难解的缘
半空中新月悬挂,月下一间残破的庙宇,一身白衣的人坐在篝火边自言自语:“那群不长眼的盗贼,白爷难得发一次善心没对敌人痛下杀手;他们竟敢暗地里放冷箭射杀白爷的马。做人果然
不能太好心了,下次再遇见他们定要连他们另一边的耳朵也卸了;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白爷有银子也没处用呀。”
唠叨着的人,有着如雕塑般深刻脸庞,天生略带伤感的桃花眼隐藏着难以察觉的冷峻,整个人显得狂放不羁又优雅迷人;可以说这样的男人对女人而言,永远是充满了危险的诱惑力。此人正
是要前往开封找展昭的白玉堂。看着自己手中写着‘笑傲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纸扇,白玉堂觉得自己越来越愧对这‘风流天下’的名号了。白玉堂一收折扇,无奈的想:“自从遇见展昭,
自己每次见他不是争吵就是大打出手。可自己宁愿见他愤怒的表情,也不喜欢展昭平时淡若的笑容;毕竟那笑容太虚幻了,让人连基本的情绪都猜不透。”白玉堂烦躁的抓抓头发,全没有了
平时的风流倜傥,继续自己的思路:“何时开始,当自己身处名伶花魁的香帐暖被之中,身旁明明是温香暖玉、俏语温存;眼前又是酥胸俏臀、凝肌胜雪。可是在情欲正浓时,脑中总会浮出
一张猫脸,或怒或笑;顿时什么情绪都消失了,再这样下去自己直接出家好了。反正现在的自己也是做着修身养性的事。”想起那个称呼自己白兄的正经猫,白玉堂又是一声叹息;摸着手中
‘风流天下’的字样,低语:“白玉堂呀白玉堂,你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到‘粉正浓、脂正香’、左拥右抱的环境呀。”
正在自艾自怜的白玉堂突然看到几里开外,已经入巢的飞禽异常的飞了出来;抓起身边的画影,飞身而去。一眨眼的功夫,庙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烧得正旺的篝火证明前一刻确实有人在此
落脚。
而在几里以外,确实有两人在打斗。只见其中一人欣长的身材穿着红色官服,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在月光下尤见一身正气似天神下凡的男子;玉树临风的站直,手中的巨剑指向对面的人,
说到:“花蝴蝶花冲,你在开封地界犯案十余起;身背数条人命。若不是受辱姑娘不甘屈辱,击鼓告状;只怕你如今仍逍遥法外。展某现奉包大人的命令,缉拿你归案。你还不束手就擒,到
开封府听候包大人的发落。”只见那花冲年过三十,一身夜行衣的装扮;五官倒也端正耐看,可惜那一对丹凤眼却透出过于猥亵的眼神,破坏了他原本姣好的容貌。以花冲的武功断是打不过
展昭的;想在展昭的追捕下逃跑,他的轻功再好却绝高不过展昭的成名绝技‘燕子飞’。可这花冲却并不急躁,只听花冲笑着说:“时间刚好。”就像应证他的话般,原本站立的展昭意外的
单膝跪地;以剑支地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花冲得意地说:“想我花冲不过是小小的采花贼,武功、轻功皆算不得江湖上超一流的高手;却能在各大州府作案后逃脱,又怎会没有一样绝技呢。
展昭,你也太小看我了。” 展昭暗下运用内力,发觉自己的内息分散混乱,暗道糟糕;想起自己在一个半时辰前的‘长乐舫’里喝了云潆姑娘的一杯清茶。虽然觉得时间的间隔过长,却还
是试探的说:“展某倒是好奇,花蝴蝶是说动‘长乐舫’的云潆姑娘助你一臂之力的。”花冲笑笑:“展昭,你应该知道爱情可以让女人迷失良知自我呀。不过劝你别白费心机了;拖延战术
对我没有,或许等会你还怕有人追来呢。哈哈……实话告诉你,能抓住我的捕快也不是没有。但是你说,在他们以女子的姿势在我身下承欢后,自己的哀求、呻吟,犹在耳边;药效过后那铮
铮铁骨的汉子却无法动弹,还怎么履行自己的职责呢。哈哈哈……,抓住我,让我在大庭广众下坦白出他与我有肌肤之亲吗。哈哈…………”看着狂笑的花冲,展昭心中一阵寒冷;却说到:
“花冲不必恐吓展某,只听闻花蝴蝶花冲甚喜女色;从没人传你有龙阳之好。一个没有短袖之嫌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等违背常伦的行为。”花冲走到展昭跟前,抚着眼前俊朗的脸,目光不
再是猥亵而是残忍的狂暴:“没错,我确实不喜男色;或者说我极度的厌恶男人。但我却沉醉在那一身浩然正气的要缉拿我的人,在药效下主动需求自己所厌恶的媾和,事后整个人所表现出
的痛不欲生;那比杀了他更让人痛快。”
展昭知道这花冲不是在危言耸听,也感到腹部腾起了一股并不陌生的热团。只是自幼就跟随师傅习武,精通佛理的师傅自然也用心指导自己对佛法的顿悟。在初出江湖年,年少气盛的自己也
曾走入勾栏院,只是见那秦楼楚馆浮华的表象下,隐藏着过多沉痛的黑暗;那倚门卖笑的妙龄女子,又有几个会真心欢笑。加上自己向来清心寡欲,也就不再涉及那风月场所了。
展昭暗下用内力抑制住体内的骚动,淡定的说:“春药,展某也不是没见识过;只要心静再以内力压制药性;自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今天展某势必要缉拿你归案。”
看着毫不慌乱的展昭,花冲气急败坏的打了展昭一掌;看着唇角流血的展昭,目露阴森的花冲说:“如果是一般的药,我又怎么敢靠你如此近呢。我这药服下之后,武功再高的人也会被药性
迷乱了本性,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引你来此。只因这药必须经过一个时辰左右的运用内功或剧烈的打斗,才能发挥药性;到时再刚烈的汉子也难抵御。可以说,这药对没有武功的人根本无效;
反而是内力越高的人,药效就愈大;看来天明前你都无法运用真气了。现在的你就连巨阙也拿不稳,怎么抓我。”看到展昭煞白的脸色,花冲才满意的笑了。嘴里却说着更令人难堪的话:
“如果不是想到事后巨大的满足感,我根本就不会忍受自己碰触一个男人。我不会为你做任何事前的准备;那异物入侵的瞬间就像自己被活活撕裂了,头脑却从头到尾保持着清醒地状态。现
在你就有机会验证一下,看我的描述是真是伪。”
花冲轻轻一推,原本单膝跪地的展昭顺势趴在地上;正全力与体内的热流抗衡的展昭,根本无力再抵挡外界的施力。伸手去解展昭的腰带,感到一股杀气从身后袭来;一转身,顺手拉起地上
的展昭以手扼住展昭的脖子。此时白玉堂的剑势已经收不住了,眼看要生生的刺伤展昭;紧急间以左手的掌力击打自己持剑的手腕,强迫手中的剑更改了线路。一对剑眉紧紧地连在一起,没
好气地嚷嚷着:“你是死猫呀,干嘛一动不动的任他挟持呀。如果不是白爷收得快,现在的你早踏上黄泉路了。”
展昭看清来人,放心的笑了说:“白兄,许久不见了;可惜在下……”花冲紧了紧手上的力度,制止了展昭的话;听到展昭对来人的称呼,心知这白衣胜雪的男子必是锦毛鼠白玉堂了。一个
展昭对付自己就绰绰有余了,好在自己提前作了防范;可这凭空冒出来的白玉堂也不是好对付的主,这白玉堂在江湖上素来心狠手辣、整治人的手段也是听者心惊。
白玉堂看到展昭无力的样子,心知一定是中了花冲的毒;忽然使出‘清风拂云’的步法,这套步伐原是大嫂的独门绝学;是逃命时最佳的武功;这套步法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就是快,快如
闪电并不为过。可是白玉堂却不屑这用于逃命的绝学,卢大嫂就在移动中加入了白玉堂的剑招;所以白玉堂所用的步法在速度上有所减退,但杀伤力却不容小窥。只见月下剑动,人舞,如蝴
蝶在花丛中穿梭般,美的醉人。没想到白玉堂会不顾展昭的安危在此时出手的花冲觉得眼前一道白光晃过,反手推出身前的展昭。白玉堂忙接住毫无防备动作的展昭,剑势却因受到冲击力的
影响原本直取咽喉的剑尖由上转向下,白玉堂果断的反手斜划一剑,花冲虽已经侧身向后跃去;右臂还是传来一阵刺痛。
白玉堂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展昭,长剑一指愤怒的说:“解药。”花冲捂着流血的右臂,说:“没有解药,卢夫人精通药理应该说过,但凡含媚药成分的都无解药;途径只有一条。”白玉
堂听后不怒反笑,不起波纹的声线说:“展昭的状态可不像中了媚药,我要解药。想死你就再说一次没有。”花冲看着截然不同的两人,月下的展昭一身正气如天神下凡;而此时的白玉堂却
如同索命罗刹。而作奸犯科的宵小之辈并不惧怕所谓的正义之士,因为他们身上有许多的约束;可却怕非邪非正的人,他们没有约束只按他们心中的底线行事。花冲慌乱的说:“我没撒谎,
真的没有。你若不信,我愿告诉你药效的成分:是将几种春药混合制成的,有 ‘美女一笑散’,作用是四肢困懈乏力;‘长相思’、‘海马汤’两者同起促进性欲、情绪兴奋,任君所为、
不予抵抗;这三样只要毅力坚定即可消除药效。但最关键的是我加入了‘少女情’这味毒药;这可以说是男子专用的春药。相传是由汉朝华陀配制而成的。此药进入人体后,一如窈窕少女惹
人情思,令人难以割舍,如入温柔之乡。只用此毒不会致人于死地,但能令会武功者在四个时辰内无法运用真力。可是与前三样混合后,除丧失功力四个时辰外;在此期间如没与人媾和,就
会永久的丧失武功;形同废人。”
白玉堂听完花冲的解说,出人意料的说:“想要活命就留下所有的‘少女情’,以后如果让我在江湖上听到有人用这味毒;你就别想再现身江湖了。”展昭听见白玉堂的话,虚弱的反抗道:
“白兄,不可。”白玉堂不理会展昭的异议,说:“花冲两条路你选:一我现在就杀了你;二留下药,饶你一次。”展昭不死心的说:“白兄你……”“臭猫,我白爷爷可不是你们衙门的捕
快;决不可能抓他交予衙门。如果你同意我现在杀了他;那他就不必选择了。”
听出白玉堂话里的杀机,花冲丢出一个锦袋;飞快的跃出几丈后,花冲调戏的说:“我倒要看看在这荒郊野外,堂堂的白玉堂要怎么找人给展昭解毒。” “滚,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夹
杂着内力的声音,震痛了花冲的耳膜,知道白玉堂的作风,花冲打定主意:“展昭、白玉堂,此仇我花冲必定会报,今天就先让你们占占上风好了。”还是先保命要紧的花蝴蝶,飞快的消失
在树林里了。
白玉堂放好锦袋,抱起瘫软的展昭;自言自语的说:“这样的状态三个时辰内回城是有点赶,但以自己的内力也不是不可能。”展昭听到后好心的说道: “白兄,我中毒已经两个多时辰了,
你确定能在背负我的情形下,在一个半时辰内赶到城中吗?”白玉堂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没有杀了花冲。展昭说:“白兄,我记得前方有一个湖泊;你带我去那里试试看,毕竟多数的药性都是
遇水就解的。”
白玉堂点点头抱起展昭,依他的指示来到湖泊,也不开口直接将展昭仍进水中;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白玉堂紧张的问还站在水里的展昭:“猫儿,有效吗?”听不到展昭的回答,夜色弥蒙
下又看不清展昭的动作;解下身上的斗篷,随手扔在湖边的树干上。顾不得多想,脚刚碰到水,那微凉的温度让白玉堂打了个冷颤。白玉堂担心展昭的情形,涉水走到展昭前面。看到展昭明
明冻得双唇发紫,脸上却泛着异常的潮红;不禁皱起了眉,难道冷水对这药没有作用。担心的喊道: “猫儿,展昭,展昭……醒醒,你感觉如何?”
展昭睁开眼,就看到眼前放大数倍的俊脸,竟觉得眼前的白玉堂有种说不出的媚;看到那带笑的薄唇,展昭发觉自己的目光再也移不开了。没什么神经的白玉堂见展昭睁开眼,以为药毒已经
解了;长舒了一口气,忘情的抱住了展昭:“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晕了呢。”原本就身中情毒的展昭,被白玉堂这一抱,本就难耐的欲火;而发烫的躯体却在白玉堂的拥抱下得到了缓解,就
像烧红了的烙铁遇到了冰块。就如干柴碰著了烈火,情欲越发不可收拾!
期许更多接触的展昭,反手抱住白玉堂;不管还呆愣着的人,展昭张口就吻住了白玉堂近在咫尺的薄唇,开始贪婪地吮吸那甘甜的津液。回过神的白玉堂,将灵动的舌霸道的探入展昭的嘴里,
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吮吸着对方的唾液。许久,恋恋不舍展昭口中的甘甜,白玉堂离开那醉人的唇,就看到展昭深陷情欲的表情;迷蒙的双眼像是蒙上一层黑
纱,如半掩的星空;被自己吻得透红的双唇不断地呼吸,一丝银丝挂在唇边,这幅样子比任何一个名伶花魁都令白玉堂心动神醉。白玉堂看着展昭的眼睛,那眼神里竟是种说不出的诱惑;温
柔如玉的翩翩君子,竟迷惑了自己浮动的心。
“白兄?”困惑白玉堂突然停下动作的展昭,不满的摩擦着白玉堂的鬓角;身体也紧贴着白玉堂,感到展昭身上的药效已经无法抑制了。白玉堂平了平不规律的气息,正色的说:“猫儿,我
不管你听不听的清。我白玉堂可没是存心占你的便宜哦,药效过了,你可不能责怪于我。”
深吸两口气先暂时平复自己体内的燥热,白玉堂让自己倚靠着岸边的树干坐好,半截身子没入水里;这举动即起到冷却自己燃起的情欲,也是为了减轻展昭的羞涩。准备好后将展昭搂在怀里,
让他的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灵巧的手溜进展昭的裤内,握住他的欲望中心轻轻地上下移动,由慢到快,白玉堂操纵著展昭男性的欲望源头,这让原就迷离的展昭的意识飞得更远了,无意识
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够,够......了,快放、放开......我啊!”终于承受不了的爱欲在身上暴发,转眼展昭射在白玉堂的手中的欲望,顺着水流冲走了。
用手为展昭释放了两三次;非但没有减轻药力,反而让展昭尝髓之味。渐渐不满足于这简单的发泄。拉住白玉堂再次探出的手,察觉到展昭的动作;白玉堂扳过展昭的身子,高兴得说:“猫
儿,你好……”在看见展昭依旧迷蒙的眼睛时停住了,药效没过展昭为什么拉住自己的手呢?
展昭虽神态迷离,但他的头脑就如花冲所说一直保持着清醒;只是身体不接受大脑的命令,只是单纯的渴望更多地快感;而制造快感的源泉正是白玉堂。展昭知道白玉堂不是柳下惠,可也不
是会趁人之危的人,如果自己不主动开口他是不会给自己真正的欢爱的。
理智和欲望争斗着,最终欲望占了上风,展昭艰难的开口说:“玉堂,你不想吗?我想要更进一步的接触,感受你带给我的满足……”自己说的话让展昭羞红了脸,身体却无意识的摩擦着白
玉堂的肌肤;一双手伸向白玉堂的腰间。
如果说展昭是因为那烈性的春药而情动的话,那展昭温润的声音响在白玉堂的耳边就是对白玉堂最有效的催情媚药;一股强烈的欲望,如燎原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从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渴望
去碰触一个男人的身体。
白玉堂忍住体内要爆发的欲望,慢慢的脱去了展昭身上所有的衣物;手在展昭身体游弋,吻也纷纷落在了展昭的颈上、胸前;直至展昭的身躯虚软的伏在白玉堂的肩上。原本因转身而并拢的
双腿,在白玉堂的操纵下缓缓打开;以令人羞耻的姿势跨坐在白玉堂的腿上;展昭颤抖著,无力的腿试图从新合拢,却被白玉堂温柔的固定在自己腰际的左右。
感觉到白玉堂的分身在自己的股间和腿间慢慢的揉擦磨动起来;那动作猛如风浪,展昭伴着这动作,胯下的胀硬也在白玉堂的衣服上揉磨,撩起了彼此更深切的欲望。 “玉堂!”展昭抓紧
白玉堂的衣服,他已经说不清是渴望还是羞愧。
白玉堂带着邪魅的笑容,温存的在展昭的耳边说:“别慌,这才要开始;别忘了是你提出的,可不许喊停阿。”感觉到那湿辘辘的手指来到自己从未被人碰过的穴口,缓缓地伸进穴口……慢
慢的抽动,异样的刺激让展昭微微向后仰起头、半合星眸;而白玉堂将如此风情的展昭牢牢的印在心里。
一直等到展昭可以接纳自己三根手指同时进出之后才抽出手指,“猫儿,猫儿……”白玉堂唤着被自己叫过无数次的名字,却从不曾有过如此的满足;在白玉堂的手指推出自己体内时,展昭
感到体内一阵空虚;无助的咬着白玉堂的肩头,他想说他要白玉堂,想的要疯了。
白玉堂没有制止展昭的举动,右手从腋下环住他、左手抓着他的小腿;将展昭摆在自己腰上的腿拉得更开了。虽然白玉堂做过了扩充,但当那挺立之物硬生生撑开狭窄的穴口挤进展昭的身体
里时;虽已有心理准备,展昭还是痛得喊了出声,“呃啊……痛……”双手紧紧地搂住白玉堂的肩膀,怕白玉堂抽动起来,会带来另一波的疼痛,展昭的手脚牢牢的抱紧白玉堂;却不知自己
的行为反而让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的空隙。“玉……玉堂……玉……堂……”展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呼喊白玉堂的名字,却本能的呼喊着。突然被展昭那紧实的身体牢牢的抱住,白玉堂更确
切的感觉到展昭体内的柔软、热度:膨胀的分身在展昭狭窄的穴里,白玉堂感到一股难言的快感。
“猫儿……”白玉堂心想:“敢情这猫真以为我白玉堂是柳下惠不成,竟这样折磨我。”虽在心里这样说,身体却还是忍住想立刻在展昭体内驰骋的冲动。
将展昭伏在自己颈侧的头抬起来,狂热的吻上醉人的唇,感到对方也积极的回应着自己;知道他与自己一样渴求获得更高的快感。一手握住展昭已经胀硬的火热,磨蹭起来;而被多方面刺激
的展昭那难耐的呻吟,又全被白玉堂吻成了呜咽声。
两人体会着这销魂的感觉,体会那硬热上血脉舒张搏动的感觉。渐渐被入侵的痛混合着媚药到来的快感,展昭慢慢的摩擦着白玉堂的肌肤。知道展昭开始适应自己的入侵,白玉堂慢慢的抽动
着;暗哑的说:“猫儿,这样的体位你可以自己试着动动。”展昭松开紧搂着白玉堂的四肢,双腿半跪着,手紧紧地抓住白玉堂精壮的肩膀;直起腰慢慢的一起一落的动着。由慢到快、由浅
入深;等到高潮后,展昭无力的伏在白玉堂的肩上喘息着。
等到展昭的气息平复了,白玉堂搂住展昭的腰,没预警的将展昭微微一转;原本对坐着的两人,恢复到最初的身位。双手搂住展昭窄瘦的腰身,双脚用力站了起来;让展昭半趴在搭着披肩的
树干上,白玉堂则伏在展昭的背上;开始规律的浅进浅出。展昭趴在柔软的披风上,压抑着自己即将出口的呻吟;发现白玉堂做的这两个动作,居然是在两人丝毫没分开下完成的,不禁佩服
起白玉堂的技巧。
正想着突然发觉自己不但思路清晰,心绪也不再凌乱了;只剩下真气还没恢复而已。难道药效过了?这个想法让展昭的身体猛地一收缩,身后传来白玉堂倒吸一口气的声音,白玉堂饱含情欲
的声音响起:“猫儿,你想杀了我也不用这样做呀。” 展昭看着自己与白玉堂的状态;明知道自己药效以过,却怎么也说不出没事。身后的白玉堂当然没错过展昭已经清明的眼睛,却全当
不知;心里却因现在的展昭不再受药力的影响而雀跃。忍不住双手卡住展昭的窄腰,慢慢的抽动起来;猛地一阵加快节奏,“唔!啊……”突来的刺激让展昭抓紧了身下的披风,知道自己身
上的药效已破;展昭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比之前更敏感。
随着白玉堂在自己体内或深深浅浅的抽动,或时重时轻的撞击;展昭的身体已经没了初时的不适,反而那突然而来的充实感觉,那闷实的疼痛感,竟慢慢拂过了之前如火的欲望。展昭不知道
为什么自己体内明明没有了让人沉沦的药力,可自己身体的反应却更大了。越来越舒服,越来越渴望,展昭觉得自己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气,令自己总想喊出来,却不知要喊什么。
在白玉堂一阵急促的抽插之下,展昭将压抑的呻吟,泄露了出来:“唔,啊!……”展昭脸上一红,咬紧嘴唇;心里一惊,他竟从自己的呻吟声中听到了难予言喻的愉悦。而展昭努力隐忍的
叫声,却大大的刺激了白玉堂;白玉堂加快了与展昭身体的碰撞,手也又绕到了前面,握住了展昭粘湿的硕大;低头轻咬展昭的肩膀、以舌尖在他的脊背上滑动。水流声、肉体的撞击声、加
上偶尔压抑不住的呻吟声:编织成一幅难描的情欲画面。
白玉堂暗哑又略带微喘的在展昭敏感的耳垂边说:“呼……猫儿,不要咬着唇,恩?你的声音,呜……压抑着太可惜了;我想听到你的声音。”听着背后情欲正浓的声线挑逗的言语,展昭知
道白玉堂在自己的体内获得了怎样快感。自己明明是男子,却让同是男子的白玉堂在自己身上获得快感,而自己也本能的回应着他的挑逗;展昭羞红了双颊,打定主意不理他。
白玉堂看着与自己斗气的展昭,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却突地一阵冲刺;“白,白玉堂,你……”展昭仰起脖子,睁大了茫然的眼;身体随着白玉堂猛烈的节奏激荡不已。白玉堂重重一
顶,手上又重重一捏:“猫儿,这种时候你还要压抑吗?只要随你心里的感觉反应就好了。”
“啊……”展昭不知所措的摇摆着,从未有过的销魂感觉逼迫着自己的理智,“玉堂,玉堂。”展昭只是亲密的呼喊着白玉堂的名字。“恩……”白玉堂也渐渐忘乎所以,挺动再挺动,白玉
堂似乎想把自己也融入到展昭的体内。
展昭那紧窒的内壁,已经不似刚进来时候那么艰涩;几次的欢爱让那内壁滋润起来。做梦也不曾想过猫儿的身体竟然有如此的魅力,令自己想一直沉溺下去;而交欢的节奏也越发的狂野起来。
媚惑人心的粗喘、令人脸红的呻吟、分不清是谁的汗水;在这湖边的夜色里散开。直到展昭失控的喊出来,把灼热的白色释放在白玉堂的手上;白玉堂抱紧展昭,将自己激情的液体喷进他颤
抖的身体里。
激情过后,展昭疲累的紧闭双眼;昏沉沉的睡了。白玉堂为展昭简单的清理身体后,为展昭裹好披风,才抱着展昭假寐。心里却不知道今后要如何与展昭相处;而展昭醒后又会怎样看待自己。
无言的看着灿烂的星空,白玉堂唯一确定的就是,自己并不后悔抱了展昭。
刚到五更,白玉堂已经毫无睡意。借着微弱的光仔细的打量怀里的人;雪白无瑕的肌肤、长长的睫毛、柔软的长发规则地散在身后;因为自己的亲吻而变得艳丽的嘴唇像是邀请自己似的微张
着。白玉堂没有意识似的伸出手,轻抚着昨夜被自己亲吻过的肌肤,从额头到脸颊,最后绕著美丽的唇线柔柔地画着。两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就在两唇几乎相碰的时候,白玉堂感到怀里的人
似乎有半刻的僵化。白玉堂知道展昭已经醒了;却发觉展昭仍没睁开双眼,也不曾吐出半个字。依旧保持着熟睡的样子。
白玉堂好笑的看着展昭孩子气的举动,忘了昨夜困扰自己的顾虑与不安,在展昭耳边轻声说:“猫儿,你再装睡的话我就真的吻你了噢。”展昭猛地张开一双明亮的眼睛,发觉自己的举动正
是告诉白玉堂自己已经醒来多时了;尴尬的红了脸。
“我……不是,我是说你……”展昭发了几个音节,却无法平静清楚的表达出自己的意图。白玉堂看着面红耳赤的展昭忽然心情大好,爽朗的说:“猫儿,与其在这和我支支吾吾的,还不如
想想如何向包大人回禀花冲脱逃的事。”一听花冲展昭立刻从混乱中平静下来,起身坐好却因身体传来的抗议而皱紧剑眉; “痛……”意外的疼痛让展昭不自觉的说出声音。
白玉堂下意识的抱起展昭,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自己的腿上,担心的问:“猫儿,很疼吗?这样好点吗?”展昭因白玉堂的举动想起昨夜自己的荒唐,霎时间红透了俊朗的脸;略带尴尬的说:
“多谢白兄担心,展某无事。至于昨夜的事实在是情势所迫,白兄不必挂怀;如果困扰了白兄,白兄随时可以知会展某彼此永不再来往。”说完展昭星眸半闭,不想失去难得的朋友;回想自
入朝以来每次见白玉堂虽都会吵闹不休,白玉堂却一直暗中协助自己,不想却要如此结束两人的情意。
白玉堂明白展昭的心思,亲昵的搂着展昭声音带哭腔的说:“猫儿,看不出你如此的寡情;虽是我自愿当解药的,可你竟真把我当成解药用完了就扔掉。也对,天下哪有自己从上门让猫吃的
耗子呀。”两句话让展昭又想起昨夜的情景,抬头看到白玉堂带笑的眸子,怒火上升的展昭说道:“昨晚被吃的可是我……”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意思,展昭别扭的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