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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

沈胤弦在留学四年后回到家中,见到瘦弱的哥哥沈涟台,情感交织,二人之间的亲密关系逐渐显露。沈胤弦对沈涟台的爱意愈发明显,尽管沈涟台试图保持距离,但沈胤弦的热情和执着让他无法拒绝。故事中充满了对过去的回忆与情感的纠葛,展现了兄弟间复杂而深厚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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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

沈胤弦在留学四年后回到家中,见到瘦弱的哥哥沈涟台,情感交织,二人之间的亲密关系逐渐显露。沈胤弦对沈涟台的爱意愈发明显,尽管沈涟台试图保持距离,但沈胤弦的热情和执着让他无法拒绝。故事中充满了对过去的回忆与情感的纠葛,展现了兄弟间复杂而深厚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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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哥哥张嘴,我给你。”(回国/舌吻)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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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 ‍‌‍
纯情骨科《对哥哥见色起意》,虽然也在连载中……

-----正文-----
沈家二少爷今日留学归来了,沈府上下都在忙着张罗晚宴,为二少爷接风洗尘。
沈胤弦阔别了故土家宅四年,此刻一身西装,站在沈府一进门的庭院中,头顶是久违了的四角天空,游廊有经过的下人,怯生生地叫一句“二少爷”。
这个称呼很久没有听见了,但他没有停留,一刻也不停地抬步穿过正厅,凭着记忆往三进的西院去,只是开始一路都有下人忙活,越走越僻静无人了。
到了西院,光景已截然不同,庭中的桂花树他记得以前开得是很好的,现在一副花不黄叶黄的样子,枝同叶一起枯了大半,叶子落了也没及时扫,只是九月初的时节,竟有些霜降萧索的滋味。
沈胤弦站在门前,屋内什么响动也没有,安静得让他起了怀疑,自己该不会记错了来错了地方。
他上手轻推,两扇楠木格门便朝里边开去,屋内还是没动静。他继续向里走去,才看见窗边有人伏在案前,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胸前的蝴蝶玉饰没挂上,握在了手里,头埋在臂间,发尾稍
长了,落在衣衫微立起的领子上,遮住了大半玉白的脖颈。
怪不得毫无声响,原来是屋内的人挑了个日暮时候寐觉,沈胤弦走过去,没急着把人叫醒,倒是站在困眠的人旁边,细细地端详。
四年没见,沈涟台好像比他走的时候还要瘦了,双手枕在案上,身体前倾着安睡,此刻倒是方便了沈胤弦,瞧见了他长衫勾勒出的一把细腰,看着比以前还盈盈一握了。
再看交叠着随意搭在梨花木案上的一双手,十年寒窗的右手上原有薄薄的苦茧,现在也完全消殆不见,一双手骨节分明,比起手中的玉也不遑多让,润白如春水。
睡着的人好像睡得并不安稳,好看的眉轻轻皱着,眼睫时不时轻微地颤动,一双薄唇翕张,梦中不安似的。
沈胤弦发觉了,将手搭上沈涟台抓着玉的左手,掌心隔着玉和他十指交握,温暖的指尖摩挲他发凉的指背,另一只手搭上他瘦削的肩,口中叫着:“涟台,涟台。”
沈涟台做了噩梦,梦里自己被漫天的风沙卷住,不能睁眼张口,不能举步行走,忽然有人握住了他的手,要带他离开似的,还有声音在喊他,他猛一睁眼,就看见一人半跪在他身前,嘴里叫
着他的名字,身后是开着的一侧格门,天光照进屋内。
他才明白过来自己是睡着了,此刻才是现实,只是往日没有第二个人的屋内,何以多了一人。
见沈涟台醒了,沈胤弦立刻改了称呼,手指更紧地握住,想助沈涟台褪去噩梦的惶惧:“哥哥,你还好吗?”
沈涟台涣散的眼眸被这一声唤得聚了焦,落到眼前人的面庞上,这张脸,虽然几年没见,但他不会不记得,他从喉咙里叫出一个名字:“胤弦?”
“是我。”沈胤弦立刻答应道。
沈涟台记起来了,应该是弟弟留学日满,只有自己无从得知他具体回家日期,才会这么突然,于是问道:“你何时回来的?”
“今早到的临杭,方才刚至家中。”
两人对视着,谁都还记得四年前沈胤弦临行前的分歧,但此时谁都没提,就当没发生过。
沈涟台道:“好,你回来了就好。”说罢就要站起来,只是趴在案前睡久了,一下子站起来后差点倒下。
沈胤弦连忙站起来,就着两人还交握着的手,用力一拽,把沈涟台带进了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揽住沈涟台的腰,把人接稳了。
“哥哥,慢点。”
沈涟台猝不及防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摸上腰,暖意从单薄的布料渗进腰间,痒痒的,他反手就要拨下沈胤弦的手,只是他长年累月宅居屋内,力气是一点也使不上,最后纤瘦的手徒劳地搭在沈
胤弦遒劲的大手上,抬头瞪住沈胤弦,道:“放手。”
没想到沈胤弦趁人之危,得寸进尺地把十指交缠的两只手也一起箍上沈涟台后腰,这下沈涟台肩背都被打开,又抬着头,露出脆弱的不明显的喉结,被沈胤弦一下含进了嘴里。
“你……”沈涟台被沈胤弦凑过来的脑袋逼得仰高了头,想往后躲,上半身又被钳住了没法后退,只能把刚刚反手去拨沈胤弦的手伸回来,掌心按上了离得最近的胸膛,想将他推开。
不过和刚才一样,也是徒劳。沈胤弦不知道在国外都干些什么,浑身上下都是劲,沈涟台根本推不动他半分,他被亲得有些受不了了,张口道:“停下,胤弦,别这样。”
沈胤弦终于又吻上了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他的哥哥,四年前他就最喜欢吻沈涟台的脖颈,那里或被衣衫遮住,细腻如玉;或常年示人,但只有他能秽乱地亲上去。
沈涟台求饶的声音能让任何人听到都会心疼,但他不会舍得让旁人听到,也很不舍得松开,尤其当他听到沈涟台说“别这样”三个字。
他贪恋地吮吸了一下那处,留下一块深红的痕迹,开口问:“别这样是什么意思?”但又没给沈涟台回答的机会,转而吻上他的嘴唇,用力碾压着每一处,把每一个地方都尝遍,以解他的相
思之苦。
沈涟台想说就是当下两人荒唐的样,但没机会开口,被吻得意识迷离,想往后躲喘口气,沈胤弦立刻放了他的腰,用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躲开。
“哥哥张嘴,我给你。”
沈涟台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只知道沈胤弦说这话时短暂地分开了两人的唇,他急忙顺着他的话张开嘴喘气,不过下一秒就迎上更加粗暴深重的吻。
沈胤弦攻城略地,长驱直入地用舌头进入了沈涟台温热的口中,缠住了他湿润的舌尖,搅动了个遍。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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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自觉地流出涎水,濡湿了嘴角,招架不住地求饶,声音含混:“不要了……唔……胤弦……停下……”
沈胤弦充耳不闻,又深入肆掠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细密地吻啄沈涟台湿润的嘴唇,恨不得将他吃干抹净。
“你……”沈涟台一边承受着沈胤弦的啄吻,一边断断续续地质问:“在哪里……学来……的这招……”
沈胤弦笑了,沈涟台此时还处在余韵中,连质问都像是在赞许,他停下了亲吻,看向沈涟台的眼睛:“哥哥喜欢吗?”
,眼神却深情,其实不问沈涟台也知道,沈胤弦当年再胡闹,也不过是浅尝辄止的吻,今天这种伸到自己嘴里去了的招数,肯定是沈胤弦这几年在国外学的,他垂下眼睫,不想看沈胤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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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然后藏不住地嗔怨道:“既是在国外学的,不要用到我身上。”
沈胤弦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心里高兴不已,急解释忙哄人道:“我是在国外学的,可没有和别人试过,哥哥这下可以说喜欢了。”
没想到一下就被沈胤弦知道了心中所想,沈涟台挂不住脸,倔强道:“反正不喜欢。”
2 回忆/表白(按在腿上喂药/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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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沈胤弦不强要听到沈涟台说喜欢,只要他知道他的心意就好,他拇指在沈涟台握着玉的虎口打了几圈,摸够了那处细滑的皮肤,才松开手,连同两人手心里早被烫热了的玉饰一起扯出来,亲
手将它系在了沈涟台衣衫的直扣上。
沈涟台站着没动,不知怎的,在沈胤弦温柔的动作下烧红了耳朵。倒不是因为此刻,而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怎么就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头,和四年没见的沈胤弦胡乱上演了刚刚那
一通。
沈胤弦离他近,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看着细碎的黑发下红得不像话的耳尖,不禁打趣:“哥哥这是怎么了,在想什么?”
被沈胤弦察觉了,沈涟台更加无地自容,随便扯道:“没怎么,只是在想……你怎么比去前还高了些。”
沈胤弦见他羞赧,不由漾起笑意,帮他抚平衣服,低下头去瞧他躲闪的眼睛,道:“四年日思夜想,都是希望能配得上哥哥罢了。”
他自有他的相思病苦,沈涟台亦有不能成全他之事。听到这话,沈涟台像是忽然清醒了,往后退了一步,正声道:“你自有别家门当户对的女子配,不必说这种话。”
气氛一下凝滞了,沈胤弦的脸色不太好看,想起来了四年前的景象。
那时候他是想和自家大哥一起出国的,虽然大哥一直接受的都是经书儒学的教育,但科举都已停废几年了,沈涟台却还是说什么都不肯,仍旧抱残守缺地沉湎于前程路断之痛,日日把自己关
在屋内,不许别人进去打扰。
只有他不顾阻拦,冲进去把沈涟台从一堆散乱的经书中拽起来,发现他瘦得几近伶仃,手腕好像用力一握就要折断了,皮肤几年不常见光,白得令人心惊。
他想让曾经意气风发的人振作起来,说了些旁人不敢说的狠话,哪知那人已全无斗志,被骂狠了,只低着头簌簌地掉眼泪,连骂他的是谁都不愿意抬头看了知晓。
他没来由地泛起心疼,不再像曾经那样喊他大哥了,而是要吸引起他的注意,让他抬头看看自己是谁,喊他沈涟台,让他吃饭。沈涟台不吃,他心疼狠了,就比自暴自弃的沈涟台还疯,把人
按在自己腿上,嘴对嘴地度水喂药,亲手将勺柄送到沈涟台嘴边,威胁他张嘴。
沈涟台大骂他不顾伦理,惘视廉耻,身体却虚弱得挣扎不过,一餐饭吃下来,被他折腾地泪水涟涟,什么都顾不上,只能听话地吞咽,倒也吃下去不少。几次下来,沈涟台也得了教训,不再
诸般违逆他的要求。
只是他才照顾了沈涟台没几天,沈涟台好不容易愿意听他一些了,母亲就替他收好了行装。
最后一次轻柔地吻在沈涟台唇上,沈胤弦没逼他,想让他跟自己走,求学也好,私奔也好,他想让沈涟台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可是沈涟台转不了性子,无论如何都不想和他去异国他乡,宁愿
痛苦落寞,再说自己受不了远渡重洋之苦,执意让沈胤弦一个人走。
沈胤弦那时候无能为力,他虽然莽撞,可是经不住父亲严厉斥责,只能对沈涟台道务必多多保重,等自己回来。
沈涟台没去送他,他登上了离家的轮船,四年来朝思暮想,怕沈涟台不挂念他,不爱惜自己,怕沈涟台真的死在了他回家之前。
他今天进门前站在门外,满院寂静无声,枝枯叶落,他心慌得不行。进门后看到愈加瘦削和病白的沈涟台,他都怕那只是一缕孤魂,才去用力交缠他的手、腰、唇,触碰他认为在沈涟台接受
范围内的一切,确保这些都是沈涟台真实的血肉。
可是此刻沈涟台又要将他推开了,他怎能不生气,他让沈涟台等自己回来,不是让沈涟台对着自己辞严义正地说这种话的。
他抓起沈涟台的手腕,目呲欲裂:“四年前哥哥说受不了远渡之苦,我才独自出国。这几年独身,我从没想过放弃,如今我回来了,哥哥为什么要拿这话伤我?”
沈涟台被他握得生疼,挣脱不开,也不向他讨饶,声音都颤抖了:“我如何伤你了?几年前你我也只是不清不楚,没由头地荒唐过几日罢了,你该忘了才是。”
这话更加刺激到了沈胤弦,他知道他那个时候懦弱,没直接表明心意,可他做的事情难道还比不上他的言语吗?还是说沈涟台一直觉得他只是出于轻薄,不是出于爱意。
他想到沈涟台四年里可能都一直误解着自己,就又是生气又是悲伤,几近发狂了还要保持冷静,盯着沈涟台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何以能忘了?哥哥,我是心爱你,不是不清不楚,荒唐
轻薄。”
他肯定的表白说得郑重,替自己否认的辩白说得痛心,深情坠于字里行间,重如千钧。
沈涟台最怕听到的话还是从沈胤弦口中说出来了,这几年里他是一边在想着沈胤弦,一边想让沈胤弦把自己忘了。他宁愿沈胤弦学成归来,看到的是他的尸体,或者他像现在一样苟活了,沈
胤弦回来的时候听说他这个大少爷还住在西院,嫌恶地说那个病秧子怎么还没死,也不要沈胤弦是现在这样,把几年前的旧事重续,飞蛾扑火。
“胤弦。”沈涟台心中钝痛,即使不舍也必须割舍,“不可以的,你我是同亲同血的兄弟,本不该如此,何况今时今日的光景,我早已配不上了。”
他说着不可以,眼里却全是悲戚。沈胤弦不会放过他的任何神情,已然看出了沈涟台的难舍,于是质问他的话道:“是吗?”
然后俯下身,更添压迫,将二人距离拉近,不容置喙地道:“可我觉得,今时今日哥哥既逃不出我的手心,那么从今天开始,只要我不松手,哥哥就和我配得不得了。”
沈涟台无从辩驳,他是无力和沈胤弦抗争,于是他沉默了,周身都弥漫着无法言说的哀伤,只有掩不住的眼泪从眼眶间滑落。
沈胤弦用手抚上他的脸庞,指尖帮他把泪珠拭去,温柔得不像话。
四年前他强迫沈涟台振作时,沈涟台就像受了天大的欺负一样天天落泪,他那时对沈涟台说的是:“怎么名字里有个水,就这样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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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 落泪,涟台涟台,便是泪如秋雨涨溢水榭,他也一样心疼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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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纯剧情(得知哥哥境况/接到自己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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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的正厅宴席已备齐了,下人们却四处找不到二少爷,还是寻了半天,听了有洒扫的人说似乎看到二少爷往西院去了,才有人急忙穿堂过屋地进去找。
小厮一路喊着“二少爷”,寻遍了也不见人,都到了大少爷的院门前了,瞧了一眼就要走,却看到门开着,心想二少爷不会是在里面吧,犹疑地踏进院中,也没吱声。
大少爷院里僻静,平时除了送三餐管浆洗的下人按时来,再没别的人,小厮想将脑袋探进门内,静悄地打量一眼就走,没想到二少爷竟真的在屋内,虽是背对着他的,但那一身西装,他看了
一眼就认出来了,忙进门内,对着背影道:“二少爷,前厅宴席要开了,老爷夫人请您快过去。”
沈胤弦听到声音,侧过身来,小厮这才发现原来二少爷身前站着个人,只是刚刚被挡住了,他一看,那人不是大少爷还能是谁,只是此刻二人的距离怎么这样近,大少爷的眼眶和嘴唇还都是
嫣红色的,分不清两人方才是在叙旧还是在起冲突。
沈胤弦应了一声,转过头对着沈涟台温柔地道:“走吧,哥哥。”
谁知沈涟台却摇头:“我不去。”
沈胤弦没想到这句话会被拒绝,错愕了一下,以为他是刚哭过觉得狼狈才不去,上手摸了摸沈涟台的眼尾,劝道:“看不出来了,今天的宴席是为我接风洗尘,哥哥一定会去的对吗?”
沈涟台却还是继续摇头。
沈胤弦不知道他怎么了,怎么一顿饭也不愿意和自己前去,有点按捺不住生气了,问道:“为何?”
得到的答案却是沈涟台说自己从不出后西院。沈胤弦认真盯着他说话时的表情,发现沈涟台的神色并不是胡乱扯谎的倔强,而好像在流露出一种向来如此的哀戚,他眉头跳了跳,几欲发火,
转身冲着小厮问:“果真如此吗?”
沈涟台的屋子不大,小厮站在门内,二人刚才说话和动作他听得和看得一字不落,二少爷对大少爷极尽温柔,他在一旁也是瞠目结舌,此刻二少爷发火,他十分心慌,只能急忙答是。
沈胤弦听随便一个小厮都能答得上来,便知沈涟台不出院子恐怕已经是人人皆知了,他快步走到那小厮面前,压抑怒火道:“你告诉我,平时大少爷境况究竟如何?”
小厮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答是了,可是二少爷要问,他如何能瞒,之前谁也没想到二少爷会一回来就直奔这里,也没人提前教他说什么,他又不是老爷夫人身边的人精,只能战战兢兢地答:
“大少爷……确实一年也不出几次自己院子,更是少去前厅用饭,都是小人们一日三餐地送来……”
沈胤弦听得眉眼直突突,没有主人家的吩咐,下人们哪敢像对犯人似的对待沈涟台,这小厮说的只这一点尚是如此,他看情况也是比听到的更糟的,这屋里院里都没个人洒扫,桂花树枯得那
样厉害,只差在院门落把锁,这里就是荒废之处了。
“这是谁的意思?”沈胤弦知道沈涟台犟,可是难道父亲母亲也放任不管?
那小厮不敢答了,眼神也没向沈涟台的方向飘忽,只是低下头,没那个胆子说似的。
沈胤弦心下已明白了,问更多的细节:“从何时开始的?”
“三……三年前吧。”
三年前?自己出国一年后,那便不是因为自己走后父亲母亲才发作的,必定是三年前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今天这个境况。既是府中上下都知道沈涟台的境遇,想必也知道一二原因,沈胤弦
继续问道:“所为何故?”
“这……”小厮明显为难,“这小人不清楚,老爷夫人只是分派小人们,其中原因却并不会告诉。”
沈胤弦握紧了拳头,让小厮先出去,他重新走回沈涟台面前,问道:“哥哥可否告知胤弦缘由?”
沈涟台还是摇头,却并不是一言不发,答了一句沈胤弦听不懂的话:“命该如此,就不要再问什么缘由了。”
他沈涟台什么命,是沈家一干后辈中的长兄,七八年前一举中试的天之骄子,即使堕落颓废了,也终归是沈府大少爷,何以至此?沈胤弦想不通。
眼见沈涟台也不肯告诉,沈胤弦没办法了,牵过他的手转身就想直接把他带到前厅,看看到底会怎么样。
身后的人却用力抓住了桌角,一只手扣在桌沿,强烈地反抗,虽然这反抗不值一提,沈涟台一下就被拽脱了手,趔趄地差点撞上沈胤弦,但他还是没放弃,用尽全身力气去掰沈胤弦的手,想
让他放开自己。
沈胤弦不忍心,却也实在不解,他抓过那只扒拉他的手,就着抓住了沈涟台两只手腕的姿势,将他拽到了自己身前,低下头,几近乞求地想当面替他讨回公道:“哥哥,和我一起去好吗,没
人敢说什么。”
“不……”沈涟台的眼眶又忍不住蓄满了泪水,他倔强地不想让它们滚落下来,连摇头都是小幅度地晃动,难堪到不想面对,“我不去……我,我是……不能去的……”
沈胤弦高估了自己,他才说沈涟台怎样他都心疼得过来,此时就食言了。他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沈涟台如何遭受了这几年的苦,怎样熬过来的他不知道,此刻他只是想知道沈涟台为什么会
受苦,却都无法狠下心来从沈涟台口中得知。
他放下了沈涟台一双细瘦的手腕,上面已是他用力抓握后留下的红痕,是他不对,他不该逼沈涟台的。
他最后抱了抱沈涟台,安抚得他稍微好些后,就转身一个人去了前厅,是谁做下的事造下的孽,就应该找谁破除。
通晖路沈府的二少爷近日留洋归家了,听说刚回来的第一天就在接风宴上闹了好大的脾气,也不知道刚回国的一个人,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沈府的三姨太此时坐在自己院子里乘凉,今日阳光好,院里石桌上摆了好些新鲜的水果,她扇着扇子,在和自己的姐妹赵家四姨太聊闲天。
“你可不知那大房的二儿子,只是出去留洋几年,翅膀硬得哟,前几天闹那一场,我家老爷最后都不得不称他的心意。”
赵家的来找她,就是为了听八卦的,现下终于攀扯到这儿了,她还装得很惊讶:“哟,闹了一场?不是才回来吗,谁惹他了这是?”
三姨太是个嘴上没把门的,再不和人聊聊,她都要憋死了,此刻见她扇子往腿上一搭,起了范儿,嘴皮子可溜了。
“这谁也没机会惹他,原是他那不争气的大哥,你是知道的,前几年我家老爷给他找了个算命的算出不详后,怕他影响沈家气运,就一直让他禁足在自己院里。这沈府上下都知道,只他一个
刚留洋回来的是不知道的,偏他回来就去了他大哥院里,这谁也没想到,他转来就到前厅宴席发起火来了你说说。”
“啧啧啧。”赵家姨太也是闲人一个,听得津津有味,附和道,“要我说他这几年肯定是没学好,这一回来就在前厅席上闹脾气,要我看,还得你那儿子,是个文静靠谱的。”
三姨太被她恭维一番,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扇子拿起来扇得飞快,好像她扇得多快她儿子就能飞得多高似的,道:“可不是么。”
赵四姨太趁热打听道:“你方才还说,你家老爷都不得不称他心意,他是求什么要紧的事儿了?”
“嗐,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是求了老爷让他大哥搬去他院里住,你说说,笑不笑话?”三姨太此刻还沉浸在方才的恭维里,提起这事儿,不屑地当个笑话说给赵家的听了。
赵姨太也捧她的场,道:“是件堪笑的事儿,那年长些的既是个气运不好的,不妨就把小的个也拖累了才好。”
4 醉后调情/用嘴喂药/揉胸
【作家想说的话:】(76_3 午<5⑥`9 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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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沈涟台已经被强行搬到沈胤弦的院子里好几天了,之所以说是强行,是沈涟台听说沈胤弦得知的原因自己气运不好后就也不瞒了,推脱说住得近怕会影响沈胤弦,怎样都不肯搬。
最后是沈胤弦不顾他的顽抗,把他为数不多的用具衣物一起搬了过来,叫沈涟台没有地方住,再威胁他说如若不去,便一路抱着他去,不怕叫下人们都看见,沈涟台这才屈服进了他的院子。
沈胤弦刚回国,这几日忙着和原先的同窗好友聚会,总是没空在家,怕自己不在家沈涟台偷偷溜回去,就让院子里的人看住沈涟台,还把沈涟台的衣物和自己的放在了一起,叫大丫头阿芸拿
钥匙把衣柜锁上,再把钥匙保管好,不让沈涟台偷卷了回去。
沈涟台从前的院子和荒了没什么两样,还是沈胤弦的院子,几年里都有人打理,光景甚好,沈涟台愿意出门晒晒太阳,看看景色,沈胤弦就叫下人们嘱咐他多在院子里走走。沈涟台说不愿意
去前厅吃饭,正好让厨房做了好吃的送来,没人敢再送些残羹剩菜。
之前吃住都不知差成了什么样,沈涟台的身体现在需要吃药,他嫌药苦,不爱吃,沈胤弦就让下人们多放些糖,实在劝不了沈涟台,他就让下人们等自己回家后他亲自盯着沈涟台喝。
这晚他回家来,喝得有点醉了,一路的糖水铺都歇摊了,今日便没了喝完药后的赏头可给,他走进屋内前还在想,不知涟台会不会闹脾气呢。
没想到沈涟台正好在他房里,在向阿芸讨钥匙,想从衣柜里拿洗澡要换的衣服。阿芸一见他回来了,先让大少爷稍坐会儿,自己去厨房端药。
这一会儿两人都围着桌子挨着坐下,沈涟台发现沈胤弦有点喝醉了,想出去叫人弄碗茶来醒酒,被沈涟台拉住,坦白说自己是白天喝的茶,晚上喝的酒,茶肯定没用,他也喝不下了。
沈涟台局促起来,他没醉过,也不知道什么可以醒酒,于是说那他叫人弄点醒酒的东西来,厨房应该知道做什么。
沈胤弦把他手拉住了,只握了半个前掌心,然后伸出食指在他手腕处不停地画小圆圈,说自己醉得轻,没事的。
阿芸端了温好的药来放在桌上后,再从腰里掏出钥匙,把衣柜打开后退出去了。
非礼勿视,沈涟台从来都不会看着阿芸掏钥匙,更别说上手抢了,沈胤弦就是这样对付他的,连守门的人都是丫头,知道他有大防,不怕他跑了。
沈涟台今天没太抗拒吃药,自己把碗端了过去,一口一口地喝着,只是喝到一半还是受不了那浓厚的苦涩味,把碗往桌上一放,别过头去缓了缓。
再转过头来,那半碗药已经被沈胤弦抢过去了,他想赶紧喝完了事,手一伸,让沈胤弦还给自己。
沈胤弦偏偏不递给他,问道:“当真这么苦?”
他舌头都要被涩麻了,喉咙里都是药的苦灼,痛苦死了,用力点了点头。
沈胤弦来了兴趣,粲然笑道:“那说不定可以当我的醒酒汤呢。”
“你方才不是说不要?”沈涟台被嘴里的苦涩折磨,忿忿道:“再说那是我的药,不能给你当醒酒的。”
沈胤弦醉了,又少见沈涟台这样生气的神情,咂巴着唇舌,怪可爱的,他开口就是:“涟台,别小气嘛。”
他以前叫沈涟台大哥,后来叫哥哥,从来没有叫过涟台,所以沈涟台听得懵了一瞬,以至于没拦得住他照着碗里就喝了一口,再凑近俯过身子对着自己亲了下来。
沈涟台没想到他又来这招,四年前他逼着自己喝药时就这么干过,自己当时是怎么抵抗的?好像无论怎样反抗,都没有成功过。
可是此时沈胤弦似乎不是在逼他喝药,只是单纯地喝醉了想捉弄他,他紧张得不停地看上方的房梁,沈胤弦离他好近,身上好热,嘴唇的触感也和上一次的重叠,他都能感受到沈胤弦在想探
开他的唇缝。
他正羞耻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沈胤弦就似乎感知到了他心中所想,上手用力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他前后都被沈胤弦抵住了,于是不得不慢慢张开了嘴,让沈胤弦能顺利渡进来。
嘴里先是苦涩的汤药,沈胤弦折磨他似的,一点点喂给他,他只能一下接一下地吞咽,最后沈胤弦将舌头伸进来到处扫掠时,他已经有点呼吸不过来了。
沈胤弦每舔过一处,那处的苦味就淡一些,但沈涟台没被这么点恩惠冲昏头脑,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伸手用力推沈胤弦,从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声音,想让沈胤弦停下来。
沈胤弦还没吻够呢,沈涟台已经改成上手捶打他的肩膀了,看起来是真急了,他抓住那只手,松开了沈涟台,看着沈涟台在自己面前拼命喘气,脸红得快熟了。
他把药端了回来,低下头看着眼前病弱的人,调笑道:“看来得多亲,涟台才能适应。”
沈涟台喘着气白了他一眼,骂他流氓。
最后沈涟台还是辛辛苦苦地把药喝完了,放下了碗,走到衣柜前,取自己待会洗完澡要穿的衣服。
沈胤弦跟了上来,看着沈涟台取衣服,动作间纤瘦的身量更加惹眼,趁沈涟台取完衣服,他从背后把人抱住了。
沈涟台的腰还是那么细,沈胤弦一只手揽完了还绰绰有余,另一只手往上摸去,宽大的长衫在他按压间紧贴住了沈涟台的身体,他一路摸到了沈涟台的胸前。
沈涟台本就挣脱不开他,被从背后抱住,更是仅有的那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靠嘴巴作狠道:“放开我。”
这句话落在沈胤弦耳朵里就跟没说一样,他根本不打算放开,那只游走的手也摸向了沈涟台一侧胸部。
‌‍‌‍
房‍
‌ ,接着用手掌按压,手指揉捏。


“咦?”沈胤弦惊讶于沈涟台胸部的手感过于好了,脱口而出,“涟台的胸怎么这样软?”
沈涟台都快羞死了,虽然隔着衣服,但沈胤弦在他胸上的力度不小,隔着一层布,他的胸也依然被摸得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他不想承认那是舒服,于是将它定义为陌生,只是没被人摸过那里罢了,不是别的什么。他否认道:“没有,是你的错觉,快放开我。”
沈胤弦却并不觉得来自掌心温软的触感是错觉,他加快了手指的揉捏,反复体会那一团软肉抓在自己手里时脑中泛起的快感,身下好像也升起了无名的火,热得他快意识不清了,他把头埋在
沈涟台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道:“不是错觉,涟台的胸不仅软,还比一般人的大呢,摸起来好舒服。”
沈涟台慌了,他能感受到身后的沈胤弦热得不像话,自己的脖颈间全是他呼出的热气,沈胤弦醉了,他害怕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是不受控的,这样想着,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了,落在了沈
胤弦的还在摸他的手臂上。
沈胤弦感受到了有什么滴在了自己手上,一下就清醒了不少,松开了两只手,把沈涟台转过来面向自己,低头看他。沈涟台已经哭得眨一下眼就会有泪水滚落下来,终于被松开了,泪眼朦胧
地哽咽道:“胤弦,你醉了,我害怕。”
他浑身都在颤抖,胸口努力地用力呼吸,极力平息,却做不到,抖得像身处寒冬的冰天雪地。
沈胤弦看他这般模样,心疼得很,把他拥进自己怀里,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脊背,温柔地安慰道:“别怕,涟台,我不是醉了,我只是爱你。”
沈涟台的哭声在他怀中呜咽,说话带着哭腔,声音闷闷的:“不,胤弦,你不能,不可以。”
沈胤弦十分难过,他不明白沈涟台为什么要胆怯自卑,为什么要一再拒绝他的爱意,他要怎么做沈涟台才肯摆脱悲观接受他。他环住沈涟台的头,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无比诚挚:“我能爱
你,涟台,我爱你的全部。”
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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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涟台最后还是跑了出来,抱着从衣柜里拿出来的衣服落荒而逃。
院子里漆黑的天空上闪烁着很多星星,纷纷寂静地看着他似的。他走到了盥浴室,和往常一样叫人把热水备好后就退下不用伺候了。
九月的夜晚对他来说有点凉,他将身上的衣物一一脱掉后,踩进了浴桶里躺倒下来,让热水把自己的身体淹没。
他洗澡向来不让人进来候着,除了觉得羞耻,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一直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他怪异的身体。
大概十几岁的时候,他发现了自己身体和同龄男孩的不同,比如除了正常男孩都有的器官外,他的下体还有一个多出来的穴,平时没什么用,但他洗澡时摸到那里后身体就会产生一种别样的
感觉,或者在他偶尔抚慰自己的性器时,那里也会分泌出一点液体,偏透明的颜色,和性器里射出的是两种东西。
他一开始是惊慌,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但是这么多年了,他只是才察觉,他的身体却一直没有出过其他问题,他也就没有再管,只是尽量不去触碰,打算忘掉它的存在。
再过了段时间,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胸部好像变大了一点,原本平坦的胸膛鼓起了两个小包。他再次觉得有问题,应该和自己下面的那处是同一种病,但他自己想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这是种
让他往女人方向发育的病。
他思考了一下和父母亲说这件事的可能性,父亲严厉,对他寄予厚望,母亲忽冷忽热,甚少和他交流,想到这儿,他忽然觉得母亲的忽冷忽热可能都是本就知道他身体特殊的缘故。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并没有提过呢,而是忽冷忽热,是既爱他,又嫌他身体怪异吗?他无法知道答案,也断了寻求父母帮助的念想。只在之后一次独自出门时乔装改扮去求过医,被告知的结果
是不曾治过这种病,无药可医。
三年前他被告知不得出偏西院其实也不是因为别的事,他那时候仍然颓靡,但早已年过二十四,父亲开始逼他成家,但他知道自己身体异样,不肯相亲,父亲骂他不知好歹,罚他跪在院内。
到了晚上,暴雨如注,母亲穿着一身墨绿色裙袍,由下人撑着伞到院前的廊上看他,他抬起头来,与母亲眼神交汇,二人便都明白了。
母亲转进了书房内,过了一会儿,父亲从书房出来,吩咐受信的手下将他送回院内,亲自替他换下了湿重的衣物,再回去禀告的父亲。
他身体本来就差,那一晚倾盆的暴雨和父亲亲信窥探的眼神几乎击垮了他最后的颜面,他害怕看到任何人进出,怕他们在进来之前都先与那位亲信私下聊过八卦。
不过没几天,父亲就请了一位算命先生来,算出了他气运不好,最好少于人接触,于是成家立业,这些都不谈了,他被禁足在了自己院子里,也不用再看到旁的人了。
院里从那以后寂静下来,算是他求仁得仁,只是求死,还心有挂念罢了。
月光如水,他屏住了呼吸,闭上眼睛,将自己完全沉进了水里。
难道他这几年形如枯藁地活着就是为了现在心惊胆战的一点欢愉吗?
难道他要以怪异的身体,扭曲的身份,像只腐生虫一样待在胤弦身边吗?
不,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能只看到可怜卑恶的自己,他还应该想想胤弦,胤弦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们是亲兄弟,现在这样已然有悖人伦。何况今时不同往日,他与胤弦已经是云泥之别,难
道他真要以弱攀强,酿铸今后悔错吗?
从水里出来,他呛了好几口,依然觉得洗不干净自己,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死在这三年里。
屋内,沈涟台跑出去后,就只剩沈胤弦一个人,本来应该寂静下来的卧房,却传出一声声难耐的喘息。
沈胤弦刚才能停下和放沈涟台走,已是用了十分的自制力,沈涟台的眼泪在他这里总是那么好使,尤其刚才的沈涟台好像真的在害怕什么具体的东西。
沈胤弦想不出,沈涟台就像一张白纸,按理应该是想不到自己想对他更进一步做什么的,可他却那么明显地在害怕。
而且……沈胤弦回想起刚刚摸在沈涟台胸上那柔软的触感,那么清瘦的一个人,怎么反而那里摸起来会是一团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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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了不过一秒,他就将那件白色里衣扯下来握在了手里,心里劝慰自己道涟台不会计较一件旧衣的,大不了他再给买新的七件八件更好料子的补上。
他将那里衣服拿到了鼻子前闻了闻,沈涟台的身体差,像这夏秋之交的时节,更是觉得凉比觉得热多。那里衣干干净净,除了皂荚的味道便明显闻不出别的了。但沈胤弦却觉得这衣服一闻便
是涟台的,闻着如同白玉兰,似有若无的清苦。
从前沈家几个兄弟一起上学,只有他和沈涟台是一母所生,亲疏不同,三弟四弟只能眼看着,他却能由大哥沈涟台亲自领着到学堂去,他们的老师就是沈涟台像他们一般年纪时跟着学过的老
师,他站在一旁,看着温润儒雅的大哥和自己老师相笑而谈,临走时还托老师照顾自己。
那时候自己是仰望着自己这个大哥的,无论是带着何种眼光的,欣赏的,仰慕的,凡是和沈涟台有交集的人,都喜欢形容他为芝兰玉树,认得他是最有希望一朝折桂,兴续门楣的沈家长子。
谁也没想到科举一朝停废,被所有人都看着的沈涟台就这样堕落在家,自己是懂他的,可是阻挡不了其他人觉得他可怜。
所以自己一个人去了新式学堂,一个人出国去留了学,他心疼沈涟台,即使要可怜也轮不着其他人,他一个人就够了。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别的感情的呢?大概是心疼太过,就自以为是地觉得爱不过是心疼的一部分,轻易地交出去了,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将沈涟台的里衣往下包裹住了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那布料不算光滑,贴上性器的一瞬间就有了强烈的存在感,他就着衣服撸动着从抱住沈涟台就开始发涨的性器,想以此求得解脱。
他想象着包裹住自己那里的不是沈涟台的一件里衣,而就是沈涟台那春水般柔软的手,即使常常带着从体内散发出的冰凉,他也甘之如饴,因为他知道那一定会比现在舒服上不知多少倍。
但他也知道仅仅那样是远远不够的,他曾经敬慕的哥哥,现在珍爱的涟台,已经勾起了他太多太深的欲望,总有一天,连掉眼泪也没用,他会克制不住自己,将他完全侵占。
“涟台……涟台……我好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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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剧情章/带哥哥出门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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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一写起剧情就停不下来,但是!
骑马已经到来,离弟弟撕开哥哥裤子还远吗!
-----正文-----
第二天早上,沈涟台起床洗漱完后到了院子里,沈胤弦已经又有事出去了。
他闲着没事,逛进了沈胤弦的小书房。里面有两个书柜,几乎放满了各种书,他凑近一排看,上面写的都是自己不认识的洋文,转向另一边,他才发现自己原先为数不多的书被沈胤弦收到了
书柜上好好放着。
他很久没翻那些书了,看了也是无用,何况它们已经印进了他的脑中,想看什么从脑子里想便罢了。他从另一格里取出了一本看得懂的书,来到沈胤弦的书桌前读了起来。
中午,难得下人们说二少爷会回家用午饭,沈涟台坐在院里的石桌前等他。临近时间了,沈胤弦从月洞门中进来,脸上喜气洋洋,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包装袋,进门就见到沈涟台在等他,更加
喜悦地快步走过来,把袋子往石桌上一放,对着沈涟台道:“快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东西。”
沈涟台往袋子上看了两眼,看到“专卖店”三个字,底下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洋文。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前几天沈胤弦叫人来家里量了他的尺寸,之后便有现成的或订做的衣服源源不断地送来
塞进那衣柜里,今天这个要说特别,可能就特别在于是沈胤弦得了空自己拿回家的吧。
他没有特别高的兴致,站起来道:“等会儿再看吧,先吃饭。”
沈胤弦不答应,硬要他先看看。他只好将那包装的纸袋铺开,露出里面新奇式样的衣服来。他拿起来看了看,一件绸质的衬衣,一件形如马褂的皮质短衣,还有一条紧身柔软的长裤。
见他疑惑,沈胤弦忙道:“这是给你做的专门穿着骑马的衣服,下午我想带你到盖利亚花园,教你骑马。”
“骑马?”沈涟台很惊诧,这对他来说实在是没法想象的事。
“嗯。”沈胤弦肯定地点了下头,拉过沈涟台的手边往屋内走边道:“我想让你既强身健体,又能从中获得乐趣。”
“可是我……我不太敢。”沈涟台下意识想退缩,他太久太久没出过门了,也从没听说过什么盖利亚花园,至于骑马,他觉得那应该是件对现在的他来说很难的事。
沈胤弦知道他有很多顾虑,劝慰道:“不用怕,我亲自教哥哥,不会让哥哥伤到的。”
“真的?”沈涟台听到是沈胤弦教自己,放心了不少,无论面对的是什么,胤弦总会让他安心些。
“当然了。”沈胤弦见他动摇了,趁胜追击道:“我会很耐心地教哥哥,哥哥只要答应我就好了。”
“好吧。”
沈涟台没问沈胤弦怎么把他带出府去,他已经知道沈胤弦是说一不二的,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拦住他。
盖利亚花园的北边是一个小型的跑马场,这里一般很少举行跑马赛,倒是很多人常来闲玩的地方,富贵人家自己有马的,要么骑着马来此处要么到临杭的郊外,一般人家的,可以先到盖利亚
花园街西角的鸿飞马房花几块银元租上一两匹再到这里来,也够解趣的。
沈涟台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穿着,穿上衬衣后再套了那件短小的马甲,把身形完全勾勒了出来,裤子柔软地贴在腿上,没有长衫的遮挡,他被包裹得紧紧的双腿不自在地伸出来,方便沈胤弦帮
他穿上来前刚买的靴子。
他想自己来,但没穿过这种几乎长到小腿的皮靴,犹豫了一下,沈胤弦立刻半跪下来,拿过去将上面繁复的鞋带松开,托起他的脚踝帮他穿上了。
他不好意思地站起来走了两步,靴子有一些重量,踩在地上还会有声响。下一秒沈胤弦又凑过来了,两只手伸到他胸前,他吓了一跳,连忙退后,抬起头来露出戒备的眼神。
沈胤弦见状,眼神黯了一下,然后假装不在意地笑起来,解释道:“哥哥的扣子都扣上比较好,能更好地保护腰。”
沈涟台低头一看,因为不习惯穿得这样紧,他马甲的最上面一颗确实没扣,虽然位置特殊,但自己确实是反应过度了,误会了沈胤弦的好意。
他歉疚地朝沈胤弦干笑一下,转过身去,自己把扣子扣上了,难堪的是那扣子恰好在他胸前的位置,他不得不偷偷地按一把,才能迅速把它扣上。
沈胤弦引着他到了地方,马已经准备好了,沈胤弦就教他怎样上马,演示给他看左脚先踩上脚蹬,用力蹬一下后右腿再抬起来顺势跨坐上去,接着再学起步。
沈涟台已经很久没有身处过这样广阔的空间里了,马动起来的时候他还惊了一下,差点整个人趴到马鞍上去,沈胤弦就在一边骑上另一只马随时护在他旁边,一边告诉他不要紧张,往前看远
处开阔的地。
很快,沈涟台就找到了骑马的乐趣,尤其是当马跑起来时,空旷的沙草地上,猎猎的长风从他耳边呼过,吹过他身体的每一处,那是一种太过自由的感觉,温暖的阳光照拂着他,天地原来这
样广阔。
他们骑的马是经过训练的,他会了以后就让沈胤弦别跟着他了,沈胤弦刚开始不答应,但他执意要一个人,沈胤弦只能提心吊胆地退到一边去。他并不是过于对自己很自信,只是想看看自己
一个人能不能行。
他们来的时候不算早,这会太阳的威力在渐渐减弱,他已经一个人玩了好一会儿了,现在骑着马慢慢地在太阳照下的斜光里走着,远远地看见沈胤弦在和几个人聊天。
那几个人看身形穿着和沈胤弦差不多年纪,都是些意气风发的青年,其中还有一个卷毛的洋人,金色的头发在落日下反射着金光,面向着他的方向的沈胤弦此刻正在和他们谈笑风生,时不时
就爽朗地笑起来,眉眼朝气,好像最当空的太阳,有着无比鲜活的生命。
沈涟台握着缰绳的手在作痛,头发被落日的风从后面吹向脸颊,有几缕吹在了他的嘴唇上,他用手把它们拂开。
日落西山,金黄的天边似乎烧起了红色的火,在往他这里蔓延,好似要卷过来把地上的他也烧成灰烬。
他在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沈胤弦也看见了他,和恰巧碰见的几个朋友道了别就朝他走了过来。
沈胤弦站在马前,抬头看马上的沈涟台,紧身的装束勾勒出他清瘦的身形,总是苍白的脸上此刻也带着些许红晕,汗水濡湿了额发被风吹动着飞扬起来,在夕阳余晖下,好像一幅美丽生动的
古典画。
他朝沈涟台行了一个脱帽礼,煞有介事地道:“您好,这位先生,请问我可以牵您下来吗?”
沈涟台没听过这样的口吻,有点局促,不知道怎样才算得体的回答,只能看向沈胤弦,试探道:“嗯……可以……”
沈胤弦得到了他肯定的回答,上前伸出一只手,沈涟台也把手递给他,再把另一边的腿收了回来侧坐在马背上,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沈胤弦将另一只手也伸出来,身体完全转向他,手臂朝他打开,再一次道:“这位先生请跳下来吧,我会接住您的。”
马背不算很高,沈涟台思量了一下,害怕马惊了,慢慢挪得更近了,才轻轻地往沈胤弦身上跳下去。
沈胤弦果然接住了他,很轻易地就揽住了他的腰,刚才那正经的样子一下卸去了,顺势退开几步,然后就这样抱着他转了几圈,整个跑马场都在他眼前闪着影儿掠过,他急忙圈住了沈胤弦的
脖子,然后就听见沈胤弦的声音飘扬进风中:“哥哥今天玩得开心吗?”(76_3 午<5⑥ `9 柒?3)
他在旋转中想了一下,然后怕沈胤弦听不见,大声回答说开心。
沈胤弦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停止了旋转将他放到地上,两只手不忘稳住他的肩膀,对着晕头转向暂时还站不稳的人道:“哥哥开心我就开心,以后我会常常带哥哥来的。现在,我们回家
吧?”
沈涟台终于不晕了,只听清了回家吧三个字,点点头:道:“好。”
7 过渡章/亲吻/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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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盖利亚花园回来后次日,沈胤弦又早出晚归了一整天才忙完了要紧的事。这晚上他忙到比以前更晚,回来的时候沈涟台都已经睡了。
他边走到院子里边向阿芸问沈涟台一整天的情况,阿芸知道他每日都问,所以白日里也都有留意,说了大少爷三餐和汤药都有按时进后,还提了一下大少爷好像今晨起就开始腿疼,走路也有
影响,因此不常到院里走动,只是喜欢待在书房。
沈胤弦知道阿芸会办事,听了后知道自己不在家阿芸没法为大少爷请大夫,只是问她有没有拿府中常备的药给大少爷用,阿芸答道已然用了,只是还不知效果如何。
他悄声地推开沈涟台的屋门走到床边,看着熟睡中的沈涟台因为怕冷所以将被子盖得好好的,一只手还将被子的一角抓过来贴在胸前,尽量不让任何一处冷到。睡梦中沈涟台漂亮的眼睛闭着,
呼吸均匀,睡颜中透着安心乖巧,他没忍心打扰便出去了。
第二天,沈胤弦早早地就把事情办完了,傍晚时忽然下起雨来,他提着买来的各种药回了府。
从他回国以后,两人好像还是第一次一起吃晚饭,门开着正对着院落,院子里是打在几株树上簌簌的雨,落到石板上,溅起的雨水像透明的珠子,立刻就碎掉不见了影儿。
门外是好似天幕的雨,门内是两个人挨得近,坐在一张圆桌上吃着饭,风雨如晦在屋外,屋内是岁月静好。
吃过了晚饭,沈胤弦要沈涟台告诉他腿怎么样了,沈涟台还惊讶他刚回来,是怎么知道的。
他确实从马场回来后就在痛,他只说了太久没出门,前天骑了一下午的马,坐在上面腿一直在用力夹紧,所以回来后腿酸痛。
沈胤弦说怪自己没想到,于是要亲自帮沈涟台揉,说自己刚开始骑马的时候也会痛,有揉过的经验。
沈涟台听后连连摆手,说不用了,过几天应该就好了,沈胤弦不答应,说这是自己的过失,于是一手拿过刚刚买回来的药酒,一手把沈涟台拉进了自己屋内。
沈涟台是拗不过他的,被他脱了鞋子按在床上,一想到自己身下的是沈胤弦的床榻,沈涟台就羞臊地想立刻起身,却被在床边坐下来的沈胤弦拦住了,道:“哥哥不然躺下吧,我帮哥哥连药
酒一起涂了。”
沈涟台吓得不敢再动,好好坐着,心想便让他揉一揉算了,不要到涂药酒那一步就行。
沈胤弦见他不挣扎着要下床了,便上了手,将沈涟台并着的双腿打开来,先摸上了一边的大腿内侧。
一般人这个地方是最堆积软肉的,可沈涟台比他看上去的还要瘦,沈胤弦一只手包裹上去,隔着长衫和就几乎覆住了大半圈,手掌和手指轻轻按压,更是没感觉到多的软肉,只是骨头和瘦韧
的筋。
“放松,哥哥。”沈胤弦一路摸上那根紧绷着的筋,几乎从膝盖上方一直摸到沈涟台的私处。
沈涟台确实在紧张,连同着大腿在绷紧,大腿内侧是极敏感的,一般来说不会被旁人碰触才对,沈胤弦的大手从搭上来到摸了一道,沈涟台又是觉得痒又是觉得浑身战栗。
偏沈胤弦摸出来后就用这种方法告诉他不放松不行,只会被沈胤弦在开始揉之前上下摸个遍。
本来快被沈胤弦摸到私处的沈涟台是更紧张的,现在只能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沈胤弦手里摸起来总算有了点软软的肉感,虽然只有很少,但他仍然笑了,道:“哥哥平日还是得多吃饭,太瘦了。”
“嗯。”沈涟台应道,他已经有在好好吃饭了,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能长胖些。
他刚答应完,沈胤弦就开始了解起他痛的具体情况来,先找到了一处最容易被伤到的肌肉,轻轻地按了一下问沈涟台疼不疼,沈涟台疼得脸都皱起来了,不由得张开嘴啊了一声。
“对不起,哥哥。”沈胤弦虽然没怎么用力,但沈涟台叫得好像特别疼,他都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太用力了。
“没事,没事。”沈涟台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那叫声里有一大半是因为真疼,有一小半是假意夸张了的,想沈胤弦就这样不要再按了。
沈胤弦闻言,没如他心里的意,换了一处地方,更加轻地按了一下,这次沈涟台没叫了,他一抬头,看见沈涟台咬着嘴唇,神色痛苦。
“这里也很疼吗?”
“嗯嗯。”沈涟台好像疼得都张不开嘴了,只是用力点了两下头。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片刻,接着同时开口:“要不……”
同时停下了后面的话,沈涟台以为沈胤弦和自己想的一样,等了一会儿,沈胤弦见他不开口了,便继续道:“要不哥哥忍一会儿?长痛不如短痛,我帮哥哥揉完会好得快很多。”
“……”沈涟台听言,知道是自己想得太美了,更加咬紧了嘴巴,低下头,没说话,一会儿,抬起头来,哀屈地道,“要不,不揉了,等它慢慢好吧……”
“可是哥哥前天回家后答应了我,后天要再和我出去的,哥哥现在这样,后天如何出门?”
“不是还有一日吗,我向你保证,后天肯定就好了。”沈涟台其实是不想再去了,那马鞍硬得很,骑在马背上,顶得他下面很痛,那天骑到后程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下那个被自己刻意忘记的
地方,被摩擦到无法忽视。
当晚沐浴时,他脱下衣服,发现大腿内侧有几处红肿的擦伤,再忍着羞耻往深处瞧去,发现那处穴肉已然也是红了,躺进热水中时,还被热水激得更加疼。
他没好意思和沈胤弦说,正巧沈胤弦次日也一整天不在家,他减少了走动,站起坐下都缓缓的,阿芸发现后拿药给他用时还向着他说二少爷真是会难为人。
他不好意思地说不怪胤弦。说到底是他自己后面要逞强,把沈胤弦赶走,自己一个人不全得章法地骑马的缘故。
“那要是没好呢?”沈胤弦没打算被他这么简单地就搪塞过去了。
“没好那就……就……不去了。”沈涟台心虚地不敢看沈胤弦,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屋外雨声淅淅沥沥的,他真希望它们能盖过自己的话声。
很可惜,此刻屋内就他们两人,沈胤弦又靠他非常近,所以听得一清二楚。沈胤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明明这段时间以来沈涟台几乎什么都听他的,今天怎么有点反常。
“哥哥难道是不喜欢骑马?”他问道。
他是记得那天回家时涟台说开心的,只是骑马会痛,涟台估计是回了家发现了这点所以不肯尽快痊愈,以免立时再去一次。
“不,不是的。”沈涟台是喜欢骑马的,在草场驰骋的感觉是一种久违了的极度的自由,他或许会觉得不适应,但绝不会不喜欢,何况沈胤弦还为他买了一整套的衣服,他要是说不喜欢也太
伤沈胤弦的心了。
他继续道:“我只是怕痛,胤弦,我宁愿长痛。”
沈胤弦听到这话,神色微动,然后就想到是啊,涟台是不会说假话的,譬如科举停废,六七年间,沈涟台把温吞漫长的痛苦都分散到了每一日,就像现在一样,宁愿维持现状地疼上好几日,
也不愿意让未知的更疼的东西来伤害自己,尽管在那之后他可能会得到新生。
可谁又规定了人只能选择剧烈短暂的痛,不能把自己蜷缩在一段长痛里,不让自己扎到新的刺呢。况且这个人是沈涟台,是他爱慕的哥哥,他愿意让这个人高兴,无论他选择什么。
他俯过身去,抱住了沈涟台,在他耳边轻柔地答应:“好,哥哥,只要你愿意。”
沈涟台不知道沈胤弦怎么突然就松口了,他被抱得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呆呆地说了句:“谢谢,胤弦,你真好。”
他单纯的话实在太像在真诚感谢了,以至于沈胤弦抱着他,产生了警觉,他照顾他,爱护他,不是只想做个好弟弟的,他低头看,怀里的人柔若无骨,脖颈雪白,尽管被一切所抛弃但仍然珍
贵,这样一个人,他是想要他终生的。
他大手摸上沈涟台的后颈,大拇指则拨弄上了沈涟台不明显的喉结。沈涟台被他摸得发痒,想躲开,却被他起身凑上来,吻住了唇。
“唔!”沈涟台嘴巴被突然堵上,沈胤弦的唇是热的,和他的亲密相贴,吸吮着他上下两片唇瓣,时不时伸出舌尖舔舐,将他嘴唇舔湿,再重新紧贴上去磨吸。
他被亲得云里雾里,胸口升腾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心跳如擂鼓,又重又响,他睁大了眼睛,害怕沈胤弦因为离得太近而听到。
沈胤弦自然是发现了,沈涟台被他亲得胸口不停起伏,他不带其他意味地将手放上沈涟台的左胸,沈涟台更是一抖,唔了一声。
他边亲边感受,好一会儿,才松开沈涟台的唇,退开几厘米,眼神直直地盯着沈涟台的眉眼,道:“哥哥的心跳好快啊。”
“……”沈涟台无话可说,脸颊上浮现出两朵绯色的云,轻咬了一点下唇,别过脸去,娇羞之态毕显。
沈胤弦偏不放过他,空余的那只手挑起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正对着自己,额头碰上额头,鼻尖撞上鼻尖,近得不能再近,呼吸都在亲密地交缠,沈涟台的眼睫因为不停地颤动,下一
秒听到沈胤弦问:“是因为我吗?”
事已至此,不是因为他沈胤弦还能是因为谁,沈涟台被他的明知故问弄得要羞恼了,现在他还离得那么近,叫他想平静都平静不下来,只能回答:“都……都怪你害我喘不来气。”
沈胤弦听到这话,宠溺地笑了笑,道:“好啊,都怪我。可是,哥哥好像也很喜欢呢。”
沈涟台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和沈胤弦接吻,至少他没有主动地想要亲沈胤弦,但每次被吻的时候,他又能确切地感受到自己从脑袋到身体都会产生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心跳和呼吸都加快
了,感官比任何时候都敏感刺激。
只是再多就要超出他的限度了,所以他嘴硬道:“不喜欢,你放开我。”
视线往下,沈胤弦的一只手还放在他的胸上,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沈胤弦不想放,他刚才声东击西地支开了沈涟台的注意力,这边沈涟台的胸温软地都快化在他手心里了,手感好得不得
了。
“不放,除非哥哥和我交换一个条件。”他今天特意尽早回来,有的是时间和他的涟台周旋。
“什么条件?”沈涟台知道如果沈胤弦不想放开他,他是挣脱不了的,只能顺着话问。
沈胤弦收回了一点身体,目光重新落回沈涟台的大腿,道:“哥哥不让我揉,那我只帮哥哥抹药,可以吧?”
沈涟台犹如晴天霹雳,他以为沈胤弦已经放过他了呢,他还因为这个误解而乖乖让沈胤弦亲了一通,摸了好一会儿他的胸,都没吭声。
他脱口而出拒绝:“不可以!你刚刚都亲了我了,还……”
他没好意思说下去,抬头看到了沈胤弦的表情,忽然觉得事情可能要不妙了。
8 掐下巴吻/隔着衣服摸哥哥性器/领带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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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胤弦的脸色确实冷了两分,他以为他和沈涟台的关系是不需要靠交换什么才能接吻的了,他爱沈涟台,所以他看到他的温润,他的美丽,他的可爱,对他的亲吻是情不自禁的,但是沈涟台
却想的是和他在交换吗?
难道沈涟台以为他自己在喂养什么豺狼虎豹?用他微薄的唇肉?或是隔着一层衣服的胸?
沈胤弦要被沈涟台惹生气了,他把沈涟台从那个荒废的大少爷院搬过来,每天早出晚归,只是为了让沈涟台日后不再受偏见冷遇。他的涟台瘦弱得像只猫,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为了自己的
欲望而要了他,但他没有,他甚至把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从沈涟台变成了沈涟台的健康。
却原来他辛辛苦苦的忍耐,在沈涟台看来是可以当成交换的筹码的。那他何必继续辛苦忍耐呢,何不让涟台看看他到底想要到哪一步,也好让涟台知道他的筹码有多少。
“涟台。”他平静都叫了沈涟台一声。
这声音里没有多余的语气情感,也不再像平日里叫的“哥哥”一样透出忠诚的意味。
沈涟台听了有点发怵,应道:“嗯?”
“你亲我一下。”
仍旧是没有感情的嗓音,说出让沈涟台发愣的句子。
空气静止了,沈涟台没动。他是大多数时候无法抗拒沈胤弦,但仍想沈胤弦走回正轨的。

忽然,沈涟台被一把捏住了下巴,沈胤弦逼着他把头抬了起来,手指掐得他脸生疼。
“我爱你,涟台。你呢,你爱不爱我?”
沈胤弦在多此一举,在问沈涟台爱不爱自己的前面又说了一遍我爱你,仿佛在期望沈涟台抓住这个机会,回赠他一句“我爱你,胤弦”。
但这样也加剧了沈涟台的风险,如果沈涟台没有回答出他想要的答案,他会更加心狠。
就像现在。
沈涟台在害怕,他想说“我不能爱你”,只可惜沈胤弦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在他只说了前两个字后,就发疯了一样欺身上前堵住了他的嘴,牙齿径直地撞上来,疼得沈涟台嘴都麻了。同
时,掐住他下巴的手指用力,两边的颌骨传来锐痛,沈胤弦这次没有温柔地叫他张嘴,而是毫不怜惜地弄疼了他。
沈涟台毫无反抗的余地,被掐着分开了唇,口中被强势侵入,沈胤弦的舌头卷着他的舌头,激烈迷乱地在他嘴里面来回搅动,快得沈涟台脑子已经要晕了。
他一边掠取沈涟台滚烫的口腔,一边滑下去一只手,到了小腹再一直往下,最终落在了沈涟台衣衫下的性器上,一只手覆在了上面。
倏地,沈涟台睁大了眼睛,在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情况下从喉间发出了两声呜呜声,胤弦怎么能摸他那个地方!
沈胤弦听到了他的反抗,将他下巴挑得更高,他吞咽更加费力,两条舌头在他口中缠弄出的涎水,来不及吞吮的便沿着动作间时而露出窄缝的嘴角流到了他的下巴。
覆在他性器上的手轻轻一合就把他那处完全包裹住了,沈涟台被刺激得条件反射并拢了双腿,不过这样好像更糟了,因为这不仅无济于事,还把沈胤弦的手夹进了他腿间。
沈胤弦的手乐得被他的双腿夹着,掌心依旧包裹着那一团肉,伸出大拇指,隔着长衫和衬裤,沿着它的形状慢慢蹭着边缘。
沈涟台到这儿已经要受不住了,沈胤弦每蹭一下,酥麻的感觉就会从那处传遍他全身。渐渐地,他感到自己的那根东西好像再也禁受不住沈胤弦的蛊惑了,要从他隐秘的地方醒立起来,这种
完全失控的感觉席卷了他。甚至,更不妙的,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下身那个多出来的穴口,因为沈胤弦的手离得很近,它也跟着活热了起来,羞耻地分泌出了些许黏液,并且完全不受控地在
吐落了出来。
他脑子要炸开了,嘴里含混不清地唔唔着,想开口让沈胤弦停下,两只手一起攀上沈胤弦掐住自己下巴的手臂,用力往下拽,颌骨疼得更加厉害。
沈胤弦终归是心疼他的下巴骨,舌头从他嘴里退了出来,放开了他的下巴,看着沈涟台已经麻木的舌尖无知无觉地吐露出来大口喘气。
他不慌不忙地,将沈涟台的两双手腕交叠在了一块,一起按在了床边不让它们动。
沈涟台才被放开了嘴巴,两只手就又被扯到了身体一边压着,他只能一边尝试挣脱一边竭力喘气,嘴唇和舌头都是麻的,他开口,几乎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
“胤弦……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今天的沈胤弦好疯,说是怕他腿疼几天好不了,可是现在弄得他下巴和手腕都好痛,还有,为什么要碰他那里。
“我怎么样了,涟台?”
沈涟台眼神里半是哀求半是害怕,沈胤弦全都看出来了,估计他问的这一句落在沈涟台耳朵里也会是恐吓吧。
果然,沈涟台被他这话问得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然后才看向他那只没停过盘玩的手,磕磕绊绊地道:“你别摸……摸我……那里了……”
沈胤弦被他小结巴一般的样子取悦到了,大发慈悲似的,道:“可以啊!不过,涟台总得许给我别的东西吧?”
沈涟台被他这些举动折腾傻了,都忘了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东西是沈胤弦需要自己许给他的了,傻傻地上了套问道:“你想要什么?”
沈胤弦听他都这么问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沈涟台以为他是要打算放过自己了,却见他单手扯下了衬衣外面的领带,然后把自己被交叠按着的双手绑上了。
等他反应过来要挣扎时,沈胤弦已经打了个结实漂亮的结,再抬头回答他道:“当然是想要你了,哥哥。”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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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等沈涟台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沈胤弦单膝跪上了床,不顾沈涟台的挣扎,将他抱起来放进了床的里侧,然后当着他的面,一颗颗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
沈涟台刚开始还惊愕地看着他,解到一半时,急忙低下了头,眼神不敢再多停留,沈胤弦露出的胸膛上肌肉饱满,看起来坚实有劲,怪不得自己在他面前手无缚鸡之力。
虽然都是男子,但他是没见过也不习惯看别人裸露胸膛的,尤其胤弦还是他的亲弟弟,以前甚至还没有他高,现在则是他被困在床里边,沈胤弦轻易就把他拦住了。
接下来是下身的裤子。沈胤弦跪地离沈涟台更近,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抬起来面对着自己,一边拽着他两只被绑住的手来到自己身前,道:“好哥哥,好涟台,你来帮我解开
吧。”
沈涟台被叫得肉麻羞耻,又被强扣住不得不抬头,沈胤弦的那处早已鼓胀得不行,将原本合身的西装裤撑起一个巨大的鼓包,只看了一眼,沈涟台的脸就烧红了。
“来吧,涟台,它是因为你勃起的,你会为它负责的对吗?”
沈胤弦还在继续用言语诱胁他,握住他的手热得不行,他不敢想沈胤弦裤子下的鼓胀该有多热,他摇了摇头,还是不敢,眼睛里几乎要闪烁出泪,哀求地看着沈胤弦:“我……我做不到…
…”
“你可以的。”沈胤弦声线温柔,却不容拒绝,将他的手拉得更近,“先解开这颗扣子,很简单吧?”(76_3 午<5⑥`9 柒?3)
只是简单的解开扣子当然简单,可是现在沈涟台的手还没碰上,只是挨得很近,就已经快被他灼热的体温烧伤了,谁知道解开之后,还有多少不可收拾的事等着他呢。
见沈涟台迟迟没有动作,沈胤弦也不想再好言相劝了,扣住他后脑勺的手一把按下来,他鼻尖差点碰到了那地方,沈胤弦居高临下,看不清脸色,但一定已经不耐烦了,阴沉地说道:“我给
哥哥两个选择,要么用手,要么,用嘴,哥哥自己选一个吧。”
沈涟台被按着,像只雌伏的小母狗,鼻尖传来沈胤弦强烈的味道,热气氤氲了整张脸,他咽了一下口水,被迫选择举起手挡在脸前。
那被绑束的腕前,白嫩的掌心和十指像盛开的漂亮的莲花,哆嗦着探上了沈胤弦的裤子,手掌只能抬高,手背才不会碰到纽扣下面鼓起的一团,但这样也使得手指不好发力,将扣子挑了好几
下才挑开。
沈涟台想抬起头,表明自己已经完成了,沈胤弦却并没有松开手,大手依旧抚按在他头顶,拇指搓了搓他的头发,夸奖道:“很棒,哥哥,继续吧。”
沈胤弦从一开始就没说只需要解开扣子,是沈涟台自己天真,此刻他看着沈胤弦胯间被鼓胀的性器顶得变了形的拉链,畏怯地摇摇头,几乎哭咽道:“不要,胤弦,这太奇怪了,我不要。”
沈胤弦闻言,一把将沈涟台捞了起来跪在床上,将他两只被绑着的手穿过头搭上自己的肩膀,再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让两个人的小腹和下身紧紧相贴,然后笑了,道:“不奇怪的,哥哥,你
不是也硬了吗?”
“我……”沈涟台无从辩解,两人现在贴在一起,沈胤弦那处炽热的勃起顶在了他的小腹上,他刚刚被沈胤弦摸得半立起来的性器自然也无从掩藏。
“没关系。”沈胤弦语气上扬,“哥哥不肯帮我,那我便自己来了。”
说完,他就将自己的拉链拉开了,褪下了裤子,将早起硬挺的性器握了出来。沈涟台骇然,那东西粗长热泛,自己的简直不能与之相比,而且此刻肿胀到红紫,上面青筋活络的都在突突地跳。
只瞥了一眼,沈涟台就急忙收回了目光。
谁知下一秒,沈胤弦就开始解他长衫下摆的直扣。
沈涟台吓得失色,却因为双手搭在了比他高一截的沈胤弦的肩膀上无法脱出逃离,惊慌问道:“你干嘛?”
沈胤弦手上的动作不停,假意地无奈道:“哥哥不帮我,我只能自己动手啊。”说罢,解完了扣子,将长衫撩到一边,露出了里面单薄的衬裤。
然而,就这一件滑料的绸裤,也一下就被沈胤弦扯下到了膝盖。
沈涟台惊惧万分,下体完全没了衣裤遮挡,凉飕飕地直面空气,他紧张得腿肉不停地在收缩,羞耻得全身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沈胤弦欣赏着沈涟台光裸的下体,大腿纤瘦嫩白,似乎还有些前天骑马留下的红痕,怪不得他只是轻轻一按沈涟台就那么疼。
平坦的小腹下耻毛稀疏,半立起一件漂亮小巧的性器,沈胤弦怜惜地轻握了一把,刺激得沈涟台浑身一抖。
接着,沈胤弦把自己的性器凑过去,大手把两根性器握在了一起。
沈涟台的脑子在意识到沈胤弦做了什么的时候完全空白了,震惊地想低下头确认,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沈胤弦粗糙的手弄得叫出了声。
没什么比此时的情况更糟了,他的性器不仅被握在了沈胤弦的手里上下套弄,还被迫和沈胤弦的性器挨在一起相互摩擦,沈胤弦的手和性器一个热一个烫,沈涟台落到了这样的境地,只能断
断续续发出声音地求饶。
“……呃……别弄了胤弦……放过我吧……胤弦!”
最后一句高亢的叫声是他被沈胤弦的手摸上了性器顶端轻轻地按了一下,刺激得他小腹都在抽动。
沈胤弦没空理会沈涟台的求饶,他只知道自己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早就想像这样把沈涟台握在自己手里,任他怎么哭闹都要接着占有他了。
沈涟台的心理就要承受受不了这莫大的羞耻感了,偏偏他的身体不随他的意,他一边说着:“停下,太不成体统了……”,一边又从沈胤弦的摩挲中获得了快感,腿软得都要跪不住了。
就这样被架着弄了一会儿,沈胤弦甚至还把手往他的性器根部探了探,轻托住几个小巧的囊袋,手指在根部打着圈地磨。
沈涟台的小腹忽然有了异样的感觉,一股冲动顺着小腹涌出,从已经在沈胤弦手里硬起来的性器顶端喷了出来。
他懵了两秒,喷射的快感很快过去,他反应了过来,接着就不忍地看见两人的性器上和沈胤弦的手上都沾上了他喷出来的白浊。
他瞬间失色,不明所以地冲着沈胤弦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胤弦差点要被他突如其来的道歉逗笑了,不忍心地道:“道什么歉哪涟台,这是很正常的。”
沈涟台懵懵的,抬头看向他,眼睛像初生的小鹿一样单纯,问道:“真的吗?”

“哥哥不知道这是什么?”
沈涟台摇摇头,他只知道刚刚从自己性器中喷出来的白浊和平日的尿液外观不同,却不知道这是什么为什么。
沈胤弦现在更觉得他的涟台是个可人儿,还好今日是自己想要了他,不然他都不知沈涟台日后要如何与人欢好,不过他以后也不用再想了,毕竟沈涟台从现在起,只会属于他一个人。
他像个诱骗无知孩童的坏人,把沈涟台绑着的双臂从自己肩膀上取出来,往下放到自己还没射的性器上,道:“哥哥帮我撸射出来,我就告诉哥哥这是什么。”
沈涟台的手被烫得一哆嗦,想往回缩,被沈胤弦拉住了,继续道:“再说哥哥把我的手弄脏了,总得补偿我吧。”
他这么说,沈涟台心里也有点愧疚,又见到他的态度温和了下来,于是尝试着说服自己重新碰了上去,只是他还不太懂,只能问沈胤弦:“撸射?我应该做什么?”
沈胤弦下面虽然已经胀得发痛了,但面对沈涟台单纯的脸,他仍耐心地道:“就像我刚才帮哥哥撸一样,哥哥也摸摸我的,我什么时候射出来,哥哥和我就算扯平了。”
沈涟台被忽悠得团团转,完全没想起如果不是沈胤弦,他根本不会弄脏任何东西。
他两只手被绑住了,只能双手一起握上沈胤弦的性器,触类旁通地觉得这样或许会更快更有效。他的手纤细白皙,握在沈胤弦粗紫的性器上时一下形成了很大的色差,沈胤弦光是看着就更硬
了,何况那细腻莹润的皮肤是真切地握上了他敏感的性器,他几乎立刻就升起了更强烈的快感。
“好烫。”沈涟台叨咕了一句,接着不得章法地学着沈胤弦刚刚的手法,时而上下,时而左右转圈地帮他撸着。
沈胤弦舒服地无以复加,他的涟台真是单纯善良又好哄,细嫩的手软和得不行,说是春水一点不为过,他沉浸在其中,整个人都被染上春水的味道,情愿像发情的野兽,啃咬上沈涟台的脖子,
粗重的喘息间喊着:“涟台,涟台。”

他愣愣地,问:“胤弦的怎么这么多?”
沈胤弦要爱死他了,在他脖子上吮吸了两下,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回答道:“这是精液,哥哥。我的比哥哥的多,是因为我马上还要把它们射到哥哥身体里去。”
沈涟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也无法想象胤弦说的要射进他的身体里去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看自己手里上的白浊,再看了看衣服上湿掉的地方,念念道:“它们?”
沈胤弦笑了,他的涟台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沉静下来,重新将沈涟台的手放上了自己刚射完一次但依旧非常硬挺的性器上,道:“是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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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涟台还没有弄懂他的意思,下一秒,就被揽着后腰,重新推倒在了床上,卡在膝盖上的衬裤被完全褪下,一条细白的长腿从侧边露出来,堪似穿着旗袍的绝色佳人。
先前垂下来遮住了他下身的长衫再一次被掀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直接被撩到了腰部以上,并且没法再滑落下去遮挡住什么了。
感觉到下身一凉,沈涟台心惊,连忙叫道:“不要!”却已经迟了。
沈胤弦按住了他一条腿,看向了他腿间,那刚射过已经半软的性器下面,竟还藏着一个本不应存在的器官。

沈胤弦眼睛闪出讶异的光,随即就被欣喜全然代替,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穴,何况这还是沈涟台身下长出的尤物。
沈涟台脑中的那根弦已经崩断了,他从被扒下里面的裤子起就提心吊胆地,生怕沈胤弦会发现他下面多出来的那个不该有的东西,现在却被沈胤弦探究的眼神直直地盯着,他窘迫地坐起身来,
想把腰间的衣衫放下去遮住他的不堪,却被沈胤弦按着侧腰拦住了。
他拽着自己的衣服,执意想往下遮掩,口中不停地哀求道:“别看,胤弦……别看……”
沈胤弦感受到了沈涟台崩溃的情绪,松开了他被按着的腿,把他揽到了自己身前,看见他不忍相视的眼里闪着泪花,伸出手为他抚去,再亲了亲他的眼角,轻柔地道:“不哭,涟台,这不是
你为我准备的惊喜么?”
沈涟台曲起双腿,不愿意将那处继续暴露,听见沈胤弦的话,连连摇头,觉得自己有错似的:“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
沈胤弦已经是第二次听见对不起三个字了,他单手捧住沈涟台的脸,满含深情爱意的桃花眼重新看向沈涟台,坚定地道:“别说对不起涟台,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它很漂亮,我很喜
欢。”
沈涟台愣了,眼泪都停滞在了眼眶中,愣怔地重复问道:“你很喜欢?”
“是的。”沈胤弦不带一丝犹豫地回应道。
“你不觉得怪异?”沈涟台就是因为这具身体被斥为不详怪胎,几年间形同阶下囚,受了合府冷眼冷遇。这些天以来他被迫住在沈胤弦的院子,也总是在觉得羞愧。
怪异?沈胤弦只觉得比院中棠花更能称得上美丽。
“假使我不爱你,我也不会觉得它怪异。”沈胤弦的真诚和欲望在这一刻都达到了顶峰,继续道,“但我现在好爱你,涟台,我可以亲亲它吗?”
沈涟台的眼睛睁大了,刚刚还盈盛着哀戚泪水的眼眶现在闪烁着,在泪光间,沈胤弦的真心好像也变得透明清晰,虽然不太明白怎么个亲法,但沈涟台点了点头。
他从来都缺少被人无条件接纳的时侯,而沈胤弦则是那个一而再,再而三愿意接纳他的人,他没什么理由不信他。
看着沈涟台对自己乖巧地点头,沈胤弦都要欢喜疯了,他凑上去,亲了一下沈涟台刚刚被自己捏过的下巴,然后退开一点,轻轻地把沈涟台的双腿拉开。
沈涟台虽然点了头,但是乖乖地任由沈胤弦打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腿间湿润的穴肉,还是让他的脸红得快滴血了。
沈胤弦跪在中间,根本移不开目光,这么多水,难道是刚刚两人互相抚慰性器时就已经流出来的?他的涟台可真是块宝。
他俯下身去,将沈涟台的花穴看得更加清楚,那里从来不曾用过,因此格外干净,他呼吸的热气洒在敏感的穴肉上,那穴口变明显地加快了翕张的速度。
沈涟台羞得别过头去,两只仍被绑着的手一起盖住自己的脸,连眼睛一起遮住了,然而,耳朵里却落进了沈胤弦的感叹:“涟台的水好多,好香。”
这下他耳朵也听得红成血色了。
沈胤弦实在忍不住继续细看细嗅了,脑袋伸进了沈涟台两腿间,沈涟台大腿肉被沈胤弦硬硬的头发蹭得发痒,下意识更加张开了腿,在给沈胤弦鼓励的信号似的。
下一秒,沈涟台就忍不住啊了一声。沈胤弦伸出了舌尖,温热的舌头碰上了他柔嫩的穴肉,他被刺激得脚背都绷紧了。
沈胤弦的舌头触到了那粉嫩漂亮的花穴,从心理和生理上都升起了难以言说的快感,他接着用舌头轻轻舔舐起来,每一处柔软的穴肉都在他的舌头上滑过,沾在上面的淫水也被他舔吃干净。
沈涟台自己都没有认真看过摸过的小穴,现在被沈胤弦用舌头仔细地描摹了一遍形状,就像是最浪漫的艺术家,在用舌头观赏一朵美丽的花。
极度的感官刺激让沈涟台口中泄出难耐的呻吟,而沈胤弦还在继续,只不过换成了用两片柔软的嘴唇含住那微张的穴肉,轻轻地吻,一点点地吸吮。
沈涟台全身上下都因为那处正被人极致地照顾抚慰着,而无法不保持紧绷,声音也受不住地抖道:“好了……胤弦……够了……”
要命地,沈胤弦不仅没听他的,还专注地停留在了一处吮吻着,那里的快感虽然隐秘,但是比其他地方都要强烈。

果然,沈涟台的身体反应更加明显,两条腿在沈胤弦的身侧难耐地想要并拢,无果后只能用力绷成了两条好看的曲线。口中的喘息也加重了,时不时地喊着沈胤弦的名字,想让他打住。
然而直到沈涟台的穴口忍不住吐露出了一股淫水沈胤弦才停下来。
沈涟台在沈胤弦面前流了水,正羞耻地偷看沈胤弦的反应,就见沈胤弦用手指刮蹭了一点,当着他的面,把手指伸进了唇齿间,刚刚舔干净了沈涟台穴上淫液的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指尖,
沈胤弦看向他指缝间露出来的眼睛,道:“好甜。”
沈涟台羞得瞬间把手指并拢遮住了脸,从掌心间传出闷闷的声音,分不清是撒娇还是埋怨地喊了一句:“胤弦~”

沈涟台被这新的感觉惊得顾不上捂脸了,往下一看,沈胤弦真的在曲起了一根手指,对准着他的穴口。
“你,你还要干什么?”他想不出沈胤弦还要怎么玩他。
“我刚才说了要射精到哥哥的身体里去,所以我现在要先打开哥哥的身体。”





















沈涟台不可置信地听懂了沈胤弦是想把精液通过他现在正摸着的穴口射到自己的身体里,但他想着这怎么可能呢,于是他看向自己的下体,怀疑地问道:“从这里进吗?”
“当然。”
11 ‌‌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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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胤弦本来的打算是草进沈涟台的后穴,但现在沈涟台令他惊喜地长了个女穴,还非常湿润,第一次从这里进应该会比较容易和不太疼。
为了证明他说的话似的,他用了点力,手指捅开了穴口处的软肉,被温热地包裹住后轻松地向前推进了半截。
“啊!”沈涟台的小穴被怼开,穴壁感受着半根手指手指进入,酥麻得不行。接着,穴口的肉就拼命地合拢吸吮着沈胤弦的手指,好像在欢迎它的到访,又好像在说容不下更多了。












































沈涟台此时已经觉得穴内满胀了,怕沈胤弦会接着塞第三根,忙说不要再进了。
沈胤弦也没急着继续加手指,而是两根手指一起,慢慢地往穴道深处推进。
“啊……啊啊……”沈涟台忍不住呻吟,异物感在两根手指越进越深的同时也在更加明显,穴道内还有些生涩的痛意。
“不行……啊啊……不要……”他声音在颤抖,这感觉真的太陌生也太超出他的认知了。
沈胤弦的手指却没停,依然越进越深,甚至在他柔软的穴壁轻微地蹭着,刺激着穴肉不停收缩包裹他的手指。
终于,他停了下来,沈涟台从一路被破开的感觉中脱出来,喘着气适应着手指在体内的存在,慢慢感觉出一点愉悦刺激来。

沈涟台的小穴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而是变成了沈胤弦的一个玩物,他看着沈胤弦跃跃欲试的第三根手指,猛烈地摇头拒绝,穴肉也在害怕地翕张,乞求道:“真的不行,胤弦,里面已经满
了,不能再塞了……”
“”沈胤弦安慰他道,换成两根手指在穴道内慢慢张开,穴口‌
‌ 处的肉被撑得十分平整,露出一条几乎看不见的小缝。
不顾沈涟台的摇头,沈胤弦的无名指从那里伸了进去。
“啊啊啊……好痛!”沈涟台这次的痛非常清晰,穴里实在容不下了,软肉夹住了沈胤弦的手指,想把它们推拒出去。
沈胤弦的手指被夹紧了,进得也困难,但这比起他性器的尺寸来说还不够,他现在必须好好扩张一下,涟台一会儿才不会太难受,所以他一边安抚着沈涟台,一边狠狠心,将无名指彻底探了
进去。
“呃!”沈涟台泪花都要痛出来了。
















但谈何容易,沈涟台的穴道是第一次被插入,三根手指已经够他难受的了,何况沈胤弦的手指不仅修长,还因为爱骑马,手上是经常握缰绳留下的粗糙薄茧,进得深的同时还会磨到他娇嫩的
穴肉。
沈涟台呜咽着,几近哭泣,双手扯住沈胤弦披在肩膀上的衬衣,衣服都被他扯出了褶皱,他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行……胤弦我不行了……好胀……啊……不要了……”
“乖,涟台,没事的。”沈胤弦一边安慰他,一边继续扩张。沈涟台里面真的好热好软,他胯下的性器已经忍不住要取代手指捅进去了,但沈涟台只是手指就这样受不了,他只能再忍一忍。
沈涟台一条腿从刚才起就被按着动不了,另一条腿蹬了好几下都没法缓解穴里的胀痛酥麻,病急乱投医地蹭上了沈胤弦插着自己花穴的手。
白嫩的腿肉在沈胤弦结实的手臂上乱蹭,两处地方都是不曾被他人碰过的,终于分散了一点沈涟台的感官,让他好受了一点点。
但落在沈胤弦的眼中,就是沈涟台不仅接纳着他的手指,口中发出好听的喘叫,还主动用大腿蹭自己,简直就是在发骚勾引。
他彻底忍不住了,手指从沈涟台的花穴中退了出来,指尖还带着拉丝的粘液,按住沈涟台蹭自己的大腿,胀硬的性器顶在了还微张着的穴口处。

“啊!”沈涟台现在才知道,刚才的三根手指有多温和,沈胤弦此时只是刚进了个龟头,他的穴口就被撑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痛得他大叫。
但沈胤弦远远没有满足,他挺立着劲腰,将左手往下探一些,托住了沈涟台的臀肉在手里揉捏,以分散沈涟台的注意力,然后性器则如破竹,一点点地捅开沈涟台穴中层叠的软肉,越插越深。
“啊啊啊啊啊啊——”沈涟台挣脱不了,只能承受肉刃持续的攻势,口中不停地痛叫着,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就用脑袋一次次地砸向沈胤弦的胸膛,崩溃地哭喊:“停下,胤弦,快出去,啊
啊啊啊好痛……”
沈胤弦没法半途而废,只能暂时停下来,轻轻地磨着,一只手掰过沈涟台的脸,看他哭得满脸都是泪,不忍心地吻上他的嘴唇,道:“对不起,哥哥,我真的想草你。”
“呜呜呜……”沈涟台可怜极了,泪眼朦胧地被他吻着,听到他的话,又哭道:“可是我好痛,胤弦,你改天再草好不好,真的好痛……”
“不行,哥哥。”沈胤弦说着一边温柔地吻掉他脸上的泪,一边说着绝情的话,“改天也会痛的,哥哥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说完,他放开了沈涟台的脸,肉棒继续往里面进,沈涟台只得歇了一会儿,就又被往更深处插去。
“实在不行,哥哥咬我吧。”沈胤弦就快要插到底了,将沈涟台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锁骨上。
沈涟台痛得七荤八素,边流泪边张开了嘴,对着他的锁骨就下嘴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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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精液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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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涟台疼得直吸气,他怎么都不敢想,刚才在他双手里那么粗长的一根东西,此刻竟然完全没入了他体内,但清晰的痛感又让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把沈胤弦的肉棒都吃了进去。
沈胤弦也是又痛又爽,沈涟台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被撑开的穴肉既温热又湿软,一边挤压着又一边吸吮着肉棒,爽得不得了。
他箍着沈涟台的侧腰,慢慢地动了起来,先是往外退一了点点,穴道的每一寸肉壁都感受着肉棒的摩擦,最深处的穴肉得了暂时的解放,下一秒就又被肉棒重新捅到底。
“呃啊……”沈涟台头皮发麻,沈胤弦的性器真的太大了,哪怕只是微小的进出,从他花穴传来的感受也非常强烈。
他抬起头来,沈胤弦的锁骨被他咬出了一个深深的血牙印,上面还沾着他痛得忍不住流出的口水,他不好意思地抬起手,用自己袖口处的布料在上面轻轻地点蘸擦干。(76_3 午<5⑥
`9 柒?3)
只可惜他有心轻轻地怕弄疼了沈胤弦,沈胤弦却不同他一样,丝毫不怜香惜玉,继续用大肉棒进进出出地捅他的穴。
他觉得自己好凄惨,一边因为愧疚,被捅到疼得手都颤抖了,还一边给捅自己的人抖着手擦牙印上的口水。
沈胤弦插着他的穴,穴里的软肉每一次都热情地把它夹紧,等他退了点出去,又重新闭合紧,等待着下一次被肉刃捅开。
“涟台里面好热,夹得我好舒服……”他情不自禁地在沈涟台耳边喘道。
沈涟台被捅得身体都酸软了,全靠沈胤弦抱着才不至于倒下,也没精力去管那牙印了,只顾着承受着沈胤弦的捅干,肉壁在摩擦间分泌出粘液,穴壁变得更加光滑,穴口处的汁液都被撞成了
淫沫,让沈胤弦的进出越来越顺畅。
他还没察觉道自己穴道的变化,也没发现自己好像能轻松吞纳沈胤弦的性器了,口中依旧哭咽着:“啊啊轻一点……好痛……不要了……”

“慢……慢……一点”,。




































怀







“啊啊啊啊……”沈涟台的声音都抖了起来,身体被撞地快速抖动,他哭着想挣脱沈胤弦,却是身娇体弱,骨软筋酥,半点也动不了,只能嘴里一字一句地哭骂道:“沈,胤,弦,你,混
蛋!”
“是,我是混蛋。”沈胤弦能怎么办,只能应下,毕竟怀里的人从来都是芳雅君子的,被他操得都喊他全名骂他混蛋了,他哄着高兴,胯间那物也借着这会儿无赖的劲儿,用力撞向沈涟台。

“啊啊啊啊混蛋……”

“你还不……还不射吗?”

“涟台里面太舒服了,我不舍得射。”
“不行。”沈涟台闻言急了,摇摇头,“你不能这样,你得快点射完了出去。”
‌‌
“”
沈涟台被他问住了,眨巴了两下眼睛,想了一下沈胤弦的话是什么意思,然后就回想到了沈胤弦舔指尖那一幕,再次摇摇头:“不是,我不想吃。”
说完还自以为不明显地抿紧了嘴唇,沈胤弦一下就看出来他误解了什么,好笑地亲上他紧抿的嘴巴,再用舌齿挑开了他的唇缝,只不过这次没有贪恋地接着进去,而是退开,勾着沈涟台的眼
神往下看道:“不是用这里的嘴,而是用哥哥下面的小穴。”

他一瞬间脸通红,连忙把头抬了起来,沈胤弦见他羞成这样,偏不放过,接着逗他道:“怎么样?哥哥下面这张小嘴看起来很厉害呢。”
沈涟台耳根都烧红了,说不出话。
沈胤弦见他不说话,继续道:“哥哥要不然成全了它吧,只要说一句话,我立刻射给哥哥。”
他三两句话就颠倒了黑白,说得像是沈涟台主动想要他射给自己的一样。

“说什么?”
“想‌‌
”沈胤弦故意把这话说得缱绻色情,成功地看见沈涟台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







沈涟台张了张嘴,一口气都要从嘴里出来了,又憋回了胸腔里,试了几次,想着这句话里的内容,实在说不出口,脸倒是更加地红透了。
见他这样,沈胤弦也不开口催他,下面的性器使坏地快速插了几下,插得沈涟台张不开的嘴猝不及防啊了两声。
沈涟台气恼得吐匀了气后抬头埋怨地瞪向沈胤弦。
沈胤弦表示自己是为了他,无辜地道:“我是见哥哥既然说不出口,便只能加把劲靠自己了。”
“我……”沈涟台倒没法反驳,他刚刚确实嗫嚅了好几遍都没能成功。
沈胤弦见他这样,却忽然作了一副懊恼的神色,开始反省道歉:“却原来是我误会了哥哥?那我向哥哥赔个不是,我这次一定耐心忍住,哥哥现在说吧。”
他这话又把沈涟台架上了,沈涟台则被他的花言巧语说得傻掉了,闹了一番他还是得说。
他尝试逐字往外蹦:“我,的……”
沈胤弦低下脖子,亲了亲他:“嗯,很棒,继续。”
“……小……穴……”
沈涟台边说,边想着这两个字竟然就是他下面那个东西的名字,原来它是不用被推入暗无天日的罪恶里的,虽然此时说出来也很是羞耻。
“想……吃……”说吃这个字的时候他还有点犹豫,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把吃这个字应用到此时这种场景下,最后两个字,是刚刚从两人的性器里喷出的那个东西,他闭着眼睛,咬咬牙说完:
“精……液。”
‌‌
“”
沈涟台正想为自己辩解现在的情形除了他还会有谁,没来得及开口,话就被沈胤弦一记深顶闷了回去,口中只能发出呃啊的呻吟声。
‌‌
“草 ‌‌



















沈涟台分不清他说的话是不是在真生气,只能含混断续地否认:“我没有……我不是啊啊……不是这个意思……轻点呜呜呜……”
肏就算了,还因为说错了话,就被沈胤弦觉得自己想这幅样子给别人看,他怎么想都十分委屈中带着六分羞耻,呜呜地哭起来。


沈涟台的眼泪在沈胤弦这里非常好使,是因为它们不仅能让他感到心疼,还能让他愈加兴奋。

“哥哥哭什么?被我说中了?哥哥下面吸得我这么舒服,是哥哥天赋异禀,还是哥哥被别人草过,有经验了?”
沈涟台哭着拼命摇头,他这几年怎么被软禁在院子里的沈胤弦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他这辈子第一次挨草就是今天被沈胤弦扒了裤子,哪里来的别人。
“哥哥摇头是什么意思啊?”沈胤弦装傻。
“呜呜……没有……没有被别人……‌ 草过……”
“那哥哥就是天赋异禀,天生淫荡,才这么会吸的,对吗?”
“呜呜呜……”这话问得沈涟台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想吃胤弦的‌
‌‌ ‌ 精液‍
‌ ……”
沈胤弦欣喜万分,没想到沈涟台竟然会这么回答,他高兴得不再故意为难沈涟台,快意道:“好!好,都射给涟台!”


“好胀,快退出去啊啊……”
沈胤弦终于听了他一次,但没完全退出去,一半在里面继续射精,一半拔出来,上面的液体亮晶晶,色情极了。
沈涟台看见和感受到他只拔出了一半,都崩溃了,推拒着沈胤弦的肩膀,求道:“拔出去好不好?”
“不好。”沈胤弦抓住了他作乱的手,“哥哥不是说要吃吗?那一滴不漏才好。”
“呜呜……拔出去嘛胤弦……”沈涟台没法改变刚刚说过的话,只能靠撒娇求沈胤弦心软。
‌情‌
‌ 欲‌
‌ 的红晕,他怎么能继续顶得住哥哥的撒娇,心软地道:“好吧,那哥哥自己含紧了,不要流出来哦。”

他不敢抬头面对了,他知道今晚的沈胤弦,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任何错处。
‌‌
“”

精液,他怎么可能全部含住啊。
“看来……”
沈胤弦像是要宣判沈涟台的错误似的,一根手指挑起沈涟台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一本正经地继续道:
“哥哥得受一点惩罚了。”
13 惩罚哥哥自己脱/玩弄胸乳/哥哥主动/扇臀/操晕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哥哥身体那么差,还没养回来呢,弟弟别做畜生啦,做个人吧!!
-----正文-----
沈涟台听到这话顿觉天都要塌了,他现在都被弄成了这副样子,哪里还经得起什么惩罚,何况还是沈胤弦要惩罚他,他可是对方的长兄啊。
他抽嗒着,用力摇头,耳朵尖都在拒绝,稍长的发尾蹭过脖颈的立领,变得卷曲凌乱。
“不要,胤弦,我不要惩罚。”他声音带着哭过后的鼻音,显得更加脆弱。
沈胤弦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俨然更像畜生而非人了,看着任他玩弄哭泣哀求的沈涟台,他更多的只有强势者吞食的欲望。沈涟台微小的反抗和哭泣的眼泪,都只是为他的身体献上的催情剂罢了。
他拥有完全的掌控力,在这种时候更加不紧不慢,假装温柔安慰道:“没事的,哥哥,只是小惩,你能承受得住的。”
沈涟台听到这话,不甘心地回问:“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哥,怎么还能这样对我?”
“因为哥哥不仅是哥哥,还是涟台啊。哥哥,你是我的爱人,现在是在我的床上和我做爱,你明白么?”





















原来他们这样,是叫作做爱。沈涟台懵懵懂懂,欢爱之事上,他的确是不及沈胤弦的,所以才会进退维谷,步步中招。
那难道做爱都是如此么?那些他以前从来不会看的话本子里,描写的每一场金风玉露都是如此?他是作为胤弦的情郎,而在面临接受欢爱的惩罚?
口‌
‍‍
‌ 还在慢慢地流出沈胤弦的东西,股间水淋淋,滑腻腻的,沈胤弦在此时无论惩罚他什么,他用这副样子承受都会很难堪。
他双手不安地交握,怯怯地问:“那你想怎样惩罚我?”
闻言,沈胤弦满意地笑了,他非常享受沈涟台对他的屈服,这也使他开始假慈悲起来,嘴中关切道:“不急,涟台的手痛不痛?”
他刚才绑得急,领带虽比绳子之类的东西柔软,但还是难免会磨伤,他也不要沈涟台回答,拉过他的手,轻柔地将两腕间的结解开,一圈圈松开了那绸布料子,沈涟台的手腕上果然留下了一
道道红痕。
沈涟台知道挣扎不过,倒也没怎么为难自己,留下红痕只是因为绑得有点紧和久了,再加上皮肤又白,稍微红一点就很明显,其实并不很痛,他被沈胤弦仔细地抚摸着手腕处的皮肤,一时掉
进了他温柔的陷阱中,说道:“不痛的。”
沈胤弦闻言,放松了似的露出笑来,道:“不痛就好,涟台的惩罚还全要靠它们呢。”
沈涟台就说沈胤弦怎么好心给他解开了,原来还是为了惩罚他。
下一秒,沈胤弦将他双手推到他胸前,蛊惑道:“我知道涟台还给我准备了别的礼物,涟台的惩罚就是,自己拆开给我看——”

——

也就是说,刚刚他下半身的衣裤是被沈胤弦强扯开的,这下沈胤弦是要他自己解开衣服。
明白过来后,他就开始羞赧起来,虽然下半身已经被看光了,但他如果是多么不知羞的一个人,刚刚也不会再拿衣服把下身遮住了。
他把手捂上了脸,不好意思地道:“胤弦,可以换一个惩罚吗?”
哪怕要他明日清早扫净雨后的院子也行啊,比当着沈胤弦的面解开衣服好办多了。
他羞涩的样子可爱,碎落的头发间,耳根都发红了。
沈胤弦伸手,将他双手拉下来,盯着他害羞无措的神色,心中愉悦非常,嗓音轻佻:“不可以哦哥哥,我怕再换一个哥哥要更加说不行了。”
他这话倒是不假,沈涟台了怎么能痴心妄想他换一个惩罚就不会比现在这个难呢,他今晚见识到的花招难道哪一个是在他预料之中的吗。
“那……”他受不了沈胤弦炽热无比的眼神,“你先转过去。”
“不要,哥哥。”沈胤弦凑得离他更近,说话间热气都喷洒在他脸上,“我就要亲眼看着。”
沈涟台拿他没办法,事已至此,只能乖乖照做,双手迟疑地摸上了锁骨处的第一颗系扣。
沈胤弦当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扣子是玉白的锦绣,衣料是淡兰苕的青布,沈涟台葱白的手指在上面捻挑,腕上鲜艳的红痕更加清晰,然而下一秒,就被扣子松掉后露出来的雪白脖颈惹
了目光去。
然后是将露不露的锁骨,细瘦的肩颈间,恰好从解开的系扣下横过一道惹人怜爱的线条。
解到第三颗扣子时,沈涟台胸部上的衣服已经要掉下来遮不住什么了,被沈涟台一只手盖住,强行留了那一片布料遮掩。
腰间的两颗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平时将沈涟台的腰身勾勒得完美,此刻也难为住了沈涟台,他只有一只手,先下了两根手指按住衣料,再找准了那扣子,用另外两根手指,笨拙地去解。
他瘦得没有一丝多余的附加,那扣子全都艰难解完后,衣服还能完全贴附在他身上,欲盖弥彰地遮挡。
沈胤弦却是越看越兴奋了,此刻终于忍不住,一边吻上了沈涟台细白的脖子,一边用手将他按在胸前的手扯下,将他衣服完全扯开。
沈涟台被亲吻着脖子,没法低头看自己现在是怎样的情形,但胸前腰间一下没了衣服,只剩凉凉的空气,没遮没掩的感觉非常清晰,尤其是与常人不同的胸部,被扯开衣物的一瞬间好像还被
带着弹了两下,现在暴露在沈胤弦面前,十分羞耻,两片薄薄的肩胛骨都瑟缩了起来。

果然,他那天晚上没有喝醉,涟台真的有着这么一对漂亮的胸乳,和下面一样漂亮。
他终于忍不住,一只手将沈涟台的衣服全部剥下,从薄瘦的香肩一路抚上他光裸细腻的脊背,感受到沈涟台身体轻微的一抖。另一只手则摸上了他娇小的胸乳,听见沈涟台泄出一声难为情的
哼声。
“好软~哥哥。”沈胤弦缱绻地感叹道。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瞬间就让沈涟台烧红了脸,他嘴硬道:“明明是好丑。”
“哥哥!”沈胤弦略微恼怒,谁也不可以诋毁这么美好的身体,沈涟台也不行。
“”‌
四年前?沈涟台回想了一下,那时候他还只觉得沈胤弦是个冲动蛮横的弟弟,自己的秘密绝对不想让他知道,这种事更是不可能,何况他那时候自觉形秽,哪里晓得沈胤弦会是喜欢的态度。
沈胤弦哪里是喜欢,简直得喜欢极了,爱不释手地揉着那小小一团,将上面敏感的神经一一抚过,捏得白嫩的胸乳都发红了,再上手到中间挑逗那粉色的乳尖。
“嗬呃……”沈涟台乳尖被粗粝的手指刮蹭了一下,难忍强烈的骚痒哼出声。
下一秒,沈胤弦更加过分地伸出拇指和食指,用指尖捏住了那一粒凸点,轻轻地捏了捏。
沈涟台被刺激得整个身体地在沈胤弦怀中扭动。平时就连洗澡,他也没怎么仔细碰过自己的一对软乳,每次都用水浇上几下,最后用布擦干净时也随意蹭过,不敢多留意感受。此刻却被沈胤
弦摸了个遍,还仔细地玩弄起那粉点来,从乳尖传来酥麻的感觉,几乎要冲晕了他的头脑。
沈胤弦则被怀里人的反应更加挑起了兴致,指尖左右转动,再伸出拇指按在那被蹂躏一番的红点上,将它按得陷进白软的乳肉里,再张开了其他手指完全包裹住,让那软肉充盈完自己的掌心。
(76_3 午<5、
⑥ `9 柒?3)
他掌心火热,和平日里沈涟台贴身穿的衣服又有不同,衣服只是遮挡,而沈胤弦的手掌却是要将他的胸乳完全握住,在手心里形成荡漾之势。

沈涟台被刺激得空着的这边乳头激凸起来,却没有得到玩弄缓解,一时间是一边苏爽,一边却饥渴,折磨得他受不了。
“胤弦……”他主动寻求沈胤弦,为了在他的玩弄下,自己终于想要个什么。
沈胤弦正沉浸在把那胸乳玩到极致,听他喘叫着自己,咬着他锁骨的嘴巴松开,问道:“怎么了,哥哥?”
“痒……我好痒……想要……”
沈胤弦他听到想要两个字,眼睛都发光了,下身又忍不住燥热了,难忍地用腰胯蹭着沈涟台的下面,兴奋地道:“哥哥说想要?我没听错吧……”
沈涟台都被他蹭得来回摆动了,脸上飞过红晕,主动着挺起一点胸,将自己左边的胸凑到沈胤弦面前,小声地道:“是这里……这边也想要……胤弦……你摸摸这边好不好?”
沈胤弦被他勾得三魂七魄都迷糊了,要星星都给摘,何况是这种请求,他急色地将摸在沈涟台背部的手伸回来,一下子抓住了沈涟台送上来的胸,握在指尖发狠地揉捏。
“…………”沈涟台被‌
‌ ‌ 大力虐着乳肉,却舒服得不得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对胸被人摸着会这么舒服。

“胤弦……再……再用点力……”他不知羞耻地向快感投了降,想要沈胤弦给他更多。

此刻沈涟台主动要他不管不顾地玩弄,他也放开了力,怕沈涟台坐不住,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沈涟台的脑袋砸在了枕头上,意识还没来得及回笼,胸前一对嫩乳就被沈胤弦齐上阵,使劲揉捻
起来。
他被揉按得好像要陷进身下的床笫间,身体一下下地随着沈胤弦玩弄的动作在床上起伏,像条任人宰割的鱼在砧板上喘着气。
他的意识好像从摔进枕头里起就再也没有回到他脑中,他仰躺在床上,不停地因为眼前高大的男人的把玩而喘息着,呻吟着。
忽然,胸乳上的触感变了,沈胤弦的嘴唇贴了上去,将那包子一样大小的嫩乳用舌头舔了个遍,再把那枚被玩得深红的凸点含进了嘴里,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咬。
“……”来自齿贝的啮咬既让沈涟台舒爽,又让他害怕,那种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感觉下一秒沈胤弦就会把他的‌
‌ 乳头咬掉的恐惧,几乎令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也让他身下还含着沈胤
弦精液的小穴,淌出了更多的水液。

吻到下腹时,沈胤弦已经眼尖地发现了沈涟台的花穴在流水,他抬起沈涟台的一条腿,把他的下体抬高,让沈涟台股间的淫荡无处躲藏。接着,反手一巴掌打在了沈涟台的臀肉上。
“唔!”沈涟台虽然已经意识模糊了,但被抬着一条腿离开了床面,再被一巴掌打上了屁股,巨大的羞耻感还是让他清醒了几秒。
“哥哥怎么又在偷偷流水?”
“唔唔唔……”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打他的,沈涟台在枕头间摇摆着头,头发又湿又乱,贴在额头耳鬓处,落在枕头上。
他想辩解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上面被揉弄得好舒服,所以下穴才流水的,不是偷偷的……
但是他已经张不开口说完整的话了,只能唔唔唔地承受臀部被扇巴掌的耻辱,还有酸痛的腿被举得高高时传来的酥麻。
沈胤弦已经等不及了,他跪在沈涟台身前,将他细白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提枪就要上。
沈涟台被这个姿势羞得欲死,他腿被放在沈胤弦宽阔结实的肩膀上根本滑不下来,腿间一张一合的花穴就这样大喇喇地敞开在沈胤弦面前,在他紧盯的目光下汁液横流。















“啊啊啊啊——”

但接下来就好了很多,他的甬道比上一次接受得更快,沈胤弦前后插了几十下后,小穴就变得通畅了,里面的水也在咕叽作响,和沈胤弦一下下捅到底的啪啪声一齐响起,听得人面红耳赤。
“……嗬嗯……啊啊啊……”沈涟台被草‌
‌ 得身体一次次地往上抖动,脑袋也一下下地往枕头上面撞,屋子内热得不行,他全身都汗湿透了,整个人像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身体从来没有这么
滚热过。

“啊啊啊啊!”
这一下进得实在是太深了,沈涟台被顶得几乎是在惨叫。
他哆哆嗦嗦地去掰抓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想把它们的禁锢解开逃离一会儿。
‌肉棒‌
‌ 在他汁水乱流的花穴里草弄。

还没从那阵痛里缓过来的沈涟台马上又进入了下一轮的喘叫:“啊……呃……啊啊啊……轻……轻点……胤弦……”


……
“涟台!涟台!”
沈胤弦在喊他的名字,可是他好累,睁不开眼睛,也回答不了,他只想歇一会儿。
14 事后/淌精/想圈养哥哥一辈子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完结哦,只是哥哥本来就对弟弟有点感情,现在推进了一步!
(自我怀疑了写得好像完结了一样)
那就预告一下吧,后面有共浴,有旗袍女装,还有各种 play,不要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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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沈涟台是被口中浓烈的药味苦醒的,沉重的眼皮打了好一会儿架才得以掀起,睁开眼便看见自己嘴边一只被手举着的勺,有人在给自己喂药。
然后是下巴传来被捏着的痛觉,那人手指的力度并不算大,只是叠加了刚才被极不温柔地掐着下巴强吻那一阵留下的疼痛,现在才会痛意明显。
他抬头看,把勺子举到自己嘴边的人正是沈胤弦,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捏住他的下巴,要把勺里的汤药往他嘴里送。
见他睁眼,沈胤弦连忙放开了手,顺道把汤匙一起丢碗里放桌上了,担心地开口:“哥哥,你醒了。”
“嗯。”他嗓子不知哑成什么样了,这一声应得艰难。
随即,除了下巴痛和喉咙哑,他还感觉到了更多的不适。身上穿着贴身的衣服,料子光滑,两枚乳尖却觉得粗糙磨人,下身好像什么都没穿,只是裹在了被子里,皮肤都和绸被直接接触,两
条腿比前几天更加酸痛,腿间黏腻一片,那处穴口和甬道都泛着痛楚。

很脏,也很羞耻,情事原来就是这样的肉体交欢。
“感觉还好吗?”沈胤弦药喂下去了大半沈涟台才醒,现在醒了估计也虚弱。
沈涟台艰难地摇了摇头,道:“不好,我想洗澡。”
沈胤弦听到这话脸色不好看了一瞬,随即小心翼翼地安抚:“不行,哥哥,你现在太虚弱了,洗澡肯定会着凉的。”
沈涟台确实全身没有力气,骨头像是散架了,刚刚那碗药好像只能吊起他的意识,他想手上用力,尝试握拳都很艰难,只能把手一点点伸出被子里,坚持道:“我要洗。”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沈胤弦眼里是什么样,被子下是一片爱欲狼藉,沈胤弦刚才恋恋不舍地给他盖上被子,帮他穿上衣服的时候,他身上全是啃咬的牙印,要么就是大手把掐留下的红痕,又
可怜又色情。
现在沈涟台能露出来的虽然只有脖子,但依旧是被沈胤弦折腾过的痕迹,尤其是那惹人怜爱的喉结,都被咬红了,现在还没消下去。
沈涟台就像是一件他亲自雕琢的艺术品,现在这件宝贝要洗去这些痕迹,他要怎么办才好呢。
桌边的药碗被重新端起来,沈胤弦把碗倾斜,舀了一勺汤药送到沈涟台嘴边,用妥协的语气说:“好,只要哥哥先把药全喝了。”
沈涟台看着近在咫尺的汤匙,只能挣扎着分开两片嘴唇,任由那黢黑的补药灌进自己口中,苦得龇牙咧嘴,眉头都皱了起来。
看着沈涟台一声不吭地喝完了药,沈胤弦也不违诺,起身就去吩咐了门外的小厮准备热水。
再回到房内时,沈涟台仍靠在床头,眼睛不知看向哪儿,正在发呆出神。

‌‍
“哥哥,在想什么?”
沈涟台懒得张口,眼神依旧涣散,只是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疼吗?”
“嗯。”这下沈涟台出了点声,神情仍旧呆呆的,转过头来看向沈胤弦,声音沙哑破碎,“很疼。”
他的目光无辜,似乎在无意识地怪沈胤弦,怪他今晚为什么要这样做,语气却非常单纯,什么多的情感都没有,只是被欺负狠了,愣愣的。
“对不起,哥哥。”沈胤弦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涟台传染了,竟也开始一口一个对不起,不过他的道歉似乎只是流于表面,只听他继续说道:“因为哥哥这是第一次,之后会好受很多,哥哥也
会很舒服的。”
“之后?”沈涟台意识都被拉了回来,望向沈胤弦的眼睛也有了神。
“”“”
‌‍‌ ‌‍
沈涟台闻言低下了头,他已经明白了他的处境。
其实从他住进沈胤弦的院子起,不就是被换了一个地方囚禁吗?只不过之前在偏西院,他犹如晦气的孤魂一缕,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现在却像是被圈养的猫狗,沈胤弦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
个天天浪费钱的药罐子,沈胤弦在家,他就什么都得听他的,哪怕再荒唐的事,只要沈胤弦不心软放过,他就没法违抗。
他有时候也在想,自己是不是不知好歹,沈胤弦在他如今的处境里,是拯救他的唯一,他该为沈胤弦奉献一切的。
“可是……”他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在思绪拉扯间似乎韧丝渐细,只剩一点点马上就要断掉了。
“可是你我是亲兄弟,如今却在行鱼水之欢。”他重新望向沈胤弦,眼神中全是自责歉疚,悲伤地问,“胤弦,这样是不是不对的?”
沈胤弦没有急着回答,他不想让沈涟台觉得他还是曾经一时年少气躁的冲动,他现在既然有能力把沈涟台庇护在自己院里,之后就一辈子圈养沈涟台也无妨,因为他将来会有多大的天地,沈
涟台也会有,他会给沈涟台一切,所以那不叫圈养,叫爱。
他将沈涟台的手握得更紧,力劲和热意一起传递给沈涟台,他想让他安心,同时无比坚定地回答:“没什么不对的,哥哥。存天理灭人欲什么的,早就该埋进黄土里了,就像那该死的科举,
哥哥不要再被这些东西所累了。”
提到了沈涟台的痛处,沈涟台的心好像随之揪紧了,眉眼都颤动了一下,不过没关系,人最脆弱的时候是最容易听信他人的话的,沈胤弦接着道:
“我爱你,哥哥,你也爱我吧,那样我们就会有相爱的一辈子,无论怎么样,爱是一辈子都不会错的。”
15 抱哥哥去清理/鸳鸯浴/骗哥哥答应被 cao(微微 h)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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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沈涟台听了他一番真挚的剖白,良久都没有说话,直到下人在门外喊热水已备好了,他听到后挣扎着要起身,动作间全身都在疼,口中难忍痛吟。
就连掀开被子也难,这样了还不开口求沈胤弦帮忙,沈胤弦便知道他还没有想通,还需要时间。
他脸色并不愉悦,站起来将沈涟台身上的被子掀开一些,那被蹂躏过的娇嫩下体就暴露了出来,红白惨淡的,乱七八糟横陈着红痕和精斑。
沈涟台来不及疾呼,就被沈胤弦拿过床尾处他先前穿的那件长衫,此刻也是褶皱脏污着的,将他下体遮盖上,随即一手穿过他的肩背下,一手伸进被子里抄起腿弯,把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他整个身体都被抱了起来,一时害怕掉下去,双手不自主地就揽上了沈胤弦的脖子。(76_3 午<5⑥`9 柒?3)
虽然沈胤弦给他下身盖了一件蔽体的衣物,但作用很是轻微,那衣裳只是滑落了堆在他小腹间遮住了隐私部位,大腿都露出大半截,往下的膝盖和小腿更是无遮无挡,雪白的皮肤裸露在空气
里染上一层红。

沈涟台又羞又怕,生怕自己弄脏了沈胤弦的衣服和房间,弱弱地开口:“放我下去吧胤弦,我自己走。”
“哦?”沈胤弦闻言停了脚步却没放开手,故意磋磨他似的,抱着他在原地,慢条斯理地问,“哥哥都这样了,真的能自己走?”
沈涟台显然不能,底气不足地嗯了一下。
沈胤弦听后嗤笑一声,使坏地张开了抱在沈涟台腿弯上的手指,紧接着往大腿上摸,沈涟台的腿肉被他几根手指捏按得变形,挑逗间沈胤弦低下头去瞧沈涟台的脸,戏谑地道:“哥哥只怕站
都站不住吧。”
明明沈涟台动不了站不住都是他造成的,他却在坦荡地调笑,沈涟台则脸都要埋进他胸膛里了,不接他的话,晃动了一下脚尖,示意他快走。
沈胤弦心里要美死了,沈涟台蜷缩在他怀里翘那一下脚,整个细瘦的身体都在晃动,被他稳稳地抱住,贪恋了一瞬美人娇嗔,接着走出卧房往屋子另一边去。
走到了房门,沈涟台却又挣扎着伸出手扳住了门框,他以为沈胤弦至少会把他遮全一些再出门,没想到沈胤弦好像没那个意思,直接就要出去,急忙拦住了道:“等等胤弦,我这个样子出去,
被下人看见了怎么办?”
哪知道沈胤弦却勾起了嘴角,早知道他会问似的,邪笑道:“看见便看见了,哥哥你是我的人,他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说完不顾沈涟台挣扎直接走出了房门,沈涟台吓得浑身都在拒绝,嘴里一直说着不要,身体却挣脱不了,眼看着就到了正屋,沈胤弦假意要去开那门,沈涟台花容失色,都闭上眼不敢看了,
沈胤弦却是虚晃一式,继续抬步往屋子西边走去。
沈涟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没有半裸地出现在院子前,还迷糊地抬起头来看沈胤弦。
沈胤弦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好笑得低下头来看着他闪着疑惑的眼睛,笑着解释道:“我怎么舍得让哥哥过院子吹冷风,还这幅样子给人看呢?”
这话听得沈涟台短暂地心安了一下,接着他就意识到沈胤弦要把他带去哪儿了,心中正惴惴着,果不其然,沈胤弦将他一路抱到了西侧的浴房,一道屏风后冒出些丝丝的热气,是下人们刚准
备好的热水。
沈胤弦抱着他转到了屏风后面才慢慢地将他放了下来,沈涟台脚沾地的一瞬间,身体的重量压得他差点摔倒,身子一歪,幸亏沈胤弦一直扶着他才没摔了。
他两只手抓着遮蔽下体的衣衫,把自己前面挡住,对沈胤弦道:“你出去吧。”
这里是属于沈胤弦的屋子,他这句话虽然说得不客气,但总不能当着沈胤弦的面脱衣服沐浴吧。
沈胤弦却不动不摇,一只手继续扶住他,一只手触碰上了那件可怜的长衫,道:“哥哥刚还差点摔了,我怎么能出去,我就在这儿伺候哥哥洗澡。”
沈涟台眼睛都睁大了,下一秒,手中的衣物被猝不及防地拽掉,沈胤弦毫不怜惜地将它扔到一旁,沈涟台则羞耻地急忙更加并拢了两条伶仃雪白的腿,腿间的性器可怜地耷拉着,一晚上不知
暴露在沈胤弦面前多少次了。
“我不要你伺候,你出去……”
沈涟台还在推拒,沈胤弦的手却已搭上了他的衣服,替他解起了扣子。
一排扣子解下来,沈涟台的躯体将露不露,脸已经臊地别向了一边,沈胤弦将手换了换,直接从他衣服开口处伸了进去揽住他光裸的后腰,另一只手扯住衣领往肩膀褪去。
他这一褪,沈涟台一边饱受摧残的胸乳就露了出来,有的地方甚至被咬破了皮,显出不同的深红来。
沈涟台顺从地配合他脱下一边衣服,瘦薄的香肩也展现在了沈胤弦眼前,惹得沈胤弦去捏按,另一边的衣服只胡乱一扯,便掉在了地上。
沈涟台就这样全然裸露着站在他面前,他穿得倒是好好的,却是个衣冠禽兽,垂涎的目光来回逡巡,看得沈涟台极度不自在,肩胛骨挣了一下,想摆脱他的手,转身进浴桶。
那浴桶大得完全能躺下两个人,自然也是高得沈涟台不便迈腿,沈胤弦于是打横将他抱起,沈涟台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的要紧部位,却早被沈胤弦近距离看光,将人放进了浴桶里。
沈涟台一被热水淹没,身上的酸痛疲累好像消去了好些,腿间的黏腻感也淡了,安心了许多。
只是下一秒,就见到沈胤弦站在浴桶边开始解起了衬衫纽扣。
“你,你干嘛?”沈涟台心中警铃大作,神色都开始紧张。
沈胤弦脱衣服的速度快得很,转眼就开始脱起裤子,边脱边道:“这是我的屋子,我的浴桶,我只是想和哥哥洗个鸳鸯浴而已,哥哥何必戒备?”
鸳鸯浴?一听就不甚正经,沈涟台捂住了眼睛,羞于再看沈胤弦的身体,从手下方传出声音道:“什么鸳鸯浴,洗澡这种事,怎么能两人一起?”
沈胤弦已经脱完了,摸了一把头发,紧接着就抬腿迈进了浴桶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吓得沈涟台拼命把自己往边上挪,没想到沈胤弦不给他机会,直接把他的身体捞过来靠在了自己身上。
沈涟台依旧捂着脸,他实在羞于睁眼看二人共沐。
沈胤弦则靠近了他耳朵,故意吹了口气,对着他敏感的耳朵道:“怎么不能两人一起呢?这不就能了。”
沈涟台被撩拨得直往一边退,动作间水波荡起,像只火热的手掌抚着他,一时分不清是水热还是背后沈胤弦的胸膛热,他尽量往前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却被沈胤弦一把揽住了腰,一手托住臀
肉抬起来放在了腿间,用力往怀里一拽,沈涟台便被紧紧地箍在了沈胤弦怀中,沈胤弦的性器就抵在他后面,想到那物什的尺寸,他不由地头皮发麻,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沈胤弦左手掰过了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高和自己接吻,一边吮吻着他的嘴唇,一边把手从腰一路摸到了胸,只不过这次没狠力捏,只是轻轻地打圈揉着,弄得沈涟台痒痒的。
“唔唔……”侧仰着头的姿势对沈涟台来说有些难受,不仅呼吸变得困难,还被沈胤弦掌管了气息,唇瓣交吻间越来越急促粗重。
“呼啊啊……唔啊……胤弦……”
沈涟台被亲得都顾不上胸前正在被沈胤弦把玩了,只知道在喘息间求饶。
沈胤弦不理会他,兀自亲够了,发泄了一点气后才停下来,转而去亲沈涟台完好的后颈,这里刚刚没被他折腾到,现在却是一低头就能叼进嘴里,发狠地咬了一口,才气问:“哥哥为什么一
定要洗澡?”
“呼呼……”沈涟台被亲得缺氧,还在喘气,听到问题就实话回答,“我想……清理一下……”
“清理?”沈胤弦听了更加发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疼得他一缩,他明显在不高兴,刚刚能答应下来都只是那一点点把沈涟台草晕了的自责。
“……”

沈涟台被接二连三的问题都砸懵了,听到最后一句话猛得瞪大了眼,喃喃道:“怀上……孩子?”
是啊,他既然有着像女人一样的胸和花穴,万一也像女人一样怀上孩子怎么办,他不知道怀孕都需要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如果大了肚子,那就是真的怪胎怪样了。
他想到这里,无比惊慌起来,想转身去看背后的人,他现在唯一能指望上的人就是沈胤弦,却因为沈胤弦把他箍得紧紧的,他没法转动身体,只能背对着人瑟缩起脖颈求助:“我不要,胤弦,
我害怕,怎么办啊?”
怀里的人是真的在害怕,一句话就被吓住了,声音都带着哭意。
“”沈涟台显出了脆弱,沈胤弦也温柔了起来,问道,“哥哥每个月下面的‌
‌ 小穴会出血吗?”
沈涟台懵懵懂懂地,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想了一下好像从未有过,摇了摇头。
到这里沈胤弦就大概知道了沈涟台大概率不会像女人一样有生育的能力,只是他还想借此玩弄一下沈涟台,因此没下定论,只是说了句恐怕还是能怀。
沈涟台一时六神无主,竟挣扎着跪了起来,在狭小的空间里转了个身面向了沈胤弦,病急乱投医地,求沈胤弦救救他,不要让他怀上孩子。
沈胤弦像个置之事外的救世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这个简单,哥哥只要不去找别的男人交欢,就不会怀上野孩子。”
沈涟台闻言连连摇头,语无伦次地说:“我不会的,我不去,我不要怀野男人的野孩子……”
说到这儿,他突然反应过来了,那他和沈胤弦交欢了,是不是就会怀上沈胤弦的孩子。
他腿一下子软了,跪坐在水里,喃喃地问道:“那我,我会怀上胤弦的孩子吗?”
沈胤弦见他失魂落魄,伸出一只手把他拽到了自己身前,沈涟台差点直接摔在他身上,手撑在了他宽阔紧实的胸膛上才没直接贴上,手底下身体火热,他立刻松开,强支着半跪在沈胤弦面前。
“哥哥真是什么都不懂呢。”沈胤弦手按上了他的腹部,那里瘦窄得惊人,看起来就算是硬塞也塞不下一个孩子,他手指流连过,画了一个圈,问道,“哥哥这里,有没有可以装小孩儿的子
宫?”
沈涟台不知道,他前几年寻医问药的那次,根本没想过这么多,现在自然是不清楚,所以惶恐丝毫不减,只能说不知道。
沈胤弦闻言笑了,沈涟台实在是太单纯了,不骗一骗实在可惜,道:“没关系,哥哥,我可以帮你检查看有没有哦。”
沈涟台闻言茫然地抬起头来,心想胤弦怎么会这个呢,难道是他留学时候学的?好厉害。
他脸上不由地浮现出崇拜和信任,问道:“怎么检查啊?”
沈胤弦伸出手往自己下身指了指:“用这个。”
沈涟台朝着他指的方向往水下看,只看见了沈胤弦粗长的肉棒,脸上飞红的同时觉得胤弦在开自己玩笑,都要恼怒地不想理他了。
“哥哥不知道,肚子里要是有子宫的话,我的‌
‌ 肉棒捅进去是能感受到的。”
“真的?”
“当然了哥哥,我不仅能感受到,我还能把哥哥的子宫草开灌进精液让哥哥怀上哦。”
“不不不,不要。”沈涟台连连摇头,想了想他说的可信,忽然想起来问道,“那你刚才草……折腾我的时候有没有感受出来?”

“不清楚啊,哥哥刚才没让我帮忙检查,我就没注意。”
“那……”沈涟台想说的话憋了回去,他今晚实在受不了第三次草弄了,改口道:“那下次。”
“好。”沈胤弦满意地笑了。
16 帮哥哥洗澡/看着哥哥清理(微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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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沈胤弦看向了他腿间,脸色晦暗不明。
“怎么了?”沈涟台才发现自己慌乱间正面向了沈胤弦,身体在水下暴露无遗,连忙抬起手臂遮住两边胸乳,另一只手捂住了下面。
被沈涟台的手挡住了正在观赏的景色,沈胤弦也不恼,继续道:“哥哥要是不把我射进去的东西抠干净的话,我不能保证哥哥会不会现在就怀上。”
原来是这样,沈涟台终于知道沈胤弦往他身体里射精意味着什么了,怪不得他会在精液涨满穴道时感到心慌,他想生气,可是这也怪他自己天真思虑不周,他甚至还说了让沈胤弦快点射之类
的话。

“你洗完了没有,洗完了就先出去嘛。”
“没有啊。”沈胤弦一脸的无辜,边搓起自己的身体来边道,“我还没开始洗呢,哥哥别赶我呀。”
见他一副根本没打算走的样子,沈涟台只好低下头不看他,郁闷地抱住自己的身体。<禁止盗资源,看文请加群 773946303>
沈胤弦嘴上也玩够了,沈涟台稍长的发尾湿漉漉地搭在脖颈上,实在像只落了水的小猫,他忍不了了,一把将沈胤弦身体打开,轻松地把他转了个方向揽进了自己的胸膛。
沈涟台被倏地调转了整个身体,动作间水花四溅打在了他脸上,来不及抹净脸上的水,后背就紧紧贴上了沈胤弦赤裸的身体,又热又硬,他下意识地觉得危险,肩膀瑟缩了一下,却显得更加
小鸟依人地躲进沈胤弦了怀里似的。
“我来帮哥哥洗吧。”沈胤弦咬上了他的耳朵,不容拒绝地把他的双臂和上身一起抱箍住,另一只手往下探去。
沈涟台坐在他的身前,却遮不住他的视线,他的手一路往下,先握住了沈涟台软软趴着的性器,可能是因为沈涟台是双性人所以性器娇小可爱,沈胤弦一只手就握完了。
“不要,我不要你帮忙。”沈涟台动弹不得,又被握住了命根子,挣扎得很苍白无力。
“那可不行。”沈胤弦好像真的在认真给他洗,握住了那处,一本正经地用掌心摩擦,用手指刮蹭,一边努力伺候他一边道,“怎么说都是我把给哥哥草脏的,帮哥哥洗澡也是我应该做
的。”
“真的不用呜……”
虽然沈胤弦是打着给他洗澡的旗号,但手上的动作却莫名旖旎,沈涟台为了抵抗性器被人把玩的酥麻,双腿都紧紧并在了一起,两个膝盖相互用力磨着,水花一片波澜。
“乖一点,哥哥。”沈胤弦把他的性器从头到根摸了个遍,一只手把他的双腿分别向两边打开,然后手指向下探到了花穴,肉眼都能看见红肿,所以他放轻了一点力度。
沈涟台那里被蹂躏得很惨,沈胤弦手指点上去的一刹那他就感觉到了危险,害怕得往身后躲,然而身后就是坚实禁锢住他的躯体,他除了把细腻光滑的脊背完全送给沈胤弦品尝外什么都做不
到。
沈胤弦都要被他往自己怀里躲的动作蹭上火了,只能低下头咬一口沈涟台单薄的肩颈解馋,还要说一句:“哥哥好瘦,骨头硌得我好疼。”
明明是他被逼得无处可逃了,沈胤弦竟然恶人先告状了起来,沈涟台欲哭无泪:“那你放开我。”
“不放。”
说着不放,手上的动作也进了一步往沈涟台花穴里面去。
“……”
‌ ‌
沈胤弦倒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假装叹道:“哥哥怎么学我说话呢?”
“我没有哼哼……”沈涟台被沈胤弦言语和动作上一起欺负,一时委屈得心理防线又要碎了,说话间已经有了哭腔,“真的疼呜呜……不要进去……”
“可是不伸进去,哥哥里面洗不干净,怀上孩子了怎么办呢?”沈胤弦突然来了兴致,非要帮他清理不可了。
“呜呜呜……”沈涟台脑子乱得很,一边是之后可能怀孕的恐慌,一边是沈胤弦要帮他清理的疼痛,他只能选择后者,还是争取了一下道,“我,我自己来。”
沈胤弦手指都进去半根了,听他这话又退了出来,答应道:“好啊。”看着沈涟台在他面前洗穴肯定很有意思。
他放开了禁锢住沈涟台上半身和双臂的手,沈涟台终于得了自由,忙不迭地朝前悄悄挪了又挪,但是下一秒就被沈胤弦揽腰拽了回去,两具光裸的肉体重新贴上。
“干嘛呢哥哥?”
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高兴,沈涟台听得心下发怵,嗫嚅着辩解:“那个,你一直,一直顶着我……”

而现在,他只是用性器顶着沈涟台的屁股而已,连泄火都算不上,沈涟台还不明白他的隐忍和良苦吗?
“”‌
威胁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沈涟台不敢动了,咽了一口口水,沈胤弦好像还有无数的花样等着他,听他话里的意思,后面那处穴怎么也可以拿来草啊。
沈涟台脑子里想不通,身体上也像成了不会动的木头人,沈胤弦等了一会儿都不见他有动作,出声催促道:“哥哥不是要洗小穴吗,怎么不动?”
“噢噢。”沈涟台得了他的提醒,颤颤地把手伸到自己下面,几根手指在水里显得更加白净,他指尖的皮肤比起沈胤弦已经很柔嫩了,但是碰到花穴的那一刻还是于事无补地感受到了疼。
“嘶~”沈涟台脸都皱了起来,怪不得那么疼,原本没什么存在感的地方现在肿得他不摸都能感受到,更别提摸上去了,即使是轻轻的也受不住。


虽然细少,但这么流了好一会儿,水中已经明显有呈线状的浊液了,只是沈涟台感觉穴里还是有更多的精液没出来,还得继续想办法。


















































沈胤弦在他身后看着他忙活,突然笑出了声,弄得他羞耻心重新魂归身体,差点泄力。
“哥哥真聪明,好厉害。”
这种事情就不要用这种词来夸他了吧,沈涟台根本不觉得沈胤弦是真的安了好心在说话了。
他来回吞吐了好几次,直到再用力穴里也吐不出什么了才赶快松了手,把穴口周围和大腿就着水搓了好几遍,直到摸不上不去滑滑腻腻为止。
沈胤弦看着他急切地洗身体,问他:“哥哥清理干净了?”
“嗯。”沈涟台肯定地答道。
“”他仿似妥协了,其实他知道沈涟台‌
‌ 小穴深处一定还有他射进去的精液,不伸进去抠挖根本不算清理干净,但沈涟台好像真的很怕疼,只要穴里明显流不出东西了便作罢了,那也就怪不了
他了,他也是心疼沈涟台的。
17 同床而眠/事后早上/丫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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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涟台还是被沈胤弦抱回去的,身上没一处舒服的地方,但总算是不黏腻了。
沈胤弦将他放到床上,他立刻就发现身下的被褥已经换过了,两个人刚刚荒唐的痕迹荡然无存。
但他还是红了脸,手指攀上床沿要起身:“我要回去了。”
“回去?回哪儿?”沈胤弦浴袍只围了下半身,双臂抱在胸前看着他,胸肌更加明显,上面还有水珠往下滑。
沈涟台不敢抬头看他:“回我自己的屋子。”
“不用了。”沈胤弦一下坐上了床,凑近了他,裸露的上半身强势地挤进沈涟台视线里,继续道,“从今天开始,哥哥不用回自己屋了。”
沈涟台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眼睛,好像在确认他说得是不是真的,沈胤弦和他对视接着道:“以后都睡在我这儿,和我一个屋。”
“不行,这成什么了?”沈涟台不答应,“哪有,哪有两兄弟睡一个屋的道理……”
“”‌‌
“从来男子都是和自己的妻子同房的……”沈涟台越说越小声。
他说这话其实也没有底气,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娶妻了,胤弦以后肯定会成家立业,现在却是在和自己胡来。
“这么说,哥哥是想做我的妻子?”沈胤弦总是会耍言语的花招。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涟台急了,胤弦怎么能这么曲解他的话。
“好了好了。”沈胤弦捧起他的脸,沈涟台除了害羞,其实还在害怕,他都知道。
“哥哥什么都不用怕,一切有我在,我不会再让哥哥受任何委屈的。”
“我……”沈涟台被他突然的承诺说懵了,“我不委屈。”
沈胤弦眼底的心疼都要溢出了,抱住沈涟台,手抚着他的后颈:“哥哥一直不肯说,旁人也瞒着我,现在我知道了,把哥哥软禁了三年的原因就是哥哥这副身体是吗?”
原来是想到了这件事,沈涟台现在没法再瞒了,诚实地应了一声嗯。
“哥哥不肯告诉我,到底还是不相信我,觉得我也像旁人一样不能接纳哥哥对吗?”
沈涟台知道自己如果说是,沈胤弦会伤心,所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沉默了下来。
他不答,沈胤弦其实也明白了, 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我有点伤心,哥哥。”
“我……”沈涟台想说点什么,但除了说对不起以外,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沈胤弦不伤心。
还没想好,他就被沈胤弦抱着身体慢慢放倒在了床上,接着扯过被子来给他盖上,把他揽进了怀里。
“睡吧,哥哥。”
是下过雨的早上,小彩一如既往去屋里伺候大少爷起床洗漱,却找不见人,床铺还是昨天早上她铺的那样,晚上没睡过人。
急匆匆地出来,院子里两个清扫昨夜落花落枝的下人,她站在廊下招手就问:“看见大少爷了吗?”
二人都摇摇头,没见到大少爷出门。
阿芸这时过来了,按下了她的手,低了点头将手指放在唇边,叫她嘘声,她懵问怎么了。
“不用找了,大少爷在二少爷屋里呢。”阿芸压低了声音。
“真的?”
“小声些。这还能有假?我今早伺候二少爷的起床时亲眼看见的,此刻还在里边儿呢。”
小彩是得了沈胤弦吩咐伺候大少爷日常三餐的,道:“那姐姐替我进去成吗?我没吩咐不能进二少爷屋……”
“哎呀你怎么听不懂呢,不能叫。”阿芸打断了她,将她拉远了点,确保没人能听见才细说道,“我方才端东西进去的时候,大少爷已经醒了,可我猛地看见床上还有一个人,吓了一跳,二
少爷并未成亲,你说那还能是谁?”
“大少爷?”小彩已经知道了,“那怎么不能叫呢?”
阿芸凑到她耳边才说:“我不小心瞧见了大少爷脖子上全是红点呢,二少爷也吩咐说大少爷身体不舒服,叫我们不要急着叫他起床。”
“红点?”小彩想了一下,“莫非是蚊虫咬的?”
阿芸摇摇头,蚊虫咬的顶多是小小的一点红,哪会是大少爷脖子上那些痕迹,深浅不一的,看着都骇人。
“你也是年纪小,见识少。”她转身就要走,“算了,我不同你说了,你记得不要去叫醒大少爷便是了。”
小彩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没想通为什么大少爷要去二少爷屋里睡,还睡了一脖子红点,难道二少爷屋里蚊虫格外多么?
沈涟台昨晚耗了力气,又在沈胤弦怀里热乎乎的,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沈胤弦已经不在身边了。
他试着蹬了蹬腿,立刻感受到了强烈的酸痛,好像比前两天还痛了,他缓缓坐起身来,想试试能不能下床,结果腿痛得难以弯曲。
肯定是被强掰开又架在沈胤弦肩膀上不能动弹的缘故。

难道……他试探着把手伸下去,点了一下那地方,指尖立刻湿漉漉的,他拿出手来一看,心下就乱了。
昨天他已经那么努力地洗到没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怎么还是没有完全洗干净。
他开始懊悔没有接受沈胤弦用手指伸进去帮他扣出来的帮忙了,焦躁地坐在床上,心想要是这么倒霉怀上了孩子怎么办。
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阿芸进到了门前,见他醒了,忙重新回去端了洗漱的东西来放到了一旁架子上。
“大少爷,您终于醒了,都要中午了。”她站在一旁等着道。
“中午了?”沈涟台不知道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是啊,我进进出出好多趟了,终于碰着您醒了。”
“那怎么不早叫我呢?”他看来实在是累了,竟然一概没察觉。
“二少爷吩咐了,今天不许我们叫您起床。”
他没再开口了,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想着还是胤弦周到,他今天确实没法起。
“那个,阿芸,你能把帕递给我吗?”他不敢保证自己在阿芸面前强行下床会不会站不住栽到地上,只能让阿芸把洗脸的帕拿过来。
“噢,好好。”阿芸立刻把帕浸水拧干了送到他手上。
他擦完了脸递还的时候还不好意思地掩饰道:“腿痛,前几天骑马骑的还没好,真不好意思。”
阿芸看出他拘谨,接过了帕子就退下了,大少爷还当她看不出来呢,其实昨晚两人胡闹过的床铺都是沈胤弦吩咐下人备热水时让她中途进去换的。
平时她也并不是瞎的,这院子里还有谁看不出来二少爷待大少爷不一般呢,又是忤逆老爷把人接过来住,又是处处留心,日日关切的,新衣服买了一柜子,说话也温柔至极。
她平时觉得不对劲,现在更是什么都懂了。要她说,大少爷现如今就如废人,是给自家弟弟养起来了,那二少爷的性情是连老爷也要顶撞的,他要是一开始就存了心思,那怜弱的大少爷被他
糟蹋是早迟都逃不过的。
18 日常温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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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之后,沈涟台就真的没再被允许回自己屋睡过觉了。
第一天的时候,他存了侥幸,喝完药就要跑,被沈胤弦拦腰拖了回去,按在桌上说哥哥要是不听话就会被抱去一起洗澡。
他只好乖乖地待着,沈胤弦给他带回了药膏,治哪儿的都有,他被轻易地脱了裤子,沈胤弦给他了选择,他选择自己往穴口抹药,沈胤弦就转身去洗澡了。
不被盯着了,他才放心大胆地涂起药,之后几天也是。只不过沈胤弦不知道,他每天只是给自己涂个药,那穴肉都会敏感地流出一点水来,他不得不迅速抹完,在沈胤弦回来之前穿上裤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沈胤弦在外面累了一天,把他当成了缓解疲惫的抚慰似的,一定要搂着他睡觉,但没再做别的。
沈胤弦入睡倒是快,苦了他被搂在怀里,鼻尖碰触上沈胤弦结实的胸膛,腰间搭了只火热的手,双腿也被时不时蹭着,不知为何胯间就濡湿了,明明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白天,沈胤弦倒是忙得不在家,他没什么事做,到了院子里,还要被小彩逮住了问什么时候才不到二少爷屋里睡,自己都不习惯早上清闲了。
他轻咳一声,红了脸:“再过些时日吧。”
这天晚上,沈胤弦回来的时候明显心情不好,沈涟台都快睡着了,被一把从被窝里薅了起来,紧紧抱住了。
沈胤弦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了似的,他被压得喘不过气,脑袋探出来,轻轻拍沈胤弦的背,问:“怎么了胤弦?你好像不太高兴?”
沈胤弦松开了他,拉开距离后大骂:“我简直生气,哥哥你知道么,国内这些人根本没什么契约精神可讲!”
“契约精神?”沈涟台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
“没错,难道在这些人眼里,资历和人情能当饭吃吗?昨天答应的事情,今天便能翻脸,让我知道是谁在从中作梗,我绝对不会放过。”
沈胤弦怒极了,偏偏在外不好发作,他年纪轻,很多事情做起来比别人难他认了,可现下眼看着就要成了,却被挖掉了重要一环,他藏不住火气也是正常。
沈涟台也是很少能听沈胤弦这样发怒,倒很像他几年前管不住脾气的时候,留个学回来磋磨了许多,今时才又见到。
“没事的,凡事欲速则不达嘛,今天遇到了这个坎,指不定以后都只会遇到这一个了。”他安慰道。
“借哥哥吉言吧。”沈胤弦冷静了下来,也是他太相信孤注一掷了,以后若考虑得再万全一些,就不会被临时的问题难住了。
他抓过沈涟台的手来把玩,沈涟台的手掌被打开,几根白皙的手落到他手里,被从指腹捏到指根。
“哥哥觉得,是我心急了么?”他开口问。
沈涟台摇摇头,他知道沈胤弦在办一件大事,一件能让沈胤弦独立站稳脚跟的大事。
其实沈胤弦不用这么拼命努力的,毕竟所有人都觉得他前程无量,沈府的家业最大的一份也会是他的,可是他现在却在为了和沈父分庭抗礼而自己在外面创业拉投,不得不辛苦很多。
他会心急,是因为他想早日独当一面,沈涟台是明白的,但他回答:“不是的,是旁人觉得你心急了,你只要相信自己就够了。”
“就这样吗?”沈胤弦不置可否。
“噢,还有,我也相信你。”沈涟台加上了一句。
沈胤弦这才笑了,亲了沈涟台一口:“哥哥相信我,我也不会让哥哥失望的。”
“好了。”沈涟台被猝不及防亲了一口,嘴巴都抿起来了,“去洗澡吧。”
“可是我好累。”
沈胤弦重新趴在了他身上,脸颊在沈涟台的脖颈处蹭了又蹭:“明天我在家,不用早起出门,哥哥行行好,许我歇会儿再去吧。”
他确实是累了,心累占得更多,只有这会儿抱着沈涟台,感受着他柔软的身体,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才能缓解上大半。
“那个……”沈涟台听他说明天不出门,欲言又止地,“要不,今天……”
“嗯?怎么了哥哥?”
“要不今天晚上,我伺候你洗澡吧?”沈涟台说得小心翼翼的。
这几天沈胤弦回来后都没怎么和他说话,只是睡觉时抱着他,睡前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说晚安,沈涟台总觉得他还在介意着自己的不坦白。
正好今天沈胤弦回来跟他诉了苦,明天又不出门,他想借这个时间跟沈胤弦好好说说。
沈胤弦自然是惊喜答应,瞬间一点不累了,从他身上起来,就要把人抱去西边浴房。
“等等,等等!”沈涟台被他抱得腾空,连忙道,“我换件短衫再去。”
沈胤弦看他身上已经洗过澡后穿上的睡衣,问道,“这有什么好换的?”
“这袖子太长了,料子也太滑了挽上去后容易掉,不方便。”沈涟台把手伸出来让他看衣袖。
沈胤弦面色不高兴了一下:“哥哥帮我洗澡,自己还穿着衣服啊?”
他以为沈涟台是想和他一起呢,沈涟台却只想到了在浴桶外帮他洗。
“那……”沈涟台犹豫了,他既然是要同沈胤弦赔不是,那就最好是能合上沈胤弦的心意。
“那我同你一起,好了吧?”
沈胤弦顿时眉开眼笑了,把沈涟台在怀里颠了一下:“好,哥哥最好了。”
19 哥哥这里面有没有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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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下一章就写到检查!
保佑我不要再写那么多前戏了好吗?好的
-----正文-----
沈涟台被颠得差点惊呼出声,双手急忙揽上了沈胤弦的脖子,沈胤弦不给他缓一缓的时间,大迈开脚步冲向浴房。
热水是下人从沈胤弦进院后就备好的,才刚转到了屏风后把人放到了浴桶沿上,沈胤弦就急不可耐地开始解沈涟台的衣服。
沈涟台被他急切的动作吓住了,但又没法后退,身下就是浴桶,再躲只能往后掉进去,只能把手搭在沈胤弦肩膀上让自己坐稳。

沈涟台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沈胤弦则眼神炽热,忍不住地上嘴吻住了其中一颗红茱萸。
“啊。”沈涟台难耐得发生一声轻叫。
时隔几天,这个敏感的地方再次被沈胤弦的嘴唇贴上,一阵酥麻痒意从红点处散开来遍布了他的全身。
这声让沈胤弦更加兴奋了,从轻轻的舔吻变成了张嘴含咬,软白的乳肉上,他随便下口都有肉给他咬,很快,小小的奶子上就全是细密的咬痕了。
“嗯别咬了……”沈涟台实在是觉得那地方每一处都被咬湿了,忍不住出声阻止。
哪知沈胤弦闻言,不咬是不咬了,又去祸害那处红点,把整个乳晕含进嘴里后吸吮起来。
“也不要吸呀胤弦。”





























“为什么不要?我就想尝尝哥哥这里面有没有奶水。”
“你胡说什么呢,自然是没有了!”沈涟台呵道,他终归是个男人,哪里会有奶水这种东西。
“说不好呢哥哥,凡事欲速则不达嘛,今天虽然没有,但我一直吸,说不定哥哥哪天就能出奶水了。”
“你!”沈涟台羞耻至极,沈胤弦竟然拿他刚才安慰的话来说道这种事。
他生气了,撤了一只手回来从两边把衣服拉到中间挡上了胸口:“那你以后都不准再碰了!”
语气虽然严厉,却怎么都像在娇嗔,沈胤弦打量着眼前身量瘦薄的可人儿,指尖纤纤,却紧抓着衣服遮挡身体,倒显得他沈胤弦像个强占民女的恶匪了。
“由不得哥哥哦。”
他干脆露出了凶狠的一面,抓住沈涟台的手腕往高了举起来,衣服重新散落开被他一把扯到旁边,抚上沈涟台裸露的香肩,对着另一侧胸乳啃了下去。
牙齿一张一合间,白嫩的乳肉就又被摧残了个遍。
沈涟台手被举高,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承受着强烈的刺激,嘴上讨伐道:
“沈胤弦,你大混蛋,我讨厌你。”
听到这话,沈胤弦埋着头笑出了声,嘴上继续含咬,转为吮吸的间隙回了句:“哥哥怎么这么狠心?”
“呜呜你才是,你根本不听我的话唔……”沈涟台被欺负得委屈含泪。

“别哭别哭我的好涟台,好宝贝。”
“我不是你宝贝。”沈涟台泪眼朦胧,“我是你哥哥。”
“好好好,哥哥。”沈胤弦纵容了他嘴上耍威风,将他眼边的泪水吻干净,只是那睫毛沾了泪水,更加墨黑,眼睛里水光流转,就连瞪着自己发脾气也那么惹人怜爱。
沈涟台被搂着腰,抬着头教训沈胤弦道:“哥哥是男的,不会有奶水。”
“嗯嗯,不会,不会。”沈胤弦顺着他的话哄道。
他一顺从,沈涟台也冷静下来了,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是要给沈胤弦赔罪的,结果又是沈胤弦在哄自己,自己的眼泪还没干。
他推开了沈胤弦站直身体,香肩半露,袒着两乳,把手搭上了沈胤弦的领带:“我伺候你洗澡。”
沈胤弦玩味地盯着他,刚刚还欲泣还羞呢,突然就想起了正事儿似的,他也不动,任由沈涟台给他解领带,眼睛盯着沈涟台裸露的玉体。
沈涟台知道他在盯着自己,手上想尽快解开,但平时只看到沈胤弦解过,猛一上手,他竟然不会解,那结让他折腾得还越来越紧了。
“别看了!”沈胤弦岿然不动,他都急了,“我解不开。”
沈胤弦被斥后收回目光,勾起一抹笑,接过沈涟台留下的烂摊子,三下五除二解开了领带,再迅速把衣服脱掉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虽然很想让哥哥帮忙脱,但我等不及了。”
他说着,就从沈涟台衣摆处揽过了光裸的细腰,一把带进了自己怀里,两具肉体相贴,沈涟台的乳房撞上他身体的时候甚至发出了两声齐齐的啪嗒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接着,衣服被完全脱去,往下的视线被剥夺,只能感受到沈胤弦利落地扯下了他的裤子,滑落到脚边,全身无遮无挡了。
沈胤弦重新把他抱坐到浴桶边缘,欣赏了一会儿他光裸的全身,沈涟台紧紧夹着双腿,下一秒就被抬高了腿,挂在脚腕的裤子被彻底丢到一边,一丝不挂地抱进了水里。
沈涟台一入水,就把自己淹得只剩一截脖子和一个脑袋露出来,其余的全部没在水下,曲成小小一团,尽量不占什么地方。
“哥哥,你做什么呢?”沈胤弦站得离他很近,问道。
沈涟台什么都没做,只是在水下把自己环抱住了,被沈胤弦看了个正着。
“没,没做什么呀。”他有点懵。
“没做什么就好,起来帮我脱裤子吧。”沈胤弦看着他,有恃无恐,好像在说:是哥哥自己说要伺候我的。
沈涟台只好放弃了原地蜷缩的姿势,膝盖碰上木桶底,跪起身来,正好和沈胤弦胯间一个高度。
只是这样一来水就遮不住他的上半身了,肩颈和胸乳都沾了水,闪烁着水光,那两枚奶子恰好露在了水面上,像是水上的两个波浪。
他顾不上了,伸手去解沈胤弦的裤子。这次是银扣的皮带,他按压着皮带,一寸寸取到中间,再凑近看了一下,按开了锁扣速战速决地把皮带抽掉丢到一边。
这中途沈胤弦胯间已然在他面前鼓胀了,他凑近观察按扣的时候刻意忽略掉了,否则定然心慌得动作乱掉。
接下来是裤子纽扣,拉链,他的感受竟然是觉得自己比上次从容了,他明明已经知道了裤子下面鼓起的东西的厉害了,万一沈胤弦又发了狂,他怎么办。
但他就像下定了某种决心,手指虽然被烫得颤抖,还是做了下去。
终于,沈胤弦忍到了极点,抓过他的手撇到一边,自己上手迅速脱下里外裤子,道:“哥哥,你勾引得我好苦。”
勾引?沈涟台明明什么都没做。
只是他动作间袒露在水面的胸乳跟着晃动,激起了一次次细小的水花和涟漪罢了,他虽然无意,沈胤弦却看得下腹火烧。(76_3 午<5⑥`9 柒?3)
沈胤弦一踏进浴桶里,就把沈涟台围在了身前。
“哥哥好好帮我洗,洗干净有赏,洗不干净,有罚。”
20 舔开花穴/脐橙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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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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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胤弦又把这套奖罚的说辞拿出来了,沈涟台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喜欢。
他问道:“你为什么总想罚我?”
“我可没有,哥哥。”沈胤弦矢口否认,“我不是说了么,哥哥没做好才会有罚。”
这句话听起来耳熟,似是他曾经说过。沈涟台想起来了,这是他以前辅导胤弦功课时常用的方法。
从前胤弦玩心大,不爱用心念诗书,懈怠时就会挨他竹板打,他承诺若有进步,也是有赏的。
不过沈胤弦在诗书上一直没什么进步,他的老师耳提面命,和沈涟台说起来的时候也多是苛言,每每这时,沈涟台领了他回家,还要再多罚他一些。
至于奖赏,似乎从来没能兑换到过。
沈涟台想到此,以前居然没察觉,自己待胤弦竟是这样严格。
他现在这样,沈胤弦能“不计前嫌”,爱他护他,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感激,又不知有多少羞愧了。
“那,你不妨说说,奖与罚分别是什么?”他心里已经决定,无论怎样他都受着了。
“好,那哥哥听好了。奖呢,是我今晚辛苦一下,立刻兑了那天的承诺,帮哥哥检查肚子里有没有子宫;罚呢,就是哥哥辛苦一下,我不动,哥哥自己用穴把我的性器吃进去,自己动好不
好?”

好像……也不是特别难,比让小胤弦背经书简单些。
至于奖励,是他之前求胤弦帮他的事,若他待会儿受的是罚,那大有可能一起解决了。
他一时不知沈胤弦有没有同样这样想,干脆先点了点头,把自己的手伸出去搭到沈胤弦手臂上:“好,我依了你。”
接下来他一双软嫩的手就在沈胤弦结实有力的手臂上抚摸,洗不洗得干净不知道,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总是逃脱不了沈胤弦的禁锢了,这人手臂硬实得搓上去都不带瘪的。

















沈涟台搓完了一侧手臂,想了想,只能抬起手帮忙洗沈胤弦的肩膀,其余的地方……是他刚才想得太天真了,现在赤身裸体地面面相觑,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好意思看,更别说上手了。
他在沈胤弦肩膀处搓得都快成按摩了,也没有下一步动作,沈胤弦好笑地问他:“只洗这里吗?”
他只好收回手,赧颜道:“我做得不好,要不胤弦直接罚我吧。”
沈胤弦也忍不了了,直接出了水把沈涟台也抱了出来,用一旁给他准备的浴袍把沈涟台身上的水擦了擦,怕他着了寒,裹起来再抱回了卧房里。
把人放在了床上,沈胤弦就迫不及待跪上了床,一把扯开浴袍,一时分不清是沈涟台光裸的玉体白还是浴袍白。
随即他俯下身,把沈涟台的双腿掰开,脑袋卡进了他双腿间,对着那粉色的花穴就是一顿猛吸。
沈涟台立刻舒服地叫了出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这么舒服,好像前几天那花穴都在等待着这一刻似的,他几乎立刻就要在沈胤弦的唇舌攻击下泄了身。












没一会儿,沈胤弦就把地方舔开了,如愿尝到了从隐秘的缝隙里尝到了甘甜,沈涟台红了脸,没被沈胤弦舔吃干净的水淋湿了他腿间,凉凉的,他想忽视都难。
“哥哥的水又甜又多呢。”沈胤弦抬起头来,嘴唇湿亮地看着他说。
沈涟台只想捂面,他前半辈子哪里会知道有这种玩法这些秽语,现在和沈胤弦胡来,新鲜东西层出不穷。
下一秒,他便被搂着腰抱了起来,双腿被分得更开,分别按在了沈胤弦两腿外,下身和沈胤弦小腹相贴,沈胤弦那处硬硬的肉棒几乎要戳到了他,沈胤弦蛊惑的声音响起:“哥哥,先跪好,
接下来,可要靠你了。”
沈涟台不知道具体怎么做,只能听他的话,艰难地就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跪起身来。
这个姿势让他很难直起身体,他要是想完全挺直身体,就会把腿间的景象更加暴露在沈胤弦面前,只能弯腰屈身地跪着,双腿离得太远,立刻就想软下去。
“胤弦,我跪不住。”他几乎要把手往床上撑去,但那又会把他的胸正好送到沈胤弦嘴边,只好强行跪着。
“好哥哥,还没开始呢。”沈胤弦帮了他一把,将他双手拉过来分别搭在了自己两边肩膀上,让沈涟台有个着力的地方。
沈涟台总算可以撑一会儿,却茫然不知所措。
“往前跪一点。”沈胤弦提醒他。
他懵懵地,跪行着挪动了一点距离。
“好,现在,哥哥要把穴对准了坐下来吃进去,懂了吗?”
沈涟台红了脸,点点头,都到这一步了,他全听沈胤弦的就是了。
21 qi 乘/哥哥撒娇勾引/顶到爽点/抱 cao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再继续!
-----正文-----
沈胤弦的性器差不多全硬了,沈涟台往下看,就看到一根粗长虬筋的大肉棒挺立着,在等他似的。
“我……”沈涟台左右看了看,想了想该怎么办,两手就撑着沈胤弦的肩膀把下身往沈胤弦的肉棒上送去。
硬挺湿润的龟头擦着他的花穴过去了,肉棒被他夹在了双腿间,胯间柔嫩的皮肤被烫得哆嗦。
沈胤弦忙抱住他的腰将他提起来重新跪好:“哥哥,你是想把我坐断吗?”
“不是,我没有。”沈涟台红了脸,他实在没做过这种事,一时找不到方法。
“那再试一次?这次哥哥可要悠着点,好好发挥。”沈胤弦成心不告诉他该怎么办,就这么光看着沈涟台跪在自己面前,性器就硬得不行。
沈涟台只好自己想办法,片刻后豁出去了,腾出一只手往下身探去,自己摸上了腿间的小穴,那里湿漉漉,滑腻腻的,手指摸上去都变湿滑了。

“唔。”他又羞又疼地弓起腰,仅剩的那只手用力撑着沈胤弦的肩膀。
“哥哥真聪明。”沈胤弦满意地看着沈涟台自己在他面前扩张,血脉偾张。

两只手配合地找准位置后就是下一步了,他缓缓地放低了跪着的高度,直到两根手指撑着的穴肉碰到了沈胤弦火热的性器头。
两根手指从穴里抽出来,在外面掰开了一点穴肉,他继续往下跪,沈胤弦的龟头就成功进去了一半。

他痛得像快裂开了,才让那肉棒挤进去三分之一,眼里都是泪花。
腿实在跪不住了,腰也酸了,他整个人自暴自弃地趴在了沈胤弦身上,胳膊把沈胤弦圈了个严实,双乳也贴上了沈胤弦的胸膛。
他不知是怎样开了窍,柔软的胸乳在沈胤弦身上蹭了蹭,使美人计让沈胤弦心软似的撒娇。
“胤弦,帮帮我吧~”
“吃不进去了,你的东西太大了。”
“呜呜腿好酸,跪不住了,胤弦……”
沈胤弦可不是什么美人坐怀而不乱的柳下惠,现在是沈涟台润湿的穴道吞吃着他性器,软嫩的乳肉压蹭着他的胸肌,娇气的声音还在求他帮忙,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大手揽住沈涟台两边侧腰,往下一用力。
“啊!”沈涟台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沈胤弦这一下太猛太狠,直接整根都没入了他的穴里,穴道被完全捅开,紧致地包裹着肉棒。
他痛得身体颤抖,两脚蜷缩,双腿软下来搭在了沈胤弦两边,动也不敢动一下了。
“好痛呜呜呜……”他甚至和沈胤弦的上身分开了,往下看了看自己有没有被这一下捅出血,血倒是没有,只是原本平坦的腹间竟凸显出了一道粗长的痕迹。
他看愣了,沈胤弦也发现了他在看哪里,把他一只手牵下来,拉着他抚摸上那处凸起的形状。
“哥哥好厉害,都把我的形状显出来了。”
他瞬间涨红了脸,被抓着手摸在那形状上,忽然想起了什么。
“好像都到我的肚子了,胤弦,要不你顺便帮我看看我有没有子宫好不好?”
沈胤弦闻言看向他,唇边绽开引诱的笑:“看哥哥的表现了。”
沈涟台局促地别过头,抿起嘴想了想,随即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姿势,倾身向前,往上抬了一点,柔软的唇瓣贴上了沈胤弦的嘴巴。
沈胤弦只为那轻柔的触感失神了半秒,就伸出手扣住了沈涟台的后脑勺,把人按在自己面前,狠狠亲了回去。

喉间闷哼一声,却没溢出叫声来,他继续盯着沈胤弦的反应。
“继续。”沈胤弦好整以暇看着眼前天赋异禀的哥哥,看他还能怎么表现。
沈涟台闻言只好继续,脑子转了一圈,两只手上前,把沈胤弦粗实的手臂抬了一只起来,放到了自己的一侧胸乳上。
光是简单的碰触,他就敏感地一抖,差点松了手,但还是忍住了,把那宽阔的大手按压上了乳肉,不让手滑落。
“给胤弦摸。”他眼睛亮亮的,期待地看向沈胤弦。
沈胤弦大手直接一握,那奶肉就全部被他抓进了手心里。
“嗯……轻点……”沈涟台被抓得有点疼。
沈胤弦逗他:“想起来那次,我还只是隔着衣服,哥哥就哭了不让我摸了呢。”
沈涟台羞地别过头,承受着沈胤弦在自己完全光裸的胸乳上的揉捏。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道:“其实我今天还想说,瞒着你是我不对,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沈胤弦两只手分别抓了一边‌
‌ 奶子握在手里把玩,“我没生气啊哥哥。”
“唔,你有。”沈涟台胸前被他亵玩着,“你每天晚上都不怎么搭理我……啊!”
他两颗红茱萸同时被捏住,沈胤弦边怜爱地转动着边说道:“哥哥错了,我知道秘密的那天是很生气难过,但这几天我是为了哥哥好。”
“什么意思?”沈涟台不懂,为什么对他冷冷淡淡地是对他好。
“哥哥的伤还没好,我怕我忍不住啊。”沈胤弦凑近了他,“这不,终于等到今天哥哥好得差不多了,都能主动勾引我了。”
“我没勾引你……”沈涟台嘴硬反驳,但底气不足。
沈胤弦咬上了他的脖子:“哥哥这里的印儿消了,我再补上。”
“不要。”沈涟台推了一下他,羞恼道,“你白日不在家,不知道我被下人们怎么看呢。”
“哦?他们怎么看你?”沈胤弦其实知道,他就是故意让沈涟台白天也时时刻刻想着自己,故意在他显眼处留下痕迹的。
“只有小彩那丫头以为我是给蚊虫咬了,其他人好似都看穿了我,不问是不问,就是看我的眼神不对。”他此刻像极了在给家里的男人告状。
然而沈胤弦却只是笑了笑:“算他们聪明。”
“你怎么还向着他们说话?”沈涟台委屈巴巴地,明明都是沈胤弦作的孽。
“我没有,乖宝贝。”沈胤弦亲了亲他拉下来的眉眼,“我是觉得,这样挺好的,我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哥哥是我的人。”
沈涟台明白了,他就是故意的。
嘴巴里面外面都让亲了,胸前也被玩了个遍,歉也道了,告状也失败了,沈涟台下面终于差不多适应了挤进来的大家伙。

为了沈胤弦口中的好好表现,他下了下决心,抽出一半后再逼自己坐了回去。
“呃啊啊……”他身体都在颤抖,还是把肉棒重新吞到了底,啪的一声落在耳朵,令他红了耳根。
沈胤弦没想到,沈涟台竟然不需要他再提醒,就自己动了起来,娇小的身板在他眼前不断上下起伏,肉棒撞到底的啪啪声和沈涟台口中忍痛的呻吟连绵不绝。
沈涟台肩胛骨都瑟缩了起来,全身都染上了一层红,跪起来再坐下去的难度越来越大,因为他的双腿已经酸软得不行了,但脑海里却有个不受控的声音在出现。

“呼……呼啊啊啊……”他好像自己也在其间得到了欢愉,身体疲惫了神经却在兴奋,舌头都伸了出来,一边喘气一边在沈胤弦身上起伏。
沈胤弦简直要被他漂亮的汗湿的哥哥迷得心醉了,手不自觉地抱上了沈涟台的腰,把累得动作变缓的沈涟台举得更高,再用力按下去。
“啊啊啊啊!”沈涟台爽得叫大了声,他自己动总归是吞吃得不够,沈胤弦这一下算是帮他痛快了,他干脆趴在了沈胤弦身上。
“快一点,帮帮我,胤弦,好舒服,我还想要……”
沈胤弦于是抱着他细瘦的腰,一下下地摆弄着他上下,沈涟台的重量压下来,他胯间也用力往上顶,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好舒服……还要……”
沈涟台这一声带着十分的餍足,像是被顶到了爽点。
沈胤弦于是继续刚才的发力,再次往那点上顶去。
“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啊啊啊啊……”沈涟台被连续顶到那格外敏感舒爽的地方,爽得叫不停,涎水都要控制不住留下来了。
“胤弦……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唔啊啊啊……”
沈胤弦突然将性器完全退了出去,把人完全抱了起来,手托住沈涟台柔软饱满的屁股,将人带下了床。
‌‌‌‌
“”腿 。








“”“哥哥可要抱紧我了。”
‌‌
说话的同时他松开了抱住沈涟台的手,沈涟台不得不拼命挂在他身上,但全身的重量还是在那一刹那带着他往下坠,将肉棒吞得很深。
“……”
‌ ‌
沈胤弦一低头,便吃到了沈涟台送上来的红豆,他一边舔咬着,一边就这样撒开手往屋中间的桌子走去。


不停地变换着角度搅动里面柔嫩的穴肉,深浅不一地插着,惹得他惊叫连连。
“啊啊啊……别走了……放我下去……啊啊啊啊胤弦……”
22 cao 死我也没关系/哥哥开始转变
【作家想说的话:】
喜大普奔!!以后基本就是两情相悦的肉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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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沈涟台心惊胆战,欲仙欲死间,沈胤弦终于走到了桌边,把他放到了桌子上,顶了上去。
他光裸的臀肉接触到桌布的一瞬间就心生抗拒,穴里还埋着沈胤弦的性器,他摇摇头:“不要把我放这里胤弦。”
“为什么?”
“这是,放东西的桌子……”沈涟台往后看,桌上还摆着一套茶具,沈胤弦动作间桌子晃动,杯盏发出丁里咣当的响声。
“那又怎样?我想放什么就放什么。”沈胤弦只觉得他的病弱哥哥就如那掌中飞燕一般,放桌上算得了什么。
“响……”沈涟台道,“这些杯子都快被晃倒了,我怕有下人进来……”
沈胤弦嗤笑一声:“哥哥现在才开始担心这个吗?这点儿声音和哥哥刚才的叫声相比,可算是微不足道呢。”
“你!”沈涟台不知怎么反驳了,羞恼地不再圈住沈胤弦的脖颈,垂下双臂反手撑在了桌上,双腿也从沈胤弦身上掉了下来。
“生气了,哥哥?”
“哼。”沈涟台别过头,全身上下除了两人下身相接的地方,其余都离了沈胤弦的身体,意味明显。
“哥哥。”沈胤弦耍赖地捞起沈涟台一条大腿握在手心里,让沈涟台差点重心不稳地倒向身后的桌子。
“干什么?”沈涟台使劲抓住了桌沿才没往后摔去,桌布都被抓皱了。
“叫给我听,哥哥,我喜欢听。”
‌‍
“”沈涟台如他所愿再次‍
被插地大叫起来,被抬起来的那条腿映入他自己的眼帘,在沈胤弦的操干下一抖一抖的。

“啊啊……太……太深了……嗯唔啊啊啊……”沈涟台又被草得全身软掉了,双手也没了力气,就要倒下去了。
沈胤弦捧住了他的后脑勺,轻柔地把他带了下去躺在桌子上,他一侧头,那套杯壶就在他脸侧。
“啊啊啊……不要了……胤弦……去床上吧……”
桌子和床不能比,他躺在上面咯得哪哪儿都疼,眼泪都要出来了。
“哥哥不觉得,这红桌布很衬你吗?”
沈胤弦一边问道,一边把沈涟台两条腿都抱了起来,折叠在沈涟台身前,按着腿草得更加起劲。
“……不觉得……”沈涟台泪眼婆娑地,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被翻了壳的王八,挣脱不了,就只能这么曲着腿给沈胤弦狠草,‌
‌ 穴口给来回磨,又痛又爽。
沈胤弦按在沈涟台腿上的手都把沈涟台的大腿掐出红印了,还是比不过沈涟台躺在红布上的视觉冲击大。
“” ‌‌
“……啊!好深……”沈涟台几乎被这一下捅到痉挛,硬了许久没管的性器也在这时被突然捅开了精关,全数对着沈胤弦的小腹‌
‌ 射了出来,再滴落些回他自己身上。
“……”感受到下身传来奇怪的射精快感,沈涟台都快崩溃了,那感觉和‌
‌ 失禁有点像,二人甚至都没拿手碰它,完全是被沈胤弦草射的。
‌‌
“”
“别这么叫……我不是……”沈涟台哼哼着,脑袋在硬桌上摇头,疼得他快清醒了,稍长的墨发散落在桌上,被蹭压得凌乱。
沈胤弦心疼,把手从下面伸进去手掌心垫在了他头下面,另一只手抱到他腰后,把人抱进了怀里,肉贴着肉:“好好好,不怪哥哥,怪我。”
沈涟台终于得起来了,怕他又把自己放桌上,头埋在了沈胤弦肩膀上:“怪你什么?”
沈胤弦把他的双腿重新盘在自己腰间,把人托着屁股抱离了桌子,边走回床那儿边说答:“怪我暂时还娶不了哥哥,还不能让哥哥穿上大红喜服。”
“你说什么呢!”沈涟台猛地把头抬了起来,坐在他怀里,看向他,“你别发疯,不要说什么暂时,就是以后我也不要你娶。”
“不要我娶?”他压下了眉。
“嗯!你怎么能娶我?我是你的亲长兄,而且我也是男的,男的怎么能被人娶……”
‌‌
“射 ”



‌‍‌
“”,瞬间滚烫地充盈了他的穴道,并且源源不断,随着他的喊声不停地射到他里面。
“啊啊啊啊啊不要……都满了……胤弦你……你出去……”
“好烫……我不要……我不想生孩子……”
沈胤弦挺着腰往娇穴里射着精,闻言问道:“哥哥不是说自己是男的吗?怎么还担心这个?”
“沈胤弦,所以你说要娶我,只是因为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吗?”
















沈胤弦被眼前人生气着问愣了,片刻后慌忙把人抱了起来,赔罪讨好地啄吻沈涟台的唇角。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来不是因为哥哥的双性身体喜欢上哥哥的,也没有想逼哥哥给我生孩子,哥哥放心,我检查过了,你肚子里没有子宫,不用怕怀上孩子的。”
沈涟台听到最后一句,问:“真的?”
“真的,哥哥。”
沈涟台知道了,刚刚因为被沈胤弦持续地内射漫起的恐惧现在差不多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虚惊一场的疲惫,他低下了头,甚至没力气叫沈胤弦拔出去。
他被哄好了,沈胤弦却抱住了他,声音难得脆弱痛苦:
“哥哥,所以你一直都没有相信过我会娶你对吗?哪怕我说过那么多次,哪怕我在不知道哥哥身体的秘密之前就想娶哥哥了,哥哥也还是到现在都不愿意信我,对吗?”
他如今比起沈涟台,是人人看了都要说一句云泥之别,他是归国人才,前程似锦,沈涟台则是废戟沉沙,家门弃子,可是他只想让沈涟台真的接受他的爱,怎么就那么难呢。
几乎没人相信沈涟台还有傲气了,沈涟台却还是不肯真的屈服,上次被他草是因为被逼反抗不了,这次给他草是为了向他道歉,表现得主动也是想利用他,让他帮忙检查肚子里有没有子宫。
沈涟台对于他,好像只有感激、歉意和依赖这三种东西,还没有生出爱他的情感来。
沈胤弦想到这些,心里就忍不住一阵钝痛,哪怕现在他还插在沈涟台的穴里,可是沈涟台不要他的爱,不肯让他娶。
“我……”沈涟台看着趴在他身上,难过得颤抖的沈胤弦,一时说不话来。
他好像是有点,太自私了。
他常常把自己当成是一缕靠沈胤弦借住过活的孤魂,沈胤弦抱他,亲他,草他,他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任人作弄的艳鬼罢了,就当是报答。
至于沈胤弦说爱他,要娶他,他想当然地觉得这怎么可能呢,沈胤弦是人间鸿鹄,怎么能和一具行尸走肉绑上这么深的契约,他或许哪天就如烟消,如云散,如孤魂终于归九天地命陨了。
所以他不回应,抗拒。
但沈胤弦却不停地为了同样的事情在难过,好像他不信沈胤弦要娶自己,不肯让沈胤弦娶自己,真的在让沈胤弦一次比一次伤心。(76_3 午<5⑥`9 柒?3)
“我相信。”沈涟台把沈胤弦的脸捧起来,“从现在开始,我也爱你,好吗?”
沈涟台眼神真挚,可沈胤弦却再次被他的措辞伤到了,道:“哥哥是终于可怜了我,才打算开始爱我了吗?”
“唔。”沈涟台被问得向下眨了一眼才重新对视上,“对不起,胤弦。”
沈胤弦知道了,沈涟台之前所有的朦胧好感和若有暧昧,原来都不是爱他,只是他硬贴着沈涟台,才强取到的一点好处。
“”沈涟台下了决心,退后了些,沈胤弦的性器从他穴里滑出,顿时流出汩汩精液‌
‌ ,打湿了他腿间和床单。


“今天随便你怎么草,我身体比前几天好多了,再草晕我一次吧,胤弦,草死我也没关系。”
23 跪趴挨操/后穴开苞/肚子被射鼓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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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沈胤弦怎么就没想到,他的哥哥从前读书的时候就是人中龙凤,现在开了窍发骚勾引起人来,自然也是天资过人。
他玩狎地看着眼前令人垂涎欲滴的美人哥哥,道:“转过去。”
沈涟台听话地乖乖挪动自己的身体,跪着调转了方向,把雪白带着红痕的臀肉摆在沈胤弦眼前,像只任人玩弄的雌物。
“趴下。”
沈涟台整个人趴在了床上。
“不对,要跪好。”
沈涟台想了想,爬了起来,还是刚才面对沈胤弦的姿势,只不过现在是背对着,手撑在床上,腰腹下塌,屁股冲着沈胤弦的方向撅着。

这种看不到身后情形是怎样的姿势,让沈涟台既没有安全感又想让沈胤弦快一步开始动作。

沈涟台后穴还没被摸过,被这样均匀地到处抹上淫液,刺激得悬空的腰腹都在抖动。
他知道他即将面临的是什么了。
“哥哥,你知道我最开始肖想你的地方是哪里吗?”
沈胤弦这时倒聊起了天,沈涟台都在被开苞后穴的边缘了,全副身心准备着,没心思猜他的答案,随便应他:“不知道。”
“就是这里。”沈胤弦一根中指从后穴塞进去了,因为后穴实在干涩,沈涟台痛得皱了眉。
他嗯了一声,不知是被中指进入后泄了声,还是在跟沈胤弦说知道了。
“知道是为什么吗?”沈胤弦继续追问。
“不知道。”他心思都被分了一半到塞了手指的后穴了,虽然答的是这个,但心里有个模糊的答案,无非是想草他嘛。
“我告诉哥哥吧。”沈胤弦搅动着手指,“因为我肖想哥哥,远在四年前,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哥哥有这美妙的双性身体呢,所以我要肖想,也是肖想哥哥这里。”
‌‍‌
“” ‌
‌‍
“哥哥误会我,是不是因为我上次草的是哥哥前面的女穴?”
他抛出了问题,却没等到沈涟台回答,就继续道:“那都是因为哥哥的女穴出水太快太多了,我要进去也容易一些,怕太伤着哥哥才只草了前面,没想到被哥哥误会,我真是冤枉。”
沈涟台背对着他,摇了摇头。
“怎么了,哥哥觉得我不冤枉吗?”
沈涟台吞咽下喉间忍住的呻吟,极力偏过头想看向身后的人,道:“冤枉。”
“那哥哥摇头的意思……”
“意思是我受不了了,别再用手指了,现在就草进来。”
沈胤弦呼吸一滞,随即立刻狠力扒开了沈涟台的臀肉:“这可是哥哥说的。”

“啊!啊啊!”沈涟台果然疼得大叫。
“跪住了,哥哥。”
话音落下,沈胤弦身体往前用力深顶,虽然破开穴肉的阻力大,但还是蛮力地把肉棒捅进去了大半。
“啊啊啊啊啊!”沈涟台都快疼疯了,大腿也被传染上一层疼痛,颤抖着哆嗦,就差把头埋下去咬自己胳膊了。
“还没到底呢,哥哥。”沈胤弦大手抚上沈涟台瑟缩的腰窝,将细腰摸了个遍。
“继,继续……”沈涟台说话都颤栗了。
“我可不忍心了哥哥。”
沈胤弦不着急,他被夹得也难受,再往里进怕沈涟台真的后穴撕裂了,他浅浅地进出着,想让沈涟台慢慢适应。
“没事的。”沈涟台一只手撑着上半身,一只手往下牵起了沈胤弦正在摸自己腰的手,往上牵了牵,放到了自己的娇乳上,“你摸摸它们。”
沈胤弦从命,俯下身子贴在沈涟台后背上,双手分别玩弄上了两侧胸乳。
沈涟台被他揉捏得娇喘连连,蓦地,被抓住了下巴,头往后仰去和沈胤弦接吻。
两人唇舌间交缠,水声咕啾咕啾的,沈涟台后穴也渐渐在异物进去的境地下分泌出了一点汁水,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沈胤弦嘴上还在舔吃着沈涟台的舌头,下身一顶,性器尽数没入了沈涟台后穴里。
“唔啊!”沈涟台被突袭,嘴巴还没和沈胤弦的分开,就先泄出了一声惨叫。
接着他下巴被放开了,继续乖乖跪趴着,让沈胤弦全身心地草干他的后穴。
“呃啊……嗯嗯……啊啊……”
沈涟台肩胛骨瑟缩着,被顶得一下一下往前倾,头都要撞到枕头上了,手臂使了点力,又撑起了一点上半身。
沈胤弦边顶边欣赏着沈涟台漂亮的背骨,流畅的腰线,一路收窄,到了细瘦的小腰,难耐地摆动着,摇着屁股,既像在逃离,又像在迎合。
他大手握上沈涟台饱满的臀肉,用力揉捏着,痒得沈涟台嫩白泛粉的大腿都在抖。
“”‌
沈涟台羞耻地呜咽着不应,被沈胤弦松了正在揉抓的手,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声。
沈涟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女穴一下子潮喷了喷出一股水来,从跪着的腿间喷射到床单上。
‌‌
“水”














沈涟台翘着屁股,脸埋下去在臂弯里,摇了摇头,声音闷闷哑哑
地反驳:“不是。”
“”‍ 干的节奏。

“因为……”沈涟台别过头,露出不知汗湿还是泪湿的半张脸,“因为你打我……”
他心甘情愿给沈胤弦草,但沈胤弦说爱他的时候有多温柔,草他时就有多混蛋,这是他没办法的,只能委屈巴巴地承受。
沈胤弦看他趴不动了,把他抱了起来背坐在怀里,箍着他的腰紧紧贴住自己,两个人汗淋淋的身体相贴,火热缱绻。
沈涟台倒没有好受到哪里去,他坐在沈胤弦的性器上,将那东西吞得很深,是和刚才女穴不一样的位置,但穴里和肚子里一样的鼓胀。
他依偎在沈胤弦怀里,由着沈胤弦一下下地往上顶他,他呻吟间,沈胤弦把手重新贴上了他被打过的屁股,轻柔地爱抚。
“对不起,哥哥,我冲动了。”
他全身都被沈胤弦掌控着,反正也累了,干脆完全倒在了沈胤弦身上,头往他肩膀上靠。
“不要再叫我哥哥了好不好胤弦?”他靠在沈胤弦肩膀上,头往上一抬,很轻易就对上了沈胤弦的眼睛。
“为什么?”
“你之前……”沈涟台要开始扯谎了,又把眼神撤回了前面,“你之前叫过我涟台,我觉得很好听。”
“是吗?”沈胤弦将信将疑,“我之前是醉酒和莽撞了,不叫哥哥,恐怕不尊敬呢。”
“就是……就是太尊敬了……”沈涟台越说越低了声。
沈胤弦明白了,往上用力一顶,沈涟台猝不及防“啊”了一声。
“哥哥是觉得一边被我草,一边被我叫哥哥很羞耻?”
“嗯嗯。”沈涟台被这一下顶得完全软倒在了他怀里,软若无骨,要多娇媚有多娇媚。
沈胤弦被怀中人迷离了神:“好,听涟台的。”
沈涟台闻言高兴了,努力支起一点身体,转过头来,只亲得到沈胤弦的下巴:“喜欢你。”
“这就高兴了?”沈胤弦被亲了,笑意盈盈地问。
“嗯嗯。”沈涟台眼睛亮亮地点头,“你肯听我的话,我就高兴。”
“我听。”沈胤弦把他脸捧住了,“我什么都听。”

漫漫长夜,沈胤弦射了一次又一次,射得沈涟台肚子都鼓了起来。

“涟台好像怀了小孩儿一样呢。”

“才……才没有……”
哪知沈胤弦下一秒性器涨大,又往里射了精,沈涟台抱着肚子就晕了过去。
24 感情章/事后早上
【作家想说的话:】(76_3 午<5⑥`9 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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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快乐!!!
-----正文-----
沈涟台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无力,眼皮掀起,轻微地动了动,全身跟散了架一样不听使唤,只有剧烈的酸痛感从四肢百骸传来。
他现在躺在一个人火热的怀里,对方裸露着精壮的胸膛,沉重的手臂搭在他腰上,把他箍得无限近,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除了草得他神志不清到晕过去的沈胤弦,还会是谁。

的身体似乎被清洗过了,现在干干净净的,没有黏腻的感觉了,被沈胤弦抱在怀里。
沈胤弦在梦里还在蹭着他,大手放在他凹陷的腰窝处,严丝合缝地抚摸着他细腻的皮肉,又烫又痒。
沈涟台没力气挣开,看着近在咫尺的沈胤弦平常横眉锐利的脸,此刻染上清晨的熹微,柔和了几分,显出平时和他说话的温柔来,这还是两个人同床共枕这些天来,他醒后沈胤弦就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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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激烈床事就如汹涌的波涛,在他脑中荡漾,撞出大小明亮的水花,他知道那意义非凡,因为他已经决定从昨天晚上开始接受沈胤弦的心意了。
哪怕……哪怕他是沈胤弦的哥哥,也不该弃沈胤弦的真心如敝履,是他没想到,自己还可以获得世俗上的两情相悦。
“哥哥,你瞧我好看吗?”沈胤弦突然睁开了脸,戏谑地开口。
沈涟台猝不及防,没想到他已经醒了,更没想到他知道自己在瞧他。
“你原来已经醒了,你装睡!”沈涟台才知道原来他不是睡梦里还有色心摸蹭自己,原来是醒着的。
“我没有,哥哥。”沈胤弦亲了一口他颤抖着控诉的红唇,“我原是没有醒的,奈何哥哥好像看我看得入迷了,不知在想什么,呼吸声好重啊?”
沈涟台被戳穿了,他是不受控地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种种荒唐,可要说随之急促变重的呼吸声,他好像没有注意到。
他羞得反驳:“你胡说,我没想什么。”
“真的吗?”沈胤弦刚刚还在摸他的手往下滑去,覆在了他饱满柔软的臀肉上,捏了两把。
沈涟台脸上立刻飞了两朵红云:“你别乱摸。”
随即就想往前躲开,没想到这一下,竟拉扯到了一前一后两个穴口同时剧烈地疼起来,细细密密的,针扎一样,大腿内侧更是肌肉酸痛,胯间的嫩肉被撞了无数次,同样不得幸免。
“嘶……啊。”他疼得忍不住呻吟。
沈胤弦听了,立刻泛起心疼的神色:“很疼吗?”
“嗯。”沈涟台现在一点都不敢动了,只能掀起眼皮看他一眼,“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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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娘子,都是我的错。”
沈涟台听了这话,倒没有像昨天头一次那样强烈地拒绝了,只是不喜欢这个称呼,道:“好难听,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别的。”
“哥哥,你不会要赖账吧?”沈胤弦明明完全掌控着沈涟台的一切,却好似两人中没有安全感的那个,沈涟台只是不喜欢娘子这个称呼,他就要多想了。
沈涟台怕他又疯,急忙安抚:“不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昨天说过什么,不会不认的。”
这一刻,两个人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候沈涟台芝兰玉树,话语温润,但分量从来不轻。
沈涟台很久没有这样认真过,而一旦他正视了沈胤弦,他会让自己对得起的。
“那我还想听一次。”沈胤弦心里来了劲。
“什么?”
“哥哥昨天对我说的话,我还想再听一次。”
沈涟台了然,如他所愿:“我昨天说,我也爱你。”
沈胤弦听得兴奋得又想摸上沈涟台的身体,被沈涟台叫着“疼疼疼”中止了,心甘情愿地伺候人晨起洗漱,沈涟台还下不了床,他就给抹药喂饭全包了,心里美滋滋的,谁让沈涟台是他心爱
的哥哥呢。
25 ‌
【作家想说的话:】
非常感谢各位读者——
-----正文-----
离沈涟台被弄到半夜最后晕过去那天还没过多久,虽然他前两天什么事都做不了,只能事事由沈胤弦亲自伺候,但这天他已经好很多了。
沈胤弦也估摸着他这个时候能恢复得了,回家的时候又给沈涟台带了新鲜玩意儿。
沈涟台只当是他要送什么名贵的东西,正要推拒,瞧见了那玉件的样式不对。
“这东西……”他隐隐感觉到这玉不是送来摆件的,而是别有用处。
果然,沈胤弦笑得邪性,按上了他的大腿:“这东西是比了我的尺寸订做的,我不在家的时候,涟台可以用它。”
沈胤弦的尺寸?沈涟台现在已不是白纸一张,眼神不自主地就往沈胤弦下身瞧去,咽了咽口水,怪不得这玉件看着如此骇人。
“我用它?”
“嗯。”沈胤弦掀起了他的长衫,露出里面滑料的衬裤,顺着大腿摸了上去,只是再柔软的绸布和玉这种东西的手感比,都是相形见绌。
他继续道:“涟台这两次被我草完,总是要修养个好些天,我中间连起个歹念都不行,于是想着,不如让涟台多适应适应我的尺寸?”
他这一番话说得平淡外只有欲求不满,露骨得沈涟台红了脸,怪他:“谁叫你起歹念的,你不起不就是了。”
“哎呀涟台。”沈胤弦闻言把他抱进了怀,小腰在手里像细柳段似的,很难让人不起春心,“这可不怪我馋,要怪就怪哥哥太招人了,勾得我一天也不想冷落了。”
“” ‌‌
沈胤弦才不管这种事能不能日日都做,他只知道他的涟台好不容易想通了,这几天也是对他百依百顺,什么要求都答应的,他爱得不得了,就想夜夜赴春宵。
“涟台,你不爱我么?”他问。
这几天他没少这么问,反复确认沈涟台的心意似的,但现在就不是在确认了,而是光明正大地拿它来恃宠而骄。
沈涟台拿他没辙,只能道:“爱爱爱。”然后任由沈胤弦摆弄了。
照例地在沈胤弦的床上,沈涟台又被剥了个精光,身上一丝不挂,新的旧的吻痕咬痕全部露了出来,几乎遍布了沈涟台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就连脚踝,腿弯这种地方都有。
沈涟台都有些不忍心看自己的身体,他现在同那些烟花女子怕是没什么两样了,一副被男人玩遍了的样子,只不过他这身上全是沈胤弦一人玩出来的。

沈胤弦伸出手,将那花穴完全覆在温热粗粝的掌心间揉弄。
沈涟台一被碰到就痒得呜出了声,他现在是不害怕沈胤弦碰他了,况且沈胤弦一摸上他,他身子就不争气地像化了水,软在床榻间。
“今晚就做吗?”在花穴被那掌心磨得舒服间,沈涟台问。
“不。”沈胤弦答他,“今晚只是要教涟台吃下这玉件。”
“噢。”沈涟台重新将头倒了回去,倒在了枕头间,细碎的长发抚过脸颊,又痒又麻。
听到沈胤弦说不,他竟然有些失落。他不知道是不是人人都像他这样,发了情就控制不住自己,前几天沈胤弦光是摸他的身体,他下面就开始流水,几乎把药都冲掉了。

沈胤弦边揉边看着呢,沈涟台羞耻地捂住脸,也不好意思问沈胤弦他这样正不正常。
“”后‌‌‌‌















沈涟台被冰得一激灵,原本都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沈胤弦宰割了,现在立刻坐了起来,把沈胤弦握着玉件的手推远:“我不要这个,好冰。”
沈胤弦只好把玉势拿在手里:“不冰的,涟台,你不知道你里面多烫,这玉根本算不上什么,只怕一进去就化在你穴里面了。”
沈涟台听得面红耳赤,这说得他像什么炼化玉件的锅炉似的,哪里就有那么烫了。
他也不是怕冰,就是触碰间意识到了这玉件是个冰凉的死物,沈胤弦的肉棒捅进他穴里,说两句好话说不定还能有个进退,这东西无知无觉的,万一见了血怎么办。
僵持间,沈涟台还是摇头,跪坐在沈胤弦面前,把那玉势从沈胤弦的手里拿了出来放到一边:“我就想要你。”
“要我?”沈胤弦感觉自己就要被惊喜砸中了,“要我的什么?”
沈涟台只好往前爬了两步,隔着沈胤弦的裤子坐上了他胯间鼓起来的地方:“要你的大肉棒,你的精……”
话还没说完,沈胤弦就一下吻上了他,这次比较温柔,只是故意将水声弄得啧啧作响。
‌情‌
‌ 欲:“涟台,我本来打算再忍一晚上的,这可是你自己说要的。”

沈涟台被吻得晕晕乎乎,不知道自己都把沈胤弦招惹成什么样儿了,只觉得屁股底下的一团凸起更加明显,硌得他坐不住。
“嗯,我要。”
再一次的肯定直接掀开了沈胤弦畜生的一面,他边如狼似虎地吻咬着沈涟台的细白脖颈,边急色地解自己的裤子,怕晚一秒沈涟台就反悔似的。

火热的性器被沈涟台紧致温暖的穴道包裹着,进进出出间,沈涟台叫得细细密密,一声比一声难抑,痒了几天的小穴终于被穴里粗大的家伙填满了,舒服得不行。
































“呃啊啊啊……胤弦……呼呼啊啊啊……好舒服……”

他甚至腿被压得酸了,抬起腿来,想往沈胤弦肩膀上搭。
沈胤弦意会了,一边继续着胯间的动作,一边把那条细瘦莹白的腿架上了自己的肩膀,抓着柔嫩的大腿,从肉感的大腿内侧一路亲到脚踝。
沈涟台被草得身体一下一下地起伏,声音也断断续续的:“啊啊你也……也不嫌脏啊啊啊……”
“怎么会呢,涟台的身子多干净我能不知道么?”
他这话指的是他天天闹着和沈涟台洗鸳鸯浴的事儿,沈涟台每夜被他在水里亵玩一通,再抱到床上去,所以沈涟台有多干净他还真知道。
沈涟台没力气和他辩这个,干不干净的,沈胤弦也不是第一次在他身上乱亲乱咬了,只要沈胤弦没把他整个儿吃了,都算是沈胤弦的正常范围。

现在他快受不了了,肚子里涨得不行,都鼓起了一个小包了,沈胤弦的肉棒还是没拔出去过,一直草弄着他的穴,不让精液流出去。
沈胤弦压在他的身上,手玩弄着他的双乳,在他耳边说:“涟台……怀上我们的孩子好不好……嗯?给我生一个,怎么样?”
沈涟台只能说他没有子宫生不了。
沈胤弦就失落地道忘了,然后就更加发狠地草弄起来。

“胤弦,草草我的后穴好不好,那里也想要。”

他想到了方法,将刚才被放到一边的玉势拿了过来。
沈涟台一见,立刻吓得穴肉都吮紧了沈胤弦的肉棒:“不要它草。”
“”‌

“啊!”沈涟台亲眼见到了沈胤弦往他穴里插玉件,都叫出声了,发现竟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穴被沈胤弦草麻了,他既没觉得凉,也因为沈胤弦没有完全捅到底而没感觉到痛,光滑的玉件就好像真的只是堵住他肚子里的精液的塞子罢了。
他红了脸,被沈胤弦抓了个正着:“哥哥,你叫什么?”
“我没有。”沈涟台又摇头。
“好吧。那哥哥感觉怎么样?”沈胤弦只能宠着。
“……还好。”
“喜欢我的东西还是这根玉势?”
“……”

“喜欢你的。”
沈胤弦将他抱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跪好,并且告诫他含好女穴里的玉势,千万不能掉出来。
沈涟台欲哭无泪,这姿势他那天领教过了,只觉得膝盖疼,今天却还要加难度,他这么跪着,一个不小心,腿一张开,穴里那么重的玉势不是很轻易就掉下来了吗。





















他在跪趴的缝隙间向自己的下身望去,就好像自己的花穴失禁了一样,流出了好多好多,那玉势上也全是黏液了。

“放轻松,涟台。”沈胤弦揉了一把他的臀肉,“别害怕,这次没有惩罚,是玉势太重了,你才没有含住对吗?”
沈涟台实在不忍再看自己水光淋淋乱七八糟的腿间,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对。”
“那涟台答应我,明天含一整天可以吗?”
???
沈涟台猛地转过头,不是说没有惩罚吗!!
26 剧情章/拿出玉势/决定改变现状
【作家想说的话:】<陆*捌_柒,柒壹`柒?伍零肆、整理>
之前说过,弟弟有多大的天地,哥哥也会有,哪怕再想要哥哥是自己一个人的,弟弟也想要哥哥渐渐回到以前意气风发的样子,而哥哥也在弟弟的爱里有了底气和勇气,他不会让弟弟失望的
——不过 play 什么的,不用担心,还会继续玩的!——
-----正文-----

第二天早上沈涟台掀开被子,躺在旁边的沈胤弦一如既往已经出门了,沈胤弦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吻一下他的,他昨个累得今天都没感受到。


穴道里被塞满了,腿动一下,那玉势就在身体里变换了位置角度,要是走起路来,只怕像是有个东西无时无刻在草他的穴一样。


沈涟台暂时安了心,打算完全听沈胤弦的话,反正他是不出门的人,走路时小心些说不定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想到这,他去拿了床边沈胤弦早上给他从衣柜里拿过来的衣服,恰好是沈胤弦最爱看他穿的那件月白色长衫。
鼓在胸前的双乳还袒露着,他因为羞耻,习惯先穿外面的长衫,绸质的衣裳上身贴在裸露的皮肤上,顿时把全身遮掩了大半,他安全感多了些,慢条斯理地扣起扣子来。
正从下往上扣到第二颗扣子时,屋外传来声响,一个人进了门,转眼就来到了里屋。
听脚步声不像下人,但沈涟台还是警惕地转瞬间坐上了床,掀过被子来将自己露在下衫的双腿盖了起来,毕竟那里也有沈胤弦留下的红痕。

幸好,进来的人是沈胤弦。


沈胤弦见状立刻到了床边坐下,替他扶着腰,还揉了揉,问:“怎么了哥哥,腰疼吗?”
沈涟台不知道怎么说他了,望向他,神色带着嗔怪:“你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沈胤弦不仅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还被沈涟台怪罪的语气弄懵了:“我,我不能现在回来吗哥哥?”
“能。”沈涟台直起了身子还是没缓解刚刚那一下,有点咬牙切齿,“就是回来得不太巧。”
“什么意思哥哥?我怎么听不懂”沈胤弦又懵又委屈。
“扶我起来。”
沈涟台自己先掀开了被子,露出只穿了长衫的身体来,两条腿从长衫下方的开叉处伸出来,细瘦雪白,肤若凝脂,如果不是上面残留着不可言说的红痕,就堪称完美了。
沈胤弦眼睛都看直了,从前他动不动就把沈涟台全身上下剥了个干净,今天看到没穿衬裤只穿着月白长衫的沈涟台,简直宛如旗袍佳人,比那舞厅前张贴的头牌海报还要美。
“涟台……好美……”他扶着沈涟台的腰,嘴里喃喃着,要扶沈涟台下床的动作都停了,手鬼使神差地就往下摸去,摸到了沈涟台的小腿,一路流连着往长衫遮掩住的大腿摸上去。
“胤弦。”沈涟台及时叫停了他,“别摸了,青天白日的,先扶我下去。”
沈胤弦被打断了动作,暂时停止了脑中无限的遐想,也想起来现在确实不适合胡闹。
他看向沈涟台,抱歉地道:“对不起哥哥,你太美了,我一时没忍住。”
说完,看见了沈涟台还没扣完的扣子,伸手先帮他把两颗一一扣了上去,沈涟台的胸乳好像比以前大了一点,长衫遮掩下一道不甚明显的弧度,是他夜夜把玩的绝佳美物。
如果以沈涟台这副美丽姣好的身体穿旗袍,那必定美得不可方物。
沈胤弦没发现,自己脑子里又开始了遐想。
沈涟台正要动作,他一把捞起了床上的人,将人抱了起来,再轻轻放在了地上。


他抬起来头,先问罪沈胤弦:“昨晚你趁我睡着,干了什么?”
看着沈涟台脸上不自然的潮红,沈胤弦似乎终于明白了他进门的时候沈涟台为什么要呛他了。
他弯下身子,手摸到了沈涟台的后腰,慢慢摸下去:“哥哥发现了?”
“我能不发现吗?”沈涟台坦荡地反手按住了他的手,牵着往下,隔着长衫停在了那地方,“帮我拿出来。”
“哥哥~”沈胤弦语气软下来,“不是说好含着吗?”
“我可没答应。”沈涟台发现,自从他们两人两厢情悦后,从前不敢违逆的要求他现在也能恃宠而骄地拒绝上了。
沈胤弦没泄气,但今天情况特殊,确实不适合让沈涟台含着玉势出门见人。
于是他显得好像听了沈涟台的话一样,乖乖地从后面把沈涟台的长衫撩了起来,露出下面莹白的大腿和饱满的臀肉,将那玉势一点点从沈涟台紧致的穴中抽了出来。
这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沈涟台后面露着风,什么情形他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穴里的玉件被一寸寸地抽出去,自己的穴肉不受控地吸附流连在他玉璧上,舍不得似的,在玉势完全抽
离的一瞬间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里取出的他含了一晚上并且在刚刚差点把他顶穿的玉势,拿过一旁的衬裤,不顾动作迅疾间两处穴被扯得多疼,迅速穿上。


‌‍
沈胤弦将那玉势收好,转过来时看见沈涟台已经完全穿好了衣服,将一片美好的光景都藏在了衣裳下。
他眼底闪过一丝惋惜,不过还是立刻唤了外头候着的丫鬟进来伺候沈涟台洗漱,他在旁边看着,说出了今天为什么中午就回来了。
“哥哥,我一直在做的事终于要成功了,马总会很快就会落地了,以后我们有了自己的马场,都不用再去盖利亚花园了,只管在自己的地方跑马,再办些跑马赛,马场一定会顺利开张,蒸蒸
日上的。”
“真的?太好了。”沈涟台从冒着热气的帕子里探出脸,“一定会顺利的。”
“今天我之所以这么早就回来,是因为晚上邀请了我的同窗和伙伴来家里吃饭,哥哥也见见吧?”
“我?”
“是啊哥哥。”沈胤弦眼睛亮亮的,“我说过的,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哥哥,就看哥哥愿不愿意了。”
“愿意什么?”沈涟台有点懵。
“愿意出门,愿意和我一起,当我的秘书,这样哥哥白天也能陪着我了。”
“秘书?”
沈涟台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不用等沈胤弦给他解释,他知道这是沈胤弦想到的目前最适合他的工作了。
他问:“我能行吗?我这些年……”
“哥哥从来都是天资聪颖的不是吗?”沈胤弦走近了他,“只是哥哥忘记太久了而已。”
沈涟台透过梳妆台的花雕看沈胤弦,沈胤弦满脸的真诚,眼神肯定地望向他,好像他一直是那个人人交赞的沈府长子,是沈胤弦尊敬仰慕的大哥。
沈胤弦说得对,他何必一直沉溺于过去的痛苦,何必困顿于身体的异处,沈胤弦已经为他做得够多了,他往前一步,再一步,想必,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27 剧情章/出现哥哥的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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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拉扒拉手指头,是第 6 章出现过一句话的小伙子——
放心!出场时间很少,只是哥哥弟弟 doi 的催化剂!
-----正文-----
因为来的都是沈胤弦的客人,所以晚宴的地点就选在了沈胤弦的院子里,反正他的院子也够大,要是在正厅,只怕他那群同窗会感到拘谨了。
沈涟台也忙前忙后帮了不少,沈胤弦出去接人的时候他张罗好了桌筵,人差不多来齐了,一个个进门的时候,沈胤弦就会给他们介绍沈涟台。
沈涟台听着一群人向自己问好,感受到了年轻人的蓬勃,还认出了一个上次在盖利亚花园见过的外国人,一头金黄卷毛,好记也好认。
人差不多都落了座,沈涟台也坐在了沈胤弦旁边,听着他们畅聊这些天的辛苦过程和畅想跑马场以后的风光,他也试图通过他们的聊天将沈胤弦的事业拼凑得更完整一些。
酒过三巡,院子里天光逐渐暗了下来,因为庆祝而喝得酩酊大醉的人七零八落得趴着倒着,沈胤弦只得派下人到门口叫了各家候着的人,把他们送回去。
沈涟台不方便到门口帮着送客,只能先留在院里看着剩下的人,其中就有那个金发洋人,酒量看起来不错,此刻也能清醒地喊出他的名字:“涟台?”
他会说中文,只是发音不是特别标准,刚刚一直和其他人一起管沈涟台叫哥,现在除了醉倒的,只剩两人了,他突然叫了沈涟台的名字。
沈涟台感到诧异,没想到他的名字会从这个洋人的嘴里说出来,但他实在记不起对方的名字了,沈胤弦刚刚给他介绍过,但外国人的名字拗口,也容易忘。
他只好友好地点点头:“对,你中文真不错。”
洋人开朗一笑,边说着谢谢边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沈涟台。
沈涟台疑惑:“给我吗?”
“嗯。”洋人直接把盒子放在了他腿上,“第一次见到胤弦的哥哥,我就觉得,涟台很适合这个。”
沈涟台想了想,对方说的第一次见到,应该只会是盖利亚花园那次,在沈胤弦朝他跑过来之前,这洋人都是背对着他的,沈胤弦到他身前后,他就没再注意了,可能是那个时候对方看见并且
记住了他,但是……
他没打开盒子看里面是什么,无功不受禄,况且这是沈胤弦的朋友,与他是素不相识的,他把盒子递还了回去:“不好意思,我不能收。”
“为什么?”洋人也不接那盒子,“我真的觉得它很适合你,你打开看看吧。”
沈涟台摇摇头:“不了。我们应该算是初次见面,按照礼节,我不能收你的东西。”
洋人只好丧气地抿嘴,收回了那个可能装着首饰的小盒子:“好吧,你们不愧是礼仪之邦,我不勉强了。”
沈涟台正松了口气,下一秒却又因为洋人的话而震惊了。
“涟台,按照你们的礼节,需要等到我们交往了,你才能收下我的礼物吗?”
沈涟台神色瞬间变了,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来面对这骇人的问题:“你指的交往是?”
洋人自然地答他:“就是成为恋人。”
“不可能!”沈涟台脱口而出,虽然不知道这洋人为什么只见过他一面就想到和他交往,但他不需要知道原因,也非常清楚自己不可能和这个外国男人交往。
“我很喜欢你,涟台,那次在盖利亚花园见到你,你让我印象深刻,你让我知道,东方美是什么样的。”
沈涟台脸色快难看到极点了:“请你自重。”
“嗯。”洋人自顾自地点头,甚至把手里的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块玉坠,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东方人很含蓄,不过我还是要说,这块玉是我以前一位中文老师送给我的,我觉得涟台
很像它,所以对涟台印象深刻,也想把它送给涟台。”
“抱歉。”沈涟台依旧冷着脸拒绝,“我认为你说的话很荒唐,也不会接受你和你的东西。”
如果这个人不是沈胤弦的朋友,沈涟台只怕早就抽身走人了,他虽然没什么脾气,但这人已经算是冒犯的程度了,他大可不必再保持礼貌。
幸好此时沈胤弦在门口送完了客,转而回到了院子里,洋人听见他走近了,立刻将那盒子收了回去。
沈涟台瞥了一眼他的动作,所以这个洋人根本不是出于外国人的热情,是自己也觉得这么对朋友的哥哥很失礼,所以才会遮掩吧。
那他以后要是再碰上了,说不定这人还会整什么幺蛾子。(76_3 午<5⑥`9 柒?3)
沈胤弦进了院子,就看到杰斯和涟台对面而坐,好像方才在交谈,他走过去,问:“你们在聊什么?”
杰斯先开的口:“没什么,只是聊了一下你。”
“我?”沈胤弦转头去看沈涟台,“真的吗哥哥?你们在聊我?”
当着面说穿总归太尴尬,沈涟台只好先扯了谎:“是,他跟我说,你很有能力。”
沈胤弦听了,拍了一把杰斯的肩:“好,杰斯,我们一起把这几个送回去吧?”
他看向了醉倒的其他人,杰斯没推辞,两个人便左扶一个,右搀一个,将剩余没人接送的朋友送回了各家。
沈涟台心里有事,像憋了一团火似的郁闷,想生气发泄,偏偏沈胤弦送朋友回家,半个时辰了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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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跑了过去,双手攀上沈涟台细瘦的肩膀:“怎么站在院子里不进去,小心着凉了。”
沈涟台确实有点冷,此时肩背被一双温暖的手覆盖上好了一些,他抬起头,月光下眼眸清亮:“我在等你。”
沈胤弦心里一软,他知道的,他心疼涟台,涟台也会心疼他。
“等我也别把自己凉着了啊哥哥。”他揽过沈涟台的肩就要带着他进屋。
哪知沈涟台的脚下没动,好像有什么事儿一样。
“怎么了,哥哥?”
沈涟台吸了一口气,看向他:“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沈胤弦还不知道为什么沈涟台会突然这么严肃。
“刚才我和那个杰斯,不是在聊你。”沈涟台观察着沈胤弦的脸色,“其实是他想送我一块玉,并且说喜欢我,都被我拒绝了。”
沈胤弦的脸色自然一下变得很难看:“他有冒犯你的行为吗?”
“没有。”沈涟台摇摇头,“他只是说了很多,但没对我做什么。”
沈胤弦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大意,竟然没看出来杰斯对涟台有非分之想,差点让他冒犯了涟台。
他再次揽过沈涟台的肩,轻柔地抚道:“对不起哥哥,是我没有发现,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事。”沈涟台搭上他的手腕,“只是我觉得必须向你坦白,以免以后产生什么误会。”
“你放心,哥哥,我会和杰斯算这笔账的。”
沈胤弦面色懑沉,他虽然没有和他们说明哥哥和他的关系,但竟然有人算盘打到自己哥哥头上了,就别怪他发作了。
28 我不要别人的玉,我只要你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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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一切归于安静后,沈胤弦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交缠。
沈涟台难得在沈胤弦揽着他打算入睡时,抿着嘴唇,眼睛亮亮地盯着沈胤弦。
沈胤弦虽和他同父同母,却因为常年锻炼,皮肤不像他的一样白,肌肉也精壮,此刻身上是沐浴后令他心安的香。
脸庞虽然棱角分明,但面对他时总是柔和的,带着年龄的青涩,也有着成熟的魅力。
他不知道自己上一辈子是积了多少德,能遇到这样一个爱人。虽然一开始他困惑于二人的关系,不过现在看来,是老天怕他们今生不能遇见,所以一开始就让这个人出现在他身边了。
哪怕他没那么勇敢,沈胤弦也能一直带着爱意等他,他还有什么理由不爱他呢。
“胤弦。”他心底掀起一阵悸动,黏黏地开口。
“嗯?哥哥,怎么了?”沈胤弦也发觉了涟台没入睡,而像还有什么事。
见沈胤弦睁开眼看自己,沈涟台有一点羞涩,挪动着身体向着沈胤弦更靠近了一些,嫩手搭上沈胤弦的肩膀。
“今天晚上,不做吗?”
沈胤弦没想到,沈涟台会有主动寻求欢爱的一天,但昨天晚上两人刚做过,他抓了沈涟台的手往下放在自己结实的胸肌上。
“哥哥,你确定吗?昨天……哥哥现在不疼了?”
“嗯……我……”沈涟台冲动说出了口,才发觉自己是不是要得太多了,毕竟每次到最后,都是沈胤弦收拾清理,他会不会很累……
沈涟台心里过意不去了:“你要是不想,就算了。”
“怎么可能哥哥!”沈胤弦急忙抓住了沈胤弦想要抽回去的手,“我恨不得每日每夜都和哥哥做,我只是怕哥哥还疼着。”
他言辞恳切,沈涟台眼波流转,片刻后吻上了他的下巴:“接下来,记得不要叫我哥哥。”
沈胤弦听懂了他的意思,激动地应道:“好!”
沈涟台是自己主动解的衣服,他几下就把衣衫全部褪去了,在沈胤弦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凑近,将双乳贴上了沈胤弦的胸膛,一双玉臂圈住沈胤弦的脖子,吻上眼前凸起的喉结。
这是跟沈胤弦学的,沈胤弦为什么喜欢吻和咬他的喉结他不知道,但今天他主动吻上了沈胤弦的,才知道那绝妙的滋味。
沈胤弦的喉结比他的明显,也比他的大,被他吻住的一刹那还在吞咽,像一尾活跃的鱼,在沈胤弦的脖颈间游动。
吻上了这里,就相当于吻住了沈胤弦最生机也最脆弱的地方,如果说除了心脏,还有哪里能确认沈胤弦在为他而悸动,那一定就是这里。
沈胤弦同样有了感觉,因为沈涟台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这里,他竟然一时纯情起来,不知该不该吞咽了,屏住了气息,怕怔动间,喉结会滑出了沈涟台的嘴唇。
最终还是沈胤弦被撩拨得忍不住,泄出了粗重的气声,手绕上沈涟台的后腰,将人揽得更紧。沈涟台的软乳也在紧箍间挤压得变了形,如两团嫩白的奶油沾到了沈胤弦的麦色胸膛上,化成了
勾人的春水。
沈胤弦低喘着忍耐:“涟台,今晚为什么勾引我?”

沈胤弦从来都是这样,面面俱到地照顾他的一切,包括情绪这种看似隐秘而微小的东西。
他知道沈涟台今晚受了委屈,本来想搂着他安心地睡觉,没想到沈涟台和他想的不一样。
沈涟台确实是因为那个没礼貌的洋人,而想到了沈胤弦对自己的种种,突然真切地明白了沈胤弦对于他来说,是生命中最独特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相提并论。
他没有直接回答沈胤弦,而是继续了沈胤弦口中所说的勾引。他直起身来,凑到了沈胤弦耳边:“那根玉势呢?拿出来吧。”
沈胤弦闻言,略微惊诧地抬眼和他对视,确认沈涟台是认真的后,他将胳膊一伸,就从床底下拿出了早上刚收起来的东西。
他再次确认:“涟台是想要玩这个吗?”
沈涟台低头看了一眼,就将手覆在了那玉势上,重新看向沈胤弦,眼中风情万种,也有所独钟,道:“我不要别人的玉,我只要你的玉。”
沈胤弦终于彻底确认了沈涟台是怎么想的,他都不知要怎么心疼爱怜眼前的人了,眼前的场景就像是涟台被其他人冒犯了,立刻就转来和他欢爱以确认心意一样。
他的涟台,现在好像真的很爱他了,以至于不想让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感到不安。
“好。”他几乎有苦尽甘来的感动,“涟台,你只管要我一个人的,我的心,我的人,我的一切都给你,都是你的。”
沈涟台吻上了他颤抖的嘴唇:“我也是。”
伴着水声和啪嗒声,床榻从床头摇到床尾,沈涟台在旖旎的枕间被草得来回耸动。
沈胤弦今晚尤其情动,也因为沈涟台的主动和允诺草得格外卖力。

沈涟台穴内满涨,被草得狠了,呜呜地哭咽,嘴里喊着:“慢点……胤弦……你快把我草死了……”
沈胤弦把人抱起来,搂着他湿漉漉,细嫩滑溜的瘦腰:“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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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弦……给我留条命……来日方长啊呜呜呜……”
29 完结两个番外(含 h)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各位看到这里~爱你们~
-----正文-----
初秋,天气渐渐凉爽,临杭新开业的跑马场已经占据好几日的报纸头条了。
这天,马总会的那群人又搞了花样,在马场举办了盛大的花宴会,就连千金难求的临杭名角都被请来了,一时热闹非凡。
沈胤弦在宴上跟人碰了不少杯,有不太熟的朋友问怎么没看见之前那个黄毛的洋人了,沈胤弦就笑一笑:“他?挣不来出息,回他的大不列颠去了。”
碍着别人以为他们还是朋友,他没说杰斯是鼻青脸肿连滚带爬回去的,说出去不好看。
觥筹交错间,沈胤弦越过众多宾客,眼神停留在了一旁搭建了小洋屋里上,透明的玻璃窗里,有个姣好的身影,坐得端矜,正在握笔记着东西。
仿佛感受到了窗外投来的目光,那人抬起了头往这边看来。
随后,见果然是沈胤弦后,他对着窗子绽开了一个笑容,如春光,如棠棣。
除了沈涟台,再没有第二个人会笑得这般好看,这样叫沈胤弦心动。
那是他的哥哥,他的爱人,他这辈子爱了也还嫌不够,下辈子也想要继续爱的爱人。
——正文完
番外 1 秘书哥哥和会长弟弟
沈会长的办公室里,本来应该坐在桌前的沈胤弦现在根本无心工作。
从穿着定做西装的沈涟台进门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黏在了沈涟台身上。
沈涟台本来就不太穿得惯这样新式的衣服,被沈胤弦炽热地盯着,更是不好意思地走到桌前,将手中的材料递给了沈胤弦。
“这是刚刚赵科长汇总好的报告,让我转交给您。”
“嗯?”沈胤弦听到最后一个字,挑了挑眉。
沈涟台公事公办,既然是做秘书,当然要使用敬称,他虽然也觉得有点别扭,但还是问道:“怎么了会长?”
沈胤弦完全受不住了,当初说让涟台来当他的秘书的是他,现在被沈涟台叫得禁不住的也是他。
他红着耳朵,从椅子上噌地站了起来,大步绕过桌子走到了沈涟台面前,手撑在桌上,肩膀塌了半截下去和沈涟台对视。
“哥哥,谁教你这么叫的?”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了沈涟台面庞,他连忙退了半步:“我听别人都是这么叫你的……”
“别人是别人,哥哥是哥哥。”沈胤弦说着又向沈涟台逼近了。
沈涟台见势头不好,转身就要跑,被沈胤弦一把拉了回来,只好慌忙提醒道:“胤弦,这里是你的办公室。”
沈胤弦满意地上手摸了一下沈涟台的嘴唇,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将门锁上了,再大步流星地回来,一把将沈涟台的腰揽上,对着那柔软的唇瓣吻了下去。
沈涟台眼睛都睁大了,既挣脱不了,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任由沈胤弦吻个尽兴,分开时他嘴唇都被亲麻了。
他可怜地望着沈胤弦,似乎在无声地讨伐沈胤弦工作不正经。
沈胤弦被他这样无辜嗔怨的眼神看着,反倒更起了感觉,他坏笑地抚摸着沈涟台的下巴:“现在可以叫了。”
沈涟台嘴唇泛着刚被吻完的水光,殷红饱满,吐出两个字来:“会长。”
只是很简单的一个称呼,落在沈胤弦耳朵里,沈涟台就是似乎叫得千回百转,尾音格外勾人,尤其勾得他把持不住。
将桌上的东西刨到一边去,沈涟台手里的材料也被直接扔到了椅子上,沈胤弦直接把沈涟台抱坐到了宽大的桌上。
沈涟台想立刻下去,却被沈胤弦圈住了身前,被迫坐在沈胤弦的办公桌上,看见了某处不合时宜的鼓胀。
他臊得把目光转回上面,盯紧了沈胤弦的脸,涨红了脸说出一句:“别胡闹。”
“这怎么能叫胡闹呢?”沈胤弦看着眼前被合身的精致西装包裹着的哥哥,白衬衫扣得一丝不苟,在外套的遮掩下胸部并不明显,但摸上去还是软软的。
“嗯。”沈涟台被摸得泄了声弯了腰,小腿忍不住弯曲,膝盖抵住沈胤弦欺身上前的腰胯,“别在这里乱来,胤弦。”
他推拒的话说出口,沈胤弦却充耳不闻,把沈涟台抵抗的双腿打开,站进了沈涟台腿间,手一左一右撑在了沈涟台身体两侧,彻底把他圈在了自己身前。
沈涟台无处可逃了,被沈胤弦凑得更近,将将靠坐在桌边的下身被抵上沈胤弦的硬物,隔着两人的裤子一下下地往前撞。
沈涟台羞耻得胸膛里像烧了一把火,虽然两人衣衫完整,但现在是大白天,办公室外面还有不少人,他却作为递交材料的秘书被会长锁在了办公室里顶弄。
“哥哥,我好高兴,我竟然能在我的办公室和你这样。”沈胤弦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事了,兴奋地把手伸到沈涟台脖颈前,摩挲了一片他露出的细白皮肤后,解开了一颗扣子,对着那处吸啜
了下去。
沈涟台为了不直接倒向桌子,只能反手自己撑着,沈胤弦吸吻间,他情动地跟着抖动了几下,随即清醒了过来。
“停下,胤弦,等回家,晚上回家再做好不好?”
沈胤弦松了口中的嫩肉,眼神里全是爱慕:“不好,哥哥,你穿这身太好看了,我忍不住。”
“别!”沈涟台见沈胤弦又要亲上来,急忙打断,他不知道自己穿这身怎么又招到沈胤弦了,但他听过沈胤弦说过类似的话,于是道:
“那就晚上回家我还穿这身好不好?还有,那个!旗袍,回家我也穿给你看……”
“真的?”沈胤弦两眼放了光,之前他想让哥哥穿旗袍给他看,哥哥还一直不答应,没想到今天为了求饶主动提了。
他立刻停下了动作,看来哥哥真的看重这份工作,那他何乐而不为呢。
——夜晚的沈宅
沈涟台已经全身脱了力气,刚刚被沈胤弦一层层扒掉西装艹了个遍,现在又被迫穿上了沈胤弦蓄谋已久早就给他买来放屋里的旗袍。
还是他一贯喜爱的月白色,沈胤弦使坏不帮他穿,他只好哆哆嗦嗦地自己穿上那剪裁贴身的女式旗袍。
上好的料子包裹住他姣好的身材,细腰盈盈一握,胸部微微鼓起,瘦长的手臂往下去抚平衣料,才发现旗袍的开叉高得过分,若是走动起来,只怕侧边什么都遮不住。
他埋怨地看了沈胤弦一眼,他之前还没答应的时候,沈胤弦竟然就已经办了这样不正经的事儿了。
沈胤弦则看直了眼,他早觉得涟台是风情万种,不可方物的,现在穿上了这样的衣裳,美得他眼神一刻也挪不开了。
沈涟台还在尽力跪坐起来,将下身可怜的布料往大腿两边拉扯,试图遮掩更多,沈胤弦则忽然下了床,将他一把抱了起来。
他惊呼出声,侧边洁白的大腿全然暴露了。沈胤弦将他抱到了屋内的桌子旁坐下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沈胤弦举起桌上放凉了的汤药,沈涟台被他养了那么久,虽说养好了许多,但现在仍在喝些滋补的东西,不算难喝了,只是喝多了烦。
而现在沈涟台却顾不得了,沈胤弦将他揽在怀里,亲手举到他嘴边喂他喝下。
一碗喝完,沈涟台觉得肚子都涨了起来,却被沈胤弦一手摩挲着细嫩的肩颈,一手揉着他的小腹。(76_3 午<5⑥`9 柒?3)
“别揉了胤弦。”他身下几乎要有了感觉。
下一秒,却被沈胤弦抱了起来,整个上半身推到了桌子上背对趴着,看不到后面的人打算干什么。



“停下啊啊……胤弦……停下,我,我……快受不了了……”他实在说不出口,但下身真的快憋不住了,“胤弦……快停下……我要尿了……”
“没关系,哥哥,就这样尿吧。
‌ ”

沈涟台崩溃地啊啊啊啊叫着,刺激得肩胛颤动,终于在沈胤弦再次射进他身体里,将性器退出去后,他转过了身,下身斑驳淫乱,上半身却依旧端庄。
他抽噎着,好似因为刚才难堪的失禁而傻掉了,喃喃着:“好脏,胤弦,我要脱掉,帮我脱掉……”
沈胤弦帮他擦掉眼角的眼泪,轻柔地道:“好。”
















番外 2 if 哥哥没有振作线
差点把自己卖到妓院的哥哥

他疑惑不解,被关在宅子里,书上也找不到原因,只好由弟弟来告诉他为什么。
他没法不信任胤弦,因为胤弦在国外留学时是上过生理课的,他则一窍不通,只能向胤弦请教。


于是沈涟台被他草得越来越食髓知味,即使弟弟不在家,他也总是会一个人偷偷流水。

就这样几天后,沈胤弦还在忙着筹办马场的事情,家里的下人突然着急忙慌地来说大少爷偷溜出府不见了。
沈胤弦立刻派人去找,最后让他在妓院找到了他的哥哥,沈涟台正在和老鸨交谈,差一点就要谈个价把自己卖了。
沈胤弦脸都青了,把人拽上了车,问哥哥是怎么想的。
原来沈涟台是想着科举废除了,自己不能再是科考的举子了,胤弦也不理自己了,不如做个青楼女把自己卖了。
沈胤弦听完难得冲哥哥发了火,哪里看的什么才子佳人的破话本,全是那些穷酸的读书人幻想出来的,什么青楼女卖身送盘缠的戏码,竟也相信。
沈涟台不吭声,泪水盈满了眼眶,他实在想胤弦,可是胤弦一见到他,就只是这样骂他。
沈胤弦是后怕,要是他来得晚了,沈涟台真接上了客,他一定会想杀人的。
到了家里,沈胤弦不管不顾,抄起沈涟台的腿弯将他一路抱进了自己院里,抱到了屋子里。
他刚回国时要抱沈涟台从偏西院到自己院子沈涟台都羞臊得不干,今天竟然敢跑到妓院去,他一把将沈涟台扔到床上,狠狠压了上去:“哥哥,真想卖身啊?那就把我当成你的恩客吧,好好
伺候我。”

“涟台,你胆子可真够大的,我说你想去找别的野男人,你还真敢把自己卖了!”
“胤弦
‌ ……我错了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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