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ding flow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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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的可能性有多大?這不是數學題,他們誰都不能得出準确數值,年少時期的荷爾蒙沖動和未來的穩定悠長不能一概而論。
“我同意地下戀,但現在問題很明顯,我們對外宣稱單身,所以廖知時坐你邊上,我都沒資格趕他走,”方岳問,“你想地下戀是因為擔心我們将來會分手,你覺得我們分手的可能性有多大?非要想着這種萬一嗎?” 陳兮盤腿坐着,和方岳面對面。 “我不清楚自己是什麽時候養成的這種習慣,”陳兮慢條斯理地說,“可能是從初中開始,我又要做家務,又要寫很多作業,所以我學會把所有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條。我爸媽賺得少,基本留不出存款,但我覺得家裏是需要備用金的,所以我試着管賬,規劃了每一筆錢的用途,雖然後來因為我媽生病,打亂了我的規劃,但在這之前,我家雖然生活簡陋,至少沒有挨餓受凍過。所以我可能習慣了計劃性和長遠性,我不喜歡失控,也不喜歡各種意外,我這幾年唯一的失控,就是因為你,如果我足夠理性,我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談戀愛,因為我們的未來都還不确定。” 她現在已經失控地遵從了本心,就必須要把握好下一個度,不能再讓未來有偏離的風險。 分手的可能性有多大?這不是數學題,他們誰都不能得出準确數值,年少時期的荷爾蒙沖動和未來的穩定悠長不能一概而論。 陳兮話說得直白,他是她的失控,方岳很難讓自己心緒保持平穩,他心髒撲通撲通跳躍着,臉上仍正色道:“那怎麽樣才能确定?大學還有四年,我們難道要談四年的地下戀?” “好問題!”陳兮脊背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