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蛇GL( 百合ABO)》
《遇蛇GL( 百合ABO)》
人 x 蛇的 abo
私设较多
宋裴欢=alpha=天元
沅溪是蛇,会有大量人蛇 play
高 H1V1 甜文百合
第 0001 章 遇蛇 1-4 章
遇蛇·1
狈县位南方,在县城里有个名为安宁的村落。比起多数的小村,安宁村要大得多。七八月份的夏暑最是磨人,太阳照得日头都好似要烧起来,恨不得人人都赤膊露腿。
马阿娘挑着担子,里面装着刚买来的大半只猪肉,她是天元,身体强健的很,这几十斤的猪肉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倒是热的大汗淋漓,身上也难免有些味道。她正走着,看到迎面而来的人,
讪笑着停下。
“宋女郎,又去山上采药?”
“恩,今日天气好,便出来走走。”
宋裴欢柔声说着,细软的嗓音同粗矿的马阿娘全然不同,而她的身形也比同为天元的马阿娘纤细许多。宋裴欢是安宁村有点名声的人,她是当地的小地主,也是村子里少有已到 20 却还未
成婚的天元。因着大部分天元自十四五岁便起了性蒙,也有了发情期,比她小的一些女郎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唯有这宋裴欢始终一人。
马阿娘晓得宋裴欢不愿与人多攀谈,只看了眼她今日穿的白锦银绣褶裙,再看看她脚上那双干干净净的白色长靴。这身衣服宋裴欢还未穿过,想来应该是新置办的。她眉目娟秀,一张温柔似
水的脸显得格外端贵,身上还带着胭脂水粉的香味。这般人儿,若走出村子,怕是谁见了她都会将她当成个美好的温元,实则是因着宋裴欢的长相太柔美,又偏生身子纤瘦。
马阿娘与她无甚可说的,只和宋裴欢简单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见她终于走远,宋裴欢这才松了口气。她拿出怀里的手帕轻轻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便提着自己带来的竹篮,去了安宁村稍外的
山上。
这山上有不少药草,许多都可以拿回去制药,也可制作一些补身子的丹药,偶尔还能打到一些山兔山鸡回去,做点自己好口的烧食。平日里天气好,宋裴欢便会上山来走一遭,每次皆是收获
颇丰。她蹲在地上,将一株龙舌草摘下放进竹篮中。谁知在那药草下,竟是有一块漆黑到反光的物体。
那物件质地不像草药更不是土,而是软中带硬,也不太像石头。因着好奇,宋裴欢便用铲子将那物什周围的土挖开,待到越挖越多,她这次才发现,那埋在土中的“东西”竟然是一只已经死
掉的蛇。这蛇体积不大,约莫有一米长,两指并排宽。她身上的鳞片软硬不一,摸上去冰冰凉凉,手感还不错,且每一块鳞片都泛着淡淡的光亮,好似上等的玛瑙石一般剔透。
这是一只好蛇,宋裴欢第一反应便是如此。她是早产儿,自小身子便不爽利,爹娘为了让她健康些,便找了一位懂医术的老师傅一直带着她。是以,宋裴欢久病成医,对医术和药理了解颇深,
虽然如今身子已经养好许多,但对药材的钻研却没落下。
虽然她不知这蛇是什么品种,是否无毒,但蛇身上有不少宝,平日里也很难找见,宋裴欢不怎么想将这蛇扔下,心想着将蛇拿回去制药,定是宝贝一件。这般思索片刻,宋裴欢脸上勾起一抹
浅笑。她先是用带来的布将蛇身擦干净,又把干净的蛇揣入怀中。
毕竟这蛇可不能正大光明的放在药草篓中,若是被村里人发现了,恐怕关于自己的谣言又得传得到处都是。将蛇藏好后,宋裴欢已经没了采摘其他草药的心思,她拍了拍怀中的蛇,便立刻朝
着山下走去,心中已经思索着该如何处理这蛇。
“蛇胆可以入药,若这蛇的毒性不强的话,或许蛇毒也有些用处。至于蛇肉,若处理得当,或许还能做成蛇羹来吃。”回去的路上,宋裴欢小声喃喃自语,越说越是起劲,觉得自己今日上山,
因着得了这只蛇,可谓收获颇丰。
正当她快要到家之际,却忽然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起初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还想着定然是吹过的风让她想错了。下个呼吸间,那胸口的起伏竟是更为强烈。她能感觉到,里面那
只本该死掉的蛇,居然在此刻蠕动起来。
它好似无头苍蝇一般在自己胸口内来回游移,位置越来越往上,最后竟是触到了胸口那两团丰盈之处。虽然是天元,可宋裴欢的身材却与大多数天元很是类似。她腰肢纤细,胸前的软物饱满
而翘挺,身量却只比大多数温元高一些,却远不如那些魁梧的天元君。
感到那冰凉的蛇钻进了里衣,鳞片蹭过肌肤,入了肚兜内,剐蹭过胸口肌肤。这一瞬间,宋裴欢吓得脸色苍白。她没想到这蛇竟然还活着,而且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醒了过来。那蛇顺滑冰凉
的身体已经缠绕在胸部上,蛇尾竟是将自己的私密之处缠绕在一起,捏得挺起来。
宋裴欢心里又羞又怕,她甚至在想,若这蛇忽然发动攻击,将自己那里咬了去该如何?若是它有剧毒,自己恐怕根本来不及解毒就会丢了性命。这般想着,宋裴欢又急又怕,冷汗顺着她苍白
的脸颊滑落,她快速朝着屋内走去,却不敢轻举妄动用手去抓那蛇,毕竟蛇在衣服内,她不知蛇头在何处,若抓了蛇身将它惊动,它定然会直接发动攻击。
终于僵直着走回到家里,而此刻,那之前还在胸口游弋的蛇,此刻却已经逐渐朝着自己腰部乃至更下方游弋而去。裙封被那蛇轻而易举得越过,紧接着,那蛇竟是挑开了亵裤,钻到了更为羞
人的地方。
女天元身上拥着两种云雨器,其一便是女温元也有的阴穴,其二是女天元特有的器具,名为腺体。那物什乃是由蒂珠演化而成,表面没有外皮包裹,乃是天元最为脆弱的位置之一。这会儿,
感到那蛇冰凉的鳞片蹭过那里,忽得,一抹湿润的感觉落在那腺体之上,好似是蛇灵巧的信子滑过,引得宋裴欢微微一颤,双腿发软,差点就跪倒在地上。
她红着脸,眼里带着不可置信和一丝羞恼。直到那蛇的长尾越来越过分,竟是想要将腺体缠住。惊吓和羞怯让宋裴欢顾不得那些,她也不知是从哪来的速度和力气,快速将手探进里裤内,只
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将那只没来得及反应的蛇扯出来,快速扔到了柴房里。
看着那条通体漆黑的蛇盘恒着身子,吐着信子抬起头看自己,不知为何,宋裴欢竟然隐约从那只蛇的眼里看出了不屑和不满。她来不及多想,立刻啪的一声把门关严,转头跑去厨房,随手抄
起一把稍长的刀,想要将这蛇杀了。
宋裴欢拿着那把家中最长的刀重新走回柴房时,却发现本来只有一米长,两只款的蛇,竟然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成了几乎要把整个柴房都占满的巨蟒。它身下是被它压碎折断的柴火,那
巨大的身子甚至将柴房的砖瓦都挤出了裂缝。
它的头足足有自己的腰那么粗,金色的眸子此刻正一眼不眨得看着自己,粉红色的信子吞吞吐吐,仿佛下一刻,自己就会成为它的盘中之餐…
遇蛇·2
宋裴欢本以为,以自己能力,拿下一只一米余长的蛇并不在话下,毕竟那蛇的反应不算快,刚才在自己捡起时也是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可她全然没想到,只是这么会儿的功夫,那蛇竟然化身
为巨蟒,变得如此硕大。若非她很确定自己并未被蛇咬住,甚至会觉得自己是中了蛇毒才会产生这匪夷所思的幻觉。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明明白白得告诉宋裴欢,眼前的一切的确是真的。那巨蛇并未嘶吼也没有张开血盆大口,而是直接一个甩尾过来,将自己的腰肢连带手臂一同缠住。蛇身的鳞片又冰又
凉,那鳞片比它还是小蛇时要硬的多,宋裴欢觉得手臂被蛇卷得生疼,仿佛再用力一些,自己的双臂就会断掉。她脸色苍白,一时间竟然吓得无法开口,缓过了一会儿,才颤抖着下颌,微启
双唇。
“你这是要吃了我?你可莫要忘了,是我将你救出来的。”宋裴欢不知这巨蛇是否能听懂自己的话,可她亲眼看着它从小蛇变为如此之大,想来这蛇并非俗物。她话音落地,紧接着竟然在那
巨蛇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嘲讽和不屑,也更让宋裴欢确定了心中所想。
“我乃是山神,因遭敌人暗算在山中沉睡多年,是你将我吵醒,若非我刚才不醒来,只怕早已经被你做成了蛇羹。”这时候,脑袋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明显是面前的巨蛇传给自己的。可是
与她想象中不同,巨蛇的声音非常细,且听上去还带着一股子妩媚与慵懒的劲。若比喻成女子,便是情貌双绝的姿态。宋裴欢没想到这自称山神的巨蛇是个雌蛇,而后想起自己刚才的话都被
对方听了去,又顿觉尴尬。
“就算我那般说了,也不曾伤害你,你既然是山神,就不该滥杀无辜之人。”宋裴欢还想活命,更加不想命丧巨蛇之口,谁知听了她的话,那声音在自己脑中笑了下,却反而把自己缠得更紧
了。
“区区人类,竟然还妄图与我谈条件,不过你说得对,我暂时不打算动你。我的伤势未好,要借住你这里养伤。若你敢将我的事告知给他人,我会在第一时刻夺你性命。反之,你若是听我的
话,以后便可摆脱生老病死,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巨蛇继续说着,可她说的这些话,其实宋裴欢并不相信。她并非是个傻的,尽管方才被巨蛇吓坏了,但她心里门清儿。不敢对方是山神还是蛇妖,她对自己的威胁是不变的。自己如今受制于
她,不管她是什么,自己都得听她的。反抗便会死,倒不如委曲求得一丝生机。
“好,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以后你就在这里养伤。可是…你能否变小一些,你这般大,着实吓人,且也不好安置你。”宋裴欢轻声说着,因着她的手臂始终被巨蛇缠着,一直有些疼,她
本就白皙的脸色变得更为苍白。看着她那双黑眸,巨蛇没说话,只是兀自变小了,恢复了之前那一米多长的模样。
忽然没了束缚,宋裴欢脚下一软,便跪坐在地上。向来有洁癖的她,此刻也顾不得柴房脏污,根本没有力气马上站起来。她用手捂着胸口轻喘,便见那蛇睨了自己一眼,随后便扭着身体出了
柴房。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便寻了间看上去最好的房子进去了,而那屋子,刚好就是自己的闺房…
宋裴欢见那蛇走了,只稍微松了口气。她知晓,自己若是现在冲出去叫人来帮忙,恐怕只会被那蛇发现,若村里人帮忙不成反而被自己连累,她也担负不起其他人的性命。宋裴欢坐在原地想
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让这蛇妖留在自己这里养伤,这段时间,她就暂且听她的话便是。
想明白之后,宋裴欢这才扶着墙,撑起发软的身子起来。她自小身子便柔弱,调养了好些年才能到如今正常的模样,同那些身强力壮的天元根本没法比。刚才被好生一番惊吓,这会儿身子流
了许多汗,虚得很。宋裴欢拿出手帕将脸颊上的汗珠擦拭干净,又擦了擦手,这才走出柴房。
劫后余生,宋裴欢有种捡回一条命的感觉,她在院中站了会儿,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白衣全都脏了,且汗水干了之后,里衣便十分难受得贴在身上,尤为不适。她想了想,打算沐浴一番,再
好好打算接下来的事。
她本来不想回那卧房,因着蛇妖此刻就在里面,可奈何沐浴的桶就在其中,而自己的衣物也都在里面,她不得不进那房间。宋裴欢小心翼翼得推门而入,一步一轻得迈进去,才刚进屋,便看
到了盘旋在床上的蛇妖。
她好似并未注意到自己进来,依旧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一般。这让宋裴欢松了口气,紧接着却又犯了难。她所住的是村里较大的四合院,虽然院落有两大间,两小间,但早就被
她改造成书房和杂物处。家中只有她一人住,平日里她都是在房间中沐浴。可如今,那蛇就闺房的在床上盘着,她没那个胆子在她面前梳洗,可自己双手被那巨蛇缠得极疼,这会儿还在发抖,
恐怕也没有余力将沐浴的桶搬出去。
思来想去,宋裴欢就只能在屋中沐浴,她想,若这蛇妖想杀自己,不管自己是否在屋子里洗澡,她都能轻而易举动手。都已经这般难受了,又何必再为难自己。宋裴欢如此想着,轻轻叹息一
声,在心里后悔自己在山上将蛇捡回来,只得去房间外打了热水倒进木桶里,又将屏风放在那,将木桶和床阻隔了去。
做好这些,宋裴欢累得又出了一身汗,她将濡湿的长发轻轻收拢在肩膀一侧,随后便背对着屏风,将身上的外裙和里衣褪去,叠好放置在新衣服的旁边。她对着铜镜看了眼,果然,刚刚被巨
蛇缠绕的腰腹和手臂都留下了一圈红色的印子,虽然不太明显,但却是实打实得疼。
想到这突来的横祸,宋裴欢眼里闪过一丝愁绪,随后又被她努力化解了去,她轻轻地迈入木桶之中,将身体泡入那温热的水中,这才稍微有了活过来的感觉。宋裴欢闭上眼,靠在木桶上想着
接下来该如何过活,又如何摆脱这蛇妖,她全然不曾发现,在她闭目之后,那床上蜷着的蛇却忽然起了身子。
黑蛇支起上身,漆黑的鳞片剐蹭着床上的纱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那蛇从床上下来,扭动着纤细的身体越过屏风,便看到了靠在木桶上的宋裴欢,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其中那道漆黑的
竖线亦是跟着抖了抖。
木桶中的女子看上去很是恬静,她肤色很白,几乎超过了大部分人能拥有的肤色。那白皙的肌肤剔透如泡在水中的白纸,不需要仔细看变能看清那皮肤下隐藏的血管。女子身上带着淡淡的香
气,若仔细去闻,便能闻到相对浓郁的冰雨花香。
蛇妖有些好奇,便上了木桶边缘,随后也跟着潜入水中。起初宋裴欢还不曾察觉那水面上细微的波动,直到温热的水渐渐凉起来,她才皱着眉头睁开眼。然而,就是这睁眼的功夫,她便起了
一身的细密疙瘩。⒑ 3252⑷937
只见清透的水中,那黑鳞长蛇就漂浮在水中,她不知何时将身子又拉长了,总之绝对比一米要长许多。她蜿蜒在水中,漆黑反光的鳞片染了水,淅淅沥沥的水珠落在上面,让宋裴欢头皮泛起
了阵阵不适的酥麻。
她不曾想这蛇会不声不响得过来,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洗干净了,她便要食言吃了自己?还是说,自己刚才弄出的声音太大,惹怒了这蛇妖,她反悔了?许多个猜测在脑中炸开,宋裴欢用手搭
在胸口前,将那私密的部位遮住。
“你可是反悔了?”宋裴欢轻声问,尽管她很是害怕慌乱,但声音也仅仅只是夹杂了颤音,也并未吓成窝囊的模样。自打幼年父母离去后,她始终是一人过活,在十岁那年,一直带着她,教
她药草医术的师傅也去了。
那时候她大病一场,躺在床上差点病死都无人理会,那时候宋裴欢以为自己真的要去见爹娘和师傅了,却不曾想竟然熬了过来。那之后,宋裴欢惜命,却也并不贪生怕死。她过惯了一人的日
子,其实就算她忽然有一天没了,也不会有谁在意。
可她问过之后,那蛇妖并未回答,就只是浮在水面上,金色的眸子直勾勾得凝注她,将她看得有些发毛。正当宋裴欢想要将这木桶让给蛇妖,让她自个儿好生泡个痛快之际,那蛇妖冰凉的长
尾却滑到她小腹之下,缠住了腿间那脆弱娇软的腺体。
那里是天元最碰不得的地方,平日里就连宋裴欢自己都不怎么去碰,唯有清洗时才会触那么几下。这会儿,那软物被蛇尾一圈圈缠住,紧紧绕在其中。宋裴欢脸色从苍白转变为嫣红只一瞬间,
她不可置信得看着蛇妖,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遇蛇·3
“你是女子,为何会有这物什?”就在宋裴欢不知所措时,蛇妖的声音在脑中响起,这次带了几分疑惑,也让宋裴欢不解得看着她。“我是天元,自然会有…”她小声解释,只是语气中有些
无奈,听到她口中的天元二字,蛇妖便更加奇怪,她晓得面前人是女子,不论是身形还是嗓音,都与女子无差,可她说自己是天元,那么,天元又是何物?
蛇妖的确不懂宋裴欢的话,并非是她不懂凡尘俗世,而是她满打满算,已经在那山中休眠了千年之久,乃至更多。蛇妖本没有名字,但她出生之际就比其他蛇多了一分灵智。那时候的她,只
能算是蛇,而非妖。后来,蛇妖机缘巧合下得到了一份造化,她误食濒死蛇妖的内丹,就这样彻底启了灵智,变成了蛇妖。
那之后,她为自己起名为沅溪,开始了漫长的修炼。对于修炼者来说,时间便是最耗得起的东西,沅溪每日便是盘旋在灵气较多的山林或山中,吸取日月精华固练妖丹,不知多少个时日,终
于化成了人形。那时候沅溪并未见过世面,只觉得用几百年的时间化成人形的自己奇才,做事风格亦是张扬跋扈。
后来她遭遇了一个道士的追击,那老道士道行颇高,沅溪与他颤抖了几天几夜,终于将那道士打死,而她自己却也身受重伤,变回原形休眠与雪山冰层之下。她没想到自己这一睡便是千年之
久,待到她再醒来,便是被宋裴欢捡了回来,还听到这女子要将自己杀了入药,还要把她的肉做成蛇羹。
起初听闻,沅溪只觉得可笑,恐怕人间这普通的刀子根本连她的一块鳞片都砍不动,于是她便在这人体内游弋,想看看说出这番大话的人是有什么天赋异禀。却不曾想,这女子的身上,竟然
长了那么奇怪的物什。
沅溪倒不是没见识的,她初初化作人形时,自然也见识过人类之间的男欢女爱,对男子女子身体的构造亦是清楚。她还从未见过有那个女子腿间会有那东西,虽然和男子不完全一致,但也是
有几分相像的。因着好奇,她便潜下去打算仔细看看,却不曾想宋裴欢会那么紧张得将她扯出来。
蛇妖并未把这些事与宋裴欢仔细说,只说自己沉睡千年,当初的人并没有天元这一说法。听着她的话,宋裴欢有些沉默,倒不是不想回答,而是她在思考,自己该怎么和蛇妖解释这件事。
宋裴欢生来便是天元,她也是从自己阿爹阿娘的口中才得知这些往事。在千年前的确只有男子和女子,那时候也并没有天元和温元这一说法。然而,在某一年间,西南地区忽然发生了民间一
种奇怪的疾病,与之接触,人便会全身瘫软,发热不起。
紧接着,一些女子的身体发生了变化,男子也相应出现了改变。大部分熬过这场疾病的人,在脖子的后颈处多了一块凸起物,那里可以散发出特别的气息,而他们的身体也产生了巨大变化。
自那之后,便有了天元和温元,以及和生这三类人。
天元和温元都有着自己的气息,那是自后颈的腺口溢出的味道,名为本息。本息是极为重要的气息,也是用来辨别天元和温元的法子。宋裴欢并未仔细说太多,只说了女子天元就是如此,而
女子温元便是与普通的女子无异。尽管她说得含糊,但沅溪也将事情弄懂了大半。
她不曾想,自己只是沉睡了千年,人类竟然发生了如此有趣的变化。她不信人,对人也没甚好感,在她看来,这些人其实与他们口中作恶多端的妖也没甚区别。千年前,人类便在互相争斗,
如今自己醒来也全然没有改变。
沅溪对那些事没了兴趣,反而是对面前的宋裴欢打量起来。宋裴欢方才说,大部分天元身体强健,大部分都会去从军打仗,或是成为一家之主。可自己面前的宋裴欢,却全然没有担得起这种
重任的感觉。从见面之初,沅溪便发现宋裴欢下盘虚浮,脸色也经常是一副没什么血色的模样,显然她的身体并不强健。
而她最不像天元的地方,还在于她那张脸。沅溪活了这么久,自然也见过人间的美女子,当初她修炼成人时,还特意去见了当时盛传的江湖第一美女,还有那宫中声称是最美的皇妃。然而在
沅溪看来,那些女子甚至都不如面前的宋裴欢秀美。
宋裴欢长得出挑,在沅溪心中达到可以入眼的程度。她头发蓄得很长,想必是极为爱护,始终不曾剪过。乌黑顺滑的长发及腰,这会儿被水打湿,贴服在她白皙的后背上。她在木桶中靠得久
了,没什么肉的后背印出一圈红色的痕迹,在白皙的脊背上尤为显眼。
大抵是面对自己的打量她有些惧怕,那张苍白的脸逐渐染了绯色。她杏眼半阖,下唇的眼尾看上去本就温柔,又因着此刻的动作,变得更加缱眷。鼻梁小巧秀挺,唇瓣和脸颊的胭脂在方才被
她卸去,那樱唇不染自红,好似应季的梅子,引得人看了便想去采撷一颗。
沅溪将宋裴欢的脸打量个仔细,越发觉得面前人和她口中多半是从军打仗的天元扯不上关系。她甚至在想,如果这样的宋裴欢上了战场,恐怕还未等开战,她自己就会先在马上累得摔下去。
加之宋裴欢的五官过于温柔精致,像她这样的天元,只会激起别人的怜惜感,倒是有一副不错的皮囊。
对于沅溪的打量,宋裴欢自然是有所察觉,房间里一片沉寂,就只有偶尔漾起的水波会发出细微的声响。她不知这蛇妖为何如此仔细打量自己,但更为困扰的,却是对方依旧没松开的蛇尾。
那微凉湿滑的蛇尾缠绕着私处,时不时得缠紧还要上下扭动一番,这般的触碰让宋裴欢觉得不适,很想立刻起身逃跑。
“你为何一直在看我。”大抵是受不了这种情况,宋裴欢柔声开口,她一只手挡在胸前,另一只手抚着小腹。看出她的紧张,蛇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晓得面前人始终在防备自己,好似自
己随时都可能说话不算话,将她吃了。虽然沅溪心中的确没什么道义可言,可现在宋裴欢还有利用价值,她当然不会贸然将人吞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般长相根本不像是天元,哪有天元像你这般柔弱,若不是你生了这东西,同一般女子有和区别?”沅溪说着,语气里是不掩饰的讽刺,尾巴却缠绕着那软绵的物什,
裹着将其上下撸动了一番。
“别这般…你可否将我放开?”宋裴欢不曾想蛇妖突然有这种举动,她有些害怕,又觉得那种地方被一只蛇妖缠绕着,十分怪异又羞人,毕竟她自己都不曾如此触碰过这地方。宋裴欢红着脸,
小声恳求,自然是毫无气势可言。只不过沅溪已经知晓了自己好奇的答案,这会儿也就没了继续同宋裴欢废话的心思。她收回蛇尾,好似有些嫌恶得还在水中洗了洗又甩了甩,这才扭着蛇身,
就这么兀自出了木桶,爬回到床上盘着。
见那蛇妖终于走了,宋裴欢这才松了口气,木桶中的水早就凉了,继续泡着也并不舒服。宋裴欢从木桶中起身。她用毛巾将身子擦拭干净,又涂了些玉脂在身上,这才穿好准备的衣裙,坐在
了铜镜前。宋裴欢是个极为讲究的人,这份讲究多数表现在她的起居与穿戴上,是打小就养成的习惯。
她好干净,每日穿的衣服都必须要干干净净的,而她自身又是个极为爱美的性子,这便是她在村中鹤立鸡群的缘由之一。宋裴欢知道村里人在私下怎么说着自己,他们无非就是觉得自己不像
天元,这样的外貌和身材不会有温元喜欢。
尽管这些话宋裴欢几乎每次遇到村里人都会被说三道四,可她自己却全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爹娘自小就夸自己说她生得漂亮,在爹娘去世前,宋裴欢最喜欢的便是
听爹娘说她生的像他们一般,自小就好看。
她爱美,并不喜欢穿大多数天元选择的裤裙,而是更爱温元们穿的裙装。加之她身材并不高大,温元的裙装反而更加适合她。宋裴欢肌肤白皙,不论是鲜艳的裙装还是素色裙,穿在她身上都
是别有一番风味。她每日都会为自己上妆,再挑选合适的裙装穿着打扮。宋裴欢认为这是让自己开心的事,可不知为何,这种事在村里传开,就成了笑话。
那些天元笑自己柔弱得像个温元,那些温元亦是用别样的视线看自己。这些宋裴欢也知晓,但她就是喜欢拾掇自己。更何况,没有谁规定了天元就一定要像马阿娘那般,皇家的天元不每日也
都是上妆打扮吗?宋裴欢认为自己并无甚错,若说错,恐怕只能怪她为何生为天元。
宋裴欢经常会想,若自己是个温元就好了。若她是温元,必然要找个爱打扮的天元嫁给她,最好是像自己这样的,千万不可与那马阿娘一般。宋裴欢兀自想着,又在铜镜前将自己好生打扮好,
将长发梳理得整齐。她走出屏风,在看到床上盘着的蛇之后,变好的心情又再次跌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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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03 章 遇蛇 8-10 章
遇蛇·8
今日晨起落了小雨,山上的路有些不太好走,使得宋裴欢用了比往常更久的时间才从山上下来。她低头,看着白色的靴子上沾染了不少泥土,有些后悔自己今日为了搭配这身白衣执拗得选了
白靴。可想到临走时,沅溪说白色好看,宋裴欢便又觉得,这靴子如今脏了,也没甚关系。
她在山中缓慢向下走,每次走过石阶异常小心,她用手护着采摘来的一簇草药,这草药名为三叶,是沅溪让自己为她摘的,说是这草药对她的修行有益。只不过接连半月,每次宋裴欢上山都
不曾见到这三叶,今日还是她意外发现,见这奇特的草与沅溪给自己的图册上一模一样,这才大喜过望得摘下来,始终用手拿着护着,都不敢放进竹篓中,生怕被颠婆坏了。
所幸一路上有惊无险,宋裴欢从山中下来,趁着天色还未黑尽,终于赶到了家中。回屋之后,宋裴欢第一时间将身上的衣服和鞋子换掉,穿了一身更为舒适的衣裙,这才拿着手中的三叶,献
宝般得去了屋内。她见床上没有沅溪,又径直绕到后院,果然在避雨的凉亭中,看到了正盘在石桌上的黑鳞蛇。
她正贴靠着油灯,身子盘缩在一起,不知在想什么,但的确是没有入定打坐的。宋裴欢看着它乌黑发亮的蛇身,笑着走过去坐在一旁,还偷偷点了点沅溪的蛇背。其实,早在宋裴欢进来院中,
沅溪便感觉到她的气息。那人身上带着自己的味道,就算相隔百里自己都能闻到,更何况这人都已经靠了过来。
当蛇背被宋裴欢轻点,沅溪在心中说了一声无聊,却也扬起头打量着对方。这人才从山中回来,应该是好好洗漱了一番,那脸上纤尘不染,侥是未施粉黛也十分好看。她柔和的笑着,一只手
藏在身后,与自己说她找到了好东西,让自己猜猜是什么,沅溪懒得理她,直接与她说把三叶给自己,宋裴欢哪能想到她这般快就猜到了,还有些小小失落。
“你啊,怎么这般聪明,连样子都不装的,我为你找了大半月,你还这般冷淡。”宋裴欢好似抱怨得说着,可脸上笑意不减,直接把自己找来的三叶交给沅溪。后者收到,直接吞入腹中,随
后,宋裴欢便见到沅溪身上的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为光亮几分。
“原来这三叶对你的绑住竟然如此之大,若我能多找到一些便好了。”宋裴欢轻声说着,她有些无聊,手上的动作总不老实,以前是拿着书摩擦书页,而如今却换成了大胆得伸手抚摸自己身
上的鳞片,全然不见了曾经的害怕与排斥。
其实,就连宋裴欢自己也不曾想,她有朝一日会有与一只蛇妖如此亲近,这样的改变,仅仅发生在朝夕之间。宋裴欢自小便是内敛的性格,她不似大多数天元喜爱闹腾,又因为身子不好的原
因多数卧病在床,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便是父母和教她医术的师父。
父母疼爱自己,但终究不能日日陪伴,他们还有商铺要经营,也就注定了,只能在床上休养的自己,无法主动去到他们身边。幼时,宋裴欢是孤独的,她总是期盼着爹娘能早些回来陪自己,
希望师父也能早早结束医馆的活,这样自己便可以与他识读医术,判别药材。
可后来,这样的等待没了归期,父母亡了,再也不会回来,之后师父也走了,宋裴欢成了孤身一人,再也不会有谁能够陪着她。她来到安宁村,村中的人虽然面上待她过得去,但她晓得,这
村中人始终外待自己,也不愿与自己有什么过多的交往。
宋裴欢其实很寂寞,她很希望有谁能陪着自己。村中人介绍的那些温元,她不是没去见过,可那些人的爹娘总在私下说,若自己死了,那自己剩下的金钱,便都是他们的。宋裴欢虽然体弱,
却不是傻子,她太清楚这村中人想的门道,也不能遂了他们的意。
更何况,情爱之事,需得真正心悦,宋裴欢不愿意派遣寂寞去找个不喜欢的温元与自己度过余生,便就始终一个人过活。沅溪的到来是个意外,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的
机缘,却被自己误打误撞带了回来。
一人一蛇相处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宋裴欢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如当初那般排斥沅溪,甚至觉得沅溪的蛇身并不骇人,仔细看,竟然还有些好看。沅溪的身上的每寸鳞片皆是光滑鲜亮,它们整齐
得排列,摸上去柔软而清凉。
如今宋裴欢已经知晓沅溪可以用法术净身,自然觉得她蛇身的每处都很干净。每晚与她同睡,甚至还会贴心的为她盖一盖被子,尽管多数情况下都会被沅溪用尾巴甩开。
“三叶是稀少的圣草,我让你找只是碰碰运气,并未想过你能真的找到,这草有一株已是难得。”听着宋裴欢的话,沅溪晃了晃蛇尾,又懒懒得想盘起来。只是未等她动作,宋裴欢已经将她
捧起放在膝盖上,拿出了手帕为她擦拭鳞片。
对于宋裴欢这种奇怪的做法,其实沅溪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她早解释过,自己不需要外力的清洁,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宋裴欢竟是爱上了为自己擦拭鳞片这种事。对蛇来说,鳞片并非要
害,却也是外人碰不得之处。可每次宋裴欢都会用那微微濡湿的手帕为自己擦拭,感觉倒也舒服,沅溪便就由着她去了。
“沅溪,虽然你是蛇,可我觉得你看上去并不可怕,你的眼睛很漂亮,所有蛇都这般吗?还是说因为你是妖,眼睛才会是金色?这阵子你都不曾进食,你是像话本子说的那般,已经辟谷了
吗?”宋裴欢擦拭着蛇鳞,每到这时候总有说不完的话。通过这阵子相处,沅溪多少看得出,宋裴欢在村中没什么朋友,二十岁却还未成亲生子,想来听她说话的人也就只有自己这只妖。
每次宋裴欢问起自己的事,沅溪多半不会回答,由着她自说自话,偶尔心情好了,便会回复一两句,每次她说了什么,宋裴欢便会开心的接话,又说上好长一串。这会儿,听着她口中怨念得
说着这几日上山都不曾抓到野兔,沅溪无奈得白她一眼,哪怕是看不出情绪的蛇,都表露出了几分鄙夷。
“沅溪,你说,为何我最近都无法抓到野兔呢?如今这天气正好,它们理应出来觅食才是。”宋裴欢轻轻摸着沅溪的蛇身,还大着胆子用手抚摸她光滑圆润的蛇头。感到宋裴欢的抚摸,沅溪
绕着身子躲来躲去,模样好生可爱,引得宋裴欢轻笑出声。43⒗34003
“你身上留有我的味道,豺狼虎豹都不敢近你身,就更不要说是山鸡野兔。”因着宋裴欢太犯傻,沅溪忍不住开口告知她。虽然自己是妖,但她意外发现,自己与宋裴欢交合时,啃咬她后颈
腺口也会将自己的味道残留在上面。
沅溪了解到,如今的天元与温元,在行鱼水之欢时,便会通过啃咬对方的后颈腺口注入本息,完成人类之间类似结契一般的仪式。这在妖和动物之间都不少见,相当于表明主权的一种行为,
和动物之间互相在彼此的身上留下气味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沅溪并未想到,自己的气息也会留到宋裴欢身上。
这段时日,她与宋裴欢几乎是夜夜笙歌,每日沅溪都会吸取宋裴欢的本息,再把自己的气息留在上面。久而久之,这人身上充满自己的味道,怕是修炼百年的妖都不敢近身,更何况是那些灵
智未开的畜生。
听了沅溪的话,宋裴欢久久不曾回神,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茫然转变为羞怯。她请抿着唇,用手缓慢地抚摸着后颈,她不曾想到,自己身上会留下沅溪的味道。且听刚才那番解释,便说
明,沅溪在自己腺口上留下的味道,就同温元在自己身上留下烙印是一般的,想来不仅仅是牲畜,怕是连其他天元和温元也会闻到。
想到这里,宋裴欢忍不住一阵后怕,还好她与村中人结交不深,且沅溪留在身上的味道亦是消散得快。否则…怕是被村中人发现,定会以为自己藏了人,到时候定会多生事端,引人怀疑。
一人一蛇聊了许久,宋裴欢有些乏了,她抱着沅溪回房,沐浴之后躺上床,当沅溪蛇身缠上来时,宋裴欢脸色通红,她抬起头眸子,柔柔得看着盘旋在自己身上的黑鳞长蛇。这段时日,她与
沅溪的关系变得荒谬,怕是说出去给谁听,对方都会觉得骇人听闻。
起初宋裴欢抗拒与沅溪亲密,到后来拒绝不得,也就只能从了。这样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到如今宋裴欢自己也都习惯了。沅溪干净,且与她交合,的确很是舒服。一旦尝过了那种滋味,宋
裴欢便发现自己的身子也一并屈服了。
她习惯了与沅溪共赴雨云,哪怕对方是只蛇妖,她也不甚在意了。这会儿,感到对方柔软微凉的蛇身缠上来,宋裴欢主动揽住她,在她凑近后颈时,轻喘一声。
“沅溪,能不能…能不能别留下味道?”宋裴欢柔声询问,她漂亮的杏眼闪烁着水光,一张脸白里透红,眸中啜啜欲望,又带了些撒娇一般的恳求。见她用手紧张的绞着被子,皓白的牙齿轻
咬下唇。沅溪向来不会管别人的想法,尤其宋裴欢在她心中不过是普通的凡人。可看着宋裴欢眼里的光亮,她不想那光亮消失,竟然鬼使神差得同意了。
于是,蛇头顺势下潜,来到宋裴欢胸口,用信子逗弄着红粉的花蕊。今晚的宋裴欢似乎比往常更易感,也更热情。女子妖娆得扭着身姿,仿佛也成了同自己一般无骨的蛇,她湿滑的蜜穴紧紧
裹着自己长尾,将每个鳞片夹住,让沅溪觉得舒服至极,就连那尾端下部的鳞片都有了隐隐开启之欲。
沅溪是雌蛇,即是雌蛇,便也会渴望本能欲望驱使之下的交合。这般想着,沅溪垂眸,看向宋裴欢腿间那粉红色的羞软之物。那里从未被沅溪优待过,夜夜笙歌中,被忽略的便是此物。沅溪
不喜,亦是懒得去理。侥是每次宋裴欢动情之际,这里都会不受控制得挺起,也多半会被沅溪视若无睹。
此刻,那小巧的肉团在视线中缓慢翘起,尽管身子生出了渴望,但沅溪并不愿用那法子与宋裴欢交合。在肉团尚未彻底挺起之际,沅溪还是用蛇身紧紧缠住宋裴欢,也将那物什压在蛇身之下,
不允它生出半分欲望。脆弱的腺体与腰身一同被蛇身缚住,尽管每次都被沅溪缠得有些疼,宋裴欢却并未说什么。
她抱紧沅溪微凉的蛇身,将腿分开,接纳她长尾的顶入。
遇蛇·9
宋裴欢已经习惯了与沅溪同睡,加之两个人有了数次的云雨之事,宋裴欢也早就不再惧怕沅溪的蛇身。这日晨起,她慢慢转醒,习惯性得抬手去抚摸睡在一旁的沅溪,然而,手探落下,却不
曾摸到那光滑的蛇身,就只摸到了软绵的锦被。
这样的发现让半睡半醒的宋裴欢忽然骤然清醒,她猛地坐起身,因为起来太快,眼前还有了短暂的漆黑。她将锦被掀开,发现床上并不见沅溪,宋裴欢心下一惊,这事还从未有过,她早就习
惯了每日起来看到盘在自己身边的沅溪,如今却是不见了踪影。
难不成是因为对方已经恢复,就这样悄然无息得离开了?这样的猜想在脑中闪过,激得宋裴欢心口微疼,身子也不受控制得颤抖起来。她光裸着身子下了床,黑色的及腰长发如墨般铺陈在她
背后,到了这会儿,向来都内敛讲究的宋裴欢顾不得所谓的礼仪和羞耻心。
她连肚兜和亵裤都来不及穿,只随意找了件外袍套在身上,便踩着鞋子出了房间。她到了柴房,不见沅溪,又去了厨房和其他房间,也不曾找到沅溪的身影,就连房梁顶端她都看过了,却也
不见半点蛇身的踪迹。宋裴欢心下难受,慌乱尤甚。她站在院中,思索着沅溪能去哪里,为何走了都不与自己说声,随后又想到,似乎后院她还没找过。
带着最后一丝希翼与侥幸,宋裴欢快速朝着后院跑去,便见自己放在井口的木盆不知何时被放置在了阴凉的树下,那木桶里装了水,待到宋裴欢走过去仔细看去,便见一条黑鳞细蛇躺在水中。
她慵懒得趴伏在木盆的边缘,金眸半阖,稍显困倦,这会儿正随意得吐着信子,见到自己来了,也只是淡淡瞥她一眼。这蛇,自然就是沅溪。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宋裴欢松了口气,她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将沅溪抱在怀中,身上单薄的外袍都被蛇身上的水打得湿透,她却毫不在意。她十指收拢,强忍着想要将蛇紧紧扣住抱紧的渴望,
因着强行压抑,甚至十指都在颤抖,无不说明她此刻有多慌乱。
“你怎么不声不响得跑出来?我刚刚没找到你,还以为你走了。”过了许久,宋裴欢的情绪才平复下来,她轻轻抚摸着沅溪微凉而光滑的蛇身,拿出怀中的手帕仔细为她擦拭身上残留的水。
听着她的问话,沅溪白她一眼并未作答。
蛇皆是喜欢阴冷清净之物,她自然也不例外,如今渐入冬季,天气转凉,宋裴欢畏寒,便提前在房中点起了暖炉取热,那温度对宋裴欢很是舒适,对沅溪来说却是恰恰相反。她觉得热得慌,
便出来泡在水中纳凉,却不曾想宋裴欢会这么慌乱得找来。
沅溪扬起蛇头,看到宋裴欢胸前濡湿的布料,还有隐藏在布料下被凉水刺激后稍微凸起的花蕊。她不曾想宋裴欢居然连肚兜都未穿,想来,那亵裤也是没有的。
“好了,我帮你擦一擦。”宋裴欢并未顾及自己,而是将沅溪安置在怀中,低头为她擦拭还沾染着水的鳞片,在擦拭中,她发现距离喂给沅溪三叶不过几日,对方的鳞片竟然看上去更加亮了,
触手之感也越发坚硬,无不说明沅溪的蛇身越来越好,朝着复原的方向越走越近。
本来这应该是好事,若是以前,宋裴欢定然开心自己将要送走这尊大佛,以后便又能回复平静的生活。可如今,宋裴欢心思有些复杂。她发现自己很在意沅溪,比她自己想象中要在意得多。
沅溪是自父母和师父离开后,唯一一个能够陪伴她,与她说话的,尽管沅溪多数只是聆听,偶尔忍不住才会开口挤兑自己,可即便如此,宋裴欢也很开心。
更何况…她与她,已有了肌肤之亲,共度多次云雨,同攀敦伦之乐。宋裴欢知晓,自己是天元,是人,与蛇做那事已经违背了伦常。可是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如今的欲罢不能,宋裴欢发现自
己完全不再排斥与沅溪亲密,甚至…喜欢她那般索取自己,甚至在有些时候,还会主动生出对沅溪的渴望和欲望。´⑼54318008
这是宋裴欢自己的小秘密,也只有她自己知晓,她能嗅到沅溪的味道,对方身上没有蛇的气味,反而带着淡淡的麝香,每次凑近她,为她擦拭鳞片,都能闻得清楚,尤其是在两人交欢时,那
味道也就更甚。每每嗅到沅溪的气息,她身子便会发热,生出些羞人的反应。
宋裴欢胡思乱想着,在想到羞人反应之际,身体竟然也的确给出了最真实的渴望。她能感觉后颈的腺口在发烫,生出些轻微的跳动。下身的蜜穴泛着熟悉的湿润感,明明以前从不会有丁点感
觉,如今却是敏感到只嗅了沅溪的味道,便会湿了身子。
只是,腺口和蜜穴的反应尚且可以隐藏,但另一处地方生出的感觉却难以遮掩。宋裴欢方才以为沅溪离开而慌乱,此刻恢复清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连肚兜和亵裤都未穿,就这般出来找沅
溪,甚至还因着回味与沅溪的云雨之事而起了情欲。
没了亵裤作为遮掩,那下身的狼狈无所遁逃,腿心间,脆弱的粉红羞软逐渐挺起,随后便像个顽皮的孩子一般,从衣袍中探出头来。这一幕过于羞耻放荡,让宋裴欢红了脸。她庆幸沅溪并未
低头,应该也不会看到,只是她自己却觉得尴尬万分。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竟然就在在家院子里,对沅溪她…
温雅的性子让她觉得尴尬万分,温柔的脸上染出红潮,生生浸出娇媚之感。沅溪抬眸,只看到她潮红的脸颊,还有那微微湿润的眸子。此刻的宋裴欢就像是见到情郎的少女,情窦绽开,眼如
星河,脸若蒙桃。还未等沅溪探究一二,宋裴欢却忽然将自己放置在一旁的石桌上,兀自转身跑走了。那背影,多少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宋裴欢快速回到房间中,这才捂着因为跑动狂跳的胸口吸气。她摸到了衣服前的潮湿,骤然发现,因着刚才抱沅溪的举动,衣衫早就湿了大半,那内里双峰的轮廓若隐若现,顶端已是挺得明
显。宋裴欢没想到一场闹剧居然让自己陷入这种窘迫之地,她有些慌乱得拿出肚兜穿好,又找了配套的丝绸亵裤穿上。虽然腿间的羞儿还不曾软下,但宋裴欢也有过经历,只要不去管,很快
便会乖巧得软回去,她也并不担心。
宋裴欢穿好里衣,将一袭火红的裙装套在身上,这是她前些日子新置办的。不知何时开始,本来就讲究的宋裴欢买了好些裙子和胭脂水粉,且裙装的颜色也从曾经的素色变得更为鲜艳。宋裴
欢肤色白皙,任何颜色在她身上都煞是好看。
她着一袭火红色长裙,端坐在铜镜前,将新买的胭脂水粉好生认真得涂抹在脸上。胭脂色泽鲜艳,如她的红裙,而水粉则是嫩如春桃,丽而多娇。宋裴欢将妆容上好,看着其中的自己,浅笑
了下,便再次去了后院。
果不其然,自己临走时将沅溪放置在石桌上,这会儿她竟还是慵懒得盘在那,一动未动。宋裴欢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她的鳞片,这般叨扰,其实让沅溪有些不耐。她扭动着身子,用长尾扫着
宋裴欢想要将她赶走,获得片刻清净,可是,当她抬起眸,看到宋裴欢那张脸时,动作却又顿下来。
蛇本冷血,在万物之中,蛇向来都是淫邪的象征,沅溪的本性,自然也是如此。一直以来,她对宋裴欢都是欺骗,骗她说自己是山神,前期对她的安抚,也皆是养伤的权宜之计。当日她被宋
裴欢从山中挖出,正是身子最虚弱之际,经常会陷入毫无意识的沉眠。
沅溪天生傲骨,天赋极佳,她很少会低头,更不愿对区区人类说出示弱恳求的话。于是她才编造出山神这种幌子,却不曾想宋裴欢竟然信了。见她好骗,沅溪便留在宋裴欢家中,只想着等自
己恢复,便将这人类吞了。
后来,与宋裴欢交合是意外,虽然沅溪是蛇,但她并不像其他同类那般嗜淫,对她来说,修炼才是重中之重。可那日嗅到宋裴欢的本息,沅溪竟然有种被蛊惑的感觉,不受控制便与宋裴欢行
了那事,尝到她的滋味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沅溪承认,宋裴欢是她遇到的人中最为美味的一个,对她也渐渐纵容了许多。可这阵子,宋裴欢又变烦许多。她不再怕自己,反而与自己格外亲近,平日里什么话都愿意与自己说。最近还动
不动便抱着自己,问她是否要离开这之类的话。
蛇喜静,沅溪亦是如此,方才她听到宋裴欢的唠叨,又起了恼意。可是她抬头看到宋裴欢的脸时,那恼意却又消了大半。今日宋裴欢很是好看,沅溪看多了穿素裙的她,还是第一次瞧见宋裴
欢穿如此鲜艳的火红色。
她本就生得十分出挑,纤眉如柳,杏眼如星,眼尾轻微下垂,只是看过来时,便会给人一种极为温柔的感觉。宋裴欢身子清瘦,脸颊也小巧,那张巴掌大的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容,薄唇之
上,还有一颗有些勾人的唇珠。
沅溪晓得这人间的天元大抵是不修边幅,类似男子般粗糙,可宋裴欢却是完全不同的。她很美亦是很漂亮,今日她化了桃花妆,粉如初桃的颜色落在她侧脸和眼周,在眉心间,还点了一簇鲜
嫩的桃花瓣。此刻的宋裴欢不似平日,反倒像是在每个晚上被自己索取时的模样。
柔中带羞,骄中带媚。
“沅溪,你可有伴侣?就是,你以前可曾喜欢过其他蛇或是妖吗?若有的话,你伤好之后就要去找他们吗?我…我许久不曾有人陪伴,若你走了,我定会不舍。”宋裴欢还不曾留意到沅溪的
注视,她只是抱着怀中微凉的黑鳞长蛇,眼眸失落得说着这些话。可眼眸中浓郁的愁绪,却多得快要溢出来。
将她此刻的模样收入眸中,沅溪金色的瞳孔闪过一丝不适,就连方才想要将宋裴欢这吵人的家伙直接吞掉的心思也不见了。她难得善心发作,见宋裴欢如此忧愁,便晃了晃蛇尾,绕上宋裴欢
的手腕,将其轻轻缠住。微凉的触感落于腕部,宋裴欢双唇微动,话语中断,她垂眸,看着手腕上那截黑色的蛇尾,忽然勾唇浅笑。
这一笑,院中的落叶被风吹落,沙沙作响,衬着宋裴欢的笑容。分明是白昼,她那双黑眸却好似点了繁星,映照出璀璨星夜。
遇蛇·10
“沅溪,我要去城中一趟,不若你随我同去如何?”这日清早,日头还未见白,宋裴欢便换好了衣服,还在铜镜前悉心上了妆。见她今日如此精神,沅溪在床上扭了扭蛇身,白她一眼懒得理
她,虽然只字未回,但抗拒之意却很是明显。
“我知你不愿出去,今日太阳不大,而且去城中来回恐怕要两日,你自己在家中我不太放心,你还是与我同去吧。”宋裴欢见沅溪不回答,便再次开口。她每隔几月都会去城中一趟,将自己
一段时日采摘的药草送给城中的医馆。这些年下来,已是习惯。其实就算单独留沅溪在家也并不会有任何麻烦,只是她出于私心,不愿留对方在家中罢了。
宋裴欢见沅溪不为所动,干脆直接将她捧起,放进了细软的行囊中。沅溪本是不想理宋裴欢,忽然被她放到了行李中,显然是要强行把她带去。沅溪还从未遭遇过如此失礼之举,她一时间呆
愣住,回过神来,便用那双金色的眸子死死盯着宋裴欢,她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未免太过纵容这人了?居然敢这般把自己扔在行囊中?看来是半点不怕她了。
“你没事去城中作何?”既然已经被带出了屋子,沅溪也懒得自己再爬回去。她干脆缩小了一圈,直接顺着钻到宋裴欢的衣领内,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盘着。宋裴欢今日的裙装比较宽松,倒也
看不出她在里面。
“我每隔几月便要去城中的白青医馆送些药材,那是我师父开的医馆,他的儿女和孙女都在那里。”提起这事,宋裴欢似乎心情不错。看到她用木箱提着一箱子药草,雇了马车坐上去,沅溪
没什么兴趣,也就窝进了她怀中,懒得再与她说什么。♪32 零 3359402
一路上,马车并不颠簸,很快到了不远的南城。宋裴欢与车夫道谢下了车,迎面而来的暖风吹拂而过,不太晒的日头让人心生暖意。这时候不少商贩已经出来摆摊,比起相对安静的安宁村,
南城自然是要热闹许多。
沅溪本打算入定两天,却被这人间的喧闹吵醒,她忽然想到,自己似乎从千年前入定后,便没再看过如今的人间是何样子。她心生好奇,顺势将头探出,从缝隙看着外面的闹市。沅溪并未露
出太多,路过的行人也自然难以发现她。只是一直关注她的宋裴欢却见她醒了,还好奇的望着外面。
此刻的沅溪半点不让人觉得害怕,反而是那露出的蛇头有几分呆呆的可爱。宋裴欢浅笑着,一路朝着医馆走去,没多久便到了白青医馆。这是由她师父创立的医馆,如今便由师父的儿女掌管
着。她才刚到门口,一个少女从其中跑出来。少女年芳十六,正值青春活泼,她是温元,身姿小巧动人,长相亦是娇美灵动。她看到宋裴欢,想也没想便走过来将她抱住。
“宋姐姐,好久不见了,你怎么才来,我好生想你。”少女,便是师父的孙女,叫青桥,和宋裴欢自小便认识,直到后来师父去世,宋裴欢搬到安宁村才分开。
“前些日子没采到什么草药,便也没来,伯父伯母呢?”宋裴欢问起青桥的爹娘,后者摇了摇头指指后堂。
“我爹娘她们还在给人看病问诊呢,我都说了你今日可能会来,他们两个却还在忙,也不来迎你,不过有我一人便够了。”青桥柔声说着,看宋裴欢的视线尤为火热。她喜欢宋裴欢,从很小
的时候便喜欢了。那时候她还不懂温元与天元之情,只知道自己十分喜欢宋裴欢身上的味道,想要一直与她在一起。
可如今,已经十六岁的青桥早就性蒙,尽管发情期还未到,她却懂透了自己对宋裴欢的感情。她之前便与爹娘说过,自己想嫁给宋裴欢,奈何爹娘却各种推脱,亦是不愿。其实青桥也明白,
爹娘心里不喜欢宋裴欢,觉得她体弱多病,虽然家中有钱财,却并不是个该嫁过去的天元。
青桥能明白爹娘的顾虑,但她心中还是对宋裴欢异常喜欢。时隔几个月再见,她发现宋裴欢身上的感觉变了许多。以往见宋裴欢,这人也是这副温柔优雅的模样,可今日一见,在温柔之中,
却又多了些成熟的妩媚之姿。
青桥不懂这种微妙的感觉从何而来,她看着身着红色金袑裙的宋裴欢,这人把乌黑的长发束起,盘成漂亮的编辫在脑后。她腰上系着腰封,将纤细的腰身勾勒得纤细明挑。在红裙之外还套着
一层浅红色的薄纱外衬,这一身红,与她唇上那抹鲜红极为相称。她眼角涂抹的春桃色泽,生生将宋裴欢柔和的眉眼勾出了无数撩人。
一直以来,青桥始终觉得宋裴欢是她见过最漂亮也最特别的天元。她生得柔美,性子又温柔,青桥曾经还把她当成温元,后来才知她便是爷爷的徒弟,实打实的天元君。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做叨扰了,这里是你们会用到的药材,你替我交给伯父伯母吧。”听闻青桥的话,宋裴欢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她心思剔透,其实早就看得出,青桥的父母不喜欢自己与
青桥来往,也不喜自己。她还记得,以前师父带自己见伯父伯母,他们也曾善待过自己,可自打父母离世,师父也没了之后,青桥的父母便不愿见自己了。
对此,宋裴欢并未觉得如何难受,她从来就没奢望过自己在谁心中能有一席之地,只不过…曾经的长辈如今却连见都不愿见自己,心中仍旧有些难受罢了。
“那好吧,我会转告我爹娘的,宋姐姐,我很喜欢你的。”青桥大概是看出宋裴欢的失落,她笑着说道,她们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全被沅溪听在耳中。她当然看得出,这小丫头是喜欢宋裴
欢的,可又因为一些原因,这两人应该是不能在一起。沅溪较有兴致得听着两人对话,还看到宋裴欢抬手去摸青桥的头。
这一幕落在眼中,不知为何,沅溪竟然觉得有些刺眼,甚至心里还泛起了浓郁的不快。她觉得宋裴欢大抵是特意来看青桥才来了这里?之前还说什么不打算嫁娶,这会儿看到温元小姑娘,不
还是笑的那般开心畅快。
沅溪吐着蛇信,心里生出的不快让她有些躁动,妖习惯了我行我素,当沅溪不快时,便要给自己找些乐子。于是,她扭动着身体,慢慢从外袍钻进宋裴欢的里衣中,再进去一层,直接入了肚
兜内。她冰凉的身子在肌肤上滑过,引得宋裴欢微微一愣。她没想到沅溪会忽然钻进肚兜中,还用那蛇尾缠上自己乳肉。
尽管这样的事一人一蛇早就习惯了,可现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宋裴欢那单薄的脸皮哪能经受得起如此羞人之事。她立刻捂住胸口,沅溪却又在此刻张口,尖锐的小牙咬上乳首。宋裴欢吃疼,
又觉得羞耻异常,尤其是面对青桥担忧的视线,更加觉得难堪。
“宋姐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没什么…我只是…是有些累了,青桥我就先走了。”
宋裴欢不敢再多做逗留,她急忙捂着胸口,快速朝着不远处的小树林里跑去。这是南城中一个不算大的花园,园中有不少竹林与茂树,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休憩之地。宋裴欢一直跑到稍微粗
壮的树后,急忙将衣服扯开,想要将咬着自己的沅溪扯出来。她不知对方又发什么疯,怎的在那时候忽然咬自己呢?
“沅溪,你为何方才要咬我?”宋裴欢扯着怀里的黑鳞小蛇,想将她扯出来,就在此刻,那小蛇忽然变大,巨大的蛇身将她缠绕在树上,蛇尾灵巧得将她裙子的腰封拨弄开,长裙也跟着松散
开来。
“沅溪?你作何…莫要闹了,这里随时会有人过来,若有人看到你该如何是好?”宋裴欢见自己被沅溪缠上,第一反应是害怕她被行人发现。沅溪听着她的话,轻笑一声,这里位置隐蔽,行
人也很少会过来,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区区人类,若来便来了,自己施个法解决就是。
“莫要说话,还是说,你惦念着你那温元妹妹?想回去找?”沅溪低声询问,那声音比往常更凌厉,听得宋裴欢一愣。她心想,自己哪来的温元妹妹?难不成沅溪在说青桥吗?可是,未待她
想明白,沅溪已经将她的裙装撩下,又把她的衣袍挑开。
此刻,宋裴欢下身不着一物,上身衣衫凌乱,只有肚兜松垮得挂在身上,什么都遮不住。她腰间盘着巨蛇将她束缚在树干上,双手亦是动弹不得。沅溪微微收紧了蛇身,将宋裴欢勒在树干上,
随后,蛇头往下游弋,看着那垂在宋裴欢腿间的粉嫩肉团,忽然生出尖锐的牙齿,咬上去。
第 0005 章 遇蛇 13+14
遇蛇·13
因着突然闹腾了这一番,两人已是耽搁了整整一个时辰。宋裴欢穿好衣服,又雇了马车,这才朝着安宁村回去。路上,宋裴欢有些疲惫,方才的欢爱让她受了累,加之云雨之欢后身子总有些
慵懒,她抚腰靠坐在马车上,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盘得舒服的沅溪,有些怨念得戳戳她。
“你啊,总做些我没法子接受的事,若你下次再这般胡闹,我便不和你一起睡了。”宋裴欢轻笑着说,她其实言语间并未有责怪,反而是类似调笑一般得嗔怪,意在逗弄沅溪,可沅溪是妖,
向来随性惯了,哪允得宋裴欢这般说。
她侧头睨了眼满脸笑意的宋裴欢,心里不快,顿时也不在她怀里好生盘着了,直接从她怀中脱离,顺着马车窗蹿出,入了道路边的树丛中。见她忽然走了,宋裴欢顿时一惊,她不知沅溪怎么
忽然会蹿出去,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立刻叫停马车。
宋裴欢给了车夫一些银两,让他在这里等她一会儿,她临时有事处理,便立刻朝着树林那边走去。宋裴欢自知她找沅溪很难,也晓得沅溪听力过人,便在林中喊她的名字,企图让她主动过来。
宋裴欢声音轻柔,又带着她平日里不会有的焦急和关心。她很担心沅溪是发生了什么,或是这么意外得离开自己,想到对方临走时都不曾与自己说句话,宋裴欢有些失落。
就在这时,林中的一侧忽然传来沙沙声响,宋裴欢还以为是沅溪来了,正回头去瞧,便见来的不是沅溪,而是三个糙汉。那三人上身赤裸,下身穿着黑色染泥的长裤,见了自己,脸上还带着
意味不明的笑意。
“大哥,没想到我们今天还挺走运,居然遇到这么个美娘子,这味道闻起来就是个极品啊。”三个糙汉皆是天元,身上带着难闻的汗臭,将他们本息掩盖。当然,宋裴欢也没什么兴趣仔细去
辨别他们本息的味道,只觉得这三人来意不善。
“等等,这哪里是温元?明明是个天元,那味道是其他温元的。”三个糙汉靠近宋裴欢,这才发现宋裴欢身上属于沅溪的味道。听着他们的话,宋裴欢意识到是沅溪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被他
们闻到,脸色立刻沉下来。这时候,就连宋裴欢自己都没想清楚,为何她会这么排斥又厌恶其他人闻到沅溪的味道。
“我是温元还是天元都与你们无关。”宋裴欢向来是个脾气好的,这是她第一次对他人产生如此厌恶的感觉,不仅仅是因为这三人来意不善,更因为他们闻了沅溪的味道。那种感觉,像是自
己珍视的东西,被盗贼觊觎了。宋裴欢不喜欢这样,她希望沅溪是只属于自己的,她的味道也只有自己能闻得。
“怎么?这是老子的地盘,老子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本以为是个美娇娘,不曾想是个天元。”那个被叫大哥的男子看了眼宋裴欢,眼里却闪烁着意味深长的探究。宋裴欢五官精致,长相柔和,
加之刚刚行过云雨,气质在清冷柔和之中还夹杂了丝丝柔媚。就算是天元,亦是美得令人喟然而叹。
“大哥,就算是天元,那也是个小娘子,也不是没那地方,她长得这么水灵,身材也好。要不,咱哥几个也尝尝天元的滋味?”一个手下似乎看出为首男子的意图,立刻狗腿得说着,那男子
正愁找不到理由,这会儿听手下这般说,立刻眼眸放光得看着宋裴欢。
侥是宋裴欢听不到他们的小声低语,亦是能从他们的神态看出他们意图不轨。宋裴欢脸色微沉,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攥紧。她虽是天元,却也晓得自己若正面交锋,恐怕难以敌过这三人。逃跑
自然是上上之举,可自己若是跑了,怕是很难再找到沅溪。
这般想着,宋裴欢眉头一紧,她不打算逃跑,而是打算与这三人硬碰硬。幼时她身子不好,也是与师父学过些拳脚功夫,宋裴欢看似柔和,但她绝非任人宰割的性子。
“大哥,上。”那三人看出宋裴欢不打算跑,直接朝着她走去,宋裴欢知道力气自己比不过,便闪躲着三人的攻击,利用他们出招的空隙,打他们关节处。三人本以为宋裴欢看上去弱不禁风,
应该很容易拿下,却不曾想他们几人被打得身子发疼,而宋裴欢却只是出了些汗,身上还无一处伤痕。32o335′94o2
这直接激怒了三人,加之天元之间的本息本就会挑起好战欲,这会儿,那三人早就忘了初衷,而是想把宋裴欢打死。为首的男子掏出一把镰刀,那两个跟班亦是拿出腰后别着的木棍。宋裴欢
不曾想他们还带有武器,这下子,对自己更是不利,可沅溪还未找到…
宋裴欢并不知晓,沅溪早在三人出现前便盘在树上,她起初只是不想理宋裴欢,后来看那三人找宋裴欢的麻烦亦是懒得出手。她觉得宋裴欢是天元,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她帮忙,更何况那三
人一看便是乌合之众,哪里需要自己出手呢?
沅溪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一直在树上待着,眼见那三人掏出武器,原本处于上风的宋裴欢逐渐弱势。看到她左手被镰刀划破,右手又不小心被那男子用木棍重重一击。哪怕宋裴欢始终强忍着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沅溪也觉得这人定是疼极了。平日里那般娇生惯养的人儿,哪里受得了这种疼痛。
沅溪蛇眸微眯,心里泛起强烈的不适感,她承认,不帮忙的原因除了认为宋裴欢自己能解决,也是想给这人一个教训。她觉得自己最近对宋裴欢的心态很奇怪,宋裴欢也越发放肆,总觉得这
人有些不怕自己了。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奇怪,让沅溪心生不解。尤其是此刻,她明明是想教训一下宋裴欢,可看到她被打伤,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烧起来。那是自己的人,就算要欺负,也
只能自己亲自动手,这三个低贱的人类,凭什么伤她的人?
黑鳞长蛇金色的眸子忽明忽暗,冷冷得看着将宋裴欢打伤的人,想也没想,立刻变大身形,一个巨尾扫过去,将这三人直接拍在地上。那三人甚至一句话都来不及说,便疼得昏迷过去。宋裴
欢坐在地上,左手被镰刀划破,在手心处,伤口很深,里面的血肉全都翻卷出来,看上去极为骇人。而另只手被打过之后又被拧了一下,这会儿手腕似乎脱臼了,亦是疼得抬不起来。
沅溪皱紧眉头,她看着满脸苍白,靠在树干上沉默不语宋裴欢,心里有些后悔和疼惜。她搞不清楚,想不明白这份情愫是从哪来的。她是蛇,是冷血动物,曾经就算是自己的血亲死在她面前,
她心中都不曾有过任何波动,如今更不该在意宋裴欢这个人类的死活。
可是…心中的怒火无法扼制,沅溪将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在那三个糙汉身上,她凝眸,便要将这三个人直接绞死,宋裴欢发现她的意图,立刻过来阻止。“他们已经昏迷了,不要对他们斩尽杀
绝。”宋裴欢强忍着双手的疼起了身,她额间布满汗水,却还是努力对沅溪笑了下,看着她这副被欺负却还帮忙说话的模样,沅溪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伤了你,我现在要为你报仇,你居然还为他们说话?宋裴欢,你是脑子不清醒还是傻的?怎么会有你这般愚不可及的人。”沅溪声音冷漠,还透着不理解和不屑。听到她这般说自己,
还执意要把这三人杀了,宋裴欢急忙阻拦,就连声音都抬高了几分。
“我为何要这么做?自然不是怜悯他们,他们是死是活与我无关,可你若杀了他们,或许就会有官府查到你,我关心的是你啊,你懂不懂。”宋裴欢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沅溪说话,亦是
她生平初次对人大吼。
她知道的,她早就发现沅溪盘在树上,因着自己身上带着她的气息,那种感觉就像是温元对天元的烙印,让她能够寻着气息找到沅溪。起初发现沅溪在那,宋裴欢多少放了心,只想解决了这
三人就带她离开。但令宋裴欢没想到的是,看着自己被那三人刁难,遇险,沅溪却不为所动,直到那些人要下杀手之际,沅溪才肯出手。
所以,只要自己不死,无论如何被欺负,乃至受伤,她都不在意吗?宋裴欢心里想着,生出了酸楚感,又自嘲得笑了下。一直以来,从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她将沅溪视为重要的存在,可对
方呢?自己或许只是她的栖身之地,为她提供藏身处的普通人,换做其他的任何人,沅溪都会如此,自己,没有特别。
“发现又如何?不过是区区人类,来一个我便杀一个。”沅溪还是无法理解宋裴欢的想法,她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怕什么?不过是杀这三人,她难不成还怕有谁能查到她们?听着沅溪的话,宋
裴欢凄然笑了下。她不懂沅溪,正如沅溪不懂自己。
平白无故没了三人,怎会有人不查?到时候若是搜到蛛丝马迹,便会打扰沅溪与自己平和的生活。宋裴欢希望沅溪能够安稳得与自己一同过日子,而不是每日提心吊胆,生怕有谁会找上来。
沅溪那一句区区人类,更是直接戳到宋裴欢心窝里,刺得她全身发疼。
是啊,区区人类,在沅溪眼中,所有人都是一般的,自己在她心中,也只是一个人类罢了。自己受伤,难过,她也不会在意,不是吗?
“你…你若真的气他们伤我,为何一开始不来帮我呢?为何看着他们欺辱我却视若罔闻?如今你杀了他们,又有什么意义?”宋裴欢落寞得看着沅溪,后者这才发现,宋裴欢左手的血已经流
了满地,她脸上满是失血后的惨白,下唇不停得颤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看着宋裴欢此刻的模样,沅溪发现自己很疼,她没有受伤,却不知身体的哪一处,疼得挖心刺骨,仿佛身上的鳞片被生生掘折,再刺进血肉里。沅溪忽然睁大金眸,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她
眸中凝了一层水雾,自己都不知是如何来的,只慌乱的在地上蹭着那些破落的树叶,将眼里出现的“怪水”蹭去。
遇蛇·14
最终,沅溪并未杀了那三人,只是折断了他们的手脚将其扔在路上,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也算是给宋裴欢报了仇。只是两人之间的气氛从刚才便一直沉默着,向来主动找话的宋裴欢也不再开
口。她们回南城,找了另一家医馆为宋裴欢把手包扎好,又给脱臼的手腕上了夹板固定。
做好这些,宋裴欢并不打算留在南城休息,尽管身子难受,可心里的酸楚更让她难以一个人流落在外,甚至连那个孤身一人的家都回不去。她想回那里,回到自己家中,就算那里没有她的家
人,她也想回去那个属于自己的栖身之所。
宋裴欢上了马车,一路上都靠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不与沅溪说话,沅溪亦是盘在她怀中,皱眉看着宋裴欢这副模样,心烦之余,却又总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但又别扭着不肯道歉,总之就是
被宋裴欢这副模样弄得十分烦闷,连入定都没办法专心。
待到回村时,日头已经渐渐落下,正好赶上安宁村人做完农活回村的时候。往日这时候,宋裴欢晓得路上人多,都不会出来走动,如今她没心情顾忌这些,便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马车往家
中走。来往的村人见了她都纷纷把目光投过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宋女郎,怎么一阵子没见还弄伤了?你这一个人住,双手都伤了可不方便啊。”说话的人是马阿娘,是村中少有的与宋裴欢还算相熟的天元,听她这么说,宋裴欢摇摇头,虽然双手疼痛难
忍,但平日生活起居,她还可以照顾自己。
“诶,你说你,身子本来就差,这会儿还把手伤了,要我说,前阵子那媒婆给你的说的姑娘就挺好的,你怎么就看不上呢?”马阿娘意有所指得说着,旁人听到她这话也在窃窃私语,整个安
宁村都晓得宋裴欢身子不好,连下田种地都会晕倒。其实村里的人大多看不上她,因着她不像天元,也做不得什么农活,可这些并不碍着其他想要嫁给宋裴欢的温元。
他们这些人心中想什么,宋裴欢太清楚,无非是希望与自己成了亲,便有了傍身的金钱,待到自己一死,那几十亩地和钱财就都是他们的。马阿娘口中的温元,便是她表妹的女儿,这般说的
意图何在,宋裴欢很清楚。
她不理会那些人对她的问话,直接将人挤开,兀自回了自己的院落,将门关严。回到家里,宋裴欢这才像是卸去了所有力气,瞬间露出疲惫与难受。她将身上的衣服除去,清洗的力气都没有,
直接躺上床。在她怀里的沅溪亦是到了床边,安静得盘在那里。看到她不打算说什么,宋裴欢轻笑了声,也闭上眼,安静得躺着。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也让宋裴欢弄清了自己的心思。其实,她之所以会难过,并不只是因为沅溪见她遇难而选择袖手旁观,而是因着这事,她才弄清楚,自己对沅溪,到底动了怎样的感情。
✱43163400③
起初她并不相信沅溪是山神,如今也自然是不信的。她不曾想自己和沅溪会发生那种违背伦理的关系,毕竟人与妖,哪有可能会长久又平安无事得在一起。
可是…宋裴欢晓得自己变了,她对沅溪产生了自己都说不清楚的留恋,那种感觉很微妙,明明对方是蛇,对自己也经常不理睬,可她就是不舍得她有天会离开。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曾听闻
沅溪说过以前的事,说过她曾修炼出人身,只不过如今还未恢复。
宋裴欢好奇沅溪的经历,尽管对方不耐烦,却还是缠着她说了好多过去的事。她听到沅溪说她见过宫中妃子,听沅溪说她见过很多绝色之姿,也听沅溪描述过她人身的样子。那些朦胧的话语,
在她脑中浮现出清晰的人形,在她想象中,沅溪的人身是极美的,蛇身的沅溪,也很好看。
宋裴欢发觉,自己已经许久不曾这么过度得去关注一个人,没错,她把沅溪当人,而非蛇或是蛇妖那么简单。她会因为沅溪理自己而感到喜悦,会因为对方今日对自己的不在乎感到难过。尤
其是区区人类四个字,戳痛了宋裴欢的心,疼得她不知所措。
这是心悦一人的感觉吗?宋裴欢扪心自问,却也搞不懂,更加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沅溪产生这种过于在意的情愫。只可惜,那些情愫,却在今天都被毁掉了。沅溪不在乎自己,自己在她心中,
同那些普通人类没甚区别,只要她不开心,就会随时离开自己。她一个不满意,也可能会把自己杀了。
想到这些,宋裴欢只觉得心口疼得厉害,鼻子发酸,泪水就不争气得从眼角滑落。她许久未哭了,在床上被沅溪折腾哭的不算,是这种印难过而生的泪,已经许久没有了。她上一次哭,还是
师父离开自己,而青桥的父母故意疏远时。
那时候,她意识到自己是孤身一人了,再也没人会陪她,宋裴欢哭得凄然,哭了整整一夜。可如今,她再有了同样的感觉,沅溪会离开自己的,她不可能会留下,自己还会孤身一人。宋裴欢
总是安静的,自小内敛的性格和教养,让她连哭都不会发出什么扰人的声音。
她脸色苍白,唇如仓木,一只手被白色的纱布缠绕着,另一只手也被厚重的夹板绷紧。她双手交叠在胸前,眼角沉默无声得滑出泪水,一滴滴掉在枕头上。她下唇微微颤抖,整个身子都因为
忍耐泪水发颤。
在一旁的沅溪将宋裴欢此刻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她心中生出了同之前一样的钝痛。她不懂宋裴欢难过个什么劲,又哭什么?自己不是为她出了气吗?就算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宋裴欢又何必
如此委屈呢?沅溪承认自己错了,但是不愿开口道歉,可另一方面,她看着宋裴欢这么难受,又觉得十分不舒服。
这种感觉不像是被道士打伤了,也不似修炼遇到瓶颈,反而更像是…某种更深刻的难受,让沅溪烦躁不已。她干脆隔绝了自己的听觉,整个身子盘起来,不再看宋裴欢一眼。
到了第二日,宋裴欢比往常醒得还早,她眼睛带着哭后的红肿。被划破的左手亦是肿起来,连带着整只手臂和手指都一并被牵连。她起身,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尽管身体难受,可宋裴欢还是
能感觉到胃部的空虚,毕竟从昨日开始到今天,她都不曾吃任何东西。
宋裴欢起身去厨房,有些艰难得拿了个有些发硬的馒头,还有一碟剩下的咸菜,这样借着水,小口小口得吃着。宋裴欢不缺钱,为了养身子在吃方面从来都是挑好的来吃,鲜少会吃得这般清
苦。晓得她是不方便出门,又没办法做吃食才这般,沅溪摇晃着蛇头,用棉被挡住自己,偷偷看着宋裴欢皱眉吃馒头的模样,气恼得又把自己摔回到床上盘着。
吃过饭后,宋裴欢觉得腹中有了东西,她回头看了眼床上的沅溪。自己屋中暖炉多,白日热,这几日沅溪总是喜欢去外面泡水,可今日却异常的乖巧老实,就这么盘在床上动都不曾动过。宋
裴欢凝注她漆黑的鳞片好一会儿,这才起身重新躺回到床上。她身子还虚弱,其实…不太想起身的。
宋裴欢简单洗漱了躺到床上,没多久又昏昏迷迷得睡过去。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沅溪晓得她睡着了,这才盘起身子看她。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宋裴欢好像瘦了些,至少不如自己初见她
那般还能捏出些肉来。她沉静的睡脸看上去很柔和,被阳光照着的身子也暖暖的。
沅溪忍不住从她身上爬过去,将自己细小的蛇身耷拉在宋裴欢身上,懒了一会儿之后,便下了床,一溜烟得去了山上。宋裴欢再醒来已是傍晚,屋子里没有光亮,显得有些黑。她先是看了看
床内,借着微弱的光,看到了盘在那的沅溪,这才放心得下了床,点燃蜡烛后去了外面。
宋裴欢来外面是想拿些糕点吃,再看看自己是否能泡壶茶。当她到了厨房却发现,案板上放着热腾腾的包子,旁边还有早就沏好的茶水。在厨房内侧,竟然还有几只活蹦乱跳的山鸡在里面。
宋裴欢心下一喜,心中有了个猜测,却又不敢确定。
于是,宋裴欢立刻回到房中,她一眼就看到了盘在床上的沅溪,她好似有些累了,正疲惫的躺在那,脑袋上居然还沾着两根鸡毛,同厨房的野鸡毛色一模一样。现下,心中的猜想有了答案,
宋裴欢看着沅溪,心里的那些委屈竟然在此刻渐渐消散了,就连那份更深的纠葛也淡了。
她觉得,自己暂时就不要想太多长远的事,无论沅溪以后是否会离开,至少她现在还留在这里,已经足够了。宋裴欢想完,笑着上了床,躺在沅溪身边。
“谢谢你的包子,还有…我现在,恐怕没法子处理那些鸡。”宋裴欢柔声说着,眉目间绽出一抹浅笑,仿若春桃星河。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闻到她身上那股冰雨花的气息。这一刻,沅溪竟
然也不觉得烦躁了。她故作不耐烦得白了宋裴欢一眼,在心中感慨人真是麻烦。
“那你就吃包子。”沅溪懒懒得说着,不理宋裴欢,继续将身子盘起,还把脑袋藏住。看着她的小动作,宋裴欢笑着用脸贴贴她的鳞片,在上面蹭了蹭。
“恩,等我手好了再给你做鸡。”宋裴欢认真说,沅溪听后在心中腹诽自己才不吃这俗物,可后来又琢磨了这一番话,总觉得哪里奇怪。她心中的烦闷少了,反而有另一种喜悦的情愫取而代
之。她偷偷从缝隙中瞄宋裴欢的笑脸,不屑嗤笑。
哼,宋裴欢当真好哄,几个包子几只山鸡就不气了,傻瓜。
第 0006 章 遇蛇 15【日蛇,免费福利 H 章】
遇蛇·15
在家里休养几日,宋裴欢身子终于好了许多,手臂的肿胀也渐渐消下去,只是双手依旧缠着纱布,不能沾水也不能干重活。宋裴欢为此雇了个做饭的阿婆来,只在厨房和院外活动,每日来做
了饭之后就可以走。这样既解决了吃饭的问题,也不会让沅溪的活动受阻。
冬日渐临,往年这时候,宋裴欢都会早早得去山上采一大批草药回来晒上,以免到用的时候却采摘不到。毕竟有些药草到了冬天就会枯萎或是被雪掩埋,冬天上山亦是不太安全。除非是必要,
否则宋裴欢也不会在冬天去山里。10325②4937⋆
“有时候觉得,当个妖也挺好的,你都不需要吃东西,你一直都不吃这些人间食物吗?”这日下午,阳光正好,宋裴欢坐在院落中,轻轻用手指摩擦着沅溪光滑的鳞片,柔声问她。自打宋裴
欢受伤之后,沅溪似乎老实了许多,很多时候甚至可以用乖巧来形容。
她每日也不乱跑了,更不会像之前那般不理自己,在自己询问她一些事的时候,沅溪还会给出答复,没了曾经的不耐烦。宋裴欢觉得沅溪的鳞片摸上去越来越坚硬,而她那双金色的眸子更是
肉眼可见的变亮许多。那种感觉并非宋裴欢的错觉,沅溪的金眸最初是暗铜色,如今却像是金碧辉煌的琉璃,有神而清透,说明她的伤势正在转好。
这本该是一件好事,沅溪重伤痊愈就会离开,到时候自己也能回归本来的生活。她会变成一个人,也许应该听村里人的介绍,找个妻子成婚。宋裴欢想着,眸间却闪出了些许失落。她的小变
化并未逃过沅溪视线,于是,怀中的黑鳞蛇忽然起身,吐着信子看她。
“宋裴欢,你在想什么?”沅溪觉得宋裴欢这个蠢人又在胡思乱想了,这几日的修沉,让沅溪多少将自己的想法弄了个清楚。她从未动过凡心,亦是不懂人类的七情六欲,但很多时候,感觉
总会比理智先一步脱缰。沅溪已经意识到,自己对宋裴欢的感觉变了。从最开始将她当成养伤的工具,打算走之前吃掉,到了如今,在她心中宋裴欢已是她的人。
虽然沅溪还没想清楚,这种感觉到底算什么,但她对宋裴欢就好比蛇看中了自己的猎物,是不允许任何人侵占的,当然也会稍微发一下善心,对自己的猎物多些关注。
这些时日过去,沅溪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距离痊愈不远。除了要归功于宋裴欢安静也不打扰自己之外,还多亏了她给予自己的阳气与阴元。在六界中,除了神,便是人的阳气最为旺盛,这
也是为什么许多妖喜欢潜伏在人界吸取阳气转为修炼的原因之一。
起初沅溪并未有意取宋裴欢的阳气,而是误打误撞与她行了那事,那些自己吸走的本息,便是宋裴欢阳气的一部分,而阴元…便是她被自己破身时,泄出的那些纯粹的阴液。好在沅溪每次并
非贪得无厌,后来也因为宋裴欢的要求,不再咬她腺口,自然也没吸走太多本息。两人交合,不是沅溪单方面的吸取宋裴欢的阳气,她也将自己的气息注入其中,更像是双休,也使得宋裴欢
的体质更好了些,算是因祸得福。
沅溪算了算,她觉得自己如今的功力已经恢复八九成,若她想离开,随时都能走。只是,若自己走了,宋裴欢这个蠢人可能会难过吧?沅溪想着,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得看着宋裴欢,意图从
她的视线中读出自己想知道的情愫。
“没想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伤势快好了吧?那样你是不是就可以离开继续回到山上修炼了?也不知道你走之后,我还能不能看到你。”宋裴欢低落得说着,她闪躲开沅溪的视线,侧着垂
下头。她觉得自己这样说未免太矫情了些,几乎就要把自己所有的想法摆出来,只差和沅溪说让她别走。可是…这种事,不可能发生的,沅溪是妖,怎么会为了自己这个普通人类停留呢?如
此想着,宋裴欢挤出一个笑容,换上不在意的模样。
“其实你走了也好,这样一来我也不用担心有意外发生。我想好了,等你走后,我便找个温元成亲生子。我…我也到年龄了,是时候成家了。”宋裴欢故意这么说,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心虚,
所以她并未看沅溪,自然也就错过了对方金眸中闪过的不快和难过。
沅溪不曾想宋裴欢会和自己说这些,这人竟然还动了成家的念头。在安宁村和宋裴欢相处这么久,沅溪很清楚这村子里都是什么人,那些人不论长相还是心性,都配不上宋裴欢,更何况,宋
裴欢是自己的人,她凭什么说自己要走?又凭什么要娶妻生子?
沅溪心里被慢慢的不适感填充,浓郁的酸意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无法理解。她只知道,自己很讨厌宋裴欢这般说,讨厌她说要与其他人成亲生子。想到宋裴欢会与其他温元行亲密之举,还会
有孩子,沅溪便觉得体内的蛇丹发烫,气得她尾巴都跟着乱颤起来。
沅溪冷冷得睨了宋裴欢一眼,直接从她怀中蹿走了,没错,她气了,现在不想看到宋裴欢,更不想被她抱着。见沅溪扭着蛇身爬回房间里,宋裴欢失落得看着她,在心里叹息出声。果然,沅
溪是不在乎自己的吧,否则为什么听到自己要与其他人成婚,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呢?
宋裴欢有些失落得想,她起身去书房看了会儿书,却发现心绪无论如何都静不下来,只要低头看书,就会觉得那书中文字像是扭曲的小蛇,最后都会化成沅溪的样子。宋裴欢皱眉,干脆放下
书离开书房,回到房间里。沅溪还盘在床上,见自己回来也没有抬起头看,她圆滚滚的蛇头埋在被子里,尾巴在外面卷着,一副不爱理人的小模样。
宋裴欢目光渐柔,她不多说,只是躺上床将身体贴靠在沅溪身侧,打算与她小睡会儿。沅溪早在她来时便有所感觉,宋裴欢在她身侧躺下,她也没有多余反应,只是露在外面的蛇尾却悄悄绷
紧了。沅溪还在气头上,但她自己都不明白,这份不快到底是从何而来,为何听到宋裴欢要与人成亲,她便这般气恼,难道是因为她心中把宋裴欢当成是自己的,才会如此?
沅溪找不出答案,却认为宋裴欢应该为自己这份不快买账。想到这人要找什么温元成亲,沅溪嗤笑一声,金色的眸子忽明忽暗,再骤然睁开时,已经变得明光璀璨。她接近蛇尾部分的鳞片悄
然打开,从里面露出的,是粉嫩狭小的洞口。那是蛇用来交配之处,沅溪从未对任何雄蛇打开,成妖之后,除了发情期,亦是很少会主动开启。
沅溪主动放出自己的信引,那是类似本息一般的东西,是蛇发情期会散发出的味道。浓郁的龙涎香在房间内四溢而出,味道最浓之处便是床上。蛇性至淫,当沅溪主动挑起情欲,自然是宋裴
欢无法抵抗的。她本睡意不浓,却因为闻到了那股奇妙的香味,意识变得有些朦胧起来。身子渐渐变得无力,变得滚烫,腹部内好似有一团火从内而外得烧起,让她感到极为难耐。
“嗯…沅溪,你有没有觉得不太对劲?”宋裴欢捂着胸口,只觉得房间里的燥热之气越发明显,那股热流从四面八方将自己团团裹住,好似要把她的衣服扯破,从她的皮肤钻到体内。隐约间,
宋裴欢觉得自己进入了发情期,这对她来说,绝对是曾经未有过的体验。
宋裴欢性蒙晚,发情期也不像那些天元般频繁,也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渴望。可自从遇到沅溪之后,她在短短两个月内,经历了两次发情期,易敏期更是数不胜数。天元的本息随着屋内蔓开的
龙涎香逐渐蔓开,后颈的腺口仿佛一颗缩小的心腔,在疯狂得颤抖乱跳。
宋裴欢眼眶发热,隐隐有一层水雾朦胧,她睁开眼,隐约看到了悬浮在自己身上的沅溪。黑鳞蛇变大了许多,是自己并不陌生的姿态。她微凉的身子在自己身上轻轻扫动游弋,蛇身剐蹭着腿
心间因着动情而挺起的物什,那里…在不知不觉间胀热,甚至泛起了刺痛。
宋裴欢不知沅溪做了什么,只觉得身上的障碍被一层层剥去,紧接着,那黑鳞蛇的长尾已经卷住自己腿间那热烫的粉嫩肉柱,一圈圈缠绕,随后…缓慢而磨人得撸动着。宋裴欢双手缠绕着绷
带,无法行动,就只能由着沅溪玩弄自己的腺体,随着她的动作挺腰起伏。
朦胧中,身上的黑鳞巨蛇仿佛有了人的轮廓,她乌黑的长发散下,一部分垂在肩后,另一部分则是落在肩膀两侧,刚好遮住白皙的锁骨。她胸前是两颗发丝遮不住的白嫩雪峰,顶端是漂亮的
浅橘。她金眸熠熠生辉,浮坐于自己身上,居高临下得看着自己。上身是人,而下身,仍旧是蛇尾。宋裴欢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她定是太过在意沅溪,才会臆想出这种画面。
可是…身子太渴望了,她想要沅溪,想与沅溪交合。在她身上的女子轻笑着,微凉的手抚上自己脸颊,缓解了宋裴欢的燥热,却没能唤回她的理智。发情期的天元疯狂得恳求云雨之事,被蛇
尾卷着的“含羞”充血涨红,本来的色泽也从粉转变为鲜艳的嫩红色。
“溪儿…”宋裴欢轻唤着沅溪,这是她在心中叫了数次的名字,她顾不得眼前的幻象,此刻只想把这女子当做沅溪,是她的溪儿。宋裴欢如此想着,抬起手抱紧身上女子,于此同时,缠绕着
腺体的蛇尾终于松开,一个湿软而紧缚的穴口抵在腺体顶端。
敏感的含羞经不起这等诱惑,尽管它随了宋裴欢,一样的内敛羞怯,可到了这时候,宋裴欢尚且意识迷离,更何况是被发情期折磨得早就涨红硬挺的羞儿。它敏感的羞头被湿软的穴口含入一
些,立刻舒服得颤抖起来。宋裴欢不曾经历过这种事,只觉得那里要被完整的吸入其中,被紧紧裹缚着,引得她头皮发麻。
“溪儿,好舒服,我想进去。”宋裴欢柔声道,下个呼吸出,她等不及沅溪的回复,有些强硬得翻身,将沅溪压在身下,她本能得挺腰,将滚烫的含羞彻底送进裹缚羞头的软穴之中。
第 0009 章 遇蛇 21 章【日小蛇的人身】
遇蛇·21
两人自亲密以来,共赴雨云的次数不胜数,可像现在这般,皆是以人身来亲密却是第一次。沅溪并非抗拒人身行房事,只是她觉得用蛇身会更舒服,却也好奇若是自己用人身与宋裴欢做,会
是何种感觉。
她一只手搭在宋裴欢肩膀上,另一只手往下探去,摸上宋裴欢胸前红嫩的乳尖。比起自己,宋裴欢胸部小巧,形状圆润,摸上去的触感很好。她流连了一会儿,继而往下,滑过她平坦紧致的
腹部,终于来到更私密的位置。
这是沅溪第一次用手触碰这里,同蛇身触碰的感觉不同,她是第一次对宋裴欢这可爱的羞软之物有了“手感”这种概念。那物什此刻已经情动挺起,粉嫩的肉肉抵在自己掌心,沅溪觉得它很
精巧,形状和色泽都是极为漂亮的。
它轮廓不粗,却是细长,外面没有皮肉的包裹,显得更加脆弱。沅溪用手抚摸着含羞的根部,用手指往上,一点点磨蹭到羞头顶端,再用指腹抵着按揉。宋裴欢靠在温泉池边,轻轻发出一声
低吟。女子的声音在此刻柔似春风,又多了些沙哑与媚意,撩人得一塌糊涂,这般的宋裴欢,的确少见。
“溪儿。”宋裴欢叫着沅溪的名字,挺了挺腰,用含羞轻蹭她掌心,又抬起手抱住沅溪。尽管两人已经相处这般久,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直白又直观得看沅溪人身。
她金眸在水雾中显得尤为明亮,一头黑发顺滑笔直,抚上的触感好似名贵的细墨,上等的丹绸。沅溪腰肢细长纤瘦,胸口的雪峰却是圆润而硕大,它们如水滴般悬在沅溪身前,顶端浅橘色的
两颗嫩芽在自己眼前轻晃。宋裴欢伸出手,施力揉上那两颗丰软,她听到沅溪满足至极的叹溦,这才晓得,原来溪儿也喜欢被揉弄这里。
“溪儿,就这般用人身吗?”宋裴欢能感觉到沅溪的渴望,贴靠在自己含羞之上的嫩穴溢出丰沛的液,让宋裴欢无法控制住得想去扭腰磨蹭。羞头顶端已是敏感不已,偏生还被沅溪用掌心抵
着,来回摩擦。但凡宋裴欢再放松一丝警惕,恐怕就会立刻泄身。
“恩,就这样要我。”两人身子滚烫,又因着池水太热,变得格外难耐。沅溪能闻到自宋裴欢颈后不断溢出的冰雨花香,那本来是冷味,却因为这里太热,变得没那么清晰。沅溪先出了水,
她扭着细腰,跪在温泉池边缘,放荡而情色得将臀瓣翘起。
这一幕色情至极,却也动人得紧,甚至让宋裴欢呆愣看了许久不曾回神。彼时的沅溪美得惊人,她长发散在肩膀一侧,白皙的身子泛着泡过温泉的红,腰如细柳,圆而翘的浑圆臀瓣就这般在
自己面前挺起,她能清楚看到那腿间湿润的肉花。
宋裴欢是第一次见到这处,原来,这里的色泽也可以这般嫩如粉桃,细窄的洞口,真的能容下自己这里吗?宋裴欢羞怯得用手捂着胸口,低头看向腿间的含羞。粉物已是高高挺起,挺到了从
未有过的角度。它颤抖着,叫嚣着想要进入面前人,想要占据沅溪的全部。
宋裴欢呆呆得望着面前美景失神,沅溪却有些迫不及待了,她觉得下身处泛着轻痒,想要被扩充填满的渴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她忍不住回头望去,一眼就看到宋裴欢看着自己发愣的模样,
脸色顿时冷下来。
小彥頁烝哩^“宋裴欢,你快些,愣着做什么?”沅溪声音带着不满,那张妩媚风情的脸染了怒意,却又遮不住媚态和欲望。宋裴欢看着沅溪泛红的眉眼,她柔声嗯了下,慢慢走过去,用双
手扶住沅溪白嫩的臀,又用含羞在她那花唇缝隙之间轻轻蹭了蹭。
“嗯…就这样进来,进我的穴内。”沅溪被蹭得舒服,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燃眉之急。人身的她比蛇身多了敏感的肉蒂,那地方被宋裴欢蹭过,沅溪舒服得吟声,更加渴望宋裴欢立刻进来。此
刻,那粉物并不需要用手扶着,已经硬挺得可以直接送入。想到自己竟然挺到如此程度,宋裴欢面色微红,她小心翼翼得将羞头抵在软穴的入口处,明明只是想抵入一点,却又被那里面的湿
软媚肉吸附着,一个没忍住,便进了最深处。
“怎么进这么深,这不是蛇穴,你会把我顶坏的。”沅溪没想到人身的内穴会如此之浅,比起蛇腔至少要短上大半。宋裴欢那物什深深抵到最内,滚烫的羞头剐蹭着内壁边缘,沅溪觉得这种
感觉新奇又舒服,竟是和蛇身的时候不相上下。
“我…对不起,我习惯这般…我忘了。”宋裴欢始终都入沅溪的蛇穴,也不知人身的蜜穴会这般浅,她能感觉到那周围长着细密小颗粒的肉珠和媚肉在紧紧裹缚着自己,她本想抽出一些,又
被这些渴望吸了回去,再次顶到更深的地方。
“宋裴欢,唔…嗯啊…我说过不要这么深,会…会顶坏的。”
“不会的,溪儿,我会小心,不会弄疼你,你夹得太紧,它好舒服。”
宋裴欢身子骨柔弱,却也有天元的本性和渴望。沅溪的肉穴里面紧致异常,同蛇穴无异,却偏生比蛇穴浅那般多。每每顶进最深处,羞头顶端便会蹭过宫口,被好生摩擦抚弄。这种快意对两
个人来说皆是初次,亦是令人欲罢不能的体会。
宋裴欢晓得她不会弄坏沅溪,便放肆得顶弄进去,进入得格外深。此刻的宋裴欢好似听不到沅溪的讨饶,她只是扶着沅溪的臀,将她臀瓣高高抬起,不停地顶撞着令自己疯狂的蜜穴。她的耻
骨触碰到沅溪的软臀,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亦是有水被搅动的脆响。
沅溪从未觉得在情事上自己会如此受制于人,蛇性的淫全数被激出,她本以为自己会抗拒,却发现,这般好似要被顶坏的感觉,微妙的令她陶醉。她竟然觉得,如果始终以人身被宋裴欢如此
欺负,竟然也很舒服。
“溪儿,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嗯…总是想往你内里进去,若你疼了,便与我说。”侥是行着激烈的情事,宋裴欢的声音仍旧如平日温柔似水,她的动作看似粗鲁,实则却没有把沅溪弄疼一
下。穴内的媚肉与球珠被磨蹭得极为舒服,沅溪绷紧臀瓣,紧紧夹着在自己体内快速顶弄的含羞棒,她忽然觉得,宋裴欢变坏了,明明以前都是任由自己随意欺负,而今竟然学会欺负自己了。
沅溪金眸中逐渐染了泪水,蛇是不会流泪的,她却因着身子的快意,生生被操弄出泪水。感到宋裴欢在自己体内的律动越来越快,沅溪闭着眼,仰起头,将那滚烫的含羞紧紧夹住。她要到了,
以人身第一次行云雨之事,她本以为许久才能攀顶,却不曾想,这人身如此不经摆弄,这般快就没顶了。
在情欲酣畅极致时,沅溪下半身无法自控得化作蛇尾,她挣扎着,全身颤抖,宋裴欢的腺体亦是在此刻脱出。细长的黑鳞蛇尾习惯性得将宋裴欢紧紧缠住,尾端的尾巴卷成好似握成拳头的手,
将宋裴欢还没释放就被吐出,此刻正滚烫的含羞卷在其中,快速地为她揉弄。
“溪儿…嗯…溪儿…”宋裴欢没有意外沅溪忽然将身下化为蛇身,她知道溪儿只一盏茶的功夫,便被自己送上了云雨之巅,溪儿在情欲极致时,往往会控制不住化为原形,她也早有准备。只
是她没想到,沅溪还会为自己抚弄。
“我想缠住你,紧紧得把你缠住,若你疼了便与我说。”蛇的本能让沅溪在极致的快感和余韵中将宋裴欢全身绞缠,她全身都变作蛇,黑鳞蛇吐出信子,舔舐着宋裴欢因着动情而大开的后颈
腺口。那里满满的都是宋裴欢的冰雨花香,只是吸食一些,就足以让沅溪失去理智。
她居然长吟一声,粗重的长尾从宋裴欢胸口缠绕到她膝盖,紧紧将宋裴欢绞缠其中。中间只留下那红肿的腺体在外,被盘成圈的尾端来回揉搓。宋裴欢闭着眼,被巨蛇箍住,动弹不得。她知
道这是沅溪的本能与习性,她也愿意被沅溪如此。
“溪儿,再快些…要…就要给你了…”宋裴欢轻哼着,整个身子都被沅溪的蛇尾缠绕着悬浮在半空中,她白嫩的脚趾蜷缩在一起,长发凌乱散开。那黑鳞蛇尾快速撸弄着她最脆弱也最私密的
位置,近乎将那脆弱的物什搓红搓烫。
“好香,宋裴欢,你好香。”沅溪嗅着宋裴欢颈间的味道,终于开口咬上去,蛇尖锐的牙齿刺破腺口,形成了类似温元烙印天元的仪式。宋裴欢发出一声好似抽泣般的轻吟。随后,那滚烫的
浅白色液体顺着羞头顶端的小孔一缕缕得泄出,全数落在黑鳞巨蛇的鳞片上,顺着鳞片的缝隙渗入其中。
宋裴欢这一次仍旧泄出许多,将黑鳞巨蛇的尾部弄得斑斑落白,待到她倾泻结束,沅溪这才将她放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宋裴欢轻喘不已,双手搭在小腹上,轻柔得抚摸。过了许久她
才从余韵中回神,看着沅溪也躺在那休息,下一刻便看到她蛇鳞上那些属于自己的液体。
“溪儿,我…对不住,我又在你身上弄了这般多,我帮你清理干净。”宋裴欢晓得沅溪爱干净,若平时,对方恐怕早就施个净身咒清理掉,可今日沅溪大抵是累了懒了,就这么躺在温泉池边
缘,由着自己为她清理鳞片。
黑鳞蛇的鳞片生得极为光亮,那是一般蛇绝不会有的光泽,摸上去的手感就像摸一片冷玉那般。宋裴欢宠溺得看着软趴趴得躺在那,乖巧无比的沅溪,手上动作极为轻柔得将一片片蛇鳞拨开,
用棉布轻柔得替她擦拭鳞片之中的腺液。43⒃34003 ꕥ
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方才泄出的,宋裴欢脸色泛红,但还是清理得极为细致。蛇鳞内是淡淡的粉色,那里的皮肉极为细嫩,也是蛇身上很敏感的地方,这点没人比玩弄过这里的宋裴欢更清楚。
她用棉布为沅溪反复擦拭,柔软的指腹轻轻拨弄,带来一阵阵酥麻轻痒的快意。沅溪呜咽声,蛇信吐出,金色的蛇眸居然啜泪了。
“宋裴欢你轻一点嘛。”沅溪很少会这般撒娇,更何况是以蛇身的时候,感觉她扭着尾巴,用长尾勾着自己的脚踝,又主动把鳞片打开让自己擦拭里面的粉肉。此刻,宋裴欢像是懂了什么,
她用手代替了棉布,轻轻用指腹揉弄着鳞片内的粉红色蛇肉。那种感觉就像是鳞片内钻入了细密的小虫子在上面爬动,酥麻的快意让沅溪止不住得一个劲颤抖,蛇尾不停的在地上轻轻拍打。
“嗯…宋裴欢。”沅溪被宋裴欢揉鳞肉的动作取悦,她眯着金眸,蛇头也晃悠着盘进了身子里,随着蛇穴的一阵阵收缩,本来干净的地面忽然多了一滩湿润的白液,沅溪也骤然把鳞片合起来。
她忽然扭着蛇身,变成了不过手指那般细长的小蛇,忽然缠绕在自己手臂上。她缠得用力极了,蛇尾不停的在自己手腕上磨蹭,粉嫩的信子吐出又收回,圆滚滚的蛇头一个劲在自己手臂上来
回蹭动,还有几滴泪水掉下来。
宋裴欢想,大抵是蛇攀顶时,总会急迫得想要缠住什么吧…她想。
第 0010 章 遇蛇 22+23+24
遇蛇·22
“够了…太多了…”沅溪摇晃着身体,用双手紧紧扯着床铺两边的帷幔,她乌黑的发被汗水打湿,身上亦是香汗淋漓。床头的烛火快烧完了一整根,日头亦是渐渐泛白,是什么时候开始来着?
沅溪已经想不清楚,只是还未待她算好时间,身上人有力的索取让她瞬间回了神。
“溪儿为何走神,是我还不够努力吗?”宋裴欢柔声询问,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可她的动作却在使坏。埋在自己深处的含羞现在变得坏极了,完全成了和名字相悖的极端,或者说,不是
含羞变坏了,而是她的主人宋裴欢变坏了。
“都说了…要…要你慢些,好涨,我里面都是你的…”沅溪有些气恼,想发脾气,可好好一番话,却被宋裴欢不停地入侵弄得断断续续,气势全无。沅溪揉着稍微有些饱胀的小腹,觉得自己
满肚子都被宋裴欢留下的腺液填满了。
“可是,好喜欢溪儿,我忍不住。”宋裴欢柔声说完,将身伏下,躺在沅溪身上将她抱住。“最后一次好不好?我想都给溪儿。”宋裴欢用微弱的气音小声在沅溪耳边询问,沅溪嘴上说着太
多,其实也很喜欢被宋裴欢填满的感觉,她抿了抿唇,小声嘀咕最后一次,紧接着,便再也没办法开口说话。唇瓣开启,吐出的就只有不停的轻吟与喘息。
之后,宋裴欢在她身上颤抖,埋在她体内的含羞亦是抖得厉害,滚烫的液浇在其中,沅溪被烫得攀上顶峰,这漫长的欢爱,到此刻随着燃尽的烛火一同结束。
“还不拿出来?”沅溪闭着眼,被宋裴欢紧搂着,两个人安静得享受着彼此带来的余韵,过了许久,沅溪哑着嗓子询问,宋裴欢却眨着眼睛看她,那张脸又露出自己熟悉的温柔和宠溺。
“溪儿,可否让我在里面多一会儿?若溪儿觉得不舒服,我再拿出来。”
“当然不舒服,胀死了。”
沅溪听着宋裴欢的话,微微皱眉,她是以人身和宋裴欢翻云覆雨,人身自然不如蛇身那么耐得住操弄。这一整晚,每次没顶,宋裴欢都要将大量的腺液留在她体内,如今的确是涨得厉害,若
是蛇身尚且可以存下,人身当然不能。
“是我让溪儿不舒服了,我这就出来。”宋裴欢听着沅溪的话,面上露出几分愧疚,她抬起手,轻柔得为沅溪理着发丝,眼里带了几分失落和自责。沅溪总觉得宋裴欢又在用这种手段骗自己,
这样的伎俩,自己已经上当了无数次。
自从两人搬到山中的宅院后,便对彼此透露了心意,自那之后,宋裴欢对自己可谓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仗着自己喜欢她,就总是欺负自己,因为自己看不得她难过的模样,便总是用这种以
退为进的法子,骗取自己对她的纵容。明知道宋裴欢是装的,沅溪就是没办法拒绝她。或者说,沅溪明知对方恃宠而骄,但她就是想宠着,想哄着,想对宋裴欢欢好。
傲娇如沅溪,当然不会明面上表现出纵容,刚好宋裴欢总这般装可怜,沅溪也就作为上当的那个,一味的主动跳进陷阱。这会儿,看到宋裴欢又露出那副模样,她自然心软了。
“罢了,你若想放就放吧,不过是个小东西,又没什么分量。”沅溪身体妥协,心里宠溺,嘴上却不饶人。听她说自己那里是小东西,全然忘了,方才就是这个“小东西”将她欺负得泪流满
面。
“恩,溪儿真好。”宋裴欢抱着沅溪,浅浅得在她耳迹落吻,两人闹腾一晚,便就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大早上才从床上下来。近日南城有庙会,热闹的很,以前宋裴欢总想去,
却又因为孤身一人不愿前往,如今庙会再开,便希望沅溪陪她一起。沅溪讨厌人多的地方,却耐不住宋裴欢期待的双眸,心一软,又随了她。
庙会期间,南城处处都很热闹,嫁娶也多。沅溪带着宋裴欢到了城内,刚好碰到嫁娶的人马。宋裴欢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以前安宁村嫁娶她也曾看过,这次看到的心境是完全不同。她
看着那新郎官将新娘从花轿中牵出,看着新娘身上的红色嫁衣,脑袋里居然在想,若自己和溪儿穿上,会是怎样。
溪儿那般美,若穿了这大红嫁衣,定是最美的新娘子。宋裴欢看得出神,全然不曾发觉,在她望着新婚人发呆的时候,沅溪也在看她。她的期待,她细微的遗憾,全数落在沅溪眼中。沅溪金
眸闪了闪,忍不住在心中骂了声笨蛋。
两个人之后又在南城玩了一圈,满意得回到山上。自那天后,沅溪似乎在密谋忙着什么,=经常一个法术传到山下,没过多久又回来了。反正沅溪来去很快,宋裴欢倒也没怎么多想。,某天
宋裴欢醒来,发现屋内的颜色全都变了。
纸窗上贴着红色的囍字,房间里的床幔包括床铺,也都换成了喜庆的红色。屋子里不见沅溪的身影,却有两件极为精致的红色嫁衣摆在床边。宋裴欢呆愣的看着这一切,还未等她回神,沅溪
从外面回来。她手里是胭脂水粉,还有一袋红色的喜糖。
“溪儿,你…”
“还在发呆?今日是你我成亲的日子,赶紧起来上妆。”⒑ 3252⑷937
沅溪不给宋裴欢发呆的时间,拉着她起来,为她把大红色的嫁衣穿上,又带她坐在铜镜前,为她描眉涂脂。宋裴欢看着那里面的自己,红色的嫁衣和沅溪类似,却又有细微的不同。自己身上
的嫁衣绣着金色的蛇纹,而沅溪身上的,却是冰雨花的花纹。两人的嫁衣皆是对方,就好像她们早就将彼此揉进了血骨中,无分你我。
一直到两个人牵手跪在父母的灵位前,宋裴欢都是恍惚的。她和溪儿成亲了,溪儿看到了自己的渴望,所以用了这几个月的时间,准备了这一切。宋裴欢眼角泛红,几乎要被沅溪感动得哭出
来。只是,还未等她泪水溢出,就被沅溪抚上眼角。
“你啊,一个天元怎么还是动不动就哭?今日是你我成亲的日子,不准哭。”沅溪抱着宋裴欢,两人拜过宋裴欢的父母,拜了天地,最终对拜。自此以后,她们便是彼此的妻了。
因着只有她们两人,自然也没人会闹洞房,宋裴欢做了满满一桌菜,还拿出自己之前特意酿的酒出来。沅溪曾经不吃人间的食物,可这一年来和宋裴欢在一起,反倒是被喂馋了。平日里宋裴
欢做的吃食,几乎都入了她的口,还有酒和点心,一直都是沅溪心头之好。
待到喝过了交杯酒,两人双双倒在喜床之上,一眼不眨得看着彼此。世人皆说,女子最美之日便是成亲当天。今日的沅溪上了从未有过的浓妆,她明艳如光,她乌黑的长发铺散在床上,妩媚
的桃花金眸映照着自己的样子。她红唇娇艳,纤细的腰肢被同为红色的缎带缠绕,身上的香气让自己迷离。
在宋裴欢看沅溪之际,沅溪自然也在看她。她从以前便觉得,宋裴欢是自己见过的人中最出众的,沅溪并非没见过出挑的女子,可是那些人无法在她眼中驻留,唯有宋裴欢是不同的。想到两
人的初初相遇,沅溪很庆幸,当初挖走自己的是宋裴欢,而自己也没有在那时候就将她吞了。
女人是天元,却比任何一个温元都要柔美。她那双明亮璀璨的杏眼看着自己,下垂的眼尾,那么细微,潜藏了数不尽的温柔。今日的宋裴欢也是浓妆,并不犀利,她还是她,那个柔软得将自
己都要融化的人。
“溪儿,你真好看,我到现在还觉得,这些可能是我在做梦,等梦醒了,你就会离开我了。”宋裴欢轻声说,到现在还有些不可置信。直到沅溪主动吻上自己,两个人唇齿交缠,她才敢确信,
自己同溪儿,成婚了。
“溪儿是我娘子了,我也是溪儿的妻了。”宋裴欢今天一整天都被喜事冲的混混的,整个人看上去又呆又萌,她笑着,将自己的头发与沅溪的绑在一起,缠绕成同心结,笑嘻嘻得看着她们两
人绑住的长发不肯眨眼。她笑得柔极了,缱眷的目光看着结发,红烛照在她脸上,她身披暖光。
蛇是冷血动物,但不代表她不喜欢温暖,沅溪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一个人类滞留,如今才发现,为宋裴欢停留,并非是一件坏事。蛇的本性总喜欢绞缠着什么,侥是接吻,沅溪也喜欢用自己的
舌尖来回缠绕着宋裴欢。她们吻得难以分舍,沅溪在这个最合适的时候,将体内的妖丹分割,把半颗妖丹送进宋裴欢体内。
这是自己一开始给她的承诺,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比如自己。吃遍天下的山珍海味,还有比自己更美味的存在吗?以及,永不衰老的生命。
宋裴欢被沅溪吻得迷离,并未注意到进入自己体内的妖丹,天元身子发烫,冰雨花的本息自后颈的腺口溢出,事实上,就算本息不溢出,她也忍耐不住了。宋裴欢翻身将沅溪压在身下,将她
紧拥在怀里。
“溪儿,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嗯?所以呢?”沅溪挑眉,她觉得宋裴欢又要使坏,可今夜是特别的,对方的恳求,她就勉强答应好了。
“所以,再把溪儿填满,好不好?”
宋裴欢询问,她目光里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问的却是欺负人的事。还未等沅溪回答,宋裴欢已是埋进她深处,沅溪轻吟,抬手将她抱住,两个人滚烫的身子相贴,心跳交融。
遇蛇·23
沅溪这阵子觉得自己很疲惫,这种感觉就像是身子忽然被掏空了什么,很困倦,更加不想动。起初,她把这种原因归咎于入了冬,蛇的习性让她想要冬眠。可她早就脱离了普通牲畜会有的习
性,往年也没见入冬会犯困,这样的反常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这日,宋裴欢在书房看书,沅溪则是晒着太阳,吃着对方给自己做的糕点。平日里好吃的糕点,这日吞下却让沅溪觉得胃部一阵恶心,甚至干呕了几下。她摸了摸小腹,又摸到了不该有的起
伏。她是妖,不论吃什么都不会胖,她的躯体早就定格了,根本不会有任何改变,胖对她来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
沅溪有些怀疑,于是她催动内丹,唤出意识在自己腹部游弋了一圈,收回意识后,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有身孕了,腹中的胎儿大概三个多月,不然自己这几日也不会觉得腹部变大,还以为
自己是贪图人类的食物吃胖了。
沅溪以为,人与妖共赴云雨,并不会使其孕有子嗣,她和宋裴欢平日里交缠也并未喝避子汤。可是她忽略了一点,半年前成亲时,她将自己的妖丹给了宋裴欢一半,也是间接改变了宋裴欢的
体质。加之那人总是喜欢将自己填满,还堵着不肯让她放出来,加之蛇身有存储腺液的能力,这孩子,便轻而易举得有了。
沅溪不喜孩子,总觉得稚子是十分恼人的存在,她也从未想过和宋裴欢孕育一个孩子。却不曾想,意外就这般来了。沅溪摸着只有一点起伏的腹部,想到自己和宋裴欢的孩子就在里面。心里
喜忧参半,不由得想对宋裴欢这个罪魁祸首发脾气。
沅溪起身去了书房,此刻,宋裴欢正在书房练字,她抬起头看到沅溪沉着脸进来,还以为是糕点不够吃,起身揉着她的长发。“溪儿,怎么了?可是糕点没够?”宋裴欢晓得沅溪爱吃,而且
对方不会吃胖也没有饱腹感,往日里做的糕点她都会往多了做,今日食材不够,比往常少了点。沅溪却摇摇头,拉着自己的手,抚上小腹。
“我有身孕了。”沅溪不打算拐弯抹角,加之她是来问罪的,自然气势汹汹。听到沅溪怀有身孕,宋裴欢双眸微微睁大,起初还有些不可置信,她摸到沅溪腹部的起伏,又抓起她的手为她把
脉,那脉象…的确是喜脉。
宋裴欢心下喜悦,她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和沅溪有孩子,她晓得沅溪不喜欢幼子,加之她们一人一妖,宋裴欢从不曾想这种事。如今沅溪居然有了身孕,宋裴欢喜欢小孩子,也想为人母,突
如其来的惊喜让她呆滞。
可是,很快她又回了神,她晓得,女子孕育是很辛苦的过程,沅溪是妖,自己是人,她们两个的孩子会不会更折腾人?会不会对沅溪的身子有伤害?这些疑问在心中闪过,宋裴欢立刻担心起
来。
“溪儿,她可会伤你的身子。对不起,我…我不知会那般,若我知晓,我定会吃避子药。现在该如何?你会不会有危险?”宋裴欢焦虑的模样全数写在脸上,沅溪被她这副慌乱的模样取悦了。
女人温柔的脸上满是慌乱,看自己的眼神充满疼惜与忐忑。看到她轻轻揉着自己的腹部,又抬头望自己,这一刻,沅溪心里的怒意竟然全消了。
她是妖,孕育子嗣比人要轻松的多,只是沅溪向来自由惯了,并不想有多余的存在打扰自己和宋裴欢。这孩子,她本是不打算要的,只要她施个法,这孩子就会消失。可这会儿,看到宋裴欢
眼里对自己的担心和疼惜,心里的不快竟然消失了。若宋裴欢喜欢孩子,自己为她生一个,倒也不是不可。
“溪儿,你想要她吗?”宋裴欢询问沅溪,她喜欢小孩子,也曾经想过,若有一个和自己与溪儿长得相像的孩子会是如何,可这些都要沅溪愿意。在宋裴欢心中,没人会比沅溪更重要。若沅
溪不想要孩子,孩子会给沅溪带去伤害,宋裴欢宁愿没有。宋裴欢的想法沅溪当然懂,心里喜悦的同时,却也想宠着宋裴欢。更何况,生孩子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下个蛋,也没所谓…
“啰嗦什么,还不是你每次都在我身体里留那么多才有了这个小崽子,她来都来了,生下就是。”沅溪挥挥袖子,用拳头捶了罪魁祸首宋裴欢一下当惩罚。听到她要留下孩子,宋裴欢呆愣片
刻,随后笑起来。她拥着沅溪,把她紧抱住,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她只有细微起伏的小腹。
“溪儿,谢谢你。”
既然打算留下孩子,两人自然要为了迎接这个意外的小生命做准备。比起沅溪,宋裴欢要紧张得多。她先是问了沅溪最近的胃口,听到她说吃了甜想吐,给她做的糕点便以酸甜为主,每日的
吃食也是变着花样为她做。
起初沅溪还觉得宋裴欢这般紧张未免太过了,又嫌弃宋裴欢每日缠着自己太烦,只想把她打发走,让自己清静清静。可时间过去一阵子,沅溪身子越发不爽利。肚子大了,她更加懒得动,每
日困倦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最奇怪的事,她会十分渴望宋裴欢陪着自己。以前,宋裴欢去书房看书大概一个时辰,如今不要说一个时辰,宋裴欢离开自己半盏茶的功夫她都会感到难受不快。
这日,宋裴欢在厨房做糕点,沅溪本是在房间里睡觉。自打显怀之后,她为了舒服,每日都以蛇身活动,大多数时间都会懒懒得盘在床上。沅溪感到宋裴欢的气息逐渐变少,从睡梦中醒来,
一睁眼,发现床边没有宋裴欢,气息也几乎消散全无。
这让沅溪立刻不开心起来,她在床上到处翻滚,甩着尾巴在宋裴欢躺过的地方扫来扫去,还用被子裹住自己,恨不得把对方的味道全都卷到自己身上。侥是如此还不够,沅溪在心里暗骂宋裴
欢不陪着自己,又傲娇的不肯主动去找。便缠绕着宋裴欢的枕头,吐着蛇信在上面来回舔了舔,企图再吸取一些宋裴欢残留的味道。
可这样只是杯水车薪,并不能解决沅溪对宋裴欢的渴望。黑鳞小蛇不开心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因为太过思念宋裴欢,那双金眸都凝了泪水,一双圆眼大而湿润,看上去就像个无辜的小蛇幼崽,
楚楚可怜。
沅溪才顾不得自己此刻是什么形象,只是疯狂得想要索取宋裴欢余留的味道。她缠绕着枕头,将那圆枕都圈成了一团。再探出尖锐的小牙,用力啃咬锦绣枕面,将枕头咬的到处是牙齿留下的
小洞,又把床边宋裴欢的衣服全都卷到床上来,将自己缠得严严实实。
宋裴欢只是去厨房为沅溪准备糕点,她没想到自己离开这一会儿,沅溪就醒了。待到她端着糕点回来,便见沅溪已经把枕头咬得破烂,被子和自己的衣服被她缠绕在身上,里面的棉花散落一
地。
黑鳞小蛇委屈巴巴得卷着被子,脑袋上团了几团棉花,一双金眸啜泪。见自己来了,她嘶嘶嘶得朝自己不停吐信子。那委屈的模样,就像是自己把她翻过来调过去给欺负了,可爱得让宋裴欢
心都跟着一并软化了。
“溪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宋裴欢担心沅溪,看着她凸起的蛇腹,立刻走过去想要抱起她。只是还未等她做什么,沅溪已经迫不及待得缠绕上来,小蛇将用蛇尾将自己的手臂缠
紧,鼓鼓的肚子贴着自己手腕,满足得吐着信子,金眸还水汪汪的。
“宋裴欢,以后你去哪里都必须要和我说,你要是再私自离开,我就把你吞掉。”沅溪说着狠话,却因为才哭过,声音有些奶声奶气的,委屈极了。宋裴欢这才知晓,沅溪方才为什么要缠住
枕头和被子,想来,应该是在找自己的气息。
自这天开始,两人形影不离,不管宋裴欢做什么,都要把沅溪带着。大多数时间,沅溪都会变成一只手掌大的小蛇,缠绕在她手腕或是脖子上。这会儿,宋裴欢在书房写药方,感到手上一凉,
低头看去,便见沅溪睡着了,不知何时从自己手腕上滑到掌心里,圆滚滚的肚子正抵在自己手心中。
宋裴欢目光柔软至极,她放下毛笔,轻轻揉弄着手掌心中脆弱的沅溪,一下下为她摩擦按揉着鳞片。到了夜里,小蛇变成了黑鳞巨蛇,她用身子缠绕宋裴欢,身下湿软粉红的蛇穴裹着宋裴欢
身下的含羞,不停的发出畅快的呻吟。
“嗯…再深一些,不会顶到孩子的,嗯…还要。”不知是不是怀孕所致,沅溪除了离不开宋裴欢,在情欲上的渴求也更多。她频繁得啃咬宋裴欢的后颈,吸取自己喜欢的气息。每个晚上都要
折腾好一会儿才肯罢休。沅溪总想要更多,偏生身子又敏感,每次宋裴欢不过插弄片刻,她便很快得攀顶,等过了许久又会想要。
这样可苦了宋裴欢,每次将沅溪伺候得舒服了,自己却没能释放就得停下,软下来之后,沅溪又想要了,还得重新挺起。宋裴欢毫无怨言,她并不介意自己的难受,只想尽可能的满足沅溪。
这晚,沅溪来回反复折腾了六七次,被宋裴欢唇指并用,又用含羞好生伺候了几次。
“又要到了,嗯…舒服…”沅溪用蛇身紧紧卷着宋裴欢,此刻亦已是今晚第七次攀顶,她满足后,慵懒得用蛇身缠绕着宋裴欢享受余韵,却发现宋裴欢闭着眼睛靠在她怀里,那可怜的含羞直
挺挺得靠在自己身上,因着一晚上没能释放,此刻又红又肿,顶端残留着一些白液,看上去可怜极了。于是,吃饱喝足的沅溪忽然善心大发,她将蛇尾变细,撩上宋裴欢湿润的蜜穴,又用蛇
身磨蹭着宋裴欢滚烫的腺体。
“溪儿?又想要了?”宋裴欢还在休息,这会儿被沅溪撩拨,以为她又开始难耐,便在她身上起来,打算继续。沅溪摇摇头,缠绕着她的身子,将她举起,同时把蛇尾探进宋裴欢那处湿润的
软穴中。
“唔…溪儿…你怎么…会累到你的。”宋裴欢没想到沅溪会忽然索要自己,她其实并没有那么渴望舒缓自己的欲望,毕竟比起自己的渴望,沅溪的身子更重要。她说完后,沅溪却主动用蛇身
磨蹭她的含羞,将那红肿的肉儿蹭得来回摇晃,顶端敏感的羞头颤抖起来。
“休要啰嗦,我哪里那么容易被累到,继续做。”沅溪低声说着,吐出蛇信,快速舔舐着红肿的含羞,那脆弱的物什今晚被折腾了一夜都不曾释放,这会儿早就敏感得厉害,几乎是沅溪用蛇
信碰上的瞬间,便小小得泄了身。
“嗯,我晓得溪儿是为了我,谢谢你,我很舒服。”宋裴欢靠在沅溪怀中,用手轻抚她身上光滑的蛇鳞。女人面上嫣红,眼尾都掺杂了风情万种。她半阖着眼,笑得温柔,夹杂少分情欲。到
了这时候,她还为自己揉着肚腹,以免自己累到。这样的宋裴欢,诱人得一塌糊涂。沅溪忍不住又咬上她的腺口,她觉得宋裴欢比自己还像妖,自己是蛇妖,她就是勾自己的狐狸精。
遇蛇·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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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蛋内的小蛇还未孵出,只是沅溪已经没了孵蛋的兴致,毕竟她已经让这颗蛋在自己身体里待了如此之久,加之这小崽子也有一半是宋裴欢的,沅溪“卸货”之后,就成了甩手掌柜,把蛋丢
给了宋裴欢,让她去孵蛋。
彼时,宋裴欢抱着那颗圆圆的,足有半个手臂大小的白蛋看着自己。女人脸上带着柔和的笑,眼里却有些不知该如何孵蛋的茫然,有点可怜巴巴的。宋裴欢这模样看得沅溪心软,但她是绝对
不会自己孵蛋的。
“溪儿,我倒是可以照顾孩子,可是…我该如何做?”宋裴欢看着沅溪,声音带着些喜悦,她看了眼盘膝而坐的沅溪,走过去掏出自己的手帕为她擦拭额角的汗水。她晓得沅溪身子无碍,可
刚刚这人下蛋时,肚子被蛋撑得那般大,她还是止不住担心。
沅溪生产没有流血,也没有肉眼可见的虚弱,但宋裴欢有她一半内丹,自然能感觉到沅溪此刻的灵气流失,想来是极为辛苦的。一时间,心疼和自责都找了上来。宋裴欢想,若是自己能怀孕,
她定会亲自生两个人的孩子,也免得让溪儿受苦。
“你只要抱着她,带她在温暖的地方就好,多和她说说话,我要入定了,别烦我。”沅溪看了眼宋裴欢宠溺的眸子,她觉得自己再多看这人几眼,就会忍不住扑过去和她缠吻。沅溪觉得自己
作为蛇妖,一向只有她勾人的份,凭什么被宋裴欢勾得这么没自制力。沅溪侧头睨了眼抱着蛋浅笑的宋裴欢,感到对方凑过来,沅溪笑着闭上眼,不出所料,对方的吻落在自己唇上,只蜻蜓
点水的一吻,很快又离开了。
“溪儿,你好好休息,我会在房间里陪着你和孩子。”宋裴欢柔声说完,便去了软塌的另一侧,她将怀中的蛇蛋放在暖炉边,用手轻轻摸着蛋壳,用很小的声音哼着她母亲曾经给她哼过的曲
调。
接下来的数天,日复一日,沅溪每天都在入定修炼中,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动,宋裴欢则是看着蛋壳从光滑到生出裂缝,缝隙一点点破碎,裂口逐渐变大。终于在某个下午,艳阳高照的时候,
蛋壳彻底破碎,在宋裴欢的注视下,一只黑白相间的幼蛇从蛋壳中探出脑袋。
她的头又圆又小,整个身子只有人手指那般粗。脑袋是漂亮的浅白色,身上的蛇纹却是黑白相间,小蛇有着同沅溪一样的金眸,粉嫩小巧的蛇信被她一吞一吐。她小心翼翼得贴靠在蛋壳上,
漂亮的眼睛看了看宋裴欢,还未等宋裴欢与她打招呼,小蛇便像是怕生一般,一溜烟的爬到沅溪身边,直把沅溪闹得从入定中出来。
其实并非是小蛇不认识宋裴欢,而是与蛇的习性有关。一般来说,雄蛇与母蛇交配后就会离开,小蛇都是由雌蛇抚养长大。自然,小蛇对沅溪的依赖比宋裴欢更多,加之宋裴欢是人,小蛇自
然会更粘着沅溪。
宋裴欢不曾想女儿刚生出来就这般排斥自己,想到自己这几个月来与她的交谈,为她哼的歌都毫无用处,宋裴欢尽管知道孩子还小,却还是有些失落。她并未说什么,只是用柔和的目光看着
小蛇与沅溪。小蛇不懂宋裴欢的情绪,沅溪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本来她生这个小崽子就是为了让宋裴欢开心,可现在,小崽子出来却喜欢粘着自己,不与宋裴欢亲近,那怎么行?这么想着,沅溪冷下脸,她看不得有谁让宋裴欢不开心,就算是自己的崽子
也不可以。
“那是你娘,去你娘那里,别来烦我。”沅溪用手把埋在自己脖颈的小蛇扯起来,小家伙显然是一出生便有灵智,听懂了沅溪的话,却在她怀里扭搭着不肯走。模样看上去弱小无助又可怜,
宋裴欢见小蛇这般缠着沅溪,立刻就心软了。
“溪儿,孩子可能还不习惯有个人类娘亲,过几天再说吧。”宋裴欢不想逼孩子亲近自己,更何况的确是溪儿辛苦将她生下,她喜欢粘着溪儿也不奇怪,蛇与蛇嘛,自然会比较亲近彼此。宋
裴欢走过去,抚了抚沅溪被小蛇乱动蹭乱的长发,又摸了摸小蛇的脑袋。小家伙仍旧不亲近她,在她伸手时还张口咬她。
只可惜,小蛇还没张牙齿,一口咬下去,就像是将她的手指含住一般,完全不带任何疼痛。宋裴欢柔和得看着小家伙,眼里满是怜爱。
“溪儿,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大名叫宋瑶,小名就叫咬咬吧。”宋裴欢笑着柔声说,大名是她早就想好的,小名自然是刚刚起的。起初她想让孩子与沅溪同姓,却被沅溪阻止了,她是妖,
名字也是随便起的,姓氏根本没有,跟宋裴欢姓宋更加合适,加之两个人都没有所谓的传统观念,宋裴欢想了想也同意了。
因着生来就有灵智,宋瑶可以与沅溪一同修炼,加之沅溪这阵子还未彻底恢复,便干脆带着爱粘自己的小崽子一同打坐入定。这样的日子对妖来说过得很快,但宋裴欢也并未有丝毫抱怨或是
难忍。
因着还小,咬咬入定的时间不长,多数时间下都是迷迷糊糊得窝在暖暖的软塌中睡着了,一睡就是大半个月,只有饿了起来找东西吃的时候才会醒来。每到这时候,宋裴欢便会把自己做好的
吃食给她,咬咬整口吞下,把肚子撑得溜圆,便又回到老地方窝着睡着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喂食,咬咬逐渐明白一件事,比起凶巴巴的蛇娘,这个人类的娘亲才是更加疼爱自己的。不会吼自己,也不会扯着自己的尾巴把她扔出去,更不会动不动就用蛇尾巴压着自己
让她喘不过气来的。而且人类娘亲很温柔,总是会把吃食喂到她嘴边,自己怎么凶,人类娘亲看自己总是温柔的模样。久而久之,小蛇的确不粘着沅溪了,反而和宋裴欢更亲近起来。
比起照顾吃完就睡的咬咬,照顾沅溪就更加麻烦。宋裴欢晓得她爱干净,入定时经常会无法施用净身咒,她便每日都会给沅溪擦拭身子。沅溪在入定修炼时,形态也会转变。偶尔是人身蛇尾,
有时候又是人身,或是直接变成蛇身。
不管什么形态,宋裴欢都会认真仔细得为沅溪擦拭干净,这便是她每日最开心的事了。这天起来,宋裴欢依旧如每日一样,起床看书练字,吃过早餐,回到房间准备为沅溪擦拭身体。今日她
觉得身子不适,倒也不是说哪里不舒服,毕竟她体内有沅溪的妖丹,虽说身子体能比不得那些得天独厚的天元,但也比以前健康了太多,弱不禁风这个词和她无关了。
可现在,她觉得脚步虚软,身子流了不少汗水。这并不是什么好征兆,她是天元,晓得天元发情期的征兆。这让宋裴欢微微皱眉,自从和沅溪在一起之后,她的发情期逐渐趋于正常,数月才
会有一次。上次发情期,她是同沅溪一同度过的,之后近大半年也没有再来过,不曾想今日刚好碰见了。
宋裴欢手中的帕子被她拧紧扔在桌上,她去厨房喝了桑露,随后便回到屋子里坐着休息,等待着桑露起作用。只是桑露并非神药,尽管已经喝下,但距离真正起效还有一阵子。这段时间,便
是最为难熬的时候。宋裴欢迷离得看着坐在床上的沅溪,她想要,也渴望,尽管宋裴欢不是重欲的人,但距离上次亲密,到底是有了几个月的间隔。
这期间,宋裴欢为沅溪擦身,其实很多次都会生出情动的反应。她尝试过躲起来自渎,在每次攀顶时轻唤着沅溪的名字,只是自渎终究比不上与心悦之人共赴雨云的畅快。如今,发情期来得
汹涌,让宋裴欢难耐不已,她无助得揉弄发疼的腿心。只自阴穴内涌出的浅液已经打湿了亵裤,那羞软之物更是昂首挺起,将裙装都顶起。
“溪儿…救我。”宋裴欢难受的很,她也不知被什么蛊惑,就这样走到沅溪身边,此刻,沅溪下半身是蛇尾,她闭着眼在床上安静打坐,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房间里充斥的冰雨花香。
宋裴欢深吸一口气,她走到床边,抬手摸上沅溪微凉的脸,缓缓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宋裴欢本以为这样做便可缓解身子的躁动,却不曾想起了反效果。身子因着靠近沅溪变得越来越烫,宋裴
欢眼角发烫,她忍不住将裙子撩起,又脱掉里裤和亵裤,终于把含羞和软穴释放出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狼狈,犹豫片刻,还是握住沅溪的蛇尾,将其夹在腿间,滚烫的含羞抵在冰凉的鳞片之上,软穴蹭着那蛇尾光滑的蛇鳞,蹭动起来。 ⒋ 31634003◦
第 0011 章 遇蛇 25 章
遇蛇·25
宋裴欢和沅溪在一起几年,连孩子都有了,也是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侥是如此,在情事上,宋裴欢仍旧会感到害羞。尤其是此刻沅溪还在入定修炼,自己却用她的身子做这种事。
宋裴欢在心中叨念,她不会太久,只一次…把欲望消解了就好。
带着不愿让沅溪发现的心思,宋裴欢动作并不敢太大,她凑近,用额头靠着沅溪肩膀,几乎是靠在沅溪怀中。她一只手抱着沅溪腰部,另一只手压着滚烫的含羞,将其按在沅溪微凉的蛇尾上。
凉意驱散了浓郁的热度,带来极为舒适的快意。
“溪儿,对不起,我忍不住了,若…若能忍住,我便不会这般了。”宋裴欢低声说着,因为此刻的举动太羞耻,加之咬咬还在旁边安睡,宋裴欢既不敢动作太大,也不敢发出声音,害怕吵醒
了沅溪和咬咬。她脸色闷得通红,除了害羞,还有不敢出声音的压抑,无奈之下,宋裴欢只能轻轻咬住沅溪的领口,将自己呻吟全数藏匿。
天元在发情期间动情会变得极具攻击性,无法释放,就会疯狂得渴望交合。宋裴欢能感觉到身下的含羞已经硬挺得发疼,却又因为得不到舒缓,变得红肿不堪。她夹紧沅溪的蛇尾,并不害怕
蛇鳞会蹭伤自己,她晓得,溪儿很少会将鳞片硬质化,大部分时间,就是为了欺负自己。
“唔…唔嗯…”宋裴欢用双腿紧紧夹着黑鳞蛇尾,嘴里呜咽着发出好似欢愉又夹杂了痛苦的呜咽声。阴肉被蛇鳞剐蹭得舒服极了,每个细软的鳞片都像是羽毛一般抚弄着湿润的肉瓣,这样的
摩擦,缓解了燃眉之急,却远远不够让宋裴欢释放情欲。
她有些不满足得加快了速度,用手按着腺体,将脆弱的长物抵在蛇鳞之上,这样,只要自己扭腰摩擦,也会一并蹭到。宋裴欢的腺体如她的人一般看上去很脆弱,尽管长度不短,却是太过纤
细,总是有种稍微用力就会折断的感觉。
端翘起的羞头又红又肿,偏生敏感得过头,每次被蛇鳞蹭过,都会痒得令宋裴欢头皮发麻。她觉得自己不堪极了,明明是趁着溪儿入定做这种不知羞的事,却还期盼着溪儿能醒来,能帮帮自
己,能让自己舒服一些。
“溪儿,唔…溪儿我好难受。”宋裴欢不停地扭着纤细的腰身,只想让难耐的身子攀顶一次。就在她准备再用力些时,一旁熟睡的咬咬却翻了个身,好似要忽然醒来般吐着蛇信。这一幕让宋
裴欢全身僵硬,她晓得自己此刻是多么狼狈的模样。
面目潮红,全身都是情动后的味道,加之她的亵裤里裤都垂在膝盖处,甚至露出极为淫靡的地方,还蹭着沅溪的蛇尾。这样的自己,不堪又放荡,宋裴欢怎么能允许自己这样的姿态落入女儿
眼中。她立刻忍下了所有欲望,正要将裤子拉起来时,腰身忽然被沅溪长尾缠住。
紧接着,一道屏障落下,直接将咬咬阻隔在两人之外,使其无法看到她们。宋裴欢惊魂未定,她倒在软塌之上,抬起头便看到沅溪似笑非笑得看着自己,正用手摸着长尾上残留的湿润痕迹。
知道自己的行径被发现,宋裴欢紧抿着唇,无奈得看着将裙子顶起的含羞,想用手去遮,却被沅溪先一步握住。
“趁着我入定,在对我很过分的事呢。”沅溪美眸含春,显然也是闻到了屋子里的冰雨花香,被带动了情欲。她方才在入定之际,便闻到了宋裴欢暴涨的本息,是以在宋裴欢进房间的时候,
她便晓得自己的天元发情了。她不知宋裴欢会如何做,却也没想到这人会用自己的尾巴做那事。₃₂₀₃₃₅⁹₄₀₂
沅溪没阻止,也没打算帮忙,而是准备看这场情色的好戏,想看着宋裴欢用自己的尾巴达到顶峰。却不岑想,好好的安排,却被自家崽子打乱了。没能看到宋裴欢更色情的样子,沅溪很不满
足,所以才立了这道屏障,想要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
“溪儿,我不是有意吵醒你,只是…忍不得。溪儿,我想要你。”宋裴欢见沅溪醒了,也不打算克制欲望。她轻轻挺腰,用含羞蹭沅溪蛇尾,往她阴穴的位置探去。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沅溪
笑了笑,用手抓着不乖的含羞,指腹蹭了蹭她的前端。
“可是…我想看欢儿自己弄,方才不是快到了吗?就当做是我给欢儿的惩罚,若欢儿在我面前自渎,我便让你操弄。”沅溪直白得说,言下之意和醉翁之意都过分清楚。她就是来了恶趣味,
就是想看宋裴欢自渎。毕竟,两人第一次亲密,便是因着宋裴欢在自己身边自渎,如今,她还想看。
“溪儿说得,可是真的?若我自渎,溪儿便与我共赴云雨。”宋裴欢听着沅溪的要求,也知道她不是故意为难自己,而是想看自己自渎。宋裴欢也不扭捏,她愿意为沅溪做任何事,更何况是
这种让自己也舒服的行为,只不过是感到羞怯罢了。
“恩,我自然说到做到。”沅溪笑起来,忽然将身子变小,成了一条比手指还细的小蛇,她爬上去,缠绕在宋裴欢腺体顶端,竟是选取了一个最佳的观赏位置。看到她金眸璀璨得看着自己,
眼里满是期待,宋裴欢脸色烧红,耳根也红透了,她本以为…溪儿只是想普通的看着,却不曾想会这般过分。
“溪儿…这…太羞人了。”宋裴欢柔声说,侥是如此,她看沅溪的视线也是温柔,只可惜沅溪身处的位置不好,使得宋裴欢总是会看到自己那粉红的物什,让她忍不住侧头。
“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你这里也是我的,又不是没吃过用过,现在看看有什么关系?”沅溪说得不以为然,还用蛇底端轻扫含羞的羞头,在小孔周围轻轻晃动。宋裴欢被她撩得发软,颤
抖着用手抚上。
“溪儿,我甚少做这事,恐怕不太会。”宋裴欢柔声说着,她哪里是甚少做呢?满打满算,从她性蒙到现在,自渎腺体的次数不过三次,而这次便是第三次。宋裴欢轻轻靠在结界的边缘,半
阖着眼,看着沅溪细小的蛇身,想象着自己用腺体在沅溪体内进出的感觉,便用手掌握住那粉物,轻而缓慢得揉弄按动。
她不知节奏,也无法掌控力道,甚至不如沅溪为她揉弄得舒服。好一会儿下来,除了将自己弄得满身汗水,双手无力之外,竟然什么都没发生。沅溪就缠绕在粉物顶端,她感觉到宋裴欢的难
耐,察觉到这可怜的含羞想要释放却又无能为力的感受。一时间,沅溪忽然觉得自己让宋裴欢自渎的确是为难了这人。
现下,女人柔弱得半躺在床上,她目光柔柔得看着自己,身上的裙装凌乱,白色的薄纱被汗水打湿,发丝也濡湿了几缕散在脸颊上。她双手无力得搭在小腹上,沅溪很确定,这人此刻全身都
是软的,唯有那含羞还硬着。
“真是没用,最后还要我帮你。”沅溪嘴上嫌弃,实则却早就跃跃欲试,她没有变换形态,而是以细小的蛇身缠住羞软,将蛇头慢慢探入到羞头顶端那细密的小孔之中。这是两人还从未做过
的事,宋裴欢更是呆愣得看着沅溪埋入纤细的孔洞中,全身发抖。
“溪儿…别…别这样…有些疼。”宋裴欢轻哼着,她从未想放过,顶端的小孔那般细密,竟然还能被进入。沅溪听着她沙哑的求饶声,便把蛇身变得更细一些,慢慢往那敏感的里面钻入。宋
裴欢每处都脆弱,这里亦是如此。敏感的腺体从未经历此事,宋裴欢只只觉得那特殊的小孔内酥酥麻麻,蚀骨的痒意顺着那前端成倍得传来,让她绷紧了小腹,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沅溪亦是第一次看清这里面,发觉这里和宋裴欢的阴穴其实很相似。周围是细软的粉色肉壁,还有十分具有弹性的嫩肉挤压着自己。她看到一滩白色的浅液就在视线前,便晓得,那是宋裴欢
将要泄出的东西。明明方才快要攀顶了,宋裴欢却因为手上无力停下,想来应该是十分难受的。沅溪看着,有些疼惜自家天元。她甩着长尾,将那脆弱的含羞团团卷住,开始了紧绷而快速得
揉弄。攻种号 xytw1011
蛇身可以绷紧可以,灵活度甚至比手还要强,宋裴欢呜咽着,任由沅溪如此欺负自己。对方钻入小孔中还不止,甚至还探出蛇信,不停得快速扫着那小孔中的肉壁。宋裴欢眼角渗出泪水,小
腹不停得抽搐,已是要没顶的征兆。
“溪儿,快…快出来,我要泄身了。”宋裴欢抬起手,用手紧紧握着细长的粉物,她快要忍不住了,可沅溪还在那小孔之中。可她说完之后,沅溪却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得在
里面推弄,剐蹭。那小孔深处敏感至极,几乎超过了宋裴欢能够承受的范围。
她呜咽着,不停得发抖,紧接着,一股股白色的浅液顺着顶端浇出,已然是泄了身。沅溪不曾想那力道如此之大,竟然直接将自己挤了出来。她身上满是那些白浅的液体,倒是极为新奇的体
验。
沅溪笑着,恢复了人身蛇尾,还未待她说什么,宋裴欢迫不及待得压上她,将还在泄身得含羞抵上她的蛇穴,强硬得送进来。
第 0012 章 遇蛇 26
遇蛇·26
沅溪没少见过宋裴欢强势的模样,可是,这人动作急归急,力道始终是温柔的。含羞的前端还缓缓地吐出浅白的腺液,成了进入时最方便的助力。沅溪亦是被她勾得动情,蛇穴周围的鳞片大
开,潺潺流光的清液附着在鳞片和软穴周围,仿佛涂了蜜糖的小嘴,细微的收缩开合,想要吞下能够缓解饥饿之物。
“溪儿,我好生喜欢你这般。”宋裴欢伏在沅溪身上,将自己送进沅溪体内,蛇穴内部又软又紧,那里面的每片嫩肉早就熟悉了宋裴欢的腺体。数月不曾到访,如今突如其来,使得那些媚肉
与穴珠兴奋不已,纷纷绞缠着还在泄身的含羞,拼命裹缚,恨不得让它再吐出一些腺液来。
沅溪的热情让宋裴欢有些扎架不住,尤其是才刚经历过一次释放,她身子还有些发软。像是看出宋裴欢的无力,沅溪笑着主动揽上她,扭动蛇身,主动吞吐她在自己体内的长物。同时也翘起
尾巴底部,扫着宋裴欢坐在自己鳞片之上的软穴。
自家的天元有着很敏感的身子,沅溪喜欢被宋裴欢占有侵入的感觉,也喜欢用自己的法子,让宋裴欢为之绽放落泪。沅溪将蛇尾抵入宋裴欢体内,后者经受了刺激,亦是重重得将腺体送进她
深处。此刻,两个人身体相连,彼此紧抱着对方,如交尾的双蛇,绞缠,密不可分。
只可怜了睡醒的咬咬,因着屏障的原因,她看不到在房间里的沅溪和宋裴欢,小家伙一睁眼,发现两个阿娘都不在了,她眨巴着眼睛,盘着小身子扭了扭,肚子饿又没什么吃食,只能委屈巴
巴得呜咽两声,又将身子盘起来入睡了。
在屏障内的两人自然不晓得在她们翻云覆雨之际,自家的孩子已经醒了一遭,她们许久不曾亲密,这一做便是整天整夜。结束后,沅溪容光焕发,因为生咬咬造成的虚弱期终于结束。反倒是
宋裴欢累得够呛,才刚结束,便疲惫得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得睡去。
沅溪知道她爱干净,用了净身咒帮她清理好身子,又用被子为她盖好。在旁边盘着的咬咬因为腹中饥饿,始终没能入睡,这会儿见消失了一天一夜的两个娘亲像是变戏法一般忽然出现在床上。
她错愕得睁大了眼睛,小小的金眸里有着大大的疑惑。
“阿娘?你和…娘…去哪里了?”咬咬生下便有灵智,到如今几个月过去,已经可以磕磕巴巴得说上几句人话。看着她爬到宋裴欢身上,要往被子里钻,想到宋裴欢没穿衣服,沅溪立刻拉住
咬咬,将小家伙扯起来放在自己手里。
“你娘累了,别吵她,你快些去入定修炼,你是我女儿,若是十年未修出人形,像什么样子?”沅溪在家里就是那个唱红脸的,平日里宋裴欢对咬咬有多宠,她就对咬咬有多严格。沅溪给了
咬咬一顿训斥,结果连口饭也没给就把小蛇崽放进屏障里,让她乖乖修炼。
虽然蛇好一阵子不吃东西并不会怎样,可向来好吃好喝,被宋裴欢喂得饱饱的咬咬还是第一次受这种委屈。她呜咽几声,但声音太薄弱,根本传不到屏障外。咬咬可怜巴巴得看着沉睡的宋裴
欢,委屈得把身体盘成一团。她觉得沅溪坏极了,好想阿娘抱自己喂自己吃东西。
睡着的宋裴欢当然不晓得沅溪对咬咬的恶行,她疲惫得抱着带有沅溪味道的枕头,嘴角勾起,似乎睡得很香沉。沅溪看着宋裴欢,目光柔软,她在宋裴欢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起身去了厨房,
拿出前阵子宋裴欢给自己做的糕点吃起来。
嗯,好一阵子没吃宋裴欢做的糕点,还是有些想的。
沅溪和宋裴欢有着漫长的生命,在咬咬长大之后,一家三口便不再定居于山上的宅院中,她们游山玩水,不使用法力,就好像普通人那般,坐着马车,去到各个城镇,偶尔也会回到家里休息,
待到又有了出去的心思,就开启下一段远行。在远行中,她们也遇到了不少像她们一样隐匿身份,在人群中生活的妖。
宋裴欢抱着沅溪,坐在一处高楼的屋顶,两个人手中是从酒楼买来的桂花酿,她们拥在一起,看着街道下面,人身的咬咬不知从哪里拐来了一个小姑娘,正与她有说有笑得逛着庙会,沅溪转
头,看向宋裴欢侧脸,将头抵靠在她肩膀上。
“欢儿,你有没有那么一刻,会后悔当初在山中将我带回来?”沅溪柔声问,她与宋裴欢在一起已有百年,这期间,两个人很少吵闹,纵然沅溪闹脾气的次数不少,可每一次,宋裴欢都柔和
得看着她,将她抱住主动认错。
沅溪觉得,自己明明是冷血的蛇,却被宋裴欢这个人给生生焐热了。听她这么问,宋裴欢浅笑了下,她扳过沅溪的脸,仔仔细细看着铭刻在心中的容颜,又捏了捏沅溪柔软的脸颊。
“若我说不曾后悔是假的,起初我的确怕过你,后悔惹上这事端。后来,我每次想到我们的初遇,都在庆幸那日我误打误撞得将你带回家中。溪儿,与你相遇,是我最大的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