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村老主
远村老主
破烂地几乎只剩个铁架子的大巴车在崎岖陡峭的山路里颠簸了几乎整整一天,刚一下车,我便抱着路旁的一颗大柏树狂吐不止。那辆乡村大巴的司机有些惊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
一脚油门,继续扬尘而去。
我吃力地直起身子,地拍去身上的尘土,幻皇朝四周望去……原野,山川,还有一望无垠的丘陵和麦田。
没想到我真的来了,来到了这个我曾以为永远都到不了的地方。
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风声和草木摇曳的声音,那种如同死寂般的静谧令我有些害怕。我拿出手机,才发现这里连一格信号都没有。
内心的恐惧开始支配着我,我甚至已经有点后悔了,仅仅只是为了圆自己那些不切实际的憧憬和欲望,选择放弃一切来到这里找寻那个甚至连真人都没见过的他,真的值吗?几分钟
后,当我看到他出现在公路另一头的长坡上,有些傻傻地笑着望着我的时候,我才突然觉得我不辞万里,艰难跋涉到这个穷僻的小山村的决定也许真是值得的。
他穿着一身那种几年前的老式保安制服,裤子上还有条红色竖线那种,因为他以前在城里打工的时候就是做保安的,他告诉我这已经是他最好的衣服了,不是为了第一面给我留下好
点的印象,他一般都舍不得穿它。还有他脚上那双看起来还崭新的黑色系带皮鞋,据说也是他们以前发的没怎么穿过,刚才就是因为走山路很小心怕弄脏弄坏鞋子,所以才来晚了。
我在他 qq 发给我的照片上见过他的样子,没什么比质朴而憨厚的老农这个形象更能概括他的外貌了。看到他照片的时候我就深深地迷恋上了这个农村中年大汉,没想到真实环境下
的他,虽然样子更显沧桑,却也更加男人,韵味十足了。他远远地站着,如同美术教科书上的那些画稿中的人物一般,高大而壮硕,伟岸的身躯如同他身后的山峦一样。
还有他那张黝黑的国字大脸盘上,胡须刮得并不彻底,嘴角周围还留着一圈比他皮肤颜色更深的胡渣。每当他笑的时候,那双极其有神的小眼会陷进他眼角周围的皱纹里,同时嘴里
还会露出那一口整齐的,但因长年抽烟却也熏得有些泛黄的大口牙。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迷恋这样只存在于故事或远方,有着纯正而原始的男人味道的男人,而且不仅仅是迷恋,我甚至崇拜着,敬畏着这样的形象。从小在城
市长大的我,那些一本正经,干净整洁的男人我见得多了,对他们我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甚至令我感到厌恶。
这也是为什么,当真的遇到他,遇到这样一个机会的时候,我便毅然决然地来了。
他很轻松地便提起了我那个硕大而沉重的行李箱,我甚至要用双手推才能推得动。他就那样扛着那个箱子在肩上,笑眯眯地朝前走着,一路上也不说一句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性格泼辣奔放的我,在他面前竟然也显得紧张不安起来。但跟在他身后,望着那个高大而殷实的背影,想着我们曾经的约定和誓言,我心里还是感到阵阵兴奋。
“要不我来提会儿吧!”在山间的小道里走了一好会儿,我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于是便这样提议道。
“嘿嘿没啥,我来,我来就成!”他看着我,憨憨地笑,“你辛苦。”
“呵呵,哪有,不辛苦,您都流了这么多汗了,这箱子挺重的,真的。”其实真的很辛苦,我是坐了火车再转了火车,坐了大巴再转了 N 次大巴辗转了几天几夜才到了这个我从未涉
足过的地方,我觉得我差点因这样的劳累跋涉虚脱而死。
“流汗,嗯,流了,但不是因为箱子重。”他边走边说,加快了步伐,“就是看到你开心。”
他说话很直,也没有过多的修辞。
“开心还流汗?我第一次听说。”我笑着道,“我们休息一下吧,再说我也真的快走不动了,还有多远啊?”
“我们这才一半路都没走到。”
“啥?!”
后来我们在一处靠近山坡的麦田旁的坐下来休息,我坐在行李箱上,他怕弄脏裤子哪都不坐,站在一旁点了根烟,我看到那烟盒上的标牌是我从未见过的,叫什么天下秀,好像很便
宜。
“您过来坐这箱子上吧,这上面干净的。”我说。
他哦了一声,好像很听话似的,立马坐了过来,笑着看着我。
“我应该跟照片上没差吧?”我被他看得有些心慌慌的,“您要是现在想退货还来得及。”
“不退,不退!”他赶紧说道,然后望着我似乎挣扎了一下,然后才慢慢伸出厚实的手掌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有些期待地看着我:“你真不嫌弃我这样的农村丑老头?”
他的不自信似乎是根深蒂固的,这样的问题不止在今天,在以前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也几乎每天都会在 QQ 上这样问我。
其实认识他是一个非常偶然的契机。很多年前他在城里打工的时候误入过某个同志浴室,作为一个早年丧妻,独身了很多年的老光棍,很快便沉沦在那个世界里,但后来他当保安的
那点工资显然不能长期地支撑他继续在那个地方寻找鱼水之欢,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心的炮友教他学会了用手机上 QQ,还加了不少各种各样的“兴趣”群。
我们是在一个 sm 群里认识的,那个时候他的名字很直白也很显眼,叫中年民工主。但跟他聊过之后,发现他对这些压根就没什么概念,仅仅还停留在每天观望群里那些大神发的图
片意淫的阶段,而且打字也极慢,于是没聊几句我就把他删除了。几年后,也就是前段时间他竟然又把我加了回来,他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要找个能来伺候我的家奴。”
看起来是他比以前要懂得多了,而且打字的速度也还能聊得下去,于是我们便交换了照片,从那之后,我们的网络情缘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地上演起来。
只可惜那时的他已经回到乡下老家,横在我们面前的距离成了最为痛苦和无奈的现实。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很没有耐心地问了我一句:“你到底能不能来,不能来就啥也别说了。”
几天后我才回他, 我告诉他:“我能!”
这一刻,好像很复杂,我们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而对于我来说,则是步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只在小说中才出现过的世界和情节,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真的这么做了。
我对着他摇头,告诉他:“我一点都不嫌弃,我喜欢您!”
听到我的回答,他开始有些大声地喘起气来:“那你……你真愿意像你说的那样,服侍我一辈子?”
我笑着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你说见了我要……”他又欲言又止地说。
“噢……对!”我其实早就在等他这句话了,因为即便我也很想,但还是不敢突然造次,以免吓到他。直到他主动提出之后,我立刻笑脸盈盈地对着他跪了下来,跪在草地上,恭恭
敬敬地向他磕了三个头,“主人爸爸,奴儿给您行礼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也只认为那些刺激而另类的东西都只存在于网上的小说和图片里,直到此刻,看到一个年轻帅气的城里小伙真的跪在他脚下磕头,那种兴奋
和满足似乎已经令他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他突然发狂似的一把将我抱起来,捧着我的头,将他的厚实的嘴唇凑了上来,在我的脸上,脖子上狂吻,还用牙齿啃咬起来。
“怎么没早点遇到你!”
“哈哈,爸爸,轻点,痛!”我也很是开心,这一刻,实在等得太久,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对于我来说都是那么难能可贵。可他的力气实在他大,不仅牙齿咬得我痛,胡须扎得我痛,
而且双手勒得我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他也毫不理会我的请求,继续野蛮地发泄着,将他那根混合着浓烈烟味儿的舌头深深地探入我的口腔,胡乱地搅动着。
此刻,山间里杳无人烟,天色也已渐暗,四周只有各种虫鸣鸟叫的声音,还有他愈发沉重的喘息。在这里,仅仅只是这样一个见面的吻,都可以这么浓烈,这么肆无忌惮,我这辈子
都没想过原来一个吻也可以如此漫长和美好。
不知道亲了多久,他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我,可能也是发现我真的快被他勒得晕过去了,才高抬贵手而已。他理了理衣服,故作镇定地正襟危坐回箱子上:“跪着!”
经过那个疯狂的热吻之后,对于他的话,我已然毫无异议地服从了,就如同听到了圣旨一样,赶紧跪在他面前。
他似乎比想象中更加享受这个被人顶礼跪拜的感觉,看我跪下后,又笑着说道:“我喜欢看你给老子磕头,多磕几个头。”
还好那是在一片厚实松软的草地上,那样一直跪着也并没有多艰难,于是我便不停地对他磕头,然后我听到他爽朗而富有磁性的笑声一直没有停过。
“哈哈哈,累不累,乖儿子!”片刻后他还是很关心地问我。
“不累,爸爸。”
“不累就继续磕头!哈哈哈……”
“是,爸爸!”
“儿子拜的是哪个?”
“是爸爸!”
“说是亲爹,亲爸!”
“嗯,儿子拜的是亲爹,亲爸!”
“哈哈哈哈……”
后来我实在有些累了,才对他边磕边说道:“嘿嘿爸爸,我可不可以先歇一下,就一下!”
“没用,说好的九百九十九个,现在才四百五十一个。”他不满地看着我。
“啊,剩下的回去给您磕完好不好!”我请求道。
“好好好,乖儿子,哈哈。”他说,“停下来歇会儿吧!”
我跪趴在他面前,透过夕阳最后的余光望着他的笑脸灿烂的脸庞,心里也很是开心满足。我情不自禁地将嘴伸向他脚上的黑皮鞋,闭着眼,忘情地亲吻着。
他也很配合地将脚伸到我嘴边,问我:“爸今天换的新鞋,喜欢吗?”
“喜欢,其实爸爸您不用刻意穿一身新啦,您什么样我都喜欢!”
“乖,以后有你啦,爸穿什么都听你的。”他又点了一根烟抽起来,“你不说以后爸爸的鞋你都会给舔干净吗,快舔吧!”
我二话不说地伸出舌头,马上在他的皮鞋面上舔舐起来。
“挺干净的,不脏。”我一边舔一边笑了笑。
“面子肯定不脏,新的呢,爸天天都擦呢。”他说,“但底子踩脏啦!”
没想到这老头比我想象的更上道,更腹黑,竟然要我舔他鞋底。换了其他人可能我是拒绝的,但是对于他,我二话不说的捧起他的脚,用舌头在他的皮鞋底子上扫起来。
“欸,对,用力舔。”他笑着指挥道,“舔干净了就脱下来舔爸脚丫子。”
“爸,我们回去弄吧,这会儿天都要黑了。”我一边舔一边说道。
“怕啥,有爸在呢。”他说,“你不是天天都吵着要给爸舔脚舔鞋吗!”
“嘿嘿,感觉您没玩过都比那些玩过的会多了。”
“谁在跟你玩呐,赶紧舔!”他朝我的脸轻轻蹬了一脚,“小贱奴,以后就一辈子活老子脚下!”
显然他在看过的小说里也学到不少。
“是,那是我的福气。”我开心地说,“爸爸,舔干净了,我可以给您脱下来了吗?”
“等下!”他翘起脚,搬上来用手机的光照了照鞋底,“还没干净,舔!”
他对于这些这么严格严谨的态度我倒是从没想过。
这次我只好更加认真地把他双脚上的鞋底再舔了一遍,这一次我真的很卖力,舌头感觉都麻掉了。不过好在终于过关了,我这才开始小心翼翼地用嘴巴给他脱鞋,这当然也是早就约
定好的,如果我用手,他可以立刻给我一耳光。看他那魁梧的样子,他的一耳光承受不承受的起很成问题。
我用牙齿解开他的鞋带,看到他脚上穿的是一双深灰色的棉袜,鼻子刚触到那个地方,鞋还未脱便已经飘出一阵酸臭的气味,不过那味道令我有些莫名地发狂,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把
那只皮鞋从他脚上拔下来,可是试了好几次,好像都不怎么顺利,我又不得不再用牙齿把他的鞋带松一松,这才得以一口咬着他鞋跟把那只皮鞋从他脚上拔了下来。
我原以为他说他脚臭是骗我的,因为他知道这样的人十个有八九个都喜欢脚臭的主。没想到他的脚是真的臭,而且不是他轻描淡写说的那样,有点臭而已,就像是密封了很久的腌菜
混合着陈久的面团发酵的那个味道,在那只还穿着袜子的大脚周围,每一口呼吸都散发着那么刺鼻而浓烈气息。而且更加无法想象的是,那双袜子竟然已经湿透了,是真的可以拧出水那般,
紧紧贴在他的脚上,将他整个脚丫的轮廓包裹地严丝合缝,一目了然。
那只四十三码的大脚就这样第一次在我眼前展露,脚掌看起来是那样的宽大厚实,轮廓却又起伏分明的样子,如同被石刻艺术家雕塑出来的作品一般完美。不知道为什么,他脚前掌
和脚趾处的袜子已结了一层痂,黑乎乎的一层泥垢,像是在稀泥里面踏了一脚似的。
由不得我再细细观察,他已经将那只脚朝我的脸踩了过来,刚好我的鼻子对着他脚趾窝处袜子那层黒垢,不经意的一口深吸过后,我立刻头晕目眩地转过身,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似的
干呕起来。
尽管我真的不介意,甚至热爱那个味道,但臭到了这种超乎我想象很多级别的程度,我想我还是没有做好完全的应对和准备。
他有点惊讶,赶紧缩回脚,鞋也不穿过来扶起我。
“不要紧吧?”他的眼神里明显开始有些失落了。
“没事儿,我……咳咳……您袜子上那黑乎乎的泥是啥啊,没想到这么味儿冲。”我不好意思地笑着。
“汗脚嘛,脚汗。”他说,“我脚汗重,所以不爱穿袜子,一出汗就会把袜子弄成这样,今天是为……你,你说你就喜欢这味儿。”
“我是真的喜欢,但您要让我适应一下,好吗爸爸,别生气。”我赶紧趴下在他脚上亲了一口。
这下才终于把他又逗笑了,但他还是不满地说道:“你要是连这味儿都受不住,那哪还能……”
“放心吧,我能!”我立刻把他推过去坐下,抱起那只脱掉鞋的脚,重新放在自己的鼻子上,深闻起来。
“好香啊,爸爸的脚好香!”我一边闻一边说,
说真的,那一阵恶心过了之后,我渐渐便适应了那个味道,之后那个味道带给我的便是沉底的沉沦和迷醉,想着自己正在一个野性而高大的乡野大叔脚下闻他的臭脚,一种莫大的被
征服和羞辱的感觉令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已经忘我地伸出舌头,在他那只湿漉漉的袜子上舔了起来。
“这就对了,哈哈哈!”他趁我不注意,直接把整个前脚掌一下塞进了我的嘴里,而且用力地顶着,脚趾在我的喉咙搅动起来。
真不知道他这些是从哪来学来的,罪魁祸首要不是网上的小说和图片,那只能说他说的他从没真正玩过奴是骗我的。
我的嘴脸被那只脚鼓得满满的,那个样子别提有多难看了,更要命的是,他还在奋力往里面塞,我的嘴已经撑的很疼了。
他的脚趾现在已经在我的喉管处,见实在不能再往里了,他这才停下来,叫道:“真是舒服死老子了。”
此刻我也不能说话,只能诺诺地看着他笑。
我能感觉到我嘴里那只脚上的袜子,那层硬梆梆的汗垢正在慢慢稀释分解,流出咸咸的汁液,一点一点流向我的喉咙。伴随着那个味道,令我无法抗拒。我用力地舔着,含着吮吸那
只袜子,我竟然一点都不愿错过那上面的东西。
“以后老子天天穿袜子,你就这样给老子用嘴洗!”他说道,“脱下来舔!”
终于到了这个时刻,我飞快地用牙齿摘掉他脚上的那只不知道是他的脚汗还是我的口水,总之已经湿透的棉袜,没想到他的脚却出乎我预料的水灵,当然比不上城里那些养尊处优的
人们,虽然他脚上看起来依旧充满沧桑纹路,甚至脚指甲也呈灰暗色的,是明显的灰指甲患者,而且脚趾缝周围都被抓得皮肉模糊,但他脚上似乎总是很湿润似的,闪耀着熠熠的光。看来他
的脚汗不是一般的严重。
更甚者,他的脚趾和脚掌一片迅白,泛起白色的大水泡,而且能整个连成一片,实为壮观不可思议。
“哈哈,脚气灰指甲,还汗脚,您占齐了呢。”我笑着说。
“张嘴。”他说道,然后无比自然地将五个脚趾进了我嘴里。
这下褪去了厚厚的袜子,虽然他脚大但我嘴也不小,总之最后他硬上将整个脚大概二分之一的部分给全伸进了我嘴里。那一刻,我真是感到爽上了天,嘴巴虽然撑得巨疼,但连我自
己都还想再往里面塞点,甚至恨不得把他整只脚插进我嘴里,肚子里。
“啊~啊~舒服……”他竟然坐在那里呻吟起来,那声音令我简直无法镇定下来,更加发狂发疯地给含着他的脚又舔又吸。
他脚上的白泡原来里面全是水,准确的说是汗,吸着吸着,里面的脚汗被吸出来之后便自然干瘪下来,变成一层褶皱的硬皮。
他显然也舒服轻松多了,对我说道:“真好,不痒也不痛了,还这么舒服,以后要经常给老子舔,知道吗?”
我跪着含着他的那只脚丫直点头。
脚面上的汗吸得差不多了之后,我将他的脚掌从嘴里拔出来,然后又用牙齿一点一点给他把脚上的垢物和死皮层刮得干干净净。
“爸,以后脚痒了不能抓,知道吗,看这都抓成什么样了。”
“嗯,以后有儿子给我舔就不痒啦。”他笑眯眯地说,“真的舒服啊,我这样是不是太缺德了啊。”
“天都黑啦!”我把他那只脚做最后的工序,全面的舔了一遍之后,便如同刚浴过足一般干净平整了之后才说道,“爸咱还是先回去吧,这里黑乎乎的,一点光都没有。”
“有月亮。”他说,“还有一只脚没舔呢。”
“回去,回去再给您好好舔,行嘛?”
“也行,好!”他还是很好说话的,“给我把鞋袜穿好吧,咱们走咯!”
我抓起一旁那只袜子,那只袜子竟然变得硬梆梆定型为刚脱下时那个形状,而周围又还是有些湿润,显然是上面的汗渍和汗垢还没清理干净。怕这样他穿着不舒服,我又立刻把它放
进嘴里,混合着分泌出的口水用力地咀嚼起来,直到上面的咸味没有了,硬硬的部分也渐渐松软下来,我才从嘴里拿出来,双手用尽全身力气将它拧干。
“还是有点湿润,但比刚才好多了。”我笑着给他穿在脚上,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以后就这样给老子用嘴洗袜子!”他说,“洗完还是要凉凉干。”
“嗯,现在就先忍耐一下吧,爸爸。”
套上那只皮鞋,为他系好鞋带,我又俯下身在他干净的皮鞋上亲了一口,内心充满了满足。
突然,他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拉开了裤链,抱起我的头将那胯下那硬梆梆的黑又硬深深地没入了我的喉咙。
我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那个形状,只知道也有一阵浓烈的腥臊味在我口鼻间回荡,刚一到位,那话儿便在我的喉咙凶猛地喷射起来。
不知道他是有多久没有这样释放过了,那一阵又一阵,一股又一股的滚烫不间断地冲击着我的喉腔,随着他沉重的身躯颤动着,大概喷了十多下,他整个人才慢慢地瘫软下来,紧紧
地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胯间,一动也不动。
他射得实在是太多了,我感觉我的肚子都有点隐隐发胀起来,胃里热乎乎的。
从来没有一个信仰或信念在我内心如此坚定过,但那一刻,我真的渴望用自己的生命去爱,去守护这个男人。
“活了大半辈子,没想过。”他突然说道,“没想过活着还真的可以这么幸福。”
那是他由心的感叹,我知道。
我还含着他那已经又开始隐隐抬头的活儿,抬头望着他,也发自内心地笑着。
远村 2
不知不觉大半年过去了,我感到在乡下的生活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艰难。其实我发现,人对于物质的追求或许远远没有精神上的需求更渴望。至少我是这样,尽管在这样一个清寂而
贫困的山村里,因为有他在身边,我每天依然很充实,很快乐。
夏天到了,我每天最大的消遣就是坐在院子里光着个膀子玩手机。还好老向这老屋建在高山上,好像方圆几公里也只有这个院子能收到手机网络信号,难怪他在这样的地方还能在网
络上找到我。老向从来不让我干农活,打死都不让,他觉得我更应该像个女人一样以服侍男人和操持家里的事为主,但这个家也就我们一老一少俩人,其实大多时候我还是很闲的。
他外出干活之后,我忙完家里的事便会上 QQ 跟圈内死党们分享我和老向生活上的一些点滴,很多朋友对我的这种勇敢和选择表示出了莫大的欣赏,很羡慕我们这样的生活,也有一
些朋友会觉得我只是一时的冲动,头脑发热,并不看好这样的天长地久。但只有我知道,我和他的那种特殊的默契和感情,早已经成了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眷恋和依赖。
下午的太阳很大,似乎农村的夏天比城市的夏天要热得多,而且阳光甚至能晒得人身上隐隐灼痛。院子里实在呆不下了,我便搬着椅子回到黑漆漆的屋子里,我看到老向昨天晚上脱
下的袜子还放在那双胶鞋里,已经硬梆梆的,散发出浓烈的味道。我便丢下手机把那双鞋子提到外面晒着,拿出那双已经穿的黑乎乎灰丝袜,一口塞进嘴里含包着,然后喝着一口口温水慢慢
咀嚼起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其实这样给他洗袜子挺方便的,也很干净。
我一边嚼着老向的袜子,一边把从网上订购的那套泡沫地板垫在阁楼上的木床周围慢慢铺开。其实说起这个就是气,我早该想到在这里网购东西有多困难,快递最多只能寄到六十公
里外的镇子上,但我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买了,结果老向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去取这个快递回来,当天晚上还把我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说我尽搞些闲事。不过知道买东西还是有这么一个
途径之后,我还是很开心的,就是去拿快递远一点嘛,老向其实也不会真生我气,他只是不喜欢我乱花钱罢了。我虽然不是什么有钱的富二代,但卖掉以前的房子之后,身上还是有一点点积
蓄的,而且在这个地方,很多时候有钱想花都难。
把整个阁楼地板都铺上泡沫垫之后,感觉这个屋子的确是要舒服多了,踩在上面也再没有之前踩着木板那么大声响。我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把老向那双干净的方口布鞋放到道口,以
后要提醒他每次上来必须得换鞋了。
过了一会儿,我把嘴里嚼得干干净净的袜子拿出来,晾在院子外搭好的铁丝上,顺便把已经晾干的内裤和他的汗衫收了回来。这时我看到他的草帽放在门口的钉子上挂着,想到天气
这么热,他没带草帽,估计会很晒,便决定去地里把草帽给他送过去。
老向此刻正在山背那边的菜地里锄地,他光着上身,黝黑壮硕的身体渗出的汗渍跟油水似的晶莹闪亮。下身穿着黑麻布裤子,看起来有些湿漉漉地裤脚一直在他那双穿着绿胶鞋的脚
腕处随着他身体的动作来回摆动,露出脚上那双咖啡色的锦纶丝袜。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锄头,走到地边拿起那个金属的保温杯喝了一口,然后抿了抿嘴皱着眉头,嫌烫。嘴里便抱怨起来:“这小子,尽搞些闲事,这水壶跟开水瓶似的,啥时候才能
好好喝上一口,还不如……”他又拿起一旁那个大矿泉水瓶子看了看,他知道里面那小半瓶黄褐色的液体可不是茶,想着想着,他露出一脸满足的微笑,然后解开裤子的拉链拿起那个瓶子,
把那根黑黑粗粗的老管儿对准瓶口,稀里哗啦地又尿了半瓶。
方便完以后,他回到地里扛起铁锄“嘿哟”一声,继续锄起地来。没多久,他便远远地听到一声:“爹……老爹!”
“诶,这呢!”他扯着嗓子应道,“不让你别来么,太阳这大,你那细皮嫩肉的,晒坏了可咋整!”
“哎呀,没那么夸张啦。”我从远处奔跑着过来,笑着跪在他面前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奴儿给老爹行礼啦!”
“嗯乖,起来吧。”他笑嘻嘻地看着我道,我这才站起来,把那顶草帽直接扣在他的光头上。
“天气热,您帽子都忘带了。”我说着走过去,用手擦着他额头上的汗水,“爹,今天这么热要不别干了吧?”
“鬼话,不干吃什么!”他拿拳头照着我的脑袋轻轻敲了敲,“赶紧回屋去,这里热!”
“没关系啦,一时半会儿晒不死的。”我坐到一旁的地上,“我就在这陪着您,嘿嘿。”
他笑了笑,见实在没辙,只好继续忙活着手里的事,嘱咐我道:“去那边阴凉处坐,别在太阳下晒着。”
我听话地坐到那边,然后看到那里放着的那半瓶尿的水瓶,开心地拿起来,揭开瓶盖便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然后露出一脸满足的笑容。
“臭小子,好喝吧?”老向在地里道,“你倒是有喝的,可怜你爹半天喝不上一口水,你买那新水杯一下午了没见凉过。”
“保温杯嘛,就是要让您喝热茶,才对身体好!”我抱着那个给老向盛尿的矿泉水瓶一边喝着一边道,“老喝凉水怎么行。”
“什么保温杯,烫的人嘴皮子痛能喝嘛!”老向似乎还是对那个杯子有莫大的怨念。
“好啦好啦,我下次等茶温凉之后再给您倒进去,就不会烫了。”我说。
这时我看到前面一大片已经成熟的麦地,一株株饱满的麦穗看起来长势很是喜人,整个眼前呈现出一片灿烂的金黄。
我问老向:“这地也是我们的吗,麦子该收了吧。”
“不是,这村长家的。”老向说,“大忙人呗,不空收。”
他说着,放下手上的锄头走过来坐在一旁,把脚抬起来放到半空中,我赶紧会意地跪下来,让他把穿着解放胶鞋双脚平放在我肩膀上。他舒服地长吁了一口气,拿出烟,点了一根抽
起来。
“鞋脱了给爹舔会儿脚丫子,有点痒痒。”他很平静地命令道。
不敢怠慢,我立刻抬起他的左脚,刚用嘴一口拉开鞋带,他又说:“不是这只脚痒,另一只。”
我把左脚放回肩上,用嘴拔掉他右脚的胶鞋,立刻整个周围都弥漫着那股极其浓烈的酸臭味儿,还混合着胶鞋的味道,很是刺鼻。不过我早也已经习惯了,嘴巴在他脚上那只湿漉漉
的的锦纶袜上衔着呼气,然后那紧贴在脚上汗湿的丝袜便慢慢从皮肤上松下来,这时我便咬着脚跟那里的袜面,轻轻的一点一点把那只袜子从他脚上脱了下来。
看着脱下来那只袜子,又是像是在泥里泡过似的,黑乎乎的,下面甚至印出了一个明显的脚掌和脚趾的汗垢印。然后我把他汗涔涔的五个脚趾没入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脚
趾窝那里卖力地舔舐着。
“嗯……”他脸上浮现出很享受的表情,“舒服!用点力舔!”
我把他脚趾周围的汗液吸干,然后舔干净汗垢之后从嘴里拿出来,前半截脚掌明显要比后半截白净的多了。于是我便又慢慢舔起他的后脚掌和脚背,其实经过这么久之后,他脚上的
皮肤比以前好多了,虽然整体还是那么沧桑宽厚,但脚上的皮肤显然没以前那么黝黑硬实了,而且有了我给他舔,他也不再需要因为脚气发痒而用手乱抓,脚趾缝周围也不再像以前看起来那
么血肉模糊了。
总的来说,给他舔脚成了他最喜欢的形式之一,很多时候他已经比我还主动了。那只脚舔了一会儿,他又把另一只放在我嘴前要我也给他舔干净。他坐在那里,望着天空又看了看脚
下跪在他面前舔他臭脚丫子的帅小伙,一脸惬意的样子,裤裆那里的帐篷又慢慢撑了起来。
“老爹,这村里现在就几户人,这里当村长应该很闲吧?”我舔着他的脚,一边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哩,向广茂以前也去城里当过保安,那时我跟他还在一个厂里,后来他比我回来的早,不知道咋地就成村长了。”老向说。
“哈哈哈,您也想当吗?”
“谁想当那个,没事儿找事儿,工钱又不多。”他不屑地说着。
这个时候我问他:“老爹,那您还想回城市去工作生活吗?”
他很笃定地摇了摇头道:“还是老家好,清静舒服。”他看了看我,“你想回了?要是你想回了,我跟你一起去也成。”
想到当初,他就是厌倦了城市的生活,对他来说,城里的工作虽然算不上苦累,但那种无形的压抑感似乎比任何劳累苦痛都更要致命,所以他才毅然决定回来。他下了很大的决心,
想必也是铁了心不愿意再回到那种生活,但此刻,他竟然表示能为了我,放弃这一切,那一刻我望着他,有些感动地发着呆。
“舌头咋停啦,继续舔啊。”他叫道,我这才回过神来继续舔他的脚,他又很认真地看着我问道:“儿子啊,你是真想回去了吗,还是嫌这里日子苦,是吧?”
我摇了摇头,很肯定地告诉他:“爹,有您在的地方,对我来说,就是天堂。我不会回去了,我会永远跟您在这里过一辈子!”
他一听,脸上绽放出无比欢喜的笑容,额头的三条皱纹笑得都挤到眼角那里了,看起来十分可爱。他光着脚直接踩在泥土地上把我抱了起来,用牙齿在我鼻子和嘴上狂啃。
“哎呀,刚舔干净的!”我埋怨地叫起来,“您没穿鞋别乱踩啊!”
“哈哈没事儿,再舔干净就行了!”
“说的轻松!”
“哈哈哈……”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特意在网上找了食谱,第一次学做重庆凉面。天气热吃这个也挺好,不过因为调料不够,好像吃起来总不是那个味儿。我自认为是一次很失败的尝试,但老向却
吃的很香,坐在椅子上,一连吃了几大碗。
他吃饭的时候,我跪在他面前一边把他裤裆里的粗老根儿含在嘴里一边看着前面书桌上那个小黑白电视。新闻联播本来就够无聊了,还是黑白的,于是我有了换电视的想法,便迫不
及待地拿出手机在淘宝上找了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一股热柱从我嘴里那根牛子眼儿里喷涌而出。这老头现在竟到了随时随地,居然吃饭的时候都能尿出来的出神入化的地步了,还好我也有几把刷子,他这突然的攻势
我还是很快接招,不慌不忙地吞咽着,一滴不漏,丝毫没有影响。
他把碗筷放下,摸了摸鼓起的肚子,满意地躺在椅子上,脱掉一只脚上的布鞋,光脚踩在我的鸡巴上。我赤裸着身体,往前跪了两步,方便他脚踩得更省力一些。
“没想到你买那啥电蚊椅还挺管用,这晚上屋子里还真一只都没见着。”
“什么电蚊椅,是电蚊香液。”我嘴巴松开他的老根说道,“现在知道我做的不全是闲事了吧。”
说完,他把老根又快速插进我嘴里,笑了笑。
“知道儿子你会过生活,但是也别老网上买这买那,你知道这里去趟镇上不容易,几十公里山路走得靠脚走呢,不是必须的就别买。”
我点了点头,又吐出他的鸡巴道:“爹,什么时候也带我去那镇上逛逛吧!”
“好好好,只要您不嫌累!”他慈祥地笑着,把老根塞进我嘴里,然后用力地按着我的头,顶到他的凸起的大肚皮上。我感到他那话儿在我嘴里又开始生机昂扬起来,在我的喉咙不
安地跳动着。
“儿子,你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呆会饿了怎么办,其实我觉着你那面条真的挺好吃的。”过了一会儿,他担心地问我。
“饿不了,今早上您大便拉的挺多的。”我含着管儿含糊地说道。
“那早上到现在都这么久啦,你中午也嫌热不肯吃点饭,晚上就吃了几口面。”他叹了口气道,“知道你只喜欢吃爹的屎,但爹又不能每顿都拉给你吃,你还是得把饭吃饱,晓得
么?”
我一听他说的,被他逗笑了。
“真不饿啊爹,我在家的时候饿了也会自己弄点吃的,您放心吧。”我笑着说,“不过说真的,这世界上什么都比不上咱爹的黄金好吃呢。”
“臭小子!”他光脚用力地在我鸡巴上踏了一脚,“你他妈真是爹的宝贝啊。”
“那到底我是您的宝贝,还是我妈啊?”我嬉皮笑脸地问。
他没有回答我,拿手轻轻在我脑门上敲了敲,摸了摸肚子说道:“去把那凳子拿过来吧,爹这会儿还真想拉了。”
“真的吗,嘿嘿。”我赶紧兴奋地跪着给他磕三个响头,然后起身去楼上拿来网购的小便椅,其实也就是一个很矮的圆凳,中间是镂空的。
我解开他的裤子,笑着在他的屁股上亲了一口,然后扶着他在那个凳子上坐稳,自己便躺下从他脚那里把拖缩着伸进了凳子下面。
嘴刚好对着他那黑压压的肛门,我便迫不及待地在那个地方又亲又吻起来。然后我用双手掰开他肛门的双瓣,用力把舌头伸了进去。
他舒服地一声闷哼起来,穿着布鞋双脚紧紧夹着我的肚子。
“啊,要来了啊,接着。”
说时迟那时快,很快我感到舌头顶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然后他用力一振,那东西便推着我的舌头从肛门里出来,呈条状直接落入了我口中。
他今天水喝的少,因此大便也很干燥,我咀嚼地有点费力,然后直接吞了下去。
很快,更大的一条又来了,我包在嘴里,用力地呼吸着那个味道,感觉整个人都快爽翻天了。
在和他的生活中,这是我极度热爱的一个时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甚至舍不得很快吞下去,包在嘴里慢慢品尝着那个味道,其实那也没什么味道,在嘴里只有微微的苦涩而已,只是闻起来有着浓烈的恶臭罢了。但我喜欢这个味道,不过只限于来
自他身体里的。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电视,俨然也很习惯这样的方式了。他低头看到我此刻突然熊熊勃起的阴茎,穿着布鞋的脚一脚踩了上去,笑着说:“瞧瞧你呀,这吃屎也能把你吃的这么
激动,真是没用啊,哈哈哈。”
我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善意取笑,躺在下面继续忘我地享受着只属于我的“大餐”。
“慢慢吃,还有。”他又说,“嘴张大点,可别掉地上了。”
他说着,又拉出一大截到我嘴里,将我的嘴撑地满满的。这时他弯下腰朝凳子下面望了一眼,见我一脸陶醉却还是有点吃力地咀嚼吞咽的样子,便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是那样爽朗,
欢乐。
“臭小子,吃的可真香,哈哈哈。又来了啊,最后一点了。”他说完,喘着气憋着劲,黑黑的肛门又微微扩张开来。
吃过这顿特殊的夜宵之后,我便用舌头清理干净他的菊花,为他穿好裤子之后,给他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一个人到后院刷牙漱口去了。
我哼着歌,把嘴里漱地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味道之后,嚼着颗木糖醇口香糖便去厨房收拾洗碗。其实吃过大便之后,即便漱口漱得再干净,再没味道,只要一打嗝,还是能闻到从胃
里翻出来的那股屎臭味,当然对我来说这个味道一点也没有什么,我甚至闻到还会感到很兴奋,毕竟这来自我认可和喜欢的人。只要多喝点水,吃点别的东西,胃里的味道也会很快被盖过。
我收拾好厨房之后,从窗户看到外面有个手电筒的光束远远地朝这边移动着,于是便冲回房里,赶紧把短裤穿上。
“你跑啥呢,碗洗好了跪过来给爹舔脚丫子!”老向看着我道。
“不是爹,好像有客人来了!”我跪着在他的布鞋脚上亲了一口道,“等人走了给您舔啊!”
果然,院子外面很快便传来一声:“向有才,在不在家呢!?”
那个声音有点沙哑但也还挺浑厚,一听就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诶,在呐!”老向赶紧从椅子上起来走出门外,“广茂,这么晚你咋来啦?”
这时我才看到打着电筒的那人跟老向看起来年纪差不多,只不过看起来更矮胖一些,头顶中间也全秃了,不过他不像老向直接剃光了,两鬓间还留着几戳花白的头发。他穿的也比老
向更讲究一点,上身套了件白底黑杠子的衬衣,肚子很圆大,下身穿了条黑西裤,脚上那双有点旧的一脚蹬式的圆头黑皮鞋已经踩得满是泥巴。他把衬衣角收进裤腰里,顶在肚子上那个金属
的鳄鱼皮带带扣很是显眼。
我一直在想那个皮带是不是山寨版的,不过后来知道他就是这里的村长向广茂之后,我觉得完全有可能是真鳄鱼,估计皮鞋也是。
好吧,我承认我在这呆久了,很少见过外人,也实在有点无聊了。
“这小伙子打哪来的?”向广茂一进屋,看到我便问老向道。
“我认的干儿子哩,小军,快叫广茂叔。”老向笑着说。
“广茂叔好!”我说,“我给你们泡点茶吧。”
“哟,真还有小伙儿肯认你这老鳏夫当爹的哪!”村长略带埋汰地口吻说道,“干儿子哪的人呀?”
“也是在深圳打工认的。”老向说着竟然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还肯跟你回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来?”村长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时我端着茶杯进来,连忙替老向解围地说:“我干爹他也没儿女,我也是一孤儿,可能是心心相惜吧。”
“挺好,呵呵。”村长喝了口茶然后看着我道,“你干爹啊,这人挺好挺老实的,一直就想要个小子,你既然跟了他,他定是会铁了心的疼你。”
“我知道的广茂叔!”
“好啦,你这么晚过来是有啥急事儿?”老向问道。他突然下意识地把双脚上的布鞋蹬掉抬起光脚放到我的腿上,而我坐在一旁,也习惯性的伸出手捧起他的一只脚默默地在他的脚
底按摩起来。可能是因为这么久了,很多小动作我们也都已经形成了某种特殊的条件反射,对我们来说,都好像再正常不过了。而村长向广茂见着这一幕,脸上很快露出发呆吃惊的神色。
远村 3
我这才意识到在外人面前这样子看起来是有些不妥,但毕竟在这个地方,很少遇着什么外人来家里做客的情况,实在是没反应过来。于是我立刻灵机一动,对向广茂说道:“呵呵,
我以前就是在按摩店给人做脚底按摩的,干爹也喜欢我这样给他按脚解乏。”
“哦!”向广茂一听,好像觉得合理多了,但还是嫌弃地说了句,“这向有才的脚丫子你也敢摸,当年在深圳打工的时候,整个保安队都没人敢跟他住一间屋子的,就他一个人占了
间宿舍哩,就因为他那脚丫子老臭了,只要他脱了鞋,那能熏得死一头牛。”
“哈哈哈,反正我一个人住一间可快活着呢。”老向在一旁笑道。
“没事儿呢,现在我天天都给干爹洗脚,没什么臭的。”我笑着说。
“不愧是干按摩的,有才啊,你能遇到个能受的住你脚丫子这味儿的干儿子,肯定是上辈子……”
向广茂话还没说完,老向这个时候竟突然得意忘形起来,直接抬起一只脚踏在我脸上,脚趾窝包着我的鼻孔一直捏着,一脸无卖弄的表情。那向广茂看得是两眼直楞,惊讶的一句话
都说不出来。
“这算啥,我这儿子不仅不嫌老子脚臭,还天天舔我的大臭脚哩。”
我是万万没想到这个老向性子竟然如此耿直,连这些话都口无遮拦地告诉别人。当他看到向广茂一脸的不信时,还直接用脚趾掰开我的嘴巴把脚丫伸了进去。
“没啥的儿子,广茂叔打小就是爹的好兄弟,他不会取笑你的。”他有点憨憨地笑着道。
我实在有些尴尬地笑着,捧着老向那只脚含在嘴里,看到向广茂一脸的匪夷所思。于是我把老向的脚从嘴里慢慢拿出来,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也是按摩的一种形式啦,唾液能杀菌,
对足部的皮肤好,尤其是干爹这种有脚气汗脚毛病的。”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天生喜欢舔老头的臭脚这回事,我还对老向使了个眼色,希望他不要再吹嘘下去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领会。
“是嘛。”向广茂向我伸出大拇指道,“真够专业的,怪不得这向有才的臭脚丫子今天闻着不那么臭啦,感情是有个这么专业的足疗师干儿子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老向得意地笑着,继续把脚伸到我嘴前让我舔,我便也当着向广茂的面,听话地给他舔着。
“我在城里去过几次洗脚房,也没见着有这么好的服务。”向广茂笑着对老向说,“可能也只有大一点的足疗会所啥的才有吧,现在的人哪,可真会享受。说起来我这脚呀也有点脚
气,啥时候也让大侄子给弄一下啊?”
“那有啥问题。”老向竟然毫不客气地说道,“乖儿子,你广茂叔是爹的发小,你就别见外了,也给广茂叔舔舔脚丫吧!”
我当时的心情很复杂,但似乎再怎么看这两个老头也并不能领会这个行为对我来说真正的意义,就连老向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了恐怕都是如此。他们只是单纯的认为那很舒服,而我又
愿意这样罢了,或许怎么也联想不到这种行为其实和性有一定的关系。
当时我只好笑着点了点头,没想到向广茂立刻一点也不客气地把脚上的那双泥皮鞋蹬掉,学着老向的样子放到我腿上。
“要不要先洗洗?”他笑着问我,“有点臭呢。”
“不用,就这样舔才舔的干净舒服。”老向在一旁传授着经验,“儿子,给你广茂叔好好舔啊,用不着不好意思,不是外人哈!”
向广茂的脚说实在的也臭,但当然比起老向平常的那个味道还是要好多了。他脚上穿着双蓝色的薄丝袜,脚型有点肥肥的,很宽,但没老向的脚大。我从他脱下的皮鞋里想看看鞋码,
结果发现他鞋里垫着一双红色“恭喜发财”的鞋垫。
我很快脱掉他的一只袜子,发现他的脚很是沧桑厚实,脚趾周围都磨出了老茧,看来是经常到处走路下乡的,谁让他是村长呢。不过他脚指甲上有灰灰的一层,甚至有的地方都已经
黑了,有很明显的灰指甲。我还是慢慢地伸出舌头,在他脚趾周围轻轻舔舐起来。
向广茂看得眼睛都直了,一脸兴奋的样子。
“这也太舒服啦,你呀,在哪捡的这宝贝儿子啊!”
“哈哈哈……”
把他脚趾周围舔湿润之后,我便一口将他的五个脚趾没入嘴里,含着吮吸上面的汗液。向广茂的脚比老向的脚小一点,我可以很轻松的把他前脚掌连同脚趾整个一大半伸进嘴里,但
他的脚有点肉乎乎的还很宽,塞进去以后也还是有点拥挤,老向的脚趾要长那么一点,平常我都把他的脚趾伸到喉咙那里,但我发现要把向广茂的脚伸到那里就有点难了。他脚不长,但也实
在太肥厚太宽了一点。
那一刻,向广茂一脸陶醉地说不出话来,老向笑着问他:“舒服么?”他的头跟个波浪鼓似的一直点,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我感到他的脚趾在我舌头上一直扭动着,然后浑身
打了个冷颤。
“好了广茂,让小军给你舔着,一会就舒服啦。”老向这时又说道,“你还没说你为啥事过来?”
“哦对,是这么个事儿。”向广茂把身子坐直,一直脚摆在我腿上,另一只脚插在我嘴里往上翘了翘,然后喝了口茶,那姿势别提多惬意了。他对老向说道:“今年的补贴名额又下
来了,你呢,一没老婆二没子嗣的,我打算给你申报个特级贫困户的名额,这样呢就比往些年要多个二百块一月。”
“能有这好?”老向一脸感激地看着向广茂,“老哥!没毛病!”
“是没毛病!”向广茂笑了笑,脚趾又在我嘴里动了动问道,“这么含着你嘴不累么大侄子?”
我笑着摇了摇头。老向赶紧说了句:“没事儿,让他给你多叼会儿,脚丫子上的汗和死皮才泡的软和,然后才好给你整个舔。”
“这么洗脚可真美。”向广茂感慨地说,“你呀,现在过的可真是地主生活。”
“哈哈哈……刚还不说我是贫困户嘛?”老向笑道。
“哈哈没错,补贴那事儿啊,我可还得给你说,这回没那么简单。”向广茂又说道,“这次上面有规定,不仅家庭收入要达到最低水平,而且被补助家庭有为集体公共建设出力的优
先。”
“那是啥玩意儿?”老向瞪大了眼睛。
“就是比如村上乡上什么事你出过力帮过忙,然后上面写个材料,组织几个乡民签个字就成了。”向广茂说,“其实也就意思一下就行了,材料我来写,你去找镇上那几个老铁给你
签下就行了。”
“能行吗?”老向说,“你说吴天民那几个?我可是好久都没联系过了,回来也没去找过他们。”
“你回来就享受这干儿子的孝心了,哪还有空理咱哥几个。”向广茂略带埋怨地说,“认这么好的干儿子,也不见早点给老哥几个介绍认识下。”
这个时候我正在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给向广茂啜着,然后舌头在他脚趾缝里扫出里面的死皮和脏垢,他看了看我,满足地笑着。
“也不是,你知道小军刚从城里来这深山老林里,都还没住习惯,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习惯,愿不愿意常呆。”老向说道,“我还是想过等他和我在一起习惯了,再带他去认识认识
你们这几个叔。”
向广茂笑着哦了一声,然后自己脱下另一只脚上的袜子,把脚伸到我嘴边道:“大侄子,你可别嫌这农村差了,现在的农村啊,可处处都是宝哩,这村镇公路马上就开始修了,而且
这里也早内定了新农村试点,房子啥的都要给你们重修,可漂亮了。很快还有大企业来这边承包土地,搞规模化种植,到时候你爹可真还能还成个地主呢。”
他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懂,我笑着对他说:“我干爹对我好我知道,我也不会离开他的,这辈子他在哪我就在哪儿。”
老向一听,很是感动地摸着我的头:“好儿子!”
“哈哈哈,向有才啊,你这真是……好福气啊!”向广茂又对我说,“我和你爹都是几十年的老铁了,比亲兄弟还亲,还有镇上有个守铁路的老吴,可都是很亲的,对咱你也别见外,
跟亲叔叔一样,知道么?”
“对儿子,你广茂叔跟天民叔人也好,对爹也一直跟亲兄弟一样的。你今天也看到了,咱家无论啥事儿他们都是亲力亲为的,你可别对他们见外。”老向又说道。
“呵呵,我知道了。”我继续舔着向广茂的脚,笑了笑,这个时候他的脚已经被我舔的又白净又光滑了。
向广茂很是满意地说道:“这脚丫子真是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好侄子,以后可得给叔多舔舔啊!”
“没问题的。”我笑着说,“广茂叔您脚气也挺重的,虽然您脚汗不重,所以没那么臭。但还是要多注意点,勤换袜子,勤洗脚。”
“哈哈,好好好,我要是跟你爹一样,身边有你这么好个儿子天天这么伺候这脚就好啦。”向广茂说。
“哎,你随时过来让小军给你舔就是了,再说你老婆儿子孙子都在县里,就你一个人在老家当差,平常过的也挺窝囊吧。”老向给向广茂点了支烟道,“小军做饭也做的很好,你要
吃不上饭时就过来,一样的。”
“哈哈,好好!”
我把向广茂的脚舔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连一丝老脚皮都没有之后,才给他穿好袜子和皮鞋,然后去门口找了个抹桌布沾了点水过来把他皮鞋上的泥也擦的干干净净。
“诶呀,可真周到。”向广茂说。
这时老向有点想说什么,看了看我,又没说。
“那就这样啦,有才,你过几天村镇公路开建的时候,假装去帮几天忙,然后我才好有材料写的。”向广茂站起来摸着我的头对老向说道。
“哪能是假装呢,我本来就要去帮忙的。”老向理直气壮地说。
“哈哈,行,那我先回去啦,不打扰你们爷俩休息了。”向广茂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广茂叔慢走,下次再给您做脚底按摩。”我也站起来道。
“好勒,可说定啦。”
“慢走啊广茂!”
向广茂前脚刚离开屋子,我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我完全没想到舔脚这回事到了这俩老头面前,竟然真的只是个按摩手段而已,那向广茂还真的深信不疑似的。我实在有点懵逼。
这时老向坐在那里还有点不满意似的问了我一句:“你还是有点看不起你广茂叔,是吧?”
“什么啊?”
“那你为啥皮鞋不给他舔干净,却用布抹?”
“老爹啊!”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真不知道他是真的那么单纯还是别的什么,但看他的眼神他好像一点也没有考虑到我所考虑的事。我对他说道:“您应该知道别人不一定都跟
我们一样吧,有些事在别人眼里,可能就是变态,您明白吗?”
老向眼珠子转了转,说道:“不就是伺候伺候你广茂叔的脚嘛,又不像我们那样……”
“做爱是吧?”我知道他要这么说。
“那可不行,你只能是我老婆,只能跟我做!”老向对此却很执着肯定。原来他并没有把除了做爱以外的内容视为我们关系上的背叛,相反,他好像并不介意我也对别人这样。
我哭笑不得,告诉他:“其实这些,怎么说呢,也跟做爱是一样吧。”
“那哪儿能啊。”老向那倔脾气,我知道是没人能说服他的,他又振振有词地说道,“不就服侍人嘛,那有啥。再说,爹的老铁不多,就你广茂叔和天民叔,也不是让你天天这么服
侍他们,毕竟都算是亲人,你说……”
“知道了啦。”我对他说,“反正您不介意我也无所谓咯,只要他们也不觉得变态。”
其实我心里还觉得挺刺激的,话说这里的大叔老头似乎都很合我口味,想着想着我就邪恶地笑了。
“你脑袋瓜子就是老想挺多。跪下!”老向突然让我给他跪了下来,然后用脚把我的脑袋踩到水泥地板上道,“记住啊,以后你广茂叔和天民叔也是你主人,而只有爹是你主人,也
是你男人,知道了不?”
我跪在地上被他踩地脸贴着地面,有些吃力地说道:“爹啊,人家广茂叔兴许不一定喜欢这样呢,万一他就只能接受舔脚呢,您是不是也想太多了,再说那什么天民叔,见都没见过
……哎哟,痛!”我话还没说完,老向踩在我头上的脚却突然更加用力了。
“我了解他们还是你?”老向说,“你给老子听话就行了,知道不!”
“是是是!”
“磕头!”老向把踩着我的脚穿回布鞋里命令道,“不听话,罚你好好给你爹磕会头,没让停不准停!”
我立刻在他面前跪直了,恭敬地磕着响头,不停地一下又一下。
他今天似乎也很开心,翘着腿坐在那里想着什么,然后看了看跪他面前不停给他磕头的我,说道:“乖儿子啊,以后咱需要你广茂叔帮忙的地儿还多着呢,知道你委屈,你只愿意这
么伺候爹,但偶尔这么服侍下你叔也不会怎样嘛。”
“我知道了,爹,您放心吧。”我一边磕头一边喘着气说,“但是啊,如果您真想过收入好一点的生活和日子,我们完全可以回深圳去的。不用他们这点小利小益,我照样可以让爹
过的很好的!”
“不回!”老向语重心长地说,“深圳那地儿爹是真再也不想回去了,想着都心累。他们这点小利其实爹也不是多指望,爹毕竟老啦,只是想着以后和儿子在一起过的更好一点,能
有些利益该争取就争取嘛。”
“老爹……”听完他的话,我突然有些感动地望着他。
“谁让你停啦,继续磕头啊!”他穿着布鞋照着我的脸轻轻踢了一脚道,“又不听话了!”
“噢……哈哈我错了。”我赶紧加快速度磕起来。
突然,我感到一只巨大力量的手抓住了我刚抬起的脑袋,我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已经给一根热乎乎硬梆梆的棒子塞满了。
老向用力地将我的头按在胯下,然后用脚踩着我的腰间。因为我比较瘦,短裤也挺松的,他很容易就把脚伸进了我裤子里,然后慢慢一点一点用脚把我腿上的短裤往下褪。我便也配
合着他的脚,把裤子脱掉。这时,他突然一把将我抱起来坐到了他的腿上。
远村 4
毫无预兆的,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后庭传来。
没有一点点准备,他就是那么随意而迅速地将我抱到腿上,然后将那他杆早已昂然柱立的老黑枪驾轻就熟准确无误地没进那片只属于他的田地。那里虽然在他多次的开垦之后已经渐
渐完美匹配了他那个硕大的家伙,但他像这样突然而猛烈地发动攻势,完全没有任何前戏地直接进入了深处,那剧烈的惨痛令我抽搐着,哀嚎起来。
“啊……”
他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从来都不是,尤其是在行为上,典型的蛮力解决一切问题那种,说他是一个粗人真的毫不为过。我已经被他那一下弄得差点半条命都丢了,他还坐在那里看着
我憨笑。我们的脸贴得很近,此刻我能闻到他嘴里浓烈的烟味儿,他一边扭着屁股,驾着那杆枪在我的身体里翻腾着,然后张开嘴露出有些暗黄的牙口,咬住我的双唇,让我不能再叫出声来。
当然,那阵剧痛很快还是过去了,随之而来的那种温暖而饱满的快感开始从我的小腹向全身扩散着,令我迷醉而疯狂。过了一会儿,他也不动了,舒舒服服地躺下来,双手背到脑袋
后面。那话儿在我的身体里依旧坚挺着,硬朗着。他轻声地嘱咐我道:“给爹夹紧了啊,别动。”
我很听话地坐在他腿上,菊花一收一缩地夹着老向胯间那器物。看着他紧闭着双眼,舌头伸到嘴唇外舔着,一脸快活满足的笑容,我也更加卖力起来。不过他此刻还并没有想要释放
的欲望,但他很喜欢这样插在我身体里的感觉,有时他在睡觉也喜欢一直这么插我着睡。不放令我一直都很不解的是,为什么他那个物件可以很长时间地硬着,即便根本不去动他,只那样静
静地含着或插在身体里。
我们可以这样实实在在地“连”在一起很久很久,他看他的电视,抽着烟,而我则坐在他身上面朝他玩着手机,下身的也一直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时间久了,两个人便都没有什么特
别波动的情绪了,好像我和他在一起时的常态就该如此,要么跪在他脚下,要么这样和他“连接”着。过了一会儿,他往我脸上喷了一口烟道:“儿子,你这地儿只能是爹一个人用的,知道
么。其他做奴玩的就无所谓,但也必须听爹的,爹要你服侍谁,你才能服侍谁。”
“爹啊,虽然你这样想,但我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我对他道,“做奴的话我也只愿意做爹一个人的奴啊!”
“爹明白,乖儿子。”老向语重心长地说,“爹也不会让你对别的外人都这样,但广茂叔和天明叔不是外人,是爹从小到大的兄弟,你对他们好,他们也肯定会拿你当宝的。但毕竟
你以后也要在这里长久过日子,爹也是个光棍,很多事,这俩叔是除了爹以外你真正可以依靠信赖的人了。”
他很少这么晓之以理地跟我说话,而且从他的话中,我感觉到他的确是考虑了很多,我明白他希望我的世界中不只有他和这枯燥的农村生活,也要有和一些亲友的交际互动,这样或
许才是更长久之计。
于是我朝他点了点头,答应了他。他立刻开心地将我抱在怀里,说道:“这才是懂事的好儿子嘛。”
其实对于向广茂,我对他的感觉也并不差,所以那样伺候他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反感,而老向口中的另一个老兄弟我就不得而知了,那个吴天明万一是我一点都提不起兴趣的型,还
要我这样服侍的话我可就真的很难受了。
后来村里开始修通往小镇的公路了,由于是自己村修路,只能靠村民们自己出力。但原村的大多数人都在外地打工,村长向广茂不得不东拼西凑请了一些邻村的村民过来帮忙,还加
上本村的老向和不知道哪里来的几个同村大爷,即便如此也都十来个人不到,整个修建的进度很是缓慢。
一个多月后,沿山腰的那条土路已经大致挖成型了,老向也放下锄头,开始每天背一筐筐碎石去铺地基,这些活儿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他说他以前也在工地上干过活,修个路的事
儿还是简单多了。只是他每天回来都是光着个膀子汗流浃背的,带回来的白背心透湿得能拧出水来,毕竟天气还是太热,而且这几天的气温似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他整个人好像都
又黑了一大截。
傍晚他回到家的时候我还在厨房忙活着,他瞧了瞧我便坐到椅子上打开风扇对着吹着脸,饭桌上我熬好的稀粥也早已经凉的差不多了,他直接端起碗,一口喝了个精光,然后又在一
旁的小锅里再盛了一晚。他夹了个煎油饼咬了一口,觉得没啥味儿,便叫道:“儿子,酸菜呢,我那天不是看你腌了点酸菜?弄点来啊!”
我端着一盘刚炒好的土豆丝从厨房过来,摆在桌子上然后在他面前跪下来磕头行礼。
“那个不是酸菜,是泡椒。”我跪着对他说道,“辣的很呢,还没泡好,您要吃吗?”
“算了,就吃这土豆和馍馍吧。”他似乎有点不满意的样子,把穿着胶鞋的脚抬起来平放在我双肩上道,“以后晚上别弄啥稀饭不解饿,晚上这累了一天,肚子正饿呢,弄一大碗面
条多好!”
“哈哈,天气这么热,稀饭对胃好,您也不能老是吃面条啊!”我捧起他的一只脚,用舌头清理着那那只绿胶鞋上的尘土,“爹您这鞋子鞋底已经磨平啦,可以换掉了。”
“还能穿!”他边吃边说着,“你舔的干净,每回穿出去都跟新的似的。”
“家里还有几双这种鞋也都磨得差不多了,不知道网上有卖这种胶鞋的不。”我舔干净那只鞋子后,嘴里一股子橡胶味,然后用牙齿解开鞋带,咬着鞋跟把那只解放鞋脱了下来。
立刻,那阵浓烈的味道充盈着整个屋子,毕竟在外面修路忙活了一天,再加上他脚汗又重,这个时候袜子和鞋子已经湿的跟在水里泡过一样,不仅湿漉漉的,还冒着白烟。连老向自
己都有点受不了了,捂着鼻子说道:“以后吃饭的时候别给爹脱鞋啦,这味儿可真熏人。”
“还不是你自己的味道。”我笑着说。我跟他不一样,现在的我是无比的热爱他脚上这个味道,刚开始的时候由于那味儿实在太浓,超出了我自认为的承受范围,还是适应了很长一
段时间。但现在我已经完全适应了,并且有时他不在家的时候,我还会主动找出他没洗过的袜子鞋子没事就捧着闻,跟上了瘾似的,好像一会儿闻不到那个味道就浑身不自在。他当然也知道
我这个嗜好,并且我越是迷恋他的臭脚丫子他越是会感到开心兴奋。
把他脚上那湿漉漉的胶鞋和黑袜脱下来之后,只见他的脚底跟脚趾周围又被脚汗浸泡得发白,起了一层惨白模糊的褶皱,几乎每天他脱掉鞋子后脚都是这个样子,只有穿布鞋的时候
会好一点。虽然这对他来说既不痛也不痒,但我看着还是很心痛,一口将他的五个脚趾含进嘴里吮吸着上面的汗液,咸咸的,味道很重。但是只要这样在嘴里含着用唾液泡一会儿,他脚上的
褶皱便会慢慢消下去。然后我会用牙齿刮下汗垢和死皮,再认真地将他的整个脚面一点一点舔得干干净净。整个过程大概也就十来分钟,他很享受,也早已习惯每天这样让我给他“洗脚”了,
他会很配合地把脚趾一张一合地好让我把舌头伸进去清理。
吃饱喝足之后,他的一双脚也已经被我舔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味道了。我为他换上干净的布鞋,然后把刚他脱下的那双臭袜子塞进嘴里,含了口温水在嘴里泡着便收拾碗筷去了。
大半年来,尽管每天好像都重复着同样单调的看起来没有多大意义的事,但我却从来都没有因此而厌倦,而在和老向这种主仆化的特殊生活中,每一个细节,也都能令我感到无尽的
满足和幸福。其实我觉得一个人能认清自己想要的东西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有的人即便找到了也不愿意认可那样或许特殊的自己。我深知我是幸运的,因为我遇到了一个跟我一样执着
着,眷恋着这一切的他。
老向这个人老实憨厚,从来没有多余的顾及和思考,他更习惯直白地表达自己的需求和情感,总之是那种一眼就能看穿心底的人。他比我想象的更加渴望和安于我们之间的这种非主
流式关系,他很怕我离开他,很怕失去这种高高在上被人服侍着的生活,更怕失去这个对他千依百顺的小奴爱人。他历经过被抛弃的滋味,那是他这大半辈子挥之不去的痛,直到我的出现,
他坚定地认为是上天对他的补偿。
他不只一次地告诉过我,如果我要离开,无论去哪儿,他都愿意陪在我身边,哪怕远离这个唯一能令他安心过日子的乡土老家。我很感动,也不只一次地向他保证我不会离开,我会
守着他过完这一生。但他很多时候还是会流露出不安的情绪,他始终还是觉得这里能留住我的东西太少。
又一个平淡无奇的清晨到来了,温和的晨曦照在安静的小院里,照在那一排斑驳的木板墙上,和墙角晾着的那几双老旧的解放鞋,院子外的草丛和树叶凝着晶莹的露珠,一点点缓缓
滴落进土地里,四下的鸟叫和蝉鸣,还有溪水的声音交织回应着,如同一段和谐的旋律。我喜欢这样的清晨,清新而美好。
老向穿着件白背心大格子短裤打开那扇木门,发出一声长长的吱唧声。
我跟在他身后,把手上那件长袖的保安衬衫披在他背上。
“爹,早上冷,别凉着了。”
“不冷!”他笑了笑点了根烟坐在门槛上,“过来跪着,给爹磕会儿头!”
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为什么他好像特别喜欢我给他下跪磕头的这个动作,这个动作不仅贯穿着我们生活中的时时刻刻,而且没事的时候,他还会主动要求我这样跪拜他,即便他什么都
不做,只那样静静地看着。
我当然一点也不抗拒,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困难。我很自然地跪在他脚下,双手匍匐着地,对着他慢慢地用额头在地上扣拜着,每一次抬头望着他,眼神中都流露着虔诚和恭敬。这个
时候,他抽着烟,蹬下布鞋将光脚翘上腿来用另一只手抚着,一脸轻松惬意的表情。
“爹,您说好的今天带我去镇子上,咱们什么时候去啊?”我一边对他磕着头,一边喘着气问道。
“等你广茂叔过来。”老向说,“几十公里山路呢,我怕你走不了,你广茂叔有个摩托。”
“啊?那能坐三个人吗?”我望着老向那硕大的体形,联想到广茂叔那个虽算不上高大,但也肥硕殷实的身躯,有点担忧。
“咋又停了,没让停不准停的啊。”他见我又突然没磕头了,拿那只光脚在我脸上轻轻蹬了一脚,我赶紧继续磕起来。然后他才又继续说道:“你这么个瘦小子,怎么也塞的下
啦。”他信心十足地说,“等改天那公路铺好了,咱就可以去乡上赶车到镇子去,方便多啦。”
“乡上又是哪里?”我问道。
“就这磨子山翻过去。”他指了指山对面说,“不远。”
我朝那边远远望了一眼,然后翻了翻白眼,顿时觉得这公路修不修好像对我来说都没多大意义。
老向这个时候突然将那只脚踏在我头顶上,然后用力踩着将我的头脸踩到他另一只穿着布鞋的脚上,我的口鼻刚好抵在他那布鞋大圆开口的脚背上,我便笑着在那青筋凸起的脚背上
亲了一口。
“果然穿布鞋就没那么大味道了。”我说,“但还是有一点。”
“哈哈哈,又想闻臭脚丫子啦?”他笑着说道,“对了,呆会儿你广茂叔来了,要听爹的话,对他要向对爹一样好,晓得不?”
我被他脚踩着头,没办法用点头回应他,也没有吭声。
“怎么的,不是说好的嘛,儿子,你广茂叔不会笑你……”
“不是笑不笑我的问题啦,爹!”我说道,“我觉得您即便要我这样讨好广茂叔也得要有一个过程啊。”
我话音刚落,他便在我脸上踢了一脚道:“谁让你讨好他了!都说了向广茂他不是外人!”
“是是是,都听您的!”
远村 5
没过多久,远远便听到轰隆的声响从远处传来。广茂叔还是那身短袖白衬衣,骑了个摩托看起来很破旧的样子,不过踏在踏板的双脚上的新皮鞋看起来却是很显眼,而且脚上那双咖
啡色锦纶丝袜也因为那个骑车的坐姿一览无遗。他一脸灿烂的笑容,把车在院子里停下,扯着嗓子大声叫道:“有才、大侄子,在屋里吗?”
“在!”老向领着我出来,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看了看广茂叔,他也正笑容可掬地望着我。看来老向也早就跟他说过那些事了,不过他的眼神还是半信半疑的,直到我走到他面前径直跪了下来。
“广茂叔好!”我一边磕头一边道。
他先是愣了愣,然后看了下老向,接着笑得更加灿烂了。
“好,乖,哈哈哈!”他走过来扶起我道,“叔今天换了新鞋子新袜子,保管不会再臭了,呆会给叔再舔舔脚,让叔舒服舒服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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