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抓流氓!”
夏日清晨,山路旁边的一个小松树林里拿过来女子的呼救声。
正骑着自行车在山路上飞跑的年轻小伙听到了喊声,“吃”地一声将自行车就地刹住,左脚撑地,右腿飞起从后面下车。
那姿式简直帅呆了。
不过不是他有意耍酷,而是他那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下车时那样方便、省事。
从自行车上下来后,路边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了:
女子边喘着粗气边怒骂:“畜牲、流氓!”
骂过两声之后又高声喊:“救命,抓流氓!”
一个男人也是边喘着粗气说:“你喊吧,荒山野岭,大清早一个人毛都没有,你越喊哥我越来情绪。”
女人叫骂着说道:“姑奶奶就是这山后村的,敢欺负姑奶奶我回村叫人把你们两个的腿打断!”
又是另外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咱哥俩都长着三条腿,妹妹你忍心打断哪一条?”
先前说话的那人也变得下作起来:“我们哥俩只是想与你玩玩,没打算害你,玩玩又不少一块肉,打断了第三条腿就不好玩了。”
女人突然尖叫一声:“我的上衣扣子!”
周胜利听到她突然提高了声音,把自行车和车上的行李扔在路子,迈开两条长腿就往声音传出的方向跑。
进了松树林后,看到里面有几个在地上撕扯的人影,旁边还倒着一个篮子。
女子已经被两个男人按倒在地上,上衣已经被撕开,露出了白花花的身子。
一个男人按着女人的双手,另一个男人往下扯她的裤子。
女人已经无法反抗,在地上扭动着身体大声叫骂。
周胜利跑到三人身旁喊了一声:“快住手!”
正在扯女人裤子的男人被他的喊声惊得两手一哆嗦,停止了动作,抬头看着周胜利说:“你别多管闲事,我们是两口子。”
周胜利年轻,又没谈过恋爱,听了他的话当时有些发懵,指着他和正按着女人双手的男人问:“你们俩谁与她是两口子?”
地上的女人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星,喊道:“大哥别信他的话,我不认识他们两个。”
周胜利没有恋**历又不是不了解家庭人员构成,当时被那男的一句话说懵了,思维马上又转了回来,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快放开她,不然送你们去派出所!”
眼看着目的就要达到,突然来了个不知高低的年轻人,两人放开了地上的女人,一前一后把周胜利夹在了中间。
前面的那个又高又壮,比一米八几的周胜利还高出半个脑袋,站在地上就像个铁塔一般,一声不响扬起大拳头对着周胜利打了过来。
周胜利自小就跟着和尚还俗的本家大伯练武术,但却从来没与人正式打过架,见拳头打了过来本能地抬手将他的拳头挡了回去,另一只手瞬间成拳,一个黑虎掏心还了回去。
铁塔空有身个,不懂招数,被周胜利一拳打在了上腹部,双手捧腹一连退了好几步。
周胜利的背后也被身后的人打了一拳,一个趔趄差点栽到了前面地上。
他第一次打架不知道应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挨了打后才转过身,见身后这个人比自己也矮不了多少,一个飞腿差点踢到他的下巴上。
那人也不懂套路,双手抡拳向着周胜利一阵乱打。
周胜利见招拆招,连着几拳打得对方连连后腿。
他只顾与前面的人打了,忘记了顾及身后。地上的女人高喊了一声“大哥小心”,他连忙躲闪。
但已经晚了,头部被后面铁塔的棍梢扫到了,面前金星乱舞,感觉到头重脚轻,随时都会跌倒。
他跟着本家大伯习武时学到的一个绝招就是飞刀,大伯还让铁匠给他打了几把小刀片。大伯告诉他刀片容易伤人,习武者以武健身,但不要轻易伤人。他平常身上不离扑克牌和小石子,闲着无事时就掏出来练习,用来代替飞刀。
十多年功夫没有白费,他在倒地前的一瞬间扬手掷出了两颗石子。
一颗石子击在了男青年腿弯处,打得他一个踉跄,另一颗打在了个子较矮的那人的脑袋上。
两个人一个瘸着腿,一个用手捂着脑袋逃往松林深处。
周胜利坚持到两人的身影消失,一头栽了下去。
在身体即将倒地的瞬间,他为避免头磕到地上受到二次伤害,以练武人的的敏捷在脑袋即将贴近地面的刹那间两手撑到地面。
听得身下一声“嘤咛”,两手下面一团温软。
虽然以前没有触摸过,但发育正常,且智力超常的周胜利知道两手握着的是什么,慌忙把两手挪开。
但两手挪开后身体失去了支持,整体压到了下面的女人身上。幸亏他反应机敏在嘴唇感觉到**的瞬间往旁边一滑,贴着女人的香唇滑到了腮上,才保住了他处男的初wun。
身下的女子不知是被周胜利突然压到半lue的身上砸痛了,还是吓懵了,她突然两手反抱住了周胜利的脊背。
刚刚稳住神的周胜利起身才一半,被女人的双手一揽又趴了下去,两人再次紧密相贴。
夏日里衣衫单薄,就这么一起一贴,火力旺盛的周胜利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坚挺起来,而且似乎有一种岩浆随时迸发的感觉。
本来是过来救人的,怎么不小心犯了道德方面的错误,岩浆迸发不就又变成了法律问题了?
周胜利吓得不敢动了,只能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身子下面的女人声音异样地说:“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怪你。”
周胜利被她两手抱着,想起不用力起不来,但自己的两眼距她的傲人雪峰近过咫尺,目光躲都躲不开,只能将无限C光尽收眼底。
他的擎天一柱又抵在她的身上,随时都会暴发,想用力挣脱又怕产生摩擦自己控制不住,趴在女人的身上一动不动。
他是恢复高考后考入大学的第一批本科大学生,刚刚毕业于华夏北方农业大学,手握三个大学本科毕业证书、两个学士学位证书,本来是分派到家乡东蒙省农科院从事农业科研工作的,阴差阳错,被分到了老家所在的洪蒙县,而且到了最边远的龙山乡农技站,做了最基层的农业技术员。
听说从家里到龙山乡走山路比坐公共汽车快,他今天骑着父亲花高价从黑市上买来的旧自行车到龙山乡来报到,没有想到马上就到乡驻地了,竟然碰上有人拦路强X,把歹徒赶跑了,自己却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身下的女人体温迅速升高,两腿用力地并拢,也像是在克制着自己。
周胜利生怕再这样继续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犯错误,轻声对身子下面的女人说:“你把手放开好吗?”
那女人说:“我、我紧张,忘记了。”
说着,她放开了抱着周胜利的手。
周胜利立马站了起来。
在身体与她分开的时候,内心还有些不舍。
周胜利起身后,女子也站了起来红着脸整理自己的衣服。
他这才发现这个女子非常漂亮,二十多岁的样子,没着粉黛,山里人打扮,却是肤白赛雪,如花娇艳,身材凹凸有致,丰满却又毫不显胖,尤如熟透的水蜜桃,让人一见就忍不住会做出吞咽口水的举动。
农村妇女没有戴罩的习惯,她的胸部真的不是一般的大,感觉快把她身上那件月白色碎花褂都要撑破了似的。
更让周胜利受不了的是,她刚才受到了惊吓,又与肌肤相贴了这么长时间,这会仍然直喘着粗气。随着她的呼吸,褂子下面的两座奇峰一起一伏,两个扣子之间的缝隙间露出的白白的两个半球也有规律地滚动着。
周胜利关切地问道:“你没有事吧?”
女子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道:“幸亏你来得及时,我没有事。
他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快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