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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新租的房是和一位中年大叔合住的，他是这个一室两厅房子的房东，有点高胖，站在人前如同一座大山挡在前面。我搬到这里也有半个多月了，后来看到他穿着公交制服才知道
他是一名公交司机，难怪他总是早出晚归，也因此大部分时间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他姓王，我叫他王叔。其实一开始我从没想过和老王之间会发生什么，他待我不错，是一个很好的长辈，虽
然他确实是我有感觉的那种男人，也有着中年男人那种独特的气质和味道，但毕竟我俩萍水相逢，作为一个低调胆小的小年轻我也从没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有时候偏
偏会超乎你的想象。

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没有什么太特别的爱好，就是偶尔逛逛同志网站、sm 论坛什么的下点片子图个乐呵罢了。这对我来说也许没什么特别，但对老王来说就不一样了。那天是周
末，我起床之后开电脑玩了会游戏，后来玩够了便点开一部同志 sm 片看着消遣，没一会发现肚子有点疼便去厕所蹲号，因为我起来的时候都快中午了，照理说老王这时候也早已经出门上
班了，他们没有什么休息日，因此我也很大胆的放着 sm 片没关房门就去了厕所，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老王正坐在我电脑前的椅子上，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屏幕，我顿时吓得脸都青
了。我立即冲过去把笔记本电脑合上，满头大汗的我当时话都说不清楚，还结巴。

“这……是什么？”我装作自己都不知道。老王好像看得正在兴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你电脑上的东西你自己不知道？只是这男的跟男的还是第一次见，他们怎么那样做呢，
干嘛要跪下用脚踩头？”

“呵呵…黄片而已。”我尴尬的说着。

“再看看，打开让叔看看？都是大男人，怕什么。”他竟然还要看，我以为他会因此反感讨厌我，没想到他对这还挺有兴趣。他甚至开始自己来抢我手中的电脑，再次打开屏幕，画
面上此刻正播放这一个奴光着身子给他的主跪下舔脚。老王张大了嘴巴，望了望自己那双穿着老北京圆口布鞋的双脚，若有所思的样子。后来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任他在我房间里看完
了那部片子，因为太尴尬，我到客厅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心里别提多纠结了，心想好不容易找到房子，这下发生这么尴尬的事又不得不搬走了吧。但没想到老王并没有因此对我有任何的疏远，
反倒很少和我说话的他好像变得渐渐话多起来，每天似乎有意无意的老找我搭讪。只是缄口未提那部电影的事，直到有一天……

一天下班后，他突然问我：“你上班要坐 49 路？怪事了，我就是开这条线的怎么从没遇到你呢？”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碰到。”我对上次影片的事还心有余悸，在他面前总是还略显羞涩。

“以后你早上可以跟我一起走，这样可以保证有位置，不用站那么久。而且不要你刷卡，跟我在楼下的公交停车场一起上车就行。”

“啊，不用那么麻烦。”

“这有啥好麻烦，就这样定了哈。”

就这样，我和他的交集渐渐多了起来，每天坐在他开的公交车去上班，有时候他还会算好时间在我们单位写字楼下的那站路来接我，虽然大多时候不好碰到，但他还是成功过不少次。
他坐在驾驶座上踩着油门，老是从后视镜看我坐在哪里，如果离他近，他就会不停的跟我说话，全然不顾车厢里的其他乘客和那个“请勿和司机闲谈”的标语。他话很多，谈天气谈交通，谈
人文甚至还谈历史，他脾气很不好，总是不耐烦的对乘客大吼大叫，找他问路的做错站的等都少有幸免，别人看到他那惊人的庞大身材，一般也不敢多言，现在公交司机似乎都这样，也就有
了大多公交司机没有素质一说。我对比很赞同。他不仅在上班的时候一副大大咧咧的个性，在家更是如此，客厅有我收拾还好，他的房间我进去过一回，被那强烈浓郁的脚臭味熏得再也没敢
进去过。不过还好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老汗脚杀伤力极强，所以也从没在客厅里和我面前脱过鞋子，不过和我混熟了以后他的老狐狸尾巴很快露了出来。有一天回家后他竟然直接把脚上
的皮鞋一蹬一甩，将露出被脚汗湿透了篮色锦纶丝袜的双脚放到茶几上然后若无其事的看电视。那一瞬间，整个屋子的空气都被污染了。我路过客厅，下意识的捂了捂鼻子，想冲到厨房去做
饭。没想到被他叫住。

“小东，你过来我问你呢？”

“什么？”

我不敢坐到他旁边，就捂着鼻子站在一旁望着他。那味道太大了。

“你要和我合住就要习惯这个味道啊，我这脚臭了老多年了，没办法。”他尴尬的笑着。

“呵呵，没关系。其实现在很多脚气药什么的，你试试也许就好了。”我故作无所谓的笑着。

“什么都试过的，药水把脚泡烂了都一样，只要塞进鞋子里十分钟，保准出一脚的汗袜子湿透，臭不可闻。我知道委屈你啦，但是我开一天的车很累，在家也不能老是不脱鞋子。”

看样子他是忍辱负重很久了，今天终于是准备要跟我摊牌的感觉，争取他可以在家脱鞋的权利。不过说起来这也根本就不算是个事，自己的家里脱个鞋子还有所顾及的话那也太委屈
他了。

看来只有我忍忍了。我告诉他：“您想脱就脱，没关系的。”

“你不嫌就好，呵呵，记得上次在你电脑上看到那个片子，别人还跪着用舌头舔臭脚都不怕呢。”
 真没想到他突然说到那个，我顿时一张脸变得通红。

我脸色的变化实在是太明显了，他也看出来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却一点也没有要帮我解围的意思，反倒继续刁难起我。

“哈哈，你脸红什么，你是不是也喜欢那样搞，来，叔的脚给你试试。”

他说着还抬起自己的左脚朝我示意了一下。

哎，那时的我还只是一个整天看着片子和小说，从没有真正实践过 SM 的青涩少年，被这个有点痞痞坏坏的老帅哥这样一调侃，立刻浑身充血，下面居然有了反映。

我发誓那时我还真的有一瞬间想去那样做，但没有那个胆子。我只是憨憨的笑着，脸越来越红了。

“我还得去做饭呢，呵呵别开玩笑了。”

“不开玩笑，他说道，我赌你要是真敢这么做，我……”

“你什么？”

“我就天天让你做。”

“哈哈，王叔你想的美啊。”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敢，我这脚你再靠近一米绝对熏得你不省人事。”

他故意用很具挑衅的语气来激将我，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其实我是想那样做的。我便将计就计，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有一米了吧，我怎么没不省人事呢？”

他竟突然干脆把双脚都放到了我的腿上，对我说：“看你能坚持多久！”

确实味道好大，但是他把脚放到我身上的那一刹那，我突然一点都不厌恶那个味道了，反而下面的反映越来越大，裤子都明显被撑了起来。这些变化都被他看在眼里，我用手去拍他
的脚，想以此挡住裤裆那尴尬的小帐篷。

“哈哈哈，果然不错。他笑着说，还没有人敢用手摸我的脚呢，哈哈哈。”

“这算什么，我在大学的时候，男生宿舍里满是这个味道，早习惯了。”

其实跟他这个味道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他还没有要把脚拿开的意思，我们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抬起左脚往我鼻子上蹭。

他什么话也没说，我也没有刻意的去反抗，任由他那样玩着。那种气氛微妙极了，不过他脚实在太臭有那么一下我差点要吐了。

他的样子变得认真起来，不像刚才那样吊儿郎当了，我感觉到他身体都有点发抖了。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有一个人竟然一点都不嫌弃自己的臭脚。他心里明白，自己一直
想的东西有戏了。

“小东啊，我知道你是喜欢像那个片子里面那样玩的吧。”

我腼腆的笑着，没有正面回答他。

“你愿意为王叔那样做吗？”他问我。

我还是没有说话。

不勉强哈，咱们还是朋友，我只是问问。

“你真想那样？当我主人？”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等好事都送到门前了，我思索了一下终于咬了咬牙决定尝试一下。
 “主人？”他明显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哈哈，对，主人，你愿意不？”

“好啊，反正都是玩嘛。”我假装很无所谓的答应了，但其实心脏激动的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

一听我答应了，他的眼珠子几乎都快蹦出来了，他睁大眼睛呆了几秒，然后一口起从沙发上翻起来跑到旁边找来自己的皮鞋又重新穿上。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穿好皮鞋走回来坐
下翘起二郎腿，对我说：“那开始。”

“开始？”

我有点不解。

“那个片子你没看过？”

我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我打赌他绝对不只一次用我的电脑看过那个 SM 电影。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们俩此刻情绪都很激动，身体都有点发抖的感觉。我心一横，很快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双手撑在地板上将头磕了下去，迅速的给他磕了三个响头。

那是我第一次给一个大活人跪下磕头，那部电影的情节便是如此，我知道他在等的也是这个。此刻的他表情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对于我一点也没有拒绝的态度他很惊讶，同时这
种被别人跪拜的视觉和感觉冲击力又把他带到一个从未历经过的世界一般，爽得他已经完全顾不得其他了。他明显看过很多次那个影片了，他也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他抬起一只脚，将还
穿着鞋子的脚踩在我的头上，因为太激动又是第一次这么做，所以有点用力过猛，我的额头被踩得生痛，但我也傻傻的忍着，不敢说什么。

一个普通的开公交车的司机，从来都只是在为别人服务，有时候还要看别人的脸色。对于此刻，能够如此的将一个人征服到这种地步，让他给自己下跪磕头，还用脚踩着他的头，这
种感觉让他深觉飘乎，而且极度的妙不可言。

就那样被他踩着有十分钟左右的样子他终于松开了脚，他开始完全的放开了，所有的戒心和疑虑都没有了。他叫我抬起头，然后用鞋底在我脸上蹭着踩着，还好他基本上每天都在公
交车上踩着油门，鞋底没有太脏，但是也不干净，我知道我的脸肯定变色了。

“给我舔皮鞋！”他很干净利落的命令着。我也言听计从的做着，用舌头在他的黑皮鞋上舔着，他竟然还给我指出来哪里哪里有灰尘没舔干净，看样子是真把我的舌头当擦鞋的布用
了。

毕竟舌头上面是有口水的，皮鞋的表面也很光滑，果然没过多久，他脚上的皮鞋就像是被油擦过了一般闪亮，他满意的笑了。然后让我脱鞋子。我刚一用手去碰，就被他狠狠的在头
上踹了一脚，他的意思是要用嘴巴。

我真没有那么专业，我用嘴脱了半天都没脱出来，他也不急，似乎很享受这个感觉，坐在那里抽着烟，一副美滋滋的样子。最后我终于找到窍门，咬着鞋的后跟和鞋底一拉，鞋子就
从他的脚上脱了下来。

他没说谎话，也毫不夸张，那双脚在鞋子里呆一会就又汗有湿，臭不可闻。但此刻我却不得不闻，他的袜子已经湿的跟脚黏在一起，他在我脸上踹着，我满脸都是他的脚汗，那个味
道已经充斥了我的整个呼吸道。

他也要求像片子里面那样用嘴脱袜子，这个比脱鞋子更难，我必须先把黏在他脚上的袜子一点一点的用牙齿扯松，再一点一点的拉下来，足足拉了半个多小时。但此刻我们似乎早已
经忘了别的任何事，包括吃饭。电视里面的新闻都播完了，现在已经开始在放黄金剧场的第二集。

见我腿跪得有点发麻了，还生痛，我以为他会大发慈悲让我起来，没想到他给我丢过来一个沙发抱枕，让我跪在那上面轻松一点。

似乎舔脚是他等了好久的环节，到那一刻时他眼睛睁得很大。他的脚也很大，穿４５码的鞋，果然是汗脚而且还有带有一些脚气。脚趾都炮胀发白了，而且脚趾缝里被他用手抓的惨
不忍睹，蜕皮而且还有汗垢在里面。他的一只脚就可以把我整个脸盖住了，第一次用舌头舔上去的时候很咸，而且我明显感觉到那不是皮肤，而是皮肤上面的一层汗膜，只有汗脚的人才会有，
用牙齿一刮就是一层黑色的垢。

说实话第一次这么干的时候除了很激动，其实还是有些不太适应的。但是老王却似乎已经着了魔，完全一副要不顾一切的阵势来践行他此刻一直所希冀和了解的事物，那种新鲜感和
刺激感已经把他从一个稳重和睦的中年人变成了一个不顾一切力图剥削对方身体和尊严的高高在上的状态。他的脚实在是太臭了，我舔了一会觉得自己嘴里和身上已经满是那个味道了，我想
草草结束，但他却要求我仔细。

脚趾缝里面也要舔。他用手掰开脚趾给我看，看，里面还有脏东西。

没办法，木已成舟，我只好把舌头伸进去舔，一舔就是一层汗垢。

再后来他已经失去控制了，直接把那只脚整个插进了我的嘴里，前面说了，他的脚是很大的，但他却强行把五个脚趾和三分之一的脚掌都伸了进去，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总之
我的嘴已经有一种快要裂开的感觉了，何况他还用脚趾在我的空间里面疯狂的搅动着。我想吐出来他却一直都在阻止，他用另一只脚踩在我的头上，然后维持着那个姿势说：坚持，就这样。
 那种感觉很奇妙，跟看片子不一样，那是一种实在的被人凌辱和驾驭的感觉，但当你看到那个人是自己并不厌恶甚至有好感的人时，那种被驾驭和凌辱的感觉就上升成了某种快感，
令人有了生理反映，并且欲罢不能。

就这样，我跪在他面前含着他的大半个脚掌在嘴里，口水一直往下滴着。他另一只脚踩在我头上，笑嘻嘻的望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状。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拿出自己的手机，
对着此刻狼狈的我，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片。

我心想，这下惨了，我试着呜呜的从嘴里发出声音并摆手示意他不要拍照，他说没什么，就他自己看，不会给别人看。我只好相信他，毕竟现在弱势的是我自己。

那天我们甚至忘了吃晚饭，因此只好出去吃外卖的担担面。他那双脚足足让我舔了两个多小时，我舌头都麻了，更不用说他那浓烈的脚臭味已经深深的留进并飘荡在我身体，尤其是
口腔里了。走在外面的时候，我明明记得我漱口漱了三次，还换了身衣服，可那味道似乎就是挥之不去。

吃面的时候他悄悄告诉我：“叔这辈子都没觉得这么舒服过，呵呵，可委屈你了。”

“呵呵。”我傻笑。

“你愿意以后都像这样伺候叔叔吗？”

我没多想，只是点头。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也没觉得不舒服。

“那就要像那些小说里那样，当我的家奴？怎么样？”

看样子他在我电脑上看过的不只是电影，恐怕我下载的那些小说他也读了不少。

“你居然还知道家奴？”我笑着望着他。

“你电脑上看到的。”他坏坏的说。

果然如此。我恍然大悟。

2 我的主子老爷

那种微妙的反应缔造出无法无视和改变的事实以后，我和他渐渐开始熟悉并习惯这样的生活。但这样的行为很多时候我还是会害怕和顾及，不过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老王通常根本不
管我在想什么，他已经觉得那一切是理所当然的了。

自从那天第一次做了那些事以后，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好像他现在变得更不可抗拒了，而我也对他表现的言听计从，不知道为什么。答应给他做奴以后他对这个表现
出了极大的热情，他还自己用手机从网上了解了很多连我都不知道的细节，为我制定了一整套在家时刻伺候好他的方案。他把那叫做契约，他还想打印出来让我签字。不过后来我劝他别这么
干，不然打印室的人会认为他是变态。但为了防止我反悔，他还是坚持要把我身份证收在他那里，要用的时候才交给我。这让我觉得他很孩子气。

这一天是一个闲暇的周末，但老王依旧要上班。开公交车这个工作没有双休，只有轮休，尽管他厌恶透了这个工作但还是不得不迫于生计每天无聊的踩着油门永远行走在同一条线路
上。

我很久都没睡过懒觉了，这一天也一样，尽管是周末。因为他起的早，我得比他更早。大约快凌晨五点半的时候，他还在呼呼大睡，我睡在他脚朝向的那头，很快被旁边的手机闹铃
惊醒。如同往常一样，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嘴巴被他的一只臭烘烘的大脚撑得满满的，我轻轻把他的脚从我嘴里移出来，含了一整夜脚趾已经被口水泡得有些发白了。我揉着有些生疼的嘴巴
穿好衣服跑到卫生间去洗簌。完了，我接好一盆温水放上毛巾，带着挤好牙膏的他的牙刷，端着盆跪到了床边。

“起床了，王叔！”

我叫了好几声他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回过神来，看到床边的景象，虽然已经有几天了，但他还是止不住内心的喜悦和兴奋，立刻很精神的翻坐到床边，一边满意的笑着一边洗脸刷牙。
我则跪在一旁给他穿上裤子，然后找到床边的皮鞋和有些发脏的灰袜给他穿上。

“昨天才换的袜子啊，又这么臭了。”我略带抱怨的说，“新袜子都穿光了，没洗，今天又只能将就一下了。”

“没事！”他洗完脸刷完牙，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漱了漱口吐到盆子里道，“早都给你说了我是老汗脚，叫你不要买新袜子你不听，买了都是浪费，还不如一直穿一双穿烂了直接扔
掉。开车开一天，再好的袜子也白搭，呵呵。”他自嘲的笑着。

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因为我们之间的这些规矩都是他定的，而现在看来真的很效率，衣服鞋子穿好的同时也洗漱完毕了，整个过程或许就五分钟左右，如果是他另
一双要系鞋带的皮鞋可能要十分钟，因为给别人系鞋带好像跟自己不一样，我总是很慢。
 他们公交公司有自己的员工餐厅，好像比外面便宜多了。以前他上班经常迟到当然更别说能吃上饭了，现在他很享受这个起床的过程，还能早早的到餐厅去吃一碗他最喜欢的凉面。

我到门口给披上公交司机的制服外套，然后给他跪下磕头道别。

“小心开车啊王叔！”我笑着说。

他点了点头，拿上自己的茶水杯微笑着刚要打开门出去，突然转过头对我说：“你今天不上班的吧，陪我一起去上班吧？”

“啊，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只当在车上看看风景没事陪我唠唠嗑。嘿嘿，如何？”他傻傻的笑着。

“不用刷公交卡吧？”我小气的开玩笑道。

“放心吧有我在，保证你以后坐公交都免费！”他拍了拍胸脯，自豪的说。

“哈哈，真的？”

“真的。”

“那走吧！”

老王住的小区是以前的老公交公司小区，他在干这行好多年了，算得上是个元老级别的人物。房子是他去世的父亲留下的，据他说他父亲以前也是开公车的。我不禁感叹这工作都能
世袭，太厉害了。小区旁边就是 49 路的起点站，里面有个不大不小的停车场整整齐齐停着一整排 49 路公交车。很多赶着出门上课上班买菜抢银行……各种的乘客已经在前面的站牌前
等着了，但很明显还是没白天人多。但首班车的司机老王还要去吃早饭，我想这些人够等了。

我跟着老王到他们小区的食堂吃完饭才来到停车场里面，旁边有个调度室已经有个大爷坐在里面了。

“老王啊，早！”大爷看起来很硬朗精神，走过来跟老王打招呼，“昨天你说 401 牌的那辆发动机有问题？”

“就是撒，起步老起不动，而且刹车有点飘。”老王一边说着一边走进调度室里带上自己的工作牌挂在胸前，“今天我不开 401 了，我开 225 那辆，你跟小罗说一声。”

“好，要得！”大爷说着递给老王一支烟，“这小伙子是谁？你亲戚么？”

“哈哈，我干儿子！”他居然说我是他干儿子，而我只好傻傻的笑着。

“不错嘛，有这么大个儿子了。”大爷转头道，“记得叮嘱你干爹开车开慢点，免得老是被投诉。”

“呵呵，没问题。”我笑道。

“别听他胡说。”老王往茶杯里装满开水然后拿带着我来到最前面那辆公车前门，充气门唰的一声开了。他指着司机座位背后那个位置道：“你就坐这里我可以随时从后视镜看到
你。”

“干嘛要随时看到我，你好好开你的车啊。”

“我喜欢！”

他说着，拿自己挂在胸前的工作证往刷卡的地方一晃，一声清脆而熟悉的“嘀”声，然后车箱的喇叭开始播音：“发车卡，第九调度站一级司机王德峰已发车，本次是今天第一次发
车，公交 49 路现开始营运。”

不得不说他工作的时候看起来真的别有一番魅力，跟他平时在家懒懒散散的样子大不相同。他熟练而迅速的把钥匙插入方向盘下方，车很快发动起来，他坐在那里调了调座位，然后
脚踏在离合器踏板上，很快将公交车开了出去。

接下来就跟平常看到的没有什么两样了，每一站靠站停车，乘客来来往往上上下下。我觉得我都快能背得公交车喇叭里的提示音了，甚至连英语部分的都没问题。在车上他偶尔会朝
后视镜里看我，有时候我也会看到他正在看我，当他看到我也在看他时，他会对我露出有些怪怪的笑容，我深怕有些乘客看到他的那样的窘态，然后乱想。

开了大概俩小时终于到终点站了，到站之后另一班回程路线的 49 路便发车走了，之后他会有大约半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乘客们都下车下光了，他有些疲惫的躺在座位上伸了个
懒腰，然后从司机位上下来坐到我旁边，二话不说的就把穿着鞋子的双脚搭在我腿上。
 “给我锤锤，酸死了。”他道。

“你不怕别人看到吗？这里到处都是人。”我有些担忧。

“怕什么，我都不怕你还怕。”他的样子开始不悦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无奈的给他锤了起来。他舒服的闭上眼睛，哼了起小曲，我听出来是周华健的朋友一生一起走什么的。

没一会，我和老王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的冲上了车。他身上也穿着跟老王一样的公交制服，胸前挂着工作证。

当时由于太快了，老王和我还保持着那个他双脚搭在我腿上我给他锤着的姿势。老王索性没有动，依旧那样把脚放在我身上。

“老王你在呢，这个是？”那个男人看到我有点惊奇，但明显没我想的那么严重。

“老向？跑那么急啥事啊？”老王很镇定的说，“这个是我干儿子，今天不上班过来看看我，他是学按摩的，这不，腿酸了让他给按按。”

真尼玛无敌了，这个老王，一口一个谎话说的溜极了，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当时本来都想钻地洞了，没想到就这样被他化解了。但我却变成按摩的了。

“会享受啊，还有个会按摩的干儿子，我咋就没这种好事。”他的同事老向看起来跟他年纪相仿，但比他就矮一截，是个光头。他坐到一旁给老王递了根烟，说：“你听说没有，公
司里面提干，你和我都是老革命了所以直接内定了。”

“真的假的，有这种好事？”老王来了精神头，他同时回过头对我道：“别停啊，继续捶撒。”

我无语而尴尬的笑了笑，再次硬着头皮继续给他捶腿。

“是真的，不过车还是要开的，只是提升到管理层，分管调度站，事肯定要多很多。”老向说，“工资会提是肯定的，主要是你晓得不，八站的那个姓李的女经理非要提意见说这样
定不好，要按照平时业绩公平选拔。”

“真 TM 贱女人！”出口成脏的老王骂人那是一点不带含糊的，我觉得此刻他恨不得把那个女的吃了，“龟儿子的，这种女人怎么没被他男人搞死。”

“是嘛，好烦！”老向说，“我就是来跟你说说，有啥情况再看嘛。你这干儿子不错嘛，挺孝顺的。”

“呵呵，是啊。”老王自豪的笑起来。

“学按摩几年了，能不能好久也给我按按。”老向说。

“三年了，他是学医的，所以懂保健按摩。给你按肯定没问题。”老王怕对方误会什么，索性把我又变成学医的了，他对我说：“这个是向叔叔，跟你……干爹我是好兄弟。”

“呵呵，向叔叔好！”我笑着打招呼。

“好，学医的，真不错。”老向道，“我这段时间老是脚痛，是想找个人按按，你能行么？”

我当时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看到老王在悄悄对我使眼色点头。于是我道：“当然，呵呵没问题。”

“他是专业的，保证按一次就不痛了，哈哈！”老王竟然还在旁边吹嘘起来。

“是不是啊，那么厉害？”

“当然，不信你试试。”

这尼玛越来越不靠谱了，我觉得我冷汗都要出来了。

“现在吗，就在这？”老向居然那么傻，他真当真了，“但我脚有点臭，没问题吧？”

“嗨，你那算啥，能比我的还臭吗？”老王说。

“那倒是真的不敢比。”老向甘拜下风，看样子他脚很臭的事实已经具有一定的影响力了。

“哈哈哈哈！”老王笑起来，“小东，来给你向叔叔按按吧，没事的，都是我很好的朋友同事。”
 我继续硬撑着笑着：“嗯，好啊，呵呵！”

老向不再拘谨，他果然三下五去二的脱下自己的皮鞋袜子，好像没一点在意的学老王的样子放在我腿上。

不得不说，虽然确实比不上老王的脚那么臭，但是这味儿也不小了。他自己下意识的都捂了捂鼻子，“呵呵，别嫌啊，比你干爹的好多了。”

“呵呵，是啊，是啊！”我说。我心想是不是开车的人都容易生汗脚脚气的，怎么都是这样臭烘烘的。不过还好我还真学过足底按摩，也就是前几天的事，老王硬逼我从网上去学，
当然，是为了他自己更舒服。

这个人的脚看起来没老向的脚肥宽，但似乎也不小，鞋子里面标着的尺码是 44。老王是穿 46 的，只多两码，但看起来要大很多。但这个人的脚修长而轮廓分明，连脚上的青筋

都凸得很明显，犹如浮雕一般。如果忽略他的灰趾甲和脚气脚丫蜕皮的地方，看起来还真的很迷人。

我的手慢慢的顺着他的脚趾搓揉起来，湿湿的滑滑的，肯定呆会必须要洗手了。然后我用食指关节顺着他的脚掌用力脚心推按着。

“哇！”他突然叫起来，“靠，尼玛太爽了，这要是我儿子该多好！”

“哈哈我儿子不错吧！”老王自豪的笑着，抽烟然后递给老向一只。

“给我说说你怎么收了这么个好儿子的？不嫌臭还能按的这么好！”老向突然这样问道，但我相信，此刻我完全相信这个老王能有一套完美的说辞。

“他呢，租房子遇到我跟我住在一起，刚来这里工作，跟我很投缘我就收这孩子当干儿子了。”老王道。

就这么简单吗，我还在期待他能编出一个更跌宕的情节的。

“你娃运气就是好，那你可不能收你儿子的房租了！”

“废话，还用你说。”

这一天，我记不清老王发车发了多少趟了。在两个终点站之间来来回回，这就是他每天的生活。我发现其实他们也挺不容易的，很多人说公交司机没有多少素质，其实吧，能这样日
复一日的做着如此单调的事情，你还想要求他们有多高的素质呢？但他们有一个很明显的特质，人都很直爽，不管是什么话什么事，几乎都是想到就说，想到就做，这样的性格看似粗暴无理，
但实际上却很真实，至少他们选择不活在伪装之下。

3 马桶

自从那个老向那天被我“服务”过一次之后，他开始时不时的爱往老王家跑，还经常请我和老王一起出去吃饭。其实他 的目的我和老王都清楚，不过他跟老王确实是很要好的老朋
友甚至死党了，老王并不介意，我呢，和他呆久了觉得那个 人也还蛮有趣的，挺不错，当然更没话说了。于是我也经常给他按脚，让他舒服，当然，仅仅只是限于按摩而已。他总 觉得这
个世界有人不嫌他脚臭的简直就是天使。直到有一天，有些变化又发生了。

其实有时候我会觉得我跟老王似乎算的上是天作之合，时间久了，我们渐渐磨合到了一种很默契的程度。我们对 SM 的 内容也基本上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和我喜欢和接受的方式
出奇的一致。我们都不喜欢暴力血腥，或者故作姿态的捆绑囚 禁那样的内容，我们要的就是那种源自精神和内心的奴役和高低贵贱的分明感。

这几天我们开始在练习圣水黄金的内容，这真的很难，但老王想要一个可以随身携带的尿壶，那样他就可以不用自己去 厕所，他说他想起来都觉得美。但我却不怎么看好，我总觉
得要一口喝下一泡尿不漏出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但我并不 反感，因为我从内心也觉得那种行为充满了征服感和刺激感。

“你先含一口不要吞也别吐，多支持一会儿，习惯那个味道就行了。我脚那么臭你都能舔，这个肯定不算什么！”

老王站在厕所里，拉开裤链将那个对准我的嘴巴酝酿着情绪。我跪在他面前嘴巴张的大大的，但等了好久都没反应，我 有点不耐烦了。

“你确定能行吗，上次你拉了我一脸的！”

“要来了，嘴张开！”他突然叫起来。

我有些慌的张开嘴巴，一股尿骚味十足的水柱直冲我的口腔，我能听到嘴里非常清晰的水流声。

他尿了一大股，立刻收住，还是有一些流到了我的衣服上，不过比上次好多了。

“别吞也别吐啊！”他说着，转向旁边的马桶，把没拉完尿的继续拉完。
 口里包着满满的一嘴尿液，那味道超级刺鼻，这明显跟脚臭是不一样的，那尿骚的味道熏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而这东 西尝起来几乎无法用味觉的名词来形容，很咸但又很苦，还
带点别的什么。总之主要是那股子味道太折磨人了。

“出去干事儿吧，注意保持含着它。”老王道。

看到他那股认真劲我觉得他真有当 SM 教练的潜质，有点好笑。我笑嘻嘻的从地上站起来，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喷了出来 。

他坐回沙发上继续看电视，我跟过去给他跪下磕了个头，似乎他自己都忘记了，之前规定好的喝了他的圣水要磕头谢恩 。他很满意的笑着点头，然后让我躺下来，继续给他垫脚。
他将穿着圆口布鞋的双脚一只踏在我的肚子，一直踩在我的 鼻子上。还好他有一个回家换布鞋的习惯，不然其他的鞋子踩上来可不好受。

“怎么样，习惯了一些没有？还恶心么？”他是指的我嘴里的尿。

我没法说话，躺在地板上对他笑了笑，表示好多了。

“嗯，再多含一会儿，然后吞下去。”他信心满满的，“下次就让你喝整泡了。”

电视上午间新闻快要结束时，我终于把嘴里的那口尿吞下去了，感觉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老王懒洋洋的伸了个腰，这 时他有些睡意朦胧的闭上眼睛，看样子是午觉时间开始发困
了。但踩在我脸上和肚子上穿着布鞋的脚好像更重了，我觉 得脸上已经被印了一个大鞋印了，有点痛。这时我听到他呼呼的鼾声，以为他睡着了，于是我试着用手去挪开他的脚。 谁知我
的双手刚抱住那只踩在鼻子上的大肥脚时，他突然从沙发上直坐起来看着我，有些诡计得逞的阴笑着：“哈哈， 被我抓到了吧。”

我恍然大悟过来，这原来是他的奸计。

因为之前我们说好的新规定，他的任何鞋袜除非新买的，一但穿过 24 小时候以后，就属于我的服务范畴了。规定无论 在任何时候我都不能用手碰到，只能用嘴巴去给他穿脱，

甚至需要拿他的鞋袜的时候也必须用嘴去叼。连他自己也不能 碰，否则就要接受惩罚。当时我就知道这是一个很不公平的条约，但是他心血来潮的任何东西我都必须接受，因为好像 ，已
经成为一种习惯了。但是这次我还是坚决不愿意承认是我犯规。

“你故意的，不算，你故意用力踩引我上钩的。”我必须反抗，因为我知道他定的惩罚内容是什么，有多可怕。

“我没说我不是故意的啊，哈哈，但是你用手碰到我布鞋是事实吧？”他振振有词的说，“你忘了我们怎么说好的，任 何时候任何原因都不能用手碰到我的鞋袜，说话要算数
嘛！”

“你太坏了，太阴险了！”我悔恨的说，“居然还装睡着。”

“哈哈哈哈，没办法，谁叫你做的那么好，一个星期都没抓到把柄，这回终于抓到了，哈哈哈哈！”他小人得志似的笑 得很开怀，“乖乖的去厕所里等着我吧。”

今天，他终于可以用上那个早早就从旧货市场买回来的老年人专用坐便椅了。

他迫不及待的把那玩意从房间里拿出来，放到厕所里。我看着他那么认真的样子，有些后怕的说：“你不会是要来真的 吧？”

“怎么，你想反悔吗，反悔就绝交！”他总是这样威胁我，因为他也很清楚的知道我内心已经离不开这样的生活模式， 离不开他了。

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将一张报纸搭在那个椅子下面的地上。自从不只一次的从网上看过那个黄金视频以后，他 已经滚瓜烂熟的记得每一步该怎么做了，而且他在几个月前
就想这样做了。只是我一直表现的不太愿意，他没有逼我， 不过也没有放弃。从改了脱鞋袜的规矩开始，然后把这个黄金的内容放在了惩罚方式里面，到今天给我设下这个局，他 真可谓
是处心积虑啊。

“来吧，躺下去。”他激动的看着我，“乖啦！”

其实说起来，我心里也是觉得有点刺激的，虽然我没有表现出来。我面无表情的听话的躺下去将头放在那张报纸中间， 他将那个便椅调整位置放到我头的正上方。这种椅子是专门
方便行动不便的老年人上便池式厕所不用蹲下而设计的，椅 子看起来是普通的可以折叠的塑料椅，但其实坐凳中间有一个圈是镂空的，这个时候人就可以坐在这上面而不用蹲着大便了。

大便，我想着都心惊胆颤，但是越是这样，我反而觉得越兴奋似的。

老王开始解开裤子坐了上去，他露出的菊花正对着我的脸，这种便椅的椅脚比一般的座椅要低很多，此刻他的屁股就在 我十厘米左右的上方。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菊花在收缩扩张，
他正在努力排出那东西。不过他一般都是早上大解，这个 时候应该……正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肛门里面已经挤出一条很粗的褐色的东西，那肯定不会是别的，因为 那个臭味
已经弥漫在我周围了。

“快，嘴巴张开，别掉到脸上了。”他说着拿出手机开始对着镜子录像，“这是咱们第一次做这，要好好留念。”

那东西已经快掉到我鼻子上了，我立刻张开嘴含了上去。我明显的感到舌头已经触碰到它了，口腔里面充斥着那个浓烈 的味道，我有点难受，熏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过那个东
西在舌头味觉上其实是没有什么味道的，就好像是一个硬物 一样，只是当你呼吸的时候才知道这玩意不是什么别的，而是一个人的排泄物。而这一刻，那种被凌驾和奴役的感觉达 到了比
任何时候还强烈的程度，刺激至极，自己的下体迅速的变成了昂然挺拔的状态。

老王此刻也从镜子里看得傻眼了，他傻傻而呆滞的笑着，内心充满了亢奋和征服感。待有些适应之后，他不慌不忙的拿 出烟抽起来，还将脚踩在我的下面翘起二郎腿。

“妈的，老子怎么没有早点遇到你啊我的宝贝儿！”他吐出一口烟道，很有感触的感慨起来，“这种比皇帝还皇帝的日 子，真 TM 的好想再活五百年！”

他的第一截大便终于断了整个掉进我嘴里，有点干，很硬。我突然觉得这其实比尿好受多了，不是液体，口感不是很难 受，主要是那个气味很要命，我的眼泪终于还是被熏出来了。

这时，他的肛门外露出了另一节，来不及多想，我再次张开嘴巴凑了上去。

烟抽完了他也拉完了，还好拉的不多，我含在嘴里的两截我感到已经开始在口水的浸泡下融化了。味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他擦完屁股站起来穿好裤子。然后把椅子放到旁边坐下来双脚踩在我肚子上，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躺在地上，嘴里含着 他的排泄物的我：“小东，你讨厌叔叔这样要求你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是我没法回答他，只是摇了摇头。

“我的宝贝心肝儿！”看到我的反应，他开心极了，用双脚夹着我的头，恨不得抱我起来亲，但是现在肯定不行的。他问我：“能吞下去吗，不行就算了。吐了吧。”

他性情突然大变，居然变得会体谅人了。

但是此刻的我，啊，我猛地发现我居然爱上了此刻这种感觉。

原来，sm 是一种这样超脱的存在，它让我崇拜甚至崇敬上了那个男人，它让普通的爱慕变成了这样一种无比深刻的亲 近，亲近到了任何事都可能的感觉。这感觉比得到更具体，

更让人觉得有归属感。当然，sm 永远是只有内心有那种渴 求的人才能体会的到的，不能人人都去对号入座。

我一边在脑海里体会着，一边感受着嘴里那种既痛苦却又舒服的反差感，最后，我屏住呼吸，用力的一吞，嘴里什么都 没有了，只留下挥之不去的浓烈的味道，这是他的味道，是
他高高在上彻底征服了我的味道。

“哈哈，没有啦。”我笑着说，“很简单嘛！”

“你真的吞了！？”老王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那么大一团你不嚼细就吞了？”

“啊，嘴里好难受，我要去刷牙！”我站起来立刻对着水龙头疯狂的漱口，不停的刷着牙齿。

“以后不准不咀嚼就吞，知道吗！”老王严厉的说道，“今天是第一次就算了。虽然这玩意对身体没什么伤害，但是整 个吞下去会对胃不好，就像吃东西不能整吞，明白不？下次
别这样了！”

“才没有下次了！”我转过头看着他道。

“哈哈哈！”老王笑起来，“咱们走着瞧。”

“瞧就瞧！”

4 生活

生活本是循环无聊的度日，做着所有理所当然的事。

但我有了他，他有了我以后，我们都不再那样认为了。

生活里，其实也可以充满乐趣与满足，只是看你找不找的到真正属于你的方式。

星期一的早上永远是最忙碌的，记不得这是我在这里的多少个星期一了，但能肯定的是每一个星期一的早上，老王都要 发疯。

“去 TM 的集体大会，非要穿的跟相亲似的，妈的！”5 点整，他一边坐在床边抱怨着，一边很自然的尿着今天第一泡 尿。当然，如同往常一样，他身前有一个小伙子正跪在那

里用嘴含着他的乌黑的大鸟，把它喷射到嘴里的液体一滴不剩 的吞入肚里。

“少喝点酒，连尿都有酒的味道了。”完事后，我开始给他穿裤子。
 “不是这条，这条是西裤，今天要开大会，要穿制服那一套里面带蓝杠的的裤子。”他不爽的瞪了我一眼。

我赶紧给他找出那条他要的，继续服侍他穿上。

“这领带怎么是死结，你傻啊，你昨晚没打好吗？这么小的事情都办不好！这制服看起来怎么这么脏，是不是洗过的？ ”此刻的他像个鸡婆一样。

“闭嘴好嘛，别叫了！我马上弄好 ok？”我吼道，“制服怎么脏嘛，明明是洗过的，是你眼睛脏吧！”

真闹心，这个美好的清晨就这样被毁了。

穿好整齐的公交制服，他捋了捋自己只剩下半边的毛发，坐到沙发上迅速的喝牛奶吃着面包。我则跪在茶几前给他换鞋子，自从那个不平等条约出台以后，给他换鞋子从来都不是件
容易的事，不过我熟能生巧，现在他是一点惩罚我的机会 都没有了。

咬着鞋跟迅速的脱下布鞋，然后把袜子的袜口衔在嘴边用力吹气吹胀起来，这个过程很重要，主要是看那口气的力度， 尤其是很薄的丝袜时，一定要掌控好，不然你吹半天都吹不
起来。然后再从袜子脚趾那头整个放入嘴里，让他把脚插进 嘴里，OK，套上了。然后用牙齿轻轻调整，穿好！

“你现在就算是没双手都能干活了，简直跟双手从小残疾的人一样。”他说。

“吃你的早饭吧，反正今天我是按时起床干活的，呆会如果你迟到了别想怪我。”

因为他一直很想再次整到我，让我受那个惩罚，于是他开始买带鞋带的皮鞋，他以为这能让我束手无策，也不想想我是 谁。先把鞋带用牙齿松开，然后让他把脚套进去，有时鞋太
紧后跟部分要帮他拉，很容易，不要去死咬皮鞋的皮面，那 样怎么也提不上去的，从后面咬住鞋底的那个跟部，然后用力就行了。只不过要多用点时间去漱个口。鞋带也没问题， 多练练，
用嘴配合舌头也能很快系好，不会比手差。

“真是的，手碰一下又不会死！”他抱怨道。

“哈哈我太厉害了，完工！”

我满意的看着他这身正式的打扮，不得不说，这个人真还有点气质，浓眉大眼的国字脸，成熟沧桑的眼神，像极了一个 叫曾江的演员，我一点都没有为他做过的事而后悔过。

他出门了，磕头道别完以后，我准备回床上再补个觉，然后去上班。

老王一般下班很晚，要十点以才收车。但隔两天可以休息一天，也还算过的去。但今天晚上，他和老向早早的交了车扯 了个什么慌说家里有事然后走掉了。之后他们俩来到湖边的
一大排档喝起酒来。

“妈的，什么人啊，老子在这里干了二十多年，加起来的时间比她活的时间还长，她怎么敢那么做！”很明显，今天的 老王很郁闷。

“哎，谁叫咱没文化，连小孩子都能骑到咱头上拉屎。”老向开了一瓶啤酒，给老王的杯子里满了一杯，“来，咱俩落 魄的老东西今晚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喝了一会儿，两个人已经有些微醺了，开始聊起一些陈年旧事。

“老向啊，你小子当年，要不是我让着你，你的老婆孩子都是我的。”老王冷不丁的来了句。

“闹哪样，你现在后悔当初自己退出了？”老向道。

“我当年只是不想伤了我们兄弟俩的感情，不过珍芬已经去了那么多年了，你也该另外再找个老婆子看家了。”老王干 了一杯，说道，“孩子在外面打工，一个人不寂寞么？”

“你小子哪壶不开，我这样一个糟老头谁会要，开玩笑吧你。你单了那么多年，不也是找不着么？”老向心酸的说着。

老王突然露出神秘的笑容：“呵，现在就算是有嫦娥下凡，我也点都不会心动了。”

“拉倒吧，还嫦娥，估计那个桥下面扫街的傻大姐，都看不上你。”老向讽刺的说。

“我呸！”老王来劲了，“我是没有老婆，那是因为我有比老婆还好 tm 几百几千倍的人伺候着，谁会想什么老婆的事 。”

“说啥傻话呢？”老向没理他。
 “你呢，跟我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我真不忍心看着你开公交开到最后什么都没捞着，孤独终老。”老王说。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我至少还有个儿子，你呢，什么都没有。”

“呵呵，儿子算什么，我告诉你，我现在过着的日子可是比皇帝还皇帝的日子，你信不信。”

“你意淫差不多。”

“我给你说兄弟，不是看在我们多年同僚的份上，这个秘密我谁也不会说，现在说老实话，我希望你也可以有那样的幸 福。”

“什么啊？”

“你知道住我家里那个干儿子吧，那是我活这辈子最大的收获，最大最大的收获！”老王非常认真的说。

“就因为他能给你按按脚捶捶腿？”老向说，“是不错，但他总是你干儿子，不会长久的。”

“哈哈，他可不只是我干儿子那么简单，其实他把我伺候的比玉皇大帝还要逍遥，想起他，我就一点烦恼都没了。”

“你啊！”

“告诉你，我这双老臭脚他不只按按那么简单，你知道，我这脚臭的可以熏死一头牛，但我有两年没有自己洗过了，根 本每天就没用水洗过。”老王一边喝一边自豪的说，“知道
不，我连自己鞋子都没摸过。”

“那不是脚捂都烂了？”老向翻了个白眼，然后笑笑。

“我这双脚。”老王喝了一口酒，决定要说出来，“我这双脚怎么洗呢，每天都是他用自己的舌头先一点一点舔的干干 净净，再用牙齿刮下汗垢和死皮，然后用嘴巴含着吮出脚汗，
完了干净清爽的很。他每天晚上都是把老子的半只脚含在 嘴巴里睡觉的，还真别说，脚气发痒治了好多年没治好，现在很少发作了，就是那味道还是不减当年而已，现在这双老 脚嫩的跟
什么一样，不信你看。”老王做出一副要脱鞋子的阵势！

“别脱了，我怕那味。”老向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是在开玩笑吧，哪有那样的人？”虽然他不信，但他更不信没 人比自己更了解的老王会编这样无聊的谎话。

“呵呵，还真别不信，我说的还只是每天最简单的事，你知道他给我舔脚的时候是跪着的么，你知道他每天从早到晚要给我跪好多次，磕好多头不？我进门出门，都是直直的给老子
跪着，磕头迎接恭送。每天早上起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他 给我跪在床边，伺候我起床穿衣，洗簌……一点都不含糊。”

“我不信，一点都不信！”老向简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得目瞪口呆，尽管只是听老王在说，但他已经觉得刺激得 不行了。

“我给你说，我骗你我是你孙子！”老王说完，干了一杯酒。

看到老王这个样子，一向了解他的老向很清楚这货真的不是在说假话。

“那他为什么能心甘情愿那样呢，傻啊？”老向问。

“呵呵，人格魅力。”老王道，“本来我这宝贝儿子我打算自己享用一辈子的，但是呢，我真不忍心看你那样，我决定 要让你知道啥才是真正的天堂！”老王拿出手机，把存在里
面的图片和录像翻出来一个一个人给老向看，老向当时眼睛 都直了。直说：“兄弟，你真 TM 捡到宝了。”

“兄弟，你十多年前的救命之恩老弟一直铭记着。”

“现在提这干啥呢，真是。”

“放心吧，这儿子是我的，也是你的！”

“真的么？”老向浑身都抖了起来，“他会愿意也那样对我么？”

“他不会。”老王说，“但是他从来没有拒绝过我。”

酒过半响，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老王带着老向一起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他现在应该睡了吧，要不明天？”下车之后，在小区门口老向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他不可能睡的，没有服侍我睡下之前他不可能睡的。”老王肯定的说，这时他朝楼上家里那层指了过去，老向看到客 厅里的灯果然还亮着，他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我真的已经在沙发上睡完一觉了，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我马上跑到门前玄关跪下，老王进来了，浑身的酒气，我面无表 情的给他磕了三个头，问他：“怎么这么晚啊？又喝酒
啦？”

他站在门口没有动，笑着看着我，说：“小东，我有件事和你商量。”

从来没见过他那个样子，看起来严肃极了。我心里不免被吓到了，是什么事，还要跟我商量的。

突然，我看到老向从门外面钻了进来，我的睡意立刻被吓没了一大半，赶紧站了起来，对老向说：“是你啊向叔叔，我 刚才……刚才在擦地板。”

连个抹布都没有，谁会信。这话一说出来我就后悔了。

没想到老王却处变不惊的笑着，他对我说：“没事，乖儿子，我已经跟你向叔叔说了，他知道了。”

他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我像个白痴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

“来吧，先进屋。”

坐到沙发上，老向一直微笑着看着我，却不说一句话。而老王却很奇怪的握着我的手，表情丰富极了。

“小东，是这样的，你向叔叔是我多年的兄弟，你也知道，我希望你，能也像对我一样对你向叔叔。”

我惊呆了，无言的坐在那里。

“我们俩老东西，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提干的机会也没了，现在就只能等着退休，也只有十年的时间了。向叔叔老婆去 的早，儿子在外打拼多年，一直孤独一人，过着很艰难的日
子。而我还有你，但是我不能这么自私，你是我人生当中最 美好的东西，老向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一直肝胆相照的好兄弟，我不能就一个人过好日子不管他，你明白不呢？”老 王语重
心长的说着。我好像是听明白了，他希望我能也伺候老向。但是这也太，太难接受了，两个人，两个主。况且我 对老向并不是很了解，又不好直接拒绝，我有些犹豫而纠结的低下头。

“呵呵算了，别勉强这孩子了，我向中堂没这个命。”老向对老王说，“他心里只有你。”

“小东，你就不能牺牲一下吗，只不过多个人而已，向叔叔哪点不好了。如果你不答应，那我也只好陪着老向孤独了。 ”他又用这招，我就知道他会用这招，但我从来没见过他说
这句话这么认真的样子。其实老王也知道他自己做不到，但 是此刻他也只能这样孤注一掷了。

我思想挣扎好久，想到了好多关于伦理甚至感情方面的理论，任何理智的声音好像都在脑边说着不行两个字。但鬼使神 差的，我却坐在那里点了点头。

老王立刻开心的笑了起来，而老向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别傻坐着了，去倒点水给我和向叔叔吧。”老王道。

我端着水回来，放到茶几上，然后还是有点不知所措。

“嗨，凡事都有第一次，你们又不是什么从来没见过面的人，那么拘束干嘛。”老王对我和老向道，“小东，今天你就 先伺候伺候向叔叔，从现在开始，他也是你的主人了。还在
等什么，给向叔叔跪下磕个头。然后把脚给他‘洗洗’吧。 ”

老向听老王那样说的时候，简直觉得心里天翻地覆般的涌动着。当他看到我真的慢慢跪到自己面前时，一种从未有过的 刺激感立即刺激着他的所有神经，他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但
他看到那孩子真的已经在磕头了，砰砰砰，三声轻响。他不 知所措的说道：“好，乖，乖……”

“这就对了嘛，来，老向，把你的脚踩到他头上，表示你们俩也是主奴关系了。”老王在一旁指挥。

“鞋子都不脱吗？”老向有点顾及。

“不用，呆会小东会给你脱。”

老向慢悠悠的抬起右脚，我发现他竟然穿着新式的部队迷彩作训解放鞋，鞋底很脏，他自己都不好意思那样做。但是在 老王的怂恿下，他还是慢慢踏在了我头上，没怎么用力，很
轻的。

“嘿，嘿嘿……”老向突然傻笑了两声，“真好！”
 “你怎么穿这个鞋子，难道今天开会你也穿的这个，怪不得别人把我们的名额提下来了，这鞋臭死人，而且容易生脚气 。”老王看到老向脚上的解放鞋吐槽道。

“这个好开车啊，经用，一双穿整年都不容易坏。你以为我是你，脚能比你还臭？”老向开始放松了，拿老王的脚臭来 开起玩笑。

“有那么好吗，好啦好啦，小东，快点给他洗，洗完了还有我。”老王道。

老向迫不及待的看着接下来的事。我跪在那里伸出舌头开始舔他鞋子上的灰尘，每天我都是这样给老王打理皮鞋的。只 不过这老向穿着这个鞋子，怎么舔看起来都没差，而且闻起
来一股浓浓的胶味。我迅速的把他两只脚上的解放鞋用舌头 扫过一次之后，开始给他脱鞋。

老向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一直以来都看别人脸色做事的他，没想到有一天能有人这样服侍自己。他觉得舒服极 了，此刻他恨透了老王为什么没早点告诉他这事。老王很清
楚老向此刻的心思，他只是笑了笑，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用嘴解开老向的鞋带，然后咬住后跟给他脱下一只鞋，露出一只穿了蓝色锦纶丝袜的脚。

果不其然，浓烈的胶味混合着脚臭扑面而来。

“还说比我的好，这 TM 真臭！”老王捂住鼻子。

“你那鞋子脱下来我估计捂鼻子都没用，别理他小东！”老向道。

说真的，这货的脚也不是一般的臭，但确实是要比老王好些，老王的脚汗那叫一个多。

“小东，你说是我的臭还是他的。”老王还非要分个高低。

“你的要臭些。”我不说假话。

“哈哈哈哈~”老向大声笑了起来。

老向的脚我也是接触过，给他按摩过好几次，只不过这次要用舔的。我抬起他的腿，轻轻的咬着他脚后跟上的袜子，跟 老王一样，脚汗，袜子都紧紧贴在肉上了。而且他穿的是很
薄很薄的锦纶丝袜，没办法直接脱，只好先用口含一会让热 口气把袜子和脚分离开，我把他穿着袜子的脚趾头整个含入嘴里，然后静静的等着。

老向觉得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舒服过，他很惬意的倒向沙发靠垫，然后对老王说：“你小子天天就是这么享受 的？真不怕折寿！”

“呵呵折寿我也愿意！”老王道，“快看，李娜又要拿冠军了。”他说的是电视上 CCTV5 正在播的羽毛球比赛。

“为什么你不用手呢？”老向不解的问。

我没法说话，这时老王答道：“这是规矩，慢慢习惯吧，他如果用手碰到了你的鞋袜一下你就爽了。”

“什么，为什么？”老向追问。

我立刻白了老王一眼。

“这些规矩你以后慢慢看吧，屋子里那台电脑上都有。”老王说。

袜子终于松开了很多，我吐出他的脚，很快用嘴把袜子给他给脱了下来。

老向的脚看起来比老王的是要沧桑很多，也脏很多。果然那样做还是有一定意义的。我捧着慢慢给他舔起来。

5 俩尊佛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段际遇，怎么说呢，其实更多的时候自己还是觉得会挺满足和幸运的。我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隐约有这样的倾向，直到大学偶然在学校一个反歧视
同性恋的讲座上了解了同志，深入在网上挖掘之后终于到达了这个属于自己的世界。但当时我觉得这一切恐怕更多的只是纸上谈兵罢了，看看视频和小说之类的就已经很刺激满足了，根本不
可能遇到那种既合适又能真正成为 SM 伴侣的人。但现在，我迷迷糊糊了有了俩……

两个脾气火爆的司机老头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效果，恐怕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想过。尽管他们共事了一辈子，兄弟感情深厚无间，但是现在，还是反目成仇了。

“儿子呢？”这是现在老向推开老王家的门之后通常只会说的唯一一句话。
 老王没有理他，站在阳台上伸着懒腰。今天他轮假，穿着短裤白背心，光脚套着一双布鞋，甚是性感。远远看着，他腿上的肌肉很明显，因为开车的缘故吧，但是上身，就像即将要
撑破那件可怜的小背心而爆炸气球似的，圆润而庞大。

老向走向饮水机，接了一口水咕噜咕噜的喝起来。

“你是不是又把咱儿子藏起来了？”老向朝阳台上叫道，“喂，问你话呢？”

“他一个大活人我能往哪藏？”老王回到屋里，“你今天不是在上班吗，还有空跑这来？”

“怎么，不行？”老向道。

“行，当然行！”老王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别人是要上班的人，你大白天的跑这来找儿子，是不是今天开车被撞了头？”

“靠，我怎么没想到，我以为你休息他也休息！”老向有些蛋疼的坐了下来。

“今天轮到儿子在我家伺候，你可别打什么主意，我已经让了你三次了。”老王不悦的看了他一眼。

看到老王那么坚决，老向的脸色立刻来了个大转弯，带着乞求的语气道，“王哥，好兄弟，今天脚气发了，痒，想让儿子给舔舔。”

“你哪天脚气不发，少来这套。”老王道。

“你这就不对了，儿子伺候了你一个人都两年多了，我才一个多月，你就不能让让！”

“老向，作为兄弟，看你没媳妇，儿子也从不回家。我愿意跟你分享这个宝贝儿子，这已经是很大的牺牲了。说好让他轮流伺候咱哥俩，你三番两次的来谈条件。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让过你几回就算了嘛，现在还没个完了是不是？”老王猛倒了一番苦水。

听了这番话，老向确实觉得有点站不住理，又不愿意放弃，便又开始了死缠烂打式。

“我的王哥，我们还说这些，你享受这么久了，让让呗，保证是最后一次！”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你不知道没有他我晚上觉都没法睡，脚不被他用嘴巴含着就觉得轻飘飘的，失眠。还有，上厕所尿尿也尿不出来，你真不怕把我逼出前列腺癌啊？”

“那怎么办，我也是啊。”老王纠结了。

此刻俩老头争锋相对着，谁也不肯让谁，过了很久，老王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要不然这样，你搬过来一起算了，反正你也是一个人。”

“啊？”老向有些犹豫的看着老王，“为什么你不搬我那去，我房子比你这大些。”

“干不干随便你，总之就这样了！”老王实在是受不了了。

“好好好，我干，我干！”他终于还是妥协了。

他们倒是谈妥了，而什么都不知道的我，此刻还根本没察觉祸事已经降临了。

今天有个案子办的很顺利，然后还被一个私企老板瞧上，跟我签了长期的公司代理律师合同。我突然觉得今天好开心好开心，虽然还算年轻，但我真希望事业能一直这样蒸蒸日上下
去。今晚轮到回老王那里伺候了，这老头喜欢喝白酒，为了让他也能分享到我胜利的喜悦，我拿出今天得的一半律师费买了瓶五粮液给他带了回去。

刚回家开门进去，看到老向也在，他们哥俩已经做好一桌子晚饭一边看着电视新闻，一边等着我。看到我回来了，两个人好像有点傻傻的笑着。我有点惊讶，把身上的东西放到沙发
上然后给他们跪下，先给老王磕三个头，叫了声大爹。然后给老向磕三个头，叫了声二爹。

“你们怎么都在？”我有点疑惑。

“这样的。”老王说，“你二爹呢看你每天跑来跑去的伺候咱们怕你累着，就决定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

“呃 ，是吗？”我当时就觉得郁闷了，还怕我累，这完全是给我添堵，用脚都能想到如果同时要伺候他们俩简直就是要少半条命。但我又不好说什么，反正他们开心就好。“哦，
我带了酒回来，你们先吃着喝着吧。”我跪爬过去把买回来的白酒拿过来给他们放在桌子上道，“你们先喝着，我看二爹没换鞋子先给他换换。”老向很明显就是故意在等着我回来，还好老
王本来就一直在家穿着布鞋，因此不用换。
 “不错嘛，五粮液。”老向道，“这得多破费，你一孩子才挣多少钱，怎么能这么大手大脚。”

“是啊，你今天怎么想起买这么贵的酒了，叫你不要乱用钱！”老王也添油加醋起来。

两个碎碎念的加到一起的效果就是，崩溃。

我从鞋柜叼过另一双布鞋放到老向脚下，然后道：“今天有个案子胜诉了，这是奖金里面的一半而已。想让你们也开心开心嘛。”

“那也不能这么花！留着，以后再喝，我们喝泡酒。”老王拿起那瓶五粮液放到酒柜里收着，打了一壶枸杞过来。

虽然很无语，但是我还是笑了笑继续做事。

老向还是穿的那双绿胶鞋，可能真的是情有独钟吧，忍着那股胶味，我开始给他舔鞋清洁。

两老头在桌子上面很快喝了起来，很是开心。

“说实话，我以前觉得没钱就一定过不了好日子，但现在我觉得有钱可能都没我们这样快活吧。”老向很是感概的说着。

老王抿了一口酒，咽下一口番茄炒蛋，然后看着老向直笑，因为这种感概他早就有过了。“你是不是还想唱个歌，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老王笑着问老向道。

“哈哈，还真是，如果早知道该多好，如果能多活几年，也好啊。”老向说。

“话是这么说，这也得看咱儿子愿不愿意跟咱老哥俩一起过啊，就怕再过几年他发达了，丢下我们两个老匹夫咋办？”

这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很明显。我在桌子下面嘴里含着老向蓝色的丝袜脚白了老王一眼，这几天他老是动不动就提这个，不管我说了多少次不会的，他还是把这个当歌唱似的每天
至少说上一遍。虽然可以理解他担忧的心情，但是我一点也不认为我会离开他们，不管什么理由。

“他不会的，我看的出来这孩子，他是真心喜欢咱哥俩。”老向有时候倒是挺会看人，尽管他脚上的汗每次都会黏着袜子，含半天才能脱下来，不过他这么懂我，也算我苦心没白费。

“是啊，你看二爹就明理多了，不像您整天尽整些有的没的。”我望着老王讽刺了他一句。老王一听，怒了，抬起还穿着布鞋的脚往我脸上一脚踏过来，当然没有用力。

“哎，您踩啊，踩死我了看谁给您舔臭脚。”我揉了揉鼻子捧着老向的脚继续舔起来。

“哈哈哈！”老向开怀的笑了起来，“终于有人治得了这个老顽固了。”

“能给他抬远点舔么，臭死人了，这还让不让人吃饭了。”老王见说不过，开始抱怨起老向的脚臭。

“五十步笑一百步。”

“哈哈哈……”

给老向舔好脚以后换上布鞋，我迅速到洗手间漱完口便回来坐下一起吃饭。

“明天你休息，到你二爹那里去帮他搬东西过来。”老王道，“那些臭胶鞋都给他扔了，有多有远扔多远。”

“怎么不叫他把你这些烂布鞋扔了，走起路来跟没穿鞋一样。”老向道。

“什么烂布鞋，都是老北京的，一双够买你十双烂胶鞋了。”

“你懂什么，胶鞋经脏经穿，以前年轻时你穿的少吗，现在得瑟了装起地主公了，还穿个大口子布鞋？”

“懒得跟你说，你不懂，农民！”

“草，说的好像你不是农民样的。”

“都闭嘴！”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叫起来。俩老头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终于沉默下来继续喝酒吃饭。总算安静了，我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今天实在是有点饿了。难以想象要跟
这俩老头在一起过，日子会变成怎么样。
 晚上洗澡的时候，老向坐在凳子上，我在一旁给他慢慢的搓背。喷头里的水哗啦啦的冲着他的身体，他跟老王不一样，老向的身材是高壮型的，皮肤黝黑身上也很结实硬朗，虽然也
有大福肚，一看就是干活型的。而老王纯粹是胖成那样的，他的皮肤比老向白的多，此刻他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嘴里哼着什么歌，我没听过的。

这时老向注意到浴室旁的那个老年人便椅，便问我：“这是不是就是那个惩罚那个用的？”

“哦，是啊。”我尴尬的笑了笑。

看着那个中间镂空的怪异座椅，老向若有所思的笑起来：“哈哈，这小子真 TM 会享受，这么损的事都想的出来。”

“买回来到现在只用过几次，这小子现在老练的很，根本没机会。”老王躺在浴缸里有些失望的说，他是指我很少犯错，因为只有犯错才会有这个惩罚。

“其实每天大便有小东在旁边伺候，完了还给我们舔干净后面已经很不错了，舒服极了，你就不要再想这些损招了。”老向对老王说道。

“少来，你敢说你不想？”老王看着老向，一口质问的语气，“要不是我想这些，你能知道什么叫舒服？”

“我反正不想逼他！”老向反驳。

“没人逼他，你说是吧小东？”老王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望着我。

“是，没人逼我。”我把老向的身体冲干净，然后给他围上浴巾，然后斜眼看了看浴缸里的老王：“你到底要在里面泡多久？！”伺候这俩话痨老头洗澡真的是一件很令人毛躁的事。

这两开公交的单身汉老头在外人眼里看起来绝对是那种轻浮又油腔滑调的老不正经，但其实，他们心眼并不坏，只是偶尔，免不了有些小邪恶罢了。

星期六要去给老向搬东西，而老王今天要上班。早早的起来把老王这尊大神伺候走以后，忘了家里还有一个。我正要躺回床上睡回笼觉，老向从另一间房穿着内裤就跑到这边床上躺
下。因为昨晚整夜是轮到伺候老王睡觉，老向是一个人睡在另一间屋子里的。

他一躺上来就问：“地主公走了？”

我睡眼朦胧的点了点头，然后一只脚立刻伸到了我嘴前。

“给我含会脚吧，我也再睡会咱们就一起出去。”老向笑眯眯的说。

我无奈的张开嘴巴把他的那只脚包进了口腔里。明明是昨晚洗了澡的，但是那浓烈的气味还是把我的睡意熏走了一大半。

突然他又把脚从我嘴里伸了出来，有些委屈的看着我：“不行，肚子痛了。”

6 一家三口

老向是第一次这么做，坐在那个方便椅上，屁股下面有一个人正张嘴等待他把屎拉进去的感觉令他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我还是去厕所解决吧。”他突然想临阵退缩。

但我已经在下面躺好了，抱着他踩在我肚子上的腿脚，嘴巴紧贴着他的肛门说话道：“没什么的，你放松就行了。”

“是倒是很舒服，但是我怕……你难受。”

“没事，地主公经常这么干。”我说。

“但这样如果尿出来了怎么办？”老向考虑的比较多，他担心大便的同时尿也撒出来了喷的到处都是。不过老王对这个情况早有安排了。我将旁边那个老王准备好的大口径塑料漏斗
递给老向，这个经过特制的漏斗导管下面还连接着一条长长的软胶管。老向一看这玩意很快就明白了，直说：“真缺德啊，这什么都想的出来。哈哈哈。”

看样子他是放松了，我也将漏斗上面连着的胶管轻轻含在嘴角，然后伸出舌头给老向舔着他时而张开时而伸缩的肛门。但半天没有反映，估计这老头有些便秘。不过在这样的情形下，
多坐一会并不是什么难受的事。他甚至开始唠起话来。

“这样拉屎也太爽了。”老向感慨到，“小东，我一直很奇怪一个事，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嫌脏臭呢？”

我躺在他肥大的屁股下面，想了一下，嘴巴对着他的肛门说道：“怎么说呢，我觉得其实这你可以理解成爱情，就好像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他们就愿意做爱，不管是谁做谁，两个
人都会从中得到快感。我们这样的形式叫做 SM，是一种特殊的做爱形式，有的人希望伺候自己喜欢人，而有的人希望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伺候服侍，于是结合在一起就很正常了，你不用
想那么复杂。”
 “哈哈，你小子，还真会说。”老向道，“我懂了，也就是说这也是恋爱嘛，然后做爱就是用 sm。这下想的通了，不过为什么你喜欢老头子？我们这样的人，又老又丑，也没啥
条件……”

“别那样说！”我打断他的话道，“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美女，男人之间的同性爱这个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而这里面也有不同的口味的，有人喜欢年轻的，有人喜欢老的，我
恰好是恋老的类型罢了。你觉得你自己丑，但喜欢你的人不这样认为。”

不知道老向能不能听的明白，他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然后开怀的笑起来。突然，他开始尿尿了，对着放在裤裆下的漏斗他很轻松的把尿灌了进去，然后尿液顺着管道慢慢流进了我的
嘴里，无论是老向还是老王，他们每天早上的晨尿都非常的味冲腥浓，我有些吃力的吞咽着，而此刻老向黑黑的菊花也开始有动静了，一条硬梆梆的褐色便条从肛门探出头来，伴随着浓烈的
臭味，我迅速用嘴巴包裹上去。

……

吃完早餐，坐上老向那辆看起来非常旧的老式桑塔纳上路了。

一边听着广播里的音乐，一边开着车的老向跟着音乐哼着完全不着调的曲子，看的出来他心情大好。

“小东，你会不会开车？”他突然问我。

“还不会，懒得去学。”坐在副驾我漫不经心的答道。

“还是要早点学会，什么时候我教你吧，我以前就在驾校当教练。”

“好啊。”

车子开了大概半个钟头，终于到了老向家。

也是那种很老的小区，爬上五楼，他打开左边的防盗门，再打开里面的一扇木门。进去之后，发现客厅很小，两室一厅的，没有任何装修，还是水泥的地面。木质的茶几上面的烟灰
缸盛得满满的，还有没吃完的熟花生米和半瓶二锅头。

原来老光棍的生活是这样的。

他不慌不忙的开始收拾，先把花生和烟头倒掉，然后示意我先在沙发上坐一会，那个沙发也是木质的，上面放着类似车载坐垫一样的垫子，坐在上面有点凉凉的。于是我还是决定起
来帮他一起干活。

拔掉电器的开关，收拾好厨房和卫生间后，我们来到他的卧室。一张空荡荡的木板床上被子和床单还算很整洁干净。他开始从旁边的衣柜里取出他的工作制服，汗衫，衬衣，还有领
带等，一股脑的往床上丢去。并吩咐我把他床下的鞋子全取出来装到袋子里。

我趴下头往床下一看，一股浓重的胶味扑面而来，下面整齐摆放着一排胶鞋，解放鞋。有武警迷彩作训式的，还有黑色的样式，我都不知道这胶鞋还有黑色的。不过最多的还是那种
极便宜的纯绿色高高的橡胶底解放鞋。

“这些全都要吗？”我问他，“太多了吧？”

“你挑几双就行了。”他说，“有的是坏的。”

我慢慢将那双黑色和迷彩的胶鞋给他放到袋子里，然后找出一双还算很新的纯绿色解放鞋，胶味很大，也给扔了进去。

“你就从来不穿皮鞋吗？”我好奇的问。

“有啊，柜子里。”他弯下腰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一看，是两双崭新的皮鞋，一双系鞋带的圆头黑皮鞋，一双没有鞋带夏天穿的鞋面有很多镂空的小孔凉皮鞋，也是圆头黑色。看
起来很新，没穿过几次的样子。“你喜欢我就穿皮鞋，嘿嘿。”他笑道，“皮鞋穿久了很打脚，这些都是侄儿送的，我偶尔穿穿，大多时候还是穿胶鞋舒服。”

“你们真奇怪，一个爱穿布鞋一个爱穿胶鞋，但我还是认为男人穿皮鞋比较正规吧，当然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一边聊着，我一遍将他的皮鞋收好，放进要搬走的箱子里。

足足弄了三个旅行箱和一大背包的东西，车的后座和后备箱都被放满了。我们这才满载而归，老向说他准备将这个房子租出去，以后就赖着我和老王了。

我坐在他旁边会心的笑着，心里有些奇怪的感慨，我没有想到无论是老王还是老向，都愿意在生活上做出这么大的改变，就为了成全那种其实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该不该认可的生活
形式，sm，一奴两主。他们这样一头热的栽进来，我是很感动，这应该说也是感情的体现，看得出来都是他们性情中人，不顾一切去追求自己更向往的东西。但我自己，我的未来还充满太
多的不确定，我不知道还能陪他们多久，我很害怕看到他们伤心，怕他们又回到那种孤独的氛围，过一天是一天的日子。
 回到家后，老王已经换班回来在厨房里忙活了。他系着围裙的样子很可爱，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样子，出来帮我们伶东西到老向房间。

“果然又拿了这么大堆臭胶鞋来，看哪天不给你全扔了。”老王看着包里的东西抱怨起来。

“你敢老子就把你地主鞋全丢茅坑里！”

俩老头又因为无聊的事吵了起来，我有些累了，到客厅的饮水机去接了杯冷水，咕噜咕噜的狂喝起来。

“你们先休息一下，饭马上好了。”老王继续去厨房里忙活，老向和我则把拿回来的东西一点一点往他的房间放。其实老向这间房是以前我刚来老王家租房住的，我的很多东西也在
这里，不过他一点也不介意，把他那些衣服一股脑的扔进柜子里，“小东你记得有空给二爹收拾下。”他似乎也习惯了使唤我了。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今天算是正式同居了。饭桌上，老王又从酒坛里打了一盅泡酒，还给我也倒了满满一大杯。

“干一个！”老王道，“咱们一家三口，以后好好过日子。”

“也希望咱儿子以后工作顺利，开心愉快哈。”老向接了一句。

端着酒杯的我，脸上一直带着灿烂的笑容，但听到他们那些肺腑真诚的祝词，突然心里一酸，眼泪流了出来。

“咋了咋了？”老王见状放下酒杯，拖着凳子坐到我身边把我的头轻轻拍了拍拥到他的肩膀上，“乖，不哭，没什么好哭的。”

老向则有些不知所措，诧异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很感动。”我一边笑着一边流泪道，“我好害怕以后我们会分开，就是怕。”

“傻小子，只要你不嫌弃我们这两老头，我们绝对不会离开你，哪怕走不动了……”老王说着说着竟然也开始抹眼睛。

“哎，都是在干嘛，开心嘛。”老向喝了一口酒道，“我相信小东这孩子，磕头认了我们这两个爹，是诚心的。我们也会负起当爹的责任，不会轻易离开你的，你要对我们也有信
心。”

“二爹说的对，你听到了吗小笨蛋。”老王摸着我的脸，“不哭了啊，吃东西！”

“哈哈要止住他的眼泪最有效的是这个。”老向突然把左脚上的鞋子蹬掉，将那只臭烘烘的黑袜脚放到我大腿上。我确实被他逗笑了，用手拍了拍他的脚，他马上大笑起来，“哈哈，
犯规了吧，用手碰到二爹穿在脚上的袜子啦。”

“不算！”我立刻精神起来，“你勾引我。”

“哈哈哈……”

整个小小的客厅回荡着温馨的笑声。

7 坚定的约定

生活总是因为一些偶遇变得充满涟漪，但涟漪也终有平静的时候，我一直都明白，也一直都在惶恐中等待着那一刻。

或许在别人看来，我和老王老向他们的际遇不仅稀奇而且是那样的无脑甚至变态，但实际上只有身在其中而又完全摆脱不了那种渴望和需求的我们三个，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鱼水般
的互需和情感。我们不能去责怪或反驳别人的看法，因为我们相信，如果不是这样的偶遇，我们一样也会那样看待这种非主流的情感形式。

实际上这种情感走得越远，越容易让人害怕和无助，毕竟，在社会主流文化背景下，我们本身实在是渺小的可怕。

又下雨了，这个秋天的雨水总是漫长而阴冷，离立冬还有那么几个月，我已经穿上厚厚的羽绒服，躲在角落里蜷成一团了。

公交车终于来了，老王一眼就望见了我，他坐在驾驶座上，穿着司机制服带着白手套，试着整理了一下自己本来就没有几根的头发。

上车后我坐在离司机座最近的前门口那个位置，很晚了，车上似乎也没几个人，有一半座位是空着的，老王把放在方向盘前面的他的保温茶杯递到我手上，然后发动油门往下一站开
去。

茶杯里面的水还是满的，茶叶的味道也还很浓，是他最喜欢的毛尖。我喝了一口，有点苦，做出眉头紧皱的表情。
 他一边踩着油门一边从后视镜瞟了我一眼，问我：“等了几班了？”

“你是第三班 49，不算太久，嘿嘿。”我笑着说。因为我们说好的每天我下班我都得等着他那一班车和他一起回家。

“让你小子多穿点不听，整感冒了别跟老子说！”老头子总喜欢找些话来唠叨，我无语的望着他，“再多穿点不成棉花包了，这都还不是冬天呢。”

见我顶嘴，他转过身狠狠的盯了我一眼，我立刻识趣的闭嘴了，任他唠叨。

“你们年轻人就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冷得跟个啥似的，还嘴硬！”他今天穿的那双没鞋的带金利来圆头黑皮鞋，鞋口很低，那双灰色的锦纶丝袜看的很清楚，好像早上我走的太急
了，有只袜子给他穿反了，不过除了我估计也连他自己也没看出来吧。坐在这里可以看到他熟练的用脚踩着油门刹车，我总觉得这个时候的他是最迷人的。

跟所有公交车一样，老王驾驶着那个庞然大物窜梭在街巷间，在各站台之间走走停停，乘客有上有下，秩序井然。终点站快到了，此刻车上的人已经能用手指数清了。

前面又是红灯，他停下车来把发动机熄火，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他转过头对我微微一笑，然后道：“给你二爹打电话，就说今晚我这班完了就收班，让他带点凉菜回来。”

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一脸不爽的看着他：“又要喝，不是吧？”

“哎呀，今天我白天都没喝！”他辩解道，“乖啦，快点打！”

“你自己说的一周最多只喝三次，你的肝还要不要了！”我说。

“这周还没三次，加这次才是第三次。”他说，“我保证今晚喝了这个星期就不碰酒了。”

“你说的啊？”

“嗯，我说到做到。”

我拿起手机拨了老向的号码，老向那头似乎挺吵，他开的路线是市中心路线，即便现在都快九点了，那边还正是热闹的样子。

“他还有一个来回才收班，让我们先回去等他。”打完电话后，我对老王如是道。老王满意的笑了笑，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加速朝终点开去。

终于到家了，打开灯，老王已经直接瘫坐在沙发上了。他愣愣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挺累，但我知道接下来的事不得不做。

我弯腰从鞋架上把那老头的圆口布鞋用嘴叼了出来，还是那股子熟悉的味道，如同提神灵药一般，立刻让我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叼着鞋子走到他面前跪下后，立刻对他叩了三个响头，
他自然而放松的露出微笑，将双脚抬起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拿遥控器按开了电视。

我熟练的咬住他皮鞋的后跟，顺势一扯，将鞋子从他脚上拔了下来。毕竟开了一天的车，这脚上的味道还是挺大的，他才不管这些，抬起那只汗涔的袜子脚，开始在我脸上鼻子上卖
力的蹭着。

“多闻会，知道你小子喜欢这个味道，哈哈！”他躺着道，“老爹的脚香不香？”

“别闹了，快点脱了我好舔，还得给你们做夜宵呢，不是喝酒嘛？”我不耐烦的道，“你这袜子怎么能湿成这样，故意把水倒进去的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是汗脚，而且开车脚老踩来踩去能不汗湿吗？”他一边愤愤的说着，一边拿脚趾窝用力的包住我的鼻孔，让我每一次呼进的空气都伴随着他百分之一百浓度的
脚臭味，我已经觉得我整个脸都湿湿的，被他蹭得满是他的脚汗了。

那股味道本就是如此的浓烈刺鼻了，一般人即便是远远的站着，相信也一定立即落荒而逃了，而如此零距离的被它所包裹的我，感到那个味道已经深深的渗入进我的身体里每一个细
胞，而且如同某种无法戒掉的毒品，麻醉着我的大脑皮层，让我顷刻间陷入迷醉之中。其实他说的不错，我是喜欢这个味道，不仅是喜欢，甚至几乎达到了迷恋的状态。这样呼吸着一个老男
人脚上那男人独属的味道，让他在我心目中原本就很高大的形象更加的伟岸而神圣了，我一直相信，这个味道或许就是刺激一个奴欲望的最佳催化剂。

我不敢说这是不是爱情，但那一刻我能肯定的是，我真的爱他，可以为他做到任何的一切。

如同往常一样，鞋袜脱下以后好好的将他那双脚用嘴吮干每一寸皮肤上面的脚汗汗垢，再从里到外，来来回回，每个脚趾缝，哪怕一丁点的地方，都细致甚至精密的用舌头清扫舔舐
了 N 遍，最后拿牙齿轻轻刮下脚上的硬物和死皮层。最终，老王那双疲惫而粗糙的老脚又恢复了生机红润，干净而平整。最重要的是，那股子味道已经停止扩散了，除非像我一样零距离的
去嗅，还能嗅出又开始重新分泌的汗味儿。

他感到整个人都轻盈起来，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我给他换上布鞋，再次给他叩头，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我这才起身去干别的事。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勤快的人，或者说没那么贤惠吧，从冰箱里找到几个剩菜往微波炉里一打，然后就摆上了桌。老向反正会带凉菜回来，我也没必要纠结这个，我只想快点搞完一切
好去电脑上看动画片，没错，是动画片，其实“海贼王”也没那么幼稚了，不过因为我老看这个，被那两老头挖苦了不知道多少回。

没看到几集，就听到老向开门的声音，我伸着脑袋朝客厅望了一眼，同样穿着公交制服的老向提着一口袋的各种猪肝鸭肠鸭脖什么的，另一只手拿着蓝色外壳的出车记录薄往茶几上
一扔，然后对老王道：“地主公，你猜猜，今天我碰到谁了？”

看着一脸兴奋劲的老向，老王坐在沙发上翘起穿着布鞋的脚，故意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谁啊，你老婆？”

“呸！”老向把凉菜放桌子上，然后扯着嗓子叫道：“小东！！死小子跑哪去了，二爹尿快憋不住了！”

“瞧你那德行。”老王笑着挖苦道，“你碰到谁了啊这么开心？”他其实还是挺想知道的。

我从房间里快步走出来来到老向面前，还是先跪下恭敬的给他磕了三个响头，头刚一抬起来，那老头就迫不及待的掏出老鸟塞进我的嘴里。我也不反抗，静静的等着。

“你绝对猜不到。”老向一边跟老王说话，然后膀胱一松，被我含在嘴里的阴茎开始喷射出很大股腥臊的尿液，飙进我的口腔直射到喉咙口，发出稀里哗啦的水流声。可能是憋了太
久的缘故，那尿尿得又急又快，我差点没跟上速度，憋着气大口吞咽着。

“到底是谁快说！”老王不耐烦了。

“哈哈，以前我们同一个车间的队长，猜到没有？”老向还在卖关子，他这泡尿至少尿了有一分多钟，终于结束了，最后他扭了扭硕大的屁股，把最后几滴尿完全抖到我嘴里，整个
人轻松得浑身打了个颤。

“真乖！”他惬意的笑着摸了摸我的脸。我把他的大鸟吐出来，放进裤子里给他拉好拉链，开玩笑的问他：“什么队长啊，你们以前 3p 过吗？”话刚说完，不小心打了个饱嗝，
一嘴的那个味道，毕竟这么大泡尿刚下肚。

“3p 是啥东西？”老向不解的看着我，而老王则朝我的头一脚踢了过来，不过他穿着布鞋，也没用多大劲，他看着我道：“臭小子，拿你大爹二爹开涮了是吧！”

“哎呀，开个玩笑嘛。”我朝老向再次磕了三个头，“我去属漱个口啊二爹。”这是我们的规矩之一，给这俩爷跪下后和起身前都必须磕头示意是我们定好的礼节。

“去吧。”老向同意后，我立即起身朝洗手间去了。老向在饮水机那边接了杯水，并排和老王坐到沙发上，把同样是穿着皮鞋的左脚翘到腿上对老王道：“还没想起来？”

“刘勇贵么，怎么会记不起来。”老王说。

“嘿，你知道啊！”

“知道，咋会不知道呢，人家现在是租车行的大老板，可发达了，谁不知道。”老王说这话时那股子酸劲实在是太明显了。

我漱完口回来，将热菜从微波炉里拿出来，再把那些凉菜装盘好以后给他们放到茶几上，拿酒壶从老王泡的枸杞老白干酒坛接了大半壶，摆上俩酒杯放到他们面前。

“臭小子，又不接满！”老王不满的摇了摇酒壶，然后白了我一眼。我才不管他，朝老向跪下叩头，准备给他“洗脚”了。

老向今天穿着系鞋带的休闲暗棕色皮鞋，不过也难不倒我，牙齿两三下解开鞋带，轻咬着鞋口慢慢给他脱了下来。他的脚没老王的那么臭，当然也不可能香，还是有不小的汗味和皮
革味道。只能说庆幸他没穿他最爱的解放作训胶鞋，不然味道和老王的也有得一拼。他脚码实在是很大，他穿 44、45 的鞋，含住他的五个脚趾给他吮脚汗的时候，总会把我的嘴撑的很
痛，老王虽然脚也不小，但他那是因为他肥，整个脚上都是肉乎乎的，所以由于伸缩性和弹力足，含进嘴里不会那么难受。老向就不同了，他的脚是实实在在的骨骼庞大，不是肉多虚肥，那
可没什么伸展性可言，含嘴里就跟含着个石头一样。但他又喜欢老是拿脚往我嘴喉咙里插，而且还真能把大半个脚塞进去，不过那个时候我的嘴几乎都麻了。

老王给老向倒好酒，自己也满了一杯，然后一口干了。也不脱布鞋直接一直脚踩在我肩膀上搁着，他问老向：“那老东西跟你说了啥？”

老向挑了一筷子粉丝炖肉大口咀嚼着，对老王说：“你啊，几十年前就看不惯人家，老跟他作对，但人家可没计较。”

“呸，老子才没兴趣跟他对。那老头有了钱把屋里老婆离了，到处在外面玩弄那些年轻小女孩，咱跟他能是一路么？”老王振振有词的说。

“都说你这些是听谁说的，他离婚不是因为他老婆生不出孩子么？”老向说完又对我道：“儿子给二爹大脚趾缝那里用牙齿刮刮，有点痒。”估计脚气又有点发了，这两老头一个严
重脚气一个无敌汗脚，我表示真没辙，拿牙齿开始在他脚缝里来回的刮着给他止痒。老向舒服了，接着对老王说：“你不要那样带有色眼镜看别人了，人家今天说了，我们随时可以去他那里，
签合同拿五险，待遇可比开公交高多了。”

“不去！”老王不假思索的道，然后开始拿脚隔着裤子踩玩起我裤裆里那个东西，虽然穿着布鞋，但是踩在那玩意上面我还是有点痛的，但痛着痛着竟然赢了，于是他踩的更起劲了。
“拿出来，我垫会脚。”他命令道。
 我解开裤子，掏出那个硬梆梆的东西，他一脚踏了上去，然后就那样踩着一动不动。

老向的双脚终于舔好了，他满意的看了看，然后双脚放我的肩膀上，发出了一个“爽”字。

“这可是你说的不去啊。”老向说，“还有几年咱就要退休了，我想的是现在提前退了去他那儿，兴许还能有点啥发展。”

“得了吧，都老头子了，还要发展啥？”老王说。

“老头子怎么了，老头子就该死？”老向对于老王的自暴自弃很是失望。

“什么老头子啊，你们才五十几岁而已，充其量算中年。不过有更好的机会可以试试嘛，别跟大爹一样老是一副好像老天爷对自己很不公平的样。”我这时嘴空了，也拿了双筷子加
入到吃夜宵的行列。

孰不知自己突然忘了命根还被踩在老王脚下，他一听我那话不高兴了，脚上狠狠一发力，痛的我直叫，“我错了，错了，爹！”

“喝了！”他把自己的酒杯倒满递到我面前，他还真是斤斤计较。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这才满意的把脚从我的命根上拿开。我穿好裤子，然后对着俩爷磕头，表示常规工作完成了，于是起身坐到了沙发上。此时，我这俩腿跪得都有点发麻了。
不过习惯了我当脚垫的俩爷，即便是我坐着时，双脚还是很自然的往我腿上，肚子上放。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通常都坐在他们俩中间。

“儿子说的也没错，你就是一副天生好像谁都欠你的样。”老向说，“现在不说为别的，我们三个这样走到一起，为了以后生活能更好更顺，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嘛，总不能以后全指
望……”

两个人的眼睛齐刷刷的望向我，此刻我肚子着实也有点饿了，晚上下班后只吃了一碗拉面，此刻正在狂吞猪肺片的我没注意他们，当我突然看到那俩爷同时看着我露出那种奇怪的眼
神时，我嘴里包着一口菜，顿时凝固了。

“干嘛，我没犯什么规吧？”我支支吾吾的道。

这个时候老王的神色变得严肃而又认真，他语重心长的样子很少见，但这一刻，他露出了那种面容，问我道：“东儿，你说的话会算话吧，你答应过大爹二爹，咱们一辈子不分开，
是吧？”

怎么又转到这个问题上来了，我经常思考这个问题，也从来不敢得出什么结论，但每一次他们问到这上面时，我总会不假思索的点头，然后说道：“当然了，只要你们不会不要
我。”

老王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开心的笑了，但老向的样子却不太自然，他说：“他有这个心我相信，他伺候我们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我们以后不能成为他的负担，你懂不懂地主公！”

天啊，老向这秃头地中海看起来没啥文化，但对于这个问题他竟然真是想的好远。我拍了拍他放在我大腿上的光脚，慢慢的抚摸慰籍着他的情绪，然后认真的对他说：“二爹，伺候
你们对我来说没什么不容易，相反，这对我来说是生活当中很重要，甚至已经成为我必不可少的一种需求了。都这么久了，我以为您迟早会想通这个问题。”

“但是我们会老，总有一天工作不了，做不了啥事，那个时候……”他话还没说完，我迅速的打断了他，道：“那个时候什么都不会改变，如果您足够了解我，无论是这个方面，还
是其他方面，我都是一个热爱长久的人，越是长久的感觉，我越是会依恋和迷恋，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我更不可能离开你们，因为我的世界里已经只有你们了。”

“到底是读过书的，会说话。”老向端起酒大大的喝了一口，“孩子啊，即便你是一片真心但我们这是三个人，就算是感情上我们再和睦，也不能不考虑实际啊，你一个人要养活自
己，还有两个老头子，你压力得多大啊。”

说实话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想过，我也没想过这会是一个问题。

“谁要他养活，你想啥呢？”老王无语极了，他没想到老向会把这话说出来，虽然这一直也是他的一个心结。但他一点也不希望我来考虑这个。

“你一个开公交的，即便是退休了能怎样，现在生活质量越来越高，我们受点苦无所谓，但东儿是个刚走向社会的年轻人，他这样伺候我们下半生……”

“哎二爹你喝多了！”我又打断了他，“放心啦，我会努力的，不管富贵还是贫穷，只和你们要在一起，对我来说就是最幸福的了。”

“但我们这么老了，迟早要比你……”

“停！！！”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其实我很感动，我没想到他们真的能想到那么遥远，而且是那样的在意未来和我有关的走向，我从来没奢望过这种情感可以达到那一步，但他们此
刻脸上那种认真而严肃的神情，那样忧愁焦虑着我们的未来，我觉得我似乎也坚定了，相信了，而且无比的庆幸他们两个老头，对于这段不伦之恋的情感的态度，竟然想的是一辈子那么远。

我放下筷子，眼眶里有点湿湿的，但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流泪的样子，于是我强忍着转身，突然，我感到自己被一对有力的臂膀抱住了，然后顺势被抱着躺进了那个温暖而宽厚的胸
膛。是老王，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懂得表达，他紧紧的抱着我，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说什么。

老向无言的笑着，拿手轻轻拍抚着我的背，也是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