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found this document useful (0 votes)
427 views27 pages

《遇蛇GL( 百合ABO)》

这是一个关于人类与蛇之间关系的故事,主要围绕宋裴欢和一条神秘蛇的互动展开。故事中,宋裴欢在山上发现了一条死蛇,意外将其带回后发现蛇竟然复活并变成巨蟒,蛇自称为山神,要求在她家养伤。两者之间的关系复杂,涉及到权力、威胁与潜在的合作。

Uploaded by

n765pm7wyw
Copyright
© © All Rights Reserved
We take content rights seriously. If you suspect this is your content, claim it here.
Available Formats
Download as TXT, PDF, TXT or read online on Scribd
0% found this document useful (0 votes)
427 views27 pages

《遇蛇GL( 百合ABO)》

这是一个关于人类与蛇之间关系的故事,主要围绕宋裴欢和一条神秘蛇的互动展开。故事中,宋裴欢在山上发现了一条死蛇,意外将其带回后发现蛇竟然复活并变成巨蟒,蛇自称为山神,要求在她家养伤。两者之间的关系复杂,涉及到权力、威胁与潜在的合作。

Uploaded by

n765pm7wyw
Copyright
© © All Rights Reserved
We take content rights seriously. If you suspect this is your content, claim it here.
Available Formats
Download as TXT, PDF, TXT or read online on Scribd
You are on page 1/ 27

内容简介

人 x 蛇的 abo
私设较多
宋裴欢=alpha=天元
沅溪是蛇,会有大量人蛇 play

高 H1V1 甜文百合

第 0001 章 遇蛇 1-4 章
遇蛇·1
狈县位南方,在县城里有个名为安宁的村落。比起多数的小村,安宁村要大得多。七八月份的夏暑最是磨人,太阳照得日头都好似要烧起来,恨不得人人都赤膊露腿。
马阿娘挑着担子,里面装着刚买来的大半只猪肉,她是天元,身体强健的很,这几十斤的猪肉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倒是热的大汗淋漓,身上也难免有些味道。她正走着,看到迎面而来的人,
讪笑着停下。
“宋女郎,又去山上采药?”
“恩,今日天气好,便出来走走。”
宋裴欢柔声说着,细软的嗓音同粗矿的马阿娘全然不同,而她的身形也比同为天元的马阿娘纤细许多。宋裴欢是安宁村有点名声的人,她是当地的小地主,也是村子里少有已到 20 却还未
成婚的天元。因着大部分天元自十四五岁便起了性蒙,也有了发情期,比她小的一些女郎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唯有这宋裴欢始终一人。
马阿娘晓得宋裴欢不愿与人多攀谈,只看了眼她今日穿的白锦银绣褶裙,再看看她脚上那双干干净净的白色长靴。这身衣服宋裴欢还未穿过,想来应该是新置办的。她眉目娟秀,一张温柔似
水的脸显得格外端贵,身上还带着胭脂水粉的香味。这般人儿,若走出村子,怕是谁见了她都会将她当成个美好的温元,实则是因着宋裴欢的长相太柔美,又偏生身子纤瘦。
马阿娘与她无甚可说的,只和宋裴欢简单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见她终于走远,宋裴欢这才松了口气。她拿出怀里的手帕轻轻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便提着自己带来的竹篮,去了安宁村稍外的
山上。
这山上有不少药草,许多都可以拿回去制药,也可制作一些补身子的丹药,偶尔还能打到一些山兔山鸡回去,做点自己好口的烧食。平日里天气好,宋裴欢便会上山来走一遭,每次皆是收获
颇丰。她蹲在地上,将一株龙舌草摘下放进竹篮中。谁知在那药草下,竟是有一块漆黑到反光的物体。
那物件质地不像草药更不是土,而是软中带硬,也不太像石头。因着好奇,宋裴欢便用铲子将那物什周围的土挖开,待到越挖越多,她这次才发现,那埋在土中的“东西”竟然是一只已经死
掉的蛇。这蛇体积不大,约莫有一米长,两指并排宽。她身上的鳞片软硬不一,摸上去冰冰凉凉,手感还不错,且每一块鳞片都泛着淡淡的光亮,好似上等的玛瑙石一般剔透。
这是一只好蛇,宋裴欢第一反应便是如此。她是早产儿,自小身子便不爽利,爹娘为了让她健康些,便找了一位懂医术的老师傅一直带着她。是以,宋裴欢久病成医,对医术和药理了解颇深,
虽然如今身子已经养好许多,但对药材的钻研却没落下。
虽然她不知这蛇是什么品种,是否无毒,但蛇身上有不少宝,平日里也很难找见,宋裴欢不怎么想将这蛇扔下,心想着将蛇拿回去制药,定是宝贝一件。这般思索片刻,宋裴欢脸上勾起一抹
浅笑。她先是用带来的布将蛇身擦干净,又把干净的蛇揣入怀中。
毕竟这蛇可不能正大光明的放在药草篓中,若是被村里人发现了,恐怕关于自己的谣言又得传得到处都是。将蛇藏好后,宋裴欢已经没了采摘其他草药的心思,她拍了拍怀中的蛇,便立刻朝
着山下走去,心中已经思索着该如何处理这蛇。
“蛇胆可以入药,若这蛇的毒性不强的话,或许蛇毒也有些用处。至于蛇肉,若处理得当,或许还能做成蛇羹来吃。”回去的路上,宋裴欢小声喃喃自语,越说越是起劲,觉得自己今日上山,
因着得了这只蛇,可谓收获颇丰。
正当她快要到家之际,却忽然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起初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还想着定然是吹过的风让她想错了。下个呼吸间,那胸口的起伏竟是更为强烈。她能感觉到,里面那
只本该死掉的蛇,居然在此刻蠕动起来。
它好似无头苍蝇一般在自己胸口内来回游移,位置越来越往上,最后竟是触到了胸口那两团丰盈之处。虽然是天元,可宋裴欢的身材却与大多数天元很是类似。她腰肢纤细,胸前的软物饱满
而翘挺,身量却只比大多数温元高一些,却远不如那些魁梧的天元君。
感到那冰凉的蛇钻进了里衣,鳞片蹭过肌肤,入了肚兜内,剐蹭过胸口肌肤。这一瞬间,宋裴欢吓得脸色苍白。她没想到这蛇竟然还活着,而且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醒了过来。那蛇顺滑冰凉
的身体已经缠绕在胸部上,蛇尾竟是将自己的私密之处缠绕在一起,捏得挺起来。
宋裴欢心里又羞又怕,她甚至在想,若这蛇忽然发动攻击,将自己那里咬了去该如何?若是它有剧毒,自己恐怕根本来不及解毒就会丢了性命。这般想着,宋裴欢又急又怕,冷汗顺着她苍白
的脸颊滑落,她快速朝着屋内走去,却不敢轻举妄动用手去抓那蛇,毕竟蛇在衣服内,她不知蛇头在何处,若抓了蛇身将它惊动,它定然会直接发动攻击。
终于僵直着走回到家里,而此刻,那之前还在胸口游弋的蛇,此刻却已经逐渐朝着自己腰部乃至更下方游弋而去。裙封被那蛇轻而易举得越过,紧接着,那蛇竟是挑开了亵裤,钻到了更为羞
人的地方。
女天元身上拥着两种云雨器,其一便是女温元也有的阴穴,其二是女天元特有的器具,名为腺体。那物什乃是由蒂珠演化而成,表面没有外皮包裹,乃是天元最为脆弱的位置之一。这会儿,
感到那蛇冰凉的鳞片蹭过那里,忽得,一抹湿润的感觉落在那腺体之上,好似是蛇灵巧的信子滑过,引得宋裴欢微微一颤,双腿发软,差点就跪倒在地上。
她红着脸,眼里带着不可置信和一丝羞恼。直到那蛇的长尾越来越过分,竟是想要将腺体缠住。惊吓和羞怯让宋裴欢顾不得那些,她也不知是从哪来的速度和力气,快速将手探进里裤内,只
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将那只没来得及反应的蛇扯出来,快速扔到了柴房里。
看着那条通体漆黑的蛇盘恒着身子,吐着信子抬起头看自己,不知为何,宋裴欢竟然隐约从那只蛇的眼里看出了不屑和不满。她来不及多想,立刻啪的一声把门关严,转头跑去厨房,随手抄
起一把稍长的刀,想要将这蛇杀了。
宋裴欢拿着那把家中最长的刀重新走回柴房时,却发现本来只有一米长,两只款的蛇,竟然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几乎要把整个柴房都占满的巨蟒。它身下是被它压碎折断的柴火,那
巨大的身子甚至将柴房的砖瓦都挤出了裂缝。
它的头足足有自己的腰那么粗,金色的眸子此刻正一眼不眨得看着自己,粉红色的信子吞吞吐吐,仿佛下一刻,自己就会成为它的盘中之餐…
遇蛇·2
宋裴欢本以为,以自己能力,拿下一只一米余长的蛇并不在话下,毕竟那蛇的反应不算快,刚才在自己捡起时也是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可她全然没想到,只是这么会儿的功夫,那蛇竟然化身
为巨蟒,变得如此硕大。若非她很确定自己并未被蛇咬住,甚至会觉得自己是中了蛇毒才会产生这匪夷所思的幻觉。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明明白白得告诉宋裴欢,眼前的一切的确是真的。那巨蛇并未嘶吼也没有张开血盆大口,而是直接一个甩尾过来,将自己的腰肢连带手臂一同缠住。蛇身的鳞片又冰又
凉,那鳞片比它还是小蛇时要硬的多,宋裴欢觉得手臂被蛇卷得生疼,仿佛再用力一些,自己的双臂就会断掉。她脸色苍白,一时间竟然吓得无法开口,缓过了一会儿,才颤抖着下颌,微启
双唇。
“你这是要吃了我?你可莫要忘了,是我将你救出来的。”宋裴欢不知这巨蛇是否能听懂自己的话,可她亲眼看着它从小蛇变为如此之大,想来这蛇并非俗物。她话音落地,紧接着竟然在那
巨蛇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嘲讽和不屑,也更让宋裴欢确定了心中所想。
“我乃是山神,因遭敌人暗算在山中沉睡多年,是你将我吵醒,若非我刚才不醒来,只怕早已经被你做成了蛇羹。”这时候,脑袋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明显是面前的巨蛇传给自己的。可是
与她想象中不同,巨蛇的声音非常细,且听上去还带着一股子妩媚与慵懒的劲。若比喻成女子,便是情貌双绝的姿态。宋裴欢没想到这自称山神的巨蛇是个雌蛇,而后想起自己刚才的话都被
对方听了去,又顿觉尴尬。
“就算我那般说了,也不曾伤害你,你既然是山神,就不该滥杀无辜之人。”宋裴欢还想活命,更加不想命丧巨蛇之口,谁知听了她的话,那声音在自己脑中笑了下,却反而把自己缠得更紧
了。
“区区人类,竟然还妄图与我谈条件,不过你说得对,我暂时不打算动你。我的伤势未好,要借住你这里养伤。若你敢将我的事告知给他人,我会在第一时刻夺你性命。反之,你若是听我的
话,以后便可摆脱生老病死,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巨蛇继续说着,可她说的这些话,其实宋裴欢并不相信。她并非是个傻的,尽管方才被巨蛇吓坏了,但她心里门清儿。不敢对方是山神还是蛇妖,她对自己的威胁是不变的。自己如今受制于
她,不管她是什么,自己都得听她的。反抗便会死,倒不如委曲求得一丝生机。
“好,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以后你就在这里养伤。可是…你能否变小一些,你这般大,着实吓人,且也不好安置你。”宋裴欢轻声说着,因着她的手臂始终被巨蛇缠着,一直有些疼,她
本就白皙的脸色变得更为苍白。看着她那双黑眸,巨蛇没说话,只是兀自变小了,恢复了之前那一米多长的模样。
忽然没了束缚,宋裴欢脚下一软,便跪坐在地上。向来有洁癖的她,此刻也顾不得柴房脏污,根本没有力气马上站起来。她用手捂着胸口轻喘,便见那蛇睨了自己一眼,随后便扭着身体出了
柴房。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便寻了间看上去最好的房子进去了,而那屋子,刚好就是自己的闺房…
宋裴欢见那蛇走了,只稍微松了口气。她知晓,自己若是现在冲出去叫人来帮忙,恐怕只会被那蛇发现,若村里人帮忙不成反而被自己连累,她也担负不起其他人的性命。宋裴欢坐在原地想
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让这蛇妖留在自己这里养伤,这段时间,她就暂且听她的话便是。
想明白之后,宋裴欢这才扶着墙,撑起发软的身子起来。她自小身子便柔弱,调养了好些年才能到如今正常的模样,同那些身强力壮的天元根本没法比。刚才被好生一番惊吓,这会儿身子流
了许多汗,虚得很。宋裴欢拿出手帕将脸颊上的汗珠擦拭干净,又擦了擦手,这才走出柴房。
劫后余生,宋裴欢有种捡回一条命的感觉,她在院中站了会儿,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白衣全都脏了,且汗水干了之后,里衣便十分难受得贴在身上,尤为不适。她想了想,打算沐浴一番,再
好好打算接下来的事。
她本来不想回那卧房,因着蛇妖此刻就在里面,可奈何沐浴的桶就在其中,而自己的衣物也都在里面,她不得不进那房间。宋裴欢小心翼翼得推门而入,一步一轻得迈进去,才刚进屋,便看
到了盘旋在床上的蛇妖。
她好似并未注意到自己进来,依旧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一般。这让宋裴欢松了口气,紧接着却又犯了难。她所住的是村里较大的四合院,虽然院落有两大间,两小间,但早就被
她改造成书房和杂物处。家中只有她一人住,平日里她都是在房间中沐浴。可如今,那蛇就闺房的在床上盘着,她没那个胆子在她面前梳洗,可自己双手被那巨蛇缠得极疼,这会儿还在发抖,
恐怕也没有余力将沐浴的桶搬出去。
思来想去,宋裴欢就只能在屋中沐浴,她想,若这蛇妖想杀自己,不管自己是否在屋子里洗澡,她都能轻而易举动手。都已经这般难受了,又何必再为难自己。宋裴欢如此想着,轻轻叹息一
声,在心里后悔自己在山上将蛇捡回来,只得去房间外打了热水倒进木桶里,又将屏风放在那,将木桶和床阻隔了去。
做好这些,宋裴欢累得又出了一身汗,她将濡湿的长发轻轻收拢在肩膀一侧,随后便背对着屏风,将身上的外裙和里衣褪去,叠好放置在新衣服的旁边。她对着铜镜看了眼,果然,刚刚被巨
蛇缠绕的腰腹和手臂都留下了一圈红色的印子,虽然不太明显,但却是实打实得疼。
想到这突来的横祸,宋裴欢眼里闪过一丝愁绪,随后又被她努力化解了去,她轻轻地迈入木桶之中,将身体泡入那温热的水中,这才稍微有了活过来的感觉。宋裴欢闭上眼,靠在木桶上想着
接下来该如何过活,又如何摆脱这蛇妖,她全然不曾发现,在她闭目之后,那床上蜷着的蛇却忽然起了身子。
黑蛇支起上身,漆黑的鳞片剐蹭着床上的纱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那蛇从床上下来,扭动着纤细的身体越过屏风,便看到了靠在木桶上的宋裴欢,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其中那道漆黑的
竖线亦是跟着抖了抖。
木桶中的女子看上去很是恬静,她肤色很白,几乎超过了大部分人能拥有的肤色。那白皙的肌肤剔透如泡在水中的白纸,不需要仔细看变能看清那皮肤下隐藏的血管。女子身上带着淡淡的香
气,若仔细去闻,便能闻到相对浓郁的冰雨花香。
蛇妖有些好奇,便上了木桶边缘,随后也跟着潜入水中。起初宋裴欢还不曾察觉那水面上细微的波动,直到温热的水渐渐凉起来,她才皱着眉头睁开眼。然而,就是这睁眼的功夫,她便起了
一身的细密疙瘩。⒑ 3252⑷937
只见清透的水中,那黑鳞长蛇就漂浮在水中,她不知何时将身子又拉长了,总之绝对比一米要长许多。她蜿蜒在水中,漆黑反光的鳞片染了水,淅淅沥沥的水珠落在上面,让宋裴欢头皮泛起
了阵阵不适的酥麻。
她不曾想这蛇会不声不响得过来,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洗干净了,她便要食言吃了自己?还是说,自己刚才弄出的声音太大,惹怒了这蛇妖,她反悔了?许多个猜测在脑中炸开,宋裴欢用手搭
在胸口前,将那私密的部位遮住。
“你可是反悔了?”宋裴欢轻声问,尽管她很是害怕慌乱,但声音也仅仅只是夹杂了颤音,也并未吓成窝囊的模样。自打幼年父母离去后,她始终是一人过活,在十岁那年,一直带着她,教
她药草医术的师傅也去了。
那时候她大病一场,躺在床上差点病死都无人理会,那时候宋裴欢以为自己真的要去见爹娘和师傅了,却不曾想竟然熬了过来。那之后,宋裴欢惜命,却也并不贪生怕死。她过惯了一人的日
子,其实就算她忽然有一天没了,也不会有谁在意。
可她问过之后,那蛇妖并未回答,就只是浮在水面上,金色的眸子直勾勾得凝注她,将她看得有些发毛。正当宋裴欢想要将这木桶让给蛇妖,让她自个儿好生泡个痛快之际,那蛇妖冰凉的长
尾却滑到她小腹之下,缠住了腿间那脆弱娇软的腺体。
那里是天元最碰不得的地方,平日里就连宋裴欢自己都不怎么去碰,唯有清洗时才会触那么几下。这会儿,那软物被蛇尾一圈圈缠住,紧紧绕在其中。宋裴欢脸色从苍白转变为嫣红只一瞬间,
她不可置信得看着蛇妖,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遇蛇·3
“你是女子,为何会有这物什?”就在宋裴欢不知所措时,蛇妖的声音在脑中响起,这次带了几分疑惑,也让宋裴欢不解得看着她。“我是天元,自然会有…”她小声解释,只是语气中有些
无奈,听到她口中的天元二字,蛇妖便更加奇怪,她晓得面前人是女子,不论是身形还是嗓音,都与女子无差,可她说自己是天元,那么,天元又是何物?
蛇妖的确不懂宋裴欢的话,并非是她不懂凡尘俗世,而是她满打满算,已经在那山中休眠了千年之久,乃至更多。蛇妖本没有名字,但她出生之际就比其他蛇多了一分灵智。那时候的她,只
能算是蛇,而非妖。后来,蛇妖机缘巧合下得到了一份造化,她误食濒死蛇妖的内丹,就这样彻底启了灵智,变成了蛇妖。
那之后,她为自己起名为沅溪,开始了漫长的修炼。对于修炼者来说,时间便是最耗得起的东西,沅溪每日便是盘旋在灵气较多的山林或山中,吸取日月精华固练妖丹,不知多少个时日,终
于化成了人形。那时候沅溪并未见过世面,只觉得用几百年的时间化成人形的自己奇才,做事风格亦是张扬跋扈。
后来她遭遇了一个道士的追击,那老道士道行颇高,沅溪与他颤抖了几天几夜,终于将那道士打死,而她自己却也身受重伤,变回原形休眠与雪山冰层之下。她没想到自己这一睡便是千年之
久,待到她再醒来,便是被宋裴欢捡了回来,还听到这女子要将自己杀了入药,还要把她的肉做成蛇羹。
起初听闻,沅溪只觉得可笑,恐怕人间这普通的刀子根本连她的一块鳞片都砍不动,于是她便在这人体内游弋,想看看说出这番大话的人是有什么天赋异禀。却不曾想,这女子的身上,竟然
长了那么奇怪的物什。
沅溪倒不是没见识的,她初初化作人形时,自然也见识过人类之间的男欢女爱,对男子女子身体的构造亦是清楚。她还从未见过有那个女子腿间会有那东西,虽然和男子不完全一致,但也是
有几分相像的。因着好奇,她便潜下去打算仔细看看,却不曾想宋裴欢会那么紧张得将她扯出来。
蛇妖并未把这些事与宋裴欢仔细说,只说自己沉睡千年,当初的人并没有天元这一说法。听着她的话,宋裴欢有些沉默,倒不是不想回答,而是她在思考,自己该怎么和蛇妖解释这件事。
宋裴欢生来便是天元,她也是从自己阿爹阿娘的口中才得知这些往事。在千年前的确只有男子和女子,那时候也并没有天元和温元这一说法。然而,在某一年间,西南地区忽然发生了民间一
种奇怪的疾病,与之接触,人便会全身瘫软,发热不起。
紧接着,一些女子的身体发生了变化,男子也相应出现了改变。大部分熬过这场疾病的人,在脖子的后颈处多了一块凸起物,那里可以散发出特别的气息,而他们的身体也产生了巨大变化。
自那之后,便有了天元和温元,以及和生这三类人。
天元和温元都有着自己的气息,那是自后颈的腺口溢出的味道,名为本息。本息是极为重要的气息,也是用来辨别天元和温元的法子。宋裴欢并未仔细说太多,只说了女子天元就是如此,而
女子温元便是与普通的女子无异。尽管她说得含糊,但沅溪也将事情弄懂了大半。
她不曾想,自己只是沉睡了千年,人类竟然发生了如此有趣的变化。她不信人,对人也没甚好感,在她看来,这些人其实与他们口中作恶多端的妖也没甚区别。千年前,人类便在互相争斗,
如今自己醒来也全然没有改变。
沅溪对那些事没了兴趣,反而是对面前的宋裴欢打量起来。宋裴欢方才说,大部分天元身体强健,大部分都会去从军打仗,或是成为一家之主。可自己面前的宋裴欢,却全然没有担得起这种
重任的感觉。从见面之初,沅溪便发现宋裴欢下盘虚浮,脸色也经常是一副没什么血色的模样,显然她的身体并不强健。
而她最不像天元的地方,还在于她那张脸。沅溪活了这么久,自然也见过人间的美女子,当初她修炼成人时,还特意去见了当时盛传的江湖第一美女,还有那宫中声称是最美的皇妃。然而在
沅溪看来,那些女子甚至都不如面前的宋裴欢秀美。
宋裴欢长得出挑,在沅溪心中达到可以入眼的程度。她头发蓄得很长,想必是极为爱护,始终不曾剪过。乌黑顺滑的长发及腰,这会儿被水打湿,贴服在她白皙的后背上。她在木桶中靠得久
了,没什么肉的后背印出一圈红色的痕迹,在白皙的脊背上尤为显眼。
大抵是面对自己的打量她有些惧怕,那张苍白的脸逐渐染了绯色。她杏眼半阖,下唇的眼尾看上去本就温柔,又因着此刻的动作,变得更加缱眷。鼻梁小巧秀挺,唇瓣和脸颊的胭脂在方才被
她卸去,那樱唇不染自红,好似应季的梅子,引得人看了便想去采撷一颗。
沅溪将宋裴欢的脸打量个仔细,越发觉得面前人和她口中多半是从军打仗的天元扯不上关系。她甚至在想,如果这样的宋裴欢上了战场,恐怕还未等开战,她自己就会先在马上累得摔下去。
加之宋裴欢的五官过于温柔精致,像她这样的天元,只会激起别人的怜惜感,倒是有一副不错的皮囊。
对于沅溪的打量,宋裴欢自然是有所察觉,房间里一片沉寂,就只有偶尔漾起的水波会发出细微的声响。她不知这蛇妖为何如此仔细打量自己,但更为困扰的,却是对方依旧没松开的蛇尾。
那微凉湿滑的蛇尾缠绕着私处,时不时得缠紧还要上下扭动一番,这般的触碰让宋裴欢觉得不适,很想立刻起身逃跑。
“你为何一直在看我。”大抵是受不了这种情况,宋裴欢柔声开口,她一只手挡在胸前,另一只手抚着小腹。看出她的紧张,蛇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晓得面前人始终在防备自己,好似自
己随时都可能说话不算话,将她吃了。虽然沅溪心中的确没什么道义可言,可现在宋裴欢还有利用价值,她当然不会贸然将人吞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般长相根本不像是天元,哪有天元像你这般柔弱,若不是你生了这东西,同一般女子有和区别?”沅溪说着,语气里是不掩饰的讽刺,尾巴却缠绕着那软绵的物什,
裹着将其上下撸动了一番。
“别这般…你可否将我放开?”宋裴欢不曾想蛇妖突然有这种举动,她有些害怕,又觉得那种地方被一只蛇妖缠绕着,十分怪异又羞人,毕竟她自己都不曾如此触碰过这地方。宋裴欢红着脸,
小声恳求,自然是毫无气势可言。只不过沅溪已经知晓了自己好奇的答案,这会儿也就没了继续同宋裴欢废话的心思。她收回蛇尾,好似有些嫌恶得还在水中洗了洗又甩了甩,这才扭着蛇身,
就这么兀自出了木桶,爬回到床上盘着。
见那蛇妖终于走了,宋裴欢这才松了口气,木桶中的水早就凉了,继续泡着也并不舒服。宋裴欢从木桶中起身。她用毛巾将身子擦拭干净,又涂了些玉脂在身上,这才穿好准备的衣裙,坐在
了铜镜前。宋裴欢是个极为讲究的人,这份讲究多数表现在她的起居与穿戴上,是打小就养成的习惯。
她好干净,每日穿的衣服都必须要干干净净的,而她自身又是个极为爱美的性子,这便是她在村中鹤立鸡群的缘由之一。宋裴欢知道村里人在私下怎么说着自己,他们无非就是觉得自己不像
天元,这样的外貌和身材不会有温元喜欢。
尽管这些话宋裴欢几乎每次遇到村里人都会被说三道四,可她自己却全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爹娘自小就夸自己说她生得漂亮,在爹娘去世前,宋裴欢最喜欢的便是
听爹娘说她生的像他们一般,自小就好看。
她爱美,并不喜欢穿大多数天元选择的裤裙,而是更爱温元们穿的裙装。加之她身材并不高大,温元的裙装反而更加适合她。宋裴欢肌肤白皙,不论是鲜艳的裙装还是素色裙,穿在她身上都
是别有一番风味。她每日都会为自己上妆,再挑选合适的裙装穿着打扮。宋裴欢认为这是让自己开心的事,可不知为何,这种事在村里传开,就成了笑话。
那些天元笑自己柔弱得像个温元,那些温元亦是用别样的视线看自己。这些宋裴欢也知晓,但她就是喜欢拾掇自己。更何况,没有谁规定了天元就一定要像马阿娘那般,皇家的天元不每日也
都是上妆打扮吗?宋裴欢认为自己并无甚错,若说错,恐怕只能怪她为何生为天元。
宋裴欢经常会想,若自己是个温元就好了。若她是温元,必然要找个爱打扮的天元嫁给她,最好是像自己这样的,千万不可与那马阿娘一般。宋裴欢兀自想着,又在铜镜前将自己好生打扮好,
将长发梳理得整齐。她走出屏风,在看到床上盘着的蛇之后,变好的心情又再次跌落谷底。
作者微博 id:弃车从良的清新暴

QQ+3203359402 小颜整理制作

第 0002 章 遇蛇 5-7 章【11627 字的三章大 H,蛇尾入小穴,人蛇 Play】


遇蛇·5
这日一早,宋裴欢刚醒来便觉得身子虚软无力,就好似要大病前的征兆,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舒坦的。她睁开眼,有些费力得喘息着,腹部内腔好似燃了一团火,灼烧的感觉自内而外得传出,
烧得她心里发慌,眼周也泛着异样的热。
“咳…唔…”宋裴欢咳嗽几声,捂着嘴慢慢坐起来,嗅觉在此刻渐渐复苏,她这才闻到,空气中仿佛飘散着一股奇特的味道,那味道很香,却不同与自己闻过任何香料,是她无法描述出的感
觉。宋裴欢皱眉,发现自己越是闻这味道,腹部的那团火就越烧人。
她低头看了眼盘旋在床边的蛇,见对方还是一动不动仿佛入了冬眠的状态,便也没有主动与她搭话。起身穿好衣服,打算今日就在家中休息,哪里都不去了,以免出去外面折腾得更不舒服。
这一整日,宋裴欢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书房里看书,除了身子无力,内火有些燥疼,倒也没甚大碍。
晚上,宋裴欢吃了些清粥小菜,早早把热水端到屋中,打算早些休息。待到她清洗之后,朝着床上走去,却发现平日里那只缩成一团的蛇今日却异常精神,她抬着身体,粉红色的信子时不时
吐出,正意味深长得看着自己。那金眸落在自己身上,只把宋裴欢看得后背发凉。她不知这蛇怎的突然如此精神,就连那蛇尾也在轻轻颤动。
“怎么了?你若不想让我上床,我去其他房间便是。”宋裴欢柔声询问,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一靠近床,她的身体和腿就更软了。那股虚浮无力的感觉也找了上来,小腹下方那
团火又开始灼烧,烧得她心窝都有些痒。
所幸,在自己询问之后,沅溪并未有任何过多的反应,只朝着宋裴欢打量一番,便又重新盘成一团,蜷缩在床内一侧。见她终于不再看自己,宋裴欢这才松了口气。她软着步子走上床,缓慢
地躺下去。无力的身子在找到依托之后变得没那么难熬了,宋裴欢只以为是自己前几天没休息好才会这般,只要接下来好好休养,应该没什么大碍。
这般想着,宋裴欢渐渐入睡了,只是她睡着没过多久,便被身体突如其来的躁动生生热醒。因着体质的原因,宋裴欢畏寒却很少会怕热,被热醒这种情况对她来说是少之又少的。但在此刻,
身体流出的汗水格外多,甚至都将里衣和里裤濡湿了,就更不要说贴身的亵裤与肚兜。
自小腹燃起的一团火烧得全身如置火炉,后颈的腺口亦是热腾腾得凸起,散发出宋裴欢自己都能闻到的本息。冰雨花是北方一种在寒冬才会绽放的花,它的花季很短,只有 1 月份,处于最
寒冷之地才会绽放,是以人们叫它冰雨花。它味道幽香,又因着在寒冬中,嗅到时,经常会带了几分清透。
宋裴欢的本息便和冰雨花的味道如出一辙,她气息很是香甜,却又在香甜之中夹杂了一抹冷清的味道,中和了这份甜,闻起来煞是好闻。宋裴欢没想到自己的发情期会意外到来,距离她上个
月的发情期分明才过了不到半个月,应该是安全的时日,为何会突然这般?
宋裴欢迷迷糊糊得想着,却也没忘记家中的桑露早已用完,而今突生事端,她根本连解决的法子都没有,除了兀自忍耐,便再也没有其他办法。身子的灼烫让宋裴欢难受得绞紧了眉头,她额
前的碎发被汗水濡得湿透,每个沉重的喘息都带了浓浓的热意。
“好疼。”宋裴欢起初尚且可以强行忍耐,可对天元来说,发情期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与温元交合,侥是用桑露都不能彻底断绝身子的欲望,更何况此刻的宋裴欢是全然在强行忍耐。后颈的
腺口已经彻底大敞四开,溢出的本息若是有形,恐怕早已经将整个屋子填满。
腺口处酸疼难捱,而宋裴欢的另一处地方,亦是少见得起了极大的感觉。被亵裤包裹的腺体因着动情的催化,已经渐渐有了挺起的迹象,软物逐渐发烫发硬,最终彻底失了控制。那处地方涨
挺得发疼,前端痒到了极致,太多的痒聚集而得不到舒缓,从而成为另一种疼。
宋裴欢双眸泛红,意识被发情期的火烧得半点不剩。在迷离中,她将衣衫解开,露出内里火红的肚兜,无意识把身下的里裤与亵裤褪去,终于将被锢桎于其中的脆弱之物放了出来。手掌碰触
那里,宋裴欢以为自己掌心已经很烫,可真的触到那羞软之物,她还是有种碰到火之后被灼伤的感觉,着实太烫人了些。
相对多数天元,宋裴欢性蒙较晚,安宁村的人大部分都彼此认识,哪家的女郎性蒙,或是来了发情期,他们的爹娘便会聚在一起说那些腌臜事,多少有些不知羞耻的感觉。是以,宋裴欢听闻
了不少天元温元在十三四岁便起了性蒙,又因着发情期相互交合,早早定了婚事。
宋裴欢不同,她十八岁才性蒙,也是那时候才经历了第一次发情,初次经历,她发现发情期并不如村里的那些天元所说的难熬,顶多只是腺口烧人,以及下身那腺体有些难受罢了。至于其他
天元口中的发狂,只想和温元交合这种情况,宋裴欢却是全然没有的。
两年来,她全凭着桑露度过发情期,没有感到难熬,甚至觉得这样就很好,自己不需要与温元在一起,更不需要那人人口中都好极了的云雨之事。可这会儿,身子的难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
就连那以往很少会这般硬挺的羞软之物都变得更为疼痛。小◦颜◦制◦作
宋裴欢无意识得用身子磨蹭着锦被,腿间的物什与棉被摩擦,稍微缓解了酥麻的痛感,但终究是治标不治本,仍旧让她难受不已。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不只是腺体,就连那下身的穴口都在轻
颤,溢出了许多湿滑的黏液出来。这种情况,亦是以前少有的。她听说大部分女天元都不会如此,那是温元才会有的情况,自己又是一个例外。
宋裴欢难受得双眼通红,在纠结之中,她忍不住把手往下探去,终于在无可奈何之中,再次握住挺起许久的羞软之物。那物什又烫又疼,好似比之前肿了些,稍微触碰便会带来如针刺般的酥
麻感,疼痛之余竟然还掺杂着爽快的痒。她难耐得用手轻轻揉弄,从最开始的缓慢轻抚,到后来便是越来越快。
宋裴欢对此事并无甚经验,她清心寡欲惯了,以前身子不好,也鲜少会有这方面的渴望。侥是发情期,也有桑露帮忙,根本不需要做多余的事。可如今,桑露不在,那难受的感觉又比以往强
烈许多,宋裴欢不得不用手自泄,做起如此羞耻的事来。
“好热…好难受…疼…”宋裴欢轻哼着,她无助得挺着腰,双腿紧紧并拢夹在一起,用手杂乱无章得抚弄着羞人之物。她没有经验,亦是不懂手法,只能凭着本能去揉,也全然忘了,她身边
还有一只蛇妖在。
沅溪本来在入定修炼,可中途却被一股诱人的味道吸引,迫使她生生醒过来。那股味道她不陌生,正是宋裴欢身上的本息,自她后颈间溢出,乃是极为浓郁却又好闻的味道。她睁开眼,不需
特意去瞧,正巧看到正在自渎的宋裴欢,亦是察觉到她此刻的异常。
早在今晨,她便发现宋裴欢身上的本息泄露得厉害,刚才之所以会好奇得看宋裴欢,也是因为这人身上的燥火太过明显。活了千年,什么事沅溪都见识过,她看得出,宋裴欢体内的燥火很强
烈,本息毫不保留得泄出,就像是那些想要交欢的雌蛇,通过泄出味道来吸引其他想要交欢的雄蛇。
沅溪本以为宋裴欢想做什么,却发现那人只是躺上床睡着了,便也安静得开始修炼,却不曾想,人类居然也会有动物一般的发情期,散发出如此强烈而浓郁的味道,连意识都无法操控,与野
兽无异。
但有一点不可否认,宋裴欢的味道很好闻,那份味道比自己闻过的雌蛇和雄蛇都要诱人,甚至于从来不会被情欲调动的沅溪都起了极大的兴趣。加之她发情期刚刚结束,这会儿看到宋裴欢在
自己身边发情,除了好奇心,还有一些欲望夹杂与其中。
于是,沅溪将身子变大了些,带着冰凉鳞片的蛇身就这样缠上滚烫的宋裴欢。她发现这人腰身纤细得紧,缠绕起来的感觉软而轻盈,触感极佳。沅溪将上半身抬起,再次将目光落在那挺起的
粉红羞软之上,她并非第一次看到宋裴欢这里,只是之前那几次皆是在软绵的状态下,并不似此刻这般。那里不算丑陋,至少比男子那物什要漂亮得多了。
此刻,那粉红肉团的顶端流溢出一些剔透的液体,味道竟然也和宋裴欢身上的味道有些类似。沅溪好奇得看了看,又将注意力挪到宋裴欢腿间稍微往下的位置。沅溪向来不喜欢雄蛇,自然也
对人类中的雄性没什么好感。她对宋裴欢挺起的物什无甚兴趣,反而更加好奇她身下正在开合的蜜穴。
这几日,沅溪看似盘在房间里什么都没做,却也稍微了解到如今这些人类的习性。她听闻女子天元鲜少会用到这处云雨之器,大部分女子天元也将这里视为废物,并不会在欢爱之中用到。可
宋裴欢这里此刻正剧烈得开合着,剔透的清液顺着那里滑出,竟是将身下的床单都弄得湿了一大滩。
出于个人喜好,沅溪更喜欢这娇软的地方。她抬起头看着宋裴欢不停的用手在抚弄那挺起的粉红,便将自己的蛇尾探到下方的蜜穴处,慢慢探进去,逐渐将蜜穴的入口撑大。
遇蛇·6
人在一种状态难受到极致时,便会寻求与之相反的解脱。好似在沙漠中枯渴的人会渴望水源,宋裴欢此刻也是如此。她热极了,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于是,当沅溪冰凉的身子凑过来,她就
会下意识得贴近,寻求那份冰凉的解脱。
蛇是冷血动物,身体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那润滑的鳞片更是如冰片一般,薄而透凉。宋裴欢无意识的蹭着冰凉的蛇身,此刻已经顾不得对方是蛇是妖,只想寻求一个解脱。她不停的用手抚
弄着羞软,尽管那地方已经称不上软,却还是让她觉得是极为羞耻之物。
处于躁动的天元,只要将体内的腺液泄出,便会稍微好一些,可偏生是这个简单的要求,对宋裴欢来说却难如登天。她从不曾自渎,而性蒙的这两年来,依靠着桑露度过发情期的她,也从未
体验过泄身是怎样一种感觉。如今,躁动的欲望倾巢而出,却又找不到一个释出点,宋裴欢难受得全身发抖,又因着手上动作过于青涩,那羞人之物,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好生解脱。
“好疼,我好难受。”宋裴欢半阖眼,恳求得看着将自己缠绕的沅溪,她无意识的用手握着羞软,将它抵在沅溪冰凉的鳞片上轻轻磨蹭,企图用这样的法子能够缓解腺体的热疼。的确,这法
子舒适让难耐的物什得到了缓解,可始终不将腺液泄出,便会一直硬挺难受着。
沅溪自是察觉到宋裴欢的动作,她微微皱眉,有些不满这人类将那物件往自己身上碰。此刻她完全把宋裴欢当做一只发情的雌蛇,她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也对她下身湿软的小穴感兴趣,可对
这粉红的物什,却是没有半分喜好可言,甚至还有些嫌弃。
这会儿见宋裴欢如此,沅溪便将身子拉长,把宋裴欢的双手也交缠在蛇身之中,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腰际。这下,宋裴欢连抚弄都没办法做到,她满脸潮红,无助得看着沅溪,好似在无声质问
她,为何要这般对自己。
“沅溪,我…我不舒服。”宋裴欢见巨蛇缠绕着自己,她本该害怕的,却因为意识的溃散,就只剩下身子的难受与难耐。沅溪身上的凉意成了她唯一的解脱,就连对蛇的惧怕都随之少了些许。
听着她娇媚的声音,沅溪是满意的,她觉得宋裴欢长相很出众,至少比自己见过的那些人类都要漂亮,加之味道好闻,以至于沅溪在无形之中,原谅了她许多出格的举动,这会儿自然也愿意
帮她排解身子的欲火。
将蜜穴撑开的蛇尾重新动作,使得恢复些许意识的宋裴欢立刻察觉到异常。她能感觉到身子正在被绝不该有的陌生之物探入,在宋裴欢的诧异之中,蛇尾猛地进入到深处。身体骤然被贯穿,
产生的轻微刺痛与扩张感让宋裴欢睁大眼睛。尽管在发情期间,这样的刺痛微不足道,远没有被填满的舒适感来得强烈。可是…那是蛇,自己是人…沅溪她…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蛇尾进
入自己体内呢?
“不…不要…出去,沅溪,别这样…不行…”到了此刻,宋裴欢终于被吓得恢复意识。她看着盘旋在自己身上的黑鳞巨蛇,一个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她被侵犯了,侵犯她的,竟然是一只蛇。
宋裴欢想抬起手把蛇推开,奈何双手被蛇身固定在身下,缠绕得很紧,她根本没法子挣脱。
“啰嗦。”这时候,沅溪的声音忽然传来,还未等宋裴欢回答,对方的蛇尾便快速在自己体内进出起来。大多数女子天元被进入时就只有痛感,因为她们的阴穴退化,并不会分泌出液体,也
使得进入时感觉不到任何快意。
可宋裴欢是不同的,她今日的发情期来得奇怪,往常不会如此湿润的阴穴此刻却滑腻异常,也使得进入变成了另一种快慰。宋裴欢呆愣的看着身上的巨蛇,她粉红的信子嘶嘶得吐出,偶尔还
会扫过自己脸颊一侧,金色的眸子中有道过于明显的黑色竖线。
宋裴欢希望这一切是自己的噩梦,可身下被蛇尾反复进入的感觉又是那么明显。被填满的快意很大程度上消减了身子的热度和难耐,她从不知道,那阴穴被进入的感觉会是这么舒服。可沅溪
是蛇,还是妖,自己,竟然被一只蛇妖侵犯了。
一面是身体巨大的快意,而另一边又是羞耻心的谴责。宋裴欢睁大眼睛,泪水几乎将她的眼眸全数蒙住,她不停的颤抖,不停的摇着头去抵抗,可她越是抵抗,蛇身便将她缠绕得越紧。
⒋ 31634003◦
“不要…别再进来了。”宋裴欢要求沅溪停下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那条蛇尾顶弄得坏掉了,但不论她如何说,沅溪都听若惘闻。蛇尾又快又猛得冲撞着身子,那一层层鳞片在进入时会
紧紧收束在一起,以便蛇尾捣入自己深处。
而在退出之际,那本来坚硬的鳞片竟然变得如羽翼一般柔软,它们竖起,剐蹭着柔软的内壁。尽管无法亲眼看到,可宋裴欢能清楚感觉到,自己体内有许多凸起的肉珠都被那些鳞片一层层一
寸寸得刮摩而过,每次这般,都会勾起强烈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得沉溺。
宋裴欢的表现让沅溪很是满意,她能看得出对方此刻是极为享受的,蛇尾所处的内里又湿又滑,温暖无比,竟然让一向喜欢阴冷的蛇都爱上了这处甬道。沅溪金色的眸子微眯着,尽情享受着
被宋裴欢小穴裹紧的紧束感。她轻轻嘶吼一声,忍不住将蛇尾变粗许多,过分得探入更深的地方。
“唔…疼…”宋裴欢不明白沅溪为何要这么做,她是蛇,自己是人,再退一步说,她们又都是女子。为何这只蛇妖如此羞辱自己,她若想吃掉自己,那直接杀了就是,为何要在自己这般无助
的情况下还这么伤害她。
宋裴欢眼眶泛红,集聚的泪水被她的固执锁在眼眶中,将落未落。她能感觉到沅溪不管不顾的将长尾顶入自己体内,竟是比之前还要粗还要深,甚至将她的小腹都顶起了蛇尾的形状与轮廓。
宋裴欢疼得不停吸气,指甲死扣入掌心间,留下月牙形状的印痕。她用仅剩的一丝力气,维护自己破败不堪的尊严。
宋裴欢忽然安静下来,使得沅溪垂眸去看她。侥是一直以来只对修行感兴趣,从不对情事过多沉醉的她,此刻也觉得宋裴欢这人好看极了,也有趣极了。柔软的天元被自己紧紧缠住,上身无
法动弹,双腿却迫不得已分得大开。
冰凉的蛇尾在软穴之中来回抽送,使得向来贪凉的沅溪体会到无比新奇的体验。因着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宋裴欢的肉穴颜色鲜嫩至极,好似早春盛放的樱花,处处充斥粉嫩的色泽。那肉穴
细窄,被波光淋漓的剔透水液浸染得潮湿光泽。
黑鳞粗尾每一次捣入,会生生将那细软的甬道顶弄撑开,进入到穴腔的最深处。里面泛滥的汁水顺着细窄的穴口被搅出来,结了一圈白色的泡沫凝在粉嫩的穴口处。当黑鳞粗尾退出之际,穴
口又好似贪吃的小嘴,不停地裹束着,依依不舍,不愿放开。
这一幕色情至极,将蛇妖本性中的淫欲全数勾出来。沅溪双眸散发着幽暗的光亮,她不受控制得将宋裴欢紧紧交缠,比之前更快更猛烈得侵犯顶弄。随着晃动,宋裴欢腿间硬挺的腺体也跟着
来回摇晃,因着得不到快慰,甚至难受得涨红,好似要滴血一般。
自己此刻的模样,宋裴欢只看一眼便不敢再看,被一只蛇妖这样对待,她却还有快意,还能感觉到身子的畅快,这才是让宋裴欢最无法接受的。她觉得自己放荡无耻,肮脏到她自己都无法忍
受。宋裴欢双眸紧闭,最后的防备好似也随着沅溪粗鲁得顶弄而破坏,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又无法忍受蛇妖带给自己的快意,经常会不受控制得喊出声音。越是如此,宋裴欢便越发瞧不上
自己。
沅溪看得出宋裴欢还在纠葛,她还不曾彻底沉浸在情欲之中,可偏生释放出的本息越发浓郁,也越来越勾人。沅溪以前也遇到过不少雄蛇对自己出味道,她闻到后只觉得反感,宋裴欢的本息
她却很喜欢。多闻几下,便有了更强烈的渴望,乃至想要得到更多。
人类女子被自己缠绕着压在身下,她湿润的长发披散在脸颊一侧,白皙的玉颈和锁骨袒露在外,上面铺了一层泛光的薄汗,肚兜亦是扭歪着,露出了里面那两团白嫩的软物。她紧闭双眼,泪
水缓慢地滑落,紧抿着的唇时不时开启,发出一两声好似哭泣般的低吟。
她是舒快的,却又在忍耐着,分明下身都把自己的长尾紧紧吸裹住,面上却是一副被欺负后不甘愿的模样。宋裴欢越是如此,沅溪便越觉得有趣。她故意用长尾施力顶弄,宋裴欢仰起头轻哼
一声,孱弱的身子在自己的缠束中发抖。
沅溪承认,她从未见过女子如此脆弱娇柔的模样,却并不觉得厌烦,反而认为宋裴欢此刻一副要崩溃却又努力强撑着维持尊严的挣扎有趣极了。沅溪寻着冰雨花的香气,将舌头凑近宋裴欢白
皙的颈部,终于嗅到了味道最浓烈之处。宋裴欢睁开眼,立刻就看到巨蛇的黑鳞在自己耳迹,还未等她想清楚,对方便张开咬住她后经的腺口。
那里是最为脆弱之地,宋裴欢当时便以为,沅溪终于羞辱够了自己,要给她一个痛快将她吃了。可是,预想中的吞食并未到来,反而是腺口被灵活的蛇信来回撩拨,蚀骨的痒意传来,紧接着,
蛇妖尖锐的牙齿破开肌肤,深深咬在脆弱的腺口处。宋裴欢能够那就到自己的本息正被巨蛇贪婪得吸取,还有一股类似本息的物质溢入其中,与自己的本息相互交融。
遇蛇·7
一时间,所有的情动全数溃发,宋裴欢单薄得身子无助轻颤。她挺起腰直,紧紧夹住在自己体内的那条长尾。她觉得好奇怪,身体变得不受控制了,好舒服,这种舒服的感觉比之前都要强烈。
她眼睁睁得看着挺起的腺体兀自发抖,自小腹处涌出的东西迫不及待得要从那里出来。
宋裴欢受不住得再次闭上眼,热泪淌过脸颊。沅溪粗壮的蛇尾再一次顶入深处,将每处敏感点深深碾压。宋裴欢呜咽一声,她腰身颤抖不停地弓起又落下,与此同时,倾泻而出的浅白色浓液
顺着那红嫩的腺体顶端泄出。第一次流泄,滚烫而粘稠,几乎全数落在沅溪漆黑的鳞片上,一白一黑的对比格外明显。沅溪能感觉到那份滚烫的温度落在自己身上,黏液甚至顺着鳞片的缝隙
渗进鳞肉中,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厌烦。
她将蛇尾从宋裴欢体内抽出,再放开宋裴欢,有些粗鲁得将她扔在床上。看着蛇尾上残留的透明湿液,以及那些白色的黏液,沅溪本打算施一个净身咒清理干净,却发现那些液体也带着特殊
的味道。沅溪将头探过去,用信子将其中一点液体缠绕吞入。那味道带着宋裴欢身上的冰雨花残香,竟然全然没有任何怪异的味道,反而十分美味,如同自己刚刚从宋裴欢身上吸取到的那些
本息一般。
刚才沅溪咬住宋裴欢的后颈,不仅将那里放出的本息全数吸走,也将自己的气息留在里面。如果不是怕宋裴欢经受不住,其实沅溪还想吸走更多。她晓得那些本息算是一部分宋裴欢的阳气,
若自己吸走太多,恐怕会要了这人的命,以至于沅溪还有些食不知足。
这会儿,尝到身体上那些液体的味道,沅溪食髓知味,就连刚才的嫌弃也都不见了,甚至还想尝到更多。她将蛇身上的那些液体全数用信子吞舔干净,转头看过去,发现宋裴欢那物什上还残
留着一些。
大抵是终于泄出,那物什终于软下来,还不如手掌大,完全蜷缩成一颗粉红色的肉团。这模样让沅溪想到了自己曾经遇过的含羞草,那奇妙的草被触碰之际就会将身子蜷缩成一团,整片花骨
朵娇艳如血,像极了此刻宋裴欢腿心的软物。羞怯而稚红,倒是比之前挺起的样子要顺眼多了。
此刻,宋裴欢早就昏迷过去,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她身下娇羞的肉团还在断断续续渗出些美味的液体,下方那粉嫩肉穴大抵是被沅溪折腾得惨了,尽管蛇尾已抽出,那地方却好似被攉
开一个口子,到了这会儿还无法闭合,顺着小口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浅液,还混有血丝。
沅溪是蛇妖,冷血亦无情,她并未觉得自己有何过分,还将头凑过去,将那些液体全数吞入才罢休。吃饱喝足后,沅溪餍足得吐了吐蛇信,也不管宋裴欢如何狼狈,就把她晾在床边,自己占
据了大半床铺,继续入定修炼去了。
这是宋裴欢有生以来初尝玉露,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行云雨之事不是与她的妻子,而是同一只来历不明的蛇妖。大抵是身子不好,又被这般折腾,她这晚睡得极沉,更确切得
说,她是从晚上昏迷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堪堪醒来。
睁开眼,宋裴欢只觉得双眼有些胀痛,宋裴欢并未立刻起身,而是重新闭上眼,感受着在双眸内翻涌的温热。因着火热的疼,眼眸自发浸出泪,并非是她在哭,她只是难过罢了。宋裴欢能感
觉到身子的异样,她从来都会穿得规整入睡,而今却是不着寸缕。小`颜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很明显,腰部的酸软和腺体的疲惫也在提醒她,昨晚的一些并非梦境,而是真实发生的。她在发情期,被一只蛇妖强占了身子,行了云雨之事。就算对方是妖,也终究是一
条蛇,这种事违背了伦常不说,自己不仅因此产生感觉,甚至攀顶,就更让宋裴欢觉得难堪。
那些回忆宋裴欢不愿记起,可她越是不去回想,那些记忆就像是故意与她作对那般,偏生要浮出来叨扰。那蛇昨日进入自己的身子,将她欺辱,蛇尾在体内剐蹭的触感。宋裴欢双眸紧闭,在
此刻竟然生出了些绝望。尤其是想到那蛇每日在地上爬行,昨晚却又入了自身。后怕找上来,让向来爱干净的宋裴欢更加难以接受。
宋裴欢捂着胸口,难受得倒在床上,脸上残存着身子不适而生的泪,她这般大的动作,也早就惊动了在一旁修炼的沅溪。早在宋裴欢醒来时,她便发现对方身上蔓出的绝望感。不知是自己昨
日吸取了她的本息还是其他缘由,她竟然能从对方散发的本息中,嗅到宋裴欢心中难过。
她看着这人眼眸发红,看到她痛苦得趴伏在一旁干呕。实际上,宋裴欢的内心所想沅溪多少能猜到。她是妖,向来自由惯了,也不甚在意什么所谓的道德伦常。再者说,她每日用法术净身,
比人类干净百倍,这宋裴欢竟然在心里觉得自己脏?
尽管宋裴欢是沉默得流泪,并未发出半点声音,可那偶尔的抽泣亦是听得沅溪烦躁。她干脆将身子重新盘起,阻隔了外音入定,任由宋裴欢哭还是笑,都与她无甚关系。在一旁的宋裴欢并不
知自己的反应都被沅溪看了去,她只是安静得流泪,就算是难过,也不愿在此刻嚎啕大哭。待到哭得脑袋有些疼,也有些累了之后,宋裴欢这才渐渐停下来。
她拿起旁边的帕子将泪水擦去,有些艰难得起身走去柜旁,拿了一套干净的里衣披上,这才提着她平时用来舀水的木桶,缓慢走出去。阳光照在眼睛上,让宋裴欢哭肿的双眸有些不适。她一
只手提着桶,另一只手搭在小腹上,缓慢地朝着井水那边走去。
昨夜之事,宋裴欢本不愿多想,可她很清楚,沅溪对自己所做之事,并非常理所能解释。大部分天元,在行房事时,很少会用到阴穴,那处并非天元常用的云雨之器。可沅溪却…想到此,宋
裴欢脸上有些苍白,还染了一丝过于羞赫的红。
不知是不是昨夜沅溪进得太多太深,宋裴欢总觉得下身极为不适,好似沅溪的蛇尾还在其中,让她走路时都没办法好好合拢双腿,那私密的部位也还残存着轻微的刺痛。而且,腿心之间隐隐
约约残留了跳动的感觉,就好似,昨日享受到的欢愉还存于体内。
尽管宋裴欢不愿承认,但的的确确,她在感到耻辱的同时,也感到了身子从未有过的愉悦畅快。宋裴欢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回味昨晚之事,觉得自己此刻的身子脏透了。她顾不得烧水,而是直
接打了一整桶的凉水,迫不及待得将自己泡进去清洗干净。
她用皂荚搓洗着身体,亦是仔细清理了下身,触碰时,宋裴欢紧抿着下唇,耳根红透。她也没忘记清洗后颈的腺口,因为她清楚的记得,沅溪也咬了后颈,好似在这里也停留了许久。水很凉,
可在里面泡久之后,宋裴欢也渐渐麻木了。待到她觉得洗干净时,四肢已经被凉水泡的没了知觉,她只能扶着木桶,小心翼翼得走下来,不停的用手搓着双腿,企图尽快恢复知觉。
二久欺欺溜似期久三二
若是在以前,宋裴欢是断然不敢这般糟蹋身子。她体弱受不得寒,平日里沐浴都会用大量得的热水,哪可能会直接用凉水泡身。今日,她多少有些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的想法。经过这场凉
水澡,宋裴欢已经冷静许多。
她晓得昨夜之事其实怪不得沅溪,若非自己来了发情期,先行了自渎之事,又怎么会把沉睡中的沅溪叫醒。若非那般,也就不会有了这之后的事情。所以说,如今的遭遇,她怪不得沅溪,就
算对方所做的一切对她来说难以接受,却也是自己自食恶果。
这般想着,宋裴欢浅笑了下,她将身子擦干重新把衣服穿好,又坐在铜镜前,上妆打扮,将面上的憔悴与双眼的红肿遮掩好。做好这些,宋裴欢拿着钱袋去了外面,买了些吃食回来填饱肚子,
这一日便就窝在了书房,也不曾就昨晚的事与沅溪多说什么。
到了晚上,宋裴欢回到房中,她看了眼盘在床上的蛇,鼻子耐不住一酸。就算她自我消解了一天,可再次看到沅溪,心里还是会生出些害怕和难受。她轻抿着唇,躺在床边,比起以往要更加
往外,她侧着身子用锦被将自己团团裹住,就只留下脑袋在外面,整个人看上去孱弱又委屈。
沅溪从入定中结束,睁开眼便看到宋裴欢裹紧了被子,一副抗拒自己的模样。她用锦被将身子裹住,黑色的长发铺陈在枕头上,沅溪看了一会儿,竟然觉得此刻的宋裴欢有几分可爱。活了千
年岁月,沅溪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修炼和沉眠中度过。她不爱与人打交道,觉得人不可信,亦是无聊至极。
可宋裴欢有些不一样,起初让沅溪选择在宋裴欢这里养伤的原因是因为她的样貌,而经过昨晚那场亲密之后,沅溪又觉得宋裴欢的味道亦是自己遇过之最。她的本息很好闻,吸食之际,味道
甚至比自己吃过的一些百年妖丹还要美味。而且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缘由,自己吸食过她的本息和那些体液后,竟然连身体的内伤都好转了些许,功效就类似双修一般,只是效果没那么强大。
食髓知味,这是人都会有的本性,就更不要说是以放纵和淫性为主的妖。沅溪将身子支起,看着宋裴欢乌黑的发间。在发丝之下的后颈,便是宋裴欢本息最为浓郁之处。那里叫什么来着?好
似这些人管那里叫腺口,没错,那个地方,便是吸引沅溪的根本所在。她想要更多本息,想再次品尝到宋裴欢的味道。
这般想着,不懂克制为何物的沅溪便直接做了,她将身子变大,直接将宋裴欢从锦被中剥出,再直接将她的身子牢牢缠住,如昨日那般,也将她的双手束缚于其中。宋裴欢本就没有睡熟,忽
然被缠紧,让她立刻慌了神。她不曾想沅溪会忽然对自己出手,难道,这妖终于要将自己吃了?这样也好,也省得自己每日提心吊胆,不若早些离去,还能与父母团员。
可宋裴欢所想,却并非沅溪所想,她眼看着宋裴欢被自己缠绕,紧闭双眼,一副等死的模样,立刻笑起来。这笑声传到宋裴欢耳迹,她睁开眼,便见蛇妖不知何时已经用法术将自己的衣服全
部除了去,就连贴身的肚兜和亵裤都不留一件。
宋裴欢脸色惨白,她不知这蛇妖这般是觉得没了衣服更好吃,还是…想做其他事。就在宋裴欢疑惑之际,沅溪的下一个动作已是给出答案。黑鳞巨蛇将她紧紧缠绕住,蛇尾撩拨着双腿,如昨
日那般,将她的腿挤得分开。
蛇尾光滑的底端好似有些奇怪,若仔细看去便能发现,在蛇尾底部,一些鳞片被收起,露出了粉嫩得一处软穴。沅溪有些难耐得用穴口在宋裴欢膝盖处蹭了几下,留下一滩浅透的湿液,又往
上游弋,扫着宋裴欢腿心的阴穴。
“你为何要这般?我是人,你…你若要做这事,去找其他蛇便是。”宋裴欢无法理解沅溪怎么会在今晚又缠上自己,若说昨晚是自己的错,那今晚,沅溪主动又是何故?宋裴欢看着面前漆黑
的蛇头,不知该如何是好。沅溪显然没有回答她的意思,而是伏下蛇头,眯着金色的眸子,探出小小蛇信,轻扫她胸口。
湿滑粉嫩的蛇信灵巧极了,在白嫩的乳上来回扫动,还一下下撩拨着乳首。沅溪本以为,女子天元该是类似“男子”一般的存在,可这会儿仔细打量宋裴欢的身子,她才发现自己完全想错了。
且不管其他女子天元如何,在沅溪看来,宋裴欢却是完全和“男子”沾不上边。
她生得精致娇美,身材孱弱,除了有腿间那物什,其他都与柔软的女子无异。这会儿,那人被自己缠绕着,那双水眸看着自己,眼里透出抗拒和无力。沅溪对人没有怜悯之情,却也不会故意
去杀人或是折辱人,但对宋裴欢,她却极为想要欺负,这份欺负并非字面上的意思,而是…更私密的。
沅溪金眸发亮,就连身上的鳞片都变得柔软许多,她特意放软,以免在缠绕中刮破宋裴欢的身子。粉嫩的蛇信来回撩拨那嫣红的乳尖,它便就在自己口中绽放,一点点变硬,成了含苞待放的
花朵。因着动情,宋裴欢身上的本息更为浓郁,虽然没有昨日多,却也让沅溪沉迷于此。
她控制不住得将蛇头游弋至宋裴欢颈后,用信子扫动那发红发烫的腺口,来回撩拨之际,没有急着去咬,而是反复用蛇信撩拨玩弄。宋裴欢呜咽一声,双眸逐渐涣散,就连下身也跟着起了微
妙的反应。´⑼54318008
羞软之物微微颤抖,软软的肉团逐渐挺起一些,却因为被蛇身缠绕着压住,无法挺起,便就只是热腾腾得贴在耻骨上。宋裴欢对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无比,尤其是昨日体味过一次,今日再来,
身子好似有记忆般,立刻活跃起来。宋裴欢发情期相较一般天元更短,往常一日就算过去,今日并非发情期,却还是被沅溪轻易撩起了反应。
不该是如此的,自己是人,为何会被蛇妖撩起欲火,这样的自己,当真是放荡至极。宋裴欢心下想着,却又无法阻止身子给出的反应。感到那阴穴之处的潮湿,甚至连入口处都在反复开合,
企图将昨日侵犯它的蛇尾吞入其中。宋裴欢有些绝望,对自己,亦是对这身子。
“沅溪,不要。”感到蛇尾的探入,宋裴欢摇着头,努力扭动身体想要脱开,奈何她的挣扎对沅溪来说却是不值一提。感到那蜜穴处的湿润,沅溪不能理解宋裴欢为何要抗拒。分明她的身子
已经湿润不堪,分明她昨日也享受到了那份云雨之乐,她是畅快的,嘴上却又说着拒绝的话。
沅溪不懂,只遵从自己的意愿,将蛇尾再次送进宋裴欢体内。被贯穿填满的快意袭来,宋裴欢睁大眼睛,发出一声叹息和轻吟。她也无法理解,自己的身子为何会这般敏感,她是天元,是人,
被蛇妖侵犯,被蛇尾进入那私密之处,为何自己会觉得如此舒服…
宋裴欢绝望得闭上眼,承受着沅溪的顶弄,渐渐迷失。

第 0003 章 遇蛇 8-10 章
遇蛇·8
今日晨起落了小雨,山上的路有些不太好走,使得宋裴欢用了比往常更久的时间才从山上下来。她低头,看着白色的靴子上沾染了不少泥土,有些后悔自己今日为了搭配这身白衣执拗得选了
白靴。可想到临走时,沅溪说白色好看,宋裴欢便又觉得,这靴子如今脏了,也没甚关系。
她在山中缓慢向下走,每次走过石阶异常小心,她用手护着采摘来的一簇草药,这草药名为三叶,是沅溪让自己为她摘的,说是这草药对她的修行有益。只不过接连半月,每次宋裴欢上山都
不曾见到这三叶,今日还是她意外发现,见这奇特的草与沅溪给自己的图册上一模一样,这才大喜过望得摘下来,始终用手拿着护着,都不敢放进竹篓中,生怕被颠婆坏了。
所幸一路上有惊无险,宋裴欢从山中下来,趁着天色还未黑尽,终于赶到了家中。回屋之后,宋裴欢第一时间将身上的衣服和鞋子换掉,穿了一身更为舒适的衣裙,这才拿着手中的三叶,献
宝般得去了屋内。她见床上没有沅溪,又径直绕到后院,果然在避雨的凉亭中,看到了正盘在石桌上的黑鳞蛇。
她正贴靠着油灯,身子盘缩在一起,不知在想什么,但的确是没有入定打坐的。宋裴欢看着它乌黑发亮的蛇身,笑着走过去坐在一旁,还偷偷点了点沅溪的蛇背。其实,早在宋裴欢进来院中,
沅溪便感觉到她的气息。那人身上带着自己的味道,就算相隔百里自己都能闻到,更何况这人都已经靠了过来。
当蛇背被宋裴欢轻点,沅溪在心中说了一声无聊,却也扬起头打量着对方。这人才从山中回来,应该是好好洗漱了一番,那脸上纤尘不染,侥是未施粉黛也十分好看。她柔和的笑着,一只手
藏在身后,与自己说她找到了好东西,让自己猜猜是什么,沅溪懒得理她,直接与她说把三叶给自己,宋裴欢哪能想到她这般快就猜到了,还有些小小失落。
“你啊,怎么这般聪明,连样子都不装的,我为你找了大半月,你还这般冷淡。”宋裴欢好似抱怨得说着,可脸上笑意不减,直接把自己找来的三叶交给沅溪。后者收到,直接吞入腹中,随
后,宋裴欢便见到沅溪身上的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为光亮几分。
“原来这三叶对你的绑住竟然如此之大,若我能多找到一些便好了。”宋裴欢轻声说着,她有些无聊,手上的动作总不老实,以前是拿着书摩擦书页,而如今却换成了大胆得伸手抚摸自己身
上的鳞片,全然不见了曾经的害怕与排斥。
其实,就连宋裴欢自己也不曾想,她有朝一日会有与一只蛇妖如此亲近,这样的改变,仅仅发生在朝夕之间。宋裴欢自小便是内敛的性格,她不似大多数天元喜爱闹腾,又因为身子不好的原
因多数卧病在床,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便是父母和教她医术的师父。
父母疼爱自己,但终究不能日日陪伴,他们还有商铺要经营,也就注定了,只能在床上休养的自己,无法主动去到他们身边。幼时,宋裴欢是孤独的,她总是期盼着爹娘能早些回来陪自己,
希望师父也能早早结束医馆的活,这样自己便可以与他识读医术,判别药材。
可后来,这样的等待没了归期,父母亡了,再也不会回来,之后师父也走了,宋裴欢成了孤身一人,再也不会有谁能够陪着她。她来到安宁村,村中的人虽然面上待她过得去,但她晓得,这
村中人始终外待自己,也不愿与自己有什么过多的交往。
宋裴欢其实很寂寞,她很希望有谁能陪着自己。村中人介绍的那些温元,她不是没去见过,可那些人的爹娘总在私下说,若自己死了,那自己剩下的金钱,便都是他们的。宋裴欢虽然体弱,
却不是傻子,她太清楚这村中人想的门道,也不能遂了他们的意。
更何况,情爱之事,需得真正心悦,宋裴欢不愿意派遣寂寞去找个不喜欢的温元与自己度过余生,便就始终一个人过活。沅溪的到来是个意外,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的
机缘,却被自己误打误撞带了回来。
一人一蛇相处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宋裴欢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如当初那般排斥沅溪,甚至觉得沅溪的蛇身并不骇人,仔细看,竟然还有些好看。沅溪的身上的每寸鳞片皆是光滑鲜亮,它们整齐
得排列,摸上去柔软而清凉。
如今宋裴欢已经知晓沅溪可以用法术净身,自然觉得她蛇身的每处都很干净。每晚与她同睡,甚至还会贴心的为她盖一盖被子,尽管多数情况下都会被沅溪用尾巴甩开。
“三叶是稀少的圣草,我让你找只是碰碰运气,并未想过你能真的找到,这草有一株已是难得。”听着宋裴欢的话,沅溪晃了晃蛇尾,又懒懒得想盘起来。只是未等她动作,宋裴欢已经将她
捧起放在膝盖上,拿出了手帕为她擦拭鳞片。
对于宋裴欢这种奇怪的做法,其实沅溪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她早解释过,自己不需要外力的清洁,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宋裴欢竟是爱上了为自己擦拭鳞片这种事。对蛇来说,鳞片并非要
害,却也是外人碰不得之处。可每次宋裴欢都会用那微微濡湿的手帕为自己擦拭,感觉倒也舒服,沅溪便就由着她去了。
“沅溪,虽然你是蛇,可我觉得你看上去并不可怕,你的眼睛很漂亮,所有蛇都这般吗?还是说因为你是妖,眼睛才会是金色?这阵子你都不曾进食,你是像话本子说的那般,已经辟谷了
吗?”宋裴欢擦拭着蛇鳞,每到这时候总有说不完的话。通过这阵子相处,沅溪多少看得出,宋裴欢在村中没什么朋友,二十岁却还未成亲生子,想来听她说话的人也就只有自己这只妖。
每次宋裴欢问起自己的事,沅溪多半不会回答,由着她自说自话,偶尔心情好了,便会回复一两句,每次她说了什么,宋裴欢便会开心的接话,又说上好长一串。这会儿,听着她口中怨念得
说着这几日上山都不曾抓到野兔,沅溪无奈得白她一眼,哪怕是看不出情绪的蛇,都表露出了几分鄙夷。
“沅溪,你说,为何我最近都无法抓到野兔呢?如今这天气正好,它们理应出来觅食才是。”宋裴欢轻轻摸着沅溪的蛇身,还大着胆子用手抚摸她光滑圆润的蛇头。感到宋裴欢的抚摸,沅溪
绕着身子躲来躲去,模样好生可爱,引得宋裴欢轻笑出声。43⒗34003
“你身上留有我的味道,豺狼虎豹都不敢近你身,就更不要说是山鸡野兔。”因着宋裴欢太犯傻,沅溪忍不住开口告知她。虽然自己是妖,但她意外发现,自己与宋裴欢交合时,啃咬她后颈
腺口也会将自己的味道残留在上面。
沅溪了解到,如今的天元与温元,在行鱼水之欢时,便会通过啃咬对方的后颈腺口注入本息,完成人类之间类似结契一般的仪式。这在妖和动物之间都不少见,相当于表明主权的一种行为,
和动物之间互相在彼此的身上留下气味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沅溪并未想到,自己的气息也会留到宋裴欢身上。
这段时日,她与宋裴欢几乎是夜夜笙歌,每日沅溪都会吸取宋裴欢的本息,再把自己的气息留在上面。久而久之,这人身上充满自己的味道,怕是修炼百年的妖都不敢近身,更何况是那些灵
智未开的畜生。
听了沅溪的话,宋裴欢久久不曾回神,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茫然转变为羞怯。她请抿着唇,用手缓慢地抚摸着后颈,她不曾想到,自己身上会留下沅溪的味道。且听刚才那番解释,便说
明,沅溪在自己腺口上留下的味道,就同温元在自己身上留下烙印是一般的,想来不仅仅是牲畜,怕是连其他天元和温元也会闻到。
想到这里,宋裴欢忍不住一阵后怕,还好她与村中人结交不深,且沅溪留在身上的味道亦是消散得快。否则…怕是被村中人发现,定会以为自己藏了人,到时候定会多生事端,引人怀疑。
一人一蛇聊了许久,宋裴欢有些乏了,她抱着沅溪回房,沐浴之后躺上床,当沅溪蛇身缠上来时,宋裴欢脸色通红,她抬起头眸子,柔柔得看着盘旋在自己身上的黑鳞长蛇。这段时日,她与
沅溪的关系变得荒谬,怕是说出去给谁听,对方都会觉得骇人听闻。
起初宋裴欢抗拒与沅溪亲密,到后来拒绝不得,也就只能从了。这样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到如今宋裴欢自己也都习惯了。沅溪干净,且与她交合,的确很是舒服。一旦尝过了那种滋味,宋
裴欢便发现自己的身子也一并屈服了。
她习惯了与沅溪共赴雨云,哪怕对方是只蛇妖,她也不甚在意了。这会儿,感到对方柔软微凉的蛇身缠上来,宋裴欢主动揽住她,在她凑近后颈时,轻喘一声。
“沅溪,能不能…能不能别留下味道?”宋裴欢柔声询问,她漂亮的杏眼闪烁着水光,一张脸白里透红,眸中啜啜欲望,又带了些撒娇一般的恳求。见她用手紧张的绞着被子,皓白的牙齿轻
咬下唇。沅溪向来不会管别人的想法,尤其宋裴欢在她心中不过是普通的凡人。可看着宋裴欢眼里的光亮,她不想那光亮消失,竟然鬼使神差得同意了。
于是,蛇头顺势下潜,来到宋裴欢胸口,用信子逗弄着红粉的花蕊。今晚的宋裴欢似乎比往常更易感,也更热情。女子妖娆得扭着身姿,仿佛也成了同自己一般无骨的蛇,她湿滑的蜜穴紧紧
裹着自己长尾,将每个鳞片夹住,让沅溪觉得舒服至极,就连那尾端下部的鳞片都有了隐隐开启之欲。
沅溪是雌蛇,即是雌蛇,便也会渴望本能欲望驱使之下的交合。这般想着,沅溪垂眸,看向宋裴欢腿间那粉红色的羞软之物。那里从未被沅溪优待过,夜夜笙歌中,被忽略的便是此物。沅溪
不喜,亦是懒得去理。侥是每次宋裴欢动情之际,这里都会不受控制得挺起,也多半会被沅溪视若无睹。
此刻,那小巧的肉团在视线中缓慢翘起,尽管身子生出了渴望,但沅溪并不愿用那法子与宋裴欢交合。在肉团尚未彻底挺起之际,沅溪还是用蛇身紧紧缠住宋裴欢,也将那物什压在蛇身之下,
不允它生出半分欲望。脆弱的腺体与腰身一同被蛇身缚住,尽管每次都被沅溪缠得有些疼,宋裴欢却并未说什么。
她抱紧沅溪微凉的蛇身,将腿分开,接纳她长尾的顶入。
遇蛇·9
宋裴欢已经习惯了与沅溪同睡,加之两个人有了数次的云雨之事,宋裴欢也早就不再惧怕沅溪的蛇身。这日晨起,她慢慢转醒,习惯性得抬手去抚摸睡在一旁的沅溪,然而,手探落下,却不
曾摸到那光滑的蛇身,就只摸到了软绵的锦被。
这样的发现让半睡半醒的宋裴欢忽然骤然清醒,她猛地坐起身,因为起来太快,眼前还有了短暂的漆黑。她将锦被掀开,发现床上并不见沅溪,宋裴欢心下一惊,这事还从未有过,她早就习
惯了每日起来看到盘在自己身边的沅溪,如今却是不见了踪影。
难不成是因为对方已经恢复,就这样悄然无息得离开了?这样的猜想在脑中闪过,激得宋裴欢心口微疼,身子也不受控制得颤抖起来。她光裸着身子下了床,黑色的及腰长发如墨般铺陈在她
背后,到了这会儿,向来都内敛讲究的宋裴欢顾不得所谓的礼仪和羞耻心。
她连肚兜和亵裤都来不及穿,只随意找了件外袍套在身上,便踩着鞋子出了房间。她到了柴房,不见沅溪,又去了厨房和其他房间,也不曾找到沅溪的身影,就连房梁顶端她都看过了,却也
不见半点蛇身的踪迹。宋裴欢心下难受,慌乱尤甚。她站在院中,思索着沅溪能去哪里,为何走了都不与自己说声,随后又想到,似乎后院她还没找过。
带着最后一丝希翼与侥幸,宋裴欢快速朝着后院跑去,便见自己放在井口的木盆不知何时被放置在了阴凉的树下,那木桶里装了水,待到宋裴欢走过去仔细看去,便见一条黑鳞细蛇躺在水中。
她慵懒得趴伏在木盆的边缘,金眸半阖,稍显困倦,这会儿正随意得吐着信子,见到自己来了,也只是淡淡瞥她一眼。这蛇,自然就是沅溪。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宋裴欢松了口气,她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将沅溪抱在怀中,身上单薄的外袍都被蛇身上的水打得湿透,她却毫不在意。她十指收拢,强忍着想要将蛇紧紧扣住抱紧的渴望,
因着强行压抑,甚至十指都在颤抖,无不说明她此刻有多慌乱。
“你怎么不声不响得跑出来?我刚刚没找到你,还以为你走了。”过了许久,宋裴欢的情绪才平复下来,她轻轻抚摸着沅溪微凉而光滑的蛇身,拿出怀中的手帕仔细为她擦拭身上残留的水。
听着她的问话,沅溪白她一眼并未作答。
蛇皆是喜欢阴冷清净之物,她自然也不例外,如今渐入冬季,天气转凉,宋裴欢畏寒,便提前在房中点起了暖炉取热,那温度对宋裴欢很是舒适,对沅溪来说却是恰恰相反。她觉得热得慌,
便出来泡在水中纳凉,却不曾想宋裴欢会这么慌乱得找来。
沅溪扬起蛇头,看到宋裴欢胸前濡湿的布料,还有隐藏在布料下被凉水刺激后稍微凸起的花蕊。她不曾想宋裴欢居然连肚兜都未穿,想来,那亵裤也是没有的。
“好了,我帮你擦一擦。”宋裴欢并未顾及自己,而是将沅溪安置在怀中,低头为她擦拭还沾染着水的鳞片,在擦拭中,她发现距离喂给沅溪三叶不过几日,对方的鳞片竟然看上去更加亮了,
触手之感也越发坚硬,无不说明沅溪的蛇身越来越好,朝着复原的方向越走越近。
本来这应该是好事,若是以前,宋裴欢定然开心自己将要送走这尊大佛,以后便又能回复平静的生活。可如今,宋裴欢心思有些复杂。她发现自己很在意沅溪,比她自己想象中要在意得多。
沅溪是自父母和师父离开后,唯一一个能够陪伴她,与她说话的,尽管沅溪多数只是聆听,偶尔忍不住才会开口挤兑自己,可即便如此,宋裴欢也很开心。
更何况…她与她,已有了肌肤之亲,共度多次云雨,同攀敦伦之乐。宋裴欢知晓,自己是天元,是人,与蛇做那事已经违背了伦常。可是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如今的欲罢不能,宋裴欢发现自
己完全不再排斥与沅溪亲密,甚至…喜欢她那般索取自己,甚至在有些时候,还会主动生出对沅溪的渴望和欲望。´⑼54318008
这是宋裴欢自己的小秘密,也只有她自己知晓,她能嗅到沅溪的味道,对方身上没有蛇的气味,反而带着淡淡的麝香,每次凑近她,为她擦拭鳞片,都能闻得清楚,尤其是在两人交欢时,那
味道也就更甚。每每嗅到沅溪的气息,她身子便会发热,生出些羞人的反应。
宋裴欢胡思乱想着,在想到羞人反应之际,身体竟然也的确给出了最真实的渴望。她能感觉后颈的腺口在发烫,生出些轻微的跳动。下身的蜜穴泛着熟悉的湿润感,明明以前从不会有丁点感
觉,如今却是敏感到只嗅了沅溪的味道,便会湿了身子。
只是,腺口和蜜穴的反应尚且可以隐藏,但另一处地方生出的感觉却难以遮掩。宋裴欢方才以为沅溪离开而慌乱,此刻恢复清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连肚兜和亵裤都未穿,就这般出来找沅
溪,甚至还因着回味与沅溪的云雨之事而起了情欲。
没了亵裤作为遮掩,那下身的狼狈无所遁逃,腿心间,脆弱的粉红羞软逐渐挺起,随后便像个顽皮的孩子一般,从衣袍中探出头来。这一幕过于羞耻放荡,让宋裴欢红了脸。她庆幸沅溪并未
低头,应该也不会看到,只是她自己却觉得尴尬万分。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竟然就在在家院子里,对沅溪她…
温雅的性子让她觉得尴尬万分,温柔的脸上染出红潮,生生浸出娇媚之感。沅溪抬眸,只看到她潮红的脸颊,还有那微微湿润的眸子。此刻的宋裴欢就像是见到情郎的少女,情窦绽开,眼如
星河,脸若蒙桃。还未等沅溪探究一二,宋裴欢却忽然将自己放置在一旁的石桌上,兀自转身跑走了。那背影,多少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宋裴欢快速回到房间中,这才捂着因为跑动狂跳的胸口吸气。她摸到了衣服前的潮湿,骤然发现,因着刚才抱沅溪的举动,衣衫早就湿了大半,那内里双峰的轮廓若隐若现,顶端已是挺得明
显。宋裴欢没想到一场闹剧居然让自己陷入这种窘迫之地,她有些慌乱得拿出肚兜穿好,又找了配套的丝绸亵裤穿上。虽然腿间的羞儿还不曾软下,但宋裴欢也有过经历,只要不去管,很快
便会乖巧得软回去,她也并不担心。
宋裴欢穿好里衣,将一袭火红的裙装套在身上,这是她前些日子新置办的。不知何时开始,本来就讲究的宋裴欢买了好些裙子和胭脂水粉,且裙装的颜色也从曾经的素色变得更为鲜艳。宋裴
欢肤色白皙,任何颜色在她身上都煞是好看。
她着一袭火红色长裙,端坐在铜镜前,将新买的胭脂水粉好生认真得涂抹在脸上。胭脂色泽鲜艳,如她的红裙,而水粉则是嫩如春桃,丽而多娇。宋裴欢将妆容上好,看着其中的自己,浅笑
了下,便再次去了后院。
果不其然,自己临走时将沅溪放置在石桌上,这会儿她竟还是慵懒得盘在那,一动未动。宋裴欢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她的鳞片,这般叨扰,其实让沅溪有些不耐。她扭动着身子,用长尾扫着
宋裴欢想要将她赶走,获得片刻清净,可是,当她抬起眸,看到宋裴欢那张脸时,动作却又顿下来。
蛇本冷血,在万物之中,蛇向来都是淫邪的象征,沅溪的本性,自然也是如此。一直以来,她对宋裴欢都是欺骗,骗她说自己是山神,前期对她的安抚,也皆是养伤的权宜之计。当日她被宋
裴欢从山中挖出,正是身子最虚弱之际,经常会陷入毫无意识的沉眠。
沅溪天生傲骨,天赋极佳,她很少会低头,更不愿对区区人类说出示弱恳求的话。于是她才编造出山神这种幌子,却不曾想宋裴欢竟然信了。见她好骗,沅溪便留在宋裴欢家中,只想着等自
己恢复,便将这人类吞了。
后来,与宋裴欢交合是意外,虽然沅溪是蛇,但她并不像其他同类那般嗜淫,对她来说,修炼才是重中之重。可那日嗅到宋裴欢的本息,沅溪竟然有种被蛊惑的感觉,不受控制便与宋裴欢行
了那事,尝到她的滋味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沅溪承认,宋裴欢是她遇到的人中最为美味的一个,对她也渐渐纵容了许多。可这阵子,宋裴欢又变烦许多。她不再怕自己,反而与自己格外亲近,平日里什么话都愿意与自己说。最近还动
不动便抱着自己,问她是否要离开这之类的话。
蛇喜静,沅溪亦是如此,方才她听到宋裴欢的唠叨,又起了恼意。可是她抬头看到宋裴欢的脸时,那恼意却又消了大半。今日宋裴欢很是好看,沅溪看多了穿素裙的她,还是第一次瞧见宋裴
欢穿如此鲜艳的火红色。
她本就生得十分出挑,纤眉如柳,杏眼如星,眼尾轻微下垂,只是看过来时,便会给人一种极为温柔的感觉。宋裴欢身子清瘦,脸颊也小巧,那张巴掌大的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容,薄唇之
上,还有一颗有些勾人的唇珠。
沅溪晓得这人间的天元大抵是不修边幅,类似男子般粗糙,可宋裴欢却是完全不同的。她很美亦是很漂亮,今日她化了桃花妆,粉如初桃的颜色落在她侧脸和眼周,在眉心间,还点了一簇鲜
嫩的桃花瓣。此刻的宋裴欢不似平日,反倒像是在每个晚上被自己索取时的模样。
柔中带羞,骄中带媚。
“沅溪,你可有伴侣?就是,你以前可曾喜欢过其他蛇或是妖吗?若有的话,你伤好之后就要去找他们吗?我…我许久不曾有人陪伴,若你走了,我定会不舍。”宋裴欢还不曾留意到沅溪的
注视,她只是抱着怀中微凉的黑鳞长蛇,眼眸失落得说着这些话。可眼眸中浓郁的愁绪,却多得快要溢出来。
将她此刻的模样收入眸中,沅溪金色的瞳孔闪过一丝不适,就连方才想要将宋裴欢这吵人的家伙直接吞掉的心思也不见了。她难得善心发作,见宋裴欢如此忧愁,便晃了晃蛇尾,绕上宋裴欢
的手腕,将其轻轻缠住。微凉的触感落于腕部,宋裴欢双唇微动,话语中断,她垂眸,看着手腕上那截黑色的蛇尾,忽然勾唇浅笑。
这一笑,院中的落叶被风吹落,沙沙作响,衬着宋裴欢的笑容。分明是白昼,她那双黑眸却好似点了繁星,映照出璀璨星夜。
遇蛇·10
“沅溪,我要去城中一趟,不若你随我同去如何?”这日清早,日头还未见白,宋裴欢便换好了衣服,还在铜镜前悉心上了妆。见她今日如此精神,沅溪在床上扭了扭蛇身,白她一眼懒得理
她,虽然只字未回,但抗拒之意却很是明显。
“我知你不愿出去,今日太阳不大,而且去城中来回恐怕要两日,你自己在家中我不太放心,你还是与我同去吧。”宋裴欢见沅溪不回答,便再次开口。她每隔几月都会去城中一趟,将自己
一段时日采摘的药草送给城中的医馆。这些年下来,已是习惯。其实就算单独留沅溪在家也并不会有任何麻烦,只是她出于私心,不愿留对方在家中罢了。
宋裴欢见沅溪不为所动,干脆直接将她捧起,放进了细软的行囊中。沅溪本是不想理宋裴欢,忽然被她放到了行李中,显然是要强行把她带去。沅溪还从未遭遇过如此失礼之举,她一时间呆
愣住,回过神来,便用那双金色的眸子死死盯着宋裴欢,她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未免太过纵容这人了?居然敢这般把自己扔在行囊中?看来是半点不怕她了。
“你没事去城中作何?”既然已经被带出了屋子,沅溪也懒得自己再爬回去。她干脆缩小了一圈,直接顺着钻到宋裴欢的衣领内,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盘着。宋裴欢今日的裙装比较宽松,倒也
看不出她在里面。
“我每隔几月便要去城中的白青医馆送些药材,那是我师父开的医馆,他的儿女和孙女都在那里。”提起这事,宋裴欢似乎心情不错。看到她用木箱提着一箱子药草,雇了马车坐上去,沅溪
没什么兴趣,也就窝进了她怀中,懒得再与她说什么。♪32 零 3359402
一路上,马车并不颠簸,很快到了不远的南城。宋裴欢与车夫道谢下了车,迎面而来的暖风吹拂而过,不太晒的日头让人心生暖意。这时候不少商贩已经出来摆摊,比起相对安静的安宁村,
南城自然是要热闹许多。
沅溪本打算入定两天,却被这人间的喧闹吵醒,她忽然想到,自己似乎从千年前入定后,便没再看过如今的人间是何样子。她心生好奇,顺势将头探出,从缝隙看着外面的闹市。沅溪并未露
出太多,路过的行人也自然难以发现她。只是一直关注她的宋裴欢却见她醒了,还好奇的望着外面。
此刻的沅溪半点不让人觉得害怕,反而是那露出的蛇头有几分呆呆的可爱。宋裴欢浅笑着,一路朝着医馆走去,没多久便到了白青医馆。这是由她师父创立的医馆,如今便由师父的儿女掌管
着。她才刚到门口,一个少女从其中跑出来。少女年芳十六,正值青春活泼,她是温元,身姿小巧动人,长相亦是娇美灵动。她看到宋裴欢,想也没想便走过来将她抱住。
“宋姐姐,好久不见了,你怎么才来,我好生想你。”少女,便是师父的孙女,叫青桥,和宋裴欢自小便认识,直到后来师父去世,宋裴欢搬到安宁村才分开。
“前些日子没采到什么草药,便也没来,伯父伯母呢?”宋裴欢问起青桥的爹娘,后者摇了摇头指指后堂。
“我爹娘她们还在给人看病问诊呢,我都说了你今日可能会来,他们两个却还在忙,也不来迎你,不过有我一人便够了。”青桥柔声说着,看宋裴欢的视线尤为火热。她喜欢宋裴欢,从很小
的时候便喜欢了。那时候她还不懂温元与天元之情,只知道自己十分喜欢宋裴欢身上的味道,想要一直与她在一起。
可如今,已经十六岁的青桥早就性蒙,尽管发情期还未到,她却懂透了自己对宋裴欢的感情。她之前便与爹娘说过,自己想嫁给宋裴欢,奈何爹娘却各种推脱,亦是不愿。其实青桥也明白,
爹娘心里不喜欢宋裴欢,觉得她体弱多病,虽然家中有钱财,却并不是个该嫁过去的天元。
青桥能明白爹娘的顾虑,但她心中还是对宋裴欢异常喜欢。时隔几个月再见,她发现宋裴欢身上的感觉变了许多。以往见宋裴欢,这人也是这副温柔优雅的模样,可今日一见,在温柔之中,
却又多了些成熟的妩媚之姿。
青桥不懂这种微妙的感觉从何而来,她看着身着红色金袑裙的宋裴欢,这人把乌黑的长发束起,盘成漂亮的编辫在脑后。她腰上系着腰封,将纤细的腰身勾勒得纤细明挑。在红裙之外还套着
一层浅红色的薄纱外衬,这一身红,与她唇上那抹鲜红极为相称。她眼角涂抹的春桃色泽,生生将宋裴欢柔和的眉眼勾出了无数撩人。
一直以来,青桥始终觉得宋裴欢是她见过最漂亮也最特别的天元。她生得柔美,性子又温柔,青桥曾经还把她当成温元,后来才知她便是爷爷的徒弟,实打实的天元君。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做叨扰了,这里是你们会用到的药材,你替我交给伯父伯母吧。”听闻青桥的话,宋裴欢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她心思剔透,其实早就看得出,青桥的父母不喜欢自己与
青桥来往,也不喜自己。她还记得,以前师父带自己见伯父伯母,他们也曾善待过自己,可自打父母离世,师父也没了之后,青桥的父母便不愿见自己了。
对此,宋裴欢并未觉得如何难受,她从来就没奢望过自己在谁心中能有一席之地,只不过…曾经的长辈如今却连见都不愿见自己,心中仍旧有些难受罢了。
“那好吧,我会转告我爹娘的,宋姐姐,我很喜欢你的。”青桥大概是看出宋裴欢的失落,她笑着说道,她们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全被沅溪听在耳中。她当然看得出,这小丫头是喜欢宋裴
欢的,可又因为一些原因,这两人应该是不能在一起。沅溪较有兴致得听着两人对话,还看到宋裴欢抬手去摸青桥的头。
这一幕落在眼中,不知为何,沅溪竟然觉得有些刺眼,甚至心里还泛起了浓郁的不快。她觉得宋裴欢大抵是特意来看青桥才来了这里?之前还说什么不打算嫁娶,这会儿看到温元小姑娘,不
还是笑的那般开心畅快。
沅溪吐着蛇信,心里生出的不快让她有些躁动,妖习惯了我行我素,当沅溪不快时,便要给自己找些乐子。于是,她扭动着身体,慢慢从外袍钻进宋裴欢的里衣中,再进去一层,直接入了肚
兜内。她冰凉的身子在肌肤上滑过,引得宋裴欢微微一愣。她没想到沅溪会忽然钻进肚兜中,还用那蛇尾缠上自己乳肉。
尽管这样的事一人一蛇早就习惯了,可现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宋裴欢那单薄的脸皮哪能经受得起如此羞人之事。她立刻捂住胸口,沅溪却又在此刻张口,尖锐的小牙咬上乳首。宋裴欢吃疼,
又觉得羞耻异常,尤其是面对青桥担忧的视线,更加觉得难堪。
“宋姐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没什么…我只是…是有些累了,青桥我就先走了。”
宋裴欢不敢再多做逗留,她急忙捂着胸口,快速朝着不远处的小树林里跑去。这是南城中一个不算大的花园,园中有不少竹林与茂树,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休憩之地。宋裴欢一直跑到稍微粗
壮的树后,急忙将衣服扯开,想要将咬着自己的沅溪扯出来。她不知对方又发什么疯,怎的在那时候忽然咬自己呢?
“沅溪,你为何方才要咬我?”宋裴欢扯着怀里的黑鳞小蛇,想将她扯出来,就在此刻,那小蛇忽然变大,巨大的蛇身将她缠绕在树上,蛇尾灵巧得将她裙子的腰封拨弄开,长裙也跟着松散
开来。
“沅溪?你作何…莫要闹了,这里随时会有人过来,若有人看到你该如何是好?”宋裴欢见自己被沅溪缠上,第一反应是害怕她被行人发现。沅溪听着她的话,轻笑一声,这里位置隐蔽,行
人也很少会过来,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区区人类,若来便来了,自己施个法解决就是。
“莫要说话,还是说,你惦念着你那温元妹妹?想回去找?”沅溪低声询问,那声音比往常更凌厉,听得宋裴欢一愣。她心想,自己哪来的温元妹妹?难不成沅溪在说青桥吗?可是,未待她
想明白,沅溪已经将她的裙装撩下,又把她的衣袍挑开。
此刻,宋裴欢下身不着一物,上身衣衫凌乱,只有肚兜松垮得挂在身上,什么都遮不住。她腰间盘着巨蛇将她束缚在树干上,双手亦是动弹不得。沅溪微微收紧了蛇身,将宋裴欢勒在树干上,
随后,蛇头往下游弋,看着那垂在宋裴欢腿间的粉嫩肉团,忽然生出尖锐的牙齿,咬上去。

本文来源于群 1032524937、725608080 小颜整理制作(o▽)o

第 0004 章 遇蛇 11+12 章【野外蛇日人,口交 PLAY】


遇蛇·11
对自己的身子,宋裴欢一直是满意的。尽管村中不少人说自己不像个天元,拐外抹角说自己这般柔弱的长相找不到喜欢她的温元,可宋裴欢认为,自己的容貌和身子,是爹娘留给她的。她不
觉得自己哪里不好,也格外爱惜她的身体。10⒊2524937»
宋裴欢性蒙晚,但不代表她不了解云雨之事。往日她去村中,总能听到那些天元凑在一起,说着什么腺体腺口,说着发情期他们又和哪家的温元如何共赴云雨,当然,也说起了关于自渎的一
些荤话。每次听到这些,宋裴欢总是快步离开,没甚兴趣听。
她性子寡淡惯了,除了前些时日的发情期,也从未做过那自渎之事。可自打和沅溪越发荒唐之后,宋裴欢也渐渐了解到云雨之事的乐趣,甚至被沅溪带得走偏了路子。若是许久不做,甚至还
有些惦念。只是,在经历过这些夜夜笙歌之后,宋裴欢多少看得出,沅溪并不喜欢自己作为天元的那物什,甚至在很多时候表现得有些排斥。
这点宋裴欢也不是没思忖过,甚至还为此去翻阅过家中留下的书籍,企图找到些答案,只不过得到的提示却少之又少。书中写,在人未有天元温元之分是,便是只有男女之别,即是乾坤,阴
阳。这是万物的区别,亦是行伦理之事的纲常。
但是,自古以来便就有女子与女子对食,而男子与男子双阳之癖好。宋裴欢想,沅溪是雌蛇,她修炼为妖,便也是女子。她厌恶自己天元的物什,或许便是因为,她厌恶男子,更喜欢女子,
所以多数情况下,都是索取自己的阴穴与她交欢。
其实宋裴欢并不介意这事,若这种事换成寻常天元,恐怕会觉得折辱了尊严,但宋裴欢却是个例外。她小时候便想,若自己是个温元,或许就会省去许多麻烦。这样的想法,到如今也不曾变
过。想的有些远了,宋裴欢逐渐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她低头,埋首在自己腿间的沅溪,在光天化日之下袒露身体的羞耻感让她觉得难堪至极,而沅溪此刻的行为,更是让她觉得莫名。
“沅溪,你做什么?快些放开我,我们回家再做就是。”宋裴欢性格内敛,她能接受与沅溪非同寻常的关系已是神奇,如今要她在这般随时可能会有人看见的地方行欢爱之事,还是在大白天,
她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
对于宋裴欢的接连质问,沅溪并未回答,而是专注得看着她腿间垂落的那羞软之物。一直以来,因着心中的排斥,沅溪都并未仔细大量过这物什。如今在白日下看去,竟是觉得这里并不如想
象中那般丑陋。宋裴欢皮肤白皙剔透,加之身上没有半点伤疤,又生得干净,总会给人一种过于圣洁的感觉,那物件也长得很漂亮。
它整体的颜色是粉而清透,在动情时,这份粉嫩往往会掺了些艳红。此刻,那羞软之物便是如此。它暴露在白日,被阳光直射,大抵是太害羞。它根本抬不起头来,却又羞得整个身子都粉中
透红。
它只有巴掌大小,用盈盈一握来形容极为合适。顶端的形状像一束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让沅溪自然而然得想到含羞草。虽然形状不太相似,可两者的感觉却又相同。含羞草被触碰时,便会
羞得缩在一起。而这物什也是如此,看啊,自己还未碰,仅仅只是将它置于阳光下,它便连头都抬不起了。
沅溪是第一次对这物件有了兴趣,她凑过去,有些好奇得张口,欲要将其含住,而那尖锐的内牙,便在此刻咬上了那脆弱之物。尽管不是很疼,却也有轻微的刺痛和酥麻感。宋裴欢不曾想沅
溪会忽然对自己这里下口,她轻哼一声,双腿紧紧夹住。
“嗯…作何?沅溪,莫要在这里好不好?”宋裴欢身子发软,尤其是此刻那羞软之物被沅溪吃下,让她越发不知该如何是好。蛇是阴冷之物,宋裴欢本以为她体内亦是如此,却不曾想,蛇的
口腔内部竟然如此灼热。那里面好似有无数的火苗在烧,将脆弱的腺体灼烧得极为难耐。那里没有任何外皮包裹保护,好似将指甲拆去,其下最嫩最脆弱的肉暴露在外,不管是痛觉还是触觉,
都相当敏锐。
沅溪口中含着那肉团,发现那里并没有味道,大抵是还不曾泄出雨露,自然是尝不出什么的。只是那里含起来又软又绵,触感倒是十分舒服。沅溪忍不住扫了扫信子,那灵活的信舌扫过“含
羞棒”的顶端,她听到宋裴欢呜咽一声,身子不住得抖起来,本来软软的肉团也在自己口中胀大几分。
这下味道终于有了,顶端溢出淡淡的一丝白色清透,味道与自己之前尝过的并无太大区,散发着淡而浅的微苦,却又掺杂了宋裴欢本息的一丝冰雨花香。沅溪感到口中之物渐渐翘挺,甚至顶
住自己喉部。她金色的眸子微微闪烁,随后便将那胀大的物什吐出,任由它掺着水,啪嗒一下落出。
“嗯唔…”忽然没了滚烫的包裹,宋裴欢仰着头,有些难耐得轻哼出声。她此刻已经被沅溪撩出了欲火,侥是在这种地方,她心生排斥,可身子早就习惯了沅溪的触碰,自然是没法子抵抗的。
感到沅溪冰凉的身子游弋而上,凉而清透的鳞片在自己皮肤上滑过。宋裴欢身子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加之鳞片的蹭动,泛起让她难耐的搔痒。
“身子分明起了感觉,竟还口口声声说着不要,人类都是如此口是心非?”沅溪的声音在脑中传来,这番话却让宋裴欢听得有些无地自容。她不知该如何说,的确,她抗拒不了沅溪的触碰,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自己是人,沅溪是蛇妖,还是以蛇身碰自己,可为何自己被她索取,会那么有感觉呢?还是说,自己本身,就是这般放荡不堪的人?
宋裴欢失神得想着,而沅溪已经趁着这时候来到她胸口间。黑鳞长蛇只是将她的腰腹缠绕在树上,而她的上身却是完全袒露在外的。感到宋裴欢身上的肚兜有些碍事,沅溪甩起长尾,直接将
那肚兜扯去扔在地上。见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丝遮蔽都没了,彻底暴露在外。宋裴欢皱紧眉头,为自己此刻的举动,也为自己身子的反应感到难堪。
此刻外面有阳光在,还不算太冷,只是偶尔有风吹过会带起微凉。忽然预冷,宋裴欢胸前被刺激,微微有了起伏。起初只是一点,随着风的撩动,那乳尖在凉风下渐渐绽放。嫩白的乳肉被寒
风带来一丝微红,顶端的乳首亦是染了临冬的梅色。那雪峰之上的两朵花蕊,好似在冬日盛开的梅花,煞是好看。
沅溪凝眸看了许久,随后,她将蛇身挺上,吐出灵活的蛇信,一下下快速扫其中一颗乳尖。那乳尖好生莹润,本来还有些干涩,却因为沾染了蛇信上的唾液,变得晶莹。水光混着本来的粉润,
在阳光下反射出斑驳晶亮。
“嗯…啊嗯…”宋裴欢被沅溪缠得动不得,只能被动得承受着这般不合时宜的怜爱。她能感觉到那灵巧的蛇信就在自己乳尖上来回游移,被舔湿的乳尖遇到冷风,被吹得更凉更挺。可很快又
会被温暖的蛇信舔暖,可谓忽冷忽热,畅快又折磨。
宋裴欢动了情,后颈腺口大开,本息亦是不受她控制得流溢而出。前阵子因着宋裴欢怕村中人嗅到沅溪留在身上的味道,已经许久不曾让沅溪咬她后颈。可如今,沅溪却不愿再顾忌她的想法。
不知为何,自从宋裴欢见了那青桥之后,沅溪心中便总有着一股怒意,促使她将人缠在树上做了这等事,亦是想咬她的后颈,吸取她的本息,将自己的味道埋下,也好让闻到的人晓得,宋裴
欢是谁的。
沅溪一旦有了这种想法,便会肆意妄为得直接去做。在她心中,宋裴欢如今必须要听自己的,她也没资格与自己谈论条件。黑鳞蛇向着味道最是浓郁的地方游弋而去,宋裴欢像是晓得她要做
什么,离开摇着头抗拒。
“沅溪,不要留下味道,你答应过我。”宋裴欢赶紧开口,侥是这种时候,她的声音依旧是柔柔的,只是带了些动情后的沙哑。听着她抗拒自己,沅溪却动了逆反心理。是啊,不愿自己留下
味道,还不是怕那个温元嗅到?沅溪如此想着,直接长开蛇口,用自己尖锐的牙齿咬破宋裴欢后颈的腺口,将自己渴望的本息贪婪得吸取,亦是将自己的味道注入其中,这一次,比每次都要
多。
蛇身紧紧缠绕着宋裴欢,比之前更用力也更紧。这是蛇的本能,亦是她的本性使然。蛇在捕捉猎物或是性欲极盛时,都会遵从身体的本能和欲望,拼命缠住她的猎物。是以,捕猎和交欢的感
觉是类似的,在此刻,宋裴欢便是自己的猎物,沅溪想着,将她缠绕得更紧,蛇尾灵活地绕上宋裴欢早已经高高挺起得含羞棒,缠绕着滚烫的它,缓慢地用蛇尾撸动。
“唔…不…啊…沅溪,沅溪…”宋裴欢哪能想到沅溪会忽然如此狂躁,她能感觉到蛇身把自己缠得极紧,那过大的力道,仿佛下一秒自己的腰身就会被她缠断一般。而与此同时,那身下脆弱
的腺体亦是感同身受。沅溪好似很急促,欲望也很强烈。
她细长蛇尾缠束着腺体,将它紧紧裹住,在其中疯狂又用力得绞缠,又疯狂地撸动不停。这样的速度,这样用力的紧缚,就好似用手死死扯着衣物在拧水一般,让宋裴欢觉得那脆弱的物件下
一秒就就会被沅溪缠绕着拧坏扯坏了。
“沅溪,好疼…”宋裴欢呜咽着,眼眶因为动情加之剧痛泛起了红潮。她抬起手,用余力努力拍打着黑鳞蛇身,她不知沅溪是怎么了,为何忽然这般失控。听她喊疼,感到她的抵抗,沅溪失
神的金眸忽然恢复一些意识,她急忙松开,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差点走火入魔了。
散饿灵散散午久似灵饿
彼时,宋裴欢后颈的腺口已经被她咬的流出私密的血丝,腰身亦是被她缠绕出一圈巨大的红色勒痕。最狼狈的,却是身下那腺体,它被沅溪缠得红肿,上面甚至还落下了蛇身鳞片的印痕,和
一圈圈拧后的红色印记,泛着火辣辣的疼痛。加之欲望不曾泄出,那地方此刻因着欲望充血红肿,却又被刚才那一番勒紧和撸动弄得疼痛不已,一直在反复颤抖,好似下一刻就会坏掉。
一人一蛇此刻无言,宋裴欢脸上挂着被风吹干的泪痕,而沅溪亦是沉默得缠绕着她,金眸凝在地上,仿佛在想什么。忽得,那蛇头挺起,忽然吐出蛇信,轻轻扫着有些疼的腺体。敏感的顶端
被信子来回撩拨,尽管才经历那番疼,却始终敏感着,立刻忘了疼痛,被信子舔舐得热起来。
“我会让你舒服。”沅溪的声音自脑中响起,还未待宋裴欢拒绝,对方细长的尾已经驾轻熟路得缠上自己腿根,留出一截,慢慢送进自己湿泞不堪的阴穴中。那里早就习惯了被沅溪侵入,不
见丝毫排斥。
宋裴欢闭上眼,无助得靠在树干上,她这身子,当真是不争气。
遇蛇·12
沅溪觉得自己心里很乱,而这份乱的缘由,大抵都和宋裴欢有关。她方才有些失控,这对修炼的妖来说亦是已是大忌。贪嗔痴怒,这些人会有的情绪,要也会有,乃至更甚。若是修邪道,这
些七情六欲自然无碍,可沅溪没有害人的心思,亦是想修正统妖道而非入邪,加之她如今重伤未复原,杂念自然是越少越好。
可在刚才那瞬间,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要想到宋裴欢与青桥相聊甚欢的模样,心里便犯起了一股子强烈的不适。那种感觉,就好似自己的珍贵之物被人觊觎,乃至抢走一般。对此,沅溪
觉得怪异极了,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担心宋裴欢与青桥成婚,便没了自己的休养之地,才会如此。
只不过,她方才的确是弄疼了这人,沅溪不是平白无故发火的,也不想乱拿宋裴欢撒气,这会儿看到那人难过的样子,顿时有些心软了。沅溪灵活的信子在宋裴欢小腹处游弋,而她灵巧的蛇
尾早已探访到自己熟悉的蜜穴之中。
那里湿润紧致,黏滑无比,捣搅在里面的触感异常舒服,就像是将整个蛇身置于绵软的肉穴之中,被里面一层层一颗颗的弹软腔壁吸附挤压。因着舒服,沅溪亦是发出了声轻叹。
她诞生不久便起了灵智,她很清楚,自己要摆脱牲畜道,就只能通过不断的修炼化出人身。情欲对沅溪来说不陌生,但她漫长的岁月中,还从未对谁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渴望。侥是发情期,她
也可以通过入定来度过。
可此时,蛇尾下方泛起了极为强烈的渴望,那周围的皮肉血骨,包括鳞片都在充血,渴望着能够通过交合来缓解。甚至于,她想紧紧缠住宋裴欢,以此来获得仿若交尾一般的快意。这是不正
常的念想,沅溪不懂自己怎么会对区区一个人类产生渴望,但是…这份欲念的确有了,且越来越多。
沅溪吞吐着蛇信,金眸因为动情夹杂了难以察觉的血丝,她睁大蛇眸,看着在自己面前挺起的物什。因着自己方才粗鲁的对待,这里看上去更加红润,因着始终没能得到舒缓,此刻已是红肿
不堪,仿佛随时都可能会滴血一般。
蛇的淫性与本能,让沅溪对宋裴欢这还算漂亮之物生了兴趣。甚至在脑中为这物什起了个代称,含羞。因着它被自己一碰便抖动起来,产生情欲后便会泛红,每一处反应都像极了含羞草,可
爱,脆弱,看似不堪一击,惹人怜爱。
想到自己方才弄疼了这地方,沅溪虽然不是个善心过多的妖,但也懂得这里可是天元最脆弱的部分,若弄伤了,恐怕宋裴欢也不好受。她盘旋着蛇身,缓缓将头探去,随后张开口,收起自己
所有的利刃尖牙,将那可爱红肿的含羞吞入其中。
“啊,哈啊…”宋裴欢只觉得下身一烫,那种置身于温水中的感觉竟然再次袭来。她低下头看去,便见沅溪再度将自己那里含住,圆润的蛇头埋首在自己腿间,那蛇口中的尖牙收起,这次没
再弄疼自己,而是紧紧细细得将那羞人的私物含在其中。
侥是宋裴欢觉得羞人,但那里到底是自身的一部分,亦是天元最敏感之处。如今,被蛇腔含在其中,从未有过的微妙触感让宋裴欢软了腿。她无力的脚不停打颤,若不是有沅溪将自己缠绕在
树干上,恐怕她早就会倒在那里。
“沅溪,好烫…你…啊啊…好生…奇怪。”宋裴欢不曾想一向厌恶自己这里的沅溪会为她口含,这份奇妙的快意几乎将宋裴欢击打得溃不成军。她能清楚感觉到,方才的疼痛已经全数飘远了,
蛇腔内紧致而棉弹,将自己脆弱的腺体牢牢裹紧,仿佛一张肉网将其紧缚住,每个棉弹的口腔内壁都在剧烈得含噬着敏感的腺体。
宋裴欢眼眶泛红,她垂眸看着沅溪圆润的蛇头,竟然觉得此刻的沅溪有些可爱,她懂得,对方是在愧疚把自己弄疼了,恐怕是在为刚才的事讨好自己。沅溪越是如此,宋裴欢就越发觉得自己
心态怪异。没错,她现在不仅接受了和沅溪这等不论之事,甚至还在很多时候觉得沅溪可爱,甚至…她很想知道,沅溪的人身是什么样子?人人解说,妖长生不死,容貌永保年轻。那沅溪的
人身,定是十分好看吧?自己与她,可会相配?
宋裴欢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她晓得自己这想法若是被沅溪听到,恐怕对方又会恼怒生气。可是,她就是爱想,甚至有些时候还在想,若沅溪的伤一直不好,是否就会一直留下来,陪在自己身
边了?
似乎察觉到她的走神,沅溪故意用长尾顶弄她的宫口,将其深深探入其中好一番撕磨。宋裴欢用手扣着身后的树干,用力捏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解身子产生的快意。就在宋裴欢觉得渐
入佳境,那熟悉的攀顶之乐即将到来时,远处的马车声忽然响起,还伴随着小孩子吵闹的嬉笑声。
宋裴欢睁眼看去,便见一辆缓慢行驶的马车从不远处过来,几个一家老小,带着两个小孩子坐在马车上,因着角度问题,他们尚且无法看到自己,可若再近一些,定然会看到自己与沅溪交合
的画面。
“沅溪,停下…有…有人来了。”宋裴欢颤抖着,本来快要没顶的身子就这般堪堪停下。她难受得夹紧了腿,沅溪亦是因为没能吃到对方泄出的精粹而烦恼。她其实很喜欢宋裴欢溢出的阴液,
那些液体可以顺着尾部的鳞片进入自己体内,对性淫的蛇来说,也可以获得短暂的满足。
然而,就在宋裴欢即将没顶时,却被这些人生生打断了,沅溪恼怒不已,却也气宋裴欢太过胆小,区区人类罢了,自己施个法他们便无法看到这里,又何必停下这场云雨?
于是,沅溪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还变本加厉。她用法术将两人隐匿,之后便将长尾拉长变粗,如捣柱一般,深深送进湿软的蜜穴中。宋裴欢不曾想她根本没停下,甚至还在那些人越靠越近之
际,加速加重了。本就处于半山腰的身子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宋裴欢不受控制得挺腰去迎合,却又被心里的羞耻感压着。
“会被看到的…你…你会被他们看到,不可以…”宋裴欢此刻并不介意自己的狼狈被其他人看到,也不怕那些人会如何说自己放荡,她只是害怕,若沅溪的蛇身被这些人瞧见该当如何。可不
管她如何喊停,沅溪依旧在自己身上点火,几乎要了她的命。
蛇尾本就灵活,而它的粗细长短皆可改变,像极了天元的腺体。沅溪将蛇尾的鳞片遍软,它们每一片都浸满了宋裴欢的蜜液,那些液体渗透在蛇鳞之中,将鳞片泡的软嫩。一层层敏感的鳞片
在沅溪探进宋裴欢体内时,便摩擦着肉皱之间的每个凸起肉珠,那些肉珠敏感极了,抚弄摩擦碾压,皆是足以让宋裴欢崩溃的点。攻种号 xytw1011
而在探出之际,鳞片竖起,并不剐人,亦是不会刮伤,她们如柔软的毛笔刷,在蛇尾抽出之际,浅吻一般得剐蹭着内壁那些珠粒。侥是天元的物什,也绝对达不到这种效果。宋裴欢被快感激
地流泪,她眼看着那辆马车越来越近,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发现后,那些人大喊的场面。
自己放荡的样子会被他们看到,他们会如何想自己?一个天元,居然和蛇交媾?甚至被蛇插弄阴穴,获得了极大的快感。这些想法子在脑中闪过,让宋裴欢觉得不堪,但她更加无法忍受的却
是,当她想到这些,身子的快意不减反增。没错,她就是如此放荡的,她就是如此喜欢与沅溪交合。
“沅溪,好快…太深了…”宋裴欢呜咽着,不停的把头撞向后面的树干,企图以此来抵抗。她能感觉到下身的腺体越发红肿胀热,而沅溪是蛇,蛇的内腔深不见底,她可以把自己含得很深很
深,她甚至能感觉到,沅溪在故意收缩身体,借此来夹紧她的腺体。
那脆弱之物在滚烫的蛇口中被来回挤弄,敏感异常的顶端更是被蛇腔紧紧夹着,沿着她凸起的轮廓和边隙一寸寸得碾磨,就好似…温柔得按揉一般。前端的敏感小孔被细长的蛇信来回舔舐,
加之这番要命的夹弄,使得宋裴欢被唤起了天元的本能。
她有些忍不住得轻轻挺了挺腰身,借着助力,将那热烫之物送进蛇腔更深处,黑鳞蛇头剐蹭着腿根,带来摩擦的轻痒。宋裴欢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放肆宣淫,甚至…被人看
到后,却也没停下。
“沅溪,我…我恐怕…我受不住了,去了…要去了。”宋裴欢终是控制不得,她轻唤着沅溪的名字,用力绷紧双腿,狠狠地挺腰弓起。沅溪亦是配合着,将蛇尾深深堵进她蜜穴之中。那穴道
早就被她的蛇尾翻搅得软烂,里面的嫩肉被蹭得七拧八歪。忽得,自顶端浇下一股热流,沅溪便知那是宋裴欢的阴液终于给了自己,她立刻将鳞片立起,将那些阴液全数裹入鳞片中,亦是将
蛇尾下的那处从未打开的阴穴开启,让那些阴液也流入其中。
宋裴欢攀顶之处显然不止那一处,在沅溪用蛇尾吸取阴液时,亦是用喉部好生夹束着蛇腔中的含羞,那粉嫩物什在自己口中胀大,比之前还要粗些。它变得又烫又硬,但那种硬并非是生硬的
感觉,而是硬中带着绵软与柔嫩的硬。
赶到宋裴欢小腹一直绷紧又放松,沅溪隐约觉得,自己蛇信缠绕的顶端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出来,羞头变得滚烫,羞头上那小小的孔忽然抖起,随着宋裴欢好似哭泣一般的呜咽。这人竟是又在
自己蛇腔内轻轻一顶,紧接着,大量滚烫而粘稠的液猛地从那小孔中倾泻而出。
沅溪知晓,这些皆是宋裴欢的腺液,微微苦涩,却因为量多,冰雨花的气息也更为浓郁,总的来说,尚算美味。沅溪只吃一些,便把含羞口中吐出。那小家伙经历这番倾泻,便很快软下,缩
成了之前那可爱的一小团粉肉球,越发像花骨朵,也更含羞了,这名字,倒是合适。
沅溪垂眸瞧着,将蛇腔内的腺液缓缓吞下,那些液体入腹,竟然让其中的丹田稍微一热,上面的陈旧的裂痕创伤竟然愈合了些。这样的变化让沅溪微微愣住,她金色的蛇眸微垂,看着宋裴欢
腿间还在慢慢泄出的腺液,甩动着蛇尾,若有所思。
宋裴欢眼眶湿润,尽管身子还在余韵中,却还是睁开眼看向马车。可奇怪的是,那些人非但没看到她们,甚至还像是无事人一般路过了…宋裴欢不傻,多少猜到是沅溪做的,想到这人早就解
决了,却不告诉自己任由自己一个人担心,宋裴欢有些气恼,她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衣衫,再看看自己狼狈的下身,更加生气。

第 0005 章 遇蛇 13+14
遇蛇·13
因着突然闹腾了这一番,两人已是耽搁了整整一个时辰。宋裴欢穿好衣服,又雇了马车,这才朝着安宁村回去。路上,宋裴欢有些疲惫,方才的欢爱让她受了累,加之云雨之欢后身子总有些
慵懒,她抚腰靠坐在马车上,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盘得舒服的沅溪,有些怨念得戳戳她。
“你啊,总做些我没法子接受的事,若你下次再这般胡闹,我便不和你一起睡了。”宋裴欢轻笑着说,她其实言语间并未有责怪,反而是类似调笑一般得嗔怪,意在逗弄沅溪,可沅溪是妖,
向来随性惯了,哪允得宋裴欢这般说。
她侧头睨了眼满脸笑意的宋裴欢,心里不快,顿时也不在她怀里好生盘着了,直接从她怀中脱离,顺着马车窗蹿出,入了道路边的树丛中。见她忽然走了,宋裴欢顿时一惊,她不知沅溪怎么
忽然会蹿出去,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立刻叫停马车。
宋裴欢给了车夫一些银两,让他在这里等她一会儿,她临时有事处理,便立刻朝着树林那边走去。宋裴欢自知她找沅溪很难,也晓得沅溪听力过人,便在林中喊她的名字,企图让她主动过来。
宋裴欢声音轻柔,又带着她平日里不会有的焦急和关心。她很担心沅溪是发生了什么,或是这么意外得离开自己,想到对方临走时都不曾与自己说句话,宋裴欢有些失落。
就在这时,林中的一侧忽然传来沙沙声响,宋裴欢还以为是沅溪来了,正回头去瞧,便见来的不是沅溪,而是三个糙汉。那三人上身赤裸,下身穿着黑色染泥的长裤,见了自己,脸上还带着
意味不明的笑意。
“大哥,没想到我们今天还挺走运,居然遇到这么个美娘子,这味道闻起来就是个极品啊。”三个糙汉皆是天元,身上带着难闻的汗臭,将他们本息掩盖。当然,宋裴欢也没什么兴趣仔细去
辨别他们本息的味道,只觉得这三人来意不善。
“等等,这哪里是温元?明明是个天元,那味道是其他温元的。”三个糙汉靠近宋裴欢,这才发现宋裴欢身上属于沅溪的味道。听着他们的话,宋裴欢意识到是沅溪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被他
们闻到,脸色立刻沉下来。这时候,就连宋裴欢自己都没想清楚,为何她会这么排斥又厌恶其他人闻到沅溪的味道。
“我是温元还是天元都与你们无关。”宋裴欢向来是个脾气好的,这是她第一次对他人产生如此厌恶的感觉,不仅仅是因为这三人来意不善,更因为他们闻了沅溪的味道。那种感觉,像是自
己珍视的东西,被盗贼觊觎了。宋裴欢不喜欢这样,她希望沅溪是只属于自己的,她的味道也只有自己能闻得。
“怎么?这是老子的地盘,老子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本以为是个美娇娘,不曾想是个天元。”那个被叫大哥的男子看了眼宋裴欢,眼里却闪烁着意味深长的探究。宋裴欢五官精致,长相柔和,
加之刚刚行过云雨,气质在清冷柔和之中还夹杂了丝丝柔媚。就算是天元,亦是美得令人喟然而叹。
“大哥,就算是天元,那也是个小娘子,也不是没那地方,她长得这么水灵,身材也好。要不,咱哥几个也尝尝天元的滋味?”一个手下似乎看出为首男子的意图,立刻狗腿得说着,那男子
正愁找不到理由,这会儿听手下这般说,立刻眼眸放光得看着宋裴欢。
侥是宋裴欢听不到他们的小声低语,亦是能从他们的神态看出他们意图不轨。宋裴欢脸色微沉,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攥紧。她虽是天元,却也晓得自己若正面交锋,恐怕难以敌过这三人。逃跑
自然是上上之举,可自己若是跑了,怕是很难再找到沅溪。
这般想着,宋裴欢眉头一紧,她不打算逃跑,而是打算与这三人硬碰硬。幼时她身子不好,也是与师父学过些拳脚功夫,宋裴欢看似柔和,但她绝非任人宰割的性子。
“大哥,上。”那三人看出宋裴欢不打算跑,直接朝着她走去,宋裴欢知道力气自己比不过,便闪躲着三人的攻击,利用他们出招的空隙,打他们关节处。三人本以为宋裴欢看上去弱不禁风,
应该很容易拿下,却不曾想他们几人被打得身子发疼,而宋裴欢却只是出了些汗,身上还无一处伤痕。32o335′94o2
这直接激怒了三人,加之天元之间的本息本就会挑起好战欲,这会儿,那三人早就忘了初衷,而是想把宋裴欢打死。为首的男子掏出一把镰刀,那两个跟班亦是拿出腰后别着的木棍。宋裴欢
不曾想他们还带有武器,这下子,对自己更是不利,可沅溪还未找到…
宋裴欢并不知晓,沅溪早在三人出现前便盘在树上,她起初只是不想理宋裴欢,后来看那三人找宋裴欢的麻烦亦是懒得出手。她觉得宋裴欢是天元,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她帮忙,更何况那三
人一看便是乌合之众,哪里需要自己出手呢?
沅溪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一直在树上待着,眼见那三人掏出武器,原本处于上风的宋裴欢逐渐弱势。看到她左手被镰刀划破,右手又不小心被那男子用木棍重重一击。哪怕宋裴欢始终强忍着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沅溪也觉得这人定是疼极了。平日里那般娇生惯养的人儿,哪里受得了这种疼痛。
沅溪蛇眸微眯,心里泛起强烈的不适感,她承认,不帮忙的原因除了认为宋裴欢自己能解决,也是想给这人一个教训。她觉得自己最近对宋裴欢的心态很奇怪,宋裴欢也越发放肆,总觉得这
人有些不怕自己了。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奇怪,让沅溪心生不解。尤其是此刻,她明明是想教训一下宋裴欢,可看到她被打伤,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烧起来。那是自己的人,就算要欺负,也
只能自己亲自动手,这三个低贱的人类,凭什么伤她的人?
黑鳞长蛇金色的眸子忽明忽暗,冷冷得看着将宋裴欢打伤的人,想也没想,立刻变大身形,一个巨尾扫过去,将这三人直接拍在地上。那三人甚至一句话都来不及说,便疼得昏迷过去。宋裴
欢坐在地上,左手被镰刀划破,在手心处,伤口很深,里面的血肉全都翻卷出来,看上去极为骇人。而另只手被打过之后又被拧了一下,这会儿手腕似乎脱臼了,亦是疼得抬不起来。
沅溪皱紧眉头,她看着满脸苍白,靠在树干上沉默不语宋裴欢,心里有些后悔和疼惜。她搞不清楚,想不明白这份情愫是从哪来的。她是蛇,是冷血动物,曾经就算是自己的血亲死在她面前,
她心中都不曾有过任何波动,如今更不该在意宋裴欢这个人类的死活。
可是…心中的怒火无法扼制,沅溪将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在那三个糙汉身上,她凝眸,便要将这三个人直接绞死,宋裴欢发现她的意图,立刻过来阻止。“他们已经昏迷了,不要对他们斩尽杀
绝。”宋裴欢强忍着双手的疼起了身,她额间布满汗水,却还是努力对沅溪笑了下,看着她这副被欺负却还帮忙说话的模样,沅溪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伤了你,我现在要为你报仇,你居然还为他们说话?宋裴欢,你是脑子不清醒还是傻的?怎么会有你这般愚不可及的人。”沅溪声音冷漠,还透着不理解和不屑。听到她这般说自己,
还执意要把这三人杀了,宋裴欢急忙阻拦,就连声音都抬高了几分。
“我为何要这么做?自然不是怜悯他们,他们是死是活与我无关,可你若杀了他们,或许就会有官府查到你,我关心的是你啊,你懂不懂。”宋裴欢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沅溪说话,亦是
她生平初次对人大吼。
她知道的,她早就发现沅溪盘在树上,因着自己身上带着她的气息,那种感觉就像是温元对天元的烙印,让她能够寻着气息找到沅溪。起初发现沅溪在那,宋裴欢多少放了心,只想解决了这
三人就带她离开。但令宋裴欢没想到的是,看着自己被那三人刁难,遇险,沅溪却不为所动,直到那些人要下杀手之际,沅溪才肯出手。
所以,只要自己不死,无论如何被欺负,乃至受伤,她都不在意吗?宋裴欢心里想着,生出了酸楚感,又自嘲得笑了下。一直以来,从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她将沅溪视为重要的存在,可对
方呢?自己或许只是她的栖身之地,为她提供藏身处的普通人,换做其他的任何人,沅溪都会如此,自己,没有特别。
“发现又如何?不过是区区人类,来一个我便杀一个。”沅溪还是无法理解宋裴欢的想法,她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怕什么?不过是杀这三人,她难不成还怕有谁能查到她们?听着沅溪的话,宋
裴欢凄然笑了下。她不懂沅溪,正如沅溪不懂自己。
平白无故没了三人,怎会有人不查?到时候若是搜到蛛丝马迹,便会打扰沅溪与自己平和的生活。宋裴欢希望沅溪能够安稳得与自己一同过日子,而不是每日提心吊胆,生怕有谁会找上来。
沅溪那一句区区人类,更是直接戳到宋裴欢心窝里,刺得她全身发疼。
是啊,区区人类,在沅溪眼中,所有人都是一般的,自己在她心中,也只是一个人类罢了。自己受伤,难过,她也不会在意,不是吗?
“你…你若真的气他们伤我,为何一开始不来帮我呢?为何看着他们欺辱我却视若罔闻?如今你杀了他们,又有什么意义?”宋裴欢落寞得看着沅溪,后者这才发现,宋裴欢左手的血已经流
了满地,她脸上满是失血后的惨白,下唇不停得颤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看着宋裴欢此刻的模样,沅溪发现自己很疼,她没有受伤,却不知身体的哪一处,疼得挖心刺骨,仿佛身上的鳞片被生生掘折,再刺进血肉里。沅溪忽然睁大金眸,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她
眸中凝了一层水雾,自己都不知是如何来的,只慌乱的在地上蹭着那些破落的树叶,将眼里出现的“怪水”蹭去。
遇蛇·14
最终,沅溪并未杀了那三人,只是折断了他们的手脚将其扔在路上,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也算是给宋裴欢报了仇。只是两人之间的气氛从刚才便一直沉默着,向来主动找话的宋裴欢也不再开
口。她们回南城,找了另一家医馆为宋裴欢把手包扎好,又给脱臼的手腕上了夹板固定。
做好这些,宋裴欢并不打算留在南城休息,尽管身子难受,可心里的酸楚更让她难以一个人流落在外,甚至连那个孤身一人的家都回不去。她想回那里,回到自己家中,就算那里没有她的家
人,她也想回去那个属于自己的栖身之所。
宋裴欢上了马车,一路上都靠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不与沅溪说话,沅溪亦是盘在她怀中,皱眉看着宋裴欢这副模样,心烦之余,却又总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但又别扭着不肯道歉,总之就是
被宋裴欢这副模样弄得十分烦闷,连入定都没办法专心。
待到回村时,日头已经渐渐落下,正好赶上安宁村人做完农活回村的时候。往日这时候,宋裴欢晓得路上人多,都不会出来走动,如今她没心情顾忌这些,便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马车往家
中走。来往的村人见了她都纷纷把目光投过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宋女郎,怎么一阵子没见还弄伤了?你这一个人住,双手都伤了可不方便啊。”说话的人是马阿娘,是村中少有的与宋裴欢还算相熟的天元,听她这么说,宋裴欢摇摇头,虽然双手疼痛难
忍,但平日生活起居,她还可以照顾自己。
“诶,你说你,身子本来就差,这会儿还把手伤了,要我说,前阵子那媒婆给你的说的姑娘就挺好的,你怎么就看不上呢?”马阿娘意有所指得说着,旁人听到她这话也在窃窃私语,整个安
宁村都晓得宋裴欢身子不好,连下田种地都会晕倒。其实村里的人大多看不上她,因着她不像天元,也做不得什么农活,可这些并不碍着其他想要嫁给宋裴欢的温元。
他们这些人心中想什么,宋裴欢太清楚,无非是希望与自己成了亲,便有了傍身的金钱,待到自己一死,那几十亩地和钱财就都是他们的。马阿娘口中的温元,便是她表妹的女儿,这般说的
意图何在,宋裴欢很清楚。
她不理会那些人对她的问话,直接将人挤开,兀自回了自己的院落,将门关严。回到家里,宋裴欢这才像是卸去了所有力气,瞬间露出疲惫与难受。她将身上的衣服除去,清洗的力气都没有,
直接躺上床。在她怀里的沅溪亦是到了床边,安静得盘在那里。看到她不打算说什么,宋裴欢轻笑了声,也闭上眼,安静得躺着。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也让宋裴欢弄清了自己的心思。其实,她之所以会难过,并不只是因为沅溪见她遇难而选择袖手旁观,而是因着这事,她才弄清楚,自己对沅溪,到底动了怎样的感情。
✱43163400③
起初她并不相信沅溪是山神,如今也自然是不信的。她不曾想自己和沅溪会发生那种违背伦理的关系,毕竟人与妖,哪有可能会长久又平安无事得在一起。
可是…宋裴欢晓得自己变了,她对沅溪产生了自己都说不清楚的留恋,那种感觉很微妙,明明对方是蛇,对自己也经常不理睬,可她就是不舍得她有天会离开。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曾听闻
沅溪说过以前的事,说过她曾修炼出人身,只不过如今还未恢复。
宋裴欢好奇沅溪的经历,尽管对方不耐烦,却还是缠着她说了好多过去的事。她听到沅溪说她见过宫中妃子,听沅溪说她见过很多绝色之姿,也听沅溪描述过她人身的样子。那些朦胧的话语,
在她脑中浮现出清晰的人形,在她想象中,沅溪的人身是极美的,蛇身的沅溪,也很好看。
宋裴欢发觉,自己已经许久不曾这么过度得去关注一个人,没错,她把沅溪当人,而非蛇或是蛇妖那么简单。她会因为沅溪理自己而感到喜悦,会因为对方今日对自己的不在乎感到难过。尤
其是区区人类四个字,戳痛了宋裴欢的心,疼得她不知所措。
这是心悦一人的感觉吗?宋裴欢扪心自问,却也搞不懂,更加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沅溪产生这种过于在意的情愫。只可惜,那些情愫,却在今天都被毁掉了。沅溪不在乎自己,自己在她心中,
同那些普通人类没甚区别,只要她不开心,就会随时离开自己。她一个不满意,也可能会把自己杀了。
想到这些,宋裴欢只觉得心口疼得厉害,鼻子发酸,泪水就不争气得从眼角滑落。她许久未哭了,在床上被沅溪折腾哭的不算,是这种印难过而生的泪,已经许久没有了。她上一次哭,还是
师父离开自己,而青桥的父母故意疏远时。
那时候,她意识到自己是孤身一人了,再也没人会陪她,宋裴欢哭得凄然,哭了整整一夜。可如今,她再有了同样的感觉,沅溪会离开自己的,她不可能会留下,自己还会孤身一人。宋裴欢
总是安静的,自小内敛的性格和教养,让她连哭都不会发出什么扰人的声音。
她脸色苍白,唇如仓木,一只手被白色的纱布缠绕着,另一只手也被厚重的夹板绷紧。她双手交叠在胸前,眼角沉默无声得滑出泪水,一滴滴掉在枕头上。她下唇微微颤抖,整个身子都因为
忍耐泪水发颤。
在一旁的沅溪将宋裴欢此刻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她心中生出了同之前一样的钝痛。她不懂宋裴欢难过个什么劲,又哭什么?自己不是为她出了气吗?就算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宋裴欢又何必
如此委屈呢?沅溪承认自己错了,但是不愿开口道歉,可另一方面,她看着宋裴欢这么难受,又觉得十分不舒服。
这种感觉不像是被道士打伤了,也不似修炼遇到瓶颈,反而更像是…某种更深刻的难受,让沅溪烦躁不已。她干脆隔绝了自己的听觉,整个身子盘起来,不再看宋裴欢一眼。
到了第二日,宋裴欢比往常醒得还早,她眼睛带着哭后的红肿。被划破的左手亦是肿起来,连带着整只手臂和手指都一并被牵连。她起身,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尽管身体难受,可宋裴欢还是
能感觉到胃部的空虚,毕竟从昨日开始到今天,她都不曾吃任何东西。
宋裴欢起身去厨房,有些艰难得拿了个有些发硬的馒头,还有一碟剩下的咸菜,这样借着水,小口小口得吃着。宋裴欢不缺钱,为了养身子在吃方面从来都是挑好的来吃,鲜少会吃得这般清
苦。晓得她是不方便出门,又没办法做吃食才这般,沅溪摇晃着蛇头,用棉被挡住自己,偷偷看着宋裴欢皱眉吃馒头的模样,气恼得又把自己摔回到床上盘着。
吃过饭后,宋裴欢觉得腹中有了东西,她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沅溪。自己屋中暖炉多,白日热,这几日沅溪总是喜欢去外面泡水,可今日却异常的乖巧老实,就这么盘在床上动都不曾动过。宋
裴欢凝注她漆黑的鳞片好一会儿,这才起身重新躺回到床上。她身子还虚弱,其实…不太想起身的。
宋裴欢简单洗漱了躺到床上,没多久又昏昏迷迷得睡过去。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沅溪晓得她睡着了,这才盘起身子看她。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宋裴欢好像瘦了些,至少不如自己初见她
那般还能捏出些肉来。她沉静的睡脸看上去很柔和,被阳光照着的身子也暖暖的。
沅溪忍不住从她身上爬过去,将自己细小的蛇身耷拉在宋裴欢身上,懒了一会儿之后,便下了床,一溜烟得去了山上。宋裴欢再醒来已是傍晚,屋子里没有光亮,显得有些黑。她先是看了看
床内,借着微弱的光,看到了盘在那的沅溪,这才放心得下了床,点燃蜡烛后去了外面。
宋裴欢来外面是想拿些糕点吃,再看看自己是否能泡壶茶。当她到了厨房却发现,案板上放着热腾腾的包子,旁边还有早就沏好的茶水。在厨房内侧,竟然还有几只活蹦乱跳的山鸡在里面。
宋裴欢心下一喜,心中有了个猜测,却又不敢确定。
于是,宋裴欢立刻回到房中,她一眼就看到了盘在床上的沅溪,她好似有些累了,正疲惫的躺在那,脑袋上居然还沾着两根鸡毛,同厨房的野鸡毛色一模一样。现下,心中的猜想有了答案,
宋裴欢看着沅溪,心里的那些委屈竟然在此刻渐渐消散了,就连那份更深的纠葛也淡了。
她觉得,自己暂时就不要想太多长远的事,无论沅溪以后是否会离开,至少她现在还留在这里,已经足够了。宋裴欢想完,笑着上了床,躺在沅溪身边。
“谢谢你的包子,还有…我现在,恐怕没法子处理那些鸡。”宋裴欢柔声说着,眉目间绽出一抹浅笑,仿若春桃星河。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闻到她身上那股冰雨花的气息。这一刻,沅溪竟
然也不觉得烦躁了。她故作不耐烦得白了宋裴欢一眼,在心中感慨人真是麻烦。
“那你就吃包子。”沅溪懒懒得说着,不理宋裴欢,继续将身子盘起,还把脑袋藏住。看着她的小动作,宋裴欢笑着用脸贴贴她的鳞片,在上面蹭了蹭。
“恩,等我手好了再给你做鸡。”宋裴欢认真说,沅溪听后在心中腹诽自己才不吃这俗物,可后来又琢磨了这一番话,总觉得哪里奇怪。她心中的烦闷少了,反而有另一种喜悦的情愫取而代
之。她偷偷从缝隙中瞄宋裴欢的笑脸,不屑嗤笑。
哼,宋裴欢当真好哄,几个包子几只山鸡就不气了,傻瓜。

第 0006 章 遇蛇 15【日蛇,免费福利 H 章】
遇蛇·15
在家里休养几日,宋裴欢身子终于好了许多,手臂的肿胀也渐渐消下去,只是双手依旧缠着纱布,不能沾水也不能干重活。宋裴欢为此雇了个做饭的阿婆来,只在厨房和院外活动,每日来做
了饭之后就可以走。这样既解决了吃饭的问题,也不会让沅溪的活动受阻。
冬日渐临,往年这时候,宋裴欢都会早早得去山上采一大批草药回来晒上,以免到用的时候却采摘不到。毕竟有些药草到了冬天就会枯萎或是被雪掩埋,冬天上山亦是不太安全。除非是必要,
否则宋裴欢也不会在冬天去山里。10325②4937⋆
“有时候觉得,当个妖也挺好的,你都不需要吃东西,你一直都不吃这些人间食物吗?”这日下午,阳光正好,宋裴欢坐在院落中,轻轻用手指摩擦着沅溪光滑的鳞片,柔声问她。自打宋裴
欢受伤之后,沅溪似乎老实了许多,很多时候甚至可以用乖巧来形容。
她每日也不乱跑了,更不会像之前那般不理自己,在自己询问她一些事的时候,沅溪还会给出答复,没了曾经的不耐烦。宋裴欢觉得沅溪的鳞片摸上去越来越坚硬,而她那双金色的眸子更是
肉眼可见的变亮许多。那种感觉并非宋裴欢的错觉,沅溪的金眸最初是暗铜色,如今却像是金碧辉煌的琉璃,有神而清透,说明她的伤势正在转好。
这本该是一件好事,沅溪重伤痊愈就会离开,到时候自己也能回归本来的生活。她会变成一个人,也许应该听村里人的介绍,找个妻子成婚。宋裴欢想着,眸间却闪出了些许失落。她的小变
化并未逃过沅溪视线,于是,怀中的黑鳞蛇忽然起身,吐着信子看她。
“宋裴欢,你在想什么?”沅溪觉得宋裴欢这个蠢人又在胡思乱想了,这几日的修沉,让沅溪多少将自己的想法弄了个清楚。她从未动过凡心,亦是不懂人类的七情六欲,但很多时候,感觉
总会比理智先一步脱缰。沅溪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宋裴欢的感觉变了。从最开始将她当成养伤的工具,打算走之前吃掉,到了如今,在她心中宋裴欢已是她的人。
虽然沅溪还没想清楚,这种感觉到底算什么,但她对宋裴欢就好比蛇看中了自己的猎物,是不允许任何人侵占的,当然也会稍微发一下善心,对自己的猎物多些关注。
这些时日过去,沅溪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距离痊愈不远。除了要归功于宋裴欢安静也不打扰自己之外,还多亏了她给予自己的阳气与阴元。在六界中,除了神,便是人的阳气最为旺盛,这
也是为什么许多妖喜欢潜伏在人界吸取阳气转为修炼的原因之一。
起初沅溪并未有意取宋裴欢的阳气,而是误打误撞与她行了那事,那些自己吸走的本息,便是宋裴欢阳气的一部分,而阴元…便是她被自己破身时,泄出的那些纯粹的阴液。好在沅溪每次并
非贪得无厌,后来也因为宋裴欢的要求,不再咬她腺口,自然也没吸走太多本息。两人交合,不是沅溪单方面的吸取宋裴欢的阳气,她也将自己的气息注入其中,更像是双休,也使得宋裴欢
的体质更好了些,算是因祸得福。
沅溪算了算,她觉得自己如今的功力已经恢复八九成,若她想离开,随时都能走。只是,若自己走了,宋裴欢这个蠢人可能会难过吧?沅溪想着,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得看着宋裴欢,意图从
她的视线中读出自己想知道的情愫。
“没想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伤势快好了吧?那样你是不是就可以离开继续回到山上修炼了?也不知道你走之后,我还能不能看到你。”宋裴欢低落得说着,她闪躲开沅溪的视线,侧着垂
下头。她觉得自己这样说未免太矫情了些,几乎就要把自己所有的想法摆出来,只差和沅溪说让她别走。可是…这种事,不可能发生的,沅溪是妖,怎么会为了自己这个普通人类停留呢?如
此想着,宋裴欢挤出一个笑容,换上不在意的模样。
“其实你走了也好,这样一来我也不用担心有意外发生。我想好了,等你走后,我便找个温元成亲生子。我…我也到年龄了,是时候成家了。”宋裴欢故意这么说,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心虚,
所以她并未看沅溪,自然也就错过了对方金眸中闪过的不快和难过。
沅溪不曾想宋裴欢会和自己说这些,这人竟然还动了成家的念头。在安宁村和宋裴欢相处这么久,沅溪很清楚这村子里都是什么人,那些人不论长相还是心性,都配不上宋裴欢,更何况,宋
裴欢是自己的人,她凭什么说自己要走?又凭什么要娶妻生子?
沅溪心里被慢慢的不适感填充,浓郁的酸意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无法理解。她只知道,自己很讨厌宋裴欢这般说,讨厌她说要与其他人成亲生子。想到宋裴欢会与其他温元行亲密之举,还会
有孩子,沅溪便觉得体内的蛇丹发烫,气得她尾巴都跟着乱颤起来。
沅溪冷冷得睨了宋裴欢一眼,直接从她怀中蹿走了,没错,她气了,现在不想看到宋裴欢,更不想被她抱着。见沅溪扭着蛇身爬回房间里,宋裴欢失落得看着她,在心里叹息出声。果然,沅
溪是不在乎自己的吧,否则为什么听到自己要与其他人成婚,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呢?
宋裴欢有些失落得想,她起身去书房看了会儿书,却发现心绪无论如何都静不下来,只要低头看书,就会觉得那书中文字像是扭曲的小蛇,最后都会化成沅溪的样子。宋裴欢皱眉,干脆放下
书离开书房,回到房间里。沅溪还盘在床上,见自己回来也没有抬起头看,她圆滚滚的蛇头埋在被子里,尾巴在外面卷着,一副不爱理人的小模样。
宋裴欢目光渐柔,她不多说,只是躺上床将身体贴靠在沅溪身侧,打算与她小睡会儿。沅溪早在她来时便有所感觉,宋裴欢在她身侧躺下,她也没有多余反应,只是露在外面的蛇尾却悄悄绷
紧了。沅溪还在气头上,但她自己都不明白,这份不快到底是从何而来,为何听到宋裴欢要与人成亲,她便这般气恼,难道是因为她心中把宋裴欢当成是自己的,才会如此?
沅溪找不出答案,却认为宋裴欢应该为自己这份不快买账。想到这人要找什么温元成亲,沅溪嗤笑一声,金色的眸子忽明忽暗,再骤然睁开时,已经变得明光璀璨。她接近蛇尾部分的鳞片悄
然打开,从里面露出的,是粉嫩狭小的洞口。那是蛇用来交配之处,沅溪从未对任何雄蛇打开,成妖之后,除了发情期,亦是很少会主动开启。
沅溪主动放出自己的信引,那是类似本息一般的东西,是蛇发情期会散发出的味道。浓郁的龙涎香在房间内四溢而出,味道最浓之处便是床上。蛇性至淫,当沅溪主动挑起情欲,自然是宋裴
欢无法抵抗的。她本睡意不浓,却因为闻到了那股奇妙的香味,意识变得有些朦胧起来。身子渐渐变得无力,变得滚烫,腹部内好似有一团火从内而外得烧起,让她感到极为难耐。
“嗯…沅溪,你有没有觉得不太对劲?”宋裴欢捂着胸口,只觉得房间里的燥热之气越发明显,那股热流从四面八方将自己团团裹住,好似要把她的衣服扯破,从她的皮肤钻到体内。隐约间,
宋裴欢觉得自己进入了发情期,这对她来说,绝对是曾经未有过的体验。
宋裴欢性蒙晚,发情期也不像那些天元般频繁,也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渴望。可自从遇到沅溪之后,她在短短两个月内,经历了两次发情期,易敏期更是数不胜数。天元的本息随着屋内蔓开的
龙涎香逐渐蔓开,后颈的腺口仿佛一颗缩小的心腔,在疯狂得颤抖乱跳。
宋裴欢眼眶发热,隐隐有一层水雾朦胧,她睁开眼,隐约看到了悬浮在自己身上的沅溪。黑鳞蛇变大了许多,是自己并不陌生的姿态。她微凉的身子在自己身上轻轻扫动游弋,蛇身剐蹭着腿
心间因着动情而挺起的物什,那里…在不知不觉间胀热,甚至泛起了刺痛。
宋裴欢不知沅溪做了什么,只觉得身上的障碍被一层层剥去,紧接着,那黑鳞蛇的长尾已经卷住自己腿间那热烫的粉嫩肉柱,一圈圈缠绕,随后…缓慢而磨人得撸动着。宋裴欢双手缠绕着绷
带,无法行动,就只能由着沅溪玩弄自己的腺体,随着她的动作挺腰起伏。
朦胧中,身上的黑鳞巨蛇仿佛有了人的轮廓,她乌黑的长发散下,一部分垂在肩后,另一部分则是落在肩膀两侧,刚好遮住白皙的锁骨。她胸前是两颗发丝遮不住的白嫩雪峰,顶端是漂亮的
浅橘。她金眸熠熠生辉,浮坐于自己身上,居高临下得看着自己。上身是人,而下身,仍旧是蛇尾。宋裴欢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她定是太过在意沅溪,才会臆想出这种画面。
可是…身子太渴望了,她想要沅溪,想与沅溪交合。在她身上的女子轻笑着,微凉的手抚上自己脸颊,缓解了宋裴欢的燥热,却没能唤回她的理智。发情期的天元疯狂得恳求云雨之事,被蛇
尾卷着的“含羞”充血涨红,本来的色泽也从粉转变为鲜艳的嫩红色。
“溪儿…”宋裴欢轻唤着沅溪,这是她在心中叫了数次的名字,她顾不得眼前的幻象,此刻只想把这女子当做沅溪,是她的溪儿。宋裴欢如此想着,抬起手抱紧身上女子,于此同时,缠绕着
腺体的蛇尾终于松开,一个湿软而紧缚的穴口抵在腺体顶端。
敏感的含羞经不起这等诱惑,尽管它随了宋裴欢,一样的内敛羞怯,可到了这时候,宋裴欢尚且意识迷离,更何况是被发情期折磨得早就涨红硬挺的羞儿。它敏感的羞头被湿软的穴口含入一
些,立刻舒服得颤抖起来。宋裴欢不曾经历过这种事,只觉得那里要被完整的吸入其中,被紧紧裹缚着,引得她头皮发麻。
“溪儿,好舒服,我想进去。”宋裴欢柔声道,下个呼吸出,她等不及沅溪的回复,有些强硬得翻身,将沅溪压在身下,她本能得挺腰,将滚烫的含羞彻底送进裹缚羞头的软穴之中。

第 0007 章 遇蛇 16+17 章【人日蛇,人入蛇穴,把蛇干晕干哭】


遇蛇·16
宋裴欢觉得这一切就像梦境,处处都充满了不切实际。自己双手有伤,本该是疼痛的,可这时候,她撑着身体,却感觉不到丝毫不适,仿佛双手的伤痛从未存在。她无法看清沅溪的脸,只能
看到她金色的眸子带着几分笑意,盈盈得看自己。
尽管她的脸像是藏在雾中看不真切,宋裴欢仍旧对她欲罢不能,到了此刻她才知晓,自己对沅溪过度的在意,害怕她离开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她心悦她,不愿她伤好之后就离开,尽管她们
是一人一妖,彼此相差千万。宋裴欢还是确定,自己是心悦沅溪的。
确认了心意,宋裴欢对沅溪的情欲更甚,她性蒙之后,是第一次这般以天元的姿态去索取别人,又是自己的心上人,便让宋裴欢觉得格外喜悦,身子亦是敏感。在发情期,天元易敏,本小巧
可人的含羞亦是比平时胀大了细微的分寸,沅溪下半身依旧是蛇身,蛇的扩容性极强,轻而易举就可以将含羞彻底吞入其中。
宋裴欢呼吸凌乱,全身触感皆是来自于被沅溪紧紧裹缚住的含羞。她从未想过,自己初次用腺体,便是进入这般非同寻常的内里。沅溪蛇身大小可变,此刻,便是和宋裴欢最为契合的尺度。
那细长的甬道刚好比宋裴欢的腺体小一圈,这样就有了被填满的充斥感。
那甬道内的温度烫人,和蛇身一年四季的冰冷形成极为强烈的反差。沅溪蛇身如冰,内里似火。细长的甬道之中,满满的都是凸起的肉疙瘩,那些肉球异常饱满,在肉球表面还附着细密的小
颗粒,使得肉球的触感好似人类的舌苔,湿软之中带了些粗糙质感。
那些细密的肉球之间夹杂着错综复杂的媚肉皱褶,皱襞上还有蛇身细密的筋脉与血管。这些,全数紧紧裹缚着宋裴欢青涩稚嫩的含羞棒,仅仅只是进入,还未曾大动。宋裴欢便绷紧了腹部,
全身颤抖,臀瓣紧了又禁。
“溪儿,你…你好烫,紧得我没办法动弹…”宋裴欢仰着头,发出撒娇一般得低吟,沅溪听着,忍不住轻笑出声。今晚的这场交欢不是意外,而是由她起头,故意释放自己的信引而勾起的情
事。沅溪愿意在心里承认,她对宋裴欢是全然没有反感的,甚至对宋裴欢产生了蛇本能中与生俱来的淫性。
想要被填满,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性穴早就有了渴望,在宋裴欢本息溢出之际,逐渐充血,鳞片不扯自开,内里被淫液泡到软烂的穴肉饱胀出来,无不诉说着最赤裸的渴望。沅溪不曾想,原
来被宋裴欢填满的感觉竟是如此畅快,获到近乎灭顶的快意,只在朝夕之间。
那看似娇嫩柔弱的含羞在此刻倒是一点都不羞了,羞头比起刚刚用蛇尾卷住时更饱满,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自己身体里盛开。蛇的穴腔极为敏感,加之沅溪是妖,能感受到的更是比人
类强烈百倍。她能探得清宋裴欢羞头的轮廓,能感觉到那好似蘑菇头一般的顶端正在自己体内微微颤抖。沅溪以前不懂为何同族的蛇妖那般嗜淫,如今却是彻底清楚了。这感觉,当真是美妙
无比。
“宋裴欢,快一些,不要在里面不动,用你那东西撞我。”沅溪抬手,揽住宋裴欢。以她现在的能力,足以彻底变为人身,以人身与宋裴欢交合,沅溪却觉得人身远不如蛇身更畅快。她本就
是蛇,为何非要用人那阴穴与宋裴欢行云雨之事?蛇身更方便,她也更舒服,加之宋裴欢也并无排斥感。
宋裴欢隐隐听到沅溪的催促,便更加笃定,此刻身下人就是沅溪。对方的轻吟与叫唤让宋裴欢双眸发红,天元的理智被情欲彻底击溃,她忘我得抱紧了沅溪。心中的喜悦借着决堤的情欲,加
之天元的本能,让她快速扭起腰肢,扶着沅溪的肩膀,在她体内顶弄。
“嗯…好舒服,再快些,没想到你这东西还挺好用的。”沅溪被宋裴欢取悦,第一次感觉到宋裴欢的含羞并非全无用处,也几乎忘了自己初次看到时的排斥与厌恶。沅溪活过千年,先前对云
雨之事不感兴趣,却也无意间撞见过不少男女欢爱的场面。
她觉得大部分男子那物什恶心至极,不论大小,都有种丑陋脏污之感。可宋裴欢的却是不同的,那里干净又粉润,且耻骨的毛发也稀少,整个人都显得干干净净的。虽然生得小巧玲珑,形状
却好极了,顶端那羞头还十分翘挺。它探进自己体内,剐蹭着敏感的肉珠,沅溪觉得全身都被顶得舒畅极了,恨不得彻底变回蛇身,体会这般美好的触感。
“溪儿,溪儿…”宋裴欢意识并不清醒,还以为自己仍旧在梦中,自然也更为大胆。她将盖在两人身上的锦被掀开,这下,便也彻底看清了沅溪半人半蛇的身子。她莹白的肌肤如瓷如美玉,
光滑剔透,白嫩的两颗雪乳随着自己的撞击来回乱颤。只可惜眼前还像是有一团迷雾遮住,看不清她更加细致的容颜,唯有那双金眸映在自己眼中,心中。
宋裴欢双手下滑,来到自己反复顶弄的蛇尾间,她用手轻轻抚摸着沅溪的蛇尾,从连接的腰部下滑,来到被自己顶弄的那处。蛇尾从腰部往下,逐渐变细,鳞片质感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好。
它们摸上去软而细腻,光滑且不刺人,好似水中泡了千万年的鹅卵石般,早就被磨平了棱角。
宋裴欢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她和沅溪早就违背了伦理,也根本不在乎再过分一些会如何。她沿着一寸寸鳞片摸下,在鳞片的缝隙轻轻揉弄,再用双手包住比较细的位置,往下挤压。本来趋于
扁平的蛇尾部被自己的腺体填满,生生将蛇尾顶起。那里面,是自己在其中。紧致的蛇尾交缠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让自己和沅溪密切相连。
“溪儿,你好紧,我…是我在插弄溪儿,溪儿的体内,是我在里面。”宋裴欢面色通红,却还是撑着那羞意说出这番话。她想告诉沅溪,是自己在索取她,她想沅溪知道自己就在她体内。这
番话过后,宋裴欢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她揉着沅溪的蛇尾,把自己埋进深处,狠狠抵入蛇穴内腔之中。这一下顶弄又深又重,沅溪甚至生出了一种自己的泄殖腔都要被宋裴欢顶坏的感觉。在小腹处的妖丹烧得越来越热,沅溪全身
发软,这一刻竟是被操弄得生出几分失控感。
“宋裴欢,不要玩我的鳞片,有穴插还不够?还要弄那里。”沅溪软着身子,腹部不停地起伏,蛇尾亦是不安分得甩动起来。她蛇尾的最尾端就被宋裴欢压在臀下,她甩起就可以磨蹭到宋裴
欢湿润的嫩穴。同自己一样,她那里也湿透了。那些阴液流淌在自己尾端,沅溪忍不住打开鳞片,将那些阴液吸入其中。
“不够…还要溪儿,还想更深。”宋裴欢双眸啜泪,皆是快感而生的泪水。她用力抱着沅溪小腹,在她身上起伏,蛇穴内有太多沅溪的淫液,还夹杂了宋裴欢溢出的腺液。水和粘稠的液体相
互撞击,形成了白色的泡沫,顺着蛇穴淌出,将黑色的蛇鳞染出异样色彩。
“慢点…太快了,宋裴欢,我哪里允许你这么快撞我…”到了此刻,沅溪藏在骨子中的淫性全数被宋裴欢引出来,她饥渴得收缩着蛇穴,紧致的阴腔死命裹着在自己体内纵横的含羞棒。她收
缩得太过,蛇尾都呈现出宋裴欢的轮廓。
这一幕让宋裴欢看得小腹一紧,她轻吟一声,软在宋裴欢身上,却还是在临界点之前将自己送进沅溪深处。蛇穴内渗出沅溪攀顶的热泉,还未待她释放出去,一股滚烫的粘稠浇落在她体内。
那是宋裴欢的腺液,又烫又多,一波波射在她体内的肉珠之上,又流进穴腔深处,近乎要把她的蛇穴和蛇腔全数填满。
“好烫…好舒服…”沅溪享受着被宋裴欢浇灌的快感,丹田之处亦是像吸取到了什么,逐渐发热发烫,上面仅存的裂痕亦是彻底愈合。快意让沅溪失了理智,她无法保持半人半蛇的状态,而
是直接化成蛇身。巨大的黑鳞长蛇发出人类女子的长吟,好似蛇与蛇交尾一般,将宋裴欢彻底缠绕在自己的蛇身之中。侥是如此,两人下身仍旧连接在一起。
沅溪将宋裴欢缠绕于怀,她吐出蛇信,舔着宋裴欢白嫩的乳首,同时紧紧绕着她的腿,将她送到自己体内。借着沅溪的帮助,宋裴欢入得更深。埋在蛇腔内刚刚释放一次的腺体正软着,因此
没能滑出去,就这样被包裹在充满腺液和蛇液的内穴之中,被蛇腔周围的媚肉与肉球紧紧包裹着,按摩着。
“溪儿。”宋裴欢泄出了腺液,因为发情而迷离的意识回归了些,她看着面前的巨蛇,只记得自己同沅溪彻底交融在一起,却忘了方才发生过什么。她缓慢地扭着腰肢,软下来的羞软在沅溪
体内被吮吸夹裹,宋裴欢舒服得轻喘,很快度过了不应期,又渐渐挺起,较有存在感得抵在沅溪体内。
她想要沅溪,还想继续,宋裴欢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不知足。她不理会沅溪的抗拒,将那条比自己还粗壮的黑鳞巨蟒压在身下。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压着蛇身,将沅溪要求休息一会儿的
命令视作无物,快速把含羞送进她体内。
遇蛇·17
蛇的交合也可称为尾交,在特殊时候,蛇可以依靠相互绞缠摩擦来获得快意。沅溪是妖,也就注定她与灵智未开的蛇有着本质区别。经过宋裴欢的插弄,她尾部的泄殖腔已经全数被豁搅开,
周围的鳞片没了尖锐的棱角,摩擦在肌肤上的感觉就像冰凉的玉器,细腻润滑。
讹九漆漆陆似漆九删讹。
沅溪无力得躺在床上,好似受了重伤般无法动弹,事实上却是恰恰相反的。之前就说过,人的阳气对妖有大补功效,宋裴欢的本息与腺液亦是含着极多阳气。那些浓郁而粘稠的腺液此刻就存
于自己体内,它们将沅溪内丹最后的一丝裂纹修补,阳气源源不断得缠绕着那颗妖丹,好似修补莹润般,将其好好得呵护着。
蛇在用食过后往往会有很长的倦怠期,那时候它们体内是未消化的食物,身体的柔韧和灵动远不如平时,沅溪此刻大抵就是类似的状态。内丹被宋裴欢的阳气好生修复,使她变得虚软无力,
加之蛇身被宋裴欢用力压着,发情期的天元爆发出平日里少有的压迫感,压得沅溪无法动弹。偏生蛇穴还被她插着,更是难以抵抗。
沅溪全身发软,漆黑泛亮的蛇头蹭着身下的柔软锦被,生出的无助感竟然有些可爱。宋裴欢看着她瘫软在自己身下吐着信子,便稍微停了动作。贴靠在她微凉的身上,抚摸她圆润的蛇头。
“溪儿累了?”宋裴欢觉得沅溪可能又在装可怜,沅溪是妖,两人做过不少云雨之事,每次都是以自己被折腾得无法再承受下去才彻底结束。
今日,沅溪表现得很奇怪,她乖得不得了,就这般软在自己怀里,任自己予取予求。不得不说,这般柔弱可爱的沅溪倒是让宋裴欢起了作弄她的心思。一直以来,始终都是沅溪单方面得欺负
自己,而今局势反转,宋裴欢竟也恶劣得想要让沅溪向自己讨饶。
“宋裴欢,你要做就快做,不做就把你那东西拔出来。”到了此刻,沅溪仍旧嘴硬傲娇,看她吐着信子,金眸闪烁着水光,宋裴欢低头,轻吻她蛇眸。同蛇身一样,沅溪的蛇眸也是凉的,她
早就摆脱了蛇本该有的缺点,双眼可以视物,并不那般瞎。
“我想与溪儿继续,可是…溪儿之前欺负我那么多次,如今难得被我抓住,我也想好好索取溪儿。”宋裴欢脸色红润,显然是还在发情期中,就连举动都孟浪了许多。她勾唇浅笑,向来温柔
的脸竟在此刻有了几分狡黠。还未待沅溪说什么,宋裴欢忽然停下顶弄,缓慢地用手抚上自己身体,指甲扣弄她的鳞片,将其慢慢拨开。
对蛇来说,鳞片是碰不得的地方,将鳞片拨开,就相当于触碰她们的逆鳞,是惹怒一只蛇的法子。但沅溪不同,她为妖,鳞片没有尖锐感,被拨开也不会感到疼痛。细嫩光滑的鳞片被宋裴欢
拨弄开,露出里面水粉色的肉。它们每一片都沾染了剔透的清液,反射水光,有种异样的诱人。
宋裴欢低头,用舌尖舔着蛇鳞内的嫩肉。沅溪此刻的体型不算小,使得宋裴欢能够舔到嫩肉底部。这里其实是蛇非常敏感的地带,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蛇可以通过绞缠摩擦而获得快意的原因
所在。
宋裴欢对着那些夹缝中的嫩肉又吻又咬,她吻得重,咬得轻。没有指甲的指腹亦是在挑起鳞片时,轻柔得摩擦着那些夹缝细肉。有生以来,沅溪是第一次被这般对待。她躺在床上,仿佛全身
的关键点都被宋裴欢掌握了,哼哼唧唧得享受着,又被撩拨了更强烈的欲望。
鳞片中的嫩肉被反复刺激,那种感觉是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宋裴欢同时调动。周身充斥着天元冰雨花的本息,埋在自己体内的含羞棒将她的泄殖腔撑得满满当当,却又一动不动得抵在里面。沅
溪无法描述自己此刻的感觉,她既想被宋裴欢抚慰这些鳞片,又想被她狠狠操弄。
“宋裴欢,你…嗯…你别光是弄鳞片,含羞也…也动一动…好涨…快些顶进来。”活了千年,沅溪还是第一次用这般柔软的语气渴求什么。她觉得全身都因为鳞片被拨动泛着强烈的轻痒,宋
裴欢用舌苔粗糙的表面将其刮了又刮,鳞片中细碎的嫩肉被亲吻,啃咬,摩蹭,抚摸。
那些轻痒聚集在一起,仿佛成了渡劫时落在身上的雷击,让她从头顶到尾巴都酥麻不已。这份快意使得沅溪骨子里的淫性全数爆发,蛇穴疯狂收缩着,渴望着宋裴欢用含羞好生抚慰她一番。
“溪儿这是急了吗?可是,我还不曾听到溪儿亲口说想要我,我想听溪儿求我要你,否则,我便慢慢将溪儿的每寸鳞片都拨弄开,慢慢疼爱溪儿。”宋裴欢此刻算是彻底狠了心,她鲜少做欺
负人的事,不曾想第一次下手,就是欺负沅溪这条傲娇嘴硬的小蛇。听到她居然开口要自己求她,沅溪气得直吐信子,她觉得宋裴欢就是趁自己弱时,才能这般嚣张。
“宋裴欢,你要做就做,不做就出去,我咬死你。”沅溪不肯讨饶,还张开口,露出尖锐的小牙和蛇信威胁她。这般,宋裴欢便更加要惩罚她了。滚烫而硬挺的含羞在沅溪凶巴巴的时候忽然
顶入,一下子便把怀中的黑鳞巨蟒顶得软下来,连带着身子也变小了几分。宋裴欢轻拂蛇头,随后,两只手来到她尾端。
为了与自己交合,沅溪尾端比蛇身要细窄许多,鳞片也更加娇小。宋裴欢将泄殖腔周围的鳞片拨弄开,看到里面被自己腺体顶弄而起的粉红色媚肉。她用指腹搓揉,又抵压着往下按,那些媚
肉流出的水汁更多。
宋裴欢晓得沅溪此刻舒服得紧,她继续用手摸搓,指尖好似挠痒痒一般挠着鳞片中的粉肉,同时缓慢地抽递含羞,配合着在沅溪体内作怪。蛇鳞肉立刻被顶弄得起伏扭曲,又被自己用手指抚
弄,敏感得收缩起来。
“嗯…别…宋裴欢,不要这么弄。”沅溪被宋裴欢如此戏耍,冰凉的蛇身都被撩得滚烫几分。全身的鳞片被宋裴欢抚弄得又痒又麻,身下蛇穴亦是因为动情充血,被含羞撑得饱胀的同时,内
里又得不到抚慰,泛出奇痒。沅溪觉得自己快受不住了,蛇的淫性在促使她继续交欢,可作为蛇妖的自尊心和傲娇的心态,又让她不愿开口讨饶。
“可是,溪儿曾经那般欺负我,我只是欺负溪儿这一次。”宋裴欢垂着眸子,宠溺又怜爱得看着沅溪。她自是舍不得欺负她的,但看到沅溪这般嘴硬的样子,又忍不住想要听她对自己服软。
宋裴欢俯下身,用唇瓣含住一抹鳞片,舌尖轻舔,以柔,以烫,以湿软,以抚慰。
“溪儿当真不愿对我服软一次吗?只一次就好,我想听溪儿也哄哄我。”宋裴欢柔声说,那温柔的眼眸凝着满满对自己的疼爱。这一下,沅溪找不到抗拒的法子了。她觉得人类真麻烦,总是
这么多复杂的情感。
“宋裴欢,是我主动要你,我想你索取我,求求你,用含羞插弄我。”沅溪是第一次说出这些示弱的话,她知道,自己若说了,宋裴欢便会开心,忍不住就开了口。说完这些,沅溪已经彻底
软在了床上,她金眸睁大,万分没想到,宋裴欢会如此用力。
“溪儿,我喜欢你这么说,好喜欢溪儿,你是我的。”宋裴欢此刻,抛去平日里的孱弱,尽管温柔还在,却比以前强势了太多。天元的占有欲和本能促使她索取属于自己的人,尽管沅溪此刻
还是蛇身,却完全不妨碍她索要。
含羞已是涨挺到极限,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大小,那滚烫而娇嫩的含羞棒像是失控般,疯狂得插弄着沅溪本就细软的蛇穴。细腻的内腔被一次次的抵入,里面存了许多的腺液和淫液,被撞击后
发出情色响动。/3⑳3359402
沅溪将头抬起,蛇信吐出,僵直在半空中,又无力得落在床上。她是第一次被这般强而有力得顶入,宋裴欢顶得又深又重。一下下,将那些存在于体内的腺液顶起泼溅,使得那些腺液全数浇
落在蛇腔里的内丹之上。
“宋裴欢,嗯…慢些…我…我要被顶坏了,你疯了吗…啊…”沅溪从未想过,自己一只修炼千年的妖,有天会被宋裴欢这个孱弱的女子操弄得说不出完整话来。泄殖腔周围的蛇鳞被宋裴欢的
进入翻搅而起,蛇穴内粉嫩的媚肉都被宋裴欢的反复抽递搅乱,甚至从蛇穴的小口露出来。
这一幕情色至极,几乎调动了宋裴欢藏在骨子里的野性和疯狂。发情期的天元毫不顾忌沅溪的喊声,她压着身下的黑鳞小蛇,疯狂得挺动腰身,将自己滚烫的腺体全数送入蛇身柔软的阴腔。
这一刻,沅溪才意识在不能使用法力的情况下招惹宋裴欢是一件多可怕的事。
她眼眸逐渐朦胧,被宋裴欢撞击,整条蛇身都在细微得轻颤。鳞片被操弄得翻开又落下,泄殖腔几乎被顶得无法合上,里面混淆在一起的白色粘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流淌在床上。
“宋裴欢,我…嗯啊…要到…哈…我要到了。”沅溪忽然扬起头,金色的蛇眸彻底被泪水凝满,她不愿宋裴欢发现这点,胡乱摇晃着蛇头将泪水甩去。可她这般动作,却被宋裴欢理解为想要
抵抗,于是迎来了更强烈的冲击。
沅溪无力得被按在床上,这一刻倒真像是彻底无骨的蛇,任人肆意摆弄。沅溪能感觉到宋裴欢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烈。天元抱着自己,将自己紧紧箍住。宋裴欢浓郁的冰雨花香萦绕
在自己身边,而她沉重的喘息也是如此。
沅溪忽然吐出蛇信,喉咙发出一声娇媚的长吟,她蛇身下的蛇尾猛烈收缩,泄殖腔疯狂的绞紧,将宋裴欢将要倾泄的含羞死死裹住。与此同时,含羞尾端涨起,红嫩的小家伙在底部结成了天
元在极致时才会生出的结,牢牢将她们链接在一起,也使得沅溪再一次被宋裴欢的腺液灌满。
沅溪蛇眸发直,金色的眸子凝满泪水,一滴滴顺着滑落,掉在床上。蛇是很少会哭的,这份泪水并非是哭泣的泪,仅仅只是因为生理受到高强度刺激,催化而生的水泪。沅溪金眸映照着宋裴
欢微红的脸颊,显然是被强烈的快感弄得呆滞住了。她享受得收缩着身体,每寸鳞片都在诉说着餍足,整只蛇呆呆又懒懒的。看到她少见的可爱,宋裴欢抱着沅溪,此刻还没办法与她分开,
就借着这样的姿势,抚摸她身上的每寸鳞片。
“宋裴欢,还不拿出去,你想撑死我吗?”过了会儿,沅溪回神,意识到自己居然被宋裴欢索要得失去意识,只觉得又丢脸又尴尬。她想赶快结束这场欢爱,结束内丹的修复。可宋裴欢却好
似入魔一般,将自己紧抱着不肯放开,又一次把还未软下的含羞送入自己体内。
沅溪在她怀中睁大眼睛,长大蛇口,露出信子与尖锐的牙齿。可这般唬人的伎俩,反而引得宋裴欢更用力的欺负。随着身子再一次被穿透,沅溪开始掉泪,一滴滴泪珠啪嗒啪嗒得顺着往下落,
甚至还掉进了自己张开的嘴中,尖锐的小牙都在跟着轻颤。
“宋裴欢,你…嗯…你还没要够吗?太深了…嗯…蛇身要被你顶坏了…撑坏了…我变成人好不好?变成人给你欺负…你莫要再这般弄我的蛇身…唔啊…”沅溪此刻早就抛弃了方才的傲娇和自
尊,开始讨饶,还想法子逃脱。可宋裴欢紧紧抱着她,不给她变身的机会。沅溪被顶弄一个劲流泪,到了后来,连吐信子的力气都被夺了去。
她昏迷没多久,立刻就被宋裴欢生生做醒。内丹在修复中变得又烫又热,快感混着那份灼烧感,让沅溪一次次昏迷,又一次次被快意刺激得醒过来。如此反复,整夜不得安宁。
第 0008 章 遇蛇 18+19 章+20 章
遇蛇·18
宋裴欢第二日又是睡到中午才醒来,她发现,自打沅溪来了之后,自己本来的生活习性改变得天翻地覆,维持了二十年晨读的好习惯,也早就不知道被抛去了哪里。她睁开眼,身子存了些酸
疼,尤其是腰和臀,像是背着重物走了千万里那般酸痛。
宋裴欢动了动身子,立刻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她怀中有一软物在其中窝着,温度微凉,抱起来却格外舒服。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光滑的肌肤和同样光滑的鳞片相贴,私密部位仍旧紧密相连。
这瞬间,宋裴欢意识立刻清醒过来。关于昨晚的一切荒唐事,仿佛走马灯般在脑海里闪过。
她记得,自己看到沅溪的脸,并非以蛇身出现,而是以女子的姿态在自己面前。然后…自己全身发烫,易敏期和发情期的同时到来让她失控,然后她就…想及此处,宋裴欢脸色微热,她将棉
被掀开,果然就看到沅溪缩小的蛇身正蜷缩在自己怀中,她漆黑的蛇头埋首在自己乳中,正好被自己夹在沟壑里。
黑鳞小蛇的尾部与自己下身紧密相贴,含羞仍旧埋在她湿软的穴中,不曾拿出。那物什此刻又热又胀,仍旧紧紧堵在软穴的入口处,被沅溪的蛇腔夹着。宋裴欢顿时觉得尴尬,又觉得这一幕
太过色情。她往后挪了挪臀瓣,想要将自己那羞人的东西从沅溪体内拿出,她往后挪动,却发现沅溪似乎用鳞片紧紧卡着自己那里,她若是想强硬拿出来,定会被伤到。
无奈之下,宋裴欢只好轻轻抚摸着沅溪的身子,等待她醒来。约莫一个时辰后,那怀里的黑蛇才有了动静。她吞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那双金眸没有彻底睁开,只是半眯着,脸上的表
情居然有几分刚刚睡醒的慵懒,好似人般。沅溪扭了扭身子,也察觉身下的反常,她没好气得瞄了眼宋裴欢,这才把鳞片收回,随后甩开尾巴,将对方还在自己身体里的“含羞”吐出去。
忽然获得自由,宋裴欢却没有马上起来,而是侧头看着沅溪,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自从遇到沅溪后,宋裴欢几乎做了她这辈子都没想过甚至不认为自己会去尝试的事。与蛇交欢,喜欢一个
非人的妖。这样的事骇人听闻,甚至不会有人相信,却真真实实发生在自己身上。
经过昨天,宋裴欢确认了自己的心,也弄清楚前些日子她的患得患失到底因何而来。她明白,自己和沅溪或许永远都是不同的,也永远会隔着难以跨越的隔阂。尽管如此,宋裴欢还是确认自
己喜欢着沅溪。
宋裴欢的视线太过专注灼热,不看着她,沅溪也能感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和昨晚如出一辙。妖不需要借由睡眠来休息,它们入定和修炼就相当于人类的沉眠。昨天晚上,沅溪见到宋裴
欢另一面,甚至被那时候的宋裴欢压制,到现在还清楚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那时候的宋裴欢充满了攻击性和压迫感,只她是人类,散发出的本息却带着很强烈的压制性。想到这人把自己紧紧压在身下,把她翻过来调过去得索取和侵占。到了后来,沅溪已经被要得没
了力气,不停地和宋裴欢说要她慢点,可宋裴欢根本不听,丢了心智般疯狂索取自己。每次没顶,宋裴欢都要把那些腺液都灌进来,还舍不得往外泄出一滴,最后干脆堵着自己的蛇穴睡着了。
到后来,沅溪累得入定,借由修炼恢复体力,顺便将丹田内的妖丹一并修复。蛇的本能使得她竖起鳞片,将宋裴欢那含羞棒夹在体内,一整晚都没舍得放出去。这会儿,沅溪动了动蛇身,觉
得宋裴欢灌进自己蛇腔的那些腺液多得几乎快要顶到吼部,自己身子里满满都是那些残存着冰雨花香气的液体。
这让沅溪觉得有些不适,内丹又因为这些液体的到来被极大限度的滋润,她的伤也直接痊愈了。沅溪闪烁着金眸,摇晃着蛇头看了眼还在对自己笑的宋裴欢。她觉得这人以前的柔弱就像是装
出来的,实则却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否则怎么会在昨晚看到自己人身时兽性大发呢?
“看什么看?我现在满肚子都是你留下的东西,胀死了。”沅溪没好气得说着,她不停的吐着信子,尖锐的小牙在宋裴欢手臂上磨蹭,却舍不得真的咬。她金眸闪来闪去,思索着该如何处理
这些腺液。那里面的本息已经被她尽数吸取,妖丹也吸了足够的滋养。多出来的她吸不下,至少这几天内都没办法消化掉。10⒊2524937»
想到自己要把宋裴欢留在自己体内的那些液体存上好几天再慢慢消化,她实在不愿意,那些又不是食物,而是宋裴欢的腺液,自己若想要,随时都能取到新的,又何必存上几天?这么想着,
沅溪越发想要将那些液体排出,听着她的话,宋裴欢脸色泛红,她晓得沅溪指什么,顿时羞得连说话都磕巴了。
“我…我帮你弄出来吧,怎样做你会舒服些?”宋裴欢柔声询问,轻轻抚弄着沅溪的蛇身,她这才发现,沅溪蛇腹处的确高高鼓了起来,就好似怀了身孕一般。黑鳞蛇懒懒得躺在床上,圆滚
滚的蛇头靠着枕头。金眸带着三分不屑,七分讥讽得看着自己,这副模样的沅溪,着实有些可爱过头了。要不是她对自己露出尖锐的小牙,宋裴欢真想揉她脑袋。
“一会儿它们从我阴穴出来,你擦掉就是。”沅溪满不在意得说着,随后宋裴欢就看到她重新打开尾部的鳞片,露出内里粉嫩的穴肉。许是昨晚被插弄得多了,它们有些红肿,比平时更秀色
可餐。那媚肉周围生着的细小球体让宋裴欢看得眼眶发烫,本就没彻底软下去的含羞更是颤抖着在被中挺起。
黑鳞小蛇鼓起的腹部开始起伏,紧接着,一滩滩白浊的液体顺着那粉嫩的小口吐出,沿蛇腹淌落在床上。液的白与沅溪粉嫩的穴色差清楚,滑动的状态更是无比淫靡。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昨晚
留下的,宋裴欢脸上烧红,她顾不得羞意,急忙拿了干净的毛巾过来,将那些涌出的腺液擦拭干净。待到全部擦完,整条毛巾都变得湿润了…
“还有一些,你用手抠出来。”终于把那些撑自己的腺液吐出,沅溪这才舒服了些,她懒懒得将身子盘成一小团,只有蛇头和尾巴露在外面。沅溪这会儿过于可爱,宋裴欢忍不住抬手摸摸她,
这才发现,自己受伤的双手竟是痊愈了,连伤痕都没剩下。昨晚,她就是因为双手不再疼,才以为一切是自己的梦境,现在看来,她的手伤痊愈,大抵是沅溪做的。
“溪儿,谢谢你。”宋裴欢柔软得抚摸沅溪蛇身,眸光满是宠溺和温柔。她用手拨开沅溪泄殖腔附近柔软的鳞片,将手送入细嫩的蛇穴中,小心翼翼得将里面那些液体用手引出来。期间,宋
裴欢始终都在专注得看着沅溪,疼惜之中,心情似乎又很好。察觉到她的喜悦,沅溪吐了吐信子,丢了句啰嗦过来,再也不言语。
手伤恢复宋裴欢自是开心,她决定今日便去山上采些药草回来,趁着还未落雪,把一冬天的药草都准备好。本来她还焦虑手伤不知何时能好,怕是要冒雪上山,如今倒是沅溪帮了她。做好打
算,宋裴欢便拿着草篓准备出发,她进屋是打算和沅溪说一声,让她好好休息等自己,谁知沅溪听她要上山,竟是主动钻到自己衣领中,要跟她同去。见沅溪这般粘自己,宋裴欢笑了笑,隔
着衣服摸了摸她,便开心得上了山。
山中还未落雪,连续的低温却使得山中雾气重,地面有些滑,宋裴欢也走得极为小心。她本是采摘些普通的药材,并不会去到崎岖的道路上。就在她采好一株药草抬头之际,发现在陡峭的山
坡顶,赫然伫立着一朵三叶。那三叶比自己之前找到的还要大些,看上去便是极为珍稀的年份。若让沅溪服下,肯定会对她伤势有好处。
这般想着,宋裴欢顾不得那地方的危险,立刻放下竹篓,朝着三叶走去。她很小心,加之有些怕高,并不敢看山下。然而,就算她再怎么专注,还是因着山壁太滑,没能稳住身形。宋裴欢心
下一惊,万分没想到看上去很好借力的地方竟然如此之滑。侥是她紧紧抓住山壁顶端,还是不小心顺着山坡滑了下去。
“溪儿。”宋裴欢叫了一声沅溪,并不是期盼着沅溪能救自己,而是在最危急时刻,下意识便喊了最在意之人的名字。沅溪本来窝在她怀中打坐,哪能想到,自己只是入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
宋裴欢都能闹出些意外来。眼看着宋裴欢就要从山坡滑下去,沅溪金眸大睁,在这一刻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害怕,甚至比当年她遇到那些道士还要惊慌。
一道光亮闪过,就在宋裴欢以为自己要掉落山崖之际,却觉身子一轻,紧接着,她跌入一个温软的怀抱中,被对方紧紧拥住。宋裴欢没想到会如此,她忍着身体的疼,缓缓睁开眼,入目的,
便是一张她并未见过,感觉却很熟悉的容颜。
抱着自己的女子比她身量还要高些,阳光落在她乌黑的长发之上,将她面对自己的容颜照得格外清晰。她身上未着寸缕,白皙的肌肤胜似白雪,在光照下,仿佛能看到反射出的点点光斑。她
身上带着好闻的龙涎香,是自己最是熟悉的味道。
女子一双怒目瞪着自己,侥是在发脾气,却也无法将那双桃花眸的勾人锐减去,她金眸明亮如阳,璀璨夺魄,在眸中,一道黑色的竖线是自己最为熟悉的样子。她高挺的鼻梁就在自己近在咫
尺可以触碰到的地方,那双薄唇紧抿着,花唇不点而红,似新春艳烛,小若如樱。
这般的样貌,挑不出半分瑕疵,只一眼宋裴欢便确认,这是自己此生,乃至以后的余生遇到过最美之人。她浅笑着,看着对方怒气冲冲的模样,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鼻尖。之前就说了,自己可
以摸到,因为近在咫尺。
“溪儿,你又救我一次。”宋裴欢柔声说,这句话却让沅溪气不打一处来。她就没见过宋裴欢这么闹腾的人,双手的伤自己昨夜才帮她治好,今日竟是又把自己弄成伤痕累累的样子。看着她
身上的白裙沾满泥土,脖子和露出的手上满是被树枝刮破的划痕。这仅仅只是自己能看到的表面,也不知衣服下有多少磕碰。这会儿,竟然还有脸对自己笑,说她又救她?
“谁要管你,要不是怕你就这么摔死了,我才懒得化成人身救你,说好的只采一些草药,你去那般危险的地方作何?”沅溪并不知晓宋裴欢是为了自己去采三叶才以身犯险,她指责过后,就
见宋裴欢温柔的笑意不减,还从衣袖中,小心翼翼得掏出那朵完整的三叶。这也解释了,为何她右手无碍,左手却满是擦伤,原来,竟是她一直都护着那右手袖子中的三叶…
“我看那里有能够治你伤的三叶,便去采了,我没事,还得了三叶,真好。”宋裴欢笑着说,尤其是见到沅溪脸上缓和了,眉宇间的温柔更甚。见她窝在自己怀中,小媳妇般得靠在自己肩膀
上,沅溪有些别扭的把头转走,却又在宋裴欢看不见的角度,露出笑容。
遇蛇·19
因着这场意外,宋裴欢再次负伤,她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穿在沅溪身上,虽然没有肚兜和亵裤,但也可以将她的身子遮住,毕竟…让沅溪这般光着在自己眼前,宋裴欢大抵会被羞死。沅溪抱
着宋裴欢下山,直接将她抱回了家中。
到了屋里,宋裴欢先是打了些水把身上的脏污洗去,这才拿着药膏回到房间里,打算好好处理一下伤口。她进屋后便发现,沅溪自顾自得拿了一套自己的裙子随意穿在身上。她还未穿肚兜和
亵裤,仅仅只是披了件纱裙,以至于她内里白软的雪峰和下身若隐若现,宋裴欢只看一眼就赶紧挪开眼。
“溪儿,你帮我涂药好吗?我有些疼,你帮我涂我会能忍一些。”宋裴欢心悦沅溪,她并不打算隐瞒,如今受了伤,也想趁着伤势讨要沅溪的关心。见她笑得好看,沅溪多少能猜出她的心思。
两个人早就什么都做了,涂药这种事,自然没什么顾忌。
沅溪起身,将宋裴欢左臂的袖口拉上去,立刻就看到了她小臂上的擦伤。擦伤看上去有些骇人,伤口却不深,但蜇痛倒是强烈。宋裴欢将金疮药递给沅溪,谁知对方竟然并不接药膏,而是低
下头,将一个吻轻轻落在自己伤处。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宋裴欢倒吸一口气,她嘶了一声,紧接着是颤抖的轻喘。沅溪吻的很浅,也有些疼,可宋裴欢却觉得心腔内的心脏因为喜悦快速跳动着。她目光垂下,落在散落的长发上。
大抵是觉得长发扰人,沅溪抬起手,将黑发收拢在耳后,用指腹轻抚,她细长的手指映在自己眼中,宋裴欢便认真凝注着沅溪的模样。
她的侧脸很好看,或者说,她身上就没有一处是不美的。她侧着头,微凉的唇落在自己火辣辣的伤口之上,紧接着,那里面粉嫩的舌尖探出,更凉的触感接踵而至。那软舌落在伤口之际,的
确是疼痛难耐,可没过多久,疼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轻痒与酥麻。
沅溪纤细的侧颜仿佛泛着微光,纤长的睫毛如羽似扇,在她垂眸时,折射浅浅的阴翳落在眼迹。金色的眸子充满专注,眼中还有隐隐透出的疼惜。这一刻,宋裴欢忽然觉得自己的伤并不要紧,
她能看到沅溪此刻的模样,无论如何都值得了。
“溪儿?我手上的伤,怎么好了?”宋裴欢看着沅溪失神的这会儿,她再低头,便见刚刚还留着擦伤的手臂此刻已经恢复如初,仿佛没受过伤一样。见她大惊小怪的模样,沅溪隐去了刚刚的
⋆247706802⒈♡















“不然呢?你以为你那双手是怎么好的?还不是我用法力帮你疗伤你才能好的这么快,要是早知道你伤好了就去作死,我才不会管你。”沅溪傲娇,典型的表现就是嘴硬心软,见她嘴上骂着
自己,却又将自己手上细小的伤痕一个个轻舔而过,将那些伤口全数治愈。宋裴欢心下感动,又在她要脱自己衣服之际,连忙阻拦。
“不用了…身上没关系的,都是撞伤,应该很快就好了,你用法力为我疗伤,会不会伤害你?你的伤完全好了吗?”宋裴欢连抛出好几个问题,聒噪得让沅溪心烦。她是蛇,本来就喜欢冷清
安静,可宋裴欢却总是话很多。
“闭嘴,若再多说一句,我便吞了你。”沅溪没好气得看了眼宋裴欢,金色的眸子怒瞪她,蛇眸快速闪烁了几下。宋裴欢听后,委屈巴巴得嗯了声,倒也不再阻拦了。须臾片刻,她身上的裙
装和里衣被褪去,全身上下就只剩肚兜和丝绸亵裤。
同其他的天元不同,大多数女子天元,多数时候是穿同男子差不多的棉布亵裤,比较宽松,而宋裴欢讨厌那亵裤的样式,还觉得很丑,以至于她买的亵裤基本都是温元所穿的丝绸绣纹镶边亵
裤,总体来说就是小巧,精致,细腻。加之她的腺体也并非需要极为宽松的布料,自然也非常适合这种亵裤。
沅溪起初只是想检查宋裴欢身上的伤势,却也没想到这人今日居然穿得如此勾人。她身子纤细,到处都是柔软的,杏色的绸缎肚兜与亵裤穿在她身上极为好看,加之上面的绣纹和用来装饰的
红色系带,将宋裴欢的肤色映衬得更为白皙。
在那白皙的肌肤之上,青紫色的撞痕却显得没那么美好。看着她肩膀上的淤青,还有她腿根处不知什么时候撞出淤血的地方。沅溪皱眉,望着她腿根的伤处发呆。大猜测大概是滑落中途宋裴
欢的腿根被硬石磕伤,才会留下这种撞痕,那地方有些危险,若再偏离一些,恐怕就会撞到…
沅溪想到,有些后怕,倒不是怕宋裴欢伤了更致命的位置,而是怕自己若今天没有跟这人去山上,那么自己是不是永远都无法等到宋裴欢回来了?那人看到三叶,仍旧会为了让自己疗伤傻乎
乎得去到陡峭的山坡上,可她跌落后,却没有自己能够将她救上来。她就只能摔下山中,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沅溪金色的眸子生出几缕血丝,她发现,自己无法想象宋裴欢会离开自己,更加无法接受这人出事。她对宋裴欢的在意,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强烈。这种感觉,就是人类之间的
心悦?喜欢?沅溪此刻没心思深想,她只是俯下身,轻轻舔上宋裴欢腿根,还将她想要并拢的腿分开,以便于自己为她疗伤。
宋裴欢不曾想沅溪会亲吻自己大腿根部,那里是很敏感的位置,因为再靠近一些,便是…私密之处。宋裴欢低头,垂眸看着埋首在自己腿间的沅溪,心里是一片温暖。她很开心,溪儿救自己,
溪儿在意自己,还把自己抱回来,为她疗伤。
感到对方湿软微凉的舌在自己腿根扫过,带来的轻痒让宋裴欢起了一身细密的小疙瘩。她轻哼一声,本来单纯的心思竟然微微游离了。溪儿并不知,她的头抵在自己羞软之物上,这一幕看上
去有些情色,加之腿根被舔湿,让宋裴欢的身子隐隐发热。那平日里最乖巧最老实的含羞,此刻也渐渐颤抖着,逐渐翘起,硬挺挺得抵在沅溪额头间。
“溪儿,好了…伤已经好了,对不起。”宋裴欢没想到自己以往那么老实的羞软之物此刻却如此不争气,就连后颈的腺口也活跃不已,散发出冰雨花的本息。她脸色微红,尤其是当沅溪自腿
间抬起头,看向自己时,羞意直逼大脑。
“有感觉了?这般顶着我。”沅溪不是人,也不觉得羞耻,她抬起手,轻轻点了点将绸缎亵裤顶起一个小山包的含羞,宋裴欢轻咬下唇,点点头。“溪儿,我看到你便忍不住,你莫要管它就
是。”宋裴欢柔声说,到了这时候,她给人的感觉还是柔柔软软的,除却腿间那一处地方。
“可是,若我想管呢?”沅溪勾唇笑着,心里的后怕让她总忍不住想对宋裴欢更好一些,或许也是因为之前她对这人太差了。沅溪将宋裴欢那小巧的亵裤褪去,终于将里面被压迫许久的含羞
放出来,羞头已经盛放,变成了饱满的花骨朵,粉中掺了嫣红。整个身子亦是对自己挺着,仿佛在等待自己欺负它。沅溪眸光染了情欲,毕竟蛇的本性就是如此,加之才开了大荤,自然对云
雨之事尤为热衷。
“硬如磐石,湿若涟雨。”沅溪调笑着说,前者是指含羞,而后者,便是宋裴欢那湿软的蜜穴。很少有天元动情时会两生花,宋裴欢竟是如此特殊。“溪儿…不知羞。”宋裴欢听沅溪这般说,
忍不住开口道。她眉目泛红,脸颊都染了羞色,看上去就像个小媳妇,却又是个天元。
沅溪挑眉,无法控制对宋裴欢的渴望,欲望像一张网,让沅溪的本性在其中挣扎后脱出。她下半身再度化为蛇身,以蛇交尾的姿态,紧紧将宋裴欢缠住,将自己已经大敞四开的蛇穴对准宋裴
欢硬挺含羞,吞食,深埋。
“溪儿,要你…我想要你。”宋裴欢翻身,将沅溪压在身下,胡乱将她身上的纱裙扯掉,她低头,看着沅溪鲜艳的唇,欲吻,沅溪却忽然抱住她,将这个吻打断了。宋裴欢回神,她不知沅溪
是否愿意自己亲吻她的唇齿,因着在宋裴欢看来,亲吻比之她们此刻的交缠,更为亲密。
宋裴欢错过了,自然也没法子继续,她只好撑着身体,努力挺动腰身,将自己送进沅溪体内。沅溪放声高吟,宋裴欢越是用力,她就把宋裴欢缠抱得越紧。蛇,最喜欢的便是将猎物绞缠致死,
而对于宋裴欢,她却多留了一丝余地,仅仅是用力将她绞缠在其中,这是自己的人,沅溪确信。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躺在软榻上,沅溪依旧没有将蛇尾收去,还用鳞片将宋裴欢软下的含羞夹在自己体内,用湿软的蛇腔恋恋不舍的含着。宋裴欢抱着她,察觉到沅溪的意图,脸色微红。
“溪儿,它已软了。”宋裴欢柔声说,用手抚弄着沅溪长发。天元在与温元交合时,若两人互相烙印彼此,天元便会在温元体内涨成结,将其卡在温元体内。现下,宋裴欢并未成结,却反而
被沅溪卡住了。她感觉到蛇腔内的肉球正快活得吮吸着自己的腺体,敏感的小肉团,又有了起伏的趋势。
“哦,那就多待一会儿吧,你那物什和你一样,害羞得很,它叫含羞,随了你。”沅溪窝在宋裴欢怀中,长尾的底端在宋裴欢白皙的腿上扫来扫去,倒是乖巧。听到她给自己那物什还起了个
小名,宋裴欢眼里闪出笑意,柔柔得吻她。
“是随了我,可我要溪儿时,虽然羞,却也将溪儿伺候的极好。”宋裴欢有些自满,连带着说话都有底气了,沅溪瞄她一眼,看她依旧用那种温柔的目光看自己,刚生出的刺立刻软了,窝在
她怀中哦了声。
正当两人打算继续时,屋外的一阵敲门声却连番响起,宋裴欢立刻穿了衣服去开门,便见以马阿娘为首,村中的人几乎都来了。宋裴欢皱眉看着他们,便见他们七嘴八舌得说着什么,说是有
人看见宋裴欢带了陌生女子回来,又说安宁村不允许陌生女子来,总之就是说宋裴欢做错了,暗讽她不知从哪里藏了人进来,要把人赶走。
听着那些人七嘴八舌的骂宋裴欢不要脸,然后说的话越来越过分,宋裴欢自小读书,家教也好,一直不曾与人争执,更不会听到这种污言秽语。沅溪看着她站在那些人面前,将他们挡住不允
他们进来。沅溪清楚宋裴欢是在保护自己,却对这些过来找麻烦的人越发不喜。这些人说来说去,最后绕到了钱上,口口声声说着,宋裴欢把人带来可以,但是要给钱。
沅溪听着嗤笑出声,就连宋裴欢亦是不屑的笑出来。她平日里脾气好,是因为她不愿与这些人多计较,但并不代表,她会允许其他人说沅溪一句不好。
“诸位,那不是乱找的女子,是我的未来的妻,若你们还想租用我的田,便散了吧。若你们仍要在我这讨说法,我也愿意奉陪。”宋裴欢说罢,目光如炬得看着那些村民。此时,沅溪亦是换
了宋裴欢的衣服,走出来站在她身边。
那些村民本来是想要钱,当然也想看看宋裴欢这个病秧子能找个什么温元。然而,那些人看到沅溪的脸,有痴迷的,嫉妒的,不可置信的,尽管多种情愫复杂混淆,却又一致禁了声,一场闹
剧就这么结束了。待所有人不甘心得走后,沅溪挑眉看着宋裴欢,脸上带几分漫不经心的笑。´3⒛3359402
“你未来的妻?你可有问我是否答应了?”沅溪笑道,眉宇间并未有排斥,看着她的脸,宋裴欢抬手,将她抱住,在她背上轻抚。
“我并未问你是否答应,也不知我若真问了,你可会答应。我是人,而你是妖,我很怕自己只是你漫长生命中的微不足道的过客。说你是妻,只是想将他们赶走,并非是我本意。若你不愿,
我也觉得没甚不好。你若有天要离开,与我说一声就是。”
宋裴欢声音轻柔,里面带着掩饰不住的酸涩,听得沅溪心窝疼。她没想到,宋裴欢心中是如此想的,她不曾对自己抱有期望,所以,也做好了自己会离开的打算。沅溪听着,心口被刺了下,
她这才确定,自己的确陷进去了。她在名为宋裴欢的陷阱中栽倒,且越陷越深,不知回头。沅溪想着,看了眼还在对自己笑的宋裴欢,抬手回抱住她。
“你的确说错了,不是未来的妻,是现在的。”
遇蛇·20
自那日沅溪被村民看到后,整个安宁村口口相传,都说宋裴欢找到了一个极为漂亮的温元,本来安静的宅院也莫名多了不少来探访的人,使得宋裴欢本来清净的日子不复存在。这样的热闹她
不喜欢,向来热衷安静的沅溪亦是如此。
于是,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沅溪直接带着宋裴欢上了山顶一处宅院,这里是她曾经的家,她已有数千年不曾回来过。如今在安宁村没个安宁,回到这里,倒算是一处清闲的归宿。宋裴欢
不曾想沅溪会带自己来她家里,这里千年没人回来,却因着沅溪离开前设下的法阵,还保持着当初的样貌。只不过,这个宅院却是太过于简陋了,更直接点说就是不太像人住的地方…
宅院很大很宽敞,因着在山顶,周围是常年不化的积雪,屋内温度有些凉,让怕冷的宋裴欢刚进来便觉得不太舒服。宅院比自己家大一些,看上去应该是什么都有,就是到处都空荡荡的,显
得很空很冷清。卧室里只有一张石床,连被褥都不曾有。宋裴欢稍作打量,便开始怀念起自家有暖炉有厚被子的屋。
“我们接下来要在这里住段时间,避免那些人再烦我们。”沅溪看了眼屋子,将法阵去掉,低声说。宋裴欢听到后抬眸看了眼屋子,一脸“真要住在这里?”的表情,可她迟疑许久,却都没
从沅溪眼里看出有任何问题的反应,最终只好点头作罢。
“好,那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宋裴欢柔声说,虽然这里简陋,却是沅溪的家,也是一个自己和沅溪单独相处之地。这之前她总是揣测不安,生怕沅溪有天伤势恢复就丢下自己走了,如今对
方却是愿意将自己带来这栖身之所,哪怕简陋了些,却也足够让她开心了。
宋裴欢想好,立刻挂起了笑容,看到她去屋子其他地方逛走,沅溪这才勾唇笑起来。她当然知道这里的条件比宋裴欢家里差了不少,虽然说宅院更大,但这里都是依照自己这个妖来置办的,
对作为人的宋裴欢来说可谓十分不友好。
在宋裴欢出去闲逛的这会儿,沅溪从身上的储物戒中拿出了可以用上的被褥和一些家里需得备上的杂物,当然,最重要的暖炉更是必不可少。只眨眼的功夫,方才清冷的房间已经完全变了模
样,窗户换了漆红的暖色,窗纸亦是全数换新,床上是软铺软枕,浅白色的流苏床帏散落而下。
宋裴欢不曾想,自己只是出去逛了一圈的功夫,再回来时,屋子竟完全变了样子,不复之前的冷清。她看了眼兀自坐在桌前喝茶的沅溪,晓得她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心窝就好似燃起的火炉,
一下子软了。她几步快走到沅溪身边,从后面将她抱住。
“溪儿,我回来了,这屋子的布置我好生喜欢,谢谢你。”宋裴欢才从外面回来,四肢还有些凉,这温度其实是沅溪习惯的凉温,可出现在宋裴欢身上,却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人有阳气,
身子骨正常的人,体温并不该如此之低。
她晓得宋裴欢人身子不好,十分畏寒,以前这种小事她不甚在意。如今,她认定宋裴欢是自己的人,又是妻,当然会顾及会心疼。沅溪将她抱着自己的手拍开,不动声色得将一个暖炉放置在
宋裴欢手中,一副不爱理自己,不给抱的样子。可宋裴欢看得清楚,这人分明是想让暖炉给自己捂手,却还不肯直说,口是心非的模样,极为可爱。
想到接下来便是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日子,宋裴欢心中已经构想了许多好事,直到现在她还有种仿佛置身梦境的不真实感。沅溪也心悦自己,也愿意做自己的妻,还把自己带来她的家,为了自
己把房子重新修整了一遍。想到这些,宋裴欢美眸含柔,她轻轻靠在沅溪肩膀上,用自己的唇亲吻她后颈。
沅溪不是人,更不是温元,她也并没有所谓的腺口和本息。但她身上却存着独特的香气,总是令宋裴欢痴迷。大抵是因着沅溪总喜欢啃咬自己的后颈,宋裴欢亦是喜欢用同样的方式去对待沅
溪。只是她的啃咬很轻,柔得像一片羽毛。
感到她温暖的唇瓣轻轻贴靠在自己后颈,一下下轻吻,天元身上那股冰雨花香在温暖的宅院中成了沅溪唯一能够清楚辨别的事物。她金色的蛇眸微颤,忍不住将身子靠在宋裴欢身上,相互依
偎。
气氛本是正好,宋裴欢腹部忽然发出一声轻鸣,明显是饿得过头之后才有的反应。听到这声音,宋裴欢一下红了脸。她耳根发烫,完全不晓得自己怎么会这般忍耐不住,沅溪还在身边,她竟
饿得肚子叫起来。
沅溪还是第一次听到宋裴欢的腹鸣,她回过头,便见女子眉目微皱,那张柔和的脸好似打了红霜,白润之中夹杂粉嫩。她柔柔得看着自己,眼里带了些窘迫,模样甚是好看,又有些好笑。
“溪儿,我…你这可有吃食?”宋裴欢觉得尴尬得紧,人人都想在心悦之人面前保留最美一面,沅溪是妖,她不老,亦是不死,她不需要进食,身上纤尘不染。比起她,自己却平凡得多了。
宋裴欢这般想着,从一个小小的意外,生出了些许失落。沅溪不知这人怎么会忽然低落起来,于是起身回头看去。沅溪比宋裴欢高半个头,刚好能看到宋裴欢垂落眸中的失落。
“宋裴欢,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沅溪晓得宋裴欢这人有不少坏习惯,其中一点便是总会胡思乱想。她看得出,宋裴欢本来是开心的,却又忽然低落下来,定然是想了不该想的。
被她这么一问,宋裴欢苦笑着摇头,她魂不守舍得走去厨房,全然没看到沅溪紧皱的眉头。
到了厨房后,宋裴欢发现沅溪真的对自己很好,厨房里摆了许多食材,还有现成的糕点。宋裴欢呆呆得拿了一块核桃酥,入口的香脆让她抿起唇,可过了会儿又好似想到什么,那上翘的唇瓣
慢慢落下。她晓得沅溪不需要进食,便只给自己简单做了一碗面,面中放着颜色鲜艳的青菜和淡淡的碎肉粒,闻起来十分勾人。
宋裴欢做好后,端出来准备进食,这时候,沅溪已经坐在她身边,一双金色的眸子反复打量她,好似要将她看穿看破一般。被她这么专注得盯着,宋裴欢对她笑了下,专注得凝视她。沅溪很
好看,这么好看的脸,是宋裴欢见过之最。
这张脸会永葆青春,而自己呢?她如今二十岁,尚且算是年轻,可若是过了十年,自己容颜衰老,溪儿还是这般好看,该如何是好?那时候,不用溪儿丢掉自己,她自己都会无颜面再对着溪
儿,主动离开吧?这般想着,宋裴欢又凄然得笑了笑,也许用不上十年,溪儿就会腻了自己呢?
宋裴欢并未表现出情绪的波动,只是极为留恋又温柔得看着自己,沅溪不懂,明明刚才还开心人,怎么这会儿就忧伤起来。宋裴欢眼里的愁绪她不懂,但她很讨厌宋裴欢露出这种姿态。
⑷31634003⋆
“宋裴欢,你又在瞒我什么什么事?”沅溪语气透着不快,她联想之前发生的事,又看看宋裴欢此刻的表现,还是想不出,这人到底怎么了。沅溪皱眉让宋裴欢自责,她晓得自己这般情绪转
变属实不该,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多想。
“溪儿,原因在我,你莫要多想。我…我没想瞒你,我只是觉得,比起你,我未免太无用了些。我需要进食,也会受伤,还会一年比一年老。我身上唯有些钱财,却也不是大富大贵,仔细想
想,我根本没什么能给你。”
宋裴欢低落得说着,这番话却让沅溪听得气笑了,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到头来,宋裴欢居然在想这种事。她第一次见面就与这人说过,她可以让她不老不死,难不成自己说的话,这人
当成耳旁风?沅溪心里不满,殊不知,宋裴欢根本就没信她那些骗人的话,绝非是当耳旁风…
其实,打从对宋裴欢动心之后,沅溪心中便有了两人如何在一起的打算,她现在来到山中闭关修炼,便是为了让宋裴欢能够获得自己的妖丹。却不曾想,才刚来一日,这人便开始胡思乱想了。
沅溪凝注宋裴欢许久,随后,猛地将她面前的那碗面端到自己面前,有些笨拙得用筷子夹起面,呼哧呼哧送进嘴里。
宋裴欢哪能想到从不吃人间食物的沅溪会抢自己的面,还吃得那般急。她呆呆得看着沅溪因为太烫而泛红的双眼和鼻尖,轻抚她后背,笑起来。
“你莫要急,我不会与你抢的,你若想吃我还给你做。”宋裴欢只以为是沅溪想常常人间的食物,才会这般做。谁知沅溪只瞄她一眼,一股脑得将整碗面吃掉了,还舔了舔下唇,一副意犹未
尽的样子。
“人类的吃食还不错,你多做点,我还要吃。这样,以后你的一日三餐,我都陪你吃。”沅溪柔声说着,她这番话却让宋裴欢读懂了什么。宋裴欢看着沅溪被烫红的唇,吻上她嘴角,又笑着
去厨房做了丰盛的饭菜,心里那些阴霾竟然也一扫而空。宋裴欢不再多想,人生数十载,她不想用太多的时间去担忧,如今溪儿在自己身边,便是最好的事。
宋裴欢做饭的手艺不错,满满一桌饭菜,她只吃了一点,剩下的竟然全数进了沅溪肚子里。她是蛇妖,虽然不会饿也不会有饱腹感。但宋裴欢做的饭菜她是真的觉得味道不错,沅溪以前是蛇
身,便只吃些野兔野鸡,后来修炼辟谷,千年不曾进食。
她没吃过人间的食物,也不知宋裴欢做的东西到底有什么魔力,只是被温柔的看着,吃她做的东西,自己就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不留神就把足足好几个人分量的饭菜全都吃光了。吃饱喝足
后,沅溪拍拍依旧扁平的肚子,打算去休息,宋裴欢却拉着她,去了宅院中的温泉。
这温泉是天然自在的,只不过沅溪从未用过,宋裴欢刚刚闲逛时才发现宅院内有温泉,这会儿便很想与沅溪一同进去泡泡。沅溪本想拒绝,却耐不住宋裴欢期待的眼神,她白了一眼,直接化
成黑鳞长蛇,一溜烟得钻进温泉中。
“你为何要化成原形,这样会不会觉得不方便?”见沅溪入水,宋裴欢也脱去衣服,跨进水中。她看着把蛇头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沅溪,柔声问。她是人,自然觉得人有手有脚,做什么都方便
些。
“我本来就是蛇,原形最舒服。”沅溪摇晃着蛇尾,也觉得这温泉泡一泡还不赖,而且很催眠。她吐着信子,轻轻刮着宋裴欢后颈的腺口,撩起阵阵轻痒。
“恩,你身上很凉爽。”宋裴欢轻声说着,这温泉池有些热,但因为沅溪在,她可以将身子贴靠在蛇鳞之上,取一些凉,这种凉热适中的感觉舒服得很。宋裴欢放松身子,将整个人靠在沅溪
巨大的蛇身上,沅溪也扭搭着靠近她怀中,十分慵懒得舒展身体。
只是…她不老实的蹭动,还是会碰到一些不该碰的位置。被那光滑的蛇鳞蹭动几下,宋裴欢睁开眼,眸色湿润。她抱着沅溪,轻轻将她按在怀中。
“溪儿,老实些可好?”宋裴欢柔声说,她潜藏于水下的身子泛着浅红,那腿心间的羞软之物在刚才的剐蹭中微微苏醒,挺得抵在蛇鳞之上。
“是你定力太差,以前你可不是这般。”沅溪不以为意得说着,她记得宋裴欢以前可是十分禁欲的,这人性蒙晚,起初自己索取她,她还一直抗拒,如今却是动不动就会对自己动情。沅溪嘴
上这般说,心里却很美。
“溪儿,今时不同于往日。我是天元,被心悦之人这般触碰,自然会有感觉。你总能轻易挑起我的情,我的欲,我也没法子。”宋裴欢温柔得摸着沅溪光滑的鳞片,细软的声音好似雨后的微
风轻轻抚弄到沅溪心中。
她金眸映照出宋裴欢的模样,女人半阖眉眼,柔软无比得看着她。力道轻柔得抚摸自身鳞片,每一下都宠溺十足。沅溪最是受不了宋裴欢用这眼神看自己,她忽然化作人身,细长的双腿分开,
将宋裴欢夹拢在其中。
与此同时,滚烫的含羞,抵在自己腿间。

第 0009 章 遇蛇 21 章【日小蛇的人身】
遇蛇·21
两人自亲密以来,共赴雨云的次数不胜数,可像现在这般,皆是以人身来亲密却是第一次。沅溪并非抗拒人身行房事,只是她觉得用蛇身会更舒服,却也好奇若是自己用人身与宋裴欢做,会
是何种感觉。
她一只手搭在宋裴欢肩膀上,另一只手往下探去,摸上宋裴欢胸前红嫩的乳尖。比起自己,宋裴欢胸部小巧,形状圆润,摸上去的触感很好。她流连了一会儿,继而往下,滑过她平坦紧致的
腹部,终于来到更私密的位置。
这是沅溪第一次用手触碰这里,同蛇身触碰的感觉不同,她是第一次对宋裴欢这可爱的羞软之物有了“手感”这种概念。那物什此刻已经情动挺起,粉嫩的肉肉抵在自己掌心,沅溪觉得它很
精巧,形状和色泽都是极为漂亮的。
它轮廓不粗,却是细长,外面没有皮肉的包裹,显得更加脆弱。沅溪用手抚摸着含羞的根部,用手指往上,一点点磨蹭到羞头顶端,再用指腹抵着按揉。宋裴欢靠在温泉池边,轻轻发出一声
低吟。女子的声音在此刻柔似春风,又多了些沙哑与媚意,撩人得一塌糊涂,这般的宋裴欢,的确少见。
“溪儿。”宋裴欢叫着沅溪的名字,挺了挺腰,用含羞轻蹭她掌心,又抬起手抱住沅溪。尽管两人已经相处这般久,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直白又直观得看沅溪人身。
她金眸在水雾中显得尤为明亮,一头黑发顺滑笔直,抚上的触感好似名贵的细墨,上等的丹绸。沅溪腰肢细长纤瘦,胸口的雪峰却是圆润而硕大,它们如水滴般悬在沅溪身前,顶端浅橘色的
两颗嫩芽在自己眼前轻晃。宋裴欢伸出手,施力揉上那两颗丰软,她听到沅溪满足至极的叹溦,这才晓得,原来溪儿也喜欢被揉弄这里。
“溪儿,就这般用人身吗?”宋裴欢能感觉到沅溪的渴望,贴靠在自己含羞之上的嫩穴溢出丰沛的液,让宋裴欢无法控制住得想去扭腰磨蹭。羞头顶端已是敏感不已,偏生还被沅溪用掌心抵
着,来回摩擦。但凡宋裴欢再放松一丝警惕,恐怕就会立刻泄身。
“恩,就这样要我。”两人身子滚烫,又因着池水太热,变得格外难耐。沅溪能闻到自宋裴欢颈后不断溢出的冰雨花香,那本来是冷味,却因为这里太热,变得没那么清晰。沅溪先出了水,
她扭着细腰,跪在温泉池边缘,放荡而情色得将臀瓣翘起。
这一幕色情至极,却也动人得紧,甚至让宋裴欢呆愣看了许久不曾回神。彼时的沅溪美得惊人,她长发散在肩膀一侧,白皙的身子泛着泡过温泉的红,腰如细柳,圆而翘的浑圆臀瓣就这般在
自己面前挺起,她能清楚看到那腿间湿润的肉花。
宋裴欢是第一次见到这处,原来,这里的色泽也可以这般嫩如粉桃,细窄的洞口,真的能容下自己这里吗?宋裴欢羞怯得用手捂着胸口,低头看向腿间的含羞。粉物已是高高挺起,挺到了从
未有过的角度。它颤抖着,叫嚣着想要进入面前人,想要占据沅溪的全部。
宋裴欢呆呆得望着面前美景失神,沅溪却有些迫不及待了,她觉得下身处泛着轻痒,想要被扩充填满的渴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她忍不住回头望去,一眼就看到宋裴欢看着自己发愣的模样,
脸色顿时冷下来。
小彥頁烝哩^“宋裴欢,你快些,愣着做什么?”沅溪声音带着不满,那张妩媚风情的脸染了怒意,却又遮不住媚态和欲望。宋裴欢看着沅溪泛红的眉眼,她柔声嗯了下,慢慢走过去,用双
手扶住沅溪白嫩的臀,又用含羞在她那花唇缝隙之间轻轻蹭了蹭。
“嗯…就这样进来,进我的穴内。”沅溪被蹭得舒服,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燃眉之急。人身的她比蛇身多了敏感的肉蒂,那地方被宋裴欢蹭过,沅溪舒服得吟声,更加渴望宋裴欢立刻进来。此
刻,那粉物并不需要用手扶着,已经硬挺得可以直接送入。想到自己竟然挺到如此程度,宋裴欢面色微红,她小心翼翼得将羞头抵在软穴的入口处,明明只是想抵入一点,却又被那里面的湿
软媚肉吸附着,一个没忍住,便进了最深处。
“怎么进这么深,这不是蛇穴,你会把我顶坏的。”沅溪没想到人身的内穴会如此之浅,比起蛇腔至少要短上大半。宋裴欢那物什深深抵到最内,滚烫的羞头剐蹭着内壁边缘,沅溪觉得这种
感觉新奇又舒服,竟是和蛇身的时候不相上下。
“我…对不起,我习惯这般…我忘了。”宋裴欢始终都入沅溪的蛇穴,也不知人身的蜜穴会这般浅,她能感觉到那周围长着细密小颗粒的肉珠和媚肉在紧紧裹缚着自己,她本想抽出一些,又
被这些渴望吸了回去,再次顶到更深的地方。
“宋裴欢,唔…嗯啊…我说过不要这么深,会…会顶坏的。”
“不会的,溪儿,我会小心,不会弄疼你,你夹得太紧,它好舒服。”
宋裴欢身子骨柔弱,却也有天元的本性和渴望。沅溪的肉穴里面紧致异常,同蛇穴无异,却偏生比蛇穴浅那般多。每每顶进最深处,羞头顶端便会蹭过宫口,被好生摩擦抚弄。这种快意对两
个人来说皆是初次,亦是令人欲罢不能的体会。
宋裴欢晓得她不会弄坏沅溪,便放肆得顶弄进去,进入得格外深。此刻的宋裴欢好似听不到沅溪的讨饶,她只是扶着沅溪的臀,将她臀瓣高高抬起,不停地顶撞着令自己疯狂的蜜穴。她的耻
骨触碰到沅溪的软臀,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亦是有水被搅动的脆响。
沅溪从未觉得在情事上自己会如此受制于人,蛇性的淫全数被激出,她本以为自己会抗拒,却发现,这般好似要被顶坏的感觉,微妙的令她陶醉。她竟然觉得,如果始终以人身被宋裴欢如此
欺负,竟然也很舒服。
“溪儿,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嗯…总是想往你内里进去,若你疼了,便与我说。”侥是行着激烈的情事,宋裴欢的声音仍旧如平日温柔似水,她的动作看似粗鲁,实则却没有把沅溪弄疼一
下。穴内的媚肉与球珠被磨蹭得极为舒服,沅溪绷紧臀瓣,紧紧夹着在自己体内快速顶弄的含羞棒,她忽然觉得,宋裴欢变坏了,明明以前都是任由自己随意欺负,而今竟然学会欺负自己了。
沅溪金眸中逐渐染了泪水,蛇是不会流泪的,她却因着身子的快意,生生被操弄出泪水。感到宋裴欢在自己体内的律动越来越快,沅溪闭着眼,仰起头,将那滚烫的含羞紧紧夹住。她要到了,
以人身第一次行云雨之事,她本以为许久才能攀顶,却不曾想,这人身如此不经摆弄,这般快就没顶了。
在情欲酣畅极致时,沅溪下半身无法自控得化作蛇尾,她挣扎着,全身颤抖,宋裴欢的腺体亦是在此刻脱出。细长的黑鳞蛇尾习惯性得将宋裴欢紧紧缠住,尾端的尾巴卷成好似握成拳头的手,
将宋裴欢还没释放就被吐出,此刻正滚烫的含羞卷在其中,快速地为她揉弄。
“溪儿…嗯…溪儿…”宋裴欢没有意外沅溪忽然将身下化为蛇身,她知道溪儿只一盏茶的功夫,便被自己送上了云雨之巅,溪儿在情欲极致时,往往会控制不住化为原形,她也早有准备。只
是她没想到,沅溪还会为自己抚弄。
“我想缠住你,紧紧得把你缠住,若你疼了便与我说。”蛇的本能让沅溪在极致的快感和余韵中将宋裴欢全身绞缠,她全身都变作蛇,黑鳞蛇吐出信子,舔舐着宋裴欢因着动情而大开的后颈
腺口。那里满满的都是宋裴欢的冰雨花香,只是吸食一些,就足以让沅溪失去理智。
她居然长吟一声,粗重的长尾从宋裴欢胸口缠绕到她膝盖,紧紧将宋裴欢绞缠其中。中间只留下那红肿的腺体在外,被盘成圈的尾端来回揉搓。宋裴欢闭着眼,被巨蛇箍住,动弹不得。她知
道这是沅溪的本能与习性,她也愿意被沅溪如此。
“溪儿,再快些…要…就要给你了…”宋裴欢轻哼着,整个身子都被沅溪的蛇尾缠绕着悬浮在半空中,她白嫩的脚趾蜷缩在一起,长发凌乱散开。那黑鳞蛇尾快速撸弄着她最脆弱也最私密的
位置,近乎将那脆弱的物什搓红搓烫。
“好香,宋裴欢,你好香。”沅溪嗅着宋裴欢颈间的味道,终于开口咬上去,蛇尖锐的牙齿刺破腺口,形成了类似温元烙印天元的仪式。宋裴欢发出一声好似抽泣般的轻吟。随后,那滚烫的
浅白色液体顺着羞头顶端的小孔一缕缕得泄出,全数落在黑鳞巨蛇的鳞片上,顺着鳞片的缝隙渗入其中。
宋裴欢这一次仍旧泄出许多,将黑鳞巨蛇的尾部弄得斑斑落白,待到她倾泻结束,沅溪这才将她放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宋裴欢轻喘不已,双手搭在小腹上,轻柔得抚摸。过了许久她
才从余韵中回神,看着沅溪也躺在那休息,下一刻便看到她蛇鳞上那些属于自己的液体。
“溪儿,我…对不住,我又在你身上弄了这般多,我帮你清理干净。”宋裴欢晓得沅溪爱干净,若平时,对方恐怕早就施个净身咒清理掉,可今日沅溪大抵是累了懒了,就这么躺在温泉池边
缘,由着自己为她清理鳞片。
黑鳞蛇的鳞片生得极为光亮,那是一般蛇绝不会有的光泽,摸上去的手感就像摸一片冷玉那般。宋裴欢宠溺得看着软趴趴得躺在那,乖巧无比的沅溪,手上动作极为轻柔得将一片片蛇鳞拨开,
用棉布轻柔得替她擦拭鳞片之中的腺液。43⒃34003 ꕥ
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方才泄出的,宋裴欢脸色泛红,但还是清理得极为细致。蛇鳞内是淡淡的粉色,那里的皮肉极为细嫩,也是蛇身上很敏感的地方,这点没人比玩弄过这里的宋裴欢更清楚。
她用棉布为沅溪反复擦拭,柔软的指腹轻轻拨弄,带来一阵阵酥麻轻痒的快意。沅溪呜咽声,蛇信吐出,金色的蛇眸居然啜泪了。
“宋裴欢你轻一点嘛。”沅溪很少会这般撒娇,更何况是以蛇身的时候,感觉她扭着尾巴,用长尾勾着自己的脚踝,又主动把鳞片打开让自己擦拭里面的粉肉。此刻,宋裴欢像是懂了什么,
她用手代替了棉布,轻轻用指腹揉弄着鳞片内的粉红色蛇肉。那种感觉就像是鳞片内钻入了细密的小虫子在上面爬动,酥麻的快意让沅溪止不住得一个劲颤抖,蛇尾不停的在地上轻轻拍打。
“嗯…宋裴欢。”沅溪被宋裴欢揉鳞肉的动作取悦,她眯着金眸,蛇头也晃悠着盘进了身子里,随着蛇穴的一阵阵收缩,本来干净的地面忽然多了一滩湿润的白液,沅溪也骤然把鳞片合起来。
她忽然扭着蛇身,变成了不过手指那般细长的小蛇,忽然缠绕在自己手臂上。她缠得用力极了,蛇尾不停的在自己手腕上磨蹭,粉嫩的信子吐出又收回,圆滚滚的蛇头一个劲在自己手臂上来
回蹭动,还有几滴泪水掉下来。
宋裴欢想,大抵是蛇攀顶时,总会急迫得想要缠住什么吧…她想。

本文来源于群 1032524937、72560808 0 小颜整理制作(o▽)o

第 0010 章 遇蛇 22+23+24
遇蛇·22
“够了…太多了…”沅溪摇晃着身体,用双手紧紧扯着床铺两边的帷幔,她乌黑的发被汗水打湿,身上亦是香汗淋漓。床头的烛火快烧完了一整根,日头亦是渐渐泛白,是什么时候开始来着?
沅溪已经想不清楚,只是还未待她算好时间,身上人有力的索取让她瞬间回了神。
“溪儿为何走神,是我还不够努力吗?”宋裴欢柔声询问,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可她的动作却在使坏。埋在自己深处的含羞现在变得坏极了,完全成了和名字相悖的极端,或者说,不是
含羞变坏了,而是她的主人宋裴欢变坏了。
“都说了…要…要你慢些,好涨,我里面都是你的…”沅溪有些气恼,想发脾气,可好好一番话,却被宋裴欢不停地入侵弄得断断续续,气势全无。沅溪揉着稍微有些饱胀的小腹,觉得自己
满肚子都被宋裴欢留下的腺液填满了。
“可是,好喜欢溪儿,我忍不住。”宋裴欢柔声说完,将身伏下,躺在沅溪身上将她抱住。“最后一次好不好?我想都给溪儿。”宋裴欢用微弱的气音小声在沅溪耳边询问,沅溪嘴上说着太
多,其实也很喜欢被宋裴欢填满的感觉,她抿了抿唇,小声嘀咕最后一次,紧接着,便再也没办法开口说话。唇瓣开启,吐出的就只有不停的轻吟与喘息。
之后,宋裴欢在她身上颤抖,埋在她体内的含羞亦是抖得厉害,滚烫的液浇在其中,沅溪被烫得攀上顶峰,这漫长的欢爱,到此刻随着燃尽的烛火一同结束。
“还不拿出来?”沅溪闭着眼,被宋裴欢紧搂着,两个人安静得享受着彼此带来的余韵,过了许久,沅溪哑着嗓子询问,宋裴欢却眨着眼睛看她,那张脸又露出自己熟悉的温柔和宠溺。
“溪儿,可否让我在里面多一会儿?若溪儿觉得不舒服,我再拿出来。”
“当然不舒服,胀死了。”
沅溪听着宋裴欢的话,微微皱眉,她是以人身和宋裴欢翻云覆雨,人身自然不如蛇身那么耐得住操弄。这一整晚,每次没顶,宋裴欢都要将大量的腺液留在她体内,如今的确是涨得厉害,若
是蛇身尚且可以存下,人身当然不能。
“是我让溪儿不舒服了,我这就出来。”宋裴欢听着沅溪的话,面上露出几分愧疚,她抬起手,轻柔得为沅溪理着发丝,眼里带了几分失落和自责。沅溪总觉得宋裴欢又在用这种手段骗自己,
这样的伎俩,自己已经上当了无数次。
自从两人搬到山中的宅院后,便对彼此透露了心意,自那之后,宋裴欢对自己可谓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仗着自己喜欢她,就总是欺负自己,因为自己看不得她难过的模样,便总是用这种以
退为进的法子,骗取自己对她的纵容。明知道宋裴欢是装的,沅溪就是没办法拒绝她。或者说,沅溪明知对方恃宠而骄,但她就是想宠着,想哄着,想对宋裴欢欢好。
傲娇如沅溪,当然不会明面上表现出纵容,刚好宋裴欢总这般装可怜,沅溪也就作为上当的那个,一味的主动跳进陷阱。这会儿,看到宋裴欢又露出那副模样,她自然心软了。
“罢了,你若想放就放吧,不过是个小东西,又没什么分量。”沅溪身体妥协,心里宠溺,嘴上却不饶人。听她说自己那里是小东西,全然忘了,方才就是这个“小东西”将她欺负得泪流满
面。
“恩,溪儿真好。”宋裴欢抱着沅溪,浅浅得在她耳迹落吻,两人闹腾一晚,便就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大早上才从床上下来。近日南城有庙会,热闹的很,以前宋裴欢总想去,
却又因为孤身一人不愿前往,如今庙会再开,便希望沅溪陪她一起。沅溪讨厌人多的地方,却耐不住宋裴欢期待的双眸,心一软,又随了她。
庙会期间,南城处处都很热闹,嫁娶也多。沅溪带着宋裴欢到了城内,刚好碰到嫁娶的人马。宋裴欢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以前安宁村嫁娶她也曾看过,这次看到的心境是完全不同。她
看着那新郎官将新娘从花轿中牵出,看着新娘身上的红色嫁衣,脑袋里居然在想,若自己和溪儿穿上,会是怎样。
溪儿那般美,若穿了这大红嫁衣,定是最美的新娘子。宋裴欢看得出神,全然不曾发觉,在她望着新婚人发呆的时候,沅溪也在看她。她的期待,她细微的遗憾,全数落在沅溪眼中。沅溪金
眸闪了闪,忍不住在心中骂了声笨蛋。
两个人之后又在南城玩了一圈,满意得回到山上。自那天后,沅溪似乎在密谋忙着什么,=经常一个法术传到山下,没过多久又回来了。反正沅溪来去很快,宋裴欢倒也没怎么多想。,某天
宋裴欢醒来,发现屋内的颜色全都变了。
纸窗上贴着红色的囍字,房间里的床幔包括床铺,也都换成了喜庆的红色。屋子里不见沅溪的身影,却有两件极为精致的红色嫁衣摆在床边。宋裴欢呆愣的看着这一切,还未等她回神,沅溪
从外面回来。她手里是胭脂水粉,还有一袋红色的喜糖。
“溪儿,你…”
“还在发呆?今日是你我成亲的日子,赶紧起来上妆。”⒑ 3252⑷937
沅溪不给宋裴欢发呆的时间,拉着她起来,为她把大红色的嫁衣穿上,又带她坐在铜镜前,为她描眉涂脂。宋裴欢看着那里面的自己,红色的嫁衣和沅溪类似,却又有细微的不同。自己身上
的嫁衣绣着金色的蛇纹,而沅溪身上的,却是冰雨花的花纹。两人的嫁衣皆是对方,就好像她们早就将彼此揉进了血骨中,无分你我。
一直到两个人牵手跪在父母的灵位前,宋裴欢都是恍惚的。她和溪儿成亲了,溪儿看到了自己的渴望,所以用了这几个月的时间,准备了这一切。宋裴欢眼角泛红,几乎要被沅溪感动得哭出
来。只是,还未等她泪水溢出,就被沅溪抚上眼角。
“你啊,一个天元怎么还是动不动就哭?今日是你我成亲的日子,不准哭。”沅溪抱着宋裴欢,两人拜过宋裴欢的父母,拜了天地,最终对拜。自此以后,她们便是彼此的妻了。
因着只有她们两人,自然也没人会闹洞房,宋裴欢做了满满一桌菜,还拿出自己之前特意酿的酒出来。沅溪曾经不吃人间的食物,可这一年来和宋裴欢在一起,反倒是被喂馋了。平日里宋裴
欢做的吃食,几乎都入了她的口,还有酒和点心,一直都是沅溪心头之好。
待到喝过了交杯酒,两人双双倒在喜床之上,一眼不眨得看着彼此。世人皆说,女子最美之日便是成亲当天。今日的沅溪上了从未有过的浓妆,她明艳如光,她乌黑的长发铺散在床上,妩媚
的桃花金眸映照着自己的样子。她红唇娇艳,纤细的腰肢被同为红色的缎带缠绕,身上的香气让自己迷离。
在宋裴欢看沅溪之际,沅溪自然也在看她。她从以前便觉得,宋裴欢是自己见过的人中最出众的,沅溪并非没见过出挑的女子,可是那些人无法在她眼中驻留,唯有宋裴欢是不同的。想到两
人的初初相遇,沅溪很庆幸,当初挖走自己的是宋裴欢,而自己也没有在那时候就将她吞了。
女人是天元,却比任何一个温元都要柔美。她那双明亮璀璨的杏眼看着自己,下垂的眼尾,那么细微,潜藏了数不尽的温柔。今日的宋裴欢也是浓妆,并不犀利,她还是她,那个柔软得将自
己都要融化的人。
“溪儿,你真好看,我到现在还觉得,这些可能是我在做梦,等梦醒了,你就会离开我了。”宋裴欢轻声说,到现在还有些不可置信。直到沅溪主动吻上自己,两个人唇齿交缠,她才敢确信,
自己同溪儿,成婚了。
“溪儿是我娘子了,我也是溪儿的妻了。”宋裴欢今天一整天都被喜事冲的混混的,整个人看上去又呆又萌,她笑着,将自己的头发与沅溪的绑在一起,缠绕成同心结,笑嘻嘻得看着她们两
人绑住的长发不肯眨眼。她笑得柔极了,缱眷的目光看着结发,红烛照在她脸上,她身披暖光。
蛇是冷血动物,但不代表她不喜欢温暖,沅溪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一个人类滞留,如今才发现,为宋裴欢停留,并非是一件坏事。蛇的本性总喜欢绞缠着什么,侥是接吻,沅溪也喜欢用自己的
舌尖来回缠绕着宋裴欢。她们吻得难以分舍,沅溪在这个最合适的时候,将体内的妖丹分割,把半颗妖丹送进宋裴欢体内。
这是自己一开始给她的承诺,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比如自己。吃遍天下的山珍海味,还有比自己更美味的存在吗?以及,永不衰老的生命。
宋裴欢被沅溪吻得迷离,并未注意到进入自己体内的妖丹,天元身子发烫,冰雨花的本息自后颈的腺口溢出,事实上,就算本息不溢出,她也忍耐不住了。宋裴欢翻身将沅溪压在身下,将她
紧拥在怀里。
“溪儿,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嗯?所以呢?”沅溪挑眉,她觉得宋裴欢又要使坏,可今夜是特别的,对方的恳求,她就勉强答应好了。
“所以,再把溪儿填满,好不好?”
宋裴欢询问,她目光里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问的却是欺负人的事。还未等沅溪回答,宋裴欢已是埋进她深处,沅溪轻吟,抬手将她抱住,两个人滚烫的身子相贴,心跳交融。
遇蛇·23
沅溪这阵子觉得自己很疲惫,这种感觉就像是身子忽然被掏空了什么,很困倦,更加不想动。起初,她把这种原因归咎于入了冬,蛇的习性让她想要冬眠。可她早就脱离了普通牲畜会有的习
性,往年也没见入冬会犯困,这样的反常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这日,宋裴欢在书房看书,沅溪则是晒着太阳,吃着对方给自己做的糕点。平日里好吃的糕点,这日吞下却让沅溪觉得胃部一阵恶心,甚至干呕了几下。她摸了摸小腹,又摸到了不该有的起
伏。她是妖,不论吃什么都不会胖,她的躯体早就定格了,根本不会有任何改变,胖对她来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
沅溪有些怀疑,于是她催动内丹,唤出意识在自己腹部游弋了一圈,收回意识后,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有身孕了,腹中的胎儿大概三个多月,不然自己这几日也不会觉得腹部变大,还以为
自己是贪图人类的食物吃胖了。
沅溪以为,人与妖共赴云雨,并不会使其孕有子嗣,她和宋裴欢平日里交缠也并未喝避子汤。可是她忽略了一点,半年前成亲时,她将自己的妖丹给了宋裴欢一半,也是间接改变了宋裴欢的
体质。加之那人总是喜欢将自己填满,还堵着不肯让她放出来,加之蛇身有存储腺液的能力,这孩子,便轻而易举得有了。
沅溪不喜孩子,总觉得稚子是十分恼人的存在,她也从未想过和宋裴欢孕育一个孩子。却不曾想,意外就这般来了。沅溪摸着只有一点起伏的腹部,想到自己和宋裴欢的孩子就在里面。心里
喜忧参半,不由得想对宋裴欢这个罪魁祸首发脾气。
沅溪起身去了书房,此刻,宋裴欢正在书房练字,她抬起头看到沅溪沉着脸进来,还以为是糕点不够吃,起身揉着她的长发。“溪儿,怎么了?可是糕点没够?”宋裴欢晓得沅溪爱吃,而且
对方不会吃胖也没有饱腹感,往日里做的糕点她都会往多了做,今日食材不够,比往常少了点。沅溪却摇摇头,拉着自己的手,抚上小腹。
“我有身孕了。”沅溪不打算拐弯抹角,加之她是来问罪的,自然气势汹汹。听到沅溪怀有身孕,宋裴欢双眸微微睁大,起初还有些不可置信,她摸到沅溪腹部的起伏,又抓起她的手为她把
脉,那脉象…的确是喜脉。
宋裴欢心下喜悦,她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和沅溪有孩子,她晓得沅溪不喜欢幼子,加之她们一人一妖,宋裴欢从不曾想这种事。如今沅溪居然有了身孕,宋裴欢喜欢小孩子,也想为人母,突
如其来的惊喜让她呆滞。
可是,很快她又回了神,她晓得,女子孕育是很辛苦的过程,沅溪是妖,自己是人,她们两个的孩子会不会更折腾人?会不会对沅溪的身子有伤害?这些疑问在心中闪过,宋裴欢立刻担心起
来。
“溪儿,她可会伤你的身子。对不起,我…我不知会那般,若我知晓,我定会吃避子药。现在该如何?你会不会有危险?”宋裴欢焦虑的模样全数写在脸上,沅溪被她这副慌乱的模样取悦了。
女人温柔的脸上满是慌乱,看自己的眼神充满疼惜与忐忑。看到她轻轻揉着自己的腹部,又抬头望自己,这一刻,沅溪心里的怒意竟然全消了。
她是妖,孕育子嗣比人要轻松的多,只是沅溪向来自由惯了,并不想有多余的存在打扰自己和宋裴欢。这孩子,她本是不打算要的,只要她施个法,这孩子就会消失。可这会儿,看到宋裴欢
眼里对自己的担心和疼惜,心里的不快竟然消失了。若宋裴欢喜欢孩子,自己为她生一个,倒也不是不可。
“溪儿,你想要她吗?”宋裴欢询问沅溪,她喜欢小孩子,也曾经想过,若有一个和自己与溪儿长得相像的孩子会是如何,可这些都要沅溪愿意。在宋裴欢心中,没人会比沅溪更重要。若沅
溪不想要孩子,孩子会给沅溪带去伤害,宋裴欢宁愿没有。宋裴欢的想法沅溪当然懂,心里喜悦的同时,却也想宠着宋裴欢。更何况,生孩子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下个蛋,也没所谓…
“啰嗦什么,还不是你每次都在我身体里留那么多才有了这个小崽子,她来都来了,生下就是。”沅溪挥挥袖子,用拳头捶了罪魁祸首宋裴欢一下当惩罚。听到她要留下孩子,宋裴欢呆愣片
刻,随后笑起来。她拥着沅溪,把她紧抱住,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她只有细微起伏的小腹。
“溪儿,谢谢你。”
既然打算留下孩子,两人自然要为了迎接这个意外的小生命做准备。比起沅溪,宋裴欢要紧张得多。她先是问了沅溪最近的胃口,听到她说吃了甜想吐,给她做的糕点便以酸甜为主,每日的
吃食也是变着花样为她做。
起初沅溪还觉得宋裴欢这般紧张未免太过了,又嫌弃宋裴欢每日缠着自己太烦,只想把她打发走,让自己清静清静。可时间过去一阵子,沅溪身子越发不爽利。肚子大了,她更加懒得动,每
日困倦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最奇怪的事,她会十分渴望宋裴欢陪着自己。以前,宋裴欢去书房看书大概一个时辰,如今不要说一个时辰,宋裴欢离开自己半盏茶的功夫她都会感到难受不快。
这日,宋裴欢在厨房做糕点,沅溪本是在房间里睡觉。自打显怀之后,她为了舒服,每日都以蛇身活动,大多数时间都会懒懒得盘在床上。沅溪感到宋裴欢的气息逐渐变少,从睡梦中醒来,
一睁眼,发现床边没有宋裴欢,气息也几乎消散全无。
这让沅溪立刻不开心起来,她在床上到处翻滚,甩着尾巴在宋裴欢躺过的地方扫来扫去,还用被子裹住自己,恨不得把对方的味道全都卷到自己身上。侥是如此还不够,沅溪在心里暗骂宋裴
欢不陪着自己,又傲娇的不肯主动去找。便缠绕着宋裴欢的枕头,吐着蛇信在上面来回舔了舔,企图再吸取一些宋裴欢残留的味道。
可这样只是杯水车薪,并不能解决沅溪对宋裴欢的渴望。黑鳞小蛇不开心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因为太过思念宋裴欢,那双金眸都凝了泪水,一双圆眼大而湿润,看上去就像个无辜的小蛇幼崽,
楚楚可怜。
沅溪才顾不得自己此刻是什么形象,只是疯狂得想要索取宋裴欢余留的味道。她缠绕着枕头,将那圆枕都圈成了一团。再探出尖锐的小牙,用力啃咬锦绣枕面,将枕头咬的到处是牙齿留下的
小洞,又把床边宋裴欢的衣服全都卷到床上来,将自己缠得严严实实。
宋裴欢只是去厨房为沅溪准备糕点,她没想到自己离开这一会儿,沅溪就醒了。待到她端着糕点回来,便见沅溪已经把枕头咬得破烂,被子和自己的衣服被她缠绕在身上,里面的棉花散落一
地。
黑鳞小蛇委屈巴巴得卷着被子,脑袋上团了几团棉花,一双金眸啜泪。见自己来了,她嘶嘶嘶得朝自己不停吐信子。那委屈的模样,就像是自己把她翻过来调过去给欺负了,可爱得让宋裴欢
心都跟着一并软化了。
“溪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宋裴欢担心沅溪,看着她凸起的蛇腹,立刻走过去想要抱起她。只是还未等她做什么,沅溪已经迫不及待得缠绕上来,小蛇将用蛇尾将自己的手臂缠
紧,鼓鼓的肚子贴着自己手腕,满足得吐着信子,金眸还水汪汪的。
“宋裴欢,以后你去哪里都必须要和我说,你要是再私自离开,我就把你吞掉。”沅溪说着狠话,却因为才哭过,声音有些奶声奶气的,委屈极了。宋裴欢这才知晓,沅溪方才为什么要缠住
枕头和被子,想来,应该是在找自己的气息。
自这天开始,两人形影不离,不管宋裴欢做什么,都要把沅溪带着。大多数时间,沅溪都会变成一只手掌大的小蛇,缠绕在她手腕或是脖子上。这会儿,宋裴欢在书房写药方,感到手上一凉,
低头看去,便见沅溪睡着了,不知何时从自己手腕上滑到掌心里,圆滚滚的肚子正抵在自己手心中。
宋裴欢目光柔软至极,她放下毛笔,轻轻揉弄着手掌心中脆弱的沅溪,一下下为她摩擦按揉着鳞片。到了夜里,小蛇变成了黑鳞巨蛇,她用身子缠绕宋裴欢,身下湿软粉红的蛇穴裹着宋裴欢
身下的含羞,不停的发出畅快的呻吟。
“嗯…再深一些,不会顶到孩子的,嗯…还要。”不知是不是怀孕所致,沅溪除了离不开宋裴欢,在情欲上的渴求也更多。她频繁得啃咬宋裴欢的后颈,吸取自己喜欢的气息。每个晚上都要
折腾好一会儿才肯罢休。沅溪总想要更多,偏生身子又敏感,每次宋裴欢不过插弄片刻,她便很快得攀顶,等过了许久又会想要。
这样可苦了宋裴欢,每次将沅溪伺候得舒服了,自己却没能释放就得停下,软下来之后,沅溪又想要了,还得重新挺起。宋裴欢毫无怨言,她并不介意自己的难受,只想尽可能的满足沅溪。
这晚,沅溪来回反复折腾了六七次,被宋裴欢唇指并用,又用含羞好生伺候了几次。
“又要到了,嗯…舒服…”沅溪用蛇身紧紧卷着宋裴欢,此刻亦已是今晚第七次攀顶,她满足后,慵懒得用蛇身缠绕着宋裴欢享受余韵,却发现宋裴欢闭着眼睛靠在她怀里,那可怜的含羞直
挺挺得靠在自己身上,因着一晚上没能释放,此刻又红又肿,顶端残留着一些白液,看上去可怜极了。于是,吃饱喝足的沅溪忽然善心大发,她将蛇尾变细,撩上宋裴欢湿润的蜜穴,又用蛇
身磨蹭着宋裴欢滚烫的腺体。
“溪儿?又想要了?”宋裴欢还在休息,这会儿被沅溪撩拨,以为她又开始难耐,便在她身上起来,打算继续。沅溪摇摇头,缠绕着她的身子,将她举起,同时把蛇尾探进宋裴欢那处湿润的
软穴中。
“唔…溪儿…你怎么…会累到你的。”宋裴欢没想到沅溪会忽然索要自己,她其实并没有那么渴望舒缓自己的欲望,毕竟比起自己的渴望,沅溪的身子更重要。她说完后,沅溪却主动用蛇身
磨蹭她的含羞,将那红肿的肉儿蹭得来回摇晃,顶端敏感的羞头颤抖起来。
“休要啰嗦,我哪里那么容易被累到,继续做。”沅溪低声说着,吐出蛇信,快速舔舐着红肿的含羞,那脆弱的物什今晚被折腾了一夜都不曾释放,这会儿早就敏感得厉害,几乎是沅溪用蛇
信碰上的瞬间,便小小得泄了身。
“嗯,我晓得溪儿是为了我,谢谢你,我很舒服。”宋裴欢靠在沅溪怀中,用手轻抚她身上光滑的蛇鳞。女人面上嫣红,眼尾都掺杂了风情万种。她半阖着眼,笑得温柔,夹杂少分情欲。到
了这时候,她还为自己揉着肚腹,以免自己累到。这样的宋裴欢,诱人得一塌糊涂。沅溪忍不住又咬上她的腺口,她觉得宋裴欢比自己还像妖,自己是蛇妖,她就是勾自己的狐狸精。
遇蛇·24
⑷ 31634003⋆
蛇蛋内的小蛇还未孵出,只是沅溪已经没了孵蛋的兴致,毕竟她已经让这颗蛋在自己身体里待了如此之久,加之这小崽子也有一半是宋裴欢的,沅溪“卸货”之后,就成了甩手掌柜,把蛋丢
给了宋裴欢,让她去孵蛋。
彼时,宋裴欢抱着那颗圆圆的,足有半个手臂大小的白蛋看着自己。女人脸上带着柔和的笑,眼里却有些不知该如何孵蛋的茫然,有点可怜巴巴的。宋裴欢这模样看得沅溪心软,但她是绝对
不会自己孵蛋的。
“溪儿,我倒是可以照顾孩子,可是…我该如何做?”宋裴欢看着沅溪,声音带着些喜悦,她看了眼盘膝而坐的沅溪,走过去掏出自己的手帕为她擦拭额角的汗水。她晓得沅溪身子无碍,可
刚刚这人下蛋时,肚子被蛋撑得那般大,她还是止不住担心。
沅溪生产没有流血,也没有肉眼可见的虚弱,但宋裴欢有她一半内丹,自然能感觉到沅溪此刻的灵气流失,想来是极为辛苦的。一时间,心疼和自责都找了上来。宋裴欢想,若是自己能怀孕,
她定会亲自生两个人的孩子,也免得让溪儿受苦。
“你只要抱着她,带她在温暖的地方就好,多和她说说话,我要入定了,别烦我。”沅溪看了眼宋裴欢宠溺的眸子,她觉得自己再多看这人几眼,就会忍不住扑过去和她缠吻。沅溪觉得自己
作为蛇妖,一向只有她勾人的份,凭什么被宋裴欢勾得这么没自制力。沅溪侧头睨了眼抱着蛋浅笑的宋裴欢,感到对方凑过来,沅溪笑着闭上眼,不出所料,对方的吻落在自己唇上,只蜻蜓
点水的一吻,很快又离开了。
“溪儿,你好好休息,我会在房间里陪着你和孩子。”宋裴欢柔声说完,便去了软塌的另一侧,她将怀中的蛇蛋放在暖炉边,用手轻轻摸着蛋壳,用很小的声音哼着她母亲曾经给她哼过的曲
调。
接下来的数天,日复一日,沅溪每天都在入定修炼中,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动,宋裴欢则是看着蛋壳从光滑到生出裂缝,缝隙一点点破碎,裂口逐渐变大。终于在某个下午,艳阳高照的时候,
蛋壳彻底破碎,在宋裴欢的注视下,一只黑白相间的幼蛇从蛋壳中探出脑袋。
她的头又圆又小,整个身子只有人手指那般粗。脑袋是漂亮的浅白色,身上的蛇纹却是黑白相间,小蛇有着同沅溪一样的金眸,粉嫩小巧的蛇信被她一吞一吐。她小心翼翼得贴靠在蛋壳上,
漂亮的眼睛看了看宋裴欢,还未等宋裴欢与她打招呼,小蛇便像是怕生一般,一溜烟的爬到沅溪身边,直把沅溪闹得从入定中出来。
其实并非是小蛇不认识宋裴欢,而是与蛇的习性有关。一般来说,雄蛇与母蛇交配后就会离开,小蛇都是由雌蛇抚养长大。自然,小蛇对沅溪的依赖比宋裴欢更多,加之宋裴欢是人,小蛇自
然会更粘着沅溪。
宋裴欢不曾想女儿刚生出来就这般排斥自己,想到自己这几个月来与她的交谈,为她哼的歌都毫无用处,宋裴欢尽管知道孩子还小,却还是有些失落。她并未说什么,只是用柔和的目光看着
小蛇与沅溪。小蛇不懂宋裴欢的情绪,沅溪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本来她生这个小崽子就是为了让宋裴欢开心,可现在,小崽子出来却喜欢粘着自己,不与宋裴欢亲近,那怎么行?这么想着,沅溪冷下脸,她看不得有谁让宋裴欢不开心,就算是自己的崽子
也不可以。
“那是你娘,去你娘那里,别来烦我。”沅溪用手把埋在自己脖颈的小蛇扯起来,小家伙显然是一出生便有灵智,听懂了沅溪的话,却在她怀里扭搭着不肯走。模样看上去弱小无助又可怜,
宋裴欢见小蛇这般缠着沅溪,立刻就心软了。
“溪儿,孩子可能还不习惯有个人类娘亲,过几天再说吧。”宋裴欢不想逼孩子亲近自己,更何况的确是溪儿辛苦将她生下,她喜欢粘着溪儿也不奇怪,蛇与蛇嘛,自然会比较亲近彼此。宋
裴欢走过去,抚了抚沅溪被小蛇乱动蹭乱的长发,又摸了摸小蛇的脑袋。小家伙仍旧不亲近她,在她伸手时还张口咬她。
只可惜,小蛇还没张牙齿,一口咬下去,就像是将她的手指含住一般,完全不带任何疼痛。宋裴欢柔和得看着小家伙,眼里满是怜爱。
“溪儿,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大名叫宋瑶,小名就叫咬咬吧。”宋裴欢笑着柔声说,大名是她早就想好的,小名自然是刚刚起的。起初她想让孩子与沅溪同姓,却被沅溪阻止了,她是妖,
名字也是随便起的,姓氏根本没有,跟宋裴欢姓宋更加合适,加之两个人都没有所谓的传统观念,宋裴欢想了想也同意了。
因着生来就有灵智,宋瑶可以与沅溪一同修炼,加之沅溪这阵子还未彻底恢复,便干脆带着爱粘自己的小崽子一同打坐入定。这样的日子对妖来说过得很快,但宋裴欢也并未有丝毫抱怨或是
难忍。
因着还小,咬咬入定的时间不长,多数时间下都是迷迷糊糊得窝在暖暖的软塌中睡着了,一睡就是大半个月,只有饿了起来找东西吃的时候才会醒来。每到这时候,宋裴欢便会把自己做好的
吃食给她,咬咬整口吞下,把肚子撑得溜圆,便又回到老地方窝着睡着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喂食,咬咬逐渐明白一件事,比起凶巴巴的蛇娘,这个人类的娘亲才是更加疼爱自己的。不会吼自己,也不会扯着自己的尾巴把她扔出去,更不会动不动就用蛇尾巴压着自己
让她喘不过气来的。而且人类娘亲很温柔,总是会把吃食喂到她嘴边,自己怎么凶,人类娘亲看自己总是温柔的模样。久而久之,小蛇的确不粘着沅溪了,反而和宋裴欢更亲近起来。
比起照顾吃完就睡的咬咬,照顾沅溪就更加麻烦。宋裴欢晓得她爱干净,入定时经常会无法施用净身咒,她便每日都会给沅溪擦拭身子。沅溪在入定修炼时,形态也会转变。偶尔是人身蛇尾,
有时候又是人身,或是直接变成蛇身。
不管什么形态,宋裴欢都会认真仔细得为沅溪擦拭干净,这便是她每日最开心的事了。这天起来,宋裴欢依旧如每日一样,起床看书练字,吃过早餐,回到房间准备为沅溪擦拭身体。今日她
觉得身子不适,倒也不是说哪里不舒服,毕竟她体内有沅溪的妖丹,虽说身子体能比不得那些得天独厚的天元,但也比以前健康了太多,弱不禁风这个词和她无关了。
可现在,她觉得脚步虚软,身子流了不少汗水。这并不是什么好征兆,她是天元,晓得天元发情期的征兆。这让宋裴欢微微皱眉,自从和沅溪在一起之后,她的发情期逐渐趋于正常,数月才
会有一次。上次发情期,她是同沅溪一同度过的,之后近大半年也没有再来过,不曾想今日刚好碰见了。
宋裴欢手中的帕子被她拧紧扔在桌上,她去厨房喝了桑露,随后便回到屋子里坐着休息,等待着桑露起作用。只是桑露并非神药,尽管已经喝下,但距离真正起效还有一阵子。这段时间,便
是最为难熬的时候。宋裴欢迷离得看着坐在床上的沅溪,她想要,也渴望,尽管宋裴欢不是重欲的人,但距离上次亲密,到底是有了几个月的间隔。
这期间,宋裴欢为沅溪擦身,其实很多次都会生出情动的反应。她尝试过躲起来自渎,在每次攀顶时轻唤着沅溪的名字,只是自渎终究比不上与心悦之人共赴雨云的畅快。如今,发情期来得
汹涌,让宋裴欢难耐不已,她无助得揉弄发疼的腿心。只自阴穴内涌出的浅液已经打湿了亵裤,那羞软之物更是昂首挺起,将裙装都顶起。
“溪儿…救我。”宋裴欢难受的很,她也不知被什么蛊惑,就这样走到沅溪身边,此刻,沅溪下半身是蛇尾,她闭着眼在床上安静打坐,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房间里充斥的冰雨花香。
宋裴欢深吸一口气,她走到床边,抬手摸上沅溪微凉的脸,缓缓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宋裴欢本以为这样做便可缓解身子的躁动,却不曾想起了反效果。身子因着靠近沅溪变得越来越烫,宋裴
欢眼角发烫,她忍不住将裙子撩起,又脱掉里裤和亵裤,终于把含羞和软穴释放出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狼狈,犹豫片刻,还是握住沅溪的蛇尾,将其夹在腿间,滚烫的含羞抵在冰凉的鳞片之上,软穴蹭着那蛇尾光滑的蛇鳞,蹭动起来。 ⒋ 31634003◦
第 0011 章 遇蛇 25 章
遇蛇·25
宋裴欢和沅溪在一起几年,连孩子都有了,也是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侥是如此,在情事上,宋裴欢仍旧会感到害羞。尤其是此刻沅溪还在入定修炼,自己却用她的身子做这种事。
宋裴欢在心中叨念,她不会太久,只一次…把欲望消解了就好。
带着不愿让沅溪发现的心思,宋裴欢动作并不敢太大,她凑近,用额头靠着沅溪肩膀,几乎是靠在沅溪怀中。她一只手抱着沅溪腰部,另一只手压着滚烫的含羞,将其按在沅溪微凉的蛇尾上。
凉意驱散了浓郁的热度,带来极为舒适的快意。
“溪儿,对不起,我忍不住了,若…若能忍住,我便不会这般了。”宋裴欢低声说着,因为此刻的举动太羞耻,加之咬咬还在旁边安睡,宋裴欢既不敢动作太大,也不敢发出声音,害怕吵醒
了沅溪和咬咬。她脸色闷得通红,除了害羞,还有不敢出声音的压抑,无奈之下,宋裴欢只能轻轻咬住沅溪的领口,将自己呻吟全数藏匿。
天元在发情期间动情会变得极具攻击性,无法释放,就会疯狂得渴望交合。宋裴欢能感觉到身下的含羞已经硬挺得发疼,却又因为得不到舒缓,变得红肿不堪。她夹紧沅溪的蛇尾,并不害怕
蛇鳞会蹭伤自己,她晓得,溪儿很少会将鳞片硬质化,大部分时间,就是为了欺负自己。
“唔…唔嗯…”宋裴欢用双腿紧紧夹着黑鳞蛇尾,嘴里呜咽着发出好似欢愉又夹杂了痛苦的呜咽声。阴肉被蛇鳞剐蹭得舒服极了,每个细软的鳞片都像是羽毛一般抚弄着湿润的肉瓣,这样的
摩擦,缓解了燃眉之急,却远远不够让宋裴欢释放情欲。
她有些不满足得加快了速度,用手按着腺体,将脆弱的长物抵在蛇鳞之上,这样,只要自己扭腰摩擦,也会一并蹭到。宋裴欢的腺体如她的人一般看上去很脆弱,尽管长度不短,却是太过纤
细,总是有种稍微用力就会折断的感觉。
端翘起的羞头又红又肿,偏生敏感得过头,每次被蛇鳞蹭过,都会痒得令宋裴欢头皮发麻。她觉得自己不堪极了,明明是趁着溪儿入定做这种不知羞的事,却还期盼着溪儿能醒来,能帮帮自
己,能让自己舒服一些。
“溪儿,唔…溪儿我好难受。”宋裴欢不停地扭着纤细的腰身,只想让难耐的身子攀顶一次。就在她准备再用力些时,一旁熟睡的咬咬却翻了个身,好似要忽然醒来般吐着蛇信。这一幕让宋
裴欢全身僵硬,她晓得自己此刻是多么狼狈的模样。
面目潮红,全身都是情动后的味道,加之她的亵裤里裤都垂在膝盖处,甚至露出极为淫靡的地方,还蹭着沅溪的蛇尾。这样的自己,不堪又放荡,宋裴欢怎么能允许自己这样的姿态落入女儿
眼中。她立刻忍下了所有欲望,正要将裤子拉起来时,腰身忽然被沅溪长尾缠住。
紧接着,一道屏障落下,直接将咬咬阻隔在两人之外,使其无法看到她们。宋裴欢惊魂未定,她倒在软塌之上,抬起头便看到沅溪似笑非笑得看着自己,正用手摸着长尾上残留的湿润痕迹。
知道自己的行径被发现,宋裴欢紧抿着唇,无奈得看着将裙子顶起的含羞,想用手去遮,却被沅溪先一步握住。
“趁着我入定,在对我很过分的事呢。”沅溪美眸含春,显然也是闻到了屋子里的冰雨花香,被带动了情欲。她方才在入定之际,便闻到了宋裴欢暴涨的本息,是以在宋裴欢进房间的时候,
她便晓得自己的天元发情了。她不知宋裴欢会如何做,却也没想到这人会用自己的尾巴做那事。₃₂₀₃₃₅⁹₄₀₂
沅溪没阻止,也没打算帮忙,而是准备看这场情色的好戏,想看着宋裴欢用自己的尾巴达到顶峰。却不岑想,好好的安排,却被自家崽子打乱了。没能看到宋裴欢更色情的样子,沅溪很不满
足,所以才立了这道屏障,想要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
“溪儿,我不是有意吵醒你,只是…忍不得。溪儿,我想要你。”宋裴欢见沅溪醒了,也不打算克制欲望。她轻轻挺腰,用含羞蹭沅溪蛇尾,往她阴穴的位置探去。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沅溪
笑了笑,用手抓着不乖的含羞,指腹蹭了蹭她的前端。
“可是…我想看欢儿自己弄,方才不是快到了吗?就当做是我给欢儿的惩罚,若欢儿在我面前自渎,我便让你操弄。”沅溪直白得说,言下之意和醉翁之意都过分清楚。她就是来了恶趣味,
就是想看宋裴欢自渎。毕竟,两人第一次亲密,便是因着宋裴欢在自己身边自渎,如今,她还想看。
“溪儿说得,可是真的?若我自渎,溪儿便与我共赴云雨。”宋裴欢听着沅溪的要求,也知道她不是故意为难自己,而是想看自己自渎。宋裴欢也不扭捏,她愿意为沅溪做任何事,更何况是
这种让自己也舒服的行为,只不过是感到羞怯罢了。
“恩,我自然说到做到。”沅溪笑起来,忽然将身子变小,成了一条比手指还细的小蛇,她爬上去,缠绕在宋裴欢腺体顶端,竟是选取了一个最佳的观赏位置。看到她金眸璀璨得看着自己,
眼里满是期待,宋裴欢脸色烧红,耳根也红透了,她本以为…溪儿只是想普通的看着,却不曾想会这般过分。
“溪儿…这…太羞人了。”宋裴欢柔声说,侥是如此,她看沅溪的视线也是温柔,只可惜沅溪身处的位置不好,使得宋裴欢总是会看到自己那粉红的物什,让她忍不住侧头。
“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你这里也是我的,又不是没吃过用过,现在看看有什么关系?”沅溪说得不以为然,还用蛇底端轻扫含羞的羞头,在小孔周围轻轻晃动。宋裴欢被她撩得发软,颤
抖着用手抚上。
“溪儿,我甚少做这事,恐怕不太会。”宋裴欢柔声说着,她哪里是甚少做呢?满打满算,从她性蒙到现在,自渎腺体的次数不过三次,而这次便是第三次。宋裴欢轻轻靠在结界的边缘,半
阖着眼,看着沅溪细小的蛇身,想象着自己用腺体在沅溪体内进出的感觉,便用手掌握住那粉物,轻而缓慢得揉弄按动。
她不知节奏,也无法掌控力道,甚至不如沅溪为她揉弄得舒服。好一会儿下来,除了将自己弄得满身汗水,双手无力之外,竟然什么都没发生。沅溪就缠绕在粉物顶端,她感觉到宋裴欢的难
耐,察觉到这可怜的含羞想要释放却又无能为力的感受。一时间,沅溪忽然觉得自己让宋裴欢自渎的确是为难了这人。
现下,女人柔弱得半躺在床上,她目光柔柔得看着自己,身上的裙装凌乱,白色的薄纱被汗水打湿,发丝也濡湿了几缕散在脸颊上。她双手无力得搭在小腹上,沅溪很确定,这人此刻全身都
是软的,唯有那含羞还硬着。
“真是没用,最后还要我帮你。”沅溪嘴上嫌弃,实则却早就跃跃欲试,她没有变换形态,而是以细小的蛇身缠住羞软,将蛇头慢慢探入到羞头顶端那细密的小孔之中。这是两人还从未做过
的事,宋裴欢更是呆愣得看着沅溪埋入纤细的孔洞中,全身发抖。
“溪儿…别…别这样…有些疼。”宋裴欢轻哼着,她从未想放过,顶端的小孔那般细密,竟然还能被进入。沅溪听着她沙哑的求饶声,便把蛇身变得更细一些,慢慢往那敏感的里面钻入。宋
裴欢每处都脆弱,这里亦是如此。敏感的腺体从未经历此事,宋裴欢只只觉得那特殊的小孔内酥酥麻麻,蚀骨的痒意顺着那前端成倍得传来,让她绷紧了小腹,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沅溪亦是第一次看清这里面,发觉这里和宋裴欢的阴穴其实很相似。周围是细软的粉色肉壁,还有十分具有弹性的嫩肉挤压着自己。她看到一滩白色的浅液就在视线前,便晓得,那是宋裴欢
将要泄出的东西。明明方才快要攀顶了,宋裴欢却因为手上无力停下,想来应该是十分难受的。沅溪看着,有些疼惜自家天元。她甩着长尾,将那脆弱的含羞团团卷住,开始了紧绷而快速得
揉弄。攻种号 xytw1011
蛇身可以绷紧可以,灵活度甚至比手还要强,宋裴欢呜咽着,任由沅溪如此欺负自己。对方钻入小孔中还不止,甚至还探出蛇信,不停得快速扫着那小孔中的肉壁。宋裴欢眼角渗出泪水,小
腹不停得抽搐,已是要没顶的征兆。
“溪儿,快…快出来,我要泄身了。”宋裴欢抬起手,用手紧紧握着细长的粉物,她快要忍不住了,可沅溪还在那小孔之中。可她说完之后,沅溪却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得在
里面推弄,剐蹭。那小孔深处敏感至极,几乎超过了宋裴欢能够承受的范围。
她呜咽着,不停得发抖,紧接着,一股股白色的浅液顺着顶端浇出,已然是泄了身。沅溪不曾想那力道如此之大,竟然直接将自己挤了出来。她身上满是那些白浅的液体,倒是极为新奇的体
验。
沅溪笑着,恢复了人身蛇尾,还未待她说什么,宋裴欢迫不及待得压上她,将还在泄身得含羞抵上她的蛇穴,强硬得送进来。
第 0012 章 遇蛇 26
遇蛇·26
沅溪没少见过宋裴欢强势的模样,可是,这人动作急归急,力道始终是温柔的。含羞的前端还缓缓地吐出浅白的腺液,成了进入时最方便的助力。沅溪亦是被她勾得动情,蛇穴周围的鳞片大
开,潺潺流光的清液附着在鳞片和软穴周围,仿佛涂了蜜糖的小嘴,细微的收缩开合,想要吞下能够缓解饥饿之物。
“溪儿,我好生喜欢你这般。”宋裴欢伏在沅溪身上,将自己送进沅溪体内,蛇穴内部又软又紧,那里面的每片嫩肉早就熟悉了宋裴欢的腺体。数月不曾到访,如今突如其来,使得那些媚肉
与穴珠兴奋不已,纷纷绞缠着还在泄身的含羞,拼命裹缚,恨不得让它再吐出一些腺液来。
沅溪的热情让宋裴欢有些扎架不住,尤其是才刚经历过一次释放,她身子还有些发软。像是看出宋裴欢的无力,沅溪笑着主动揽上她,扭动蛇身,主动吞吐她在自己体内的长物。同时也翘起
尾巴底部,扫着宋裴欢坐在自己鳞片之上的软穴。
自家的天元有着很敏感的身子,沅溪喜欢被宋裴欢占有侵入的感觉,也喜欢用自己的法子,让宋裴欢为之绽放落泪。沅溪将蛇尾抵入宋裴欢体内,后者经受了刺激,亦是重重得将腺体送进她
深处。此刻,两个人身体相连,彼此紧抱着对方,如交尾的双蛇,绞缠,密不可分。
只可怜了睡醒的咬咬,因着屏障的原因,她看不到在房间里的沅溪和宋裴欢,小家伙一睁眼,发现两个阿娘都不在了,她眨巴着眼睛,盘着小身子扭了扭,肚子饿又没什么吃食,只能委屈巴
巴得呜咽两声,又将身子盘起来入睡了。
在屏障内的两人自然不晓得在她们翻云覆雨之际,自家的孩子已经醒了一遭,她们许久不曾亲密,这一做便是整天整夜。结束后,沅溪容光焕发,因为生咬咬造成的虚弱期终于结束。反倒是
宋裴欢累得够呛,才刚结束,便疲惫得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得睡去。
沅溪知道她爱干净,用了净身咒帮她清理好身子,又用被子为她盖好。在旁边盘着的咬咬因为腹中饥饿,始终没能入睡,这会儿见消失了一天一夜的两个娘亲像是变戏法一般忽然出现在床上。
她错愕得睁大了眼睛,小小的金眸里有着大大的疑惑。
“阿娘?你和…娘…去哪里了?”咬咬生下便有灵智,到如今几个月过去,已经可以磕磕巴巴得说上几句人话。看着她爬到宋裴欢身上,要往被子里钻,想到宋裴欢没穿衣服,沅溪立刻拉住
咬咬,将小家伙扯起来放在自己手里。
“你娘累了,别吵她,你快些去入定修炼,你是我女儿,若是十年未修出人形,像什么样子?”沅溪在家里就是那个唱红脸的,平日里宋裴欢对咬咬有多宠,她就对咬咬有多严格。沅溪给了
咬咬一顿训斥,结果连口饭也没给就把小蛇崽放进屏障里,让她乖乖修炼。
虽然蛇好一阵子不吃东西并不会怎样,可向来好吃好喝,被宋裴欢喂得饱饱的咬咬还是第一次受这种委屈。她呜咽几声,但声音太薄弱,根本传不到屏障外。咬咬可怜巴巴得看着沉睡的宋裴
欢,委屈得把身体盘成一团。她觉得沅溪坏极了,好想阿娘抱自己喂自己吃东西。
睡着的宋裴欢当然不晓得沅溪对咬咬的恶行,她疲惫得抱着带有沅溪味道的枕头,嘴角勾起,似乎睡得很香沉。沅溪看着宋裴欢,目光柔软,她在宋裴欢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起身去了厨房,
拿出前阵子宋裴欢给自己做的糕点吃起来。
嗯,好一阵子没吃宋裴欢做的糕点,还是有些想的。
沅溪和宋裴欢有着漫长的生命,在咬咬长大之后,一家三口便不再定居于山上的宅院中,她们游山玩水,不使用法力,就好像普通人那般,坐着马车,去到各个城镇,偶尔也会回到家里休息,
待到又有了出去的心思,就开启下一段远行。在远行中,她们也遇到了不少像她们一样隐匿身份,在人群中生活的妖。
宋裴欢抱着沅溪,坐在一处高楼的屋顶,两个人手中是从酒楼买来的桂花酿,她们拥在一起,看着街道下面,人身的咬咬不知从哪里拐来了一个小姑娘,正与她有说有笑得逛着庙会,沅溪转
头,看向宋裴欢侧脸,将头抵靠在她肩膀上。
“欢儿,你有没有那么一刻,会后悔当初在山中将我带回来?”沅溪柔声问,她与宋裴欢在一起已有百年,这期间,两个人很少吵闹,纵然沅溪闹脾气的次数不少,可每一次,宋裴欢都柔和
得看着她,将她抱住主动认错。
沅溪觉得,自己明明是冷血的蛇,却被宋裴欢这个人给生生焐热了。听她这么问,宋裴欢浅笑了下,她扳过沅溪的脸,仔仔细细看着铭刻在心中的容颜,又捏了捏沅溪柔软的脸颊。
“若我说不曾后悔是假的,起初我的确怕过你,后悔惹上这事端。后来,我每次想到我们的初遇,都在庆幸那日我误打误撞得将你带回家中。溪儿,与你相遇,是我最大的幸事。”

You might also li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