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xsy org) 寒月凝霜1-74(橙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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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凝霜
一、寄傲之变
兰朝,地处鸿钧大陆东南,下辖一京十一州。宣文皇帝兰志继位后,骄奢淫逸,朝纲祸乱,国力日渐衰落,全依靠其妹妹兰蓉儿掌舵江湖第一门派兰灵派,才镇压住国内所有的不安
分势力。
西北厉朝在皇帝达纳戈烈的统治下,开疆拓土,吞并周围小国,国力日益强大,逐渐有和兰朝一争高低的实力,西域诸国都纷纷向厉朝朝贡称臣。
北边凌朝,老皇帝萧权已在位近四十年,整个凌朝暮日迟迟,毫无活力,勉强维持着僵硬的政局。
东边海外倭国,偶尔有浪人在兰朝东南州县作乱,其他时候消息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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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文六年。乌黑的天空中挂着一轮圆月,又是一个团圆的中秋。鄂州东灵湖边,寄傲镖局中,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一个八岁的男孩正开心地跑向大堂,那里他的父母正等着他吃晚饭。这个男孩就是我,赵埙。我的父亲叫赵天杰,人称“中原一剑”;母亲邱玉,人称“玉仙子”。父亲是寄傲镖局
的总镖头,武功高强,一套寄傲剑法,令无数贼子闻风丧胆;又为人豪爽,相貌堂堂,行侠仗义。
章武九年,在一次押镖过程中,救了当时正在被一群黑衣人围攻的我娘并悉心照料她的伤势,因此获得了我娘的芳心,后来俩人就喜结连理。听我爹说,二人成亲时,整个鄂州有头
有脸的人物都来了,但实际上,都是来看我娘的绝色仙姿。说起我娘,她可是兰朝最大门派兰灵派掌门兰蓉儿的二弟子。
兰灵派由兰朝太祖的亲弟弟创建,掌门历来由皇亲担任,也不知道谁这么大胆,敢在我娘单独下山办事的时候伏击她。兰蓉儿对于我娘嫁给我爹是不太满意的,毕竟寄傲镖局总镖头
跟兰灵派掌门二弟子的身份比起来,差太多了。不过由于我娘的坚持,兰蓉儿也就答应了,成亲当日,还派人送了不少贺礼。
“埙儿,坐下吃饭了”。一声悦耳的女性声音传来,说话的正是我娘邱玉。自嫁给我爹,生下我以来,娘是越来越有成熟女人的感觉了。
听我爹说,救下我娘当日,他就被我娘的绝世容颜给吸引了。当时我娘已受重伤,乌黑的长发散乱在脸颊两侧,嘴边流着一丝鲜血,身上的白衣也沾上了不少血迹,修长的身体靠在
一棵树上,手里拿着剑指向围向她的黑衣蒙面人。我爹犹如天神降临一般,把我娘救下,当他抱着软弱无力,身材纤细,玉腿修长的我娘离开时,就下定决心,非我娘不娶。
现在再看我娘,二十三岁,正是人生风华时,五官依然精致,细长的眉毛,小巧挺拔的鼻子,水灵的双眼,红润的嘴唇;身穿一件蓝色的绸缎长杉,胸前两颗巨乳将长衫高高地顶
起,在月光下犹如仙女下凡。
“今天你娘特地给你做了喜欢吃的,快坐下吧”。说话的正是我爹,“中原一剑”赵天杰。
“是”。我乖巧地坐下。
“埙儿武功最近进展尚可,但离为父对你要求还差得很远。日常练习不可懈怠”。爹严肃地说道。
“中秋佳节的,别说这些了。”娘笑着打断爹的话。
“还是娘好”,我扑到娘的怀中,感受着娘胸前的柔软。
“你呀,惯着他,你小时候兰掌门可没这么迁就你。”我爹说。
“就是知道苦呀,有我们在,让埙儿快乐点不好么。”娘回应道。
“算了。王婆去取酒怎么还没回来,”爹疑惑到,“王婆,王婆”。
“不好。”娘紧张道,“埙儿,跟你爹呆在这别乱走”。
说完,娘拿佩剑起身离开去查看情况。
“爹,我怕。”我躲在爹的怀里,胆怯的说道。
“没事没事,你娘很快就回来了。”爹皱着眉头安慰道。
忽然,“天杰,带着孩子快走”。远处传来娘的声音。
“想走?迟了,哈哈”。
只见娘快速地退了回来,在她后面跟着四个蒙面的黑衣男人,其中领头的黑衣人嘲笑着说:“十年了,我等了十年了,就等着一天了”。
“下人都被他们杀死了”娘跟爹说道。
“一点声音都没有,就杀了镖局几十号人,他们实力不俗。”爹应道,“你们到底是谁?”
“十年前英雄救美,差点把我命都送了,不记得我是谁了”,领头的轻蔑地说道。
“丹欲教,是你们,你们居然还存在”。娘说道。
丹欲教是西域地邪教,专门以掳虐武功不错的女子为乐,其教邪功丹焚诀主要以采摘吸纳女子武功为辅,并同时可以极大地提高女子肉体的敏感度,使女子在被采摘之后对修炼丹
焚诀之人抵抗力接近于无,此教以此将众多被采摘之后的女子送到青楼或给有钱有权之人戏弄获得了无数钱财,势力庞大,后更是听闻兰朝武功高强貌美女子众多,频繁到兰朝掳虐各路侠女
去西域。
章武九年在他们偷袭我娘失败之后,当时年仅二十出头的兰蓉儿愤怒之余,在当时英明神武的章武皇帝支持下,联合兰朝众多门派及朝廷大军,直接无视当时厉国的交涉,直接杀
入丹欲教所在地南周山,将当时教主黄坤及以下左右护法等教众全部杀绝,唯一可惜的是教主儿子黄钰当时在外面得以逃脱。
“难道你是?”娘惊恐道。
“哈哈,就是我”。黄钰摘下面罩,挑衅道,“当年差点得手,被你的好相公搅黄了,回头还毁了本教,杀了我父亲。苦等十年,今天要你们好看”。
“哼,就凭你”。父亲不屑地说。
说完,拿起旁边的傲陨剑,两脚离地而起,运作起寄傲神诀一剑指向黄钰,霎那间,只见无数把飞剑围绕在父亲身边,“贼子,拿命来”。
无数把飞剑合聚成一股凌冽的剑气,在父亲的指挥下,直指黄钰面门。
“是父亲的绝技之一,万剑追心”。我心想,“这下那个贼子死定了”。
寄傲神诀和寄傲剑法我从小就练习,可惜我连皮毛都没摸着,就会背住了招式。
“呵呵,雕虫小技,十年过去了,就这点能耐么”,黄钰看到剑气袭来,不屑地说道。
只见他微微抬手,手中聚起一股气道,往前一抬,爹的剑气便被挡住,不一会便消失了。
“什么?”爹有点不敢置信,娘也不敢置信,脸色大变,胸部剧烈起伏。
爹退回娘的身边,“这贼子武功变得太高,你赶紧带埙儿先走,我拖住他们”。爹对娘说道。
“嗯”。娘不是个优柔寡断之人,知道此情况,只能先护着我离开了。
“啧啧,玉仙子十年不见,还是那么丰姿耀人,这屁股,这大奶子,不如早点给我们教主当炉鼎,享受享受什么事快乐,哈哈”。后面一个黑衣人说道。
“无耻,我宁可自尽,也不臣服你们,想要碧月神功,做梦吧”娘愤愤地说。
“十年前被你跑了,我看今天你还能跑哪去,这个小孽种,我来替你清理了吧。”黄钰说完,手中又凝气一团气道,甩向我这边。砰地一声,娘运用起碧月神功,身上散发出清灵的
绿色光韵,用剑挡住那股气道。
“哦”,娘硬生生地将一口血咽了回去。这些年娘嫁给爹后,想着有兰灵门派照着,不会有人敢招惹寄傲镖局,因此主要精力都用在打理镖局和培养我身上,修炼落下很多,连碧月
神功都退步不少。
“呵,这点程度玉仙子都接不住,看来这些年退步不少呀。不如跟本教主双修,让你享受做女人快乐的同时保证你的功力提高,哈哈”。黄钰猥琐地笑道。
“快带埙儿走”。爹说完,猛地将自身内功修为迅速提升。
“天杰,你要?”
“没办法了,这贼人武功提升太高,只有拼了”。说完,爹将双手打开,将傲陨剑控制在胸前。“走吧埙儿,好好活着,爹爱你”,爹柔和地看着娘和我转身的背影,“贼子,让你
看看寄傲神诀的厉害,看招,人剑傲天”。
爹将自己和剑化在一起,在寄傲神诀的加成下,剑影迅速膨胀扩大,在天空中变成一把巨大的神剑,砍向黑衣四人。
“教主,小心,他想同归于尽”。黄钰脸色微变,他没想到爹还有这招,而且用的如此果断。
“丹焚诀八重,焚覆天下”。黄钰也迅速运丹焚诀,粉红色的气道挡在他面前,将他保护了起来。
他居然二十多岁就将丹焚诀练到了八重,前任教主他爹也不过只练到十二重。“轰”地一声,赵天杰从空中掉落下来,直接到在地砖上,他已将生命直接燃尽。
“可恶”。黄钰咳嗽了两声,把他给我扬了。
“是教主”。后面两个黑衣人直接从胸前取出一个瓶子,将瓶中粉末倒在我爹尸体上,不一会,我爹便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娘,我怕”。玉仙子带着自己的儿子迅速地往兰灵派方向跑去,但带着个孩子而且自己内功也不如前,一会功夫只听见后面有人笑道:“玉仙子,你死鬼男人为你争取了时间,
你才跑了这么点远,他可是白死了”。还是其中一个黑衣人讪讪地说。
“他去了么?”娘坦然地说,两眼已经湿润。
“是的,他不错,可惜太蠢”。黄钰身体笔直地站在我们前面。
“放过我的孩子,我随你们处置”。
“哈哈,当我傻么,放过他,等他长大找我报仇么”黄钰笑道。
“你。。。好,好,黄钰,我邱玉在此立誓,今生不能杀你,做鬼也不放过你”。娘咬牙切齿地喊道。
“哈哈,我可不舍得玉仙子就这样香消玉殒。来吧,有什么能耐让你使出来”。
“埙儿,拼命跑,用力活下来”。娘用手搂着我,泪珠滴落在我的脸颊上。
铛铛铛,剑声不断,黄钰戏谑般地挡着我娘的攻势。娘本就心乱如麻,加上武功差距太大,除了一个必死之心,压根没有胜算。
“玉仙子,看招”。哐的一下,黄钰接住娘的剑招,稍一用力,便将剑从我娘手中夺下,扔在地上。反手一搂,便将我将搂在怀中。
“畜生,放开我。”邱玉挣扎到。
“玉仙子好香呀,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香”。黄钰本就身材魁梧,将邱玉搂在怀里,我娘无法施力,挣脱不开。黄钰见状,直接一只手从邱玉的连裙。
“你们去把那兔崽子给宰了”。
“不要,求求你,放过他吧”。
“是么,那你就不要挣扎,好好让本教主爽爽”。
我拼命地跑,忽然,一颗石子砸在我的腿上。
“啊,好疼。”我倒在地上。
“还跑”。三个黑衣人追了上来。
“我娘呢?”我问道。
“你娘?哈哈,你娘正在我们教主胯下发浪呢”。“对个小屁孩说什么,赶紧做完事回去复命”。
三个黑衣人缓缓走向我,我知道自己跑不掉了,闭上了眼睛。
“小屁孩,只怪你生错人家,老子给你一个痛快。”个子最高的一个黑衣人抓住我的衣领,一掌打向我的心胸位置,我下意识扭动了下,使这一掌打在我的左胸口,虽然一下子没
有致命,可也让我只是延缓了死亡。
高个黑衣人又抓住我:“你敢躲。”其余两个黑衣人被刚一幕逗笑了,高个黑衣人顿觉脸上无光,一掌拍向我的头顶。
“啊,啊,啊”只听见三声惨叫,我挣扎着睁开眼。眼前一幕让我目瞪口呆,只见站在一旁的两个黑衣人已倒地身亡,脖子上有一条细细的剑痕,都是一击致命;而高个黑衣人抓
着我的手臂已经被斩断,疼得在地上打滚,只剩半条命了。而站在我眼前的,是一个让我一辈子都无法忘却的仙姿身影。
因为这是一个只应天上有的仙子,只见她身形苗条挺拔,乌黑的长发如三千青丝,垂落在双肩,长发顶处用一根白丝带轻轻系住,一袭白衣纱裙如画中仙子般圣洁,浑身肌肤赛雪,
吹弹可破。
修长的脖子下,一对沉甸甸的双峰鼓起,又大又圆的乳球高傲的将衣裙凸显着,和纤细的蜂腰浑然天成。再往下是一双又细又直的美腿,一双白色的棉袜穿在小腿上恰如其分。而
仙子那绝美的容颜,在月光下更是让人陶醉。娥眉细长,双目深邃,绝容下一股不属于人间的孤傲清雅气质让人不敢直视,相比之下,连我娘玉仙子都相形见绌。
“仙子姐姐救救我。”我奄奄一息的说道:“还请仙子姐姐再救救我娘”。
“方圆几里无人,你娘已不知去向”。仙子开口道,声音犹如天籁般让人听了迷醉。
仙子看了看还有半口气的断臂黑衣人,“回去告诉掳虐了孩子母亲的人,把人送回天雪阁,放你们活”。说完抱起我,说道:“随我来”。
在仙子怀中走了半里路程,期间仙子用内力护住我的心脉,抱着我一路轻功赶路。终于走到一棵树下,只看见半靠着一个脸色惨白的年轻男人。
“凝霜,那边怎么回事”。年轻男人有气无力地问道。
“救了个孩子,好像他的娘被人掳走了,这个男孩左胸中了一掌,性命垂危。”仙子走过去,单手放在男人的肩上,输送着真气。
“算了,命脉已断,腐腥毒无解。”男人说道,“把男孩抱过来。”仙子将我抱到男人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问向我。
“我叫赵埙。”我艰难地回道。
“好,赵埙,你可愿拜我为师?”
“我,我愿意。”
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小命都快没了,而且看起来他和仙子关系不错,应该不是坏人。
“好。凝霜,我感觉耀阳神功似乎很适合这个男孩,我已无救,将耀阳神功传与他,既可救他一命,也好有个传人”。男人微微笑道,“小子我时间不多了,你年龄太小,我只能
将本源引入你的体内,耀阳神功无本源是没法练成的。后面就看你自己慢慢修炼了,你师娘会帮助你的。”
“师娘?”原来这个男子是仙子的相公。
“凝霜,不要浪费时间了,帮我守护”。
“嗯”。仙子轻声应道。
我坐在师父身前,只觉得师父将一只手放在我的头顶,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背,忽然,我感觉一种炽热的感觉从头顶开始向心脏处移动,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呼吸渐渐困难。就在我
快要难以呼吸时,一股阴柔恬静之气从我前胸扩散开,只见仙子师娘坐在我前面,一只素手按在我的胸前。
“好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虽为救他性命,可也着实难为他了”男子气若游丝地说道,“凝霜,你太善良了,不要为我报仇,好好过下去吧”。
“陆郎,我一定会为你报仇”。师娘眼中泪水滴涌。
“唉,埙儿,长大了好好保护你师娘”。说完,师父便撒手人寰。
“陆郎”“师父”。忽然我只觉得身体内伤已然无碍,但气血再次紊乱,感觉丹田处放置的所谓本源正霸道地排斥着我体内微薄的由从小就学习的寄傲神功所形成的功气。“师娘,
我好难受”。
师娘迅速地查看了我的情况,伸出雪白的右掌,不一会掌上形成一层薄薄的蓝色真气。师娘将手掌放在我的头顶上,一股稀薄的红色真气从我头顶转移到师娘掌中。
“你原本的内功和你师父的内功冲突了,为保性命我已将你体内那一点内力吸出,方可不被耀阳神功反噬。”
“再次感谢师娘救命之恩”。我跪着向师娘拜道。
“先将你师父埋葬了吧。”师娘悲痛地说道。
埋葬完师父后,师娘便决定带着我返回天雪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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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傲镖局一夜灭门,赵天杰身死,玉仙子及两人儿子下落不明消息不出几天便传遍了整个兰朝,整个武林正义之士都义愤填膺。兰灵山上,气势恢宏的兰灵派灵珠大殿上,一个气
质高贵的女人正严肃的面向殿內,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喘。
女子立于青玉阶上,广袖拂过凝结霜华的宫灯,玄色云纹大氅随山风翻涌,恍若夜幕垂落人间。银线绣就的九凤衔珠暗纹在衣角若隐若现,腰间悬着的螭纹兰灵玉牌泛着冷冽幽光,
将周遭三丈内的流萤都凝作了冰晶。
素白面庞不施粉黛,眉若远山横雪,眼似寒潭映月,眸光流转间似藏着千丈冰川。高束的墨发以玄铁簪固定,仅余一缕青丝垂落胸前,发间镶嵌的兰灵石随动作闪烁微光,仿佛将
漫天星河都绾进了发间。
薄唇紧抿时自带不怒自威的气势,说话时声如寒玉击磬,字字清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指节修长苍白,右手戴着的掌门扳指纹着淡金色的禁制符文,举手投足间,衣角的暗纹
与扳指上的古老图腾交相辉映,尽显执掌者的无上威仪。
她就是当今皇帝的亲妹妹,兰灵派掌门兰蓉儿。据江湖传闻,兰蓉儿的武功造诣即将突破至神人境,如果她成功了,那就是相隔六百年,再次有人达到神人境。
六百年前达到神人境的大能们在如今世上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更类似于传说,因此如果兰蓉儿真能达到神人境,就可以证明几百年的传说是真的。但此时,兰蓉儿的愤怒只源
于她中意的徒弟邱玉音讯全无,生死不明。
“将此信件交于朝廷,再令顾长老全力查找玉儿踪迹。我即将再次闭关,后续门派大事,琴儿交由你代为师处理”。兰蓉儿声音冰冷地说道。
“是,师父”。应答的是兰蓉儿的首徒、邱玉的大师姐,谢琴儿。
谢琴儿和邱玉自小在兰灵派修炼,后因二人天资聪慧,被兰蓉儿看中,收为徒弟。因此二人情同姐妹,知邱玉夫妇遭此劫难后,更是心急如焚。要不是兰灵儿要闭关,她都想直接
下山,自己去探明情况。
“师妹,你究竟在哪里?”谢琴儿用力的握了握手中的宝剑,双目看向远方。
后山之中,兰灵派禁地,掌门闭关修炼之处,兰蓉儿缓步走进禁地深入地一间密室内,“你的要求本宫答应你。”兰蓉儿语气冷漠地对密室内说道。“哈哈哈,好。既然兰仙子答
应了,我就看能否助你突破神人境。”一个阴森沉重浑厚的男声从密室深处传来,声音回荡在密室周人,让人不寒而栗。
二、玉仙蒙尘
鄂州东部的山林中,一座不大的木屋坐落在一片竹林之中,看起来像是猎户临时的落脚之处。木屋前的木桩上轩着一起骏马,旁边零零散散地放着一些木材和肉,看起来正有人在
此歇息。木屋的门和窗子紧紧闭着,但即使在外面,也隐隐可以听见男人的戏谑调戏之声和女人断断续续地呻吟声。
屋内,一张不大的木床上面,一个高达强壮、肤色黝黑的男人正压在一个身材纤细苗条、皮肤白若凝雪的女人身上。只见女人眉头紧锁,双目紧闭,脸上充满了红晕,嘴唇微微张
开,那些让人听起来浮想联翩的呻吟声正是由此发出。
而女人身上一丝不挂,巨大的双乳被男人一手一个紧紧地把握,并不时的捏揉挤压,似乎是为了满足男人手感的玩具。下身紧致的小穴內,一根粗黑的阴茎正不断地进进出出,享
受着女人紧致湿润若带来的爽感。
仔细一看面容,男人正是现任丹欲教教主、寄傲镖局灭门惨案的始作俑者黄钰,而女人正是寄傲镖局女主人,我的母亲,人称“玉仙子”的兰灵派掌门二徒弟邱玉。
自那日晚上,黄钰感知到不远处有厉害人物在场后,便迅速点了邱玉的穴道,骑上马便飞奔到这个隐蔽地木屋,一路上片刻都未休息,似乎害怕被那不知道哪儿来的人追上。到达
木屋确认安全之后,黄钰便急不可耐地把邱玉放在木床上,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健壮的身材,在邱玉的怒骂声中,直接开始脱这位仙子的衣服。
在扒光玉仙子衣服的刹那,黄钰便被邱玉那近乎完美的身体所吸引。挺拔的双峰,一丝赘肉都没有的雪白娇躯,再配上那美若天仙的面庞,简直人间尤物。“玉仙子,我的大美人,
你看你这么完美的身体,给赵天杰那个傻子干,简直暴殄天物。早几年跟我,就不会浪费这么完美的身体了。本教主一定会好好开发开发玉仙子,让你为自己生为女人感到幸运。”
“呸,淫徒,贼子,你杀我丈夫孩子,我与你势不两立,有机会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玉仙子虽然被点着穴道,却仍不停地咒骂。
“哈哈,好好,看你一会还骂不骂了”。
说完,黄钰便抓起邱玉那修长的双腿,一遍亲着一遍慢慢的抬起,不一会便亲到了玉仙子蜜穴处。邱玉只觉得羞耻无比,赵天杰是个正人君子,俩人最多男人女下正常体位,何时
这么亲过。一股怪异的感觉直冲脑海,玉仙子只觉得浑身绷紧,浑身开始燥热,想并紧双腿,可由于穴道被点,又无法如愿。
黄钰轻轻地用嘴巴叼起玉仙子那稀疏的阴毛,上下摆动十几下之后,将嘴巴覆盖在小穴口,舌头熟练地神进玉仙子那已经有点湿润的小穴,两手紧紧地握住玉仙子胸前的山峰,不
时地用食指和无名指轻轻地夹着那粉红的蓓蕾。虽说生过两个孩子,但由于碧月神功的养护,玉仙子的蓓蕾和小穴仍和处子一般,别无二致。
“你这禽兽、淫贼,我与你。。。额,噢,嗯。你停下,畜牲,你停下”。邱玉原本持续地怒骂,在黄钰开始进攻她的蜜穴后便开始断断续续,话也很难骂完整。她并不是没有体会
过鱼水之欢,但此时的感觉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她甚至想,万一一会黄钰插进自己的的身体,狠狠操弄自己的小穴,玩弄自己的身体,感觉会不会强烈百倍。
但这个念头一起来,邱玉便自觉羞耻万分。“我在乱想什么,这畜牲害死了天杰埙儿,我一定要找机会将他坐骨扬灰。但这个感觉真的有点舒服。。。”邱玉脑子里天人相交,到
黄钰可不管这些。这些年玩过的女子不少,可像邱玉这样的极品女子,这些年还是第一个。他舔了半天邱玉的蜜穴,感觉里面有泉水开始浸润,知道身下的女子虽然嘴上还在坚持,但身体开
始有反应了。
他戏谑地笑着说:“玉仙子,看看自己,都开始流水了吧,是不是想本教主察进去狠狠地干你的小穴呀?”邱玉听到黄钰的话,侧着脸不语理会,她知道自己下面已湿润无比,自
己的身体已不听自己意识地开始向身上的男人求欢,即使这个男人刚刚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渴求这个强壮男人的插入。
“仙子,我看你水流不止,我就成全你,哈哈,本教主怜香惜玉,可不忍心看如此美人得不到满足。”
“我没。。有。。”邱玉刚想反驳,黄钰便用力的将他那又粗又黑的大鸡巴捅了进去。“哦,好爽。”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吸了口气,黄钰只觉得自己的鸡巴瞬间被一圈又湿又软的
嫩肉紧紧包裹,龟头已直接深入邱玉的花宫,这种感觉让他这个玩女人无数的老手都不想动,只想先感受下这花径的美好。而邱玉也一下子感觉自己下体被塞满,以前赵天杰从来都没有给她
这么充实这么深入这么稣心的满足感,她一下子犹如鱼儿跃水无法呼吸,只能嘴巴张大拼命的吸气。
黄钰见状,立马将嘴巴对准邱玉那性感的双唇吻了下去,舌头直接伸入邱玉的嘴巴里,寻找着对方的香舌。邱玉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黄钰舌头在自己嘴巴里乱搅,刚想抵抗,黄
钰便抽出鸡巴又狠狠地捅了进去,一下子捅得玉仙子完全忘记了抵抗,舌头下意识地追寻着同类,一碰到便与之纠缠起来。
黄钰不经意地淫笑了下,嘴巴里故意分泌出唾液,将之送入到邱玉的嘴巴之中。玉仙子感觉到对方的意图,但下体强烈的爽感让她无法聚集起抗拒的念头,只能将黄钰的唾液咽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双方性器激烈的碰撞声配合哗哗哗的淫水声,交织出一曲淫靡的浪曲,烘托着木屋里的气氛逐渐升温。
不一会,激烈的交合使两人的肉体被汗水所滴淋,黄钰的嘴巴离开玉仙子芳唇的一瞬间,玉仙子口中便立马传出那令所有男人痴迷的呻吟声。
“嗯。哦。嗯,舒服的,嗯,再用力点”邱玉脸色红润,嘴唇边连丝着刚刚剧烈接吻留下的口水,锁骨上、双峰上、小腹上都流淌着汗液,黄钰身上的汗滴也不时地滴落在玉仙子
的巨乳上,沿着乳峰缓缓移动滴落。
黄钰将手移至玉仙子的细腰上,紧紧挎住,便死命快速的抽插起来,似乎要将玉仙子捅穿,毫不怜惜。邱玉只觉得自己的娇躯被他托着向上,一根粗大的肉棍不停地从上向下插着
自己,整个人都快飞了。
“啊啊啊,不行了”。邱玉嘴巴里不停地喊着。黄钰看差不多了,便伸手解开了邱玉的穴道,随即玉仙子的一双细长紧致的双腿便夹在了黄钰的腰上,两只脚掌踩在背上,双手反
撑在头两边,腰部迅速用力,自己便扭动着要,迎着肉棒抽动着。
黄钰见此,哈哈大笑,“玉仙子这是怎么了,这么想要本教主的肉棒么?”
“你,你别再说了。”
“想要自己继续动。”邱玉拼命地在黄钰的托举下扭动着腰,那练就了十几年武功的身体,不断的扭动,胸前那对巨大的白兔不停地晃动,简直腰把黄钰的眼都要晃晕了。
不一会,邱玉便力尽慢了下来,黄钰见状,差不多了,便将邱玉那对笔直的玉腿抗在肩上,缓缓地压了下去,将她胸前的巨峰也压扁了下去,直到压在邱玉的双肩上,将她整个折
叠起来,随后迅速的抽插起来。
邱玉只觉得自己脑子全部空白,自己的蜜穴完全胀开,配合的含着那个巨大肉棒,而那个肉棒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不停地进进出出,要不是自己学过武功,身体腰部柔韧无比,
早就被折坏了。
她双眼迷离地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强壮男人,再往下瞥了一眼,一根粗黑的肉棒真实地不停地在身体进进出出,淫靡无比。她只觉得自己特别想要这个男人的吻,于是不由自主地
向身上的男人吻去。
接收到玉仙子的主动湿吻,黄钰甚是兴奋,他知道自己胯下的美妇已经被自己粗大的本钱给差不多征服了,只要自己再努努力,这个美妇迟早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自己靠她武功更
进一步就更有希望了。
床上的男女不停的热吻,女子将自己的巨乳不停地摩擦着男人胸膛,祈求男人再用力点;男人也不负其望,不停地抽插,床上都是女人的淫水和两人的汗液。
在抽插了数百下后,黄钰将全身之力用于胯部,狠狠地插进玉仙子身体深处,直接插入了玉仙子的子宫里,查得邱玉双目失神,脚趾扣紧,双手紧紧的勾住男人脖子,只觉得一股股
浓厚滚烫的液体喷射进自己的子宫。
她知道自己被杀夫仇人内射了,自己再也不干净了,两行泪水从眼角缓缓流出。黄钰连续射了几次后,便压在了邱玉身上,肉棒也留在美人的体内,享受着温湿的包裹,身体感受着
女人那双峰外的细腻皮肤,用舌头将女人的眼泪舔干净。
“玉仙子,别想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好好伺候我吧。”
“滚,滚下去,你杀我全家,还玷污了我,我恨你,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邱玉愤怒的说道。
“刚才还欲仙欲死,这会又杀来杀去,何必呢。你看,我大棒子还插在你身体你呢。”
“你,哦。。。”邱玉刚想反驳,黄钰便重新将他的肉棒充血变硬,一下子顶的玉仙子只能发出舒爽的叫声。
“真不老实,看棒。”黄钰淫笑着,抓起玉仙子的巨乳,又开始抽插起来,看来今日除非玉仙子满足了黄钰的兽欲,不然这段奸淫很难停止下来。。。
两天之后,鄂州前往兰朝京师明京的路上,一辆马车在路上不紧不慢的走着。马夫是个聋子,收完钱便一心一意的驾好马车驶向京城。而马车内,一幅及其香艳的画面让人鼻血
涌流。
只见一个身材近乎完美,腰细胸大的美妇趴在马车箱板上,后面一个壮汉正趴在美妇背上,双手绕过美妇背部,直接捏揉着美妇那垂坠的双乳;美妇虽已生过孩子,但那对巨乳仍
坚挺饱满,及时下摆着依然可以看出其原本的美妙形状。
男人像条野狗一样趴在背上,舌头扫荡者美妇那如白雪般如绸缎的后背,胯下的鸡巴不停地在美妇那湿淋淋的肉穴里抽插。
“哦哦哦,你能不能停停,每天都要干我这么久”,说话的美妇正是玉仙子邱玉。
“没办法,谁让玉仙子这么性感这么美呢,我一看见你就想干你,狠狠地插你。”回话的壮汉正是黄钰,“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不想听听?”黄钰边插边问道。
“什么消息?哦,啊。”邱玉边呻吟边问道。“你的崽被人救了,还没死。”
“什么?埙儿还活着?啊。。。慢点。。。”
“你个贱人你激动什么?差点把本教主都夹断了。现在是不是不想死了?”
“那坏消息呢?”邱玉听到儿子还活着,原本几乎已死的心又活了。
“坏消息是,我的三个得力手下都没回来,应该是都死了。所以,你是不是该赔偿我?”黄钰用手用力地抽到了几下邱玉那雪白的玉臀,一股股臀浪晃动着。“你这屁股真是百看不
厌,咋长的,真跟桃子一样”。
说完,腾出一只手,在股缝里来回游动着。
“啊。。哦。。明明是你自己来害我全家,你。。。嗯嗯,舒服。”邱玉说到一半,便觉得男人的手指在摩挲着自己菊蕾,一阵阵又麻又痒的酥爽感让她叫了出来。
“真是欠干的骚妇,再吃老子几棒。”说完,又开始狠狠地差了几下后,将阳精射在了美妇的阴道后,便坐在一旁,看着木板上的美妇哆嗦着美艳的身躯,身心极度舒畅,心想着这
女人真是带劲,不过还是要想办法让她配合我突破丹焚诀瓶颈。
马车进入明京后,黄钰赶走了聋哑车夫,自己驾着马车左转右转的便驶进了一个胡同里,再兜兜转转几个转弯,停在了一个看似寻常的客栈后门口。“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黄
钰有节奏的敲了几下后门,一个小二装扮的人迎了上来,“属下参见教主”。
“嗯,给我安排个偏僻的上房,然后通知东方护法亥时过来,商量计划。”黄钰说完,便将马鞭交给小二,然后接过玉仙子的手,将她扶下马车。小二一看到邱玉,眼睛都直了。玉
仙子一路被干到现在,雪白的肌肤上本就沾染着片片红霞,身上穿着黄钰给她买的粉红色接近透明的低胸丝裙,硕大的乳房在下车弯腰一瞬间,更是春色毕露,诱惑无比。
邱玉也知道自己穿着暴露,赶紧用手试图遮挡自己的胸部和私处。黄钰一看,瞪了小二装扮的手下,“不该看的不要看”。
“是是,属下该死,属下去准备上房”。
“玉仙子,只怪你太迷人了,是个男人都会看你的大奶子和大屁股。”黄钰打趣道。
“还不都是你,让我穿成这样。”不知觉间,邱玉都没觉得自己和黄钰说话像是打情骂俏。
进屋后,房间内布置的相当精致,一桌可口的饭菜已准备妥当,沐浴的热水也已备好,梳妆的铜镜一尘不染,旁边的书架上摆着基本四书五经,屏风后,一张宽阔的楠木大床尽显奢
华。
“玉仙子先用餐吧,用完餐可以沐浴下,我已说过,只要你不试图逃跑,我答应放过你的孩子,否则以丹欲教的实力,哼哼”。黄钰威胁的说道。
“只要你不伤害埙儿,我就听你处置。”邱玉嘴里答应道,实则心想:只能先应着了,等我恢复全部功力,再回去请师傅帮忙,还不让你粉身碎骨,我要为天杰报仇,报仇。邱玉暗暗
给自己暗示道。
“那我先出去办事,晚上亥时回来找你。”说完,黄钰摸了拔邱玉的巨乳酥胸,又捞了把美人的肉缝,闻了闻,大笑而去。“淫贼。”邱玉暗骂声,却发现自己下体居然有点湿了。
吃过饭,沐浴更衣没多久,房门被一下子推开。邱玉赶紧从床上起身,还没来得及披上衣服,便看见黄钰后面跟着个男人进了屋。“这是我教东方护法史崇史护法”黄钰介绍到。
“见过史护法。”邱玉本就衣着透明,还没穿好便急着下床,胸前两个大球明晃晃地晃着,中间那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看的史护法口干舌燥。
“教主,这就是您说的饵?真是她的话此事定可成?”
“就是她,邱玉玉仙子。”邱玉听的一头雾水,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在自己身上发生。
“过来,到我怀里来。”黄钰一边让史护法坐下,一边自己坐下后招呼邱玉坐进他怀里。
邱玉本能地想反对,毕竟有外人在,但看到黄钰微笑中带着不可否定的语气后,她还是走到黄钰前,微微下身,转过身去,将自己那曼妙的大屁股轻轻地坐在黄钰的腿上。
“玉仙子,跟我合作个事,害死我三个手下的事我就不追究了”,黄钰边说着,边伸出自己的右手,从邱玉身前丝裙的上沿缓缓地伸了进去,一把抓住美人的右边巨乳,轻轻地捏
揉着,巨大的乳球在黄钰的手中不停地变化着形状。
邱玉想将黄钰的手抽出来,可自己的双手被他的左手按在两腿中间。
“什,什么事?你先说。”邱玉羞愧的不敢将眼睛看向史护法,她知道旁边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那变化莫测的胸部,那几乎透明的纱裙根本挡不住男人热烈的目光,自己
的蜜穴里又不自觉的分泌出淫水来。
“你知道我们是厉国人,我朝大皇子达纳忽鲁正出使兰朝,目前正在明京鸿胪寺暂住。大皇子最喜欢的就是你们这些侠女仙子,所以我希望玉仙子可以帮我个忙,明日大皇子戌时会
前往芳香楼包间听曲,到时请玉仙子换上你曾经的女侠仙子装束,去勾引大皇子去包间的里厅。”
说话间,黄钰拿出右手,用力一扯邱玉身上的粉红纱裙,直接将那对巨乳暴露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似乎诉说着它们主人的哀羞,又似乎在呼唤男人的手掌去搓揉。
“啊,不要。”邱玉使劲想挣脱开黄钰,但被黄钰紧紧的箍在怀中,动弹不得,只能仍由两个男人那色眯眯的眼睛盯着自己拿饱满的酥胸。黄钰用右手托着美人的右边半球的下侧,
上下掂量着,似乎在感受手中的巨乳有多沉重。
“史护法,你不想摸摸这个骚货的大奶么?”
“属下谢教主赏赐。”史护法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刚才看教主揉捏美人大奶时肉棒就举了起来,可他不敢造次,现在教主能让自己摸摸美人的大奶已经是赐福了。
邱玉听完黄钰的话,羞耻的闭上眼睛,史护法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缓缓地捧起邱玉的左边大奶,刚一碰到,一股如丝绸般的丝滑感便由手指传入手掌。他两只手托着巨峰,缓缓
地靠近,双眼直瞪瞪地看着这个人间珍品。
“属下玩过女人不少,未见过有如玉仙子奶子这般极品大奶。”史护法由衷赞美道,只见这颗雪白喷香的奶子上,一道道浅显的青经纹路分明,馒头状的巨乳即使自己不托着也丝
毫不会下垂,而在这馒头的中心处,一粒粉红的奶头娇羞的立于中央,显然美人也动情了。史护法爱不释手的拧来揉去,不一会雪白的胸部上印出了几道浅红色的指印。
他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住美人的乳尖,上下牙齿紧紧的咬住美人的乳根,大口吮吸着。邱玉感觉到两个男人不停地玩弄自己玉乳,一会粗鲁一会温柔,而史护法那短硬的胡渣又不
停地摩擦着自己的乳房,感觉又羞耻又舒服。
“行吗?玉仙子?”黄钰用力捏了把邱玉的左胸,手指挑逗着左边蓓蕾,邱玉只觉得自己两个大奶胀得不行,蜜穴里水流不止,渴望黄钰那大肉棒赶紧插进来。
“行行我答应你,我快受不了”。“很好。”黄钰向史护法使了个眼色,史护法脱掉裤子,露出自己那根不算太长的鸡巴,撸了数十下后,便将自己的种子洒在邱玉的大奶上。
一股股热流沿着自己的胸部慢慢下滑,流过峰顶,沿着乳峰下沿,滴落在地方。
“属下谢教主,属下告退。”史护法见好就收,知道这样的女子还不是自己可以拥有的,今日已是开恩了。史护法退出后,黄钰立马将邱玉扒个精光,拦腰抱起美人放进旁边的沐浴
桶中,用木勺盛起水来浇在仙子还流淌着精液的右胸上,将其清洗干净。
邱玉只觉得自己浸泡在温水中,舒服极了。黄钰一边盛着水,趁机抚摸着美人的全身,在勾引出美人的欲火后,便将美人抱出浴桶,稍微擦拭了几下后便放在床上。看着躺在床上,
两腿不停地厮磨,股间淫水潺潺的美妇,两个硕大的巨乳傲然挺立,粉红的嘴唇微微张口,双目迷离妩媚,双手无处安放地抓着床单,身上那未擦干的水滴沿着曲线缓缓流淌,黄钰知道,这
个女人已经在呼唤着来一个男人来狠狠地干她。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如果不能把这个成熟美艳的仙子给操满足了,自己枉为男人。
黄钰二话不说,迅速脱光自己的衣物,挺着坚硬的老二,对准女人的穴口,直接凶狠地刺了进去。
“噢,好满。噢噢。”阴道里突然的塞满,让邱玉一下子身体得到极大满足,忍耐了半天的性欲终于得到释放。她双手牵引着黄钰的大手,将黄钰的双手按在自己的大奶上,引导
着黄钰搓捏蹂躏着那在发情期间尺寸更大胀大的巨乳。
“黄钰,干我,要我,草我。”玉仙子不住地呻吟着,如果旁边房间住着旅客,或许也能听见这间上房內传出的那女人销魂的浪叫声。黄钰听着邱玉的浪叫,手里用力揉捏着那双巨
乳,无论他如何用力,那挺拔的双峰总是能恢复那可人的馒头状。在仙子如此淫浪的叫声下,黄钰不为所动,只是机械快速地抽插着,不一会,便感觉到仙子蜜穴喷出一股阴精,洒在自己的
龟头上。他知道,自己胯下的女人高潮了。
“骚货,接着。”黄钰在继续抽插了数十下后,不再控制自己想要射精的念头,数股浓厚的精液连续地射进美妇那鲜嫩的鲍鱼之后。邱玉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快要被黄钰的精液塞满了,
整个子宫暖烘烘的,自己又被杀夫仇人内射了。
黄钰“啵”的一声,将自己虽射完精却仍保持坚硬的龟头拔了出来,随即乳白色的精液从美妇两腿中间那深不可测的黑洞中流淌出来。
黄钰看了看仰躺在床上,娇躯仍在高潮余韵中抽搐,双目无神的女人,那乌黑长发铺满了女人下方床铺,两座山峰起伏的耸动着,穴里不停外流着自己的子孙液,大呼过瘾。不一
会,玉仙子看见自己眼前出现了一根乌黑粗壮的大鸡巴,以前和赵天杰做的时候,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他的宝贝,今天仔细看着眼前这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阳根,有点迷茫了。
“玉仙子,来帮本教主舔舔。”说完,黄钰霸道地坐在仙子的巨乳上,用鸡巴顶了顶仙子那圆润的嘴唇。也不知怎的,这等羞辱的事情仙子以前从来都不敢想,此时却不由自主的香
开那诱人的樱唇,缓缓地用舌头舔了下马眼,紧接着无师自通地尝试将肉棒含进去。
可黄钰的鸡巴着实大,玉仙子试了几次都没法完全含住,黄钰奸笑了下,忽然猛地用力,一下子将龟头捅进仙子的喉咙之中。“呜呜呜。”邱玉下意识地用手想去推开骑在自己巨乳
上的男人,但男人丝毫不为所动,霸道地将龟头留在女人的喉咙之中。坚持了一会,玉仙子看反抗无望,只好试着调整自己的姿势,用自己的内功将自己的喉咙短暂的撑大,艰难地适应了大
鸡巴在自己喉咙的存在。
黄钰看仙子的喉道已经能完全容纳自己的巨物,便开始抽动起来。这爽感,跟插仙子的淫穴完全不同,更加的湿润,更加的紧致,还能感觉到仙子在努力的吞着自己的巨根。黄钰
从上而下俯视着仙子那被鸡巴挤压的面容,一根大黑肉棒在她玉口中不停地进进出出,真是爽快至极。
“接着,骚玉仙子。”黄钰大吼一声,汹涌的浓精冲进了邱玉的口中,将樱桃小嘴填的满满实实。黄钰拔出肉棍,看到邱玉慌里慌张地吐着口中的浓稠物,得意地笑了起来。
翌日戌时,兰朝京师明京最大的勾栏瓦舍芳香楼门前,人声鼎沸,形形色色的达官贵人在芳香楼的朱门匾阁前落轿而入,揽客的老妈子满脸堆笑地迎接着一个又一个贵客鱼贯而入,
楼前两侧马夫轿夫们插科打诨地聊着哪天街那家媳妇又和哪家汉子好上了,而对于大门內的纸醉金迷、莺莺燕燕,他们是没法设想的了。
《》 ——半夜朦胧半残梦,轻抡巾,倦满容。旧人似逝难回头,断魂肠,欲斩丝柔。
留叶盘旋,群雁南首,已知悲无迥。华思浓,再望无限愁。矧如今,天河两岸,聚难似填海。秋水竦湍,伊人泪襟汇共流;冷山竣矗,小生悲恸憾地怵。曷如斯?斯如何?花开花落梦非梦,
日出日坠年又年。仿首间,星汉转瞬,世迁人非。娇人佩璎作人妇,空留吟鸣怅惆扉。青丝一夜披霜发,凤袭招展风亦怜。寻人轻问将如是,化蝶化星化繁辰。徂隰徂畛,徕涧徕溪;一日一
暮,华开者谢;一春一秋,曩故者新。然再无夭桃秾李,再无琴瑟弦竹,只身作觞客。探圭峰,佻俳文,苦乐难掩遽颜。独行南山影,寂循空潭边;霏散泠风履,幽然向农间。采蘩蕨,编罝
罘,孝椿楦,友俦俪。此情何故无我?思量自凄。卷尽残花风未定,烟迷露麦荒池柳。薄有天赠律吕?畅扶头,醉倚阑楼,毗比当年宋玉。
台下的听客们有的磕着瓜子,有的交头接耳,有的眯眼聆听,但这些靡靡之音在潘巧儿优美富有深意的唱词中显得微不足道。二楼最大最贵的包厢中,一个衣着华贵但体态臃肿的年
轻男人坐在一把红木椅上,两个丫鬟一个替他捏脚,一个替他捶腿,真是好不自在。
门口两个凶狠高大的守卫守在门口,看护着男人的安全。看这男人腰间挂着的纯金令牌上,正面刻着秦,反面刻着大厉,就可以推断出,他就是厉国大皇子秦王达纳忽鲁。厉超皇帝
尚未立太子,但明眼人早就看出这位秦王迟早荣登大宝。
忽然,楼下除了潘巧儿的唱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男人的声音。达纳忽鲁奇怪的向下一看,只看见一位身穿白色烟罗锦裙,手持一柄宝剑的绝色苗条女子走进芳香楼,大厅里的所有男
人无不为女子的容貌身材所吸引而无法动弹。
只见女子找到一个位置坐下,将宝剑轻轻放在桌上,一看就是个行走江湖的不好招惹的侠女。尽管如此,依然有几个胆子大的上去搭讪白衣女侠,女侠也不理会,就像看待几只苍蝇
一般。
“你们几个闪开,我家主人想请女侠楼上雅间一叙。”达纳忽鲁的一个守卫拨开众人,跟女侠招呼到。众人一看是最大雅间的主户,也就知趣的闪开了。而白衣女侠,邱玉玉仙子,
也按照黄钰的交代,跟随着护卫走上二楼。
自玉仙子嫁为人妇之后已数十年未在作如此行走江湖的打扮,再加上连日以来不停地被黄钰肏干,要不是此次为勾引达纳忽鲁,重新穿起来,邱玉自己都不太习惯这身紧身烟罗锦裙
了,尤其是这腰间的腰带,勒得她的巨乳透不过气。
“主人,女侠已到。”“请女侠进来。”护卫将邱玉的佩剑暂时取下后,便开门请她进去。“如此美人肯给本王赏脸,本王有福哪!”达纳忽鲁那肥胖的脸上,一笑挤出两道肥肉,
给邱玉拉开椅子,请美人入座。
“女侠为何来此芳香楼哪?”达纳忽鲁边给邱玉倒茶边问道,眼睛偷瞄着从玉仙子的锦裙上沿往里看,那两座雄伟白挺的巨乳以及中间那深不见底的乳沟,看的达纳忽鲁直接就硬了。
邱玉一看这茶,就知道里面果然如黄钰所言,有催情药在里面。还好她来之前吃过黄钰给的部分解药。“来听曲。”邱玉边喝茶边应承着,她答应黄钰任务就是把这头肥猪想办法
引至里屋,至于后面的事儿,黄钰自己干。
“仙子好意境,小王乃是厉朝大皇子,秦王,将来等我登基了,就是大厉皇帝。没想到本王此次来兰国,竟能偶遇女侠你这样的绝色仙子,真是三生有幸。”达纳忽鲁谄媚地笑着
说,心里恨不得立马将眼前的丽人扒光压在身上狠干。但他也知道,中原女侠武功都还不错,万一把美人逼急了,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还是等催情药生效。“女侠有时间,今后来厉国,本
王一定好好招待女侠。”
说了一会话,邱玉觉得浑身开始有点燥热起来,“不是服了解药么,怎么还有效果?”邱玉心想道,她知道这是催情药生效了,但她不知道的是,黄钰给她事先服的解药剂量并不
能完全抵消到催情药的效果。
“女侠师承何门呀?本王也想拜入门下,和仙子一起修行。”达纳忽鲁仍在找话题拖时间。
“偏远山门,不值一提。”邱玉现在实在不想辱没兰灵派名声。感觉越来越强烈了,邱玉左手抚着胸部,右手撑着头,脸上红晕渐深。达纳忽鲁趁机靠近,假装关切地问道:“仙子,
你似有不适。小王扶你到里屋小憩。”
说完,还没等邱玉回应,便起手过来搀着,顺势把自己的肥手摸在仙子的玉手上,一股丝滑感直让达纳忽鲁感觉爽,自己的肥爪跟仙子五根修长的玉指相比,真是丑陋无比。另一
只手迅速搂住仙子的那可堪一握的细腰,一步一步地将仙子扶进里屋。里屋里只有一张大床,一看就是给这间贵房的尊客行难以启齿之事的。
达纳忽鲁将邱玉扶坐在床边,刚一落座,便直接一个虎扑将邱玉按到在床上,这突如其来的压迫令邱玉反应不及,心想虽然可能有这一步,但也太快了。可是身体被催情药搞的欲
火难耐,被这肥猪压在身上,却没有多少反抗之心。
“你干什么,让我起来。”邱玉软绵绵的用手撑在达纳忽鲁的胸前。
“美人,看你这么难受,本王来安慰你。”达纳忽鲁说完一手抓住邱玉的手腕,一手直接按在美人的巨乳之上,立刻搓揉起来。“真是大,女侠这奶子,本王隔着衣服就觉得硕大,
这一摸,果不其然,真是极品大奶。”
邱玉羞不可当,短短几天,这是第三个男人捏自己那平时保养的完美无瑕,连赵天杰都舍不得用力揉搓的乳房。达纳忽鲁松开抓住玉仙子的手,往女侠胯部一摸,亵裤已然湿透。
“真是个淫荡的仙子,下面都湿成这样了。本王就不客气了。”说完,一手将邱玉的贴身亵裤脱了下来,并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二话不说,直接把那已经硬了半天渴望插进面前女人
骚穴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一声不大的叫声从邱玉口中发出,没想到这肥猪这么直接粗鲁,自己又失身给了第二个男人,尽管在催情药的催化下身体抵抗不过男人的大力操弄,但心底依然觉得凄苦。
几天以前,自己还是好好的寄傲镖局夫人,人人艳羡的清纯玉仙子,可仅仅几天,家破夫亡,自己还要奉献肉体帮杀夫仇人做事,眼泪不自觉的湿润了眼眶。
可在达纳忽鲁看来,还以为美人被自己干的太爽了,以致留下了舒服的泪水。他继续不管不顾地抽插着,也不管身下还穿着白衣的女侠是何想法,只想感觉满足自己忍耐已久的兽
欲。忽然,“额”的一声,肥猪直接压在邱玉身上,一动也不动。
邱玉发现不对劲,只见身上的男人已气绝身亡,而床前赫然站着黄钰。黄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双腿张开的玉仙子,泥泞的花穴里那一根已经软趴的阴茎退了出来,说道:“把这
解药迟了赶紧跟我走,外面的两个守卫一起来我也没把握。”说完递给邱玉一粒解药。
邱玉也不多言,服下解药,拿起床上自己的底裤,挡着黄钰的面,迅速穿上,反正她的肉体在他面前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二人从里屋顶部被打开的洞口,飞身离开,迅速和在下面
已经接应的史护法碰头后,三人骑马远遁。等护卫发现不对时,厉国大皇子,秦王殿下达纳忽鲁已成一个死人。
三、暗潮汹涌
厉国大皇子被人在明京谋害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兰朝,朝野震动。翌日早晨,明京中心,金碧辉煌的兰朝议事大殿上,一个身着龙袍的年轻男子坐在龙椅上,冷漠地看着殿内群臣的
表现。
几天前,宣文皇帝驾崩,太子兰俊继位,改元奋武。“陛下,此次厉国大皇子在明京遇难,厉国必不肯罢休,望陛下着人查清真相,以平厉国之怨气。”一个留着八字胡,脸型稍圆,
双眼大而有神的中年男子启奏道,他是当朝太尉褚原。
“爱卿已有线索?”兰俊目无表情的问道,自己刚登基就出这种事,兰俊觉得事有蹊跷。大兰这些年来国势日渐衰微,十年前姑姑兰蓉儿可以率领兰朝朝廷和武林大军直接进入厉国横
扫丹欲教,厉朝皇帝达纳戈烈只能忍气吞声,默认了行为。但十年过去了,如今厉朝国力冉冉上升,已不弱于兰朝;而兰朝却日渐衰弱。
之前兰志耽于享乐,兰俊对国事忧心忡忡。现在自己刚开始亲政,但朝廷重要位置官员大多由太尉褚原任命,自己的圣旨根本没人真正理会,只有大将军陈纲帮助自己。而丞相杜
中早已屈服在褚原的淫威下,成了个吉祥物。
“陛下,芳香楼乃是大将军的家产,为何大皇子在芳香楼遇害,此事当问大将军。”褚原阴阳怪气地回道。“太尉,本将军常年领兵在外,芳香楼虽为我祖产,但朝廷上下皆知,本
将军寻常从不过问芳香楼事务,现在反问本将军。”
“那也是大将军失察之过。”刑部尚书左年遥说道。
“请皇上彻查此事,以清大将军之责。”褚原继续说道,“臣闻厉国达纳戈烈已派二皇子达纳休颜和大将军达纳安庆领兵三十万准备进攻我朝。臣请皇上先下诏,示弱于敌国,以拖
延时间找出真凶。”
“本相赞成太尉。”杜中附和道。
“大将军你意如何?”兰俊目光投向陈纲。
“回陛下,目前看也只有如此,请陛下令有司查清此事,臣即赴边关以防有失,沿路臣一并差人将此事告知兰掌门。”
“甚好,让姑姑尽早知道此事以做万全。着九信司彻查。”兰俊宣布道。
“臣恳请让明京府领查。”一听让九信司彻查,褚原赶紧提议。
“太尉是不信九信司么?”陈纲质问道。
“不敢不敢,臣不敢质疑九信司。”
“那就依旨行事。丞相替朕拟诏。”
九信司是章武皇帝成立的秘密侦查衙司,司首由兰灵派长老担任,只听从皇帝和兰蓉儿。目前司首是兰灵派长老水映真人,只知年四十有几,但由于练武修行得当,看起来也就三
十多点岁。平时也不在明京,这次兰俊打算专门将此事交于九信司,也是因为朝廷衙门里,也就九信司不受褚原插手。
明京城东北一处隐蔽朴素的建筑内,一身道服打扮但却遮盖不住那丰满婀娜身姿的水映真人风尘仆仆地赶回了这看似不起眼却是九信司最为核心机密的地方,平时在刑部旁边不远
处挂着九信司牌匾的府衙,水映真人只当是牌面,用来迷惑有心之人。
“司首。”一个穿着红黑相间的千锋劲装,打扮干净精练的女人迎了上去,仔细一看,竟是芳香楼的潘巧儿。
“巧儿,当日之事你有线索么?”水映真人边走边询问着这个她一手培养的部司骨干,虽无师徒之名,但一直也当徒弟对待,二人感情甚是深厚。
“司首,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潘巧儿有点犹豫。
“但说无妨,现在兹事体大,不尽快查出真相,恐两国兵戎相见。”
“司首,我当日看到一个神似邱玉玉姐姐的女侠进了大皇子贵间,后来就没再出现过。”
“什么,你说玉儿。掌门一直在找她,天机阁顾长老发动整阁人到现在都没信息。你确定是玉儿吗?要是她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派里?”水映真人大惊。
寄傲山庄灭门一事掌门震怒,即使在闭关也对顾念慈长老迟迟没有邱玉进展而斥责,现在邱玉可能和大皇子之死有关了,还在芳香楼出现,水映真人有股不详预感,似乎事情是朝
陈纲和兰蓉儿来的。“我也不确定,当日离得太远。”潘巧儿回道。
“好,巧儿,你继续搜集线索,我回去和谢琴儿商量,看掌门怎么指示。”水映真人对潘巧儿继续说道:“隐蔽身份也不要忘了修炼,掌门没有同意我收你为徒弟,因此我不能将
碧月神功传授给你,这是为师自己根据碧月神功和你的特点给你写的心法,你再拿去多加练习。”
“是。”潘巧儿接过这本没有名字的书档,对于兰蓉儿为什么没有同意水映真人收自己为徒,司首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水映真人还是尽可能将自己所学倾囊相授。
而太尉府内,褚原回到自己的府邸,屏退下人后,一个男子从里屋出来。“黄公子此计甚秒,一石三鸟。”褚原哈哈的笑着说。“太尉大人,咱们通力合作,各取所需。”来人正
是黄钰。
“好好。听说黄公子派去刺杀的兰灵派女子甚美,本太尉可否一见?”
“抱歉太尉,美人今日有恙,怕伤太尉尊躯。”黄钰答道。
“是么,那本太尉祝美人早日安康。”褚原不悦地说。
“太尉大人,在下即将返回大厉。这边之事,还请太尉大人关照。”
“本太尉应你。”
“告辞”。黄钰抱拳起身离开。
“邪教中人,不识抬举。只是听说那样的美人,本太尉无福享受,真是可惜。可惜呀。”褚原看着黄钰的背影念叨。
由于大将军陈纲的坐镇,兰灵派也派人赶赴边关,加之厉国皇帝达纳戈烈认为此时开战时机不对,厉国大军在兰朝边境对峙了一段时日后便将主力大军撤离,留下几万人,但两国
紧张的态势却一直未有缓和。
关于厉国大皇子的死因,九信司司首一直以正在调查中为由拖延下来。达纳戈烈数次要求兰朝给出真相,均被兰俊以各种理由拖住,双方剑拔弩张,两国边关经常上演小规模争斗,
火药味十足。
但这些对于我太过遥远。经过几天的行程,师娘带着我到了天雪阁门前。抬头望去,这是一座矗立在雪上之中的不算太奢华的宫殿。
“师傅,您回来了。”闻声而来地是一个差不多十岁大左右的小女孩,红扑扑的小脸蛋上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
“清澜,这阵子修行炼没落下吧?”师娘温柔地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
“没有,我天天练功,阁里我也天天打扫。对了,陆师父呢。”
“他。。。”师娘一听,又有点心乱神伤。
“师父被坏人害死了。”我对她说。
“啊,不会的,陆师父武功那么高,怎么会。师父,这是真的吗。我不信。”小姑娘摇摇头。
“清澜,是真的。以后他就算你的师弟了。这是赵埙。”“埙儿,这丫头叫陆清澜,以后就算是你师姐了。”
“见过师姐。”我对着陆师姐作了个揖。
“好的,以后就有人陪我玩了。”陆清澜天真地笑了起来,两个小酒窝煞是可爱。
———
岁入如梭,不知不觉间,一晃七年过去了。大兰奋武七年,天雪阁后山,一个身形薄弱的十五岁年轻男子正在练着剑法,只见他将手中之剑运用自如,仿佛宝剑和自身容为一体,
心之所向,剑之所指。剑气在身体四周逡巡游荡,嗡嗡嗡地发出回响。
“埙儿武功又进步了”。一个有如天籁的女声从一旁石阶上传来,来的正是兰朝美人榜排名第一的凝霜仙子萧凝霜,也就是我的师娘,师娘和我的娘亲同龄。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江湖上好事之人排了个兰朝美人榜。师娘当仍不让的排在榜首,而师姐也就随着师娘去过一次兰灵派,被众人所见,也被排进了榜里。可能因为年龄所致,师
姐美貌有余,韵味稍显不足,只排在排行榜第十。
排在第二的就是兰蓉儿,谢琴儿排在第六,而我娘都失踪这么多年了,居然还能被人排在第五,可见我娘当年玉仙子之名不是吹的,可惜她现在在哪里呢。
师娘和兰蓉儿这十年来一直也在帮我打听我娘的消息,可惜都没有什么线索。我也只能每日埋头苦练,希望有朝一日有娘的消息可以立马找到她。
在这七年里,我知道了很多事情,也跟师娘了解了很多武林和武功说闻。武学万种,当以内功为先;内功强本,外功自成。内功按修炼境界分为神人境,仙人境和凡人境,据说神人
境之上还有天人境,不过有史以来唯一人尔,后世人们便不再奢望天人境,渐渐也就没人提了。
一千年前,唯一一个将修为达到天人境的祖师,武林人称鸿英仙祖,真实名字以无人知晓。而鸿英仙祖将平生所学所悟写成了一本《始源》,据说按此书修炼,至少能达到神人境后
期,至于天人境,连鸿英仙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破的。
在鸿英仙祖仙逝之前,他担心神人境人士如果过多,会导致天下规则尽失,人间动荡不堪,于是他将《始源》分为五本心法,按此五本心法研习,有天赋并努力者可达到仙人境,但
想达到神人境,需要机缘方法,但鸿英仙祖未予留下。
他将五本心法交给了当时最大的品德高尚的五个宗派氏族首领,让他们互相牵制,这五本心法武林人称上古五则。鸿英仙祖利用自己天人境威势,给予修炼五则制定了规矩,即只
有五宗血亲之人可修炼,并除非修炼之人自愿,其他人无法受习五则,即使受习,功法也不会超过传习之人。
就这样过了数百年,人间沧海桑田,直到六百年前,最后一个神人境高手仙逝,再未有人达到过神人境。五宗之人在这数百年间也分散离别,有的已不知去向,有的还屹立于世。
五则各有侧重,偏向爆发、治愈、控制、吸纳和幻觉。
现如今武林,明确知道修炼之功为五则的有兰灵派的着重爆发的碧月神功,可短时间提高自己的修为;曾经丹欲魔教的偏吸纳的丹焚诀,可吸收敌人功力为自己所用;师娘修炼的
寒月诀,则偏治愈。其他偏控制和幻觉的两则已不知去向,有的说在北边的凌国,有的说在东面海外的倭国,已无从考据。
之所以说此三种内功为五则,因其当世修炼之人均已突破十重;任何内功,突破十重,可达仙人境,可惜有史以来,除了五则,任何杂家内功都不可能突破十重达到仙人境,即使
同重内功,杂家内容也无法和五则抗衡;因此十重之内,杂家武学除非超过五则三重以上,否则很难相争。
兰蓉儿自不必说,早就是仙人境十四重后期,七年闭关一直在试图达到神人境;师娘不愧是绝世天才,短短七年寒月诀也修炼至十四重后期,这可是仙人境从十一重提升至十四重
后期啊,假以时日机缘到了也能冲击神人境。而十几年前修炼丹焚诀达到十二重的魔教教主黄坤早已被兰蓉儿为首的联军给斩杀,只有他的儿子黄钰现在不知道修炼到什么程度了。
至于我正在修炼的师父所创的耀阳神功,师娘也说过,她认为也是杂家内功的一种,至于师父临死前说的本源什么的,师娘说她也是第一次听师父说这个,估计是师父弥留之际有
些迷糊了。
这些年来,我努力修炼,将耀阳神功练至七重,便很难在提高,也没有感受到所谓丹田里的本源,也就认可了师娘的说法,但寒月诀只能女子修炼,师娘也无可奈何。至于我爹所
传的寄傲神功,则被师娘用寒月诀彻底灭杀,毕竟我体内当时的那点杂家内功修为在师娘这样的五则修士面前,犹如涓滴入大海。
至于师父和师娘,听师娘偶尔讲过,当年师父和师娘刚私下许诺终身不久,原本两人在天雪阁恩爱非常,琴瑟和弦,切磋武艺,博览群书,闲云野鹤,逍遥快乐。直到有一日离
雪山数百里外,兖州城里最大帮派苍狼派掌门张少广带着城里捕快上门求见,说近日江湖上传闻的“恶犬野马”父子在兖州作恶多端。
这对父子无恶不作,在兰朝众多州县犯下大罪,奸淫掳掠、抢劫富户、买卖人口、贩售迷药毒药,官府和许多名门正派都在通缉他们。但这对父子狡猾多端,行事不露痕迹,连张
少广也没办法。无奈之下,因张少广是师父结拜大哥,师父便同意和师娘下山远赴兖州除恶。当时师父耀阳神功已接近十重,而师娘的寒月诀也接近十重,即将达到仙人境,二人皆认为这对
恶父子不是对手。
于是,在师父和师娘数日的追踪下,终于在一天晚上堵到了该对父子。果然人如其名,当爹的就是“恶犬”苟全,长得贼眉鼠目,两只小眼睛贼溜溜的,一撮山羊胡横扒在嘴角两侧,
身形佝偻,猥琐至极;儿子“野马”苟雄,长得魁梧彪悍,看身形都使人怀疑不是苟全亲生的,满脸横肉,眼睛瞪得像铜铃,尖硬的络腮胡子长满下巴延到耳朵下侧,葱油鼻子下,一张大嘴
巴像是随时要吃人;身上穿着粗麻短衣短裤,四肢壮的像树桩,相比起来,师父都瘦小很多。
不过师父师娘的武功远在二人之上,不一会便追赶二人至城外山坡之上。“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们父子与你们素不相识,何必赶尽杀绝。”苟全已经被师娘砍掉一只手,用另一只手
抓着断手狠狠地说到,苟雄全身都是数十道被师娘留下的大小长短不一的红影剑伤痕,尤其是脸上那道长长的伤痕,从耳下至眉上,看起来瘆人可怖。
“你们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不用废话,受死吧。”师父知道夜长梦多的道理,跟这些恶徒不用多废话。
“既然你不给我们爷俩活路,那就来吧”。苟全说话拖延的这几息时间,已将他平生所炼制的最恶毒无解的腐腥毒通过血液充满了全身。他忽然猛地冲向师娘,他知道师父的武功高
于师娘,他没有办法,但跟师娘同归于尽,将这个仙子带到地下跟他双宿双飞他还是有把握的。
师父也看出了他的意思,迅速调动耀阳神功,形成真气防御,然后甩开剑势,只见师父面前出现密密麻麻的剑气,随着师父挡在苟全和师娘中间。“砰”的一声,在苟全身体碰到剑
气的一刹那,便被剑气阵搅的粉碎,但同时喷薄而出的血雾也透过剑气,全部喷在师父身上。
俩人动作都太快,师娘和苟雄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苟雄大喊一声“爹”,便赶紧掉头就跑,他知道这是苟全为保全他舍出的同归于尽,为他争取时间。而师娘看到师父
倒在地上,也没有心思去追击苟雄,连忙给师父输送真气疗伤。
但腐腥毒太毒了,特别是施毒者用自身生命作为代价的一击,如果师父达到神人境,或许还能抗住,但仍在凡人境的他抵抗不住腐腥毒对他五脏六腑全身经脉的腐蚀。最终师娘带着
奄奄一息的师父准备回天雪阁,路上遇见了我。
“师娘。”我喊了一声,但我实在不敢抬头看师娘,因为师娘实在太美了。虽然我才十五岁,但在师娘的比仙女还美的脸庞,比任何女人都优异的身材面前,也会起男人有的反应。
所以我不敢看她,虽然我对师娘没有任何男女邪念,但也怕她看出我的龌龊身体反应。
“埙儿,师娘来告诉你一件事情,张少广那边有苟雄那个狗贼的消息,我准备赴一趟兖州。这些年你也没下过山,师娘准备带你一起过去,你可愿?”
一听到有杀害师父仇人的消息,我心中立刻燃起了帮师父复仇的火焰,说道“我愿意去。”师娘点了下头,说道:“路上也可以一边打听打听有无丹欲教的消息。”
“嗯,有消息的话就有线索找娘了。”我应道。一抬头,师娘在月色下,有如天女下凡。
师娘本就将好三十岁,正是最有女人韵味的时间,那一身略低胸的白色月华长裙完全遮挡不住师娘高挑丰腴的身材,肌肤赛雪,荣光招人,周围山川花草、万物生灵都自残形愧;
三千青丝自然地垂落在腰间,有如瀑布一般,而那绝色的容貌更是美艳无双。
那明澈透底却又高雅清华的丹凤眼配合长长的睫毛,冷淡孤傲似乎看透世间万事;娥眉不施粉黛,鼻子高挺细洁,上下两瓣朱红的性感嘴唇加之雪白的玉齿,让人直想亲吻下去一
感芳泽;而那绝美的瓜子脸型下,修长的脖颈上系着一块玉佩,上面刻着“萧”字,那是师父送给她的定情信物,细细的线绳搭在师娘精制的锁骨上,而玉佩正好夹在师娘那从任何角度都深
不可测的深邃沟壑中间,两侧的硕大将本就轻盈的月华长裙在胸前撑起一道吸人目光的弧度,任何雄性看到这条弧度都得赞叹这个雌性的胸部是如何长出并保养的。
白皙无一丝缺陷的藕臂,一只垂在身侧,一只弯曲在胸前,姿态雍容华贵,那纤细的十指让人一看就想将其放在口中吮吸;一条白色的腰带将月华长裙在腰部勒紧,展示出女人那
可堪一握的柳腰,而腰后那恰当好处的臀部线条,与胸前的弧度,形成一道完美的自上而下的曲线,真是增之一分太长,减之一分太短。
下方那一双欺世赛雪、丰满欣长却气劲有余的玉腿,在月华长裙下熠熠生辉,惹人遐想,任何男人看到都想将这双玉腿扛在肩上亵玩;而最底下那一双大小正好巧夺天工的莲足,
穿着一双洁白的雪仙玉靴,谁不想将这双玉足捧在手中欣赏呢。
排行榜第一的师娘,我每次看到都觉得像师娘这样身段、这样圣洁、这样清傲的女子,上天是如何创造的;如果上天真有仙女,那仙女也不敢下凡来和师娘争辉。
师父当年一定是有独到之处,才能让师娘这样的人间仙子下凡,可惜师父师娘当年在一起时间不长,没有让师娘这样的绝色仙子留下一男半女。但我自小被师娘耳提面命,而且立
志为父报仇,寻找母亲,所以对于师娘只有崇敬和保护,没有一丝不堪之念,并且我认为也没有任何男人配得上师娘。
“师娘,师姐下山快有一年了吧?”陆清澜跟着师娘学习寒月诀,也许确有资质,几年间功力提升很快。陆清澜已将寒月诀学至七重。考虑到武林中一般杂家内功人士已不是对手,
就算有人能赢过,那至少也得杂家内功修炼至九重以上,这样的人,一般都是门派高手了,不会和她为难。所以师娘让她下山历练的同时打听丹欲教余孽和我娘的消息,一有消息回天雪阁禀
告。
来到天雪阁后,一直和师姐及在一起,久而久之,和陆师姐互生情愫,我还跟师姐说了,等再过几年,我就跟师娘说将师姐许配给我。
下山前,我将自己祖传的玉佩送给师姐,师姐凝视着玉佩上的埙字,一切尽不在言中。师姐握紧玉佩,牵着白马,下了山。
“快了吧。收拾收拾,明日赴兖州。”师娘说完转身御剑飞回阁里。我知道师娘带我下山一是历练,二是她不喜与人交涉,带上我就是让我负责与人交际。
也难免,师娘也就下过两次半山,第一个半次就是看见师父练功倒在山下,她下山将师父救回;第二次就是和师父诛杀苟全苟雄父子,可惜被苟雄跑了;第三次就是几年前应兰蓉
儿之邀,带着陆师姐去兰灵派。之后就再没下过山,以她清冷不食烟火的性格,确实不想跟凡夫俗子多说一句话。
深夜,天雪阁后山,一处风景优美的山坡上,一座庄穆的坟冢安静地矗立在一颗茂盛的松柏下面。
师娘那纤细挺拔的身姿静静地站在师父的衣冠冢前面,在月光下就像嫦娥下凡,跟周边幽幂的环境浑然一体,犹如一幅仙卷。
“陆郎,苟雄那个贼子有消息了,这次我定带他人头来祭奠你。”师娘目光坚定,神情严肃的轻声诉说道,恨不得立马将仇人碎尸万段,可见师娘对此人仇恨之深。
“师娘。”我也来告别师父,看到师娘,我请安道。“嗯,埙儿。”我走到师父坟前,跪下来,给师父磕了三个头,坚毅地说道:“师父,此次徒儿定和师娘一起手刃苟雄,为师
父报仇。也请师父保佑,能让徒儿早日找到母亲。”再次磕了三个头后,我站起来对师娘说:“师娘,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要赶路了。”师娘和我又一起陪了师父一会,回阁休息去了。
四、清澜灭匪
兰朝最南部,典州下属无野县,典州地处偏远,而无野县更是典州的偏远县,地贫人穷,很多老百姓都离开去往其他地方谋生,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和鳏寡孤独。
此时一个白衣少女正牵着马缓缓走在路上,少女沉鱼落雁的面容上带着一股冷若冰霜之气,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身材高挑,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从金缕缎裙下露
出来,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一双尺寸正好一握的玉乳挺突俏耸,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天仙。
这个少女就是师姐陆清澜,依靠着不错的武功和天雪阁的威名,基本路过的各派前辈对于师姐都是照顾有佳。一路上打听着丹欲教和其他消息,真真假假的消息将她不知不觉地指
引到了这个天涯海角的边角之地。
不过师姐倒无所谓,本就是历练,师娘说过,无论有无消息,最多为期三年便回阁。于是在典州买了些干粮和水,便决定到无野县查看消息是否属实。
无野县实在不大,因为偏僻贫穷大部分老百姓都住着破房子,穿着破烂的衣服,师姐那一身干净名贵的将身体紧紧包裹住的衣服显得与众不同。
看着看起来还算不错的房子,靠近一看居然是县衙门口,心想这地方也太穷了,最好的房子居然就是县衙。不过这县衙也就比周围百姓房子好点,总体还是破旧,甚至不如天雪阁
的马厩。
“大人呐,这野狼山的山贼土匪又要我们交钱,我们实在交不起了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对着县衙门口的官吏说道。
“我也没办法呀,天高皇帝远,知府不愿派兵围剿,咱们县衙除了老爷就我一个捕快,我有什么办法呢?”官吏无奈的说。
“活不下去了。”老汉绝望地说道。
“怎么回事?”师姐上前问道。
官吏一看,眼前一亮,这个穿着白衣儒裙,手持宝剑,气质清冷的女孩儿,显然是个外来人。“姑娘,请进县衙详说。”
原来离此二十里有座野狼山,野狼山有个野狼寨,寨子里一窝山贼土匪经常到最近的无野县抢劫,让无野县百姓交纳供奉。土匪头子是三个兄弟,朱一朱二和朱三,朱一朱二两个
长得魁梧雄壮,朱一使一对巨斧,朱二使一对狼牙棒,两兄弟心狠手辣,州县以前派兵围剿过一次,结果被两兄弟杀得人仰马翻,就再也不敢派兵来了,因此这二人臭名远扬,周围的无赖流
氓都去投靠野狼寨。
朱三是个侏儒,但脑子聪明,是野狼寨的军师,官兵也是中了他的计并且由他安排的内奸提前告密,才让朱一朱二得逞。师姐听罢微微一笑,再怎么不过一些江湖杂狗,自己堂堂
天雪阁弟子,灭他们还不小菜一碟。
于是师姐轻声对官吏说,“此事交给我。最多三天,抓什么三兄弟回来给你。”官吏也看出师姐武功深不可测,难得来个救星,满心欢喜地祝旗开得胜,三天后官吏将带不足百户
的百姓来欢迎师姐归来。
师姐内心很开心,既能诛灭山贼土匪,又能帮助百姓。不再多话,跟官吏抱拳告辞,骑上马向野狼山奔去。
几个时辰后太阳快下山了,师姐到了野狼山下。“不如索性等天黑再进去。”虽然师姐和师娘一样,天性善良,嫉恶如仇,但毕竟行走江湖有段日子了,虽然识人能力欠缺,但也知
道如何让自己最安全的取得胜利。
她将马系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缓缓地沿着山路前进,沿途做着记号,看着位于山腰上的山寨里传来各种吆喝声,趁机缓缓靠近寨门。找到个安全的位置后,跳到一个树上,观察着山
寨。只见山寨里大约四十几号人,寨门两侧有两个山贼在站岗,寨子里,有的山贼在睡觉,有的山贼在喝酒,有的在插科打诨。而山寨中间的大厅前面,两个身高体壮的大汉正在喝酒聊天,
看来就是朱一朱二了。
旁边两个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瘦弱女子正在伺候他们倒酒,山寨另一侧的牢门里,关着几个男女,但都瘦弱不堪,看来被折磨的不轻。师姐运气内功,提高自己的感知力,听着俩人的
对话:“老三说今天县里来了个外地女的,听说武功不错,还是个小美人。”好像在说自己,师姐想着。
“她不会来找我们麻烦吧?无所谓,武功再高,不就是个女的。真要来我一个狼牙棒抽死她。”“哈哈,那是,整个典州,谁敢惹咱野狼寨。”
看来地处偏僻的典州无野县,一般修行之人都不愿来此,因此二人也没见过什么修行之人,在他们认知里,修行之人跟传说故事一样。师姐想着,晚上让你们这些土匪知道知道,什
么是天外有天。。。
夜晚的野狼寨,土匪们都相继睡觉了,只留下几个站岗的。师姐见时机差不多了,便隐藏气息,悄悄地靠近寨门,借着黑夜的隐藏,腾空跃起,一剑封喉,结果了一个山贼;瞬间飞
到另一边,又一剑封喉,土匪连反应都没有就成为尸体瘫软倒地。
解决掉两个门岗后,师姐回忆着白天观察的山寨布局,摸到山贼睡觉的几个房间,一片剑花之后,几个小房间的二十几个山贼啰啰就在睡梦中见了阎王。
师姐弯身走出房间,很满意自己的计划,下面该去上层房间,还有二十几个啰啰睡在二层。轻盈地飞到地面,刚准备踏上台阶,忽然脚下塌陷了一个大洞,反应不急掉了下去。几
桶水瞬间浇了下来,将师姐的全身淋湿了透,白裙紧紧地贴在身上,胸前两坨乳肉将白裙撑起一道明晃晃的曲线。
洞口立刻洒下一张网,将洞口封住。“哈哈哈,大哥二哥,按我所料,抓到这个多管闲事的女贼了。”朱三那个侏儒的声音传来,陆陆续续的一群山贼围在洞口,向洞里看看抓住
的女子什么样子。
师姐那被水浇湿的身体充满着诱惑,双眼睁地大大的,充满了疑惑和灵气,脸庞上点上了几抹红霞,生气后憋红的小脸气鼓鼓的。从洞口山贼的眼中向下看,只能看见抬起的美丽
脸庞和胸前的俏乳以及饱满挺翘的屁股。“这小娘子的奶子屁股长的真水灵呀。”“这大屁股是怎么长出来的”“老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娃”山贼们啧啧称奇,也难免,在这穷山
恶水,他们何时见过这种身材完美、气质高雅的女孩儿。
听到他们对自己品头论足,师姐更是目不可遏,已经从刚开始的慌乱冷静下来。这帮山贼还真把自己当一般练武之人了,以为这就能控制住自己。
师姐冷笑一声,寒月真气周转全身,一道剑气划破洞口的网,直接从洞中飞身跃出,在空中旋转一周,身上形成一道圆环剑气,剑气倏的向四周扩散,洞口来不及离开的山贼瞬间全
部被斩杀。
看到居然能从洞中飞出来斩杀这么多人,朱三已经知道是传说中的修行之人,知道自己轻敌了,赶紧爬山旁边的床弩,说:“大哥二哥,带兄弟们拖住她,我不信她能挡住这千斤弩
箭。”
这个床弩是野狼寨看家武器,之前靠这个弩几里外射杀了前来围剿的官兵军官。朱一拿着巨斧和狼牙棒带着剩余的啰啰为了上来。他们知道,这个外表清冷但杀他们不眨眼的女孩儿
是真的要他们命来了,一个个拼劲全命使用各种阴招超攻来,有的扔火把,有的洒石灰,有的射毒箭。
师姐用气罩挡住了所有攻击,然后挥剑继续斩杀者身边的啰啰,远处的就用手掌释放气劲将他们震死或震伤。
野狼寨里,哀嚎声不绝于耳,只看见一个白衣少女如杀神般笼罩在浅蓝色光圈之中,一剑一剑的收割着山贼们的性命。
“臭婊子,看弩箭。”朱三终于调试好了弩床,用他那侏儒身躯操作着机关,一只几米长的箭矢如闪电般射向。
师姐立马感觉到危机袭来,极速调动寒月真气,磅礴的真气瞬间形成一层厚厚的护罩。箭矢击中护罩,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想要喷出,她用宝剑挡在胸前,借着宝剑的锋利又引导一
股真气集于剑尖,边后退卸除箭矢的力道,边用宝剑对准箭矢,奋力的将剑尖击向箭矢。
朱一朱二见状,迅速带着剩余的三个啰啰向师姐砍来,想要直接置她于死地。这个时候他们可顾不上怜香惜玉了,只想赶紧将眼前的“女魔头”杀死。但他们还是小看已经拥有七重
五则内功的师姐了,咽下喉咙中的鲜血,师姐迅速利用寒月诀治疗自己的损耗,然后将宝剑向朱一朱二转过来,顿时剑气引导着箭矢跟着掉头飞了过来。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师姐用宝剑又重新给箭矢增加了劲道。朱一朱二见居然将箭矢调转方向射向自己,顿时惊骇,赶紧向两边翻躲,连武器都未能握住,而原本跟他们身后
的三个啰啰则反应不及,三个人被箭矢从胸膛穿过了过去,留下一个巨大的血窟窿后,痛苦的死去。
朱一朱二两人彻底傻眼了,这女的还是人么,这是神仙吗?两人已经失去了战斗的勇气,赶紧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向磕头:“女侠,我们兄弟错了,我们再也不敢惹您了,饶我们一条
狗命吧。”两人痛哭流涕的祈饶道。
师姐在浅蓝色光晕的环绕下,缓缓地落在地面。其实刚才对于师姐也是很危险的,如果不是自己注意力集中,反应迅速,及时调动真气护体,自己真有可能被射死。现在虽然没事,
但刚才短时间内调用大量真气,反复分散使用寒月诀,仅凭七重的实力,还不能像师娘那样相对运用自如。所以现在师姐也很疲倦,她看着两人像看两条狗一样。
忽然,她想起来,罪魁祸首朱三还没死。她回头望去,朱三早在看到师姐能挡住箭矢的时候,就赶紧跳下弩床,撒开腿从后门向山下密林溜去。
“想跑?”师姐再次飞至空中,看到远处朱三那侏儒身影还在树林里拼命地跑着。再次全力调动寒月诀,手中凝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蓝色光球,眼中杀意毕现,虽然师姐善良可人,但对
于这个差点害死自己的可恶侏儒,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去死吧。”随后光球离开手掌,极速地追上朱三这个小短腿,精准的穿过朱三心脏,朱三随即停止奔跑,死在原地。这招也就对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有用。
随着朱三死去,整个野狼寨只剩下朱一朱二。再次落在地面,朱一朱二眼看着自己三弟被眼前女孩远距离诛杀,眼里充满了憎恨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继续拼命磕头求饶。
再一次调动内力的觉得自己特别疲惫,想着答应官吏将贼首绑回去,再看看二人已经被自己吓得像狗一样,决定将二人绑回去。便说道:“你二人将监牢里抓来的人赶紧放了。”
朱一朱二赶紧将监牢打开,里面被管着的十几个饱受摧残的百姓相继跪在面前:“感谢女侠相救,我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这两个畜牲不是人,感谢女侠为民除害。”“大家赶
紧起来,都自己回去了,山贼全被我杀了,没事了。”师姐温柔地对百姓说道。
百姓们再三拜谢后,一起互相搀扶着下山了。师姐又看向二人,说道:“你们也听到他们对你们的评价了。你二人将自己绑起来。”“是是。”虽然不知道女孩要干嘛,但二人只
能先按她说的,互相将对方绑了起来,蹲在一边。
看二人绑的挺紧,没有偷奸耍滑,师姐便慢慢走到朱一平时坐的宽大椅子上,调息回复。过了一会,便觉得恢复的差不多了。
第二日清晨,师姐骑着马,朱一朱二被绳子帮着手,跟在马后面,被师姐押送回了无野县。官吏和百姓无不师姐感恩戴德,只有朱一和朱二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六、兖州之行(一)
第二天清晨,天雪阁门口,我牵着两匹马等待着师娘前来。
不一会,师娘缓缓踱步而来,天仙般的脸上戴着一层面纱,将自己下半脸庞遮挡在面纱之下。在清晨的阳光下,师娘显得格外神圣。
“师娘,我们启程吧?”
“嗯。”昨晚跟师娘拜别师父的衣冠冢后,我便收拾行李,喂饱马匹,师娘也带了几本古籍,现在可以直接启程了。师娘天资聪颖,已将寒月诀修炼至十四重,达仙人境后期,目
前已知的普天之下,也只有兰容儿可能强于师娘,如果有天大机缘的话,师娘或许也能达到神人境。
当然这个可能性太小了,不然这六百多年来,也不会没有神人境诞生了。要是师娘一个人去的话,可以直接御剑飞行而去,能更快些到兖州;但因为我,只能和我一起骑马赶程。
路过山下雪静村的时候,百姓们看到师娘和我路过,都远远地叩首,因为天雪阁,因为师娘这个仙人境高手的存在,没有恶徒敢在天雪阁附近村里撒野,村民们也因此享受着平静的
耕作生活。
当然,为了感谢师娘,村民们都会自发的将自己盈余的部分所得自觉放在天雪阁门匾下方作为上供,还自发地为师娘修缮阁殿。
天雪阁本来也没几个人,因此村民的上供完全足以我们日常的生活饮食,我和师姐在阁里就没有为吃穿愁过,当然吃穿的档次和城里不能比,不过师娘也不允许我们浪费村民的辛劳
成果。
第二天晌午,师娘和我先到了沿路最近的必州府。
我们刚进必州城,一个头带网巾、身着黑色劲装长袍,五官分明,身形宽阔的男子带着四个手下径直走到马前,看样子是在门口一直等着师娘和我。
“在下必州府九松门门主,欧阳石,在此久侯多时,恭迎凝霜仙子,欢迎赵少侠。”男子双手抱拳,恭敬地自报家门。
师娘未发一语,我看略微尴尬,便说道:“欧阳门主,你怎知我们来的?”
“凝霜仙子出山路过必州,我要不知,就枉在江湖混了。”欧阳石自信的回复到。
想想我们下山后确实也未刻意隐藏行踪,再加上师娘那出尘于众的身姿,他知道消息也不奇怪。
“仙子,少侠,有请至鄙门小坐,我已安排好餐宿,请二位赏脸。”我看了看师娘,师娘微微点头。
“感谢欧阳门主,烦请带路。”
“好,二位贵客请跟随在下前往。”欧阳石翻身上马,我和师娘也顺势跟上,一路所遇之人无不纷纷驻足仰视着骑着白马的师娘。
师娘七尺娇躯,高挑欣长,一身纯白的梅雪织锦将师娘的身形完美的展现,秀发留娥,黑瀑及腰,黛眉桃眼,琼鼻樱口,倾世容颜,波涛汹涌,翘臀明廓,冰肌雪肤,巧夺天工,
即使面纱遮挡也难以隐藏,任何人看了都只会认为是天仙下凡,连美人榜排第一的名号也无法和师娘的仙容相匹配,看一眼让人心中直呼即死无憾。
师娘毫不在意凡人那些或是欣赏、或是敬仰、或是下流的眼神,不一会便跟随欧阳石来到了九松门门口。
九松门三个大字立于牌匾之上,高阔宽大的大门两侧门柱上,赫然书写着:剑光闪烁映日辉,刀影蹁跹舞夜华。
欧阳石安排下人牵走马匹,走在前侧,边走边说道:“仙子,本州三原门门主赵怀斌、杨威镖局总镖头杨忠毅、海鹰帮帮主曹士多及其他武林人士在大堂恭候仙子大驾。”听到有这
么多人,师娘微微面露不悦,师娘喜静不爱与人交道,但碍于对方盛情,勉为其难的跟着欧阳石来到大堂。
大堂里约有十余人,看样子确实都是江湖人士。
“诸位,凝霜仙子到了。”欧阳石大声地告知众人,众人在看到欧阳石后面那自带高贵仙气的白衣女子,先是都微微一愣,然后都自感失态,纷纷弯腰致意,“见过凝霜仙子”“仙
子大名如雷贯耳”。
看来师娘虽然不怎么在江湖走动,但名声居然这么大,我心想着,这么多年没下山,我以为没什么人会认识我们的,心里不禁一阵自豪,什么时候我赵埙也能这么受人尊敬哪。
唉师父的耀阳神功都是不得其领,虽说练至七重,终究是杂家内功,连师姐都打不过。要是寒月诀男子能修炼该多好。
正想着,忽然角落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哼”了一声,“一个女人而已,都不知道真假,都拜的跟孙子似的。”
师娘已是仙人境后期,功力过高,反而凡人境的武林人士都看不出修为。
“大胆,高横,岂敢对凝霜仙子无礼。”欧阳石看到有人在他的地盘闹事,怒喝道。
“哼,我高横纵横江湖,什么人没见过,虚张声势,名不副实的人见得多了。”这人是近年来在必州快速崛起的白浪门门主高横,刚来必州,便挑战各路高手,均被他击败,后来设
门招徒,门派快速壮大。
“长得倒是不错,不如给老子当小妾,哈哈。”高横嚣张地说道。
师娘依旧面无表情,似乎根本没听到高横的话,古井不波地向欧阳石问道:“欧阳门主,这是何意?”师娘到必州城后第一次说话,婉转空灵、细腻柔和,让人听的心旷神怡。
“仙子,这高横来之前,跟在下保证会安事,不知为何忽然造次。”欧阳石说道。
众人有的对高横伸手指责,有的旁观好戏,有的默不作声,想来也是对师娘究竟是否有传说中的武功而怀疑。
“姓高的,你对我师娘口出不敬,有胆子跟我比试比试。”我不能容忍有人对师娘如此无礼,按捺不住直接向高横约战。师娘听到,虽心觉我鲁莽,但想来江湖就是如此,不如让
我直接历炼,便没有阻止。
“一阵风都能吹倒的玩意。行,老子教训教训你。”
说罢,众人一起来到九松门的切磋练武场。我拔出傲陨剑,耀阳神功充斥着周身经脉,摆出出招架势。高横冷笑一声,双手握住大刀刀柄,将刀举过头顶,脚步腾挪,一刀向我劈
来。
众人只见练武场上执剑少年身形微测,躲过刀锋;又剑锋斜挑,高横借助刀势顺势翻向一侧,躲过剑锋;又提刀横扫,刀气磅礴溢出,刀身周边鸣响破气之声;我将剑尖抵在地面,
身体借势倒跃至空中,由倒翻回地面,躲过横扫。刀剑首次触碰,一股气浪奔腾扩散至四周。我感到胸中一阵堵塞,好强大的内力。
“小子,不错,继续。”高横略作停顿,立马单手握刀直指我面门冲过来;我舞出剑影,以剑影挡在身前,身体向后弹去。刀光剑影,似电闪雷鸣;展气释功,如万兽奔腾。
一阵气浪之后,忽然,我似乎看到身边出现了数十个高横,且个个内功均高于我。我慌忙辨识真伪,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我急忙将内功运转至极限,果然好几个高横向我袭来,我
用剑格挡或反击,却发现都是幻像。
在连续误判了十几个后,我感觉气力消耗巨大,这时又一个高横跃至空中向我劈来。我以为仍是幻像可能性较大,便使用六成功力去抵抗,刚一接触,便发觉不是幻像,高横身上
居然散发出淡淡的黑色光晕,刀势直接将我的傲陨剑压到肩膀上,刀锋处已经开始破开我的皮肤,砍到了我的肩膀里。
“额。”一股疼痛感从肩膀传至全身,我渐渐感到支撑不住,肩膀的疼痛还在加剧,刀锋还在缓慢深入我的身体。
忽然,高横高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威压笼罩过来,他下意识地收刀运功抵御,奈何完全不在一个层次,逐渐以刀插地,单膝跪了下来。
只见师娘缓步走来,抬起右掌扫过我受伤的肩膀,一股清爽柔和的真气在我伤口处环绕,疼痛感消去大半。为我减缓伤势后,师娘又走到高横前,高横只看见一双穿着白色鞋袜的
玉足和笔直修长的玉腿出现在眼前,“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到失传已久的幻像五则,虽然只是皮毛。你好自为之。我会亲自查清的。”
师娘头也不回的走向欧阳石,“欧阳门主,我有点累了,先告退。”
说完便离开练武场,我也直接跟着师娘离开,只流下惊愕地高横还跪在原地。
“她修为到底什么程度。”高横刚刚以为自己快死了,窒息感让他第一次感到恐惧。
“哟,高大门主,别跪着了。仙子已经走了。”旁人说着风凉话。
高横连忙站起来,“哼”的一声离开,“今天吃瘪了”高横心想,“不知道坛主能不能降服这娘们。”
欧阳石追上来道歉:“赵少侠的伤势?”
“小伤,没事。”我依稀感觉除了师娘的寒月内劲外,还有一股灼热的内劲在为我疗伤,但我却感觉不出从哪里来的。
“凝霜仙子,这边请。给您和赵少侠准备了两间雅间。”
“欧阳门主,这个高横你了解吗?”
“不是非常了解。只知道他武功很高,也有点邪门。我以前和他比试,自觉修为不比他差多少,但不知怎么的就落败了。他平时也是深居简出,门里事务基本由副门主叶闾主持。”
“好。”师娘应了声。
“仙子是对他有什么怀疑吗?”
“没有。”师娘依然那么风轻云淡言简意赅的回答。
“好。你们两个带仙子和少侠去后院雅间休息。”
下人推开房门,房间明亮宽敞,一架月洞式槅扇巧妙分隔内外,透雕缠枝纹的窗棂间漏下斑驳光影,地面铺陈「龟背锦」纹样的金砖,经桐油浸润泛着幽光,北墙整面「大漆描金」
博古架,错落陈列着哥窑贯耳瓶、竹根雕山子,榉木翘头案上「文房清供」俱全:灵璧石笔山、白玉螭龙镇纸、青花瓷水盂,多宝阁间悬一柄「仲尼式」古琴,琴穗缀着和田玉双鱼佩,黄杨
《》
“仙子,请。有事喊小的。少侠您的房间在隔壁。”
“好的,一会我自己去,你下去吧。”我对两个丫鬟说道。
“师娘,高横这个有什么奇怪吗?”
“今日你和他交手,未觉异常吗?”
“我看他有时身上有黑色的气晕。”
“不错,那是幻像五则的表现。幻像五则失踪已久,两百多年未曾面世,他居然会,只不过他才学的皮毛,最多三重而已。”三重就这么厉害,我耀阳神功都七重了,杂家内功和五
则的差距真是云泥之别。
“今晚为师去白浪门打听一下。”
“好,师娘,我在这等您消息。”师娘已经仙人境后期,我并不担心有人能拦住师娘,我如果前去只会拖累师娘。
“嗯,你好好休息养伤,有事就禀告欧阳门主。”
是夜,万籁俱寂。一钩残月悬在树梢,时而被游云遮蔽,漏下些昏昧不明的光。几茎枯草在墙根瑟瑟作响,偶有夜枭怪叫,声如裂帛。
必州白浪门,暗室内只点着一盏如豆油灯,灯芯"毕剥"爆出个灯花,照得人影在粉墙上忽长忽短。半旧的青布窗帘严严实实垂着,却有一线月光从窗棂缝隙透入,恰落在案头一柄
解腕尖刀上,刀刃泛着幽幽的蓝光。
子时的更鼓自远处闷闷传来,围坐的三人忽同时噤声,但闻得彼此衣料摩挲的窸窣声。忽一阵穿堂风过,灯焰猛地一矮,将灭未灭之际,映得人脸青白不定。
“高门主,副坛主听说你今日和萧凝霜交手了?”一个苍老阴沉的声音发出,发声之人像一截枯朽的老树根,蜷缩在阴影里。灰白的头发稀疏地贴在头皮上,像被风撕碎的蛛网。眼
眶深陷,浑浊的眼珠蒙着一层阴翳,看人时总微微斜睨,仿佛在掂量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鼻梁高而窄,刀削般的线条下是两片紧抿的紫灰色嘴唇,偶尔抽动时露出几颗发黄的牙。
“禀特使。说来惭愧,那女人还没出手,光凭修为就将我压制住了。”高横回道。
“正常,萧凝霜现在应已达仙人境,压制你轻而易举。”
“不知她与坛主比?”
“坛主法力无边。”
“是是是。小的唐突了。”
“特使,萧凝霜不会看出门主修炼了沧溟玄功吧?”一旁的叶闾小声地问道。
“糟了,有这可能。她或许不识沧溟玄功,但是否是五则,应该瞒不过她。”特使恍然说道,“我们暂时小心点。散吧。”
“恭送特使。”高横和叶闾起身送别阴沉老人。
必州三里外的羊肠小道上,阴沉老人正鞭马策奔,忽然马匹像受到惊吓一般不肯前进,阴沉老人勒紧马辔,只见不远处路边凉亭里,一个白衣素雪、身材纤细高挑、清质玄丽的女子
正背对着自己看向远方,及腰青丝在月光下如星辰瀑布。
老人眯眼略微思索,下马走至凉亭外,抱拳道:“久闻凝霜仙子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师娘缓缓转过身来,老人虽年过古稀,看到师娘的仙容和那山峦迭起错落有致的身材,仍感到自己作为男人的本能被瞬间唤醒。
“哦?你知道我是谁?”师娘空灵清冷的声音从凉亭中传出。
“天雪阁阁主、五则传首、仙人境高手、兰朝江湖美人榜榜首的萧凝霜仙子,老朽怎能不识?”
“既然如此,本阁就开门见山了。”
“哈哈,既然仙子有惑,能告知的老朽直言相告。”
“高横的五则是从何习来?幻像五则已百年不曾面世”。
“仙子冰雪睿智,但恕老朽不能回答。”
“你们是何门派?”
“老朽亦不能回答。”
“看来你是逼本阁出手了。”师娘微微抬首,看着老人。
“仙子要赐教,老朽也正好想向仙子讨教。”
师娘和老人站在原地互相对视了几息,只见老人腾空跃起,周遭黑色的气劲浓郁厚实。“哦,仙人境。”师娘说道。
老人双手从宽袖中缓缓伸出,那双手惨白如骨,指尖泛着诡异的黑色,身形骤然模糊,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师娘左侧一丈处;师娘玉足轻踩地面,轻盈地向亭外
另一侧飘去。
老人见师娘轻松化解了自己的攻势,连忙双掌交替拍出,每一掌都带起一道龙卷般的劲风。十掌连环使出,十道旋风欲将师娘团团围住。掌风过处飞沙走石,连碗口粗的松树都被
连根拔起。
师娘再一次如轻鸿般从旋风中间翩然跃起,身边浅蓝色的气盾将旋风的威力牢牢隔绝,轻轻地站在右侧的树枝上。老人感觉师娘在戏弄自己,他双掌合十,猛地向两侧一分,然后
再次合十后打开:"沧溟覆海。”
随后并拢的双掌射出一道道黑色的气浪,师娘轻轻抬手,指尖凝练出一个蓝色光球,指向气浪。光球和气浪接触的一瞬间,气浪消散不见。
老人不可置信得看着,刚才的一招,看似只有气浪袭过去,其实气浪中暗藏幻像,只要被攻击者略微被气浪影响,就会短暂陷入到无尽的幻觉中。但师娘只用一指便破了招式。
“凝霜仙子,老朽献丑了,你修为至少十三重或者更高,老朽不是你对手。”
“本阁所料不差,你是刚到仙人境,而且是通过外力强行突破。这种与五则相悖的方法会极大损你阳寿的。”
“哈哈老朽无悔,今生若不能感受仙人境的奥妙,老朽就算多活几年又有何意义。”
“你走吧,本阁自会去查。”
“你不杀我?”
“为何要杀你?”师娘本就心地善良,除了苟雄之外,师娘还未想过杀任何人。
“仙子宅心仁厚,老朽叹服,便告知一二。我是凌朝凌霄坛的人,坛主便是五则传首,创沧溟玄功。”
“为何以前不曾在兰朝听说过凌霄坛?”
“本坛也是一年多前在凌朝创立,有赖坛主法力无边,本坛迅速壮大。”
“本阁也未曾听说凌朝有凌霄坛一说?”
“坛主定规,本坛秘密行事,且本坛不收无能之辈。”
“那为何来兰朝?”
“此事老朽无可奉告。”
“好,本阁知道了。”说完,师娘转身,点足飞起,御剑而行。
“连剑都没出,可怕的实力。”老人感叹了句,也上马离去。
“师娘回来了。”我听到开门声,关心的问道,“师娘,有消息么?”
“凌霄坛。”
“凌霄坛?”师娘将情况告知我:“我请欧阳门主差人将情况告知兰掌门,有兰灵派一并调查,想来很快会有消息。”
丹欲教还没搞清楚情况,又来个凌霄坛,隐隐将有事发生。
“师娘,那白浪门呢?要不要把他们的事告诉欧阳门主他们?”
“目前没有证据白浪门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且凌霄坛还不清朗,先就这样。明日启程兖州。”
翌日清晨,“仙子再多留几日,我等还未尽地主之谊。”欧阳石说道。
“门主,我和师娘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我继续靠近欧阳石说道:“师娘请门主将她的亲笔书信交与兰掌门一事,请门主务必牢记。”
“赵少侠放心,欧阳定不辱命。”
“那告辞了,欧阳门主,各位。”
我抱拳向众人告辞,师娘微微点头,便策马离去。
七、兖州之行(二)
经过了五天行程,师娘和我来到了必州下属的新安县。新安县是必州下属的土地人口最多的县。
“师娘,这新安县街道繁华程度不输于必州府呀。”
“这是个上县,本县知县刘广学是从天雪阁山下的村落走出来的,这些年也给阁里送了不少物件。”师娘淡淡地说道,“看来这些年治理的不错。”
师娘和我牵着马在街道中间边走边观看着两侧的各种货物。
“常年在山上,这些东西都没有见过,真有意思。”我心里想着。
“师娘,看,糖葫芦。”我走过去,“多少钱一串?”
“三文钱一串。”
“来两串。”我给完钱,挑选了两根。
“师娘你尝尝,可好吃了。我小时候我娘老买给我吃。”
师娘接过一根,掀开面纱,朱唇轻抿,“挺甜的。”
我和师娘继续边正吃着糖葫芦边走着,约摸半个时辰后,刚准备进客栈休息,忽然一位中年文士挡在我们前面,身着青灰色交领襕衫,腰间松松系着一条布带,脚下踏一双麻履。
衣袖微卷,露出里层的白色中衣,手中执一柄竹骨纸扇,显得闲适从容。
“凝霜仙子,真是你。”中年文士惊喜地说道。
“刘广学。”师娘古井不波地说道。
“仙子还记得我,在下荣幸无比。”刘广学应道,看向师娘。
从他激动到颤抖的声音和炽热的眼神,我确定无比,这个人爱慕师娘。
“刘大人,你怎么知道我和师娘来了?”他炙热的眼神让我不舒服,我问道。
“哦,赵少侠吧,仙子进了新安县没多久,我在县衙就听衙役在议论,说新安县刚来了一个仙女,在下有预感,可能是仙子下山了。特换衣来拜见。”
“刘大人有心了。”我暗讽道。
“在下自十年前聆听仙子教诲,奋发图强,考取了功名,现主政新安县,时刻不忘仙子教诲。”刘广学恭维地说道,“请仙子楼上雅间一坐,在下尽地主之谊。”
听到刘广学的话,我心想:吃饭索性都不提我,眼里只有师娘呀。
“埙儿,一起上去吧。不能拂了刘大人的盛意。”刘广学意识到了表达不妥,忙说道:“对对,赵少侠一起一起。”
我和师娘跟着刘广学走进包间,小二紧跟着走进来:“客官。刘大人,是您呀。小店蓬荜生辉。”
“行了。把你们店的拿手好戏都端上来。”刘广学充满官威的说着。
“小的这就去。”小二关上雅间门赶紧下楼。
“这么多年未见,仙子依然光彩照人、璀璨夺目啊。”
“刘大人说笑了,本阁三旬了。”师娘淡淡地说道。
“仙子还跟当年一样,不然也不会一进新安县在下的衙役都有所耳闻了。仙子此次下山不知为何?”
“用此红影剑手刃仇人。”师娘冷漠地说道。
“额,仙子,人命大事,朝廷有法度。随意取人性命,恐怕。。。”师娘当着刘广学这个县令说杀人,刘广学略尴尬。
“此人性命我必取,官府可以来天雪阁拘捕。”
“仙子说笑了,仙子说笑了。”刘广学继续恭维着师娘。
“刘大人,菜来了。”不一会,鲜美的菜肴铺满了圆桌。
“仙子,来尝尝这道鲈鱼脍。”刘广学边介绍边用公筷夹了一块放进师娘面前的碗里。师娘看了一眼,“多谢刘大人”,却自己拿起筷子从鱼盘中夹起一块吃了起来。
我心里暗爽,师娘除了对我,对其他所有男子都是拒之于千里之外的。“仙子自便,自便。”刘广学感觉有点没面子。
“本阁看了新安县的情况,刘大人治理的挺好。”师娘为了照顾刘广学的面子,适时地夸了一句。
“在下不敢忘仙子为国为民,锄强扶弱,匡扶正义,扫除奸恶的教诲。”刘广学赶紧回道。
“嗯,很好。”
“仙子,你”刘广学刚准备说话,门砰的被推开,一个莽汉带着四个人冲了进来。
“刘大人,我们的饷银什么时候有结果?”莽汉说道。
“孙大人,饷银之事已与你说清是由,何故又来问我?”刘广学说道。
“刘大人,你说你已。。”莽汉刚想再说,看见了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地师娘,顿时眼睛直瞪瞪地看着师娘,“我的娘哩,这是仙女下凡吗?”莽汉不禁赞道。
莽汉这个状态我毫不意外,反正基本上是个男人看到师娘都是这副样子。
“孙大人,孙大人。”刘广学看莽汉一直盯着师娘,不爽的说道。
“哦哦,刘大人,这位仙女是?”
“天雪阁凝霜仙子。”
“凝霜仙子,俺这个粗人也听过大名,江湖美人榜第一的美人,今儿让我见到了。刘大人,没想到你神通广大,竟然认识凝霜仙子。”莽汉说道。
“这些莽汉不一定知道天雪阁,但一定知道江湖美人榜。”我心里说道。
“既然凝霜仙子在,那我让仙子评评理。”莽汉说。
“我没有兴趣。”师娘缓缓说道。
“仙子声音真他娘好听。”莽汉又说到。“仙子,此时关系剿匪大事,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仙子帮助。”刘广学说道。
“跟埙儿说吧,我去休息了。”师娘起身离开,屋内其余六个男人齐刷刷看着师娘凹凸有致的背景。
“咳咳咳。”我咳嗽到,众人收回目光坐了下来。
“小老弟,你天天跟这么个仙女在一起,还不爽死。”莽汉打趣我道。
“她是我师娘,是我最敬重的人,谁对我师娘不敬,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好好好,不说了。年纪不大,脾气挺暴躁。”莽汉说道,“刘大人,你能说会道,你讲吧。”
“这位大人是驻扎在新安县的新苍卫指挥佥事孙酉孙大人。半个月前有一伙土匪流窜到新安县附近烧杀抢掠,我差典史常林带着衙役去剿匪,结果剿匪失败,衙役伤亡惨重,常林
也受了伤。后必州都指挥史命新苍卫负责剿灭,而我新安县负责筹饷。就在前日,我将所筹军饷装车完毕,因事关重大,由府衙县丞徐大人和常林负责押运,结果半道被土匪伏击,徐大人被
土匪杀害,常林身中数刀,拼死回来报信,粮饷也被劫走。我让新苍卫先去剿匪,我重新筹饷,但卫指挥史杨大人不见粮饷不发兵。百姓每日担惊受怕,我这个父母官真是。”说到这,刘广
学声音哽咽道。
“孙大人,剿匪事重,为何指挥史大人不能先发兵呢?”
“唉小兄弟,新苍卫的饷银已经欠了半年了,要兄弟们剿匪,至少先给补点吧,不然我们也指挥不动哪。”孙酉说道,“刘大人,你担心百姓你还过来找仙子聊天?”
“我知道仙子神通广大,也是想找仙子帮忙的。”刘广学也不藏着了。
“我知道了,能带我看看事发地点吗?”我问道。
“我让那天一起去的衙役带你去,常林受伤严重。”“好的,我跟师娘说下,就跟大人去府衙。”我说完上楼去请示师娘。
“师娘。”我打开门,师娘正在读书,我把消息跟师娘复述了一下,“师娘,我随衙役去看下事发现场。”
“去吧,小心从事。”师娘温柔的说道。
“好咧。”我下楼和刘广学一起前往府衙,见到衙役后,和衙役二人一起骑马去了事发现场。
———
事发现场离新安县骑马大约两天的路程,如果是他们押运粮饷大概四天路程,情况与衙役所说不差,他们是在第四天启程后遭遇的埋伏。衙役向我详细讲述了四天的经过。
第一日清晨徐大人和常林带着他们十四个衙役从新安县衙出发,前往新苍卫驻地。徐大人坐马车,由一个衙役驾车,常林骑马,其余人步行护卫。第一日安稳无事,他们晚上住宿在
客栈,除留了四个衙役轮番值守外,其余十个衙役分两间客房住宿,徐大人和常林各住一个房间。为防止泄露运送队伍出发时间和路线,每晚由徐大人和常林二人临时商定出发时间和路线。
第二日早晨,徐大人坐上马车后下令出发,队伍按照常林说的路线安然到达位置;第三日也是如此,第四日清晨徐大人和常林在马车里商量事情,然后徐大人说出发,常林的马让一
名衙役代骑。可走了没多久,就遇到伏击了,土匪们多而且领头的武功高强,常林被砍了好几刀,徐大人直接头都被割了,十分凄惨。
到达遇袭地点后,我看看四周。这是条不常用的官道,左侧是条河,右侧是片树林,确实是个埋伏的好地方。
来时的车轱辘印还能看到,但粮饷被拖走的车轱辘印却没有。现场的打斗痕迹几乎找不到了,显然土匪们清理了现场。
我看完现场后就和衙役回了新安县,请刘大人带我去看望受重伤的常林。
常林家是一个一般的小屋,刘大人和我去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身上好几处刀伤,有一处心脏处的,再偏一点就没命了。
刘广学说明来意后,我问常林道:“常典史,当日土匪们冲出来抢劫粮饷时有何异常吗?“没有什么特别异常,就跟土匪进村一样,拿刀就砍了过来。”常林说道。
“听衙役说路线和时间都是你和县丞徐大人前一晚临时定的?”
“是的。”
“第三晚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就听到隔壁徐大人的窗子响了几下。”
“好的。”我拉着常林的手,看着他手掌上,手臂上的刀伤,说道;“常典史为了保护粮饷,与土匪殊死搏斗,可歌可泣,像常典史这样的忠勇之士,刘大人一定要好好重用,不
可让常典史因伤而失去生活依靠而走呀?刘大人赶紧给常典史说门亲事,找个女子照顾常大人。”
“不用了不用了,赵少侠,我一个大老爷们习惯了。”
“赵少侠说的不错,是本官对属下考虑不周。此事交给我了,我这就去办。”说完刘广学便走,我也跟着离开,只留下常林一个人傻眼,忽然要多个媳妇。
回县衙的路上。“赵少侠,你今日可有头绪?”刘广学问道。
“快了,估计今晚就有结果。”
“什么?这么快?”刘广学似乎不太信。
“大人,今夜带几个衙役,然后。。。这般这般。”
“哦?好吧,信少侠一回。”
说完我回了客栈跟师娘汇报情况,师娘笑了笑:“埙儿会动脑子了,师娘很高兴。”
看到师娘柳眉弯弯的笑脸,这下连我也看呆了,“师娘,你笑起来真美。”
师娘听到我的话,又恢复了冰霜脸,“去休息吧,夜里还有事呢。”
“好的,师娘。”我不好意思的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孩子。”在我离开后,师娘笑着摇了摇头。
———
深夜的新安县静悄悄的,三更梆子打过,县城已然全睡了,连更夫都缩进墙角的阴影,打哈欠也极轻。县衙的灯笼暗着,像半闭的困眼。偶尔有老鼠溜过,在库房铁锁上磨牙。
沿街的铺门紧闭,月光爬上瓦檐。谁家婴孩突然啼哭,又突然被奶头堵住。井台边的老柳树,在风中数着自己影子。一片落叶飘向水面,惊醒了水底沉睡的繁星。
忽然,胡同里一个带着面罩的漆黑人影急速地走动着,破坏了这个安静的氛围,背上背着包袱似乎要远行。“
常典史,这是要去哪儿呀?”十几道火把点起,照亮了窄长的胡同。我和刘广学带着衙役出现在胡同口,孙酉带着几十个亲兵衙堵住另一端。
黑衣人见无路可逃,便摘下面罩。
“真是常典史。”刘广学惊讶道。
“呵,赵少侠好生厉害,这么多天了都没人怀疑我,你一天就想到了,常某佩服。”常典史说道。
“过奖过奖,常典史,哦不,应该说是徐县丞徐大人,这是要出逃吗?”
“什么,徐县丞。”刘广学、孙酉和所有人都震惊了。
“什么徐县丞,少侠,你眼花了吧?”常典史不屑得说道。
“哈哈。”我慢慢地走向常典史,举起他的右手,对刘广学和孙酉说:“典史、县丞日常事务不同,典史主缉捕、治安,常年执刀,因此虎口必有刀柄磨痕;而县丞主政务,常年执
笔,因此无名指必有笔痕。你看看你的右手。”
众人发现,常典史右手虎口细滑而无名指中间一节有明显执笔痕迹。
“这是其一。听衙役说,路线和时间都是你和常典史临时定的,其余衙役没有偷听或者离开的机会,这样都被土匪精准伏击,你们两个必有奸细;而第四日清晨出发时,你和常典史
都在马车里,而后你下令出发,常典史却未出来骑马指路,这不合理。其三,土匪固然狠毒,但偏偏要砍掉马车中穿着徐县丞衣服人的脑袋,欲盖弥彰。因此我断定,你就是徐县丞,想以此
蒙混过关,待事情过后,你再寻机溜走去和土匪汇合,那时就算官府发现有端倪,也只会去通缉常典史,而你可以逍遥法外。”
说完,我一把撕下“常典史”的伪装,徐县丞赫然出现在众人眼里。
“精彩。这么说,你今日故意撺掇刘广学给我说媒,是故意逼我今夜赶紧走的?”
“不错,同样也是验证我的猜想。”
“哈哈哈,有意思。成王败寇,就是我做的。粮饷也在山窝里,有本事你们去拿吧。”徐县丞大声说道。
“县丞,你身为朝廷命官,为何?”刘广学不明白的问道。
“县丞一年才多少俸禄?”徐县丞说道,“与其紧紧巴巴,不如干票大的。”
“所以说,所谓的土匪,也是你召的。”我问道。
“不错。看到同僚一场份上,我可以带你们过去,能不能取回来就看你们自己了。”徐县丞轻蔑地说道。
“妈的个巴子,带路。”孙酉恶狠狠地说道,“那是我们新苍卫的粮饷。”
一行人带着徐县丞走向山窝,原以为要走好几天,没想到居然就在新安县旁边的山中,一个多时辰就到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抢完就给马蹄和车轱辘绑上棉布消除印迹,然后返回了这里。”徐县丞得意地说道。
又走了半个时辰,发现了一处山坳,粮饷马车果然在这儿。
“我没骗你们吧。”徐县丞说道,“可惜呀可惜。你们都得死在这儿。”
说完,啪的一声,绑徐县丞的绳子被他震断了。随着几声“咕咕咕”的暗号声,一百多个土匪从山坳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你会武功?”刘广学说道。
“哈哈哈,我的刘大人,不会武功的话,我身上的刀伤早要了我命了。”
不一会儿,“大哥,带着土猪们来了?”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走了上来。
“本来让我直接走就没这些事儿了,你们偏要找死。我也不想杀朝廷命官,都是你们逼的。介绍下,本人徐志天,这位我弟弟,徐志地。见了阎王知道谁送你们上的路。”
“大哥,别和他们废话了,兄弟们动手,全杀了。”
说完土匪们杀了上来,和衙役官兵战成一团,惨叫声开始充斥着山坳。
我举起剑和徐氏兄弟战在一起。
“你们俩修为挺高。”我一交手便感觉出他俩修的内功至少在六重左右。
“赵少侠,你也不低,可惜你只有一个人。”徐志天说道,“我们亲兄弟早就心神连通,虽然单个内功修为可能不如你,但我们兄弟在一起时可就不一样了。”
他说的没错,他们兄弟配合时,似乎互相有相应,总能在出招时修为增长,招式威力大增。
我左突右支,傲陨剑在身边挥舞不停,只能抵挡住二人进攻,根本没法还击。土匪数量原本就多于官兵,衙役还要保护不会武功的刘广学,刘广学已经被吓坏了,他哪见过这种场
面。还好孙酉会点武功,还能稍微支撑下。
随时时间流逝,战况渐渐不利于我们,几十个土匪已经将刘广学、孙酉和剩余的三个官兵五个人围在圈里,而我也渐渐不支,这二人原本修为就不比我差,再加上二人如同一人,
根本毫无破绽。徐志地一棒子砸下来,我用剑试图挡住,强劲的力道却把我直接压了下来,摔倒了刘广学旁边。
“噗”的一口血从我嘴里喷出,好霸道的内力。
“怎么办,赵少侠,我们今晚要死在这儿了么?”刘广学惊慌失措地问道。
“跟他们拼了,能换一个是一个。”我把血抹掉,破釜沉舟地说道,此时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生死边缘,我要多拉几个垫背的。
“说得好,小兄弟。哈哈。”孙酉爽朗地笑道。“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徐志天不屑的说道,“上。”
我迸发出所有内力,一剑斩杀了靠前的三个土匪,孙酉也砍死两个,但三个官兵全死了,只剩下刘广学、孙酉和我。
我再次砍死四个土匪后,徐志天从后方向刘广学袭来。为了保护刘广学,我硬生生地吃了徐志天一掌,紧接着肩膀又挨了徐志地一棒子,顿时整个人都站不住了,倒在了刘广学怀
里。
“赵少侠,赵少侠。”刘广学哭丧地看着一脸鲜血的我,拼命地喊着,孙酉也中了三刀,痛苦地倒在一边。
“刘大人,让你们多管闲事,不要怪老哥,我送一个痛快。”说完,徐志天一刀劈向了刘广学的头顶,刘广学双眼紧闭等待死亡。
“大哥,你怎么不劈了?”徐志地看见徐志天的大刀离刘广学还有一寸时停了,“你不杀他们了?”
“不是,我动不了了。”徐志天惊愕地说道。
“那我来结果他们。”徐志地刚抬起铁棒,结果也动不了了。
众土匪看到老大老二的样子。纷纷不明所以。
“那是什么?”一个土匪指着天上惊呼道,我也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白点缓缓落下,渐渐可以看清是一个人影,等到可以看清时,我送了一口气,对刘广学说道:“刘大人,是师娘。”
师娘一袭白衣裹身,长发及腰,眉如远山含黛,眸似寒潭映月,唇若初绽雪梅;曼长的身姿犹如修竹,纤长挺拔;骨肉匀停,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但挺拔的双峰和紧致的翘臀却
让这纤细的身材拥有了完美的曲线;双腿笔直如鹤立,手持一柄红影剑,浑然天成的优雅、孤傲和霜漠,在清冷的月光下,宛如古画中走出的仙女。
刘广学和周围的山贼全都被师娘惊世骇俗的容貌身姿惊呆,整个现场除了些许忍不住的哀嚎声外,安静的像潭死水。
师娘缓缓地走到我旁边,蹲下身子,手轻轻一抬,徐氏兄弟便飞出五丈多远,重重的砸在地上,土匪们都围了过去看老大老二情况;然后师娘又用手轻轻放地在我胸口,一股清凉
的寒月真气开始治疗我的伤势。
“哪儿来的臭娘们,敢坏老子的事?”徐志地大叫道。
“二弟,等下,这娘们功力在你我之上。”徐志天说道。
“怕什么大哥,咱一起上,小心点就不会被禁制了。”
“兄弟们一起上,宰了这娘们,她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
说完,两人带着剩下的几十个土匪冲了过来。
师娘轻轻地对刘广学说:“看好埙儿。”
缓缓地站起身,须臾间,红影剑出鞘,一道两丈宽的剑气划破虚空,直接飞向了迎面而来的土匪。冲在前面的十几个土匪躲闪不急,剑气所到之处,瞬间被斩成两节,地上都是残
缺的躯体,没死透的土匪哀嚎不止。其余土匪吓傻了,没想到眼前的女人这么狠,都不敢上前。
师娘又轻轻抬手,划出一道剑气直指徐氏兄弟,徐氏兄弟无处可躲,只能拿起武器想硬接住剑气。犀利的剑气触碰到二人的武器,强大的剑气将二人推得向后直退,武器“滋滋
滋”地响个不停,不一会,武器承受不住剑气的锋利,直接被砍断。
徐志天见状不妙,肉身挡在徐志地前方。锋利的剑气割开徐志天的肚皮,徐志天用尽所有功力,都无法阻止剑气的前进,最终被剑气分成两段。
“大哥,大哥。”徐志地发疯似的狂叫,抓住徐志天只剩半截身体的手,徐志天奄奄一息地说:“二弟,大哥必死了。那娘们不会放过你,我们只能背水一战用那招了,趁我还有
一口气,快。”
徐志地也不犹豫,知道徐志天说的意思,只见徐志地拿出两颗黑色的丹药,一人一颗迅速吞下,接着只见徐志天浑身黑气缭绕,功力渐渐转移到了徐志地身上。
“双生暴虐丹。”我在书上见过此丹。
“赵少侠,他们刚服的什么?怎么回事?什么丹?”刘广学紧张地问道。
“双生暴虐丹,只有亲生兄弟姐妹间有用,可以将一人功力暂时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并且转移以后还能短时间将受功之人功力大幅提升,只不过传功之人会九死一生。”
“那如何是好?”刘广学焦急地说道。
只见徐志地的修为肉眼可见的增强,但师娘却没有阻止的意思,几息后,修为转移结束,徐志天直接死去。
“臭娘们,还我大哥命来。”徐志地吸收完徐志天的功力,再加上丹药所带来的功力增幅,竟一下子短暂达到了仙人境初期。尽管是暂时的仙人境,但这种暴虐的凶意还是带来了
周围环境的异动。
鸟群从树林中惊散而出,禽兽从草丛中奔涌而散,狂风在山坳周围呼呼作响。
徐志地运转功力,举拳快速地向师娘挥了过来,拳头所过之处,阵阵风声尖锐地从拳尖发出,似乎一算就能把人给击穿。
周围土匪们看到徐志地功力大涨,也深受鼓舞,又呼啦啦的一起冲了上来。
“轰”的一声,一阵尘土扬起,土匪们被尘土遮住了视线。待尘土散去后,发现白衣女子周身散满浅蓝色光晕,徐志地的拳头攻击在光晕上毫无作用。
徐志地惊诧地连续挥了数拳,仍然无法攻破眼前女子修为所凝结的光罩。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什么修为?”徐志地恐惧地问道。
“结束了?”师娘看了他一眼,红影剑剑身充满蓝光,似乎有无数个剑影从师娘身上散出,将徐志地包围,但仅仅一个眨眼,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徐志地已经全身无数个剑孔,
鲜血喷射而出,直接倒地而亡。
周围土匪只看见师娘现在原地未动,二爷就全身喷血而死,吓得都放下武器求饶。
“仙子,在下请仙子看看孙大人怎么样了?”刘广学看大局已定,赶紧过来跟师娘说道。
“皮肉伤,无大碍。”师娘看了一眼孙酉说道。
“多谢仙子。”
三天后。
“少侠今日如何了?”刘广学来到我住宿的客栈房间,“关心”地问道。
“又来看师娘了。”我心想着,每次打着看望我的名义过来看师娘,这两天我都习惯了。“谢刘大人关心,已经好了,今天我们就要启程了。”
“这么快啊,多休息几天啊。”刘广学显然没想到我恢复的这么快,赶紧挽留道。
“不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我说道。
“仙子,能借一步说话吗?”刘广学看向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师娘。
师娘看了他一眼,说道:“埙儿,你整理下行李。”便和刘广学到了师娘自己的房间。我偷摸着在外面听,好奇他和师娘说什么。
“仙子,我十几年前便对仙子有爱慕之情,十几年之后,思慕愈深。本打算今年过年回家跟仙子吐露真情,没想到仙子竟路过新安县。我喜不自胜,不知。。。”刘广学紧张的说
道。
“刘大人,本阁无意男女之事,平生只意修行,看着两个徒弟安好就足矣。大人后续之言,不必再说。”师娘直接打断道。
刘广学落寞地说:“也是,这个世上有哪个男子配得上仙子呢?是我自作多情了。”“无其他事的话,我和埙儿就告辞了。”
“仙子,行,那我送送二位。”我赶紧跑回房间,将行李收好。
刘广学一直将我么送到新安县城门口,“刘大人,公务繁忙,不必再送。今后大人如果高升,望不忘本心,造福百姓。”师娘说道。
“广学铭记仙子之言,这点盘缠,是我自己的俸禄,还望少侠拿好,以尽我之心意。
我也不客气,直接拿过来放在马上,师娘从来不管盘缠花费的事儿,我可不能不想着。
“告辞。”
“驾”地一声,我和师娘飞马离去。回头看了看,刘广学还在原地看向师娘。
“师娘,刘大人似乎很喜欢师娘呀。”我打趣道。
“你不是都听到了么?”师娘淡淡地说道。
“额。”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师娘,其实刘大人除了不会武功,还不错。”我试探道,我当然不希望师娘被任何男人娶走,虽然有点自私,但我从小就尊崇神圣的师娘,我觉得任何男人都配不上。
“师娘心里只有你师父,其他男人。。”师娘没有再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开心地说道:“师娘,快赶路吧。争取十日内能到付州。”
八、纨绔子弟
兰朝东部,襄州集市上。
一个身着粉白相间的金缕缎裙的十七八岁年轻女子正牵着一匹骏马缓步走着,手中细长的宝剑熠熠生辉,显示出这个女子是个武林人士。
福禄客栈内,人来人往,吆喝的聊天的吹牛的声音不绝于耳。女子将马系于桩上后,便走进福禄客栈歇息。踏入客栈的一瞬间,客栈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光都被这个年轻女
子吸引。
女子缓步走到靠窗的一张桌子旁坐下,掌柜的见状亲自走了过来,“女侠请问吃点什么?”
仙子将手中宝剑卸下,“你差人先将我的马喂好。”
女子的声音如黄鹂般清脆空灵。正说着,客栈外传来一阵喧闹。
“公子爷,公子爷,小的就只有这点钱了。您行行好,再给小老儿一点时间吧。”
女子向外看去,只见一个手里把着扇子,身材中等,长相还算俊朗的年轻公子带着几个随从正围着一个买菜的大爷。
“去你的。”公子的手下一脚将老二踹开,“这条街做生意要给我们少爷上供你不知道吗?嘿,你个老不死的,想白占地方么。”
几个手下又将老汉围起来,用脚踹着,老汉卖菜的货篮丢洒了一地。
“哎哟哎哟。”老汉凄惨的叫声不断地发出,那个年轻公子却哂笑地看着这一幕。
“掌柜的,光天化日之下,这个登徒子为何敢这样欺弱?”女子眉头紧皱地问道。
“唉,姑娘有所不知。这是本地知府唯一的宝贝儿子,谁敢惹呀。唉啊。”客栈外老儿的声音渐渐微弱,眼看快被打死了。
女子拿起宝剑,一跃从窗户调至外面,宝剑出鞘,一道剑气将围殴老汉的几个手下全部震倒。
“哎哟哎哟。”几个手下倒在地上惨叫道。
“谁,谁敢管老子的闲事。”执扇公子看了过来,看见女子的一刹那,眼光瞬间被女子的仙容吸引住,笑嘻嘻地跑过来作揖道:“美女,不像本地人士,敢问自哪儿来呀?”
“滚,生的人模狗样,只会仗势欺人。”女子面不改色地说道。
“嘿嘿,美人说的是,说的是。来呀,还不帮这位老人家扶起来。本公子平时跟你们说了,不要仗势欺人,你们为何不听本公子的,回去挨罚。”手下一看公子爷的作态,赶紧过
去把老儿拎起来。
“在下陆致远,美人芳名可否告知?”看着陆致远的惺惺作态,女子一阵恶心。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天雪阁陆清澜。”师姐离开典州后,继续历练并打听消息,一路到了襄州。一路上,依靠天雪阁的威名和自己的武功,沿途武林各派还是都以礼相待,遇到
不平的事,师姐也行侠仗义、铲奸除恶,作恶方知道是天雪阁门徒也只能哑巴吃黄连,绕着走。
“哎呀,美女,咱俩本姓一家人哪,大水冲了龙王庙。”陆致远附和地说道。
“谁和你一家人,别恶心了。赔偿这位老人家,我就不跟你算账。”
“赔,当然赔,我的家奴作恶,我这个主子自然得赔。来人呐,给十两银子给老儿。”
“这还差不多。”说罢陆清澜返回客栈。
“公子,就这么算了?”手下谄媚地说道。
“屁,没看见她武功这么高么。我总觉得在哪见过她,不管了,回府。”
一群人围着纨绔公子远去。陆清澜用完餐去二楼雅间休息,拿起挂在自己沟壑中间镶着埙字的玉佩,缓缓地睡去。
翌日清晨,师姐付完铜钱,准备牵马在襄州晃晃打听打听消息。刚出门,就看见陆致远摇着把扇子一个人守在客栈门口。
“仙子,在下恭候多时了。”陆致远装模作样地作揖后说道,“小生昨日回家后,总算想起了,之前在典州野狼山,正是仙子救了小生。今日特来向仙子赔罪。在下是知府陆琅之
子,昨日家父已狠狠教训了小生。小生对这襄州十分熟悉,仙子不嫌弃的话,小生自愿给仙子做向导。”
陆清澜根本不信也懒得听这个纨绔废话,他这样,他的知府爹也好不到哪儿去。陆清澜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便拒绝道:“既然当初救了你,就应好好做人,何故欺压百姓。不用
你向导,我自己会走。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吃了一鼻子灰,陆致远恼怒无比,但还是靠近赔笑道:“仙子,在下真心悔过。如果仙子不给我这个机会,回去我爹娘肯定又要训斥在下。你就行行好吧。”
师姐本就心地善良,虽然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听到爹娘二字,内心还是不禁一阵痛楚。自己是个孤儿,自小被我的师娘她的师父收养,从不知道爹娘什么样子。
“好吧。”师姐轻声说道。听到师姐答应了,陆致远赶紧把你师姐牵过马,屁颠屁颠地带着路。
“小生之前去典州游玩,碰到土匪被劫,关在野狼寨,没想到竟是仙子救了我,今日在襄州再见,真是缘分。”陆致远说道,师姐并不理睬,陆致远自觉无趣,知道自己在师姐心中
印象不好。
“这里是水映湖,当年兰灵派弟子也就是现在的水映真人巡游至此,看到倭寇逞凶,在此湖便一人独战三百倭寇,将倭寇全部诛杀。百姓感恩水映真人,在此建生人祠。那边上就是
水映祠。仙子你去看看吗?”陆致远兴致勃勃地介绍着襄州名胜古迹。
“那是铸剑台,当年太祖皇帝就是在此经最后一战击败对手取得我大兰江山。”
“那是翠连山,要是以后能和仙子在此生活多好。”听着陆致远有点过火的话,陆清澜想呵斥却又懒得反驳,细细的欣赏着美景。
“仙子,前面是四大胡同,里面很多吃喝玩乐的好地方,非常值得一去。”
“行吧,你带路。”陆清澜骑在马上,也不用自己动脑子,陆致远牵马引路。
“仙子,这家糖葫芦很好吃,你吃吃看。”陆清澜接过尝了一口,酸甜可口,确实不错。
“好吃吧。这家皮影戏也不错,过几天中元节才开店,到时请仙子观赏。这家布店是襄州最好的,卖的是最名贵的布。仙子看中哪一匹,告诉小生。”
正说着,忽然一个乞丐跪倒在师姐面前,“大官人赏点吧,几天没吃了。”
“滚。”二话不说,陆致远一脚将乞丐踹开,“臭死了,别熏到我家仙子。”
陆清澜皱了皱眉,“都是可怜人,何必如此。陆致远,不记得本姑娘说的么,多行不义必自毙。”
说完,过去想搀扶起乞丐。乞丐一看这么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要来搀自己,又看到后面陆致远那恶狠狠的眼神,赶紧自己爬起来跑了。
陆清澜也没有了游玩的兴致,准备回客栈。
“仙子仙子。”感觉到自己惹到仙子不高兴了,陆致远讪讪的解释道,“我是怕他弄脏了仙子的衣裙。对了,仙子,你来我们襄州是干嘛来了?”
陆清澜懒得听他找借口,冷冷地说:“与你无关。”
说完,直接上马,驾的一声,返回客栈,留下傻眼的赵致远。
“赵公子今天看来吃瘪了呀!”布店老板娘揶揄地说。
“去去去,本公子看上的女人,跑不掉。”
“那是,那就祝公子抱得美人归了,呵呵。”老板娘恰当地拍着马屁。
第二天清晨,师姐下楼,又看见陆致远等在门口。
“你又来做甚?”师姐不悦地问道。
“继续给仙子当向导哪。昨日之事,我爹娘又教训我了,我知错了。今天小生不再犯了。”陆致远不知真假地答到。
陆清澜也了解了下陆致远爹娘的品行,出乎所料,他爹陆琅风评还不错,他娘也算大家闺秀出生,知书达礼。只是陆致远是他们夫妇唯一的儿子,自小当做宝贝,娇生惯养之下,
背着他们在外面跟几个狐朋狗友狐假虎威,欺男霸女,小恶不少,出人命的大案倒也没,打伤打残倒是有,最后他爹娘都出面赔偿了,平时也教训了不少,奈何狗改不了吃屎。
“走吧。”师姐说道。“小生今日也骑马,今天带仙子去莲湖一游。”
约摸半个时辰过后,陆致远带着师姐到达莲湖。
此地果然风景优美,两侧群山耸立,天上群鸟齐飞,湖便杨柳依依,湖面一座座莲花铺开,接天连日。师姐也觉得心旷神怡,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仙子,请。”陆致远已经找了一叶扁舟,船夫在船尾持橹准备,陆清澜抬起玉足,登上小船。船夫摇橹起船,扁舟在湖面缓缓移动,两侧莲花被轻轻推开。师姐站在船首,单手持
剑,身形挺拔的微微抬头,双目微闭,在明媚的阳光中,看的陆致远都呆了。
他站起来,顶起一把伞,站在陆清澜身后,将伞举在师姐头顶,防止山涧中的水气弄湿了师姐的三千青丝。师姐回头看了陆致远一眼,又转头感受着自然的美好。
就这样过了几个时辰,太阳渐渐下山。师姐和陆致远上岸准备返回襄州,到达客栈后,陆致远问师姐:“仙子在襄州逗留多久?”师姐想了想回道:“多则十日,少则五日。”再
留下一句谢谢,便转身进了客栈。陆致远愣了一下,嘿嘿地离开了。
第三日清晨,师姐已经习惯陆致远早上在客栈门口等她了。
“仙子,今日有个不情之请。”
“讲。”师姐瞥了一眼他。
“额,这样的,我爹娘听说这两天我在陪一个女子游玩,甚是好奇,想请仙子到府邸吃个午膳。”
这个要求着实让师姐没想到,沉思了一会,想着陆琅也是个好官,见见无妨,顺便可以打听下消息,便应允了。
陆致远十分激动,带着师姐逛了会,买了点礼物央求师姐当做见面礼送给他父母后,两人来到了知府府邸。
“爹娘,陆清澜陆仙子来拜访了。”陆致远进门就喊到,那几个第一天被陆清澜打的狗腿子接过见面礼,点头哈腰地带着二人去往主厅。
主厅里,知府陆琅和夫人已经在等待师姐的到来。
“见过知府大人,夫人。”师姐作揖道。
看到师姐的第一眼,陆琅抚着胡须赞道:“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哪。哈哈。”夫人也附和道:“是呀,要是我家致远有福气能娶到陆仙子,真是我陆家有福了。”
此时师姐身穿一袭仙裙露出白皙香肩,腰间的流光彩带在走动间飘然起舞、似流风微醺,胸前那一对傲挺饱满亦被好好裹住,却又露出那一条诱人雪腻的霜沟,如玉凿天工的长腿
儿恰到好处的露出,一张灵秀清雅的天仙脸上,皓齿明眸、樱唇瑶鼻,典雅高贵,而玉首后如瀑布般的秀发更添仙姿飘逸。难怪陆琅夫妇忍不住称赞。
听到知府和夫人的那略带暗示的称赞,师姐只能装聋作哑的回道,“大人夫人谬赞了。”
“陆仙子请上座。”
四人坐在八仙桌四侧,夫人给了陆致远一个眼神,陆致远屁颠屁颠地站起来给师姐和他爹娘倒茶水。
“陆仙子来襄州有何要事么?”
“小女子正想向陆大人打听,大人近期听说过丹欲教么?”
“丹欲教十几年前不是被兰公主给灭教了吗?已很久不曾听到这个名字了。”陆琅思索了下回道。
“哦。那大人听过邱玉或者一个叫苟雄的吗?”
“狗熊,怎么有人叫这个名字?”陆致远哈哈大笑。
“致远,不得无礼。”夫人呵斥道。
“惭愧,这两个名字本府也未听闻。本府一会差人去了解下。”
“小女子谢过大人。”
“吃菜吃菜。”夫人赶紧说道,“仙子想吃什么,不要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家”。师姐一阵迷茫,这是家的感觉么。
师娘虽养育大师姐,但从小都是严格要求,师姐也未体验过什么是家,什么是父母,我好歹和父亲母亲生活了几年。
“仙子,后天是中元节,听致远说仙子不日就要离开,那让致远陪仙子过完中元节再走吧。”夫人笑着说道。
“娘,我答应带仙子看皮影戏呢。”
“你个纨绔,好好带陆仙子游玩游玩。”
在一片祥和中,师姐和陆琅夫妇聊了整个下午,夫妇二人对师姐是赞不绝口,可劲地说要是师姐是他们媳妇该多好。师姐总是礼貌地笑了笑,毕竟在师姐心里,一个纨绔怎么能和
我相提并论。
九、澜愫渐起
中元节,襄州,四大胡同。陆致远和师姐并排在街上悠闲地走着,两边河道内,百姓放置的荷花灯连成一条线漂浮着,空中悬浮着许多天灯。
陆琅和夫人先去寺庙祈福了,陆致远就带着师姐来之前说的皮影戏馆看表演。但刚走到一半,就遇到了陆致远的两个狐朋狗友和他们的女伴,王谈和刘标。这俩货也是官宦之子,
人称襄州三霸。只不过这几天陆致远忙着讨好师姐,没跟他俩鬼混到一起。
“致远老弟,这个就是你小子想勾搭的小娘子吧。”刘标先看到陆致远和背着身的师姐。
师姐听到刘标的话,眉头一皱,转过身来,淡淡的说:“你想死吗?”
杀意从师姐身上散开,陆致远赶忙劝道:“仙子莫生气,这俩货就俩嘴贱。”
同时对王谈和刘标使眼色,这俩货本来就被转过身来的师姐那清冷典雅的仙子气质吸引得目瞪口呆,瞬间觉得自己身边的女人就是胭脂俗粉,再注意到陆致远的眼色和师姐的武功,
赶忙道歉。
王谈赔笑道:“刘兄口不择言,这样,老地方我请咱兄弟喝酒去。”
“不去了,我要和陆仙子看皮影戏去。”陆致远想拒绝。
“难得聚一聚,给大哥个面子,走。”说完不等陆致远同意,就勾住他脖子开始走,陆清澜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人以群分。
不一会,六人来到三霸常来的酒楼,掌柜的熟门熟路地端上了几坛好酒。
“老规矩,猜拳,输的人由女伴代酒。”刘标介绍着。
“嗯?”师姐看了眼陆致远,陆致远吓得赶紧说,“我这边我自己喝,不用代喝。”
“行吧,你小子能了。”刘标手上拆着酒坛,眼睛却一直在偷瞄师姐。师姐也不在意,自己一路来习惯了。
接着三人就开始玩起猜拳喝酒的游戏,陆致远本来在三人中酒量就一般,以前都要带个酒量好的女伴,这次自己直接上,不一会就醉醺醺的了。
师姐看他快喝的不省人事了,说道:“今日到此为止,陆致远醉了,我们回了。”说完也不理会其余四人,将陆致远一只手背着自己身上,搀着他艰难站起来。
王谈和刘标看到陆致远和师姐有肌肤之亲,羡慕不已。出了酒楼,师姐叫了辆马车,便让马夫将陆致远背进车厢,自己也跟了进去。
“小娘子,你家相公咋喝成这样?”车夫好心问道。
“知府府邸。”师姐也不和他争辩,说出目的地,车夫懂事的闭嘴了。
车厢里本就狭小,陆致远一身酒气让师姐十分不适,但看在他爹娘份上,师姐忍了。自到陆致远家拜见到中元节这中间两天,师姐几乎就是陪着陆致远爹娘过的。陆琅和夫人对师
姐视如已出,而师姐也从他们身上感觉到了父母和家的感觉。但唯一不好的是,二老观念比较正统,和师姐这样的江湖侠女不太相合,但耐不住夫人一直和师姐讲,渐渐也有点影响了师姐的
想法,不过师姐自己没意识出来。
思索间,陆致远居然借着酒意把头靠在了师姐那修长却柔韧的小腿上,师姐本想震开他,但看他醉酒不醒的样子,想想忍了。
“陆仙子,我第一眼就喜欢你了,我想娶你为妻。”陆致远说着梦话,师姐听到这么直白的梦话,看了看腿上的陆致远,不置可否。
她拿起我的玉佩,安静的看着,而迷糊之中的陆致远,似乎也看到了仙子盯着自己胸前玉佩在发呆。
第二天,陆致远脑袋迷糊的睡起来,喝断片了。仙子呢?他赶紧走出房门,却看见师姐坐在花园的长廊上。
“仙子早呀。”他厚着脸皮,身上还带着一丝酒气。
“晌午了。”师姐淡淡地说。
“额,我醉了这么久。”他现在师姐面前,微微低头一看,恰好能看见师姐胸前的圆润双峰和中间的沟壑,以及沟壑中的那块玉佩。他想起来自己好像昨天看见师姐对着玉佩发呆,
他猜想估计师姐有心上人,而这块玉佩就是心上人的。
陆致远渐渐感到一股醋意。“我等你醒了,就是和你说声,我今天要走了。你爹娘那我已经说过了。告辞了。”师姐留下一句话就欲离开。
“等等仙子,这么多天你对陆某就没一丝动情么?”陆致远壮着胆子问出来。
“痴人说梦,就凭你个纨绔浪荡子?”师姐轻蔑地说道。
陆致远感觉自己彻底被侮辱了,这么多天鞍前马后的,这女人一点情谊都不讲。一股气血涌上心头,他忽然抓住师姐洁白如雪的细腕。
“你是不是喜欢这个玉佩的主人?”
“放肆。”师姐真的生气了。
“我这几天鞍前马后伺候你,妞也不找,哥们也不找,连赌场都没去,你就这样走了?”陆致远很愤怒,他从那日第一眼就看上了师姐,想让师姐做他的女人。
于是他耐着性子靠近师姐,压抑了这么久没想到师姐无动于衷,而且还想着另一个男人,让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泡妞经验白瞎了,以后没法混了。
“不装了吗?原形毕露了吗?演的累吗?”师姐更加看不起这个纨绔混世祖。
陆致远青筋暴露,怒目圆瞪,似乎想把师姐吃了。师姐刚准备震开他,就听见一声呵声从花园门口传来。
“逆子,给我住手。”夫人快速走过来,剥开陆致远的手,一个耳光招了上去。
“清澜,老身教子无方,看在老身面上,再饶他一次。你的马匹盘缠已在门口。”师姐对夫人行了个礼,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听见后面传来夫人怒吼:“跪下,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本以为你和清澜这几天改邪归正了,还想着如果老陆家祖宗保佑,能让你娶到清澜,让她好好管管你,没想到,
哎。”
师姐出门骑上马,抽鞭离开,这里虽然让她感受到了短暂的家的温暖,但现在已与她无关了。离开襄州城不远,师姐渐渐放慢马速,因为她看到前面不远的岔路口,陆致远居然也
坐在一匹马上等着。
师姐慢慢走上去,“何意?”师姐问道。“我娘说的对,把我打醒了,我不能没有你,陆家不能没有你。”陆致远盯着师姐说道。
“你的马挺快么?”师姐讽刺地回他,听起来根本不信他的话。
“我”陆致远刚要说话,忽然四个黑衣人从树上落下,二话不说,朝师姐袭来。
“别管那男的,杀女的。”
“你们是何人?”师姐边招架边问道。
“你不是一直打听本教消息么?”
“丹欲余孽。邱玉在何处?”师姐知道后,开始运功反击。
“什么邱玉,没听说过。”黑衣人围攻上来。
“嗯,想胡说扰乱我心智”。师姐将寒月诀调动起来,周身散发出蓝色微光,几个黑衣人明显修炼的是杂家内功,短时间竟破不开师姐的气阵。
“这女的功夫不错,变阵。”四个黑衣人叠成罗汉,一起向师姐刺来。
师娘连忙将真气汇聚在剑尖,然后划出一道弧形剑气,将上面三人武器打落,但最下面一人钻过剑气空挡,向师姐左胸刺来。
“清澜小心。啊。”师姐只看见陆致远挡在自己身前,这个纨绔子居然为自己挡了致命一剑。师姐反手一道将敌人的胳膊砍断,对手痛苦的呻吟倒地。
“滚蛋,杀了他们。”剩下三个黑衣人再次袭来,师姐为保护陆致远艰难抵挡。
这个时候,襄州官府的官兵赶了过来。黑衣人一看,说道:“扶起老四,现在还不能和兰朝官府作对,不能暴露,撤。”三人搀着受伤的同伴飞遁而去。
“陆致远,陆致远。”师姐摸着陆致远胸口的剑伤,急切不已。
陆致远血流不止,师姐暂时封住他的心脉。
“公子,公子。”前来接应的官兵领头连忙上来查看情况,原来一大早陆琅发现陆致远留下一封信,说是去追师姐,然后骑着府衙里最快的马出城了,陆琅担心有意外,就安排官
兵沿着大路追了过来。
“先将公子送回府衙,在派两个人赶紧去找大夫。”师姐焦急地对领头说道。
众人火急火燎地将陆致远带回家放在床上,陆琅和陆夫人伤心欲绝,在一边焦急地等待,屋里大夫正全力医治陆致远的剑伤,但伤口过深,将心脏附近经脉割伤几根,被封住的心
脉又重新向外流血。
大夫束手无策,连忙跑出去跟陆琅说:“小的无能,贵公子经脉受损太重,血流不止,恐即将失血而亡。”陆夫人听完,当即晕厥。
陆琅连忙扶住夫人,说道:“大夫,你再试试,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本府求你救救他。”“陆大人您是个好官,能救您公子老朽必然会救,但目前情况,非一般医术可救。”
屋内,师姐默默地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陆致远,又看了看胸前的玉佩,忽然走到房门口,对陆琅及众人说:“请诸位远离此屋,我有方法可救陆致远。”
听师姐如此说,陆琅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地将众人屏退,对着师姐作了下揖,缓缓离开。师姐将房门锁死,窗口锁死,走到陆致远床旁,思索片刻,便抬起双手,解开了腰前的青色
丝结,然后缓缓地将自己的金缕缎裙脱下,将那雪白娇嫩,光滑柔细,修长高挑的躯体暴露的一览无余,白嫩的胸部和紧俏的臀部微微颤抖,显示出师姐此刻紧张的心情。
师姐聚集起丹田里的真气,运转寒月诀,不一会周身散发出浅蓝色的光晕。师姐从师娘处知道寒月诀有续脉疗伤之功效,当年要不是师父是由于腐腥毒过于霸道,师娘还有机会救
一救师父。只是像陆致远受伤如此严重,师姐知道自己几乎需要将自身寒月诀提升至极点,才能为陆致远修复经脉。而处于极点迸发的寒月诀必须和救助之人裸体相对,才能最大限度发挥功
效。
师姐难为情地将陆致远全身沾血的衣裤脱下来,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下体,师姐羞愧的眼睛都不敢直视,缓缓地躺在陆致远旁边,挤进他的怀中,然后紧闭双眼,开始艰难地为陆致
远疗伤。
只见蓝色光晕缓缓地将二人包裹住,两具赤裸的男女躯体在蓝色光环中显得诡异而又平静。时间慢慢的流失,陆致远只觉得自己快进鬼门关了,又被一道道蓝色的光气往回拉,来来
回回地折腾,忽然一阵剧烈地疼痛,将他从昏迷中疼到睁眼,转眼间又陷入昏迷,但这短短地数秒内,他似乎看到心心念念的陆仙子好像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怀里,那细腻温暖的肌肤触碰到
自己的身体,感觉就像碰到一匹丝滑的绸缎。
过了许久,外面人都一直焦急地远望着屋子,终于师姐疲惫地打开房门,对陆琅和夫人虚弱的说道:“可以了。”便倒在地上因精力消耗过大而昏了过去。
十、患难情深
襄州知府府邸,一间典雅静谧的房间內,一个女子安静的躺在一张宽大的雕花木床上,一条红色的棉被轻轻地盖在女子身上。师姐小巧的鼻子均匀地呼吸着,似乎正在做着美好的梦。
事实也是如此,在梦中,师姐梦到自己回到了天雪阁,自己正看着师弟练完武功,自己和师弟四目相对,甜蜜的微笑洋溢在两人脸上,两个青梅竹马的年轻男女不用说出来,也能明
白相互的心意。
忽然,一把长剑从自己的脸庞飞过,直接插入师弟的胸口,师弟一手抓着剑柄,一手伸出,五指张开,似乎想拉住自己的手。
“赵埙,不要死。”陆清澜恐慌的从梦中惊醒,倏地坐起身来,大声喘着气,但立刻感到头晕气喘,浑身乏力,身体虚弱得向床上倒了下去。忽然,一个手臂接住了自己,将自己搂
住,自己瞬间半躺在一个温泉的胸膛中。“仙子,你终于醒了。”
一个男声从头顶上后方传来,陆清澜微微抬头,原本将要闭上的双眼用力睁开,只见陆致远的焦急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陆清澜虚弱地说:“我怎么了?”
“多谢仙子救在下一命。仙子,你不记得了吗?那日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救了小生,后来你就一直昏迷到今天。”
陆清澜勉强回忆起来,那天自己强行调用寒月诀,极度透支了自己的精力,只记得给陆致远治疗完之后,自己丹田都接近枯竭,甚至感觉不到一丝内力。后来自己就昏倒在地了。
“你没事了?”陆清澜气若游丝地问道。
“没事了,有仙子帮我从鬼门关拉回来,阎王也收不走。”陆致远说道,其实那天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挡了上去,想想就后怕,自己还没享受够日子呢,可不想死,其实自己中剑就
后悔了,不过这些他可不会对人说,现在百姓都在夸自己舍已救人,自己乐的笑纳。而且自己救了仙子,仙子至少得感谢自己吧。
现在仙子身体虚弱,自己好好照顾好她,就凭自己搞过那么多女子,经验丰富,此时此刻对于打动陆清澜,陆致远又有自信了。
“仙子,你看,没事了,就这里留下个窟窿。”陆致远拉开自己胸前的左襟,露出了左胸心脏旁一个明显的脸窟窿。陆清澜右手撑在床上来支撑上半身,缓缓半转过身,抬起左手
轻轻地碰了下伤口。
“你为什么挡剑?”师姐抬头看着陆致远的眼睛问道。
陆致远正回味着师姐手指传来的细腻,听到师姐的问题,立马眼光迎上去,深情地说道:“当时看到你有危险,我就下意识地挡了上去。仙子如果香消玉殒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
义。”陆致远感到自己说的太好了,一时间自己都分不清是真心多还是演戏多。陆清澜听到陆致远的回答,没有接话,而是重新转正身体,偎依在他胸前。
陆致远虽然没得到陆清澜什么语言表示,但看到仙子主动躺在自己怀里,脸上露出一起不易察觉的笑。
“仙子,赵埙是谁呀?”陆致远明知故问道。
“是我师弟。”
“那仙子你胸前的玉佩是他送的么?”陆致远边说边趁机看下师姐的胸前。
师姐偎依在他怀里,衣口正好敞开,师姐一对呼之欲出的丰盈酥胸毫无保留的出现在陆致远眼前,那两团可堪一握的美乳,被肚兜边缘紧紧包裹,挤压出一道深深地沟壑,随着她
的呼吸,饱满的肉球也微微颤抖。那深藏在沟壑当中的玉佩,被两侧半圆的乳肉紧紧地夹着,惹得陆致远下体不由自主地挺起来。
“嗯,我下山时他送的。”
“来,仙子,把这碗补药喝了吧,娘专门请大夫开的,我亲自给你熬的。”陆致远转移话题,免得师姐睹物思人。
“你会熬药?”师姐微微露出一个不信的微笑,美丽的脸庞再次让陆致远痴醉。陆致远赶紧端起药碗,趁机扶着师姐的背部喂药。师姐喝完补药,感到身体舒适了很多。接着陆致远
又开始和师姐讨话说,房间里把偶尔传出师姐短促低吟的笑声。
接着三天,陆致远都衣不解带的陪在师姐床边,喂药陪话,师姐渐渐对这个纨绔没那么大反感。陆致远也是下了血本,知道自己只有这几天有机会改变师姐对自己的印象,便使劲浑
身解数讨好师姐。
期间陆琅和夫人也时常来看望师姐,看到陆致远小心照顾师姐的样子,觉得这个纨绔儿子迷途知返了。陆夫人对师姐非常疼爱和关心,好吃好喝的都给师姐送来,经常坐在床边,
拉着师姐的手嘘寒问暖。
“清澜哪,好好休养,致远那混球要是照顾不周惹你生气,我来教训他。”陆致远躲在一旁看着陆夫人的训话,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夫人,他还好。”师姐自己也没觉得,自己竟然开始维护起陆致远来。
“呵呵嗯,年轻人的事儿,我老朽不懂喽。不过清澜哪,女人终究是要嫁人的,你看看致远怎么样?”
师姐脸微微一红,她知道陆夫人的心意,但自己虽然现在没那么反感陆致远了,但要嫁给他,自己还没想过。
“你们两个人互相救了对方一命,也是有缘哪。致远这个孩子,我和他爹从小宽纵,没好好管教,长大和一帮狐朋狗友为非作歹,横行州里,我也是知道一点的。总想着以后找个
好媳妇管管他,我和他爹走后也有个照顾。”说到深处,陆夫人竟哭泣起来,拿出手帕擦着泪。
陆致远都郁闷了,陆夫人这是把自己当成废物在数落,面子都挂不住了,直接走出门去。看到陆致远又出去,陆清澜也没办法,自己试着安慰陆夫人。
陆夫人摸干眼泪,又开始将她的人生阅历,三纲五常那套开始给师姐灌输,陆夫人认为自己教师姐的这些是正途,师姐那样在江湖行走的生活不能长久。师姐之前就听陆夫人将过,
实在有些头疼,又不好拂她面子,只能附和着。
几天之后,师姐身体完全恢复了。她拿起佩剑,在花园里舞起剑来,一招一式,有如仙女献舞,优美却遒劲。另一边,陆致远和王谈、刘标襄州三霸正在一起喝酒吹牛。
“致远,这些天死哪去了?找你喝酒都找不到。”王谈调侃到。
“人家现在是英雄救美的大侠,这些天估计在家在小美人你侬我侬,哈哈。”刘标插浑打科道。
“滚滚,别他娘说了。老子都快憋坏了,天天在家被我老娘骂。”陆致远挥手说道,“还是咱哥三以前逍遥自在。”
“还不是你自己跑去泡妞了。”王谈说道。
“那女子,王谈,给你你不要么。你没机会而已。对了,致远,那个大美人你搞定没?你不是救了她一命么?”
“人家也救了我一命呀。”陆致远无奈道,“两位老哥,你们有啥好办法对付这种小妞么?”“我俩泡妞经验加起来都不如你,我们有啥办法。”陆致远无奈,说:“喝酒喝酒。搞不
定咱就继续咱逍遥的日子。”
师姐舞完剑,收剑入鞘。刚恢复,练完一套剑法,数滴香汗已悬挂在脸庞之上,重新换上自己的金缕缎裙,师姐感觉已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仙子功夫真好。”陆致远鼓着掌赞美道。
师姐转过身,看着陆致远慢步向自己走来。
“你出门了。”师姐问道,“刚夫人来问你在哪?”
“哦,刚出去遇到个朋友,喝了会酒。”陆致远撒谎说道,靠近师姐,从袖口拿出一块手卷,自然地帮师姐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
师姐蓦地愣住,没想到陆致远忽然给她擦汗。
陆致远擦完收起手卷,赞美道:“仙子你真美。”说完一把抱住师姐。
师姐再次愣住,陆致远今天怎么敢这么放肆。不过师姐想想近期对自己的照顾,又想到自己今天准备跟陆家告辞,便允许陆致远抱住自己。
陆致远见师姐没有推开自己,得寸进尺地说道:“仙子,你能抱我一下吗?”
师姐思索了一下,用两只白皙的手臂轻轻地抱住陆致远的背,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陆公子,我今日准备向令尊令堂告辞,启程离开襄州。”
“什么?这么快?”
陆致远估计到师姐会离开,但没想到恢复后第一天师姐就要走。他急的双手抓住师姐的双臂,“我爹娘知道吗?”
“正欲前往告知。”
“能明天再走吗?晚上我让爹娘给你做些爱吃的,明天再走吧。”
看着陆致远焦急地神色,“好吧,我明日离开。”师姐妥协地说道。
“谢谢仙子,今天我带仙子最后再游一次襄州。”
说完拉起师姐的手,便向外走去。
十一、澜愫付远
今天陆致远格外地安静,牵着师姐的手两人并排走在襄州街道上。师姐想着最后一天了,就任他牵着自己手没有甩开。陆致远虽然能牵着师姐的嫩手,非常享受,但一想到明天仙
子就要离开,又不禁感到心痛失落。
不知不觉,走到了八大胡同,“仙子,之前中元节想带你看皮影戏,被那俩王八羔子打断了,今天带你看皮影戏。”
说完,牵着师姐的手走进店里,里面正演着《牛郎织女》,现场看戏的人已经有不少。陆致远带师姐坐到最后面的座位上,欣赏着表演。师姐还是第一次看皮影戏,感到十分新鲜,
向陆致远请教着皮影戏的起源、曲目等,陆致远对这个自然如数家珍,引经据典手到擒来。师姐发现这个纨绔也不是一个脑子空空的纨绔。看完皮影戏,已经快黄昏了。
陆致远出了店对师姐说:“仙子,再请你去一个地方,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师姐怀着好奇之心,没有反对。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陆致远牵着师姐来到郊外的树林中,七拐八拐地居然发现里面有一处小屋。陆致远轻轻推开门,里面只有一张不大的床和一些木雕以及制作木雕的工具。
“这里是?”师姐望向陆致远问道。
“仙子,这是我的安静屋。爹娘晚来得子,我自小深受爹娘宠爱,衣食无忧,所有人都对我曲意逢迎。从小我就没什么真正的朋友,当我孤独的时候,我就来这儿,将自己关起来,
学习做木雕。你看,这个木雕我按你的样子做了一半,本来准备送你的。”
师姐接过来,木雕刻着女子的半边脸庞,依稀有点自己的样子。
“后来长大了,别人知道我是知府儿子,更是对我溜须拍马,有时我感觉更加空虚,就更经常来这儿。只有在这儿,我的空虚寂寞才会得到缓息。”
师姐听着陆致远的自述,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共鸣。在我到天雪阁前,师姐都是一个人,师娘教她武功,供她生活,但对于情感没有细心的付出,毕竟要师娘那样的江湖仙子去花时间
揣摩小孩心思太难为她了。
师姐在房间缓缓地走着步,感受着这个孤僻木屋的气息,时不时地拿起地上一些木雕,似乎是在感受着木雕上所散发的孤独。
陆致远触景生情,语气有些动容。黄昏的阳光金黄地从窗户门缝洒进木屋中,在这偏僻的树林中,似乎给木屋注进了灵魂,木屋中的年轻男女保持着近乎静止的站姿,从外面看仿佛
一幅夕阳下的画卷。
陆致远继续说道:“但自从那日遇到陆仙子,小生顿感人生有了新的目标,生活有了新的意义。”
师姐依旧静静地听着,重新抚摸着那座按照自己容貌未雕完的木雕。
“陆仙子,小生真的喜欢你,想娶你为妻。”陆致远今日再次诉说着对师姐的爱意。师姐听见略有动容,但去意已决,未做表示。
忽然,陆致远伸出双手,从师姐腰间穿过,将师姐反抱在怀中,脸在师姐的三千青丝上摩挲。师姐本欲立马挣脱,但又想到今日最后一日,且白天已被抱过,便没有挣扎。
陆致远见师姐未做反抗,便继续搂紧师姐的细柳腰,在师姐耳边摩擦着,边吹气边继续小声说道:“陆仙子,你真美。”
师姐被这暧昧的氛围搞的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陆公子,别这样。”
师姐想通过言语劝陆致远放开自己的身体,可话刚说完,便被陆致远转了过去,两人四目相对,鼻子近乎贴在一起。
师姐第一次正面和男人离得如此接近,有点慌乱,陆致远也看出师姐的局促,二话不说,直接对着师姐的樱桃小嘴便亲了上去。师姐只觉得神识一片空白,双目睁开,自己的嘴唇
和陆致陆致远的嘴唇紧紧贴着,而陆致远的舌头在死命地顶着自己的牙齿。
四唇相接,陆致远感觉师姐的檀口中传来一阵阵幽香,樱唇温润湿嫩,让自己刚一吻上便不舍得再放开。接着熟练的运用自己的舌吻技巧,直接将舌头顶着师姐的牙齿,想要撬开
师姐的玉齿。
师姐渐渐反应过来,自己的初吻刚刚被赵致远这个纨绔突然袭击给夺走了,现在他不知道在干嘛,还在拼命的拿舌头顶着自己的牙齿。他已经亲了自己,这是还在干什么。师姐牙
齿紧紧地咬住,坚持了一会,忽然自己那紧致陡峭的臀部被陆致远一把抓住上来就捏,下意识地松开牙齿想要斥责他。
但陆致远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的舌头刚觉察到牙齿之间松开的缝隙,便立刻如冲锋般的钻进了师姐的口腔深处,很快的发现了师姐想要躲藏的香舌,娴熟的勾缠住它,让它无论怎
么再躲,都脱离不了自己舌头霸道的纠缠。
避让了一会,师姐发现自己的舌头怎么躲都会立刻被陆致远的大舌头缠上,心想反正躲不掉,我还能怕你不成。索性不再躲避,不服输地迎了上去。陆致远看师姐的香舌不再回避,
心中暗喜,拿出自己泡妞无数的经验,开始引导她。
师姐初次舌吻,完全没有经验,十分笨拙,但在陆致远这个花丛老手的富家公子的诱导以及自己强大的领悟力下,居然很快便掌握了诀窍。男子的气息,舌吻的刺激,身体渐起的
反应,师姐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沉浸在和陆致远的舌吻战中,随着陆致远的节奏缓缓起舞,两人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相互交换着口中分泌的口液,陆致远贪婪的吞噬着师姐口中的蜜液,兴
奋的吞入腹中,而师姐也不得不吃下陆致远的口液。
“啧啧啧”的水声长绵不绝,师姐虽然领悟很快,但和久经风月场的陆致远比,还是略显生疏。陆致远放在师姐翘臀上的魔爪也是忙的不亦乐乎,捏抓揉挤,手感极佳,师姐的臀部
被他当成面团一般摆弄造型,有时那道股缝也成了魔爪逞凶的乐园。
两人热吻了许久,师姐渐渐坚持不住,终究是第一次舌吻,还被一个老手霸道贪婪的封住口腔索吻,琼鼻发出一阵阵闷声,双手不自觉的开始推开陆致远,陆致远明白师姐快到极限
了,便从师姐口中退了出来,一条白色的透明丝线连接着二人的口腔,这条有两人唾液形成的丝线成弯形垂落在两人嘴巴中间,师姐头向后想扯断它,但却越拉越长,越拉越细,最终只能无
奈的挥手切断它。
陆致远的手还覆盖在师姐的翘臀上,师姐清醒了过来,顿感不妥,随即向后离开了陆致远的控制。陆致远有些尴尬,原本想着还能和师姐再你侬我侬一会,看到师姐眼神渐渐清澈,
知道没戏了。
“陆公子,我们回去吧。”师姐不愿多提,毕竟自己没有抗拒,对于刚才身体产生的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师姐虽有些许留恋回味,但终究由于羞耻,只能埋于内心深处。
夜里,知府府邸,陆琅和夫人安排做了一桌菜,给师姐饯行。陆夫人还是依然想让师姐做儿媳,但看到师姐去意已决,只当有福无份。
“要不是清澜,致远这孩子也不会有改变。”陆琅感谢道,儿子这阵子看起来正经许多,鬼混的也少了,他还是由心底高兴的。
“多谢陆伯父伯母照顾,清澜在此感谢,有缘来日再见。”在一片祥和中,饯行宴落下帷幕,师姐拒绝了陆致远请求花园散步的建议,她怕再有其他事发声,呆呆地看着刻着埙字的
玉佩,师姐思绪万千。
翌日早晨,陆琅陆夫人二人并排站在门口给师姐送行,陆致远居然没有前来,二人十分惊奇,按理说自家儿子出于礼节也好,感情也罢,都应该送别师姐。夫人和陆琅关心地嘱咐了
一会后,“大人,夫人,感谢款待关心,清澜告辞了。”言罢,师姐骑马快速离去。
此时,陆致远正和王谈刘标以及狗腿子们正在街上横行霸道,不停地找茬耍横,曾经的襄州三霸又回来了,百姓们才发现这个陆公子是狗改不了吃屎。
“停下,轿子放下,给我们少爷看看新娘子啥样。”狗腿子们拦下一对娶亲的队伍,新郎官一看是三个恶少,立马跑过来点头哈腰。
“三位公子少爷,行行好吧,小的这儿有些银两,请三位公子笑纳。”
“我们缺你这点银两么,我们要看新娘子。”王谈喊到。
新郎官立马跪在三人面前,磕头道:“三位公子放过我们吧。”
娶亲队伍都不敢动,三霸恶名远扬,没人敢触霉头。刘标自己上前,想直接掀开轿子布帘,里面新娘吓得叫了出来。
“算了吧,没意思,走了。”陆致远回头走开。
王谈刘标见状,恶狠狠地对新郎官说:“算你走运。”便追了上去。
“致远,咋了,不像你呀。怎么,跟陆仙子处了几天,心软了哈哈。”王谈打趣道。
“去去,就是觉得没意思。走,听曲找妞去。”三人向着青楼走去。
搅了半个襄州城一天不得安宁后,看到开始下雨了,便各自回家了。陆致远刚回到了家,“逆子,还敢回来。”陆琅在府衙就听到了属于的汇报,真是又急又气,一看到陆致远回
来,就怒骂道。
“清澜一离开,你是旧病复发,一点收敛都没了。”夫人也批评道。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陆致远感觉自己脑袋都要被吵炸了。本来陆仙子离开,自己就很失落,他确认自己是真心爱上师姐了。但为了安慰自己,他又拼命和自己说,师姐走了,自
己又能逍遥快活、花天酒地了,就喊了王谈刘标胡作非为,麻痹自己。此时被父母数落,他愈加难以忍受,冲出家门,骑上快马就跑了出去。
“老爷,少爷他。”“不用管这个逆子。”陆琅更加生气地说道。
回到白天,师姐在离开襄州后,有一丝丝失落。她沿着路让马儿随意的慢慢走着,走了一会,看见一处简陋的房屋。从窗子口看去,一个相貌平平的年轻女子正在织布,这时这家男
主正好砍柴回来,放下前后悬着大捆木柴的肩担,走进房內,拿起一块干净的麻布,给女子的额头擦着汗,女子温柔地笑着,和丈夫在谈论着什么,画面祥和温馨。
师姐又沿路走了会,看到一群人围着,从马上看去,里面一个男人正站在人群中,指着旁边一个女子怒骂道:“各位乡亲评评理,我们全家好吃好喝的哄着这娘们,可这娘们居然还
想着她在老家的老相好,看看,这就是那老相好给她的扳指。真是不要脸。”
女子在一旁嘤嘤啜泣,不敢说什么。“这女子咋这样。”“太不像话了。”“还好我家媳妇不是这样。”“这种女人以后也会偷汉子。”周围人群都开始指责有的甚至谩骂起女子
来。
师姐看女子甚是可怜,刚想阻止,只见女子跪倒在男子面前说:“相公,妾身知道错了,你把这扳指随便扔掉,我以后全心全意伺候你。如有违反,天打雷劈。”
男子见状,也见好就收,停止了怒骂。人群看两人无事了,也就渐渐散去。师姐看着男女离去的背景,不置可否地继续上路了。
襄州郊外的一处隐蔽木屋內,陆致远正浑身湿透的拿着那个未完工的木雕刻着,就像个木偶一般,眼神凝聚,脑子回忆着陆仙子的容颜,仔细却又略显麻木地一刀刀雕刻着。外面风
雨交加,木屋也吱吱地发着声响,但丝毫不影响陆致远的手中的动作。
吱悠一声,木屋门缓缓打开,似乎被风吹开了。一股寒气吹进屋里,陆致远只好放下手中活,起身准备把门给紧关起来。就在转身的一刹那,他似乎看见陆仙子正打着伞站在门口。
他无奈的摇摇头,自己居然出现幻觉了,陆仙子现在都不知道离襄州多远了。他边走向门,边晃了晃脑袋、揉了揉眼睛,可当他靠近门口,放下揉眼的双手时,发现陆仙子还是打着伞站在门
口。
难道不是幻觉?陆致远走进,感受到门口仙子身上传来的香气,才确定这真的是陆仙子,她居然直接回到了这个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木屋。陆致远激动万分,将仙子引入屋内,反手
将门锁好,防止冷风再吹入屋内。然后他将仙子手中的伞和剑取下,依次摆放倚靠在墙边。
他走近陆仙子,此时的师姐全身也被雨水略微打湿,三千青丝有的垂搭在额头,有的垂落至腰间,青丝上粘着一些雨滴;水灵灵的双眸清澈见底,瞳孔中映照着陆致远的身形,睫毛
微微颤动,琼鼻挺立,双唇红润,几滴水珠从发丝沿着脸颊滴在锁骨又落至胸前那若隐若现的双峰沟壑中;一袭白色长裙滴着水珠,斜襟衣领处的口子,那肚兜勒紧的上半浑圆惹人垂涎。
陆致远按耐不住,直接搂住师姐,将自己的嘴唇覆盖在师姐的樱唇之上,这次没有任何阻碍,舌头直接触碰到了师姐的香气,两个肉舌像久别重逢的故友,纠缠搅动在一起。年轻男
女昨日刚刚舌吻,今日轻车熟路地互相交换着唾液。陆致远的双手不停地在师姐被湿衣挡住的背部和臀部游荡,而师姐也双手搂着男人的背,微微抚摸。
两人舌吻的激烈程度远超昨日,师姐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走着走着就转身回到了襄州,而且预感陆致远不在府邸而在木屋,当她看到陆致远果然在木屋而且浑身湿透聚精会神地雕刻着
自己的木雕时,她毅然地推开了屋门。而陆致远那六神无主难以置信的表现让师姐有一丝不忍,当陆致远将她引入屋内直接吻自己时,自己下意识地便主动跟他舌吻起来。
“嗯嗯”师姐鼻子发出了呼吸不畅地声音,陆致远收回肉舌,两人嘴巴间又连上了液丝。师姐刚想用手阻断,陆致远却抓住了师姐的手腕,让唾液丝继续连接着二。师姐羞愧地低头,
不敢和陆致远对视,脸上红霞遍布,美的不可方物。
陆致远今天情绪大起大落,胸中积郁之气极盛,师姐的出现让他有了抒发的对象。他忽然霸道的将师姐从小腿处直接抱起,师姐轻若鸿毛的娇躯没有给他造成一点压力。师姐没有太
多的反对,将头闷在男人胸前,手紧紧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陆致远看仙子没有反对,松了一口气,他也不确定仙子能容忍自己到什么地步。男人走到木床边,将身若无骨的师姐缓缓地放在
木床上,随即便压了上去。
“哦”师姐暗暗地哼了下,自己的娇躯第一次承受着男人的体重。陆致远眼神灼热的看着身下自己垂涎已久的仙子,再次将樱唇含住,激烈索吻,师姐亦是灵舌回应,与之交缠痴绕,
争渡津涎,二人吻得温柔缠绵,滋滋作响。有一阵激烈的舌吻后,陆致远将双手撑在师姐头两侧,再次欣赏着身下的美人。
仙子的白裙依旧湿淋淋的,优美的曲线在自己面前表露无疑,白色衣裙红色肚兜衬托着一对较为丰满的乳房,彷佛只是罩了一层沙,根本就掩饰不住其中的曲线,乳形暴露无疑。暴
露在外的深深乳沟上面还挂着几滴刚刚垂落的雨水。
少女首次被男人贴近而产生的生理反应,导致红艳艳的乳头莫名的在胸部顶起,两个明显的凸起,乳头和乳肉完全突显出来。陆致远激动万分,虽然自己常年流连花丛,也算老手,
但面对身下含羞待采的清纯少女仙子,还是双手有些颤抖。
他抖动着双手,缓缓地将白裙从师姐腰间向头顶卷去,师姐红着脸,双臂伸在头顶两侧,仍由他不费力地将自己有些淋湿的白裙脱离了娇躯。陆致远被眼前师姐白皙光滑充满少女气
息的胴体完全吸引,呼吸急促而深重,直接将碍眼的亵衣一把扯下,师姐连忙用双手遮住胸前。
陆致远红着眼将师姐细嫩地双手拿开,一对大小合适的椒乳出现在他眼前。陆致远握住师姐胸前那对不算特别丰满,却挺立诱人的椒乳,一口亲吻了上去。
“哦,别。”师姐无力地推着陆致远的头,但这柔弱的推搡怎能撼动年轻男子那采谪的狂意。陆致远边亲着乳房边用右手快速的褪下了师姐亵裤。师姐发现自己下体的遮挡被脱去,
想制止一下,却因为被陆致远压着身体而无法动弹。陆致远年轻躁动的身体让他无法忍耐,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肿胀的肉茎,一手找了师姐紧密肉缝中的小洞,对准洞口,便想将自己的肉茎塞
进去。但仍是处子少女的师姐穴口太过紧小,陆致远虽常年流连青楼花丛,却没有真正为处子开过苞,一时竟有些尴尬。
“清澜,你放松一些,把腿再张开一点,臀部抬一些,我,我下面进不去。”陆致远无奈地说道。师姐听到陆致远的话,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完全没有性爱经验的她,根本不知道陆
致远所说的进不去是什么意思。只是爱郎让她这样做,她就张开腿,抬起玉臀。陆致远看位置差不多了,师姐放松过后也有了一些水润,便再次对准洞口,慢慢探了进去。
不一会玉茎前端便触碰到了那层柔软。陆致远并不意外,但第一次为处子开苞,还是师姐这样年轻仙子,他还是激动不已,说道:“清澜,我来了。”师姐紧张的两手抓住陆致远的
手臂,她虽不知男女之事,但也知女子失去初夜后便成了男子的女人,两条玉腿崩的紧紧地,呼吸急促地将胸部顶的起起伏伏。
“啊”的一声从师姐口中发出,“好疼。”师姐说了一声,全身紧绷的搂着陆致远,十只脚趾蜷在紧紧地,陆致远也不敢动弹,只好将玉茎安静地放在师姐的小穴内,全身伏在师姐
身上,让师姐抱着自己。
过了好一会,陆致远看师姐好像缓了过来,便试着慢慢抽动起来。师姐倒吸一口凉气,一股酸胀感袭来,却又那么美妙,感觉浑身都被身上的年轻男子占有了,他的每一次动作,
自己全身都会立刻给与舒爽的回应。
陆致远看缓慢抽插师姐已经没有痛感了,便试着加快速度。师姐开始“嗯嗯啊啊”的急速呻吟起来,陆致远仿佛听到天籁一般,越战越勇,师姐情不自禁地将两条玉腿盘在陆致远
腰后,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地冲击。
“致远,慢点,轻点。”师姐眉头一会展开一会微皱,体会着下体传来的一波波说不明道不清的快感。
“致远,致远。”师姐呼喊着陆致远的名字,陆致远边享用着师姐的处子小穴,边回应着。
“清澜,舒服吗?”
“我快不能吸气了。”师姐喘着气。
陆致远听罢,直接亲吻住师姐的樱唇,帮助师姐呼气。陆致远只觉得师姐的小穴太紧,自己每一次进出都得挤开师姐美穴內紧致的嫩肉,方可一探深处的究竟。“啊清澜,我
要来了。”师姐的处子穴过于美妙,陆致远不一会便缴械投降,将白浆射入了师姐的甬道內。
师姐第一次被男子射精,滚烫的精液让师姐的小穴不停地收缩又扩张,酥麻快感直冲头顶,让师姐只能紧紧抱着陆致远,承受了数道子孙液的冲击后,师姐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清澜,嫁给我吧。”陆致远温柔的看着师姐说道。
“嗯。”师姐娇羞地答应了一声。“那我去提亲。”陆致远说道。师姐想到我还在天雪阁里,师娘可能会答应,但我怎么办。
师姐想了会,说:“不用提亲了。”陆致远高兴极了,又开始和师姐舌吻起来。
木屋外风雨交加,而屋内却春色弥漫。
一对少男少女正在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少女生涩地坐在少男的身上,神秘的洞穴正含着少男的玉茎不断上下吞吐着,生疏的动作证明着少女还不善于男女之事,而少男的循循
善诱以及眼神中那炙热贪婪的目光,都表明少男对在自己胯间上下起伏着的少女美妙胴体的强烈占有欲。
夜还很长,今晚注定是少女正式成为女人的日子,从明天起,她将是身下男子的女人,不久后就是男子的妻子,开始为男子传宗接代。
十二、兖州之行(三)
付州是整个大兰富余的州郡,仅次于明京和兰灵派所在的晖州。
经过十天的行程,酉时我和师娘进入了付州地界。经过了一天的奔波,我们准备在刚到的柳宁县住宿一晚。师娘和我找了家客栈,对于客栈所有人齐刷刷看师娘的情况,我已经有
所预料见怪不怪了。
“掌柜的,两间客房。”我跟掌柜的说道。
“好咧,客官,两间客房。小的给客官一个建议,这位小娘子晚上不要出去,门窗关紧。”
“为何?”我好奇地问道。
“唉,最近县里出现了个淫贼,刘辟刘老爷家的独女就被淫贼掳走了。真惨,一大把年纪了。”
“官府不管吗?”我问道。
“官府抓不住人哪,刘老爷已经悬赏,有人能找到他女儿,报酬白银五百两。”掌柜地回道。
“我最恨淫贼了。师娘是吧?明儿我去看看。行侠仗义,义不容辞。”
“嗯。”师娘轻回了声,用过晚膳后我们便上楼休息了。
翌日辰时,我和师娘沿着掌柜指的路向刘老爷的家走去。
“师娘,大兰这么多江湖高手,就没人来能来抓住淫贼吗?”我问道。
“埙儿,因为你本身身在江湖,又是天雪阁的人,江湖中有地位的武林人士都乐意交识你,你才会觉得武林人士多。但整个武林,相较于大兰一京十一州的百兆百姓而言,依旧微
不足道。因此像这样的边县,可能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武林人士过来。”师娘缓缓说道。
“明白了。”
“所以遇到恶人恶势,就应除强扶弱,救助百姓。”
“百姓,百兆百姓。”我思考着。
不一会走到了刘辟家门口。门口两尊石狮怒目圆睁,仿佛在审视一切意图不轨的生人。旁边摆着一个悬赏状,几个家丁期盼地看着来往的路人,希望有人能撕下悬赏状。
我上前问道:“昨日在客栈听闻刘老爷家变故,在下略懂武功,特来相助。”
家丁一看我和师娘的装束,看出不像是骗子,赶紧说:“是的,少侠。请进屋,我家老爷跟您详说。”我和师娘跟着家丁走进刘辟府邸。
看得出老刘老爷家境殷实,朱漆大门缓缓开启,门楣上悬着“积善余庆”的匾额,落款是付州知府王玄进。
“我家老爷去年捐了五千两给州府修缮河堤,知府大人亲笔提写该匾。”下人看到我在看牌匾说道。
穿过门洞,一阵馥郁花香扑面而来,眼前竟是一片园林,奇花异草间点缀着玲珑假山,一弯碧水蜿蜒其中,九曲回廊如蛟龙盘绕,远处亭台楼阁在薄雾中若隐若现。沿着鹅卵石铺
就的小径前行,路旁栽种着罕见的绿色牡丹,花蕊中居然泛着淡淡的金色。
几个丫鬟手持银壶正在浇花,见到我和师娘立即退到路边行礼,动作整齐得像是演练过千百次。转过一道云纹影壁,眼前豁然开朗。五间开阔的正房一字排开,檐下悬挂着十二盏
琉璃宫灯,将廊柱上精美的雕花映照得纤毫毕现。阶前摆着两口青花瓷缸,水面浮着几朵睡莲,隐约可见几尾锦鲤游弋其中。
“少侠,这儿是正厅。我家老爷马上过来。”家丁将我和师娘引到正厅后,便离去。
约莫一盏茶功夫,一个头带方巾、身穿圆领袍、脚穿锦缎靴的老伯在家丁的搀扶下来到正厅,“二位侠士,老朽身体抱恙,未能远迎,还望见谅。”
我赶紧回道:“老伯快快坐下歇息。”和刘辟寒暄一阵后,刘辟开始说起事情的经过。
刘辟有一女儿刘月娥,五年前招婿成婚,结果没到两年女婿病故。县里传闻刘月娥克夫,因此未能再寻一门亲事,刘月娥一直守寡。三个月前的一晚,刘月娥在三楼闺房內睡觉,
结果半夜一淫贼通过窗户爬进闺房将月娥玷污。
刘辟想要报官,但被刘月娥阻止,言自己已被讹传克夫,若在由外人知道自己被淫贼玷污,那就无颜苟活于世了。因此刘辟就将此事严令府上不许外扬后便作罢。
两个月前的一日,刘辟发现女儿不见了,开始只以为女儿去县里玩伴处游玩,但几日后仍未见返,遂去访问才知刘月娥未去任何玩伴家,赶紧报官,经官府勘察闺房,官府认为刘
月娥被淫贼掳走,但至今官府仍未发现淫贼和刘月娥下落。
我和师娘听完刘辟的讲述,很同情眼前这个老伯,独女被淫贼掳走,这对他是多大的打击。“老伯,您且宽心,只要淫贼还在柳宁县,我一定想办法帮您女儿救回来。”我和师娘
最痛恨淫贼了,当年师父就是死在苟全苟雄这对淫贼恶霸父子手上。
跟刘辟告辞之后,我和师娘回到客栈。
“师娘,两个月前的事儿,我也想不到该怎么查线索。”
“既然是淫贼,如果还在这里,应该还有其他女子受其凌辱。”
“但掌柜只说了刘老伯,这还是因为老伯报官了,就怕其他女子未敢报官。”
“去县衙问问吧,也许有线索呢。”
“官府不一定理我呀。”我说道。
知县又不认识我,我一个武林人士,跟官府也没啥关系。
“给。”师娘拿出一块红色的玉牌给我。我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兰灵”二字。
“这是几年前我和清澜去兰灵派时,兰掌门给的。兰朝百官见它如见兰长公主,放你这里,以后也好便宜行事。”
“好嘞,师娘,那我去县衙了。”
风尘仆仆地赶到县衙后,果然一开始知县对我这个武林中人毫不客气,甚至有一丝敌视,但当我拿出令牌时,他立马跪着行礼,对我就客气多了。
“王典史,本案情况你与这位少侠详说。”知县说道。
“是。少侠,请跟我来。”王典史说道。“这些是当时我们从刘小姐房内搜集的。少侠自行查辨。”
“多谢王大人。”我看着箱子里的证据。
“这是。”我看到一些红色的香料,心里立刻想到:“丹欲教。”此淫贼居然是丹欲教的人。
“王大人,这些泥土是?”我看到一些黄色粘稠的土粒。
“这是窗栏上淫贼留下的,据我推断,可能是淫贼胁迫刘小姐从窗户离开时,他脚踩到留下的。”
“明白了,王大人。”我拿起一个香囊。
“这是我在窗户下捡到的,想来是刘小姐从窗户被掳走时不慎留下的。”
“看来是淫贼将刘小姐迷晕,然后从窗户将刘小姐掳走了。”我说道。
“是的,少侠,我们也这么认为。但实在找不到具体位置,衙役们找了一月有余,确实没办法了。”
“王大人,在下知道了,不知这个香囊是否可以暂借于我?”
“可以的。此事拜托少侠了。”王典史说道。
回到客栈,我跟师娘说了这些发现。
“居然跟丹欲教有关。”师娘说道。
“师娘,我刻意看了这种泥土,这很像是我们来之前路过的许家村那边的泥土。”
“哦,这埙儿也能看出来。”师娘打趣道。
“我也不是很确定,泥土区别难以完全分辨,也许其他地方也有,但我想我们可以先去许家村试试,而且有此香囊味道,以师娘您的修为,如果刘小姐在真附近,您应该可以感知
一二吧?”我分析道。
“嗯,事不宜迟,动身去看看。淫贼,人人得而诛之。”说完,我和师娘下楼上马向来路返回去许家村。
———
许家村大约一百多户,白天刚刚路过,此时返回,已是酉时。
刚到村头,我下马查看地上的泥土,果然和府衙的一样的。
“师娘,您看看能循香辨位吗?”师娘闭着眼睛,试了会,摇摇头。
我不死心,看到有几户人还在屋外,便走上去询问:“大哥,我想跟您问个事儿?近来您见过这样一位女子吗?”
我将刘月娥外形讲述了一下,这种村子如果有外人来,应该比较明显。问了几户人家,都没有印象了。
正当我快放弃之时,一个女人想起来了:“这个女的一个月前走了,当时和一个男的在村最里面住了几天,看着像俩夫妻。”
“走了,那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我焦急地问道。
“当时好像听那女的说准备去付州府了。”女人回道。
“听那女的说?那女的当时没有反抗或求救吗?”我奇怪的问道。
“好像没有。”女人说。
“也许被胁迫不敢吧。”师娘说道。
“应该是。”我说道,
“师娘,那我们回客栈吧。明日和知县还有刘老伯讲下,让他们也可以派人去付州府找找,我们明日也上路。”
第二日告知县衙和刘辟最新的消息后,刘辟为表感谢,先给了我五百两,并说如果我能在付州府解救刘月娥的话,再给我五百两。
“师娘,这刘老爷挺大方的,这就给了五百两。”
“嗯。”师娘随意的应和一声。
师娘果然还是对银两毫无概念,我估计师娘连五百两能买多少东西都不知道。算了,反正师娘或者阁里有什么支出,师娘直接给我提就行了。
“也不知道刘月娥在淫贼手里怎么样了,真可怜。”我说道。
“尽力救她。”我和师娘赶了七天的路程,总算在黄昏时赶到了付州府付州府不愧是富裕州郡的首府,繁华远胜必州府。
一踏进付州府城墙大门,青石板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沿街店铺鳞次栉比,酒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绣着“太白楼”“聚仙阁”的幌子高低错落,似要卷入低垂的晚霞。
绸缎庄的朱漆柜台摆满蜀锦吴绫,掌柜摇着折扇与客人讨价还价,彩线流苏垂落的织机旁,绣娘指尖翻飞,银针如蝶穿梭。
街角糖画摊前挤满孩童,老人手腕轻转,琥珀色的糖稀在青石板上勾勒出腾云的龙、展翅的凤,甜香混着烤羊肉的焦香,引得路人频频驻足。杂耍艺人赤膊表演胸口碎大石,铜锣
声、叫好声与茶馆里的说书声此起彼伏,二楼雅座的文人墨客凭栏指点,折扇敲在檀木栏杆上,惊起檐角铜铃叮当作响。
暮色渐浓时,灯笼次第亮起,绛红纱笼罩的光晕里,卖花灯的小贩挑着竹筐穿梭,莲花灯、兔子灯摇曳生姿。桥下画舫缓缓驶过,丝竹声自雕花木窗飘出,歌女婉转的唱腔混着夜
市的喧嚣,在河面上荡开层层涟漪,将整座城池都染成了流动的人间烟火。
“师娘,这儿比咱必州漂亮多了。”
“嗯,明日你去付州府衙打听下有无消息。”
“好的,师娘。”说完我和师娘正走着,忽然师娘看到一个首饰店停下了。
“怎么了师娘?”我好奇地问道。
“当年你师父和我在去兖州除掉苟全苟雄父子的路上,路过付州时,你师父就是在这家首饰店买了这块玉佩送给我。”师娘触景生情地说道,“你师父当时还说,等我们除掉苟氏父
子为民除害后,回天雪阁时,再在这家首饰店给我买件更贵重的首饰当聘礼补偿给我。”
“师娘,您要进去看看吗?”我也伤心地问道。
“不去了,去找客栈吧。”师娘落寞地向前走着。
第二天,我拿着兰灵玉牌找到了付州知府王玄进,王玄进明确回答说付州府近一个月没有收到淫贼出现的报案,我也只好回客栈跟师娘汇报。
“我知道了。幸好付州离明京不远,我飞鸽传书给顾念慈,让九信司在付州的分舵主来见我。”师娘听完我的回答说道。
没有办法,我和师娘在付州府等了三天,直到第三天夜里,我和师娘正在说话,忽然一个男子在门外说话。
“敢问屋内是凝霜仙子吗?在下九信司付州分舵舵主祈青,奉代司首之命,前来见凝霜仙子。”
师娘点了下头,我前去开门,门外是一个中年男子,玄色劲装外罩暗纹云纹披风,腰间悬着鎏金错银腰牌,腰牌上半隐半现的九信纹样暗藏杀机。面容冷峻刚毅,眉骨高耸。为方
便行动,将长发束成低马尾,发间别着精钢打造的暗器筒。靴底镶嵌薄铁片,既能悄无声息掠过瓦片,又能在必要时踩出威慑性的铿锵声响,一看就是个行家。
“请进,祈舵主。”
“多谢。”祈青进了门,低头作揖道:“参见凝霜仙子。”
“免礼。”师娘淡淡地说道。
“仙子,祈某。”祈青说着,刚抬头,看到正坐在圆凳上喝茶的师娘,一下子被惊艳到忘记说话了。
我一看,唉,习惯了,要是有哪个男人看到师娘面容没这种反应的我反而倒奇怪了。
“祈舵主,祈舵主。”我提醒道。
祈青反应过来,羞愧地说道:“在下孟浪了,实在是仙子过于,过于。。。”
“说正事吧。”师娘也不理会,说道。
“仙子,顾司首已跟祈某说了仙子的目的,祈某特来跟仙子禀报。”
“祈舵主请坐,慢慢说。”我说道。
“这位少侠是?”祈青问道。
“在下赵埙,凝霜仙子是我师娘。”
“见过赵少侠。”祈青客气的说道,随后坐下讲了起来。
“仙子差少侠去找王玄进,那厮搪塞少侠是意料之中的,他是太尉褚原的人,看到少侠拿着兰灵派的令牌,肯定不会配合你的。”祈青说道。
“怪不得,他和我说话一直充满敌意。”我恍然道。
“其实这些年,九信司在付州的差事也不好做,处处受到州府的束缚,有时还和州府官兵起冲突。关于仙子说的淫贼一事,我问了手下,是见过一个和仙子讲的差不多的女子,地
址在这儿,请仙子过目。”
我拿过一看,递给师娘。“
付州有丹欲教的消息吗?”师娘问道。
“仙子消息灵通,祈某也隐隐察觉到付州有丹欲教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但州府衙门指责我们这样做,影响邻国商人在付州的正常生意,因此一直阻止我们。不仅丹欲教,仙子给兰
掌门信里说的凌霄坛,祈某也留意,但一直未能找到确切线索。祈某隐隐觉得,这二者或许并无直接联系,但都是为了搞乱我大兰。”
“我知道了,你继续查,我和埙儿先去除掉淫贼。”师娘说道。
“是。仙子。”祈青站起来了告辞。
到了夜晚,根据祈青给的地址,我和师娘准备前去解救刘月娥。
“师娘,你为什么不告诉祈舵主,淫贼是丹欲教的呀?”
“目前也只是猜测。”师娘说道。
“好吧,”我说道。
我和师娘跟着地址来到了付州府西边的一处宅子前。
“师娘,按祈舵主给的地址,应该就是这儿了。”我说道。
“嗯,小心从事。”师娘吩咐了下,我和师娘便用轻功跨过围墙,进入了宅中。宅子不是很大,但一个人也没看见。
“师娘,外面没人,我们去內宅看看。”我说道。
师娘轻点了一下头,我们便小心翼翼地往內宅走去。刚走进內宅,便看到一个屋子闪着微弱的烛光,我和师娘缓缓靠近。
“好舒服,刘哥,快,狠狠地干我,干月娥的小穴。”一阵阵女人的欢愉声传来,我听得面红耳赤,对于我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童子而言,这叫声着实过于放浪了。
师娘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我听出师娘的呼吸也有点急促。
“淫贼正在凌辱刘月娥。”我说道。
“趁淫贼不备,动手。”说完师娘展开禁制,防止淫贼从密道之类逃走,我一脚踹开房门,和师娘走了进去。
只见屋内一女子正赤身裸体地跨坐在一个独臂男子身上,身体上下不停地耸动着,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听到我们的踢门声,二人都吓得赶紧拿被子将自己遮起来。
我赶紧用手将眼睛遮住,虽然几乎能确定是刘月娥,但我还是问道:“你是刘月娥吗?”
“妾身是刘月娥。”刘月娥不明所以地回道。
“你爹请我们来救你。”我说道。
“我。。。”刘月娥刚准备说话,就看见师娘抬起手中的宝剑,赶紧挡在旁边男子身前:“女侠,不要杀他。”
师娘奇怪地问道:“淫贼毁你清白,玷污你的名声,不杀他?”
“女侠,容妾身穿衣细说。”刘月娥看我依然用手遮着眼睛,便起来快速地穿上了衣裤,而男子却依然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少侠,妾身衣服穿好了,你不用遮着眼睛了。”
我拿开手,站在师娘旁边问道:“你为何要护着淫贼?”
刘月娥回道:“女侠,少侠,其实第一天妾身刚被他玷污欺辱,是想杀他然后自杀的,但与他交欢让妾身十分欢愉。接着几天他再来,妾身越来越享受与他欢好时的快乐。后来县衙
缉捕他,他问我愿不愿跟他走,是我自愿,和他私奔的。”
师娘听了明显不悦,说道:“贪图淫欲,抛弃养育之恩。”
“女侠说的对,但女侠应该知道,我夫君过逝多年,县里也无人愿意娶我。无数个夜晚妾身独自在床,辗转难眠,也渴望男子的照顾和宠幸。而他给了我身为女人的快乐。”刘月娥
悲伤地说道。
“一派胡言。本阁也丧夫多年,守节至今,从未想过需要男子。”师娘显然被刘月娥的说法惹生气了,说道“真乃淫妇。”
刘月娥凄惨地一笑,接着说:“女侠说我是淫妇就是淫妇吧,难道女侠这么多年的夜晚真的从未想过有一男子陪伴吗?”
“住口,本阁念你父一片爱女之心,不与你计较。让开。”
刘月娥再次站起身来挡在床前面,师娘冷笑一声,一抬手,刘月娥便被禁锢在原地,嘴巴也无法张开。
“埙儿,把那个淫贼拖出来。”师娘冷冷地说道。
“好的。”我走上前,一把拉开男人身上的被子,里面的男人立马喊着“饶命”。我听到这声音似乎有点印象,再一看独臂男人的脸。
“是你。”我瞬间气血上涌,这张脸,即使当年只看到半张脸,我也依然记忆犹新。
“怎么了?”师娘刚问完,看到男人的脸,也想起来了:“居然是你,当年放你回去,让你禀告你的主子,将邱玉送回,看来你没照我说的做。”师娘冷酷地说道。
“仙子,少侠,饶命啊。当年我手被仙子砍断,我也不敢回去找少主。回去必死啊。”男子磕头求饶道。
“当年你对我下杀手怎么没想我饶过我?”我愤怒地吼道。
“少侠,这些年我知错了,我没再伤人性命。”男子继续磕着头。
“那你怎么还有丹欲教的香?”我问道。“我这些年没敢露面,少主也以为我死了。付州丹欲教分舵舵主刘广青是我老乡,我从他那搞的香。”
“付州丹欲教分舵在哪?”我问道。
“这。。。”男子抬头看了一眼我和师娘,颤巍巍说道:“在金通钱庄。我已经说了,少侠饶我一命吧。”
我看他交代完了,准备了结了他,傲陨剑都出鞘了,却看到刘月娥眼中流露出悲伤和乞求,她在为这个淫贼求情。
我有点犹豫了,师娘看出我的挣扎,不由分说,一道剑光下去,男子脖子上便出现一道剑痕,一声没哼的断气了。
师娘解开刘月娥的禁制,刘月娥立刻扑在男人身上,哭泣道:“刘哥,刘哥。仙子你好狠的心啊,二话不说就杀人,你眼里还有王法吗?呜呜呜。”
师娘冷酷地说道:“淫贼人人得而诛之。看你是个女子,再多言休怪本阁无情。”
刘月娥知道师娘的厉害,不敢再说话,只能抽泣着。我看着有一丝不忍,但想到这个男子曾经是凶手之一,也觉得他罪有应得。
“埙儿,带她走,明日你送她回去,我在客栈等你,本阁不想再多看这个淫妇一眼。”说罢师娘转身便走。
我尴尬地看着刘月娥,说道:“刘小姐,走吧,我会让官府来处理尸体的。”刘月娥哭了半天不肯走,我也没办法,点了她的穴道,将她带回客栈。
第二天早晨,我借了辆马车,送刘月娥回去,估摸着一来一回得一个月了,“唉,五百两银子不好挣。”我心里嘀咕着。
走了两天了,刘月娥倒很安静,安静地可怕,一句话也不说,感觉人的魂都没了。我也不会劝,只能偶尔说几句看来,并告诉她她的刘哥当年屠杀我全家的事儿,刘月娥这才开始
跟我讲讲话。
“赵公子,刘哥当真如此恶毒吗?”刘月娥显然只知道她是个淫贼,不知道他是个凶手。
“当年要不是师娘,我已经死在你的刘哥刀下了。”我说道。
“看来我错怪你师娘了。”
“我师父也是死在淫贼之手,所以师娘对淫贼对恶徒特别痛恨。”
“我懂了。”
“刘小姐,你爹这么很担心你。其实我很羡慕你,你有个好爹。我爹长什么样子我都记不清了。”
我和刘月娥走了十几天路,回到了刘家。刘辟信守承诺,还多给了我五百两,看着一千两的银票,我心里觉得值了,够天雪阁用度很久了,当然只要师娘不忽然提一些奇怪地要求。
前些日子在路上,师娘在书铺中看上了一本古籍,我一问价格两千两的真品,师娘直接说买,我心想两千两买本书,店主估计以为我是傻子。但师娘发话,我也只好给钱,师娘只
管拿着去看了,完全不管两千两是多少。
“唉,有这些银子,可以买些礼物给师姐了,祈愿师娘别在看上什么了。”我回马向付州府奔去。
七天后,我推开了师娘的房门,师娘正在看那本价值两千两的书籍。
“师娘,我回来了。”我说道。
“嗯。我这些天已经去金通钱庄了解了下。”
“师娘,有我娘的消息吗?”我急切问道。
“没有。刘广青不知道南周山的情况,只有总舵舵主李兴可能知道消息。”师娘说道。
“那他知道李兴在哪吗?”
“都是李兴来找他们。”
“可恶。那师娘,刘广青怎么样了?”我想着别又被一剑杀了。
“给他施了道禁制,这个人色厉内荏,以后或许用得着。”师娘说道。
“师娘说的是。”我赞同道。
“明天继续上路,后面该到明京了,到明京后随我去拜访九信司司首水映真人。”师娘说道。
“好的师娘。”我告辞回房休息去了。
十三、兖州之行(四)
此时,明京议事大殿。
“水映真人,这都七年了,九信司也该有个结果了吧。”说话的正是褚原,他原想在大皇子遇刺之后,撺掇着皇帝撤掉陈纲,趁机削弱下兰灵派,然后两国开战,他坐收渔翁之利,
但皇帝一直拖着。
褚原数次率领百官要求皇帝处理陈纲,均不允,自己又不能明说兰灵派可能参与此事,这水映真人就是拖着,他猜想兰灵派肯定知道刺杀之人,因此在查清真相之前采用拖延战术。
但兰灵派实在强大,自己没有把握强行构陷成功。
而真相在自己这儿,凶手在厉国,水映真人这么多年查不到也正常。今天难得水映真人代表九信司汇报进展,褚原趁机发难。
“九信司已查得重要线索,下朝后单独启奏陛下。”水映真人轻轻地一句话,把褚原顶了回去。
褚原上前扫了几眼身着常服的水映真人,心想这修行的女人真是不一样,都四十几了,还看起来跟三十岁一样,前凸后翘的,老骚货。褚原只敢心里骂骂再顺便意淫下。
“厉国皇帝达纳戈烈已明言,我朝既然这么多年都无法查清真相,他愿意率兵来明京协助调查。”褚原说道。
“赤裸裸的威胁。”兰俊窜紧了拳头说道,“退朝,九信司水映真人留下。”
褚原恨恨地领着一帮阿谀谄媚的大臣离去。登基七年了,兰俊却始终无法摆脱褚原的控制。
“水映真人,你真有消息吗?”兰俊急切地问。
“陛下,确有消息。但我需要亲自前往厉国查证。”水映回答道。
“真人要去厉国?太危险了。”兰俊连忙阻止道。
“陛下勿忧,这是我请示掌门之后,掌门决定的,而且我们也需要了解厉国近来情况。这些年我朝在厉朝情报打听挫折甚大,掌门命我一道加强九信司在厉国的情报力量。”
“好,既然姑姑也同意,那有劳真人了。”
“届时我走之后,陛下有事可通知本派顾念慈长老,掌门已命顾长老临时接替司首一职;或者召九信司潘巧儿,此女忠诚可靠,能力优异。”
“朕记下了,真人保重。”兰俊关切地说道。
赶了近一个月路,师娘和我来到了京师明京。
京师的繁华让我大开眼界,不过师娘似乎并不愿意在明京作过多停留,说是京城人员太杂,我提出想玩两天,师娘都直接回绝了,按照和水映真人的约定,我和师娘来到了九信司
一处地方。门口潘巧儿正等着,看到我们到了,立刻迎了上来。
“潘巧儿见过凝霜仙子,赵公子。”
我回了下礼,和师娘跟着潘巧儿进了门。一进门,便看见一个相貌上等的成熟美丽女人出现在屋中间,气质和师娘有几分相似。
“凝霜仙子,多年未见,仙子依然这么美丽不可方物。”水映真人先说道。
“真人说笑了,真人才是风采依旧,光彩照人。”师娘回道。
我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真是大饱眼福,水映真人如果不是和师娘比,也算是倾国倾城了。
“这就是玉儿的儿子赵埙吧?”水映真人看着我说道。
“小侄见过真人。”我赶紧回道。
“嗯,少年英武,不愧是你爹娘的儿子。天雪阁有你这样的后辈,凝霜仙子有福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师娘淡淡地说:“埙儿还差的远,跟你的三个弟子还有差距。”
水映真人笑道:“说正事吧。仙子写得信我也看到了,凌霄坛的情况我也略知一二,已经派了人手赴凌国进一步调查。大兰境内,九信司也掌握了一些线索,正在跟踪。”
师娘说道:“有劳水映真人了。”
水映真人说道:“听仙子说此次下山是追查到杀夫凶手,前去手刃仇人,果能如此,也是为江湖除一害。”
师娘回道:“凝霜追查此恶贼多年,此次定要取其首级,祭奠亡夫。”
“我一个月前已请示掌门和陛下,过几日便去趟厉国。”水映真人说道。
“真人去厉国定有重要事情。”师娘说道。
“嗯,一是实地调查厉国如今国内情况,二是看能否找到玉儿消息。”
我听到水映真人提到娘,赶紧说道,“真人我娘在厉国?”
水映真人说道:“还未确认,此次我去,若确认玉儿在厉国,定会派人通知你。”
我感激地说道:“多谢真人。”
和水映真人又交谈一会后,我和师娘回了客栈。
“师娘,水映真人挺好看的。”我说道。
“水映真人都可以做你奶奶了。”师娘笑道。
“啊,看不出来。”我说道:“不过我觉得没有师娘好看。”
师娘看了我一眼,说道:“君子不以色议。”
我低下头说道:“师娘我知道错了。”
第二日,我和师娘早早启程。
“埙儿,接下来路过鄂州,你要回去看看吗?”师娘问道。
我想了想,说道:“我想回去看眼。”
当年爹连尸首都没有留下,我又直接跟师娘回了天雪阁,因此连个衣冠冢都没有。师娘几年前托人回寄傲镖局看了下,已是一片荒草。经过两个月的路程,我和师娘来到了鄂州东灵
湖,很远我就看见了那一片废墟。
“师娘,我记得小时候,我娘经常带我在东灵湖上泛舟,我爹就在湖边钓鱼,晚上就烧鱼给我吃。”我悲伤地对师娘说道,师娘只是默默地听着。
推开镖局那扇被岁月啃噬的雕花木门时,腐木特有的酸臭味裹挟着霉尘扑面而来。门框上的鎏金福字只剩剥落的残片,露出底下暗红底漆,像是干涸的血迹。门轴发出垂死般的吱
呀声,惊起梁上三两只灰扑扑的蝙蝠,它们扑棱棱掠过布满蛛网的灯笼架,震落的灰絮在空中悬浮成朦胧的雾。穿过垂落蛛网的回廊,脚下青砖早已龟裂,缝隙里钻出的蕨类植物攀附在廊柱
上。
斑驳的朱漆廊柱爬满黑色霉斑,蛀虫蛀出的孔洞密密麻麻,轻触便簌簌掉落木屑。檐角的铜铃锈成暗绿色,被风掀起时发出喑哑的嗡鸣,混着远处枯树的呜咽,像是某种古老咒语
的残章。厅堂中央的供桌上,褪色的祖宗牌位东倒西歪,香灰凝结成灰黑色硬块,几只潮虫正从裂开的香炉缝隙爬出。褪色的幔帐在穿堂风中诡异地翻卷,露出背后墙面上的壁画——本该慈
眉善目的菩萨像,不知何时被剥落的墙皮撕出狰狞缺口,露出底下暗红底色,仿佛被剜去了眼睛。
二楼楼梯的腐朽程度更触目惊心,第三级台阶已彻底塌陷,露出黑洞洞的内部。扶手上缠绕的藤蔓穿透了腐朽的木质,在月光下呈现出诡异的紫黑色。推开主卧雕花木门的瞬间,一
股浓烈的尸臭混着腐木气息扑面而来——雕花床帐里垂落的丝绸早已腐烂成絮,床榻上散落着几缕枯黄长发,与破碎的枕套缠结在一起。
最深处的闺房里,梳妆镜蒙着厚厚一层灰,镜面却突兀地露出巴掌大的清晰区域,像是有人刻意擦拭过。镜前木凳上摆着半支干枯的红烛,烛泪凝结成暗红色的钟乳石状,烛芯早已
碳化。墙角的樟木箱半开着,箱内整齐叠放的绸缎全部化作灰黑色碎布,唯独箱底压着半张泛黄的婚书,墨迹晕染得只剩"囍"字依稀可辨。
后宅的天井积满雨水,水面漂浮着腐烂的落叶,形成墨绿色的黏稠浮沫。井沿的石兽不知何时断了头,露出的断口处长满黑色苔藓,像极了咧嘴狞笑的嘴角。夜风掠过残破的飞檐,
发出凄厉的尖啸,远处传来野猫交配时的哀嚎,与镖局梁柱因腐朽发出的细微呻吟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夜曲。我回忆着当年和爹娘在这些房间內的快乐时光,也明白为何无
人敢接近这个发生过屠杀的镖局。
师娘说道:“走吧,埙儿,此地虽曾为你家,但如今阴气过重,不宜久留。”
我对着牌位磕了几个头,和师娘离开。没走几里路,便看见一个岁数不大的女子,蹲在河边,正准备将一个婴儿放在一个篮子中。我刚准备制止她,便听到一声“住手”。
原来是师娘已经喊了出来,看起来非常急迫。师娘瞬间轻功点到女子身边,将女子禁制住,然后从她手中将孩子抱了过来,将襁褓轻轻托在臂弯,眉眼弯成一汪春水。指尖抚过宝
宝粉嫩的脸颊时,动作比触碰晨露还要轻柔,发梢垂落的碎发被呼吸带起,划出柔软的弧线。看到婴儿发出细微的哼唧,师娘立刻将孩子贴近心口,脖颈处的玉佩随着晃动轻碰,发出细碎的
声响,像是怕惊醒这份静谧。
当宝宝的小手无意识地攥住师娘一缕发丝,她非但不恼,反而笑意更浓,低头看着那肉乎乎的手背。又看到怀中的小人儿绽开无齿的笑,师娘的瞳孔里便像盛住整片星河。没想到师
娘居然这么喜欢小孩子,可惜师父没有和师娘留下一男半女,也许正是如此,师娘才会看到小孩时如此温柔。
“你为何将婴儿丢弃?”师娘厉声斥责女子,同时解开了女子的禁制。
女子看到师娘的仙容和装束,知道师娘一定来者不凡,抽泣地说道:“仙子,非是奴家心狠,这婴儿乃是奴家,乃是奴家被恶人奸淫后所生。”
师娘听到女子的话,心知一二,语气和善了点,说道:“纵是如此,孩子是无辜的,既然怀胎十月将他生下,又怎可狠心抛弃。”
女子无言以对。师娘继续劝道:“能有自己的孩子是一件天大的幸事,是上天赐予的厚礼,如今抛弃,将来定后悔莫及。”
女子哭诉道:“奴家也不想,奈何奴家一人养不起。为了生他,我已被家里赶出。现身无分文,自身都难保,又怎么养育他。”
师娘对我说道:“埙儿,把刘辟给的银子给她。”
“好的,师娘,给多少?”我也认为若给些银两给女子可以救助这对母子的话,无疑一件善事。
“全给了。”师娘直接说。
“好的,全给了。什么?全给了。师娘,全给了?”我惊愕道,小声对师娘说:“师娘,一个女子有如此多的银两,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师娘看了我一眼:“你有很多银两吗?”
算了,跟师娘讲银两纯粹是对牛弹琴。我给了些银两给了女子,足够她带着孩子生活,然后和师娘走了。师娘将婴儿交还给女子时,还依依不舍地看着婴儿。
“师娘,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啊?”我问道。
师娘没有回答,只是说:“赶路吧。”
厉国都城宁京,皇宫大殿內一个头发曲长蓬松,脸上络腮长胡的,毛发像头狮子一样的长得一张国字脸的高大男人站立在大殿中央。他就是厉国广武皇帝达纳戈烈。
只见他双目如炬地盯着两边的文臣武将说道:“达纳休颜,朕听闻近来丹欲教又开始兴风作浪,可有此事?”达纳戈烈一向不喜魔教,但对于兰朝不经他同意就擅自大军进入厉国
除灭丹欲教就是另一回事了。
“父皇,儿臣未收到明确线报。”一个长相略像达纳戈烈的年轻人回应道。
“虽说你哥哥不幸死在兰朝,朕就只有你一个儿子了。但你若真把朕当老糊涂了,朕不介意另寻他法。”达纳戈烈双目紧盯着达纳休颜。“
儿臣明白,儿臣这就去查。”
“朕对他们容忍是有限度的。”
落下最后一句话,达纳戈烈头也不回地离开大殿。
宁京城中心的四海客栈内,人生鼎沸,作为宁京数一数二的高端客栈,来京各路人士经常首选该客栈落脚,顺便打听各自所需消息。三楼最里端的房间内,水映真人换上了厉朝人
的装束,一身青澜杉朴素不失优雅。
经过两个月的行程,水映真人到达宁京后便四处了解厉朝最新政局形势、江湖近况,了解了几天后便召唤了九信司驻宁京分舵的现任领事,即宁京分舵舵主,同时也提领整个厉国
九信司的事务。也就是现在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当地小有名气的商人许逸。
面对着水映真人,许逸大气不敢出,他可是听说过司首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恐怖实力,能当上兰灵派长老的女人可不会是什么善茬,在明京直接秘密处死当朝太傅那不守王法的
孙子以及其他不法官员,想捏死自己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
“现在本司在厉国真正还有多少成员?本真人根本不信你说的一千多人。”水映真人浅浅地抿了口水,眼神都不曾扫过许逸一眼,淡淡地问道。
“回司首,这些年人手确实损耗较大,而且现在厉国五公司查的甚紧,人手补充不及。”许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两侧滚下,生怕一个不慎自己小命不保。
“那你为何给总部汇报的名单几乎未变,吃空饷么?”水映真人直视着许逸,“看着我回话。”
“司首,小人错了。”许逸眼光躲闪地看着水映真人,只见水映真人乌黑的长发挽至头顶,一张倾倒万生的绝色花容上带着冷漠与寒气,眸光幽切,刚刚饮茶的唇瓣如含苞吐蕊,
娇嫩欲滴,雪白的脖颈傲然笔挺,香肩宛若鬼斧神工,莹润光滑,唯美的半弧锁骨衬托着更为诱人。胸前两团高耸的美乳巨硕无比,浑圆天成,如此规模的雪乳却没有丝毫下垂,高高耸立,
将青澜杉顶起一个夸张地曲线。
许逸咽了口口水,早听闻司首身材火辣,今日一见,果然合名。
“赌博居然敢动用拨款,你胆子很大。”
“司首,饶命啊。”许逸赶紧跪下求饶。
“原本按照司规,应当将你立即斩杀,念你三年前紧急受命至今,也有苦劳,暂饶你一命。限你一个月之内,补齐挪用之拨款,否则的话。。。”水映真人语气中带有杀意的说道。
“谢司首饶命,小人遵命。”许逸磕着头痛哭流涕地谢道。
“一个月前安排你打听的消息如何了?”水映重新喝起了茶水。
“回司首,小人打听到,当年大皇子遇刺一事,确如司首所言,乃二皇子达纳休颜指示丹欲教余孽黄钰所为,而。。。”
“但说无妨。”
“是,而将大皇子骗至遇刺地点的正是邱玉玉仙子。”
“什么,预料到了。”水映放下茶杯,“邱玉现在何处?”
“听说要么在二皇子府邸,要么被在南周山,亦或是皇宫内。”
“知道了,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
“属下告退。”许逸赶紧退了出来,这个女人给自己威压太大。“一个月补齐,我去哪儿搞那么多银子啊,唉。”许逸叹了口气,下楼去了。
“看来我得找机会亲自去调查下证据。玉儿,你究竟怎么了。你的师父很挂念你啊。”水映真人呐呐自语道。
———
明京九信司内,顾念慈坐在原本是水映真人坐的椅子上。
“汐月这把椅子不错。巧儿,你也坐下吧。”
“汐月?”潘巧儿听到这个名字很莫名。
“傻丫头,你不会连你准师父名字都不知道吧,水映的本名就是楚汐月呀。只怪她当年水映湖一战,太过出名,武林都喊她水映真人,她的名字都快没人提了。”
“楚汐月,原来司首叫楚汐月,巧儿还当真从未听司首提过。”潘巧儿笑着回应。
“不提了,她自己都不提了。我听汐月说,大皇子遇刺一事她认为和太尉褚原有关?”
“是的,顾长老。司首一直认为褚原有牵系,但因太尉府那边都认识司首,所以司首一直未能取得证据。”
“那本长老就来会会他,一个小小的太尉,本长老还不放在眼里。”兰灵派长老气魄好大,潘巧儿心里默默赞道,自己要是有她们这么高的修行多好。
看看顾长老,虽比司首年纪小一些,却也四十出头,可由于修为高,内功精湛,容貌也就像三十不到,娥脸杏眉,身材修长娇美,纤腰盈盈细滑,肌肤雪嫩如玉,双眸深邃有神,
加上那傲然高耸的一对怒挺雪乳,其火辣之极的身材,成熟丰美的姿容体态不知迷倒多少男人,浑身透着高贵的气质,彷佛一朵怒放的雪莲花,正是女性最有魅力最迷人的时刻。
“顾长老还是小心,褚原此人,生性狡诈阴毒。当年他为了权利,连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都敢杀。也许上天报应,直到现在他也没再有一个孩子,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的人才会不择手段,歇斯底里。”顾念慈说道,“没有顾忌,就没有后顾之忧。不过再怎么也是一界凡夫俗子,本长老自有应对。”
“嗯,巧儿把太尉府的布局和褚原的几个秘密地点告知长老,长老您可以找机会瓮中捉鳖。”
十四、兖州之行(五)
过了一个半月,我和师娘来到了兖州,马不停歇地就来到了苍狼派,让门外弟子告知张少广。
不一会,张少广走出门来,见到师娘和我,爽朗地说道:“弟妹到了,快请进。”
我们跟着张少广进了苍狼派,踏过宽阔的榆木大门,“苍狼门”的匾额悬于门楣,边缘包浆厚实,镌刻的“苍狼”二字被历代弟子摸得发亮。踏入馆内,迎面便是占地半亩的“苍狼
演武场”,夯土地面嵌着青石板,中央立着一尊三人高的石锁,表面布满深浅不一的掌印与剑痕。
场边十八般兵器架上,朴刀泛着冷光,狼牙棒缠着红缨,角落的沙包随风轻晃,隐隐传出皮革与砂砾摩擦的沙沙声,演武场上的众弟子看到跟在张少广身后的师娘,都无一例外地停
止了练习,痴痴地看向师娘。
随着张少广穿过演武场,青砖灰瓦的“聚义堂”豁然眼前。堂内八仙桌配榆木长凳,墙上挂着“止戈为武”的鎏金匾额,两侧陈列着历届门派高手的兵器——断刃的唐横刀、弯曲的
镔铁锏,诉说着昔日江湖恩怨。
堂后设有“论剑台”,铺着粗麻地毯,台上悬挂的牛皮灯将光影投在墙上,形成无数兵器残影,可见预见每日武师们在此切磋招式、指点后辈。
师娘说道:“这么多年布局倒是没变。”
张少广说:“是啊。”
西侧仍是淬体房,三间木屋连通:第一间堆满草药木桶,蒸汽裹挟着艾草、红花的气息扑面而来,供弟子泡澡疗伤;第二间架着炭火铜鼎,鼎边码放着淬体丹的瓷瓶;第三间则是沙
袋与木桩阵,墙壁嵌着铁砂掌专用的砂砾箱,箱内红砂泛着暗红,似是浸过药汁。东侧藏书阁看似普通民宅,实则暗设机关。
《》《》《》
后院一间低矮的柴房,实则是门派的“惩戒室”,铁窗、木枷尘封着不守规矩弟子的悔过记忆,而隔壁的庆功堂则挂满锦旗,估计每逢弟子在江湖扬名,便在此摆宴庆贺,酒香与欢笑声,让
苍狼派既有武林的肃杀,也有人间的温度。
来到正厅,师娘直接问道:“张大哥还请速告狗贼下落。”
张少广说道:“弟妹莫急。他此刻正在凉州,靠当地官员庇护,躲在凉州。这些年据我所知依然暗地里为非作歹,敛财伤人。”
我说道:“恶贼终究是恶贼。”
张少广说道:“这位就是弟妹信中说的同行的赵埙吧,果然一表人才,难怪义弟过世之前收为徒。”
我作揖说道:“张门主,此次我定要将苟雄这个贼人首级带回去,祭奠师父。”
张少广说道:“好好。不过也不急于一时,那贼人在凉州黑白两道混的风生水起,暂时不会离开。赵埙,你要不要跟我的弟子们切磋切磋去。”
我一听赶紧说道:“好啊,我这就去。”说完便走向演武场。
“张大哥,你把赵埙支开,是有什么要说么?”师娘问道。
张少广探口气说道:“什么都瞒不过弟妹。这些年愚兄不是不想去天雪阁祭拜义弟,可一想到义弟为助我而死,让弟妹独自一人,我就无颜去弟妹那。”
师娘淡淡地说道:“这是他的命,七年过去了,我只想为他报仇。”
张少广看着师娘那倾城倾国的容颜,说道:“七年过去,但弟妹风华依旧,不像我已然老了。”
师娘说道:“张大哥说笑了,你孩儿都几岁了吧。”
张少广说道:“不瞒弟妹,愚兄还未娶妻。”
师娘略有吃惊地看向张少广:“那是为何?无女子能入张大哥眼吗?”
张少广双目盯着师娘,缓缓说道:“愚兄自知下面话不该说,但义弟已逝,今日愚兄斗胆开言。自七年前义弟和弟妹来兖州,愚兄就被弟妹你深深折服,心中只感叹义弟福厚,也知
世间再无女子能动我心。”
师娘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什么,淡然说道:“张大哥,说点其他的吧。”
张少广见状,叹了一口气,与师娘说起其他来。
“张大哥,兖州可曾听闻一个叫凌霄坛的组织?”师娘问道。
“不曾听说。”张少广想了一会说道。
“还请张大哥多打听着些,此组织可能对大兰朝廷和武林有危害。”
张少广听师娘说的如此郑重,点头答应下来。
“张大哥,明日我就和埙儿赶赴凉州取苟雄首级,就不在兖州多劳烦了。”师娘说道。
“弟妹走这么急吗?多年不见,为兄还欲款待弟妹,多待几日可否?”张少广期待地看着师娘。
师娘叹了口气说道:“张大哥,何必为凝霜徒耗年华。有如意的女子就娶了吧,不繁衍子嗣岂不是愧对先祖。”
张少广气馁地说道:“弟妹,为兄刚才所言非虚,实在是天下女子和你比,犹如萤火之于日月,让为兄看待不上。”
师娘见此,也不适合再多言,更加确定地说道:“张大哥,我们明日即走,给陆郎早一日报仇。”
张少广明白师娘意思,知道师娘定下的事不会改变,也不再多作挽留,只道今日和师娘多多相处。
———
厉朝宁京。
四海客栈密室里,楚汐月坐在中间,许逸站在身侧。两边站着八个形色各异的男女。
“诸位都是九信司在各州分舵的舵主,今日将诸位召来,也是形势紧急。”
“司首此次亲自来厉朝,大家好好做事,有谁敢阳奉阴违,就是跟我许逸过不去。”许逸赶紧拍马屁到。
楚汐月瞥了他一眼,“许大人能在一月之内补齐亏空,让本真人刮目相看。”
许逸听得出楚汐月在奚落自己,赶忙说道:“多谢司首给属下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
“安州分舵舵主何在?”楚汐月问道。
“属下在。”一个身材矮小佝偻的中年男子回答道,“属下何钦,参见司首。”
何钦双眼直溜溜在楚汐月身上扫荡,厉国女子既不似西域女子异域风情,又不似兰朝女子温婉可人,多以粗犷彪悍为主,像楚汐月这样丰乳肥臀的极品女子平日不多见。
“南周山在安州境内,丹欲教可有情报最近的情报?”
“这。。。禀司首,安州分舵近年来一直受到厉国朝廷和丹欲教的压制,分舵薄弱,连我在,只有三人,所以。。。”
“这是在跟我诉苦吗?”楚汐月犀利的看着何钦。
“属下不敢,只是据实回话。”
“哼,许逸,尽快帮安州分舵重新建立起来。”
“属下遵命。”
“肃州分舵舵主何在?”
“属下李沐谨,参见司首。”
“李舵主。”楚汐月看着李沐谨说道,“其他人跟许舵主下去取经费,李舵主留下。”
“遵命。”其余人鱼贯而出,一会密室就剩下楚汐月和李沐谨。
“沐谨,我来的路上,大将军专门跟我提起你。”
“大将军,大将军还记得我么?”李沐谨听到楚汐月提到陈纲,眼神一亮又瞬间暗淡下去。
“前西凤军副统领,因得罪太尉褚原而被罢官流放,后得大将军解救,潜伏厉朝,为国尽忠。这等英雄,大将军当然记得。”
“但我愧对大将军。”李沐谨略带哽咽的回道。
“当年之事不怪你。褚原借厉国之手杀害大将军之子,你已经尽力去通风报信了。”
“但我还是晚了一步,如果我在快点,少将军就不会死了。”
“当年之事大将军从未怪罪过你,不用自责。我此次前来,一为取得七年前大皇子遇刺一事证据;二来,看能否策动楼烦、龟斯等国复国;三是调查丹欲教实情。”
“司首,当前之事,属下虽身在厉国,却也有所耳闻。属下几乎可以肯定,此事必有二皇子参与。达纳戈烈就两个儿子,大皇子一死,皇位必然是二皇子的。不过确实很难找到证
据。”
“找到证据,就可以证明此事是厉国内部恩怨,与我大兰无关。达纳戈烈就没有理由陈兵数十万于边境,大将军和忠毅军就可以抽回京城,就能加强陛下的军事实力。”
“属下明白。听说现在京师西凤军、御林军、三大营和京城兵马司全都是褚原的人。”李沐谨问道。
“是啊,要不是有掌门,估计褚原早就逼宫了。”
“司首,楼烦,龟斯等国被灭后,均并入了肃州。属下和他们的皇族有些往来,可以为司首引荐。”
“太好了,大将军果然没看错你。”楚汐月夸奖道。
“属下也是觉得这些人或许有朝一日能为我大兰所用,就去结交了他们。”
“丹欲教有消息么?”
“属下不知。许舵主一向不喜欢分舵之间互相插手事务,所以安州地界之事,不甚清楚。”
“好,沐谨,明日随我先赴肃州,见见他们。”
“属下得令。”
“对了。许逸此人你觉得如何?”
“许舵主虽贪财好色,但这些年厉国一切事务却也是他在操持。”沐谨如实说道。
“唉,当年张舵主忽然病逝,我紧急之下,让他接管一切事务。现如今,令我失望。”楚汐月有点懊恼地说。
“司首,如今分舵主大多是许舵主提拔,关系密切。。。”
“我有分寸。我再找其他人了解其他州情况,你去准备下吧。”
“属下告退。”李沐谨拜别离开。
十五、凉州惊变
凉州城的一座客栈上房內。我推开房门,见师娘正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一手拿着本书卷,一手拿着个精致的茶碗,双目聚精会神地看着书卷,性感的双唇微微张开,正欲酌饮杯中
之水。见我回来,问道:“如何?”
我赶紧坐下,跟师娘汇报道:“情况和张叔说的差不多,这苟雄躲在凉州城。我打探了几天才发现他的踪迹,又监视了他的府宅几日。这厮深居简出,狡兔三窟,但徒儿发现,这狗
贼每五日酉时必偷摸一个人去往城外的一处山洞中,亥时才回城。”
“嗯,这是个机会。”师娘叮嘱,不想引起太多的动静,所以让我盯紧看有没有苟雄落单的时候。
“明日是第五日,这畜牲肯定要去。师娘,动手吧。”
“陆郎,明日我就能替你报仇了,等着我提他的头回去祭奠你。”师娘轻声地自言自语道。我看着师娘深沉的脸庞,我知道,这个狗贼已经是个死人了。
第二日酉时,师娘和我提前埋伏在城外山洞中。
天已渐黑,等了半个时辰,远远看见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我明显感觉师娘看到他,握住剑柄的手都更紧了。时隔多年,师娘再次亲眼看到了这个杀夫仇人。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身形魁梧如铁牛,花岗岩般的肌肉在袴褶下隆起,脖颈与肩膀的线条连成一道厚重的弧线,仿佛能扛起千斤重。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剑痕遗留的伤疤以及茂盛
的体毛,宽阔的背部如熊一样,贲张的胸肌随呼吸起伏,手臂上盘踞的青筋如老树虬根,肩膀如两座陡峭的山崖,阴狠毒辣的面庞配上下颌坚硬的胡茬,整个人跟座山一样。
他的脸像被斧头劈凿过一般棱角分明,下颌骨的线条像是随时会刺破那张古铜色的糙皮。左眉骨上一道蜈蚣似的疤痕斜插进发际线,把原本就稀疏的眉毛咬成两截。葱油鼻的鼻梁梁
像是被人打断后重新接歪的,在油光发亮的皮肤上隆起一道崎岖的山脊。而那双黄褐色的眼珠子总嵌在阴影里,眼皮像生锈的铁闸门似的半耷拉着,可瞳孔里烧着的凶光却能突然刺出来,真
是相由心生。
当师娘看到他脸上和身体上的疤痕时,更确定那就是自己多年前留下的剑伤疤痕。杀夫仇人就在眼前,师娘反而愈发冷静,这些年随着师娘的修为达到仙人境后期,几乎不会有什么
事会引起师娘的情绪波动,毕竟在师娘看来,一切都是凡人间的俗事,自己真想要不管不顾的话,任何人消失都是弹指一挥间。
“埙儿,我改变想法了,我们把他带到你师父坟前,当着你师父的面砍下他的头。”
“好的,师娘,这样更好。”当着师父的面,斩杀这个狗贼,是对师父更好的祭奠。
不一会,苟雄走近了山洞,只见他从洞中一个隐蔽的草堆中取出一个瓶子,好像在说什么“五天才做这么点”“不知道这次怎么样”之类的。
“师娘,我去擒他。您在旁边看着,别让他脏了您的手。”我对师娘说道,这样的恶霸畜牲,不值得师娘出手。
“好。”师娘想了想,有自己在旁边,有情况自己及时出手,埙儿没什么危险,而且自己也不想碰这个畜牲,所以就答应了我的想法。
我提起剑,悄无声息地向苟雄靠近,观察了一会,见苟雄弯腰准备去放下手中的瓶子,我立马跳出去,飞身向苟雄背后袭去,“狗贼,拿命来。”眨眼间,我便进攻到了苟雄的背后。
苟雄大惊失色,在我喊话的一瞬间便翻滚在地,滚了几圈,想要站起身来。看来这狗贼知道想杀他的人很多,本能的保命反应及其灵敏。我不给他站起来的机会,脚底踩住石洞墙壁,
改变方向,再次进攻。
苟雄见我招招杀机,顿感不妙,从地上随意抓起一把泥土,连带着泥土里的石子向我甩过来。这么多年过去,苟雄知道自己仇家很多,因此也一直练武防身。这一把灰尘带着几分力
道,我将傲陨剑划出一道剑气,挡住泥土。苟雄见我速度减缓,连忙捡起放下的瓶子,并从旁边一处石头裂隙中取出一把巨剑。我估摸着这巨剑,至少三四十斤,也就苟雄这样粗犷魁梧的人
有可能使得动。
“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今天你来这儿,就别想走了。”说完,甩着巨剑,呼呼地向我袭来。远远地我就感觉一股狂风,连带着地面的灰尘向我吹来。我将耀阳神功调转至周身,
“破。”同样从傲陨剑射出一道剑气,将狂风打散。
“好小子,有点本事。”
“你爷爷我本事大了。”我将傲陨剑放在面前,旋转身体,身体四周出现数道剑影,“万剑追心。”
我这些天已经渐渐回忆并领悟了以前爹的招式,虽然没有寄傲神诀搭配,但推动耀阳神功,威力也不遑多让。一道道剑影向苟雄杀去,苟雄用巨剑左右横挡,渐渐发现自己根本无法
挡住这么多剑影。
他大喝一声,身上的衣服被震碎,直接持巨剑顶着剑影向我冲过来,我不屑地看着他。越靠近我,我身前的剑影只会越密集,只会自寻死路。看着苟雄冲到离我前方十几步,再靠近
将被剑影吞噬时,他停下来,奸笑了下,忽然从裤袋中拿出瓶子,直接扔向了我。
瓶子碰到剑影瞬间化为碎片,而瓶中的红色粉雾立刻将我包围。我瞬间感到这些红色雾状东西从全身开始钻进我的身体,我的经脉在被折断,我的肺腑在被侵蚀,我难以呼吸,眼前
渐渐黑暗。“嘿嘿小子,便宜你了,去死吧。”苟雄刚准备了解我,一股恐怖到极致的威压将他笼罩。师娘飞到我身边,看着我的症状。
“腐腥毒,苟全之后,你居然还有腐腥毒。”师娘万念俱灰,师父当年就是中此毒而死,而自己一个大意,埙儿也中了此毒。师娘感到一阵怒火涌上心头,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这么
激动失态了,直接就想将苟雄化为齑粉。
苟雄在师娘出现的一瞬间,已经知道了是谁想杀他,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仙子依然如此高贵典雅、不落凡尘,甚至比几年前更加风采照人。苟雄看到师娘抬手,知道自己和师娘修
为差距有如天地,当即喊道:“萧凝霜,我有解药,我有解药。”
师娘听到苟雄说有解药,当即停下手,“解药在何处?说。”
“在我的府上。”苟雄吓得赶紧回话。
“走。”师娘果断地说。
“仙子,我要是把解药给你,你再杀我怎么办?”
师娘用近乎可以杀死他的眼神问道:“你倒如何?”
“我相信仙子的为人,只要仙子对天发誓,我把解药给仙子,仙子就饶我一条命。”
无暇多等,师娘没有犹豫:“我萧凝霜对天发誓,如果拿到解药,赵埙无事,我就饶苟雄一名。”
还没等苟雄松口气,只觉得浑身内力被抽走,紧接着,丹田也碎了。
“我答应不杀你。废了你的武功,免得日后再害人。”师娘充满寒意地说道。
苟雄刚想叫骂,想想还是先保命再说。
“动身。”苟雄赶紧把我背到背上,我身体单薄本就轻便,苟雄背着我毫不费力,一会便和师娘到了府上。
打开一间房门,将我放置在床上后,苟雄起身去取解药。
“你最好有解药。我在你身上下了禁制,想跑的话即死。”师娘冷漠无情的说道。
“是是是。我这就去取。”苟雄出门转身离去。我依稀感到师娘陪在我的身边,一股股寒月真气在我身体里环绕,而那一股莫名的灼热内劲也再一次出现,而且这次出现的格外强烈。
我在哪里?这儿不是东灵湖吗?我抬头一看,寄傲镖局。那熟悉的朱红大门,熟悉的黑匾金字。我轻轻地推开大门,缓缓地走了进去。一花一草,一木一石就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我踩着脚下的石子,沿着路一步步地向里面走着。
花园中,一个男子正和一个女子坐在凉亭里赏花。我擦擦眼睛,仿佛看见了爹娘。我缓缓地走近凉亭,正是我朝思暮想的爹娘。泪水湿润了我的双眼,止不住地涌出眼眶,刚想喊
出来,却听见声“爹娘”的喊声,一旁来了一个男童,是我小时候的样子。
“埙儿,来。尝尝娘给你做的雪花糕。”
“谢谢娘。”男童开心地拿起碗里的糕点尝着,爹娘脸上露出了无比欣慰的微笑。
“玉儿,用完午膳,我就要出镖了,家里又要辛苦你了。”爹温柔地对娘说道。
“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娘还是一如既往地贤良淑德。
“爹,这次回来还要给我带好吃的。”我对着爹撒娇道。
“好好,爹记得。”爹慈祥地摸着我的头。
我正安静地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画面,“埙儿,醒醒埙儿。”一个熟悉的天籁般的女声在天空传来。
“爹娘。”我猛然起身,汗水湿透了我的头发,转头看去,师娘那如天仙的面容出现在我视线里,焦急关心后悔种种出现在这张本不属于人间的仙容上。
“埙儿,你终于醒了。”师娘眼中含着泪说道。
“师娘,你怎么哭了。”
我印象里,师娘这么多年没有流泪过,世间万事有什么值得一个仙人境的仙子落泪呢。
“傻孩子,你醒了师娘高兴。”师娘感觉自己有点失态,“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
“什么。”我仔细的回想,只记得我被苟雄撒了瓶东西,就昏了。对了,苟雄。
“师娘,苟雄那个畜生怎么样了。你把他杀了吗?”我急切的问着师娘。
“咳咳,少侠,是我的错,不过我已经给你解药了。”苟雄听到我的问题,尴尬地从门口走进来。
“师娘,怎么回事?”看到这个恶霸还没死,我有点意外。
“他给解药救你,我答应饶他一命,而且我已毁他丹田废他武功。”
听到师娘的话,我已了然,既然这畜生武功已废,师娘不杀他,等我恢复了,我来取他狗命便是。
“等过些日子你好了我们便回天雪阁。”师娘宠溺地看着我说道。
接下来的日子,我虽已持续服用解药,但由于腐腥毒过于霸道,我还是只能躺在床上修养。师娘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甚至我让师娘去休息,师娘也不愿意。
“埙儿,师娘不累。你差点殒命,师娘有过,对不起你师父。”
我知道师娘是因为让我独自去擒苟雄差点殒命而自责,因此想在此期间一直守着我。想想师娘仙人境后期的修为,我就没再坚持了。
“仙子、少侠,该服用解药了。”苟雄那恶心的声音再次传来,据这淫贼说,解药须连续服用七日,方可彻底扫清腐腥毒残留。
师娘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苟雄识趣地将解药放在一旁就退出去了。师娘端起药碗,用勺子盛起一勺汤药,吹了几口气,送至我面前。每天这个时候是我最享受的时刻,看着师娘这么
个仙子给我喂药,我感到非常满足。
师娘喂完药,和我说了会话,便提醒我该休息了,自己坐在一旁拿起古籍看起来。
我躺在床上,看着一旁聚精会神看书的师娘,暗暗发誓:“师娘,我一定会保护你一辈子。”
“师娘,你说师姐现在在哪儿呢?”
“她也在游历江湖吧。你又思念清澜了?”师娘淡淡地说。
“有点。”
师娘知道我和师姐青梅竹马,互生情愫。
“嗯,等清澜回阁后,师娘让你们成亲。”“
真的?”我开心地问道。
“你这次历经生死,有些人生大事该提上日程了。”师娘依旧古井不波地说道。
“谢师娘。”一想到回天雪阁后就能和师姐成亲了,我恬然地入睡了。
服用解药第七天,也就是我苏醒后的第五天,我感觉自己已经快完全恢复了。
师娘有一丝丝疲惫的看着我:“埙儿明天应该就能好了。”
“师娘,明天我们就回天雪阁吧,这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多呆。”我每天看到苟雄那个畜牲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恶心,再想到自己还是住在这个畜牲的家里,更是跟吃了苍蝇一样。
“嗯,明天就走。”师娘应道。今晚我就去把苟雄那个狗贼给宰了,明天带着他的脑袋回天雪阁,我美滋滋的构思着。
“仙子,少侠。二位明日就离开么?”苟雄正好准备进来送最后一天解药。
“我和师娘明早就走。”我故意说着,给他一个误导,好让他今晚没有防备。
“好的好的,小人给二位准备点盘缠。”总算能安稳把我们送走,苟雄也长舒一口气,虽然以后见不到凝霜仙子的仙容了,但好歹自己命总算保住了,便准备离开。
师娘拿起药碗,盛起一勺汤药,准备喂我吃药。正当我张开口准备喝药时,忽然一阵异常剧烈的灼热感从丹田扩散至我全身直冲头顶,我瞬间感觉浑身好像被火包围一样,鼻腔,口
中也都是火焰,根本无法呼吸。
“师娘,我好痛苦。”两眼一黑,就直愣愣地倒栽了下去。
“这又是哪儿?”
我发现自己处在一片山谷中,薄雾在黛青色的山褶间游移,像一匹被风揉皱的素纱。岩缝正渗出泠泠水声,声响在花岗岩壁间折返,渐渐化作碎银般的回响。向阳的坡面上,野山
樱开得正疯。
淡粉色的花瓣边缘已泛起倦意,风过时便成群结队地扑向谷底的溪流。溪水裹挟着落花经过青苔密布的巨石,将倒映着的云影撕成流动的锦缎。远处瀑布凝成一道银练,坠落时激
起的雾气里,隐约可见彩虹的残影在游移。
不知名的白鸟掠过水面,翅尖划开的涟漪使倒立的远山微微晃动。两侧山崖披着深浅不一的绿,新发的嫩叶是透亮的翡翠,经年的老松则如沉郁的碧玉。一道白练自崖间垂下,却
在半空里被巉岩撕碎,化作万千晶珠,随风散入潭中。
潭水极清,可见底处白石粼粼。偶有游鱼翕忽其间,鳞光一闪,便搅碎了倒映的云影。岸边菖蒲丛生,紫花摇曳,时有蜻蜓停驻,薄翅颤颤,竟将阳光折射出虹彩来。腐木横卧水
湄,遍生青苔,几朵小菇探头探脑,白得耀眼。
山风过时,整座山谷便活了过来。林涛先自高处响起,渐次传至谷底,杂着竹叶摩挲的沙沙声,与泉水的琤琮相应和。野樱纷落如雪,有几瓣沾在潭面,便随漩涡打转,终被一尾
胆大的鱼儿吞没。远处传来杜鹃的啼鸣,一声两声,反倒衬得山谷愈发幽静。
“真是个世外桃源。”我惊叹道。
我向水潭走去,忽然看见水潭边竟然坐着个人。此人背影看起来单薄瘦弱,正安心垂钓。我小心翼翼地走到此人不远处,抱拳弯腰作揖道:“在下赵埙,敢问阁下尊名?”
“哈哈,埙儿,你终于来了。”男人爽朗的笑着,回过头来。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见过。
我仔细回想,忽然想到:“师父,是您吗?”
“呵呵,是我,我等你很多年了。”
“师父”我冲过去,抱住师父:“师父,师娘很想念您,经常去您的坟前静站悼念。”
“唉。你师娘,她还好吗?”
“很好,我和师娘正准备砍了苟雄的脑袋回去祭奠你。”
“呵呵,好小子。”师父拍拍我的胳膊。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您不是?”
“为师是已经死了”。师父超然的说道。
“那这,徒儿有点迷糊了。”我是真的不敢相信了,师父明明几年前就死了,现在竟站在我面前。
“来,坐这儿,时间不多了,仔细听我说。”我和师父盘膝而坐。
“鸿钧仙祖和五则你已经知道了吧?”
“嗯,师娘跟我说过。”
“那些都没有错,但埙儿,你想想,鸿钧仙祖的《始源》是怎么来的呢?”
“这个徒儿没有想过。”
“为师年轻时去探寻过这个问题。五则确是当今最强之玄功,但那是没有出现第二个《始源》。为什么我们后人不能再创造出一门如《始源》玄功呢。为师用了好几年去探索这个问
题,后来知道了原因。”
“师父,是什么原因?”
“五则出于《始源》,而《始源》作为鸿钧大陆唯一可修炼至天人境的武功,所分之五则对其余内功有先天性的压制。这也是为什么杂家内功无法突破十重从而产生第二个《始源》
的根本原因。但这恰恰也是打破这种束缚的机会。”
“师父,徒儿不明白。”
“只要存在于鸿钧大陆的内功,都会受到压制。想要不受到压制,只有超然于这片大陆。那只有一个地方。”
“哪儿?鸿钧大陆不就是整个世界吗?”
“虚空,或者说冥界。只有死亡才能避开这种几乎是自然法则的压制。”
“死亡?”
“你理解不差。徒儿为师传授你的本源,你这些年没有感知到吧?”
“说来惭愧,徒儿都快忘了本源了。”
“这不怪你,为师和你一样。为师的本源也是为师的师父濒死之际传给我的,但为师愚钝,几年前将死之际才感知到,并赶紧传授给你。耀阳神功已传有百世,第一任我也不知道是
谁,只听我的师父说是参悟了天道,以命生源,创造本源。后世之人包括我,大多只能怀珍不知,但你不一样,本源主动选择了你,保护了你,并收留为师一缕残魂在其中告诉你真相。”
“师父,您是说,我这次中腐腥毒是本源救了我?不是什么解药?”
“腐腥毒从来没有解药。”
“苟雄这个混蛋居然骗我们。那师父这儿就是本源吗?”
“这儿是本源的一种化境,也可以说是本源本身。此次你中腐腥毒,本只有仙人境才有可能存活,而本源却在你凡人境时选择保护你。”
“为师只能说这么多了,后面靠你自己了。在这儿再修炼一段时日吧,等本源认可你能出去了,它会送你出去的。最后,凝霜拜托你了。”说完,师父的残魂渐渐消失,消失的无影
无踪。
“师父。”我向着师父消失的地方磕了三个头,然后开始修炼起来。
本源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我感到我的修为在不断提升,已经达到了耀阳神功十重。在达到十重的一霎那,我感受到了五道来自自然法则的压制正试图冲破
本源的幻境,似乎想告诉我,我的修炼已经到了顶点,不要再有妄想。
我挑衅般的看向天空,我就是要达到仙人境,神人境,我一定会达到,一定。刹那间,幻境开始坍塌,我被一股力量推向外面,本源已经认可我,我可以回去了。
蓦地睁开眼睛,我看看四周,确信自己还是躺在这张床上这个房间里。我终于醒了,回到了这个有师娘有师姐的鸿钧大陆。
“师娘。”我喊了一声,却无人回应。
“师娘不在旁边么。”我掀开棉被,站起身来,房间里只有我一人。我打开房门,有些茫然,苟雄府邸我还是第一次出房间看到,看起来还挺大。我谨慎地在府邸里观望行走着,刚
转过一个弯,迎头碰上一个下人。
下人一看是我,下意识地想喊叫。我连忙将手盖住他的嘴巴,说道:“不想死的话闭嘴。听到点头。”
下人点点头。我放开他的嘴,小声说道:“我晕了多久了。”
“少侠,你已经昏迷了二十多天了。”
“我昏迷这么久了”我小声低喃道:“我师娘呢?”
“小人委实不知。”
“那苟雄呢?”既然暂时找不到师娘,想必师娘是有什么事出去了,回来就会看见我醒了。我不如趁此机会,去把苟雄给宰了,我已经有十重耀阳神功,杀他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
师娘回来看见我醒来并且耀阳神功十重了,一定非常高兴,然后我们再带着苟雄的狗头回去祭奠师父。
“管家之前吩咐小的们,说家主去后宅的独间了。那里只有家主可以进去。”下人害怕地回道。
“后宅在哪?说。”我听到苟雄的位置,赶紧逼问到。下人颤抖地用手指了个方向。
我看了一眼方向,便一掌击晕下人,沿着他指的方向向苟雄府宅深处悄悄地过去。既然只有苟雄可以进去,那很大可能有什么秘密。苟雄我今晚是杀定了,就凭他害死师父,又差
点让我命丧黄泉,要不是我运气好,本源保护了我,早就抵不住腐腥毒的毒性,全身经脉寸断而死了。
他那什么解药完全是没用的,用来骗师娘和我的缓兵之计。我必须要告诉师娘真相,虽然师娘答应不杀他,我可没答应。现在那狗贼恶棍没武功了,我内功又达到耀阳神功十重,
杀他轻而易举。我小心地穿过路上障碍,避开遇到的其他下人,不一会便来到了下人口中的苟雄禁止其他人进去的单房。
这间单房就一个房间,只有一扇门和一个窗户,里面蜡烛还亮着,想必苟雄就在里面。我悄悄地靠近房间,仔细聆听,里面似乎传来微弱的男女喘息之声。狗贼这个时候居然还敢
找女人做这事,也好,趁他不备,正好取他首级。
不管如何,我决定先看看里面情形再考虑如何动手。我缓缓靠近窗户,不发出一点声响,用手指将窗户点破一个小洞,把脸靠近,右眼贴近小洞,准备观察里面的情景。但当我看
清里面情景的一瞬间,我感到一股气血直冲天灵盖,浑身颤抖不止,脑袋几乎晕厥,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十六、凝霜下凡
烛光飘影之下,房间內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灵位上放着一块牌位和一根蜡烛,只有一张足够躺下几人的大床。
而大床之上,一个面容胜过天仙、身形苗条,玉峰高挺,美臀浑圆,玉腿修长,几近完美的女子正跨坐在一个高大威猛的壮汉身上,雪白的柔夷扶着壮汉的胸前,不断地上下套弄,
让身下男人的巨根在自己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把小穴塞的没有一丝缝隙。
而男人双手托着女人胸前的巨乳,手指拨弄着那两点凸起的粉红蓓蕾,双峰间的玉佩随着胸部快速乱甩,他下体不停地向上冲刺,一次次狠狠地插进身上天仙女子的肉穴深处,“嗯
嗯嗯”的声音不停地从男女口中发出。
这个壮汉我一眼就认出,他就是那个几乎害我丧命的淫贼恶棍,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的苟雄,而在他身上不停起伏扭腰的绝代仙子,竟是我最尊敬的人称凝霜仙子江湖美人榜排名
第一的仙人境仙子—我的师娘萧凝霜。
“师娘,为什么,这短短十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正在疯狂干你享受你绝美肉体的人是你的杀夫仇人,是一个犯了无数罪恶的恶徒吗?你不知道他差点又害死你的徒儿吗?
你还记得来之前自己想要手刃此恶贼吗?为什么,为什么你看不上世间任何男子,对任何男子都不屑一顾,却在这个无耻至极的淫贼恶霸胯下辗转承欢,让这个杀夫仇人世间恶棍在你的绝美
肉体上疯狂耕耘,是不是你还准备让他把他的子孙精液射进你的花宫里去。”我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无数的不解,无数的疑问,但此时此刻没人能回答我,而我也不能冲进去,否则置师
娘于何地。我只能瘫坐在窗下,模糊地听着屋里两人的相互取欢。
苟雄脸上堆满淫笑地看着身上不停耸动的绝色胴体,如同整块羊脂玉琢成的女体,没有一点点一丝一毫的杂质。两只坚挺高耸的乳房不停地颤动,在烛光映照下优美的阴影投射在雪
肤上,峰端高傲的向上翘起,粉红色的娇嫩乳晕衬托得两粒鲜红色的肉葡萄分外圆润,美艳高翘的白嫩屁股,玲珑精巧的香脐、平滑雪白的软腹。被浓密阴毛护住的娇嫩小穴,原本应该羞答
答的躲在美丽的花园中,但现在却穴口淫水潺潺,仙汁玉露不停外流,自己那二十多公分的粗黑鸡巴正不停地在美穴中抽插。
师娘清晰地感到自己无比紧小的小穴被那巨大黑茎大大地迫开,苟雄那十分粗大壮硕的黑色阴茎从茎头到巨大的黑茎底部已狠狠插入了自己娇嫩夹紧的阴道中,自己那无比紧密窄小
的小穴向两边大大分开,被彻底捅开,一次次地直抵自己那从未被人开采的花心。
师娘呻吟着挺起丰胸,微微甩动着飘逸的乌黑长发,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胀痛和刺激,师娘不断地轻轻摇头,秀美的长发左右飘摆。强烈的舒爽感让她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
红,桃腮羞红似火,好像心都要被顶出来一般。好在师娘内力精深,靠着秘洞惊人的弹性、嫩肉内无比的柔韧性和大量的淫汁,还是将苟雄无比粗大坚硬的肉棒含进了肉洞深处,外面的娇软
嫩滑的嫩唇和里面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都紧紧地缠夹紧箍住苟雄的肉棒,密不透风,严严实实。
随着那根粗大肉棒不断深入自己雪白无瑕的美丽玉体,一阵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也同时涌生,师娘只觉得苟雄的大肉棒在她的小穴里不断绞动着,而苟雄也紧紧抓住师娘的纤
腰,硬到极点的肉棒对那久旱待肏的仙屄用力抽插,每次都轻易就插进这火热紧凑的蜜道里面,只觉里面软软糯糯湿湿黏黏的阴肉瞬间缠住自己的肉棒。
师娘被这般连续猛烈的肏干,丰满高挑的玉体都险些蹿出大床,浑身香肉乱颤,颤出白花花的酥软肉浪。苟雄感受到师娘子宫口一嘬一嘬和自己的龟帽马眼接吻,索性两手抓住师娘
两条藕臂,一根雄壮不堪的大肉棒继续狂抽乱插,直插得师娘那空荡已久的肉穴淫水四溅,啪啪作响,肏得这美人榜排行第一的凝霜仙子脸上神色既羞又媚。
“凝霜仙子,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放不开嘛。”苟雄重新将两手折叠在脑后,看着身上师娘生疏地上下套弄着,两坨肉球左右上下横飞,甩得自己眼花缭乱。师娘并不说话,用一只
藕臂挡住自己的红润樱唇,阻止发出淫靡之声,另一只手则撑在苟雄腹部作为支点,托举着自己完美的肉体上下颠簸。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原本还顾忌撞破丑事的尴尬,但我无法容忍心中崇高的师娘被苟雄如此侮辱,我的手在止不住的颤抖,牙齿恨的滋滋响,双目中尽是愤怒的血丝。对于已经没
有武功的苟雄,我有信心让他一剑封喉。
“畜牲,受死吧。”我看准时机,嗖的从窗口跃进,手中宝剑对准苟雄的头颅,用尽刚刚恢复的一点内力,奋力斩了下去。苟雄听到破窗的声音,下意识地向后看了一眼,只看见有
如魔鬼的我手持宝剑径直向自己脑袋砍过来,死亡的恐惧瞬间让他下意识想要躲避,但下体还插在师娘的美穴中使他无法起身躲避。
“老子居然要死了。”苟雄脑子闪出一个绝望的念头。眼看我手中宝剑的剑尖已经接触到苟雄这个畜牲的脖子,一丝鲜血已经从畜牲的脖子流出,但我却忽然无法再向前使劲,整个
人似乎被一股异常强大的禁制所停滞。
这股境界我如此熟悉,是的,是师娘那仙人境后期实力加之寒月内功所产生的无上境界,也就是说,师娘调动修为阻止我击杀苟雄,她救了苟雄这个畜牲一条狗命。
“埙儿,你,你醒了?”师娘原本充满娇艳红晕的脸上充满了关心、惊喜、羞愧、无奈。她羞愧地从苟雄身上站起来,在黑茎拔出的瞬间,一滩滩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师娘的蜜穴中淌
出,流到了胯下苟雄的身上。师娘赶紧将床边的亵衣亵裤穿在身上,然后解开了对我的禁制,淡淡的说:“埙儿,既然醒了,你先回房多加休息,师娘一会去看你。”
我低头不敢直视师娘,师娘虽然身着亵衣亵裤,但刚刚激烈的交媾让师娘成熟的肉体香汗淋漓,胸前两座饱满滑腻的巨乳正微微抖动,原本笔直修长的闭合双腿不自觉的微微向左右
两侧分开站立,显然是花穴刚刚被激烈抽插使两腿无法紧合。
“师娘,为何不让我诛杀苟雄这个畜牲?”我低着头,双眼看着地面,用剑指向床上还惊魂未定死里逃生的苟雄激动地问道。
“为师自有道理,你先回房。”师娘再次冷漠地对我命令道。
“可是!”我还想再问。
“怎么,你师父不在了,师娘的话你也不听了。”师娘声音更加冷淡地传来。
我不敢再提问,“是,师娘。我在房里等您回来。”虽然一万个不情愿,一万个想杀床上那个畜牲男人,但慑于师娘的魄力和威压,我只能缓缓转过身,准备打开门离去。
“吓死老子了。”苟雄看我准备离去,知道自己小命保住了,“小王八蛋,居然想杀我。”苟雄恶狠狠地说道,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地上,那一身腱子肉紧紧绷着,恶心猥琐的脸上冷
汗淋漓,像熊一样的长满体毛的身躯上,那数十道长短不一的伤疤令人可怖,尤其脸上那道更是让他显得凶恶无比;胯下那虽已吓软,却仍有十几公分的肉棒软耷耷地下垂。
看我已经将手放在门栓准备开门,他突然用力的将师娘身上的亵衣亵裤扯下,师娘一下子那挺拔修长、凹凸有致、雪白附汗的成熟女体再次赤裸裸的展现在他面前。师娘没想到他竟
敢突然如此,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住一对巨乳和一汪美穴。
苟雄像是料定师娘会有此反应,提前用一只大手将师娘的双臂锁在身体两侧,而另一只大手则直接从师娘腋下穿过,狠狠地揉着师娘那一只大手都无法盈握的巨乳,乳肉从苟雄粗糙
的五指间溢出,整只大奶被苟雄不停地狠抓,变化出各种淫靡的形状,那峰顶的樱桃更是被苟雄拨弄挤压,一会压进乳肉中,一会又被拉起,雪白的胸脯布满红通通的指印。
苟雄伸出口中狰狞的蛇信,沿着师娘的锁骨、修颈、下巴、脸颊一直舔到耳垂,又从耳垂一直舔到锁骨,反反复复,几个来回下来,师娘的清丽脸庞和修长脖颈上全是苟雄的肮脏口
水。而原本已经软啪的肉棒也是重现雄风,充血成二十公分的乌黑坚硬,像野兽一样熟练的从师娘两瓣中间的蜜洞插了进去。
“嗯”。师娘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全身就随着苟雄凶猛的猛捅前后摆动不止,另一只未被大手覆盖的巨乳连着垂下来的漆黑秀发疯狂摇摆,好像要脱离师娘的身躯飞出去一样。苟雄
单手抓着师娘的巨乳不放,用师娘的巨乳作为用力点,死命地将自己的粗大命根子往师娘花宫里捅,两边皱黑的阴囊夸张的打在师娘的臀部上,发出重重的啪啪声。
“你徒弟差点要了老子的命,老子脖子还流了血,你这个师娘怎么当的。”苟雄似乎要把刚才受到的惊吓报复在师娘的肉体上,极其凶残地用肉棒和铁掌蹂躏着我神圣的仙子师娘。
“嗯嗯。”师娘并不说话,只是发出嗯嗯的娇喘声回应着苟雄霸道地肏弄。我实在待不下去了,手在门栓上停留了几息后,用力的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依稀传来苟雄的吼
叫声和男女身体激烈苟合的撞击声。
我麻木落魄地回到客房,仍然无法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好想刚刚发生的是一场噩梦,但残酷的事实告诉我,那是真的。我行尸走肉般的坐在床边,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人一样,
呆呆地望着门口,渴望师娘回来,回到从前来。
十七、真相使然(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打开,我抬头望去,是师娘的身影。我连忙站起来,“师娘。”我迫切的拜道,想要知道到底怎么了。
师娘看着弯腰行礼的我,轻声说道:“刚苏醒,坐吧。”说完,我坐在床边,师娘则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皎洁的月光从窗户外洒在师娘的身上,就好像是一个仙女沐浴在月光中,
美的不可方物。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那样的事,师娘看我欲言又止,就站起来,望着窗外的明月,缓缓地说出了真相。
就在那日我的神识被带入本源之后,我的躯体陷入深度昏迷的状态,因为神识在本源中修炼,因此师娘探寻不到我的神识,甚至调用仙人境的寒月诀也无济于事。但我又依然维持着
呼吸,师娘也没有办法,只能继续每日在床边守护着我,等待我醒来。
苟雄依然每天谄媚地前来送吃送喝,安排下手替我擦拭身体,假意地对师娘嘘寒问暖并关心我的身体情况。原本在我昏迷前,每日师娘看护我,闲时看书打坐修炼,偶尔和我说说话,
一切安然无事,师娘也从不搭理苟雄,苟雄每日来问安后,便知趣地退出去。但我深度昏迷之后,师娘也没有心思看书修炼了,每日都坐在床边,既担心我再发生其他意外,又希望第一时间
看见我醒来。
第一日苟雄照旧来问安,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我,再看看坐在床边忧虑焦急地仙子师娘,他壮着胆子向师娘问道:“仙子,是的需要我找个下人帮赵公子擦拭下。”
师娘自从暂住苟雄家后,就没有和苟雄说过一句话,毕竟为了守诺废他武功留他一命已是极限,师娘对他的恨意未消减,跟他说话都是对自己的侮辱。此时虽仍不想理会他,但看到
我身上有汗渍灰尘等,说了一声“可。”
苟雄看到师娘居然回应了,屁颠屁颠地找了个下人打了热水给我擦拭。师娘坐在一旁看着,苟雄则趁机现在旁边,假意说道:“仙子不用过于担心,赵公子吉人自有天相。我这解药
既然赵公子已经服下,定无大碍。”“滚。”师娘听到苟雄的声音,冷冷地说出一个字,苟雄瞬间感到威压十足,慌忙溜了出去。
第二日,苟雄依旧带着下人来给我擦拭,这次他带了个苹果,小声询问师娘:“仙子,我看你两日未曾用膳,小的这儿有个苹果,请笑纳。”
师娘看了眼,腹中是有一点饿感,便接过苹果,放在桌上。
苟雄见状,连忙说道:“仙子,这个苹果是厉国之西,印国进贡给当今圣上的,小的花重金买给仙子品尝。”
“你可以出去了。”师娘古井不波地说。
苟雄看仙子又下逐客令,知趣地退出去,不过想着至少今天不是一个滚字,心里舒坦多了。
第三日,苟雄带了瓶活血膏前来,说道:“仙子,赵少侠久躺容易气血淤塞,我从凉州最好的大夫那买了这瓶活血膏,让人给赵少侠每日涂抹,活血松络。”
师娘看过却有活血通络效果,看了苟雄一眼“费心了”。
“不敢不敢,小的应该做的。小的退下了。”苟雄很主动的退了出来。
第四日,苟雄找人打造了一把松木椅送了进来:“仙子,小的看您每日坐在床边照看赵少侠过于劳累,命人用产自明山的上好松木打造了一把靠椅,仙子可以躺在靠椅上照看赵少
侠。”师娘轻轻地摸了下,果然是上好的明山之木。
“有劳了。”师娘依然冷漠地说道。
“无妨无妨,应该的。少侠因我而伤,我自然因尽心。”说完退了出去。
师娘倚躺在靠椅上,静静地看着我,微弱的呼吸证明我还活着。“埙儿,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第五日,苟雄命工匠在我休息的房间外侧又盖了一间房间,新房间临窗设黄花梨平头案,置文房四宝:湖笔、徽墨、端砚、宣纸。墙面挂米南宫山水真迹,案头供英石盆景,太湖石
笔架旁卧青玉貔貅镇纸。北窗下小几置古琴一张,凭几摆《雪溪图》手卷,霁红釉茶具一套。博山炉吐龙脑香,透过缂丝屏风可见墙上挂十二幅四季花鸟挂屏。
拔步床雕"恭安万福"纹样,悬销金帐幔。妆台菱花镜旁列霁蓝釉粉盒、犀角梳篦。湘竹帘外设绣绷,棚架悬各色丝线。月洞门多宝格陈设象牙雕花鸟镜屏、珐琅彩胭脂盒、青花瓷
香合。整个一高雅别致,建成至少需数万两白银。
苟雄对师娘邀功道:“仙子您看,小的担忧您日久劳累,特在赵公子屋旁给您单独建了一座雅间,供您休息。”
师娘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屋设,对苟雄说道:“何必如此破费。”
“不碍事,只要仙子满意,小的就安心。”苟雄低眉赔笑的说着,说完准备告辞离去。
“日后多做善事。”师娘看他离去的背景,说了句。
“是是,小的记住了。”苟雄只能附和道。
第六日,苟雄给师娘又带来了明京最有名的张家甜点。
“仙子,这是我派人去京城买的,您尝尝。”师娘拿起盒內的甜点,樱唇微张,尝了下,果然入口即化,甜蜜可口。
“不错。”师娘认可道。
“那是,这在京城都非常畅销。”苟雄滔滔不绝地讲着,第一次没有送完东西就退去。
师娘听到他的讲述,偶尔说了几句话。
第七日,苟雄继续带了碗凉州雪霞羹来送给师娘,说道:“仙子,这是我请凉州最好的厨子做的雪霞羹,请品尝。”
师娘尝了一口,顿觉清凉爽口。
“仙子,好喝吗?”
“嗯。”师娘轻回了下。
“那小的以后给仙子送。”并趁机留下和师娘聊叙。
第八日第九日苟雄果然每天送来雪霞羹,再趁机和师娘说起话来,师娘也未觉得不妥。原本师娘并不是个喜欢和外人说话的人,或许因为我的缘故,有人能偶尔和师娘说话,会缓
解师娘对我的焦虑。
第十日,“仙子,您修为高深,能看出赵公子还会昏迷多久么?腐腥毒已解,按理说应该无碍了。像赵公子这样的情况我也没见过。”
“本阁也不清楚,埙儿这种情况,我从来未见过,连他的神识到现在都探查不到。”师娘刚品尝完雪霞羹,躺在靠椅上说着。
苟雄站在师娘的身侧,俯看着身着素雅白衣的凝霜仙子,仙子那绝世第一的天仙面容,那即使躺下依然高耸傲立、饱满浑圆、微微伏起的双峰巨乳,那一双皓白修长的玉腿,无比让
他口干舌燥。但他也只敢意淫意淫,毕竟这个女人可是仙人境,自己现在完全只是个凡夫俗子,女人稍微用点意念都可以把自己威压至死。
“还好赵公子脉相沉稳,呼吸有序,应该没什么大碍。”苟雄刚说完,忽然我开始全身剧烈的颤抖,其实那日我正在本源里修炼并准备突破,神识在巩固,因此身体下意识地颤动。
师娘紧张地站起身来,赶紧探查我的情况,依旧一无所获,她只能紧紧地拉住我的手,双目含泪,自师父过逝后,师娘再没有流过泪了。
苟雄也很紧张,他知道自己的解药只是个缓兵之计,腐腥毒压根没解药,自己完全是走一步看一步,能拖多久拖多久。本来看到我命保住了,还庆幸幸好自己调制的腐腥毒没有他爹
苟全那么毒辣。现在看到我忽然颤抖不止,怕我一命呜呼,师娘一怒之下大开杀戒。
他甚至想要不干脆找个由头赶紧溜,但一想到自己现在没有武功,跑也跑不掉,索性只能演戏到底。
“仙子冷静,少侠应是体内正在与腐腥毒最后的残余抗争,应该一会就好了。”苟雄灵机一动,赶紧编个谎来稳住师娘。
“你确定?”师娘站起来,刚问便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站立不稳。苟雄赶紧壮着胆子扶着师娘,触碰师娘娇躯和柔荑的一瞬间,苟雄只觉得一股稚兰空灵的仙气和清幽沁鼻的香气迎
面而来,而那丰满圆润的娇躯更是让自己血液沸腾。
师娘一只手扶着额头,一只手撑在苟雄的手掌上,连日来几乎无休地看护我以及刚刚剧烈的情绪波动,将师娘高度紧绷的神识和勉力支持的气劲一下子搅得翻天覆地。
“仙子,看,赵公子好了。”师娘略显疲惫的看向我,我果然又安静地躺在那。
苟雄庆幸自己又蒙对了,又能苟活一阵子了,现在手里还握着师娘的玉手,心中更是窃喜。
“仙子,赵少侠已无碍,小的扶您去隔壁房间休息。管家,带人看着赵公子,有情况来隔壁告知。”师娘因为我短时间內心神大起大落,头疼不已,便在苟雄的搀扶下走出房间。
管家听到苟雄的命令,带着下人进来看着我,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苟雄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心知肚明地点了下头。
随后师娘在苟雄搀扶下来到隔壁刚盖的雅房。虽然前几日苟雄将隔壁新房间建好,但师娘为了照看我,并未真正过去歇息过。
十八、真相使然(二)
苟雄小心地将师娘扶倒在床上,师娘依旧左手五指轻掐着额头,想借此舒缓下头部的疼痛。苟雄站在床边,看着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眉头紧皱,头脑不甚清醒的娇美仙子,吞了口口水。
“仙子,你是否难受,小的略懂点医术,冒昧帮您诊疗下。”苟雄根本不会什么医术,无非编个理由去接近师娘。他说完也没等师娘同意,便自顾自地用粗糙大手拿起师娘另一只精
雕细琢、冰清玉洁、傲雪欺霜、白玉一般的柔荑,趁机把握覆压、肆意亵玩了一会,然后装模作样地在师娘手腕上搭了一下脉,演技只差,令人作呕,得亏师娘此时因头疼而双目闭着。
“仙子,你是近些日子过于劳累,刚刚一下子受刺激,气血冲头,所以头晕目眩。”苟雄胡编乱造了几句,端详着师娘的玉手。
师娘的手掌大小适中,像一片舒展的玉兰花瓣。皮肤薄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脉,指节处泛着贝壳内壁般的粉晕。当指尖无意掠过床板时,会发出新雪压断枯枝似的轻响。掌心三道主
纹各藏典故:生命线在中段忽然分叉,像遭春雷劈开的银杏;智慧线末端卷起细小漩涡;感情线边缘散着星芒状的细纹,仿佛谁用绣花针挑破了淡墨画就的远山轮廓。手背浮起霜花般的青络,
指甲修得圆润,边缘泛着初生月牙的白,偶尔沾了墨卷残汁,便像宣纸上洇开的五朵淡灰梅花。
正在这时,“老爷,赵公子又浑身在抖。”管家急匆匆地跑进来说道。
师娘听见,立即强撑着站起来,准备到隔壁来看我。
刚走两步,另一个下人过来说:“没事了没事了,赵公子不抖了,睡了。”
师娘被这一惊一乍地消息,搞的神识更加疲倦。
苟雄趁机说道:“仙子,不要着急,先躺下歇息,我让他们继续看着。”
随后又向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和下人退了出去。苟雄继续假装给师娘把脉,看着师娘的情况。
半柱香之后,“老爷,赵少侠抖得厉害。”管家又进来说,师娘刚舒缓了一下,又立刻站起来,准备过来。
刚走两步,下人又进来说:“赵少侠没事了,又躺下睡觉了。”师娘听到后,放下心的同时头更疼了。
扶着躺下后,师娘感到神识迫切地想要休息,这种神识高度紧绷后的疲倦非寒月诀可以立即缓解。
“仙子,小的看您疲惫异常,您小憩一下会好很多。”师娘也觉得休息一下就可以缓解了。闭着眼睛神识刚准备沉息,管家和下人又来报告,苟雄扶着再次起来的师娘说道:“别来
报告了,没看到仙子劳累过度吗?”
“不用管,埙儿有情况速告知。”师娘拒绝道。说完,师娘再次在苟雄搀扶下躺在床上,不一会便小憩了过去。
苟雄把着师娘的手腕,看到师娘呼吸均匀的小憩着,脸庞在枕畔如月光下的百合般舒展,眉间紧锁,睫毛低垂如停歇的蝶翼,在眼睑投下两弧浅影,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颤动。鼻翼
与唇线勾勒出柔和的弧度,散落的发丝贴着瓷白的肌肤,泛起丝绸般的光泽。
唇瓣轻启,呼吸间泛起珍珠般的光泽,嘴角噙着一丝未散的忧虑;偶尔眼睑轻颤,像是正追逐梦中流萤;一缕发丝垂落唇边,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如同波浪抚摸沙滩的节奏。
枕畔散开的青丝如泼墨,衬得师娘愈发高洁——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唯恐惊扰了这幅睡意绘就的画卷。雪白的粉颈下,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将素裙有起伏的顶着,无尽地诱惑着苟
雄内心的恶鬼。
苟雄咽了口口水,心里天人交战:这可是凝霜仙子啊,美人榜第一的极品美女啊,机会就在眼前,爽一把,做鬼也风流,而且这婊子说过不会杀我,老子干了她她也不能杀我;她要
一气之下不守信用真杀我怎么办,算了,万一这婊子发现我前面骗了她该杀我还是杀我,不如爽一把,就算死了老子在江湖上也是传说了,就这样。
苟雄作下决定,在心里给自己鼓了气,知道时间不多,便迅速用双手将师娘的白裙轻轻翻起,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双手搭在师娘亵裤两侧,轻轻地慢慢地将亵裤脱到了师娘的膝盖处。
除了师父,没有任何人见过的师娘的阴部暴露在苟雄眼前。
苟雄紧张地身体都在颤抖,自己的小命随时都有可能终结在苏醒后暴怒的师娘手中,他爬到师娘腿处,专心致志地欣赏着师娘的下体。
乌黑茂密的森林下方,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中间,丰腴的玉户赫然醒目,其上一抹粉红夺人眼球;一道内陷肉缝,将饱满肉丘分成两瓣,那裂缝快到肉丘顶端时却展开了两瓣微微翕
张的薄薄肉翼似的花唇,仿佛将完美对折的桃瓣置于此处。
那花唇外如雪玉、内如胭脂,没有丝毫褶皱细纹,更似稍厚的花瓣,晶莹剔透,光滑诱人,泛着点点润泽;两瓣花唇守护着嫣粉蜜裂,及至末端又汇合在一起,紧紧掩藏着娘亲的圣
宫。
苟雄欣赏完师娘的绝美阴部,自知时间不多了,虽然知道师娘的小穴没有一点润湿,强行进入会有惊醒师娘的可能,但苟雄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用手扶着自己二十多公分的粗硬肉棒,缓缓对准师娘那窄小的洞口,怎么看这个洞口都不可能容纳住苟雄的巨物。肉棒前端刚刚碰到穴口进入一点点后,苟雄就感到很难再向前推
进。
师娘多年未曾有入侵者的小穴完全没有做好迎客的准备,还是位巨客。苟雄焦急万分,发现只用一点力完全没有效果,师娘的小穴太紧太小,于是苟雄一咬牙一狠心,拼了,用尽全
身力气,往里一捅,真的让他全部捅进去了,一下子戳到了师娘的玉宫之中。下体的疼痛让师娘从浅睡中苏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两腿中间的苟雄,再发现自己的下体被塞满了,当即
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去死。”师娘没有犹豫,准备将苟雄一掌击杀。
苟雄自从插进去就看着师娘,看到师娘真的快从休憩中苏醒,吓得魂都没了,求生的欲望让他抓紧思考,知道自己必须第一时间告诉师娘不能违背誓言杀自己,否则师娘醒后必定暴
怒忘记发过的誓先杀了自己,那就死的太冤了,就成了连尝试活命的机会都没试。
“仙子,你发誓说过不杀我的。”苟雄赶紧说道。
师娘一掌都快打到苟雄胸口了,听到苟雄的话停了下来。苟雄也发现师娘停了,心想可能有戏,这婊子还真在乎誓言,继续说道:“仙子,你对着天发誓不杀我的。”
师娘愣住了,这个恶贼玷污了自己,自己还不能亲手杀他,想到隔壁还有人,于是压着声音愤怒地说道:“出去。”
苟雄知道师娘暂时不杀自己了,自己赌对了,这可是唯一的机会,要是自己的肉棒真的直接出去了,就再也没机会了。凭着几十年淫贼的经验,苟雄缓缓地向外拔,粗大肉棒和蜜穴
本来连接就紧,随着苟雄故意慢慢地拔,师娘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大肉棒充实地研磨着,这种男女交合的自然感觉师娘已经多年不曾有了,即使当初和师父,二人也是点到即止。
苟雄退了一会,发现自己的肉棒被师娘的宫口卡住了,假惺惺地说道:“仙子不是我不想出去,是您的宫口小了,把小的铜棍卡住了。”
师娘也感觉到苟雄的阳物前端卡在自己的仙宫中,“怎么办?”师娘从没遇到过也没想到过会发生这种情况。
“仙子,您得躺下放松,这样宫口才能打开。然后小的再使把劲就能出来了。”苟雄循循善诱道。师娘虽然心里不信苟雄,但眼下也没其他办法,只好躺回到床上,尽量放松身体。
苟雄狡诈地笑了下,“仙子记得放松,我来使使劲。”
说完苟雄两手扣住师娘的腰,开始抽插起来。
“你在干什么?”师娘也不傻,毕竟跟师父也有过鱼水之欢,发现苟雄在抽插,便问道。
“小的在使劲,这样宫口一松,小的能立刻出来。”苟雄编着瞎话继续耸动着,心想:这婊子肉穴好紧啊,赶紧得搞点水出来,不然老子磨的都疼。苟雄抽插了大概半盏茶功夫,发
现师娘的阴道壁上终于还是分泌汁液了,心里大喜,继续看着师娘那皱眉忍耐的仙容孜孜不倦地抽插着。
师娘一阵气苦,身体被淫贼玷污,为了尽快让他出来,自己放松身体,可放松了之后身体却在阳具的抽插中越来越有酥麻感和舒适感,竟让自己有点享受着这种感觉。甚至没有意识
到自己的下体已经为了让肉棒抽插地更顺利而开始分泌淫水。
不一会,“哗哗哗”的水声出现在房内。
“仙子快好了,再坚持一下。”苟雄狡诈地说道,其实自己早就可以拔出来了,但自己当然不会出来,好不容易在凝霜仙子的肉穴里肆虐,怎么可能轻易出来呢。看着师娘原本平坦
的小腹处被自己的粗长肉茎顶出了个肉棒形状,苟雄兴奋不已。
继续保持着快速地插进插出,几十年的淫贼经验和强壮的身躯让他可以不知疲倦地在仙子花穴里肏弄,那小腹上的肉棒形状时有时无,而师娘则惨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分泌的甘露越来越多,自己都能听到刺耳的水声了,自花穴传至全身的快感越来越浓烈,越来越舒服,以致师娘都快忘了是要苟雄出来的初衷。
壮汉和仙子用最普通的男欢女爱姿势已经一柱香了,苟雄也发现师娘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只不过微微地“嗯嗯”呻吟声出卖了她。
苟雄决定再赌一把,他悄悄地将双手慢慢地从师娘的蜂腰两侧上移,胯下动作却丝毫不减缓,渐渐到达了双手的目的地—师娘的酥胸。苟雄双眼通红,自己终于能摸到仙子的山峰了,
虽然是隔着白裙,他仍不敢用力,轻轻地沿着师娘胸部的外缘慢慢地抚摸,就像在摸一对易碎的稀世珍宝。
即使师娘躺着并隔着纱裙,但苟雄通过谨慎地触碰依然可能确定师娘的胸型不但是完美的浑圆蜜桃型,而且坚挺饱满,苟雄再也忍不住想一观真面目的冲动,看到师娘双目仍闭着,
没有注意到自己,索性将师娘的白裙从胸口往下一拉,亵衣一扯,两颗雪白坚挺的大胸一下子像脱缰的野马,挣脱束缚跳了出来,剧烈晃动着。
还没等苟雄看一眼,师娘已觉察到自己胸前的异状,立马用双臂遮住巨乳,斥责道:“你干什么?”此时师娘忘了苟雄只是个不会武功的废物,而自己是个仙人境后期的绝世高手,
遇到了从没有想过的房事情况,只能下意识本能得护住诱人的部位。
“对不起,仙子,你这在我眼前晃的厉害,小的一时没忍住。我马上就出来了,马上。”苟雄假惺惺地道着歉,胯下却一点不含糊。
“这臭娘们是真他娘紧啊,真他妈处子一样,老子好好给你的小屄扩一扩。”苟雄心里邪恶地想着。
“还没好吗?”师娘声音略有颤抖地问道。
“快了快了。”苟雄这句快了都说了几次了,但师娘此时也被全身这从没体验获过的舒爽所麻痹,由着苟雄一次次地拖延。
抽插了一会,苟雄看师娘的双臂似乎遮得没有那么严密了,便试着悄悄地移开了师娘的双手,师娘竟没有察觉,这下子双乳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苟雄眼前,欺霜赛雪,挺拔高耸,
乳香四溢;那一道光滑的自然形成的深深乳沟仍然横亘于双峰间,高傲地挺立如处女般的粉红乳头犹如雪山上的红梅,性感到极点。
这一对美丽娇嫩的极为高耸的大玉免在他眼前晃荡个不停,是那么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直瞧得苟雄两眼发亮,两个粉红色的大红樱桃更是极大的刺激着这个淫贼恶霸
人渣。
苟雄咽了几口唾沫,“赌一把”,心里下定决心后,伸出右手一下子就握住了师娘整个右乳。师娘立马发现自己冰清玉洁的乳房一下子被苟雄握在手里,立马喊道:“淫贼,放
肆。”说完又抬手准备动手。
苟雄吓得故技重施,“仙子,你发过誓不杀小的。”师娘咬咬牙,又停住了手。
“你个淫徒,脏手拿开。”
“你误会了,仙子。小的想着,抓着好使劲,能快点拔出来。”
“你当我小孩子吗?”这种屁话师娘是不信的,但在这短短几句对话的时候,苟雄却已经将双手握住了师娘的左右巨乳,一会揉捏着乳球,一会拨弄着顶端的雪梅;同时因为握住巨
乳的爽感,让苟雄的肉棒再一次充血壮大,胀的师娘的小穴更加充实。
师娘本还想继续恐吓苟雄,但胸前和下体传来的这夸张的舒服感让师娘在感官的云端无法喘息,暂时半闭着眼轻声呻吟着。师娘的乳房发育得非常丰满,浑圆尖挺,充满着弹性,尽
管苟雄手很大却根本不能完全握住,手指间都挤出了好多雪白的乳肉!
苟雄的表情明显看起来摸着非常舒服享受,美妙的触觉更使得他性欲高涨。他的双手不停地又捏又揉地尽情玩弄着师娘那一对高耸豪乳,全天下的男人都想不到天下第一的凝霜仙子
此时正躺在床上任由一个淫贼恶棍边摸着大奶边插着穴。
苟雄此时兴奋极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干上了凝霜仙子,看着师娘在在自己的胯下呻吟着,征服感油然而生。苟雄也不敢有其他奢望,保持着摸奶和插穴的姿势,又过了将
近半个时辰后,终于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将肉棒狠狠地全部插入了师娘的阴道,肉棒前半截完全捅在了师娘的花宫中,师娘虽然被长时间的抽插有点麻木了,但也知道苟雄忽然这么做意味着
什么,刚想说话,便感觉花宫被一股又一股火热有劲地水箭射击着,每次击中子宫壁,师娘就浑身微颤一次。
苟雄感到师娘的蜜道在自己浓精喷射下包裹得更紧了,看着师娘的绝色容貌完美身姿,想着师娘的超然地位特殊身份,苟雄只觉得自己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子孙液想射进师娘的子宫中,
万一运气好,还能让师娘给自己怀个种,就算师娘将孩子流掉,那师娘的的花宫也曾彻底被自己占有过。
在足足喷射了两三个弹指后,苟雄挤干了自己黑囊中最后一滴存货,全部注入到肉棒所在的温房內,而喷射时的舒爽也让苟雄双手用尽全力地抓着那对圆润的巨乳,双乳上都是鲜红
的五指印。
苟雄保持着喷射时的坐姿一动不动,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人世间最美好的爽感,而师娘双目紧闭,在短暂的高潮刺激过后,她很快反应过来苟雄这个畜牲把他的子孙液留在了自己
身体里。
“畜牲,还不出去,我要你生不如死。”师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苟雄一听师娘的话,恐惧后怕顿时取代了玷污仙子的满足感,说道:“仙子,我这就出来。”
刚抽出一点,却发现肉棒又雄起了。没办法,师娘这样的仙女在身下,肉棒稍微一动就被刺激的昂起了头。
“仙子,对不起,我又硬了。”苟雄恐惧中带着一丝狡诈说道。
“你。。。你个畜牲,出去。”师娘听到苟雄的话,没想到这个畜牲如此无耻,玷污自己一次了,居然还想。
“啊”师娘还没骂完,苟雄又抽插了起来,感受着肉棒在花宫中搅动着满满的子孙液,苟雄爽死了,可口头还是说道:“仙子,我马上出来,马上出来。”
“你个畜牲,出。。。出去。。。”。
师娘刚刚退下去的热潮又渐渐的回流至全身,自然之理下产生燥热的体感让师娘这个仙人境后期的绝世高手也不能完全控制,尽管师娘尝试用寒月诀去消除身体的酥麻感,但寒月诀
是医治伤势的,对于这种非伤之感,师娘也主要在依靠着强大的神识试图去压制。
第二次的酥爽感比第一次更加强烈,师娘的甬道经过第一次长时间的抽插,已经渐渐适应了苟雄那异于常人的粗大肉棒,苟雄毫不怜惜地抓着师娘胸前的巨乳,胯下用尽全身力气往
里捅,恨不得想把两颗黝黑的阴囊也塞进师娘的蜜穴。
重复着毫无技巧的大力抽插,苟雄在编织谎言后又依靠强大的床上功夫射了三次,最后生怕自己精尽而亡,苟雄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师娘那已经被射得慢慢的子宫和阴道,师娘的小腹
因花宫里的巨量子孙液而顶起了一道微微地弧线。
在肉棒完全退出去的一瞬间,再也没有堵塞的浓精师娘的小穴里流淌出来,沿着阴道口,流到了床上。师娘尽管也已将近虚脱,在感到苟雄退出去后片刻,师娘神识还是迅速清醒过
来,一掌将苟雄掀下床,要不是苟雄壮的跟牛一样,估计能直接拍死。
“畜牲,淫贼,恶棍。”师娘知道自己被苟雄玷污了,但师娘的高傲不会让她像个普通女子那样哭哭啼啼,怒斥完,师娘手中浮起一个蓝色的光球,打入了苟雄身体中。
苟雄不明所以,惊恐万分,忽然,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苟雄只觉一股阴寒之气从胸口直透已碎的丹田,仿佛无数根冰针在脏腑间穿梭,疼得他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
落,全身肌肉都因剧痛而不住抽搐。
面色如死灰,牙关紧咬,两腮鼓起,额头上青筋暴起,每一根血管都似乎在跳动着痛苦,那副痛苦不堪的神情,让人即使知道他是个人渣也心有不忍。
苟雄用尽全身力气说道:“仙子我错了,赵少侠还需要我帮照看。”
师娘听到苟雄的话,想着我还躺在他的府上晕迷不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确实还需要他,便解除了他的疼痛。
“谢仙子饶命。”苟雄凄惨地趴在地上气若游丝地说道。师娘穿起衣服,冷冷地看着他,看到自己身上被玷污的痕迹,师娘更是杀心四起,要不是为了我,刚才就能让苟雄痛的自杀。
师娘整理了一下,出了门到我旁边,看着我安静地睡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凄惨地微笑。
十九、计施仙子(一)
之后第二天,苟雄知道师娘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了,因此非常老实,只将雪霞羹端进来,让下人帮我擦净身子。
待下人擦拭完之后,师娘让管家带下人出去并远离这个房间,随后冷冷地对苟雄说道:“你去把门关好。”
苟雄不明就已,便关好了门,刚转身,昨日的疼痛再次传来,凄惨的嚎叫和抽搐的身体显示苟雄正在承受巨大的折磨,怪不得师娘让下人远离。在估计快把苟雄痛苦折磨得想自杀
时,师娘停止了,苟雄艰难地爬起来,依然说了句“谢仙子不杀之恩”后,蹒跚地离开了房间。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每日师娘喝完雪霞羹都会让苟雄承受一次炼狱之苦。以致到第七日,师娘在看书忘了此事,苟雄竟还提醒师娘,师娘当然的给他补上了。
师娘之所以要日日折磨苟雄,除了惩罚他玷污自己之外,还有个原因,是师娘发现,自己偶尔竟会回味那种被苟雄抽插时的舒爽快感,这让师娘极度恐慌,毕竟这在师娘看来是和
刘月娥一样的无耻淫妇才有的想法,因此她要靠折磨痛苦苟雄,来减轻自己的自责感。
第八日,正当师娘躺在苟雄送的椅子上,苟雄在一旁凄惨哀嚎时,我忽然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我现在知道,其实当时我正在从耀阳神功八重突破至九重,但师娘不知道。
师娘紧张地立即从椅子上坐起来,来到我身边,对着苟雄说:“起来,帮我按住他。”
苟雄发现不疼了,赶紧按住我。师娘用寒月诀,发现依然无用,我还是颤抖不止。
师娘心急如焚,说:“是不是还是腐腥毒?”
苟雄快哭了,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说道:“可能是,我再去取解药。”
苟雄拿着那自知毫无作用的解药拖泥带水地来到我身边,给我喂了下去。也是这狗贼运气好,我正好突破成功,身体安静了下去。
师娘以为是解药作用,也不想谢苟雄:“你出去吧,用不着你了。”
苟雄检回一条命,赶紧溜了出去,出去才发现,衣服全湿完了。
“这婊子不会等这小子醒了就搞死我吧?”苟雄心想道,可发现自己毫无办法。
接下来八九日,我都安静地躺着,苟雄整日惶恐中,知道自己怎么送雪霞羹拍马屁也不可能挽回了。师娘依然发现自己在安静地时候甚至看书的时候会偶尔回味被插的快感,因此
每每这时,都要折磨苟雄,苟雄时不时地就要承受炼狱钻心之痛,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这样,到了第十日,因为我九重突破十重,再次浑身颤抖起来,而且比前两次更剧烈,更持久。师娘看的我痛苦的样子,泪水都快流出来了,要求苟雄想办法,不然今夜就让他
痛死。
苟雄吓得赶紧说:“仙子,除了解药,我再给少侠服两粒天佑丹。这是我祖传的,就两颗。”
“那还不赶紧去拿。”师娘呵道。
“是是。”苟雄满脸愁容地出房间,刚才完全是一时情急瞎编的,他哪有什么天佑丹,为了保命,苟雄不知道从哪拿了两粒安神的药丸,又磨磨蹭蹭半天才回来,给我服下,心里
还默念:“老天保佑,我不想死。”
要说这狗贼确实运气好,我又刚好突破完成,身体安静下来。师娘这下精神是真再次绷不住了,连续十几天没好好睡觉,两次刺激,师娘感觉头又疼了。
苟雄见状,讨好地说:“仙子,您去隔壁休息下,我让下人照看下。”
师娘看我没大碍了,就同意去隔壁休息会。苟雄将师娘搀扶到拔步床边,师娘躺了下去,苟雄看到这熟悉的一幕,色心又起,“那小子醒了,老子反正活不了,多干一次是一
次。”
苟雄说道:“仙子,我来把下脉。”说完便自作主张地靠近师娘,手搭了上去。
师娘的身体十几天没被人碰过了,苟雄的气息以及手指的接触,让师娘身体有了熟悉的感觉。师娘觉察不对,一把甩开苟雄的手,冷冰冰地说道:“不用。”
苟雄吃了闭门羹,只好认错地跪在地上。师娘躺着,不一会听到哭声,一看苟雄这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大汉居然哭的稀里哗啦地。“你哭什么?”师娘不耐烦地说道。
苟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仙子,你有所不知。小的母亲在小的三岁时便离世,小的父亲就是苟全也没本事,就到处拉小的去乞讨。后来他不知道跟谁学了点皮毛功夫,便开
始当起了淫贼,做起了欺男霸女,买卖人口等勾当,但对小的是动不动拳打脚踢。后来小的大了点,也跟他学了点功夫,也不会什么营生,就和他一起做起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小的发誓,
小的绝没有直接害死过一条人命啊。之所以当仙子厌恶的淫贼,也是我这情况和长相没女人看的上,我又实在忍不住,所以。。。”苟雄偷偷看了一眼师娘,看师娘在听着自己说话,继续演
戏道:“后来仙子把俺爹杀了,俺就一直躲躲藏藏,不断有仇家来寻仇,俺几次死里逃生,一年前才到这偏远的凉州躲避,俺也没做什么特别大的恶事了。”
由于师娘头疼,加上苟雄一直在鬼嚎哭诉,让师娘没仔细想苟雄这一堆漏洞百出、避重就轻地话,反而善良的本性让师娘有一丝觉得这苟雄可怜,要是在平时,以师娘的冰雪聪明,
马上就能识破苟雄的骗语。
苟雄暼见师娘端坐在床边,脸色凝重,显然是被自己的话给绕进去了,“嘿嘿,还好老子聪明,想到编身世骗同情。”
苟雄趁机抱着师娘的一双小腿,哭的更惨了,“小的好命苦啊,小的天天被仙子折磨,其实也不想活了。”
师娘听到苟雄的话,内心百感交集,说道:“你先起来吧。”
苟雄站了起来,刚站起来,便趁机一把将师娘压倒在床上,师娘刚准备问他想干什么,苟雄便抢先一步说:“仙子,我真的好惨啊,哪像仙子,心善人美。”
边说着,手却熟练地将师娘的亵裤扒了下来。师娘也发现了,但奈何苟雄巨大的身躯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心智有些乱一时又未想起用内功震开他,片刻便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被
一根巨大的肉棒不停磨蹭着,那一波波的十几日前的酥爽感再次袭来。
“你要敢如此,一会我让它痛不欲生。”师娘狠狠地说道。
苟雄敏锐地抓住了师娘话语的漏洞,“一会让我痛不欲生,那就是现在同意了,那老子还等什么?”
苟雄不管不顾地直接插了进去,故地重游,粗长肉棒熟练地钻进了仙子肉洞的深处,在花宫和甬道內肆无忌惮地东突西刺。师娘刚说完警告地话,便发现苟雄毫不在意地就捅进了
自己的下体,“啊”的一声。
那令师娘回味了多次的充实感再次刺激着师娘的神识。“这感觉怎么这么酥适,不行,本阁不能像刘月娥那样屈服于身体的欲望,可这感受的确引人。反正在和埙儿回天雪阁之前
苟雄必杀,也没人知道,嗯。”师娘心里矛盾地想着。
苟雄可不知道师娘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又一次的干到了这个凝霜仙子,被师娘折磨十几天的回忆涌上心头,苟雄恶狠狠地看着身下晃动着巨乳的师娘,“老子今天不把你这个婊
子干服了,老子不叫男人。”
毫无疑问,壮汉和仙子的激烈性交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苟雄就一个姿势抽插了如此之久,师娘的下体几乎麻木了,苟雄又将师娘的子宫射得满满的,双乳揉的全是手印,
瘫软地趴在师娘身上。
师娘两眼无神的看向天空,身体高潮之后的放松和内心的羞耻来回占据着师娘的心神,不得不说,单从男子本身而言,苟雄确实是强壮充满男人的雄性气息,紧绷强健的肌肉压在
师娘的胴体上,迎面而来的雄性气息,让师娘体内的雌性本能有一阵阵被引诱的冲动。但师娘强大的神识压制住了这种本能,师娘不可能容忍一个淫贼让自己产生除了杀戮以外的感觉。
“还不滚下去?”师娘冷若冰霜地声音传来,苟雄吓得赶紧爬下来跪着,师娘说道:“滚出去。”
苟雄看师娘准备休息,忘了折磨自己了,“今天不提醒这个臭婊子了,赶紧跑。”“是是,小的滚。”这样,苟雄又第二次玷污了师娘。
在这之后第二天,也就是我苏醒前的第三天,苟雄没敢有什么举动,老老实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恶毒点子,师娘也没和他说一句话。我苏醒前两天,这天师娘正陪在我身边,苟
雄穿着一身孝服端着雪霞羹进来,进来没多久就跟鬼嚎似的大哭。
师娘被哭烦了,问道:“要嚎出去,别影响埙儿。”
“仙子,小的只是觉得对不起家母。”苟雄抹着眼泪说道。
“什么意思?”师娘问道。
“今日本是家母的忌日,小的本想给家母风风光光地连办五日祭奠,但一是害怕吵闹声惊扰赵少侠休息,二是担心白事会冲撞到赵少侠,因此没有敢办。小的深感愧对家母,因此
忍不住痛哭。”苟雄这套谎话让师娘都有些不忍,但师娘也不知该说什么。
“小的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师娘语气第一次对苟雄没有那么霜冷。
“小的准备在戌时给家母灵位上香,向家母告罪,说明未举办祭奠仪式的原因。到时请仙子在一旁作证,家母看到仙子,定然不会认为我在撒谎懈怠。”
师娘想到苟雄确是因为我没有举办祭奠仪式,而且此事合情合理,便答应了。苟雄感恩地走了出去。
一转眼戌时到了,苟雄让管家和下人照看我,便领着师娘,来到了他所谓摆放灵位祭奠的地方,就是那间不允许下人去的后宅独间。师娘开始一进屋,也很奇怪,这个房间內只有
一块牌位供奉着,旁边就是一张供几人用的大床。
苟雄赶紧说道:“仙子勿怪,这间房间就是我供奉家母牌位的地方,我不想家母受到下人的叨扰。平日我就一人在此陪伴家母,有时累了就一个人睡在此床。”
苟雄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大孝子,反正这种事也无法查证,而师娘的善良本性让她不愿相信有人居然会拿自己的母亲在天之灵做文章,也就相信了苟雄的解释。
苟雄点了根香,跪在牌位前说道:“娘啊,儿今日对不起您老人家,不是儿子不想给您操办,儿实在是为了赵少侠的安危,不得已没办。不信,有这位凝霜仙子作证。”苟雄抬起
身子,看向师娘。
“嗯。”师娘无奈地应了一声,表示认可苟雄的话。
紧接着,苟雄又开始演戏起来,号啕大哭,恨不得哭的气都喘不上来。师娘看他一个大汉哭的这么惨,也有点被他的“孝心”感动,便将手放在苟雄的肩膀上拍了拍,让他不要太
难过。
结果苟雄一把抓住师娘的手,站起来,不由分说地抱住了师娘:“仙子,我娘会不会不原谅我,我死后她会不会不见我?”师娘身材在女子中算是高挑挺拔了,但在苟雄这个牛高
马壮的大汉怀里,却显得小鸟依人。
师娘想震开苟雄,但听到苟雄的话语,再加个苟雄那熟悉的男性阳刚气息,让师娘犹豫了,任由苟雄紧紧地抱着,甚至苟雄的豆大般的眼泪还滴到了师娘的青丝上,不得不佩服苟
雄这个畜牲几十年来混江湖的手段。
苟雄见师娘没有对付自己,心里暗爽到:“老子真他妈聪明,这婊子真好骗。”要是寻常,他这点技俩师娘微微思索就能想出端倪,但师娘这阵子又是担心我,又是被苟雄玷污,
身体又动不动逼她回味着男欢女爱的舒爽,让师娘心瘁,思绪一直未能完全平静。
苟雄看差不多了,一把用自己的体重将师娘带着倒在了大床上。师娘惊了一下说道:“畜牲,你娘灵位在这,你还做这等举动。”
“仙子,我是畜牲,我只是想让我娘看到,她不成器的儿子现在能和凝霜仙子行云布雨,她老人家一定会欣慰的。”苟雄狡辩道。
“无耻,鬼话。”师娘边推着苟雄边说道,师娘再怎么也不会信他这个鬼话,“你给我,哦。”师娘话还没说完,苟雄已经熟练地又插进了师娘的花穴,深入花宫。
“这畜牲怎么这么快就进来了。”师娘无语地想着。
苟雄对师娘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亵裤一扒,都不用刻意对齐,直接就能将二十多公分的粗大肉棒插进师娘窄小的穴,想第一次时还挤了半天,现在轻松就捅进来了。
“娘你看那,儿子我在干仙子呢。”苟雄故意说道。师娘听到苟雄的话,羞愧难当,似乎感觉苟雄的娘真在这个空旷的房间內看着苟雄在插着自己。
“娘,谢谢娘保佑,仙子正配合我做呢。”苟雄无耻地说道。
“你别说了。”师娘实在听不下去了,“再说你就从我身上下来。”
苟雄听到嘿嘿地说:“那仙子,我不说了。”
师娘也发现自己刚才的话不妥,更是无地自容,两人都不再说话,房间內只剩下“啪啪啪”的性器撞击声、“哗哗”的流水声以及男女微微的呻吟声。
一直做到亥时两人才停止,主要还是苟雄不想尽精而亡,看着师娘被自己再次射得微微隆起的小腹,苟雄得意万分,而师娘则几乎虚脱地躺在床上,素裙不整地喘息着。
我苏醒前一天,苟雄仍戌时走进房间,试探性的跟师娘说去灵位上香之事。师娘听到苟雄的话,当然猜出他什么想法,“等埙儿醒了就是他死期,而且他娘忌日期间死者为大,况且
本阁不是像刘月娥那种人。”师娘心里想了片刻,便鬼使神差地跟着苟雄来到了后宅单间。
两人都“心知肚明”,苟雄装模作样地嚎哭了一会,便开始对师娘动手动脚。师娘假意训斥推搡了一会后,苟雄再一次熟练地进了这个所有男人只敢臆想的胴体。苟雄跪在师娘两腿
间,抽插了半个时辰,感觉这个姿势自己用了太久了,实在不过瘾,看着师娘双手放在身侧,苟雄眼睛轱辘一转,伸手将自己的粗长双臂猛然放在师娘的身下,一用力便将师娘软若无骨的娇
躯扶了起来。
师娘第一次在男欢女爱时被人扶着坐起来,立马说道:“你干什么?”以前和师父时,只有简单的男上女下,而且师父怜惜师娘,都是轻轻缓缓地进出师娘的身体,哪像苟雄这样,
恨不得把师娘干死。
“仙子,你在上面试试,更舒服的。”苟雄说道。
“谁说舒服了。”师娘肯定不能承认这种事自己舒服,但苟雄已经掐着师娘的细腰,开始上下狠捅着师娘的肉穴。
苟雄看着自己的硬长黑蟒不停地在师娘两腿之间的洞穴进进出出,师娘胸前的两坨浑圆雪白的巨乳不停地乱甩着,他的挺立肉茎深深地插在她紧致温软的蜜穴里。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再一次在昏暗幽静的房间响起。不知不觉,师娘白皙纤细的藕臂支撑在身后,纤细白皙的娇躯在一阵阵舒适感中渐渐后仰,腰肢带动着蜜臀抬起又落下,
将自己的身子和蜜穴在苟雄挺立的肉茎上不断地套弄,发出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口中同时回荡着香艳甜美的吐息,绝美白皙的脸颊充满了情欲的红晕。
师娘一边骑在苟雄的腰间扭动着腰肢,一边俏脸酡红地呻吟着“嗯嗯”声。师娘骑在腰间的套弄令苟雄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师娘的花穴花径依旧紧紧地吸吮,她主动扭腰的套弄
更是令两人交媾淫合的快感成倍增加,而且她扭动腰肢的姿态不自觉间流出一丝丝情欲。
苟雄深呼吸几次调整节拍,用双手轻轻搂住骑在身上的师娘的纤细腰肢,师娘也无意地扭动着腰肢,股间蜜穴紧紧地夹住苟雄的肉茎不停地上下套弄,吮吸榨取。师娘的花穴蜜腔紧
紧地吮吸着苟雄的肉棒,同时她的娇躯蜜臀也随着她扭腰的节奏不断地撞击在他身上,发出淫靡而响亮的清脆声响,苟雄用双手搂住师娘的腰肢,全力挺腰抽送,冲撞着仙子的紧致蜜穴。
师娘被苟雄插的娇喘连连,“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充满节奏感的在耳边回荡,被粗硬滚烫的肉棒不停地亲吻着蜜穴的花心。苟雄搂着师娘的腰肢,不断地挺腰抽送,速度和力量
都恰到好处。
师娘的俏脸被肏得羞红娇艳,不住地轻声娇喘。苟雄仰躺在下,原本搂抱着师娘腰肢蜜臀的双手沿着她的纤腰向上抚到后背,竟是将师娘抱住搂进了怀中,原本骑在苟雄身上的师娘
此时被他抱进了怀里,她浑圆丰满的巨乳紧紧地贴上了苟雄肌肉坚实的胸膛。
苟雄抱得很紧,同时一直保持着抽插的节奏,师娘感觉到自己挺立的娇嫩乳尖,正随着抽插的晃动与苟雄的胸口不断厮磨,令师娘的俏脸更加红艳,她不由自主地在娇喘间吐出一阵
香艳的喘息,才发现自己的面前就是苟雄的那张丑脸,男人正一脸坏笑地欣赏着怀中的她。
苟雄坏笑着开口,仿佛邀功一般说道:“仙子这个体位怎么样?被我抱在怀里肏……我感觉到仙子的蜜穴都变得更紧了……”
师娘闭着眼,不回话,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娇躯几乎动弹不得;苟雄的粗长肉茎深埋在她的牝户花穴里,正以恰到好处的节奏和力道不停抽插着。对于现在的师娘来说,即使是扭
腰摇屁股也起不到多少作用,因为这一轮淫爱的主动权不在她的手中。
苟雄粗硬肉茎不断地顶撞着师娘紧致多汁的蜜穴花心,用快感和情欲的浪潮攻势不断地瓦解着师娘的自控力,终于在抽插了三刻钟后,苟雄双手摁住师娘细腰,让她不再套动,然后
肉棒狠狠地向上一顶,将肉棒完全捅进师娘的蜜穴,伸进师娘的花宫中,两个性器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一起,被淫水打湿的两片黑森林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苟雄不再抽动,放开精关,浓厚的精液像溃堤的洪水一样涌入了师娘的胞宫中,迅速填满胞宫的所有空隙。师娘不经意地发出“嗯”的呻吟声,一股股炽热精液直接射进花宫的刺激,
让她忍不住喊了出来,花宫中贮满了暖和的苟雄子孙液。
师娘的双臂搂住苟雄宽大紧绷的脖颈,在苟雄射完最后一股后,两人安静地抱在了一起,激情过后的男女喘息声在房间內起伏着。
“仙子。”苟雄缓缓地将师娘放倒在床上,看着师娘迷离无力地躺在床上,软下的玉茎又硬了,淫笑着说:“仙子,小的鸡巴又硬了。”
师娘刚说了“别”字,苟雄便又在充满精液的阴道中抽插起来,被挤压出来的精液像泡沫一样沾在师娘的阴道口,师娘只能再次被迫“嗯嗯”的呻吟起来,伴随着苟雄的低吼声,一
场淫贼恶霸玷污仙子的好戏再次上演。
二十、计施仙子(二)
然后就到了今天,我苏醒后去找师娘,正好碰上了这一幕淫戏。我必须告诉师娘真相:“师娘,那狗贼骗了你,腐腥毒根本没有什么解药,我能活过来只是因为他这个腐腥毒效
力不够,外加耀阳神功帮助,不然我早就死了。”
师娘也惊讶道:“什么?解药是假的?”
我点头道:“嗯,他编这个谎话就是缓兵之计。师娘,我去把他杀了,然后我们就回家吧。”我相信我告诉师娘真相后,师娘就不会再阻止我杀这个狗贼了。
“本阁亲自去找他算账,居然敢蒙骗本阁。埙儿,你说得对,我去杀了他,我们就回家。”师娘明显怒了,抛下一句话就怒气冲冲地找苟雄去了。
我看这架势,知道以苟雄一个武功被废的废材来说,马上就是一具尸体了。我坐在床上,运起功来,巩固刚突破的境界。过了许久,我已经来回运转了几轮耀阳神功了,师娘还没
回来。我有些奇怪,以师娘仙人境十四重后期的实力,杀他应该只要弹指一挥间才对。
我走下床,打开房门,悄悄地避开下人,再次来到了后宅单间,为防万一,我还是来到了窗子旁,从之前戳的洞向里看去。看到里面场景的一瞬间,我再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床上,苟雄完全赤裸,魁梧铜黑,肩膀极宽,背脊如一块斜立的铁板,肌肉的纹路在皮下起伏。颈项粗壮,与头颅相连处隆起一道棱。两臂尤为可观,筋肉虬结,血管如蚯蚓般盘
踞其上。
十指短而有力,关节处生着茧子,捏紧时便成了两个坚硬的铁锤。背部高挺,可以窥见两块厚实的肌肉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但背部和手臂上都是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剑伤疤痕。腰收
得很紧,显出倒三角的轮廓。最惊人的是他的腿,如两根承重的石柱,大腿上的肌肉如活物般滚动,小腿肚绷出刚硬的线条,保持着蹲姿。
铜黑屁股上的肌肉紧绷着,随着巨大屁股的上下移动微微震颤。而在这巨大铜黑屁股的下方,一个洁白无暇的雪臀被紧紧地压扁在下方,雪臀两侧延伸出的两条修长白嫩玉腿被男人
的粗壮手臂从腿窝处固定住,而雪臀中间的黑洞里,一条黑蟒正贪婪的进进出出,连带着洞中水流也一并哗哗的流出洞外。
苟雄边插边说道:“仙子,真不怪我骗你,你当时要杀我,我为了活命,没办法。”这种蹲姿每一次向下插进去都直通穴底,每一次师娘都哼一声,“仙子,你饶了我成吗?”
苟雄边插边求情道。“本阁饶你一命,你拔出来。”
“嘿嘿,仙子,谁让你在我没穿衣裤时进来的呢?那你说了饶我一命了。”
“本阁饶你一命,反正本阁明日就走了。”
“仙子明天就走了?”苟雄听到我们明天就走,忽然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急速抽插起来,好像想最后再狠狠地干一次师娘。
“哦。”师娘哼着说道:“不是让你出来吗?”
“仙子,再住两天吧?”苟雄边狠插着肉穴边说道。
“埙儿醒了,没有理由再留下了。”师娘闭着眼睛说道。
苟雄一听,师娘是说没有理由而不是不想留,立马说道:“赵公子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还需静养两日,回必州很远的。是不是仙子?”
师娘不说话。苟雄急了,放下师娘的玉腿,趴在师娘身上,将师娘的巨乳都快压扁了,在师娘耳边重复说道:“赵公子需要休息两日,仙子跟他说下,他最听仙子的了。”在一次次
的重复和一次次的狠插后,师娘终于嗯了一声,苟雄一激动,当即便忍不住射了出来,又灌了师娘一堆子孙液。
我在看到第一眼时便忍着头疼回到了房间,过了许久师娘回来了。我刚想问,师娘说道:“苟雄是骗了本阁,但看在他在你昏迷这一月有余,给了不少帮助,我暂时饶他一命,在他
身上下了禁制,他再作恶,直接取他性命。”
师娘看来刚刚没发现我,这个说法也不是不能接受。我说道:“好,师娘。那我们明日清晨走吧。”
师娘来到我身边,用寒月真气扫视了一边我的身体后,说道;“你刚突破,还没完全恢复好。再静养二日即可,师娘守着你旁边。”我听到师娘说守在我身边,再想到自己偶尔头疼,
便决定听师娘的话,再休息二日。
翌日清晨,我早早醒了过来,看到师娘正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看着书,清晨的阳光从窗口洒在师娘身上,整个人像洒满了在黄金,可惜我知道师娘这个圣洁仙子已经被苟雄这个畜牲玷
污了,不过他已经被师娘下了禁制,也算咎由自取了。
我和师娘聊了聊天,分享了一些耀阳神功突破的情况,但我没有提师父,我怕师娘难过。一晃到了终于,苟雄端着午膳进来,端着一碗羹递给师娘说道:“凝霜仙子,您的雪霞
羹。”我听到这个没听过的菜名,很奇怪,但看到师娘却很坦然的端起碗小口喝了起来。
“赵公子,给您炖的鸡汤。”苟雄一个壮汉,此时却显得非常卑微,我一想到他在趴在师娘身上的画面,便一阵恶心,说道:“放下,你出去。”
“是是,小的告退”,苟雄连忙后退,退出去之前还偷看了师娘一眼,我也瞪了他一眼。我和师娘吃完午膳后,继续聊了起来:“师娘,这次回去路上我们去兰灵派一趟吧?”
“哦?为何想去呢?”师娘问道。
“我想去看看娘小时候在的地方,想去看看大兰第一门派是什么样子的,我还想和他们切磋切磋,看是他们兰灵派厉害还是我们天雪阁厉害?”
师娘笑道:“我们天雪阁就三个人,怎么和人家比。”
“又不是人多就厉害。”我说道。
“师娘,你和兰掌门谁更厉害?”我好奇问道。
“那要看她能否在爆发期间打败我了。”师娘说道,“不过她闭关这么久,也没交过手,不知道了。”
“好吧。”我回道,“师娘,要不我还是在走之前把苟雄杀了吧,总觉得只给他禁制不够,像他这样穷凶恶极的恶棍不杀了天理难容。”
师娘淡然说道:“他好歹在这期间出人出力。有禁制在。他日后不敢再作恶。”
“好吧。”不知不觉,到了夜晚,有些师娘的守护,我渐渐睡意袭来,被褥裹住全身,暖意像融化的蜂蜜浸透筋骨。眼皮变得绵软,意识开始从指尖轻盈地飘离。
窗外的虫鸣声化作催眠的旋律,脑袋靠住枕头,睫毛已经颤巍巍地合上,困意像涨潮般漫过清醒的堤岸。熟睡中,我梦到自己忽而踏足蓬莱仙岛,见仙鹤衔芝、流霞绕阁;忽而又置
身烽火边关,金戈铁马声震耳鼓。待要细看旌旗上的字迹,场景却化作江南烟雨,画舫中琵琶声起,隔帘望见师姐莞尔一笑。
而在我做着各种美梦的同时,隔壁房间的拔步床上,我最敬仰的师娘凝霜仙子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美得不可方物的仙子俏脸与三千青丝一道倒悬在床边,青丝像黑色瀑布一样倒
挂着,甚至铺到了地板之上。
俏脸之上,两团白嫩浑圆巨乳正被一双粗糙的巨掌牢牢抓握着,原本巨乳之间的玉佩此时也空悬在俏脸一侧,两条玉臂在水葱般的纱幔中舒展在身体两侧,皓腕如霜雪凝成的新月,
肌理莹润若羊脂。小臂线条柔美流畅,恰似春柳抽条般纤长婉转,带着江南烟雨中垂丝拂水的韵致。
两条修长细直的玉腿大大的张开,玉腿中间正跪坐着一个满脸横肉、葱油鼻头,疤痕贯脸的凶狠男子,正是恶贼苟雄。而他正奋力地将他胯下的粗硬肉棍不知疲倦地快速插进师娘两
腿中间对他而言不再神秘的洞穴。
苟雄满脸满身都是汗液,证明他保持这种激烈的抽插动作已然很久,汗液沿着他强壮的肌肉滴到身下师娘的娇红有致的胴体上,和师娘自身的香汗混在一起。
“仙子,爽死老子了,老子好喜欢干你,仙子。”苟雄感觉师娘的小穴太过极品,玉蚌微微吐合,泛着盈盈水光,大量蜜水渗泄而出,如同娇嫩的水蜜桃挂满露珠,就连师娘那片茂
密的小森林也是潮湿一片,柔弱的倒在一旁。
苟雄只觉得师娘蜜穴里的嫩肉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将他的玉茎团团包裹。师娘的甬道如处子般紧致,将苟雄的肉棒紧紧咬住,没有留下一丝缝隙,并且蜜穴深处产生一股极强的引
力,想要将肉棍拉进漩涡的最深部。
苟雄感受到师娘蜜穴里曲径幽深,水流潺潺,嫩肉团团锦簇,花心层层包裹,心想当真是一款名穴,超过自己这么多年淫贼生涯碰过的所有女子。师娘蜜穴深处忽然撒下一股湿热粘
滑的爱液,浇在苟雄的肉茎上面,苟雄打了一个激灵,借着爱液的润滑,更加方便的在师娘的花穴之中快速抽动。
在苟雄持续地抽动之下,师娘白腻的身子越来越红,透着抹不掉的春情,在他身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口中也缓缓吐出几声诱人的呻吟。师娘声音是如此诱人,苟雄双手边把玩着凝
霜仙子的极品巨乳,边听着师娘低沉诱人的呻吟声,终于在长久的抽动后,压抑不住射精的冲动,打开精关,无数的子孙液瞬间将师娘的仙宫填满。
“哦,仙子,好爽,老子好爽。”苟雄哼着气,爽得直叫。师娘微微喘息着,方才剧烈的肉体交合也让她香汗直洒,雪白肌肤上几乎都是湿润的汗滴。苟雄手一刻都没有离开师娘的
巨乳,一会将手覆盖在整个浑圆上揉捏,一会用两根手指掐玩着乳首,不亦乐乎。
不一会,苟雄歇够了,看着身旁的师娘,二话不说,再次将留在师娘身体中的淫棍再次硬粗,翻身像条巨犬一样趴在师娘身上再次耸动起来。
“嗯嗯。”师娘被迫又开始轻声呻吟起来,“他怎么又来了。”师娘心想着,感觉苟雄每晚都有使不完的劲。师娘没有想过自己对一个男人更不用说对一个淫棍有多么大的诱惑,苟
雄看到师娘的身体就像恶狗扑食一样,恨不得一直将师娘叼在嘴里,压在身下。一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男欢女爱持续地上演着。。。
第二日,我醒来,看见师娘就在身边看书,放心地说道:“师娘,早啊。”
师娘却没有回应,我又喊了声,师娘才反应过来,似乎没有休息好。
“师娘,昨晚是不是又照看我,没有休息好?”我关心的问道。
“嗯,没事。”师娘回道。
可怜我当时还以为师娘是守着我一夜没好好睡,怎么也没想到她是被苟雄活活肏了一夜,所以精神不佳。想着明天就可以回家了,今天我心情格外好。在和师娘开心的聊天结束一个
白天后,我无比安稳的进入了酣睡。
毫无意外,师娘又和苟雄在隔壁通宵做爱,并且因为是最后一晚,苟雄干师娘干得格外凶狠,好像要把后面几十年的空缺一齐在今晚干完,师娘整个被顶得就没停过,整个胴体被苟
雄或掐或搂,红润一片。可惜天还是渐渐亮了,苟雄不得不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看着师娘起身穿衣。师娘没有看苟雄一眼,便回到了我的身边,看着还在酣睡的我,师娘扶着头小憩了一会。
二十一、仙子落尘(一)
翌日清晨,我将行李马匹准备妥当,师娘看到一切已准备就绪,便说道:“回家吧,埙儿。”“好的,师娘。”总算可以离开这个肮脏的苟府了,师娘和我踩上马蹬,翻身上马,正
准备出发。
“仙子,稍等,小的有要紧事想禀报仙子,还请仙子能给小的一点时间。”苟雄忽然从大门出来喊到。
“什么事在这儿说。”我不耐烦地替师娘问道。
“少侠,此事只能和仙子禀告。”
苟雄走到师娘的白马旁,“仙子,在下确有要事向您汇报。可否下马移步稍等片刻再出发。”苟雄人模狗样的学着读书人的说话口吻说着,东施效颦地让我作呕。
“埙儿,稍等片刻,师娘去去就来。”
“好的,师娘。”反正马上就要回家了,不在乎这一会。我悠闲地在马上等着,正好练练气。
师娘下了马,“你过来,帮仙子牵着马,一会仙子需用它回家。”苟雄对身后管家说道。“是是,老爷,那我替仙子看会马。”管家连忙跑过来牵着马辔。
“仙子,这边请,片刻就好。赵少侠,稍等片刻。”我没有理会苟雄。苟雄在前面带着路,师娘跟着又进了府,我开始闭眼在马上感受控制着十重修为的气劲,炼起气来。
师娘跟着苟雄来到新盖的雅阁,进门后,苟雄将门关上,似乎有什么机密事情要和师娘说。
“何事?”师娘直接问道。
“此事事关重大,我必须得靠近跟仙子说,以免隔墙有耳。”说完,苟雄靠近师娘,准备禀告情况。
师娘是不想和苟雄再靠近的,既然决定和我回家,她就已经和苟雄不会再有关系了,但苟雄说的事情如此神秘,师娘也就默许了。
“仙子,你听我说。”苟雄贴近了师娘,正说着,忽然从背后一把搂住师娘的腰,师娘猝不及防,刚准备将他震开,“我不舍得仙子走。”
师娘听到苟雄猛地说出这句话,微微一愣,竟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仙子你清楚的。”
经过这些天,师娘身体对苟雄气息已经比较熟悉了,因此身体没有本能地防范,才被苟雄突然袭击搂住。苟雄铁塔般的魁梧身材将师娘七尺多的修长苗条、前凸后翘的身体紧紧地抱
在胸前,师娘反而显得小鸟依人。
师娘一时被苟雄的反问给问住了,毕竟师娘没想过这个问题。就在师娘愣神这会,苟雄的一双不安分的大手已经从师娘的白衣素裙上方空隙伸了进入,覆盖在了那对昨晚自己已经揉
捏了几百遍的巨乳上。苟雄在赌,赌师娘的善良,赌师娘身体熟悉自己的气味。
他实在想把师娘留下好夜夜肏弄,毕竟谁不想天天把美人榜第一的凝霜仙子压在身下呢。昨夜后来想了半天,苟雄也没想到什么办法能劝师娘留下,抱着最后一搏,能拖一天是一天
的想法,苟雄决定撒谎试试,能成最好,成不了也没损失。
师娘发现自己胸前的两座山峰已经落入苟雄之手,刚想呵斥,苟雄就舔起了自己的脖子,耳垂,覆盖巨乳的双手也开始用劲揉捏。前几天熟悉的感觉又开始回来了,师娘“嗯”的一
声。
苟雄听到师娘的“嗯”声,想着我还在府宅大门外等候,时间不多,便把双手拿出来,抓起师娘素裙的领口,用力向两边扒拉,“哗”的一声,师娘的雪白长裙直接被苟雄脱到了脚
底。
师娘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下亵衣亵裤,还没来的及说话,苟雄便极其霸道地直接将师娘公主抱,放到床上,迅速扒下亵衣亵裤,师娘雪白起伏的娇躯又一次出现在苟雄面前。
苟雄算准了师娘虽然修为极高,但男女之事总是犹豫慢拍,因此不给师娘多余的思考时间,立刻脱下裤子,二话不说,直接将自己二十多公分粗大坚硬的阴茎对着师娘的穴缝往前一
挺,只听见“嘶”的一声,整个黑茎尽根到底,没有一丝留在外面,只剩下两个大黑卵囊挂在师娘的穴口。
“哦”,男女都发出了同样的声音。苟雄抄起师娘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最大限度分开,然后重重压在她的胴体之上,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师娘黑色森林覆盖的美屄夹在里面,滑腻黏稠,
那美屄里的挤压力道直透脑门和脊背,爽的让苟雄大呼过瘾,每一下抽插都贯足了力气,来来回回地塞肏着师娘紧致的美穴,每一次都将胯下的铁棍送肏到仙子美穴的最深处,重重的撞击着
师娘的子宫内壁。
苟雄看着自己的那根黝黑巨伟的大棒子透着亮亮的水光,不断地在师娘玉胯间的美屄中抽出肏入,在啪啪脆响声中,师娘屄口红艳的肉唇被肏得不住凹陷翻出。
“仙子再住三天吧!”苟雄边快速抽插边诱导着师娘。
师娘没有回应,只有“嗯嗯”的微喘声。
苟雄见状,只能加大力度,更加快速凶狠地插入抽出。
“仙子,再住三天吧,小的求你了。”苟雄继续求道。
师娘依旧不回话,只当没听见。苟雄有点急了,时间不多了。苟雄见师娘还没回应,直接一口将师娘的乳头含在口中疯狂吸允,下体使上自己活到今天的所有力气和技巧往死里插,
恨不得两个黑袋子都要塞进师娘的下体中,同时伸出一只手探寻到师娘隐藏在美穴洞口的豆豆,快速的上下摩擦,“嗯嗯嗯嗯”师娘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苟雄看差不多了,又问道:“仙子再住三天吧。好不好。”一个壮汉用近乎乞求可怜的语气说着,但身体动作丝毫没减速。苟雄忽然用牙齿撕咬了一下师娘勃起的乳头,又用手快
速摩挲着师娘的阴核,师娘终于在“嗯嗯嗯嗯”的喘息中加了一个“好”字。
苟雄听到“好”字,心花怒放,再次求证地问道:“仙子,你刚才说了好”。继续用刚才的组合刺激师娘,“好,好。”师娘吐了两个字,苟雄确定后,知道得赶紧结束,好打发
我走,便不再忍耐,迅速冲刺,鸡巴突然爆胀,紧紧地顶到师娘的子宫口,硬长的肉棒像是伸入到了师娘的子宫,滚烫的精液从他的身体内喷射出来,就彷佛是岩浆喷发,射到了师娘的子宫
里,不停地喷发的同时,将师娘也推上了高潮。
苟雄“啵”的一声,从师娘的下体拔出粗黑的肉茎,看着身下被自己蹂躏的师娘,那被自己揉捏得都是红色手印的巨乳、那被自己反复抽插有些红肿的穴缝,苟雄征服感爆棚。
师娘仰面躺在床上,玉腿轻轻抬起,似要掩盖那精液流泄的微肿屄缝儿,脸上挂满晕红,丰盈微喘的乳房上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肌肤荡漾着云雨春情之后的酡红,花心
连连的颤抖晃悠,雪白的冰肌玉肤尽是情欲艳色。
苟雄顺势躺在师娘身侧,再次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尽情淫辱、享用过的仙子肉体,用一只粗糙地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师娘的微颤的巨乳和起伏的小腹。
“仙子,你刚可是答应苟某多住三天哦”。苟雄计谋得逞的奸笑道,忽然被一股真气震到一边,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震错位了,咳个不止。
师娘从床上站起来,穿上自己的亵衣亵裤以及白衣长裙子,虽然脸上还有部分激情后的红晕,但声音却冷若冰霜:“你莫以为本阁发过誓不杀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有个词叫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你要是自杀,可不怪本阁。”
听到师娘的话,苟雄再次体会到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这个女人可不是从前那些自己可以随意摆弄的女人,她真有一百种方法让自己痛苦得想自杀。自己这些天在仙子身上日夜驰骋
有些飘了,忘记了如果不是师娘自己愿意,谁也不敢不能强迫凝霜仙子。
苟雄应该感到庆幸,即使像师娘、兰蓉儿这样修为神识已是仙人境后期甚至神人境的高手,虽然身体强质相较凡人境的普罗大众已不可同日而语,但毕竟还是肉体凡胎,遵从最基本
的自然法则,如男女之事、生老病死等,所以男欢女爱所产生的愉悦感师娘照样能体会,但她强大恐怖的神识修为可以让师娘随着回归理智。
师娘面带寒霜地推门而去,苟雄只能忍着痛穿上衣裤跟着师娘走出去。
“真是可怕的女人。唉没戏了,好歹肏过几天,够本了。”苟雄心里边念叨边自我安慰道。我骑着马,在门口张望着大门,“师娘进去也有一会了,什么事情这么重要?”我喃喃自
语道。
正想着,“吱呀吱呀”的声音传来,两扇木门缓缓打开,师娘优雅清傲的跨过门槛,向我走来;后面苟雄则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尾随着师娘。看样子事情是说完了,等出城再问师娘
何事吧,我是实在不想再多看苟雄一眼。
“师娘,我们出发回家吧。”
师娘踩上马镫,坐上马鞍,拉起马辔,“走,回家。”我轻夹马腹,手持缰绳,“驾”的一声,胯下白马便飞驰了出去。
师娘睫毛微颤,双眸如幽深的古井,桃花美目瞥了一眼站在门口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巨汉,冷笑了声,策马离去。
苟雄听到师娘渐渐远去的马蹄声,抬头看了看我们远去的方向,“唉,这么个极品仙子大美人,美人榜排行第一的天下第一美人啊,以后干不到了。老子吃了细糠,往后那些粗粮老
子怎么下嘴。”苟雄悲叹道。
“老爷,要不要找两个懂事的晚上来伺候你?”管家适时地拍着马屁,他看出来家主是不舍得美人走了,但走都走了,还能怎么办呢,给家主找两个姑娘泄泄火吧。
“没意思,唉。”苟雄回道。管家见状,也就准备进府办事去了,留下苟雄一个人在门口长叹短嘘。“
对了,这个月附近几条街的上供交了吧?”苟雄“正事”倒是不忘。
“回老爷都交了。”
“嗯,有谁敢不交,老子扒了他的皮。”苟雄恶狠狠的说道,恶霸土匪本性暴露无遗。管家回完话进府,苟雄用手挡在额头前,遮盖刺眼的阳光,又看了一会我们离去的方向,转身
回府。
“哒哒哒”苟雄似乎听到远处有马蹄声,“老子居然都幻听了”,苟雄吐了口口水在地,跨步向大门走去。
二十二、仙子落尘(二)
“哒哒哒”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苟雄好奇地向着刺眼阳光方向看去,依稀有个人正骑着马向自己这边走来。苟雄走下台阶,再次用手遮在双眼上面,想看看这个时候谁会骑
马经过这里。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苟雄发现好像是一个女人骑着马在往自己方向走。随着马呼啸般地停在了自己面前,苟雄抬头一看,眼前女子身着纯白素裙,身材高挑修长,瓜子
脸上杏眼桃腮,两个浅浅酒窝点在腮帮,皮肤雪白娇嫩,光滑柔细,双腿笔直修长,杨柳小腰盈盈一握,弹性十足的浑圆雪白翘臀紧紧地贴在马鞍上,一对迷人的巨乳将素裙高高挺起。
苟雄知道,这对雪白的大奶不仅极为丰满坚挺,乳沟微现,而且弹性十足,自然地高耸上翘,属浑圆上翘的丰满仙桃型极品大奶,与女人修长纤细的娇躯浑然天成。一根白色丝巾带
紧束腰间,素裙紧贴于身,领口微微敞开,酥胸微露,把女人娥脸杏眉,细腰丰胸,雪颈香乳,峰间深沟,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艳动人。姿容百花暗淡,风姿星辰失色,面如寒月,清冷
高贵,气质仙雅,人不敢近。
“仙子?”苟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一下,发现眼前女子确是师娘,“仙子。”
师娘跳下马来,不说一句话,将缰绳丢给苟雄,苟雄跟条哈巴狗一样,谄媚地将师娘迎进大门,朱红大门随后缓缓关上。
———
我骑着马,慢慢的在路边寻找休憩之地。出城后,师娘忽然勒住马匹,说道:“埙儿,师娘想到,那个淫贼恶棍刚说的事情,师娘需要回去处置一下,三天即可。”
“师娘,到底何事如此紧急?”
“莫要多问。听师娘话,我三日后返”。
说完便勒马返回凉州。看来事情确实很紧急重要,不然师娘不会这么匆忙,师娘的话对我来说就是金口玉律,我老老实实地继续往前走了一天日程。沿路看到许多从雍州逃难来的流
民。雍州和厉朝甘州接界,自大皇子遇刺后,两国在边境上各自陈精兵数万,摩擦不断。两州特别是边境上的郡县百姓苦不堪言,经常往内地逃难,凉州是进入内地的首州。
“各位不要急,都有的。”闻言望去,一个身着青色富家小姐装束的女子带着几个人正在施粥。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一个老汉接过粥碗走向一边。
“大爷,这是何人哪?”我好奇地上前询问。
“这是新希县刘知县千金。”原来我已经进入凉州下属的新希县了。
大爷感激的说道:“大小姐真是好人哪。她给我们喝粥,还将我们都安置在县附近。”
听到大爷这么说,我赞赏地看着擦着汗的大小姐。
“小姐,那边有个公子好像在看你。”丫鬟对着刘希妍说道。
刘希妍望了望我这边,放下粥勺,主动过来说:“公子看起来不似普通人家,不知来新希何干?”
这女子声音还挺好听,我暗暗想着,作揖道:“在下赵埙,途径此地,见小姐仁慈施粥,深表敬意,故而下马询问。”
“公子有礼。小女子刘希妍,公子若不弃,请到寒舍一叙。”
“那叨扰小姐了。”我回礼道,漂亮小姐相约,我欣然前往。
跟着刘希妍的马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来到一座府前。刘希妍在丫鬟的搀扶下,下轿走来。
我下马说道:“知县府邸,书香门第。”
“公子见笑了,家父不住这。这儿是我和家母住的地方。”
“在下孟浪了。”
“请。”我跟随刘希妍走进府邸。
“赵公子看到这么多流民有何感想?”刘希妍问道。
“挺可怜的,唉。两国相争,边境百姓最遭殃。”我实话实说道。
“那两国为何会起兵戈呢?”
“这。。”我一时语噎,我不是太关心朝局,一时也说不上来。
“小女子倒认为此次我大兰和厉国长达这么多年的对峙,归根到底是我大兰多年文恬武嬉,皇帝昏庸,连一个厉国大皇子被杀案都查不清。”刘希妍忽然厉声说道。
“刘姑娘,慎言。”我惊了,她一个官宦女子敢说这个话,我属实没想到。
“小女子相信赵公子为人,我一看便知赵公子非风言告密之人。而且我只是自小便见到百姓流离失所,有感而发而已。想当年章武皇帝在位时,我大兰何等意义风发,如今,呵呵,
怕是积重难返。”刘希妍继续说道。
“姑娘,这都是朝廷的事,在下不敢妄言。”我作揖道。
“好了,小女子一时失言,公子莫怪。公子暂住在我府,小女子有幸认识公子,想结交公子。”刘希妍说道。
我想到我无处可去,反正要等师娘,便应了,只是觉得这个知县之女好像有着跟她身份不符的认识。
凉州,苟府内,下人们各司其职的干着活,扫地的扫地,巡夜的巡夜,每一个人都小心翼翼,毕竟家主管家都不是善茬,一个不注意就招来一顿打。巡夜的下人偶尔路过前阵子新盖
雅间时,隐隐会听见雅间内床板的吱嘎声,但他们不敢有任何停留,只知道好像前些天说要走的仙子今天去而复返,家主特别高兴,破天荒的每人赏了五两银子。
月光洒满地面,也有一束月光穿透雅间的纸窗,照在了雅间的地面上。雅间里的盆景、古琴、茶具、挂屏、妆台、菱花镜有序地摆放,顺着地面看去,红木雕花拔步床前,一双小巧
的云头锦履和一双宽长的黑靴子并列整齐摆放,金帐幔已然放下,将拔步床完全的遮住。
拔步床上,一个铜黑色的屁股正压在下方一个雪白柔嫩的屁股上,不停地上下挪动。不用想,铜黑色屁股的主人肯定是家主苟雄,而那个雪白柔嫩屁股的主人,正是我的师娘—凝霜
仙子。师娘修长的双腿被苟雄的双手按住小腿强行压向自己的身体两侧,成了一个倒八字形,浑圆有弹性的屁股向上翘挺着,肥美的阴户完全暴露在苟雄的进攻之下,苟雄清清楚楚看到师娘
那两片无比湿滑的嫩红色阴唇正一张一合地吮吸着自己已经深入的肉棒。
苟雄自将师娘迎进府后,就按捺不住想要操干师娘的心,但想到刚刚那一出,又后怕。毕竟自己可没说要师娘留下三天是为了肏她整整三天。因此师娘完全可以为了信守诺言在这
里干坐三天。
师娘也是这么做的,自进府后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让苟雄噤若寒蝉,直接进了雅间便把门一关,拿起古籍开始看书,一看就是数个时辰。苟雄想借着送晚饭的借口进门,结果师娘
理都没理他,也没吃晚饭,苟雄只好悻悻地离开,站在雅间外守着,意淫着房间内师娘的身体。过了几个时辰,亥时将过时,房间内的灯火熄灭了,师娘休息了。
苟雄摸了摸自己几乎硬到现在的肉棒,非常无奈。忽然,他看到房间的窗户师娘似乎忘记关上了,苟雄思索再三,考虑再四,决定再赌一把。他蹑手蹑脚地轻声走到窗户旁,用手
轻轻推了下,确认师娘的确忘记关窗户了。
“窃遇偷香,老子的老本行”。苟雄轻轻地顶开窗户,熟练地跨过窗栏,悄无声息的落在地面上,“好久没从窗户走了,手都生了。”苟雄心里说道,他向前两步,眼前的美景让
他惊赞。
师娘侧身躺卧在宽大的床上,身上披了件透明可见的薄纱,一眼看去,白壁无暇的雪背和白嫩诱人的臀部若隐若现,一条凹凸有致的曲线划过师娘的身侧,三千青丝轻盈地铺洒在
床上,在月光下,有如一副画卷。苟雄咽了口口水,强压住心中的恐惧,赌徒心理作祟,鬼鬼祟祟的走到床边,轻声的将自己全身衣服和靴子脱掉,小心翼翼地侧躺在师娘的身后,右手举起
又放下几次,最后咬咬牙,再赌一把,轻轻地将手掌覆盖在师娘胸前地巨乳上一动不敢动。
“又摸到这个滑嫩大馒头了。”苟雄心里想道,过了一会,看师娘没有反应,苟雄又壮着胆子轻轻地揉搓起来,同时胯下那根二十多公分的黑茎也不时地顶着师娘的股缝股沟。深
夜格外的安静,苟雄似乎听到几声如蚊声大小的“嗯”声,他壮着胆子轻轻在师娘耳边说道:“仙子你醒了吧?”说完一把将师娘翻过身来,两人四目相对。
以师娘的修为,苟雄在外面靠近房间时就知道了,但师娘没有出手阻止。苟雄看着师娘明亮的双眸,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水,在加上精致的五官,每次看到都惊为天人。苟雄见师
娘只是看着自己,却没有阻止自己的动作,便伸手将师娘身上的薄纱除去,又直接将师娘的亵裤从腿上脱去,自己又一次看到了完全赤裸的凝霜仙子。
苟雄又咽了几口唾沫,月光下的师娘实在太美,整个肌肤都彷佛铺上了淡黄的月光,在这宁静的夜晚,格外惹人垂涎。苟雄看师娘依然没有动静,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搞得自己心
里有点发毛,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苟雄一翻身将自己如熊一样的身躯压在了师娘的身上,不敢再看师娘的双眼,便直接将双手握住师娘的巨乳,身体向下蠕去,
几下便到了师娘的茂密森林和鲜嫩肉穴处。
饥渴的猩红大舌哧溜一下就向师娘的阴部舔去,苟雄再次品尝到师娘蜜穴里逐渐分泌的淫液,那香甜的味道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火力全开“滋滋滋”地吸水的声,在这四
下寂静的雅间里传荡开来。
师娘也感觉到自己那羞人的地方被苟雄的嘴巴堵住,心里忍不住产生一股羞耻感,自己和陆郎相敬如宾,从成亲至陆郎身死都没有行过多少次房,而且都是黑灯瞎火的男上女下草草
了事。师娘感觉这股羞耻感正在激发她身体的自然欲望,甚至想干扰她的强大理智,想让她难以通过强大的理智来绝对操控身体。
师娘的阴唇瓣粉嫩湿滑,是天然的美鲍,人间的极品。苟雄的舌尖对这两瓣肉唇是由衷的痴迷,用尽全力伺候它们,到最后师娘整个外阴都被苟雄吸进了嘴里,那滋味他怎么也尝不
够他感觉到师娘蜜穴深处不断地流出黏黏的汁液,越流越多,越流越粘稠。
忽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和脑袋居然被师娘修长有力双腿夹住了,而师娘的纤纤双手则一只堵住了嘴巴,一只无力的放在身侧,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师娘的蜜穴口往外涌。“嗯嗯”师
娘虽然用手捂住了嘴巴,但细细的呻吟声还是从樱唇中不受控的发出来。苟雄嘴里喝了好几口师娘小穴里流出的液体,他咕噜咕噜两下就吞进了肚子里,甚至还咂了咂嘴嘴,显得意犹未尽。
苟雄起身偷看了两眼师娘的眼睛,发现师娘眼睛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冷酷无情,眼神中已有些许的柔和和舒畅。苟雄觉得自己应该赌对了,便肆无忌惮的扫视着身下的仙子。师娘
胸前的两座美乳紧致而提拔,修长丰腴的性感长腿,让人看了就想扛在肩上。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无人能比,白润细腻的肌肤在月光照射下,仿佛在散发着浅黄色荧光。如此人间极品,归我
苟雄所有!
苟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搓了搓自己饥渴半天的肉棒,硬如钢铁的黑茎已蓄势待发。二话不说,两只粗壮如柱的胳膊顺势扛起师娘的性感长腿,一手握着黑根顶在了肉穴门口。泛滥
的蜜穴口泥泞不堪,乌黑的龟头在师娘阴唇口肆意研磨,没用几下整个龟头都糊满了粘糊糊的液体!龟头充分润滑后,苟雄臀部往前一挺,乌黑龟头发亮的大龟头瞬间挤开了师娘的穴缝,挺
近一大截。
师娘轻哼一声,双眼微闭,紧抿红唇,凌乱的青丝盖住了一半侧脸。月光下苟雄黝黑发亮的屁股,在师娘身上缓缓起伏,动作很慢很温柔,不急不躁。苟雄缓慢抽插了半柱香,大肉
棒已经完全插进师娘的子宫里,他渐渐地开始提速。
啪啪声由小渐大,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明显。又插了大概一炷香时间,苟雄放下扛在肩上的美腿,呈大字形向两边分开,爬了下去,匍匐在了师娘的大胸脯上。屁股没有停
顿,持续地耸动着。
脑袋凑到师娘耳边,踹着粗气,轻声道:“仙子,我喜欢你。”听到苟雄着忽然莫名其妙的表白,师娘毫无感觉甚至想笑,他把自己当什么了。看到师娘一点反应也没有,苟雄有点
尴尬,他大嘴一张,含住了师娘的耳垂,呼呼热气直喷耳根,双手直接抓住师娘胸前两座玉女峰大肆揉捏搓弄,下面抽插的速度再度加快。
再次插了几百下,苟雄低头看着自己那条引以自豪的大阴茎在师娘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给带得飞溅四散。
师娘整个阴户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阴唇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阴茎,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面罩着的嫩皮被阴唇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
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阴茎。
苟雄淫笑着对师娘说,“仙子,要不你试下小的教你的另一个姿势?”师娘知道苟雄说的另一个姿势就是他口中所说的什么观音坐莲,他甚至还想让自己像狗一样趴那让他从后面插
自己,直接被自己一个眼神吓回去了。直到现在,苟雄也就和师娘就用过两个姿势。
师娘看了他一眼,慢慢坐了起来,苟雄见状,立马躺下来,生怕师娘半途而废。师娘回忆着过程,缓缓站起来,走到苟雄的身上。苟雄躺在床上,从下而上看着师娘那湿透的小穴,
挺拔的巨乳真是赏心悦目。师娘回忆着观音坐莲的动作,缓缓地对着苟雄那冲天的黑棒坐了下去,“哦,仙子好爽。”苟雄舒爽的叫了出来,跟自己观音坐莲的可是凝霜仙子哪。
苟雄眼睛睁的大大的,亲眼看着师娘的肉穴慢慢将自己二十多公分的肉棒全部吃了进去,然后弹性柔软的两瓣臀部坐在了自己的腹肌上。苟雄毫不客气的伸出双手,连忙抓住仙子的
巨乳。师娘感觉到自己酥融绵软的乳房在苟雄掌中被压扁欲破,但下体中的棒子又促使她双手撑在苟雄的腹肌上上下套弄起来。
二十三、仙子落尘(三)
雅间内男女性交空前激烈,如迅雷击电,若狂风暴雨,充满着阴茎的抽动声,男人的粗喘声,师娘的呻吟声以及肉体的撞击声,苟雄每一次他的小腹和师娘屁股的撞击都会发出清脆
的“啪啪”声,而他深入师娘体内的阳具更是在里面干出“扑哧—扑哧”的水响。
师娘的身材是那么的让人冲动,迷人的腰部和臀部曲线让身下男人为之疯狂。两炷香过去了,男女呼吸愈来愈急促,看着师娘胸前两个大奶子在上下摇晃,乳波一浪接一浪,苟雄眼
都快晃花了,一手一个抓住狠狠搓揉,淫笑说道:“仙子你的奶子太大了,我帮你抓住你好用力”。
师娘听道,微微睁眼看着下方的情况,苟雄正伸出两只大手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巨乳,乳肉从手指中溢出。但是苟雄还在继续用力捏,苟雄的魁梧身材和力气在这摆着,那死命抓紧
的力道让师娘的巨乳都有些吃受不住。毕竟仍是肉体凡胎,师娘的巨乳再柔软也硕大也禁不住苟雄这样虎背熊腰的男人玩命的抓。
渐渐地,苟雄看到师娘原本雪白的巨乳被自己狠心抓的通红,便放开了些,改为托在师娘巨乳的下端,就像托着两个大白馒头。“仙子,真的不能再多个姿势么?”苟雄问道。师娘
瞥了他一眼,苟雄知道自己不能多奢望,只好先享受着当前的舒爽。
女上男下一会后,苟雄又将师娘放了下来,觉得还是自己掌握主动好使劲。随着女下男上姿势的就位,又一轮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的抽插开始了。苟雄身体强壮,肉体发达,再加
上以前的淫贼生涯,让他在干到师娘这样的绝色天仙时,更是疯狂,恨不得把身下的仙子时时刻刻抽插,强于常人的二十多公分的肉棒在仙子的极品美穴内,就像找到多年才适配的棒鞘一般,
兴奋在其中进进出出,带着一缕缕的淫液飞溅。“啊,仙子,我来了。”苟雄用力地将肉棒捅到底,打开精关,一道道浓稠的白浆涌入仙子的子宫,瞬间填满了每一处缝隙。
师娘的娇躯也不由得微微颤抖,微微红润的肉体显示着师娘这个熟妇仙子刚刚性交得有多么激烈,苟雄每射一股,师娘便娇喘一下,直到他射完最后一股。苟雄慢慢地,一抖一抖地
将肉棒抽出师娘被蹂躏了几个时辰的有点红肿的肉穴,一股股浓厚的腥臭精液沿着穴口流出来。师娘感到自己子宫里装满了苟雄暖和滚烫的子孙浆,这种被苟雄内射的灼热舒服感是她二十多
年玄修生涯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苟雄拔出自己的命根后,看着师娘两腿间有点红肿还无法闭合的黑洞,嘿嘿的笑着,心想:老子的大鸡巴把凝霜仙子的肉洞给肏成这样了,爽。他又重新把自己粗长的中指伸进眼前
的黑洞中,把自己的子孙液往师娘阴道深处送着,“要是能把仙子肚子搞大了,那不就,嘿嘿。”苟雄心里邪恶地想着,连食指也一块塞了进去。
师娘仙人境的蜜穴过后当然是能自行恢复紧致的,但眼下刚刚被那么粗长坚硬的肉棒狠插了那么久,美穴也只能留着和苟雄肉棒相对应大小的黑洞,才能容得下苟雄两根手指。男女
激情师娘虽然近期和苟雄享受了不少的次数,但和苟雄这个几十年的淫贼恶霸比,经验耐力还是差很多,这种自然之数不是神识修为可以直接弥补的。
师娘感觉有点累了,但苟雄的两根手指一直搅着自己的下体,不上不下地刺激着,想了想说道:“别在搞了,累了。”苟雄听到师娘的话,听出师娘的意思,趁火打劫道:“遵命。
那仙子明天继续?”说完不等师娘说话,便睡到师娘旁边,心安理得地一手搂抱着师娘,将师娘的丰满肉体搂进自己怀中,另一只手覆盖在师娘紧俏地肉臀上,假装睡了起来。
师娘没想到苟雄这么无耻,原本是想说苟雄应该回自己房间睡觉了,但他却直接默认睡在自己这儿。不过师娘确实累了,看苟雄不再惹事,也就不想多折腾,在他怀里睡了起来。月
光下,一个极品雪白的胴体被一个虎背熊腰的满脸阴狠的壮汉搂在怀里,老天都觉得是如此不协调。
第二天早上,苟府下人们发现平常卯时就起的家主,今天辰时居然还没出现在府里,都感到奇怪,但都没人敢多问。雅间里情形却说明,家主依然在卯时就醒了,只不过醒来后没有
下床出房间,而是将自己晨勃的肉棒放进了身边极品仙子的下体中,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对仙子的肏弄。
苟雄到了卯时自然而然就醒了,半梦半醒间拿手握着自己每天都会晨勃的鸡巴,他这样精力充沛的精壮汉子不晨勃就不正常了。可当他另一只手触碰到身边的柔软时,猛然想到:对
啊,自己不是一个人在睡呀,凝霜仙子不是赤条条地睡在旁边么,老子还拿手握着干嘛。
想到这,苟雄激动地立马翻过来,看着还在熟睡的师娘,淫笑道:“仙子,对不起啦。”便用双手分开师娘的双腿,然后一只手扶好自己一大早便勃起多时的大肉帮,一只手扒开师
娘的肉洞,对齐后,便一用力,坚硬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它最应该呆的地方—仙子的美穴。
师娘在熟睡中感到自己下体被什么东西插进来了,迅速醒过来才发现,苟雄不经自己同意又进来了,刚想说话,苟雄便开始迅速抽插起来。师娘的肉体刚刚从昨晚的舒坦中冷静下来,
这一下子昨夜熟悉的感觉又回到了肉体的记忆里。“嗯”的一声发出,苟雄有点经验了,只要师娘没有第一时间震开自己,还发出“嗯”的轻微呻吟声,那就表示此次师娘是默许了。
他大喜过望,双手抓住师娘的巨乳为支撑点,快速抽插起来。“仙子,我喜欢你。”苟雄又开始说这句,他故意一直这么说,知道仙子现在不屑一顾,但一直说就是要给仙子留下
这么个念头。“仙子,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苟雄昨夜也想办法,觉得自己不能因为害怕就什么都不敢说,老子说好话夸你你总不能打我吧。
“这种话我听多了”。师娘回了一句。苟雄听到师娘的奚落,心想:仙子难得肯接话,看来这个有点戏,再试试。
“那不一样,别的男人是奉承你,我说的是真心话。”苟雄边继续递话边继续快速抽插着。
“你的就是真的?”师娘边挨着肏边反问道。师娘终究是女人,对于苟雄谈论自己的外貌还是多问了问。
“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仙子呀。”只要师娘肯接话,苟雄就继续编着话说。
“哼。喜欢我什么?”师娘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和苟雄对着话。
苟雄用手托着师娘胸前的沉甸“喜欢仙子的巨乳”;用手摸着师娘的阴部“喜欢仙子的紧穴”;用手摸着师娘的脸,“喜欢仙子的绝世容颜”;“仙子哪儿我都喜欢。”
师娘没想到苟雄回答的这么粗俗,用什么巨乳紧穴形容自己的身体,有点无语。刚准备不再理会他,便有一张嘴吻住了自己的樱唇。苟雄想趁热打铁,趁师娘还肯接话,赶紧更进
一步,便赌徒似的吻上了师娘的嘴唇,舌头顶入了师娘的檀口中,对她进行深吸长吻,追逐着她小巧的香舌。
师娘万万没想到他敢不经自己允许就这样,口中被异物侵入。师娘本能的想要将嘴巴闭上,阻止着这粗舌的继续肆虐,但是却好像有点晚了,苟雄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翻搅,不停
肆虐,熟练地技巧打的她的香舌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勉强的坚持一阵,师娘被顶的口腔大张开,香舌终于被抓住,苟雄的粗舌将其狠狠的吻吸住,用力吸着,终于是吻到了这梦中仙子的嫩唇,苟雄兴奋无比,好像是一头野猪一般,
狠狠的拱着,持续亲吻!长吻持续了许久,一直到有些喘不过气来时,苟雄才暂时停下,脑袋移开,看着身下被吻的迷离喘息的师娘,心中得意,一番强吻中,师娘是被吸的嘴唇都有些麻了,
面色绯红,身上分泌出细汗,几缕沾在着她的额头上。苟雄淫笑了下,还没亲够呢。缓了一口气,又伸出粗大的舌头探入红唇中,吸住师娘刚刚歇息片刻的香舌,用力的吸住。苟雄用双手用
力的将师娘柔若无骨的身躯固定住,用力的将她的舌头给叼住,不让她退走。
重新将师娘的香舌给拉住,紧紧的叼着,师娘呼吸急喘,努力的想要将舌头给缩回,但是却是只能如上钩的鱼一样,被吊着无法闭合嘴巴,越是想要挣扎,动作反而是越加难受,
舌头被吸的无法摆脱,慢慢的师娘减弱了抵抗,重新被苟雄给吸住。将师娘的舌头拉住,用力亲吻一阵,长长的湿吻进行了快要有一刻时,苟雄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亲吻,暂时的休息,也是给
快要被他给吻懵的师娘一个暂时的喘息机会。
随后,等到师娘稍微的清醒之后,又是再次的吻上,如此一次次的重复这个过程。既是不会一次性太过强的压迫和索吻,又是保持着一个正好的时间间隔,始终的让师娘处于着这
样的亲吻节奏中,一直的来来回回,不停亲吻,几乎是要将绝美师娘的嘴唇都给亲肿,也是不停,还是一直的按照着这样的节奏吻着,而这熟练的亲吻,也是可以给予着师娘以回应,让她清
楚的感觉到着火热的传递渴望与回馈。
每一次的亲吻几乎都是要吻上着几息出头,然后才是停下,稍微的回复一下,休息一息,跟着就是再次的压上轻吻,如此一次接着一次,开始几次,师娘还是能进行一定节奏的回
应,阻止他攻入自己的嘴里,开始随着几次之后,节奏就已经完全的被苟雄掌握在了手中,师娘已经是根本没有了回应的机会,檀口微张,只能是这么任由着苟雄直接的将自己的粗舌伸到着
自己的口中,然后直接的汲取着她的香唇,几乎就是完全的中门大开,任由苟雄进行索求。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苟雄占有,师娘只能闭着眼,玉鼻中不时发出“嗯”的细微声,既是舒服的呻吟又是呼吸的换气。苟雄真是身心俱爽,舌头在和仙子的香舌纠缠,胯下大肉棒正
在仙子的肉穴内驰骋开拓,心里只想着更多的占有师娘,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和肉棒就留在师娘的口中和穴中。
苟雄浑身肌肉紧绷,大汗淋漓,一大早就和师娘进行如此激烈的交合,让他兴奋异常,这还是第一次一睁眼师娘就睡在旁边任由他压在身上疯狂抽插。苟雄也感觉嘴巴有些麻木,
将舌头从师娘口中伸了出来,两人的四瓣嘴唇完全被唾液所覆盖,苟雄看到自己嘴角和师娘嘴角连着的唾液香,淫笑了下,故意从嘴里分泌出一些口水,轻轻吐了出来,口水团顺着唾液线滴
落到了师娘微微张开的口中,师娘闭着眼浑然不知苟雄的一口唾沫水已经钻进了自己的口中。
苟雄淫笑着双手握住师娘晃动的眼花缭乱的巨乳,胯下由狠命冲刺了一刻后,将自己的子孙液送入了师娘的花宫。“哦,仙子你太完美了,男人碰到你真会精尽而亡。”苟雄喘着
气,伏在师娘身上。师娘感觉到身上苟雄厚重的身躯,推着道:“太重了。”苟雄嘿嘿地躺在师娘身侧,看着这张让日月星辰都自愧不如的仙容,心里感慨万分。
第二天、第三天毫无疑问,对于得到师娘不久的苟雄而言,他是不会让师娘再下床的。这两天时间除了让丫鬟将饭菜放到门口外,其余时间除了休息,只要恢复好,就在师娘堪比
天仙的胴体上肆意驰骋。他也知道,这三天过后,师娘是绝对不可能再留下了。因此他要争分夺秒地享用师娘的肉体,要不是担心精尽而亡,他甚至一刻都不愿意停下。
第三天已经后半夜了,烛火都灭了很久了,但苟雄的肉棒仍然痴迷地疯狂在师娘小穴里抽插。再过几个时辰,师娘就要走了,自己再也不能干到江湖第一美女凝霜仙子的仙躯了。
每每一想到,苟雄就痛心不已地同时,愈加用力将肉棒顶向师娘花宫的伸出。
“仙子,我好喜欢你,我好想天天干你。”苟雄抱着师娘的头,边凶猛抽插边在师娘耳边说着。师娘眯着眼睛,苟雄晚上不知道在自己子宫中注入了多少白浆,师娘已经被干的有些
麻木了,下体都有些肿了,根本没有力气说话。
“仙子,你的小屄好爽。”苟雄自顾自地说着,他想把自己犹如置身性爱仙境的感受说给师娘听,可惜大老粗说不出来。
“仙子,你的奶子,你的小屄,你的五官怎么这么完美。”说完苟雄抬起头,用自己的肉舌在师娘鬼斧神工的脸上狂舔着。
师娘只觉得一根舌头把自己的脸颊、鼻子、眼睛、下颚来回舔刷,脸上全是口水,她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来。一会舌头又进入了嘴巴,师娘被动的张开口,再次迎君入口。终于
在过了许久后,苟雄坚持不住,将一泡白浆灌入了师娘体内。师娘觉得自己的子宫快要被他的元阳塞满了,炽热的温度让自己的子宫暖和和的,苟雄实在筋疲力尽,射完直接睡了过去。
二十四、奉子成婚
天还没亮,师娘就先睁开了双眼,拿开了苟雄放在自己双峰上的大掌。最后一天了,自己已经又多呆了三天了,今天一定要走了。师娘从床上站起来,一丝不挂层峦叠嶂的胴体即使
在昏暗下也光彩照人。
“趁他没醒,直接走,免得夜场梦多。再被他。。。”想到这,师娘不禁脸一红。刚准备穿亵衣,忽然一阵呕吐感传来,师娘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怎么回事,不会是。。。”师娘大惊到,连忙运功查看自己的身体。“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师娘楠楠自语到。
苟雄伸了个懒腰,昨晚又和仙子大战一晚,真是神清气爽。一转身,却发现师娘浑身赤裸地坐在床前凳子上。苟雄一丝奇怪,但他先不想多想,只想把晨勃的下体先伺候好。
他嘿嘿嘿的起床走到师娘后面,用手抓住师娘的一对巨乳,淫笑道:“仙子怎么起这么早?早上来一发吧。”师娘自知道自己的情况后,五味杂陈,没想到会成这样,直接坐到凳
子上,连遮挡的衣裤都忘穿了。听到苟雄起来,自己也不想多理会,接下来怎么办呢?
师娘正在天人交接,苟雄见师娘没反应,就当师娘又默认了,直接公主抱起师娘,放在床上,熟练地插了进去。“哦。仙子,每次干你小的都如临仙境。”苟雄经过这些天语言试
探,说话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要是能天天干仙子多好。”
师娘感受着下体的饱胀,听到苟雄的淫词,按照以前自己早就掀他了,但现在自己的情况却让师娘有点犹豫。苟雄见这种话师娘今天居然也没生他气,当即决定再说点“可惜今天
是最后一天了,想到以后小的再也看不到仙子的巨乳美穴,日子没法过了”“仙子,我真想干你一辈子。”苟雄正为自己说这样的秽语没有惩罚而自喜,继续满口类似污言时,忽然听到一句
足以让他掉下巴的话。
“我有身孕了。”
“仙子你说什么?”苟雄以为自己听错了,连抽插都忘了。
师娘顿了一下说,“我有身孕了。”
苟雄呆了半天,试问道:“仙子,你刚刚是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晨兴后刚发现。”
“哈哈。”苟雄又疯狂抽送起来,“凝霜仙子怀了老子的种,怀了老子的种。”
随即苟雄一算时间,“仙子,照这时间算,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你就怀上了呀。老子一炮而中哪。”
这个师娘倒一直没想过,苟雄一说,好像还真是,自己居然第一次就怀了他的种。
“那仙子今天还走吗?”苟雄想到关键问题问道。
师娘淡然说道:“孩子需要爹。”
“对对对,老子是这个崽的爹。”苟雄听出了师娘话外的意思,用手轻轻抚摸着师娘的腹部,我来听听。
苟雄停止抽插,把头靠在师娘的光滑的腹部上。
“还早。”师娘看着这么个大脑袋放在自己腹部上感到一丝滑稽。
“那,嘿嘿。”苟雄淫笑道,用两手再次托住师娘的双峰,“仙子的奶这么大。以后咱孩子不愁没奶喝了。”
师娘没想到苟雄突然说出这种话,刚又想发作,又想到他是孩子亲爹,说的也是以后事实,忍了下来。
“说话能否不如此粗鄙。”师娘说道。
“我就是粗人哪,仙子不是一直说我是淫贼恶棍么?”苟雄知道师娘怀孕后,有点有恃无恐,他发现师娘知道孩子后好像容忍度高了一点,便刻意如此试探。
“你。”师娘语塞。
“仙子现在不是还是怀上了我这个淫贼恶棍的种么?”苟雄边说着双手边一托一托地玩着巨乳,好像在称着师娘巨乳的份量一样。
“真想知道,这对大奶到后面能有多大。”师娘看着苟雄当着自己面玩弄自己双乳就像品鉴玩物一样,一阵羞耻感袭来。苟雄看到师娘还不生气,心里乐开了花,心里决定趁此机会
摸摸底线。
“这娃不会是别人的吧?”苟雄故意说道。
“你说什么?”一阵寒意笼罩下来。
苟雄壮着胆子继续说,“我怎么知道就是我的。”
“近一个月只有你把。。你把。。你把那玩意射到我身体里。”师娘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这种话对师娘过于难以启齿。
“仙子说的也是,这一个多月来,苟某几乎天天肏干仙子的美穴,射了不知道多少精液到仙子的屄里,仙子的屄里都是苟某的子孙液。”
师娘听到那些裸露的词语,非常不悦。
“既然仙子给苟某生孩子,也不能没有名分,苟某就吃点亏,娶了仙子吧。”
“你想求死么?”师娘真的生气了。
苟雄也听了出来。赶紧赔笑道;“仙子。我开玩笑的。能娶到仙子这样的女人,是我的福分。”
“成亲就不必了。”师娘否定到,不想江湖知道自己嫁给了这种男人。
苟雄听到非常不爽:“仙子,你想孩子出生后被外人笑话么?”苟雄打着孩子的名义说道。
师娘想了一会,暗淡地说:“从简。”
“那不成,那不是辱没仙子么,况且我苟雄在凉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开玩笑,把凝霜仙子娶回家,自己当然要炫耀一番,这样还能更好的吃定仙子,苟雄想到。
“随你吧”。师娘从大早知道自己有身孕后,一直有点恍惚,也不想和苟雄多费口舌。苟雄听到后,嘿嘿地扑到师娘的怀里,用嘴叼住一个乳头,“我先替咱儿子试试。”
说完咬着奶头,吸了起来;幸福来的太突然,苟雄趴在师娘巨乳上跟个没见过女人的恶狗一样。师娘只能任由苟雄在自己的双峰上造次,想着自己以后居然要嫁给身上这个淫贼恶
棍,给他生孩子了,江湖上又会怎样。师娘想到这,有点无语。
“说好三天,这都快十天了,师娘怎么还没出来。”我在道口每天望了又望。“算了,我还是回凉州找找师娘吧。这么多天过去了,我去找师娘,她应该不会怪我。”我心想到,便
跨上马策马向凉州奔去,“还是先去苟雄那个狗贼家看看师娘在不在。”
我骑着马风尘仆仆地赶到苟雄家门口,却看到苟雄府上,大门口庭院里悬挂许多书着“百年好合的红灯笼,檐下垂挂着红绸缎和绣球。“囍”字剪纸贴在门窗之上,甬道两侧立“引
路香”,地面洒花瓣或红纸屑。厅堂悬挂“琴瑟和鸣,花开并蒂”对联,一旁屏风绘着鸳鸯、牡丹等吉祥图案。插瓶里插着牡丹、百合,案头摆放石榴、红枣,正中设天地桌,铺红缎,摆龙
凤烛、香炉、铜镜、秤杆,一幅大喜之日的样子。
我拦住一个路人,打听道:“请问兄台,这家是有喜事吗?”
路人说道:“这还不明显吗?家主娶亲呢。”
“请问下新妇是何许人家?”我很好奇,谁家姑娘会嫁给苟雄这个淫贼恶棍。
“听说新妇是个绝色仙子,好像叫什么萧凝霜,凝霜仙子。”
“等等,你说什么?叫什么?”我感觉自己听错了,抓着路人的胳膊问道。
“你这人真是,叫萧凝霜。”
我失魂落魄地放开那人的胳膊,几乎快要晕倒在地。我靠在白马上,用力的呼吸了几口,缓了缓情绪。
我不信路人的话,他一定是听错了,是谣言。师娘来凉州处理重要事情来了,怎么可能嫁给苟雄这个人渣呢。我需要确认真相。我将自己伪装进人群,躲在人群里观察。
过了一会,“新郎新娘到。”随着一声高亢的喊声传来,一对新人在众人簇拥下走了进来。新郎很明显,就是苟雄这个畜牲,高达宽壮的身体头带着镶宝石的小冠,穿着一套红色婚
服,向两边来宾回着礼;新妇凤冠霞帔,一块头盖将面容遮挡,修长挺拔的身材将婚服紧紧的撑起,和苟雄一人拿着牵巾的一边,并排向厅堂走着。
虽然新妇头顶喜盖,凤冠霞帔,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新妇就是我的师娘,凝霜仙子萧凝霜。这是真的,师娘真的要嫁给苟雄这个畜牲人渣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一拜天地”,师娘和苟雄对着前方弯腰拜下;师娘,你知道你自己正在做什么吗?
“二拜高堂”,师娘和苟雄对着苟全的牌位弯腰拜下;师娘,你怎么能拜苟全的牌位呢,他是杀害师父的直接凶手啊?
“夫妻对拜”,师娘双手交叠于腰侧屈着膝,苟雄拱手长揖至地;师娘,你真的要嫁给面前这个人渣淫贼恶霸吗?礼成。
随后丫鬟执铜匜倒水,师娘和苟雄洗手去秽;丫鬟又匏瓢盛酒,递给师娘和苟雄;两人各饮半杯,交换后一饮而尽。
“送入洞房。”我跟着闹洞房的人群走过去,洞房里,丫鬟向婚床抛撒红枣、花生,另一个丫鬟剪下师娘的一缕青丝和苟雄的粗发结在一起。
“请诸位去前厅用膳。”众人闹了会陆续出去,看的出来,基本今天来的都是苟雄的狐朋狗友,都不是什么良辈之人,司礼费劲全力才说服了这些跟地痞流氓差不多的货色离开洞
房。以防暴露,我也只能跟着人群走了出去,等时机合适再进来找师娘问。
随着时间流逝,天色渐渐晚了下来,来的人都陆续离开了苟雄家。我看人少的差不多了,便从房顶跳进新房,房內床榻悬着红色帐幔,被褥绣鸳鸯戏水,撒着铜钱、花生。而师娘安
静地坐在喜床上,凤冠霞帔,一张盖头将师娘绝美的容颜遮于盖头之下,让人看了就想挑开盖头一窥玉人真容。
“埙儿,是你么?”师娘远远的就觉察到了我的存在,“师娘不是让你回阁了吗,又不听话了。”
“师娘。”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泪水的问道:“师娘,为什么,您不是答应和埙儿回家了吗?怎么忽然就嫁给苟雄这个畜牲了。”
“师娘有身孕了。”听到这句话,我五雷轰顶。
“苟,苟雄的?”
“嗯。”
“师娘,您。”我刚想劝师娘把孽种打掉和我回家,但一想以师娘的善良,怎么可能伤害一个无辜生命呢,她如果也这么想的话,今天就不会嫁给苟雄了。
“您嫁给苟雄,以后江湖怎么看您啊。”我试图用名声说动师娘,“不然我们回家,回家把孩子生下来。”
“师娘也想过这样,但孩子就没有亲生父亲了,对他不公平。”师娘还是太善良了,就是没有考虑过自己。“他要进来了,埙儿,你快走,去找清澜。”
“师娘你还会回家吗?”我最后问了句。
“可能吧。”师娘说道。
感知到苟雄已经快到门口了,我两脚点地,又从房顶跳了出去,落在新房墙边。我背靠在墙上,无力的回想着师娘的话。
“嘿嘿,娘子今晚好美。娘子你是不知道,今天老子那些弟兄都羡慕起老子了。他们光看娘子你的身材都快流口水了哈哈哈。”苟雄一推开门就说道。我听到了苟雄那恶心的声音,
知道今天没法再和师娘说上话了,我不想再听到苟雄的污染秽语,我的内心在滴血,我的神识似乎在渐渐死去,我赶紧踩着墙边,飞出了苟雄家,离开了这个污秽之地。
师娘感知到我已经离开了,心里默默地说道:“埙儿,不要怪师娘。”
苟雄一进屋便看到一身大红织金喜服,腰系蹀躞带悬荷包,脚穿凤头睡鞋,头带凤冠顶着一张盖头的师娘。
他慢慢走进师娘,人模狗样用玉如意挑开了盖头,一张有别于之前见过的绝色仙容展现在面前:师娘头梳回心髻,发间穿插着鎏金并蒂莲簪;粉膏匀面如新雪初凝,额间留三分本色,
恐脂粉太厚掩了天然风韵;螺子黛画就的拂云眉斜飞入鬓,眉梢一点朱砂痣,是用簪尾蘸胭脂点的‘喜上眉梢’;眼尾胭脂晕染如杏花沾露,睫上轻扫‘百夜娇’,低垂时似雾笼寒潭;胭脂
从额骨向耳根漫开,宛如醉酒海棠;下唇中央一点唇脂,如含珠欲坠,朱唇皓齿,嫭以姱只。
“仙子,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的妆姿。”苟雄眼睛瞪直地说。
“我是第一次妆饰。”师娘淡淡地说。
“那苟某岂不是第一个见过仙子妆容的人。”苟雄说道,又心想:仙子难道和姓陆的成亲没妆饰?师娘和师父在天雪阁私定终身,两个人闲云野鹤,师娘就没妆饰过。苟雄用右手轻
轻地端起师娘的下巴,将师娘美轮美奂的脸庞微微向上托起,盯看着说:“太美了,娘子,整个鸿钧大陆,没有一个女人有你这般美。”
师娘被他端着下巴,也看着苟雄的阴鸷脸。断眉三角眼,覆船口鹰钩鼻,面带煞文,蜂目豺声,真是面由心生,和苟雄淫贼恶棍人渣的本性非常匹配。
说完,苟雄轻轻地吻上了师娘绛唇,那条粗长的蛇信舌连带着酒气伸进师娘香溢的口腔中,师娘也不装作,打开皓齿,将自己小巧的香舌迎了上去。一大一小两条舌头迅速纠缠在一
起,苟雄感觉师娘的吻技这几天提高了许多。纠缠了一会后,苟雄放开师娘的香舌,从师娘的口中退了出来,唾液丝带连着二人的口腔。
师娘将液丝擦了下,苟雄说道:“仙子,我来帮你卸妆。”说罢便拿起一旁的沉香水,替师娘擦卸起妆来。
不一会,师娘那风华绝代的素颜美容再次展现在苟雄面前。苟雄看着师娘清秀高贵仿若仙尘的面庞,赞美道:“娘子,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说完,便伸手解开师娘穿着的喜服,慢慢地将喜服脱下来,又将师娘的喜裤亵衣亵裤都脱了去。师娘任由苟雄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然后被眼前高过自己一个头的男人轻轻搬起来,
放在了喜床上。
苟雄把自己身上的累赘迅速除去,然后熟练地爬到师娘丰满的身体上,淫笑着对师娘说:“凝霜仙子,今晚是我们大喜之日,相公我太高兴了。”
说完,便抓起师娘胸前的巨乳开始像揉面团一样揉起来,师娘闭着美目,随便苟雄折腾,自己的胸部不知道被眼前男人揉了多少次了,习惯了。在自己的丰胸被揉了大概半柱香后,
师娘感觉苟雄将两座山峰向中间靠在了一起,忽然一根火热坚硬的铁棍好像从自己山峰中间的沟壑插了进来。
师娘赶紧睁开眼,只见被苟雄双手挤在中间的双乳乳沟之中,苟雄的那根坚硬的下体正在其中进进出出,有时索性放在沟中不动。
“你在干什么?”师娘下意识地问道。
苟雄淫笑着回答:“嘿嘿,娘子,这个叫乳交,就是用女人的奶子挤出沟给男根插。只有像娘子这样的巨乳才做的起来,一般平胸女子还做不了。”
“不要说了。”师娘听到苟雄的粗话制止道。
“好好,我不说了。不过娘子,你的大奶真的是极品,要是不让男人用,太浪费了。”
师娘不再理会他。苟雄悻悻地笑了下,只管享受起来。师娘看着苟雄的玉茎在胸前来回上下抽动,有时都顶到了自己下颚,便再次闭上眼逃避开。
苟雄看到师娘刻意躲开的反应,更是继续加大幅度抽插,有时竟故意插过,肉棒都碰到了师娘地嘴唇。师娘也察觉到了,便扭过头,避免嘴巴碰到。
苟雄没办法了碰到嘴唇,只能偶尔碰到师娘的侧脸。肉棒和师娘丰沃滑腻的雪乳肌肤相摩擦,爽的苟雄兽性大起,他用手指同时玩弄起师娘那立于雪峰之上的乳尖来,一会掐住,一
会按下去,乳尖四周的乳晕也逐渐扩散,上面的微小颗粒摆布杂乱而又有章法,摸上去亦是光滑粉嫩。
“嗯嗯嗯”师娘忍不住开始微微呻吟起来。苟雄见状突然抓起师娘的一双玉手,然后引导着玉手放在巨乳的两侧,用自己的大手将玉手压向胸脯,固定好之后,在慢慢放开。
“娘子,你用手拢着大奶,为夫好用力。”师娘听到苟雄的话,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拿住压在了自己的巨乳上,想放下来又被他放了上去,两三次后便无奈地自己挤压着露出沟。
苟雄嘿嘿地奸笑着,看着身下凝霜仙子自己将自己胸前的大奶挤出一条沟让他乳交,爽感十足,今晚又让仙子学了个新玩法。苟雄极速地在乳沟中抽插,龟头顶部分泌的液体渐渐抛
洒到了师娘的雪白无暇的乳球上,顺着乳球的完美曲线缓缓地乳球下方的肉体淌去。
一盏茶之后,苟雄觉得差不多了,十分阴险地笑着,本就阴鸷地脸显得更加阴森狠辣。他忽然将坚硬粗长到极致的肉棒狠狠插进沟壑,肉棒前端直接顶到了师娘脸上,然后将自己的
精关完全打开,一股又一股浓厚腥臭滚烫的精液从马眼中喷薄而出,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苟雄这次释放得特别猛特别多。如洪水猛兽般的精液瞬间扑向了师娘,除了一小部分洒在了雪颈
和秀发上,绝大部分都覆盖在了师娘绝美的脸庞上。
“啊,你干什么。”师娘惊诧地喊到,感觉自己的脸上全部是黏糊糊的炙热浓厚精液,眉毛、睫毛、眼睛、鼻子、嘴巴甚至耳朵上都粘黏覆盖着男人的子孙液。
师娘下意识地伸手想从床边拿起能拿到的任何东西擦拭,苟雄见状,用手抓住师娘乱摸的双手,说道:“娘子别慌,我这儿有布来擦。”心里却想着;老子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就是
要让你慢慢懂更多的玩法,嘿嘿,不然老子当淫贼这么多年的经验不用在你天下第一美人凝霜仙子的极品肉体上不是太浪费了。
“快拿来给我擦。”师娘听到连忙说到。可苟雄却将一旁梳妆台上的铜镜拿了起来,双手捧着铜镜,将镜面放在师娘上方,正对着师娘的面庞。
“仙子,别急,你先睁开眼睛看下。”师娘听见苟雄的话,以为让自己看拿的布对不对,便试着睁开眼睛。两边眼皮上都挂着足够多的粘稠精液,师娘只能慢慢睁开眼,将眼皮上的
精液推开,总算能睁开一条缝了。可当师娘试着从这道缝所提供的视野试图找到擦拭的布时,却直接看到正上方的铜镜。
铜镜中,一个原本绝世美艳的清冷高雅孤傲仙气的脸庞,现在却被男人厚厚的白色粘稠液体覆盖着,而这个就是自己,萧凝霜。师娘无法直视,不敢相信铜镜中的样子竟是自己,但
铜镜中又是那么真实,让自己不得不信。师娘没有想到房事会让自己产生如此大的淫靡反差,不由得一行清泪从师娘眼眶中流出,和浓厚的精液混在了一起,楚楚凄美。
苟雄看到师娘居然流泪了,惊慌中又有点兴奋,惊慌是怕师娘忍受不了忽然暴怒而杀了自己,兴奋是因为修为绝顶的凝霜仙子居然被自己搞哭了。
苟雄赌徒心态又上来了,“前几次都赌对了,这次再试一下。”苟雄心里念叨着,放下铜镜,然后假惺惺地靠近师娘,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师娘的玉乳,让师娘放松;另一只手拿开挡
在师娘脸上的秀发,然后擦着师娘的清泪对师娘轻声说道;“仙子,没什么的,你知道吗?此时的你是我见过以来最美丽最性感的,男人的精液是女人最好的容颜补品,听说还有的富贵女人
专门搜集男人的精液。”苟雄满口胡诌的说道。
“你怎知道的?”师娘正在情绪低落时,苟雄不沾边的话转移了师娘的注意,还勾起了师娘的一起好奇。
“我当了几十年淫贼,当然知道了。”苟雄不以为耻地说道。
“。。。”师娘无语。
苟雄见师娘搭话了,便把原来抚摸胸部的手向下探到了师娘地茂密森林处,轻松找到了藏在里面的豆蔻,然后一只手指摸着小圆豆,一只手指伸进了已经有些湿润的蜜穴抽插起来。
“仙子。你就是男女之事懂的太少,男人的好处多着呢。”苟雄继续没边的胡扯,师娘虽然不再搭话,但也似乎忘了要布擦拭的事儿,身下的感觉和苟雄的胡扯转移了师娘的注意。
苟雄见师娘的蜜穴足够湿润了,便赶紧用双手扳开师娘修长细直的双腿,轻车熟路地进入了师娘的秘洞。
“还好老子当过淫贼,嘿嘿。”苟雄将师娘的双腿摆在腰沟,空出的双手再一次抓住那极品大奶作为支撑,快速抽插起来。看着胯下的凝霜仙子,仙子的美穴自己插着,仙子的巨乳
自己抓着,仙子脸上都是自己的子孙液,仙子的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苟雄只觉得跟做梦一样。
师娘的蜜穴这么多天来,已经对苟雄的肉棒非常熟悉了,迅速便和那二十多公分有如婴儿拳头粗大的肉棒紧密结合在一起,一起缝隙都没有,仿佛就是天生为这跟强壮超过常人的玉
茎而准备的。
“嗯嗯”师娘的心态乱了,归根到底还是师娘男女之事遇见太少。本来以自己仙人境后期的修为神识,断不可能被苟雄牵着鼻子走,但一睁眼看到自己覆盖精液的脸庞让师娘瞬间心
神一乱,紧接着苟雄又用一堆歪理带着师娘思绪走,然后又是一顿猛肏,师娘忘记了运转寒月诀来稳住加强神识。苟雄在师娘蜜穴內又疯狂耕耘了一柱香之后,强忍住师娘蜜穴勾引自己射精
的冲动,赶紧拔出肉棒,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再一次坐到师娘的巨乳上,然后将肉棒再一次对准了师娘已经被精液覆盖的面庞,打开了自己的精关。
一股股精液又喷涌在师娘的脸上,这次有了刚才阴道的刺激,苟雄的射精欲望更强烈,两颗黑囊的储存更充足,足足射了几十秒直到清空了阴囊的存货才停止。苟雄舒爽的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被狠狠颜射了两次的师娘,心里得意极了。
师娘几乎停止了思考,本来以为苟雄第二次会射在自己的子宫里,没想到最后又全部一滴不剩地射在自己脸上。师娘只觉得自己原本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现在覆盖着不知道几层的粘
稠精液,精液在自己鬼斧神工的五官上面和空隙之中流淌着,而眼睛也被精液覆盖的都睁不开。
师娘索性不想着去睁眼了,准备直接闭眼睡去,让一切早点结束。苟雄看出了师娘的意思,“又赌对一次,嘿嘿,计划成功了。”苟雄暗想道,原本计划就是看能不能趁大喜之日给
师娘教点新“学问”,不成也没损失,没想到自己的谋划还真成了。
“老子都佩服老子自己,嘿嘿嘿。”阴鸷地脸上充满了狡诈的笑容,那一条师娘留下的宽长伤疤在飘摇的烛光映照下更显瘆人恐怖,“娘子,当年你在相公我脸上留下这么长一道疤,
我现在只射你一脸,很划算吧,哈哈哈。”苟雄心里想着,不自觉地胯下又硬了。
“新婚之夜,大喜之日,良辰美人,我可不能辜负。”苟雄重新跪坐在师娘还张着的两腿间,看了下中间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黑洞,棒洞对齐,又插了进去。
师娘几乎快入睡了,又感觉苟雄的肉棒进入了自己的下体,自己就像湖中的小船荡来荡去。苟雄双手抓住巨乳,像刚才一样抽插起来,又过了约一柱香,苟雄奸笑着再次忍住射精冲
动,拔出肉棒,坐到巨乳上,对准师娘的脸,第三次射了上去。
师娘已经麻木了,什么都不想,只想早点睡过去结束这一切,躺在苟雄胯下一动不动。是夜,苟雄这个淫贼恶棍人渣足足反复在师娘的肉穴里插了六次,连第一次乳交,一共七次将
浓厚粘稠的精液射在了刚刚嫁给他的娘子,我的师娘凝霜仙子脸上。
最后一次射完,苟雄几乎都看不到师娘的脸了,师娘巨乳以上全都被厚厚的精液覆盖。苟雄生怕师娘被精液憋住,连忙将师娘的鼻子从精液池中解救出来,然后将师娘的嘴巴也释放
出来,当然,拨开的精液都被苟雄偷偷塞到了师娘的嘴里,而师娘已经睡了过去,都不知道以及自己吞了苟雄的子孙液。
苟雄将脸放在了师娘的巨乳上,也准备休息了,一晚射七次对他而言也相当耗体力。要是以前肯定会抱着师娘睡觉,但今天看着面庞埋没在自己精液里的师娘,肯定是没法抱着睡了,
毕竟自己可不想黏上自己的精液。
二十五、劫后余生
第二天清晨,师娘休息够准备起床,发现自己的眼皮被什么东西粘住了,睁不开;然后感觉自己的脸上厚厚的粘着一层已经凝结的东西。猛然想到昨晚的事,师娘生气了。
“苟雄,给我打水。”苟雄迷迷糊糊醒来,看着一旁赤裸的脸上盖着一层精斑眼睛睁不开的师娘,想起了昨晚自己的杰作。听到师娘语气不善,苟雄不敢多话,赶紧爬起来穿上衣裤
打了盆清水进来,下人们看到家主一大早自己亲自打水,又十分诧异。
苟雄将水盆放在桌上,牵着一丝不挂的师娘走到桌旁,“娘子我帮你擦吧。”师娘丝毫没理会他,拿起盆中的方巾擦拭了好几遍脸,总算把脸上杂厚的精斑全部洗掉。看着脸盆里的
清水都快被洗成浊水,师娘仍感到脸上身上残留着苟雄的子孙液腥味,运作寒月诀,浅浅的不易察觉的浅蓝光晕罩满身体片刻,独属于师娘的幽兰体香又从全身散发出来。
苟雄离师娘近,瞪眼看着一阵浅蓝光芒以后,师娘体香如初,啧啧称奇,淫笑着想用魔爪摸摸身边一丝不挂师娘的巨乳。手刚快碰到那一对颤巍巍的巨乳,便感觉动不了了。苟雄惊
恐地看着师娘,只看到一个蓝色光点从师娘手指中飞出再飞进自己的身体,随后师娘一抬手,自己就被一股气旋推出了房间,房门随之关闭。
苟雄趴在地上,发现自己能动了,立马爬起来,发现身体没有什么异样,心里骂道:“昨晚被老子射了一脸,现在拽什么。”不过也只敢心里骂骂,借他一万个胆子现在都不敢从嘴
里说出来。
“老爷,冯二和李火在前厅相见老爷。”管家来报道。
“走。”苟雄吃了瘪正好借事离开。
一到前厅,两个相貌猥琐的矮小男子正在候着,看到苟雄来了,“给苟爷请安。”冯二李火谄媚地行着礼。
“你两今天怎么想起来过来了”。刚在师娘那吃瘪,冯二李火的奴颜屈膝给了苟雄足够的自信。
“苟爷,通判王大人命我二人请苟爷去余洋茶馆一聚。”“哦,王大人有请,咱们快去。”听到二人的报告,苟雄赶紧收拾了一下,去往余洋茶馆。
凉州府余洋茶馆雅间內,一名身着便装但眉宇间有着威仪的男子坐在主座上,苟雄陪着笑坐在一侧,冯二李火两人在门口末座上陪着。
“苟老弟,快一个月未见了吧,还以为你娶了娇妻,把老哥忘了呢?”王通判说道。
“哪里敢啊,家里最近事儿比较多,没来得及给王大人请安,嘿嘿。”苟雄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大脸堆着笑,连带着那条伤疤都蛐动了起来。
“听说苟老弟的夫人可是个绝色美人,成亲之日去贺喜之人光看身姿,都赞叹不已呀。听人称叫什么凝霜仙子?”
“哪里哪里,都是吹嘘,吹嘘。”
“哈哈,有机会我得一睹芳容,是否如言仙子。”王通判抚着胡须。
“一定一定,王大人赏脸,贱内的荣幸。大人,今日不是只为小的娶妻之事吧。”
“苟老弟在凉州这几年,老哥我没亏待你吧?”
“没有王大人就没有苟某的今天,想当年苟某身负多罪,探望至此,若无大人,小的已死无葬身之地。”苟雄说道,心里却想着:还不是老子当时把几十年搜刮的财宝都敬献给了你,
这些年又给你当牙侩。
“嗯,不错。新来的同知殷浩一直在撺掇知府大人共同上奏弹劾我,知府大人以没有实证拖着他。我也不怕告诉老弟,知府和我都是太尉的人,而这个殷浩听说是新来的九信司代司
首顾念慈举荐的,来者不善哪。”
“大人,你们都是神仙打架,小的一个平头百姓,干什么都听大人的。”苟雄说道。
“老弟,老哥我知道你黑白通吃。不过知府和我若真的遭遇不测,你可就完了。所以我要你从今天起,找人日夜监视殷浩,如有情况,向我汇报。”
“小的遵命。”说完三人又拍了一会王大人的马屁,将王通判送上马车。
“冯二,一会找两个靠得住的兄弟,去同知府前面守着,监视殷浩。”苟雄吩咐冯二道,“王大人是我们最大的靠山,他可不能倒。”
“苟爷,红花楼小翠姑娘问我几次了,说苟爷都好几天没去她那儿了,还说苟爷成亲了就不理她了。嘿嘿。”李火笑道。
“这小骚货,今日无事,去红花楼逛逛。”苟雄说道。
“苟爷!红花楼老妈子看到苟雄来了,赶紧迎上去,“我们小翠可想死苟爷了。”苟雄仰着头走进红花楼,“苟爷,还是月季间,我去喊小翠。”说完老妈子下楼去。
苟雄和冯二李火进了月季间坐下喝起酒来。
一会儿,“苟爷,想死奴家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旁边还有两个花娘,三人分别坐在屋内三个男子身边。
小翠恭敬地给苟雄倒上酒:“奴家听说苟爷成亲了,还以为把奴家忘了呢。”小翠妖娆地抚摸着苟雄的胸膛,将酒杯举到苟雄的嘴边。
“你个小骚蹄子,苟爷哪能忘了你。给苟爷捏捏肩先。”苟雄放松地说道。
“那您享好。”说完小翠熟练地用小手给苟雄的宽大肩膀捏着。
“苟爷,听说您娶了个仙子,不让仙子给您按肩捏腿伺候您呀?”想到师娘,苟雄一个激灵,随后故作淡然地说道:“当然会捏。只是没有小翠你力道好经验多。”
说完,把小翠抱进怀里,捏捏小翠的脸,又摸摸小翠的胸,但手感跟师娘的差距天壤之别。苟雄心里想着,这小翠以前感觉还可以,自从享受过凝霜仙子的肉体,现在感觉索然无
味。苟雄将小翠放下身来,“给老爷唱个曲子跳个舞。”
小翠依言跳唱起来,冯二李火则在一边和两个花娘打的火热,苟雄看看那两个花娘,无一丝欲望兴起,就一直喝起酒来。
夜深了,“苟爷在这儿过夜么?”小翠满脸希望地问着,要是以前,苟雄很大可能会同意,但苟雄想着今天出来一天了,得回府看看,就说道:“下次,下次陪你这个小骚蹄子,
哈哈。”说完,和冯二李火三个人满身酒气地离开红花楼。
“苟爷走好,下次再来呀。”老妈子挥着手绢送道。苟雄挥挥手,在冯二和李火的左右簇拥下,向苟府走去。
“苟爷,嫂子是不是真的长的跟仙子一样呀?”冯二醉醺醺地问苟雄。
“那当然了,你嫂子比仙子还要好看。”苟雄回道,“跟你嫂子比,小翠和刚刚那两个瘦马简直就是俗物中的俗物。”
“那苟爷真是有福啊,天天和仙子睡在一起,令人羡慕啊。”李火也附和道。
三人晃晃悠悠路都走不稳。忽然,四个人影挡在三人前面,“什。。什么人,敢挡老子的路?”冯二骂道。
“苟雄,你个淫贼恶棍,终于找到你了,今天我要替我死去的姐姐报仇。”“我也要替我爹报仇。”你这个作恶多端的人渣,今晚就是你的死期。”苟雄一听,知道是仇家寻仇,
酒意顿消,立马和二人往旁边的胡同逃去。
月光下,苟雄三个人在凉州的胡同里左躲右跑,后面四人穷追不舍,不过由于四人武功低微,也未能第一时间追上苟雄三人。
“苟爷,我看那四人也没什么武功,不是苟爷你的对手,你跑啥?”冯二边跑问道。
“老子武功被人废了,现在跟你们一样。”苟雄回道。
“什么时候的事儿,苟爷?”
“别问了,赶紧跑吧。这种事我当然不想别人知道。”
又转了几个胡同之后,“苟爷,完了,前面是死路。”李火大惊失色道。
一道高高的墙壁挡在三人前方,三人跑到墙壁底下,无计可施。
“狗贼,还想跑?看吧,老天今天都不想让你活。”四人其中一个说道。
“你个畜牲,本以为到凉州要花功夫找你,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大张旗鼓的成亲。”“你个淫贼,你还记得一个叫李淑媛的女子么?那是我的亲姐姐,四年前被你奸污后,不久便郁
郁而终。”“还有我爹,上山砍柴回来路上,就因为遇上你不肯给你盘缠,就被你打至重伤,回来没多久就过逝了。”
苟雄听到他们的话,根本想不起来这些事,几十年做过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哪记的那么清楚。“今天我们要为那些因你而死的无辜之人报仇。”苟雄听完他们的怒斥,腿都吓
软了,赶紧跪在地上,向四人磕头求饶道:“四位好汉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了,饶我一命吧。我可以把我家的金银财宝都给你们,放过我吧。”苟雄眼泪鼻
涕直流道。
旁边冯二李火也齐溜溜地跪在苟雄两边讨饶道。“现在知道求饶了,当初那些被你欺辱的人,求你饶命时你饶了吗?”“就是,你这种败类不死,天理难容。”
月光下,凉州一个死胡同里,一个原本面目狰狞、满脸横肉、腰大膀圆、筋肉虬结的壮汉现在却像一条死狗一样趴跪在地面,两个矮小瘦弱的跟班一边一个以同样的姿势趴跪着,而
在他们前方,四个举着刀的男子正一步一步地靠近他们。
“姐,我为你报仇了。”“爹,我为你报仇了。”四把刀齐齐的向苟雄砍去,苟雄觉得自己的瞳孔里只剩下四把大刀向着自己的面门落了下来。“这次真的完了。”苟雄一瞬间只想
起这个念头,眼睁睁看着大刀离面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刀锋离自己的面门只在眉睫之内。
忽然,四把大刀齐刷刷地停了下来,哪怕再往前近一分,刀锋就会砍进面门。
“怎么回事,李兄,我动不了了?”“不知道,我也动不了了。”苟雄依然一动不动,生怕自己一动,刀就落了下来。
忽然,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体香味,微微低头,看到一个盘发插簪,纱罗遮面,身着曲裾深衣,脚穿云纹锦履的女子从漆黑的胡同口走到面前四人的背后。她轻轻一挥手,持刀四人
和冯二李火两人都晕倒在地。
苟雄抬着头,看着两步外的女子眼熟。“娘子?娘子!”在确信眼前盘发插簪、纱罗遮面的女子是师娘后,苟雄死里逃生地赶紧狼狈地爬起来,抓起旁边的刀想把昏倒的四人除掉。
刀刚举起来,便发现自己也动不了了。
“娘子,他们想杀我。”苟雄大叫道。
“你恶贯满盈,他们报仇雪恨,无可厚非。”师娘淡淡地说道。
“不杀他们,他们还要来杀我。”苟雄继续喊道,就想趁机杀死四人。
“想杀你的人多了,不差这四个。”师娘冷漠地暼了他一眼,“把你那两个狐朋狗友送走,今日就此作罢。”说完不容置疑地解开苟雄禁制,转身离开。
苟雄只好吐了口口水,极不情愿地一手一个拎着冯二李火二人离开。
苟府新房雅间,烛光飘摇,清香四溢。师娘正优雅地坐在紫檀圆椅上,手持书卷安静地看着书。苟雄把冯二和李火安顿好后,跑到房门口,发现门没关上,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嘿嘿,娘子在看书呢。”苟雄堆笑地走到师娘旁边,搬起一张凳子坐下。一天没见师娘了,苟雄盯着师娘的脸看着,太美了,太美了,苟雄心里直说道。“刚刚多谢娘子救命,娘
子怎么知道我在哪儿的?”苟雄不知道师娘早上气消没消,只好借机找话道。
“在你身上留了道寒月禁制,不太远可以感知到你的位置。”师娘继续看着书,用手翻了一页书页。苟雄想了想,应该是早上那个师娘放进他身体的蓝色光点。
“原来娘子担心我的安全,早就做了准备。嘿嘿。”苟雄得了便宜的笑道。
“也可以让你痛不欲生或取你性命。”师娘继续古井不波地翻着书页。
苟雄愣了一下,“娘子,这。。。”,苟雄想起了把师娘留下那天,师娘就说过可以让自己痛苦得想自杀的话,顿时冷汗直流。
“今后别在伤天害理,害人性命,则无事。”
“是是是,有娘子在,我还做那些做甚。”苟雄应道,也不知这话几分真假。
“娘子,你辛苦了,我帮你捏捏腿吧。”说完便把师娘笔直修长的双腿放在大腿上,细细按压起来。
师娘余光扫了他一眼,又回到了书页上。
“娘子这看的什么书?”苟雄找着话说。
“《左传》。”
“它讲的啥?”
“你自己看?”师娘把书递给苟雄。
“我认识的字儿一只手数的过来,嘿嘿。”苟雄不知羞耻的说道。
“嘿嘿,娘子,一直想问没敢问,娘子今年芳龄多大了?”师娘无语地暼了他一眼,“成亲前不问,成亲后问?”
“娘子这样的仙子,多少岁我都娶嘿嘿,所以成亲前没必要也不敢问。成亲后我总不能连自己娘子芳龄都不知道吧?”
“恰好三旬。”师娘不避讳得说道。
“那我比娘子长五岁。原来当年娘子来杀我时才二十三岁哪。”苟雄一提当年,师娘便想到了师父,但一想如今,便不远多回忆。
“娘子今天怎么这副打扮?”师娘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就像看个傻子:“女子嫁人为人妇后当如此妆。”苟雄心想,老子当然知道,只不过第一次看仙子这种妆术,故意找话而已,
“哦哦,娘子这副妆容一样美若天仙。”
“红花楼有趣么?”师娘忽然冒出一句,继续看着书。苟雄听到师娘的话,吓得赶紧跪下,“娘子,我去红花楼没做害人性命的事情啊。”
师娘轻轻地说道:“那你跪着做甚?今天跪的少么。”苟雄尴尬地站起来,自己之前跪在四人面前痛哭流涕求饶的糗样师娘全看见了。“娘子,天色不早了,休息吧。”苟雄转移话
题,顺便想赶紧把师娘忽悠上床。
憋了一天了,还差点被人刺杀丢命,苟雄现在非常想在师娘的肉体上发泄下今日积压的兽性和怒气。
“你先就寝吧。”师娘说完把书放下,将自己的盘发放了下来,三千青丝重新垂至细腰,又再次拿起书,站着看了起来。苟雄看到师娘再次拿起书,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想了下身体里
的寒月玄劲,邪火又瞬间泄了下去。
“娘子。”苟雄边说着边走到师娘身后,大胆的搂住师娘的腰,身体贴上师娘后背:“要不是有娘子,我今天差点命丧黄泉了。”“我现在想想都很后怕,当时就想着以后再也不看到
仙子了。”“我要是死了,仙子腹中的胎儿岂不是没亲爹了。”苟雄“深情地”说着,心里却想:老子都被自己感动了,仙子心善,提孩子试试。
苟雄又赌对了,师娘本来没准备对他好脸色,但听到胎儿没亲爹这句,还是善良动容了。苟雄好像感受到了师娘的犹豫动容,伸出手,慢慢从师娘手中拿过书卷,放在案牍上,看
师娘没有反对,便从后面一个公主抱,将师娘抱了起来。慢慢走到床边,把师娘放下,看师娘依旧没有斥责自己,直接一个翻身,虎背熊腰地巨大身躯压在了师娘兼具丰腴和纤细的身上。
师娘感觉苟雄一下子压在了自己身上,男人的阴影把自己完全遮挡住,自己胸前的双峰隔着衣服都被压扁了。苟雄看了看师娘天仙般的面容,直接吻住了师娘的双唇,舌头霸道地
往里钻,师娘的舌头已经准备就绪,两条舌头顺利的碰到彼此,就像久未相见的朋友,迅速纠缠在一起,大量的唾液分泌交换,显然已经互相熟悉。
苟雄见师娘熟练地和自己舌吻,心里窃喜,赶紧用手解开了师娘的曲裾深衣,将衣服分向两边,又将亵衣解开,两颗被雪藏了一天的巨乳争先恐后地跳了出来,而重见天日地欢喜
让乳尖像久未呼吸一般逐渐挺立变大。苟雄见状,立马一口咬住一只乳尖,用自己发黄的牙齿略带力道的上下咬合着,另一只手覆盖住另一颗乳球,熟练地搓揉着。
“老子可太爱这对大奶了,小翠跟仙子比,真是天上地下。”苟雄心里比较着。
师娘感到乳尖上传来的快感中又带着点点被牙齿撕咬的痛感,过了一会,又感到苟雄不用牙齿咬了,而是把自己的乳头整个含进了他的嘴里,舌头跟条蛇一样,来回在乳头上卷来
扫去,又过了一会,自己半个玉乳都被男人含进了口中,他还嫌不够,仗着头大嘴巴大,似乎想把自己整只雪乳都含进去。而自己的另一坐山峰都快被苟雄的大手挤压成饼了,只剩乳头和部
分乳肉艰难地从指缝中逃了出来。
“嗯嗯”的声音再次轻轻地从师娘喉中传出,传入到苟雄耳中。他已经对师娘的肉体和反应比较熟悉了,知道师娘比较被动也不会过多表示,所以能这样已经算不反对苟雄的行为。
苟雄见状,趁机想把师娘的亵裤扒下来。
“娘子,抬一下屁股和腿。”师娘听见,微微地抬了下臀部和双腿,配合着苟雄脱下了亵裤。苟雄大喜,赶紧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个精光,二十几公分的肉棒早已等待多时,昂首
寻找着那个和它完美匹配的仙子肉洞。苟雄用手指伸进洞穴,看到洞穴里水源充足,便急不可耐地将坚硬无比的黑棒直接插进了水帘洞。没有任何阻力的全部插了进去,两人都哼了一下,接
着苟雄爽快的噢噢噢的大声直叫。
“声音小点。”师娘有点害羞地跟苟雄说道,怕被外面路过的下人听到。
“哦哦,主要娘子你的小穴太舒服了。”
“有多舒服?”苟雄愣了一下,这可不像师娘会提的问题。师娘一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了,因为刚刚自己先让他小声,然后不假思索地就跟着他的话问了,“你不用回答。”师娘赶
紧找补道。
“嘿嘿,娘子发问,我肯定知无不言。”难得有机会,苟雄顺势再次压在师娘身上,宽阔的胸膛将胸前的一对巨乳压成了雪饼,然后用两条粗壮的手臂将师娘的头部抱在手臂中间
的空档中,胯下依旧抽插不停,嘴巴带着酒气在师娘的耳边回答说:“仙子的小穴又紧又湿,只有苟某的鸡巴可以一捅到底,说是仙子你的穴是为我生的都不为过。苟某以前干过那么多女的,
没有一个比的过娘子的。有了娘子后,任何其他女人我都不感兴趣。我只想天天插娘子的小穴,从早插到晚,永远不出来。”
师娘听到这么赤裸裸露骨的话,脸又红又烫,从没想过会有男人敢和自己说这些话。但又是自己提的问题,斥责他也不好。“知道了。”师娘只能敷衍回句。
“不,仙子,你不知道。”苟雄突然将自己那张凶神恶煞满脸横肉阴沉狰狞的大饼脸靠在师娘的眼前,两人鼻尖都快碰到了,上下两幅脸庞差别过大,一张是雪白无暇鬼斧神工人
见犹怜的仙容,一张是铜黑阴鸷胡渣凌乱伤疤可怖的凶脸,但偏偏这两张脸却贴在了一起。
苟雄停止了下体的动作,专心亢奋地张大眼睛盯着师娘水汪汪的明眸继续说道:“小人知道娘子看不上我,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小人的骨肉,仙子早就远在他方,和我再无瓜葛了。
但小人是真的喜欢娘子,想永远和娘子在一起,为了娘子和孩子,小的去死都愿意。”苟雄说着说着居然流泪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恶汉居然流泪了。
苟雄也分不清这些话几分真几分假,经历了今天的劫后余生,苟雄心里也一肚子怨气和委屈,因此有些发泄情绪似的表达出来。师娘略带吃惊地看着贴在自己眼前的男人的眼睛,想
透过眼睛看出真伪,但忽然一滴眼泪从男人的眼眶流出,顺着男人的脸滴到了自己的脸上,紧接着,更多的泪水涌出最后全部滴到自己的脸上,反而自己的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泪水。
师娘一下子有点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了,但他说的话自己知道是对的。自己确实对他这个淫贼恶棍人渣不喜欢,虽然多留了几天,但如果不是因为孩子,自己毫无疑问已经回天雪
阁了。现在虽然因为孩子嫁给他,但对他没有一点情分,保他性命也是因为孩子,不然别人杀他自己高兴还来不及。但此时苟雄的状态,看着这个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壮汉流泪了,师娘又隐
隐感觉这个男人挺苦的,今天要不是自己就被别人杀了。
师娘没有意识到,其实还是自己的善良本性以及腹中胎儿的原因,让她对苟雄起了恻隐之心。苟雄再苦,能比寻常百姓苦吗?苟雄再苦,能比那些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人苦吗?唉,
可惜此时的师娘被苟雄的眼泪和话语带入了情绪,没法也没有去思考那么多。
只见师娘忽然抬起一只玉手,轻轻地抚摸着眼前苟雄脸上那道自己留下的宽长伤疤,又伸出另一只玉手,抚摸着苟雄粗壮手臂、健壮背部上的其他伤疤,抚摸了几息后,忽然将两只
雪白的藕臂勾住苟雄的粗脖,吻上了还带着酒气的嘴巴。
苟雄惊呆了,没想到自己刚刚的发泄式表演居然打动了仙子,虽然不知道哪个点打动了仙子,但这是这么久以来,仙子第一次主动。苟雄立马松开牙齿,将仙子的香舌迎进口中,疯
狂的纠缠舌吻起来,口水唾液比刚才的一次更多更稠。同时苟雄感到师娘也第一次将她的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缠在了自己的腰间,下身主动扭起来,似乎在告诉自己该再次将放在阴道中的肉
棒动起来了。
苟雄收到信号,大力抽插起来,明显感觉到仙子的甬道更湿润了,自己插的更轻松了。他不忘一边插,一边继续说着:“能娶到仙子这样的大善人是我的福气”“我们的孩子以后一
定和仙子一样美丽”“生完这一胎,我还要和仙子生更多孩子”“仙子你愿意为小人生更多孩子吗?”苟雄不停地用言语刺激今晚动情的师娘,他预感今晚也许可以多调教一点师娘。
“仙子,你还没回我话呢?仙子愿意给我生更多孩子吗?”下体传来强烈的刺激,加上刚刚被苟雄骗入动情状态以及苟雄此刻的淫言,师娘主动地放弃了过多的思考,“嗯。”
苟雄听罢大喜,继续说着:“是帮你口中的淫贼恶棍人渣苟雄生孩子哦?”
“嗯。”师娘顺着话,嘴里“啊啊”的呻吟着。
“那我要你一直生,一直大着肚子。”苟雄霸道地给了师娘脸颊一个湿吻,继续奸笑地嘿嘿一声,“那仙子以后只做我苟雄一个人的女人好不好?”
“嗯。”
“我想看仙子揉自己的大奶。”师娘听到苟雄的话,犹豫了片刻,在苟雄双手地指导下,慢慢将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揉了起来。
“我靠,真爽,全天下只有老子能看到凝霜仙子揉奶了吧,今晚赚了,老子眼泪没白流”苟雄心想着。
苟雄已经从刚才的演戏中缓过神来,狡诈猥琐的本性重新回归,而师娘却还处在刚才的动情情绪中,如果此时师娘睁开眼睛,就会发现苟雄已经变回自己曾经认识的淫贼恶霸土匪流
氓,可惜师娘被强烈刺激搞的没有力气睁眼,男女之事经验的匮乏让师娘此时处于了劣势。
苟雄看着师娘的状态,决定趁着此时的机会,再赌一把。他慢慢将肉棒抽出师娘的小穴,赶紧不动声色地从师娘腿部坐到了师娘的头旁边,说道:“张大嘴巴。”
二十六、心软失口
师娘双目禁闭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苟雄的话,将玉口张大。“嘿嘿,仙子我来啦。”苟雄心里暗爽到,随即用右手将师娘的头转过来,将二十多公分粗壮的阴茎直接捅进了师娘的
口中。
“唔唔唔。”师娘发觉不对了,睁开眼睛,发现苟雄正坐在头边,居然将阴茎插进了自己的嘴巴,连忙用手去推苟雄,想把口中肉棒吐出去。好不容易插进来,苟雄怎么可能轻易退
出去。他将放在师娘脑后的右手用力地向自己胯下用劲,把师娘的头摁住不让向后退,左手去抓住师娘的乳房,手指拨弄乳尖,继续挑逗师娘。
“仙子可怜可怜小的吧,别的女人都会帮自己男人口交,就我没有。刚仙子都说了做我的女人,帮我一直生孩子,就这点平常的小要求,仙子不会食言吧。”苟雄继续卖惨和诡辩,
“也不知道我哪天就被仇家杀了,到时候都没有享受过自己女人的口交,死不瞑目啊。”随着苟雄的诡辩之词越说越多,师娘的反抗力度越来越弱,不一会,苟雄发现说着说着师娘竟然侧着
脸正安静地帮自己口交。
“嘿嘿,又赌对了。”苟雄得意的看着自己的粗长肉棒在师娘的樱唇中间进进出出,师娘正努力张大嘴巴适应着口中的巨物。
“仙子,用舌头舔舔,小的好羡慕其他男的呀。”苟雄继续这套卖惨话术。
师娘嘴里第一次进男根,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觉得自己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听到苟雄的话,师娘卷起自己的舌头,在龟头上生疏的舔弄着。
“操,爽。”苟雄暗爽到。
师娘感到肉棒进来时,都插进自己喉咙了;出去一半时,自己还得用舌头舔着口中的另一半。苟雄将肉棒保持着插进一半的状态,好让师娘习惯和学习舔肉棒,用手拿起师娘的玉手,
搭在嘴巴外面的一半上。师娘只觉得自己的左手碰到了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随之知道是苟雄的肉棒。
“对,仙子,用舌尖,对,舌头多动。”苟雄一边享受一边不要脸的传授师娘口交技术。师娘不自觉地用左手抓起棒身,以便于樱口施力。师娘感觉自己的舌头在嘴里有限的空间更
灵活了,可以在嘴巴和肉棒的缝隙里灵活穿梭,感觉没那么难受了,就跟着苟雄的话做着。
感觉到肉棒在一点点在抽离口腔,师娘的香舌也不自觉地追随着肉棒,不知不觉地,苟雄把肉棒抽离了师娘的嘴巴,而师娘的舌头还下意识的想追出去继续伺候它。苟雄心里激动不
已,“仙子,来坐起来。”
师娘刚把舌头收回来,听到苟雄的话,左手撑着床,坐起身子,胸前的巨乳依然坚挺的耸立着。
“来,仙子继续张嘴。”苟雄双手抱在师娘的脑后说着,师娘此时在男女房事上习惯地跟着苟雄的话做动作,将嘴巴再次张开,虽然猜到苟雄想做什么,但还是尽量张大了嘴巴。
果然,刚一张大,那根巨蟒又一下子插了进来。师娘感到苟雄的双手牢牢地固定着自己的头,用力地又想把口中的男根全部塞进来。
“他怎么老想把这东西全塞进来。”师娘心里想着。
“娘子,我好爽,来,都吞进去。”苟雄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将师娘的头向胯下按住。
师娘被顶的实在难受,吸气都困难,便运作寒月诀,让喉咙的难受稍微缓和一下。苟雄感觉到一股股柔顺清凉的气蕴在包裹着肉棒,配合着师娘温和紧致湿润的喉道,感觉爽翻上
天了;仔细看去,师娘那雪白丰腴一丝不挂地胴体上微微散发着浅蓝色光晕,而那修长的雪颈中间明显突出的圆柱状,更表明自己的粗长肉棒正霸占着仙子从嘴巴到喉咙深处的全部空间。
“没想到今天能让凝霜仙子给老子深喉,哈哈,女人修为高了果然不是寻常女子可比的。”苟雄心里偷着爽道。“娘子,放松喉咙。娘子真厉害,没几个女子有你的本事。”
师娘在苟雄的引导下,总算慢慢地将肉棒全部吞进了喉咙,美丽的脸庞和苟雄的胯部紧贴着,苟雄那杂乱卷长的阴毛覆盖了自己的半张脸庞。师娘伸出一双藕臂抱住了苟雄紧绷的铜
黑屁股,以便抓住来稳定自己的身体。
“娘子,你是不是在运功哪。你身上居然有蓝光?”师娘嘴里包着大鸡巴,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
苟雄淫荡的看着将脸部埋在自己胯部阴毛间的师娘,使坏地伸出两只手掌,放在师娘的两侧脸颊上,故意向脸中间轻压拍打。
“嘿嘿,老子都能用手感觉到鸡巴了。”用两只手掌故意玩搓了师娘的脸颊后,苟雄重新把手放在师娘脑袋后面,又发泄似的狠狠地捅了几十下。师娘虽然运转了一点寒月内力来
舒缓,但这样喉咙被塞满的情况下再被强壮男人死命往喉道深处捅,还是让师娘非常不适,连忙用手拍打着苟雄的屁股,想让苟雄停止这种行为。
苟雄适可而止,停下来将大肉棒缓缓地从师娘口中抽出,但抽出檀口一半便不动了。师娘看肉棒退出去一半就不动了,下意识地微微抬头看向苟雄,双目中的眼神像是在问“怎么
就抽出去一半?”
苟雄等的就是师娘抬头看他,这种居高临下看着凝霜仙子嘴里叼着根鸡巴,眼睛看向自己的画面太爽了。苟雄又用一只手掌轻轻拍了拍师娘的脸颊,然后将肉棒斜过来,立刻开始
抽插起来。师娘只觉得肉棒狠狠地一次次地顶着自己的内侧脸颊,仿佛要捅穿自己的脸一样,只好顺着肉棒张着嘴来减少冲击。苟雄用手隔着师娘的脸颊,感受着自己捅仙子口腔侧壁的肉棒
顶部,笑着说:“娘子,夫君用肉棒帮你揩齿的感觉还不错吧,哈哈。”
苟雄有点得意忘形地说道。左右各顶了几十下后,苟雄重新摆正了鸡巴,看着胯下师娘叼吊的样子,真是爽。师娘因为长时间含着大吊,两边脸颊都凹了下去,苟雄拍了几下后,
虚伪的说道:“不能让娘子太辛苦。”然后缓缓地向外拔去。师娘以为结束了,刚准备喘口气,忽然苟雄又插了进来。
“娘子,我忽然憋不住了,你再受苦受累一下。”说完又跟刚才一样死命向深处捅去。师娘没有准备,自己的咽喉被迫扩大吞咽着巨茎,一下子差点没憋过去,赶紧调整适应。苟
雄看着师娘这么快便适应了深喉,阴险地笑着,不留余地地把自己二十多公分的坚硬肉棒往师娘喉道捅。
此时此刻,苟雄觉得自己为了发泄欲望,根本没把师娘当娘子,而是当成了一个随意发泄的妓女,只顾自己射精能爽,丝毫不顾身下师娘是否能承受。在疯狂捅了几十下后,苟雄
感到自己的子孙液已经关不住了,便不再强忍,开闸放精。
师娘感觉到了喉中阴茎的抖动,知道这是苟雄快射精了,连忙用手拍打苟雄屁股让他出来,可立马,一股又一股炙热的粘稠精液从喉咙中肉棒的顶部喷出,强大的喷劲直接全部冲
射进了自己的胃中。
师娘还在拍打苟雄屁股,恳求他出来,但苟雄丝毫不为所动,不射完不爽完绝不放手绝不抽出。苟雄第一次深喉射精太激动太刺激,导致子孙液的量和粘度远超之前射进子宫里的。
因此师娘感觉这根肉棒一直在没完没了地喷射精液,自己的胃都快塞满了,已经沿着食道在堆积了。
“啊啊,爽。”苟雄把自己两坨大阴囊全部清空,舒爽的在师娘嘴巴里又插了几下后,舒爽的拔了出来。师娘赶紧大口地呼吸了几口气,两颗巨乳不停地起伏抖动着,显示出这具
香艳的肉体此时是收到了多么大的刺激。
“呕。”师娘感觉胃里的精液直往口腔倒灌,便想顺势吐出来。苟雄一看,立马用手抓起师娘的手盖住嘴巴上,不让师娘吐出来。
“呜呜呜”师娘想将手移开,可一时想不起来用武功的她,光凭力气怎么可能是这个彪形大汉的对手,玉手被紧紧地盖在唇上。师娘没办法,口腔里老含着满满的精液肯定不行,
只能强行将涌上来的精液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苟雄从师娘的细长脖颈看到一坨坨精液重新返回了胃里,满意地松开了师娘的手,立马将师娘紧紧地抱在怀里,用着可怜的语气说道:“娘子对不起,刚太爽了,我没有控制住。
求求你不要怪我。”边说边将师娘重新躺放在床上,然后拿起一只巨乳轻柔着,同时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师娘被精液撑大的胃部。
师娘有点蒙,不明白今天怎么就忽然被苟雄插嘴并且还射了一胃子的精液。苟雄见师娘还没完全清醒理智,赶紧安抚夸道:“感谢娘子让小的感受到男人的快乐,娘子是天下最好
的女人,是拯救小人大苦大难的活菩萨。”“我今后一定当个好爹,给我们的孩子好的生活。”师娘听到苟雄提到孩子,刚想思考下刚刚发生了什么,母性和善良的本性又再次让师娘心软。
“你能做个好父亲当然好。”师娘把头闷进了苟雄的胸膛里,一对颤巍巍的巨乳压扁在苟雄的胸膛。
“嘿嘿,老子真是牛逼。娃儿,幸好有你,不然你爹去哪拿捏你娘。哈哈哈”苟雄心里爽的快笑了出来。“娘子,你嘴巴上还有点。”
苟雄把师娘的脸捧了起来,然后用自己的皮糙粗壮的手指将师娘嘴角、唇边和脸颊上的残留精液刮下来,放在了师娘的樱唇前。师娘看着苟雄的动作,再看到唇前的手指,犹豫了
一会,还是将手指含进了嘴巴。
“哦。”苟雄暗爽着,看着师娘生疏地用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自己这个男人当的,比皇帝还爽。差不多感觉师娘舔干净了,苟雄将手指从师娘那性感湿润的嘴唇中抽了出来,
“娘子,我的子孙液味道怎么样?”
“不怎样。”师娘看着自己挺着的胃部说道。
“额,娘子帮我口交舒服吗?”
“你嘴里插跟棍子试试。”
“娘子真爱开玩笑。”
师娘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跟苟雄这个淫贼打情骂俏,甚至在讨论性爱之事。
“我们的孩子以后跟娘子一样漂亮温柔贤惠。”苟雄现在知道提孩子是最能牵动师娘内心的,“娘子,你想帮我生多少孩子。”苟雄边揉着白嫩的巨乳边调情道。
“没想过这个问题。”师娘老实回答道。
“那你帮我至少生十个孩子。”苟雄故意说道,说完又开始吮吸师娘的大奶。
“嗯。”师娘被胸部的刺激推动“嗯”的一声,算是应下了苟雄的话。
苟雄奸计再次得逞,第一个孩子是无意的,但现在可是仙子主动要帮自己生的。
“多谢娘子为我苟家开枝散叶。娘子,你这对大奶我是怎么都玩不够,我要玩它一辈子,好吗?”“嗯。”
“好的嘞,我现在就要好好玩玩,以后我和孩子要一边一个在大奶上吸奶。”苟雄淫词越说越露骨过份。
“嗯。”师娘不想回答他这些问题,只能用嗯敷衍着。
“娘子,你说有没有其他男人想干你?”
“不知道。”师娘回道。
“那我告诉娘子,只要是个男人,就想把你按在身下狂草,玩你的大奶,插你的小穴,干大你的肚子。”
“别人才不和你一样。”
“别人只敢意淫不敢说,老子敢肏也敢说。老子现在就肏你。”说完,苟雄显摆似的抓起师娘的腿,二话不说就插了进去。
“哦。”师娘闷哼一声。
“嘿嘿。娘子,来凉州前你会想过有朝一日被我苟雄按在身上肏屄狂干吗?”
“我只想杀你。”师娘说道。
“那现在怎么被我压着干呢?凝霜仙子?”苟雄又几乎重复问道。师娘没有回答他这种露骨问题。
“哈哈,因为我是你相公,是你肚子里娃的爹。我干你天经地义。”“你在床上伺候我也是天经地义,是不是?”师娘还是没有回答。苟雄见状,一阵猛插,巨奶一阵猛捏,“是
不是?”师娘抿着嘴不作声。苟雄知道问得有点过了,便自说道:“那一会我教你一些姿势好不好?”
“今天太累了。”苟雄见罢便趁机说道:“那明天我教你学总可以吧?”
“以后再说。”师娘没有应苟雄的提议。苟雄狡诈的想了想:今天已经够可以了,以后就以后吧,不能逼急了,就说道:“好嘞,娘子,咱休息吧。”
说完下床熄灭烛火,然后搂着师娘的丰满身体,抚摸着师娘还有些胀着的腹部,和师娘沉睡了过去。
二十七、同知神伤
前一天晚上床事过于劳累,连仙人境后期的师娘都睡到辰时快到巳时才醒来。看着自己丰硕乳球上的大手,又看了眼身旁面目狰狞的壮汉,轻叹一声,挪开胸部上的手,起床穿衣
梳妆起来。
“昨日我为何会跟他那样?难道是身孕的原因?”师娘边对着铜镜梳头盘发边心里想着,看着镜中貌美如仙的女子,“三日前还孑然一身,如今却已为人妇。”又抚摸了几下腹部,
面露柔情的自然自语道:“都是为了你呀。”
过了半个时辰,苟雄也醒了,看见穿戴整齐、盘发插簪的师娘正安坐着看书,刚想说下,就听到门外管家报告:“老爷,新来的同知殷大人差下人送来拜帖,言未时初来府上拜
访。”
“他来干什么?昨天刚派人监视他,今天就登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苟雄飞快地想着,对屋外喊着:“知道了。”
回过头来看到日光下的师娘,苟雄赤裸的身体爬起来,挺着勃起的肉棒,想用师娘的肉体泄把火。
“穿衣。”师娘边看书边平淡的说道。
“娘子,这。。”苟雄指着翘起的阳具说道。
“穿衣。”师娘又说了遍,苟雄知道师娘又回到了平时的状态,不敢造次,老实的穿起来。师娘看着他的怂样,不置可否。
苟雄穿完衣裤,说道:“夫人,同知殷大人申时来府上,到时我们还得隆重接待一下。”
“你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仙子哪,官府来人,哪有主母不出来迎接的呀。”苟雄苦着脸:“人家是大官,我就是个屁。来我们这儿你不出面,人家肯定以为我不给他脸面。”
“仙子呀,现在不是江湖哪,官府有官府的规矩,我小老百姓可惹不起。”
“行了,知道了。”师娘不想听他啰嗦,勉强应了下来,以前在江湖上,都是各门各派求着见师娘,把师娘供起来,生怕师娘不高兴。
苟雄走出房间喊道,“管家。”管家走了过来:“老爷,请吩咐。”
“今天中午早点吃饭,未时恭迎同知大人。”
“是,老爷。”
过了一个时辰,苟府膳堂,丫鬟秋月正用银盆盛玫瑰水准备一会供老爷主母净手,乌木包银筷、成窑五彩瓷盏、掐丝珐琅食盒已依次摆上梨花木八仙桌,糟鹅掌、酒酿清蒸鸭、胭脂
鹅脯、火腿鲜笋汤,藕粉桂糖糕、松瓤鹅油卷,冰镇酸梅汤等美食也已备齐上桌。
“老爷,夫人,小心门槛。”秋月看到管家领着老爷夫人前来用膳,连忙上去迎接。
“见过老爷夫人。”苟雄听到,没有理会,直接面南坐上主位。
“起来吧。”师娘说了声。
“谢夫人。”秋月感激地站起身,每次看到夫人,秋月都自惭形秽,想不到世上怎么会有夫人这样国色天香、倾世倾国、温婉清质的仙子,也想不通夫人怎么会看上自家那个粗鲁、
凶狠、满口秽言的老爷。
师娘随后坐到居左位,净手后,苟雄说道:“夫人,尝尝专门给你做的胭脂鹅脯,这可是大补呀,对胎儿好。”苟雄夹了一块放到师娘碗里。“老爷对夫人还是挺好的”秋月心想道。
本来管家安排秋月去照顾有孕的师娘,但师娘闲太早而且不喜被人伺候,就没同意。师娘用银筷夹起鹅脯,以袖掩面细尝着。
“挺好的。”师娘说道,来苟雄家这些日子,苟雄在吃穿住上对自己都是尽心尽力,如果自己想出门,也有华丽的马车。
以前在天雪阁时,都是靠山下百姓供奉,不过百姓自己生活也一般,所以师娘的吃住穿一直都清简平淡,后来有了我和师姐,师姐虽然偶尔会做些野食调味,但总体还是清寡。现在
住的是华丽的房间,里面文房四宝、山水真迹、小几古琴、红釉茶具、缂丝屏风,都奢华至极;吃的是山珍海味,随意挑选;穿的是绫罗绸缎,显贵雍华。
“夫人说好,赏厨子。”
“是,老爷。”管家应道。吃了几口后,师娘说道:“我回房了。”
“好的,夫人。”苟雄横肉满脸的堆笑说道,站起来扶起师娘,送出了膳堂。
看着师娘离开的背景,随后脸一变,恶狠狠地对秋月说道:“一会同知大人过来,赶紧将前厅收拾干净,出了岔子扒你的皮。”粗长疤痕随着横肉一起抖动着,凶衡恶煞的脸把秋月
吓得直抖:“是是老爷,我这就去。”秋月赶紧小跑去前厅收拾。
“管家,我怎么觉得今天家里下人变多了?”苟雄略带奇怪地问着。
“回老爷,是夫人昨天在府前看到周围有从雍州来的流民,觉得他们可怜,就让小的安排他们到府上和客栈、钱庄、布庒、镖局等老爷的家业干活。”管家汇报道。
“夫人怎么知道老子多少产业?”
“回老爷,夫人让小的说,小的不敢不说哪?”
“这败家娘们,你也不告诉下老子。”
“小的今天准备告诉老爷的。”
“算了,夫人吩咐的照做就是了。”苟雄无奈道。
“还有老爷,冯二李火在前厅等老爷。”“这个时候他们来干什么?走。”
“苟爷。”冯二和李火问安道,“昨日多谢苟爷相救,我家娘们说了,是苟爷把我们送回去的。”
“好说好说。”苟雄不要脸的回道。
“苟爷,后来怎么搞的,我们忽然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李火问道。
“不要多问,老子自有办法。”苟雄继续忽悠。
“苟爷厉害。今日我二人过来,除了感谢,还有件事。通判大人知道同知未时会来苟爷府上,他要我们提醒苟爷,小心谨慎。”
“通判大人消息灵通,帮我回禀通判,小的知道。”
“那告辞,告辞。”二人着急离开,苟雄看着二人离去,转身准备一会迎接同知到访。
“老爷,同知大人快到了。”管家来禀告在前厅等待的苟雄。
“夫人呢?”
“小的刚也去禀告了。”管家连忙汇报。
正说完,只见师娘身穿袒领大袖衫和高腰红襦裙、披帛,盘发配以金玉簪钗、耳珰,细腰间悬挂碧玉坠,手中执一块手帕,正缓步而来。
看到师娘到来,苟雄和管家眼睛都直在原地,片刻后,管家赶紧低下头,苟雄笑嘻嘻地走上去:“娘子,你怎么永远这么美。”
师娘白了他一眼,“娘子你现在的装扮和那日在秘洞前真是判若两人哪,不过都是天下第一美。”
“行了,走吧。”师娘懒得听他啰嗦,知道他说的是那日和我去杀他时,自己当时还是青丝及腰、白衣素裙、不施粉黛的清雅冰霜形象,现在则是盘发插簪、华衣贵服、涂脂抹胭的
主母人妇形象。
“好好,走走,娘子请。”苟雄和师娘在府门口等了一柱香时间,便见到一辆官家马车缓缓驶来。
“小人苟雄携夫人恭候同知大人。”苟雄赶紧迎了上去,师娘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只能跟上去。
“苟老板久闻大名。”一个略带沙哑的年轻男声传出。
随着轿厢帘子掀开,一个清隽相貌,面如冠玉,鼻梁高而挺拔,唇薄色淡的年轻男子探出身来,他身量修长如青竹,一身青墨长衫更显挺拔,广袖垂落如流云,腰间玉佩轻叩;手
苍白修长,指甲修得圆润齐整,虎口处隐约可见墨痕——是常年执笔留下的印记。
“这小白脸年纪轻轻就当同知了,真他妈不公平。”苟雄心里又嫉妒又愤恨。
“本官乃新任同知,殷浩。”殷浩下马车执扇抱拳道。
“殷大人,久仰久仰。”苟雄赶紧跪下请安,殷浩看了一眼苟雄,果然貌由心生,一幅恶人之姿,面目狰狞、满脸横肉、疤痕张目、眼神阴鸷、筋肉虬结。师娘看了眼苟雄,微微皱
眉,给殷浩行了个万福礼。当今圣上以师娘仙人境后期的修为都不会跪,何况一个小小的同知。
殷浩本欲斥责师娘无礼,但当目光看到师娘时,殷浩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忽然间想不起来。他发现虽然自己饱读诗书,但当下却找不到任何足以形容眼前女子仙丽容貌和完美身
姿的词语,竟一下子愣在原地盯着师娘看。
苟雄看到殷浩的模样,心里不屑的耻笑道:“装模作样的读书人,看到娘子,不也是一个熊样,呸。”苟雄不怀好意地咳嗽了声,殷浩才发觉自己失态了,居然盯着苟雄夫人看,连
忙说道:“苟老板请起。”
苟雄站起身,弯着腰抬手对殷浩道:“大人请进。”
一路上,苟雄极尽吹捧之事,殷浩笑着走在前面不怎么接话,师娘跟在最后面,看着苟雄低头哈腰的样子,轻声叹了叹气。众人到了主厅,殷浩坐在上座,苟雄陪在旁边座位上,师
娘紧挨着苟雄坐下。
“苟老板家宅甚是奢华气派,就算知府大人府邸也不一定比得上呀。”殷浩笑着说道。
苟雄听到这话,赶紧说道:“大人说笑了,寒舍怎么能和知府大人府上相比呢。”
“能比,能比,苟老板莫要谦虚。本官前几日刚到凉州上任,对本州不甚了解,得知苟老板在凉州一带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特来求教。”殷浩讽刺地看向苟雄说道,随后看到了苟
雄旁边的师娘,目光又是一滞,此女真是人间之物吗?
苟雄听到殷浩夹枪带棒的话,心里很不爽,但脸上还是带着假笑,刚准备回话,便看到殷浩又看到师娘在发呆,心里冷笑一声。“殷大人,殷大人?”苟雄叫唤着殷浩,殷浩慌忙收
回目光。
“小的就是在凉州混口饭吃,大人们都是通天的人物,随便谁都能捏死我,还请大人莫要调侃小人。”苟雄卑微的说道。
“哈哈,本官跟苟老板开个玩笑,莫当真。本官以后还要多依靠苟老板呢!”殷浩笑着回道,“听闻前日苟老板成亲,想必就是娶的旁边这位吧?”
苟雄赶紧回道:“就是这位,贱内萧氏。”
师娘见状,心里不太乐意,碍于场合,只能站起来,又行了个万福礼,“贱妾苟萧氏,见过大人。”
殷浩见师娘起身行礼的天仙模样,只觉得真是仙子下凡,一下子又愣了。苟雄看见殷浩的模样,心里鄙视万分。
师娘见殷浩没有表示,也不与他计较,再次说道:“贱妾苟萧氏,见过大人。”
殷浩再次发现自己失态了,赶紧说:“夫人请起。”
师娘轻轻地坐在椅子上。殷浩又和苟雄互相试探了一会,师娘神识处于放空炼息状态,对他们这种事毫无兴趣。
“大人,小人鲁莽,去趟茅房再来伺候大人。”苟雄抱拳说道。
“苟老板,请便。”殷浩嘴里说道,心里却想着苟雄粗鄙不堪。
苟雄赶紧往茅房去,大厅只剩下殷浩和师娘二人。
片刻后,殷浩主动开口说道;“本官今日见夫人,犹觉曾经于何处见过?甚有似曾相识之感。”
“贱妾怎敢见过大人。常人面相,因此大人有此感觉。”师娘不想和殷浩开话,只能附和。
“夫人过谦了,以夫人姿色,就算当今江湖美人榜排名第一的凝霜仙子,夫人也可一比。”殷浩赞赏道。
师娘听到殷浩的话,心里哑然失笑,“大人谬赞了。”
此时,苟雄小解回来,看到殷浩在微笑着和师娘说话,赶紧走进去,“大人久等了。”
殷浩见苟雄回来,只好停止和师娘的对话。
过了半个时辰,殷浩见说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苟雄和师娘将他送出府门。
“大人,后会有期。”苟雄说道。
“苟老板,尊夫人,今日受教了,改日再访,告辞。”
寒暄后,殷浩回到了同知府中。“小童,你随我刚来凉州几日,许多事不清楚。今日我见苟雄夫人总觉得眼熟,你帮去打听下她名字、籍贯等,回来告知于我。”殷浩召唤童子吩
咐道。
“是,公子。”说罢童子离去。
“此女只因天上有,为何从了苟雄这个恶徒呢?”殷浩不解地自言自语道。
过了半个时辰,小童回来汇报,“公子,我打听到了。苟夫人姓萧名凝霜,听说江湖人称凝霜仙子。”
“什么?”手中的茶杯落在地面摔得粉碎,殷浩难以置信,“怎可能?怪不得有点眼熟,可是,这。。。”
“公子?”
“你下去吧,没事了。”殷浩失魂落魄地说道。
夜晚的凉州城渐渐安静下来,同知府里,几个酒壶东倒西歪地丢在桌子上,殷浩正拿起一只刚拧开的酒壶往口中灌酒,已然醉酒的他依稀记得几年前的那一天。
当时自己进兰灵派时间还不久,还是兰灵派的最外围弟子,和刚进门的弟子们正一起跟着师兄练习最基础的运气。
“还在练功哪?所有人都去灵珠大殿前等着呢!”一个路过的师兄弟兴奋地喊着。
“怎么回事?都去大殿干什么?”领头的师兄问向过路的师兄弟。
“都去干啥?你们消息也太落后了?今天天雪阁凝霜仙子应掌门邀请带着徒弟到访,现在掌门和所有长老都在灵珠大殿里等着呢,凝霜仙子马上就到了。”
“不练了不练了,赶紧去灵珠大殿。”领头师兄听到消息立马说道,“赶紧去,抢个好位置。”
自己也只能不明所以地跟着师兄冲向灵珠大殿,当然自己也知道,他们这些外围弟子最多只能站在殿外广场上,大殿里面是不允许外围弟子进的。
“师兄,这个凝霜仙子是谁啊,为什么所有人都疯了一样?”一个师弟问着领头师兄。
师兄边跑边回道:“你们刚来不久,还不知道武林里的事情。江湖美人榜听过吗?”
见身后人都摇头,“算了。我就告诉你们,咱们掌门在榜上排第二,而排在第一的,就是天雪阁凝霜仙子萧凝霜。而且,凝霜仙子不仅美貌在榜上第一,她的武功修为和掌门也不相上下,更
可怕的是,听说她年纪比谢大师姐还小一岁。”
“哇。”自己和所有师兄弟听到领头师兄的介绍,都不可思议地发出惊叹声。
“美人榜上有的名字都换了几次了,但凝霜仙子和掌门第一第二的位置从没变过。凝霜仙子基本不下山,所以这次能来,大家为了一睹芳容才会这么疯。”
“那赶紧跑啊。”一群人刚跑到广场,发现广场上已经人山人海了,男男女女的各峰弟子把广场挤得连落脚的地方都快没有了。广场中间通往大殿的台阶两边更是塞得满满的;台阶
上,每隔几阶就有一个各峰的内门高阶弟子站着岗,迎接仙子的同时防止其他人爬到台阶上;
掌门大弟子谢琴儿正站在台阶顶端等候着,众多男弟子看到谢琴儿都纷纷夸赞天香国色、倾国倾城。
“师兄,凝霜仙子跟谢大师姐比咋样?”
“我哪知道,我又没见过凝霜仙子,一会自己看。”领头师兄说道。
“但这儿太远了,看不清哪?”一个师弟说道。
“跟我往前挤。”同来的一个身材魁梧的师兄说道,然后自己跟着这个师兄好不容易左挤右挪的总算来到了一个距离台阶不太远的位置,一路上被人各种白眼和谩骂。刚准备再继续
向前,只听见一个响亮的声音从空中传过来,“凝霜仙子到。”
自己循着声音抬头望去,只见阳光下,一个本门弟子御着剑在前方带路,一个年轻女子带着个女孩御剑跟随着,阳光过于刺眼,众人迎着阳光都看不清来人何样。不一会,三人到了
台阶最下方,收起了剑,准备步行从台阶上灵珠大殿。
突然,“哇哇”,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喊声从靠近台阶底部的弟子口中发出,“仙女啊。”“什么仙女,仙女也比不上凝霜仙子。”“仙子能看我一眼,我死也值了。”“仙子能和我
说句话,我宁愿少活十年。”
前方传来各种弟子们的议论声,自己听到议论声,心里焦急万分,仙子在台阶下面被众多弟子挡着看不见,只盼仙子赶紧登上台阶。不一会,凝霜仙子在本门弟子的迎候下,缓缓踩
上台阶,两边高阶弟子纷纷行礼致意,眼睛都盯着凝霜仙子。
在一声声歇斯底里的赞美声中,自己总算能在台阶上看到仙子的容貌身姿了。当凝霜仙子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眼眸中的第一刻,自己的灵魂几乎被夺走了。那是一张怎样的容颜啊!
肤如凝脂,眉若远山,唇似点朱。最摄人心魄的是那双眼睛——清澈如秋水,却又深邃如寒潭,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虚妄。
她只是缓缓地走上阶梯,却让周围的景致都黯然失色。仙子身着素白纱裙,衣袂随风摆动,恍若云霞缭绕。阳光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削肩素腰,行走时若新柳扶
风,静立处似玉壶含雪。罗衫轻裹处,山峦起伏自生韵;裙裾微漾时,流水曲折暗藏香。颈如天鹅引项,脊线似青瓷滑釉,似是工笔画里的游丝描。自己自幼饱读诗书,见过无数形容美人的
词句,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此刻却觉得那些词藻都显得苍白无力,凝霜仙子的美,已超出了凡人笔墨所能描绘的范畴。
她的美不似人间所有,倒像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仙子,或是从《楚辞》里飘然而下的神女。自己忽然想起《洛神赋》中的句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可
即便是这样的妙笔,也难及眼前之景的万分之一。整个兰灵派,除了掌门,其余女子在仙子的绝世容颜下,仿佛荧光之于皓月,世间所有美色在仙子面前都只能黯然低头。眼看着仙子走到台
阶顶部,在谢大师姐的恭迎下,准备进入大殿。
此时,掌门忽然在殿內说道:“凝霜仙子,你一到,本派弟子仿佛恭候仙子下凡一样,呵呵。你跟他们说两句吧,不然他们都不肯散去了。”
仙子站在台阶上方,自己已经依稀看不到仙子容颜了,只能听到仙子的聆训。广场上鸦雀无声,只有仙子的声音从台阶顶端传出。仙子声音似山涧清泉漱石,泠泠淙淙,带着晨露未
晞的凉意。一字一句,如冰弦轻拨,余音袅袅,在自己心头荡起涟漪。又清冷似寒玉相击,字字珠玑,不带半分尘世烟火气。音色如雪落梅枝,既脆且冷,偏又透着一丝幽香,让人不敢亵渎,
却又忍不住想再听一句。
自己沉醉在仙子的声音中,将仙子的训话一字不落地牢牢谨记,立誓今生要按照仙子的教诲做一个心系百姓的正直之人。因此自己接受了顾长老的建议,来到凉州接任同知,搜集通
判的罪证,以此削弱太尉的实力。
“凝霜仙子,凝霜仙子,为什么,为什么?”大量的饮酒让殷浩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回忆中的画面越来越破碎,在一声声“仙子”的呓语下,彻底醉了过去。
而在凉州城的另一处房间內,殷浩心心念念为之疯狂买醉肝肠寸断的凝霜仙子,此时却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两腿夹紧着身上男人的熊腰。而男人就是殷浩看不上瞧不起的恶贼苟雄,
但偏偏这个他看不上的恶徒此时却把自己胯下的坚硬大黑棍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凝霜仙子的美穴,肉棒前头甚至直接插进了仙子正孕育着胎儿的子宫里。
殷浩正失去意识地趴睡在桌上,嘴角流淌着还未咽下肚的酒水;而此刻,凝霜仙子的嘴角也流淌着还未咽下肚的透明液体,只不过那是苟雄这个恶贼的子孙液。
师娘只觉得苟雄今晚特别来劲,已经趴在身上狠插了自己快一个时辰了,自己的下体都麻木了,他还在不停地抽插。身上男人满脸满身都是激烈交合产生的汗液,不停地滴在自己的
不断晃动的巨乳和被男人用双手扣住并抬起的腹腰上。
师娘的赤裸胴体现在被苟雄摆成了一条斜线,双腿无力的摆在男人身体两侧,男人用手扣住并托住师娘的两瓣肉臀,巨蟒快速在眼前湿漉漉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师娘看着苟雄双目红
瞪的暴躁状态,自己的两坨巨乳被撞击得摇晃不止,好像都快要飞出去一样;而自己茂密森林下的肉洞,正被苟雄胯部森林中间的那一根苍天巨桩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插进。
每次完全插入,两人胯部的森林便结合一起,形成更茂密的一片森林。师娘感觉到这个姿势下,自己胃里的精液好像又要回道食道里了,本来今天自己没打算给他深喉,毕竟太难受
了。后来苟雄可怜兮兮凄惨地骗自己说,今天只要深喉射了就好好睡觉了,自己一心软就给他深喉了。
结果刚射完,苟雄立马又硬了起来,趁自己还在咽精液,便直接插了进来,一直插到现在。师娘感觉苟雄今晚的样子像是要把自己给捅穿插死似的,凶狠无比,自己阴道里的水来来
回回分泌多少次了。
苟雄看着眼前晃的飞来飞去的巨乳,看着中间被自己大肉棒顶出一个巨棍形状的小腹,再看着师娘仙女般的面容,想着白天自己给小白脸卑躬屈膝,小白脸还看着师娘发呆的情景,
便感觉腹中一团火焰在燃烧,化作肉棒的坚硬和粗壮,毫不疲倦地在师娘的花道中尽情地疯狂抽插。
尽管身下师娘的蜜道火热紧致,层层叠叠的蜜肉紧紧吸裹住了苟雄的阳物,蠕动绞缠着苟雄肿胀到极致的肉茎,让苟雄觉得舒爽无比,但他此刻却无意去体会这种其他男人想体会而
不得的快感,只想用最原始的抽插来告诉自己,身下师娘的绝美肉体只能是他苟雄一个人享用,师娘的绝顶肉穴只能是他苟雄一个人捅插。
在红着眼睛又捅了几百下之后,苟雄终于忍耐不住,野兽般粗喝低吼,将硬胀到极限的肉棒用力搠入师娘花径深处,随之精关大开,在师娘的仙子玉宫中尽情喷射阳精。阳精源源不
绝地成股喷射,如同山洪暴发,如同汛河决堤,不填满花房誓不罢休。
随着最后一滴子孙液的挤出,苟雄舒爽地哦了一声,看着师娘被他灌满后有些撑起的腹部,骄傲满足地笑了出来,那刻着伤疤扭曲的丑陋面庞在阴笑声中格外瘆人,然后他放松般的
将如塔一样的身躯压在了师娘身上,肌肉紧绷的浓毛胸膛将身下师娘的巨乳再次压扁,被压扁的乳肉从两人肉体中间的缝隙处溢了出来,大脑袋放在师娘玉首旁边,剧烈地喘息着。
师娘双目微睁地看着屋顶,心想总算结束了,在苟雄最后疯狂怒吼冲刺的时候,师娘在下体传来的巨大刺激和苟雄怒吼的感染下,差点也叫了出来,但还是控制住了,只是“嗯嗯
嗯”低声快速呻吟。师娘可以接受苟雄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纵横,但不愿放声大叫去迎合他。
“娘子,好爽。”苟雄喘着气说道。
师娘用玉手轻轻地推着苟雄的宽大身躯,“压到我了。”
苟雄听见,将身躯翻到了师娘一侧,大手习惯性地抓住了师娘的一只雪白巨乳。师娘有点无语,苟雄只要躺在身边,那只爪子必然就抓着自己的胸。
“娘子,白天那个小白脸老是在偷看你。”苟雄忽然说道,“那小白脸对你有意思。”
“别瞎说。”师娘回道。
“老子是男人,我敢保证,那小子对你有特殊。”
“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师娘不屑的回道。
“那是,老子可是干着凝霜仙子的男人。”苟雄无耻地说道。
“你。。”师娘想了想,不用和这种人论,就不再说话了。
月亮高高的挂在空中,安静地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二十八、兰灵行迹
两个月后,深夜,晖州酒楼里。
一个胡子拉扎,喝的酩酊大醉的年轻人喊着:“小二,上酒。”
“客官,本店要打烊了。”
“什么,这么早就打烊了?”年轻人不满的说,“算了,喏,酒钱给你。”
言罢,年轻人站起身,腿脚不稳地左摇右摆走出酒店。
“谢客官,客观慢走。”
冷清的街上已无多少路人,年轻人晃晃悠悠的在街中间走着,路边一群地痞流氓看到穿着还算不错的年轻人:“老大,看这个小子。”
“走。”流氓老大发令道。
“嘿,小子,碰到我们老大了。还不道歉。”其中一个地痞流氓对着年轻人叫道,随后几个流氓一起围了上来。
“滚开,别挡着老子道。”
“娘的,这么嚣张,给我揍他。”
说完,年轻人感觉无数的拳头朝自己照顾身上招呼过来,赶紧蜷在一团,身上的钱袋也在围攻中被地痞抢走。地痞们对年轻人一顿拳打脚踢后离开,年轻人抖动了两下,颤颤巍巍
地站起来,准备继续走路,刚走两步身体便瘫软在地。
一缕阳光照在脸上,年轻人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干净温馨的房间里,身上盖着精致的棉被。
“这是哪儿?”年轻人坐起来,揉了揉额头,正准备下床,见房间窗户前,站着一个女子,看背景,身材高挑匀称。年轻人赶紧下床:“多谢女侠救留。”
女子缓缓转过身:“赵埙,看来你还没喝糊涂。”
“女侠怎知我姓名?敢问女侠大名?”我惊诧地问道。
“谢琴儿。”听到谢琴儿我三个字,我赶忙跪下。
“拜见谢姨。”
对于娘亲的这位大师姐,我虽没见过,也素有耳闻。嫉恶如仇,杀伐果断,如果她是皇家人的话,以她的能力,几乎都可以断定将会是下一任掌门。
“起来吧。”谢琴儿说道,“你的情况掌门已知晓,作为邱师妹的儿子,兰灵派自应对你多加照顾。我想你师娘也是这个意思。”
一听师娘的名号,我内心不禁一阵钻心的绞痛,痛不欲生的痛。我日日买醉,将自己喝的不省人事,就是不愿想起师娘和师姐。我时常梦到回到下山前,回到那些四人在天雪阁的安
静日子,但几乎每次做梦,最后苟雄的丑恶面目都会出现在梦里,将我从梦中惊醒,甚至就在刚才,我也是梦到师娘正在指点我武功,苟雄忽然出现,准备对师娘做轻薄之事,我一惊便醒了
过来。
师娘,她还记得我吗?她现在难道不是作为苟雄的女人日日夜夜在苟雄身下用她的绝美胴体挨着苟雄巨炮的肏弄吗?她现在难道不是作为苟萧氏正在帮苟雄繁衍后代养育苟雄的孩子
吗?她还会想起我吗?我不禁苦笑。
“你师娘有她自己的选择。你作为一个男人,要记得自己的路。”谢琴儿严肃地说,“我希望你能对得起你爹娘,他们大仇还未得报。”
爹娘,是呀,娘还生死未卜,他们的仇还没报,我怎可如此堕落消沉。
“谢姨,晚辈知错了,晚辈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嗯,你先跟我回兰灵吧,掌门想见你。”
“遵命。”
兰灵山距晖州州府约三百余里,我和谢姨走了五六日,到达了兰灵山脚下。
“看到那座台阶了吗?”我顺着谢姨手指方向看去,一座约一百多阶的白玉石阶梯直通一座大殿前侧。
“兰灵派自创立始,有资格并且从这座台阶底走到顶部的,不过三人,最后一次走过的就是你师娘凝霜仙子,当年还是我恭迎她的。”谢琴儿说道,似乎回忆着当年的盛况,“什么
时候你足够强了,你也可以走。”谢姨看着我,鼓励地说道。
我跟着谢姨走过山门,谢姨一边带领我走着一边介绍些兰灵派的情况。
“兰灵派自掌门下,有八大长老分驻八峰,分别是奇严峰长老欧阳必,霜火峰长老赵月曦,灵光峰长老顾念慈,白钢峰长老韩震,晴雾峰长老楚汐月,文莲峰长老舒朵儿,黑炳峰长
老步丰华和同殇峰长老王郁。每个长老一般收三到五个嫡传弟子,当然掌门没有绝对规定,只因长老精力有限。每五年有四个长老和掌门组成议事会,商议兰灵派大事,长老如果不在,就由
嫡传弟子依次代替。掌门这些年闭关,主要就是我代掌门参议。自邱师妹失踪后,掌门一直未提设二弟子,只有三弟子陶碧兰。三师妹跟你娘关系不太好,你自己注意着点。”
听到谢姨提娘,我的内心一阵激荡,我一定要救出我娘。
“看,那个好像就是凝霜仙子的徒弟。”“凝霜仙子真是伟大,以身度恶。”“是啊,像凝霜仙子那样修为的人,不是天意如此的话,又怎会下嫁给一个淫贼恶棍。”
关于师娘嫁给苟雄的消息这几个月已经传遍了整个江湖,起初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以为是无聊之人的谣言;后来从凉州那边消息证实,所有人知道是真的但不明原委;再后来又传出
说是凝霜仙子冲击神人境时,上苍要求仙子度化苟雄这个九世恶人,方可破境。兰灵派也公开支持此言论,加之谁也不会相信凝霜仙子会因为其他原因嫁给苟雄这么个人渣,因此江湖中人都
相信了这个说法。
“小哥哥,你真是凝霜仙子的徒弟吗?”一个身穿兰灵派蓝色修行服的少女跑过来问我。
“凝霜仙子是我师娘,不是我师父。”我内心现在不太想提及师娘。
“哦。你师娘好了不起。对了,你来兰灵干吗呀。”
“花丫头,你不在文莲峰修炼,跑这儿干什么?”谢琴儿语气中带着教训地问道。
“代掌门,师父说今天有贵客会来文莲峰,我就先来看看。”
“回去吧,舒长老对你们管的也太松了。”
“是,代掌门。”说完,女孩转身走了,走几步给我做了个鬼脸,又加速跑了。
“这小丫头。”谢琴儿摇摇头说道,“她是舒朵儿长老最小的五弟子,花姗姗,被她师父宠坏了。走吧,去后山,掌门在闭关,她在禁地等你。”
跟随着谢琴儿走了一阵子后,来到了后山,一座铁链跷连接着主山和后山。后山地方不大,但云雾腾绕,看不清楚。
“掌门,赵埙带到。”谢琴儿对着桥对面禀告道。
“赵埙吗?”一个深沉幽婉的声音传来。
“掌门,是赵埙。”我赶紧跪下回道。
“你娘失踪多年,兰灵派未能寻得,本掌门和兰灵派有愧于你娘。你既为玉儿之子,本派自当尽力护佑。我已知你修炼的杂家内功已到十重,这么年轻很不错。但一门杂家内功终
是有限,遇五则很难取胜。我已让琴儿有所安排,你在本派修行一年,无需改换门庭。”
“掌门,我。。。”我刚想说我准备去找师姐,谢姨对我摇摇头,我只好应道:“谢掌门。”
“退下吧。哦嗯。”我依稀听到掌门说完退下后发出了类似师娘在被苟雄肏干时发出的声音。我看了下谢姨,她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一点反应也没有,“最近酒喝多了,耳朵都出
幻觉了。”我自嘲道,跟着谢姨离开后山。
“我知道你刚想说找你师姐。她两年前出门历练,你师娘让她三年必归,你在这儿修炼一年,然后直接回天雪阁找她不就可以了吗?”听到谢姨的话,我觉得也有道理。
“你先去文莲峰舒朵儿长老那修炼。她所学的雪莲诀,应该对你有帮助。”
“是,谢姨。”
“不过去之前,按照礼节,今天你还是先去见一下陶师妹吧。”
“遵命。”
而此时的后山密室內,兰灵派掌门、江湖美人榜排第二的兰蓉儿正一丝不挂地挂在一个身材健硕、个子中等的中年男子身上,一双藕臂勾住男人的脖子,修长有力的双腿夹住男
子的腰部,而男子的肉棍正在兰蓉儿的白虎蜜穴內激烈抽插着。
“啊哦嗯,坤哥,好厉害,用力肏蓉儿。”兰蓉儿嘴里大声呻吟着,而男子也淫笑着耸动下体,享受着兰灵派掌门的成熟肉体。仔细一看,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所有人都以为十
几年前被兰蓉儿斩杀的前丹欲教教主黄坤。
“骚货,刚刚你叫的这么大声,不怕你徒儿听见了。”黄坤说道。
“谁让你忽然这么用力。”兰蓉儿娇媚地说,任谁都不会相信堂堂兰灵派掌门仙人境大后期的兰蓉儿竟然会被黄坤抱住狂干。
兰蓉儿十八年前攻灭丹欲教后,本应该斩杀黄坤,但她虽才二十出头,却已得知了一个天大秘密,而这个秘密需要黄坤协助,这也是兰蓉儿去灭丹欲教的另一个原因。
“蓉儿,我已经十四重初期多年了,你还是没法突破至神人境吗?”黄坤边抱着兰蓉儿的丰满肉臀抽插边说道,“你说的这个方法可行吗?我反正无所谓,能经常干到蓉儿就
行。”
兰蓉儿大声浪叫着说道:“应该不会错,我是从太祖孤本里发现的。”
“好吧,那就继续试试看。黄坤说道。”
“嗯,我觉得快了,有几次已经感觉到瓶颈要突破了。”兰蓉儿眯着眼说道。
“蓉儿不会哪一天突破了就杀了我吧?”黄坤问道。
“坤哥你说什么呢,蓉儿是你的女人。”兰蓉儿说道。
“哈哈,那是,蓉儿一天不被我干,就小屄骚痒。那蓉儿给我生个儿子。”黄坤说道。
“坤哥,跟你说了,蓉儿是石女,天生不能生育。”兰蓉儿说道。
“你把那小子叫来干什么的呢?”
“他是玉儿的儿子,你儿子把他全家杀了,我得帮玉儿照顾好她仅存的香火。”兰蓉儿说道。
“她师娘萧凝霜跟蓉儿哪个更骚?”黄坤无耻地问道。
“坤哥,凝霜妹子你可别多想了,她是真会杀你的。”兰蓉儿说道。
“好吧,我有蓉儿就够了。来蓉儿,张嘴,我要射了,接住。”
“坤哥射吧,射到蓉儿嘴里。”黄坤大笑一声,捏住兰蓉儿的下颚,捅进了兰蓉儿的口中。
———
跟着谢琴儿又走了一柱香时间。
“这里是兰灵阁,掌门和嫡传弟子的居所。”谢琴儿说道,“那边是兰玉楼,你娘没嫁给你爹前就住那,后来偶尔回山也住那。”
“娘住过的地方吗?”
我刚准备去看一看,一个尖锐的女声便从旁边的兰陶楼传出:“邱师姐的儿子回来啦?”
接着一个个子不高身材偏胖的女子走出来。
“陶师妹,这是邱师妹儿子,赵埙。”
“小伙子挺俊哪。”陶碧兰说道:“小伙子练好本事,早些找到你娘,不然这个楼再没人住,就糟蹋了。”
我听出她的语气不善,说道:“是,陶姨,我当努力修炼,早日找到我娘。”
“你这修炼的杂家内功,邱师姐没传你碧月神功哪?”
“我自幼跟随父亲学习,娘怕我学不会,玷污碧月神功威名,就没有传授。”我谨慎地说道。
“倒还有自知之明。”陶碧兰说完,忽然一抬手,一道绿色的气劲破开太虚,直冲我的识海;我慌忙举起傲埙剑抵挡,但气劲化作一只青鸟,钻过玄剑,劲道丝毫未减。我赶紧运
转耀阳神功,胸前化出一面橙色圆盘,试图接住飞速袭来的青鸟。在青鸟撞击到圆盘的一瞬间,我只觉丹田犹如被火灼烧一样,几乎快融化,浑身经脉似乎被禁制住,血液被冻结,丹田和血
液的冰火相斥,让我痛不欲生。
忽然,丹田似乎又渐渐无视了青鸟的烈焰,本源充斥着丹田,随后一股股清澈之气席卷全身,我感觉全身又恢复了感知。
“好小子,能接住我这一击。”陶碧兰说道。
“陶师妹,你这试探用力过猛了?”谢琴儿冷冷地对陶碧兰说道,随后又略带惊叹的看着我。
“哼。”陶碧兰转身上了兰陶楼。
“你看起来没事?”谢琴儿靠近我问道。
“没大碍。”我咽了口原本快吐出的血,缓了口气。
“那走吧,去文莲峰。”谢琴儿说道。
出了兰灵阁,谢琴儿在前面边优雅地走着生莲步边说道:“三师妹碧月神功十重后期,你能接她一招,实属不易,看来你的杂家内功有独到之处。”
“谢姨你呢?”我好奇地问道。
“十三重后期,掌门一日不突破到神人境,我的极限也就如此了。”谢琴儿回道。
“那也很厉害了。”我说道。
“你娘的天赋在我之上,如果她当初没嫁给你爹,她会比我早到十三重巅峰。”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娘的面容,我都有些模糊了。
走过一道铁索桥,桥头两个弟子拜谒:“谢代掌门。”
“嗯,舒长老在吧?”
“长老在文莲殿等候代掌门。”
“好的。走快点吧,别让长老久等了。”我快步跟了上去。
沿着山峰中凿出的台阶走了一会,放眼望去,一个精致的殿阁依山而筑,隐于苍翠山峰之中,云雾如纱,时而遮掩,时而飘散,露出飞檐翘角,恍若天上宫阙。 远望如一幅水
墨丹青,青瓦朱墙在晨曦中泛着微光,山岚浮动,似有仙气缭绕。
不一会,谢琴儿和我来到了殿阁大门口,“文莲殿”三个大字熠熠生辉。
“琴儿来了。”一个温柔深邃的声音从殿中传来,不一会,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女子身形出现,只见她一袭素白道袍随风轻扬,衣袂如鹤羽翩跹。青丝半绾,一支木簪斜插,余发
垂落肩头,似泼墨般散在晨雾里。眉如远山含黛,眸若寒潭映月,不施粉黛,却自有一分清冷出尘之态。手中执一柄拂尘,白玉为柄,银丝为穗,轻轻搭在臂弯,如流云凝驻,足踏麻履,步
履轻盈。
“见过舒长老。”谢琴儿弯腰拜谒,我也赶紧随着拜谒。
“琴儿如今是代掌门,不必如此。”舒朵儿轻扶道。
“舒长老,依掌门令,邱师妹之子赵埙为天雪阁凝霜仙子弟子,现暂学于文莲峰。”
“掌门放心,朵儿奉令。”
“那琴儿告退。赵埙,好好跟舒长老学习。”
“是。”谢琴儿说完便御剑而走。
“小哥哥,师父说的真是你呀。”花姗姗从殿里跑出来,“那你以后就是我师弟了。”
听着眼前这个精灵可爱的小姑娘声音,我作揖道:“我是天雪阁弟子,不拜入兰灵派。”
“额。。。那师父就不教你。哼。”小姑娘没想到我居然不拜入门下,有点气鼓鼓。
“姗姗,不得无礼,带埙儿先去房内休息,稍后再来见我。”
“是,师父。”花姗姗应道,“你跟我来吧。”
我弯腰拜别舒朵儿,跟着花姗姗离开。
“我以后叫你埙哥哥吧!”花姗姗边走边说道。
“额,好吧。我就叫你姗姗吧。”对于这个自来熟的小丫头,我感觉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样可爱伶俐。
“埙哥哥,我经常听我师父说,说你师娘是整个鸿钧大陆近三百年来最有天分最厉害的人,有时师父还会说以她一个女子的眼光看,甚至是最美丽的人呢。”
“是吗?也许吧。”我淡然回道。
“怎么了,埙哥哥?”花姗姗看我兴致不高问道。
“没什么,走吧。”难道要我跟她说,江湖上说的什么度恶论都是假的,真实情况是她说的最有天赋最厉害最美丽的女人被一个淫贼恶棍土匪人渣给睡上瘾了还怀了恶人的种吗?
“姗姗,这位是?”前面出现了一男一女,长相身材都中规中矩。
“大师姐,二师兄。这是赵埙,掌门让他暂时跟师父修行。”
“二位好。”我作揖道。
“凝霜仙子的高徒,久有耳闻。”女子说道,“我叫林雅芝,他是何骏。”
男子看着我,似乎对我不太友好,说道:“非我兰灵派中人,却来跟师父修炼,掌门对你还真是特殊。”
“姗姗,你带他先行吧。”林雅芝说道。
“是,大师姐。”
我和花姗姗继续往前走了一会。
“喏,你住的地方。师父专门给你留了一个安静的房间,说你需要静修。”花姗姗说道。
“谢舒长老了。”我收拾了一会,差不多了,便说道:“走吧,去拜见长老吧。”
舒朵儿正在文莲殿侧殿打坐,见我和花珊珊来了,微笑着说:“埙儿坐,姗姗你先出去。”
“师父。。好吧。”花姗姗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埙儿,你知道为什么掌门先让你在我这儿吗?”我确实不知道,只能回道:“埙儿不知。”
舒朵儿说:“凝霜仙子想必跟你讲过五则的事情吧。仙子讲的是对的,她说的是上次她来本派时,与掌门、顾念慈长老、楚汐月长老、琴儿还有我一起讨论得出的结果。”
“啊,我以为是。。。”我说道。
“呵呵,都是人总结的,其他人也能推理出来。但你师娘走之后,我却偶然发现,利用五则可以帮一些杂家内功改善甚至突破至仙人境。”
“不是说五则和杂家内功不可相存吗?”
“是的,这我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的,一是因为没有前例,二是现在我知道这需要五则传首协助才可以。大兰境内只有掌门和你师娘两人,掌门已闭关,你师娘之前都在山上。”
“难道长老你?”我想着舒朵儿怎么会领悟这个呢。
“呵呵你很聪明,说来也巧,那日你师娘来,与我甚是投缘,就留了一丝丝寒月真气在我体内。最开始没什么异样,后来我发现寒月真气竟在改善提升我的雪莲诀,这是以前绝不
敢想的。五则竟会帮助杂家内功。我也将此时告知掌门,掌门将碧月真气给其他长老试过,都不行。”
“埙儿懂了。长老,那如果五则互相融合呢?”我忽然有这个想法。
“呵,有哪位传首愿意将自己的功力全部让渡给别人呢?”说的也是,除非自愿,谁能强迫掌门或师娘传功呢。
“所以我的雪莲诀现在有些寒月诀的静心治疗功能,这也是掌门让你跟我学的原因。”
“那长老你现在是仙人境?”我好奇问道。“还没有,只是感觉有这个可能,好几次感觉自己快突破了,却又失败了,可能是寒月真气不足吧。”
“哦。”我有些失望,我杂家内功十重,长老也是十重。
“埙儿,手给我。”舒朵儿说道。
我虽不明其意,但还是递了过去。舒朵儿细长的三根指头压在我的手心,“埙儿,你的内功当真奇怪,我看过无数种杂家内功,你的却完全不一样,甚至雪莲真气有点畏惧你的内
劲。”
我从师父那知道耀阳神功的来由后,对舒朵儿的话毫不奇怪。
“长老,我能和你切磋一下吗?”我问道。
“你这孩子,雪莲诀就不是打斗用的,我都快二十多年没和人交手了。”舒朵儿笑道,“不过你想的话,我让何骏和你试试。”
我有点不好意思:“长老,我也就想见识见识这世上百种神奇。”
“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杂家内功十重了,可以说是绝顶天才了,如今整个兰灵派比你更有天赋的,不超过三个人。”舒朵儿夸到。
“哪些人?”
“欧阳必的徒弟董书恒,赵月曦的徒弟陈恭,步丰华的徒弟诸葛辛。”
“长老,我记住了。”我应道。
文莲殿殿外,花珊珊站得远远的看着,兴奋极了。自己来文莲峰后就没见过师兄师姐出手,更别说师父了,其他峰的师兄弟师姐妹都说自己这边是“大夫峰”,把自己气得不行,
今天可以大开眼界了。林雅芝则静静地站在一边,她也想看看我的本事。
“出手吧。”何骏说道。我运转耀阳神功,一道浅浅的橙色光圈遍布全身,功力不够是看不出的,舒朵儿叹道:“居然有五则才有的气晕。”
我率先发难,人如离弦之箭,傲陨剑直刺何骏咽喉。何骏旋身错步,玄铁剑横扫而出,剑风带起地上碎石。两剑相撞,火星四溅,“当”的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我借力后跃,手腕翻转,傲陨剑挽出七朵剑花,如漫天寒星罩向何骏。何骏脚步急退,玄铁剑挥舞成圆,叮叮当当将剑花尽数挡下。趁此间隙,他猛地挥剑劈出,剑刃划破空气,
发出刺耳的尖啸。我侧身避开,长剑如灵蛇般刺向何骏肋下。何骏弃剑用掌,狠狠拍向剑身,“咔”的一声,傲陨剑被挡向一侧。我脸色微变,攻势却不减,长剑连刺,招招狠辣。
两人你来我往,剑影翻飞,招式愈发凌厉。青石板上满是剑痕,断壁上碎屑纷飞。随着一声暴喝,何骏玄铁剑直取中路,我赶紧长剑横挡,巨大的冲击力让我虎口震裂,鲜血
顺着剑刃流下。何骏得势不饶人,剑招如狂风暴雨般攻来,我被逼得连连后退,突然脚下一滑,身形不稳。何骏抓住机会,剑尖抵住我的咽喉。
“停。”舒朵儿一声喝道,“你二人初次相识,为何戾气如此重。”
何骏赶忙收起剑,我也站起来,把剑收起来,心想:何骏内功至少六重以上,但剑法远胜于我;我以前太重视修为提高,心底认为修为高了,招式无师自通,因此连自家的寄傲剑
诀都没怎么好好修炼,这下吃到苦果了。
“骏儿,为师让你将雪莲诀融入你本家内功中,让你修身养性,戾气仍如此重。”舒朵儿教训道。
“师父,雪莲诀又不能提升徒儿的修为,徒儿停在六重许久了。其他峰都喊我们大夫峰。”何骏说道。
“你修为提升不了正是你求成心切,唉。”舒朵儿说道,“为师知道你一直想拜到白钢峰韩长老那。罢了,今日我告知谢代掌门,你改换门庭吧。”
何骏赶紧跪下来,慌忙说道:“师父,徒儿决无此意。”
虽然在兰灵派里,换师父也不是不允许,但终究会背上叛峰之名。
花珊珊也走了过来求着说道:“师父,二师兄走了,没人给我带糖葫芦了。你别让二师兄走嘛。”
舒朵儿见状,淡淡说道:“起来吧。修炼终究靠自己,下个月是三年一次的群峰比试了,你好好表现。埙儿,随我来。”我跟着舒朵儿回到侧殿,“你这孩子也是,戾气颇重。我
知道你家里的变故和你师娘的选择让你戾气缠身,但这戾气对你有百害而无一利。来。”
说完,舒朵儿将一缕缕雪莲真气传给我,我顿时觉得有些熟悉的味道,是的,是师娘寒月诀的一丝熟稔。雪莲真气安抚着我狂躁的心境,让我舒缓下来,同时耀阳真气居然没有排
斥雪莲真气,让我很意外。
“嗯,掌门猜的没错,雪莲真气对你有用。”舒朵儿放下手,说着,“每日将雪莲诀和你的内功相柔和,对你有用。杂家内功即使十重,也有天壤之别。剑法我不会,只能靠你自
己了。”
“谢长老。”我拜倒。
“三个月之后的群峰比试,到时你也一起吧,我和琴儿说下,你就当做我雪莲峰弟子,历练历练。”
这一个月,我每日在雪莲峰修炼,逐渐掌握了雪莲诀,已经能在运转耀阳神功的同时,运转部分雪莲诀静心修神。花珊珊每日无忧无虑地散漫,雪莲诀只有两重,估计这小丫头就
想学点内功回家,从这丫头这我才知道,舒朵儿居然将近六十岁了,看外貌我真以为五十多岁。
林雅芝和何骏依然成双成对地一起修炼为比试做准备,何骏倒也没在找我麻烦,我有时真想找他学学剑法,但最终还是作罢,尽力回想着寄傲剑诀的全部。
二十九、仙子愤情
苟府。
苟雄左手撑着脑袋侧躺在拔步床上,右手把玩着一颗雪白娇嫩的乳球,一会五指捏着,让乳肉从手指缝里漏出来,一会用手指又挑拨着乳头,让红樱桃颤抖微动。师娘赤裸裸地躺在
旁边,眼睛闭着,似乎已经入睡,对于苟雄玩弄自己胸部和乳头的行为,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
“娘子,你这儿什么时候有奶水呀?”苟雄晃动了几下巨乳,问道。
“不知道。”师娘直接回道。
苟雄不死心地咬住奶头,用力吸了几口,师娘浑身抽动了一下,“还是没有。这奶子都这么大了,三个多月了还没有。”
苟雄用手从乳房下边缘向上推着,将乳房挤成了漏斗型,观察着说:“比之前又大了点,但娘子,你奶头颜色好像深了点。”
陪苟雄睡了三个多月,师娘对他的床上的粗鲁行为有点麻木了,懒得跟他回答。苟雄玩了会巨乳,又把手放在师娘有一点点隆起的光滑小腹上来回摸着,“娘子,有点隆起了。”
“嗯。”看苟雄在抚摸腹部,师娘应了声。
苟雄随后将大脑袋放在师娘略微隆起的腹部上,耳朵贴近:“夫人,我又听到咱儿子心跳了,他在踢你呢。”
师娘看到苟雄在自己腹部的样子,感到一阵温馨,随着胎儿的长大,师娘的母性天性也不知不觉地增长着。
“你这个爹有没有想过名字呢?”师娘的问话让苟雄喜出望外,虽然成亲三个多月了,但师娘主动和自己说话极少,就是对话也应不了几句。
“我字都不识几个,取啥名。夫人你给取个名儿吧。”
“还没想,后面再说吧。”师娘回道。
“对了。娘子,中午管家说的知府请我们参加半个月后春节庙会的事,你考虑怎么样了?”苟雄边说着边坐起来,又朝着师娘腿部挪过去。
“你以前去过吗?”师娘问道。
“以前没有,那帮当官的,哪看得上我这个啰啰。”苟雄实话实说道,“听说今年是殷大人和王大人都举荐,知府才来邀请我们。我看他们不是请我,是请娘子你。”说完,苟雄
分开师娘的双腿,将师娘的桃花源暴露出来。
“我不想去,我也不会跪他们。”师娘直接说道,“哦”的一声紧接着从师娘口中发出。
苟雄用自己肥厚灵活的舌头在师娘的肉缝中间来回上下扫荡,两片大阴唇因为舌头的闯入自觉地向两边让开,下巴上的硬刺胡渣顺势和师娘的阴部摩擦,舒爽刺激感让师娘忍不住
哦了一声。
苟雄专心致志地在师娘湿漉漉的肉缝上扫荡了几十下后,他用双唇叼起肉唇,轻轻地吸吮,像是在品尝两片美味的蚌肉;品尝了一会,又朝中间绯红透亮的小肉芽上吹暖气,随即
又轻舔上去,直把小芽舔的光滑湿亮;然后又用舌尖在肉壁里卷弄,虽粗硬不如肉棒,但胜在灵活,一会沿着阴道壁打圈,一会直接伸至里端,舌头上全是从蜜穴里剐蹭的淫水,“哗哗哗”
的水花声不绝于耳,最后苟雄再次用牙尖以最恰当的力道衔住师娘羞羞哒的、已经硬成小黄豆的肉芽儿,用舌头快速地点弄。
不出所料,不一会,汹涌的淫液在师娘难以忍受地“嗯嗯嗯”呻吟声中从阴道口喷洒而出,苟雄张着口想将师娘的玉露琼浆全部接住,但奈何太多太猛,大部分还是洒在了苟雄的
脸上。
苟雄用手抹了一把脸:“娘子,你又帮我洗脸了。”
师娘剧烈地喘着气,苟雄捡起两只巨乳说道:“娘子,越来越敏感了呀。昨天刚帮我洗脸,今天又洗一次,嘿嘿。”
师娘羞的无地自容,昨晚也是这样,一阵高潮袭来便喷洒了,喷了苟雄一脸,床铺还湿了。苟雄继续揉着大奶挑逗道:“娘子,你想想看,要是让江湖人士,看到凝霜仙子现在潮
吹的样子,会是什么反应,哈哈。”
师娘听着苟雄的淫语,无力与他计较,喘着气回复着,整个胸部因为剧烈呼吸大幅起伏着。
“明天一起去吧,不然他们会找我麻烦的。”
师娘只能“嗯”一声同意。
“还有娘子。三个月前你就答应跟我学新姿势,这都如今了,再过几个月你肚子真大了,想学也学不了了。就今天吧。”
师娘连忙说:“今天太累了。改天。”
苟雄不上当:“那今天来个简单的,娘子你差不多都做过了。”
“什么?”
“来,娘子起身。”
苟雄将师娘拉起身来,然后师娘跪在自己面前,“娘子,用手把你的大奶子合到中间。”
师娘看这个确实以前也做过,不算特别过分,便照着苟雄的话,用自己的两只柔荑托着自己的巨乳,挤到中间。
“好咧,嘿嘿,我来了。”苟雄看师娘真照做了,赶忙将自己胀的发疼的肉棒从师娘挤出的乳沟中插了进去,肉棒顶端一下子顶到了师娘的下巴。
“啊。”师娘喊了声,发现只是下巴被顶了下。
“娘子来,用手托着大奶上下按摩相公我的大鸡巴嘿嘿。”师娘感到无语,不过之前躺着的时候,已经这么做过了,所以师娘倒不是特别难以接受,便用手揉着自己的巨乳伺候起
中间的铁棍来。
“哦,爽,仙子,抬头看着我。”
师娘缓缓抬起头看向苟雄,苟雄立马征服感爆棚。“凝霜仙子在用大奶给老子乳交哈哈。”苟雄对师娘说道,随即用两只巨手捧着师娘小巧精致的脸,看着师娘鬼斧神工、倾国倾
城的面庞,苟雄心里升起一阵坏心思。
只见他将捧着师娘绝色脸庞的双手渐渐用力,开始揉挤师娘的脸,师娘的天仙五官被苟雄揉的开始变形。“哈哈,娘子,你看你现在,好搞笑啊。”苟雄看着五官被自己挤作一团
的师娘的脸笑道。
师娘感到脸被苟雄的大手揉的有点疼,但双手没有停止继续揉捏自己的巨乳。苟雄想了想,将铜镜伸手拿了过来,先是让师娘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正托着自己雪白的大奶子服侍着中
间的肉棒,然后将铜镜对着师娘的脸,说:“仙子,你看看,真的好笑。”
说完,又伸出手,摸上师娘的俏脸,开始揉挤起来。师娘看着铜镜中那原本天下第一美艳的脸庞现在在男人两只大手下变得扭曲滑稽,男人一会用食指拇指分开自己的上下眼皮,
撑大自己原本清澈如明珠的美眸,一会又抓住自己紧致细腻的脸皮向外扯。师娘终于忍不可忍,直接震开苟雄,赤裸裸地站起来,两只巨乳因激动不停地抖动。
苟雄吓傻了,师娘已经很久没对他动武了,让他有点得意忘形了。“苟雄,你是不是非要通过作贱我获得尊严?”师娘冷冷的说道。
“娘子。哦不,仙子我错了。”苟雄见势不妙,赶紧爬起来跪倒地上求饶。
“你跪的还真是熟练,跟昨天一样。”昨天苟雄回家路上又遇到刺杀,没逃掉,为了保命,当即下跪在原地磕头,嘴里一直讨饶,后来又是师娘救了他,回来后师娘可怜他,让他
发泄了下,还把师娘搞出了第一次潮吹。
苟雄不敢说话,只能不停求饶,师娘看着跪在地上的苟雄,感到无可救药。在跪了近一柱香后,师娘无奈的说;“起来吧。”
苟雄偷看了眼师娘,慢慢站起来,师娘此时还赤身裸体着,苟雄的肉棒刚刚受到惊吓,跪着的时候软趴着,一起身看到师娘的裸体,又充血雄壮起来。
“你看到我是不是只会想那种事?”师娘气不打一处来。
“娘子,这不怪我,只怪娘子是仙女下凡,是个男人看到娘子都想那个事。。。”苟雄拍马屁的哄着。
“苟雄,我嫁你前几年说的话,都赶不上这几个月的。你还作贱我吗?”
“不敢了不敢了,打死不敢了。”苟雄立马又熟练跪下说道。
“睡吧,累了。”师娘不想再说什么了。
苟雄淫贱贱地站起来,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改过,迅速爬上床,毫无羞耻地又用手覆盖在师娘的巨乳上。
“放开。”师娘说道。但苟雄不为所动的轻轻揉了几下,师娘见状也不想再啰嗦了,便由着他抱着自己的美艳肉体睡了过去。
“唉。”师娘心里暗叹了一声。
再过几日就是除夕。自从被师娘斥责后,苟雄这几天倒是安稳,每日老老实实在家,晚上在师娘丰满细腻却又纤细修长的肉体上耕耘时也小心翼翼看着师娘的脸色。
这日中午,苟雄府宅膳堂里,师娘和苟雄正吃着午饭,秋月和管家在一旁伺候着,桌上镂金龙凤蟹、玲珑牡丹鲊、梅花汤饼等名贵佳肴摆了一桌,苟雄在一旁喝着酒;师娘正端着
碗,拿着汤勺,湿润红嫩的双唇轻轻触碰在汤勺顶端,尝着精美的雪霞羹。苟雄自从发现师娘喜欢喝雪霞羹后,顿顿让厨子做,师娘对此是知晓的。
“老爷,成了,刘老头家地契到手了。”一个下人欢喜地跑进来报信,刚进膳堂,发现师娘也在,顿时不知所措。
“下去,没看到老子和夫人在吃饭么?滚滚滚,个入娘贼,狗攮的。”下人赶紧想退出去。
“什么事,说。”师娘边喝着羹边冷冷地说道。
“夫人,小事,我这点小事,不劳夫人。”师娘一言不发地继续喝着羹,但强势的威压开始慢慢覆盖着整个膳堂。
下人扛不住了,抖豆子一般说道:“夫人,不关小的事呀。老爷让除夕前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拿到刘老头家地契,那刘老头怎么都不卖,小的们没办法,只好,只好,只好把他
儿子绑了揍了个半死,他才肯给了。不关小的事儿啊。”下人磕头拜道。
师娘听完,神色依常,继续喝着羹。苟雄见状,熟练地拉开凳子,“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脑袋跟栽葱一样向师娘磕头,“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夫人,我错了。”
管家见苟雄如此,赶紧跟着跪下来磕头。秋月看见苟老爷这么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疤痕贯脸的一身腱子肉的巨汉跪在师娘面前,气都不敢喘得认错,觉得滑稽又解气。师娘依
旧没有表示,苟雄带着管家和下人只好继续不停地磕头惹。
“地契给我。”师娘擦了擦嘴角,冷漠地说道。
下人看都没看苟雄一眼,赶紧爬了过去,双手奉上地契。师娘轻轻拿起来,看都不看三人一眼,直接离开膳堂。
“老爷,咱能起来吗?”
苟雄看师娘走远了,说道:“当然能起来了。”
听到苟雄说能起来,管家和下人赶紧站起来,却发现苟雄还跪着。
“老爷,你怎么了?”管家走过去问道。
“扶我一把,老子腿吓软了。”管家赶紧把苟雄扶起来。
苟雄一脚踹翻了下人,“你个驴毬入的贼王八,真会挑时间。”
下人哎哟一声,“老爷,小人知错了。”秋月看到这三人的闹剧,对师娘更加敬佩。
城南刘老头破屋里,刘老头看着躺在床上被一群人围殴的只剩半条命的儿子,痛不欲生。如今地契没了,儿子也只剩半条命,自己告官也没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
瘫坐在床边。忽然,房门打开,刘老汉一抬头,“老汉我是已经死了吗?这是仙女下凡吗?”
门前女子,衣袂如雪,广袖轻扬间似有流风回雪之姿。一袭月白色长裙以银线暗绣星辰,行走时如水波漾开微光,腰间束一根冰蚕丝绦,系一枚青玉环佩,泠泠如清泉击石。青丝
半挽,以一支素银簪松松绾就,余发如瀑垂落,发间偶有莹光浮动,似缀了寒露的蛛丝。眉若远山含黛,眸似秋水凝霜,不施粉黛而玉颜生辉,唇色淡雅,如初绽的樱瓣沾了晨露。
指若削葱,执一柄隽秀宝剑,剑尾银丝流转,似银河倾泻。足不沾尘,凌虚踏过瑶池碧波,步步生莲,莲影转瞬即逝,唯余一缕冷香萦绕。师娘看到眼前凄惨景象,略有不忍,但
想通过刘老汉之口了解苟雄还做了些什么,便问道:“老人家,你这是?”
刘老汉赶紧跪下,他真以为是仙女下凡,便赶紧说道:“仙子,都是苟雄那个恶霸所为,他看上了老朽祖宅,想拆了建酒楼,老朽不肯,便让人把我的独子打成这样。老朽没办法,
只能把地契给了他。”
说完,老汉痛哭起来。“老人家,为何不报官呢?”
“仙子,报官?谁都知道那通判和苟雄是一伙的,报官只会再遭毒打。”
“此事多久了?”
“三个月前就想要老儿地契。听说是苟雄这个恶贼娶了个女人,好像叫什么凝霜仙子。我呸,什么仙子,就是个婊子,要是仙子会嫁给苟雄这个恶棍?老儿听人说这个婊子顿顿吃的
山珍海味,穿的绫罗绸缎,依老儿看,绝不是什么好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苟雄为了讨好这个婊子,到处搜刮钱财。唉,有人反抗,他就说他家夫人武功盖世,取人性命如探囊取物,
人家也就不敢说不了。可怜我们穷苦人那!老儿诅咒苟雄和他那个什么凝霜仙子的恶女人早下地狱。”
听到刘老汉的哭诉,师娘一阵头晕,没想到自己在穷苦百姓的眼里竟是如此不堪。
“仙子,你没事吧?”刘老汉看出仙女忽然有点不适,连忙问道。
“没事,我来看看你的儿子。”
师娘靠近床边,看出床上气若游丝的男子五脏六腑受伤不轻,寻常药草已然无效。师娘运转寒月诀,身上渐渐形成明显的浅蓝色光晕,刘老头看见真以为神仙下凡,赶紧磕头“求
仙子救救我儿子。”
师娘将寒月真气输送入男子身体,引导真气将受伤的五脏六腑包裹起来,然后释放修为,将十四重功力运转周身,强大的真气如同女娲创世一般修复着男子脏器,男子也被浅蓝色
光圈所包围。半个时辰后,师娘收回真气,缓了一口气。动用仙人境巅峰的功力将生死边缘的凡人强行救回,师娘心神损耗也十分巨大。
“你儿性命无忧了。”师娘疲惫的说道。
“感谢仙子救命之恩。”刘老汉痛哭流滴地磕头,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儿子居然活了。
“这是你的地契,以后没人敢来找你造次。”师娘将地契还给刘老汉,刘老汉震惊之余,问道:“仙子你是?”
师娘拖着疲惫的身躯,稍显呆滞地向门外走去,神情悲伤地轻缓说道:“你口中的婊子。”说完,师娘御剑离去,刘老汉呆跪在原地:“仙子,老儿该死啊!!!”
黄昏,苟府。苟雄发现师娘下午都不在房间,再想到师娘要了地契,已然能猜出师娘去干什么了,心惊胆战地在房间等了半天。“砰”房间门被打开,苟雄看到师娘那一袭白衣素
裙成亲前的孤傲清冷仙子装束,再看到师娘手中的寒气泠然的宝剑,吓得赶紧跪下磕头求饶认错。师娘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的苟雄,缓缓坐到椅子上,将宝剑放在桌上,眼神逐
渐凌冽。
苟雄正求饶着,忽然感到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比曾经受过的折磨更加痛苦的感觉袭来,像被无数铁钩从内部翻搅,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仿佛下一秒就会崩裂成碎渣。皮
肤表面爬满灼烧的蚂蚁,而骨髓里却灌着冰渣——冷热交替的酷刑让经脉发出尖锐的警报。
胃子被无形的手攥紧拧转,酸液反涌腐蚀喉管;肺部变成漏气的风箱,每次呼吸都像在吞刀片;心脏时而狂跳如擂鼓,时而又突然停滞,让人在窒息中恐惧它再也不肯跳动。极度
的疼痛让苟雄狂吼着在地上翻滚,从屋内又翻滚到屋外,凄惨地惨叫声将府內所有下人都吸引了过来,惊讶地看着平时耀武扬威凶神恶煞的老爷在地上痛苦的满地打滚。
苟雄只觉得被冷汗浸透的躯体开始抽搐,就算牙齿把嘴唇咬烂也压不住发出的呻吟,意识模糊地看见走马灯,却连一丝回忆都带着倒刺,划得意识鲜血淋漓。在昏厥与清醒的边界
反复横跳,宁愿立刻死去,又恐惧死亡来得太慢。
苟雄用劲最后一丝力气爬起来,全力将头撞向房门前的木柱子,“轰”的一声,柱子被撞得晃了晃,苟雄也被撞的七荤八素,头上鲜血直流,他看向管家:“管家,杀了我,我痛
的受不了了,快杀了我。”
管家见苟雄如此,拉着一帮跟班地赶紧跑进房间,齐齐地跪在师娘面前:“夫人,你就饶了老爷这一次吧,小的们求求你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小公子不能没有亲爹呀。夫人,开
开恩吧,饶了老爷吧。”师娘听到管家说道孩子,一下子想起来了自己腹中的胎儿,刚才愤怒上头,真的起了杀心,想让苟雄痛苦自尽而死。但现在被管家提醒,屋外苟雄惨烈的嚎叫声不绝
于耳,师娘又有点于心不忍,抚摸了下腹部,神识一念,屋外的嚎叫声停止了下来。
苟雄感觉自己不再要命的疼痛了,看看四周围观的下人,也管不得自己的脸面,赶紧冲进屋里,跪在师娘面前满含劫后余生的热泪说道:“感谢仙子不杀之恩,感谢仙子饶小人一
命。”然后拼命地磕头。师娘看着一屋子跪着的人,感觉自己刚才在老刘头家给他儿子治疗后的疲倦感依然浓烈,便说道:“其他人出去吧。”管家和其他下人老实地爬起来出去了,只留下
苟雄依然跪着浑身颤抖地匍匐在地。
师娘想训斥却又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只能发出了无奈的笑声。苟雄第一次听到师娘发出这种略带阴悚的笑声,更害怕了。
“自己说说吧。”想了一会师娘说道。
苟雄听到,一动不敢动地开始说着自己的罪状,但即使到现在,苟雄依然没有全部交待自己做过的事儿,只是挑了一部分说了出来,像什么放高利贷、抢地盘、用师娘名号吓唬别
人等。
说完罪状,苟雄继续说道:“娘子,天地可鉴,小的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娘子和孩子啊。”师娘听到苟雄的话,冷哼一声。“娘子,你想,咱们家用的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最好的,
这些都需要银子啊。我做这些不还是为了给娘子和孩子一个富足的生活吗?我瞒着娘子,也是知道这些都见不得光,不想玷污娘子的声名,只想娘子能吃好穿好。”说着说着,苟雄竟然说的
抽泣了,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你还用我的名号做歹事?”师娘反问道。
“娘子我修为被你废了,遇到厉害的人,我也没办法。上次我为了给娘子做雪霞羹,跟杨威镖局人抢如意楼的主厨,我又打不过他们,只好搬出娘子名号吓吓他们。。。”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师娘淡淡地说道。
“不是不是,是小人的错,是小人没用,只能用这些非法勾当挣银子。要是小的也和同知大人那样有才华能当官就好了。”
“你。”师娘无语,都过了快三个月了,这苟雄还在和殷浩比。苟雄说完头埋得更低了。
师娘听到苟雄的狡辩,却又没法完全说他不对,毕竟自己平日生活确实花了不少银两。师娘以前屹立于江湖顶端,不需要也没怎么想过银子的事儿,因此在享用苟雄提供的美食华
锦时,都没有想到过这些银子是从哪儿来的。因此现在全怪罪苟雄,反而显得自己不对。
“起来吧。”听到师娘的话,苟雄慢慢地爬起来,拘谨地站着。
“刚才痛的厉害吧?”师娘问道。
“痛不欲生,都想死了。”苟雄如实回答。
“我以前不知道平时花这么多银子。以后在外面不要用我的名号,做正当生意,不要伤天害理,有多少银子过什么日子。”师娘语重心长地说着。
“我苟雄发誓,以后绝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但我还是要赚更多银子,让娘子吃好穿好,这样孩子才能生好。”
听到苟雄的话,师娘内心有一丝动容。如果是对一般人,师娘听到这种指天发誓的话是不屑一顾的,但苟雄这个师娘名义上的丈夫,肚子里孩子的亲爹,师娘从心底又希望他能真有
所改善,因此宽容了许多。
苟雄看师娘的语气和神态,知道师娘差不多气头消了,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娘子,你刚才搞的我痛的差点死了,不该补偿我下嘛?”苟雄又开始贱兮兮地说道。
师娘暼了他一眼:“哦?那好。我今天帮刘老汉的儿子治伤,正好心神损耗过多,你来捏捏吧。”
苟雄听完一愣,还是屁颠屁颠走到师娘身后,给师娘捏着肩膀。
“刘老头儿子怎样了?”
“性命无虞了。”
“那就好。”
“娘子,我好久没看到你穿这身了。白衣飘飘,长发及腰,跟仙女一样。”
“是么。”
“是啊。嘿嘿,娘子,还记得我第一次怎么干上你的么?也是这身装束,也是你心神受损,我帮你捏,捏着捏着,就把你给干了嘿嘿。”师娘听到他的话,不想理会他,但苟雄的话
却也让师娘略微想起了那晚。
苟雄捏着捏着,目光就穿过素裙上部的空隙,看到了师娘挺起的两个雪白半圆乳球和乳球顶端立着的两颗红樱桃。于是继续边说着淫语回忆便将手慢慢下移,“娘子,那晚我第一次
捅进你的小穴时,激动的要疯了。”
苟雄看到师娘听到他的话时,虽然不回应他,但呼吸却有一丝丝急促,心想着:嘿嘿,仙子也在想着吧。师娘回想着那晚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现自己最恨的男人已经占有了自己
的身体,并且疯狂地用那么大的阳具抽插自己下体。
师娘微微摇了下头,不去想那些事,却发现苟雄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捏上了自己的双乳。“你这手,不是捏肩吗?”师娘反问。
“娘子,我看到你的这对大奶实在忍不住,我就摸一会。”苟雄无耻地说道,手部却不停地揉抓,挑逗着两颗乳头。不一会,苟雄看到师娘双目闭着,呼吸更急促了点。
“娘子,那一晚第一次摸你的大奶时我就想,没想到凝霜仙子身材这么细,奶居然这么大。”
“别说了。”师娘制止道。
“好,不说了。反正没想到,就那一晚,老子一炮就给娘子下种了嘿嘿,娘子你说是不是天意?”苟雄得意的说道。
师娘也没法反驳,确实没想到,自己和师父挺久没能怀上孩子,结果一晚上自己就怀了苟雄的孩子。苟雄边揉着巨乳,边在师娘耳边吹气说道:“嘿嘿,娘子,你注定这辈子是老
子的女人,凝霜仙子注定要给老子生儿育女。”
听到苟雄的话,师娘身体一激,随后又软了下来。“自己是这个恶棍的女人?”师娘将苟雄的话想了下,但一想到肚子里的胎儿,似乎没法否认。
苟雄感觉到师娘的一激,更加胸有成竹地在师娘耳边进行污言攻势:“凝霜仙子的大奶,小穴都是我的,胎房子也是我的,就是来生我苟雄的娃儿的。”
“别说了。”师娘听到苟雄的淫词浪语,本能地不想听到,但这些话仿佛有种魔力,让自己听到后感到身体发烫,浑身发软。
苟雄轻咬上师娘的耳垂,手中加重动作,“娘子,我喜欢你,给我多生自己孩子吧。”
“嗯?”师娘被苟雄撩拨地有点晕,无意地应了声。
苟雄听见,立马来了精神,直接把师娘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师娘赶紧说道:“你干什么,今天的事情还没说好。”
苟雄淫笑道;“娘子刚不是说帮我多生几个吗?”
说完不管白衣素裙,直接扒下亵裤,熟练地插进了已经湿润的小穴。
“哦,你,我允许你进来了吗?”师娘边呻吟边说道。
“进都进了,娘子放松,相公伺候你。”
说完苟雄便加速抽插起来,师娘小穴里的嫩肉不停地在吸扯着粗大的肉棒,苟雄爽地说道:“娘子,老子这么大的肉棒天天干你,你还是这么紧,咱真是天生一对。”
“胡言乱语。”师娘说道,却没注意自己的反驳反而像默认。
“不是天生一对你小穴吸的这么紧,不是天生一对你怀着我的种。”苟雄看着身下穿着白裙的师娘,用手一把将裙子向上推,直接推到了师娘的胸部以上,顺手扯下亵衣,师娘的两
颗雪白巨乳便跳了出来,在苟雄的抽动下左右上下甩动。
师娘感觉自己穿了最久的白裙被苟雄推到脖颈后,又被苟雄向上一翻,盖住了自己的头部,自己的脸部现在完全被裙子盖在下面,什么都看不见。苟雄淫荡地看着被自己白衣素裙遮
住的师娘,两颗大奶在裙子下方甩的停不下来,想着这个女人白天给自己施加的痛苦和羞辱,一阵怒气上头,自己故意将裙子盖住身下女人的脸部,就是怕她看出自己的火气。
苟雄现在可以尽情地对身下的凝霜仙子发泄白天的屈辱了,他举起一只大手,抽了一记奶光,仙子的雪白大奶上出现了一道红印。
“啊。”师娘呻吟了声,因为看不见,以为是苟雄力道重了点。苟雄心里暗喜:“臭婊子,之前让老子跟狗一样疼痛丢人,现在老子干死你。”
说完继续左右手开工,抽打着两只大奶,肉棒也不停地抽插,脸上恶毒凶狠的毒辣表情让人不寒而栗,似乎身下的女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仇人一样。抽了几十下奶光后,师
娘完美雪白的双乳现在红通通的,苟雄将双手缓缓地掐在师娘的修长雪颈下,稍稍用力,下体更加用力往师娘甬道里端塞。
师娘在经受奶光后,发觉苟雄轻轻地扼住了自己脖子,也没想其他,任他动作。苟雄发现师娘没有反对,便继续加大了手中的力气,本就孔武有力如铁钳的两只巨掌毫不费力地扼
住了师娘的细长雪颈,双目赤红、鼻子喷气:“这娘们武功这么高,别玩脱了。”苟雄心想道。
他似乎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只是想借此发泄怨气。随着自己双手越收越紧,苟雄感觉师娘的雪颈已经被自己掐陷进去住一半了,师娘胸前两个浑圆巨乳因为呼吸不畅而剧烈起伏着。
苟雄感觉到师娘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甚至双手都有点感觉不到有气在粉颈中流通了,觉得自己报复成功,苟雄一阵爽快,疯狂在肉穴里凶狠抽插的大巨蟒也忍耐不了这种快感,打
开精关,向着师娘的温暖花宫拼命喷射起来,喷射的时候还不忘更加用力地插着师娘脖子。
“啊啊哦。”苟雄舒爽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高潮过后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双手还掐着师娘的脖子,吓得赶紧松开双手,粉颈上明显的十个红手印显示自己刚刚用了多大力气在掐着
身下女人的脖子,要是寻常女人在如此大力下,估计已经被掐死了。
苟雄赶紧将白衣素裙子从师娘脸上放下来,看见师娘眼睛半睁着,眼角似乎还有一些泪水。苟雄呆呆的俯撑在师娘身体上方,不知所措。
“发泄完了?为什么不敢掐死我?”师娘略带沙哑地冷冷说道。
“额,娘子,我。”苟雄非常恐惧,刚才最后是上头了,只想着发泄怒气和兽欲,丝毫没有顾忌师娘的感受。苟雄吓得赶紧爬到地上,双膝下跪,额头及地,一个字都不敢说。
师娘一动不动地看着床顶:“你再用力掐一会,就可以掐死我了。你就解脱了。”苟雄听到师娘的话,浑身颤抖。“在被你欺辱的百姓眼里,我萧凝霜跟你一丘之貉,是个婊子恶女
人。”
师娘依然毫无感情地沙哑着说着,“掐死一个婊子,对你很难吗?”
苟雄第一次从师娘嘴里听到这种粗语,吓得魂飞魄散。师娘缓缓将身体转向床内侧,两腿间不断地从阴道口流出浓厚腥味的精液,两只巨乳上、细长粉颈上一片片的红印,任何人看
见都会愤慨是哪个狠心的男人在这样一具浑然天成的娇躯上做出这等暴虐之事。
“婊子,我萧凝霜竟成了百姓口中的婊子。”师娘在喃喃低语中不再说话,两行清泪却悄然流出。师娘背着苟雄轻轻地用手抹了一滴泪看着,心里想着“自从陆郎过逝之后,再没有因
人流泪了。今天居然为了这么个男人落泪。”
师娘心力交瘁,渐渐睡了过去。苟雄看到师娘传来了平静地呼吸声,知道师娘睡了,却也没有站起来,不知道是被师娘最后的话给震惊陷入反思还是惧怕师娘没有得到起来的命令不敢
站起来。一晚就这样,女人侧身躺睡在床,男人跪坐在地的过去了。
三十、恩威并施
翌日清晨,师娘缓缓地醒来,一夜休息,精力恢复了很多。刚转过身,发现苟雄赤身裸体的跪在床前,眼睛闭着在睡觉。
“居然跪了一夜,不知道能不能有点长进,唉。”师娘心想道,起来穿衣洗漱。
苟雄感觉到动静,猛地醒了过来,看见师娘在穿衣服,欲言又止得说道:“娘子醒了?”见师娘没有理自己,接着说:“娘子,我能起来吗?腿没知觉了。”
“你起不起来要一个婊子同意吗?”师娘自从昨晚说出这个词自嘲后,好像对说这个词没那么忌讳了,边盘发边回到。
“娘子,你别生气了,别动了胎气。”苟雄讨好得说道。
“婊子生孩子你担心什么?”师娘继续讽刺。
“娘子,你别婊子婊子了。你是仙子,仙子。”苟雄有点无语道,怎么师娘今天老是这么狠的自嘲。
“仙子,我还是仙子吗?被你糟蹋的仙子?仙子嫁给你,也得变成婊子。”师娘的话刀一句比一句狠。
“娘子,仙子,我错了,你别这样自贱了。再过几天除夕,这几天我开咱家粮仓,我去凉州外路上给流民施粥救济。”
师娘听到苟雄的回答,心里些许满意,但语气依旧淡淡的说:“那你去吧。”
苟雄听到,感紧爬进来穿上衣服,走出门,“管家,夫人有令,进州门道上赈济流民。”
师娘听到苟雄故意高喊的声音,对着镜子莞尔一笑,镜子的含笑美人哪个看见不说是仙女下凡呢。
———
“你们听说没有,苟雄那个恶贼居然在城外给流民施粥。”“什么?就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渣居然施粥。”“我听他们府上人说,苟雄刚开始不肯施粥,昨天在家被他夫人打的命都
快没了,才同意的。”“他夫人?那就对了。凝霜仙子是个大善人哪,就是不知道一个仙子怎么会嫁给这个货色。”“这你都不知道?我听武林人士说,凝霜仙子突破什么神人时,天意要她
度苟雄这个九世恶人。”“哦,难怪。”
师娘脸上戴着面纱,坐在酒楼的包间里听着食客们的议论。关于度九世恶人的说法,师娘听下人说过,今天亲耳听到,心里还是觉得有意思。师娘知道这是江湖人不愿相信自己会因
为其他原因而嫁给苟雄,心里还是感谢那个为了维护自己名声而想出这个理由的人。师娘付完酒钱又来到城外,远远的看见一片展开的旗子上:施粥二字格外醒目。
长长的流民队伍,排在粥棚前面,挨着苟家下人的辱骂,只为等着苟家的下人施舍一碗稀薄的粥以缓解饥饿。远远望去,有的流民们从泥土里爬出来,身上的布片早已辨不出颜色,
只灰黑地垂挂着,与泥垢胶结在一处。褴褛处绽出紫红的肉,被风沙啮得龟裂,仿佛老树的皮。一些女人用草绳束住破袄,干瘪的乳房部分竟从裂缝里漏出来。
一个孩子赤条条地骑在父亲肩上,那父亲裤管只剩半截,露出胫骨,如两段枯柴,在浮土上机械地挪动。最触目的是一个老汉,腰间缠着半张破席,走动时簌簌作响,竟露出青白的
臀——原是不知从哪个死人坑里捡来的葬席。
风过时,这些布缕便与乱发一同飞舞,倒像无数面招魂的幡。看到一个个流浪难民的惨状,师娘又想起了刘老汉说自己天天山珍海味,穿的绫罗绸缎,再看看眼前的百姓,师娘心里
痛苦的自嘲着:“我就是个婊子,一个自视清高的婊子”。
师娘从没有为吃穿住行真正发愁过,走到哪凭着凝霜仙子的名号,都有人主动安排好送上门来。虽然知道要为国为民匡扶正义除恶扬善,但没有真正和大兰最底层的百姓有什么接触,
当发现自己喊了甚至教导了别人几十年的话竟是高谈阔论,师娘的内心有些松动。当仙子真正走进人间,才发现真正的人间是何模样,才发现史书中所写的人间惨状究竟是何模样。
师娘有点失神地走到粥棚旁边,苟雄远远地就看到一身白衣光彩夺目的师娘,赶紧笑嘻嘻的迎上去:“娘子你怎么来了,这儿都是些脏不拉几的流民,别让他们弄脏了你的衣服。”
师娘冷冷地看着苟雄,苟雄的话让师娘明白,他施粥真的只是为了讨好自己,而不是可怜这些百姓。苟雄被师娘看的有些发怵,不知道又哪儿得罪师娘了,只好呆呆地站在原地。
师娘也不理会他,径直地走到粥棚里面,从惊愕不已的下人手中接过粥勺,从粥桶里盛出慢慢的一勺粥水,看了一眼粥水,又看了一眼苟雄,轻轻地倒入了前方衣裤破碎的约莫六七
岁小女孩那双手托举着的破碗中。
“把粥煮厚了。”师娘冷漠地说了一句,旁边下人吓得赶紧去将米加入了正在熬的稀粥中。苟雄听到师娘的话,知道自己的小聪明被师娘看出来了,吓得敢接走到师娘旁边,“铛”
地跪在地上:“夫人我错了,都是管家的主意。”同时向管家使眼色。
管家看了,只能跪在地上一边掌嘴一边说道:“夫人,都是小人的错,都是小人的错。”
周围的流民都看傻了,刚才都还凶神恶煞地吼着流民,一副赏你们一口饭吃的嘴脸,有些流民还因为被苟家下人看着不爽挨了几拳,使得流民们为了一口吃的战战兢兢地排队,忽然
间这些人都跟见了阎王似的;更不敢信的是,眼前给流民们打粥的白衣绝代仙子居然是这个满脸横肉,阴鸷凶狠,吼的最大声的男人的夫人。
师娘看都没看苟雄和管家一眼,继续说道:“刚刚打骂百姓的,去旁边自己掌嘴五十。”下人们知道师娘的厉害,听见赶紧跪到一边掌嘴去。师娘对刚刚接过粥的小姑娘问:“你爹
娘呢?”“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了。”小女孩有些怯懦的回道。师娘听完,几乎忍不住落泪,自己今日真正知道了此时此刻大兰的一些百姓过着什么生活。
师娘想叫苟雄给小姑娘找个活,但一眼望去这么多流民,自己能帮几个呢。师娘感到一丝无助,冷漠地对管家说:“粥熬厚了,再让我发现谁打骂百姓,直接滚出府。”
又看向苟雄,“哼”了一声回去了。师娘知道,自己再留下来只会让下人们畏手畏脚,也不会有人敢再忤逆自己的话,便决定离开。
苟雄傻眼了,师娘走了没让自己起来,自己不知道能不能起。
管家说道:“老爷,您起来给流民打粥不就好了。”
苟雄听完,“你个老狗,还真是聪明。”便麻溜站起来接过粥勺,看着后面下人们把米一袋一袋地倒进锅里熬厚粥直肉疼,“这败家娘们,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苟雄心里想着。
晚上,在外面施粥了一天的苟雄和下人们回到府里,听到下人说师娘正在膳堂等自己用膳,满心欢喜地跑到膳堂坐了一天,刚准备动筷,发现桌上只有一盘野菜和一碗寡汤。
“秋月,你搞什么,就吃这个?”苟雄对着秋月怒吼道。
“是我让的。”师娘夹了口野菜放在嘴里。
“娘子让的?为啥?”
“减少日常用度,多买几袋米,多救几个人。”师娘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也不用一下子只吃野菜吧。。。”苟雄无语道,“而且娘子你还怀着身孕,需要补身子。”
苟雄的话提醒了师娘,师娘只顾着同情想多施粥给流民,忘了自己还有身孕的事。“那就两菜一汤。”师娘说道。
“那不成,娘子,我这块头。咱以后三菜一汤加上雪霞羹,就这么定了。”苟雄不容置疑地说道。
“雪霞羹就算了,有些贵了。”师娘听到雪霞羹,难得苟雄现在还记得自己最爱吃的,但想想还是拒绝了。
“这可不能算了,我出去多挣点,娘子爱吃的我这个当夫君的义不容辞。”师娘听着苟雄的“豪言壮语”。也就没再坚持。
“然后秋月,把我柜子里的上百件衣裳去当铺当了,换些银子。”
“夫人,这。”
“穿不了那么多。”
“那裁缝那还预制了二十多件呢。”苟雄说道。
“都退了。”
“娘子哪,这是我特意为你花了二千两专门请人做的。你不是看过了吗?”
“以前不知道银子。”
“噗。”秋月听到师娘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师娘听出秋月笑的原因,有点尴尬却不容置疑地说:“去拿出来,都当了。”
“等等,我去挑两件留下来。”苟雄说道,赶紧跑去了房间。
“夫人,老爷虽然不算什么好人,对夫人还是。。。”师娘听着秋月的话,不置可否。
随着秋月将绝大部分绫罗绸缎搬出了房间,苟雄一阵肉疼,卖给当铺损失不少。师娘淡然坐在案牍前看着书,苟雄靠过去,熟练地搬个凳子坐下,抬起师娘的一双细长的玉腿,放
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一边用手捏着一边一脸横肉笑嘻嘻地说道:“娘子这样的仙子今天怎么关心起银子来了?”
“不想再被人骂婊子。”师娘淡淡地说道。
“又来了。”苟雄小声嘟囔道,“谁敢说娘子是,我就割了他的舌头。夫人哪,你别跟我一样,动不动婊子婊子的,这些字眼不是你这样的仙子该说的。”
师娘听到苟雄的话,说道:“不说,别人就不会骂吗?没想到有一天我萧凝霜也会被人骂婊子,谢谢你苟老爷。”
苟雄越听越不对味:“夫人,我感觉你今天说话咋跟以前不一样了呢,越来越像我了?”
师娘听完一惊愕,自己居然被苟雄慢慢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你滚出去。”师娘反应过来,说道。
“我滚我滚。”苟雄莫名的回道,“真是难伺候。”
看见苟雄出门,师娘随即手一挥,门被反锁了。师娘呆呆地坐在妆奁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我怎么会这样说话,肯定是跟这厮久了。”
师娘走到床边,静静地躺下,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渐渐地有了睡意。师娘下意识地向后钻了钻,忽然想起来苟雄今天被自己赶出屋了,连续三个多月几乎天天被苟雄压在身上一
顿狂干之后再和苟雄睡在一起,苟雄每晚都抓着自己的巨乳,将自己搂在怀里睡觉,不经意间自己都习惯了睡在他巨大宽阔的怀抱里。偌大的拔步床,今日格外冷清。
而另一边,苟雄看见师娘房间烛火熄灭了,小心地推了下房门,门栓锁的紧紧的。苟雄无奈,又不敢硬敲门,只好准备返回自己以前住的房间。
“老爷,今儿不和夫人睡了?”管家看见苟雄在府院里走着便问道。
“被赶出来了。”苟雄没好气地说。
“那老爷要不要出去玩玩?”管家贴心地问道。
苟雄一拍腿,“对呀,回房多无趣。等夫人睡着咱出去。”
“去找小翠伺候伺候老爷?”
“小翠没意思。听说欢喜楼那边从明京来了几个不错的,去看看。”
“好的,老爷。一会咱从后门出去,我这些天还找了两个武功还不错的家丁,对付一般毛贼没问题。”
“周祥,还是你个老狗懂老爷哈哈。”不一会,四个人就从后门去了欢喜楼。
第二天,苟雄继续带着下人施粥,师娘在家看书写字画画赏花。晚上,苟雄还是老实地帮师娘捏了会腿,看到师娘起身准备休息,麻溜地退出房间把门带上。师娘看他如此有自
知之明的干脆果断地离开房间,没有找理由胡搅蛮缠,还是有一丝诧异。
接下来几日,苟雄继续带着下人在施粥,晚上帮师娘捏完腿看师娘准备休息就自觉离开。“明天就除夕夜了,管家明天祭祀用品准备好了吧?”苟雄在粥棚旁问着。
“老爷放心,都准备妥当了。这几天金花姑娘伺候老爷不错吧?嘿嘿。”
“你个老狗。那个骚货真是懂男人,哈哈,带劲。对了,咱们粮仓里还有多少粮食?”
“老爷真不多了,撑到今天结束应该就快见底了。哪有像夫人这样施粥的呀,谁家也经不起啊。”管家说道。
“我知道了。今晚把杨掌柜和王掌柜喊上,好久没和这两个贼厮喝酒了。”“好咧,老爷。”
夜晚,欢喜楼,三楼包间,门口站着管家和两个家丁。
“苟老爷,好久没喊我们喝酒了哈。”杨掌柜说道。
“苟爷忙大事的人。没看到苟爷这些天在施粥么,现在全城都在夸苟爷仁义。”王掌柜拍着马屁说。
“谁他妈咱什么狗屁仁义,老子家粮食都快见底了。”苟雄喊道。
“那苟爷您施粥为了啥?”杨掌柜不解的问。
“还不是,”苟雄刚想提师娘,后背一阵脊凉,:“算了不说了,喝酒。”
“苟爷,金花敬您一杯。”一个披着透明丝纱的丰满苗条浓妆女子把手环绕在苟雄脖子后面,另一只手端着酒杯给苟雄敬酒道。苟雄一口喝掉酒,顺手将金花抱进怀里,上下其手地摸
着。
“苟爷,您摸哪儿呢?”金花娇媚的说道。
“哈哈,苟爷摸你是给你面子,人家苟爷夫人可是仙子,摸过仙子的手摸你,你还不谢谢苟爷。”杨掌柜取笑道。苟雄和王掌柜也哈哈地站着。
“你们两个伺候好杨掌柜和王掌柜,机灵点。”苟雄对二人旁边的粉头说道。
“苟爷,您夫人真是仙子吗?吹牛吧,哪天奴家看看。要真是仙子,苟爷还会来咱这儿么?”金花躺在苟雄怀里,一只手摸着苟雄胸膛,一只手摸着苟雄脸上的贯长剑疤,“苟爷脸上
这道疤,看了好让奴家心疼。”
“心疼就陪本老爷多喝几杯哈哈。”苟雄边揉着金花的丰胸边摸着金花的屁股。杨掌柜和王掌柜也搂着各自的粉头边摸边亲着。
“咚咚咚”的敲门声,管家声音传来:“老,老,老爷,有人求见。”
“谁他妈这个时候扫老子的兴,让他滚蛋,不滚的话老子扒了他的皮。”苟雄在金花面前豪气的说道。
“苟爷真威武。奴家爱死苟爷了,苟爷再用力揉奴家的奶子。”金花淫荡地说着。另外两个粉头也拉着两个掌柜的手往衣服里塞,“伺候好老爷,重重有赏哈哈。”管家声音再次传
来:“老,老爷,他说一定,一定要现在见老爷。”
“哪个杀才不要命了,让他把名字报上来,老子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苟雄怒吼道。
管家哭丧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说他叫,他叫,他叫萧,萧凝霜。”
“什么他妈的萧。”苟雄话没说完,恐惧感已经提前覆盖全身,双腿已经开始站不稳了。苟雄迅速把金花放下来,拖着几乎软掉的腿,挪到了门口,颤抖地双手把房门打开。打开的
一瞬间,刺骨的冰冷迅速包裹了房间。
众人向房门口看去,只见一女子一袭素衣如雪,不染纤尘。微风掠过,广袖翻飞,似白鹤展翼,又似流云舒卷。乌发未束,如泼墨般倾泻而下,唯有一支银簪斜插,冷光流转,映
着峨眉疏睫,艳若寒梅落雪。
眸色极淡,似秋水凝冰,望人时无悲无喜,却叫人不敢久视,仿佛多看一眼,便会坠入无底寒潭。唇色极浅,如初绽的梨瓣,不施胭脂,却自有一清冷风华。丰胸平腹,细腰间悬一
柄红影剑,剑身剔透,隐隐有灵纹浮动,似封印了千年风雪。
女子微微抬眸,袖底暗香浮动,非兰非麝,却是山巅雪蕊独有的冷香。雪腿下足尖轻点,衣袂翩跹,所过之处,尘泥不染履,唯有风过时,素影如烟,似真似幻。女子缓缓地踏进房
内,金花、杨掌柜、王掌柜和两个粉头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子,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是仙女刚刚从天宫下凡了吧,可为什么仙女会来这儿呢。
正当众人一眼都不舍得从仙子的绝美面庞和无暇身姿挪开时,“砰”的一声却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众人定睛一看,刚刚还耀武扬威的苟雄已经跪在了地上,双膝似乎还在颤抖,
脸上摆满了恐惧,嘴唇哆哆嗦嗦。苟府的管家也战战兢兢跟着女子跨过门槛,走进了房间,跪在苟雄旁边,而门口两个家丁像中了定身术一样。就在管家跨过门槛,房间门便被一股力量给关
上了。
女子缓缓地走到桌旁,将手中宝剑轻轻摆在桌上,拿起一个新茶杯,倒了点茶,又用右手两根纤长白嫩的手指托起茶杯,饮了一小口,冷漠地说道:“此间乐吗?”众人不明所以,
也不敢发一言。
“不乐不乐。”苟雄颤巍巍地回道。
“无碍,不用理会我,你们接着取乐。”女子继续说道。
苟雄终于扛不住了,痛哭道:“夫人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错了。”
管家也赶紧磕头:“夫人饶命啊。”其余五人才明白,这个女子就是苟雄的夫人,还真是仙子啊,但苟老爷未免也太怕他夫人了吧。
金花看着眼前的女子,才明白刚刚自己说的话多么可笑,自己跟这个女子比,简直就是丑鸭比凤凰,但女子之间比试,又不是只比容貌。金花壮着胆子,走到苟雄身边,娇媚地边扶
着苟雄边说道:“苟爷,哪有老爷给夫人跪的?夫为妻纲,只有妻子听从夫君的,哪有夫君跪妻子的?”
其他几人也附和道;“是呀是呀。《女诫》有云,阴阳殊性,男女异行。又有云,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女子当三从四德,怎可让夫君跪地。有辱斯文。”杨掌柜说
道。两个粉头也说着要在家从夫,自己作为女人不会让夫君难堪之类的。但忽然,他们发现自己都动不了也说不了话了,惊恐万分。
“聒噪。苟雄,你觉得他们说的对吗?”师娘依旧小口喝着水,淡淡地说道。
“小的,小的觉得他们说的有那么一点点道理,朝廷也是一直教化三从四德,并且。”苟雄话还没说完,全身那种痛感又开始了,“夫人我错了,他们说的是狗屁,我错了。”
痛感越来越强烈,苟雄开始满地打滚的哀嚎:“娘子,我知道错了,你不用三从四德,我错了。”
管家也劝道:“夫人开恩哪。老爷说的也罪不至死啊。”
师娘依旧平静地说:“他死不了。”
在极度疼痛了半柱香之后,苟雄感到疼痛消失了,赶紧爬起来跪着挪到师娘旁边:“谢夫人手下留情。”
师娘喝完茶杯中最后一口水,瞥了一眼苟雄:“你们接着乐。”说完便御剑从大开窗离开了,只留下一房间傻眼的人。
“苟爷,这这。”众人都哑口无言。
“管家,赶紧回家。”
金花还想挽留道:“苟爷,奴家还想好好伺候苟爷呢。”
苟雄听到,头也不回地向家赶去。
三十一、反守为攻
不一会,苟雄管家和两个家丁回到了府里。
“老爷?”管家忧心忡忡地说道。
“你们先下去吧,我去见夫人。”说完便来到了师娘房间,看见门没锁死,便打开门进屋后关上了房门。师娘坐在案牍前看着书,苟雄小心翼翼地走到旁边。
“挡到光了。”苟雄听罢赶紧换了一边站着。
屋里安静地可怕,甚至能听到苟雄紧张的心跳声。
“好玩吗?”师娘平淡地问道。
“没有,不好玩。”苟雄赶紧说道。
“真的不好玩吗?”
“真的不好玩。”苟雄再次否认。
“不好玩?本阁看你抱着那个女人,上下其手摸得不是很开心吗?”师娘翻着书页讽刺道。苟雄一阵语塞,只好把头闷着,小声嘟囔道:“你又不让摸,还不让摸别人。”
屋子本就安静,师娘听到他的嘟囔,不悦地说道:“想说什么直接说。”
苟雄也有些愠怒,本来刚刚脸丢大了并挨了一顿痛,慑于师娘的修为心里就压着火,被师娘一激便大声说道:“我说,你又不让摸,还不让摸别人么?”
师娘听完,把书一甩,直接恼怒地回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让摸?”
话说完,师娘就后悔了。跟苟雄在一起久了,加之有身孕,师娘有时不能像曾经那样波澜不惊地冷静思考,师娘被气的一下子顺着苟雄的话就说了。苟雄一听,瞬间来劲了,立马
换了个淫荡的笑脸,“原来娘子是怪我这几日没摸摸呀,嘿嘿。”
师娘立即否认:“没有。”
刚说完,苟雄便一把抱住师娘,双手不老实地在师娘身上乱摸起来。“住手,本阁许你摸了吗?”师娘阻止道,却没有用武功将苟雄震开。
苟雄也看出师娘只是嘴上说说,真早阻止自己的话,自己早被扫出房间了。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直接隔着白裙便抓住了师娘胸前的巨乳,边揉边故意说道:“好娘子,我几日没碰
了,想死我了。”
接着一口亲上了师娘的嘴唇,舌头直往师娘口腔里钻,没费多大力气便敲开了师娘的牙齿,跟师娘的香舌交织在一起。两条舌头像久别重逢的故友。熟练地相互纠缠,交换着口水。
随着舌吻的深入,师娘的抵抗也越来越小,不一会房间里就只剩下“嗯嗯”的鼻息声。
苟雄看师娘几乎不在抵抗推搡了,自己忍不住了,便直接抱起师娘,两步跨到床边,将师娘摆到床上。苟雄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自己的所有衣裤,胯下二十多公分的粗硬肉棒已昂
首挺胸,准备战斗。
刚准备伸手去扯师娘的裙子,“等一下,就这一套白裙了。”师娘阻止地说道。苟雄想到师娘把衣服都当了,便停下了手,饶有兴趣地看着师娘从床上站起来,然后背向自己,开始
脱起长裙来。
随着长裙落在地上,师娘曼妙的胴体只剩下亵衣亵裤,苟雄等不及了,一把扯下亵衣亵裤,说道:“这个不值钱,夫人我等不了了。”便抱起师娘再次放到床上,翻过身子便压在了
师娘身上。
“娘子,几天没看到,我想死你这对大奶了。”说完便把头埋在乳沟中,两只手把两只光滑柔嫩的乳球捧向中间,左右洗脸的同时,又用大嘴巴含住了球顶的樱桃。两只樱桃轮流落
入苟雄的口中,一会功夫便全是牙印和口水,樱桃也变得深红而挺立。
“嗯嗯嗯”师娘的细细呻吟声从苟雄压上她的身体便断断续续,几日未被男人宠幸的肉体也是久旱逢甘霖。苟雄吮吸了一会乳头,便忍不住要开始正戏,也不管什么前戏了,他现在
就想赶紧把硬挺得快炸了的肉茎赶紧放到师娘的湿润小穴里去。
苟雄坐起身,扶着肉棒对准了师娘的洞口,直接狠狠一刺,时隔数日,再次进入了那个已经开发了三个多月的肉穴里。小穴似乎很熟悉这跟巨棒,一会就适应了肉棒的存在,四周的
湿润嫩肉熟练地亲吮着肉棒,似乎想让它永远放在这里。
师娘“哦”的一声,时隔几天下体又被塞满了,这种感觉凭想象是解不了的,而且苟雄那天赋异禀的玩意,着实厉害,直插的自己宫口里了。“啪啪啪”的声音开始不断在房间內回
想,“哗哗哗”的水声也同时附和着,不愿缺席这激烈的一刻。
苟雄发了疯似的,又狠又快,似乎是想把这几天缺失的享受弥补回来。苟雄看到自己身上的汗滴不停地滴落在师娘剧烈晃动的巨乳上,身下极品女人的身上也被汗水浸透,青丝也因
汗水被站在了脸颊上。
“你也和她这样过?”师娘没来由的问了句。苟雄刚想否认,转眼一想,自己反正是个淫贼,有啥好否认的,便说道:“嗯,搞几次。”
“本阁和她,你更喜欢和谁?”苟雄听到师娘的问题都惊呆了,没想到师娘这么个冷艳仙子会问这个问题。不过几十年的淫贼生涯让他对女子的心态琢磨的差不多,“这娘们还比上
了,女子就是女子,修为再高还是女子。”苟雄心想着,说道:“当然是更喜欢和娘子了。”
这倒是实话,俩人差距太大。
“本阁和她,谁更美?”
“这娘们今天是疯了吗,比上瘾了。”苟雄想了想,忽然把肉棒拔了出来,师娘正在舒爽中,一阵空虚让她茫然地看向苟雄。
“娘子,来。”苟雄将师娘扶下床,站在师娘后面,然后用手摸了下师娘肉穴的位置,便又插了进去,开始抽插起来。师娘闭着眼睛站着被插,两只巨乳上天飞得眼花缭乱,她感到
苟雄似乎在推着自己往旁边走,便一边配合着苟雄的插穴,一边顺着苟雄的引导两只脚小步挪着。
忽然,苟雄停止了抽插,只是将肉棒完全塞进了师娘的下体中,说道:“娘子,把眼睛睁开。”苟雄停止了抽插只是塞进来,师娘得以喘息,听到苟雄话,便睁开了眼睛。
眼前就是房间里的那面大铜镜,此刻里面映照出一个女子,后面站着个高一头、体型壮大得多的大汉。苟雄用左手绕过师娘的腰,手掌覆盖在师娘的茂密阴毛上;右手慢慢地放在了
师娘的俏脸上方,然后用粗壮的中指和食指沿着师娘的柳叶眉从內到外轻轻地抚刮过去,在师娘耳边吹着风说道:“娘子,看你这柳眉”。
然后又用三根手指头抚摸着师娘的眼眸,“娘子,看你这美眸。”又用中间三根指头抚摸着师娘的秀鼻,“娘子,看你挺拔小巧的鼻子。”又用食指和中指来回抚摸着师娘的樱唇和
嘴巴,“娘子,看你小巧性感的嘴巴嘴唇。”
接着又用右手上下抚摸着苟师娘的粉颈,“娘子,看你细长的脖子。”又用手摸着师娘的削肩,“娘子。看你细窄的雪肩”。又用右手托起师娘的右边巨乳,“娘子,再看你柔软滑
嫩挺拔的大奶子。”又用右手覆盖住师娘原本平坦现在略微鼓起的小腹,“娘子,看你平坦光滑的小腹,里面有我们的孩子哦。”
接着又扶上了腰,“娘子,看看你这个我两只手就能握住的细腰。”苟雄吹着风的话语似乎有魔力一般,师娘的目光顺着苟雄的话一点点掠过自己的全身,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仔细
地看过自己。苟雄继续将右手抚摸上了师娘笔直光滑的细腿,“娘子,看你细直的美腿。”“
娘子。我再偷偷告诉你个事,其实江湖美人榜是几年前我们几十个淫贼评出来的,当时我说将你凝霜仙子排榜首时,所有在场的同道中人没有一个有异议。他们要是知道凝霜仙子现
在就在我胯下挨肏,还有了我的种,肯定羡慕死老子嘿嘿。”
师娘听着苟雄得意的淫词,不置可否。忽然,师娘发现苟雄两只粗壮有力的手臂从自己两侧的腿窝处将自己抱了起来,下意识地挣扎想下来。苟雄抱住后赶紧说道:“娘子莫奇,我
带你继续看看你自己。”
说完从后面抱着师娘靠近铜镜,师娘的重量对于苟雄来说太过轻松。“娘子,你看到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了吗?”苟雄故意用力向上抬了抬,将师娘和他自己下体的连接处在铜
镜中展现出来。师娘看到铜镜中,一个绝美的女人也就是自己,此时此刻下体里正插进了一根粗壮的肉棒,肉棒已完全插了进去,只剩下两颗黑丑的阴囊在外面挂着。
看到师娘正看着两人性器的连接处,苟雄奸诈地笑了笑,后抱着师娘,再次抽插起来。“啊嗯,”师娘轻声的呻吟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铜镜中苟雄那和自己小臂差不多粗的肉棍正在
自己茂密森林的下面位置进进出出,自己的下体长得仿佛像是一张嘴巴,正含着那根又硬又粗的铜棒不舍得放开,同时一阵阵舒爽刺激地快感让自己甚至都无法思考。
苟雄趁机继续说:“凝霜仙子,看,老子肉棒和你小穴多般配呀。你的小穴正吞着老子的阳物呢。我可跟你说,老子肉棒这么大,除了仙子,没哪个女子的小屄能全部吞的下。”师
娘听着苟雄这不知道是夸还是挖苦的话,双眼迷离地看着镜子。
“仙子,你的肉穴里全是水,都洒了一地了,嘿嘿。你听到哗哗哗的水声了吗?都是你的淫水。小穴口都是白色泡泡,看到了吗?太淫荡了。”苟雄故意说道,说完苟雄忽然把自己
的肉棒抽了出来,“哦”,师娘轻哼了声。苟雄顺势将师娘放在铜镜前的台子上,掰开师娘的双腿,说道:“娘子看,看你肉穴的口,多大啊。”
苟雄边摸着奶边用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放在师娘的洞口,故意将洞口撑着逼师娘看。“仙子,你以前肯定没看过自己的小穴吧。小的带你来看看。”师娘看到自己下体处,一个老
大的黑洞在铜镜中明晃晃的出现着,羞耻极了,但苟雄一直引导着自己的目光。
“本阁这儿怎么有如此大的洞?”师娘确实以前没看过自己,说道。
“嘿嘿,娘子,你原来没这么大,我看过,很小的。只是被我的大肉棒插过撑大了,只有我的肉棒能插出这么大的洞。”师娘不置可否地看着。
“娘子,你是不是发现你现在站着的时候两腿并不拢了?”
“嗯,你怎知道?”
“那当然了,仙子你天天张开双腿被我的大肉棒插穴,久而久之就并不拢了。所以呀,以后别人看到你双腿中间这么大的缝,就知道你被男人干过了。”师娘无语,还有这个说法。
“娘子,再看看,这是你的两片大肉唇。”苟雄边指着边用手翻开摩擦着,“湿漉漉的。”师娘看到自己的两片大肉唇被苟雄翻来覆去,越来越湿了。
“所以这么美的身子,娘子你觉得会有其他女人比你美吗?”师娘听到苟雄的话,心里还是莫名欢喜的,师娘修为虽高,一旦被苟雄引诱陷入到淫靡的不熟悉的男女之事时,女子本
性还是让师娘陷入其中。
“娘子,再告诉你,我第一次干你时看过,是粉红的。现在你看。”师娘看过去,没理解苟雄意思。“嘿嘿,现在这两片大肉唇颜色变深了。因为我天天干你,你的肉唇天天含着我
的肉棒,几个月下来颜色给磨深了。”
师娘听到苟雄的“教导”,羞愧得垂下了头。“娘子别不好意思呀,女人被男人操,身上肯定会有那个男人的印迹。比如仙子你,嘿嘿,完美的肉体都是老子用过的痕迹。”苟雄继
续无耻地说着,将放在洞口的三根手指向洞里伸了进去,然后快速地用手指抽插起来。
“啊啊啊,”师娘强忍着,用小臂挡住了自己的嘴。苟雄见状,将原本摸着大奶的手放到师娘的小臂上,将小臂移开,说道:“仙子快看,你的肉穴在喷水,好多水啊。”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师娘无地自容地看着自己下体的黑洞里不停地向外喷水,浑身却紧绷舒爽,神识近乎停滞,“哗哗哗”的流水声让自己无地自容,已经被水浸湿地桌面更
是淫乱不堪。
“停下,不要抠了。”师娘央求着苟雄,“不要抠了。”
苟雄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反而更加快速地抽插拨抠。师娘感觉到自己的穴道里像开了口的洪堤,自己想不分泌水都不行,忽然,师娘感到前所未有的爽感,自己的肉穴深处有强
烈的排意,“啊”的一声,师娘的小穴口射出了一道道水箭,直接击中了前方的铜镜,浇湿了前方大半个桌面。
“仙子,你又爽得吹了。”苟雄搂着完全脱力的师娘,在师娘耳边说道。师娘无地自容,没想到自己会淫荡成这样。苟雄将师娘被打湿的阴毛拨开,找到了里面的小豆豆,轻轻摸着对师
娘说:“仙子,看你的小豆子,都红得发肿了。”
师娘靠在苟雄的怀里,第一次看到自己下体处的小豆子。苟雄将师娘转了过来,把师娘两条腿张摆在身体两边,然后对着师娘的湿淋淋的小穴就亲了上去。“哦,别。”师娘感到苟
雄的嘴巴已经碰到了自己潮湿敏感的小穴,想将苟雄的头推开,可全身乏力加上小穴处传来的酥麻感,让师娘的手推了几下后便抓住了苟雄的头发。
师娘感到苟雄的粗糙肉舌正上下不停地舔舐着自己的阴道口和两片肉唇之间的缝隙,时不时的还轻咬着自己的小豆子,自己的阴道内又开始不停地分泌着淫水,刚刚退下去的舒爽感
又渐渐地涌上来。苟雄舔了一会师娘的肉缝后,沾着水的舌头伸进师娘那被撑开的黑洞中,犹如蟒蛇进洞般沿着肉壁横扫,仿佛要将这肉洞每一寸都舔舐过去。
房间里只剩下师娘不停地喘息声和舌头击打水花的“哗哗”声,在舔的一脸湿水后,苟雄淫笑着说:“娘子,你下面真的水流成河了。”师娘也知道,毕竟自己的臀部几乎就坐下水
里面,听到苟雄的话,索性闭上了眼睛。
苟雄见状,嘿嘿一笑,说道:“娘子,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我们回床上。”师娘听话地将一双雪白的双臂搂住了苟雄的脖子,苟雄奸计得逞,把胯下早就膨胀到极致的肉棒轻松地再
次插进了师娘全是淫水的肉穴里。
“啊,你怎又进来了?”师娘以为苟雄只是抱自己回床上,没想到刚抱紧脖子,下体就被塞满了。
“仙子,我早就想这么干你了。来。”说完苟雄用两条粗壮的手臂从师娘的腿窝下方穿过,捧住了师娘紧致粉嫩的翘臀,稍微一用力,便将师娘软若无骨的娇躯抱了起来。“啊。”师
娘一下子不知所措,两条玉腿搭在苟雄的手臂两侧。苟雄毫不怜惜地拼命抽插着,刚刚舔穴时肉棒就已经在“抗议”呆在肉穴外太久了,这会故地重游,肉棒就像要宣布这个肉洞是自己的领
地一样,死命地往深处钻,誓要占据一个温热湿润肉洞的每一寸地方。
师娘没想到自己会像个物件一样挂在苟雄的肉棒上挨操,但事已至此,自己也只能紧紧抱着苟雄的脖子,并且无师自通地将双腿缠在了苟雄的腰间,以便那根“可恶”的东西能更
加深入地占据自己的全部甬道。
夜晚是如此的安静祥和,而凉州苟府雅居内,无数男子爱慕敬仰的凝霜仙子正浑身不着一缕的挂在一个强壮大汉身上,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壮汉正用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抓住仙子的粉
臀,而那让人惊恐地二十多公分跟仙子小臂差不多粗的坚硬肉茎正在凝霜仙子的小穴中快速地进出抽插着,肉棒每次向外抽出,都能带出一滩淫水,而仙子的小肉唇紧紧地含住肉棒,似乎不
愿意肉棒离开蜜穴一刻;每次进入,都能直达仙子的仙宫,快要触碰到那已经在仙宫中生长着的胎儿。
苟雄蛮力本就大,好不容易能抱着师娘操,更是兴奋无比,来回地在房间内走动,但肉棒抽插的频率却丝毫不减。“仙子,老子操的你爽不爽?”苟雄流着汗问道。
“你慢点,轻点。”师娘有点吃不消了,感觉自己水都要流干了。
“嘿嘿,娘子欠了我几天,我今天要补偿回来。”
“别。”师娘话刚出口,苟雄又是一顿加速,师娘被激的直想大叫,可又不想像个荡妇一样喊叫,下意识地一口咬住了苟雄的肩膀。
“嘶,你个娘们属狗啊?”苟雄被咬的生痛,胯下也停止了抽送。
师娘得以喘息,“你才属狗。”松开口说了一句又咬了上去。
“嘶嘶。我说你好歹是凝霜仙子,要是被人知道你还咬人。”苟雄话还没说完。
“凝霜仙子就不能咬人吗?”师娘松开口打断完又咬了上去。
“别咬了,老子疼的,快松口。我不插了就是。”苟雄无语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姿势下师娘居然会咬人,还很疼。
师娘看苟雄果然不动了,就慢慢松开口,把头放在了苟雄肩膀上。
“哎,我说你这娘们,老子当淫贼那么多年,这个姿势干过的女人也不少,哪有像你一样这么咬人的。”苟雄将肉棒停放在师娘的肉穴里,一边抱着师娘走动一边“愤恨”地说道。
“你和多少女子做过?”师娘脸靠着苟雄的肩膀,缓缓问道。苟雄一下子不知道师娘问的意思,紧张害怕起来,肉棒都软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师娘见苟雄不敢回话,感受到小穴里软趴的肉棒,估计苟雄被自己吓到了,心里暗自高兴地讽刺道:“你刚才不是很凶猛吗?”
“娘子,我错了。”苟雄摸不清头脑,习惯性地先认错。
“先放我下来。”苟雄老实地拔出肉棒,把师娘放了下来。师娘一脚踩在地上的水滩中,脸立马红了,瞪了苟雄一眼,“都是你自己喷的。”苟雄见师娘瞪他,直接说道。
“哼!!”师娘哼完,感到下体有点疼,走路一下子都不好走,没好气地说:“把我抱到床上去。”苟雄无语,只好一个公主抱,将师娘放在床上。看到一阵浅蓝色光晕散出,苟雄
知道师娘这是在运转寒月诀调养身体了,自己也就躺在旁边看着。
“娘子,你是舒服了,我今天还没射呢?”苟雄在师娘旁边说道。
“去找你的小翠或者金花去。”师娘不紧不慢地说道。
“她们哪有娘子好呀。看娘子这雪白的大奶子。”苟雄说着就想上手摸,却发现自己手离巨乳还有一指时便前进不了了。
“娘子,你又来了。又不让摸了?那我找金花去了。”说完苟雄装作下床走人,忽然一个转身,手向着大白馒头摸了上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师娘解除了禁制,自己的打手一下子覆
盖在巨乳上。
“嘿嘿,我就知道夫人不舍得小的走。”说完便揉捏起来,“手感真好,比金花好几百倍。娘子,你这奶子怎么长的?”
“摸就摸,话那么多干什么。”师娘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娘子,你性子要是能有金花一半温柔就好了。”
师娘听到苟雄的话,说道:“本阁就这样。”
“好好,阁主大人,小的说些正事。咱家粮库见底了,明天就没粮施粥了。”
师娘大吃一惊,“这么快就没粮了,苟雄你是不是在骗我?”师娘语气凌冽地说道。
苟雄还是一边玩弄着两只雪白乳球,一边说道:“我的大奶夫人,咱家又不是粮户,再说照你那个煮粥法,谁也吃不消啊。”
“那你待如何?”师娘问道。
“大奶仙子,你问我?这本来就是朝廷的事情。”苟雄无语道,这娘们还准备一直管下去。
“那就上告官府,拯救百姓性命难道不是朝廷应做之事吗?”师娘说道。
苟雄下巴都惊呆了:“凝霜仙子,你之前几十年怎么过的?真的只长奶子了吗?”
“苟雄,你再,你再,你再奶子试试?”师娘一直听到苟雄叫自己大奶仙子,忍不住了。
“好好。官府哪管得了这么多流民。正好后天春节知府不是请夫人你吗?你自己去试试。”苟雄感觉师娘对官府的腐败黑暗知之甚少,“明天除夕祭祀,后天春节,咱先把年过好吧,
先别管流民了。”
苟雄说道。师娘又想起了前些天的讨粥小女孩,心里悲伤之情又起,这几个月的所见所闻让她这个以前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知道了民间疾苦,知道了黎民百姓除恶扬善不是
自己或者书中的口号。
师娘忽然搂住了苟雄,这让苟雄惊讶了一下,师娘问道:“府里还有多少银子?”
苟雄的牛眼瞪了老大,说道:“夫人,你不需要操心家里银子,只管吃好喝好,把孩子养好。”苟雄想着,开玩笑,要是告诉你,几天不就都给那些穷鬼了。
“你哪儿来那么多银子?”师娘抬头看着苟雄问道。
“夫人,我现在做的可是正当生意,银子已经少多了。要是像以前那样,家里银子那只会多了去了。”师娘也不想多问什么了,赚银子对师娘太遥远陌生了。
以前都是各门各派给天雪阁孝敬银子,也都是我和师姐去接受和管理银子。现在师娘不在天雪阁居住而且嫁人了,按江湖规矩各门派就不能再孝敬天雪阁了,当然要是有人私下给师
娘送银子是另一回事了,不过师娘的品行名声在外,也不会有人想到给师娘私下送银子这种东西。
“明日除夕节了,以前都是在山上和徒弟们过,今年也不知道他们怎样了?”师娘自言自语道。
“娘子,你现在是我夫人了,当然要在我们家过节了。不要乱想了,来,让我再摸摸娘子你的大奶子。”苟雄把师娘翻过来,手盖在了巨乳之上,边揉边说道:“明天祭祖,苟家祖
宗们知道老子娶了凝霜仙子做娘子,让凝霜仙子给苟家传宗接代。还不高兴乐了。”
师娘白了他一眼,“别摸了,我要睡了。”说完一侧身,留给苟雄一个背影。
三十二、除夕欢庆
除夕节。苟府大门,下人早早用“五色锦缎”装饰门楣,悬挂鎏金灯笼,贴纯金箔剪成的“福”字。厅堂里设“岁朝清供”案,古铜瓶插着“天竺腊梅”,旁置水仙、松柏枝,配
着玉雕如意、翡翠白菜等珍玩。祠堂铺设着红毡,摆放着祭器青铜爵、珐琅香炉等,供桌上錾花银盘盛着红绸绑着的整猪头,旁边鲤鱼、雄鸡,配着五谷、时果,显示祭祀准备依然妥当。
酉时到,苟府开始祭祖,苟雄人模狗样地穿着交领大袖,带着黑色六合一统帽;师娘穿着褙子和马面裙,上面绣着珍珠,青丝盘成狄髻,覆着黑纱,顶簪插着累丝凤凰衔珠,分心
附着白玉雕,掩鬓点翠蝶恋花,即使身穿商妇祭祀主母装,依然华丽美艳,清影动人。
师娘和苟雄点起沉速香,面向厅堂正中神龛中的苟家牌位,上完香苟雄跪了下去开始三跪九叩,师娘则在一旁有些犹豫,苟雄三跪九叩完发现师娘还站在旁边,压抑着不爽说道:
“仙子,你都给苟家传宗接代了,应该要叩拜苟家祖先”。
师娘听出了苟雄语气中的不悦,想着祭祀大事,给他脸色确实不太好,而且自己腹中确是苟家的种,思来想去便轻轻地跪在蒲团上,对着苟家排位三跪九叩。苟想看着师娘翘起的
臀部,想着凝霜仙子居然怀着种给苟家磕头,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师娘一边磕着头,苟雄一边说道:“多谢苟家列祖列宗保佑,不屑子孙娶得当世第一仙子萧凝霜为妻,列祖列宗保佑凝霜仙子给我们苟家多生一些儿子。”师娘磕着头听着苟雄的
祷告,心里一阵羞涩。接着诵读祭文、焚化纸钱、撤供分福流程走完后,苟雄和师娘去膳堂用膳。“唉,夫人,人家都热热闹闹的,咱家就我们两人。以后等夫人生个十几个儿子就热闹
了。”
苟雄调侃地说道,师娘白了他一眼。
苟雄说道:“管家,今儿除夕,老爷高兴,给府里下人发红封去。”
“那请老爷去前面看好,让小的们感谢老爷大恩。”
“好,夫人,一起去?”苟雄问着师娘。
“你自己去吧。”师娘回道。
“好,那夫人先用膳,秋月照顾好夫人。”说完苟雄便和管家去前厅发红封。
吃过晚膳,苟府安排了一场堂会,演了几场昆曲,再做完接神仪式后,整个苟府安静了下来,准备迎接大年初一的到来。
此刻的兰灵派内也充满着过节的欢乐,我一个人坐在一片空地上,望着凉州方向,喃喃自语道:“师娘,你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起埙儿。”
大年初一,清晨,苟府外人们已经在燃放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试图驱走“年兽”等不祥之物,迎接福神的到来。
“苟雄,该起来了。”师娘侧坐在苟雄身边,两颗大奶球挺在胸前晃荡着,催促着苟雄起床。
“娘的,谁他妈在外面放鞭炮,老子一晚上没好好睡。”苟雄吼道,睁眼看到旁边仙姿容貌,雪白细腻,小腹微凸的师娘后,贱兮兮的一把搂住师娘压在身下:“夫人,我每天早上只
要一醒来,看着凝霜仙子挺着大奶子,怀着我的种在我旁边时,我都激动得不行。”
“行了,赶紧起来,还要去仁子寺上香呢。”师娘对他的这些无耻淫词几乎麻木了,全当没听见。师娘听说去这个寺特别准,能保佑婴儿健康睿智,师娘只要一想到腹中孩子他爹是苟
雄就不禁为孩子担忧,因此对于今天去仁子寺上香,师娘是格外看中的。
“夫人,别急嘛,让小的再摸会大奶。”苟雄喜欢在师娘故意说这些词,看仙子如何反应。“你自己再不起来,我帮你起来。”师娘说道。苟雄知道这句话意思,赶紧爬起来穿准备好
的衣服。
师娘则坐在雕花梨木妆台前梳洗准备施黛,忽然一双有力的手从她身后轻轻搭在她的肩头,她抬眸,便对上了苟雄满含深情的目光。“仙子,今日大年初一,小的来帮你画眉。”
“你?今日怎么想起为我画眉了?”师娘玩味地问道。
“这不是成亲第二日睡过头了嘛,现在想着一直还没帮夫人画过呢。”苟雄说道。
“你会吗?哦,你可是个淫贼。”师娘讽刺道。
“嘿嘿,看好吧。”
苟雄拿起案上的眉笔,动作轻柔得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师娘微微仰头,静静地感受着苟雄那张阴鸷可怖大脸的靠近,脸颊竟泛起一抹红晕,宛如天边的云霞,真没
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让苟雄这个淫贼恶霸给自己画眉。
苟雄的目光看起来专注而深情,紧紧地盯着她的眉眼,手中的眉笔随着他的心意缓缓移动。苟雄的呼吸轻轻洒在师娘的耳畔,带着丝丝热风。
他一边画,一边自信的说道:“仙子,你这双眉眼,生得这般好看,小的定要为你画出最相宜的眉形。”
在苟雄专注的描绘下,眉如远黛,恰似一弯新月,恰到好处地镶嵌在师娘的眉眼之间,更衬得师娘双眸明亮,顾盼生姿。画罢,苟雄轻轻放下眉笔,右手食指轻勾,将师娘下巴微微
抬起,在师娘眼前低语:“凝霜仙子,你太美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的。”
师娘对着铜镜一看,这平时不起眼的壮汉画的还真好:“看来淫贼经历让你懂了不少。”
“嘿嘿,多谢夫人夸奖,我今天要看着仙子施黛。”苟雄说道。
“跟你成亲前,本阁从来不用这些胭脂俗粉。”师娘不屑地说道,“为了你的脸面,我才不得已而用之。”
此时师娘斜倚在妆凳上,披着一件月白色的寝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如玉般的香肩,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后,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衬得肌肤
如雪般莹润。
师娘先拿起一个小巧的青花瓷瓶,轻轻倒出些许晶莹的膏体,置于掌心,接着双掌相互揉搓,让膏体均匀地覆盖在手上,随后轻柔地涂抹在脸上,从额头到脸颊,再到下巴,动作细
致而温柔,像是在呵护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听说这膏体乃是用新鲜牛乳、珍珠粉和多种珍稀香料精心熬制而成,不仅能滋润肌肤,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底妆完成后,师娘拿起一盒细腻的铅
粉,这铅粉质地白皙,轻轻一拍便扬起一阵淡淡地粉尘。
师娘刚准备涂抹,“夫人,此物对身体有害,以夫人肤质,此物完全没必要,以后别抹了。”师娘说道:“嗯。”似乎已知晓此物有害。
接着师娘准备画胭脂,她将燕支花精心研磨成的粉末倒在手心,再用指尖蘸取少许清水,轻轻调和,使其成为浓稠的糊状。师娘对着镜子,微微仰头,将胭脂轻轻涂抹在两颊,从
颧骨处开始,由深至浅地晕染开来,刹那间,双颊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恰似春日里最明媚的一抹色彩。
紧接着是点口脂,师娘拿起一个小巧的雕花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抹鲜艳的红色膏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这口脂是用朱砂与动物油脂精心调和而成,不仅色泽鲜艳,还能滋润
口唇。师娘用指尖轻轻蘸取口脂,轻点在唇上,再用指腹仔细涂抹均匀,瞬间,双唇如樱桃般娇艳诱人,仿佛能滴出血来。
再后,师娘从妆奁中取出一枚精美的花钿,这花钿乃是用金箔精心制成,呈梅花形状,边缘还镶嵌着细碎的珍珠,在晨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她将花钿轻轻贴在眉心,
瞬间,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更加温婉动人,宛如从画中走出的高贵仙子。
最后,师娘开始盘发,拿起一把牛角梳,从发梢开始,慢慢梳理着如瀑的长发,动作轻柔又缓慢,每一下都带着专注,把发丝理顺,避免出现一丝缠结。梳理完毕,师娘将头发拢
至头顶,分成三股,开始编起麻花辫,手指灵活地穿梭其中,发丝在她指尖有序地交织,不一会儿,一条紧实又整齐的辫子便编好了。
编完辫子,她将其绕成一个圆圆的发髻,用一根雕花银簪稳稳地穿过发髻,簪子上镶嵌的红宝石,在晨光下闪烁着明艳的光泽。接着,师娘又拿起一个小巧的发网,轻轻套在发髻
上,将碎发统统收整进去,使发髻愈发整洁利落。随后,师娘从妆奁中翻出一朵绢花,轻轻插在发髻一侧,娇艳的花瓣为整个发型添了几分柔美与灵动;又添上一支珍珠步摇,随着头部的轻
微动作,步摇轻轻晃动,珍珠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师娘站起来,发现旁边的苟雄已经目瞪口呆,“噗”地一小声,师娘笑了出来,“几个月了,还没看够?”
“娘子,你咋什么样都能迷死男人?施黛不施黛都是。我粗人没那么多词。”
“是吗?那不是便宜你了。”师娘挖苦道。
“嘿嘿,晚上回来我至少要干你三次。”苟雄又开始口吐芬芳。
“你。。。”师娘真的无语。
“不过夫人,你必须要带个斗笠,不然你一出去,所有男人都看你,到时候路都堵住了。”苟雄“严肃”说道。
“嗯。”师娘应道。
“嘿嘿我估计他们都在幻想把夫人你压在身下狂干呢。”
“你,你嘴里不能说点好话吗?”师娘说道。
“哎,仙子,你有没有想过几个男人同时干你是什么样子?”苟雄越说越过分。
“滚,你把我当什么。苟雄你要想挨打可以直说。”师娘有点生气了。
“好好,我说了玩玩的,我可不舍得让其他男人碰娘子,嘿嘿。”苟雄舔着脸说道。
“哼。”师娘白了他一眼。
师娘上身换上大红色的锦缎袄子,袄子的领口和袖口常绣着精美的牡丹,针法细腻,颜色相映。下身穿了一条粉色的马面裙,裙身刺绣花鸟鱼虫和吉祥文字,走起路来裙摆摇曳,
尽显优雅。手上戴上了玉镯和镶嵌宝石的戒指,小巧的耳朵佩戴着造型为圆润珠子的耳环。
再披上一条精致的霞帔,上面绣有龙凤吉祥图案,两端垂有流苏,增添了许多华丽感。小巧的玉足穿上了红色的绣鞋,鞋面绣着吉祥花卉,鞋底则是千层底,制作精细,既舒适又
美观。
如果师娘此时现在我面前,我一定无法将这个衣着装饰华丽的商贾妇人和我那个一袭白衣不施粉黛超然绝世的孤傲清冷师娘联系到一起。
“娘子,这些金银首饰戴在你身上,真是它们的福气。”苟雄拍马屁道。
“过完节就当了吧,换些银两救济多救些流民。”师娘看着镜中的自己说道。
“又来了。”苟雄说道,“遵命,我的苟大夫人。”
师娘坐上马车,苟雄在一旁骑着马,秋月和其他家丁在旁边守着,一行人到了仁子寺。路上众人对苟雄,有的称赞着苟雄施粥义举,有的暗讽他银两来路不明都是不干净的银两,
师娘都听到了,师娘问过几次苟雄银两怎么来了,但苟雄都搪塞过去。虽然不懂经商,但师娘隐隐感觉就管家跟自己透露的苟雄的家产,赚不到这么多银子。
进入仁子寺,住持主动迎了上来。“凝霜仙子,老衲有礼了。”
师娘听到住持对自己的称呼:“住持有礼了,请叫我萧凝霜吧,凝霜仙子之名,不敢当。”
“仙子度恶义举,对我佛门中人而言,乃是依照佛祖禅意的大德,担得起仙子之名。”苟雄当然知道师娘度恶的说法,现在当着面被人说,虽有一万个不爽,却也只能憋回去。
“住持谬赞了。”师娘有些不好意思。
“仙子请,老衲还有事,仙子自便。”住持打完招呼离开。
“我干他娘的,都说度恶,还说老子九世恶人。”苟雄见住持远去,骂道。
“你不是吗?”师娘反问道,“仁子娘娘面前,注意言辞。”
师娘跪在仁子娘娘像前,诚心地跪下上香祈福。祈福完,看着一旁在观望外面年轻小娘子的苟雄,说道:“回吧。”
苟雄赶紧收回目光,说道:“是是,一会还要赴知府大人的宴呢。”
傍晚,庙会还在热闹的持续着,师娘和苟雄来到了凤祈雅苑。
“娘子,托你的福,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儿,这地方有钱都进不来。”苟雄说道。
“哦?是吗?”
“是啊,这地儿都是当官的才能进。”
踏进雅苑,中间一座兰楼矗立于中,飞檐刺破暮色,五座主楼以飞桥相连,恍若空中楼阁。楼内,沉香木立柱散发着幽幽香气,金丝织就的帷幕随风轻摆,将空间分隔成雅间。墙
《》
达官贵人们斜倚在波斯进贡的羊毛软垫上,银质酒壶里斟满眉寿美酒,琥珀色的酒液在夜光杯中流转。后厨传来鼎镬交错声,片刻后端上的菜品令人咋舌——用珍珠、玛瑙装饰的
炙驼峰,拌着南海白虾的水晶脍,还有以金箔点缀的梅花蒸熊掌。当歌姬们怀抱琵琶轻唱“杨柳岸,晓风残月”,玉箸银匙间流淌的,是普通人穷尽一生也难以想象的奢靡。
兰楼右边,太湖石堆砌的假山间藏着一座玲珑水阁。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乌木长案上,案头端砚里的徽墨尚未干透。王谢子弟、各级官员们围坐于九曲回廊,手中青瓷盏里浮着
新采的龙井。
曲水流觞的雅戏正在进行,盛满酒的漆耳杯随潺潺流水而下,停驻在谁面前,谁便要即兴赋诗。廊下悬着的鹦鹉忽然学舌般吟出半句“明月松间照”,惹得众人抚掌大笑。不远处
的竹林中,传来七弦琴的清越之音,与荷塘里的蛙鸣交织成独特的乐章。
而雅苑左边竟有一汪湖泊,湖泊上停着画舫,画舫在水面轻轻摇曳,轻纱帐幔间,歌姬们身着苏绣罗裙,指尖拂过箜篌琴弦,乐声婉转如泣如诉。达官贵人将金叶子随意赏给献艺
的女子,换来她们盈盈一笑。二楼雅间内,檀木熏炉中龙涎香袅袅升起,与胭脂水粉的香气交融。
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金陵点心,桂花糖藕、翡翠烧麦等,每样不过三寸见方,却耗费数小时精心制作。当歌姬们轻启朱唇唱起《牡丹亭》,权贵们半醉半醒间,恍惚以为自己置身于
温柔富贵的梦境,不愿醒来。
“这些达官贵人,州府高官在这朱门高墙之内,纵情享受着美酒佳肴、丝竹管弦、红袖添香,而墙外的百姓呢,城外的流民呢?”师娘自言自语道。
“哎呀,我的祖宗,这话不能说啊。”苟雄赶紧劝阻到。
“请问来者可是凝霜仙子?”一个衣着华丽的小厮上来问道。
“正是正是。”苟雄赶紧回道。
“没问你,你是何人?”小厮厌恶地看着苟雄。
“我是凝霜仙子夫君。”苟雄赶紧说。
“你?”小厮有些震惊。“跟我来吧,大人们在玲珑水阁。”
师娘和苟雄刚靠进水阁,里面便传出来阵阵诗词附和之声。
“禀知府大人,凝霜仙子到。”小厮报信道。
“请她进来吧。”里面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二位请进。”
“你躲后面干什么?”师娘问道。
“娘子,我有点怕,里面都是大官,我都是绕着官走的。而且,说实话,朝廷还在缉捕我呢?”苟雄说道。
“什么?你要我的孩子是逃犯之子?”师娘震惊了,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点。
“放心,王大人在帮我跟朝廷刑部通融。”苟雄连忙解释。
师娘当下也没法想那么多,只能先和苟雄进去。一进阁厅,正对面坐着一个便装中年男子,约摸五十几了,但浑身散发的气场和位置让苟雄知道这人就是知府齐维,赶紧小步走上前,
五体投地的拜道:“草民苟雄,拜见知府大人。”齐维看着趴在下面脸着地的苟雄,不发一言。通判王达赶紧说道:“齐大人,这苟雄近年来开铺纳银,为州府做了不少事情。”齐维缓缓说
道:“那起来吧。”
苟雄直起腰,齐维和一些官僚才看到苟雄的长相,纷纷皱起眉头甚至议论起来,满脸横肉、葱油鼻子、络腮硬渣、阴鸷双目加之那一道长长的伤疤,在一堆读书人中间,显得像个
野兽。
“知府大人,在下忽思一首《奇男叹》,觉得与这位甚是合适,想赠予他。”
“哦?张驸马请讲。”知府直接笑道。
“那在下献丑了。身似巨熊行若山,粗眉似帚锁愁颜。腮边糙肉横堆处,满面胡茬乱草般。肩厚如墙难入画,腰粗似桶不堪看。双眸似豆藏昏意,丑态偏添健硕瘢。”张驸马念完,
在场一片喝彩。
齐维大笑对苟雄说:“张驸马蹭你的诗,你可满意?”
苟雄根本没听懂张驸马念的啥,看到在场当官的都在笑,以为在夸自己,赶紧向驸马跪拜说:“小的谢驸马爷赐诗,驸马爷的诗真是好,真是妙。”苟雄夸道。
“哈哈哈。”在场的官员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苟雄这个大佬粗,连王达都哈哈大笑,苟雄茫然地附和着笑。师娘看着这一切,默默的叹了口气,说道:“妾身苟萧氏,见过各位大人。”
带着内劲的悦耳声音回荡在水阁里,众人刚刚只顾取笑苟雄,没注意苟雄庞大身躯后的师娘,此时顺着声音望去,整个水阁忽然寂静无声,所有男人无一例外的痴痴地看着师娘。苟雄偷瞄了
一眼,“一帮忘八,又他娘盯着老子女人看。
殷浩从师娘一进来便看见了,不过师娘妆浓粉黛,自己离得远不想也不敢确信,此时听到师娘的声音,由不得他不信了,眼前下面这个浓妆抹粉、红衣粉裤、穿金戴银的妇人真是
凝霜仙子,是那个自己梦中一袭白衣不施粉黛的清纯仙子。
殷浩苦笑地喝了一杯酒,自己不是没听过度恶的传闻,虽然宁愿相信是真的,但内心深处总觉得不是真正原因。在众人看了将近一息后,齐维先反应过来:“传闻说苟夫人乃天下
第一美色,今日一见,果如是乎。”众人也回过神来,纷纷赞同的同时,都不理解师娘为什么嫁给苟雄,这些人是不会真正相信什么度恶的。
“王大人,苟夫人是你和殷大人力请的,你给苟夫人介绍下在坐诸位吧。”齐维说道。
“是,大人。苟雄,苟萧氏,知府大人和殷大人你们已认识。这位是都指挥使韩得志韩大人。”苟雄赶紧跪拜到。“这位是都指挥同知简方间大人。这位是都指挥佥事刘太伦刘大人。
这位是。。。这位是。。。”王达将在场的十几位官员介绍了一遍,苟雄脑袋都快磕晕了,师娘就最后做了个万福礼。
“苟夫人好大架子,你家老爷都跪了,你个妇人架子比家主还大。”简方发难道。“简大人,苟夫人是天雪阁阁主,跟兰掌门可是好友。”殷浩赶紧帮师娘解释。
“什么天雪阁阁主,这里是大兰凉州官场,不是江湖草莽。况且既已为人妇,不该从夫吗?夫知见官跪,她为何不跪?”简方厉声说道。“这。。。”殷浩哑口无言。“简大人想要
妾身跪?”师娘冰冷的声音问道。“当然,白身见官须跪是朝廷明文。”简方说道。“那好。只要大人在三息内说出要妾身跪,那妾身立刻给大人跪下。”师娘说道。“大胆。那你听好了,
你给我。。。”简方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急得面色红胀。“大人既然不要妾身跪,那妾身就不跪了。”师娘淡淡地说道。
“咳咳,你个贱妇,你对本官做了什么?”简方怒不可遏地说道,被一个江湖贱妾戏耍,让他觉得脸面尽失。师娘听到简方在这场合敢骂自己“贱妇”,两手微微运转功力,巨大
的威压席卷简方周围,让简方感觉自己被周围的空间在积压,忽然自己一下子被一股内劲吸到师娘面前跪了下来。
“大人不必如此大理。”师娘淡漠地说道。简方知道师娘的修为已经远远超过凡人,她要真破罐子破摔,在场所有的人都能杀死,只能委曲求全说:“本官不识阁主大能,理应赔
罪。”说完师娘让他站了起来,又一挥手,将他送回了座位。
在场所有人都被师娘的功力惊呆了,达官贵人何时见过仙人境后期高手的实力,不一会齐维解场说:“苟夫人武功很高嘛,来人,请夫人去画舫和女眷一起娱乐。”刚才那个小厮
进来带着师娘出去了,剩下苟雄一个人在原地。
“苟雄,如今大兰和厉国边境冲突不断,我凉州各卫所也即将抽兵去往雍州支援。现在凉州赋税困难,朝廷异希望你能捐二十万两白银支持军方。”齐维缓缓地说出了今夜叫苟雄
前来的目的。
“二十万两,小人拿不出那么多啊。”苟雄一听数量,吓得赶紧磕头说道。
“你个贼厮,本官听说你前几日能以厚粥赈民,家里绫罗绸缎金银首饰多到用不完拿出去卖,现在朝廷有急,你居然说没银子。”刘太伦骂道。
“苟雄,本指挥史听说过你的过往,好像不怎么能登台面哪?要不是我凉州府收留你,你有今日?你肯拿出银子,刑部那边本指挥史可以帮你去通融通融。”韩得志说道。
“大人哪,小人真没有真么多银子啊。”
“你夫人不是很能吗?这点银子我想对你没什么困难。”简方说道。
“我看二十万两一下子有点多,要不十五万两吧。”王达和韩得志使了个眼色说道。
“也罢。你夫人刚对简大人无理之事我还没找你呢。你连自己的夫人都管不住,敢对朝廷命官动手,说你谋反都可以。”韩得志吓唬到。
“小的捐,小的捐十五万两。”苟雄趴在地上无奈说道,这场鸿门宴就是对他这个所谓富户的抢劫。
而另一侧,师娘进到画舫,里面都是刚才官员的家眷,她们已经第一时间听说师娘刚才的作为了。
一进门,简方夫人便说道:“哟,这不是那个威武的苟夫人么?”
“听说刚才所有男人看她眼睛都看直了。”
“一个商贾之妇而已,不知道从哪找的狐媚女子。”现场女子看到师娘嫉妒之心四起,纷纷功击到。
“好了。苟萧氏,我是齐维的夫人,你坐我旁边来吧。”齐夫人邀请师娘坐下,“商贾之妇怎么了,我以前也是商贾之妇。”
“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说话女子赶忙道歉。
“算了,苟萧氏和兰掌门是好友,你们注意点。”齐夫人提醒到。
“是。”
师娘静静地看着也不说话。
“但她戏弄我家大人就不对了吧。一个女子,不三从四德,却舞枪弄棒的,成何体统?”简夫人不依不饶道。其他女眷也含沙射影地指责着师娘。师娘不屑和她们理论,听了一会,
便起身告辞了,留下一堆贵妇继续数落师娘。
夜里,苟雄和师娘回到雅间。“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说完苟雄便转身要出去。
“你是何意?”师娘问道。
“我今夜去我房间睡去。”苟雄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问你是何意?”师娘不悦地说道,“好好的忽然。。。”
“你是好好的,你多厉害啊,凝霜仙子。”师娘话还没说完,苟雄便讽刺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师娘听出他的讽刺,更加不悦地问道。
“你是出尽风头,老子跟你去被人玩。”苟雄抬高语气,不爽地说,“你不是要跟姓齐的说赈济流民的事儿吗?怎么没说。”
师娘淡淡地说:“看他们纸醉金迷,奢侈无度,知道提了也无用。”
苟雄恼怒地说:“你不敢和他们提,拿老子钱做好人?”
师娘听出他语气不善,不以为意地说:“你钱本就不干净,拿来赈济流民正好积点善德。”
“啪”的一声响亮声音,苟雄惊恐中带着惊讶看着自己的手掌,而师娘更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苟雄。
“完了。”苟雄心想道,“老子怎么一激动抽了这娘们一耳光,她这点都躲不开吗?我死定了。”苟雄抬高声音,用嘶吼掩饰内心的恐慌:“你吃老子的,穿老子的,闲老子钱不干净?
你知不知道,他们坑了老子整整十五万两银子,十五万两。就因为你的大手笔。”说完苟雄连忙跑了出去,只留下师娘一个人呆在原地。
师娘愣了一会,默默的走到妆台前,坐了下来,看着铜镜中,自己天仙般的白嫩脸颊上,一个明显的红色巴掌印映入眼帘。师娘缓缓地抬起左手,轻轻地抚摸了下自己的左边脸庞,
两行清泪缓缓地流出了眼眶,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滴到了地面上。
“老爷老爷,夫人回去了。”一大早,秋月敲开了苟雄的房门。
“什么回去了,回哪儿去了?”苟雄迷迷糊糊的问道。
“老爷你看。”秋月将一张纸条递给苟雄,上写着:秋月,吾已回天雪。
“他娘的,这娘们什么时候走的?门口没看见吗?”
管家回道:“老爷,小的问过了,门口下人没看见夫人走出去,估计夫人御剑直接走了。。。”
“先管不了了,管家,按我昨晚说的,先凑银子,不然这帮当官的饶不了我;还有,夫人不在了,给我再找几个高手保护我。”
“是,老爷。”管家赶紧应道。
“秋月,夫人带盘缠了吗?”苟雄问道。
“应该没有,夫人就换了她以前的白裙。老爷,夫人还有身孕呢,这一个人。”秋月担心地问道。
“老子知道,先办完眼下急事。”
三十三、大赛伊始
兰灵派。踏入悬空山巅的兰灵演武场,千丈穹顶垂落九道璀璨光柱,将方圆十里的演武场映照成明暗交错的奇幻空间。演武场上空的天枢玉座由九块通天青玉拼合,青玉制成的玉座
上,谢琴儿和八位长老坐于上。
天枢玉座中央巨大的玉壁篆刻着上古星图,北斗七星的方位镶嵌着流转星辉的夜明珠,每当有灵气碰撞,玉壁便会浮现出金色卦象,将战局推演投射在穹顶云层之上。
擂台表面铺满莹白砂砾,这些陨星沙不仅能吸收溢出的修为余波,更会在剧烈冲击下绽放出流星般的光轨。每座擂台边缘立着四尊青铜玄武像,龟背上插着的古朴令旗正无风自动,
旗面绘制的符文在战斗时会燃起幽蓝火焰,实时显示参赛弟子的修为波动。观众席呈螺旋状向上延伸,由透明的太虚晶筑成阶梯。
高空处,十二架天机鸢组成侦察阵列,这些由机关术操纵的飞行器,正用千里镜扫视全场。每当发现异常,鸢尾便会喷射出金色信号,同时将影像传输到裁判席前的「万象镜」中。
裁判席由整块玄黄精铁铸就,七位裁判端坐于刻满星轨的石椅上,手中玉牌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光芒,对应着不同的判罚权。
赛场东南角的灵药池蒸腾着五彩雾气,池中漂浮的千年玉髓莲花正徐徐绽放,花瓣上凝结的灵液可治愈伤势。而在西北角的「神兵阁」前,三十六柄兰朝知名宝剑悬浮在空中,剑身
吞吐的剑气与赛场的灵气共鸣,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涟漪,将整个演武场笼罩在森严的威压之下。
“烦劳顾长老、楚长老不远万里回派参与比试,掌门仍在闭关,托我主持。”谢琴儿庄穆地说道。
“代掌门客气了,此等五年一回的大事,我等怎敢不回。”楚汐月说道。
“汐月,一年多不见,你更漂亮了。”同殇峰长老王郁说道,只见他身材削瘦,溜肩膀架着件不合身的藏青绸衫,领口歪斜着耷拉在锁骨上,三角眼微微上挑,眼尾像被无形丝线吊
住,笑起来时眯成两条缝,却藏不住眼底流转的狡黠精光,鹰钩鼻细长下弯,鼻尖总挂着若有若无的油光。
“哟,王长老也很久没见我了,怎么不说我更漂亮了呢?”顾念慈讽刺道。
“顾长老也更漂亮了。”王郁尴尬的说道。
“喊人家楚长老叫汐月,喊我就是顾长老,呵男人。”顾念慈得理不饶人道。
“念慈,别打她趣了。”舒朵儿笑道。
“看人家舒姐姐,再看看你,油头垢面,哼。”顾念慈瞪了王郁一眼。
“顾长老,嘴下饶人。”欧阳必说道,只见他他身形如山岳般挺拔,一袭玄色长袍上暗绣云纹,金线勾勒的图腾在衣角处若隐若现,自带不怒自威的气场。方正的国字脸上,剑眉如
墨染重山,斜飞入鬓,眉峰凌厉似出鞘的锋刃,沉沉压着一双深褐色的眼眸,目光如炬,透着审视万物的威严与洞察人心的锐利。
高挺笔直的鼻梁如同刀削斧凿,线条硬朗分明,唇形刚毅,薄而紧抿,仿佛永远镌刻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两鬓微白的发丝整齐束于玉冠之下,几缕银丝在额前随风轻扬,为他添了
几分岁月沉淀的沧桑。下颌线条硬朗,青色胡茬修剪得整整齐齐,透露出严谨自律的气质。
他颈间佩戴着一枚古朴的青铜护符,上面刻满晦涩难懂的符文,举手投足间,护符随着动作轻晃,隐隐散发着神秘而庄重的气息。周身萦绕的沉稳气场,仿佛将周遭的空气都凝固,
让人不自觉地屏息敛神,心生敬畏。
顾念慈显然有些怕欧阳必,看了一眼不再说话。“楚长老,厉国之行如何?”韩震问道,只见他身着月白色直裰,身姿挺拔如修竹,宽肩窄腰的轮廓在衣料下勾勒出流畅线条。面
庞轮廓柔和却不失骨感,饱满的额间被束起的墨发衬得愈发光洁,两道柳叶眉弧度优美,恰似春日远山,眉下一双琥珀色眼眸温润明亮,眼尾微微上扬,笑时便盛满融融暖意。鼻梁高挺笔直,
鼻尖圆润微翘,为面容添了几分亲和。
唇色浅粉,唇形饱满,唇角自然上扬,似带着三分含蓄笑意。下颌线条流畅,圆润中暗藏坚毅,侧脸望去,从眉心到鼻尖再到下颌的线条宛如画师精心描绘的曲线。耳轮厚实,耳
垂圆润,悬着一对素银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他的肌肤透着健康的淡粉光泽,举手投足间,月白衣角轻扬,周身萦绕着如兰似松的清雅气息,端方持重的气质浑然天成,让人望之便觉如
沐春风。
楚汐月看着韩震,脸微微一红:“亲眼所见之下,厉国国力确实今非昔比,我正用计削其国力。”
“汐月姐姐脸红了。”赵月曦开玩笑地说,只见她一袭藕荷色襦裙外罩蝉翼纱,腰间金丝攒珠绦束出盈盈楚宫腰,裙摆上绣着的并蒂莲便在阳光下泛起细碎流光。鹅蛋脸儿白里透红,
眉若新月般弯得恰到好处,一双杏眼澄澈如浸在晨露里的黑葡萄,笑起来时眼尾弯成月牙,睫毛扑闪间像是藏着漫天星子,活泼劲儿顺着眼角眉梢直往外冒。
琼鼻小巧精致,鼻尖缀着几颗若隐若现的小雀斑,为端庄气质添了几分俏皮。唇不点而朱,两瓣菱唇总噙着蜜糖般的笑意,说话时露出贝壳似的皓齿,银铃般的笑声能惊起满院飞
鸟,发髻上斜簪着一支珍珠步摇,珍珠随着她雀跃的动作轻轻晃动。
“嘿,月曦妹子,你穿这么好看还不是穿给韩震看的。”顾念慈又开始了。
“小辈们还在下面,注意点。”步丰华说道,他裹着件褪色的鸦青长袍,布料边缘磨损得发毛,身形单薄佝偻,脊背微弯,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得直不起腰。苍白如纸的脸上泛着病
态的青灰,眼窝深陷,漆黑的眼眸空洞而死寂,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倒映不出丝毫光亮。
眉骨突出,浓眉紧紧拧成个死结,仿佛永远解不开的愁绪。鹰钩鼻冷峻锋利,搭配着薄如刀削的嘴唇,嘴角永远向下耷拉着,像是凝固的苦笑。下巴上胡茬杂乱丛生,泛着青黑色,
给人一种不修边幅的颓废感。周身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阴郁气息,如同笼罩着一团化不开的黑雾,让人不自觉想要远离。
“姓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把咱舒姐姐说成大夫峰的就是你们黑炳峰传出来的。”顾念慈怼了起来。
“你,女子不可教也。”步丰华转过头去。
“都停了,琴儿,开始吧。”欧阳必说道。
谢琴儿也无语,这帮长老自己也管不着,顾念慈除了欧阳必能管下,其余长老都说不过她。谢琴儿给台下主裁判位的陶碧兰发了个信号,陶碧兰走到中央说道:“比试开始,规则依
旧,每峰三个嫡传弟子和三个外围弟子,两两比试决胜负,决出内门第一和外门第一。”
“还有外门弟子?”我问向花珊珊,“我怎么没见到文莲峰外围弟子。”
“他们都在峰下,跟我学。”花珊珊自豪地说。
“跟你。。。”我无语道。
“师姐师兄都不愿带,只有我喽。”“那完了。”我心想道。
“等等,那上届比试你上场了?”我忽然想到,文莲峰就三个嫡传弟子,那岂不是上届花珊珊参加了。
“我认输啦。”花珊珊不以为意地说道。
“好吧。”我无语道。
果不其然,外门弟子比试很快结束,文莲峰三人全部倒数,台下很多人笑着大夫峰的名号。
“舒姐姐,你也太不管事了吧。”顾念慈说道:“我和汐月常年不在,外门弟子都没全部倒数。”
舒巧儿微笑着说:“老了,带不动了,都是珊珊丫头教的。”
“那怪不得,那丫头哪像要修炼的样子。”顾念慈似乎明白了似的。
“接下来,内门弟子比试。先抽签。”陶碧兰说道。
林雅芝上前去抽签。“奇严峰对阵灵光峰,霜火峰对阵白钢峰,黑炳峰对阵晴雾峰,同殇峰对阵文莲峰。”陶碧兰宣布道。“耶,埙哥哥,咱们运气不错。”花珊珊开心地说道。
“先看看吧。”我说道。
第一组没意外,顾念慈本身实力差欧阳必就多,又常年不在门派,输了在大家意料之内。
“欧阳师兄,我看咱里面最逆天就是你了,你的焚天诀都能将小妹我的碧月神功压制了。”顾念慈不服的说道。
“五则是强,但挡不住例外。”舒朵儿笑道:“总有天赋之人打破既有法则。”
“你要是肯再多花点心思在修炼上,就和楚长老一样了。”欧阳必眯着眼说道。
“哼。对了汐月,你都仙人境了,能到过欧阳师兄不?”顾念慈挑事的说着。
楚汐月看了看欧阳必,摇头道:“打不过。”“额。”顾念慈无语了,“仙人境打他凡人境都打不过?你确定?”
“嗯,欧阳师兄的焚天诀已经异化到几乎不弱于五则了。”楚汐月说道。
“呵呵,瞒不过汐月的眼睛。”欧阳必笑道,“而且近来我隐隐觉得,有股力量在试图突破五则百年来的压制。”
第二组,霜火峰对阵白钢峰。
“埙哥哥你看。左边三个就是霜火峰大弟子王势,二弟子闵非,三弟子陈恭;右边三个白钢峰大弟子林越,二弟子殷秀妍,三弟子胡志。”
“嗯,陈恭,舒长老说的天才。”
第一场,王势对阵殷秀妍,不到十个回合,殷秀妍落败。第二场,闵非对阵胡志,胡志惨胜。第三场,陈恭对阵林越。陈恭一上台,场下欢呼声一片。
“月曦,你家恭儿很受欢迎那。”顾念慈打趣道,“不如嫁给我家李欢明吧。”
“恭儿可看不上你家欢明,整个门派年靑人里,我看也就书恒可以。”赵月曦说道。
“郎有情妾无意哦,我家欢明苦哦。”顾念慈念道。
“陈师妹,承让。”林越说道。
“你不是我的对手。”陈恭说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说完,林越拿起长刀,便向陈恭劈去。
“砰”的一下,刀与剑触碰的一瞬间,林越飞了出去,一回合便败了。
“你家恭儿碧月神功都快超过你了吧,月曦。”顾念慈惊道,“这才多久不见。”
“哈哈,恭儿天赋,不比琴儿差。”赵月曦说道,“而且她还柔和了一些杂家内功,比如。”
“比如我的雪莲诀。”舒朵儿笑道:“恭儿确实聪颖,依我之见,天赋不弱与玉儿。”
“唉,玉儿都失踪这么多年了。”顾念慈说道。“他儿子正在那儿呢。”舒朵儿指向了我,众人都随着方向看向我,我也感觉到上面很多目光射来。
第三组,黑炳峰对晴雾峰。
“埙哥哥,左边三个是黑炳峰的大弟子谭棱,二弟子王光,三弟子诸葛辛;右边三个是晴雾峰大弟子徐若云,二弟子许晴,三弟子林婉儿。”
“怎么晴雾峰都是女弟子?”我好奇问道。
“我怎么知道?”花珊珊回道。
“造孽哦,情人相见,分外眼红。”顾念慈调侃道。
“诸葛辛和婉儿早就好聚好散了,你别瞎担忧了。”赵月曦笑道。
“汐月,走之前再收个男弟子得了,你那全是丫头。”顾念慈说道。
“再看吧。”楚汐月回道,“我也不怎么在门派里,这三丫头今早才看见我,我看修炼也没怎么长进,婉儿和辛儿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第一场,谭棱对阵徐若云,不到三个回合,徐若云便抹这眼泪败下阵来;第二场也一样,王光两个回合便击败了许晴,许晴也哭着下了擂台。“
唉,是我对不起她们。”楚汐月叹了口气。
“水映真人为国操劳,黑炳峰胜之不武。”步丰华深沉地说道。
第三场,诸葛辛对阵林婉儿。擂台上,诸葛辛没有携带武器,看着林婉儿说道:“你不是我对手,一回合都撑不住。我不想伤你。”
林婉儿凄惨一笑:“不需你大度,接招吧。”
林婉儿运转着仅仅五重的碧月神功,持剑向诸葛辛刺去,剑至诸葛辛面门前,诸葛辛伸出右手中指食指,接住剑,任凭林婉儿如何用力,都不能移动分毫。诸葛辛用神识禁锢住林
婉儿之后,便直接抱着她,将她放下了擂台。
林婉儿受此大辱,愤怒地喊道:“诸葛辛,我恨你。”便哭着走下台去。
“老步,你家诸葛辛是不是没心啊,这么伤害人家婉儿。”顾念慈打抱不平道。
步丰年一脸茫然,“算了,说了你也不懂。”顾念慈自知无趣。
楚汐月看到自己三个徒弟被人碾压式打败,心里也不好受,但既然自己接了掌门委派的九信司司首,就不能让掌门和陛下失望。
第四场,同殇峰对文莲峰。
“埙哥哥,该我们了。那边三个是大弟子水昔,二弟子张化七,三弟子上官怜儿。”
“嗯,我对战哪个?”我问道。“看大师姐和二师兄对战哪个吧。”
第一场,林雅芝上台,对面张化七迎战。
“林妹妹,好久不见哪。”张化七跟他师傅一样油嘴滑舌。
“别废话,出招吧。”林雅芝不想跟他废话,运转着雪莲诀向张化七刺去。
“哈哈,林妹妹,你这个大夫内功怎么和我打呀。”张化七戏弄似的来回躲闪,林雅芝看出对方根本没用出全力。
“你使出全力,和我一战。”林雅芝说道。
“那会弄伤林妹妹的。”张化七说完,开始提升内功,“来了林妹妹。”
林雅芝只觉得脸上被人摸了一下,一会又被摸了一下。我在台下明明看的很清楚张化七的动作,但师姐仿佛根本看不到。
“王郁,你徒弟跟你一个德行。”顾念慈说道。
“这小兔崽子,我一会再去教训他,舒长老莫气。”王郁假惺惺地道歉。
“呵,技不如人,无妨。”舒朵儿古井不波的说道。
擂台上林雅芝再次运转雪莲诀让自己冷清下来,在被摸了几次脸后,忽然,她一把紧紧抓住还想摸自己脸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抓住张化七的胳膊,用力将二人一起向擂台外甩去。
“砰”的一声,林雅芝压在张化七的身上掉了下来。
“同殇峰先落地,文莲峰胜。”陶碧兰宣布道。
“老子大意了。”张化七懊恼道,“不过也不亏,林妹妹,你可以从我身上起来了。”林雅芝赶紧红着脸起来,回到我们这边。
“师姐真厉害。”花珊珊夸到。第二场,何骏对阵水昔。
“水昔去年是不是嫁人了?”顾念慈说道。
“是的,但成完亲继续回来修炼,她夫家也支持。”王郁说道。
擂台上,二人各自拔出武器,片刻后,何骏身影如同鬼魅,刹那间跨越十丈距离,剑锋直刺水昔胸前。剑锋所过之处,发出尖锐的啸声。水昔瞳孔微缩,身体却像是早已预知般向
右侧移半步,同时用剑自下而上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精准地格挡住这致命一击。
两剑相击,火花四溅。何骏剑势被阻,却不见丝毫慌乱,手腕一翻,剑如同毒蛇般沿着水昔剑身滑下,直削水昔持剑的手指。水昔不退反进,身体前倾,左手成掌拍向何骏胸口。
这一掌看似平平无奇,实则蕴含了水昔的内力,掌风所至,气都为之扭曲。何骏不得不收剑回防,剑在胸前划出一道黑色光幕。"砰"的一声闷响,掌力与剑气相撞,两人各自后退三步,脚
下的岩石被踏出深深的脚印。
何骏再次发动攻势,这一次,他的身影突然一分为三,从三个不同方向同时攻向水昔。每一个身影都栩栩如生,剑招各不相同,让人难辨真假。水昔闭上眼睛,全凭耳力与气机感
应。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猛然侧身,手中剑化作一道白光,直刺左侧那个身影的咽喉。“噗”的一声轻响,两个幻影消散,何骏的真身逐渐清晰。
“我输了。”何骏看着喉咙前的剑头说道。
“承让。”水昔提着剑走下台去。
“埙哥哥,该你了。”花珊珊对我说。
“嗯。”我缓缓走上台上,深吸一口气,“当年娘也曾经有在这上面比试过吗?”
“你就是凝霜仙子的高徒吗?”一个女声传来。
“她是我师娘,不是我师父。”我现在越来越不想别人帮我和师娘联系在一起。
“一样,我来领教寒月诀。”上官怜儿说道。
“那你要失望了,寒月诀男子无法修炼,所以我不会。”我冷笑说道。
“那你可就要输了。”上官怜儿自信说道。
“这人是谁呀?”“听说是凝霜仙子的徒弟。”“那怎么代表文莲峰出战?”“听说掌门暂时让他跟舒长老修炼。”台下议论纷纷。
“来吧。”我不想浪费时间。
“看招。”上官怜儿舞着剑飞快地靠近过来,剑化作一道闪电,剑锋所过之处,空间似乎都被割裂,发出刺耳的尖啸。
这一剑台下人看来快得不可思议,狠得令人胆寒,直取我心脏位置。但在我看来却一般,我缓缓举起剑,如同鸿雁掠过水面,轻盈而优雅。然而这看似缓慢的一剑,却在千钧一发
之际后发先至,剑尖精准地点在上官怜儿的剑脊上。
“叮”一声清脆的剑鸣响彻擂台。上官怜儿的剑偏离了方向,擦着我的衣襟刺空。而我将剑却顺势而上,如鸿雁展翅,剑锋刺在她的胸口位置。
“承让了。”我说了一声便向下走去,留下一脸错愕的上官怜儿。
“舒姐姐,你这个徒弟有点厉害呀。”顾念慈说道。
“呵呵,他可不算我的徒弟。”
“反正代表你们文莲峰出战。”
台下,很多人都没看清就结束了。“同殇峰居然输给了大夫峰。”同殇峰的外门弟子们纷纷觉得脸上无光。经过三个月,我已经将爹的寄傲剑诀回忆的七七八八,招式也有了很大
提高,加上雪莲诀让我心境平和,所以看上官怜儿的招式漏洞很大。
“今日比试结束,明日再战。”陶碧兰宣布道。
“各位长老,今日到此,明日再来。”谢琴儿说道。
“是,代掌门。”各位长老面子还是给足了谢琴儿。
文莲峰。
“埙哥哥你太厉害了,那个上官怜儿以前就欺负过我,还喊我们大夫峰。”花姗姗很兴奋,“我们居然进第二轮了。好棒。”
“你这丫头。”舒朵儿轻声说道。
“师父。”“长老。”我们四人行礼。
“师父,徒儿给您丢人了。”何骏低着头说道。
“无妨,水昔武功本就比你高。埙儿三个月进步很大,一下子就制住了怜儿丫头,这丫头一向心性高,今晚王长老那不得安宁了。”舒朵儿打趣道。
“师父,明日对决黑炳峰,我和师弟实在没有把握。”林雅芝说道。
“明日你对阵王光,骏儿对战谭棱,诸葛辛由埙儿对战。尽力就好,进第二轮已经是我文莲峰的喜事了。”舒朵儿开玩笑地说道。
同殇峰。
“都给我出去,呜呜呜,我居然一回合就输给了那个臭小子。”上官怜儿正在屋内发脾气。
“师父。”水昔无奈的看向王郁。
王郁无奈地说:“师父的好怜儿,你别生气了,师父明儿教你更厉害的。”
“我们同殇峰居然输给了大夫峰,这以后怎么出去见人。”上官怜儿吼道。
“输就输呗,师父我都没事,你担心啥。”王郁没心没肺的说道。
“水昔,你感觉你能赢那小子吗?”王郁转过头问道。
“不好说。”水昔想了下说道。
晴雾峰。
楚汐月看着哭成泪娃的三个徒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都没在人家撑过三回合,以后晴雾峰还怎么立足?外门弟子谁还愿意再拜在晴雾峰下?”许晴越哭越厉害。
“师父这次办完事后,回晴雾峰,九信司那边给顾长老先担。”楚汐月说道。
“真的,师父,您回来?”三个人都很快破滴为笑。
黑炳峰。
“辛儿,今天那小子,你觉得怎样?”步丰年问道。
“很强。”诸葛辛回道,“可能不弱于董书恒。”
“你有把握吗?”步丰年略有担忧的问道。
“对我构不成威胁。”诸葛辛自信地说道。
霜火峰。
“恭儿,明日要对战董书恒了。”赵月曦轻声说道。
“嗯,师父。”陈恭回道。
“想着哪个俊公子呀?”赵月曦打趣道。
“师父~你越来越像顾长老了。”陈恭说道,“我在想今天文莲峰那个少年。”
“赵埙哪,他娘可是邱玉哦,师娘还是萧凝霜。”赵月曦说道。
“师父,赵埙他师父是谁?”陈恭好奇问道。
“呵呵,我们也不知道,凝霜仙子以前本来就超然绝世。”赵月曦说道。
三十四、恭锋初展
第二日。
“第一组,奇严峰对阵霜火峰。”陶碧兰宣布道。
第一场,奇严峰缪斯伦对阵霜火峰王势。
今天都是高手,我在台下仔细地看着,忽然林婉儿坐在我旁边。
“赵公子,我能坐旁边吗?”
“林姐姐,你坐我们这干嘛呀。”花姗姗看到林婉儿,立马走过来说道。
“呵呵,跟赵公子请教请教。”
“那我也要坐这儿。”花姗姗带着“敌意”地说道。
台上二人已经打的难解难分,将近两刻后王势艰难取胜。
第二场,奇严峰许英对阵霜火峰闵非。两人依旧旗鼓相当,将近三刻后,闵非力怠不敌。
第三场,董书恒对战陈恭,将决定哪个峰胜出。
“月曦妹子,你看上的书恒要和你家恭儿打上了,呵呵。”顾念慈说道。
“顾长老看好谁呢?”赵月曦说道。
“我谁都看好,又不是灵光峰的。”顾念慈说道。
“都是兰灵的后备人才,一个都不能伤着。”谢琴儿发话道。
台上,董书恒一袭月白色长袍,腰间挂着一支通体墨绿的玉箫,箫身上隐隐有奇异的纹路闪烁,似是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他神色淡然,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箫上,微风拂过,衣
袂飘飘。陈恭则身着玄色劲装,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斜挎在腰间,剑鞘上镶嵌着几颗散发着幽光的宝石。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董书恒,周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仿佛出鞘的利刃。
“今日,我来领教董师兄的箫技和焚火诀。”陈恭率先开口。说罢,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近董书恒,同时长剑出鞘,寒光一闪,直刺董书恒咽喉,剑势凌厉,划破长空,发出
“嘶嘶”的声响。董书恒不慌不忙,脚尖轻点,向后飘退数尺,轻松避开这凌厉的一击。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随后将玉箫置于唇边,吹奏起来。
箫声悠扬而起,起初如潺潺流水,轻柔舒缓,却在瞬间化为一道道无形的音波,向着陈恭席卷而去。音波所到之处,空间仿佛被扭曲,花草树木也随之摇曳。陈恭感受到这股强大
的力量,脸色微变,手中长剑舞动得更快,剑影翻飞,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御网,试图抵挡音波的攻击。
“哼。”陈恭冷哼一下,突然大喝一声,手中长剑猛地一抖,一道半月形的剑气脱剑而出,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向着董书恒斩去。剑气所过之处,地面被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董
书恒见状,眼神一凛吹奏的箫声陡然一变,变得急促而激昂。他将玉箫一横,一道碧绿的光幕从箫中涌出,迎向那道剑气。“轰”的一声巨响,光幕与剑气碰撞在一起,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周围的沙石飞溅。
董书恒趁着这股冲击力,身形如电,瞬间欺近陈恭。他手中的玉箫如同一柄利剑,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刺向陈恭的胸口。陈恭连忙举剑抵挡,“铛”的一声,玉箫与长剑相撞,发出
清脆的金属交鸣声,火花四溅。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箫声与剑鸣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擂台上。每一次的交锋,都引得周围的空气震荡,仿佛要将这片天地撕裂。
渐渐地,董书恒发现陈恭的剑法虽然凌厉,但似乎不是没有破绽。他心中一动,吹奏的箫声越发诡异,音波如同一股股无形的绳索,将陈恭紧紧束缚。陈恭只感觉自己的行动越来
越迟缓,仿佛陷入了泥沼之中。
“接招!”董书恒看准时机,大喝一声,箫声达到了巅峰。一道强大的音浪从箫中汹涌而出,如同一头咆哮的巨龙,向着陈恭扑去。陈恭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就在
音浪即将击中陈恭的瞬间,她突然咬咬牙,体内修为暴涨,一下子竟达到了仙人境,手中长剑猛地一振,一股强大的剑意从她体内爆发出来,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与音浪撞在一起。
“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剑意吞噬了音波,强大的冲击力将董书恒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董书恒挣扎着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陈恭,眼中充满了敬佩之色,
“师妹,董某受教。”
“董师兄,承认了。”陈恭回道。
“喂,刚才恭儿是不是用了碧月衍瀚。”顾念慈惊到。
“是的。”赵月曦笑着回道。
“那后面人还比什么,这算作弊吧。”顾念慈说道。
“规则没说不允许。”谢琴儿解释道。
“上届恭儿还不会吧,不然也不会输给诸葛辛了。”楚汐月说道。
“嗯,就是因为上次输了,所以她自己就拼命去领悟。”赵月曦说道。
“不是你教的?”顾念慈说道。
“没有掌门允许,我怎敢私自教这招。”赵月曦笑道,但在场都知道,今年第一就是陈恭了。
第二组,黑炳峰对阵文莲峰。
第一场,林雅芝对阵王光。二人也不客套,直接便动手开打。王光确实有本事,武功在林雅芝之上,不到一刻,林雅芝便败下阵来。“大师姐输了,要是二师兄再输,埙哥哥你都
没有上场机会了。”花姗姗郁闷说道。“二师兄昨日输了,气性正高,今日定全力以赴。”我说道。
第二场,何骏对阵谭棱。谭棱看了几眼何骏说道:“昨日我看了你的比试,你不是我对手。”何骏冷笑着说:“那来吧。”
说罢,何骏便出剑刺向谭棱。何骏的剑法其实不错,就是修为落了些,但今天何骏似乎为了要证明自己,拼了命的进攻。谭棱笑着说:“就这点能力吗,大夫峰就是大夫峰。”
“找死。”何骏明显气的不行,但谭棱一掌将何骏击飞出去。“噗”地一口鲜血吐在何骏手心,何骏摸了摸嘴唇,继续冷笑道:“不过如此。”
谭棱说道:“看你撑到几时。”便攻了上去,何骏又挨了几下,用剑将自己支撑在地上。
“舒姐姐,你这徒儿韧性很足嘛,可惜修为差了点。”顾念慈说道。
“武功可以慢慢练。”舒朵儿缓缓说道。
谭棱看何骏就是不认输,愤怒地向何骏又击出一掌,就在这时,何骏像昨天林雅芝一样,一个侧身,抱住谭棱便将他一起推向台下,“砰”的一下,谭棱先着地。
“你们文莲峰就会这招吗?”谭棱显然不服。
“嘿,赢了就是好招。”何骏笑道。
“舒长老,你徒儿昨日今日都用这招,观感不好吧。”步丰年阴阴地说道。
“丰年莫怪,小辈比试,随他们去吧。”舒朵儿风轻云淡地说道。
第三场,黑炳峰诸葛辛对阵文莲峰赵埙。
“埙哥哥,该你上场了。”“赵公子,小心。”花珊珊和林婉儿说道。
“嗯,放心。”我走上擂台,今天穿了袭素白剑袍,将墨发束于玉冠之下,手中三尺寄傲剑剑身修长而轻薄,剑刃寒光隐隐。诸葛辛已经站在了台上,身着玄色劲装,脸庞冷峻,
手中拿着他那柄黑色重剑,剑身上刻满神秘符文,听说名为“碎星”,传言能破碎星辰之力。
“果然是天才,气场都这么强。”我心叹道,看来今天这场难了。“文莲峰赵埙。”我作揖道。“诸葛辛。”诸葛辛站的直直地回道。我不以为意,说道:“诸葛兄,请赐教。”
平整的擂台上,两位年轻剑客相对而立。只见二人目光对视,刹那间,空气中似有火花碰撞,无形的气势相互碾压。“请!”我微微拱手,声音清朗,率先出手,脚尖轻点,如同
一缕清风飘向诸葛辛,手中寄傲剑挽出几朵剑花,直刺对方咽喉,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正是寄傲剑诀之一的剑招“傲视苍穹”,剑招中蕴含着内力,带着呼啸风声。
诸葛辛冷哼一声,不闪不避,碎星剑猛地抬起,以力破巧,“当”的一声巨响,金属撞击声震得人耳鼓生疼,火星四溅。这一挡,竟将我的攻击完全接下,其力量之大,可见一斑。
诸葛辛趁着我身形稍滞,手腕一转,碎星剑如黑色蛟龙,横扫而出,剑招大开大合,带着千钧之力,正是他的“裂地斩”,重剑所过之处,苍虚被撕裂,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
我见状,脚尖点地,向后飘退数丈,避开这凌厉一击,手中寄傲剑快速舞动,一道道剑气从剑身中射出,如同一把把利刃,朝着诸葛辛飞去。这些剑气中夹杂着耀阳神功的内劲,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一时间,整个剑峰之上剑影纷飞,剑气纵横。诸葛辛却不慌乱,他周身灵力涌动,形成一层黑色的灵力护盾,将那些剑气纷纷抵挡在外。
紧接着,他大喝一声,身形如电,直冲向我,碎星剑在他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剑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向我狂攻而来。我在他的猛烈攻击下,左躲右闪,手中寄傲剑不断
格挡。我深知诸葛辛实力强悍,不能与之硬拼,于是使用巧劲,身形如鬼魅般飘忽,让诸葛辛的攻击屡屡落空。同时,我也瞅准时机,在诸葛辛剑招的间隙中,快速刺出几剑,虽然诸葛辛及
时抵挡,但也被我的剑招逼得有些狼狈。
随着比试的进行,我和他的攻击越来越激烈,周围的空间仿佛都被我们的剑气和内劲扭曲。诸葛辛见久攻不下,决定使出自己的绝招“碎星灭世”。只见他将全身内力汇聚于碎星
剑上,剑身光芒大盛,黑色的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一股强大而恐怖的力量从剑上散发出来。他高高跃起,双手握住碎星剑,朝我狠狠地劈下,这一剑,仿佛要将天地都劈成两半。我感受
到这一剑的强大威力,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我知道这是诸葛辛的最强一击,如果不能抵挡,自己必败无疑。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耀阳神功运转到极致,再辅之以雪莲诀,傲陨剑上也亮起了璀璨的光芒,我施展出爹的
绝技“万剑追心”,一道道橙色剑气从剑身上绽放出来,与诸葛辛的黑色剑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绚丽而又危险的画面。“轰!”一声巨响,两道强大的力量在半空中碰撞,产生了一股
巨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碎石卷起。我和诸葛辛被这股力量震得倒飞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两人的衣衫破碎,嘴角溢血,但眼神中却依然充满了斗志。
“我输了。”诸葛辛大方说道,“你能接住我最强一击,而且你显然还有后手,你赢了。”“承让。”我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说道。
“邱师姐的儿子实力很强嘛。”顾念慈说道,“连诸葛辛都赢了。”
步丰年古井不波地说道:“都是辛儿自己的选择。”
“不过再厉害,也不过会碧月衍瀚的恭儿。”顾念慈打趣说道,“没有悬念的比赛我都没什么兴趣了。”
“各位长老,明日再观战。”谢琴儿说道。
“埙哥哥,你好厉害,连诸葛辛都打败了。”花珊珊欢快地跑来对我说道。
“傻丫头,他其实还没败,他还有后招,只不过他想看我和陈恭的比试罢了。”我说道,“诸葛辛哪那么容易打败。”
“赵公子说的极对,上届诸葛辛对战陈恭时,实力可不仅如此。”林婉儿说道。
“林姑娘,我们回文莲峰了。”我告辞道。
“嗯,祝赵公子明天获胜。”林婉儿柔声说道。
回文莲峰路上。
“赵公子,你替文莲峰争光,我佩服你。”何骏说道,“之前多有得罪,见谅。”
“唉,师兄就喊我师弟吧。”我客气道。
林雅芝也微笑着对我说:“我们文莲峰这次能进决赛已经是难得了,多亏了师弟。”
“以后看谁还敢说我们是大夫峰。”花珊珊气鼓鼓地说道。
“明天还有恶战呢。”我说道。
“明天我和二师弟应该不是王势和闵非的对手,可能都轮不到师弟登场和陈恭切磋了。”林雅芝苦笑道。
“是的,我和师姐要拖后腿了。”何骏也惭愧的说道。
“没事,大家尽力就好。”我宽慰道。
霜火峰。
“唉明天恭儿都不用上场了,势儿和非儿就能拿下比试了。”赵月曦慵懒地说道。
“师父,我还是想和那个赵埙比试一番。”陈恭说道。
“长老们看到你会碧月衍瀚,都知道你赢定了。”赵月曦说。
“我可以不用这招跟他比试。”
“随你吧,只要他肯,等前两场比完你俩切磋切磋。”
三十五、恭埙之战
第三日。
随着陶碧兰宣布,霜火峰与文莲峰的对阵开始。
第一第二场,毫无悬念,对方对林雅芝和何骏的“同归于尽”招数有防范,轻松战胜。霜火峰已经赢了,但陈恭还是跳上台,用剑指着我让我和她切磋。我也有此意,便欣然迎战,
一方面我想试试自己的实力,一方面如果赢了那文莲峰虽败犹荣。
“你家恭儿好胜心是真强。”顾念慈说道,“必赢的局,有啥看的,没意思。嘿,王郁,再不看看汐月,她马上又要走了哦。”顾念慈又开始挑事。
“汐月这么快就要走了?”王郁虽有点不爽,但还是关心问道。
“嗯,厉国那边事情重要,明天就走。”楚汐月说道。
“舍不得就一起去呗。”顾念慈不嫌事儿大的说道。
“哼。”王郁不再搭话。
擂台上,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陈恭一袭白衣胜雪,衣袂飘飘,手中长剑剑身修长,寒光闪烁,隐隐有剑气流转。她面容冷峻,眼神却透着一股宁静,仿佛世间万物皆难入她的眼。
我则身着黑色劲装,手持寄傲剑,眼神中满是炽热的战意。陈恭率先发难,只见她身形如电,手中长剑挽出朵朵剑花,剑招如清风拂面,看似轻柔,却暗藏凌厉杀招,剑气如丝线般向我缠绕
而来。
我大喝一声,挥动傲陨剑,对付女子,我自以力破巧,每一剑都带着千钧之力,如开山裂石般向陈恭斩去。剑风呼啸,将周围的沙石都卷了起来,形成一片尘雾。陈恭身形灵动,在
我的攻击中巧妙穿梭,手中长剑不时刺出,化解我的攻势,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我今日剑招大开大合,每一次挥剑都引得气虚震荡,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剑痕。
两人的剑法截然不同,却又相得益彰,你来我往,一时间难分高下。随着比试的进行,我和陈恭的气势越来越强。陈恭体内的碧月玄力开始运转到极致,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绿光,
剑气纵横四溢,将周围的树木都削得七零八落。我也不甘示弱,怒吼连连,身上的黑色劲装被耀阳神功内劲鼓得猎猎作响,寄傲剑光芒大盛,每一剑都带着裂空之势,仿佛要将空间都撕裂。
忽然陈恭施展出她的绝技之一“清风幻影剑”,瞬间化出无数道剑影,将我笼罩其中。我面色凝重,将全身玄力都注入到傲陨剑之中,施展出“万剑追心”,一道道强大的剑气从剑
中呼啸而出,与陈恭的剑影碰撞在一起。只听一声巨响,擂台上回荡起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碎石震得更加粉碎,激起一片烟尘。
烟尘散去,我和陈恭分立两旁,气息略显紊乱。陈恭的白衣上多了几道剑痕,我的黑色劲装也被剑气划破,露出一道道伤口。但我和她的眼神中都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战意更浓。
对视一眼,再次向对方冲去。这一次,两人的剑法更加凌厉,每一招都蕴含着致命的危险。擂台下的弟子们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擂台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
我突然发现陈恭的剑法中露出一丝破绽,看起来不像是陈恭应该露出的破绽,但我也没有时间去分辨是不是陷阱,心中一定,毫不犹豫地施展出自己的最强剑招“人剑傲天”。这招
原本是爹燃烧全部内力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大招,但我近来将其改良。只见我手中长剑光芒大放,一道璀璨的剑气如同一道闪电,直刺陈恭的胸口。陈恭见状,大惊失色,连忙挥动手中剑抵挡,
但已经来不及了。剑气击中她的剑,强大的力量将陈恭震得连连后退,手中阔剑也险些脱手。
“你很强。”陈恭缓了口气,“我答应师父不使用那招,但现在看来不使用是没法战胜你了。”只见她浑身绿色光晕突然加深,修为肉眼可见的暴涨。“碧月衍瀚。”一下子她的修
为强行突破至仙人境。这就是碧月神功的爆发吗?我心中想起了师娘说的话。紧接着,陈恭稳住身形,然后施展出她的绝技之一“血色舞天”,只见阔剑上泛起一层血红色的光芒,然后以一
种接近疯狂的姿态向我冲来,每一剑都带着将我化为血水的气势。
我面色大变,没想到陈恭的碧月神功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我连忙集中精神,全力抵挡陈恭的攻击。但修为的差距让我每抵挡一次,神识就犹如被火烤一次。我连忙运转雪莲诀,
治疗着我的内伤,同时运转耀阳神功,准备再抵抗完这轮进攻中,采用拖延战术。我记得师娘说过,碧月神功的爆发时间有限,时间到了使用者会相对虚弱,我不信她能撑很久。
“舒姐姐,你是不是和赵埙说了碧月衍瀚的弱点?”顾念慈问道。
“老朽没有说过,可能是凝霜仙子以前和他说过吧。再说能在仙人境的陈恭剑下躲掉也非易事。”舒朵儿说道。
“这样下去,恭儿危险了。”赵月曦说道。
陈恭“血色舞天”威力渐渐势弱,她重新将手中剑化作点点寒星,从各个角度袭向我来。这次招式剑法看似轻柔,实则暗藏巨大杀机,每一剑都精准地指向我的要害。我依然采取躲
得战术,寄傲剑在身前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网的同时,拉开与陈恭距离,利用擂台的边缘,将陈恭的攻势一一化解。陈恭被迫收剑,我和她再次拉开距离。她额头已见细密汗珠,呼吸也略显
急促。
“陈师姐累了?”我似笑非笑地问。
“赵埙,你是第一个逼我成这样的。受死吧。”
忽然陈恭身边的绿色光晕炽热的发散,修为再次提升,隐隐已经达到仙人境十二重后期。
“碧月衍宇?陈恭疯了吗?她扛不住的。”顾念慈第一次焦急地说出来。
“月曦,你怎么能让她学这个,她会失去理智的。”楚汐月也着急地说。
“我没教啊,这怎么办?”赵月曦也急了。
“二次爆发,连我也极难控制,陈恭估计只有半盏茶的时间。”谢琴儿说道。
“半盏茶也够杀了赵埙了。”顾念慈说道。
“但此时谁也阻止不了她,她不杀了赵埙,她自己就要被反噬了。”楚汐月说道,舒朵儿目光如炬的看向场地。
陈恭三千青丝已完全散开,飘散在身体后方,巨大的内劲溢出娇躯,她的双目发红、眼神狠毒,手中剑已被她丢弃,大喝一声,双掌迅速舞动起来。虽然没有剑,但十二重后期碧
月神功的加成下,她的掌法刚猛无匹,每一掌拍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犹如排山倒海一般。掌风与剑气碰撞在一起,发出“砰砰”的巨响,激起阵阵气浪,将周围的碎石都卷上了半空。
随后每一掌都带着开天辟地的气势,将我的剑影全部震散。在剑影消失的一刻,猛然间陈恭双掌瞬间汇聚起全部的力量,向着我全力拍出。这一掌蕴含着十二重碧月神功巅峰的功
力,威力惊人。我不敢硬接,连忙施展身法向后退去。同时,将全身的内劲都注入到寄傲剑之中,准备躲闪不掉下迎接陈恭这致命的一击。在后退几步后,陈恭追了上来,我只能用剑硬抗。
就在掌与剑即将碰撞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注视着这决定胜负的一刻。“轰!”一声巨响,掌与剑终于碰撞在了一起。强大的力量爆发出
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气虚漩涡,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其中。片刻后,我单膝跪地,大口喘着粗气,衣衫褴褛,感觉全身都无法动弹。陈恭依然没有停下,趁此机会,又是一套毁天灭地地掌
劲打在我的胸口,我瞬间喉间泛起腥甜,五脏六腑如同被千万根钢针同时猛刺,又似被滚烫的铁水浇透,经脉在碧月内劲暴走中寸寸崩裂。嘴角溢出的鲜血竟带着细密气泡,每一次呼吸都像
有锋利刀刃刮过肺叶。
我双腿发软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揪住胸口衣襟,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白,喉间发出压抑的闷哼,眼前世界开始扭曲成血色漩涡,连撑起上半身的力气都在飞速流失,温热的血顺着指
缝渗出,在擂台石板上晕开刺目的暗花。耳边隐隐听见“埙哥哥”“埙儿”的呼声,接着我便陷入了黑暗。
再次睁开眼,我发现我竟又来到了那个山谷,是的我又进入了本源里。“我已经死了吗?”我问道,可惜没有人回到我 ,我也不知我为何又来到了此处。“上次在本源突破到了
十重,难道是本源觉得我突破时机已到,将我带入进来。”
我思索着。不管怎样,我静心坐下来,慢慢地我似乎感觉自己已经不再呼吸,死亡气息正在周围包裹着我,渐渐地我似乎看到了生与死的边界,是一道门,是一束光,是一条河,
或是一座山。而我的躯体此时却眉头紧锁,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湿了身下的土地,显然躯体已在突破的边缘徘徊着。
我的灵魂试图试图去突破生与死的边缘,但每一次试图冲破桎梏,都像是会撞在一堵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墙上 ,被狠狠弹回。躯体内耀阳神功的玄力如同沸腾的岩浆,在经脉中横
冲直撞,试图寻找一个宣泄口,可那层阻碍死死地压制着,让神识无法完成最后的蜕变。
我猛地醒悟了,在一次次的试图突破中,我渐渐领悟了死亡的意义,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本源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和无尽的死亡之力,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一道
道黑色的裂缝悄然出现,仿佛通往无尽深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感受到了一丝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咔”一声巨响在我的丹田炸开,五则施加给我的禁锢屏障终于被冲破。刹那间,生与死的气息疯狂涌入我的体内,
重塑着我的灵魂。我的气息也在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原本的凡人境一举突破,踏入了更高层次的仙人境。
而外面,陈恭以为我已经死了,理智正渐渐回归。长老们也以为我已经死了,纷纷大呼不好,出了这等事情是天大的罪孽。台下弟子也议论纷纷,花珊珊哭成了泪人。而此时,我的
“尸体”渐渐散发出橙色光晕,原本已经没有生气的躯体迸发出强大的玄劲。
陈恭发现我还活着,理智再次丧失,又向我攻来。而我虽然刚刚到达仙人境,但却能应付住她的攻击。我感觉体内的耀阳神功渐渐带着死亡之力,我越想击杀眼前的女人,我的内劲
就越充裕。
“啊”我怒吼一声,耀阳神功携带着死亡之力扩散开来,陈恭显然被这一阵内劲迸发给震慑到了。但没有理智的她悍不畏死地继续攻来,“女人,你想找死,你就去死吧。”我也不
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击杀她,但神识中就是有这个声音。
“什么,等等,赵埙是仙人境了?”顾念慈惊到。
“非五则达到仙人境,不可能吧。”王郁说道。
“这小子看着像仙人境又不像。”步丰年说道。
“各位先别管这个了,赵埙想杀了陈恭。”欧阳必惊声到,“而且我肯定,再不想法子,陈恭今天就要陨落在这了。”
赵月曦急的喊道:“琴儿,你能阻止吗?”
“他们两个都几乎失去理智了,两个仙人境的人以死相拼,我也阻止不了,除非掌门或者凝霜仙子。”谢琴儿说道。
“算了,老朽来吧。”舒朵儿说道。
“舒姐姐?”顾念慈说道。
“几十年不动了,不知道能不能接得住。”舒朵儿笑道。
“师姐!”欧阳必声音沉重地说道。
“别说了,我不会让两个天才就这么陨落的,他们还很年轻。”说完,舒朵儿飞向擂台,
所有人只见一朵巨大的白色雪莲在擂台上绽放,慢慢地分成两朵,将我和陈恭各自包裹在其中,任凭我们两个如何攻击,雪莲都纹丝不动。舒朵儿站在两朵雪莲中间,用雪莲真气
幻化成雪莲不停地吸纳承受着两个仙人境年轻人的疯狂攻击。几息后,便渐渐略感不支,但依然坚持着,总算又过了几息后,陈恭的爆发时间到了,人跌倒在地,而我仍在疯狂攻击者,神识
让我杀了眼前跌倒在地的女人。
“快,舒姐姐撑不住了。陈恭昏过去了,制住赵埙。”顾念慈说道。
楚汐月和谢琴儿迅速下来,两人各自放出一道真气,我便晕了过去。舒朵儿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欧阳必赶紧上去扶着。
“老了,扛不住了。”舒朵儿笑着说完便晕了过去。
三十六、辗转霜火
夜晚,晴雾峰。
“汐月,明天真走啦?”顾念慈说道。
“事情快到关键时候了,我必须要赶回去。”楚汐月回道。
“唉,还没回来几天。”
“念慈,你在京城动作有点大了,褚原老贼一定会报复的。”楚汐月说道。
“肯定是巧儿丫头告诉你的吧。没事,一个凡夫俗子而已,把我惹生气了,我直接把他杀了。”顾念慈不屑道。
“唉,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们不能杀他。再说他若忽然死了,到时整个朝局动荡,大兰动荡,达纳戈烈必然会起兵戈。”楚汐月担忧道。
“我随口戏言,我还不想给他陪葬呢。”顾念慈说道。
“念慈也在呀。”韩震一进来,尴尬地说道。
“韩老夫子,你这招呼都不打,直接就进来了?莫非。。。”顾念慈悻悻地笑道:“你还真把晴雾峰当自己家了。”
“念慈,别瞎说。”楚汐月制止道。
“好好,我不打搅二位好事,我回灵光峰了。”顾念慈说完,直接向外走去。
“哎,不是你想的。”楚汐月急忙说道,但顾念慈已经走远了。
“你怎么直接就来了?”楚汐月抱怨道。
“我前两日也直接来啊。”韩震回道。
“前两日没人在。”
“我也不知道念慈在呀,你也知道这各峰之间都有玄力屏障,我没法感知。”
“算了。”楚汐月无奈说道。
“汐月,我昨日所提之事,你考虑的怎样了?一晃都快二十年了。”韩震说道。
“震哥的心意汐月明了,但汐月的心意震哥你是知道的。”楚汐月淡淡的说道。
“唉,好吧,恐怕世上无男子能入汐月眼了。”韩震自嘲道。
“震哥莫说笑了,汐月对震哥自有好感,但当下不想考虑自身之事。”楚汐月直说道。
“真的,汐月。有你这话我足以。”说完韩震伸手搂向楚汐月肩膀,
楚汐月见状,微微后退,“震哥,我徒弟们还在外面。”
“是我孟浪了。”韩震尴尬地放下手臂。
韩震和楚汐月又闲聊了约一盏茶后,告辞离去。望着韩震离去的背景,楚汐月轻轻地叹了口。
“师父,韩长老为了等师父多年未娶妻,徒儿看师父韩长老也有一些情谊,为何?”徐若云问道。
“唉,莫说了。来,为师明日就要走了,今晚教教你们。”楚汐月说道。
霜火峰。
“师父,师妹这伤的很重吗?”闵非问道。
“这丫头偷偷地自己领悟了碧月衍宇,这招她哪能把握得住,连谢代掌门和我都不敢轻易使用。现在她的神识受到反噬,不知道要昏迷多久呢。找几个外门女弟子来照顾恭儿,你们
两个男子之身,不方便。”赵月曦说道。“是,师父。”
奇严峰某处。
董书恒和诸葛辛面向峰顶站着。“诸葛师弟,今日若是你我上阵,能胜过赵埙吗?”
“恐怕不能。”诸葛辛明说。“他的内功很独特,我听师父说似乎已经突破仙人境了。”董书恒说道。
“我一向认为五则压制一说只对资质平平之辈有用,对天才无用”。诸葛辛说道。
“诸葛师弟过于自信了,几百年来,不乏天才,又有谁在五则之外突破到仙人境。我猜想赵埙应该是经历过天大的机缘,非天赋独有之。”董书恒说道。
“也许吧,我要加紧修炼了,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机缘也罢,天赋也罢,不努力必然空空。”
文莲峰。
“师父,埙哥哥又在喊他师娘了,人都昏迷了还能哭出来。一会师娘一会娘,看来埙哥哥很思念她们。”花珊珊说道。
“这是他的心结,甚至可以说心魔。”舒朵儿说道,“赵埙是个可怜的孩子,年级尚小的时候家里就遭遇变故。”
花珊珊一边帮我擦着眼泪,一边抓住我的左手掌心。
“师娘,埙儿求你了。你跟我回家吧,你别听信这个恶贼。埙儿求你了,求你了。”忽然我闭着眼睛,呓语着,狠狠地抓着花珊珊的手掌。
“师父,埙哥哥抓的我好疼啊,快来,我的手疼死了。”花珊珊喊着。
“狗贼,放开师娘,我杀了你。”我越喊手捏的越紧。舒朵儿赶紧过来,几道雪莲真气输进我的体内,我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放开了花珊珊的手掌。
“师父,我的手指好像断了。”花珊珊哇哇地哭着,舒朵儿轻轻拿起花珊珊的手掌,稍微一折,便将手指骨复位了。
“埙哥哥他怎么了?”花珊珊擦着眼泪问道。
“唉,看护着埙儿吧。”舒朵儿没有回答花珊珊的话。
不知道过了几天。
“师娘师娘。”我猛然醒来。
“埙哥哥醒了,埙哥哥醒了。”花珊珊赶紧出去报告。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四周,应该是在文莲峰。舒朵儿跟花珊珊走了进来。
“长老。”我拜道。
“嗯,醒了就好。”舒朵儿说道。
“埙哥哥,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花珊珊说道。
“她呢?”我问道。
舒朵儿知道我问的谁,说道:“还在昏迷中,你是第一个把陈恭逼到这个程度的。埙儿,我问你,你是不是突破仙人境了。”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实话实说道。
“我之前就说过,你的内功非常独特,如果能避开五则压制,突破仙人境那将是几百年来的第一人。但你还太年轻,会招来歹人,你自己千万小心。”舒朵儿忧虑的说道。
“埙哥哥,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喊你师娘,你是不是很想念她呀?”花珊珊问道。
“没有,我没想她。”我厌恶般地否认道。
“唉,这孩子心中这个执念恐怕会伤害自己。”舒朵儿心里想到。
接下来在文莲峰跟着舒朵儿又修炼了一个月。这天正和何骏切磋着剑法,谢琴儿和舒朵儿来了。
“拜见代掌门。”我和何骏拜道。
“赵埙,奉掌门指令,今日起你去霜火峰修炼三个月。”谢琴儿说道。
“啊?是,代掌门。”这个指令在我的预料之内,只是没想到四个多月就来了。
“埙哥哥,你去霜火峰?”花珊珊纳闷地问道,“你不是一直会在文莲峰吗?”
“傻丫头,赵埙本来也不是兰灵弟子呀,怎么会一直在这儿呢。”舒朵儿笑道。
“我不舍得埙哥哥走,而且埙哥哥把陈师姐打成那样,到了霜火峰肯定要被欺负。”花珊珊拉着我的手说道。
“没事的,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道。
“我也会去看你的,他们要欺负你,我就带师姐师兄帮你去。”花珊珊捏着小拳头说道。
“好了,不闹了,埙儿,收拾一下,跟谢代掌门走吧。”我拜别了林雅芝、何骏和众人后,便随着谢琴儿去往霜火峰。
“陈恭前天才醒来。”谢琴儿淡淡地说,“你突破仙人境的事,目前只有兰灵派里少数人知道,当天大部分弟子都不明所以。此事颠覆了许多人的认知,或者说让很多修炼杂家武功
的人也有了一丝希望,这也是好事。”我跟在后面听着。
“你娘要是知道了你的成就,定非常欣慰。你师娘也。。。”谢琴儿正说着,我忽然打断道:“我要尽快找到我娘。”在那几天的昏迷中,我无数次梦到噩梦般的那几日,梦到苟雄
将师娘夺走,梦到苟雄压在师娘身上企图玷污她,梦到师娘不做反抗地与苟雄交欢,我现在无法原谅师娘对师父的背叛,无法原谅那个曾经让我尊敬崇拜冰清玉洁的凝霜仙子变成恶贼的女人
甚至帮恶贼传宗接代,我只想回避这个人。
“这次让你去霜火峰,是为了让你跟赵长老学习剑法之道。”谢琴儿继续说道:“寄傲剑诀我和掌门是清楚地,让赵长老为你修补修补漏洞。”
“遵命。”
不一会,我们来到了霜火峰。赵月曦带着四个内门弟子早早就等着了,“见过代掌门。”
“赵长老免礼。遵掌门令,赵埙今日起,在霜火峰修炼三个月。”谢琴儿说道,“那赵埙交给赵长老了。”说完谢琴儿便离去。
“恭送代掌门。”赵月曦说道。
“赵埙,陈恭等候你多时了,你先看看她去吧。”赵月曦说道。
“她等我?”我好奇道。
“她前天醒了知道你要来霜火峰,就想见你。”
“遵命,长老。”
“定儿,带赵埙见完你师姐就来霜火殿。”
“是,师父。”说完,背后一个看似比我还小的男子应声道。
“走吧,赵兄。”我跟着他向左侧山道走去。
“师父,掌门为什么让这小子来霜火峰啊?他把师妹打成那样。”王势问道。
“技不如人,挨打不正常吗?掌门用意我已知晓。”赵月曦说道。
“敢问尊姓大名?”我边走着边问年轻人。
“我是赵长老最小的五弟子,陈定,陈恭是我姐姐。”陈定回道。
我一阵语塞,“哦,你们姐弟为何都拜在霜火峰。”“嘿,我是被逼着来的,我对学武一点兴趣都没。”陈定直言不讳地说道。
“那你还能当内门弟子?”我想着内门弟子这么容易么。
“我爹是当今大将军陈纲,所以才能当内门弟子。”陈定说道。
“原来是父亲荫庇。”我心里想着。
“到了。”陈定说道。
“淑娴阁?”我打趣道,“你姐比试那天可不算淑娴。”
陈定笑着说:“谁让你把她逼急了。我悄悄告诉你,从我姐来这儿之后,没这么吃过瘪过。”
“你看起来很高兴?”我问道。
“谁让她动不动就教训我。”陈定急道。
“老姐,赵埙来了。”我跟着陈定走进阁门,只见陈恭斜倚在竹榻上,素白中衣松松笼着单薄肩头,发间随意绾着的白绸带随呼吸轻轻颤动。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却掩不住眉
骨处萦绕的青灰,像冬晨薄雾笼罩的远山。苍白指尖握着一盏尚温的药盏,指节泛着淡淡的青,如同雪地里未化的霜。每当轻咳时,纤薄脊背便在衣料下微微起伏,如风中欲折的兰草。那双
含着秋水的眸子蒙着层朦胧水雾,像是被细雨打湿的琉璃,隐约倒映着廊下摇曳的风铃。
见我们进来,便放下手中药盏,站起身来。我赶紧走上前拜道:“见过陈姑娘。”“
陈定,你先出去。”陈恭命令道。
“哦。”陈定转身走了出去。
“坐吧。”我找了个小竹等坐了下来。
“师父说我丹田受伤,需要服药修复。”陈恭看我看着药盏说道。
“对不起。”我说道。
“跟你没有关系,是我强行运功所致。而且失去理智,差点误杀了你。该道歉的是我。咳咳咳。”陈恭略显虚弱地说道。
“不知陈姑娘喊我来的是何事?”我问道。
“你当时是不是想杀了我?”陈恭忽然盯着我问道。
我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想回道:“我当时也和你一样,神识不清。”
“是吗?我知道了。”她有些落寞地回道,搞得我一头雾水。
“陈姑娘喊我来就是问这个?”我问道。
“非也。我喊你来,是想问你,你能不能给一道你的内功真气给我?”陈恭说道。
“为什么?”我诧异道。
“我想看看,为什么你的内功能和碧月神功抗衡?”陈恭解释道。
“恐怕不行,萧凝霜说过,我的内功纯阳,不能进入女子的丹田。”我回道。
“萧凝霜?凝霜仙子?你直呼你师娘的名讳不太好吧。”陈恭奇怪地看着我。
“陈姑娘没事的话,我去找赵长老了。”我告辞道。
“那等我恢复了,再找你切磋。”陈恭说道。
阁外。
“我老姐跟你说啥了?”陈定边走边问着。
“没什么,去赵长老那儿吧。”我不想多言。
“好吧。”陈定无趣地说道。
走了一会,我们来到了赵月曦面前。“你们先下去,我和赵埙说下话。”赵月曦说道。
“是,师傅。”几个徒弟离开屋去。
“赵埙,代掌门已传示。你先给我演示一遍你的寄傲剑诀。”
“是长老。”
来到屋外,我站在空旷的练武场上,身形挺拔如松,手中傲陨剑寒光闪烁。起势,我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微弯曲,重心下沉,双手握剑,剑尖指向前方,眼神专注而坚定,
仿佛整个世界都已消失,只剩我与手中的剑。随着一声低喝,我脚步轻盈地向前滑出,恰似蜻蜓点水,悄无声息却又灵动无比。
同时,右手手腕一抖,长剑如一道闪电般刺出,剑刃划破长空,发出“嘶嘶”的声响,那剑尖似直指对手咽喉,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太多反应。这一刺,力量从我的脚底升
起,经过腿部、腰部,再传递到手臂,最后汇聚于剑尖,迅猛且极具穿透力。
紧接着,我身形一转,脚步迅速向后撤步,同时长剑向上一撩。这撩剑的动作,我的发力点集中在手腕和小臂,剑身从下往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好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若
此时有敌人俯身攻击,这一剑便能精准地攻击到对方暴露的下盘或面部,给予其沉重打击。
而后我高高跃起,在空中身形扭转,双手举剑,自上而下猛地劈砍。这劈剑的姿势,宛如天神挥斧,带着千钧之力,剑刃所过之处,虚空仿佛都被劈开,发出“呼呼”的呼啸声。若
有敌人在下方,面对这凌厉的一击,恐怕只能狼狈躲避。
落地的瞬间,我脚尖轻点地面,借着反弹之力,身体再次快速转动,长剑在我手中快速舞动,以手腕为轴,使剑在头顶平圆环绕,正是寄傲剑诀的“鸿雁回归”。只见剑影闪烁,如
同一团银色的光晕将我笼罩,让人眼花缭乱,难以捉摸我下一步的动作,既迷惑了对手,又起到了防护自身的作用 。
在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后,我稍作停顿,调整呼吸。紧接着,我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脚步快速移动,时而向左,时而向右,步伐灵活多变,让人捉摸不透我的意图。手中长
剑也随之快速刺出,这一次,我用的是寄傲剑诀中点剑之法,剑尖轻点,动作轻巧灵活,发力集中在手腕,每次点出,都精准地指向对方可能的防御破绽,如穴位、关节等部位,好似蜻蜓点
水,却又暗藏杀机。
随着剑法的施展,我的呼吸渐渐急促,但我的眼神始终坚定,动作愈发流畅,将寄傲剑诀所有招式一一使出。最后,我一个转身,长剑快速收回,稳稳地插回剑鞘。此时,练武场
上一片寂静,只有我微微的喘息声。“你爹的寄傲剑诀确有独到之处,对付凡人境的高手足够了,但和仙人境之上的高手则不够。”赵曦月斜倚古松,指尖夹着半片竹叶,轻弹而出,竹叶不
偏不倚卡在剑柄与我的手掌之间,我问道“长老,这是。。。”
“第一个破绽就在你剑尖上挑的角度。”赵月曦将竹叶碾作齑粉,袖中忽有三枚银针破空射出,“当你使用万剑追心时,腕关节会形成六十度死角,若对手此时以暗器封喉——”话
音未落,银针已钉入我身后的青石,尾端还在嗡嗡震颤。
她缓步走来,木剑点在我握剑的虎口:“方才你的狂风怒嚎看似密不透风,却犯了兵家大忌。”木剑突然化作残影,在空气中划出七道交错的弧线,“每两式衔接处都有半息空当,
若我此时抢入中宫——”木剑倏然抵住我的咽喉,“任你剑招再精妙,要害受制也是枉然。”古松突然剧烈摇晃,落叶如金雨纷扬。
赵月曦屈指弹落肩头枯叶,剑指虚空连点:“你看,这招风卷残云横扫时,下盘门户大开,若是遇到擅腿功的敌手。。。。”话音未落,地面青砖突然炸裂,一道劲风贴着我膝弯
掠过,惊得我后退三步。
“也亏陈恭当时乱了,光爆发了修为,没有分析你的剑法,且她自己的剑招也乱了。不然以她的本事,早就能看出来了。所以,让她先指导你的剑法吧。”
我惊讶道:“这。”
“怎么?觉得你打败她了,她不配指导你?这丫头只是求胜心太强,她的剑法造诣远在你之上。”赵月曦说道。
“是,长老,那我去找她。”我说道。
“嗯,她还没恢复好,你们看着办吧。”
三十七、兰灵事变(一)
我尴尬地回到了陈恭的淑贤阁。
“回来了?”陈恭不紧不慢地说道,似乎早知道我会回来。
“陈姑娘,长老。。。”我小声说道。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整个霜火峰就算师父,对剑法的洞察也未必如我。”陈恭自信地说道:“那日是我莽撞了,要是不用碧月衍瀚,反而可能赢你,你也到不了仙人境。”这点我
承认,我点点头。
“我刚在峰上已经看见你在演武场的演示了,师父也跟你讲了些,但还没点透,你有些漏洞是你的寄傲剑诀与生俱来的,无法弥补,最好以后不要再使用。有些我可以想办法帮你弥
补。”
“谢陈姑娘,你为什么?”我话没说完,陈恭说道:“为什么帮你?我没那么小气,你毕竟是弟子中第一个打败我的人,我看好你。”接下来一个多月,我在陈恭的指导下,感觉剑
法进步很快。
这天,我正在和陈恭练剑,赵月曦走了过来,一来便笑道:“赵埙,人家董书恒来了两回,看到你们在一块练剑,都识趣地走了,刚我看见他又走了。”
我听到赵月曦的话,和陈恭停了下来,说道:“他为什么不上来?”
陈恭倒很直爽,说道:“他喜欢我,看见你和我在练剑,当然走了。”
我尴尬地说道:“额,那我去和他说。”
赵月曦笑道:“赵埙你真是。。。你去说不是越说越乱。”
我回道:“好吧,那我就不管了。”
赵月曦打趣完说道:“恭儿,我看你把赵埙剑法改善的不错呀。”
“还差些,他的剑法废招太多,习性难改,你师娘寒月剑法我和师父都见过,几乎毫无破绽,以前就没教过你吗?”陈恭问道。
一听她提师娘,我瞬间情绪不好了说道:“跟她没关系。”然后回头走了,怕跟她们继续聊到师娘。
“师父,他怎么回事?”陈恭问道。
“唉。”赵月曦叹了口气,问陈恭:“别说赵埙了。恭儿,你对人家书恒有没有意思啊?我看他几次失落而归了。”
陈恭无奈说道:“师父,我说了好几次了,我只当他是哥哥,你别跟顾长老学了。”
赵月曦悻悻道:“好,也不知道谁能入我们家恭儿法眼。”
陈恭听了笑笑,却看着我往峰下走去的背影。
我缓缓走下霜火峰,看着峰下众多的外门弟子,不禁感慨这么多和我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渴望提升修为,成为高手,而我却已经踏入仙人境了,这对于这些年轻人而言是不敢想象的。
“陆师兄,哦不,陆公子,你好厉害,你能指点我一下吗?”一个不知道哪个峰的外门女弟子紧张地跟我打招呼,她显然知道我不是兰灵弟子,因此改口了。
“你好,你是哪个峰的?”我轻声问道。
“我是晴雾峰的,我叫杜怜雨。”杜怜雨紧张地问道,我都可以感觉她呼吸不畅了。
“你为什么找我呢?”我好奇。
“我们楚长老又走了,几个内门师姐这个比试没有比好,都不怎么愿意指导我们了。”杜怜雨说道。她们几个可能自尊心被打击了,觉得无颜教外门弟子。
“唉,何必呢,她们能做内门弟子已是万中挑一了。”我说道,“但我又不是晴雾峰的又不是兰灵派的,不太好吧。”我说道。
“赵公子,其实是几个师姐让我守在这儿,请你去指点的。”杜怜雨说道。
“什么?不会吧?”我惊道,“你们直接上去找我不就好了。”
杜怜雨可怜巴巴地说道:“我外门弟子不能上去,几个师姐不好意思上去。”听完她的话,我也有点动容,便随她前往晴雾峰。
刚走没两步,便听到一个声音从一旁传来,“你谁啊,怎么我埙哥哥跟你在一起?”
我一看,原来是花姗姗丫头。“姗姗?好久不见哪。”我笑道。
“埙哥哥,你去了霜火峰都不回来看看姗姗。”花姗姗委屈地说。
“只顾修炼了,哈哈,这不正准备去文莲峰找你们嘛?”我扯着谎。
“埙哥哥,你别骗我了,这个方向明明是去晴雾峰。”花姗姗直接戳穿了我的谎言。
我只好尴尬地说:“晴雾峰几位师姐找我有事。”
“那我也一起去。”花姗姗说道。
我头疼地看着杜怜雨,“她能上去么?”
“她是内门弟子,可以上去。”
“好吧,你要不要和舒长老说下?”我问道。
“不用,我只要不下山,长老就不管。”花姗姗自信地说道。
我们三人向晴雾峰走去,一路上不断有弟子讨论着我,看来我和陈恭一战让自己在兰灵年轻一辈中声名鹊起。走了一会到了峰下,杜怜雨说道:“赵公子,你们上去吧。”
我问道:“你不上去吗?”
“师姐们没让我上去,您如果能让师姐们武功提高,让晴雾峰变强,那我们也有机会变强。”说完杜怜雨走了。
我和花姗姗沿着路向峰上走,“晴雾峰好美啊。”我说道。
“埙哥哥,这儿比文莲峰美吗?”花姗姗幽幽地问道。
这个小丫头也太能比了,我心想道,说道:“文莲峰更美。”花姗姗瞬间开心了。
“赵公子,久仰了。”一个女生传来,我抬头一眼,路前方站着四个女子,分别是徐若云、许晴、林婉儿和上官怜儿。
“又是这个上官怜儿。”花姗姗气鼓鼓地说。
“诸位好。”我说道,“姗姗,打招呼。”我提醒到花姗姗。
“师姐们好。”花姗姗马虎地说道。
“呵呵,姗姗妹妹在生气呀。”林婉儿说道。
“徐姑娘,杜姑娘说你们喊我。”我问道。
徐若云笑道:“说起来,还是怜雨跟我建议请你来的呢,这丫头为了晴雾峰也是绞尽脑汁了。”我有点佩服一个外门弟子如此尽心。
我看向上官怜儿,上官怜儿说道:“赵公子不用奇怪,我和婉儿是好友,经常来串门。”我摸着头呵呵一笑。
“赵公子请来。”许晴说道。
我混在五个女子之间,进了晴雾峰殿阁。
“赵公子,家师已去厉国,因此目前由我们徐师姐掌峰。”林婉儿说道。
“嗯,我当初和萧凝霜路过明京时,见过水映真人,她当时已告知会去厉国。”我说道。
“赵公子,凝霜仙子不是你师娘吗?你。。。”林婉儿小心问道。
“我有时会直呼其名。”我谎道,“天雪阁没有那么多规矩。”
几人见我面露不悦,徐若云说道:“赵公子,我们想请你指点指点我们,家师常年不在峰,你也看到,此次比试,我晴雾峰末位。”
我说道:“指点谈不上,切磋切磋吧。”
水映真人给我印象很好,而且还帮我去厉国找我娘,虽然这次她回来我因为昏迷没能前去拜见,但能给予晴雾峰协助,我是乐意的。
“那先多谢赵公子了。”徐若云说道。
“你们都是修炼的碧月神功吗?”我问道。
她们三个人颔首点头。“你也是?”我看向上官怜儿。
“嗯。”上官怜儿说道。
“你们五个全是修炼碧月神功?”我无语道。
“赵公子为何诧异,拜入兰灵派,若有机会修炼碧月神功,那是无上幸运。”林婉儿说道。
“埙哥哥,这是真的。”花姗姗说道。“那我能问下,你们兰灵派到底多少人在修炼碧月神功?”
徐若云笑道:“赵公子,你想什么呢,只有内门弟子才有机会修炼,还要师父肯教,自己能学会。”
“赵公子,不怕你笑话,很久以前掌门让很多外门弟子试过,绝大部分外门弟子连一重都学不会。”许晴说道。
“赵公子,碧月神功讲究人和,你看我们几个,至少能修炼起来。”林婉儿也附和道。
“那为什么陈恭的那么厉害?”我问道。
“赵公子别奚落我们了,我们能和她比吗?”上官怜儿无语道。
“好了,先让赵公子指点指点吧。”徐若云说道。
“但在下不会碧月神功哪?我都不知道碧月神功怎么练,怎么指点?”我双手一摊,说道,“我让陈恭教你们?”
“赵公子别说笑了,要不这样,我们和你比试,通过比试来发现不足。”许晴说道。
“你们是拿我练手哪?”面对着四个女子,我无奈道。
“埙哥哥,姗姗看好你。”花姗姗不嫌事大说道。
“好吧,谁先来?”我说道。
“我来吧。”徐若云说道,“赵公子请随我来。”
五个人走了一会,来到了一个幽静的草地,旁边还有一处山泉。
“那赵公子,开始吧。”徐若云运转碧月神功,向我袭来,可她跟我现在比,实在差的有点远,还没靠近我,我将一股耀阳真气散出,便将她震出三丈远。徐若云摔倒在地,胸前
衣服都震裂开来,一个红色肚兜露了出来。我赶紧侧过脸,徐若云站起身,才发觉不对,赶忙用手合起衣服,挡住胸前。
“赵公子,真是辣手摧花。”林婉儿说道。
“不是,我都没使力。”我哭笑不得,没想到晴雾峰大弟子弱成这样。
“那你们?”我看着剩余三人。
“大师姐都这样,我们还比什么?”林婉儿说道。
“差距这么大吗?”许晴说道。
“你们练了几重碧月神功哪?”我问道。
“我六重。”徐若云说道。
“我也六重。”许晴说。
“我和婉儿是五重。”上官婉儿说道。
“那不应该啊,我也不知道了。六重碧月神功按理不应这么弱。会不会是实战少了?”我问道,“我记得萧凝霜说过,内功修为只有在实战中才能和身体相得益彰,否则只是丹田里
的一股气而已。当然对于天才除外。”
“那就请公子和我们多切磋切磋,我们姐妹间下不去手。”徐若云说道。
“徐姑娘,好吧。”我答应常来晴雾峰和她们练习。
天快黑了,我和花姗姗、上官怜儿下了晴雾峰,“那我们各自回去了。”我说道,“姗姗,有点晚了,没法送你了。”
“没事,埙哥哥,在山里没有危险。”花姗姗说道。“好的,那告辞了,上官姑娘。”“赵公子,怜儿,算了,日后再见。”
我回到了霜火峰,刚上峰就看见了陈恭。
“你和晴雾峰几个玩的很高兴么?”陈恭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摸了摸脑袋,说道:“还好吧。陈姑娘在此做何?”
陈恭暼了我一眼,说道:“闲逛。”
我看她语气不佳,但还是问了:“陈姑娘,你碧月神功怎么修炼的?”
陈恭冷笑着说:“你一个天雪阁的弟子想学碧月神功?”
我慌忙解释道:“不是我想学,是。。。”
“是什么?”陈恭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没,没什么。”我摇摇头回道。
陈恭忽然捂着嘴,轻笑一声说道:“我是不会教她们的,你死心吧。不过要是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我一下子有点不认识眼前的女子了,只好说道:“算了,我不想学。我要学的话我娘在我小时候就教我了。”
“哦,忘了,你娘是玉仙子。”陈恭说道。
“那我回去了。”我作揖。
“拿着。”陈恭扔过来一本笔记,我打开一看,清秀的小字记录着她刚开始修炼的心得。
“逗逗你,我没那么小气。”说完便扭头走了。
我看着陈恭的背影,心想:“这些女孩子到底在想什么。。。”我刚转身没走几步,便看见赵月曦笑吟吟地看着我。
“赵长老。”我拜谒道。
“被恭儿凶了?”赵月曦说道。
“额,陈姑娘和晴雾峰几位关系不好吗?”我问道。
“都是女子,恭儿又是武学奇才,一边傲气一边嫉羡,你说呢。”
“好吧。”我答道。
“还有个原因,你自己能知道的。”赵月曦说道。
“还有个原因,我知道?”我想了半天,摇摇头。
“那你慢慢想吧,呵呵。”说下赵月曦转身离去,喃喃轻声道:“傻孩子,还有个原因就是你啊。”
三十八、兰灵事变(二)
第二日,我和陈恭修炼完后,便准备下峰。
“又去晴雾?”陈恭问道。
“嗯。”我也直接回道。
“哼。”陈恭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我看她不准备说话了,便走了下去。
“我家恭儿在生闷气?”赵月曦走过来问道。
“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陈恭一惊。
“你都发愣了。他是个榆木脑袋,你不说,他不会知道的。”赵月曦说道。
“师父,在说什么呢,什么我不说他不会知道。”陈恭像被人看穿一样,红着脸说道。
“师父说真的,女子的幸福也要自己把握,别跟师父一样。”赵月曦怅然说道。
“他有心上人了,是他师姐。”陈恭漠然说道。
“那有什么,优秀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 赵月曦坦然说道。
“我想我和她师姐都不会愿意和另一个女人分享。”陈恭看着我远去的背景说道。
“好吧。只是可怜书恒喽。”赵月曦打趣道。
“师父,我都说了我把他当哥哥。”陈恭无奈道。
“但人家不想只把你当妹妹呀。”赵月曦说完便笑了笑走了,留下陈恭在原地怅然。
接下来我几乎每日都会去晴雾峰,指点几个漂亮姑娘让我还是挺有成就感的。“赵公子,你这一战算是让弟子们认识天雪阁的威名了。都在说,你都这么厉害了,凝霜仙子修为得
强到什么地步。”林婉儿说道。
我心里冷笑一声,强到去给淫贼生儿子,说道:“林姑娘,这些天修为好像涨了点。”
“嗯,托你给的笔记。你娘怎么会留这个给你?”
“我不知道,是谢代掌门给我的,说我娘留的。”我知道陈恭和她们的关系后,便自作主张地说是我娘留的,以免她们知道是陈恭的笔记,又不愿意了。
“来我们四个一起和赵公子切磋切磋,看这几日是否有进步。”林婉儿说道。
“四个一起?行吧。”我估摸了下,应该没有问题便说道。
“呵呵赵公子真是青年才俊,这么自信。”许晴说道。
四个人将我围在中间,互相使了个眼色后,便一齐向我攻了过来。我将剑鞘一抬,耀阳真气聚于剑鞘之上,脚尖点地,跃至空中,将真气散出,一道圆形气浪从我身上扩散开来,
直接将四女全部震倒在地上。
“不打了。”上官怜儿说道。
“赵公子,你真是粗鲁,又把我们衣裳震坏了。”许晴捂着胸口说道。
我闭着眼睛说道:“对不起,你们先整理一下。”
不一会,徐若云说:“赵公子可以睁眼了。”我睁开眼,看她们无碍,说道:“你们说一起上,我以为需要用些力。”
“赵公子,你真是不给我们留一点情面。”林婉儿笑道。其他几女也跟着笑起来,我也不明就里地跟着傻笑。
接下来一个多月,她们的修为有所提升,我也不能像刚开始那样一招击败她们了,看着她们日益高兴的面容,我也觉得自己有所成就。
“听师父说今日晚点代掌门就要领你去奇严峰了。”我和陈恭刚练完放下剑,她说道。
“嗯,代掌门派人来和我说过了。”我回道。
这一个多月,我总觉得陈恭对我怪怪的,但我说不出怪在哪,不像在和其他四女在一起时放松。
“你走了会想我吗?”过了一会陈恭忽然幽幽地问道。我听完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只好回道:“当然了,你,赵长老,阿定我都会想的。”
说完,我便准备下峰了。“今天能别去晴雾吗?”陈恭问道。我心想:不去晴雾,留下和你太窒息了。
于是说道:“我一会就回来。”陈恭没有说话,落寞地转身走了。
我刚下峰,便遇到了杜怜雨,我都快忘了这个姑娘了。我说道:“杜姑娘。”杜怜雨也很意外,说道:“赵公子,好久不见。你是要去晴雾峰吗?”
“嗯,今天去一会,明天就到奇严峰了,听说奇严峰很严格,以后恐怕不能随意下峰了。”“赵公子真是厉害,几个长老轮流指点你。赵公子,师姐允许我这几天去峰上,我和你一
起上晴雾峰吧。”
“好啊。”我便和她边聊边向峰上走去。快到殿阁时,杜怜雨说道:“赵公子,师姐们在等你,你先过去吧,我采些花给你们泡茶喝。”
“好的。”我看她走向一旁的花丛,便向殿阁走去。
四女已经在殿口迎接我了,“赵公子,你明日要去奇严峰了?”徐若云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
“那以后来晴雾就不方便了。”许晴说道,“欧阳长老不允许内门弟子随意下峰的。”
“不说了,来,一会代掌门要来领我了,咱们再切磋会。”四女应声。
“你们修为提高了一些,招式也完善很多。”我边切磋边说道。
“多亏了赵公子和玉仙子的笔记。”许晴说道。“你们再修炼个一年半载,我就没法对付你们四人了。”我说道。
“赵公子还真是自信。”林婉儿说道,手中宝剑却丝毫不变,依旧快速进攻着。
我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四女进攻,可渐渐地,我感觉头有些发晕,发现四女的身影渐渐模糊起来,我奇怪地摇了摇头,却发现眼前不再是四女,而是四个黑衣人,再定睛一看,竟然
是当初屠灭我家的黄钰和三个黑衣人。只见他们阴森森地充满挑衅地看着我,似乎是在嘲笑我至今仍找不到我娘。
我感到丹田处一阵真气亟待喷薄出来,和陈恭对决时感受到的死亡气息再次试图席卷我全身,橙色的光晕围绕在我周围,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吐息都伴随着一缕缕橙
色雾气,仿佛要将周围的生机都一并吞噬。
“不。”我感觉胸中的杀意又一次试图控制我的神识,我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橙色的能量如汹涌的潮水,不断从我的丹田汹涌澎湃地涌出,随着耀阳神功蕴代着的死亡气息的疯
狂涌动,我身边的气虚急剧变冷,散发着彻骨寒意。附近的花草也开始凋谢,一道道深不见底的生命收割镰刀向着四周蔓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我感觉到我的面容已在逐渐扭曲,变
得狰狞可怖,青筋在我的额头和脖颈处暴起,犹如一条条扭曲的小蛇。
我试图压制这失控的力量,用傲陨剑割破了手掌,一口精血喷射而出,融入手掌中橙色的光晕之中。然而,这举动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像是往熊熊烈火中浇了一桶火油,使得死
亡气息愈发狂暴。我痛苦地发出一声嘶吼,声音中充满了挣扎,但失控的死亡气息已经充斥我的丹田,袭扰着我的全身,从四肢百骸迅速蔓延至我的五脏六腑,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股
无形的力量一点点胀开,我需要击杀眼前之人,才能释放我身体的死亡气息。
“畜生受死。”我用尽全力去进攻眼前的四个黑衣人,他们四下逃散,似乎没有料到我的修为已如此之高。“我要为爹报仇。”我释放出四道耀阳真气,真气带着死亡气息追击着四
人,四人有的躲闪不急,有的抵抗不住,纷纷倒地。“爹,娘,埙儿替你们报仇了。”
刚说完,我竟看见苟雄这个狗贼奸笑着走了过来,“狗贼受死。”我一剑刺向他,没想到他居然能接住我全力一击,我想再砍,却被他一掌击倒在地。“畜生,还我师娘来。”我刚
起身,便觉得一股清凉的真气试图在压制我体内的死亡气息,我渐渐清醒过来,当我再看清眼前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谢琴儿正站在我身前,旁边一众长老和内门弟子都在,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舒朵儿收招缓气,显然刚刚给我是用雪莲诀为我压制了死亡气息。而地上,修为较低的林婉儿
和上官怜儿衣裳破损,已然没有了呼吸,而徐若云和许晴也重伤昏迷,奄奄一息,长老们正在施救。我惊愕地丢下了剑,陈恭想走上来,却被赵月曦挡住。谢琴儿一个耳光扇在我脸上,我双
膝跪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埙,你杀害兰灵派内门弟子,知道是什么罪吗?”我神识一片空白,像个木偶一样。“将赵埙带到灵珠大殿。”谢琴儿说道。
灵珠大殿,我跪在殿中央,深情木讷如死人一般,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杀害林婉儿和上官怜儿。诸葛辛单膝跪在林婉儿旁边,握着林婉儿的手,眼眶已然湿润。一
向油腔滑调地王郁站在上官怜儿的尸首旁边,痛不欲生地哭喊道:“怜儿啊,师父让你莫去靠近他,你非不信。我的怜儿啊我的好徒弟啊啊啊啊。”
“舒长老,若云和晴儿怎么样了?”谢琴儿问道。
“伤势极重,命虽保住,但丹田已碎,修为全失,不知要多久才能醒来。唉。”舒朵儿沉重地说道,“事关重大,须请示掌门。”
“我刚去了,掌门没有回音,可能正在修炼。”谢琴儿说道。
“兰灵派立派至今,从未发生如此恶性事件,一下子折了四个内门弟子。”步丰华说道。
“舒长老,你,你还是派人去厉国告知汐月吧。她必须知道。”谢琴儿说道。
“汐月正在谋划大事。。好吧。”舒朵儿本想先不去影响楚汐月的国家大事,但想想还是同意谢琴儿的建议。
“赵埙,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谢琴儿严厉说道。
我茫然地抬着头,看着她。
“埙儿,我们一看晴雾峰有异状,已经很快赶到了,但还是晚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说啊。”舒朵儿急切地问道。
“埙哥哥。”花珊珊小声地喊了我声,我看向她一眼,又看了回来,将刚刚发生的说了一遍。
“如果埙儿说的是真的,那太不可思议了。”韩震说道。
“胡说八道,妖言惑众。”王郁说道:“分明自己走火入魔。我的怜儿啊,为师对不起你啊。”众人也不好说王郁什么,毕竟他最疼爱的徒弟没了。
“在事情查清之前,先将赵埙压至赎罪台,为防止再次走火入魔,明日请众长老一道,用兰灵大阵将其修为封禁。”谢琴儿说道。
“琴儿,这。。。一旦用兰灵大阵将他修为封禁,他的修为不久会掉完的。”舒朵儿说道。
“琴儿,毕竟他是邱玉的儿子,你看。”赵月曦想为我求情道。
“邱玉的儿子怎么了,怜儿的命不是命吗?”王郁吼向赵月曦。
步丰年看着诸葛辛痛苦的样子,也说道:“代掌门的意见本长老赞同。”舒朵儿和赵月曦一看,也知道事情太大,没办法,只好同意。
我被监刑弟子压到了赎罪台。踏入赎罪台,一股腐朽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入口处,巨大的石门斑驳破旧,刻满晦涩难懂的符文,似在诉说着岁月里惩处罪恶的使命。
走进其中,通道狭窄昏暗,墙壁由粗糙巨石堆砌,幽暗中,几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琉璃灯,闪烁不定,似随时都会熄灭。两侧牢房的栅栏,是用玄铁铸就,虽历经时光侵蚀,却依旧
坚硬冰冷,隐隐散发着寒光。牢房内,地面潮湿泥泞,散发着刺鼻的腐臭。
角落里,散落着一些破旧的草席,那是犯人仅有的栖身之物。偶尔传来犯人的低吟和铁链的碰撞声,在这封闭空间里回荡,更添几分阴森。“这里面关押的基本都是十恶不赦的
人。”一个监刑弟子说道。“你待这合适,居然能杀害两个内门师姐,真是禽兽。”另一个说道。我麻木地走进牢房,坐在地上,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夜晚,星空浩瀚,我抬头看着外面的天空,至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难道我要在这呆一辈子吗?或许我应该在这呆一辈子,为自己的罪行赎罪。”我喃喃自语道。忽然,一个黑衣人来到牢房外,小声说道:“赵埙。”我转头看向黑衣人,只见他摘
下面罩。
“陈恭!你来干什么?”我惊愕问道。
“我相信你是无辜的。你不能在这,要是明日被兰灵大阵封了修为,你就完了。”陈恭焦急地说。
“我走了岂不是潜逃?”我不想走。
“别傻了,这个事一时很难查清楚,你只有保存了修为,先逃出去,再想办法。”陈恭急着说道。
“我赵埙光明磊落,绝不做这种畏罪潜逃之事。”我厉声说道。
“我求你了好吗,你听我一次。”陈恭眼泪流下了脸颊,悲伤的说道:“你快走吧。”
看着她湿润的眼睛,真切的眼神,我动容了。“好吧,我会去查明真相的,那你怎么办?”我问道。
“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爹是陈纲,我是兰灵派内门弟子,你不用担心。”陈恭回道。
“好,那你保重。”我走出牢房说道。
“你也保重,监刑弟子我都打晕了。”陈恭说道。
“我走了。”我转身准备离去。
“赵埙。”陈恭喊住了我,一下子抱在我的怀中。我双手不知所措的放在身体两侧,除了师姐,她是第二个抱在我怀中的女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抱了一会,陈恭放开我,说道:“你快走吧。”我缓过神,直接趁着夜色离开了兰灵派。
第二日灵珠大殿。
陈恭跪在大殿中间,赵月曦焦急万分,她万万没有想到陈恭敢放我走。
“陈恭,你私放重犯,知罪吗?”谢琴儿说道。
“陈恭知罪。”陈恭叩首道。
“现在好啊,连长老们的决定弟子都敢违抗了,赵长老,你的好徒弟。”王郁说道,“真是闻所未闻。”赵月曦理亏,不好说什么。
“那你既知罪,按门规就去赎罪台领罪吧。”谢琴儿说道。
“求掌门开恩,师妹也是一时糊涂。”董书恒赶紧跪在陈恭旁边求情。
“唉,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欧阳必自言自语道。
“董书恒,你当门规是玩笑吗?”步丰年说道。
“这样吧,老夫有个建议,就让他俩去将赵埙带回兰灵,戴罪立功吧。”欧阳必说道。
“就依欧阳长老,不带赵埙回兰灵,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谢琴儿说道,“这样王长老、步长老可行?”
“可以。”二人表示赞同欧阳必意见。
“我一个人就行。”陈恭说道。
“你一个人我不相信,董书恒比你识大体,他跟着好。”王郁说道。
“就这样定了,明日你二人便下山去寻他吧。”谢琴儿说道。
奇严峰。
“师父,对不起。”董书恒跪在欧阳必身前,说道。
“徒儿,难道你看不出陈恭钟意于赵埙吗?你何苦。。”欧阳必无奈道。
“师父,书恒此生非陈师妹不娶。”董书恒说道。
“罢了罢了,你去吧。保护好自己,江湖不像山上。”欧阳必说道。
“谢师父。”董书恒说道。
霜火峰。
“师父,徒儿明天走了。”陈恭默默地说道。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胆子也太大了。兰灵派建派以来,还没听说谁敢劫赎罪台的。”赵月曦无语道,“你有那么喜欢他吗?”
“不知道。”陈恭淡然说道,“师父,我走后,定儿就拜托给师父了。”
陈定难得正经一回,说道:“姐你放心去吧,我赵哥是个好人,我不信他会做那种事。”
“呵呵,你倒是心挺大。”赵月曦笑道,“好了,给你姐早点休息吧。”
第二日,董书恒和陈恭二人一大早避开了所有人,下山追踪我来了。
三十九、仙子回凉
夜晚天雪阁后山,师父的衣冠冢前。
师娘静静地站着,微风袭来,广袖翻涌如雪浪绽莲,月白裙裾曳着流云金纹,每阵风来便有细碎星芒自衣摆浮起,恍若银河垂落人间。乌发半绾成髻,斜簪一支冰玉衔珠钗,几缕
青丝垂落耳畔,在夜风中轻轻摇曳,似有若无地遮掩着她白瓷般莹润的侧脸。眉眼恰似工笔勾勒的水墨,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睫毛轻颤时仿佛蝶翼振雪。唇色浅淡似晨露吻过的樱
花,不点而朱,唇角梨涡浅浅,似藏着千年陈酿的温柔。肌肤胜雪,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为这清冷的面容添了几分艳色。
周身萦绕着若有似无的冰麝香气,举手投足间仙姿绰约,裙角流转的光华与周身的浅蓝色光晕交相辉映,仿佛将天地间的灵韵都凝在了这具纤弱身躯里。那双不染尘埃的眸子望来
时,山河都失了颜色,只余一片澄澈空明,似能看透人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而唯一与仙子仙气不合的,便是仙子那已经明显凸起的腹部。六个多月的身孕让师娘原本平坦的腹部像圆润饱满
的西瓜,弧线优美流畅,高高隆起,散发着温柔又充满力量的美感;又如鼓鼓的半球,在裙裾下依然清晰地勾勒出孕育生命的轮廓 ,充满生命力。
“陆郎,凝霜不能无视一个孩子的生命,原谅凝霜。”师娘平静而又坚定地说道:“凝霜一个人将他带大,把他教导成跟你一样的人。”远处传来“咚咚咚”的马蹄声,“有人来
了,这么晚谁敢擅闯天雪阁。”师娘来到阁中央,看到山下有几个人几匹马。
“你们几个,在村子里找地方歇着,不要闹事。我上去寻我家娘子。”一个壮汉说道。“是,老爷。”其余人应道。“居然来了,不知死活。”师娘默默说道。
苟雄沿着台阶走到顶端,一踏上阁前的平地,便看到一身白衣的师娘背对着他,身上散着浅蓝色光圈,周边树叶环绕。
“擅闯者何人?难道不知擅闯天雪阁死罪吗?”师娘冷酷地说道。苟雄在天雪阁的地盘,听到师娘冰冷的声音,仿佛真的又遇到了曾经一心只想杀掉自己的师娘,胆怯却又强撑着说
道:“夫人,是我啊,我来接你回家了。”刚说完,便被一阵内劲打翻在地,五脏六腑都快咳出来了。
“此处即是本阁的家,如再乱喊,决不饶恕。”师娘依旧背对着冷酷的说道。苟雄缓了口气,艰难地爬了起来,说道:“夫人,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可我好歹是孩子他爹,来看看自
己孩子总可以吧?”师娘听到苟雄的话,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再一次将他掀翻在地,说道:“已警告汝,若再犯,决不饶恕。”
苟雄这下被掀的连续翻了几个跟头,硕大的身躯趴在地上,顶着五脏六腑的疼痛,依然说道:“我来接我夫人和孩子回家,请阁主通融。”师娘看他不掉棺材不落泪,刚想继续惩
戒他,但可能是由于忽然运功,导致一阵强烈的孕吐感传来,师娘右手扶着旁边的树干,左手压在胸口干吐着。苟雄见状,赶紧忍着痛,爬起来走上前去,轻拍着师娘的背。师娘知道他走过
来了,但强烈的孕吐感让她无心运功阻止他。
苟雄低头一看师娘的肚子,已经跟西瓜差不多圆大了,喜不自胜,说道:“夫人,你看你肚子都这么大了,就不要强撑了。这里固然环境好,但吃的喝的不比城里,也没人照顾
你。”
师娘甩开他的手,走到一边,待吐感轻了点,站直身体对他说道:“不用你费心,这里很好。”苟雄时隔三个月,再次看到师娘的正面,眼睛都直了,再看到师娘凸起的腹部,更是
激动万分。
“娘子,你得补补身子孩子才能长好,我看你这好像也没什么能吃了补补的。”师娘古井不波地说道:“这儿吃的是差了点,但不用挨耳光。”
苟雄一听这话,心里有底了,站在原地,开始猛扇自己耳光,边扇边发着毒誓以后绝不再犯。师娘冷笑着看他演戏,对于师娘来说,最难熬的第一个月已经过去了,现在自己又重新
习惯一个人生活睡觉了。苟雄扇了半天,发现师娘没准备叫停自己,便厚着脸皮停下来说道:“夫人,我一会再扇,你先把这个喝了,我在山下热好了带上来的。”
苟雄走到台阶口,将一份食盒端了上来,里面竟是师娘最爱喝的雪霞羹。“来,娘子,你边喝我边继续扇。”师娘暼了一眼雪霞羹,这畜牲竟然记得带雪霞羹给自己,回来三个月了,
师娘偶尔还会回味雪霞羹的美味。
师娘站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坐下,端起碗喝起来。“不忍见你浪费而已。”师娘嘴硬地说道。苟雄轻轻地扇着耳光,眼睛看着师娘的举动,他看到师娘专心地开始品尝雪霞羹,便
悄悄走到师娘旁边,说道:“夫人,我再给你加一碗。”
趁着将碗从师娘手中拿走的瞬间,苟雄一把抓住了师娘细嫩的柔荑,连忙哭腔地说道:“夫人,我这三个月想你想得好苦,我天天都在想你,天天都想接你回去。”
师娘抽回手,玩味地问道:“你每天都在想接本阁回去?”“
对对。”苟雄连忙点头道。
“那为何过了三个月呢?你这三个月玩的很高兴吧?”师娘讽刺道。
“天地良心,我没玩哪。夫人你走之后,我就筹集十五万两银子给齐维,光筹这么多银子,就花了一个多月。然后就想立刻过来找夫人,又恐路上遭仇家劫杀,找武功好的护卫又
找了二十几天,然后就从凉州一路过来了。我发誓。”苟雄解释道。
师娘听了他的话,不置可否。苟雄见师娘没有表示,赶紧盛好一碗雪霞羹,递给师娘,说道:“夫人,请用。”
师娘接过碗,说道:“家里没银子了,还做雪霞羹做甚。”
苟雄一听,赶紧说:“就算家里再没银子,小的也得保夫人吃好喝好。”
师娘用勺子舀了一下口,放在嘴唇边。苟雄看了,忍不住,一把抱住师娘说道:“仙子,跟我回去吧,这里吃的太简陋了。”时隔三月,苟雄又抱住了师娘,熟悉的气息在二人之
间流转。苟雄趁机将手放在师娘的腹部上,说道:“咱儿子也想回家了。”
师娘感觉到孩子似乎真的对苟雄的手有反应,“真的是父子连心吗?”师娘心想道。苟雄从上向下偷偷看去,透过师娘的裙上沿,发现师娘的雪白酥胸又大了不少,算着应该有奶
汁了。便故技重施地在师娘耳边说道:“夫人,三个月没见,你的胸更大了。”说完便从裙上沿深了进入,一把抓在了巨乳上。
“脏手拿出去,谁允许你伸进来的?”师娘命令道。“嘿嘿,娘子,我就揉一会,三个月没碰夫人的大奶子了。”随着苟雄粗糙的手指捏住了师娘的粉红乳头,一股乳汁喷了出来。
“哦。”师娘忍不住哼了声,喝到:“脏手拿出去,别碰我。”
说完一把将苟雄震开,“苟雄,这里是天雪阁,你再放肆我将你扔下山去。”苟雄讪讪地坐下来,“娘子,我只是太想你了,没忍住。”师娘平复了一下心境,刚才苟雄的贸然之
举让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就回忆起被他占据时的感觉,师娘这三个月都在努力让自己摆脱这种境地。
“你可以下山回去了。”师娘冷冷地说道。“你不跟我走,我就不回去。”苟雄斩钉截铁地说道。“随你便。”说完师娘便起身回房休息去了,留下苟雄一个人坐在原地发楞。
夜深了,师娘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原本在苟雄来之前,自己很快就能入睡。但现在苟雄在屋外走来走去,自己怎么都睡不着。
“可恶。”师娘起床打开房门:“你别在我门前走来走去的。”苟雄看到师娘披着轻纱,大肚便便的样子,厚着脸皮刚准备说话,师娘便感到一阵孕吐感又来了,扶着房门干吐起来。
苟雄见状,心想机会来了,赶紧走上前扶着师娘,搂着师娘有些丰腴的身体。薄薄地轻纱挡不住苟雄的魔爪在师娘的雪白滑嫩娇躯上探索,师娘吐了一会,便感觉身体有些焦躁,苟雄身上强
烈的男人气息让本就因为有身孕的身体更加敏感。
师娘用手想推开苟雄,苟雄见状一把从身后搂住师娘,双手覆盖在师娘的西瓜肚上,对着师娘说道:“夫人,别乱动,小的手都能感觉到咱儿子在踢你呢。”听到苟雄的话,师娘停
下了推他的手,也一起感受着腹中胎儿的动作。“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真好。”苟雄将头轻放在师娘的头顶,双手抱着师娘的孕肚,闻着师娘的体香,满足地说道。
两个人保持着这种姿势过了一会,苟雄一把将师娘从小腿处抱了起来。“你放我下来。”师娘猛然发现苟雄忽然抱起自己,赶紧说道。“娘子,咱儿子让他的爹娘早点休息呢。哈
哈。”说完不管师娘的反对,苟雄走进房间将师娘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一边继续抱着。“你。。”师娘话还没说完,苟雄的大嘴便突然吻上了师娘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中搅
动,仔细吮吸着那柔软的香舌。
师娘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苟雄用力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羞辱难当,苟雄口中的热气持续地喷入她的口中,让师娘的
呼吸更加粗重,“呜”师娘嘤咛一声,只得张开了小嘴,迎唇相就,两人嘴唇顿时紧紧地贴在一起,香舌与苟雄的舌头激情地纠缠在一起。
苟雄乘机把舌头全伸了进来,湿漉漉的舌头急不及待地拨开了师娘的双唇,钻进了师娘嘴巴里搅动了起来,师娘隔了三个多月再次被苟雄强吻,熟悉浓厚的男人气息让师娘的身体
不自觉也迎合起来,主动伸出香舌和苟雄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热烈回吻着。香息扑鼻,师娘带着红晕的仙容迎面而来,一条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唇角滑入了苟雄口里,苟雄拼命接
收着那香甜甘美的汁液!
两唇相接,师娘感觉全身开始发热,舌头主动滑入苟雄的口中,发出“嗯嗯嗯”的娇吟声,苟雄则狂热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滋滋”的热吻声,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苟
雄贪婪地吮吸着,他把双唇紧缩成圆鸡蛋形,把探入自己嘴中的香舌尽情吮吸。师娘下意识地回缩舌头,想把舌头从苟雄嘴里拨了出来,但很快又再一次被吸住,力量比前一次更霸道。
师娘不知道被吻了多久,自己一直张开无法合拢的红唇,舌头和苟雄无比激情的缠绕在一起,一丝丝晶亮的唾液不断挂落下来,樱唇更是和他无比疯狂地缠绵热吻在一起。两条舌
头在师娘的樱唇内不断地纠缠着,你追我逐,翻绕不定。苟雄的舌头紧紧的和师娘那娇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吮吸着她嘴里甘甜的津液,并强烈地吸吮着她小巧的舌尖。
苟雄左手继续从师娘的脖颈下方穿过搂着师娘的左肩,右手却离开师娘的后背,开始从师娘胸前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娇嫩的巨乳,不停揉捏弹性十足的怒耸奶子。
师娘和苟雄已经热吻了好一会儿,苟雄的吻技本就霸道兼具技巧,三个多月没有碰到江湖第一仙子的胴体了,直吻得师娘浑身酥软酸麻,只能任他就这样把玩自己的乳房,还忘情
地用自己的香舌卷住他的粗舌,被迫吸吮着他的唾液,体会着俩人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
吻了不知道多久后,师娘感觉自己的嘴唇都麻木了,苟雄才慢慢的将肉舌从自己的嘴里退了出去,两人口中连接着数十道细细的丝线,显示出刚刚二人的接吻是多么的持久火热。
师娘侧过头躲避着苟雄炽热的目光,苟雄许久没有摸过师娘的光滑坚挺巨乳了,一激动大手用力捏了起来。
“啊,你轻点。”师娘感受到胸部的微痛,喊了出来。“对不起夫人,实在是太久没摸夫人这对极品大奶了。”苟雄依旧淫词说道,师娘也懒得和他计较。苟雄边摸着边开始脱师
娘身上的轻纱,几下子边将师娘脱了个精光。
时隔三月,苟雄再次见到了师娘那一丝不挂地完美胴体。“谁允许你脱我衣服了。”师娘恼怒道:“你脱本阁衣服还真是快。”师娘讽刺道,双手试图去护着胸部。苟雄也不接话,
“仙子,我来听听咱儿子动静。”说完苟雄将头伏在师娘隆起的腹部。师娘看着苟雄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自己隆起的腹部,粗糙没打理的硬发扫过皮肤,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温热的
呼吸呼出,在皮肤上凝成细小的水珠。
突然,胎儿像是感受到了这份期待,轻轻踢了一脚。苟雄身体猛地僵住,随后缓缓抬头,将手掌覆上师娘的肚子,激动的说:“我听到了,真的听到了。”师娘的心也仿佛抖了一
下,说:“嗯。”
苟雄缓缓伸出右手,向上伸了过来,越过高耸的山峰,轻轻地抚摸师娘的脸颊,感受着师娘光滑细腻的仙容。“娘子,上次苟某下手重了,疼吗?”苟雄说道。
“啪”的一声传来,苟雄的脸上出现了五指印,苟雄捂着脸。“疼吗?”师娘反问道。
“嘿嘿,不疼,娘子怎么打都不疼。”苟雄贱贱地说道,又把手摸到了师娘的腹部:“真没想到有一天,仙子这儿会有我的孩子。”边说着边摸上了师娘柔软饱满的巨乳,挑弄着因
为身孕而更加敏感的乳头:“仙子,我的娘子,几个月不见,你的乳头现在又大又突出,颜色都成深褐色了。”
师娘把头偏向一侧,幽幽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嘿嘿,是我搞的,都怪我把仙子肚子搞大了。”苟雄不要脸得说道,说完又用他胡子拉扎的大嘴巴一口含住了师娘一只褐
色大乳头,牙齿轻轻咬住乳根后,便用力吸起师娘饱满巨乳中的乳汁来。师娘感觉苟雄的肥厚嘴唇触碰乳头的瞬间,像被一阵激流轻轻划过——先是短暂的锐痛,随即化作温热的酥麻,然后
感觉乳晕周围本能收缩,自己乳房中的乳汁在吸允下涌出,仿佛深井被撬开一道缝隙。
苟雄用力地吸着,大腮帮子一鼓一瘪,粗糙的舌头不停地蠕动,师娘的乳头在他的嘴里被轻柔却有力地牵扯着,乳头连着乳房都传来酸痛感,那酸痛逐渐蔓延开来,整个乳房都变得
沉甸甸、胀胀的,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又像蓄满水的棉布被缓缓挤压。师娘能清晰感受到乳汁从胸部中被抽离的流动感,伴随着轻微的花宫收缩;苟雄吸得急时,像有细绳从胸口
一路牵扯到花宫;吸得缓时,又像春溪潺潺流过冻土,带出某种隐秘的胀痒。
苟雄发现随着乳汁流出,师娘乳房最初的胀硬感逐渐消退,变得轻盈柔软,如同晒透的棉絮。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咕噜咕噜”的吸奶声,不一会原本两只坚硬饱满的巨乳就被苟雄
吸的软绵绵的,苟雄松开口,摸了一下嘴巴,满足地说道:“娘子的奶水又好喝又多。”师娘也感觉到自己胸部中的乳汁已经被苟雄吸干了,依旧侧着脸不理会。苟雄继续边用力摸着师娘的
巨乳便调侃道:“谁能想到凝霜仙子这对大奶子居然有这么多奶水。”
然后用手指上下捏着师娘的乳头说道:“娘子,好像真被我吸完了,都挤不出来了。”师娘不得不说道:“停下,你都吸完了。”苟雄嘿嘿说道:“谁让娘子的奶水这么好喝。接
下来我来让娘子舒服舒服。”说完分开师娘的两条玉腿,扶着自己的坚硬肉棒就要进洞。“你疯了,都六个月了,你还想做这事。”师娘惊道。“我知道,我轻点。”苟雄不要脸地说道。
苟雄边说着边往里挤着。“不可以。”师娘摇着头推着苟雄,但话还没说完,便“嗯”的一声,发现苟雄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嘿嘿,娘子的身体我可太熟悉了,就算隔了三
个月,进娘子下面的洞还是轻车熟路。”苟雄无耻地说道,有分寸地在师娘的花穴里抽动起来。师娘心里骂道无耻,口中却只能轻声呻吟着,时隔三个月,本来以为自己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有
肉体上的联系了,但他的肉棒一进自己的身体,身体还是习惯地配合着这个流氓丈夫,但感觉到苟雄确实之在花宫外抽动,便不再斥责他了。
苟雄边感受着师娘湿润多水花道的紧致,便继续说道:“三个月没见到娘子,今天总算又干到娘子了,娘子的小穴还是那么紧啊。爽。”师娘安静了三个月,再次听到苟雄满口的
污染秽语,说道:“做就做,管好你的嘴,不然本阁。啊。”师娘还没说完,苟雄便用力捏了把乳房,只得叫了一声。
“你说娘子你,都在我身下挨草了,还有的没的。”苟雄淫笑地说着:“娘子你看,明明你的小穴很窄,可老子的大肉棒只要一插,你就能立马都含进去呵。
“你。。。”师娘说话有底线,所以面对说话下流无耻的苟雄时,在言语上必然吃亏。
“好了,别说话了,别一不小心顶到孩子了。”苟雄说道。
师娘只得两手放在头部两侧,任身上的壮汉干着。屋内只剩下“哗哗”的水汪声和男女的呻吟声,苟雄也知道不能干太久,插了一会后,便立马退了出来,迅速坐到了师娘的巨乳
上。“你干什么?”师娘下意识地问道,但刚想再继续问,便觉苟雄已经肉棒插进了自己的樱唇小嘴中。
“唔唔。”师娘知道苟雄想干嘛,她已经感觉到口中的肉棒正一跳一跳的蓄势待发,便急忙推着苟雄,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股股炙热的浓精从肉棒顶端射进了自己的咽喉,而自己的
头却被苟雄的两只巨掌牢牢固定住,只能被迫承受着这深喉暴射。苟雄将自己二十多公分地粗大肉棒完全塞进了师娘的小嘴,师娘只能调整着角度来然后自己的喉咙可以稍微舒服的吃下肉棒。
“啊,爽。”苟雄挤干了自己最后一滴精液,低头看着师娘喉咙处被自己肉棒撑起的突出状,得以的笑了笑,担心再放下去会把师娘憋死,只好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但拔到师娘嘴
边时,却停止了抽出,他要逼着师娘把自己的腥臭浓精咽下去。
师娘知道他的意图,只好咽了几口,将喉咙中的精液先咽了下去,刚准备把满口的精液咽下去,苟却拔出了肉棒,说道:“夫人,等下。”然后用手托着师娘精致小巧的下巴,说
道:“让我看看。”说完便看着师娘口腔中那满满的粘稠泛着气泡的子孙液,继续说道:“夫人,这可是大补啊。我喝夫人的奶,夫人喝我的精,多好哈哈。”说完将手离开下巴,师娘瞪了
他一眼,便将满口精液咽了下去,斥责道:“谁想喝你那恶心东西。上次已说过,别这么弄了很难受,你是忘了还是有意的?”
苟雄讪讪地说道:“我怕射到夫人肉穴里伤着胎儿,又不能搞到床上,那只能放到夫人嘴里了。”听到苟雄的歪理,师娘不信地说道:“苟雄,本阁现在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就
喜欢凌辱本阁获得报复感?”
听到师娘的问话,苟雄一惊,心想:又问这个,老子当然有报复的快感了,谁让你又杀老子爹又想杀我又废了我武功还动不动打我,老子还有征服感呢,谁不想把凝霜仙子按在身
下好好蹂躏;但老子对这娘们好像也有喜欢,成亲几个月,天天和天下第一美人在一会,一点都没喜欢也不可能,算了,管他呢。
苟雄心里想要嘴上却干脆利落地说道:“夫人,你说什么呢,我报复你干什么。你都有我的孩子了,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师娘听到苟雄一本正经样的回答,哑然说道:“是么?”
苟雄赶忙回道:“哎,娘子别多想了,那都是床上情趣。夫妻间都这样的。”
师娘听到不置可否,说道:“休息吧。”
“那夫人我们明天就回凉州吧。”苟雄说道。
师娘想了一会说道:“午后。”
“嘿嘿,行,夫人肯和我回去就行,不在乎半日。”说完便扣住师娘一丝不挂的娇躯打呼了起来。
“又这么快酣睡,吵死了。”师娘无奈道,安安静静一个人睡了三个月,又要开始听他的鼾声。
翌日清晨,师娘将熟睡的苟雄禁锢住后,便来到了师父的衣冠冢前。
“陆郎。我本以为他不敢来这,但他还是来了。我原想带着孩子和你一起在这儿,但我想到他说的,后面生孩子,养育孩子在这里确实太过凄苦,对孩子不公平,所以我还是决定和
他去凉州。等孩子大点时机成熟我再回来找你。”说完又呆了一会后便回阁殿,收拾收拾,和苟雄下了山坐进马车往凉州去。
四十、搅动局势
厉国,肃州东北部,镇楼县,九信司分舵。
“司首,属下已派人接触过楼烦、龟斯、玉丘、高年四国皇族,其中高年、玉丘皇族几无复国念头,龟斯皇族首鼠两端,只有楼烦国皇族复国意愿强烈。”李沐谨汇报道。
“都约一下,明晚东鸿楼,我和他们见一面。”镇楼县东鸿楼三楼包间,圆桌周围依次坐着七个人。楚汐月坐于正中,左边李沐谨,右边是副舵主王玄,四国皇族坐在两侧。
“诸位皇子,我是大兰九信司司首楚汐月。我朝奋武皇帝对诸位遭灭国境遇感到非常同情和遗憾,临行前,特嘱咐我,如果诸位怀有复国之志,我大兰必定鼎力相助。”在场男子都
盯着楚汐月看着,沉默了一会后,楼烦皇子默汗说道:“司首大人,我等四国相继亡于厉朝已有数年,故国百姓无不盼望复国。如大兰肯协助,当然我等十分愿意。但据本王所知,大兰国势
自宣文皇帝起,便持续衰落。听说现今奋威皇帝虽年轻有为,但国势依然日衰,不知。。。”
楚汐月笑道:“默汗皇子所言不虚,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大兰历经数代至章武皇帝达到极盛,虽自宣文皇帝始有所势微,但国力军力仍强于厉朝。这点请诸位勿忧。”
“是是,我们自然相信。司首大人也知道,我等国家自亡于厉国后,不是没有尝试过复国。两年前的肃甘之变司首大人必有耳闻。我四国复国实力大损,就连我四人也被监视。今日
若非司首大人亲见,我等也不会冒险前来。”龟斯皇子乌尔特说道,“高年玉丘二位皇子所属更是死伤殆尽,回想起来,不禁泫然。”
“因此前些日子李舵主来问我等,我等实在难以回复。达纳戈烈心狠手辣,对厉国掌控力极强,对我们也严加防范,想成事极难。”高年皇子斯盖尔说道。
“正因如此,陛下派本司首亲自前来,也是担忧时间过久诸位越难复国。”楚汐月说道。“非我等不信贵国陛下,司首大人需有所展示我等才能信服。”
“诸位近几月时间先去联系旧部。默汗皇子,厉国在肃州都指挥佥事是你的人吧?”
“不错,他以前是楼烦御林军统帅,是本皇子心腹。”
“不出四个月,我让他当上都指挥史。”默汗眼前一亮,“司首,你开玩笑吧?肃州都指挥使会让前楼烦将领担任?”
“我自有办法。”
“好,如果默林能当上指挥史,我信你。”
“但光我们就算起事成功,也挡不住达纳戈烈的大军哪?”乌尔特说道。
“届时,我朝陈纲大将军会挥军策应我们。此事不成功,本司首绝不回大兰。”
“好。”“好。”几人纷纷说道。
“那我们就回去联系旧部,等司首消息。”四人告辞离开。
“他们来没有尾巴吧?”楚汐月问道。
“禀司首,尾巴已经除掉。”王玄回道。
“司首,他们靠谱吗?”李沐谨怀疑的问道。
“本司首当然不可能全部指望他们。”楚汐月微微笑道。
厉朝皇宫。“陛下,楚汐月今晚见了四个亡国皇子。”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五公司办的不错。”达纳戈烈边看着面前画像上的女人边说道,“继续盯着。”
兰朝明京,皇宫议事大殿。
“陛下,臣冤枉啊。九信司栽赃嫁祸,臣冤枉啊。太尉,我冤枉啊!”户部左侍郎李梦熊跪在地上,大声呼喊着。
“陛下,李大人一向奉公守法,忠公体国。此事必有误会。”褚原向兰俊说道。
“此事证据已由九信司收集整理呈交陛下。”顾念慈不紧不慢地说道。
“顾代司首,我朝太祖留下祖训,江湖门派不可参与国事,江湖人士不可伤及朝廷命官,否则罪同谋逆。祖训在太庙有碑刻,你们兰灵派也知道祖训。九信司原非朝廷明设部门,
乃章武皇帝因局势特殊而临时设立,本应随局势变化而裁撤。因此顾代司首近期上朝次数有些多了吧,快赶上水映真人几年了。”吏部左侍郎李梦庚说道。
“李爱卿,九信司虽非朝廷明设部司,但朕早已允许司首上朝议事。”兰俊不悦地说。
“证据确凿,李梦熊,你还想狡辩吗?要不要我把当事人带到此处?”顾念慈厉声说道。
“这这。”李梦熊结巴地说。
“李大人是否有罪,自有三法司会审呈交陛下定夺,还轮不到顾代司首定罪吧。”刑部尚书左年遥说道。
“行,那就让三法司会审,不过我九信司也要参审。”
“无此先例。”礼部右侍郎田镜说道。
“朕准了,九信司参审。”兰俊肃声道。
“遵旨。”众大臣应道。
太尉府。
“太尉,九信司自从姓顾的来之后,这几个月频频对咱们下手哪。”左年遥说道。
“这臭婊子。”褚原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太尉,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让她个个击破。”
“本太尉当然知道,得想个法子治治这个顾婊子。”
九信司。
“潘丫头,过几天三法司会审,你代表九信司参审,把姓李的罪定死。”顾念慈心情很好,又快要解决一个褚原的人了。
“司首,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潘巧儿欲言又止。
“有点不择手段吧。”顾念慈不以为意:“潘丫头,对付恶人就要灵活点。汐月倒是光明磊落,效果呢?恶人更加猖狂。”
潘巧儿对眼前这个代司首有点疑惑,她的行事风格跟水映真人南辕北辙。只要想搞哪个人,创造机会也要把这人搞下去。这几个月顾念慈为了搞褚原的人,派司里下属去勾搭然后抓
奸的,埋金银珠宝在后院然后说盗窃的,仿造信件说里通外国的,只要有效,顾念慈都用。“唉”潘巧儿摇了摇头,准备过几天参玉三法司会审。
四十一、殷浩露情
两个月后。苟雄骑着马终于和师娘的马车来到了苟府前。一路上倒是顺利,考虑到师娘身孕在身,车队走的并不快。苟雄动不动夜里就趴在师娘身上咬着师娘胸前两颗大葡萄吸奶,
说是从小没娘,没怎么喝过娘奶,因此想补补。这话师娘真假难辨,但看到苟雄每次都意犹未尽地从自己身上眨嘴起来时,那满足样子不像假的,反正吸完师娘也感觉胸部挺舒服,也就随他
去了。
“老爷回来了。”管家喊到。
“夫人回来了吗?”秋月也跑了出来,看到师娘从马车里出来,秋月赶紧上去扶,说道:“夫人,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秋月担心死了。”
“呵呵,无妨。”师娘说道。
“夫人这快八个月身孕了,小心些。”师娘的肚子更大了,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在秋月的搀扶下,一步一步慢慢走着。
“老爷,小的等您好几天了,出大事了。”管家说道。
“怎么了?”苟雄问道。
“王大人几天前就让人来通知,说殷浩这几个月搜集到了好几位大人和老爷您的罪证,准备送往明京呢。”
“怕什么,送到明京有太尉大人呢,知府和王大人都是太尉的人。”苟雄不屑地说道。
“哎哟,我的老爷,王大人特意说了,殷浩直接是送九信司的,太尉管不了。”
“啊,那如何是好。”苟雄慌忙说道。
“我和王大人的人说您去必州找夫人回来,王大人后来又派人来说了,他先拖着殷浩几天,等您和夫人回来后,就这样这样。”管家在苟雄耳边说道,苟雄皱了会眉头,说道:
“也只有这样了,这该死的殷浩,连老子也搞。”
不一会,师娘在秋月的搀扶下来到了自己的屋阁,只见屋阁前挂着一块门匾,上写着“仙子阁”。
“这?”师娘看向秋月。
秋月回复道:“夫人,这是老爷之前思念夫人,说此阁无夫人,就像世间无仙子,因此题为仙子阁。”师娘不置可否地笑了下。
“夫人,你笑起来真是人间仙子,秋月这辈子就没看见比夫人更好看的女子。”秋月说道。
“什么时候学会溜须拍马了。”师娘对这个底层的丫头很包容,笑着说到道。
“秋月没有,夫人真的是世间第一美人。”秋月赶紧说。
“好了,进去吧。”师娘进了仙子阁躺在了那张熟悉的靠椅上,一切和三个月自己离开前一样。这时,苟雄走了进来,“秋月,你先出去,把门带好,我有重要事情和夫人说。”
秋月识趣地带上门走了出去。
苟雄见秋月走远,“扑通”一声跪在师娘前,说道:“夫人救我啊,不然苟家要完了。”师娘不紧不慢地说道:“何事如此严重?”
“那个同知殷浩,这几个月搜集了我以前一些事情的证据,想要和其他官老爷的证据一起上报朝廷。他们上面有人罩着,我一屁民,朝廷知道了就是抄家灭族啊。”
师娘也吃惊了:“灭族?到底什么事的证据。”苟雄低着头哭腔说道:“就是我来凉州这几年帮着通判大人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证据。”
“你为何要做这样事?”
“夫人,当初我被那么多人追杀逃到凉州,当然找个靠山了,而且现在这些家资也是靠帮通判大人做那些事才有的。”苟雄说道。
“呵我萧凝霜还得帮你去毁灭证据是吧?”师娘气极反笑道。
“夫人,你别动怒啊,小心动了胎气。”苟雄赶忙说道:“自从娶了夫人之后,我就再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了,那些都是以前为了活命迫不得已。”
“哼!”师娘显然不怎么信苟雄的一面之词。苟雄见状,更加嚎啕大哭说道:“要是灭族,我的儿子怎么办呐?”
师娘听到他提到孩子,更加生气骂道:“这个时候你想起孩子了。你。。你。。”苟雄赶紧劝说:“娘子你别骂了,小心胎儿。”
师娘缓和了下,无奈说道:“如今奈何?”苟雄看见师娘态度松动了,便小心翼翼地说道:“夫人,我看那个殷浩好像对夫人有点意思,能否请夫人出面,把我的证据要回来。”
师娘怒瞪瞪地看着他,冷笑道:“回来第一天,就要拿自己怀着八个月身孕的妻子出去卖弄色相,呵呵,苟雄你真是厉害。”苟雄羞愧地趴在地上,现在只有师娘能救他了,反正
骂的多了,为了活命,被多骂几句苟雄丝毫不在意。
师娘又骂了几句,看他趴在地上唯唯诺诺的样子,师娘也无奈道:“本阁写个邀宴贴给殷大人,看他明天肯不肯赏脸。”
苟雄一听,连忙直起身子拍马屁道:“凝霜仙子的面子他还能不给吗?”
师娘又冷笑着回道:“朝廷命官谁在乎我一个江湖的?”
“为啥,这些当官的不怕你们要他们好看吗?”苟雄不解地问道。
师娘像看着傻子一样看着他:“大兰太祖有祖训,江湖人士若伤害朝廷命官,视同谋逆。”师娘坐起身来,走到黄花梨平头案前,自己也不可能真的不管苟雄,不然孩子怎么办。
师娘拿起湖笔,蘸了蘸徽墨,便在帖子上开始写道:“殷浩大人钧鉴:久仰清德,未亲雅教,夙夜怀慕。妾身久居深闺,常闻大人政声斐然,勤政爱民之德,邑人无不称道,心甚
钦服。今夏和景明,园中荷叶灼灼,玉兰皎皎,特设薄宴于水芳园兰亭雅间,备佳酿珍馐,邀雅士同赏。诚盼大人拨冗莅临,幸得亲聆高论,以慰倾慕之忱。若蒙俯允,敢请示下莅临之时,
当扫径焚香,敬候尊驾。冒昧相邀,伏惟海涵。顺颂台祺!苟萧氏 谨奉,大兰奋武八年七月十九日。”
“差人送给殷大人。”师娘面无表情地说道,师娘是真没想到,自己堂堂天雪阁阁主、仙人境后期修为,一向超然绝世、江湖人人拜服,明日居然要以色取悦一个同知,心中不免
气苦。“好,我这就差人送。夫人这写的啥?”苟雄看着天书。师娘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有空多学几个字。”
苟雄自讨没趣地走了,把帖给管家看,管家倒是识货,一打开便惊艳说道:“夫人这字,字里行间藏锋敛锷,每一笔皆如铸铁画沙,墨痕间自有山岳巍峨之势,观之令人心生敬畏;
运笔如携风裹雾,笔画流转间似江河奔涌不息,字势灵动洒脱,恰似神龙腾跃于九霄,尽显飘逸神韵。横如刀劈斧凿,竖似银钩倒挂,笔力穿透纸背,落笔处筋骨毕现,既有金石之刚劲,又
含玉润之柔美 。字形布局错落有致,笔画顾盼生情,如鸾鸟轻舞、凤凰栖息,看似随意挥洒,实则暗合章法,满纸皆是自然之趣。深得颜体浑厚饱满、筋肉丰沛之精髓,又具柳体骨力遒劲、
结构严谨之妙,一笔一划皆暗合古帖法度,尽显大家风范。”
苟雄不信地说道:“你个老狗还会赏字?”
管家谄媚着说道:“小的喜爱收集名家书法,因此见得多。夫人这书法,如果肯卖的话,一帖不下一千两。”
苟雄惊呆了。“小的猜测夫人作画应也是一绝,估计画作也是价值连城。”管家说道。“算了吧,就那娘们清高样,让她写字画画卖钱,打死都不可能。”苟雄挥挥手说道,“快
差人把帖送给殷浩去。”
“是老爷。”管家说完便转身离去。
翌日申时,水芳园兰亭雅间。
蝉鸣透过湘妃竹帘漫入雅间,师娘正倚坐在酸枝木透雕凉榻上,一袭月白色真丝绡衣若晨雾轻笼。衣裳上用金线绣着缠枝茉莉,细如蚊足的针脚将花瓣脉络勾勒得栩栩如生,领口
与袖口镶着半透明的冰蝉翼纱,走动时若流云掠过荷塘,隐约透出腕间凝脂般的肌肤。
月白色真丝绡衣下隆起的腹部如覆着轻纱的玉盘,柔和的弧度从腰线向下延展,恰似早春初绽的饱满花苞。那片圆润总裹在宽松的对襟襦衣里,隐约可见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起伏;
胎儿将腹部顶出几处高低错落的轮廓,时而鼓起半个椭圆,时而蜿蜒出绵长的弧度,像被风吹皱的春水,又似山峦在云雾间的朦胧剪影。此时师娘静静倚坐于凉榻,隆起的腹部便成了静谧的
山丘,衣料自然垂落的褶皱勾勒出温柔的线条,连日光摇曳的光影投在上面,都化作一抹柔和的光晕。
茜色绉纱襦裙自腰间倾泻而下,银线绣的并蒂莲在裙摆蜿蜒,随着呼吸轻颤。腰间系着鹅黄丝绦,坠着一枚镂空青玉双鱼佩,走动时玉佩轻晃,似有水波流转。腕间仅戴一支冰种
翡翠镯子,清冷的光泽衬得皓腕如雪,细长的手指握着湘妃竹骨团扇,扇面上水墨荷花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发髻松挽成堕马髻,斜簪一支银鎏金累丝茉莉簪,花瓣上嵌着细碎珍珠,宛若清晨未晞的露珠。两鬓垂落的发丝间别着两朵新鲜白兰花,清甜香气混着师娘身上的体香,在暑热中
更添几分雅致。端坐时广袖垂落,整个人宛如画中走出的凌波仙子,既有当家主母的端庄,又透着夏日独有的清韵。
“咚咚咚”的敲门声忽然传来,师娘知道是殷浩到了,便扶着凉榻扶手,缓缓地站起身子,便走向门口边说道:“殷大人请进。”
殷浩缓步走进雅阁内,今日为见师娘,他身着一袭蓝色直裰,面料是轻柔顺滑的上等丝绸,泛着柔和的光泽。宽阔的衣身线条流畅自然,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挺拔而修长的身形。
领口处用一颗温润的白玉扣子轻轻扣住,既简约又不失雅致。大袖翩翩,袖口微微下垂,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衣袖轻轻摆动,尽显儒雅风度。腰间束着一条月白祥云纹的织锦腰带,带身绣工
精细,云纹栩栩如生,宛如流动的云霞,不仅束紧了衣衫,更添几分潇洒与飘逸。
乌黑的头发整齐束起,戴着一顶样式简单却不失精致的白玉银冠,银冠上雕刻着细腻的花纹,白玉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更衬得他面庞白皙如玉,一举一动都透着的文雅气质。师娘
看到殷浩衣冠楚楚的英俊模样,心叹道:大家公子,温文尔雅,要是苟雄有他万分之一该多好。
想到八个多月的身孕,师娘今日未施粉黛,完全素颜而来,殷浩看到师娘不施粉黛的仙容、鬼斧神工的五官,和自己记忆的一模一样,痴痴地盯着看着,唯二不同的是三千青丝及
腰挽成堕马髻,平坦的腹部现在隆起的像个球。
“贱妾苟萧氏,参见大人。”师娘试图行万福礼,却发现自己蹲不下来。
殷浩赶紧回道:“仙子免礼。”听到殷浩喊自己仙子,师娘略微惊诧下,说道:“贱妾谢过大人。”
殷浩苦涩地说道:“初一见仙子,未见如此。”
师娘知道殷浩说的是什么,缓缓说道:“彼时贱妾已有三月身孕,唯不显而已。”“仙子既有孕在身,请坐。”殷浩说道。“谢大人。”说完师娘一手虚扶着雅阁内朱漆立柱,脚
步轻缓得如同飘落的秋叶。
隆起如满月的腹部让师娘不得不将身体重心微微后倾,后腰不自觉地弓成一道弧线,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脚下的青砖,小心翼翼地挪动绣花鞋尖。宽大的茜色绉纱襦裙下,两条
雪白细长的腿像受惊的小鹿般微微内扣,生怕重心不稳,襦裙扫过地面时也少了往日的利落,带着迟缓的拖沓。
行至靠椅处,师娘下意识地伸出另一只手护住高高凸起的腹部,指尖轻轻按在衣料上,仿佛要将腹中躁动的小生命稳稳托住。后腰抵着椅背微微喘息时,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独特的
佝偻姿态,却又带着母性独有的温柔坚韧,宛如风中摇曳却依然挺立的晚荷。
接着师娘缓缓坐下,用湘妃竹骨团扇扇了几下取凉。殷浩看到师娘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跟自己记忆中凝霜仙子那优雅果敢的走路仪态判若两人。再看到师娘真丝绡衣下两团浑圆
饱满高高的耸起,中间那深不可测的沟壑以及那些裸露在绡衣雪白的微微附汗肌肤,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随即将目光移开。师娘也感受到了殷浩的窘迫,酷暑天自己还有着身孕,不这么穿太
过炎热,而且苟雄居然还说穿着清凉点好,他的心思师娘自然清楚,但师娘心里也暗夸殷浩确实是个正人君子,没有一味的盯着自己看。
“不知仙子今日约见殷某所为何事?”殷浩先问道。
“今日无他事,就是贱妾知道大人儒雅,心里仰慕,故约一见。”师娘说道,师娘当然不会仰慕殷浩,但直接说要苟雄罪证肯定不行。
师娘说完,殷浩再次苦笑了声,他缓缓取出一幅画卷,拆开绑线,说道:“仙子,殷某八年前曾作过一幅画,之后便随身携带。今日特地带来,请仙子一观。”
四十二、画中仙子
殷浩将画作小心地置于桌上,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缓缓地打开画卷。随着画卷的铺开,师娘已然明白了一切。
只见画卷之上,仙门矗立云海之巅,万千霞光自九重天外倾泻而下,将整座山峦浸染得如梦似幻。主峰拔地而起,仿若一柄直指苍穹的青锋,云雾如轻纱般缭绕山腰,时聚时散,
隐约可见琼楼玉宇悬浮半空,琉璃瓦映着金光,飞檐斗拱间垂落晶莹玉铃,风过时清音袅袅,声传百里。山门以兰玉铸就,门额之上“兰灵派”三字威严庄重。
穿过山门,蜿蜒的白玉阶直通主殿,主峰两侧奇花异草竞相绽放,灵蝶翩跹,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幽香。八座副峰错落有致,或被苍松翠柏覆盖,或点缀着飞瀑流泉,每座山峰皆有
灵光萦绕,更有仙鹤振翅掠过,在云端划出优雅弧线。
主峰之巅,巍峨的灵珠大殿庄严肃穆,殿内仙雾弥漫,无数光纹在墙壁上流转闪烁,仿若星河落入人间。殿外悬浮着八座青铜古鼎,鼎中青烟升腾,汇聚成各种奇异天象。殿下面
的演武场上,身着各色门派服饰的弟子密密麻麻的站在演武场上,鸦雀无声,全都抬头看向殿外站着的那个青丝及腰、白衣素裹、宝剑斜身、身形高挑、面容绝世的当世仙子—萧凝霜。
而画卷中的萧凝霜,眉如远山含黛,却凝着霜雪般的冷意,眉峰凌厉如剑锋微挑,眼尾斜飞入鬓,似寒星坠落在深潭,漆黑的瞳仁映不出半分温度,眼睑下薄青晕染,更添几分拒
人千里的疏离。鼻梁高挺而精巧,鼻尖微翘却未减锐利,唇色极淡,仿佛冬日枝头将融未融的残雪,唇角平直,常年紧抿成锋利的线条,似镌刻在冰雕上的纹路。肌肤胜雪,却泛着冷玉般的
光泽,下颌线条流畅如寒月弯刀,鬓边散落的几缕墨发被山风掀起,衬得整张脸愈发清冷淡漠,恍若九重天外高悬的孤月,可望而不可即。
“心向光明处,身如劲柏昂。尘嚣风滚滚,浩气自昭彰。义胆驱邪佞,忠肝护善良。千磨犹不屈,浩志永流芳。”殷浩站起身,眼泪缓缓地从眼眶落下,略带抽泣地念出了一首诗:
“凝霜仙子,您还记得您当时所作的教导所有兰灵弟子的守正志坚诗吗?这些年殷浩从未敢忘凝霜仙子的教诲,每每心有所怠,都以此诗激励自己。”
师娘无言以对,侧着头看向窗外,轻声问道;“大人是兰灵弟子?”
“多年前仙子到访兰灵派时,我只是个刚入门的外门弟子,这幅画卷中下面的某个人就是殷某。”殷浩已泪流满面,压抑地问道:“凝霜仙子,为什么?您为什么要嫁给苟雄?您
不知道苟雄是个无恶不作的恶贼吗?他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在我看来,杀他一百遍都不为过。可您,您现在却,却,却。。。”
师娘知道他想说自己给苟雄生子,但他生性正直说不出口。“却给他生孩子是吗?”师娘缓缓地替殷浩说了出来。
殷浩悲哀地微微点了下头,但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已然说明他内心所坚持的正在面临崩溃。“凝霜仙子,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问出来,我。。。”殷浩想说自己舒畅多了,可这样说
又显得自己一直不务正事,便停顿了下来。
师娘也有些动容和惭愧,没想到自己多年前的话竟然对眼前这个年轻人有这么大的影响。“大人,你年轻有为,是大兰需要的人。你的路没有错。至于贱妾。”师娘还没说完,殷
浩痛哭着喊道:“凝霜仙子,您别再贱妾贱妾的了,殷浩多希望您还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凝霜仙子。”
师娘也有些哽咽,凄惨地说道:“我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凝霜仙子了,你看我现在,还像你记忆里的萧凝霜吗?”师娘看向自己大腹便便的肚子问道。
殷浩站在师娘的面前,摸了把眼泪,说道:“殷浩不知道,但内心告诉殷浩,仙子还是仙子。”师娘淡淡地一笑,美的不可方物,把殷浩都看呆了,两人四目相对。过了片刻师娘
轻轻地伸出洁白无瑕的柔夷,将殷浩的头缓缓地靠在自己的削肩上。师娘的体香和肩膀滑嫩的肌肤让殷浩如痴如醉,下体不由自主地坚挺了起来,顶在了师娘的胯间,而师娘挺拔的双峰和隆
起的小腹也顶着殷浩的身体。
“凝霜仙子,您真美,殷浩多少个夜晚都会梦到您。”殷浩真诚地说着。师娘相信殷浩所说的,心想道:多好的年轻人,他身上甚至有一丝陆郎的影子。
“仙子,您还没说,您为何会嫁给苟雄啊?”殷浩还是想问这个问题。
“别问了,好吗?”师娘轻轻说道。
“那仙子今日约殷浩,是为何事?”
“你,你能把苟雄的罪证给我吗?”师娘难以启齿地问道。
殷浩听完,说道:“我猜出仙子是此缘故。仙子,苟雄他不是良人,按大兰律,他该问斩。”
师娘叹了口气:“唉。我会看着他,不让他再胡作非为伤天害理。”
殷浩缓缓从师娘的肩膀离开,情绪已恢复大半,说道:“让仙子见笑了,此生能得凝霜仙子一抱,死而无憾。”
忽然,门被蹦的踹开,殷浩和师娘都吃惊地看向门口。“殷浩,本官接到报案,你私自幽会报案人妻子,行苟且之事,触犯大兰律第三条,随本官回去受审。”通判王达带着一帮
衙役冲了进来。
听到此话,殷浩惊愕地看向师娘,眼中充满不可思议:“仙子,你,你为何构陷于我?”师娘百口莫辩。王达不等殷浩反应,便差人拖着殷浩往外走去,殷浩心神已乱,不停地说
道:“仙子,为何构陷于我!”
师娘焦急万分,向王达问道:“大人,何人报案?”王达色眯眯地扫视着师娘,大声喝道:“你说呢?好个淫妇,居然背夫偷约小白脸,真是不知廉耻,淫妇。”说完,便转身离
去。师娘呆呆地站在原地,理了下思绪后,出门叫上秋月往家赶去。
苟府。不出意外,苟雄在仙子阁里痛得死去活来,管家跪在一旁瑟瑟发抖。师娘捂着肚子,似乎也有疼痛。
“夫人,你别动胎气了。”秋月劝道,“您先把这碗安胎药喝了吧。”师娘喝完秋月递来的安胎药,指着管家说道:“是不是这个畜生让你去报案了,说。”
管家磕头喊道:“夫人冤枉啊,小的一直在家啊,府上人都可以作证。”
师娘手一挥,苟雄发现不疼了。
“给我滚过来。”师娘喝道,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见一直风轻云淡的师娘发这么大脾气。苟雄赶紧爬过去五体投地地跪在师娘脚前,“你让我找殷浩给你求情,你再去告发?”
苟雄颤抖着声音说道:“夫人。”
“住口,叫阁主。”师娘喝道。
“阁,阁主,小的指天发誓,绝没有去王达那报案啊。”
“还不说实话。”师娘一挥手,苟雄又疼的龇牙咧嘴,滚来滚去。
管家求饶道:“夫人,哦不,阁主,也许真不是老爷报案的呢。”师娘等了会,一挥手,苟雄赶紧趴了过来。“我再信你一次,现在,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殷浩救出来。否则就
算视同谋逆我也要杀光通判府,自己回天雪阁,你就等着抄家吧。滚。”
苟雄和管家赶紧爬了出去,溜到外面后,管家说道:“老爷你可真能抗啊。”
苟雄说道:“保命重要,熬点疼算什么。这娘们又不会真把我疼死。”
“那老爷真去救殷浩?”
“嘿,王大人早有安排。”苟雄奸笑着。
三日后子时,凉州城外官道上,一匹快马迅速地奔向明京方向。忽然,前方七个黑衣人骑着马挡在前面,为首的对快马上的人说道:“殷浩,你以为让你的童子假扮你,你就能金
蝉脱壳吗?哈哈哈。”
“你是王达派来的杀手吧,你怎么知道我会连夜走?”殷浩问道。
“王大人早有预料,你被人从通判衙门救走后,肯定会想尽快离开凉州回明京复命。你小心谨慎,必然会连夜出走,我等兄弟在你家守候已久啦哈哈。”
“你们还真有耐心!”殷浩说道。
“不然,殷大人又怎么带着这些证据呢?我们又从哪能找到这些证据呢?”为首的黑衣人笑完喝道:“交出马上的箱子,饶你不死。”
“我会信你吗?有本事自己来取。”说完殷浩拔出宝剑,和黑衣人战作一团。殷浩原本武功修为就一般,加之寡不敌众,不一会便被黑衣人打飞宝剑,踢到在地。
“殷浩啊殷浩,你说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要跟太尉作对。”黑衣人说道。
“心向光明处,身如劲柏昂。尘嚣风滚滚,浩气自昭彰。义胆驱邪佞,忠肝护善良。千磨犹不屈,浩志永流芳。殷浩死不足惜,可惜没有将齐维和王达闵非这些狗官绳之以法。凝霜
仙子,我殷浩没有愧对你的教诲。”说完,便将脖子伸出,等待死亡。
黑衣人见状,哈哈一笑:“那老子送你上路。”说完便持刀砍向殷浩的脖子。殷浩闭着眼睛,发现刀迟迟没有落下,睁开眼睛,发现眼前几人都被禁锢住了无法动弹。
再看向他们身后,月光下,一个黑发及腰、白衣长裙、手持宝剑,浑身散发浅蓝色光芒的女子正缓缓靠近,只见她一手拿着宝剑,一手托着凸起的腹部。
“凝霜仙子?”殷浩嘀咕着。待女子靠近,正是师娘。师娘宝剑瞬间出鞘又收鞘,除了领头的外,其余六个黑衣人脖子上都有一道细细的剑痕,不一会身体便倒了下去。
“还好吗?”师娘轻声问道。
“仙子,我还好。”殷浩说道。
“那日之事,我不知晓。”师娘解释道。
“殷浩相信,殷浩冷静后就知道定和仙子无关。”
“嗯,你刚才喊的我听见了。”师娘淡淡地说道。
殷浩略显羞涩说道:“我以为我死定了,便喊了。”
“你是何人,为何追杀殷大人?”师娘解开了黑衣人禁制问道。
“哪儿来的婊子,敢坏凌霄坛的事。”黑衣人说道。
“凌霄坛?凌霄坛和褚原有勾结?”师娘问道。
黑衣人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喊道:“臭婊子,老子跟你拼了。”说完便冲了过来。师娘手一挥,殷浩还没看见剑出鞘,黑衣人胸口已有一个血窟窿,倒地而亡。
“多谢凝霜仙子救命之恩。”殷浩拜谢道。
“把苟雄的给我,其他的你带走。”师娘说道。
“仙子,那苟雄报案构陷我们,您还?”殷浩说道。
“并不能确定苟雄报案,而且是他设法救你出来,不管如何,他是我的夫君,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爹。”师娘黯然说道。
“我知道了。”殷浩落寞地从马背箱子中将苟雄的罪证取出,交给了师娘。
“仙子,您保重。”殷浩眼睛湿润地说道。
“嗯,你也保重。”师娘说道。
“仙子,我能再抱您一下吗?”殷浩问道。
师娘微笑了一下,主动走上去轻抱住殷浩。
“仙子,要是此生殷浩能娶到您该多好。”殷浩感慨的说道。
“噗,我比你大了将近十岁。自有年轻优秀的女子与你适配。”师娘说道。
“在我心中,凝霜仙子永远是最美的女子。”殷浩说完,轻轻地放开师娘。“凝霜仙子,告辞,后会有期。”说完便策马上路。
师娘看了会他的背影,想起苟雄那阴鸷狰狞满脸横肉,顶着个葱头鼻的邋遢脸庞,搭配着脸上从耳下至眉上的长长疤痕,跟殷浩英俊自信的脸相比,“唉”师娘叹了口气,托着腹部
缓缓离去。
仙子阁的门缓缓推开,师娘疲倦的走到靠椅上躺了下来,亏的师娘修为高,不然顶着八个月的身孕走这么远还要运转功力,一般女子早就垮了。
苟雄从门外贱兮兮地走进来,蹲在师娘旁边:“娘子,拿回来了吗?”师娘看到他首先只关心那些罪证,都不关心自己是否安好,心里很不舒服,再看到他的脸庞,联想到殷浩的
英俊面容,更是对苟雄厌恶。将证据甩给他后,说道:“出去。”
苟雄拿到证据,翻开一看,如假包换,心中大石头总算落地,说道:“这个狗东西,居然偷偷收集了老子这么多证据,老子没搞死他算他走运。”
师娘暼了他一眼,懒得看他。苟雄也发现师娘好像不想理自己,贴上去问道:“夫人辛苦了,你是苟家大功臣哪。我来给你捏捏腿。”苟雄打算抬起师娘的腿献殷勤,可师娘把腿
移开,说道:“不用。”
师娘此时一点都不想让苟雄碰自己,苟雄当了这么多年淫贼,感觉到了师娘对自己的排斥,说道:“王达跟老子说了,他进去的时候你和姓殷的离得很近,你们在兰亭雅间不会发
生了点什么吧?”
师娘听到这话,气的转过身来,怒吼道:“苟雄,你是不是人,你让自己妻子出去见男人,现在反过来说这些话!”
苟雄知道自己理亏,小声回道:“我又没让你和他亲亲我我。”
师娘怒道:“你,你,你这个畜牲,你把我当什么了。”师娘只觉得气的胸部一阵肿胀,开始疼起来。
苟雄看到师娘的状态,说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都乳胀了。”说完便伸手去解师娘白衣裙,“啪”的一声,师娘打开他的手,说道“不用你管。”
苟雄只好劝道:“好了,别气了,不弄一下你这乳胀好不了。”师娘也知道,没办法,只能让苟雄解开自己的衣襟,脱掉亵衣,两只已经肿胀得发硬的巨乳跳了出来。
苟雄熟练地以乳头为中心,用指腹轻轻地打圈按舒起乳房来,边按边说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倔什么,胀了还不是自己难受。”
师娘感受到原本坚硬的胸部舒张开来,放松了很多,缓和地说道:“我有今天难道不是因为你?”
苟雄回道:“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你少发怒不就没这些事儿了。”
“我发怒还不是因为你?”师娘又说道。
“是是,你躺好。”苟雄持续不断的按舒着,师娘感受着巨掌在自己乳房上传来的阵阵暖流,心想道:这恶贼这个本事尚可。
苟雄看师娘渐渐有了倦意,便说道:“我抱你上床休息吧。”
“嗯。”师娘今夜的确是累了。
苟雄抱起师娘,说道:“夫人,你八个月了还这么轻。”说完,便两步走到床边,轻轻地放下,说道:“我来把奶吸掉,又是我的累活。”
师娘说道:“你不愿意可以请别人来吸。”
“嘿嘿,那可不行,仙子只能是我的。”苟雄淫贱地说完,便俯身侧在师娘身边,刚准备下嘴,看了会师娘的乳头说道:“夫人,你这两颗大紫葡萄变成大黑葡萄了呀。”师娘不
以为意地说道:“变就变吧,生完孩子用寒月诀可以变回来。”
苟雄听到,说:“寒月诀这么厉害。不过黑的我也喜欢。”
“哦?”
“那也是在我的开垦下,把凝霜仙子的粉红乳头给弄黑了。”
“哼。”师娘冷哼了声。苟雄用食指和大拇指用力捏了几下师娘的黑葡萄,乳汁从乳头中间的缝隙像一支支箭一样,喷射而出,到达高处后又洒落在师娘的巨乳上。
“你干什么?”师娘被挤奶挤得问道。
“没什么。”苟雄说完,便咬住一颗乳头吮吸起来,大量的乳汁从师娘的巨乳內通过乳头流到了苟雄的口中,“菇滋菇滋”的吸奶声在寂静的房间內断断续续地传来,随着师娘胸
部乳汁的减少,原来那坚硬的乳房又变得柔软起来。
大约一柱香之后,苟雄看再怎么吸也没有了,便用手像揉面团一样揉着师娘软趴趴的巨乳,说道:“吸完了,我都喝饱了。你这奶也太多了。”
师娘说道:“睡吧,我好困。”说完便睡了过去。苟雄看着师娘凸起的腹部和软趴趴的奶子,本来还想干一次,看来没机会了,只好躺在一边打着嗝也入睡了。
四十三、计施念慈
一个月后,明京朝堂。
“陛下,九信司已查得凉州知府齐维、通判王达、都指挥使韩得志、都指挥同知简方、都指挥佥事刘太伦等贪赃枉法,结党营私,证据九信司已掌握,请陛下圣决。”顾念慈对着褚
原大声地说了出来。
“陛下,九信司向来捏造证据,诽谤朝臣,此次定是故技重施。”褚原说道。
“顾念慈蔑视地看着褚原:“是不是捏造太尉不也看过了吗?太尉说说哪些是捏造的?”
“这,这。”褚原哑言道,他看过这些证据,都是证据确凿。
“顾代司首,我看过你所谓的证据,你所谓齐维的罪证,大多都是王达犯的。齐维最多是个失察之责。”
顾念慈冷笑道:“李侍郎嘴巴一张就定了?”
“此案关系重大,依上次,着三法司会同九信司审理。”兰俊说道。
“遵旨。”台下众大臣拜到。
西兰宫,兰俊书房內。
“顾长老,近日御史台、吏部、礼部和各地属官纷纷上书,要朕遵照太祖皇帝祖训,撤销九信司,朕压力很大。”兰俊有些焦急地说道。
“陛下,自章武皇帝成立九信司始,朝廷文武大臣无不视九信司为眼中钉,肉中刺。再加上太祖皇帝确有祖训,因此一直由兰灵派长老执掌的九信司更是和朝廷各部矛盾极深,无
时无刻不想撤销九信司。但念慈相信陛下知晓其中厉害,对于这些奏折,留中不发即可。”顾念慈回复道,“陛下勿忧,此次凉州空缺,陛下可派心腹前去接任。假以时日,九信司定可助陛
下执掌大权。”
太尉府。
“太尉,这顾念慈跟条疯狗一样,太尉之前说要治治她,不知有无方法。”左年尧问道。
“是啊,这女人已经把京城兵马司的指挥使换了,再让她这么来,非同小可啊。”李梦庚附和道。
“之前只欠东风,现在已万事俱备,本太尉正准备要会会她。”褚原狠毒地说着。
“那我等就恭候太尉大人捷报了。”田镜说道。
过了几日。顾念慈正在九信司处理公文,忽然潘巧儿的一个手下急忙跑进来,说:“司首,不好了,刚有一群人在芳香楼故意惹事,我等在一旁看着,忽然发现潘行事不见了。”
“什么?巧儿不见了?”顾念慈惊到。
“是的,小的们在潘行事的琴上找到这个。”顾念慈接过一看,是太尉府的令牌。
“这是故意留给我们的。”顾念慈冷笑道,“姓褚的吃了豹子胆了,敢秘密抓我九信司的行事。此事我知道了,我来处理。”
子时,明京太尉府,褚原寝室,仿若一座精美的艺术殿堂,奢华之感扑面而来。地面铺就的是温润的玉石,纹理细腻,每一块都价值不菲,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四角
摆放着造型别致的青铜兽足香炉,袅袅檀香从中飘散而出,萦绕在整个房间,安神又静心。
正中央那张雕花拔步床,堪称稀世珍宝。床体选用顶级的金丝楠木打造,木质坚硬且散发着淡雅清香。床的围栏、床檐上满是精美的浮雕,有祥禽瑞兽栩栩如生,有奇花异草娇艳
欲滴,更有神话故事里的场景,人物神态、动作无一不刻画得精妙绝伦,仿佛将历史与传说凝固在了这一方床榻之上 。
床上铺着柔软的锦被,绣工精细,丝线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光,被面上绣着的牡丹雍容华贵,彰显着主人尊贵的身份。枕头是用上等的蚕丝填充,触感顺滑,旁边还摆放着几个小巧
的靠枕,以供主人休憩时依靠。床榻的右侧,是一扇用湘妃竹制成的屏风,其上绘着一幅《寒江独钓图》,远处山峦起伏,近处江面平静,一位老者独坐在船头垂钓,意境悠远,为这奢华的
寝室添了几分文雅之气。
屏风后,藏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区域,梨花木制成的梳妆台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金银首饰、翡翠玉镯,还有各种珍贵的香料和脂粉。铜镜的边框镶嵌着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床榻的左侧,设有一个精致的书案,案上摆放着笔墨纸砚,皆是文房精品。湖笔的笔毫纤细柔软,徽墨质地细腻,宣纸洁白如雪、薄如蝉翼,端砚温润如玉,雕工精湛。
书案旁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古籍善本,从经史子集到诗词歌赋,应有尽有,显示出主人对文化的热爱和追求。房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名家书画,或是气势磅礴的山水画,或
是灵动飘逸的花鸟画,装裱画作的画框皆是用上等的木材制成,搭配着精美的丝绸锦缎,相得益彰。墙角处,摆放着几盆名贵的花卉,有娇艳的牡丹、清幽的兰花,花香与檀香交织在一起,
营造出一种宁静而优雅的氛围。
抬头望去,房梁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以朱红和金黄两色为主色调,色彩鲜艳,对比强烈。房梁上悬挂着一盏华丽的琉璃灯,由上好的琉璃制成,造型繁复精美,灯罩上绘制着精
美的图案,点燃灯芯后,光线透过琉璃,洒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光影摇曳,如梦如幻。
褚原正坐在书案旁,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忽然,整个寝室似乎被封禁起来,褚原自信地说道:“顾司首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呢。本太尉不会武功,不用这么谨慎。”夜幕垂
落,月光如纱,顾念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周身萦绕着清冷而神秘的气息。
她身着一袭素白广袖流仙裙,裙裾上暗绣银丝月纹,走动间似有月华流淌,细碎的星芒刺绣在裙摆若隐若现,仿佛将银河裁下一缕织入衣料。外披半透明的蝉翼纱,薄如烟雾,其
上用夜光丝线勾勒出荆棘图腾,在暗处幽幽发亮,既显柔美又暗藏锋芒。
长发随意挽起,几缕碎发垂落脸颊两侧,发间斜插一支弯月状的银簪,镶嵌着深蓝色的夜明珠,冷光流转,簪尾缀着的墨色羽毛随步伐轻轻晃动,更添几分灵动与神秘。她的耳坠
是两枚小巧的玉铃,坠着幽蓝的穗子,随着动作轻响,却被她用法术压制在极小的范围,仅余若有若无的细碎声响。
腕间戴着一副藤蔓状的银镯,缠绕着深紫色的宝石,与指尖涂着的同色甲油相互呼应,既精致又暗藏杀机。轻纱掩面,只露出一双含着盈盈冷意的眼眸,随着眨眼间明灭,周身萦
绕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将她的身形变得若即若离,宛如暗夜中行走的鬼魅,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褚原看着这一身装束的顾念慈,微微一呆滞,便说道:“顾司首今夜甚是美艳动人,与朝堂上着官服判若两人。”顾念慈并不说话,谨慎地观察着四周。“顾司首请坐。”说完褚
原将一壶茶水倒入自己和顾念慈的盏中,“上好的龙井,请用。看来潘巧儿将本太尉府邸的布局摸得很清楚哪。”说完褚原便先喝了下去,顾念慈不服输的性格,促使她拿起盏一饮而尽,褚
原见状嘴角露出一丝不自觉差的阴笑。
褚原慢悠悠地问道:“顾司首深夜来访,有何贵干?难道是想男人了?哈哈。”
顾念慈冷笑道:“老贼,你把巧儿关到哪儿去了?”
褚原一副惊愕表情说道:“九信司执事在哪与本太尉何干?”
顾念慈直接将剑指向褚原的脸上,威胁到:“你再推脱不知,信不信我杀了你。”
褚原笑道:“哈哈,顾念慈,前几日宫中议事,刚重提了下太祖祖训你又忘了?别说你,兰蓉儿这个皇亲国戚都不敢对本太尉动手。你要敢杀我,兰蓉儿第一个就要杀你。别忘了,
你们兰灵派一大立派根基就是维护执行太祖祖训。”
顾念慈听完,知道唬不住褚原,收起剑,说道:“太尉果然好胆色。太尉既然抓了我九信司的人,想必是有条件,说吧。”褚原眯着眼睛,看着顾念慈说道:“司首先把轻纱取下
吧,又不是没见过。”
顾念慈听罢取下丝纱。“司首今年四十一岁了吧?”褚原莫名其妙地问道。
“是又如何?”顾念慈说道。
“难道顾司首就没遇到过合适的男人么,不会还是个处子吧?”褚原淫笑道。
顾念慈不动声色回道:“与太尉无关吧?”
褚原说道:“原本与我无关,但一会就与我有关了。”
顾念慈听完褚原的话,猛然觉得不对,问道:“太尉何意?”
刚问完,便觉得身上无力且发热,顾念慈知道刚喝的茶做了手脚,二话不说就准备离开,可发现自己竟然内力全失。顾念慈趴在书案上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褚原笑道:“情欲丹顾司首不知道吗?”
顾念慈惊道:“不可能,所有情欲丹当年已被掌门毁去,制作之人也全被诛杀。”
“哈哈,可惜有三颗当时在丹欲教少主黄钰身上。而我,专门派人去南周山找黄钰要了一颗,来回几个月,就为了顾司首你。”顾念慈知道情欲丹放入水中后,无色无味,可让女
子暂时功力全失,浑身无力且欲望高涨,是当年淫贼的至尊之物,所幸炼制难度高,数量不多。如果功力达到仙人境十三重以上,可以抵抗,但顾念慈还未到十三重,因此仍受影响。
“褚原,你放我离去,今日之事作罢,否则我与你誓死方休。”顾念慈说道。
褚原丝毫不为所动,走过来,一把抱住已浑身无力的顾念慈,说道:“本太尉会怕你威胁?”几步便走到雕花拔步床前,将顾念慈放在床上。“顾司首,你看你都浑身发烫了,何
必忍着呢,本太尉帮你。”
“你,你,住,住手。”顾念慈话都很难说出来,浑身既乏力又燥热。
褚原自当年逼死独子之后,虽然也碰过不少女人,可没有一个有顾念慈的气质和身段,而且这些女人也没人能帮褚原诞下一子半女。看着身下美人柔弱无力的样子。褚原摸了下八
字胡,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裤,然后开始脱起顾念慈的蝉翼纱和素白广袖流仙裙。
顾念慈无力的用双手拍打着褚原,可除了给褚原助兴外,毫无用处,不一会,褚原便把顾念慈脱的一丝不挂。看着赤裸裸的顾念慈,容貌不输少女,娥脸杏眉,身材修长,盈盈纤
腰,肌肤雪嫩如玉,一对怒挺雪乳傲然高耸,身材火辣之极,姿容体态成熟丰美。
褚原兽性大发,张嘴凑向顾念慈的脸,用力的亲着,顾念慈轻声地叫着,扭动头躲避褚原的亲吻,可热吻还是如狂风暴雨一样袭来,褚原吸吮着顾念慈的双唇、鼻廓和面颊,不一
会,顾念慈脸上全是褚原的口水。接着褚原又直接趴在顾念慈身上,疯狂地亲啃着顾念慈的雪乳,不一会两只雪乳上全是口水。褚原一手抓着一只,揉捏挤压着,“顾婊子,你这奶子虽然不
算巨大,但正好我能握住,真是天生就是给我准备的。”
顾念慈听到褚原的话,屈辱的泪水开始涌出眼框。“嘿,顾司首竟会哭泣?”褚原笑道,但他紧接着保持双手握乳的姿势,整个人开始向下舔去。灵活的舌头吻过顾念慈的小腹,
肚脐,不一会便吻到了那片芳草地。
“啊,啊。”顾念慈忍不住哼道,本能性的想闭上腿,但此时柔软无力的她又岂能抵得过褚原的蛮劲。褚原盯着顾念慈雪白圆润小腹上那乌黑茂密的阴毛,说道:“顾婊子,你阴毛
真密啊。”说完手伸到她的阴部,一边抚摸一边淫笑着。顾念慈本能地伸手想拨开正在她阴部使坏的那只手,但很快发觉那是徒劳的,褚原抄起顾念慈的双腿,从中间分开,顾念慈下阴完全
暴露在褚原眼前,大腿中间的阴户白嫩丰润,上面阴毛浓密,两瓣肉唇肥厚丰满,肉缝被情欲丹刺激地打开着,大阴唇微微开着口,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小阴唇。褚原轻轻地吻着顾念慈的
阴户,直接将她的整个阴户含在嘴里。
顾念慈的阴户十分滑爽,含在嘴里别有一番风味。褚原来回舔着顾念慈肥厚的大阴唇,又用力的吮吸着她的肉缝。“你,你滚开”此时顾念慈的嘴中发出了呻吟声。于是褚原将舌
头塞进了顾念慈的肉缝中,上下扫弄着香湿的阴道口,不时的用牙齿轻轻咬着那两片肥厚丰满的大阴唇。
顾念慈努力地挣扎着想推开他,可实在全身乏力,“住手。。。住手。。。啊。。。畜生”顾念慈徒劳地反抗并没有作用,反而让褚原更兴奋,他一分一寸地舔唆着顾念慈的身体,
就连最隐密的地方,都舍不得轻易放过。舌头由细嫩的阴部,直舔到紧缩的后阴,细腻的程度就如同用舌头在替她洗澡一般。
顾念慈虽然嘴上不留情,但说到底是个未经风月的处子,再加上情欲丹,哪里经得起这种玩弄,转眼之间已下身泛潮,喉间也发出了甜美的诱人呻吟,在强烈的刺激下顾念慈扭动着
雪白的肉体想逃,可无论怎么扭动下身是被固定着。在褚原舔弄顾念慈小穴的同时,一只手仍紧紧的抓着顾念慈的奶子,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腹部及大腿上来回游走。
舔了许久后,褚原直起身,右手再次滑过顾念慈大腿,摸在了她下身的阴唇上,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褚原用手分开阴唇,按在娇嫩的花心上搓弄着,顾念慈含泪眼睁睁看着自
己从未向外裸露的阴部被褚原搓弄着。“顾婊子,本太尉现在就来看看你到底还是不是处子哈哈。”说罢,他翻开顾念慈两片大肉唇,又用手指撑开那紧小的花穴,仔细地往里看着。“你他
娘还真是处子啊,顾婊子。”褚原淫笑着,“老子今天就让你变成真正的女人。”
四十四、念慈受辱
顾念慈听到褚原的话,知道他的歹念,但现在自己毫无办法,也不想向他求情,只能默默地流着泪。虽然有情欲丹,但为了防止破处时顾念慈挣扎,褚原干脆将顾念慈的两条玉腿抬
起扛在肩上,并且时不时吮吸一下顾念慈珍珠般的脚趾、舔弄玉笏般的脚板来刺激顾念慈,褚原粗大硬挺的肉棒就刚好顶在阴唇的裂缝上。
由于龟头是顶在阴户上的,顾念慈越是企图反抗,扭动阴唇反而磨擦肉棒越厉害。粗壮的阳具顶在顾念慈湿漉漉的阴门上,缓缓地划开两片嫩肉,褚原臀股突然一挺,“滋”的一声,
粗大的阴茎插入顾念慈下体结合处,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挤开顾念慈的肉缝,龟头没入了一半,便顶到了那层薄膜上。褚原轻轻地顶了顶,说道:“顾婊子,看好了,老子是你的第一个男
人。”
说完,全身用力,整个肉棒没入娇嫩的小穴里。顾念慈与此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剧烈的疼痛让她将双腿蹬的直直的,她明白,自己四十多年的清白毁在了这个禽兽手中。
“顾婊子,你这肉洞还真是紧。”说完褚原又是一挺,半个阴茎没入顾念慈的阴道中去,粗壮的阴茎撑得顾念慈的大阴唇往外翻着,顾念慈再次发出一声低吟,不过比刚才被初次插
时的时候声音小了一点。褚原抱住顾念慈的腿开始用力地抽动起来,阴茎在她的下体不断地抽出又没入,一下下的插入顾念慈的下阴最深处,顾念慈的阴唇也被翻出又下陷。顾念慈痛苦地双
手紧紧抓住床单,身子不断地颤抖,乳房也随着身子不断的晃动波浪起伏,“。。。啊。。。啊。。。快住手。”
如此过了两刻,原本顾念慈凭着神识还能抵抗一些情欲丹的药力,只是低声闷哼,只有褚原重重地插下去的时候她才哼一下,但随着药力扩散,身体进入发情状态,渐渐地她开始
呻吟,像一般的女人性交时候那样轻叫起来,被那个奸淫她的死对头干得开始叫春,尽管声音不大但和开始痛苦的声音不同。
“嗯。。。哼。。。嗯。。。”渐渐地顾念慈的阴部和褚原交合地一丝无缝的地方开始大量出现液体的光亮,性欲在情欲丹的作用下开始席卷占领顾念慈的神智和身体,最明显的是
她的脸部开始从刚刚最初的苍白色转成现在满脸的红潮。
褚原肉棒在的阴道中出入更加湿滑了,随着褚原不断高速地抽动下体,结合处竟然发出了叽叽喳喳的水声。汗水不断出现在顾念慈的身上,连蜜臀上都有满满的汗水,全身像刚出
浴一样闪出的水滴。
过了一会,褚原一声低吼双手伸向前重重抓住顾念慈雪白圆润的乳房,臀股紧紧地凑向顾念慈的下身,顾念慈也全身抖起来呻吟一声“。。。啊。。。啊。。。”雪白细长的双臂
竟一下伸向褚原的肩膀,抱住了他。
褚原大笑:“顾婊子你还真够劲。”顾念慈无奈又羞愧地转过头去,俏脸上是刚刚达到高潮的绯红色,被眼泪和汗水打湿的脸上头发乱糟糟地贴在她的额头和颈侧。眼中除了未干
的泪水,还有一种只有达到高潮才有的泛春的感觉。褚原从顾念慈的身上起来,那根粗壮的阴茎从她湿湿的阴道中滑了出来,顾念慈缓缓地放开那张开的大腿,大腿缝中流出粉红色的阴精和
一丝丝处女血。
顾念慈挣扎着想撑起上身,却又被褚原扭住胳膊按在了床上,他将顾念慈摆成了跪趴状,说道:“顾婊子,早呢,给老子趴好。”顾念慈屈辱地趴在床上,脸陷入到床枕头中,高
高翘起的屁股就像剥了皮的蛋,雪白而有弹性,没有一点斑痕,光滑的像白色的大理石。
“顾婊子,没想到你有这样漂亮的屁股。”褚原赞叹道,同时手也开始摸着顾念慈丰硕的肥臀及修长的大腿。顾念慈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褚原接着又把手迅速地伸到顾念慈胯下抚
弄着私处,“快住手,狗贼”。顾念慈想挣扎着,雪白的身体不停得抖着,痛苦的呻吟中还有轻轻的抽啜声。褚原放开了手并且在肥硕的屁股上用力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啊”顾念慈惊叫一
声,雪白屁股上面立即出现五根血红的手指印。
褚原再次将顾念慈高潮未退的裸体翻过来,大大地分开她匀称的大腿,双腿几乎被劈叉分开,下阴几乎是朝天地露出来,褚原将肉棒对准顾念慈阴部露出的红肉“滋”的一声就插
了进去,开始有滋有味地抽送。
这次他没有像刚刚那样一下子插到底,反而是轻抽快送,从来没有一次插到底的,连应该有的肉碰声也没有,只有轻轻的“噗嗤”声。褚原将双手撑在顾念慈左右,整个身子几乎
全部俯在她身上,只有下身的紧密结合处是真正粘在一起的。褚原的肉棒飞快地一次次没入,又一次次地拨出,顾念慈阴道内那鲜红的肉不断地向外翻出,就像是一团红色的火焰在沸腾随时
准备着向外喷射出。
顾念慈这时令人惊讶地发出了欢快的呻吟,褚原也十分兴奋,因为这和前一次被操时不同,这次让顾念慈真正的成了一个沉醉在男欢女爱中的女人。顾念慈张开嘴忘情地叫着,同
时双手抱着褚原想把他那有点肥肚腩的躯体向自己身上靠近,头不断地摆动着,秀发飘动着,身子不断地摇摆,但下体地动得最厉害。褚原也很亢奋,卖力地抽送着,还不时给予她亲吻的奖
励。
顾念慈的双乳向上挺着,奶头毫无道理硬挺着,整个奶头比刚才的大了许多,呈现一种乌红色。褚原冲刺式地抽插已经进行了一刻多,还没有一丝缓和下来的意思。顾念慈的呻吟
已经越来越大了,随着褚原的抽动顾念慈的双腿上全部都是她阴道中分泌出来的液体,淫液已经顺着顾念慈的臀沟流到床上面。
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幸好拔步床结实,否则早被两个人现在疯狂的动作压垮了。终于褚原的动作缓和了下来,身体一下下猛烈地压在顾念慈身上,那肉体每重重地压在顾念慈娇躯上
都发出一种肉与肉激烈碰撞的啪啪声。褚原压在顾念慈身上,臀部不断地向上用力的拱着;顾念慈的大腿依然张开着,就像再也合不上一样,呻吟已经变成了快要吸不上气似的,快速地呼吸
着。
肉与肉碰撞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噗滋。。。噗滋。。。”,夹杂着顾念慈的呻吟声构成最动听的音色。终于,顾念慈的翘臀开始往后挫,看样子马上要高潮了。于是褚原
双手抓住她的双肩死死的抱着,膝盖顶住床面却向上死死的用力,好让臀部最大限度的重重向顾念慈白嫩的胴体上压,顾念慈也随着发出一声震荡人心的娇呻,大腿上及小腹的肌肉不停地收
缩着,双手紧紧抱住褚原那全是汗水滑腻的背,整个身体贴在褚原身上。
过了一会,顾念慈叉开的双腿终于慢慢地放了下来。褚原缓慢地从顾念慈身上爬起来,起来时不忘手还在她的奶子上摸了两把,笑道:“顾婊子做女人爽不爽?”还没有回过神的顾
念慈呆呆地躺在床上面,全身的汗水将肌肤在烛光下显得湿润光滑,下阴处连阴毛都湿漉漉的柔顺地贴在阴阜上面。
阴道外面那两片本来是闭在一起的阴唇向两边大大地分开显得又红又肿,本来应该是合着的阴道因为褚原刚刚才拨出阴茎的缘故所以竟然有一个红红的肉洞,肉洞还不断向外渗漏着
透明的淫液,淫液从顾念慈红色狼藉的下阴处不断流向腿根,顺着腿根沿着雪臀直到流道床上,和那一块块落红交织成一幅凄美的画卷。
褚原看到顾念慈一副虚脱的样子,征服感油然而生。这个一直给自己找麻烦的女人终于被自己干的瘫软在床上,一片片红梅印证了自己已夺得了她的初夜。他指向墙边一角说道:
“顾婊子,你看那是什么?”
顾念慈无力的侧过头,只见墙角处,一个画师正在将自己和褚原的床戏全部画了下来。“啊,你,无耻。”顾念慈简直要疯了,居然有一个画师一直看着自己被奸淫到高潮,还画
了下来。褚原看到顾念慈哭泣的柔弱样,再次淫性大起,一把抱起还没恢复的顾念慈,将她牢牢地抱在身体前方,然后轻松地将再次勃起的肉棒捅进了顾念慈的肉穴,边走向画师边抽插着。
“给本太尉画下来,一定要把顾司首的神情画的惟妙惟肖。”褚原吩咐道。“是。”画师颤颤兢兢却又有一丝羡慕地回道。“不要画我,呜呜。”顾念慈想反抗,可情欲丹让她的身
体非常敏感,褚原在她下体的凶猛抽插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沉沦于性欲。“啊啊,舒服。”顾念慈呻吟道。
“顾婊子,本太尉干的你爽不爽?”褚原淫笑道。“干的我舒服。”顾念慈遵从身体的反应回道。褚原听到顾念慈的回答,非常满意,将她反过来抽插,对她说:“看,画师正看着
你呢。”顾念慈微微睁眼,那个画师正目不转睛地盯自己,而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被褚原抱在身前猛干,自己的双乳不挺的乱飞,下体一根肉棒在快速地进进出出。
剧烈的刺激让顾念慈再也无法控制身体,一股热流从下体喷射而出,直接碰到了画师的身上。“顾婊子,你太淫荡了,九信司司首居然被本太尉干的喷水了哈哈,真是比婊子还厉
害。”顾念慈羞愧地无地自容,自杀的心都有了,气血上涌,一下子竟晕了过去。
寅时,顾念慈悠悠地醒了过来,木然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地方,忽然想起来了,这里是褚原的卧室。再一看,自己身无片缕,两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情映入回忆,自己被褚原玷污了。她
刚直起身子,一个令她狠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顾司首醒了?”一看,褚原穿戴整齐的坐在案桌前,色咪咪地看着自己。顾念慈赶紧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裸体,咬牙说道:“狗贼,你对我做这种事,我就算背负谋逆也要和你同归
于尽。”褚原面不改色地看向墙角边,说道:“你看。”
顾念慈看见那个画师已经死在了地上,“你什么意思?”顾念慈问道。“本太尉不想让这个蝼蚁有可能出去污蔑顾司首的名声,所以将他杀了。”顾念慈冷笑道:“呵,我还要感谢
你?我只想杀了你。”
褚原说道:“顾司首真不顾一切杀我,和我玉石俱焚我确实没办法。但我想告诉顾司首,他画的画作我已经封装好交给了几个心腹,如果本官遭遇不测,那顾司首刚刚的表现,嘿嘿,
整个大兰都会欣赏到顾司首淫荡的样子。”顾念慈一下子愣住:“你无耻,你把画拿回来。”
“只要顾司首听我的话,我自会交还给你。”说完褚原走向顾念慈,顾念慈下意识地搂进被子,“你想干什么?”褚原哈哈大笑道:“你怕本太尉?只是将你的衣裙还给你罢了,本
太尉准备上朝了,顾司首今日还上朝吗?”
说完,褚原向外走去,“你武功恢复了,可以自己穿衣走了。今晚戌时,本太尉在此房间等你,不来的话,哼哼!”顾念慈看褚原走了,泪水再次流了下来,自己的莽撞让自己痛
不欲生,只能先回去另行计策。刚准备起身穿衣,便觉得下体一阵疼,看到被子上滩滩血渍,感受着又麻又痛的下体,顾念慈愤恨地说道:“褚原,你给我等着。”
顾念慈回到九信司,刚进门,便看见潘巧儿在等着自己。“司首,属下听说司首去找太尉救属下,司首您没事吧?”潘巧儿看见顾念慈,赶紧走上来焦急问道。
顾念慈强颜欢笑道:“一个小小的太尉能奈我何?巧儿,你怎么回事呢?”
潘巧儿说道:“昨日我被太尉府人拦住,说请我去太尉府做客。我被他们强拉至太尉府后,便将我锁在一个屋子里,直到后半夜又把我放了。巧儿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人问我问题,也没人对付我。”顾念慈听到潘巧儿的话,明白了这就是针对自己的圈套,但自己还是跳进去了。
“没事就好,褚原被我吓得赶紧放你。也许还没来得及对付你。”顾念慈说道。
“嗯。多谢司首搭救。司首,给您更衣上朝吗?”
“今天身体不适,不上朝了。今日我想多休息些,司里事情交与你。”顾念慈说道。
“遵命,司首您注意身体,别太劳累。”潘巧儿懂事地说道。
“没事。”说完顾念慈向里走去。
寅时明京,太尉府。金丝楠木打造的雕花拔步床上,一对男女正一丝不挂地激烈交合着,女子双膝跪着,双手撑在床上,头向上翘起,两眼迷离;身后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男人正疯
狂地用自己的坚硬肉棒捅插着女子已春潮泛滥的花穴,一只手抓着女子的青丝,将女子的身体和俏首抬起,一只手扇着女子的两瓣翘臀,舒爽的叫着:“顾婊子,这招蝉附怎么样?”“舒
服。”女子回道。
任谁都不会想到,这对男女竟是当今朝廷上最大的死对头太尉褚原和九信司司首顾念慈。“你说你,一来让你脱光,你脱光就是了,非要和我犟一会。”褚原边打着顾念慈白嫩俏
臀边说道。
“刚到就要我自己脱光衣服,你把我当什么?”顾念慈边呻吟便回道。
“我喊你顾婊子,你说我把你当什么?”褚原继续故意说道。
“我才不是。”顾念慈反驳道。
褚原见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次次直插最深处,剧烈的刺激让顾念慈大声呻吟起来:“慢点,好舒服。舒服。”褚原得意道:“老夫是你第一个男人,做老夫的婊子有何不可,
说,是不是老夫的婊子。”顾念慈的情欲丹影响还没完全清除,加上本身就是偏泼辣性格,敏感的身体让她再次迷陷于肉欲:“是是,是你的婊子,快,快干我。”
褚原笑道:“你真是个淫妇,开苞第二天就想做婊子。”“我是淫妇,我是婊子,再快点,快插我。”顾念慈晃着头大叫着。褚原兴奋的插了一会后,拔了出来,命令道:“张嘴,
顾婊子。”
顾念慈下意识地张开嘴,只觉得褚原的肉棒捅进了自己口中,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股腥臭的浓精便射进了自己的口中。顾念慈摇着头,但褚原不为所动,坚持全部射完后,才恋
恋不舍的离开了顾念慈的温润小嘴。
“爽。”褚原说道。顾念慈想吐出来,发现找不到可以吐的地方。褚原说道;“吞下去。”顾念慈摇摇头。
褚原站起身,用手掐住顾念慈下巴,“老夫叫你吞下去”。顾念慈一下子有些被气场镇住了,咬咬牙吞了下去。
褚原满意的摸了摸顾念慈的头顶,说道:“别生气,婊子都这样。”
顾念慈说道,“我走了。”褚原也不留她,说道:“慢走不送。明日记得准时来,顺便多学学老夫送你的玉房秘诀。”
“你,谁要学那东西。”顾念慈说完便离去。
四十五、临盆在即
凉州,苟府仙子阁,师娘离临盆只剩不到一个月了。
苟雄每晚在仙子阁的宽大昂贵拔步床上抱着师娘一丝不挂地极品肉体,粗糙大手在师娘的光滑小腹上来回抚摸,感受着小腹下胎儿的跳动时,都感觉是一场梦。这个极品清冷仙子
气势汹汹的想杀自己为夫报仇,怎么现在就赤裸裸的躺在自己身下还怀着自己的种,而且再过一个月就要生了。
自己前几个月里几乎每天每晚都将仙子按在身下疯狂操弄,凝霜仙子身上每一处现在都是自己玩弄过的气息和痕迹,自己对仙子每一处都了如指掌,亲眼看着仙子几个月内光滑平
坦的小腹慢慢变成现在的大腹便便。
怀娠后期,师娘也经常感到疲倦嗜睡,此时正双目微合,琼鼻细微均匀地呼吸着,安静地睡在苟雄的身侧熟睡。自成亲后,师娘每日与苟雄享受鱼水之欢,用自己成熟美艳、曲线
分明的身体伺候苟雄,激情过后就躺在苟雄的怀里恬然入睡,不知不觉的开始对这个本性不善的壮汉渐渐有了一丝丝的信任。苟雄见师娘睡的深沉,用手摸了摸师娘因怀孕而更加硕大的巨乳,
脸上淫荡快意的淫笑了下,也躺下搂着师娘睡去。
第二天黄昏。“六婆,我家娘子不月快生了。老子重金雇你来给我家娘子提前看看,你推到今日才来。是不给我苟某人面子。”
“哎哟,苟大官人,老身有事回乡下,这不刚回来么。”一个油滑的中年女声附和着苟雄粗犷的声音走进仙子阁,这个苟大官人在凉州黑白两道通吃,一个巴掌都能把自己给扇死,
六婆只能谄笑地跟苟雄赔礼。
“大官人大老爷,这阁楼气派呀,您对尊夫人真是好。”
“那是,来,我家夫人在这,你来看看”。苟雄领着一个产婆装扮的中年老妪进来。
“老身见过苟夫人。”六婆行完礼,抬头一看师娘,只见师娘斜倚在鎏金凭几上,一袭藕荷色齐胸襦裙被悄悄放开了两寸裙头,锦带虚系在隆起的小腹上方。轻薄的泥银纱大袖衫
垂落及地,衣摆堆叠如云,将身形掩得朦胧。唯有转身时,才能从腰侧未束紧的褶皱里,窥见几分不便言说的秘密。
“这,这是您夫人?”六婆下意识怀疑的问道。
“你个狗婆子,说什么呢,信不信老子抽你几巴掌。”苟雄扬起手,装作要扇下去。
“老婆子错了,老婆子掌嘴。”六婆吓得赶紧认错,心里却想:这苟雄人模狗样的恶霸,去哪里找了个这么出尘的长得跟仙女一样的娘子,自己活了几十年,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
及眼前女子万一。
六婆靠近师娘看了看,“夫人真是生的跟仙女一样。”六婆拍着马屁。
“那还用你说。”苟雄不耐烦中带着点得意。
“是是,老身看夫人一切都好,大官人放心。”师娘作为仙人境后期的仙子,当然知道自己身体情况,只不过苟雄非要叫六婆过来看看,并叮嘱叮嘱注意事项,师娘也就没有反对。
六婆跟苟雄和师娘讲了些产房布置、催产方法和坐月子,便说道:“那老身就等夫人临盆前再来,老身告辞。”
“等下,到时帮老子一个忙,老子夫人打死不肯。”苟雄追到屋外悄咪咪地和六婆说完,又回到了屋内。
这时管家来报:“老爷,杜山杜副帮主来了。”“老杜回来了?这孙子逃了了大半年又回来了。”苟雄略带惊讶地问道,“娘子,杜山是我一个弟兄,消失已有大半年,我让管家
带他至后厅一见,顺便让他见见娘子。”
“见我为何?”师娘怪道。
“我能娶到娘子这样的仙子,当然要给老兄弟引见一下了。”师娘不置可否,当然知道苟雄是想显摆他能娶到自己。
“老杜,你半年死哪儿去了。”管家带着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进来。
“哎,下手没注意,不小心打死了两个读书人,被官府通缉,躲了大半年。”杜山回道。
“你打死书生干什么?”
“老子当时在教训不上供的,两个书呆子非要上来讲理,老子一来气一人给了一拳,谁知道当场就死了。”
“那你还敢回来?”
“老帮主打点,加上你苟雄的名号,我不就回来了。”
“你个厮,又拿老子名号。”苟雄听到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杜山拿来当枪使,破口骂道。
“哎哎。兄弟,以后我杜山为你马首是瞻,上刀山下油锅,你一句话。”
“滚滚滚。”苟雄听到杜山这么说,也就作罢。作为黑白两道通吃的地头蛇,知道杜山这样的打手还是有用的。“来,见见你嫂子,我大婚之日你也没法来。”苟雄搀着师娘走到前
来。
“见过。。。”杜山看到师娘,刚说出俩字,就呆在那说不出话了。这是怎样的仙子,杜山搜肠刮肚也想不出怎么形容师娘的美貌和身姿。
“喂喂,喂,别发呆了。”苟雄踢了杜山一脚,心得非常得意,满足感爆炸,他知道,所有男人,不管见没见过师娘的,只要看见师娘,都跟杜山一个德行,苟雄早就见怪不怪了。
“嘿嘿,羡慕死你们这帮孙子。你们只能意淫意淫,老子可是每天晚上都能把她按在身下肏。”
“哦,见过苟夫人。”杜山晃过神来,赶紧行礼。
“嗯。”师娘轻轻地答应了下。
师娘如今就对苟雄多点话,对其他人依然像以前那样,不多一字。但仅仅一个“嗯”字,就让杜山心旷神怡,有如天籁之音。
“来,扶夫人回阁休息。”身后丫鬟听见苟雄吩咐,上来扶住师娘,缓缓向仙子阁去。
“苟兄,我可听小道消息说,尊夫人原本是来杀你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成你夫人了。”
“你听的没错。至于为什么没杀我,那是老子英明神武,她看到老子就想嫁给老子给老子生儿子了。哈哈。”
“苟兄厉害呀,这么厉害的仙子也能给你生儿子。”听到后面传来的污言秽语,师娘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低头看到自己隆起的腹部。“罢了,既如此了,纠结其他有何意义”。师
娘心里想着,也就随苟雄在哪胡编乱造。
“苟兄,仙子快生了吧?”
“嗯,刚产婆来看过,不到一个月临盆。”苟雄说道。
“那恭喜苟雄了,到时小弟再来倒喜。”杜山说道,“兄弟今日来还有有件重要事。目前凉州青楼大都小而简陋,就算红花楼和欢喜楼,跟外面比起来也是简陋。老弟我这半年在外
面见识了其他州郡新盖的青楼,那气派,日进斗金哪。所以本帮帮主想和苟兄一起,在凉州建一座最大的青楼,苟雄意下如何。”
“好啊,这是个赚钱的生意,嘿嘿。”苟雄笑道。
“苟兄,王达那鸟人被抓了,你现在怎么跟官家人搭的?”杜山问道。
“以前知府齐维就从王达那收老子钱,这下他被牵连,进中枢无望,通判和同知空缺,老子就直接和他搭上了。”
“苟爷威武。苟爷,新任通判和同知什么情况?”杜山打听到。
“我从齐维那里听说,新任通判是陛下的人,同知还是太尉的人。过段时间就知道了。”苟雄说道。
“好咧。那老弟我就先回去回复帮主了。”杜山告辞到。
“青楼,可以把小翠和金花两个骚货拉过去。唉,那些胭脂俗粉哪能和凝霜仙子比。”一想到师娘,“老子又忍不住了,得去夫人那喝点奶。”苟雄淫荡地想着一会自己在仙子阁内
师娘那光滑硕大的胸部上咬着仙子那依旧粉嫩的乳头喝凝霜仙子乳汁的场景,感觉下体都要炸了。
四十六、仙子产子
仙子阁内,师娘正斜倚在鎏金凭几上看书,忽然一双巨手掀开自己身上的齐胸襦裙,直接抓住胸前的巨大双峰,搓揉了几下后,一个高猛厚实的身体便压在身上。师娘放下手中的
书卷,瞥了他一眼,看着苟雄两只手将自己的两团胸肉合拢在一起,长满胡渣的阴狠脸庞在两只巨乳上中间上下蹭动,胡渣摩擦着白嫩皮肤,师娘感觉一阵阵麻痒从皮肤传来。
蹭了一会,苟雄张大嘴巴,一口含住师娘雪峰上的一朵深色樱桃,大口地吸着雪峰内浓厚香沁的神圣乳汁。师娘感到自己的胸脯里正源源不断的分泌着乳汁,身体正不由自主地去
满足苟雄对乳汁的口欲,而自己的另一颗樱桃,却被苟雄用两根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捏挤,每次一用力,一股新鲜的乳汁便从粉艳的乳头中射出来,喷到最高点后,又四溅到自己的白嫩丝绸的
肉体上。
师娘眼睛微微眯着,脸上充满红晕,口中轻轻地发出不易差距的舒缓声,略带迷离地看着苟雄,自己对胸前这个强壮粗犷的男人肯定一直是没有爱的,完全没有当时对师父的那种
爱慕,但随着腹中胎儿的成型,作为女人产生的母爱又让师娘对这个孩子父亲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师娘想罢缓缓地抬起一只如折柳般的素手,搂着苟雄的粗脖,另一只雪白如绢帛的手掌则放在苟雄的头后,轻轻地将身上男人的头部按向自己的胸脯,似乎鼓励着男人进一步的吮
吸自己甜美的乳汁。
苟雄也感觉到师娘勾着自己,心里非常高兴,虽然成亲快一年了,师娘也怀了自己的种,但在床上时,师娘大部分时候还是被动的,因此每次师娘能主动有动作,苟雄都会无比享
受,因此苟雄继续粗鲁的吮吸着乳汁。
“仙子,我喝饱了。”苟雄抬起头,抓着师娘的手指边吮吸边淫贱地说道,“仙子的奶水太足了,以后咱孩子不愁没奶喝了。”说完,放下师娘的玉手,又用他那根粗粝的蛇信在
师娘光滑的孕肚和对他而言不再神秘却流连忘返的三角处扫荡,将刚刚喷溅而出的奶水全部舔舐赶紧。
“娘子,夫君我,你看。”苟雄不要脸的指了指自己已然挺立的下体,师娘临盆在即,自己肯定是不能插师娘的肉穴了。见师娘没有反应,苟雄自顾自地脱下裤子,将那根挺立坚
硬顶在了师娘的面前。师娘刚刚舒畅了一阵,看苟雄的架势她当然知道苟雄想干什么。
“来吧,仙子,像之前那样。”
“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随手一挥,一股气浪就将苟雄送出了门,门也正好关上。苟雄愣了愣,赶紧穿好裤子。“这娘们。”苟雄刚想骂,但想到产婆说女子怀娠期间脾性阴
晴不定以及师娘的修为,再想想反正师娘都快给自己生崽了,就把话咽了下去。
“娘的,老子自己解决去。”听到外面苟雄丢下的话,师娘心中古井不波。她穿上刚刚被扒下的襦裙,将自己蔽日遮月的身体重新隐藏起来,抚摸起了挺起的肚子。
师娘有时也会回想自己当初一个不食人间烟火超然绝世的清冷仙子,怎么才不到一年就准备给以前最想杀甚至是唯一想杀的淫贼恶霸匪徒生孩子帮他传宗接代开枝散叶了。
细细想来,当初自己信了苟雄说的有解药给埙儿解腐腥毒的鬼话,向天发誓自己不会杀他;接着在自己以为埙儿伤势再次加重而心力交瘁气血上头几乎晕死过去时,半晕半醒之间
被苟雄轻薄;接下来几日因苟雄断定自己会遵守誓言不会杀他而更加肆无忌惮得轻薄自己,自己一方面因为太久男女之爱致使自己身体确实有些舒服,渐渐理解了刘月娥的话;另一方面认为
以自己仙人境后期的修为,一切都在掌握,因而对苟雄的过分举动有了退让和容忍。而这反而更加让苟雄向底线试探,让他有些肆无忌惮。
之后几日虽然自己明令苟雄远离埙儿的卧房,但这厮还是想方设法得靠近自己,最后自己又不知怎么的和他睡到了一起。师娘想着反正等埙儿一醒,自己就和埙儿回天雪阁,到时
让埙儿杀了苟雄。这儿的事没人知道,知道也没人会信,因此就和苟雄连续睡了几日。
等埙儿醒来,第二日准备回天雪阁时,自己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居然答应苟雄再住两日后又三日的乞求,还让埙儿先回去了。这三日因为埙儿不在,苟雄在自己的身体上为所欲
为。结果等到自己下定决心回阁时,发现自己怀孕了。
告诉苟雄后,自己又被他压在身下死命操弄时稀里糊涂地答应嫁给他。为了给孩子一个名分和亲父,自己只好嫁给了他。嫁给他后,苟雄名正言顺的更加疯狂的干自己。师娘也知道
自己的诱惑力之大,哪个男人娶到自己都会这样。这样过了几个月,随着孕肚越来越大,自己似乎就这样做起了苟雄的妻子。
师娘知道,说到底,虽然自己是仙人境的仙子,但仙子终究也是个女人。自陆郎后,没有任何男人敢靠近自己,自己也不需要男人,也看不上任何男人。而苟雄阴差阳错地靠近了自
己,让自己的身体再次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息,这种男女之间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描述,却又真真正正地是一种有别于其他任何的感觉。师娘以为自己能依靠自己仙人境的修为,既能在事情不可
控前体会这种多少年未曾有过的感觉气息,又能适时地和我离开这里、彻底切断。
师娘想着自己对苟雄的感觉,繁杂无序,但肯定没有爱,那是只有在师父一起时才有的感觉。每次面对着苟雄的巨大身躯时,很多时候师娘的脑子甚至是空白的。师娘不愿意多想,
腹中的胎儿反而是师娘回避所有疑问的最好理由。
过了二十余日,仙子阁。
苟雄正用温水泡着一块干净的麻布,然后反复用温润的麻布捂在师娘的阴部。产婆说了,师娘阴部毛厚密,生孩子得把产妇的阴毛刮掉。苟雄当仁不让地要自己操刀,毕竟给师娘
刮毛这种机会可不多,以前试着提过,但师娘坚决不同意。现在名正言顺地刮毛,师娘也没法说什么。
果然,苟雄淫笑着对师娘说:“我的仙子夫人,为了顺利生孩子,为夫只能忍痛割爱了,哈哈。”师娘无奈地侧过脸。苟雄不多言,拿起产婆给的剃刀,丢掉麻布,靠近师娘的美
穴,开始慢慢的将师娘小穴上的阴毛刮掉。师娘的阴毛确实茂盛,苟雄小心地翻着师娘的大小阴唇,仔细的刮掉每一处的黑毛,就像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师娘双腿叉开着,肚子挺着也看不见苟雄在干嘛,只觉得一把冰冷地剃刀不停地在自己的下体刮着,所到之处,感觉自己的下体光秃冰凉的,而苟雄的大手不断的将自己被剃掉的
阴毛从自己的阴部取走。
师娘感觉到一阵羞耻,虽然自己这个兰朝美人榜排行第一的仙人境后期的被兰朝所有男人都渴望一亲芳泽的凝霜仙子已经被自己的杀夫仇人全身都给玩遍了,甚至还怀上了这个淫
贼恶霸、正道人士眼里渣滓的孩子,但要自己现在这样叉开两腿,将自己完美无瑕的肉穴像当品一样摆在他面前,让他刮掉阴毛,自己还是有点拘谨,感觉自己的穴里又开始湿湿的,里面的
嫩肉正在不停地蠕动。
不一会,苟雄已经把师娘的阴毛全部刮干净了,看着那跟全身雪肤浑然一体的仙子阴部,苟雄狠狠地亲了上去,舌头不停地伸进师娘已然湿润的肉穴。师娘感觉到苟雄的胡须刺着
自己光秃秃的阴部肌肤,舌头不停在自己的极品花穴里霸道地吸吮,一阵阵快感即将袭来。
“苟老爷,别搞夫人了,要生了。”师娘听道六婆的话,喝令苟雄出去。苟雄听到,只好悻悻地走出房门。六婆将剪刀毛巾和热水盆准备好,师娘感觉到腹中胎儿剧烈颤动,知道
自己要生了。
“小娘子,用力。”六婆在师娘叉开的双腿前侧说道,同时用手轻轻地按摩师娘的腹部,调整着胎儿位置。师娘虽然是仙人境后期,都接近神人境了,但这对于生孩子没用处。师
娘眼睛向旁一瞥,发现苟雄竟又站在身边,说道:“你。。你出去。。。”六婆赶紧说:“小娘子,这个时候就别管苟老爷了。”
师娘无奈,只好用力的挤压产道,口中不停的喊叫着。“啊啊啊”。“继续用力,头快出来了。”六婆喊到。听到孩子头快从师娘的阴道出来了,苟雄立马探过头靠近师娘的阴道
口查看,毕竟全天下有哪个男人能看到师娘这样的仙子生产呢。
只见师娘阴道口张的开开的,一个黑色毛发的婴儿头正在被师娘从产道挤出。“慢点,用力,用力,头快出来了。”六婆用手扶着婴儿头部,同时说道:“老爷,来轻点扒开夫人
的阴口。”
苟雄用手沿着婴儿头边缘向外顺扒着师娘光滑的穴口两侧,想进一步张大师娘已经扩张的产道。“差不多了,头出来一半了。夫人,吸口气继续缓慢用力。”师娘感到下体都快撕
裂了,只能继续用力挤压着产道。“头出来了。”六婆伸过手捧住婴儿头开始协助师娘生产,稍稍用力向外拉着。“用力,小娘子,快全部出来了。”
苟雄只看见婴儿的身体手脚在师娘的呼喊中一下子从自己平时插的那个穴口被六婆接了出来,最后全部出来,师娘的阴道张开个大洞,一条脐带连着胞衣和婴儿肚脐。六婆手起刀
落,剪短脐带,孩子的哭声开始回响在苟雄府宅內。
“恭喜苟老爷,是个男孩。”产婆将婴儿洗干净包好给苟雄看,苟雄激动地将婴儿抱给师娘看,说:“娘子,这是我们的儿子。”师娘刚刚生产完,浑身无力,但还是摸了摸婴儿,
面露一丝微笑。苟雄用手理顺着师娘因用力生产而被汗水淋湿的青丝,吻了吻师娘的额头。
看着手中的婴儿,再看看躺在床上的师娘,苟雄至今仍有点不敢相信,床上这个追杀了自己七八年的天下第一绝色仙子真的给自己生了个儿子,而且是当着自己面生了个儿子。
“小娘子,给孩子喂口奶吧。”产婆说道。产婆看看面目憎恶的苟雄,再看看风华绝代的师娘,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么个女子为什么会嫁给这么个糙汉。苟雄解开师娘胸前的亵衣,
露出师娘两个因怀孕而又大了一圈的巨乳,将孩子放在师娘胸前,婴儿便自己寻着师娘的乳头开始吮吸起来。
四十七、仇家相好
明京朝堂上。新任户部左侍郎李朝夕正在上书:“臣请弹劾三大营神火营提督张宇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褚原看着李朝夕,知道这个新的户部侍郎是顾念慈推荐给兰俊的,现在
算是帝党了,看来今天要么是顾念慈要么是皇帝指使的。
“李侍郎,你可有依据?”刑部右侍郎何以免说道。
“陛下昨日有旨,自今日起,百官可风闻奏事。何大人难道忘了?”
“本官自然记得,但李大人第二日就开始风闻奏事,未免也太急了吧?”何以免说道。
“朕既许风闻奏事,各位卿家当主动检举不法之徒,以振朝纲。”兰俊正声说道,“着九信司调查张宇不法案。”
夜晚,太尉府。褚原赤裸裸地躺在拔步床上,看着坐在自己胯间上下套弄着的同样赤裸裸地顾念慈,看着自己的肉棒在顾念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淫水完全打湿了二人结合处,阴
毛互相杂糅在一起,十分淫靡。褚原抬起双手,用力地捏了捏顾念慈刚好一握的跳动双乳,“嗯,痛的,原哥。”
一个月以来,顾念慈每晚都被褚原叫到太尉府寝室內挨操,从最开始的不情不愿,到现在已能配合褚原享受鱼水之欢。这个寝室已然成为二人欢淫的秘密场所,顾念慈性格本就较
泼辣,被褚原夜夜调教开发后,性格中的乖张开放也释放出来,两人通过房事的密切连接在一起。
“慈妹,今日你不厚道啊,安静了一个月,你又开始找我麻烦了?”褚原又用力掐了下乳房。“啊,原哥你轻点,今天不是我安排的。”顾念慈娇羞地说道。“哦,那我知道了。”
褚原知道了,估计是兰俊看顾念慈一个月没动静,主动安排人挑事。“还是慈妹好。”褚原奸笑声,“慈妹玉房秘诀学完了,可以看看那本素女经了。”
“原哥你真是的,尽让我学那些。”顾念慈拍了下褚原的胸膛。“谁让我慈妹聪明伶俐,一学就会。可惜慈妹前面四十年都没体验过男女之乐。”褚原主动抽插起来。
“啊啊啊。”顾念慈浪叫道,自己也没想到,一向看不上的男欢女乐竟然这么舒服。“慈妹,站起来,屁股挺好。”褚原说道。
顾念慈配合的站起来,两手着地,翘臀高高挺起,熟练地摆好姿势。褚原也熟练地扶好顾念慈的臀部,一插到底,开始享受起顾念慈的美穴来。
“慈妹,你真厉害,玄女九式你都能摆。”
“人家好歹是仙人境修为,这些还不是手到擒来。”顾念慈说道。
“哈哈,你说你练了四十年武功,不会就是为了摆姿势给本太尉床上取乐吧?”褚原淫笑道。
“还不是着了你的道,哦,舒服。”顾念慈玉首朝下,整个娇躯被褚原顶得来回颤动。
“楚汐月和你哪个奶子大?”褚原忽然问道。
“汐月,比我大。”顾念慈直接回道。
“那本太尉不是亏了?”褚原假装懊恼道。
“汐月都十三重修为了,你那情欲丹对她没用。要是她,你早死定了。”顾念慈说道。
“哦,那本太尉还干对了,还是慈妹好。”
说完整个身子压在顾念慈光滑的背上,舔着那雪白滑腻的肌肤,双手伸到下方揉着滑嫩玉乳,像是在把玩一件玉品。顾念慈双乳、花道都被褚原牢牢掌握,快感充斥着神识,整个
人仿佛飘在云端。
不一会,褚原感到顾念慈花道里一阵阵哆嗦,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便紧紧地顶在花宫口,享受着顾念慈淫液喷洒的爽感。高潮过后,顾念慈瘫在床上,褚原将肉棒放在顾念慈口边,
顾念慈习惯地将肉棒叼进口中,吮吸起来。
“慈妹,你这口技越来越好了,哪天去青楼,你也是头牌。”褚原摸着顾念慈秀发说道。顾念慈白了他一眼,过了一会,便将褚原的肉棒舔的干干净净。“慈妹,我又想看你起舞
了。”顾念慈说道:“又不让我穿衣服?”“哈哈,本太尉就爱看慈妹裸舞。”
顾念慈撑起柔软的身子,走下床,在烛光摇曳的寝室内和褚原淫邪的目光下,开始轻舞飞扬。莲步轻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无形的琴弦上,弹奏出美妙的韵律;身姿轻盈如燕,旋
转起来时,长发飘飘,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在风中摇曳,又似一只灵动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顾念慈的眼神迷离而娇媚,娇躯宛如夜空中的明月,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芒。目光流转之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情,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淡
淡的微笑,似是在诉说着刚才的美好与神秘。渐渐的顾念慈舞姿时而越发灵动矫健,她如飞鸟展翅高飞,在空中做出一个个高难度的动作,却又显得那么自然流畅,毫无违和感。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韵律,仿佛能够打破时空的束缚,将人们带入一个充满奇幻与美妙的仙境之中。时而又柔软下来,她轻轻弯腰跪地,头朝后仰去,腰肢弯起,宛如
一弯新月镶嵌在夜空,双手缓缓抬起,仿佛在承接天上的甘露,又似在拥抱整个世界。此时的她,宛如一尊圣洁的雕像,散发着无尽的光芒与魅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慈妹,别动。”褚原看到顾念慈此时的姿态,淫性大发,半跪在顾念慈两腿间,双手托住她的两瓣翘臀,对着中间的洞口,就一插到底。“顾念慈,你真是世间尤物。”
说完褚原开始抽动起来。顾念慈只得双手反撑在地上,俏首向下,乌黑秀发亦垂直地向下洒去。褚原双眼瞪的极大,盯着顾念慈胸前两团跳动的乳肉以及阴部那茂密的黑森林,疯狂
地不知疲倦地抽动,淫汁喷洒了一地。
“原哥,慢点,念慈受不了了。”顾念慈求饶道。
“我干死你,干死你。”褚原跟个疯子一样,次次重重的插到底,顾念慈被插的唾沫都流到嘴角边,只能不断大声浪叫着:“干我,再快点,念慈要舒服死了,原哥干死我。”褚原
听到顾念慈的淫叫,肉棒感觉又大了一圈,和顾念慈的紧致小穴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肉与肉的交互让二人同时达到了感官刺激的顶端,一股股浓精从褚原的肉棒射进了顾念慈的小穴里。
顾念慈被炙热的精液射的娇躯一抖一抖的,随着褚原射完最后一波,全身压在了顾念慈红润软滑的胴体上,头向下放在了顾念慈玉首一侧,喘着气说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
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老夫算是知道其意了。”
顾念慈感觉花宫中都是暖暖的浓精,高潮后全身软绵绵的,自己胸前的双乳被褚原压得扁扁的,褚原那已经软下去的玉茎还放在自己的下体内,无力地说道:“动不动把子孙液放
进我身体里,不怕搞大我肚子?”
褚原轻笑道:“要是真搞大你肚子,那也是老来得子。顾念慈,你都四十一岁了,还没生吗?”
顾念慈说道:“能生也不给你生。”
褚原恢复了点气力:“哦,不给老夫生,你还打算去勾引其他人么?你这辈子就只能挨老夫操。”
说完,感觉自己的玉茎又有些硬了,顾念慈惊到:“你都一大把岁数了,怎么这么能作。你别弄我了,我没力气了。”
褚原淫笑道:“我不喂饱你,你要跟其他人搞哪。”
顾念慈赶忙说:“我不和其他男人搞。你别做了,我真没力气了。”
褚原笑道:“这还差不多。给老夫舔会就好。”褚原将肉棒从顾念慈的温暖小穴中拔出,沾着淫液就放进了顾念慈的小嘴里,顾念慈像含着糖葫芦一样舔弄着。
“看着老夫。”褚原说道。顾念慈只好边舔边抬头看向褚原。褚原看着胯下仔细服侍自己肉棒的顾念慈,摸着她的头顶说道:“不错,不错。”
顾念慈尽心的将褚原屌身、睾囊舔的油亮,又用灵巧的香舌舔着阳物的精孔和阴头,褚原爽的大加赞赏道:“你个婆娘,比青楼头牌都会舔。”褚原忍不住,用双手将顾念慈的额
首一下子按到自己的阴毛丛中,玉茎直接全部捅进了顾念慈的口中。顾念慈连忙用双手推着褚原的两条大腿,褚原说道:“慈妹,张大嘴巴,想法子吃进去。”
顾念慈听到褚原的话,真的试着调整角度,适应了整根玉棒在口中,渐渐地抵抗力度减少。褚原低头看着埋在自己阴毛丛中的顾念慈,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开始在小嘴中迅速抽
动起来,顾念慈觉得自己的嘴就像是褚原肉茎上的一个套子,随他任意套弄。抽插了许久后,褚原精关再次大开,精液汹涌的喷射入顾念慈的口中。
顾念慈的只能保持着张口姿势,等待着褚原完全射完,在褚原的注视下,将满口子孙液吞了下去。“太爽了,本太尉自有了慈妹,方觉人生苦短哪。今晚还回去吗?”
顾念慈抹了抹嘴角边的残液,说道:“不回巧儿会怀疑的。”
褚原回道:“那倒是。”
说完两人温存了一会后,顾念慈离开了太尉府。“差不多获得了他的信任,得想办法套到那些画在哪,再顺便搞到些情报。嗯。”顾念慈自言自语道:“不过被他插的时候是很舒
服。顾念慈,你在想什么,他可是褚原。”
另一边,褚原看着地上的水滩,想着:顾念慈,你想什么以为老夫不知道么,不过你这个婊子确实极品,真当极品。
四十八、启程寻澜
刚诞下儿子的师娘,正处于坐月子的关键时期。九月下旬的凉州,天气已很寒冷。仙子阁内,暖烘烘的炉火映着师娘略显苍白却仍不失温婉的仙容,身上穿着一袭宽松的月白色棉质
长袍,衣料轻柔,贴在肌肤上毫无束缚感,长袖随意地垂落,袖口处用同色丝线绣着几缕简单的云纹,既增添了几分雅致,又不妨碍她日常活动。长袍下是一条藏青色的棉裤,裤脚扎得严严
实实,确保寒意无法侵入。
师娘头上戴着一块浅粉色的棉质头巾,从额头包裹至脑后,质地柔软,恰到好处地护住了头部,抵御着哪怕一丝微风的侵袭。头巾边缘绣着细密的梅花图案,为这略显单调的装扮
添了一抹亮色。
床边,一双绣着石榴花的软底布鞋静静摆放着,鞋面是柔软的绸缎,鞋底则是层层叠叠的棉布,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又十分舒适。虽不似平日那般精致华丽,却处处透着对产后身
体的悉心呵护。师娘看向身旁襁褓内正熟睡的儿子,天下第一美人的仙子脸庞上洋溢着母性的温柔,她用手指轻轻触碰着婴儿滑嫩的笑脸,温馨地笑着。
“夫人,公子长的真好看,以后肯定跟您一样,可不能像老爷。”秋月在师娘面前吐槽苟雄已经习惯了,反正只要有夫人在,苟雄就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正说着,苟雄大步走了进来,身披玄色貂裘大氅,貂毛浓密油亮,领口与袖口皆以金线滚边,内衬暗纹织锦缎,走动间隐隐泛着流光。内搭月白丝绸中衣,外罩绛紫色云锦夹袄,衣
襟处盘着双龙戏珠的鎏金纽扣,腰间束着嵌和田玉的革带,玉带钩雕成瑞兽衔灵芝的纹样。脚下蹬一双厚底云头履,鞋面用黑色漆皮制成,绣着缠枝莲纹,内里絮满鸭绒,既显他的富气又能
抵御严寒,只不过看起来像个土财主。
他手持掐丝珐琅手炉,炉身绘着寒梅傲雪图,氤氲热气从镂空炉盖缓缓逸出。“我的儿子呢,一天不见,想死我了。”说完他边把手炉放到一边边说道:“秋月,你下去吧。”秋月
看向师娘,师娘轻点了头,“是老爷。”秋月便出门回屋去了。
苟雄走到床边,抱起了儿子,“老子的乖儿子,长的真俊,幸好你娘是仙子,不然长成我这样就惨喽。”
师娘轻笑着说:“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苟雄抱着婴儿,俯身亲了下师娘的脸颊,说道:“老子丑不要紧,谁让老子婆娘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师娘听到这直白的马屁,又轻笑了一声。
“夫人,咱儿子名字叫啥?”苟雄问道。
“就叫为善吧。”师娘轻声说道。苟雄一听这名,就尴尬地说:“好吧,苟为善。”正说着,婴儿啼哭起来。
“把儿子给我,应该是饿了。”师娘说道。
苟雄赶紧将苟为善交给师娘,师娘撇开自己的长袍,将自己丰满多汁的巨乳释放出来,将婴儿置于胸侧喂起奶来。
苟雄看着,奸笑道:“儿子给爹留点,爹还没喝你娘的奶呢。”
师娘略羞地说道:“你还跟你儿子抢奶。”
苟雄坏笑道:“没办法,天下有哪个男人能喝到凝霜仙子的乳汁呀。”
师娘不跟他多说,苟雄走到师娘旁边,看着师娘胸前跟山峰一样雪白硕大的巨乳,说道:“夫人,你这对奶子比起去年来杀我时大得太多了。”师娘本不想接他话,看他一直盯着自
己胸看,便说道:“你也记得我是来杀你的。”
苟雄厚颜无耻地坐在床边靠在师娘身侧,大手搂着师娘的肩膀说道:“其实夫人是来给我生儿子的。”师娘气的甩了下肩膀,苟雄连忙哄道:“不说了不说了。夫人,我们都快半年
没做了吧?”
师娘看了下苟雄原本搭在自己肩膀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另一只雪乳上,说道:“你又没闲着,金花、小翠,听说又和一个叫莺儿的好上了。”
苟雄尴尬地说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夫人哈,我那是逢场作戏,苟某心里只有夫人一个。”
师娘淡漠地说道:“随你。本阁是否也可以在外面寻花问柳?”
苟雄立马说道:“那哪成。”
“呵,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么?”师娘不屑道。
“那是那是,仙子夫人是我一个人的,我可不舍得让其他男人碰。看,儿子睡着了。”
师娘看到孩子的确睡着了,刚放在一边,苟雄就爬上身来。“你疯了。”师娘惊道。
“夫人别慌。”说完便一口含住了另外一只大乳头,吮吸起来。“夫人,你奶水是真多,儿子吸一只就饱了。”苟雄边吸边说道。
“嗯。”师娘抱着苟雄的头,享受着男人吸取奶汁的舒畅感,“咕噜咕噜”,师娘只觉得自己硕大乳房中的充足奶水源源不断地流进了苟雄的大口中,自己的奶头被苟雄含在口中,
一会被他用牙齿咬着,一会又用舌头卷舔着,好不舒服。
不一会,奶水就被苟雄吸干了,整个巨乳软软的趴在师娘的娇躯上。苟雄从师娘身上爬起来,看着身下两只吊袋巨乳软绵绵呈八字一样甩在身体两侧的师娘,说道:“夫人,你的奶
真好喝。”说完趴在师娘身上,和师娘舌吻起来,肉棒变得坚硬无比。苟雄离开师娘地樱唇,说道:“夫人,不能做,就帮我口下吧。”
师娘也有些无奈,想了想,还是起身,跪伏在苟雄两腿之间,张开樱唇轻轻含住了苟雄两腿之间的昂然挺立的大屌,脸颊凹了进去,尽力将之全部吞进口中。
“哦,夫人,爽。”苟雄舒爽道,眼睛看向师娘勤勤恳恳服侍自己的样子,两只巨乳垂在胸下,中间的玉佩垂在两胸中间,说道:“夫人,你真是越来越会吹箫了。你以前给他吹过
吗?”
师娘知道他说的是师父,微微摇摇头。
“那就是说,你就给我一个人吹过。”苟雄欣喜道,坐起身来,两手撑在身体两侧,俯瞰着师娘,同时屁股也开始施力,配合师娘将鸡巴往师娘喉咙里捅,捅了数百下后,苟雄放开精
关,射了师娘满满一嘴。
师娘刚准备咽下去,苟雄却叫停了她,一把将师娘反搂进怀中,淫笑道:“张嘴给我看看。”师娘白了他一眼,将樱唇小嘴张开,里面泛着泡沫的粘稠精液充塞着口腔的每一处,苟
雄伸出一根指头,在师娘嘴里搅了搅,说道:“吞下去。”
师娘也不是第一次吞苟雄的子孙液了,便吞了下去。苟雄刚刚提到师父,想到自己这一年多来一直都没敢问师娘和师父的事,今天正好又想起来了,于是一边两手托着师娘又软又大
的双峰,玩弄着峰顶的乳头,一边淫笑着试探在师娘耳边问道:“夫人的红丸是什么时候给他的?”
师娘半眯着眼,情欲还未消散,听到苟雄的话,说道:“记不清了。”
“和他做过几次?”苟雄又问道。
“几十次吧。”师娘回道。
“那你没含过他的肉茎?”
“他不像你。”
苟雄嘿嘿一笑:“那是喜欢和他做还是和我?”师娘没有回答。
苟雄用舌头在师娘脸上舔着,一只手继续摸着乳房,一只手探到师娘小穴处说道:“无所谓了,反正以后都是我的。”师娘没有回应他。
苟雄将师娘放平下来,自己又伏在师娘两腿间,拨弄着师娘的花蒂和花道,说着:“多美的肉穴啊,我可是亲眼看到为善就是从这出来的。”虽然自己的下体已经被他看过无数遍了,
自己的身体对他也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可师娘还是感到羞涩无比,淫汁从阴道口流了出来。
苟雄将口附在小穴上,将淫汁全部喝下,然后再次爬到师娘胸前,用手拿起玉佩说道:“夫人,这是他送你的吧?”师娘看着带有“萧”字的玉佩,没有回答。苟雄以前就猜出可能
是师父送的,但即使成亲了,苟雄也不敢对这个玉佩有想法,怕激怒了师娘。但现在苟为善生出来了,苟雄感觉可以有想法了。
苟雄又问了遍:“是他送的吗?”师娘看着苟雄手中的玉佩,一时语塞。“做我苟家的女人,给苟家生儿子,带他的东西,不合适。”
说完苟雄一把扯下玉佩,师娘立马伸手去夺,边夺边喊道:“你还给我。”
苟雄用一只手挡着师娘的两臂,一只手拿着玉佩举在头顶,怒道:“贱人,还敢想着其他男人。”师娘刚生完儿子,似乎忘了自己的修为武功,单靠力气怎么会是苟雄这个五大三粗
男人的对手。
忽然,“啪”的一声,师娘捂住了脸颊,苟雄一怒之下再次动手打了师娘一个耳光。苟雄有些害怕,毕竟上次从天雪阁回来之前师娘已经警告过自己了,但仗着苟为善的出生,苟雄
有了些倚仗。
师娘捂着脸,瞪着苟雄怒斥道:“你又敢打我?”苟雄克服着害怕说道:“我替为善打你,你儿子都生了,当娘的人还在想其他男人,你看看你儿子怎么想。”苟雄将一旁的苟为善
抱过来,对着师娘说道。
师娘原本准备教训下苟雄,看到苟为善又感觉苟雄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说道:“你把玉佩给我,我以后不带了就是。”苟雄见好就收,说道:“这还差不多,来,我给你做了个,
换上。”
师娘看到苟雄从一旁衣兜里拿出一个玉佩,上面刻着“苟”字,师娘此时也不想再做干戈,就接过玉佩,带在了脖子上。看着师娘巨乳将挂着的苟字玉佩,苟雄得意的暗笑一下,心
想:“还是儿子好使,嘿嘿。”说道:“这才有个当娘的样子,得让儿子知道他娘只对他爹一个人好。”
师娘说道:“那你呢。刚打我?”苟雄将苟为善放回一旁,俯身压住师娘,说道:“刚被你气的没忍住。”
说完,开始揉起师娘的软绵绵的巨乳,摸着师娘的脸颊,亲了一会。师娘面对这个无赖,又看了下一旁的儿子,只好先不跟他计较,不一会自己的身子又开始回应起苟雄来。
第二天,两人被苟为善的哭声吵醒,师娘赶紧起身抱起儿子,解开衣襟,将温热的襁褓搂得更紧些,婴儿似乎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原本不安分的小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了几下,随即
准确地抓住她的衣领,鼻尖贴着柔软处轻轻拱动。
“饿了吧。”师娘俯身时,发梢垂落在婴儿泛红的脸颊旁,像一片温柔的云。当婴儿含住乳头的瞬间,她下意识屏住呼吸,感受到苟为善迫不及待的吮吸,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唧
声,圆鼓鼓的腮帮子一鼓一瘪。左手轻轻托住孩子的小屁股,右手温柔地顺着儿子细软的头发往下抚。
偶尔小家伙吞咽过快呛到,师娘立刻将他竖起来,掌心窝成杯状,一下下轻拍后背,嘴里还不住地哄着:"慢点儿,慢点儿..."待婴儿重新含住,又将额头抵在那毛茸茸的头
顶,无声地传递着安抚。
晨光下师娘望着婴儿紧闭的双眼,睫毛在眼下投出小小的阴影,粉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吮吸的动作渐渐迟缓。直到婴儿松开小嘴,嘴角溢出几滴奶液,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师娘才轻轻擦拭,把这份温热小心地拥入怀中。
苟雄也被吵醒了,一睁眼就看到师娘在给苟为善喂奶,说道;“每天起来能看到凝霜仙子给我儿子喂奶真是享受,别浪费了,我来喝点。”说完,将头闷在师娘巨乳中间,叼起另一
只乳头吸起来,师娘说道:“你少吸点。”
苟雄边吸边说:“没事,你奶大汁多。还好嫁给我,不然真是浪费一对大奶。”师娘听到苟雄的这种话,几乎自己无感了。“嫁我之前,有人说你奶子大吗?”
师娘无语,说道:“你觉得有人敢说吗?”
苟雄嘿嘿说道:“哦,我忘了,我夫人以前可是人人敬畏的凝霜仙子,只不过现在嘛。”师娘白了他一眼,不予理会,随着乳汁的流失,师娘一早饱满的胸部又软了下去。
“夫人,咱得抓紧了,别让这儿闲着。”苟雄边说边摸着师娘的腹部,“我就喜欢看你大肚子样子。”
师娘说道:“你没听大夫说吗?要休息数月。”
苟雄说道;“我知道,我不是没干夫人么。我只是想等夫人恢复好了再给为善搞个弟弟妹妹。”
夜晚天雪阁后山。
残月如钩,斜斜挂在枯松枝桠间,斜斜挂在墨色天幕,冷冽的清辉洒在荒芜的坟茔上。林间夜风呼啸,吹得四周的松柏沙沙作响,似是在低泣。
我一袭素衣,跪坐在师父坟前,腰间的傲陨剑也似乎褪去了往日的锋芒,此刻安静地躺在身侧,一只酒葫芦叠在其上。坟前的烛火在风中摇曳不定,明明灭灭间,映照着师父的墓
碑。
我颤抖着伸手,拂去碑上的尘土。“师父,徒儿不孝,还没能为您报仇。”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悔恨,醉意熏熏,“不但没能报仇,师娘还。。。
还。。。。”话落,一滴滚烫的泪砸在坟前的香灰上,接着更多的泪水滴落下来。
风越发大了,卷起地上的枯叶,在空中打着旋儿。远处传来几声野兽嚎叫,更添几分凄凉。
我静静地跪着,任由寒夜浸透衣衫,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冻住。坟前的烛火终于熄灭,黑夜将我彻底吞噬,可我却浑然不觉,只愿在这孤寂中,再多感受几分与师父相伴的时光。
“师父,师娘不要我了,兰灵派我也去不了了,我还能去哪?”
我借着酒意嚎啕大哭道,“师娘,师娘,师娘。呜呜呜呜。爹娘,埙儿好想你们。”几只乌鸦盘旋在空中,俯视着黑夜中这个醉卧在衣冠冢前说着梦话的醉酒年轻男子。
清晨鸟叫声将我唤醒。“过了这么多天师姐都没有按时回来,我去找她吧。”我决定去找师姐,看看她为何没有回天雪阁,以师姐的行事风格,她只会提前回而不会耽误这么多天。
但我又不知道她在哪,现在我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打听,毕竟我不知道兰灵派有没有派人在抓我。
我想了想,想起了一个人,潘巧儿。我和她有一面之缘,她也不是兰灵派的人,希望她能帮我一下,动用九信司的情报网。但我必须要避开顾念慈,在山上听说顾念慈现在是司首,
我不确定她的立场,唯有避开为好。
既然决定了,我便拜别师父,收拾好行李。正好现在胡渣满脸,头发缭乱,可以作为掩饰。我带了个斗笠,便向明京出发。
四十九、四方纷扰
晖州齐丰县,与鄂州临近。县城中心的一座客栈內,一个青衣男子和白衣女子正小口饮着茶水。女子看着门外街市上人来人往,似乎是难得感受这市井的烟火气。
“师妹,我们这下山快一个多月了,还没出晖州,长老他们要是知道,会怪罪我们的。”说话的男子正是董书恒。
董书恒也是一表人才,一身青墨锦袍,广袖束着银丝绦,墨发以羊脂玉冠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棱角分明的额前,透着不羁雅韵。剑眉斜飞入鬓,眼眸如浸在寒潭中的黑曜石,眸
光流转间似藏着星辰,眼尾微微上挑,增添几分惑人神采。鼻梁高挺如刀削,薄唇不点而朱,唇角似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温润中又带着几分矜贵。身姿挺拔如青竹,宽肩窄腰,举手投
足间,玉带轻摇,衣袂翩跹。
“董师兄如果觉得慢,可以先走。”陈恭目光依然看着外面,缓缓地说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听说了,长老会已经对他下了兰灵墨令了,被下了墨令的人,整个在外的兰灵弟子都会抓捕他的。他要是先被我们找到还好点。”董书恒说道。
“这届长老会不是步丰年、王郁和你师父吗?长老会三人都同意才能下墨令,你师父同意了?”陈恭冷漠的说道。
“我飞鸽传信向师父问过了,他说王、步两位长老没有将我投入赎罪台已是开恩,他没法再反对下墨令。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有话但讲。”陈恭不耐地说。
“而且长老会启用黑刃营了。”董书恒说道。
“黑刃营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陈恭看了一眼董书恒问道。
“黑刃营是长老们才知道的秘密,只听长老会的。我原本也不知道,是师父怕我有危险,专门在信里说的。黑刃营的人不是兰灵弟子,是由江湖上依附兰灵派的各个门派高手秘密组
成的,听师父说他们修为最低也是杂家内功九重。”董书恒解释道。
“看来王郁是非要置赵埙于死地了。”陈恭双目盯着手中把玩的茶杯说道。
“差不多,长老会都同时让朝廷全国通缉他。师妹,他杀了上官怜儿,你也知道王长老多溺爱她。要是我们两个谁被人害死了,我想赵长老和我师父也会这么做的。”董书恒说道。
“还没确定是赵埙杀的呢。”陈恭反驳道。
“不确定你就私自放他走。。”董书恒心里想着,嘴上说道:“师妹,我知道你喜欢他,但他杀害两位师妹是所有人都看见的。”董书恒说道。
“董师兄,你话有点多了。走吧,你有句话说的对,我得先于其他人找到他。”
“那我们先去哪儿找他?”董书恒连忙问道。
陈恭思索了片刻:“天雪阁。”
“师妹,这可不行啊,掌门有严令,兰灵派弟子整个大兰除了皇宫大内不能随意进出之外,就只有天雪阁了,那是凝霜仙子的地盘啊。使不得,我们得先请示凝霜仙子。”董书恒连
忙制止道。
“仙子又不在阁里,怕什么。”陈恭放下一句话,便上马离去,董书恒摇了摇头,只好跟了上去。
———
厉国安州北部。
晨曦初绽,青灰色的山脉在薄雾中舒展筋骨。近前的峰峦裹着苍翠的绒毯,针阔叶交错的林带如绿色瀑布倾泻而下,几株遒劲的松柏刺破云雾,虬曲的枝干上凝结着晶莹的露珠。
山褶间蜿蜒的溪流闪着碎银般的光,在裸露的岩石上撞出雪白的水花,惊起一群掠过溪面的栖鸟。向远方眺望,山脊线如同被巨人挥毫泼墨的墨迹,浓淡深浅层层晕染。赭红与黛青
交替的山体褶皱里,藏着尚未消融的残雪,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云雾在山腰游走,时而聚拢成蓬松的棉絮,将某座山头温柔包裹;时而被山风撕开缺口,露出嶙峋的崖壁,其上密布着岁月侵蚀的沟壑,仿佛是大地镌刻的古老文字。极目处,山脉
化作淡蓝的剪影,与天际线融为一体。云层低垂时,山巅刺破云海,宛如漂浮在白色汪洋中的岛屿;当夕阳西沉,霞光为连绵的峰峦镀上金边,山坳间的阴影逐渐加深,整座山脉便成了一幅
流动的水墨丹青。
这儿就是南周山,丹欲教总部便深藏于该山中。丹欲教总部,一处隐蔽的洞府內。门口站着两个丫鬟。“今天教主夫人好像很不高兴,我看见她在流泪。”红衣丫鬟说道。
“夫人每年今天都不高兴。”绿衣丫鬟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吗?”红衣丫鬟问道。
“我怎么知道,谁敢乱问。”绿衣丫鬟赶紧将食指束在嘴唇前,制止红衣丫鬟再问。
门内,丹欲教现任教主黄钰正来回踱着步,看着坐在妆奁前的美熟妇说道:“我的夫人,我的玉仙子哪,每年今天我都要放下教中事务,看着你哄着你,都八年了,你还没忘了他
吗?”
坐着的女子正是我心心念念想寻找的娘亲,邱玉玉仙子。“谁知道你当年那么狠,直接把天杰尸首都化掉了。还不让我在他的忌日祭奠下吗?”娘哭泣地说道。
“那能怪我吗?他要跟我拼命。”黄钰正说着。
“爹,娘,你们好吵啊。”只见一旁的床上,一个约摸六七岁的小女孩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问道。娘干净擦干眼泪,走到小女孩旁,坐在床边,说道:“吵到媛儿了,没事,醒了
就和红桃姐姐去玩吧。”
“嗯。”小女孩听到娘的话,便走出门,和门外两个丫鬟玩去了。
“你看咱黄媛多可爱,长大后一定和夫人一样漂亮。”黄钰边说边将手搂住娘的香肩,眼睛透过娘身前的丝衣缝隙,贪婪地欣赏着娘这些年来日益丰满的双峰。“你起开。”娘甩开
他的手说道。
“呵,你这娘们。看在今天日子特殊,本教主不和你计较。邱玉你凭良心说,我这些年对你还可以吧。生完媛儿,我想再要个儿子,你说暂时不想生,这么多年我也没逼你,我也没
找其他女人。”黄钰数落道,“给你好吃好喝好穿的,我也没亏待你吧。”
娘心里知道,回南周山前一两年,黄钰看自己就像看战利品,没有什么尊重可言。可后来时间久了,黄钰真娶了自己后,对自己还是可以的。所以她没有反驳,说道:“我没有说你
对我不好。”
“我告诉你两个消息,你且听着。一个是你们兰灵派楚汐月可能要在大厉有大动作,但本教主觉得她可能小看达纳戈烈了,所以胜负难料。”
“楚长老在厉国?”邱玉吃惊地问道。
“几个月了,我没告诉你。她也在找你,我怕你会联系她。现在她恐怕没有时间关心你这边了。”黄钰说道。
“要是楚长老失败的话,会怎样?”邱玉焦急地问。
“怎样?哈哈,达纳戈烈什么人还用我说吗?你先别急,第二个消息夫人你先静心,我再跟你说。”
邱玉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便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说吧。”
黄钰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说道:“据报。现在在大兰,朝廷、兰灵派和整个武林都在追杀赵埙。”
“什么,为什么。”娘听罢,立马站起来,用力地抓着黄钰的胳膊,摇晃着问道。
“听说赵埙杀了兰灵派两个内门弟子。对了,听说其中有一个就是楚汐月的。”黄钰说道。
“不可能,埙儿杀他们干什么,不可能。”娘惊慌失措道。
“我不需要骗你,这是李兴确认过的。”
“不行,我要去找埙儿,我要去找找埙儿。”娘已经完全乱了,她知道杀害内门弟子意味着什么,就是娘的师父兰蓉儿都不能赦免这种罪。
“你冷静点,你现在去哪儿找他?而且你忘了吗,没有我同意,你不能回大兰。”黄钰吼道。
娘呆在原地,泪水婆娑地说:“你能让在大兰的教众帮一下他吗?”
“你疯了,这些年本教在大厉被达纳戈烈打压,在大兰虽然有褚原帮衬着,但也被你们兰灵派和九信司打压,早没当年的实力了。”黄钰不爽地说道,“达纳休颜这个废物,还想托
他上位的,现在看来不等他继位,本教就要完了。”娘知道他说的是实情,这些年丹欲教的实力是每况愈下。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看我能不能到十四重了。真是怪了,爹死了,我就应该是传首了,为什么一直突破不了呢?”这些年在娘的帮助下,用碧月神功给黄钰提升功力,但就是突破不
了十四重,这就意味着他没有和兰蓉儿交手的资格,那他想一统整个鸿钧大陆武林的梦想就不可能实现。
黄钰还是劝娘道:“你儿子要是命好,自不当绝。”娘只能摸着泪坐了下来,喃喃自语道:“埙儿,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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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安州数百里外的肃州镇楼县九信司分舵,李沐谨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着坐在椅子上许久的楚汐月。楚汐月手中拿着舒朵儿送的信,眼中尽是泪水,李沐谨不明所以,不敢发一言。
“若云、晴儿、婉儿。为师对不起你们,没有保护好你们。”楚汐月喃喃自语道。
李沐谨不知道司首说的是谁,但看起来应该是和司首关系很亲密。“司首?”李沐谨还是小心翼翼地喊了声。
楚汐月擦了擦眼泪,说道:“怎么了,沐谨?”“司首,您前些日子从大兰回来路过雍州,和大将军约定起事的日子为何又要推迟数月呢。原本王玄正在和几位王子做最后的准备呢,
然后许逸许领事许舵主他也来了,说想挣点功劳。”
“哦?他这么积极?呵呵。”楚汐月不屑地笑了一声,“大将军说雍州短期内多了许多厉国的奸细,甚至给忠毅军送粮的民夫里都发现了奸细。为了起事万无一失,他必须先将这些
奸细清除干净。我们暂且等大将军通知吧。沐谨,你将几位王子安抚好。然后接下来你就这样。。。”楚汐月小声地对李沐谨说道。
“我知道了,司首。”李沐谨应道。
“嗯,沐谨,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楚汐月黯然地说道。
李沐谨明白,转身带上门离开了房间。楚汐月再次打开了信,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在晴雾峰刚收林婉儿做内门弟子时,这三个小丫头天天围着自己转时的欢乐时
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临行前这一别竟和弟子门是天人永别。“赵埙!!!赵埙???赵埙。。。”楚汐月自言自语地念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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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京,西兰宫御书房,太傅司马伦刚给兰俊上完课,准备告退。
“太傅,留步,太傅近月数次跟朕致仕,是否有难言之隐?”兰俊问道。
司马伦挺住脚步,颤巍巍的转过身,说道:“陛下,老臣今年六十有九,原为鸿胪寺一少卿,本就才薄智浅。因主持章武帝殡天大典而被宣文帝看中,后拔擢为太傅。微臣寻章摘句
尚可,然辅佐陛下大业不足。”
兰俊想了会问道:“太傅可是对水映真人秘密处死你家二公子一事无法释怀,迁怒九信司从而认为是朕放纵?”
司马伦摇摇头:“老臣反而要感谢水映真人感谢九信司。当初老臣忽被提拔为太傅,心中便知,家人定会有作威作福。二子他罪孽深重,水映真人没有公开处刑而是秘密处死,反而
给老臣留了一丝颜面。”
兰俊说道:“那太傅还是没和朕说,为何要致仕。”
“陛下,刚臣之言皆为肺腑,微臣垂垂老矣,精力不胜从前,原本才能便不及太尉,若继续在朝,非但不能帮陛下,反而可能会成为褚原对付陛下的借口。”
“朕明白了。”兰俊说道,“太傅致仕前可还有什么要跟朕说的?”
司马伦思索片刻,缓缓开口道:“陛下,自章武帝晚年,太尉便已是朝廷重臣,章武帝薨前,更是命其为顾命大臣。经过宣文帝和陛下这些年,在朝廷根深蒂固。容老臣说句悖逆的
话,若不是有兰灵派,陛下能否御极至今都很难说。”
司马伦顿了下,看兰俊平静地听着,便继续说道:“陛下二十出头,臣知陛下正欲大展宏图,中兴大兰。但老臣泣血呈告,陛下仍不可太急躁。顾司首行事风格不似水映真人,虽然
这一年多来拔掉一些钉子,换上了陛下的人,但臣担心她操之过急,迟早会遭褚原算计。”
“太傅的意思朕明白了。朕相信顾长老。”兰俊打断说道,“顾长老虽不像水映真人那般心思周密、运筹帷幄,但朕相信她自有她的办法。”
司马伦听要兰俊的话,不再多言,最后说道:“杜中此人,谁赢帮谁。这次凉州官场,陛下饶过了都指挥使韩得志,想来陛下和顾念慈对杜中已有打算,但臣能看出,太尉必定也能
看出,望陛下谨慎从事。”说完,司马伦告退致仕,兰俊应允了。
五十、苟家青楼(一)
一月的凉州已是最冷时,朔风卷着碎玉般的雪粒掠过城墙,檐角铜铃在寒雾中发出幽咽的声响。州郡主街两侧的酒旗早被冻得僵直,青石板路上覆着层薄冰,偶尔有马车碾过,木轮
与冰面摩擦出尖锐的声响。凉州护城河结了厚厚的冰,冰面下幽蓝的水流若隐若现。
岸边垂柳的枯枝上凝着冰棱,在暮色里泛着冷光。城楼上的戍卒裹紧狐裘,呵出的白气瞬间凝成霜花,枪尖挑着的灯笼在狂风中摇晃,橘色光晕被飞雪割裂成细碎的金箔。深巷中传
来零星的梆子声,裹着棉被的商贩缩在檐下,竹筐里冻硬的柿子蒙着层薄霜。
茶馆的雕花窗棂糊着新换的油纸,却挡不住寒风钻缝,茶客们围着火盆搓手,铜壶里的水汽撞上窗纸,洇出朵朵朦胧的云。远处的山峦已化作水墨般的轮廓,山顶积雪在暮色中泛着
冷银,仿佛天地间只剩这一片素白与苍茫。
苟府仙子阁內,雕花紫檀屏风将寒意隔绝在外,鎏金兽首炭盆里银丝炭烧得通红,暖意裹着松木香在屋内流淌。云纹帐幔半垂,湘妃竹榻上铺着整张雪狐皮褥,柔软绒毛将指尖轻轻
陷住,连榻边的青铜熏炉都冒着袅袅沉香,恍惚间竟似将春日暖阳都敛进了这方天地。
师娘身披月华织就的绡纱广袖,十二幅湘妃色罗裙逶迤垂地,金线绣就的缠枝海棠沿着裙裾蜿蜒而上,在腰间并蒂绽放。云鬓上斜簪着九凤衔珠钗,东珠垂落的弧度恰如江南春雨,
若是随着步伐,定会轻颤生姿。
芙蓉面不施粉黛却胜过朝霞,眉似远山含黛,眼若秋波藏星,睫毛轻颤时恍若蝶翼拂过寒潭。琼鼻微挺,唇点绛朱,和秋月聊天偶尔浅笑时梨涡深陷,仿佛藏着千年的桃花酿。
颈间羊脂玉般的肌肤上,一缕银线绣着的流云暗纹若隐若现,与鬓边垂落的珍珠流苏相映成趣。而银线下穿着的玉佩,躲在师娘两座雪白如酯的山峰中,上面一个“苟”字,似乎是
在向其他人表明这个绝色仙子已有所属。
师娘仿若从水墨画卷中走出的谪仙,举手投足间,绡纱衣袂翻卷如云烟,腰间环佩叮咚似清泉漱石。仙子阁內她踏过之处,裙裾扫落点点星辉,袖底暗香浮动,不知是衣料浸染的龙
涎香,还是与生俱来的仙灵之气。
不一会,师娘斜倚在雪狐皮褥上,腕间羊脂玉镯与膝头白玉手炉相撞,发出清脆声响。秋月适时地捧来青瓷碗里,里面刚做的雪霞羹正腾着白雾,甜香混着炭火气萦绕鼻尖。窗棂糊
着新换的明油纸,缝隙处又嵌了层薄貂皮,任外面北风呼啸,屋内却暖意融融,连墙角铜漏滴落的水声,都仿佛裹着层温软的雾气。
“夫人,您晚上就喝一碗雪霞羹吗?”秋月问道。
“嗯。”师娘回道。
“夫人,您这两个月用您的内功修养身子,现在您看起来就跟刚来老爷家那时一样。”秋月笑着说。
师娘亲自给苟为善喂养一个月母乳之后,秋月建议师娘可以找个乳娘。起初师娘还是想自己产乳喂养,征询大夫说区别不大后,便就同意找了个乳娘,然后自己这两个月用寒月诀修
复了身体。
“嗯。天这么冷,不知道城外那些百姓怎么样了?”师娘看着窗户外面,说道。
“夫人,您已经做的很多了,老爷的各个铺子里按您的吩咐已经招了很多用工了。赈济救灾,确实是朝廷的事儿。”秋月劝道。
“唉,这一年以来,我和你也去看了几次。听苟雄说,朝廷赈灾的银两不够的。”师娘说道。
“州府已允许流民砍伐树木取暖,流民太多了。听说这段时间大将军和厉国那边好像又在厉兵秣马。”
“唉。”师娘捧着白玉手炉叹了口气,看着衣箱。
“夫人别看了,你这衣箱里都是绫罗绸缎,给流民也没用,反而会惹出事端。”秋月说道。
“你这丫头,说的头头是道。”师娘笑道。“
老爷最近好像又赚了不少银子,给夫人您买了这么多名贵衣服。”
“他只要不做伤天害理,损人性命之事就可。”师娘说道。
“老爷应该不敢了吧。”
正说着,一声声啼哭声传来:“小少爷醒了。”师娘赶紧站起来,走到床边,罗裙垂落床沿,将襁褓紧紧揽入怀中,鬓边银步摇随着轻晃的动作叮咚作响。指尖蘸了温茶轻点在苟为
善微抿的唇上,呢喃声比檐角融雪还柔:“莫哭,莫哭。。。”
师娘用素帕细细拭去苟为善眼角的泪,忽而将脸颊贴在那团软乎乎的小脸上,哼起凉州小调。声线忽高忽低,带着哄骗的意味,连腕间的羊酯玉镯相撞都放轻了力道。怀中的苟为善
攥着她垂下的发丝,哭声渐渐弱成抽噎。
师娘将浸了桂花蜜的玉石塞进小手,指腹摩挲着苟为善泛红的耳尖,鼻尖蹭过带着奶香味的额头:“为善,娘在呢。。。”。窗外寒风卷着细雪扑在窗纸上,屋内却暖得能融开霜花,
唯有断断续续的哄劝,混着轻柔的哼唱,漫泛在阁內。不一会,苟为善又安静地睡了过去。
“啪”的一声,门被人推开了。“夫人,我回来了。”苟雄刚说一句话,便发现自己被禁制得动不了了。师娘生气地走过来,说道:“刚把儿子哄睡,你声音小点。”说完解开了禁
制。
苟雄悻悻地说道:“我以为为善在乳娘那呢。还是夫人这暖和。”苟雄边说边张开双手,发现师娘和秋月没有帮自己脱下裘皮大衣的意思后,尴尬地自己脱下外衣,拿起师娘的白玉
手炉取暖。
“秋月,你下去吧。天色不早了。”苟雄说道。“是老爷。”秋月看师娘微微点头后拿起自己的棉袄便离开了仙子阁。
“夫人,这秋月现在也太不懂事了,她到底是谁的丫头?”苟雄还在为秋月刚刚没有眼力劲忿忿。
“你说呢?”师娘平淡地反问道。
“哦,是夫人的,我这记性,忘了。”苟雄悻悻地说道。
看着师娘倚靠到铺着整张雪狐皮褥湘妃竹榻上,苟雄走过去,蹲下身子,两手扶着竹榻边,说道:“夫人,这雪狐皮褥和竹榻搭配很暖和舒服吧。”
“嗯。”师娘轻答道。
“这雪狐皮褥我可是托人从凌国搞来的,这竹榻也是专门请襄州名匠做的,专门给夫人冬天躺的。”苟雄邀功道。
师娘瞥了他一眼,站起身,说道:“那你来躺?”
苟雄连忙站起身,说道:“我不配躺,我不配躺。”说完仔细打量着师娘,师娘懒得理他,便朝床边走去,看着苟为善熟睡的样子。
“嘿嘿,夫人,两个月修养下来你现在又和当初一样了。”苟雄说完,便也走了过去,搂住了师娘的肩膀。苟雄的块头本就高大,搂着师娘的肩膀,师娘的头顶也就到他的下颚,显
得小鸟依人。
苟雄利用身高俯视着师娘罗裙上端的缝隙,看到师娘恢复如初的浑圆坚挺饱满的双峰,咽了口口水,贱兮兮地说道;“天色不早了,让乳娘把为善带过去吧。”师娘没有反对。苟雄
打开门,对着门外一个走过的下人说道:“把张乳娘叫过来,让她把小公子带过去。”
不一会,乳娘把苟为善抱走了。苟雄赶紧关上门,火急火燎得走到师娘身边,一把搂住师娘,右手轻抚着师娘的云鬓,轻轻用力,将师娘的玉首靠在了自己的左肩上。然后将云鬓上
的九凤衔珠钗取了下来,散开发髻,师娘的乌发如瀑垂落,又如夜空中倾泻的银河,泛着幽深而神秘的光泽;发丝柔顺笔直,不见半分纠缠,仿若一幅流动的玄色水墨,又仿若被春风拂过的
柳丝,顺滑得连露珠都无法停留,垂坠间勾勒出柔美的弧线,衬得罗裙都染上几分氤氲墨韵。
苟雄将下巴尖压在师娘的头顶,油腻的胡渣黏腻地贴在松弛的下颌,结着泛黄的碎屑,泛起恶心的油光。苟雄右手抚摸着师娘的玉背和瀑发,左手沿着师娘的背部曲线下移,大手贪
婪地抓揉着师娘的翘臀,说道:“夫人,你真是厉害,两个多月就变得跟以前一样了,跟当初第一次干你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嘿嘿。”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师娘浅浅地说道。
“好,好。夫人我看你现在走路两条腿之间缝都看不见了。”苟雄贱贱地说道。师娘听到苟雄的话,一下子想起了那晚苟雄说什么自己被他干多了,腿合不起来的淫词,略点羞涩说
道:“滚。”
苟雄问道:“娘子,这两个月晚上你除了让我抱着,其他这也不让做,那也不让搞的,我都憋坏了,虽然还不能干你的小穴,但其他方式让我爽一把现在可以了吧?”
师娘冷笑一声,“你憋坏了?小翠金花你找的少了?”
“额。。。”苟雄忘了这一茬。
师娘知道自己恢复这两个月以及后面两三个月不让苟雄行房,他肯定憋不住,自己也懒得管他这些破事。但师娘不能容忍他在外面乱搞什么病回来,因此要管家周祥每次记录苟雄去
哪、跟哪个粉头做了,并且警告周祥,要是敢和苟雄串通,那他可以准备棺材了。因此管家尽心尽责地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把苟雄在外面的狎妓记录给师娘,师娘也限定死了,苟雄如果要做那
事,只能找小翠和金花,连莺儿都没准。
“她们哪能和娘子你比呀?老子干她们的时候,都是把她们想成娘子你的样子才能干的有劲。”苟雄大言不惭道。
“真的?”师娘轻声问道。
苟雄一听师娘的反问,立马说道:“老子发誓,绝对真的。”反正对苟雄而言,誓言就跟个屁一样,随便发,可对师娘而言誓言是尊贵的,虽然也知道苟雄的誓言不值一文,但还是
略有触动。
苟雄感觉到师娘原本垂放在身侧的两条藕臂轻轻地环绕在了自己的后背上,心里喜道:还是那句话,女人哪,仙子也是女人哪,嘿嘿。苟雄将师娘的玉首扶离自己的胸前,用右手食
指成勾,轻搭在师娘下巴出,再缓缓抬起,将师娘的仙容面对自己。
苟雄俯视着师娘的脸,满脸横肉地贱笑道:“就是想着夫人这副盛世美颜。”师娘忍不住莞尔,说道:“这词不像你会说的。”苟雄尴尬地说道:“嘿嘿。还是夫人了解我这个大老
粗。”师娘的一笑把苟雄勾的眼睛都直了,“受不了了,他娘的这娘们美的还让不让人活了。”苟雄心想道,胯下肉棒已经不由自主地充血勃起,将裤子顶出一个营棚形状。
他立刻低头,将自己胡子拉扎的嘴唇亲在了师娘的幽香樱唇上,肉舌开始在自己的第二故乡內胡搅蛮缠,呼唤着它的玩伴打开大门一起玩耍。师娘主动打开玉齿,将香舌伸出,与那
霸道急迫地肉舌纠缠勾连在一起。
细微的“嗦嗦”声从二人口中发出,回荡在仙子阁內,表明着凝霜仙子正和那个通过卑劣手段成为她男人的恶贼苟雄进行着激烈的舌吻,而二人口中随之分泌的唾沫口水也在时时刻
刻地交换着。
凝霜仙子对已经成为自己丈夫,成为自己儿子亲父的苟雄口中所分泌的恶心唾液已然没有了最初的强烈排斥感,她的樱口自然习惯地接收来自苟雄的口水,然后又顺理成章地咽了下
去。苟雄一只手搂在师娘的细腰上,一只手放在师娘头后面,微微用力使之贴近自己的大脸,只要自己不放手,师娘只能持续地和自己舌吻,品尝师娘的芳香津液是苟雄的乐事,他只恨师娘
口中的津液不够多不够稠。
师娘娇躯的修长虽然在女子中已是高挑,但跟苟雄这个五大三粗地壮汉比,只能到他的下颚,因此师娘只能踮着脚配合着苟雄的索吻。苟雄的胡茬随着苟雄和师娘两人不时交换脸庞
的左右方位而扎刺着师娘樱唇四周娇嫩的肌肤,一阵阵轻微的摩挲刺痛感让师娘感觉有些麻却又有点刺激。
苟雄睁开他跟铃铛一样大的牛眼,看着师娘正双目紧闭地专心和自己舌吻,不经意的嘴角一笑,得意万分,忽然苟雄将两只大手掌放在师娘腰间,一用力,便将师娘抬了起来。师娘
“啊”的一声惊呼,将樱唇离开苟雄的大嘴,问道:“做什么?”
苟雄忙回道:“夫人,把腿缠在我腰上,快。”
师娘被苟雄抱在半空中,想要挣脱易如反掌,但师娘想了想,还是按他所说,将自己两条修长细直的玉腿缠在他粗壮的腰上。
“嘿嘿,娘子,没试过吧?”苟雄得意地说。
师娘双手搂着苟雄的脖颈,两瓣美臀被苟雄的大手托着,说道:“你花样不少。”
苟雄淫笑着说道:“来,娘子,亲一个。”但师娘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俯看着苟雄,苟雄尴尬地发现这个姿势下,是否能和师娘亲嘴全看师娘愿不愿意,边走动边乞求地说道:
“夫人,亲一个;娘子,来亲我。”
可师娘就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苟雄被师娘看的有些发怵,心想:妈的,这姿势老子太吃亏了,不行。想完,苟雄走到拔步床边,一下子将师娘放到床上,说道:“夫人,你的腿和
手可以放下来了。”
五十一、苟家青楼(二)
师娘片刻过后,将双手双脚送开,平躺在床上。
“嘿嘿,该老子了。”苟雄一直手盖在师娘的山峰上,一只手直接从师娘罗裙下方探进去,扒下亵裤,覆盖了师娘的黑森林上。三个月前被苟雄砍伐干净的密林如今又有些茂盛了,
苟雄轻抚着师娘蜷曲的阴毛后,便熟练地摸索到了师娘隐藏在肉穴上端的豆蔻。
“嗯”的一声,师娘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再跟老子装。”苟雄心想道,更加快速地从下而上抚摸着蒂豆。“嗯嗯。”师娘低喘着,苟雄趁机伸出中指,插进了师娘的小穴
中,中指在师娘有些湿润的花穴中一会左右上下搅动,一会又进进出出地钻来钻去,搅得师娘花心直颤。
“别弄了。”师娘喘息着说道,忽然却“啊”的呼了一小声,赶忙用手臂遮住嘴唇。原来苟雄在用中指进出的同时,无意间用无名指戳到了师娘的后阴。苟雄大喜,和师娘成亲至今,
师娘都没有同意自己用后入式干,所以一般苟雄都想不起挑逗师娘的后阴,主要也是不太敢。
今天看到师娘“啊”了一小声后,只是轻轻用手推了自己的手几下,便没有在阻止自己的无名指对其魄门的触碰,更加放肆起来,两根手指头在师娘下体的两个洞分别进行着进攻,
一根已经在湿润的花穴里毫无阻碍地横冲直撞,另一个因为魄门的极度紧致,只能在后阴门口不停的摩挲抠门。师娘被苟雄两根手指头灵活地抠摸刺激的浑身酥麻,一股股快感从自己的花穴
里和阴门处传进自己的神识,自己只能急促的低声娇喘和不时的娇躯颤抖来缓解这持续不断的刺激。
师娘没想到苟雄用一根手指头在自己阴门口的浅入也能有如此爽麻的感觉,要不是自己的魄门过于紧致,恐怕他的手指真能插进去。苟雄中指享受着师娘阴穴里圈圈嫩肉地蠕动和吸
允,“哗哗”的水渍声不绝于耳;而无名指屡次地冲击失败,让苟雄也放弃了此次想要深入探索师娘后阴的想法,只能浅浅的顶着后阴的小洞口,看着师娘红润的仙容,听着仙子低声的娇吟,
等候着师娘大胆男欢女爱的极致。
苟雄所料不错,两指快速地齐攻所带来的极致快感,让师娘的娇躯承受不住,不一会便胴体紧绷,两条玉腿伸直,脚趾蜷曲,樱口在手臂的遮挡下,依旧发出“啊嗯”的几声呻吟后,
瘫软在床上。
苟雄看到自己用两根手指就将凝霜仙子送上极乐,得意地说道:“娘子,你都爽过了,我还没射呢,你看,都硬成这样了。”
“困了。”说完师娘便侧过身去准备睡觉。
苟雄傻眼地看了下师娘,将师娘重新翻过来,说道:“夫人,我还硬着呢?”
师娘闭着眼没理他,苟雄见状,嘿的一声说道:“夫人,我就进你下面一点点,成不?”
师娘慵懒中带着一丝寒意说道:“你试试看!”
苟雄悻悻地说:“我开玩笑的。那你作为我的娘子,帮我一下不过分吧?”
师娘烦了,说道:“你想怎样,赶紧说。”
苟雄眼珠一转,说道:“来,娘子。”
说完用右手抓起师娘垂在身侧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完全勃起坚硬的肉棒上,说道:“娘子,你就用手帮我上下套弄套弄吧。”
师娘看这个要求不过分,便用自己娇嫩的掌心和细长的五指抓住苟雄的肉棒,心里想到:“这厮这东西怎这般粗大,本阁一手竟不能握住。”
随着师娘缓慢的上下套弄,苟雄缓缓地俯下身子,再次将自己的大口覆在了师娘的樱唇上。师娘本无多少气力,不想再和苟雄舌吻,奈何苟雄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舌头在师娘口中横
冲直撞。师娘无奈,只好打开牙关,被迫放齿外的不速之客进来。
师娘一边被动地迎接苟雄那条粗糙肉舌的强吻,一边用手不停地沿着苟雄粗壮肉棒的棒身上下摩动。
苟雄享受着师娘香口和柔荑的侍候,幻想着自己曾经颜射师娘、抱着师娘操等稀少几次的得意欢愉,将舌头伸出来说道,看着师娘的仙容说道:“凝霜仙子,我的夫人,手再动的快
些,我快出来了。”
师娘听罢便加快了套弄的频次,不一会苟雄便在脑中的意淫和肉棒的刺激下,“哦哦哦”地边叫着便将子孙液全数射在了师娘平坦光滑地腹部和挺拔圆润的巨乳及沟壑上。
“好爽。”苟雄翻身俯卧在了师娘的身侧,一只手还习惯性的握住师娘的一只巨乳,似乎不把手放在师娘的胸上他就无法入睡一样。
师娘休息了片刻,无奈地挪开他的大手,起身一丝不挂地走到水盆前,倒入一些温水。看着在自己光滑胴体上,缓慢向下流淌以致流到自己的黑森林处,似乎想变成黑森林肥料的精
液,师娘叹了口气,拿起毛巾擦拭起来。
此刻,仙子阁外虽寒风凛冽,但仙子阁內炉火旺盛,丝毫没有冷意,而一个绝色仙子正静静地擦拭着自己堪称完美地肉体,可惜她擦拭的不是肌肤上不经意间沾到的白日尘埃,而是
自己那个淫贼恶霸丈夫刚刚射出的子孙液。
擦拭完毕,师娘转身走上床去,发现苟雄已经酣然入睡,只能跨过苟雄,躺下身来,将丝绸被盖住自己的胴体后,又将被子的另一部分部分盖上了苟雄的宽阔身体。
刚盖完,苟雄的手便在睡梦情况下,自然而然的伸起来,压在师娘胸前,握住了一只光滑粉嫩巨乳。师娘看了一眼苟雄,都无语了,也懒得理他了,便任由他抓住胸部,在苟雄的呼
噜响声中,说了句“吵死了”便闭着眼睡起来。
翌日午时,苟府膳堂。紫檀木雕瑞兽地屏环立,挡尽朔风;波斯绒毯叠铺三重,踏之如履春絮。窗棂糊以高丽明纸,透光不透寒,檐角悬鎏金熏球,内焚安息香,青烟袅袅,暖意暗
生。
红铜火盆錾麒麟纹,烧“凤炭”,无烟无息,焰色青蓝。小婢正以金丝火箸拨弄,火星迸溅如萤,阁中暖若三春。鎏金狻猊炉焚“暖香”,不熏衣被,专使热力透肌理。侍女持鹤嘴
长柄铜炉,徐徐巡于廊柱间,所过处暗香浮动,寒霜自消。偶有雪粒击窗,反成风雅点缀。
云母嵌玉的梨花八仙桌上,错落有致地排着官窑青瓷、鎏金酒爵。象牙箸搁于犀角托,银匙映着琉璃光。屋内,帘内沉香袅袅,四个侍女执孔雀羽扇轻摇,风动处,鲛绡帐微漾,如
坠云霞。师娘抱着苟为善和苟雄缓缓走进膳堂,秋月和周祥跟在后面。
“老爷,夫人。”膳堂內的五个丫鬟齐齐地请安道。师娘将苟为善轻轻放入一旁的兰苕栖后,便和苟雄落座。
“夫人真的跟天仙一样,昨天小桃跟我说,我还不信呢。”一个执扇丫头小声对旁边的说道。
“说夫人是大兰第一美人都说小了,我觉得整个人间都没有比夫人更美的。”另一个说道。
“我看也是,不知道嫦娥和夫人比谁更美。”
周祥瞪了她们一眼,两个丫头瞬间吓得不敢多话。
“夫人,老爷,这是金齑玉脍映冰盘,用活鲤现剖,取脊肉薄如蝉翼,铺于碎冰之上,佐以幽州金橙酱、蓼醋芥末,旁置雕成芙蓉状的萝卜花,晶莹剔透,宛若雪砌。
这是驼峰蜜炙琥珀光,用西域驼峰肉,先以梨花蜜浸渍三日,再裹上等火腿薄片,慢火炙烤。油脂滴落,炭火噼啪,上桌时犹带焦香,外酥里嫩,入口即化。
这是莼羹浮月映瑶柱,用太湖莼菜嫩芽,配南海干贝、云腿丝,以惠山泉水慢煨。汤色清如秋露,莼菜滑若凝脂,碗底沉一枚鹌鹑蛋雕成的“玉兔”,随汤轻晃,似蟾宫倒影。
这道菜是鲥鱼带鳞蒸春露,用长江鲥鱼,银鳞未刮,腹填金华火腿、鲜笋、香蕈,淋十年陈酿花雕,覆以猪网油,上笼蒸透,酒香鱼鲜扑面,鳞下脂膏溶如琥珀,鱼肉如雪落玉盘。
这是狮首含珠卧翡翠,用蟹粉狮子头,内藏一枚溏心鹌鹑卵,外裹碧绿菜心,盛在定窑白釉钵中。肉丸肥而不腻,卵黄流金,菜叶吸尽荤鲜,比肉更珍贵三分。”周祥一口气报出了
桌上五道菜名和做法,师娘却微微皱了眉。
“你个老狗,夫人每餐必喝的雪霞羹呢?”苟雄骂道。
“老爷,小的已让下人去热下,马上端来。”管家解释道。
“怎么又如此铺张了?”师娘问道。
“夫人别担心,最近家里赚钱,有银子。”苟雄说道。
“有银子省点可以帮助穷苦百姓。”师娘缓缓说道。
“夫人哪,你不是已经又招了很多人到家里的铺子干活了么,家里也多了这么多下人,咱家已经养了很多张嘴了。咱家真不是官府啊。”苟雄无语道,本来让他花钱养这些穷鬼流民
就够肉疼了,师娘还动不动这里不让花那里省点的,“喏,这后面几个丫鬟就是刚招进来的吧?”苟雄问道。
“回老爷,是的,前几天夫人刚让小的招进来的。”周祥说道。
周祥对新进来的男女下人调教的不错,一般男女仆人都懂规矩,特别是周祥强调,任何仆人远远看到师娘必须低头行礼,敢擅自抬头看师娘的,一律掌嘴五十。原本师娘觉得没有必
要,但师娘觉得被下人一直看着确实不太舒服,也就默认了。
“所以嘛,夫人,咱家够可以的了,你就安心吃吧。”
不一会,一个丫鬟将雪霞羹热好端了上来。“奴婢夏荷,见过夫人、老爷。”丫鬟放好雪霞羹后,便行礼站在了秋月后面。
“夫人,他是。”苟雄敏锐的发现夏荷行礼先叫师娘,便问道。
“回老爷,按夫人的意思,新提的贴身侍女。”秋月说道。
“喔,我咋不知道。”苟雄问道。
“跟你有关系吗?”师娘反问道。
“嘿嘿,没关系没关系。”苟雄悻悻地回道。
师娘发现有时候光秋月一个人确实不够用,便让她去府里再提一个贴身丫鬟。府里新来的丫鬟都听说明面上老爷最大,实际上整个苟府夫人说一不二,而且夫人心地善良,当了夫人
的贴身丫鬟,就可以和秋月一样,连老爷管家都不敢随便逞凶。秋月俨然已是苟府三号人物,有时候管家周祥也得听她的,夏荷作为新来不久的丫鬟,懂事机灵,便被提了上来。
五十二、苟家青楼(三)
“《 ” 》
葡萄酒,殷红如血,映着苟雄锦衣上的金线暗纹。
“不错不错。”苟雄说道。
“你能听懂?”师娘边喝着雪霞羹边随意问道。
“嘿嘿,我哪听得懂。”苟雄悻悻地回道。
“前朝宫廷乐舞,法曲,于开元年间创作。一说前朝玄宗登三乡驿望女几山触发灵感而作;二说玄宗以太常刻石方式,据《婆罗门曲》改编;三说则是玄宗凭登三乡驿所感做前半,
后吸收杨敬述所献《婆罗门曲》续成全曲。全曲共三十六段,分散序、中序和曲破三部分,融歌、舞、器乐演奏为一体。”师娘缓缓地说道。
苟雄目瞪口呆地听完,师娘暼了他一眼,知道他也听不懂。忽然,一个小厮走进来,跪在地上说道:周爷,门外有个老汉,自称姓周,来自下河县,想找周爷您求情。”周祥脸色立
马紧张起来,苟雄见状也不由紧张起来。
“你个贼王八,没看见老爷夫人正在用膳么。我怎么教你们的,这等小事私下跟我说就行。”周祥吼道。
“是是,周爷,小的刚来不久,忘记了周爷的吩咐。我这就赶他走。”小厮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让他进来。”师娘喝着羹古井不波地说道。
苟雄管家一听师娘的话,吓得赶紧并排跪在地上,“夫人饶命啊,小的以后不敢了。”“娘子饶了我这次吧,我下次不敢了。”二人磕着头对师娘说道,毕竟当初刘老汉之事历历在
目,二人不约而同地求饶道,膳堂里刚来的一些丫头看呆了,总算知道师娘在府里的地位。
“苟雄,给你个机会,从实招来。”师娘冷冷地说道。
“我不知道啊,管家,这个下河县周老汉干什的。”苟雄问道。
“小的也不知道啊,想不起来了。”周祥哭着教回道。
“那你跪什么,老子也跟着你跪了。”苟雄怒道。
“小的,小的刚一听到夫人的话,两腿不听使唤地就跪了。”管家说道。
“你个废物,真是白瞎了。”说完苟雄便欲起身。
“我让你起来了吗?”师娘的声音再次幽幽地传来。
苟雄吓得赶紧又跪了回去。“周祥,还想不起来吗?”师娘冷漠地声音传来,管家只觉得一股威压将自己包裹起来,似乎要将自己五脏六腑都快压变形了。
“夫人,我想起来了,年初这个周老汉来找老爷借银子,说是他婆娘病重,想借二十两银子看病,约定年底还钱,还不了钱就拿他女儿抵债。他女儿当时也一起来的,都签字画押
的。”周祥赶紧说道。
“哦,我也想起来了,当时我在后面,周祥还问我几分利,老子当时想起娘子要行善的教诲,就没要利息。”苟雄跟着说道。
师娘看着他俩,不是太相信他们的话。一会儿周老汉低着头,跟着小厮进了膳堂。
老周头佝偻着背踽踽跟着小厮,身上那件补丁摞补丁的粗布棉袄早没了絮棉,硬邦邦的布料被外面的风雪浸得发沉,露出的棉絮像败絮般耷拉着。褪色的蓝布裤管被冻得梆硬,膝盖
处磨出的破洞用草绳胡乱系着,露出冻得发紫的皮肉。
脚上那双露着脚趾的草鞋裹着层薄冰,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脆响,鞋底与脚掌间塞着的旧棉絮也已湿透,雪水顺着脚踝往下淌。他缩着脖子,用补丁层层的灰头巾紧紧裹住冻僵的耳
朵,呼出的白气在稀疏的胡须上凝成冰碴,整个人像是从雪堆里刨出来的枯木,随着小厮手指一指,跪趴在地上。
师娘看着周老头,于心不忍,说道:“老人家,起来吧。”
周老汉也不知道这个女声是谁,但是没有周祥的话,他也不敢起身。
“夫人让你起来,你就起来。”周祥狠狠地说道。
周老汉认得周祥声音,“谢周爷。”周老汉艰难地站起来,眼睛仍只敢看着地面。
“夏荷,扶老人家坐下,你,去给老人家拿副碗筷。”小厮麻溜地出去取碗筷,夏荷想扶周老头坐下。但周老汉一坐到凳子上,便立马缩在一边,害怕地说道:“小人不敢小人不
敢。”
师娘看了周祥一眼,周祥连忙说:“夫人让你坐,你就坐。哪那么多废话。”周老汉哆哆嗦嗦轻坐在凳上。
“秋月,让人盛一碗热的雪霞羹给他热热身子。”
“夫人,这。。。”秋月犹豫了一下,毕竟雪霞羹贵重且只有师娘能喝,给这个老汉。。。但秋月犹豫了片刻,便安排一个侍女前去盛羹。
不一会,小厮将碗筷放在老汉面前。“老人家,你先吃点东西吧。”师娘柔和地说道。周老汉低着头,颤颤巍巍地拿起筷子,也不敢夹菜。师娘无奈地摇了下头,便自己夹起一块驼
峰肉,放在了周老汉碗中。一群人羡慕地看着老汉,毕竟那可是师娘用自己的筷子夹的肉。
“老人家,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师娘问道,同时看了一眼苟雄和管家。
“回夫人,老儿年初跟苟老爷借了二十两银子给婆娘看病,可老儿婆娘没救回来。老儿就一个女儿秀秀,按当初和管家的约定,用秀秀抵债。”
师娘听到周老汉所说和周祥所说一样,便说道:“起来吧。”
苟雄和管家赶紧如蒙大赦地站了起来。“夫人,我没说谎吧。”苟雄赔笑说道。周老汉这才发现刚刚眼角处瞧见跪着的两人居然是苟老爷和管家,不禁对自己还未敢看一眼的苟夫人
有了更深的敬畏。
“老人家,你接着说。”师娘说道。
周老汉话锋一转:“老儿只以为是让秀秀在苟老爷府上为奴为婢,但没想到是去苟老爷的青楼啊。”
“苟家的青楼?”师娘冰冷地问道,声音中传出的森森怒意让苟雄和管家一惊,两人立刻再次齐刷刷跪倒,呼喊道:“夫人饶命啊。”
师娘冷声说道:“你们两个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苟雄看了一眼周祥,周祥赶紧说:“回夫人,府上下人已然够多了,小的已经安排不下了,就让他女儿去青楼端端茶水,不
信你可以问他女儿。”
“老人家,你知道你女儿在青楼干什么吗?”师娘问道。
“老儿确实不知,秀秀被周爷的人带到青楼后,老儿再没见过。”周老汉唯唯诺诺的回道。
“周祥,带本阁去你说的苟家的青楼。秋月,带上周老伯,再给他一件新棉袄。”师娘命令道。
“夫人,那我呢?”苟雄问道。
“夏荷,你看着他。苟雄,你给我在家带好儿子。”师娘说道。
“额,夫人,那你带个斗篷,不然你要是去了,整个青楼那些老爷们不都是疯了。”苟雄说道。
师娘觉得有几分道理的,便去仙子阁拿了件斗篷。趁此机会,苟雄问周祥道:“那儿没什么大问题吧?”
周祥想了想说道:“回老爷,应该没有问题,杜爷按照老爷的吩咐,很小心。”
“好,那你就去吧,别让这娘们把老子的钱罐子给砸了。”苟雄不放心地说道。
一行人分坐马车,走了三柱香时间,来到了周老汉说的青楼。师娘掀开马车的帘子,“欲仙楼”三个字的招牌惹人注目。虽时值严冬,但楼里传出的莺莺燕燕之声却不绝
于耳,显然生意非常火爆。
“夫人,已到欲仙楼。小的已让下人提前叫杜帮主和老妈子在上间等夫人。”周祥小跑到师娘和秋月所坐的马车旁请示道。
“嗯。”师娘轻应了声,便和秋月下了马车,后方周老汉仍没有回过神来,人生第一车坐马车的他还晕晕乎乎的。一行几人在周祥的引路下走向欲仙楼,凛冽的北风卷着碎雪掠过大
街,唯见欲仙楼门前猩红的绸缎旗幡猎猎翻飞。
门楣上的鎏金匾额覆着薄雪,在冬日暖阳下泛着温润的光,檐角垂挂的冰棱与琉璃宫灯交相辉映,恍若水晶帘幕。石阶前,两名身着织锦貂裘的侍婢呵着白气,将嵌着暖手炉的描金
手笼递给秋月和周祥。
踏入朱漆大门,扑面而来的檀香混着炭火暖意,中庭汉白玉回廊覆着皑皑积雪,却被丫鬟们扫出蜿蜒的青石板路。池中碧水早已结成明镜般的冰面,冰下红鲤依然灵动,与水面飘落
的雪絮相映成趣。
二楼雕花木窗紧闭,厚重的锦缎帘幕将寒风隔绝在外。暖阁内,红泥小火炉上的铜壶咕嘟作响,身着织金襦裙的姑娘正用银箸翻动着炉边烤得金黄的栗子,香气混着古琴声袅袅飘散。
大堂中央的火盆烧得噼啪作响,炭火星子溅落在青砖地面,与四周悬挂的千盏红灯笼相映成辉。
舞台上,舞姬们褪去轻纱,换上绣着银线云纹的夹棉广袖,腰系缀满珍珠的猩红宫绦。随着羯鼓声响,她们足踏缀着铜铃的厚底绣鞋,广袖翻飞间带起细密雪沫,仿佛将窗外雪景搬
进了室内。
台下坐满裹着狐裘的豪客,桌上的羊脂玉酒壶冒着腾腾热气,小厮们不时往火盆中添着银丝炭,将室内烘得暖意融融。后园的亭台楼阁皆覆着雪被,腊梅开得正盛,金黄花瓣上凝着
冰珠。水榭内的红烛将窗纸映得透亮,隔着朦胧的水汽,隐约可见墨客们围炉煮酒,姑娘们用金剪将冰棱裁成玲珑摆件,笑声与落雪簌簌声交织,为这寒冬添了几分旖旎。
五十三、苟家青楼(四)
师娘一行人的到来吸引了楼內众人的注意。师娘身着月白色云锦织金斗篷,斗篷边缘以墨狐裘滚边。掀开斗篷,内里是海棠红织锦缎袄,领口、袖口皆绣着金线缠枝莲纹,暗纹在
走动间泛着柔光,尽显雍容。
腕间叠戴羊脂玉镯,指尖捻着鎏金手炉,炉身镂空雕着岁寒三友图,袅袅热气从缝隙间升腾,萦绕在周身。下裙是烟霞紫马面裙,裙裾缀满珍珠璎珞,每走一步便轻响如环佩,裙上
银线绣就的雪花图案,与窗外雪景相映成趣。发间挽着牡丹髻,正中嵌一枚红宝石点翠头面,两侧垂下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
耳坠是冰裂纹翡翠配金丝缠就的蝴蝶,鬓边斜插一支羊脂玉梅花簪,花瓣上还点缀着细小的红珊瑚珠,宛如初绽的腊梅,既贵气又不失雅致。这般装扮,将冬日的华贵与柔美融于一
身,尽显师娘的端庄与威仪。
虽然师娘的天仙面容被斗篷遮挡,但她的极品身段还是让在场豪客墨者赞叹不绝,其中一个墨客更是看向师娘,折着扇子念道:“九曲廊下金步摇,珊瑚坠子压酥腰。风过湘裙先觉
动,露凝荷袂自生娇。雪砌蟾宫一痕月,冰雕鹤项半截云。罗衣未解先销骨,锁骨潭中可贮星。素纨束得柳魂瘦,碧玉量来楚宫愁。掌上回风欺燕影,帐中弱水妒莺喉。莲踪蹴地生香屑,麝
尘随步起烟绡。行经芍药花皆睡,立近藤萝蔓自绕。菱花镜里春山小,檀郎画眉笔尚悬。莫道罗敷肌骨重,巫峰一段在人间。哈哈,可惜不能一睹芳容。”众人纷纷喝彩。
师娘直接无视楼中众人的嬉闹,跟着周祥走上了楼,来到了一处上间前。周祥推开房门,弯身于一侧,师娘则踏步进入房间。里面已有一男一女在等候,师娘无视二人直接坐在梨花
椅上,将斗篷取了下来。
周祥跟进来,关上房门说道:“夫人,这位是杜山杜帮主。”杜山之前见过师娘一面,不过那时师娘即将临盆,而这次杜山看到的是经过寒月诀修复身体后的师娘,顿觉眼前的师娘
和他印象中的样子有所不同,两眼直直地盯着师娘看着,只觉得苟雄祖坟冒青烟了,能娶到师娘这样的绝色仙子。
“这个是欲仙楼老妈子,陈翠。”周祥指着旁边的胖女人说道。
“小的见过夫人,夫人真是天香国色,仙子下凡,小的这辈子见过的女子难以计数,没有哪个女子容貌能及夫人万一呀。”陈翠手舞足蹈地说着。
师娘没机会她,向秋月使了个眼色。秋月张口问道:“杜山。杜山?”杜山还痴痴地看着师娘,没反应过来。
周祥见状,赶紧走过去,拉着杜山的袖子,提醒道:“杜帮主。”
杜山随即反应过来,赶紧说道:“本帮主在。”
“近来可有个叫秀秀的女孩被送进来?”杜山茫然的看着陈翠,说道:“老妈子,有吗?”
陈翠想了下,说道:“回夫人,有的有的。那个小丫头瘦不拉几的,也没什么客人喜欢,就让她给宾客们端茶送水了。”师娘看了一眼周祥。
“叫人把秀秀带过来。”秋月正色说道。
“好好,小的这就去。”陈翠赶紧退出去,心想:一个丫头都这么厉害,这苟夫人还得了。
师娘暼了眼杜山,冷声缓缓说道:“这青楼不是苟家的吗?你在此作何?”
杜山看了看周祥,周祥赶紧回道:“回夫人,这青楼主要是杜帮主的海家帮和老爷出钱盖的。”
“那不算是苟家的?”师娘语气不善的说道。
“算,算,夫人,算苟家的。”周祥向杜山使了个眼色说道。
“那就好。杜山,这里不用你了,你以后不用来了。”师娘冷冷地说道。
杜山一听,愣了,喊道:“凭什么,我海家帮也出钱了,苟兄也说了,平时这欲仙楼我管。”师娘冷冷地看着他,一股强大的威压展开在杜山身边,周祥预感情况不妙,赶紧拉着杜
山说道:“夫人,杜帮主一事激动,没恶意。小的这就送杜帮主出去,以后杜帮主就不来了。”
说完拉着杜山往屋外走去。杜山也感受了那股威压,但还是骂骂咧咧地被周祥拉到了欲仙楼门口。“老周,你们欺负我老杜啊。”
周祥赶忙说道:“哎哟,我的杜帮主啊,你不要命了,刚才要不是我拉着你,你现在可能非死即残哪。”看着杜山一副不相信的神态,周祥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杜帮主,你是不是
忘了我家夫人的名号了。”
“凝霜仙子。”杜山回过神来,“老周,刚我一下子忘了这茬,还好你救我。”杜山感激地握着周祥的手,继续说道:“凝霜仙子出手这么狠吗?”
“我家夫人就对那些穷鬼贫民好,对待你我这样的,呵呵。”周祥回道。
“行吧,欲仙楼我就不管了,那分成?”
“杜爷放心,海家帮的银子一分也不会少。”周祥应道。
“好,那杜某告辞了。”说罢杜山转头离开。
此时上间,陈翠已领着秀秀站在屋内。周老汉一看女儿,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上去,将秀秀抱在怀里。
“女儿啊,爹对不起你啊。”周老汉痛哭道。秀秀似乎并没有像周老汉那样激动,反而劝慰道:“爹,女儿在这挺好的。这里又缓和,又有铜钱挣。”
周老汉听罢,错愕地看着秀秀,说:“这里是青楼,青楼能是什么好地方。跟爹回去。”
“爹,咱家还欠着苟老爷银子呢。女儿在这端茶送水,又不是皮肉生意。”秀秀说道。
“这。。。”一想到还欠着苟雄银子,周老汉也无奈。
“老伯,你放心吧,我会让人照看秀秀的。”师娘说道。
周老汉想了片刻,看看身上崭新的棉袄,对秀秀说道:“女儿,爹这身棉袄是夫人给的。夫人是好人,爹相信夫人。那你就在这做些活计吧。夫人,小的和秀秀出去交待会便回下河
县,就不麻烦夫人了。”
“嗯。”师娘轻轻点了下头。
待周老汉和秀秀出门后,师娘对秋月点了下头,秋月便向陈翠说道:“把这欲仙楼的情况讲一下。”
陈翠回道:“小的禀夫人,这欲仙楼呀,把凉州原先几家青楼都并了,现有姑娘二百二十三个,大多琴棋书舞,样样精通,容貌尚可,当然跟夫人没法比。”
“有没有逼良为娼的?”师娘问道。
“那绝没有,有的是家道破败来的,有的是为口饭吃来的。咱这欲仙楼在凉州数一数二,哪需要逼良为娼呀。”陈翠颇感自豪地说道。
“这楼何时开的?”秋月问道。
“也没多久,开张也就一个月吧。”陈翠想了下说道。
“一个月?看来苟雄出了不少力。”师娘喝了口水,淡淡地说道。
“夫人,其实。。。”陈翠刚准备说话,便听到门外传来响亮的“嗙嗙嗙”拍门声。
“老妈子,开门,本员外听到你的声音了,是不是藏了什么新来的姑娘,开门给我瞧瞧。”
“哎呀,夫人,是李员外,可能喝多了,小的去把他赶走。”
陈翠走到门后,刚把门打开准备赶人,李员外便手持酒壶醉醺醺地撞了进来,一眼便看见坐在椅上的师娘。“嘿嘿,你个老妈子,来了这么个倾国倾城地美妓不告诉本员外。”说完
便直接扔掉酒壶冲向师娘。
“李老爷,等下。”陈翠吓得赶紧想去拉住李员外,师娘眉头微皱,轻轻抬起手,一股气劲便将李员外掀翻在地。
“你个臭婊子,敢打本员外。”李员外爬起身来,骂骂咧咧地吼道。陈翠听到李员外的骂声,吓得赶紧躲在一边。
房外的觥斛交错声、嬉笑吵闹声、丝竹管弦声将李员外的骂声淹没,但那“婊子”二字师娘却听得清清楚楚。师娘放下手中的鎏金手炉,缓缓站起身,微微运转寒月真气将李员外吸
过来举在空中。李员外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人扼住,无法呼吸,两条腿胡乱地踢蹬着,脸色逐渐变得通红。
陈翠赶紧小心劝道:“夫人,使不得啊使不得。”秋月也劝道:“夫人,息怒。”
师娘固然不会因他一句骂话就杀人,否则一个念头间李员外已成尸体,但必须给他一个教训,凝霜仙子岂是可以随意被人口出秽言的。师娘手掌微摆,一阵气劲直接将李员外推出房
门,丢下楼去,直接摔到了楼下的一张桌上,直把周围宾客惊得愣在原地。
不一会,楼下传来李员外的哀嚎声,陈翠很有眼色的让青楼打手将李员外丢了出去,并安抚好了正在寻欢作乐的客人。周祥正在上楼,看到这一幕大致猜出了事由,对着一并上来的
陈翠说:“看到了?知道为什么不能惹夫人了吧?”陈翠赶忙点头,她哪见过师娘这种修为的高人。
“小翠、金花和莺儿叫过来。”秋月对陈翠说道。
“是是。”陈翠出门让一个丫头去叫人,不一会三个女子便低着头走进了房间。金花是亲眼见过师娘本事的,其余二人也多多少少听说过了,因此三人战战兢兢地进来便直接跪在了
地上,不知道师娘把她们叫来的用意,以为师娘是记恨她们勾搭苟雄。
师娘看到金花,想起自己去欢喜楼教训苟雄那晚,回府后自己不知怎的,竟一时和眼前跪着的金花比试女子容颜,还被苟雄趁机引导做了羞辱之事,内心一阵自嘲:本阁也难免孕傻
之态。
“起来吧。”师娘平淡地说道,三人小心谨慎地低着头站起身。“抬起头来。”三人齐齐地看向师娘,顿觉自己在师娘面前,仿佛丑鸭之于凤凰,心知要不是师娘心性过于强势,苟
雄怕是一眼都不会瞧自己三人。
“苟雄和尔等之事,本阁没有兴趣知道。让尔等过来,主要为和你二人约法三章。”师娘看向小翠和金花,“其一,你二人既已从了苟雄,不可再侍奉他人;其儿,你三人若有一日
不慎身患妇人病,须自行远离苟雄;其三,不可为苟雄诞下子嗣。以上本阁已训知苟雄,尔等可知晓?”
“小的知道。”三人齐刷刷回答。
“尔等若想从良嫁人,亦可自离。”说罢便让三人离去。
“今后秋月便替本阁打理此楼。”师娘说道。
“夫人,这。。。这是否要跟老爷商议一下,毕竟经商之事。”周祥小心说道。
“嗯?”师娘语气微抬。周祥识趣地对陈翠说:“今后秋月做主,你有事禀告秋月。”
“是是,周爷。”陈翠应道。
师娘看差不多了,便和秋月周祥下楼离开。楼下宾客看到师娘一行人下楼,没有人再敢大声向师娘嘻闹,连来时作诗的墨客也蜷身缩首,都知道眼前这个带着斗篷的完美身材女子是
不可招惹的,否则下场就和刚刚的李员外一样。秋月招呼上周老汉,顺便塞了点银子给父女二人,便带着他离开了欲仙楼。
马车上。“秋月,可知我为何要此楼?”师娘轻声问道。“秋月猜夫人一是怕老爷会做强抢民女、逼良为娼的事,二是,噗,二是夫人想掌握一笔老爷的财源。”秋月笑着回道。
“非也,此皆次要原因。食藿悬鹄也好,镂簋朱绂也罢,终究槐南一梦。我想让你依托欲仙楼,帮我打探讯息。”
“夫人!奴婢?奴婢只是一个下人,蒙夫人抬爱,才有今日。夫人有命,秋月肝脑涂地,绝无后悔。但打探讯息之事,秋月不会,怕耽误夫人大事。”秋月赶忙说道,她怎么也没想
到师娘会有这个想法。
“唉,其实我也不擅长。”师娘轻说了声,想起了我。的确,我在打探情报方面却有一手,以前都是我先去打探情报汇报给师娘,师娘再以此做判断。“秋月,慢慢来吧。你知我不
喜与人交道,因此自嫁入苟府后,大部时光在府里看书修炼。但没有讯报,我也是夜半临深池,如坠云雾中。苟雄此前一直背着我先斩后奏,我不喜如此。”
“夫人,秋月知晓,秋月尽量。”秋月明白师娘之前多次被苟雄和周祥瞒着,最后被逼的为了孩子不得不善后。
“可惜你不是学武之才,否则本阁可以教你寒月诀。”师娘颇为惋惜地说道。秋月知道师娘此话所包含的意义,当即跪在马车轿板上,感激地说道:“秋月不敢奢望学习夫人的神功,
能为夫人办事,秋月已是感激之至。”
师娘点点头,“你先私下试着做吧。”师娘掀开轿帘看向外面,“朔风卷雪蔽穹苍,羁客寒庐意彷徨。无讯难知千里事,凭栏空叹五更霜。孤灯照壁愁心满,冻砚凝冰墨韵凉。欲借
飞鸿传尺素,云途阻绝泪沾裳。”师娘轻声吟完,默默地想着:埙儿,你怎么样了?
———
是夜,苟府仙子阁。
苟雄早早地穿个亵衣亵裤侧躺在拔步床上,浓眉斜横生,一道伤疤蜿蜒入鬓,割裂了原本方正的眉骨。阔口厚唇咧笑,露出参差犬齿,仿佛荒野里的苍狼。面膛黝黑如铜铁,颧骨处
布满粗粝的痘痕,倒衬得那双铜铃般的眼睛格外锐利。如野兽般的宽重躯体,双臂肌肉虬结如古树盘根,暴起的青筋仿佛蛰伏的虬龙,这般形貌实无半分风雅。
他看着坐在不远处穿着细纱的仙女,心里美滋滋地意淫着:怎么想老子怎么牛逼,居然把凝霜仙子搞到手当娘子给老子生儿子,嘿嘿。师娘余光暼到苟雄在那歪嘴坏笑,知道他又在
想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正准备卸下头饰,苟雄说道:“娘子,我来。”
师娘听到苟雄的主动请缨,便将已抬起的素手放了下来。苟雄跳下床,大步走到师娘身后,两手放在师娘的玉肩上,说道:“嘿,娘子,我来帮你。”
说罢,一根粗壮的指尖拂过师娘鬓边的珍珠步摇,鎏金缠枝纹的钗头还凝着刚刚洗漱的余温,随着动作轻晃,在师娘颈侧投下细碎的影。“夫人真美,凝霜仙子真美,嘿嘿。”苟雄
话音未落,已将点翠凤钗轻巧取下,师娘乌发便如瀑倾泻。
苟雄指腹不经意间掠过师娘耳后微微泛红的肌肤,感受着那比丝绸还滑的触感。珍珠花钿坠落在妆奁里,发出清越声响,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寒鸦。最后一支银蝶簪落地时,窗外的雪
忽然下得紧了。师娘望着铜镜里苟雄专注的眉眼,看着那一张被自己留下的剑疤雕凿的粗陋面容,实在难以言说,心中暗叹一口气。
五十四、苟家青楼(五)
“娘子,你今天走后,我可是好好在家看儿子了,一步没走开。”苟雄双手重新搭在师娘的削肩上,但却开始不安分地似乎想向师娘的胸前探索。
“夏荷禀告过了。”师娘不动声色地回了声。
“你那小丫头不得了,老子走哪她跟哪,老子说什么她都不听。”苟雄忿忿地说道,见师娘没有回应自己,苟雄继续说道:“娘子,你走后,我带着儿子在这儿,想起来你不是让我
多识字么,我就让夏荷教我写名字。”
“哦?”师娘觉得有趣,虽然自己说过让他识字,但他从来都是听完就忘,难得今日被关在家里想起了识字。苟雄将一旁自己写的字拿过来,师娘接过宣纸,“噗”的轻笑一下,随
即用食指弯勾贴在自己的樱唇上,阻止了自己的失态。苟雄被师娘的莞尔勾住了魂,痴痴地看着师娘,努力回忆着刚才那一刹那的美人牡丹笑。
师娘看着宣纸上歪歪扭扭的“萧凝霜”三个字,缓缓说道:“字若醉汉蹒跚,笔似败苇摇曳;形如蟹行沙上,神似鬼画桃符。若枯藤挂寒枝,似乱鸦栖败墙;墨韵全无筋骨散,满纸
尽是败絮痕。”
苟雄虽然听不懂师娘在说什么,但看到自己写的字也知道师娘肯定不是在夸自己,说道:“不能怪老子,娘子你的名字太难写了,笔画也太多了。”
“肯学便好。”师娘适时地肯定了苟雄一下。苟雄欣喜地蹲下,一把将师娘抱在怀中。
“你。”师娘刚说一个字,苟雄便奸笑着说道:“娘子,我们上床休息吧,识字我以后慢慢来。”说罢便抱着师娘大步走向床去。
师娘听罢,想到天色确实不早了,便任由他抱着自己柔若无骨的娇躯,送开细长的双指,由宣纸随性地飘然而落。随着写着歪歪扭扭“萧凝霜”三字的宣纸徐徐落下,平铺于地面,
这个名字的女主人,也被一个壮汉轻轻地平放在了床面上。
“夫人,我帮你把衣物脱了吧,碍事。”师娘也不做作,既然都嫁给苟雄一年多了,儿子都生了,所以只要苟雄不提对自己而言太过分的要求,师娘在男女之事上基本都会尽妻子的
本分。随着苟雄熟练地将师娘的细纱亵衣亵裤全部脱去,师娘那洁白如雪的曼妙娇躯再次呈现在苟雄的眼前。
苟雄双眼瞪的如牛般,鼻腔呼着气,虽然师娘的身体苟雄已经看过无数遍,但每次将师娘脱光,让师娘赤裸裸出现的那瞬间,苟雄都会激动万分,仿佛自己刚将月宫中的嫦娥扒光。
苟雄迅速地脱光身上碍事的亵衣亵裤,露出的胸膛宛如古铜铸就的山峦,浓密的胸毛如野草般肆意疯长。深褐色的毛发根根劲挺,顺着肌理交错纠缠,在沟壑纵横的胸肌间蜿蜒成天
然的纹路,随着他呼吸时起伏的肌肉微微颤动,仿佛藏着某种原始的野性。
腰腹处的毛流与胸毛遥相呼应,顺着腹肌沟壑连成一片,如同燃烧的野火,在铜黑的皮肤上烙下野性的印记。粗壮的小腿上覆着一层茂密的绒毯,腿毛与黝黑的皮肤交织,泛着淡淡
的光泽。每一根腿毛都像坚韧的钢针,与全身上下那无数条剑伤留下的疤痕纵横交错。
苟雄激动地躺下巨大的身躯,将左臂从师娘修长的脖颈下穿过,右臂从师娘胸前掠过,臂上钢硬的体毛无意间刮过师娘胸前那一对紧致饱满的巨乳,惹的师娘轻微的“哼”了声。
随着苟雄右手放到师娘的左肩,他一把将师娘整个搂进怀中,左手置于师娘头后,微微用力将师娘的玉首埋在自己宽阔的胸肌里,右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师娘光滑如玉的背部胡乱抚摸着。
“娘子,你还是这么香嘿。”苟雄贪婪地在师娘的瀑发上用力吸气,似乎想将师娘女体自然散发出的体香永远沉淀在自己鼻腔中,好时刻用这份沁鼻的女人香来满足自己的嗅觉。
师娘被他闷在胸前,苟雄那浓密的胸毛夹杂在师娘光滑白嫩的脸部肌肤和他自己粗糙的肌肉纹理之间,显得如此不配衬。而师娘那对如山峦般雄伟的双峰也被紧紧地挤压在苟雄的
腹部,此刻像两坨被压扁的馒头一样,只不过这原本应该白皙滑嫩的巨乳,此时却被苟雄腹部的浓密体毛覆盖着。
苟雄右手不安分的从师娘的背部缓缓滑至师娘略微分开的两腿之间,猛地用五指向师娘两腿分开的最上端顶了下。“嗯。。”下体突然受袭,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师娘下意识地哼了
一下。
苟雄坏笑了一下,慢悠悠地说道:“夫人,管家说你把杜山赶出欲仙楼了?”“对。”师娘说道,“嗯。。”苟雄趁着师娘回答,又毫无征兆地忽然五指顶了下师娘的阴部,惹得师
娘下意识地又哼了一下。
师娘知道苟雄的想法,他就是故意突然袭击,自己没法预料他什么时候会用手指顶自己一下。“把老杜弄走也不错,他跟老子说海家帮出钱了,他要管,我就让他管了。现在咱苟家
自己管更好,嘿嘿。”
“你,嗯。。”师娘把头从苟雄胸前抬起,说道:“别这么搞了,我有事和你说。”苟雄说:“行。这么玩也挺有意思。”
说罢他索性将右手掌完全覆盖在师娘的阴部,中指在师娘两瓣肉唇中间上下摩挲着。“你,你先别动。”师娘无语了,他这样还不如刚刚。苟雄停下手中活计,淫笑着说道:“好好,
我先不动,娘子要说什么。”
师娘看他停下,主动将手搂住苟雄的腰,把头轻轻放在苟雄的胸前。对于师娘蓦地主动,苟雄欣喜中带着诧异问道:“仙子到底什么事?”
“欲仙楼我要了。”师娘幽幽地说了句。
“什么叫你要了?现在不就是苟家的吗?”苟雄似乎没听懂师娘的意思。
“欲仙楼全部归我,跟你没关系。”师娘又强调了遍。
“啥?”苟雄一惊,连放在师娘穴口的右手都抽了出来,两手将师娘扶起,喊道:“我说仙子你怎么忽然主动抱老子,你这一搂就要老子一座几万两的青楼。”
师娘夷然不屑地说:“本阁这袒裼一搂,应不只几万两吧。况且本阁只是不想直接夺而已。”
苟雄听到师娘的话,明白她话的意思。凝霜仙子一丝不挂的一搂,其他男人别说几万两了,几十万两都会出。而且师娘要不是顾忌脸面,直接拿过去,自己也没任何办法,反正最后
都是苟家的。
想通之后,苟雄又淫笑着重新将师娘紧紧搂住,说道:“夫人要,那就拿去好了。凝霜仙子可是老子一个人的,夫人可别再说了。”苟雄好不容易把师娘搞到手,怎么可能随便便宜
其他男人,其他男人只能意淫,而自己可是能享用凝霜仙子肉体的。
想到这,苟雄发现自己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行了,趁机对师娘说道:“夫人,我都答应把欲仙楼给你了,你现在又不能让我干,那帮我吹会箫吧。”师娘想着这个不算太过分,虽然自
己要欲仙楼也不需要苟雄同意,但他能表态同意则是更好,便站起身,走到苟雄两腿之间,蹲身跪伏下来,仙容靠近苟雄胯间那根冲天的粗硬肉茎,张开樱唇,慢慢的沿着肉棒顶端,将鸡巴
吞入口中。
“哦!爽。仙子,每次你吞老子鸡巴的时候,我都爽上天了。”苟雄在用言语刺激师娘时,喜欢故意说“仙子”,师娘知道他的小九九,懒得和他计较。师娘专心致志地尽力将苟雄
二十多公分的粗长肉茎向喉咙深出吞去,被苟雄干了这么多次,师娘已经知晓男人喜欢女子将自己肉茎全部吞下。
师娘两手扶着苟雄的大腿,玉首不停在上下倾伏,粗壮的鸡巴将师娘本就不大的嘴巴撑得鼓鼓的。苟雄两手背在头后,得意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师娘的口中进进出出,虽然师娘嫁给
苟雄已经一年多,帮苟雄含阴的次数也不胜枚举,但苟雄只要一想到在自己胯下含屌的女人是大名鼎鼎的凝霜仙子,是原本准备来杀自己但却在两个多月前刚刚给自己生了个儿子的大兰第一
美人,还是会激动万分,仿佛不似真的。
苟雄一激动,双股用力,将肉棒向上一顶,正好师娘额首向下在吞入,一下子便顶到了师娘的上颚深处。师娘立马吐出肉棒,咳嗽了一下,眉头微皱,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苟雄赶紧说:“仙子,我太激动了,你继续。”说罢用食指指指自己的鸡巴,师娘皱着眉头,用右手将自己的三千青丝全部整理至玉首左侧,乌黑的直发自然地沿着脸颊垂下直至床
铺,由于乌发太长,大部分的青丝只能蜷曲在床铺亦或是苟雄的大腿上。
师娘刚准备继续舔阴,苟雄说道:“仙子,你有没有仔细看过我的这根冲天大屌?”师娘白了他一眼。“夫人你看看自家相公的屌长啥样。”
“没兴趣。”师娘回道。
“你看看嘛,万一哪天我死了毁容了,只剩一根屌了,你还能给我认尸。”师娘彻底无语,感觉自己完全没法和苟雄沟通,驴头不对马嘴。为了堵住苟雄的嘴,师娘便坐着看向苟雄
的鸡巴,不得不说,苟雄这个壮汉的肉棒确实像野兽的屌一样,师娘第一次专门看苟雄的阳具,也不得不惊奇,这个男人的这玩意为何如此夸张,和自己印象里师父的比起来,完全不像一个
器物。
五十五、颠鸾倒凤
一息过后,师娘便草草结束说道:“要是好了就睡了。”
“别别,夫人,再帮我舔一会就好了。”苟雄看师娘不知道是没有兴趣还是害羞,只好不强求了。看着师娘重新伏下,将玉首埋进自己杂草丛生的胯部,吮吸起来,苟雄又开始舒爽
的哼起来。
“仙子,要不你转过来试试?”苟雄忽然提到。师娘一下子不知道苟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将肉棒吐出檀口,思索着苟雄的话。“没什么,换个方向而已。”苟雄“循循善诱”着,
师娘对男女之事原本就了解不多,也没有去主动了解过,现在会的基本都是苟雄教的,想了下似乎区别不大,便应了苟雄,将自己苗条修长洁白无瑕的娇躯转了过去,双腿分开,曲于苟雄身
躯两侧。
娇躯倾伏,挽青丝于一边,柔荑轻握住倒映在清澈深邃而又氤氲朦胧双瞳中的冲天肉棒,再次微微张开粉润檀口,轻轻地覆盖在肉棒顶端那红得发紫的蘑菇头上。仅仅半开的上下粉
唇如何能包住那硕大的龟头,师娘只好完全张开玉口,才勉强将那粗大的肉茎头含入口中。
虽然这根莽撞的巨物已数次霸道地在师娘的朱唇中放肆,但师娘每一次尝试吞入时,都仿佛需将自己的上下颚撑大最大,才能让这个壮汉的害人玩意完全闯入。苟雄淫笑了下,今日
又诱导师娘学了个新姿势,而师娘却还浑然不知。
苟雄的阳具享受着凝霜仙子的口舌侍奉,腹部享受着凝霜仙子的巨乳弹压。而自己那牛眼所见之处,便是凝霜仙子毫无遮蔽的双穴。苟雄抬起粗糙的双手,贪婪地在师娘雪白紧俏的
两瓣肉臀上抚摸轻揉,光滑紧致的手感让苟雄大呼过瘾。
他时而用两手将两瓣美臀各自捏扁出一道肉纹,再突然放开,欣赏肉臀迅速恢复到紧致;一会又用双手将两瓣美臀合至中间,将那两个惹人遐想的肉洞紧紧藏住,再突然放开,欣赏
神秘洞穴重现的惊奇。苟雄玩了会师娘的极品美臀后,终于不再忍耐,将他的丑陋大脸直接贴进了师娘那已经有些湿润的肉缝中,不停地左右摇晃着大脑袋,仿佛在用师娘肉穴中的汁液洗脸
一般。
师娘虽然檀口被肉棒塞满,却仍发出了“唔”的呼声,她没有想到这种姿势下苟雄会直接将脸贴紧自己的下体,苟雄的拉喳胡子随着苟雄大脸的左右摆动不时的刮蹭着师娘身为女人
那敏感的两片肉唇,让师娘感到阴部不时传来阵阵酥麻。
师娘曾经平躺着的时候也被苟雄舔过小穴,但那种姿势下师娘倾首能看见苟雄在做甚,而此时趴在苟雄身上被舔小穴,师娘完全不知道苟雄在做什么,只能不停地吞吐口中的巨棒来
缓解下体的刺激。苟雄来回蹭了一会后,发现师娘的小穴已经完全湿润,穴口缓缓流出了粘稠清香的淫液。
他张开大口,将嘴巴覆盖住师娘微微颤抖的嫩穴,用力地吸吮着那诱人的淫汁,“咕噜咕噜”的淫靡声音回响在仙子阁內,渐渐掩盖住窗外嗖嗖的寒风声,似乎连寒风都没有想到阁
內的绝世仙子竟会流出如此多的淫液给胯下的壮汉去吸吮。师娘也发现苟雄这样弄自己,自己蜜穴淫液分泌不止,有些羞耻,便吐出肉棒,说道:“我,下来。”
苟雄当然不会如师娘意,好不容易蒙哄师娘摆如斯姿势,岂可半途而废。他将双手放在师娘光滑如玉的背上,用力将师娘又摁了下去,粗大却又灵活的肉舌开始发威,灵活迅捷地开
始舔弄师娘潮湿的肉缝。师娘左手无力地想推开股后的大脸,可无济于事,舌头已经深入了甬道中,和四周不停抖动的肉壁亲密互动,像是久未相见的恋人,轻车熟路地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师娘被苟雄轻压趴在他身上,樱口微张,不停喘息着,眼前的冲天肉棒耀武扬威的竖立着,似乎在俯视着凝霜仙子在床上的无力。苟雄决定再加一把火,腾出一只手,用手指轻轻触
摸起了师娘的后阴。双穴同时传来的急促刺激让师娘只能更大急促的喘息,口中“嗯嗯”的轻哼声不绝于耳,完全看不到苟雄动作的师娘,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就想卖品一样,在苟雄面前毫无
秘密可言,无数男子梦寐以求渴望近瞻的凝霜仙子,那本应不现于任何凡夫俗子的美妙神秘肉穴和魄门,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苟雄这个恶霸人渣眼前,任他抠挖舔弄。
“停。。。停下了。”师娘吐出几个字,苟雄却毫无反应,只顾在师娘的美穴里忙着享受,那内壁褶皱的蠕动,那湍流不止的仙露,那仿若天籁的呻吟,无一不让苟雄疯狂。“老子
咋能停下,好不容易来个颠鸾倒凤,不爽个够还想老子停,有本事你个娘们用武功。”苟雄心想着,师娘的娇躯上已是香汗淋漓,火热红迷,持续地刺激让师娘疲于招架,终于师娘用手捂住
口,“啊嗯”的一声达到了肉欲巅峰。
苟雄感觉到自己的脸被师娘的两瓣肉臀夹得紧紧的,一股股爱液喷洒在脸上,犹如甘霖降于枯地。他探出头,师娘已浑身红润的瘫在他身上,巨乳顶峰那两颗葡萄更加竖立,小穴里
的嫩肉不停地收缩又放开,而那一颗豆蔻在发芽长大后又渐渐地隐藏了回去。
“哈,娘子,你这就不行了?”苟雄笑道,“都跟了老子一年多了,长进不大呀。”师娘此时没有气力与他多言,只想翻下身休息,可苟雄仍紧抱着师娘的双腿不让师娘侧身。
“还要怎样?”师娘问道。“娘子你坐起来。”苟雄说道。师娘以为苟雄让自己先坐起来,再跨过他身子,因此用手撑着苟雄的腹部,缓缓坐起身。苟雄见师娘坐起来,嘿嘿一笑,
双手掐住师娘的细腰,用力一提一放,便将师娘的臀部压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欲做何事?”师娘一惊,原以为可以躺下休息了,此时却被苟雄扣住腰部两侧坐在他的脸上,自己的阴部被苟雄的嘴巴从下面舔舐着,让师娘刚刚下去的情欲似乎又重新焕发起
来。师娘有些生气了,“我够了,你再如此,我要动手了。”师娘威胁道。
“好,马上好。”苟雄一边答应一边拖延着,口舌加快在师娘刚刚喷洒过淫液完全潮湿的肉穴里扫荡,两手绕过师娘身体两侧,握住了师娘的一对因泄身而红彤的巨乳,十指灵活的
在巨乳上捏压着,像是在弹奏古筝一样,又时不时地两指夹住挺立的红梅,轻轻挤捏。
小穴和乳尖传来的美感让刚刚畅然的师娘全身紧绷,师娘再次说道:“再不停手,我。。啊。”苟雄重重地抓了把双峰,一阵吃痛让师娘轻呼了一声,这一阵吃痛也让师娘有些决断,
右手轻点,苟雄便发觉自己没法动弹了。
师娘缓缓地站起身,右腿跨过苟雄的巨大身躯,然后轻轻躺在床上,说道:“你若好好睡觉,就眨下眼睛,否则你就这样到天亮。”苟雄赶紧眨了眨眼,师娘便解开了他的禁制。
苟雄说道:“娘子,你不能这么搞啊,小心把老子这儿搞坏了。”苟雄指了指因为紧致软下去的肉棒叫苦道。“谁让你不听我的,休息,我困了。”说完师娘便侧身睡觉,苟雄无语,
搞了半天自己还没爽射过一次,苟雄无奈地也侧过身,抱住师娘一丝不挂还有些烫的绝美肉体,双手放在那熟悉的一对巨乳上,不情不愿地睡了起来。
五十六、仙子游尘
翌日清晨,师娘醒来,正欲将握着自己巨乳的毛糙手掌移开,却发现苟雄也缓缓醒来。苟雄睁开眼睛,看见师娘也醒了,便故意使坏地用力握了握手中的白嫩浑圆的巨峰,并用手
指捏了捏巨峰顶端的那一朵红杏,师娘“哼”了一下便拿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大掌,“起来了。”师娘说道。
“仙子,让我再抱会,昨晚都没尽兴,睡了一晚上,又想了。”
“滚。”师娘不耐地回了个字,刚欲起来,便被苟雄搂了回去,樱唇瞬间被苟雄的糙口吻了上来。师娘刚欲运功直接震开他,又将真气收了回去,心想:罢了,与他一会便了事。想
罢便松开晶莹整齐的皓齿,允许苟雄那条岩苔舌在自己芳香四溢的口腔中肆意扫荡。苟雄并不知师娘的思绪,只顾霸道地张大嘴巴,纠缠住师娘的香舌,玩命的勾连着,顺便将口中的唾汁流
进师娘的口中。左手五指张开,死命地抓住师娘的右侧大奶,用力地搓揉,生生将那一团团乳肉挤压得填塞满了指缝。右手握着师娘的左手腕,将师娘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胯下。
师娘的手掌仿若春日里新抽的玉兰花瓣,柔润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指节纤细玲珑,像是精心雕琢的羊脂玉,五指自然舒展时,指尖微微收拢,弧度优美如新月,透着浑然天成
的优雅。掌心纹路细腻如丝绸,轻轻一握,便生出温柔的暖意,仿佛能托住清晨的露珠,亦能拢住世间细碎的星光,又恰似从水墨画里走出的古典意象,美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而此时仙子的左手掌却被迫握着一根男子的坚硬阳具,那阳具的粗大让仙子的手掌完全无法全握,只能尽量握着阳具的一半棒身上下套弄着。师娘眉头微皱,右侧巨乳传来的吃痛让
师娘感到不适,抬起右手推了推苟雄压在身上的巨大身躯,提醒他不要那么用力。但苟雄似乎没有领会师娘的意思,依旧像搓面团般的用力揉捏,师娘见状,只得玉指轻点,苟雄随即感觉自
己的左手无法施力,心知是师娘闲自己捏奶用力了,便轻轻地在巨乳上抚摸起来。
苟雄松开嘴巴,说道:“娘子,再弄得快些,我快出来了。”师娘听罢,想尽快结束,便加快了左手的上下动作,一双清澈深邃的双目和苟雄的牛眼对视着,不一会,苟雄便“喔喔
喔”的松开精关,一股股阳精从肉棒顶端马眼中喷薄而出,洒在了师娘的双乳、乳沟、腹部以及那一块刻着“苟”字的玉佩上。
苟雄爽的趴在师娘身侧,师娘坐起来走下床,完美的成熟女体将仙子阁点缀得可与月宫一比。师娘倒了着温水,将身上苟雄刚排出的子孙液清洗干净。苟雄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说
道:“夫人,我准备将咱家镖局做大。”
“哦?”师娘边穿衣边疑道,苟雄难得主动跟自己交代要做的事情,师娘略感诧异,“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伤害无辜的事情,你做便可。”师娘说道。
“现在世道有点乱,感觉以后镖局生意会不错,咱家镖局太小,跟杨威镖局没法比,我早就看杨威镖局不顺眼了,之前还敢和我抢如意楼做雪霞羹的主厨,我要抢他的生意。”
“哦。我记得必州也有家杨威镖局。”师娘说道。
“是的,必州是总镖局,凉州这边的是分镖局。所以他们做的大,才敢嚣张。”
“嗯。”师娘盘着发应道。
苟雄坐起来,欣赏着师娘问道:“娘子,嘿嘿,小的想把镖局改名为凝霜镖局行不?”
师娘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那叫天雪镖局行不?”苟雄又问道。
“不要打我的名号。”师娘冷冷地说道。
“好吧,那叫雄霜镖局总行吧?”师娘盘好发,边穿衣边说道:“随你。”便打开门走了出去,来到了不远处张乳娘的房间。
打开房门,秋月已在屋内。
“奴婢给夫人请安。”秋月行礼道。师娘微微抬手,走进去抱起苟为善,脸上充满了母性的爱意,手指点了点苟为善的小脸,轻声细语地说道:“娘的乖儿子。”苟为善似乎感觉到
了师娘抱着自己,睡梦中也咧开嘴笑着。
师娘看见更是喜上眉梢,指尖又轻轻抚过苟为善蜷起的粉拳,掌心传来温软的触感,忽的苟为善睫毛轻颤,睁开葡萄似的眼睛,乌溜溜的眸子映着师娘天仙般的面容,咧开没牙的小
嘴,溢出一串清亮的咿呀声。师娘唇角弯成月牙,低头在苟为善额间落下轻吻,鬓边珍珠步摇晃出细碎银光:“我的乖儿子,可是认得娘了?”
乳娘适时地说道:“小公子将来定和夫人一样。”师娘将苟为善交给乳娘,对秋月说道:“秋月,早膳后与我再去欲仙楼。让夏荷和昨日一样继续看着苟雄。再挑几个懂事的丫头与
我们一起。”
“夫人,昨日奴婢已经挑了四个懂事的丫头。”秋月回道。
“好。”师娘肯定地微点了头。
“这些丫头知道能跟着夫人,一个个都欢欣鼓舞,高兴极了。”秋月说道。在苟府跟着师娘,便意味着不是普通丫鬟了,甚至意味着苟雄和周祥都不能随意处置她们,因此昨日得知
秋月要挑人,整个苟府丫鬟都争先恐后地毛遂自荐,最后秋月挑了四个认为忠诚聪颖的丫头,其他丫头只有羡慕不已。
欲仙楼。
“禀夫人,所有账册都在这儿了,欲仙楼开门迎客不久,因此账目不多。”陈翠禀告道。
秋月说道:“欲仙楼以后就是夫人的了。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你先下去吧。”
陈翠赶忙说:“小的知道。今后小的只听夫人的。”待陈翠离开后,秋月便让四个丫头开始查账。
“查看仔细了,以后欲仙楼所有账目进出,都要明明白白。有什么事情,立刻告知我。”
“是,秋月姐。”秋月带着四个丫鬟仔细地翻着账目,师娘坐在一旁,运转着真气调息。
“夫人,账目不差。”秋月说道。
师娘缓缓睁眼,“秋月,和她们说说我要欲仙楼干什么。”
“是,夫人。”说罢,秋月开始给四个丫头讲了起来。
正说着,“禀夫人,楼外有一女子想求见夫人,说有要事相告。”陈翠声音从门外传来。师娘思索片刻,问道:“可知姓名?”
“回夫人,该女子不肯告知小的,只说受潘巧儿之托,有要事告知夫人。”师娘一听潘巧儿,回忆片刻后,想起潘巧儿是何人,便说道:“请她上来。”
“是,小的这就去。”陈翠应道。
不一会,一个女子便走了进来,抱拳道:“在下九信司凉州分舵副舵主柳宁霖,见过凝霜仙子。”师娘打量着眼前干练的女子,说道:“不知柳姑娘找本阁何事?”
柳宁霖看了看秋月和四个丫鬟,师娘知她意思,说道:“柳姑娘但说无妨。”“凝霜仙子可知赵埙因杀害兰灵派两名内门弟子,另重伤两名内门弟子,正在被兰灵派、朝廷各部及九
信司追杀。”柳宁霖缓缓说道。
“什么!!!”师娘惊得站起身来,秋月还是第一次看到师娘如此紧张失态,不禁心里奇道:柳宁霖提的这个赵埙是何人。苟雄自我走后,便将府里原来的下人全部分散到了其他铺
中,并恐吓如有敢提起我名字者,扒皮抽筋,想借此将我彻底从师娘的生活中抹去。然后又重新让周祥招了府中下人,秋月也是后招进府的,加之师娘有愧于我,更不愿和下人提起我,因而
当前的苟府下人没人知道我曾经出现在苟府过。
“看来凝霜仙子深居府中,苟雄也没有和仙子透露此事哪。”柳宁霖似笑非笑地说道。
“柳舵主似乎对本阁的事很清楚?”师娘瞬间冷静下来,声音冷冷地说道。
“仙子莫怪,小女子身为凉州分舵副舵主,对凉州之事自是有些了解,但九信司绝不敢窥视凝霜仙子,对苟府亦从无暗探。”
师娘确实没发现有人监视过自己和苟府,脸色稍缓,问道:“埙儿现在在哪?怎么样了?”
“九信司尚不知赵埙在何处,潘行事也是因和赵埙有一面之缘,遂让小女子来告知仙子。不过兰灵派长老中似乎有人想他死。”
“砰”的一声,师娘手中的鎏金手炉掉落于地,发出刺耳的声音,秋月赶忙捡起来将之放在一边,感觉出赵埙这个人对夫人应该很重要。“兰灵派。本阁许久不出手,竟有人敢想杀
我天雪阁的人。”师娘冷酷地说道,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恐怖的威势中。
柳宁霖觉察到了师娘的恐怖修为,说道:“凝霜仙子,小女子已将消息送达,容告辞。”
“稍等,本阁想请你帮件事情。”师娘说道。
“凝霜仙子请吩咐。”柳宁霖还未从刚才的威势中缓过劲来。
“本阁想请你教这个丫头讯息打探收集之术。”师娘看了下秋月。
“这。。。”柳宁霖思索了下说道:“凝霜仙子吩咐,小女子遵令。”
“秋月,柳姑娘是九信司的人,讯息之术跟她好好请教。此外本阁要远出一阵,这段时间家里就托付给你了。”师娘殷切地对秋月说道。
秋月猜出师娘的意图,跪地眼眶湿润地说道:“秋月当尽力向柳舵主学习,夫人放心离去。”
师娘扶起她,点了点头,“本阁先回府交待下,你和柳姑娘求教吧。”说罢,便出门离去。
“柳舵主,秋月敢问,这赵埙是夫人什么人?”秋月问道。
柳宁霖看着师娘远去的方向,说道:“一个极其重要的人。”
———
苟府。
师娘行色匆匆地赶回家,散开神识,感应到苟雄正在花园,便急切地向花园走去。
苟雄正带着儿子在花园里玩耍,夏荷在一旁守候着。看到师娘回来,二人都十分惊讶。
“夫人,你不是去欲仙楼了吗?”苟雄奇怪地问道。
师娘没有理会他,直接从他怀中将儿子抱了过来,笑盈盈地看着苟为善粉嫩的小脸和晶莹剔透的眼睛,小声说道:“为善,娘要离开一段日子了,在家和你爹要好好的。”抱了一
会后,便将苟为善交给了夏荷,回头对苟雄说道:“你跟我过来。”
苟雄一脸莫名,看师娘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跟着师娘进了仙子阁。“我要出去一些时日,三四个月吧。”师娘边简单收拾些行李边交待道。
“夫人你要去哪儿啊?”苟雄听到师娘要走,一下子有些慌,“你不会骗我,其实是要离开苟家吧。”
师娘听到苟雄的话,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物件,缓缓地走到苟雄面前。抬头看了下苟雄这个巨汉,伸出一双雪白的柔夷,慢慢地搂在苟雄的背上,又将玉首靠在了苟雄的胸前。
“这里是我的家,我的相公和儿子在这,我为何离开。”师娘心想着:离开三四个月,为善还得交由苟雄照顾,给他些好话甜头,好让他安心在家。
苟雄还未从师娘的主动拥抱中缓过神来,毕竟他已经习惯师娘的冷言冷语了,师娘忽然如此主动温柔地与他说话,苟雄一时难以承受。“夫。。。夫人,你说的是真的?”苟雄问道。
“嗯。”师娘轻轻应了声。
苟雄激动地一把抓住师娘的手臂,看着师娘天仙般的脸庞,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直接对着师娘的朱唇一口亲了上去。“唔。”师娘说这些话,更多的是安抚苟雄,没想到他激动成
这样,直接就舌吻过来。师娘只好打开玉齿,放他的肉舌进来横冲直撞。“速速了事,还得尽快上路。”师娘心中想着,便主动伸出香舌,与苟雄粗糙的肉舌纠缠在一起。苟雄想着师娘要离
开数月,因此这次吻得十分霸道,两条赤裸裸的舌头,一方粗糙一方滑腻,互相缠卷紧绕,苟雄将他的恶心口水渡到师娘的檀口中,润湿那条香滑的粉舌,顺着柔软的躯滑入师娘的喉咙深处;
又将师娘檀口朱舌的香霖搜刮掠夺至自己嘴里,而后吞入腹中;二人口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合交汇,在两条缠绵不止的舌头的绞缠厮磨中变得黏稠滑腻,一条条津液将师娘的檀口和苟
雄的大嘴连在一起,淫靡缱绻。
“夫人,我硬的难受,你走之前再帮我一次吧。”苟雄将舌头从师娘口中离开,看着师娘,一脸难受地说道。
师娘思索片刻,蹲下身来,直接解开了苟雄的裤带,又脱下了苟雄的亵裤,一根硬的跟岩石一样的巨棒跳动而出,彷佛被压住了千年而忽然面世的巨蟒。苟雄欣喜地看着师娘主动帮
自己脱裤,蹲在自己胯下,双眼看着自己胯下的肉棍,说道:“娘子,快,胀得都快炸了。”
师娘抬头瞥了他一眼,便张开樱唇,缓缓地沿着微微抖动的茎头吞噬着肉棒。虽然师娘在床上时常帮苟雄吞吐鸡巴,但这样大白天蹲在地砖上,张嘴含屌还是第一次。而且也许是苟
雄知道自己要离开一些时日的原因,肉棒胀得坚硬又壮硕,师娘努力的张开檀口,才勉强能吞得下这根巨物。
“呕。呕。”师娘口中发出喉咙被捅才会有的干呕声,表明口中的巨物已经插到凝霜仙子的喉咙。“娘子,还有一节没吃进去呢。”苟雄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凝霜仙子如何一步步地将
自己的巨棒含进口中,仙子那张碾压众生地仙容被自己的肉棒挤压得有一些扭曲,樱口刚刚能将肉棒含住,两侧脸颊因为口腔的用力而向内瘪去,仙子雪白修长的喉咙不断的蠕动着,既是为
了吞咽被迫吞噬巨物所产生的口汁,也是在努力将巨物向喉咙中放入。
苟雄的双手也不闲着,看着师娘蹲下时一直颤动的巨乳,他解开师娘的衣襟,两只手像把玩器物一般玩弄着那双丰硕白嫩的大胸。“夫人,吞不下算了,就帮我吹吹箫吧。”师娘闻
言便开始前后挪动玉首,让铜棍在玉口中快速地进出,爽的苟雄“嘶嘶”的直吸凉气,手中的动作却不减一分,师娘的美乳被他的巨掌捏得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浑圆,在巨掌的蹂躏下一坨坨奇
形怪状的乳肉从指缝中四溢。
师娘湿糯软弹的娇巧小舌不停缠舔着那硬实腥臭的赤紫茎头,吸吮之间那温润腻糯的腔肉有节奏地挤压着那灸热灼烫的翘硕棒身,红唇死死地紧箍住肉棒,前后不断地挺动自己的螓
首,大量分泌的香津自师娘的嘴角流出滴落她胸前两颗跟随她摆动娇躯而上下弹跳的蜜乳上面,在上面挂扯出道道骚光淫丝。
苟雄双目通红,忽然将师娘的玉首往自己胯间埋去,同时疯了似的耸动自己的粗壮雄腰,那粗大的鸡巴随即噗滋一声整根撞进师娘的口里,师娘那如同天鹅一般修长的玉脖立刻被大
大地撑开,浮现出一道狰狞弯曲的肉柱形状!师娘没想到苟雄忽然这么暴虐,轻易被他那根大鸡巴插到喉咙里面,小巧的瑶鼻以及那被肏得高撅而起的红唇全部埋进那浓密的屌毛里面,一时
之间只能发出“咯咯”的吞咽声音。
苟雄急切地想要喷射出来,恨不得将黑囊都塞进师娘的嘴里,最终苟雄用手按捺住师娘螓首同时,拱起雄腰将鸡巴直插到师娘的食道深处,怒吼着将大股滚烫黏稠的浊厚雄浆淫种通
通灌进师娘的喉穴里面,如同久置黄油一般黏密的雄精一下子就填满了师娘的深喉肉壁。
师娘用手拍打着苟雄的粗腿,苟雄爽完赶紧将肉棒退了出来,师娘捂着嘴巴剧烈的咳嗽着,好一会才平复下来。“夫人?没事吧?”苟雄假惺惺地问道。
若是从前,师娘必定要给以脸色,但临行之际,师娘还是忍着说道:“无妨。”然后抬着头,将嘴巴张开,让苟雄看到自己口中那满满的粘稠子孙液。“嘿嘿,夫人,你越来越了解
我了,你都直接知道张口让我看了。”苟雄淫笑着,得意地想着:老子都把凝霜仙子调教成这样了,自觉张嘴让老子看一嘴的精液。“吞下去吧。”苟雄说道,随后师娘咽了几下,明显看到
几坨东西沿着喉腔进入到了师娘的胃中。
师娘站起身,走到一旁,倒了些温水,擦拭掉了自己胸前悬挂的精液,刚欲穿好亵衣,苟雄从后面贴上来,两手伸到师娘胸前,把玩起一对巨乳来。“不是好了吗?”师娘说道。
“我知道,我就是想再揉会凝霜仙子的大奶子。”苟雄无耻地说道。
“又不是没揉过,我要走了。”师娘轻声说道。
“让我再揉会,后面几个月就摸不到了。”苟雄说道,“娘子,你看铜镜里。”
师娘看到眼前铜镜中,自己胸前的两坨巨乳正被他的一双巨掌翻转地跳来跳去,白嫩的乳肉和苟雄黝黑长毛的手掌黑白分明,巨乳顶端粉嫩的乳晕和乳头随着乳肉的胡乱翻转一
会被掩盖在手掌之下,一会又被两只手指掐在中间。
“可惜没奶水了,我好怀念能吸娘子奶的日子啊。”苟雄淫秽地感叹道,“等娘子回来,我再把娘子肚子搞大了,就有奶了,嘿嘿。”苟雄绕到师娘侧方,捡起一只大奶,便吮吸了
上去。
“别吸了,我真要走了。”师娘看苟雄跟个狗皮膏药一样,一直玩弄自己身子不停,提醒道。
“好,不吸了。”苟雄放开嘴,托了托师娘的乳房,“真是一对极品大奶,只有老子能摸到的极品大奶,凝霜仙子是吧?”
“嗯。”师娘应了声,拿开他的手,穿好衣服,站在苟雄面前,帮他整理了下衣服,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走后,尽量不要外出。你的仇人多,想找我报仇的也不少。再找些靠得
住的护卫,千万照顾好我们的儿子。”
苟雄点点头。师娘难得的对他笑了笑,说道:“我走了,照顾好儿子。”
说完,便御剑而去。
五十七、一路潜逃
必州新安县。
夜晚的县衙安静无声,墨色浸透雕花窗棂,檐角铜铃在夜风里轻晃。县衙西厢房烛火摇曳,檀木书案上摊开尺余高的案卷,羊毫笔尖悬着未滴落的墨珠,在宣纸上洇出个深色圆点。
知县刘广学揉了揉发酸的后颈,案头茶盏早凉透,冷茶混着烛泪凝成暗褐色痕迹。新接的漕运贪墨案卷宗铺满半张桌面,朱笔批注的密匝字迹与往来文书交错堆叠,案角镇纸下压着
几封匿名检举信,信纸边角被反复摩挲得毛糙。
忽有夜风卷着细雨扑进窗来,烛芯"噼啪"炸开火星。他慌忙按住被吹得翻卷的文书,腕间玉镯撞在青瓷笔洗上发出清响。窗外更夫梆子声遥遥传来,惊起檐下栖着的夜枭,扑棱棱
振翅声惊破寂静。
案头沙漏里的细沙即将流尽,刘广学将最后一份供状归档入匣,忽觉喉间干涩,这才想起连饮三盏凉茶。抬手推开窗,月光混着雨雾漫进来,远处城墙剪影与万家灯火在夜色里模糊
成一片,檐角积水顺着瓦片垂落成珠帘,倒像是案头未干的墨迹,在宣纸上晕染出朦胧的夜。
“刘大人。”忽然一声低沉地声音从阴暗的角落里传出,刘广学惊慌失措地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喝道:“何人胆敢擅闯县衙?”渐渐的,一个萧索地男子身影在烛光中徐徐出现。
“是你,赵埙?”刘广学吃惊的说道。
“是我。”我低声回道。
“赵公子,你这是?”刘广学错愕地看着眼前的我,我此时狼狈不堪,月白长衫早被血渍与泥污浸透,左肩处还结着块紫黑的凝血,布料撕裂的口子像狰狞的伤口。
腰间玉佩不知何时断了绦子,歪斜地挂在缠满绷带的腰际,随着呼吸轻轻晃荡。蓬乱的黑发如枯草般黏在额角,几绺被雨水浸湿的发丝垂落眼前,遮住我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胡茬粗粝地爬满下颌,泛着青灰的色泽,唇角干裂得渗着血痂,连说话时牵动的嘴角都带着刺痛。背后斜挎的傲陨剑缠着褪色的布条,剑穗早已残缺不全,剑柄处还沾着半片干涸的
枯叶——那是逃亡时跌进荆棘丛留下的印记。
“遇到杀手,夺命而逃。”我低声说道。
“赵公子,听说你,你杀了兰灵派的内门弟子,现在兰灵派、朝廷各部、九信司都在追捕你。我前些日子还接到了知府大人发来的通缉令,我都不敢相信。”刘广学说道。
“刘大人,打算抓我送朝廷吗?”我问道。
———
自离开天雪阁后,我以为我胡须拉渣、蓬头垢面可以掩人耳目,甚至把傲陨剑都包了起来,但还是被追捕我的人发觉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追捕我,朝廷的、兰灵派的,亦
或是认为自己在匡扶正义的江湖侠士,仅仅到必州府的这段路程,尽管我已经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但还是遇到了十几波追杀,大多数追杀我的人甚至不发一言,直接向我出手。要不是我达
到仙人境初期,我早就魂归西天了。
可自我离开天雪阁后,我愈发感觉到五则时常在压制我,似乎是不能容忍我到达仙人境,而我的修为也因此在凡人境十重后期和仙人境初期反复来回,每次都让我痛不欲生,我在寻
求稳固住修为的办法,但迟迟未能如愿。我也回想过舒长老当时教我的办法,但发现已经几乎没有效果了。
昨日我藏在一处山洞內,好不容易等修为恢复到了仙人境,刚走了没多久,便又遇到了一波人,而这波人,我却认识,因为带头的是必州府三原门门主赵怀斌和海鹰帮帮主曹士多。
这二人当初我和师娘路过必州时,在九松门见过二人。
我先作揖道:“晚辈见过赵门主,曹帮主。”
曹士多举着开山刀说道:“赵埙,你罪恶滔天,还不束手就擒。”
赵坏斌伸手将曹士多举着剑的手挡下,劝道:“赵埙,杀害兰灵弟子罪孽太大,兰灵派已经向整个武林下了对你的追捕命令,你逃不了的,跟老夫走吧。去兰灵派接受惩罚。”
我知道我解释无用,也无法解释,只能说道:“二位前辈,晚辈不能跟二位走,晚辈必须要找到真相。”
“真相?你敢说兰灵派内门弟子不是你亲手杀的?”曹士多反问道。
“是我亲手杀的,但未必是我本意。”我说道。
“巧舌如簧,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既然你不愿束手就擒,那就别怪我们了。”曹士多怒道。
“二位前辈如此,莫非兰灵派许了武林好处?”我问道。
“铲除奸邪与获取赏赐并不矛盾。”赵怀斌不悦地说道。
“既如此,诸位出招吧。”我拔出傲陨剑,准备应战。
曹士多抬手一挥,身后的门人们如饿狼般扑了上来。我身形如电,傲陨剑舞出一片剑幕。剑气纵横间,寒光闪烁,两名门人率先发难,双刀齐出,我侧身避开,反手一剑刺向对方手
腕,刀刃落地的脆响中,鲜血飞溅。
然而这些门人居然悍不畏死,受伤之人竟猛地扑上来,试图抱住我,我一脚踹开那人,余光瞥见赵怀斌和曹士多正慢慢靠近。我心中一紧,知道这两人绝非寻常角色。
此时,又有三名门人围攻上来,手中锁链交错,将我困在中央。锁链破空声呼啸而至,我运转耀阳神功,腾挪闪避,傲陨剑不时挥出,利用内功斩断袭来的锁链。赵怀斌见状,眼中
闪过一丝狠厉,他突然将手中铁环抛出,铁环在空中急速旋转,发出刺耳的尖啸声,所过之处,树木被绞成碎枝。
我被逼得连连后退,后背装上一颗树,这二人修为应是凡人境至少九重,而我此时刚刚经历痛苦重回仙人境初期,修为不稳,不想恋战,便准备趁机逃脱。“想跑?没那么容易!”
曹士多怒吼一声,举起开山刀,刀锋带着千钧之力劈来。
我咬牙迎上,傲陨剑与开山刀相撞,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虎口发麻,双脚在地面拖出两道深深的痕迹。这厮劲道大力,所修内功应也是霸道为主。就在此时,赵怀斌的铁环再次袭来。
我险之又险地侧身避开,铁环擦着我的肩头飞过,割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
门人们趁机扑上,刀剑如雨般落下。我眼中闪过决绝之色,深吸一口气,全力调转耀阳神功,将内力灌注于剑,傲陨剑光芒大盛,一道耀眼的剑气冲天而起,以我为中心,向四周扩
散开来,“万剑追心”。门人们纷纷被剑气震飞,倒在地上哀嚎着。
赵怀斌和曹士多脸色骤变,显然没想到我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毕竟他们上次见到我时,我连高横都战不过。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攻上。曹士多的开山刀势大力沉,赵怀斌的铁
环刁钻诡异,一近一远,配合默契。我左支右绌,身上伤口不断增加,鲜血顺着剑锋滴落,在地面汇成小小的血泊。
“投降吧!”曹士多瞅准时机,一刀砍向我的脖颈。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想起陈恭为我改良后的那招“狂风怒嚎”。我闭目凝神,将全身内力汇聚于剑尖,傲陨剑发出阵阵龙吟。
一道璀璨的橙光闪过,开山刀竟被生生斩断。曹士多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的断刀,下一刻,傲陨剑已经顶在了他的胸膛。
“老赵,停手吧。赵埙的武功修为已超越你我。”曹士多感慨道。
赵怀斌收起铁环,说道:“罢了,赵埙,你走吧,我们不必以命相博。”
我收起剑,向两人作揖告辞,忍着疼痛迅速离去。走了一会,我看到一户农家,敲了下门,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剧痛中醒来,挣扎着坐起身,发现一个老妇人正守在我身边,为我包扎伤口。“你个后生真是命大。”老妇人叹了口气,“伤口这么深,流了这么多血,还好老
婆子发现的及时。”
“感谢婆婆救命之恩,但我不能久留,容日后报恩。”我强忍着疼痛,运转雪莲诀查看修复了下伤势,感觉不会有性命之忧,便起身告辞离开,免得连累老人家。
老妇人见我去意已决,也不好多留,给了我几张饼后,我便离去。走了几个时辰,便发觉已到新安县,天色已晚,又下起了雨,伤口又开始疼痛起来,我便决定来找刘广学,赌一把
他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
“赵少侠把我刘广学当什么人了,没有你,我已是一具枯骨。”刘广学说道。我看着刘广学的眼睛,选择暂时相信他。
“多谢刘大人。在下不敢多扰,只求借宿一晚,再向刘大人求些金疮药。”我说道。
“赵少侠,你先坐,我让下人去做些吃的,再拿些药。”说完便打开门,喊道:“来人。”一个小厮走了过来,听完刘广学的吩咐便下去了。
刘广学关上房门,给我倒了杯水,说道:“赵少侠,你真杀了兰灵派内门弟子吗?”
“是我杀的。”我漠然地回道。
“这。。。为何?”听到我亲口承认,刘广学不可置信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想知道。”我说道。
“少侠你为何不留在天雪阁呢?没人敢随意上天雪阁吧?”刘广学疑问道。
“萧。。。师娘不在,江湖之大,总有不知死活的。”我原本已经习惯性地喊萧凝霜,但随即想到刘广学对师娘的仰慕和倾慕,便改口说出了这个我原本以为几乎不会再喊的称呼。
“凝霜仙子的事我也听说了。仙子那样的大能,我想做出的选择自有仙子的道理,我等凡夫俗子不应妄加猜测。”
不出我所料,刘广学和其他许多人一样,因为对师娘的仰慕,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不置可否,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老爷,按您的吩咐,东西已齐备。”刘广学听罢,走到门前,
将门打开一条缝,从下人手中接过,随即单手关上了房门。
“赵公子,来,先吃点东西。”刘广学将食盒置于桌上,取出一盘水晶肴肉、一盘芙蓉鸡片和一碗鸡丝阳春面,另拿出了一壶酒。我拿起匕箸,大口吃了起来,对于多日没有好好吃
过一顿饭菜的我而言,已经非常知足。
“赵公子,这是金疮药,这是给你换洗的衣服。”刘广学说道。
“多谢刘大人。”我边感谢边继续吃着面。
“赵少侠准备前往何处?”刘广学问道。
“在下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经历了如此多变故和生死,我已不敢轻信他人,即使刘广学已经表达了善意,我仍不敢完全信任他。
“赵少侠为何不去找凝霜仙子呢?”刘广学疑惑道:“如能有凝霜仙子庇护,少侠定能周全。”
“多谢大人提点,在下会考虑的。只是不想连累他人。”我应付着说道。不一会便将饭菜酒食吃喝干净,我站起身,拜谢刘广学:“多谢大人收留,明日我自当离开。”
刘广学看我已十分疲惫,便说道:“赵少侠今夜便在我的床榻歇息,明日本官一早须去查明漕运贪墨案,少侠休息好可自行上路。”
“谢大人。”我在刘广学的带路下,来到他的床榻旁,待刘广学离开后,便上药换衣,又观察了一会,确定刘广学未外出后,便在床榻上睡了过去。待我醒来时,已是日上竿头。
“我竟睡了这么久,看来前些日子太过疲惫。刘广学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没有出卖我。”我心想道。收拾了一下,我避开县衙其他人,离开了新安县衙。
五十八、万宝斋案(一)
付州来丰县,雨幕如帘,青瓦檐角坠下的水珠砸在我的斗笠边缘,溅起细碎水痕。粗布灰袍裹着我略显单薄的身形,腰间随意系着褪色的草绳,草鞋沾着泥泞,倒像是个寻常赶路的
樵夫。唯有我那双藏在宽檐阴影下的眼睛,眼尾微挑如墨染桃花,睫毛被雨水沾湿凝成细小水珠,流转的眸光却比檐下悬挂的铜铃更清亮,偶尔扫过街角,惊鸿一瞥间带着警惕。
我抬手用袖口遮挡雨水,露出半截苍白修长的脖颈,喉结在粗糙麻衣领口若隐若现。刻意用炭灰涂抹过的眉毛杂乱粗粝,两颊贴着棉花微微鼓起,下颌还用松烟墨点了几颗醒目的黑
痣,贴上的络腮胡子杂乱无章的铺满整个下颚。鬓角垂下几缕碎发黏在脸上,倒将原本凌厉的轮廓衬得柔和了些,发间暗绣银丝的发带不经意滑落,冷光闪过的刹那,又似出鞘利剑般惊心动
魄。
“你听说了吗?三日前,县里最大商号“万宝斋”的东家赵元德,被发现暴毙于自家书房之中。”旁边一个躲雨的男子对其他几个男子说道。
“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没听说。听县衙说,死的挺惨的。”“更奇的是,死后尸体上居然还有一股幽香。啧啧。”我听见此话,蓦地睁大眼睛。
当初在文莲峰时,我空暇之余时常跟舒长老讨教毒药之术,以备今后与丹欲教交手。听舒长老曾经讲过,丹欲教有种毒,名曰“朱幽”,中毒之人若不能一刻之内服用解药,则必死
无疑,死状可怖且尸身散出幽香。虽不比丹欲教的腐腥毒等无解之毒霸道,但也算是杀人利器。
对于苟全苟雄有腐腥毒,我已基本了然,乃二人机缘巧合从一教使处所学,但炼制太过困难,因而二人只有极少数量,但偏偏这极少的数量,却让师父年纪轻轻便陨落,也让我几乎
殒命并被夺走了师娘。想到或许与丹欲教有关,我凑上去仔细听闻。
“都三天了,听说县衙典吏张大人还是一头雾水。”我心想,一个小县的县衙典吏,没见过实属正常。我记得上次解救刘月娥时,那个什么刘哥说过丹欲教付州分舵的舵主叫刘广青,
师娘还去金通钱庄问过他关于我娘的事,给他下了禁制。现在想来应该早就搬走了,我也不想为了去寻刘广青而去找师娘开禁制。
“那个什么总舵主李兴,要是哪天知道他在哪就好了。”我心想道。罢了,为了一探究竟,我决定去找这个张典吏打探下情况。以我现在的外形外貌,除非对我十分熟悉或觉察出我
内功修为之人才能看出,一般之人应是辨别不出的。想罢,雨渐疏,我便拉低斗笠,向县衙走去。
“李爷,外面有个人,说或许能帮李爷您破赵元德案。”一个小吏跟典吏张豪汇报道。
“哦?还有这种好事,叫他进来。”我跟着小吏来到张豪面前,摘下斗笠,作揖道:“草民赵篪,必州人士,途径来丰县,听闻赵元德一事,特来向张大人禀情。”
张豪看了眼我的面容,略带厌恶地说道:“不知阁下有何情况向本官陈情?”
“张大人可否将赵元德死状告与草民?”
“死状极为可怖,双眼圆睁,面色青紫,嘴角还残留着一丝黑血,显然是中毒而亡。更诡异的是,尸身散发幽香,书房门窗紧闭,并无任何强行闯入的痕迹,仿佛凶手是凭空出现在
房间里,取走了赵元德的性命。”张豪想了下,还是对我说道。
听完张豪的描述,我几乎可以确定赵元德所中之毒正是“朱幽”,便说道:“大人,此事草民建议大人应速报付州府衙让王玄进大人知晓,最好让付州九信司知晓,因此案可能涉及
厉国丹欲教。”
虽然我对王玄进印象不好,他是褚原的人,但兹事体大,他这个知府应该知道。张豪听罢色变,他这个小县的典吏故然听说过丹欲教,但没想到能和自己扯上关系,忙说道:“赵大
侠,我来丰县在付州只是个末流小县,多年来未发生过如此命案,更没想过和什么丹欲教有关联。你确定吗?”
“草民几乎可以确定。”我笃定地说道。张豪来回踱步了片刻,下定决心道:“好,我这就和知县言明,亲自去付州府禀告。正好本官和付州九信司林副舵主有过一面之缘,我去告
知他,约五六日可回。”
“好的。然后张大人,如果遇到祈副舵主,麻烦不要把赵篪在此处告知他,祈副舵主和在下有些不愉快。”我一想万一张豪把祈青招来了就麻烦了,毕竟之前祈青见过我。
“好,本官知晓。”
“那草民在县同涯客栈等大人消息。”言罢我便转身离去。
第二日,我在来丰县打探消息,知晓了万宝斋在来丰县乃至整个付州都是排名靠前的大商户,经营着数条至大兰各州的商路且运力雄厚。赵元德的死,立刻引起了付州各方势力的关
注,有的想趁机占据万宝斋的商路,有的想浑水摸鱼吃下万宝斋,此间种种,可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谁又在乎赵元德的生死。
第五日,我刚回到客栈,掌柜的便走上来说道:“这位客官,县衙张大人让小的告知,你若回来,速去县衙找他。”我一听,跟掌柜的道谢后,便快速抵达了县衙。
经过禀告后,我见到了站在县衙大堂中间的张豪,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身着一袭灰色广袖襕衫,衣摆处暗绣银丝云纹,若隐若现,似裹挟着山间流岚。腰间松松系着墨玉色宫绦,
缀着一枚羊脂玉佩,随身形轻晃,泠泠作响。头戴乌纱软脚幞头,两侧垂带随风轻扬,平添几分洒脱。
一双皂靴上以鲛绡缀出缠枝莲纹,踏在青石板上沉稳有力。手持洒金折扇,扇面上是工笔绘制的寒江独钓图,开合间自有风流气度。面容清俊,剑眉星目,整个人既显文人风骨,又
带武者英气。
张豪见我到来,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大侠就是赵篪。赵大侠,这位就是我说的林副舵主林少飞。”
“在下赵篪见过林舵主。”我作揖道。
“听张大人说过赵大侠,赵大侠真是侠义心肠。”林少飞客气地说道。
“二位请坐。”张典吏说道,“赵大侠,林舵主听说你肯定此事与丹欲教有关,觉事态重大,便决定亲自前来。你可将知晓之事告之林舵主。”
“是,大人。林舵主,在下几乎可以肯定,赵元德中的是丹欲教的朱幽之毒。在下肯请和二人大人再去案发现场一探究竟。”我抱拳道。
“可以,现场本官已让捕快封锁,此刻即可前往。”张豪说道。
“甚好,宜早不宜迟,我等速去。”林少飞说道。
来到万宝斋,我们在管家的带领下,径直走向赵元德的书房。一路上,管家又向我们详细介绍了案发时的情况。据管家所说,当晚赵元德像往常一样,在书房处理事务,不让任何人
打扰。直到深夜,丫鬟送宵夜时,才发现赵元德已经身亡。期间,并未听到任何异常的声响。
推开书房的门,一股浓烈的幽香混着腐臭味扑面而来。我眉头微皱,缓步走了进去。书房内的摆设极为考究,檀木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墙上挂着几幅名家字画,书案上还摆放着
一盏尚未熄灭的油灯。
赵元德的尸体已有所腐败,涉及丹欲教,县衙未敢直接挪动尸体,就倒在书案前,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支毛笔,仿佛临死前还在书写着什么。我蹲下身子,仔细检查起尸体来。
赵元德除了嘴角的黑血外,身上并无其他外伤。检查完尸体,我又开始在书房内四处查看。书房的门窗确实紧闭,窗棂上的木栓完好无损,门锁也没有被撬过的痕迹。我不禁陷入了
沉思:凶手究竟是如何进入书房的?又是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用毒杀死赵元德的呢?
忽然,我的目光突然被书案上的一张宣纸吸引住了。宣纸上,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迹,由于赵元德临死前痛苦的挣扎,字迹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我凑近一看,见上面的字中最后依
稀有些两个名字:“武森。。。刘希”其余的字迹,已经被赵元德口中喷出的鲜血染红,无法辨认。
“武森?刘希?两位大人可知这是什么人?”我问道。
“武森我知道,他是厉国五公司在我大兰建立的间谍组织暗翼在付州的头领。”
“暗翼?”我第一次听过这个名字。
“是的。大兰九信司和厉国五公司都互相建立间谍组织,我们和他们已经斗了几十年。暗翼只是我们给他们组织取的代号,水映真人担心直接提起五公司会引起大兰子民的恐慌。”
林少飞说道。
“那刘希呢?”我问道。
“这个名字我也没有听过。”林少飞回道。
“张大人你听说过吗?”我转头问道。
“本官也未听说过。”张豪摇摇头。
离开书房后,在林少飞和张豪的允许下,我开始对万宝斋的众人进行询问。我首先找到了赵元德的夫人,一位年约三十的美妇人。赵夫人告诉我们,赵元德为人和善,平日里并未
与人结怨,实在想不出有谁会对他下此毒手。
“那赵元德最近是否有什么异常举动?”我问道,赵夫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夫君最近确实有些心事重重,时常一个人在书房里发呆,我问他,他也不肯说。不过,就在出事的前
一天,他曾收到过一封信,看完信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还将信烧了。”
我心中一动,继续问道:“夫人可知道那封信是谁送来的?”
赵夫人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夫君收到信后,就将下人都打发走了,独自在书房里看信。”我又询问了赵元德的几个子女和其他下人,但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在
我们准备离开万宝斋时,一个年轻的小厮突然拉住了我的衣角,神色慌张地说:“大人,我……我有话要说。”
小厮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才压低声音对我们说道:“大人,小人。。。小人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出事那天晚上,小人起夜上茅房,路过老爷书房的时候,听到里面传
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但声音很小,小的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小的当时也没在意,就去茅房了。等小的回来的时候,声音已经没有了。后来,小的才知道老爷出事了。”
我心中一紧,连忙问道:“你确定听到的是说话声?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小厮摇了摇头,说:“小的没敢靠近,也没看到人。小的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拍了拍小厮的肩膀,说:“多谢你提供的线索,我们一定会查出真相的。如果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立即到县衙告知。”
离开万宝斋后,我们回到了县衙。“赵大侠,你怎么看?”林少飞问道。“如此看来,那个和赵元德说话的人极有可能便是给他下毒之人。但此人武功不会低,否则不会
悄无声息。”我分析道。
“那那封信呢?”张豪问道。
“在下也不知。毕竟信已被烧毁,难以知晓。”我摇头道,“林舵主,你可知武森在何处,从他那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九信司倒是知道暗翼在附近一个据点,但武森未必在。”林少飞回道。
“这武森长的什么样?”我问道。
“说来惭愧,我也不知。”林少飞尴尬地说道,“这个武森是数月前刚从厉国来上任的。”
“林舵主和张大人若相信在下的话,可将据点位置告诉在下,在下愿去日夜监视,守株待兔。”我郑重地说道。
“我与大侠一道去。”林少飞说道。
“林舵主,在下佩服。”我知道这个不是轻松的活儿,林少飞一身公子装束,能和我去做盯梢之事,实属不易。我带了些干粮和酒水,便和林少飞向暗翼的据点而去。
“林舵主,暗翼有觉察出九信司已知晓此据点吗?”我边骑马边问道。
“应该没有,九信司也是刚知道不久,且付州这边知道此事的只有我和舵主。”林少飞边鞭打着马匹边说道。
“那就好。我们一会将马拴好走小路过去。”我说道。
五十九、万宝斋案(二)
我和林少飞将马远远的栓住,来到一个较大的村子中。穿过几条胡同,来到一片破败之地。这里房屋破旧,街道狭窄,到处都是衣衫褴褛的乞丐和无家可归的落魄之人。林少飞指
了指远处的一间破旧小院,轻声说道:“就是那个院子。”
“我们悄悄上去看看。”我小心翼翼地靠近院子,仔细查看后发现里面没人,说道:“所料不差,还是得守着。不清楚院內情况,我们不宜直接进去。”
“我们找个地方隐蔽起来。”林少飞说道。
“那些乞丐里不知道有没有丹欲教的眼线,我们避开他们。”我提醒道。
我和林少飞绕开人堆,找到了一个离院子不远的土坑,两人躲了进去。
“赵大侠,你说我们得等多久?”
“离赵元德死已经过去八九天了,或许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只能碰碰运气了,只要抓住一个舌头就有希望。”我说道。
“赵大侠,你似乎很了解丹欲教,比我这个九信司分舵副舵主都清楚。”林少飞说道。
“我和丹欲教有仇,因此一直想向其复仇。”我说道。还好我们带了些干粮,二人就在土坑中轮流守着。
过了两三日,“赵大侠,赵大侠,醒醒,来人了。”林少飞推了推我说道,我赶忙提起精神,观察着院内,见有三人蒙着面趁着夜色溜进了院内。
“走,上去看看。小心别被歹人发现。”我提醒着林少飞,我估摸他虽然是副舵主,但囿于年纪,临敌经验肯定不如我。
我在前面引路,翻墙进入了院内,蹑手蹑脚地趴在窗户上,向屋内望去。屋内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三人正商量着什么。
“副统领,今夜急匆匆唤我二人来何事?”一个蒙面人问道。
“统领和我商议,虽然赵元德这个叛徒被统领清除了,但我们最后一批货还在靠他弟弟赵元彬在路上送着。离到达雍州还有两个月左右路程,决不能让他知道赵元德的死讯。”蒙面
副统领说道。
“这个赵元德也是不知死活,统领都书信警告他了,他还不知趣,逼得统领杀了他。”
“毕竟是兰朝人。”两个应该是手下的蒙面人说道。“赵元德夫人差人给赵元彬送的报丧信被统领派人截住了,但统领以防万一,不希望再有信从万宝斋送出,因此。”副统领做了
个抹脖子的姿势。
“统领是说,屠了万宝斋?”一个蒙面人细声确认道。
“只要最后一批货到了,赵元彬就没用了。要不是要仗着他过关卡,何必要依靠万宝斋。”副统领说道。
“那我们何时动手?”
“明晚。我看这两日官差已经撤走了,所以要尽快动手。官府一时想不到其中缘由,等这帮当官的想起来了,咱们货早就到雍州了。哈哈。”副统领说道。
我偷听完三人对话,对赵元德的死因已然清楚,但对于他们为何非要置赵元德于死地却仍不明白。副统领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布袋,递给了两个蒙面手下。手下接过布袋,打开
看了下。
“将消尸粉分下去,我要整个万宝斋消失。”副统领狠狠地说道。“副统领高明,人都不见了,官府想搞清都要费些时日。这么多消尸粉,看来这次丹欲教真是出力不少哪!”
我一听消尸粉,怒意瞬间涌上心头,我已经知道了爹当年就是被黄钰一伙用消尸粉弄得尸骨无存,这么多年未见此阴毒之物,没想到今日这些歹人竟想用此物让万宝斋人全部消失。
“啊。”一阵痛苦忽然袭来,我捂着胸口,眉头拧成一条线。五则偏偏此时又开始来压制我,而我丹田中的耀阳真气也同时不受控制地出来抵抗,修为开始波动起来,带来的痛苦让
我全身颤抖起来。“赵大侠,你怎么了?”林少飞关切地问道。
“谁在外面?”副统领察觉到外面有动静,大喝一声,和两个蒙面手下冲了出来。我们知道已经暴露,索性不再隐藏,从墙后走了出来。
“能在这儿候着,想必二位是九信司的人。九信司果然厉害,能查出这儿。”副统领试探说道。
“别废话,我们是谁跟你没关系。”林少飞说道,知道一场恶战不可避免。
“好,二位既然听到了,就不能让你们活着离开了。上,干掉他们。”副统领命令道。
我深知此刻我和林少飞性命攸关,这该死的五则压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时来。我强忍着五脏六腑巨大的痛苦,对林少飞说道:“林兄,我需要调息一下,请为我争取一些时
间。”“好。”林少飞知道事态严重,坚毅地点了下头。
三名黑衣人呈三角阵型,将我与林少飞困在中央。黑色面巾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泛着冷光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盯着猎物。副统领突然低喝一声,手中锁链如灵蛇般飞
射而出,直取林少飞咽喉。林少飞反应也极快,侧身闪避,锁链擦着他的耳畔掠过,在墙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刮痕。还未等他站稳,另外两名黑衣人同时发动攻击,锁链从不同方向袭来,在空
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
林少飞脚尖点地,腾空而起,长剑舞出朵朵剑花,试图破开这张“铁网”。然而,黑衣人配合默契,锁链不断变换轨迹,将他的退路封死。林少飞在空中一个旋身,剑尖挑向其中一
名黑衣人的手腕,却被对方轻易避开,锁链反而缠住了他的剑身。
“不好!”林少飞心中一惊,运力试图夺回长剑,却感觉一股冰冷的力量顺着锁链传来,手臂瞬间发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强忍着体内的剧痛,在耀阳真气自发与五则对抗的
同时,分出一股内力击了出去。“轰!”气劲与锁链相撞,爆发出一声巨响,强大的气浪将周围的尘土都震得倒飞而回。
此时一股粉色的毒雾从副统领衣袖中弥漫开来,笼罩在我们五人身边。“朱幽?”我说道。
“不错。”副统领拿出解药分于其余二人,“你知道的挺多,更不能留你。”
“赵大侠!”林少飞大喊道,他已知道朱幽的厉害,一刻之内没有解药我二人必死无疑。他已看出我此刻内力紊乱,连躲开毒雾的气力恐怕都没有。
“站到我后面,调息,尽量多撑一会。”我艰难地说着话,林少飞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我决绝坚定的眼神,遂不再多说什么,站到我身后边调息边防备。
“你这个人,长的虽然奇丑无比,但还算义气。”副统领嘲笑道:“可惜自找死路。”朱幽之毒带来的窒息感和周身原本的痛苦让我再也忍受不了,那股已久未出现的死亡气息将我
周天运转的内力搅动失控,在体内形成狂暴的漩涡。我胸口剧烈起伏,甚至能清晰听见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翻涌的气劲不断冲击丹田,仿佛有千万把利刃在五脏六腑间搅动,每一次呼
吸都带着铁锈味的腥甜。
“林。。林舵主,我一旦失去理智,快。。快跑。”我最后提醒了林少飞,便跪倒在地,双膝直接跪在碎石上,但疼痛却远不及体内撕裂般的剧痛。我浑身青筋暴起,肌肤下浮现出
诡异的黑色纹路,眼球布满血丝,意识逐渐被痛苦蚕食,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呜咽,指甲在地面划出五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渐渐的,耀阳神功这次几乎完全转化成了死亡之力,甚至五则都在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压制。我眼前不断浮现着失去爹娘、师娘嫁人、杀死上官怜儿这些让我不愿想起的泣血画面。
我感觉到自己神识被死亡气息渐渐侵蚀取代,身体不受控制地站起来。
副统领三人惊恐地看着忽然浑身包裹着橙色光晕的我慢慢站起来,双目空洞却又狠毒地瞪着他们,瞳孔已被橙色黄团熏染。“不好”,副统领大喊一声,迅速后撤,将两个手下暴露
下前面,两个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一股从未见过的萧瑟残忍内劲绞杀。
“好可怕的修为。”副统领劫后余生地说道,“不知道这人还会怎样,不宜久留。”想罢,他捡起装着消尸粉的布袋便迅速远遁。眼前再无他人,喷薄的死亡气息渐渐平复,我渐渐
有了一丝理智,在昏迷前我似乎看到林少飞跑回眼前,“破腹,取解药。”说完最后一句,我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
“天雪阁。”我抬头看见了夜色中那熟悉的牌匾,雪幕自天际垂落,将整座天雪阁裹进银白的仙境。琉璃瓦上积着蓬松的雪,檐角冰棱垂落成水晶帘幕,寒风吹过,相互碰撞出清越
的叮咚声,恍若仙人拨弄的玉磬。回廊蜿蜒如白蛇,栏杆覆着薄雪,踩上去便留下清晰的足印,没几步又被新雪覆盖。
远处石台被冰雕般的雪浪包裹,栏杆上凝结的霜花呈现出六角形的精致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冷光,仿佛无数星辰坠落人间。阁前的寒梅树最是倔强,虬曲的枝干刺破雪幕,枝
头绽放的红梅半掩在雪絮中,暗香裹着冷冽的雪气,沁人心脾。
偶尔有积雪从梅枝滑落,正巧坠入树下的青瓷水缸,惊碎满缸月影,涟漪荡开时,才惊觉那看似平静的水面下,竟藏着未结冰的活水。后山的竹林最是静谧,雪压竹枝,形成一道天
然的雪廊。竹竿不堪重负时,便会突然抖落一团雪雾,纷纷扬扬间,竹叶的墨绿与雪的纯白相互映衬,宛如一幅会流动的水墨长卷。山涧早被冰雪封冻,却仍能听见冰层下潺潺的水流声,在
寂静中跃动。
夜幕中整座天雪阁更添几分神秘。暖阁窗棂透出昏黄的光晕,将飘落的雪花染成金色,远远望去,像是无数流萤在雪中起舞。而阁楼顶端,积雪在夜风中翻卷,与天际的银河遥相呼
应,分不清哪是雪,哪是星。似乎听见我的屋内有欢声笑语,我缓缓地靠近自己的卧房,里面传来了师姐的声音。推开门,蒸腾的热气瞬间模糊了眉眼。
“埙儿来了。来,山下刘大娘给我们送了些包子,清澜刚拿过来,趁热来尝尝刘大娘手艺。”师娘微笑着对我说道,包子碰到掌心的热感真实得可怕。
“别只顾着发呆了,快吃吧。”师娘用指尖点了点我额头,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细碎脚步声,原来是师姐刚刚出去给我拿了件新的冬衣,发间红梅还沾着雪粒。我接过冬衣时手指微
微发颤,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埙儿,好好地哭什么。”师娘轻轻地说道。
我擦了擦眼泪,说道:“师娘,你一直在山上吗?”
“师弟,你是不是睡傻了,我们当然一直在山上了。”师姐莫名地看着我,
“你怎么了,真是奇怪。”
“没什么,我就是想你们了,感觉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恶梦。”我边啃着包子边说道。
“应该是修炼累了吧。”师娘柔和地看着我。我双眼湿润地看向师娘,师娘一袭月白广袖流仙裙,三千青丝自然地披在身后垂至细腰,几缕碎发垂落,更添几分清韵。面容仿佛被雪
色浸润过,肌肤胜雪,透着珍珠般的莹润光泽,眉若远山含黛,眼眸澄澈如寒潭映月,眼尾微微上挑,却无半分媚态,更显清冷疏离。
琼鼻小巧精致,唇色似初绽的红梅,不点而朱,唇角微微上扬,似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耳垂上悬着一对冰晶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折射出细碎的冷光。脖颈处露出一截
白皙肌肤,在雪色映衬下,宛如被月光浸染的玉竹,而那一块师父相送的玉佩彷佛玉竹上的精灵,相得益彰。
最动人的是师娘周身散发的气质,如寒梅般清冷孤傲,又似春水般温柔纯净。当她抬眸凝视时,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让人不敢亵渎,又忍不住沉沦。举手投足间,既有仙子般
的出尘脱俗,又带着仙女俯生的温婉,恰似雪落人间,清绝而温柔。这是我记忆中最熟悉的师娘,不惹一丝人间杂质的绝世仙子。
直到深夜降临,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织出银网。我独自坐在卧房前的台阶上,寒风卷起檐角铜铃,叮当声里。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在想什么?”师娘披着鹤氅在我身
边坐下,发间玉簪映着月光,“可是有心事?”
我喉头哽咽,想说江湖人心险恶,想说灭门之仇未报,想说在我的恶梦中师娘嫁给了苟雄,给他生孩子,却终究只是摇头。她轻叹一声,将手炉塞进我怀里,暖意顺着指尖漫到心口。
忽然子时梆子响过三回,我发现四周开始摇晃,而一旁师娘的身影逐渐透明,整个天雪阁都如散沙般从指缝间流逝,“师娘,师娘”,最后残存的画面里,师娘伸手替我理了理凌乱
的鬓角,轻声说:“照顾好自己。”
———
“师娘”,我惊坐起来,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傲陨剑靠在一侧 ,“果然是场梦”。远处传来打更声,惊起檐下寒鸦。我用手指下意识抚上心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师娘
手炉的温度。
月光从屋顶漏进来,落在斑驳的地面,恍惚间竟与梦里的月光重叠。“赵大侠,你醒了。”林少飞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是林舵主,这是哪?”我问道。
“还是在暗翼据点所在的村子里,那天你昏迷了,给你喂了解药后我便就近借宿。”林少飞说道,“赵大侠,那晚你最后怎么了,看起来十分可怕。”
“走火入魔了,我修炼的内功偶尔会走火入魔。”我只能编个谎言说道。
“那赵大侠应多小心。”林少飞说道。
“你中了朱幽,现在如何了?”我问道。
“无碍了,幸好服用解药及时。本舵主还是第一次破腹取药。”林少飞想想还有些瘆人。
“要派人保护万宝斋的人。”我想起来赶紧说道。
“赵大侠放心,我已找了一个村民替我去告知张豪。”林少飞说道,“我也找人去付州府告知舵主实情,请舵主上报给顾司首。不过我估计,那个副统领逃走了,我们即使拦住赵元
彬,货物应该也已经被掉包了。”
“尽力而为吧。这个武森看来威胁很大,付州九信司要费心了。”我说道。
“赵大侠放心,我们自当全力对付。”林少飞说道。
“还有些疑惑一时难以解开了,那个刘希是谁,赵元德能将他和武森写在一起,定是重要人物。”我说道。
“是的。且这些所谓的货物运到雍州所谓何事,我们还不知。”林少飞眉头紧说说道。
“我总觉得他们在预谋一个阴谋,只能有劳林舵主和九信司去一查究竟了。”我殷切地说道。
“林某自当尽力。”林少飞坚定的说道。“天亮在下就和林舵主告辞了,在下还有其他事须先行一步。”我说道。
“赵大侠今后若有需林某的地方,林某定当竭尽全力。”林少飞抱拳作揖道。
“林舵主不必如此,赵篪乃一江湖野人。”我赶紧扶起他。“林某不打搅赵大侠休息了。”林少飞说完转身离开。
第二天清晨,我和林少飞分别后,继续向明京出发,幸好昏迷时我的伪装没有卸掉,我庆幸道。
六十、清澜何鸣
襄州。
暮色如墨,灯笼次第亮起,青石板路被染成暖黄。随着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八抬大轿稳稳停在知府衙门朱漆门前。身着官服的知府陆琅扶着衙役递来的木凳落轿,腰间玉佩轻晃,
与胸前补子上的鹭鸶纹相映成辉。
“老爷回府——”门房扯着嗓子高喊,铜锣声惊起檐下宿鸟。陆琅踏着三级石阶而上,抬头望见门楣上"明镜高悬"匾额,抚了抚腰间那枚青色玉佩,方踏入朱门。两侧衙役持水火
棍躬身行礼,灯笼光晕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在青砖地上蜿蜒成墨色长河。
后宅内,管家已候在垂花门前,捧着铜盆伺候知府净手。温热的水汽裹着艾草清香升腾,陆琅望着掌心细纹,白日里操劳的琐碎纷扰似被温水化开。忽闻回廊传来环佩叮咚,夫人携
着丫鬟捧来茶盏,茶汤在白瓷碗里泛着琥珀光,氤氲热气中,满院竹影摇曳生姿。
“老爷回来了。”夫人从丫鬟手中接过白瓷碗,双手递给陆琅,“老爷先喝口茶汤。”
陆琅满眼关爱地看着身旁的老妻,说道:“多谢夫人。”
“老爷今天又去南至县了?”
“唉,倭国已数十年未有消息,近来不知为何,倭寇比以前多了许多,且有倭国军船不时袭击倭襄州渔民。”陆琅叹了口气说道。
“确定是倭国军船,不是海盗假扮吗?海盗假扮倭国人之事不是未发生过。”夫人问道。
“宣文帝时太尉为了独霸海外贸易,说服先帝实施海禁,致使沿海百姓生活困苦潦倒,因此迫不得已为海盗者居多;当前陛下即位便取消了海禁,百姓已不必再偷偷摸摸出海,因此
为海盗者几乎绝迹。”陆琅说道。
“老爷,此话不该说呀。”夫人略显紧张的说道。“老夫若不是有丞相庇护,这个襄州知府早就被太尉免了。”陆琅摇摇头说道。
“老爷,丞相也要看太尉脸色,您就别给杜大人添乱了。”夫人劝道。
“爷爷,奶奶。”一个刚刚学会走路不久的小女孩咿呀学语地喊着模糊不清的话,张开双手向陆琅夫妇走了过来。
“端端,我的好孙女。”陆琅弯下腰抱起小女孩,慈祥地笑着。小女孩身后,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少妇立于身后,身着月白襦裙,裙裾绣着缠枝莲纹,金线勾勒的花瓣在走动间似要从
织物上绽放,腰间茜色宫绦垂落,系着一枚刻着“长乐未央”的羊脂玉佩。一双秋水含情目,眼尾微微上挑,眼睫轻颤时,如同蝶翼扫过玉雪般的脸颊。眉若远山含黛,不施黛色便自显清韵,
樱唇不点而红,肌肤胜雪。微风拂过,鬓边绢花与垂落的发丝纠缠,素手轻撩发梢的动作,恍若画中仙娥。
“清澜,来坐,一会吃晚膳了。”夫人说道。这个年轻少妇便是我的师姐,陆清澜,自嫁给陆致远后,给他生了一个女儿,陆凤清,就是这个乳名端端的小女孩。
“爹,让乳娘抱吧,您身子骨,当心点。”师姐轻声说道。“还是清澜关心老夫啊。那个逆子是不是又出去鬼混了。”陆琅问道。“儿媳不知,他一早就不见人影。”师姐淡淡地说
道。
“唉,清澜,老夫对不住你啊。”陆琅愧疚地说道。“无妨。”师姐古井不波地回道。
陆致远和师姐成亲后,新婚燕尔之际,和师姐举案齐眉、鸾凤和鸣、鹣鲽情深、琴瑟在御,师姐也沉浸于花好月圆的欢愉之中。可不到三个月,陆致远原形毕露,纨绔子弟的本性开
始重新展露出来。
或许对他而言,如果师姐当初毅然决然地走了,他会思念一辈子;但师姐回来了,陆致远成功地得到了师姐,这个纨绔子弟在得到仙子后,便对师姐不再像成亲前那么奉若神明、低
眉顺眼、玉成其事、琴心相挑。师姐虽心中有悔恨当初识人不明,但囿于个性以及端端的出生,师姐不会对第三个人言明心事,只是尽量做好一个母亲和媳妇的角色。
“闪开,少爷回来了。”陆致远在几个下人的搀扶下,醉醺醺地回到了府里。下人们一看陆琅夫人和师姐都在,赶紧跪下行礼。“这逆子又去哪儿了。”陆琅怫然问道。
“回老爷,少爷和王谈、刘标二位少爷去醉红楼了。”下人赶紧回道。
“逆子啊,贤妻在家,还去狎妓。”陆琅怒其不争地说道。
“先回少爷去卧房休息吧。”夫人无奈地吩咐道。师姐面无表情地看着瘫在地上的陆致远,仿佛在看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
夜深人静,师姐看着身边鼾声大作的陆致远,看着这个曾经为自己挡剑甚至几乎丢掉性命的相公。师姐甚至有时不愿意相信这是同一个人,但冰冷的事实却无情摆明着。师姐默默地
自言自语道:“师弟,你怎么样了。”
陆琅也接收到了朝廷来的旨意,命令全力追捕我,师姐自然知道我发生的事情,为我担忧却又无可奈何。幸好陆琅和夫人都不知道我和师姐的关系,只有陆致远知道我的存在,但师
姐冷漠凌冽地眼神让他不敢多言,再者师姐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了,因此陆致远也没有再过多追扰。
“小红,你的奶子变小了嘛。”陆致远一只手摸上师姐的胸部闭着眼说道。师姐厌恶地甩开他的手,正巧掷于床板之上,陆致远吃痛的醒来,发觉自己躺在卧房床上,看了眼吃痛的
手,立刻明白过来,翻身趴在师姐身上,浑身酒气地说道:“陆清澜,你把小爷的手摔疼了。”
师姐冷漠地说道:“下去,别用狎妓的手碰我。”
“陆清澜,你别不识抬举。你以为你那个什么天雪阁在江湖上有名气,小爷告诉你,在朝廷眼里,都是旁门左道,上不了台面。”陆致远不爽地说道。
“你再侮辱天雪阁试试?”师姐凌冽地说道。
“你别以为仗着我爹娘就可以怎么样,归根到底,我才是我爹娘的亲生儿子。”陆致远吸了口气,不服地说道。师姐冷冷地看着他,“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通缉犯赵埙就是你
的老情人。”陆致远忿忿地说道,“把小爷惹急了,我去告诉爹娘去。他二老还没想到呢。”
说完陆致远一把脱下师姐的亵衣,用力地开始揉捏起师姐饱满却不算硕大的双乳,似乎是要报复师姐对他的冷漠和压役。“赵埙摸过你的奶子没?”陆致远阴冷地笑了笑,“恐怕他
到死都没机会摸一把了。”
“陆致远,我真后悔嫁给你这个无耻的纨绔。”师姐愤怒地说道。
“哈哈,这话小爷听了多次了。小爷可为你挡过剑,你还后悔嫁给我?”陆致远反讽道,“你要不爽,你可以走啊,小爷给你一纸休书。”
“你在典州是谁救的?你中剑又是谁救的?”师姐驳道。师姐当然想过离开,但每次一看到端端以及陆琅夫妇哭求师姐留下,师姐只得咬牙忍耐下来。陆致远撕开师姐的亵裤,毫不
怜惜地便想将他勃起的肉棒插进师姐干燥的小穴,奈何太干数次都插不进去。陆致远生气地用手指伸进师姐的美穴,快速地进出。
“最近干的少了,又变得和第一次在小木屋干你时一样紧了。哈哈,给小爷出点水来。”随着陆致远手指的扣弄,师姐虽然感觉屈辱,但下体还是分泌出汁液,湿润起来。“本少爷
来了。”说完便扶着肉棒,一用力全部插了进去,借着残存的酒意辱道;“比小红紧多了。哎,陆清澜,你和你那老相好在山上那么多年,他就没想过把你搞上床吗?”
师姐听到身上男人的问话,心中愤怒至极,但想到我的安全,只能强压住心中火焰,任这个自己几乎已无一丝一毫爱意的相公在自己娇躯上耕耘。“问你话呢?”看到师姐只是怒目
而视却不说话,陆致远狠狠地问道。
“他不像你这么无耻。”师姐声色俱厉地回道。
“哈哈,笑死本少爷了。他赵埙正人君子,到最后自己喜欢的女人初夜被我拿了,女儿给我生了。本少爷乐的无耻。”
师姐双目仇恨地看着陆致远,这个年轻男子、将自己明媒正娶的相公,对自己再也没有当初的耐心和爱慕,有的只是得到玩过后的弃若敝履,怪只怪自己在情场上年轻无知,轻易被
这个纨绔子弟情场老手给骗了,要不是陆琅夫妇看重自己,或许他陆致远都不一定真会娶自己。对他当初嘴上说的成亲之类的话,回想起来,师姐觉得都是诓骗之语。
然而一切都晚了,自己的清白没有了,还给他生了个孩子,他还时不时地强行操弄自己,用言语侮辱自己。想到这些,师姐常常无人时独自落泪,但在陆致远面前,师姐只有冷漠无
情、不屑反感。
“本少爷真想知道你的老情人看到本少爷干你时,会是什么表情哈哈。”陆致远掐着师姐的细腰,疯狂地抽插着,似乎提到我会让他的淫欲更胜。“陆清澜,要不本少爷把赵埙找来,
我和他一起干你怎么样。你想哪,你嘴里叼着他的鸡巴,穴里插着我的肉棒,是不是很爽?”陆致远问道。
“无耻,畜牲。”师姐愤懑道。
“你就会这两句吗?哪天本少爷不高兴了,信不信我直接给你卖青楼去!!”陆致远威胁道。师姐相信他做的出来,不再和他口舌之争。
“翻过身来。”陆致远拍了一下师姐的翘臀,“本少爷要从后面干你。快点。”师姐屈辱地爬起来,转过身,两手撑在床铺上,美臀高高翘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陆致远眼前。陆致
远用手按了下师姐的腰窝,不耐烦说道:“腰低点,不知道自己腿长吗?干了这么多次,还要小爷提醒,这悟性跟小红没法比,卖青楼还得调教。”
师姐头向下,心想道:也好,至少不用看他那张脸了,随即将腰部下倾,以便穴口更方便他插入。陆致远满意地看着师姐调整了位置,两手摸上了师姐的两瓣翘臀,肉棒对了下,便
顺利地又进入了桃花源。
“小爷还是喜欢这个姿势干你。哦,爽。”陆致远边说着边前后耸动,感受着师姐肉穴中那层层嫩肉包裹自己肉棒的紧致感。“小爷干过小红,干过其他几十个妓,你的幽户虽然紧
致肉滑,但淫水不如小红多,再者叫声不如小红浪,奶子也不如小红大,要不是脸蛋够漂亮,男人还真不一定喜欢干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陆致远边评价边将手绕至师姐身下,抓起两个奶球揉捏道。“你既然不喜欢干,那就从我身上下来。”师姐冰冷地说道。
“你是我娶的婆娘,我想干就干。再告诉你,我准备娶小红做妾,告诉你声。”
“不可能,你想娶个妓女回家。”师姐短暂吃惊后说道,“你爹娘不会同意的。”
“不用你操心。我说了,本少爷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我自有办法。屁股翘起来。”陆致远皱着眉拍了几下师姐的屁股,师姐只好重新将雪臀提起来,以方便陆致远抽插。陆致远将揉
捏师姐奶球的手收回,按在了师姐的玉首上面,用力将师姐的玉首按在了枕头上。
看着师姐被自己按住像条母犬一样挨操,陆致远哈哈地笑了出来,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连带着肉穴中的水声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大了起来。陆致远停下来,忽然两手抓住师姐的
白嫩手臂,一用力又将师姐的上半身提了起来,再次开始抽插起来。
师姐虽不情愿,但身体的快感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叫起来,“嗯。。。嗯。。。”细微的喘息声在这深夜的卧房,和“哗哗”的淫水溅射声相得益彰,在陆致远的耳中仿若天籁。
“要是让赵埙看到你现在的淫荡样,不得羡慕死小爷。”陆致远嘴里仍不饶道。
师姐羞愧的闭上眼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如此憎恨陆致远,却仍被他干的娇喘不止,水流不腻。陆致远放开师姐的两臂,将两手从师姐的腋下跨过,从师姐身前搂住,将师姐玉背紧
紧地贴在自己胸膛上,接着两只手掌再次覆盖在师姐的玉乳上,边揉捏着边在师姐耳边说:“陆清澜,当初你甩甩手就走了,本少爷那会还真有些心疼,心疼花了那么多功夫,都没能把你搞
上床操。没想到你居然去而复返,自己送屄给小爷操,小爷那会真是觉得值了,哈哈。哦,你的小屄淫水,多得快赶上小红了。”
师姐耳边不停地回响着陆致远的恶心话和自己下体被陆致远肉棒进进出出时发出的水浪声,羞愧至极,心中不断的回忆着和我在山上时的欢乐画面:师弟,对不起,师姐已经脏了。
“一句话不说,又在想你的老情人了?”陆致远阴着脸,边喘着气边问道。看师姐沉默不语,变相默认了,陆致远冷笑一声,“别想了,你湿淋淋的肉穴被小爷插着呢,你的花宫被
小爷射满了多少次,都给小爷生过娃了。你以为你的老情人真来找你,还会要你。你就是个小爷玩过的破鞋。”
师姐转过脸,充满恨意地怒视着陆致远,胸前的两坨肉球即使被陆致远抓揉着,仍随着胸口不断地起伏,可见师姐此时心中的怒气是多么大。“瞪什么,你老情人是通缉犯,他敢
来知府衙门?”陆致远看着师姐仇恨地眼神,便加快了肉棒插进的力道和深度,师姐微微皱眉,却忍住不哼一声。
“呵,你能忍住不出声音,但你小屄里的水可是不会停的。贱人,被小爷干的时候想其他男人,贱货。”陆致远捏住师姐的下颚骂道。师姐知道自己越反抗,陆致远只会越暴虐,为
了我,为了端端,师姐只能继续强忍住,不发一言,冷冷地看着他。
陆致远看出师姐眼神中的反抗和不屑,借着酒劲,火气越来越大。他直接将肉棒从师姐的小穴中抽出来,把师姐按在胯下,肉棒放在师姐的嘴边,“贱人,给本少爷舔。赶紧的。”
师姐嘴巴合的紧紧的,任陆致远用力的掐着下颚也不张开,双目依然憎恨地盯着陆致远。
“啪”的一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师姐被陆致远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重重地打翻在床上,捂着脸,仇视中带着一丝惊讶,成亲至今,陆致远胆子再大,都没有敢打过自己。
今日借着酒劲以及反复提及我的刺激,陆致远看师姐不愿配合地舔自己肉棒,一气之下,便如有时在青楼打妓女一般对师姐动手了。
陆致远见师姐被自己扇了一巴掌还敢继续怒视自己,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来,对着师姐胸前颤抖地乳房,抬起一脚便踹了上去,直接将师姐踹到在床上。随即坐在师姐的胸部上,左手
掐着细长的脖子,右手对着师姐那美丽清霜的脸庞便左右来回的抽打起来。“贱货,还敢瞪老子,知不知道夫为妻纲是什么意思?让你个贱人想男人。”陆致远越说越来气,抽打的越狠,彷
佛第一次将师姐这样武功高强的侠女按在身下抽打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报复感,“让你当初跟小爷装,会点功夫了不起吗?”
师姐只觉得自己的脸庞火热的疼痛,她很想用寒月诀狠揍一顿陆致远,甚至内心深处有想要直接杀了陆致远的冲动。但师姐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杀意和出手的冲动,任由陆致远不断地
抽打着。陆致远见师姐没有反抗,原本仙子般的脸庞已经红肿起来,嘴角边甚至有一丝鲜血流淌,便停下手站起身来,又向师姐身上踢了几脚后,起床穿衣走了出去,“小爷去找小红了,你
随便告状。”
师姐捂着脸缓缓坐起身,脸上和身上的疼痛让师姐冷吸了几口气,运转寒月诀修复起身体来,“结束了吗”。师姐喃喃自语道,仿佛还未从刚刚突如其来的殴打中回过神来。
六十一、恭闯天雪
必州府。
“二位贤侄,好走。不过还是劝二位,没有凝霜仙子的首肯,二位还是不要上天雪阁了。”欧阳石正色对着眼前一男一女说道。
“书恒多谢欧阳世伯,我和陈师妹主意已定,多谢世伯提点。”董书恒弯腰作揖谢道。“也罢。”
欧阳石说道,望着二人赞道:“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哈哈。”
陈恭听到,眉头一皱说道:“告辞了。”扭头便走。
“世伯,陈师妹性子比较急,您见谅。书恒告辞。”董书恒说完便转身追了上去,欧阳石怪道:“难道这二人不是伴侣?”遂轻摇了摇头。
“师妹,世伯无心之言,你别见怪。”董书恒对于陈恭的脾气无可奈何。陈恭身为大将军之女,又是兰灵派的天才弟子,自有傲的资格,因此陈恭对于大多数人皆不假辞色。而董书
恒仅是卫州淳德县县丞之子,虽然已是家族骄傲,但和陈恭比,仍是天壤之别。
“董书恒,若不是你说他是欧阳长老的族弟,非要登门请安,我何必费时去什么九松门。”陈恭不悦地说道。
“师妹,此乃礼节,我作为师父的大弟子,路过必州府,理应请安。”董书恒无奈说道。
“我又不是欧阳长老的弟子。”陈恭冷淡地说道:“速速上路。就一日多路程了。”
第二日。“师妹,看,远处那座雪山应该就是天雪阁所在了。”陈恭远远看去,极目远眺,耸立的雪山仿若天际的巨人,静卧于天地之间。山顶积雪皑皑,在日光轻抚下,似是被镀
上了一层碎金,熠熠生辉。那雪色纯净得不含一丝杂秽,恰似瑶台仙子不慎遗落人间的素练,遗世而独立。
山周云雾缭绕,如轻纱曼舞,时而将雪山半遮半掩,使其愈发显得神秘缥缈;时而又随风飘散,露出雪山那冷峻而又壮丽的身姿。山峰尖削,直插云霄,仿若要刺破苍穹,与日月星
辰并肩。
看着远处的雪山,尘世的喧嚣与纷扰都被抛诸脑后,只觉心灵被这圣洁之景涤荡,满是震撼与敬畏,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变得微不足道。“天雪阁所在果非世俗之地。”陈恭叹道。
随即二人策马前去,一个时辰过后,便来到山下村落。
“二位稍等。”一老者于村口扬手叫住了二人。
“老伯何事?”董书恒探身问道。
“看二位衣着不凡,是否欲上天雪阁?”老者严肃地问道。
“我二人是准备上天雪阁。”董书恒回道。
“二位可得到凝霜仙子首肯?”老者继续问道。
“没有。”陈恭直接回道。
“那老朽不能让二位上雪山。”老者指了指村中间的路说道。
“老伯,你为何要阻止我二人?”董书恒问道。
“凝霜仙子有言,任何人不得擅入天雪阁。老朽是这雪静村村长,雪静村有凝霜仙子庇佑,方有如今太平。本村自当为仙子看护这入阁唯一通路。”村长庄穆说道。陈恭看着村长,
缓缓说道:“我不想伤你,让开。”
村长将手中几杖重重地敲击地面,不一会村民便汇集到了村头。“这二人未经仙子首肯,欲强行入阁。”村长说道。
“这怎么能行?”“俺们不允许。”“凝霜仙子不在,你们不能上山。”
董书恒见村民义愤填膺,劝道:“师妹,我们先行离开。不可对无辜百姓动武。”陈恭眯着双眼,扫视着马前数十个淳朴的村民,随后扯紧马辔,调转马头离去,董书恒见状赶紧策
马追了上去。
“师妹,村民不让进,如何?”董书恒问道。
“寻一客栈歇息,夜里再上山。不过一些普通村民而已。”陈恭淡然地说道。
是夜。陈恭和董书恒再次返回雪静村,不过二人将马匹栓于远处,轻步来到村口。
“村民应该都睡了,走吧。”二人运转内功,脚尖点地,不一会便悄无声息地穿过村子。“过了这座桥,走一会便可上山了。”董书恒说道,“师妹,我仍心有忐忑,万一被凝霜仙
子知道了,就严重了。”
“都到这儿了,说这些作甚。赵埙很有可能就在天雪阁里,整个大兰就天雪阁对他而言最安全。”陈恭说道。
“师妹,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当年凝霜仙子到访兰灵派的时候,你还没拜入进兰灵派,是没见到凝霜仙子。”董书恒说道。
“我不仅没见过凝霜仙子,我连掌门都没见过,那又怎样。代掌门和几位长老我都讨教过,是比我强很多,我已领教过深浅。”陈恭桀骜地说道。
兰蓉儿闭关多年,师娘在下山前都深居于天雪阁,因而这些年的后起之秀虽听过二人的威名,但都未有机会见识二人真正出手。董书恒听到陈恭的话,惊愕之余却也佩服陈恭的无畏。
“你若怕了,就在此等候。”陈恭留下一句话,便向前走去,董书恒无奈只好快步跟上。
寒星垂落的子夜,积雪在月光下泛着幽蓝。陈恭握紧鹿皮手套,指节将剑柄压得微微发白。山道两侧古松如墨,枝桠间垂落的冰棱不时发出细碎的爆裂声。
“当心脚下暗冰。”董书恒的声音裹着白气,在静谧的山谷里格外清晰。
陈恭踩着他的脚印前行,绣着云纹的锦靴每一步都过台阶上的积雪,绣金线的斗篷下摆沾满冰晶。
“师妹,看。”董书恒欣喜地指向前方,一座宽大的石拱门上,门额提写的“天雪阁”三个字熠熠生辉。
陈恭抬头看了眼,“赵埙应该就在这个石拱门后面吧。”陈恭心里默念道,继续跟着董书恒走到了石拱门前方。
“师妹,踏过这道门,就是真正进入天雪阁了。”董书恒呼着白气说道。
“我知道,不管赵埙在不在,我都要进去找一下。”陈恭说道。
“好吧,既然师妹执意如此,我董书恒陪你。”董书恒毅然决然地说道。
陈恭转过头,看着董书恒缓缓说道:“董师兄,你不必如此。”
董书恒笑道:“我董书恒做事跟师妹一样,向来无悔。走吧,走完剩下的台阶,赵埙在或不在,一寻便知。”
“嗯。”陈恭轻声答应了下,两人再次抬头看了眼门额,向前走去。
正当二人即将穿过石拱门的时候,“当心”,董书恒大喊一声,将陈恭向后拉了一把。“锵”的一声,一把剑身赤红的宝剑插在了陈恭面前,若不是董书恒及时拉住陈恭,陈恭或
许已被宝剑击中。
“红影剑!”董书恒惊惶说道。
“何人胆敢擅闯天雪阁。”漆黑的夜空中传来幽兰深邃冷峻的问话声。
“凝。。凝霜仙子,晚辈。。晚辈兰灵派董书恒,拜见凝霜仙子。”董书恒声音发颤地回道。
瞬息间,空中一个身着白色鹤氅的女子缓缓下落,来到了二人面前。董书恒抬眼一看,眼前女子正是多年前到访兰灵派的凝霜仙子。“寒酥积庭砌,夜气凝如铁。素裳曳冷光,履迹
没深雪。风回广袖翻,玉絮沾还绝。鹤氅裹孤身,暗香浮明灭。清眸映星芒,青丝结霜屑。瑶佩响空山,琼琚照微月。忽闻折竹声,惊起栖枝鹊。回首烟霭处,唯见千峰缄。”董书恒脑海中
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这首《雪夜仙踪》,仿佛就是为眼前的师娘而作,呆呆地望着师娘。冰肌凝月魄,雪骨沁霜痕。素手纤纤削葱根,皓腕盈盈堆云絮。青丝逶迤三丈,发梢系银簪,行时如清
泉漱石。杏眸含露,转盼间星河倾泻。唇色极淡,若初绽樱蕊。颈间线条如鹤颈延展,锁骨凹陷处堪盛月光。广袖垂落时,似流云掩雪峰,隐约见腰间束素仅盈一握。行步若芙蕖凌波,裙裾
绽开层层月华。忽有寒风过,披帛飞扬如瑶台仙绦,惊起腰间禁步琳琅清响。回身际,耳畔明月珰划过流光一道,恰映得后颈至肩背曲线,似名家工笔勾勒的远山轮廓,一分增则腴,一分减
则削。最是那柔夷承露刹那,后腰处裙裳微皱,现出两弯浅浅腰窝,宛若天工醉酒点就的梨涡,转瞬又被鹤氅广袖掩去踪迹。唯余幽兰气息萦绕,教人疑是蟾宫桂子落凡尘。
陈恭如松柏般站立,一言不发。董书恒收回眼神,替陈恭说道:“她是我师妹,亦是兰灵派弟子。”师娘冰冷地看着二人,没有想到自己一路御剑赶回天雪阁,刚至石拱门,便看
见下方两个身影欲擅入天雪阁。
“你是谁的弟子?”冰冷的声音摄入董书恒的双耳,董书恒强撑着回道:“禀凝霜仙子,晚辈是欧阳必长老的弟子,陈恭师妹是赵月曦长老的弟子。”董书恒见陈恭仍一言不发,甚
至都不向凝霜仙子行礼,赶紧拉了拉陈恭的衣袖,但陈恭依然不为所动。
师娘微微抬手,一道寒月真气射出,陈恭忽然感到身体四周产生了一股强势的威压,急忙想运转碧月神功抵挡,但还没来得及调转真气,便被寒月真气形成的威压摁在了地上,双膝
着地,跪在了师娘身前。
陈恭努力地挣扎,可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知道自己被师娘先手禁制住了。“赵月曦不会教徒弟了吗?”师娘夷然不屑地说道。
“仙子息怒。师妹她不懂事,请仙子息怒。”董书恒连忙跪在陈恭身边,磕着头求道,“凝霜仙子,就是陈师妹闯入赎罪台将赵埙给私放掉的,她自己也差点被关入赎罪台。”
师娘听到董书恒的话,解开了她一路以来的一个疑问,也是许多江湖人士的疑问,既然赵埙杀死两个内门弟子,重伤两个内门弟子,他又是如何从兰灵派逃走的呢。陈恭私自放我走
的事情只有谢琴儿和几个长老知道,要不是欧阳必知道董书恒关心喜欢陈恭,那日也不会带上董书恒去灵珠大殿审判陈恭。对于自家弟子闯入赎罪台私放重犯的一事,谢琴儿和所有长老都认
为是兰灵派的家丑,因此不曾对外透露,其他人也只能胡乱猜测我逃走的原因。
师娘脸色稍缓,解开了禁制,陈恭倏地站起身,眼神坚定地说道:“我此次擅闯天雪阁,也是想知道赵埙在不在这里。”
“你,喜欢埙儿?”师娘停顿片刻,忽然问出。
陈恭没料到师娘忽然这么问,脸色一红,想了片刻说道:“我是喜欢赵埙。”师娘看了一眼仍跪在一旁脸色难看的董书恒,说道:“你起来吧,本阁知道了。”董书恒站起身,低着
头沉默不语。
“你们先下山吧,埙儿在不在天雪阁,本阁明日差人告知你们。”说完便欲回阁,“凝霜仙子,我想上去亲眼看看。”陈恭说道。
“天雪阁没有其他卧房,本阁恕你们擅闯天雪阁之过,速速下山。”师娘说道。师娘不喜欢陌生人进天雪阁,即使知道陈恭救过我,也不想让他们过宿天雪阁。
董书恒听出师娘语气中的拒绝和不悦,对陈恭说道:“师妹,我们下山等仙子通知。”陈恭站立片刻,说道:“既然仙子要我下山,陈恭遵命。但陈恭想向凝霜仙子讨教一二,不知
仙子可否赐教?”
董书恒听到陈恭的话,脸色惨白,连忙陈情:“仙子,陈师妹是个武痴,仙子莫怪。师妹,别再多言了,赶紧和我下山。”董书恒担心陈恭再这样口无遮拦,师娘真会教训他们。陈
恭却目光如炬地看着师娘,师娘不易察觉地一笑,说道:“刚刚的禁制你都挣脱不开,你想向我讨教?”陈恭不服气地说道:“突然袭击,胜之不武。”
作为兰灵派年轻一代的天才,陈恭听说过无数次兰蓉儿和师娘的修为武功多么高深,可从没机会交手,此刻难得遇到师娘,陈恭骨子里不服输地气性再次占据了心性。
“看来你在兰灵派年轻人里武学修为应该不错,不然不会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师娘说道,“看在你救了埙儿份上,我答应你的求教。”
陈恭一听,当即作揖道:“那就请仙子赐教了。”回头对董书恒说:“董师兄,你往旁边去些。”董书恒无奈,对师娘拜道:“还请凝霜仙子手下留情。”
六十二、恭敬仙子
陈恭站定,拔出宝剑,运转碧月神功,绿色光晕逐渐包裹全身。双脚稳稳地扎根于地上,身体微微下沉,似要汲取大地的力量。她用双手将宝剑缓缓抬起,剑尖向上,仿佛在承接
来自天空的血色能量。
此时,周围的气虚开始变得凝重,原本绿色的光晕中出现片片血色光芒,从她的身体中散发出来,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将她紧紧包裹。陈恭眼神坚定而锐利地凝视着前方的师娘,身体突然
爆发出强大的力量,绿色光晕愈加厚实。
“陈师妹一上来就用碧月衍瀚,也是明智之举,节省精力。”董书恒暗自说道,“我要是也有勇气提出和凝霜仙子交交手,唉。”董书恒摇了摇头,自认为没有陈恭那股莽劲和冲动。
“哦,年纪轻轻就领悟碧月衍瀚,可以算有天赋了。”师娘平静地评价道。“多谢凝霜仙子谬赞,不知可否接我苦思过后悟出的新绝招—血色漫天。”言罢,原本高举的宝剑快速舞
动,一道道血色的光芒如丝带般从她的剑身中飞出,在空中肆意盘旋。这些光芒如同有生命一般,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血色漩涡。
漩涡越转越快,周围的虚空似乎都被扭曲,发出“呜呜”的声响。陈恭的身体也开始悬浮起来,在漩涡中心翩翩起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动着血色光芒的流动,仿佛周边天地都被
她掌控。血色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黑暗,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略显恐怖的色彩。
在血色漩涡达到极致时,陈恭大喝一声,宝剑猛地向前推出。瞬间,血色漩涡爆炸开来,无数道血色光刃如流星般向四面八方射去。这些光刃速度极快,所过之处,虚空被切割得嘶
嘶作响,地面被划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不远的山石被光刃击中,瞬间粉碎成齑粉,飞扬在空气中。
陈恭的身上也散发着更加耀眼的绿红色光芒,仿佛成为了血色玄劲的中心。而无数道血色光刃在分散到四面八方后,似乎受到陈恭的神识指引,又从四面八方齐齐地向着师娘飞去,
被锁定之人从任何方向都无法逃脱。
“铛铛铛。。”的声音持续着,陈恭和董书恒无法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师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那无数把血色光刃刺碰到师娘身上的浅蓝色光晕时,纷纷化为虚无。董书恒
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连山石都能切割为齑粉的光刃竟连师娘的寒月气罩都无法打破。
招式的威力逐渐消散,血色的光芒也渐渐黯淡下来。陈恭缓缓落下,双脚再次踏在地上。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显然是刚才在碧月衍瀚的加持下施展强大的血色漫天消耗了大量的精
力。董书恒连忙过去扶起她,自己的手臂都能感受到陈恭胸前双峰在大口喘息下抖动的厉害。
董书恒面红耳赤地将陈恭扶坐在一块山石上,说道:“赶紧调息。”师娘缓缓走过来,手中凝出一个蓝色光球,射在陈恭身上。陈恭立刻感觉到全身舒缓惬意,仿佛冬日的暖阳照射
在身上,呼吸当即平复下来。
“多谢凝霜仙子。”陈恭站起来作揖道。“丫头,你的这招威力很大,十重以下非死即伤。可惜施展前运转修为略久,施展后自身虚弱。”师娘说道。
“所以我只会碧月衍宇不够,须会碧月衍世,才能迅速施展。”陈恭说道。“哦?碧月衍世应该就兰蓉儿和谢琴儿会吧,本阁没记错楚汐月、顾念慈和赵月曦也不会吧?”师娘说道。
“楚长老这些年已经领悟了。”陈恭说道。
“水映真人不错。”师娘说道,“你苦思冥想就为了这样的杀招吗?”
“不然我没法打败赵埙。”陈恭决绝的说道。
师娘看了陈恭片刻,说道:“有趣。既已请教完,你们可下山。”陈恭却抱拳说道:“仙子,陈恭今日见识到什么是高手的修为,自认拼修为绝不是凝霜仙子对手。但陈恭还是想再
与仙子切磋下剑法招式,早听仙子的寒月剑法举世无双,不知仙子能否和陈恭仅比试剑招,不使用内力。”
“师妹,你有些过分了。”董书恒劝阻道。
“可。”师娘淡然说道,“本阁已经许久未曾出剑了。”
陈恭率先拔剑出鞘,剑身闪烁着清冷的光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向师娘刺去。师娘反微微侧身,同时拔出红影剑格挡,“当”的一声,双剑相交,火花四溅。陈恭攻势迅猛,脚
步轻盈地围着师娘转动,剑招如雨点般落下,剑影闪烁。师娘闲庭信步地防守着,身姿灵活地躲避着每一次攻击,手中的剑如游龙般穿梭,似乎每一剑都能预测到陈恭宝剑将要进攻的位置,
化解着陈恭的攻势。
陈恭一个虚晃,紧接着一个转身,从侧面再次发起攻击。师娘脚尖点地,向后跳跃,拉开距离,然后猛地向前突进,挥剑向陈恭的胸口刺去。陈恭连忙侧身躲避,同时反手挥剑回击,
双剑在空中交织,发出一连串清脆的撞击声,周边地积雪被剑气震得纷纷飘荡。
陈恭每一次出剑都带着强大的气势,剑招刚猛有力,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而师娘的寒月剑法则灵动轻盈,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精准地提前躲开陈恭的每一剑。她们时而近身缠斗,
时而拉开距离远程攻击,剑风呼啸,让人目不暇接。周围的虚空仿佛都被剑气压得凝固了,只有剑与剑碰撞的声音在寒夜中回荡。
陈恭深吸一口气,集中精力,剑如闪电般向师娘刺去。师娘再一次提前预测了陈恭的剑路,双剑再次碰撞,发出一声巨响,强大的气浪将周围的飘雪吹得四处飘散。
陈恭退后几步,使出“清风幻影剑,”瞬间幻化出无数道剑影,只不过因为没有修为内功的加持,这些剑影没有伤害,但足以迷惑对手。“师妹的清风幻影剑又精进了不少,若不是
调用修为,我都看不出真正的剑在何处。”董书恒叹道。
陈恭驾驭着无数剑影刺向师娘,心想着师娘必定会退让或者躲避,到时自己再虚晃一剑,则有胜机,但忽然,一柄红色宝剑直接穿过剑影,抵在了陈恭的胸口。剑影纷纷消散,董书
恒看见师娘的红影剑刚刚好擦着陈恭的剑身刺到她的胸口,而陈恭的剑身却被师娘完美地侧身躲开。
陈恭收起剑,说道:“不比了,仙子的寒月剑法轻灵意动,化千斤于柔绵,又能预判我的剑路。陈恭知道,若不是仙子故意让招,不出三招,我的剑就会被仙子击落。”
师娘轻轻点了点头,赞许地说道:“你很不错,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和实力的兰灵派弟子。”陈恭拱手道:“多谢凝霜仙子指点,陈恭告辞。”
言罢便和董书恒向山下走去。“我陈恭从未敬畏过任何人,今夜凝霜仙子让我真正知道了什么叫深不可测,与凝霜仙子交手,只有令人无尽的绝望。”陈恭边下山边主动和董书恒说
道。
“谢掌门说过,整个大兰只有掌门可以与凝霜仙子一战。今夜我也有幸见识了凝霜仙子如今的实力,确实令人胆寒和窒息。我想如果是真正的对决,就算我们两个人联手,都扛不过
凝霜仙子一个回合。”董书恒附和道,“我们早些下去吧,明日等凝霜仙子消息。”
师娘见二人下山,便转身走到了天雪阁前山。环顾着眼前几个月未见的房宇楼阁,师娘感慨万千。
几个月前自己怀着三个多月的苟为善独自在天雪阁生活了三个月,然后苟雄来了,在自己的卧房昏天黑地将自己压在他的身下狠狠地干了又干,插了又插,然后自己还被苟雄的浓厚
粘稠子孙液灌了满满一嘴后再吞进腹中。
那个男人还趁机把自己的奶水都吸干了,真是色鬼投胎。自己为了儿子跟他回了凉州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随着儿子的出生,凉州苟府成了自己这个凝霜仙子真正的家,自己作为苟雄
的妻子则几乎夜夜一丝不挂地被苟雄压住操弄,满足这个跟野兽一样强壮粗野男人的性欲。
即使自己有时不愿行房,苟雄也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自己,想法设法地把自己扒光,从而可以搂着自己的肉体睡觉。师娘固然清楚,正是由于自己的身份和仙容,才会让苟雄这个淫
贼恶霸人渣对自己有着无限的占有欲和征服欲,才会次次在干自己这个凝霜仙子的时候无比兴奋和贪婪,还试图想让自己摆出更淫荡的姿势来满足他内心的无限淫欲。
不过师娘也想到无论怎样,他毕竟是苟为善的亲爹,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相公,自己儿子都给他生了,身体也被他享用了不知道多少次,因此只要苟雄不太过分,自己去满足他的一些
欲望也无可厚非。再怎么说,苟雄也挣了很多银子,给自己和儿子提供了衣食无忧的生活,免得自己出去抛头露面。
师娘闭上双眸,散开神识,眼前的屋子內都感应不到我的存在。重新睁开眼,师娘缓缓地走到我的卧房前,轻轻推开门,只见房间正中,雕花的木床宛如一片被风暴侵袭过的港湾,
锦被随意地卷成一团,像一条搁浅的蛟龙,枕头歪倒在床角,似是被主人的梦境所遗弃。
床帐松松垮垮地垂落着,几缕丝线在空中无力地飘荡,仿佛在诉说着房间主人的疏懒。再看书桌,简直就是一片凌乱的“战场”。书页散落得到处都是,有的摊开在桌上,像是在等
待主人的再度翻阅;有的则被压在笔墨纸砚之下,似是被遗忘的勇士。
笔墨随意地丢弃着,墨水溅在了桌案上,晕染出一幅抽象的水墨画。砚台里的墨汁已经干涸,宛如一潭被岁月遗忘的死水。师娘看了一眼堆在最上面的一张画纸,是一个女子,再仔
细一看,似乎画中之人正是师姐。如果师娘移开上面堆叠的画纸,她一定会看到在最下面的画纸上,画的就是她,我记忆中的凝霜仙子。
墙壁上,原本的字画歪歪斜斜地挂着,像是喝醉了酒的文人。原本精美的卷轴,如今却有些卷边,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墙角处,几个未开封的酒坛随意地堆放着,坛口的封泥已经有
些松动,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地上,几件衣物随意地扔着,像是被主人遗弃掉了,横七竖八地躺着。
“看来埙儿的确回来过,既然埙儿画了清澜,难道说清澜没有按期回阁?”师娘略微思索,决定到后山再寻一番。沿着弯曲的石阶走到后山,来到师父的衣冠冢前。师娘再次散开神
识,依旧没有感知到我的存在。
“埙儿下山去找清澜了?”师娘心中默念道,走近师父的衣冠冢,师娘沉邃的双目凝视着衣冠冢上师父的名字,略带哽咽地自言自语道:“陆郎,凝霜。。。凝霜为他生了个儿子。
为何当初上天不愿赐给你我一个孩子呢?若凝霜有陆郎的孩子,一切都不会是今天这样。你也知道,其实凝霜一直想要孩子。凝霜以为此生不会再和任何男子有牵扯,此生亦不会有子嗣。
可。。。可那个男人却阴差阳错地得到了凝霜的身子,还。。。还一下子就让凝霜有了身孕。陆郎,凝霜真的舍不得这个孩子。”
晶莹的泪珠逐渐沿着师娘的脸颊曲线自然滴落至地面,仿佛在诉说着这个人世间最美仙子内心的纯洁与善良,又似乎在控诉着为何得到这个最美仙子的男人却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渣
滓。
“嗯?”正当师娘黯然落泪的时候,师娘却发现师父衣冠冢的墓碑好像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倾斜。师娘仔细再三确认后,肯定师父的墓碑是被人动过后,那人怕被发现,又重新摆成原
来方向。我是绝不可能挪动师父墓碑的,师娘愤怒地说道:“看来还有其他人偷偷来过天雪阁,竟敢还到后山来。武林中人真是不在意我的警告了吗!”
师娘又看了眼师父的墓碑,“陆郎,现在埙儿有危险,凝霜还不知道埙儿在哪,但凝霜必须要让天下人明白,谁敢伤我天雪阁人,谁就必死。”说完师娘毅然决然地转身返回前山。
———
“咚咚咚”。“门外何人?”董书恒问道。“客官,有一个自称是雪静村的村民,说是转达凝霜仙子的话”。
董书恒打开房门,一个朴素的村民站在屋外,充满敌意地说道:“你们是不是夜里偷偷上山了。哼,仗着会点功夫无所顾忌。”
董书恒只好赔笑道:“在下昨日确有急事上天雪阁,出于无奈,还望小哥见谅。不知凝霜仙子要小哥转达的话是什么?”
“凝霜仙子说,赵埙公子不在天雪阁。赵埙公子在天雪阁长大,我们雪静村的老爷们都是知道的,是个好后生。”村民义愤填膺地说道:“你们这些江湖人士不要污蔑好人。还好仙
子饶恕你们擅闯天雪阁的罪过,不然我老张今天一定要教训你。”村民撸起袖子一副要教训董书恒的样子。
董书恒当然不会和他见识,说道:“在下知晓。”然后掏出点银子给村民当感谢,村民见状,也就不再说什么,“话带到了,我走了。”说完便离开。
陈恭已打开隔壁的房门在门口看着,见村民走了,便走进董书恒说道:“凝霜仙子不会欺骗我们。赵埙不在天雪阁,会在哪儿呢?”
“整个大兰都在追捕他,他还敢离开天雪阁。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董书恒说道。
陈恭说道:“我昨夜已思过,若赵埙不在天雪阁,我们只能去明京求助顾长老了。否则光凭我二人,想在大兰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师妹说的是,那我们今日便去明京。”董书恒应道。
———
凉州,苟府花园。
苟雄正抱着苟为善嬉戏,孩子被包裹在鹅黄色的襁褓里,圆嘟嘟的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粉嫩的小手在空中挥舞着。旁边站着夏荷等
一众家仆丫鬟,苟雄抱着苟为善穿梭在花丛间,孩子兴奋得手舞足蹈,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语。苟雄强壮的身躯时而将孩子高高举起,时而又把孩子贴近花朵,让他闻一闻花
香。苟雄这个恶人的眼神中难得充满爱意,对于凝霜仙子给自己生的这个儿子,苟雄自是一万个喜欢,用长满胡渣的油腻脸颊轻轻蹭着孩子的小脸,孩子则伸出小手抓住他的头发,咯咯地笑
着,清脆的笑声在花园中久久不散。
“老爷,外面有人求见,说是来自幽州的客商,向和老爷做大生意。”周祥进来禀告道。
“个砍脑壳的直娘贼,没看到老子正和儿子玩着么,见什么见。”苟雄破口大骂道,周围的下人们又开始战战兢兢,不知道这个老爷又会忽然对他们发什么脾气,讨来一顿打。
“老爷,说是很大的生意,小的看还是见下吧。”周祥说道。
“个忘八端,最好有好事。嘿嘿,夏荷丫头,把咱儿子抱好。”苟雄嘻嘻哈哈地对夏荷说道。
“是,老爷。”夏荷不卑不亢地从苟雄手中接过孩子。时不时的便会有客商来找苟雄做生意,夏荷也懒得苟雄每见一个商人,自己都在旁边盯着了。
苟雄把苟为善交给夏荷后,便和管家往前厅去了。
“夏荷姐,你好厉害,老爷跟你说话都笑眯眯的,跟我们说话都骂骂咧咧的,恨不得吃了我们。”几个刚进的丫头叽叽喳喳说道。
“什么时候你们也能做夫人的贴身丫头了,老爷就不敢吼你们了。”夏荷骄傲地说道。
“我才来一月多,都没见过夫人,只听过夫人的威名。”一个看起来才十二三岁的丫鬟说道。
“我只告诉你,在夫人面前,老爷就是个老鼠,哈哈。”夏荷笑道,“等过两个月夫人回来了,你们就知道什么是天上仙子嫦娥再世,什么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了。”
“夏荷姐,我们也想跟着夫人。”几个丫头哄着夏荷说道。
“但夫人不喜欢那么多人伺候,要说贴身丫鬟,也就秋月姐和我,宁宁她们四个都不算,只是帮着秋月姐打点欲仙楼的。”
“好吧,那夏荷姐,哪天夫人要丫鬟了,你要告诉我们呀。”
“自不必说。”夏荷高兴地说道。
前厅。
“老爷,这位就是幽州的客商。”“这是我们老爷。”周祥介绍到。
“苟老爷,在下王健,幽州人士。早听说苟老爷是凉州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今日来凉州,有幸见到苟老爷,在下喜不自胜哪。”王健说道。
“管家说你有大生意找本老爷?”苟雄轻蔑地看着眼前这个谄媚赔笑的客商。
“是的,苟老爷。初次登门,几件礼物,不成敬意,请苟爷笑纳。”王健弯着腰呈上了几个外表精致的礼盒。
“嗯,本老爷收了。说吧,什么生意?”苟雄摆了下手,周祥将礼物尽数手下。
“有几桩生意,容在下给苟老爷细细说来。今年以来,凌国境内遭到百年不遇的雪灾,凌国百姓缺衣少食,如今凌国境内一石米要二十两银子,也就是说一斗米二将银子。”王健伸
出两根指头说道。
“一斗米二两银子?管家有这回事吗?老子的粮铺涨价了吗?”苟雄不可置信道。
“老爷,凉州米价未涨。凌国遭遇大雪灾小的知道,但没想到凌国大米涨价成这样。”周祥说道。
“所以苟老爷,如果此时咱们能运些米过去的话,嘿嘿。”王健笑道。
苟雄摸了摸下颚的胡渣,问道:“你自己在幽州做就行了,为何找本老爷呢?”苟雄还是警惕的问着。
“唉,苟老爷,实不相瞒,正是幽州做不了,在下才来找苟老爷合作。”王健叹息道。
“哦?说来听听。”苟雄做了个手势,周祥走过来替苟雄和王健加了杯茶水。
“看来苟老爷不怎么做与邻国的商贸。我大兰与凌朝间共设四个榷场,其中三个位于幽州,也就是燕北县、安肃卫和广信卫三个榷场,还有一个便是在凉州,安丰卫榷场。我们幽州
商会本已和幽州知府何大人谈妥了,三个榷场关系也打通了,奈何忠武军统帅提领幽州都指挥使诸葛明大人不同意,说是粮食大兰自有用处,不允许与凌朝贸易,还派忠武军接管了三个榷场。
我等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想到了凉州的榷场。”
“老子拿自己粮铺的米出去买,关他鸟事!”苟雄听完叫道。
“不知凉州这边?”王健小心问道。
“凉州齐大人好说,安丰卫,周祥,你有认识吗?”苟雄问道。
“嘿,老爷,安丰卫指挥同知是小的老乡,小的之前去那边走货时和他喝过酒。”周祥乐呵道。
“好啊,行吧你,这事要成了,你是大功。”苟雄哈哈笑道。
“早就听说苟老爷神通广大,果然如此哪。苟老爷还有雄霜镖局,到时我们把粮食存到苟老爷粮铺,再通过榷场进入凌朝,到那边我们幽州商会的人来接应,所得五五开。”王健说
道。
“五五?你说笑吧,老子要八二开。”苟雄瞪着眼睛说道。
“这,苟老爷,四六开吧?可成?”
“八二,没有你们,老子自己也能做,只不过看你们粮食多而已。”
“行吧,那就二八开。”王健叹了口气,说道。
“哈哈,好。”苟雄笑得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那在下告辞了。”王健说道,背后依然传来苟雄的狂笑声。
———
王健离开苟府后,在街上走了一会,左拐右转的进了个胡同,接着走进了个隐蔽的二层阁楼,登上二楼打开门后,里面坐着一个阴沉的老人。“特使,属下回来了。”王健脸色
严肃地说道。
“哦?这么快?如何?”阴沉老人问道。
“此人就是个丑陋、贪婪、无耻地小人,真没想到,凝霜仙子嫁的居然是这种货色。”王健说道。
“呵呵,此人对我凌霄坛有用。今年国内遭遇大雪灾,诸葛明那个匹夫落井下石,真是亡我大凌不死,还好有苟雄这种见钱眼开的蠢货。居然还是凝霜仙子的男人,凝霜仙子
啊。。。”阴沉老人又回想起和师娘交手的那夜,师娘的风华绝代,恍若仙女。
“属下没能见到凝霜仙子给他生的儿子,可惜可惜。”王健说道。
“无关紧要,知道有个儿子就行,这个孩子以后或许就是我们对付凝霜仙子的唯一办法。”
“特使明鉴!”王健说道。
六十三、来年除夕
青杭县是付州和明京交界的一座上县,过了青杭县再走约一日便可进入明京地界。明京进入付州有三条官道,其中最平坦最宽阔的一条便要经过青杭县,因此青杭县聚集了来往京师
与大兰南方数州的众多客商。腊月廿九的日头还没落山,青杭县城的烟火气已漫过青石城墙。沿街商铺早早卸下雕花门板,露出朱漆柜台,伙计们踩着长梯往檐角悬灯笼,绛红绸布裹着的灯
笼罩在寒风里轻轻摇晃,映得整条街都泛起暖融融的光晕。
十字街口的馄饨摊支起了红泥小火炉,铜锅里的骨汤咕嘟冒泡,撒着白芝麻的肉馅在竹匾里堆成小山。卖糖瓜的老汉挑着扁担穿行街巷,竹梆子敲得脆响,引得孩童们追着跑,羊角
辫上的红绸带在暮色里飘成流霞。
街角说书棚前,白发先生惊堂木一拍,正讲到"除夕夜,灶王爷上天言好事",挤在长凳上的看客们嗑着瓜子,笑得前俯后仰。暮色四合时,爆竹声便星星点点响起来。
城东铁匠铺的师傅抡起大锤,将半人高的竹竿敲得噼啪炸响,火星子溅在覆雪的青石板上,烫出一个个焦黑的印记。城西的绣坊里,姑娘们叽叽喳喳往窗花上抹糨糊,剪成金鱼戏莲、
喜鹊登梅的彩纸往窗棂上一贴,屋内烛火透过镂空的花样,在地面上投下灵动的剪影。
城南城墙边的空地上,猎户们架起铁网烤全羊,孜然混着油脂滴在炭火上,腾起阵阵焦香。不知谁家的唢呐手吹起《满堂红》,几个醉醺醺的汉子踩着节拍晃脑袋,酒葫芦里的老酒
泼在石子路里,惊起觅食的麻雀扑棱棱飞过挂满彩灯的树梢。当梆子声传来三更时分,满城爆竹声骤然炸开,火树银花映得千家万户的春联红得发烫,新桃换旧符的吆喝声里,整个青杭县都
醉在这场盛大的辞旧狂欢中。
我坐在城北的客栈前堂,点了一壶酒、一斤牛肉和一碗花生米,听着前堂里的一众漂泊异乡的客商们和江湖侠客们谈笑风生。八仙桌旁挤满了南腔北调的客旅人,粗陶碗碰出清脆声
响,混着灶间飘来的葱油饼焦香,将大堂熏得热气腾腾。
“各位可听说了?”靠窗的灰衣汉子突然拍案,腰间佩剑震得酒液晃出碗沿,“上个月鄂州开山脚下,鄂州青城派那十几岁的女侠客王淑莲单枪匹马杀死了开山匪寨数十个土匪!”
话音未落,满座皆静,只听得炉火噼啪作响。说书人老头拄着竹杖挤进人群,花白胡须随着喘息颤动:“要老儿说,那王淑莲女侠使的一手好剑,剑光过处,连湿透都能裁成雪
片!"
西角酒坛堆后转出个独眼老汉,缺了口的陶碗重重砸在桌上:“放屁!分明是鄂州常颂门的李傲少侠除的害,怎么又变成王淑莲了!”
“哦,对对,那李傲少侠使的一手好刀法。”说书老头赶紧圆道。小二托着铜盘穿梭如燕,油腻腻的围裙扫过酒渍斑驳的砖地。墙角两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埋首记录,笔尖在宣纸上
沙沙游走,倒比听书还入神。
二楼栏杆吱呀作响,玄色斗篷的剑客倚栏冷笑:“杀掉几个土匪也要在这吹嘘吗?”他指尖轻弹,一粒花生米破空而来,不偏不倚将说书人嘴边的旱烟打落。满堂哗然间,剑客已消
失在楼梯拐角,只留下若有若无的刀鞘铁锈味,混着炭火余温,在大堂里久久不散。
“哎这些都是小事,我可听说兰灵派在抓的那个什么赵埙,到现在还没抓到呢。”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在一旁说道。“这个畜生也是能躲,整个大兰都在抓他还没抓住,要是遇到老
子,老子一剑刺死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刚刚靠窗的灰衣汉子附和着。
我听到一众人不知怎么的,竟开始谈论起我来。“你可算了吧,你刺死他不怕凝霜仙子来找你报仇?”一个汉子嘲笑道。“额。。凝霜仙子不是已经嫁人了吗?不会管他吧?”灰衣
汉子尴尬地说道。
“凝霜仙子那样的大能是去渡劫的,听说只要渡劫成功,她就能达到神人境了。你可小心点吧。”又一个拿着环刀的汉子说道。我听到这个汉子的话,心中不禁冷笑,谣言是越传越
离奇,竟真的都相信师娘是为了达到神人境才嫁给苟雄的。
不过他们在谈论我,也就说明我的伪装非常隐蔽,非十分熟悉我的人,完全认不出我。“我还听说最近朝廷在征调南方的部分军队去雍州换防呢?”灰衣汉子说道。
“不会吧。就典州、必州、晖州那些多少年不打仗的卫所的战斗力,去和厉国军队对峙?他们镇压镇压野民叛乱都够呛。”一个年纪稍长的客商说道,“我经常和那些卫所做生意,
要真是让他们去,雍州还不转眼就送给厉国。”
“朝廷肯定有朝廷的考虑,我等小民看看就是。”妖娆女子说道。随着四更天的梆子声响起,前堂已无几人,我也回客房休息去了。
———
此刻,师娘也正侧卧在典州的一家客栈客房内,思念着苟为善,轻轻地念叨:“为善,娘的好儿子,娘想你。”
师姐则站在花园的栀子树下,黯然神伤,陆致远自第一次对师姐拳脚相加后,一发不可收拾,倚仗握着师姐的软肋,一旦师姐惹他不高兴,便是在卧房拳打脚踢。今日在一家人用完
团圆饭后,师姐和陆致远在卧房又发生了争执,不出意外,陆致远又要动手。师姐害怕再被殴打,直接夺门而出,而陆致远看师姐出去,不想殴打师姐一事被陆琅和夫人知道,索性直接关门
上床睡觉。
深夜的知府县衙格外安静,庆幸襄州不太过严寒,师姐方能于宁静的夜晚独自在花园里默然神伤,“与其在此处动辄被他拳脚相向,不如外离去帮爹消除倭患。”师姐拿定主意,春
节过后便与陆琅提请去襄州倭患较重的县府协助除倭,“如此便要舍了端端了。”
陈恭躺在必州的客栈卧房内,一会思念着父亲陈纲和弟弟陈定,一会又想着我在兰灵派时的一举一动,不经意间露出了淡甜的微笑。
楚汐月仍在埋头处理来自厉国各州九信司分舵的情报,真真假假让楚汐月头疼不已。随着起事的时间越来越近,楚汐月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即使已经任九信司司首十余年,早已见
过种种大风大浪,楚汐月仍旧不敢有一丝懈怠,反复思索着整个计划还有可能存在的漏洞。
明京太尉府里,顾念慈一丝不挂地睡在褚原怀中,床上的不堪痕迹表明这对男女刚刚经历了一番何其激烈的盘肠大战。顾念慈在九信司府衙设宴和潘巧儿以及府衙的当值衙吏们庆祝
除夕夜,故意给一旁的刑部官吏看见以麻痹左年遥。九信司的当值衙吏们纷纷举杯向顾念慈敬酒,楚汐月当司首时十余年都未曾在除夕夜设宴和当值衙吏们庆贺,因此当值衙吏们感激涕零,
奉承着顾念慈的体恤。
在一片祥和之中,顾念慈结束了除夕夜的饭宴,待潘巧儿和所有属官回家的回家,值班的值班后,顾念慈按照和褚原的约定,来到了太尉府褚原的私人卧房。借着酒劲,顾念慈完全
放开,本就泼辣刁蛮的习性,让她在除夕夜彻底地融入到和褚原放纵的男欢女爱之中,尽情地释放着自己丰韵娉婷、秾艳婉嫕的魅力,用褚原给她的《素女经》《玉房秘诀》《洞玄子》等淫
书上的各种姿势和褚原交欢,“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褚原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双目迷离、喘呼不止的顾念慈,直呼爽快。在一波波的汗渍和淫水的泼洒交互后,两个中年男女才相依
着沉睡过去。
六十四、抵达明京
大年初一,我早早地在鞭炮声中醒来,对着铜镜确认面部伪装万无一失后,便收拾行李拿起包裹着布条的傲陨剑出发上路。沿着小路走了半日后,忽觉腹中饥饿,我瞧见不远处有
个破庙,应可避避凌冽地寒风,便走了过去。朔风卷着残叶扑进破庙,檐角垂落的冰棱在正午惨白的天光里泛着冷芒。褪色的梁枋上蛛网垂挂,檀木供桌歪斜着,香灰在青砖缝里凝结成冰碴。
褪色的菩萨像只剩半幅金箔,裸露的泥胎上爬满青苔,左眼处悬着块剥落的颜料,倒像是淌了只血泪。破损的旌旗被穿堂风卷起又摔下,在积灰的蒲团上扫出几道凌乱痕迹。墙角的
残烛冻得扭曲变形,蜡泪混着碎瓷片凝成黑褐色硬块。供桌上半块发霉的馒头,招来几只瑟缩的麻雀,扑棱棱惊起时,檐角冰棱坠落,在空荡荡的殿内砸出清越回响。
破窗纸早被撕成絮状,寒风裹挟着细露灌进来,在褪色的壁画上覆了层薄霜。斑驳的飞天衣袂里,依稀可见当年的朱砂与石青,如今却与蛛网、灰尘混作一团。怪风掠过梁柱,朽木
发出垂死般的呻吟,几片碎瓦坠落,在泥地上砸出几个深浅不一的黑洞。
“应是废弃许久。”我走到褪色残破的菩萨像前面,虔诚地拜了三拜,然后在一旁将包袱散铺开,解下腰间的羊皮囊,拿起炊饼咬了一块嚼起来,再喝一口羊皮囊中的烈酒,顿觉全
身暖意涌起。
“铛铛铛”的刀剑碰撞声忽然在外面响起,应是发生争端了。不过这与我无关,除非是涉及丹欲教或者其他和我有关的,在经历过这么多生死之劫后,我自己都身顾不暇,不会冒着
暴露的危险去插手其他事。
外面不时传来“啊,啊”的惨叫声,“夫人,快躲到庙里去,快。”随着错乱的脚步声靠近,不一会,一个穿着讲究的妇人在三个下人的保护下惊慌失措地冲进庙里。三个下人手持
钢刀,将妇人护在身后,四个人瞥见在一旁喝酒吃饼的我,迅速提防起来。
我自顾自地啃着饼,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敌友未明,他们防备我理所应当。随着庙外的打斗声逐渐平息,一群穿着各异、拿着各种武器的人闯进庙里,和妇人以及三个下人
对峙着。领头的看见了我,发现我只是一个路人,而且像是一个武林人士,便对着我说道:“好汉,兄弟们办点事,你不会插手吧?”
我喝了口酒,说道:“与我无关。”
“那好,弟兄们,上。”说完一群人举起武器杀向四人。
“夫人,躲起来。”说完三个下人举起刀迎了上去。妇人害怕地跌倒在地,望了我一眼,又回看了一下,发现下人已经被对方砍伤,正拼劲全力地做最后的抵抗。
妇人绝望地爬到我面前,磕着头,惊恐至极地哭喊道:“大侠,求你救我,救救我,大侠。”
我内心毫无波澜,见证了太多的死亡,一个毫不相识地妇人是死是活我并不在意,依然吃着饼喝着酒。
“啊”“啊”两声惨叫,两个下人被砍成血人,倒地而亡,最后一个下人倒在地上,抱着领头的脚,口吐鲜血地说道:“夫。。夫人,快。。快跑。”领头的一刀将他的头砍下,踢
到一边,对着妇人说道:“乖乖别动,老子赏你一个痛快。”
妇人重重地将头反复磕在地上,嘴里依然不停地向我求救,领头的上来一把薅住妇人的头发,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说道:“要怪,就怪你自己看到不该看到的。”
妇人双眼含泪地看着我,嘴里念道:“我的儿子才八岁,我不想死,我不想丢下他一个人。”妇人的这句话无意中触动了我,让我想起自己也是在八岁的时候遭遇变故,娘亲被人掳
走生死不明。
就在领头的准备下刀结果妇人性命时,我手一挥,一股真气击打在他手背上,刀顺势掉在了地上。领头的看着我,冷酷地说道:“好汉,你不是不管吗?”
我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酒说道:“我改主意了。你们滚吧,我今天不想大开杀戒。”我已经看出,这些人就是平常的强盗土匪,应该是收钱办事的,但对于他们收谁的钱
办什么事,我毫无兴趣。
领头的说道:“既然好汉执意多事,那就别怪我们了。”说完一招手,背后的手下们举着武器向我扑了过来。我抽出傲陨剑,随意释放出一道剑气,围上来的几个啰啰便被斩成两截
哀嚎几声后痛苦死去。
领头的和剩余几个人吓傻了,没想到我武功如此高,纷纷丢下武器向外溜去。我也懒得去追杀他们,几个蝼蚁而已,对我没有任何威胁。妇人赶忙走上前,跪在地上说道:“妾身多
谢大侠救命之恩。”说完便开始磕头。
我收拾收拾行李,捡起羊皮囊,说道:“你可以走了,我也要上路了。”说完便大步朝庙口走去,妇人见状,赶紧站起来追了上来。
我走了一段路,发现妇人仍跟在我后面,我不耐烦地回头说道:“不到半日便可到达明京地界,你跟我做甚?”
妇人害怕地说道:“妾身担心那些人看到大侠离开,还会回来找妾身。”我本就在被通缉,要是身边多个妇人,岂不是徒增暴露风险。
“你莫再跟我,否则我不客气了。”我狠狠地说道,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妇人却顽强地保持着距离跟在我后面,即使跌倒了也快速爬起来,生怕失去我的踪影。
我看她着实可怜,便渐渐放慢脚步,让她跟随得容易些,但这也致使原本我可以于今日晚些到达明京,此刻却不得不半道夜宿荒外。
我找了个山洞,捡了些干柴点燃,坐下取暖。妇人见状,小心翼翼地坐在离火堆一丈远的地方。“靠近点,不然夜里会冻死。”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谢谢大侠。”妇人哆哆嗦嗦地靠近火堆,看来冻的不轻。
“那人说你看到不该看的,你最近看到什么了?”我没话找话地问道。
“妾身也不清楚,妾身猜想唯一可能的便是前几日妾身夜里起身,见夫君不在身旁,便起身去寻,在书房门口看到夫君在和一蒙面人说话。”妇人回忆道。
“你听到说什么了?”我问道。
“未曾听清。”妇人说道,“妾身夫君是前些日子新任押运副使肖子光。”
“哦。”我随意答道,我本就是找话说,对她的家事我毫无兴趣。
“你为何一人外出?”我问道。
“妾身原本是打算和夫君一起去上头香的,但夫君临时有公务,妾身便于昨日除夕家宴后,和家丁先出发了,给夫君和家里人祈福。”妇人说道。
见天色已晚,我对妇人说道:“你休息吧,我添柴守夜。明日到达明京你就可以回家了。”
妇人再三表示感谢后,侧身休息过去,夜里还惊醒了数次,看来白日的杀戮对她一个普通妇人造成了不小的创伤。
第二日清晨,我和妇人继续赶路,到达明京之际,我听到一个好消息。当今陛下喜得一龙子,天下大赦;但同时也听到一个坏消息,我属于十恶不赦之人,在不予大赦的名单上,看
来兰灵派是誓定要抓捕到我。
明京城墙外,我和妇人便分道扬镳,明京里各方势力耳目众多,我这装束一个人还能勉强伪装,但和一个妇人一起行走则过于古怪,容易引人注目。
上次和师娘路过明京,因师娘不喜在明京多留,我们在见过水映真人之后,便匆匆上路了。此次我一人到明京,我想仔细探查了解下明京,了解下这座大兰的百年京师。
踏入明京,仿若步入了一座被岁月精心雕琢的宏大沙盘,布局规整有序,尽显大兰都城的雄浑气魄与严整规制。
整座明京呈横长方正,东西长四十里,南北宽三十里米,巨大的规模令人惊叹。城周环绕着厚实的城墙,每面各开三门,每门又分三道,其中正南的兰英门更是与众不同,设有五个
门道,彰显着都城正门的特殊地位。城门之上,巍峨高大的门楼拔地而起,飞檐斗拱,气势恢宏,向整个鸿钧大陆展示着大兰的威严与气度。
城的北部正中,是整个明京的核心区域——内城。内城又细致地分为南北两部分,南部为皇城,是大兰的军政机构和宗庙的集中地。每日清晨,大兰官员们身着朝服,步履匆匆,穿
梭于各衙署之间,商讨国事,颁布政令,一片繁忙景象。北部则是宫城,是当今陛下起居与处理朝政的所在。
宫城之中,议事大殿位居中部,是陛下和朝臣商讨国事的地方,宫殿建筑宏伟壮丽,殿宇飞阁流丹,雕梁画栋,尽显皇家的尊贵与奢华。西部是掖庭宫,主要供宫女居住和犯罪官僚
家属妇女配没人宫劳动之处;东部是陛下居住的西兰宫和后宫居住的地方,其建筑既不失庄重典雅,又带有几分温馨舒适。当今陛下时常在西兰宫御书房召见大臣议事。
明京城内,南北并列着十四条大街,东西平行着十一条大街,这些大街是明京的主要通道。通向城门的大街都十分宽阔,路面中间微微隆起,两侧设有用于排水的水沟,道路两旁
栽种着整齐的槐树。夏日,槐树枝繁叶茂,为百姓行人撑起一片绿荫;秋日,金黄的槐叶飘落,为街道铺上一层金色的地毯。这些纵横交错的棋盘式道路,将其余部分精准地划分为一百零八
个里坊,宛如棋盘上的方格,整齐有序。
朱雀大街宽可并行十车,青石板被岁月磨得发亮,两侧楼阁飞檐交错,悬着琉璃灯笼与锦缎酒旗。绸缎庄的绫罗随风翻卷,似云霞垂落;首饰铺的金钗步摇折射华光,晃得人目眩。
沿街食肆飘出肉香,胡姬执银壶穿梭席间,琵琶声混着食客笑闹,漫过雕花木窗。
以朱雀大街为分界线,东西两侧对称分布着东市和西市,各占两坊之地,是主要货物交易区。坊和市的四周均有围墙环绕,墙上开有坊门和市门 。坊内是明京百姓的居住区,房屋
鳞次栉比,小巷幽深宁静,百姓们在这里安居乐业;市中则店铺林立,商贾云集,汇聚了来自大兰各地乃至大兰以外的奇珍异宝、生活用品,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一片繁华热闹的
商业景象。
奋武皇帝即位之初,即取消了宣文皇帝时的宵禁规定,因此每当夜晚来临,护城河水波荡漾,便倒映出两岸灯火,恍若星河坠入人间。吊桥之上,车马喧嚣如潮涌,驼铃声、马蹄声
与商贩吆喝交织成曲,携着异国香料的气息漫过城门。勾栏瓦舍前,杂耍艺人吞火吐剑,引得孩童拍手惊叫;说书人惊堂木一拍,满座屏息。酒肆里歌姬水袖翻飞,檀板轻敲,与远处戏台上
的梆子声遥相呼应。及至三更,夜市仍灯火通明,游人与商贩皆不知倦,仿佛时光会在此凝滞,将这百年繁华永远镌刻在月色与灯火之间。
我徜徉在这喧闹的夜市之中,整个大兰也就明京全年都没有宵禁。这样的繁华绝不是我出生的鄂州或者我长大的必州所有的。更何况陛下刚刚喜得龙子,明京更是热闹非凡。
六十五、单枪匹马
晖州,兰灵派,灵珠大殿。
“诸位长老,今日请各位到灵珠大殿,是有大事需请各位长老共同定夺。”谢琴儿郑重地说道。“昨日收到陈纲大将军密信,请示掌门兰灵派能否派三百弟子前去雍州助战。掌门未
有答复,因此只能请各位长老一起商议了。”
“大将军既然来信,又关系到军国大事,兰灵派自当予以配合。”韩震先说道。
“韩长老所言甚是,当年掌门深入厉国征讨南周山丹欲教,章武帝也是让大将军领忠毅军配合,我兰灵派与大将军和忠毅军有不解之缘。”王郁说道。
“只是三百多弟子是不是有些多了?万一有个闪失,损我兰灵派根基哪。”赵月曦忧道。
“其实大将军还让兰灵派秘密调动信得过的武林门派和江湖中人去雍州,所以我想大将军提出三百人已经是少的了。”谢琴儿补充说道。
“看来这次楚长老和大将军谋划布局的很大。”步丰年说道。
“这么大的调动,甚至不惜落下让武林中人参与军国之事的把柄,胜了还好,一旦有失,后果不堪设想。”欧阳必讲道。
“琴儿,汐月和大将军有没有把具体的计划告诉你?”舒朵儿问道。
“没有,我想他们是担心泄露。”谢琴儿说道。
“唉,我看此战将会关系到兰厉两国的国运。”舒朵儿感慨到。
“没什么说的了,舒姐姐都说了关系国运,兰灵派还有什么理由不派弟子呢?”赵月曦说道。众长老纷纷点头附和。
“那就如此定了。因按照掌门闭关前的命令,除了顾长老和楚长老得到掌门的许可下山,各位长老没有掌门的允许,不得离开兰灵派。因此只能每峰各派一名内门弟子带领本峰弟子
前往雍州,其余江湖人士自愿秘密前往。”谢琴儿说道。
“琴儿?”赵月曦看着谢琴儿,喊了声提醒道。
“赵长老有疑异?”谢琴儿转过来问道。
“晴雾?”赵月曦低声提了两个字。
众人和谢琴儿方才想起,晴雾峰没內门弟子可派了,都陷入了一阵唏嘘悲悯中,所有人都不愿提起的惨案无意间被牵连到一起。
“老朽记得汐月在一两年前曾经提过想收一个女孩子做内门弟子的?”舒朵儿提道。
“哦,我也想起来了,是九信司一个叫潘巧儿的丫头。”赵月曦说道,“但掌门没同意。”
“琴儿,掌门当初为什么没同意?”舒朵儿看向谢琴儿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谢琴儿答道。
“此一时,彼一时,老身提议让潘巧儿成为楚长老的内门弟子,入晴雾峰。掌门出关后若要怪罪,就怪罪老身。”舒朵儿说道。
“我也提议。”赵月曦附和道。一众长老都提议,谢琴儿说道:“那琴儿便行使代掌门权力,收潘巧儿入晴雾峰。请步长老派人知会顾长老和楚长老,晴雾峰的弟子由黑炳峰率领,
至明京后转由潘巧儿率领。她常年在九信司行事,又深受顾长老和楚长老信任,才能不必说。”
“遵代掌门令。”步丰年说道。“要不是赵埙,又怎会有今日之难事。”王郁吼道。
“哇”“啊““吼”各种惊叹声如山涌海啸般在灵珠大殿外一波波响起,谢琴儿和一众长老不明所以,面面相觑。作为兰灵派的弟子,大多已见多识广,能让弟子们齐齐发出如此惊
叹声的情况几乎不存在,显然外面是发生了什么异常罕见之事。
“成何体统,大呼小叫的,本长老去看看。”王郁边说边向灵珠大殿外走去。
“呵呵,没记错的话,上次能让所有弟子们发出如此响彻云霄、沸反盈天呼声的,还是凝霜仙子应掌门之约来我兰灵派吧?”赵月曦打趣道。但刚打趣完,在场人立刻都严肃起来。
“本长老来看看,什么事值得大呼小喊。”王郁皱着眉头,转头对谢琴儿等说了一句后,便转回头准备踏出灵珠大殿。就在转过头向前看去的一刻,王郁的双瞳中渐渐映照出一个红
点,然后红点迅速放大,直至变成一柄锋利的宝剑。
王郁没有料到自己身为兰灵派长老,身处兰灵派灵珠大殿自己会有性命之忧,更没料到,有人竟能突破兰蓉儿闭关前在灵珠大殿四周施下的防御禁制,直接调用内力控制宝剑刺向还
没踏出灵珠大殿的自己。
生死一刹那,灵珠大殿里已经想到可能是师娘到来的谢琴儿已经提前施展了一股气劲,将王郁在最后一刻推开。宝剑未击中王郁,继续如离弦之箭般飞进灵珠大殿,插在了大殿内部
的铜鼎上,发出嗡嗡的剑鸣声。
众人抬眼看向灵珠大殿外的台阶,只见师娘全身散发出耀眼的浅蓝色光芒,踩着最后几节台阶缓缓走了上来,显然操控红影剑攻击修为高的王郁让师娘提前就运转了寒月诀。晖州地
处东南,较之凉州必州暖和许多,韩震看到师娘,轻声念道:“素纨裁就广寒衣,六铢绡缀楚腰围。玉峤经年雪作髓,冰绦束得月魂肥。九秋鹤影凝霜袂,三春柳浪蹙烟眉。非关姑射神通力,
原是瑶台堕佩玑。”赵月曦望见韩震注视着师娘的眼神,心中不禁感叹道:过了这么多年,连他再看到她也还是如此。
师娘缓缓走进灵珠大殿,刚刚的动静将各峰的内门弟子们都吸引了过来,看到散发着浅蓝色光芒的师娘,都纷纷大惊,站到了各自长老的身旁。
“琴儿见过凝霜仙子。”谢琴儿率先行礼,舒朵儿、赵月曦、韩震、欧阳必四人微微抱拳行礼,步丰年和王郁则无动于衷。王郁愤恨地看着师娘,刚刚要不是谢琴儿提前施救,自己
差点丧命在师娘手中。
众人心知肚明师娘为何而来,因此谢琴儿直接说道:“凝霜仙子可为赵埙而来?”
师娘极度冷若冰霜地说道:“是也。”
“赵埙杀害我最疼爱的弟子,你可知道?”王郁忍着怒问道。
师娘并不理会他,说道:“赵埙是我天雪阁的人,他犯错兰灵可以带回审问,但若有人想夺他性命,别怪我萧凝霜无情。”
谢琴儿诧异道:“兰灵派本就是想带回赵埙审问,何来伤他性命?”谢琴儿刚说完,便似乎若有所悟地看了眼王郁和步丰年。
“毁他修为亦不可。”师娘言道。谢琴儿明白师娘说的是用兰灵大阵封我修为一事,正欲解释,步丰年说道:“他走火入魔,才出此下策。”
师娘说道:“本阁不关心。本阁已言明,兰灵可否做到?”
谢琴儿思索片刻,说道:“琴儿答应仙子,兰灵派不伤害赵埙性命,亦不封他修为。”
师娘听到的谢琴儿保证,说道:“很好。”
“他要是被别人杀了,可怪不得我们。”王郁阴着脸说道,对于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师娘听出了他的威胁,瞬间调转寒月真气,刚刚淡去的浅蓝色光晕又重新包裹着师娘。师娘伸出
右手,手中蓝光闪烁,真气运转,王郁只觉得虚空中一股玄力正在将自己吸向师娘。
王郁此次已有准备,也爆发出自己的天一神功,抵抗着这股吸力。师娘见状,在众人有所反应前,再次提高内力,压制住天一神功,生生地强制将王郁吸过来,右手掐住了王郁的脖
子,王郁的黑玉杖直接掉落在地上。
谢琴儿听到王郁的话,就知道王郁必然会惹怒师娘,看到师娘半息之间已压制并掐住王郁的脖子,立刻惊呼:“凝霜仙子,息怒。”水昔、张化七及另两个内门弟子看到师父有危险,
立刻冲上去欲解救王郁。
师娘玉首微微转向四人,星眸轻眯又睁开,用修为压制住四个弟子。四人拼命想挣脱,但还是被压制得单膝跪在地上。“放开王长老。”步丰年也爆发自己的玄冥诀,阴冷灰蒙的气
息环绕在步丰年病态佝偻的身体周边,拿起自己的双戟,捅向师娘。师娘看到步丰年已经迸发出全部力量攻向自己,随即再次提升内力,内力激荡间,
师娘三千青丝如被无形之手拂散,似夜鸦展翼,又似玄绫漫舞,一缕碎发掠过唇角,衬得师娘的那抹冷笑愈发凛冽。师娘抬起左手,单手凝出一个蓝色的光球,硬生生地将步丰年的
双戟弹开,沉重的双戟砸在地上,响起了两声刺耳的“邦邦”声。
师娘冷哼一声,将步丰年也吸过来,左手也掐在了他的脖子上。诸葛辛立刻和谭棱、王光也立刻爆发内力,冲向师娘。师娘感觉到这三人实力比水昔三人高,师娘沉喝一声,丹田内
力再次奔涌,刹那间罡风四溢,三千青丝愈加怒张,如墨瀑逆卷,发间玉簪“铮”地崩裂,碎作星芒点点,强大的压制强行将诸葛辛三人禁制在原地,迫使他们也单膝跪于地。
六十六、独战三人
偌大的灵珠大殿內,师娘青丝飞扬,全身散发着浅蓝色光晕,双手掐着步丰年和王郁的脖子,同时又禁制住他们的七个内门弟子。谢琴儿脸色难看,虽然外门弟子们都看不见,但万
一传出去,兰灵派两个长老被人掐着脖子毫无反抗之力,有损兰灵派脸面。
谢琴儿正欲向师娘开口,一股火热的真气已经从一旁攻向师娘。欧阳必阴沉着说道:“凝霜仙子此举未免太小看我兰灵了吧!”师娘也发现欧阳必向自己袭来的堪比火焰的玄力,随
即丹田再次内力涌动,生成一道防御气罩。师娘已经分成许多内力去压制步丰年、王郁和诸葛辛、水昔等人,欧阳必焚火诀所形成的火焰玄力剧烈地灼烧着师娘的浅蓝色屏障,三息后,师娘
放开了步、丰二人与其他人的禁制,右手一挥,直接熄灭了扰人的火焰玄力。
师娘冷漠地看着欧阳必,说道:“欧阳长老的焚火诀精进不少,可敢与本阁一战?”欧阳必冷笑道:“本长老自知不是萧阁主对手,不知阁主可敢与我三人一战?”欧阳必心知如果
他和步丰年、王郁三人合力进攻的话,师娘是无法只凭修为压制住他们的,只要不被修为禁制,他们就有取胜可能。
师娘冷笑几声,淡淡地说道:“有何不敢。”
谢琴儿不想事情闹大,对欧阳必说道:“欧阳长老,到此为止吧。本代掌门已答应萧阁主,莫要再动武了。”
“代掌门,如今是天雪阁萧阁主藐视我兰灵派众人,为了门派尊严,本长老才要向萧阁主讨教。”欧阳必回道。
说完,欧阳必跃至步丰年和王郁中间,说道:“二位长老,我等同向凝霜仙子讨教寒月诀。”步、王二人刚刚受辱,眼神毒狠地看向师娘,回道:“好。”师娘右手微旋,将红影剑
收回手中,摆出迎战姿态。
王郁手持着黑玉杖,杖头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幽幽绿光,周身运转着天一神功。步丰年流转着玄冥诀,手中的双戟泛着愈加森冷的寒光。欧阳必则一手持着一把古朴的铁扇,扇面上
画着诡异的符咒;一手持着一柄玉萧,玉萧上流转着通体的灵力。
师娘微微眯起眼眸,声音清冷如冰:“来吧。”话音刚落,王郁便率先发难,仗着师娘无法再像刚才那样禁制自己,墨玉杖重重杵在地上,地面瞬间裂开一道道蛛网般的纹路,朝着
师娘蔓延而去。师娘足尖轻点,身形如柳絮般轻盈跃起,躲过攻击的同时,红影剑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刺王郁面门。
王郁“哼吼”一声,墨玉杖快速上扬,全力挡住了这凌厉的一剑,身躯被剑气推的向后几步。两人兵器相撞,火星四溅,强大的气劲将大殿四周的帷幕都掀飞起来。就在这时,步丰
年和欧阳必也开始出手。
步丰年的双戟带着腥风,从左侧斜劈而下,欧阳必铁扇一挥,一道火红的焰风裹挟着大殿地面的一些砂石,从右侧席卷而来,形成左右夹击之势。
师娘旋身一转,红影剑舞出朵朵剑花,将步丰年的双戟荡开。紧接着,师娘又将剑尖一抖,一道剑气直逼欧阳必。欧阳必铁扇翻转,铁扇上符咒光芒大盛,将剑气挡下。
三人本就是兰灵派长老,十余年来时常切磋配合,因此互相默契,虽然三人修为不及师娘,但仗着合力之势,攻势如潮水般连绵不绝。师娘面对着三人攻势,丝毫不乱,红影剑在师
娘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自然地施展寒月剑法,时而如游龙出海,时而似凤舞九天,将三人的攻击一一化解。
王郁见久攻不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双手结印,黑玉杖上的夜明珠光芒大盛,口中念念有词:“天一神功,漫天牢笼!”刹那间,地面上出现无数黑色的锁链,朝着师娘飞去,
锁链上还缠绕着瘆人的荆棘,所过之处,石板皆被刺出条条痕迹。
师娘眉头微微一皱,知道这是王郁的成名绝技,威力巨大。师娘吐息一口气,红影剑横于胸前,口中轻喝:“寒月清霜!”只见一道白色的光芒从红影剑中迸发而出,在空中化作一
片浓露。浓露洒过那些黑色锁链,锁链在接触到露水的瞬间,发出“嗒嗒”的声响,开始逐渐消散。
然而,就在师娘应对王郁的“漫天牢笼”时,欧阳必和步丰年抓住机会,再次同时发动攻击。步丰年的双戟在他周身旋转,形成两道黄色的戟轮,朝着师娘的下盘绞去;步丰年的铁
扇连续挥动,数道红色的风刃如利剑般射向师娘的上半身。
师娘只能回头应对二人,红影剑快速舞动,先是将下方的戟轮荡开,接着剑身翻转,以剑脊挡住了上方的风刃。巨大的冲击力让师娘展开气罩,抵挡了一波波冲击波。师娘眼神平静
凌冽且愈发坚定,一抹凌厉的战意闪过。
“就这些吗?”师娘声音冰冷,将红影剑竖着置于胸前,运转寒月诀,红影剑赤红的剑身覆盖着浅蓝色光芒。随后师娘施展剑舞,周围的虚空开始剧烈波动,无数细小的冰晶在师娘
身边凝聚。“寒月连霜!”师娘一声娇喝,冰晶化作漫天冰雨,朝着三人席卷而去。
王郁赶紧将黑玉杖一挥,在身前形成一道绿色的屏障;步丰年的双戟舞得密不透风,将靠近的冰晶一一劈开;欧阳必的铁扇快速旋转,形成一道火焰风墙,抵御冰雨的侵袭。
三人分摊又互相配合着分解师娘的功击,但师娘的攻击可不止如此。师娘手掌按在剑柄上,低声喝道:“寒月剑影!”原本释放冰晶红影剑突然飞起,在空中分化出无数道剑影,从
各个角度攻向三人。
欧阳必见二人开始手忙脚乱,喊道:“莫慌。”步、王二人全力抵挡,身上还是被剑影划出了一道道伤口。王郁见此,怒目圆睁:“萧凝霜!!!”他再次施展“漫天牢笼”,这
次的黑色锁链更加粗壮,数量也更多,如同一头头狰狞的怪兽,朝着师娘扑去。
欧阳必和步丰年也各自施展出招式,步丰年的双戟泛起妖异的黑光,欧阳必的铁扇符咒燃烧起来,扇面变得通红。三人的攻击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朝着师娘笼罩而来。师娘看着这
来势汹汹的攻击,也不敢过于大意。她握紧红影剑,将内力再次灌注到剑中,剑身蓝光大盛。“寒月苍穹!”师娘一声长啸,人剑合一,化作一道璀璨的蓝光,直冲进那漩涡之中。
刹那间,天地仿佛都为之震颤。炽亮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灵珠大殿,巨大的爆裂声响起,气浪向四周袭来,谢琴儿和舒朵儿、赵月曦、韩震共同释放气盾阻挡着气浪的肆虐。烟雾散
尽,只见师娘傲立于三人中间,目光如炬地看着前方,红影剑倒悬于身后,仿佛刚刚什么都未发生过。
而步丰年和王郁二人狼狈不堪,王郁的墨玉杖断成两截,步丰年的双戟戟端各断了一节。欧阳必喘息着缓着气息,显然刚刚他也运转了大量的内力去抵抗师娘的招式。师娘缓缓抬
起剑,指向三人,声音充满威慑力地说道:“还战否?”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未答话,四人对视着站在原地。。。
“凝霜仙子果然名不虚传,不知加上我二人可否一战!”韩震声音平静淡然地传来。
“琴儿,如今事态,事关兰灵声誉,请理解。”赵月曦说道,“我等和凝霜仙子也有交情,上次仙子到访兰灵,我等都和仙子有过交往。”
“月曦所言不错,但今日凝霜仙子既要拿我兰灵立威,我等也不可退却。以多欺少固然不雅,但对战凝霜仙子,江湖也能明白其由。”韩震说道。
谢琴儿看到师娘击败三大长老,心里也有一丝不悦,便同意了韩震和赵月曦的话。
“唉,老朽就等着事后给各位疗伤吧。”舒朵儿说道。
“不敢劳舒姐姐。”赵月曦说道。说完二人也飞过去加入其中。
欧阳必看到二人加入,心知原由。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否则兰灵派威严何在。师娘看到五个长老共同出手,心中也没底,但既然今天来是为了我的安危,便应道:“可。”
“各位请至殿外平台,灵珠大殿恐承受不住。”谢琴儿说道。
兰灵派山內各处的外门弟子们,许多都感觉到了灵珠大殿內发生了情况,但囿于派规,无法上去一探究竟。现在隐隐看见长老们来到了殿外的平台上,但平台还是太高,看不真切。
师娘持剑现在一侧,五个长老站在另一侧,谢琴儿和舒朵儿及其他内门弟子站在灵珠大殿內,谨慎地看着殿外即将发生的战斗。
“今日必须以兰灵派震慑武林,否则埙儿危险。”师娘心中暗暗笃定道。
“各位,事关兰灵尊严,殿下弟子们虽然看不真切,但我等还是应为维护兰灵派的百年声誉而战斗。”欧阳必郑色道。
六十七、力克五雄
灵珠大殿外平台。
欧阳必、步丰年、王郁、韩震、赵月曦运转焚火诀、玄冥诀、天一神功、碧波玄功和风雷神功,强大的玄力瞬间充斥在五人周围。看到兰灵派长老们默契合力,实力不容小觑,师
娘也不敢轻敌,运转寒月诀,浅蓝色光晕比之前明亮许多。
“凝霜仙子,赐教了。”五道身影互相配合,如鬼魅般同时发动攻击。赵月曦手中软剑化作万千银蛇,直向师娘身前;韩震手中拳套灵力闪烁,似是雷光蓄势待发;欧阳必周身焚火
诀所形成的玄力如烈焰一般,灼热的气浪将四周的虚空都扭曲了;王郁拿着剩下的半截墨玉杖胸前一挥,黑色锁链向着师娘萦绕过去;步丰年则持着残破的双戟,以泰山压顶之势劈下。
谢琴儿说道:“诸葛辛、水昔和你们几个,张大眼睛仔细看,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师娘身形如蝶,脚尖轻点,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红影剑如游龙出海,舞出一片充满光
芒的红色剑影。
师娘先是侧身避开赵月曦的软剑,手腕翻转,剑尖直刺韩震的咽喉。韩震撤回拳套的功击,挡在喉咙前方。就在这时,欧阳必的玄力火焰已至身后,师娘足尖点地,身形腾空而起,
红影剑划出一道弧线,剑气如霜,将玄力火焰尽数劈开。
与此同时,王郁的黑色锁链也到了,想捆住限制师娘。师娘剑指轻扬,剑气与锁链相撞,爆发出阵阵轰鸣,气浪四溅。步丰年的双戟带着万钧之力劈下,师娘眼神一凛,红影剑横
于胸前,体内真气运转大幅运转。
“轰!”的一声巨响,师娘和步丰年双双被强大的冲击力震到,师娘后退了两步,喘了几口气,胸前的双峰随着喘气抖动着。步丰年则是退了十几步,嘴角露出一丝鲜血。
师娘眼神反而愈发凌厉,红影剑突然光芒大盛,师娘口中轻喝:“月溢星河!”忽然师娘和五个长老周围的一大块区域变成了黑夜,一轮弯月空悬于黑夜之上,映照着众人。
在平台区域外的外门弟子们看来,一切仍和原来一样;在平台上的长老们和谢琴儿他们,却深处师娘寒月诀所创造的黑夜中。
“听掌门说过,凝霜仙子的寒月诀习至巅峰,可以日月颠换,汲取皓月之力。今日得见,果如是乎。”舒朵儿说道。
水昔说道:“凝霜仙子的大能已经超过弟子的认知了。”
诸葛辛也不得不叹道:“弟子原自视甚高,今日方知,何为绝顶高手。”
师娘丹田内力喷薄,身体悬至空中,与明月融为一体。
“月落星辰”一道璀璨的剑光如银河倒泻,向着五人席卷而去。五位长老面色大变,纷纷欲运功抵挡,可弯月所倾泻的月光洒在五人身上,五人只觉得这洁白的月光在压制着自己丹
田的内力调转速度。
“轰!”剧烈的气浪爆破声中,平台上烟尘四起。待烟尘散去,师娘身影依旧傲立在黑夜半空中,而五长老则各自狼狈不堪。步丰年的双戟全部断裂,赵月曦的软剑也被削断了一截,
欧阳必、韩震和王郁身上也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势。
“几年未见,凝霜仙子修为竟精进如斯!”欧阳必抚着伤说道,“但我等也不是任你拿捏之辈!诸位,来助我。”
说罢,欧阳必取出羊脂玉萧,温润的光泽在月光下流转,仿若被揉碎的月华凝成的器物。周身气势暴涨,将焚火诀全部内力寄于玉萧之上,其余四人也将内力暂时转至欧阳必的丹田
之中。
“请萧阁主听一曲《广陵散》。”言毕,清泠箫音骤起,似寒潭破冰,裂帛般划破寂静。箫声初起,如孤鸿哀鸣,声声泣血,婉转低回间,似有千年前的冤魂低语。欧阳必指尖在箫
孔间翩跹起落,气息流转如丝,曲调陡然一转,节奏渐急,玉箫震颤,发出裂石穿云之音。师娘感到这些音符如寒刃出鞘,凌厉中带着肃杀,每一个音符都似要穿透夜幕,让师娘仿佛置身于
古战场,金戈铁马之声在耳畔轰鸣。
乐声渐强,萧音如潮水般翻涌,激荡着天地间的每一丝气息。箫身泛着幽幽白光,与月光交织,两道光的互相交击化作朦胧的光晕。师娘又觉那箫声时而如怒涛拍岸,时而似雷霆乍
惊,是《广陵散》中“纷披灿烂,戈矛纵横”的磅礴剑意。
高潮处,箫音裂空,玉箫表面竟泛起细微的火花,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这炽热之音焚化。曲调中的悲愤与决绝,借由玉箫倾诉得淋漓尽致,千年前嵇康临刑前的慷慨激昂,似在这箫
声中重生。
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风中,余韵却久久不散。欧阳必全身剧烈震颤,大口喘息着,与若有若无的萧音共鸣,仿若一曲未尽,魂已归墟。曲毕,师娘发现自己居然被这五人合力而奏
的箫声给禁制住,一时无法动弹。其余四位长老趁机纷纷运起最强功法,再次汇聚形成一个巨大的玄劲漩涡,漩涡奔腾飞向无法动弹的师娘,似是将要把师娘吞噬。
师娘见状,心中一沉,她知道这是四长老联手施展出的最后一击,同时也是此时他们能使出的最强一击。师娘丹田中的寒月内力全部释放,黑夜中的弯月已变成圆月,圆月洒下的
洁白月光倾泻在师娘的仙躯上,瞬间解开了师娘被萧音所下的禁制,随即红影剑光芒大盛,师娘将全身真气毫无保留地注入剑中,青丝无风自动,周身散发着清冷而强大的气息:“寒月剑法
—月陨天殇!”
只见师娘一剑挥出,一道巨大的弯月形剑气向着漩涡斩去。两股强大的力量轰然相撞,连灵珠大殿都晃了一下,仿佛天地都要被撕裂。剧烈的能量波动中,师娘的身影渐渐模糊,但
师娘的眼神却始终坚定无比。
欧阳必等五长老也在能量波动中摇摇欲坠,最终,在一声震天巨响中,剑气斩破漩涡,欧阳必、韩震勉力摇摇晃晃地站着,其余三人均捂着胸口单膝跪地,赵月曦和王郁甚至口吐鲜
血,几人均无再战之力。
“还战否!”师娘落回地面,冷峻地开口说道,声音较之之前,也虚弱好几分,但依然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阁主大能,我等不及。”韩震坦荡地服输道。
“仙子,将黑夜彻去吧,老朽给他们疗疗伤。”舒朵儿轻声说道。
师娘见舒朵儿发话,便彻去了区域內的黑夜,内门弟子们纷纷走到各自师父旁边看护。
“这就是赵埙师娘的修为吗?”林雅芝看着何骏讶然说道。
“太可怕了,一人单挑五个长老。”何骏还沉浸在刚才的大战感受中。
舒朵儿已经走过去给几个长老开始疗伤,师娘也调动寒月诀修复着损伤。
师娘看着王郁和步丰年眼神中的不甘和愤恨,飞至半空中,内力蕴于声音心中,若不是后山被兰蓉儿施了禁制阻隔玄力,应是整个兰灵派全部都能听到师娘那深邃空灵威严的话语:
“今日起,谁若擅闯天雪阁,我萧凝霜必杀之:谁敢伤害天雪阁赵埙性命,我萧凝霜必诛其全族。”
说完,众人只看见灵珠大殿外平台上象征着黑炳峰和同殇峰的两座青铜古鼎轰然倒塌。谢琴儿目瞪口呆地看着师娘伸出两只柔荑,忽然发出两道內劲,竟一下子将章武元年章武皇帝
赏赐的八座青铜古鼎中的两座轰翻,回过神来的谢琴儿也怒道:“凝霜仙子,你这样做琴儿如何向陛下和掌门交待?”众人也没料到师娘敢破坏章武皇帝的御赐之物,也都惊愕地说不出话。
师娘平静地看向众人,然后对舒朵儿说道:“舒长老,带我去看看被埙儿重伤未醒的两名弟子。两个鼎,两名弟子。”
舒朵儿说道:“请跟老身来。琴儿,若凝霜仙子能让若云和晴儿苏醒,那确是比两个鼎重要。鼎可以请陛下再铸,人才是兰灵派的基石。”谢琴儿默认了舒朵儿的话,点了下头。随
即,舒朵儿领着师娘前往文莲峰。
“两个弟子都是楚长老的,老身为方便照顾,将她们安置在文莲峰。”舒朵儿边走边说道。
“嗯。”师娘应了声。
“老身也不相信赵埙会无故伤害她们,只是她们确是或死或伤于赵埙之手。请仙子理解兰灵的做法。”舒朵儿叹了口气说道。
“舒长老,本阁并非反对兰灵派抓埙儿回来,只是不能容忍有人趁机下毒手。”师娘冷酷说道。
“唉,死的也是人家最疼爱的弟子呀,心中有怨恨想报仇。他们不信赵埙有隐情。”舒朵儿说道。
“所以本阁更要震慑住他们,等真相大白。”师娘说道。
“仙子,有句话老身不知当讲不当讲?”舒朵儿说道。
“舒长老但讲无妨。”师娘回道。
“赵埙在我文莲峰修炼之时,有次切磋受伤,昏迷时喊师娘喊了不下数百次,但醒来后却极力否认。老身看的出,赵埙对凝霜仙子你下嫁给苟雄此人有着极大的怨念,甚至可以说是
心魔。”舒朵儿忧心地说道。
师娘听到舒朵儿的话,面露忧伤地说道:“多谢舒长老相告,所以凝霜知道埙儿是不会去找我的,我这个师娘只有如今天这样,才能帮到他,尽量护他性命。”
舒朵儿感慨地说道:“大兰幅员辽阔,如今也不知他在何方,希望有朝一日他能体谅仙子的苦心吧。”说着二人已到徐若云和许晴昏迷躺着的房间。
舒朵儿推开房门,师娘看到两个女孩子正躺在两张床榻上,除了还在呼吸外,看不出任何生机。
“昏迷至今,老朽日日用雪莲诀为她们护身,无奈受伤过重,丹田尽毁。”舒朵儿叹息道,“老朽也猜测,当今世上,若是仙子的寒月诀也无能无力地话,那这两个孩子就肯定永远
这么睡着了。”师娘用寒月诀探查了下二人身体,发觉二人身体中残留着一股从没见过的气息,猜测正是这股气息让二女醒不过来。
“舒长老发现二女身体中有一股罕见的气息吗?”师娘问道。
“老身已然知晓,但雪莲诀驱除不了这股气息。”舒朵儿直言道。
“雪莲诀也驱散不了吗?此气息在二女身体中过久,已经侵蚀了她们的经脉。我试试看,舒长老请为我守门,凝霜需要将寒月诀调转至极点,因此需要解衣。”师娘直讲道。
“好,幸好是两个女弟子。仙子请放心。”舒朵儿说道,随即出门锁上,并令林雅芝和何骏看好入峰石阶。
师娘宽衣解带,露出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一瞬间师娘竟想起了苟雄,随即苦笑自嘲道:“我自己脱衣裙竟还比不上那厮脱来的快。”师娘摇了下头,开始运转寒月诀,浅蓝色光晕
包裹着师娘,寒月真气在二女五脏六腑和经脉中流转,驱赶着死亡气息。
约莫半个时辰后,师娘打开了房门,疲倦地对舒朵儿说道:“那股气息我已驱尽,并修复了她们的经脉和脏腑。只是她们神识沉睡过久,一时无法苏醒,所料不差的,再过一个月便
可醒来。丹田已碎,我也无能为力,已尽我所能修复了一些,但必然不能和全盛时相提并论。”
舒朵儿大喜过望,道:“看来那股气息只有五则可驱赶。多谢仙子,她们能醒来便好。”
师娘回道:“事已了解,本阁告辞。若真抓到埙儿,请舒长老务必差人告知凝霜!”
舒朵儿点头道:“仙子尽可放心。”
六十八、押运副使
第二天清晨。由于上次是和师娘在九信司的一处地方见到水映真人和潘巧儿,我没有仔细记路,因而在这雄阔的明京中,我压根就找不到那处地方了。没办法,我只能守候在内城门
口,期盼能在门口看到潘巧儿去內城里九信司府衙。一连几日都未见人影,我甚至怀疑九信司府衙在不在內城里,但我明明打听到它就在刑部旁边,刑部可真真切切在内城中。天子脚下,內
城门口,到处都是朝廷的眼线,我多候一日就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我开始焦急起来。
终于在第五日,我决定亲自去向內城门卫问一问。整理好伪装后,我谄媚地走了上去,“官爷,小的跟官爷打听个事。小的表姐叫潘巧儿,说是在里面的九信司当差,不知道官爷听
过小的表姐没有?”说罢,我将几辆碎银塞到门卫手中。门卫见有银子,看我一副丑陋的样子,嫌弃地说道:“你从哪儿来?”“小的从乡下来,第一次进城,俺娘叫俺来投奔表姐。”我装
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九信司在里面,你真的是潘行事表弟?”门卫打量着我。“货真价实。”我拍着胸笃定说道。
“潘大人,这位汉子说是大人表弟!”门卫向我后面禀告道。我一下傻眼愣在原地,心想没这么巧吧。我等了几天不见人,一打听就来了。
“他是我表弟,让他跟我进来吧。”一个女声从我身后传来。
“是!”门卫回道。
“跟我走吧。”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女子从我身边走过,我赶忙跟了上去。走进门后不久,我边跟着边小心问道:“潘姑娘?”潘巧儿转过身,又转过去,说道:“别出声,跟我
走。”又走了将近半柱香时间,潘巧儿带我到了九信司府衙口,说道:“表弟,随我进去叙叙旧,跟我讲讲姨妈现在怎样了?”说完,便带着我进入九信司府衙大门。
“这里没人,你胆子真大,赵埙。”潘巧儿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地说道。
“潘姑娘,你都知道我是谁了?。。。”我问道。
“你的伪装骗骗一般人还行,在我眼中,跟没伪装一样。”潘巧儿撇撇嘴说道。
“啊,我还以为我伪装很好。一路都没几个人认出来。”
“所以说骗骗一般人还行。”潘巧儿说道,“你来寻我做何?你不知道九信司在追捕你吗?还敢到九信司总部来,你还将九信司放眼里吗?”
我讪讪地一笑,说道:“在下相信潘姑娘。”
潘巧儿玩味地看着我:“我们就见过一面,还是在你师娘和水映真人会面的时候。”
“直觉告诉在下,潘姑娘值得信。”我说道。
“说罢,找本行事有何目的?”潘巧儿双手抱怀问道。
“在下想请潘姑娘帮在下一个忙,在下想知道在下师姐,名为陆清澜的女子下落。”我抱拳道。
“本行事答应你。”潘巧儿说道。
“潘姑娘不问我缘故吗?”我反问道。
“本姑娘对你为何找此女子没兴趣,对你为何要杀死兰灵弟子也没兴趣。”潘巧儿随意说道。
“为何?九信司不是在抓我吗?”
“九信司抓捕你是朝廷和兰灵派的命令。因为我相信凝霜仙子!”潘巧儿掷地有声地说道。
我沉默了一会,这个答案我属实没有想到。潘巧儿几乎没有怎么见过师娘,却选择相信师娘,而我自己却对师娘仍耿耿于怀。虽然心中有所触动,但仍不足以让我完全释怀。
“你来之前,我已经让人将你的事告知凝霜仙子了。我想,仙子会为你做主的。”潘巧儿严肃地对我说道。
“呵,她不一定有功夫为我做主,我也不需要别人为我做主。”我冷淡地回道。
“你和仙子之间的事,本行事没兴趣知道。本行事还有一堆公事,你要我打听的人我会尽快告诉你。把你住的地方留给我就好。”潘巧儿下了逐客令。
“好的。对了,来的路上在下救了个妇人,她说她的相公是新任的押运副使肖子光,当时一群土匪正欲杀了她,据她所说是因为她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我想起来妇人便随意说道。
“肖子光?”潘巧儿听到这个名字,惊了一下。
“此人怎么了?”看到潘巧儿的反应,我反问道。
“前任押运副使突然莫名死亡,肖子光是丞相推荐接任的,是杜中的人。押运副使具体掌管粮草运送凉州大事,原本顾司首想安排人的,但最后顾司首还是同意了让杜中的人继
任。”
“你是说肖子光那有问题?前任刚死,现在肖子光夫人又因看到什么被人追杀。”
“我还是赶紧去趟肖大人府上询问下。你要来吗?毕竟他夫人是你救的。”
“那我也去。”我应承道。
“好,还是先装作我表弟出内城。”
———
出了内城后,潘巧儿带着我到一处秘密据点,借了两匹马,便快马向肖子光府上赶去。幸好潘巧儿对这些重要官员住址熟稔,我们很快便赶到了肖府。我上前去叩门,敲了几下,
无人回应。
“怎么连个下人都没?怪哉。”我说道。
“翻墙进去。”潘巧儿果断说道。
我们翻过墙,还好肖府不算大。我和潘巧儿一间间房搜着,忽然,一间房內传出说话声。
“夫君,妾身先走了。来世妾身还做你的妻子。额。。。啊。。。”一个女声传出,似冰裂,又似雪融。我听出来就是那个妇人的声音。
我一脚踹开门,映入眼帘地却是让我和潘巧儿震惊的画面。那个妇人胸口插着一柄短刀,鲜血已然浸染了大半棉袍,上身匍匐在桌上,显然已经断气。而旁边坐着一个两眼呆滞,痛
苦不堪的男子,嘴巴碎念道:“曦儿,是我害了你啊,我为何要来当这个押运副使啊!”
听起来这个男人就是肖子光了。“肖大人,在下是九信司行事潘巧儿。”潘巧儿提声说道,“这位就是前几日救下尊夫人的侠士。”肖子光两眼无光的看着我们,声如朽木地说道:
“也好,死前可以有人听本官说点话了。”我和潘巧儿对视一眼,知道此时肖子光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我二人还是安静地听肖子光说着。
“本官原本只是鸿胪寺一少卿,有感丞相大人厚恩,提拔我为押运副使。”肖子光摸了摸他夫人的额头,“曦儿劝我莫担此任,安安稳稳做个少卿就好。但我不甘于在鸿胪寺浑浑噩
噩,执意要借此机会一展身手。”
“刚上任没两天,就有一人夜里找到府上,要本官第二日带他的手下去南平仓。南平仓里存的可都是发往雍州的军需粮草啊。我当然不愿,但他硬逼我吃了毒药,说每隔五日需服用
一次解药,服用七次后可无事,否则不但我丢失性命,他还会杀我全族。”
“七冥散?”我试着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人好像是说这个名字。”肖子光回道。
“又是丹欲教!!”我内心吼道,这个毒药我在文莲峰文本里也见过。
“他警告我不许泄露此事。为了全族性命,我只好第二天带着他的手下进了南平仓。可一进去,他们就让我站住不动,然后他们就进里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后面又这样干了几次,
他也按时给我解药。直到除夕前几天,他又深夜来找我,让我想办法带人最后进一次南平仓。押运使已经有些怀疑我了,我不太敢答应,此时曦儿正好过来看到这一切。”
“他担心曦儿泄露,一定要我亲自三日内杀了曦儿。我跪下求他,他也不应允,说不杀曦儿他就杀我全族。我没有办法,只得除夕家宴后推脱有公务,骗曦儿独自去上香,然后按照
那人给的接头方式,让土匪去灭口。”
“你夫人当日去是替你和你家人祈福的,你还让土匪去杀她灭口!!!”我吼道。
“所以她回来在我面前时,我是又惊又喜。曦儿何等聪明,她看到我的反应就知道事有蹊跷。我也与她和盘托出,最后我夫妇二人约定,再过几天安稳日子,把家人送回老家后,便
在此宅共赴黄泉。我们夫妇不死,那人是不会放过我们家人的。额。”
肖子光吐出一口黑血,“今日没有他的解药,我必死无疑了。而二位在我府前敲门,想必他的眼线已经知道了,不会再来了。”
我和潘巧儿没想到肖子光府前有眼线,懊恼不已。“无碍,做了这些错事,我死有余辜,能和曦儿同死已是幸事。”
“你知那人姓甚名谁吗?”我抓紧问道。
“不知,只知。。。只知他有次自称。。。武某。”肖子光坚持地说道。
“他们到底对南平仓的哪些粮草,又做了什么手段。”潘巧儿急得问道。
“曦儿。。。我来了。。。”肖子光气若游丝,随后气绝。
“两任负责雍州粮草的押运副使在明京先后殒命,此事重大,我须赶紧回去禀告司首。你自便。”潘巧儿急切说道,随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武某,会是武森吗?”我喃喃自语道,看着肖子光夫妇的尸首,我痛心地摇了摇头,留给明京府来处理吧。
六十九、定赴雍州
第二日,西兰宫御书房。
大兰奋武皇帝兰俊忧心忡忡地坐在御座上,刚得龙子的喜悦几日便被错综复杂的朝局冲淡了。“顾长老,押运副使又死了,我大兰官员在明京,性命都不能保证吗?”兰俊略带指责
地问着。顾念慈心知虽然这是多个有司的责任,但九信司确实难辞其咎,“陛下,九信司有失察之责。陛下,当务之急不是追究有司责任,而是须弄清敌人究竟想通过他们有什么阴谋。即使
明知是和粮草有关,那也需查明是何手段。毕竟大战在即,我大兰没有时间再去征集那么多粮草了。”
兰俊沉重说道:“顾长老所言极是。朕御极已有九年,在水映真人和顾长老的协助下,虽然掌控了一些朝局,但仍不足以撼动褚原一党的势力。此次雍熙之战关乎朕能否一举拿回皇
权,更是兰厉两国的国运之战。还望顾长老鼎力相助啊。”顾念慈坚定地说道:“兰灵派和九信司誓死与陛下站在一起。陛下,此次肖子光身死,杜中应是最急之人。”兰俊说道:“顾长老,
你之前没有坚持用自己人做这个押运副使,是不是预料到这个位子难以身全?”顾念慈微微一笑:“陛下圣明。肖子光身死,杜中必然会进一步和褚原心生嫌隙,这对我们有利。”兰俊缓缓
说道:“朕相信顾长老的运筹帷幄。朕只要雍熙之战能大获全胜,就可一举收复河套平原,在战略态势上扭转我大兰在西北的颓势。”顾念慈看着眼前这个雄心勃勃的年轻皇帝,鼓励道:
“陛下不愧是太祖皇帝和章武皇帝的血脉,有陛下这样的雄主,我大兰中兴指日可待。”兰俊哈哈笑道:“到时姑姑肯定也会非常高兴。”
寅时三刻,我正在客栈熟睡,忽然一股寒意涌进神识,我猛然惊醒,看向床边,只见一身着黑色玄衣的女子背对我站立。“什么人?”我内心恐惧到,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我房间
站着,修为可想而知。女子缓慢转头,“顾。。。顾长老?”我小心翼翼地求证道。
“赵埙,这是我们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面对面吧?”顾念慈毫无表情地说着。
“是的,顾长老。”水映真人见过一次,其他长老兰灵山上都见过,只有顾念慈,我只在当初兰灵派比试时远远见过。我冷汗直流,右手紧紧握着身侧的傲陨剑,我不知道顾念慈半
夜来我这干什么,是敌是友也未知。
“不用紧张,我要杀你的话,你已经死了。”顾念慈面若寒霜地说道。
“那不知顾长老来是何用意?”我依旧谨慎地问道。
“你托巧儿找的女子陆清澜,本长老已经知道在哪儿了。”
“在哪?”我大喜过望,但脸上依旧古井不波地问道。
“本长老暂时不会告诉你,本长老需要你帮个忙,事成之后,自会告诉你。”
“若事不成呢?”
“那你只能自己大海捞针了。”
“呵。顾长老请吩咐。”
“本长老听了巧儿和少飞的报告,我想你也发现了,都指向雍州。本长老觉得你的能力不错,希望你能先去雍州,帮我帮大兰查查这些案子到底跟雍州有什么关系。当然九信司自己
也会查。”
“大兰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为了找我娘,查丹欲教顺带查了那些案子。大兰这么多人杰,要我一个连大赦都例外的通缉犯去查,不可笑吗?”我不屑道。
顾念慈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想探查我的真实想法,可惜我说的就是我此时的真实想法。顾念慈叹了口气说道:“大将军是陈恭的爹,如果雍州出了事,大将军可能就要。。。”
“顾长老,你真是厉害。我去就是了。”我佩服顾念慈找人软肋的敏锐。
“很好。”顾念慈总算笑了下说道。
“这个还给你们兰灵派。”我将手中兰灵派的令牌丢给顾念慈,当初师娘给我用来和官府打交道的,现在也用不着了,我索性还给兰灵派。
顾念慈接住看了一眼,说道:“好,本长老转交给掌门。另外本长老告诉你个消息,也就本长老在明京能这么快知道。”
“什么消息?”我好奇道。
“不久前,你的师娘,天雪阁阁主凝霜仙子单枪匹马杀上兰灵山,一人单挑五大长老,最后轰倒两座章武皇帝御赐的宝鼎,向全天下发话,有敢伤你性命的,她凝霜仙子必诛其全
族。”顾念慈泰然自若地说道,“不久后这个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大兰甚至鸿钧大陆。”
而听到这些话的我,心中却已惊涛骇浪,呆在原地。师娘竟为了我,单挑整个兰灵派来震慑全江湖,这。。。我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心中固然感激师娘为我竟得罪整个兰灵派,但
一想到师娘对师父的背叛、师娘嫁给苟雄任苟雄享用她的肉体并提苟雄传宗接代,我心中的无名火又逐渐压过了感激之情。
“我知道了,谢顾长老告知。我明日就赴雍州,陈大将军要是抓捕我怎么办?”
“本长老已修书一封,你且带好。况且陈恭为了你都能蹲赎罪台,她爹还能对他女儿的心上人怎样,呵呵。”顾念慈又开始了。
“好。顾长老,就此说定,事后告知陆清澜所在。”
“一言为定。”顾念慈说道。
顾念慈走后,我脑中不停回荡想象着师娘为我独闯兰灵派的图景,心中烦乱至极。月色如水,倾泻在房间的每一寸土地,洒落在客栈外那株古老的海棠树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手
持酒壶,仰头灌下一大口酒,酒水顺着我的嘴角滑落,浸湿了前襟。我的眼神已然迷离,脚步踉跄,像是踩在云端,虚浮不定。平日里束起来的发髻此刻也有些松散,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
更添几分不羁。“哈哈哈!”我忽然仰头大笑,笑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惊起了栖息在枝头的飞鸟。这一笑,我要把心中所有的郁气、所有的迷乱都宣泄出来。
我摇摇晃晃地走向木桌,却一个不稳,撞到了桌角,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好不容易扶住桌子站稳,我伸手胡乱地摸索着,拿起桌上的酒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酒水洒出了不
少。“来,再喝!”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四周举杯,像是在与无形的老友对饮。
酒入愁肠,我的神识中浮现出往昔的画面。那些壮志豪情,那些美好的图景,如今都如这飘散的酒香,遥不可及。我长叹一声,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满是沧桑与无奈。“这世间,
怎就如此难容我,怎就如此愚弄我!”我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
一阵风吹过,我却浑然不觉,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一杯接一杯地喝酒。醉意越来越浓,我的身体也渐渐失去了控制,缓缓地倒在床上,手中还紧紧握着那只酒杯 。
我的呼吸平稳而沉重,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梦中寻到了片刻的安宁。月光温柔地洒在我身上,仿佛为我披上了一层银纱,与这静谧的夜融为一体,虽然再过一个时辰,白昼就将来
临。
就在我醉酒未醒的时候,明京东北的隐蔽建筑內,顾念慈正严肃地看着潘巧儿,说道:“巧儿,本长老收到我派步丰年长老的密信,信中说谢代掌门和所有长老已同意你为兰灵派弟
子,并拜入晴雾峰楚长老。”
潘巧儿显然没有想到顾念慈会忽然和她宣布这个消息,虽然潘巧儿想拜楚汐月为师,但这么多年过去未能成愿,潘巧儿几乎已经死心了。在愣了半天后,潘巧儿喜极而泣,问道:
“是真的吗,顾长老?为何忽然同意巧儿给司首为徒了?”
顾念慈一阵语塞,总不能说因为楚长老门下徒弟无人可用了,才收潘巧儿以应对当前任务吧。“本长老还不知情,代掌门和长老们自有考量。大将军想请兰灵派增援三百弟子,代掌
门同意了,因你在九信司任职久且阅历多,届时楚长老晴雾峰的弟子由你带领前往雍州。”
“巧儿带领兰灵弟子?”
“代掌门亲自下令,是看重你,你需借此次机会展其骥足,立功立事。”顾念慈嘱咐道。
“是。”潘巧儿承道。
“巧儿,你走之后,可有人推荐接你职司?”
“凉州分舵柳宁霖与巧儿素识,可堪用之。”潘巧儿略微思索后回道。
“好。我知道了。”顾念慈点点头。
七十、启程雍州
明京内城议事大殿。
“陛下,昨日臣听闻新任押运副使肖子光于府中与其夫人双双离奇暴毙。在我大兰京师,两任副使接连死亡,此事明京府与九信司关系重大,臣请陛下查处明京府尹与九信司司首失
察之责。”户部左侍郎李朝夕奏道。
“顾司首,可有此事?”兰俊威严地问道。
“禀陛下,确有此事。”顾念慈回道。
“臣相,肖子光是臣相推举给朕的,不知臣相有何见解。”兰俊问向杜中。
杜中气苦,昨日收到肖子光突然死亡的消息,到现在毫无头绪。以杜中几十年的官场经验,褚原当初让自己推荐学生继任押运副使就让杜中觉得奇怪,现在自己的学生离奇暴毙,自
己这个恩师要是没点态度的话,以后就无人跟随自己了。
“臣请陛下严查此案。明京府和九信司玩忽职守,致使我大兰重要官员在自己府宅中死亡,臣请陛下降罪。”杜中回道。
褚原眼神狠辣地看着局势,目前他还看不清兰俊想做什么,因此一言不发。
“肖子光乃朝廷肱股之臣,昨日暴毙家中,朕深感痛惜。明京府和九信司有关人等玩忽职守,明京府尹、九信司司首负有不可推卸之责。朕已决定,罢黜明京府尹刘太文和九信司司
首顾念慈,然九信司司首按照章武帝训示,只能由兰灵派长老担任,遂在姑姑任命新司首前,仍由顾念慈担任。”兰俊冷峻地缓缓说道。
“陛下,案子还未查清,就罢免两位重臣,老臣认为不妥。”褚原这下明白了兰俊和顾念慈的把戏,好一招同归于尽却又涅槃重生。兰蓉儿一日不安排新的司首,顾念慈就担任一日,
这何没有罢黜有何区别,但明京府尹位高权重,一直是褚原的心腹担任,且明京府尹一直兼任三大营神枢营的提督,一旦丢失,对褚原势力打击巨大。
“陛下,容臣戴罪立功啊,臣夙兴夜寐十几年,未曾懈怠,肖子光之死,明京府确有失责,容臣速速查明。”刘太文走到中间跪下哭诉道。
“臣九信司顾念慈谢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陛下明察秋毫,赏罚分明,九信司玩忽职守,罪责难逃。”顾念慈大声说道。刘太文愤恨地看着顾念慈,却又无话可说,只能不停地说
着祈求的告饶。
“那就如此定了。退朝。”兰俊说道。
明京太尉府。
一下朝,褚原的心腹们便聚集在太尉府内。
“太尉,小人如何是好啊?”刘太文哭诉道。
“你先回去等几天,容本太尉想想。”褚原不耐道。
“太尉,顾念慈这招真狠啊。太尉你不是给她教训了么,怎么安分了一些天这女人又开始下死手了。”左年遥说道。
“她是兰灵派大长老,你以为本太尉能一直限制她吗?”褚原不悦道,左年遥说的轻巧,顾念慈是那么好控制的吗。
“那太尉,我等接下来如何,刘大人不是明京府尹,明京府的官差、神枢营的军队可不在太尉你的手上了啊。”田镜说道。
“本太尉知道。容本太尉想想,你们先回吧。”褚原烦躁地说道。
“是,太尉。”一干人等纷纷告退。
褚原见众人已退,整理整理衣冠,便来到了太尉府后山的密室中。
“太尉今日面色不悦,看来朝上吃亏了?”看见褚原进来,一个声音传来。
“还不是你们做的好事,连累本太尉的明京府尹没了。”褚原怒道。
“哈哈,太尉莫急。小人给太尉引荐一人,太尉请。”
“李兴,你最好给本太尉老实点。”褚原警告道。
“是,是,小的明白。”不错,说话的正是丹欲教在大兰的总舵主、丹欲教右护法李兴。
褚原和李兴来到了密室深处,见一衣着极其华贵的年轻人坐在中间的梨花椅上,年轻人见褚原到来,也站起身来。
“褚大人,这位是我大厉广武皇帝唯一的皇子,大厉的储君达纳休颜殿下。殿下,这位就是大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褚原褚太尉。”李兴介绍到。
“褚太尉,本王早就听说太尉大名,今日一见,太尉果真是有龙凤之姿。”达纳休颜笑着说道。
“二皇子,哦不,应该是皇子殿下,哈哈。殿下怎么会在大兰?”褚原问道。
“大战在即,父皇命本皇子到大兰统领一切事务。这几位有的是太尉见过,有的是初次见到太尉,本皇子给太尉引荐下。”达纳休颜说道。
“这位是达纳富沁,父皇的叔叔,现任五公司副司首、兰朝五公司大统领。”
一个年逾六十的老者笑着对达纳休颜说道:“老夫和太尉老相识了。”
“这位是李兴,丹欲教右护法、丹欲教在兰朝总舵主,太尉已经认识了。”
李兴向褚原抱拳致意。
“这位是刚来兰朝不久的五公司在兰朝付州的统领,武森,不出意外的话,下一任五公司在兰朝的大统领就是武统领了。”
一个面目阴沉的中年人对褚原点了点头,“今后还请太尉多多指教。”
“太尉啊,武森可是我大厉的人杰呀,有他接任,老夫方可安心回朝养老喽。”达纳富沁说道。
“好说好说。”褚原眯着眼看着武森。
“这位是大凌凌霄坛副坛主耶律宏德,统领凌霄坛在兰朝一切事务。”达纳休颜说道。
“本太尉听过。看来达纳戈烈为了此次大战下血本了,连凌霄坛都请动了。”褚原说道。
“本坛此次与广武帝目标一致,坛主命我等鼎力协助。”耶律宏德哑着嗓子说道,“初次见太尉,一点薄礼,望笑纳。”耶律宏德取出一个宝箱呈给褚原。
“本皇子也给太尉带了些许薄礼,父皇叮嘱一定要亲自交给太尉。”达纳休颜说道,“父皇说九信司在我大厉境内近几个月造成的破坏也不小,不知太尉能否在朝堂上做些手段。”
“哈哈,多谢二位了。”褚原哈哈大笑,随后说道“九信司在厉国的事,本太尉没有办法,他们只听楚汐月的。而且本太尉今日痛失明京府尹,损失巨大。”
“太尉莫心疼,若我大厉获胜,太尉届时权柄更胜,何惜一明京府尹。”达纳休颜说道。
“哈哈,皇子说的是,届时老夫要叫兰俊这小皇帝和九信司把吃的全部吐出来。”褚原狠狠说道。
———
我悠悠地醒来,摸了摸头,一看都快晌午了,赶紧爬起来收拾行李,打满酒便牵马向城外走去。既然答应了顾念慈,我便会尽力做到。看看手中的羊皮囊,我无奈摇摇头。自师娘
成亲之日我从苟府离开后便学会饮酒消愁,不知不觉自己已经无酒不欢了。回响起顾念慈的话,如果师娘在兰灵派放出的话传至整个武林,那至少准备对我下死手的人会掂量掂量,足以吓退
大部分想取我性命的人。当然总有不怕死的狂徒,那只有靠我自己了。为了避开凉州这个伤心地,此次我选择从卫州进入雍州,决定后,我便依旧沿着小路,策马而去。
当夜,太尉府寝卧。
“臭婊子,你又算计老子,本太尉干死你个臭婊子。”褚原一脸怒色的边咒骂边前后摆动着腰部,将胯下坚硬无比的肉棒插入面前那深不可测的黑洞中。
顾念慈双手被褚原用丝绸绑着置于玉首前,俏丽的脸庞深深地埋在床被里,两只坚挺的玉乳也因娇躯被压得太低而被床铺挤压变形,玉桃般的两瓣翘臀高高的耸立着,将那两个引
人入胜的幽深水帘洞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褚原眼前。仔细看去,褚原的肉屌竟没有插在那个平日让他流连忘返、不忍离去的肉穴里,而是狠狠地一次次地插进了顾念慈的后阴魄门中。
“臭婊子,是不是怪本太尉前天开了你的后庭花,今天报复本太尉呢?嗯?”
褚原不停地辱骂着,丝毫不怜惜马伏在下的顾念慈,直插得顾念慈后庭花里扑哧扑哧的直响,两只手不停地抽打着菊穴两侧的紧俏屁股,原本白嫩的臀部已经找不到一块雪白柔肌,布满了杂
乱的红色指印和掌印。“臭婊子,屁股抬高点,配合本太尉插菊穴都做不好,真是蠢如母猪。”褚原看顾念慈配合地抬高了屁股,于是站起来,扎好马步,捧起大屁股,居高临下地直接向下
贯穿进顾念慈那刚被开苞不久的后阴。
“顾念慈,你个臭婊子,老老实实在本太尉胯下挨操就好了,还算计老子,真是个贱货、贱人、娼妇。”褚原光骂着还不解气,一把扯住顾念慈的瀑发,用力向后拉住,直接将顾
念慈的玉首扯了起来。又伸出另一只手,握住顾念慈的一只滑乳,死命的捏住,瞬间顾念慈的大胸上便被捏出了红手印。
“贱货、贱货、贱货。”褚原就像骑着一匹母马一样,用尽全身力气插着胯下女人的菊穴、撕扯着女人的头发、掐抓着女人的丰胸,誓要将一天的怒气全部发泄在女人的极品肉体上。
“嗯?你这个婊子、母狗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以前不是老子骂你一句,你都要回一句吗?”褚原反应过来,今天顾念慈安静地异常,自己都这么侮辱她了,她竟没还嘴。褚原奇怪,
用摸奶的手一把掐住顾念慈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顾念慈脸上毫无表情,仿佛对褚原说的话和对她肉体做的事毫无感觉。
“嘿,你个婊子今天反常啊。”褚原说道,但胯下肉棒的抽插丝毫未停,暴力狂野的插入又抽出,胯部凶狠地撞击到雪臀,令肥美的臀肉波动震颤,毕竟顾司首的菊穴可没几个人能
享用。
褚原继续在菊穴里肆虐了一阵后,突然停止抽插动作,改将胯下巨物尽量深入地顶在顾念慈的后庭菊穴内转动摩擦。褚原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集聚到胯下巨根的最前端,
脑中一阵激灵,哪里还忍受得住。他双腿一蹬,死死抱住顾念慈丰满的肉体,跳动的巨大肉棍又猛插了十几下后庭花,突然双手用全力瓣开顾念慈那雪白的两瓣屁股,巨大肉棒狠狠插入顾念
慈菊洞的最深处。被顾念慈肠壁包裹住的男根在狂插猛抽后,终于猛颤地爆发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大量热呼呼的精液深深地喷射在顾念慈肠道里,仿佛不单填满了她的后庭菊穴
还灌满了她的肚子。
“哦,真是爽快,顾婊子,你真是一点反应都没啊?”褚原将肉棍从顾念慈粘滑的菊洞中猛然抽出,带出了一大股白浆,洒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间,大量子孙液正源源不断从菊洞中
溢出。他将顾念慈翻过身来,顾念慈仍然两眼睁着,却没有反应。
褚原莫名其妙地看了会顾念慈,揉着她胸前的丰奶说道:“你这婊子今天到底怎么了,屁都不放一个?”过了一会,趴在顾念慈身侧的褚原听到顾念慈口中幽幽地传来一句:“我
有你的骨肉了。”
褚原立马爬起身,趴到顾念慈狼藉不堪的丰满肉体上,说道:“你个婊子说什么?再说一遍?”顾念慈一字一字地说道:“我怀了你的骨肉了。”褚原愣了片刻,说道:“多久
了?”顾念慈依旧两眼望着屋顶,说道:“应该三个多月了。”
“刚发现?”褚原问道。
“不是,之前就发现了,但我犹豫要不要生下来。”顾念慈冷淡地说道。
“你此时告诉本太尉,你是想生下来了?”褚原反问道。
“你觉得如何?”顾念慈问道。
“本太尉都可以。骨肉在你肚子里,生不生你决定。”褚原说道。
褚原原本就以为此生无后了,也没有真的想过顾念慈会给自己诞下子嗣,况且有了孩子,自己反而可能会因此被人抓住弱点。所以褚原想着,生或不生对自己都是有利有弊,
所以随顾念慈决定。
“那你知若我怀胎十月,生下来对我意味着什么吗?”顾念慈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说道:“无论是怀他期间还是生他下来,如果被别人知道这个孩子,我就会身败名裂,掌门
会一掌打死我,还会将我从兰灵派除名。”
“那就别生了。”褚原说道。
“褚原,你说的轻巧。骨肉不在你身上,你是无所谓。”顾念慈声音开始有些抽泣。
顾念慈自发现自己怀了褚原骨肉后,心中挣扎了许久。最初她是想索性流掉的,可每每想下手时,又思到自己四十多岁方有一个孩子,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有,那这就是自己此
生唯一一次可能有孩子的机会。顾念慈不忍心,也知道若生下来则意味着自己需冒着极大的风险,一旦被发现,自己就彻底完了。因此顾念慈思来想去,若想生下来,此事必须要褚原协助,
否则再过几月显怀了就瞒不住了。
“那就生,你以为要是别人知道本太尉有个孩子,本太尉不危险吗?皇帝小儿第一个就来用这个孩子对付我。”褚原说道。
“那你想好再过三四个月,我肚子大了怎么办?”顾念慈小声抽泣着说道,这个决定真的落下时,对她而言就是生死一挥间,顾念慈也拿不住准将来如何。
“到时你住到我在新泽县的私人府宅里,那里可靠。不过你消失几个月的原因得提前想好。”褚原眼睛一转说道。
“到时借机定。”顾念慈说道。
“可以。你有身孕本太尉也不奇怪,天天灌你精,不怀才奇怪。”褚原说道。
“你干的好事。我顾念慈身为九信司司首,居然怀了你的孩子。”顾念慈和褚原说开了孩子的事儿,开始恢复精力了。
“老子刚和你说算计本太尉的事儿,被你打断了。”
“你算计本司首的时候,难道和我说了吗?”顾念慈反驳道。
“这。。。。算了,各凭本事。哼!”褚原说道,“走着瞧。”
“哼,本司首会怕你吗?”顾念慈不屑道,“啊!”顾念慈刚说完,褚原便将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插进了肉穴里,“先来一战,看看谁怕谁。”褚原扣着顾念慈的细腰,猛插起来。
“我会怕你个糟老头子?你别先软了。”说完顾念慈扭动着腰肢,双腿紧紧地缠在褚原的腰上,下体不断地迎合着褚原的进进出出。褚原只觉得顾念慈的穴里淫水潺潺,湍流不息,
好像水流不完似的。甬道壁一圈圈的嫩肉强猛的蠕动夹磨自己的阳具茎部,而花宫深处却像小嘴一样含着自己的大茎头不停的吸吮,爽得褚原也欲火高炽地使出各种抽送技巧尽情抽插阳具。
先是缓抽慢插,再是三深三浅,然后九浅一深,接着狂抽猛送!同时,他的双手握住顾念慈胸前那对激烈垂荡的诱人巨乳,略带粗暴地用力揉捏乳房搓弄乳首,下身则一下比一下
刚猛地撞击她的玉胯,每次侵入都插进女体最深处几乎顶入子宫。
插了一会,褚原收起摸奶的双手,左右手掌重新托起顾念慈的大腿内侧,突然用力把大腿向外分。“又要本司首张一字。”顾念慈知道褚原的想法说道。
“哈哈,看来顾司首懂的很多了嘛!”褚原说着就用双手开始沿顾念慈的大腿向两侧小腿分开,整个儿是以掰腿的姿势把她的双腿渐渐劈开。
顾念慈的两条玉腿又快分成一个一字了,褚原调整着她身体的位置,轻轻把她往下放了一点儿,向斜上方挺起的肉棒撑开了她下体的两片肉唇,双手举着顾念慈成一条线的双腿,
突然结结实实的把她珠圆玉润的美妙身体冲着大肉棒用力一靠,自身的力道使得巨大的肉棒以千钧之势狠凿进了她的屄缝儿里,深深的进入了她的花道中。“本太尉得趁着顾司首肚子大之前
多干干,哈哈。”
“嗯。。。”顾念慈闷哼了一声儿,只觉自己的心差点儿就被从嗓子眼儿里顶出来了,胸口憋得要死,双手死死抚着褚原的肩膀,张大小嘴喘着娇气。
褚原加快了进出的速度,连续三百多次的进出抽插后,只把顾念慈操得魂飞魄散,浪叫不止。“顾婊子,爽不爽,叫得这么欢?”“爽。你个贼王八自己不爽吗?”
看到顾念慈又开始嘴里不服输,褚原哼了一声,“怀了本太尉骨肉还跟本太尉嘴硬,老子干死你这个没成亲就大肚子的烂货。”
“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把本司首肚子搞大了还有脸说本司首,狗东西。”顾念慈反骂道。
“顾念慈,你这张嘴真是贱,倘若别人知道你这么个美人满口污言,都要惊掉下巴。”褚原讽刺道。
“你也晓得本司首是美人,美人就只能挨你骂吗?狗东西。”顾念慈继续骂着。
“哼,一会本太尉用肉屌插你嘴时,你还能这么嘴硬。”褚原说道。
“你插本司首嘴,本司首也说。”
《》
自己则倒提着顾念慈的双臂,大鸡巴从她屁股后面插了进来,其难度和淫荡之态堪称一绝。
幸得顾念慈修为武功高,能用腿夹紧褚原的腰部以免掉下来,可以长时间夹紧男人的粗腰,以应对褚原长久的抽插。若是普通女子,根本无法做到这个姿势。“这招怎么样,顾婊子?”“褚
老贼,你真是会玩我。”
褚原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前后按照淫书共换了十几种独特的交合姿势,从床上到床下,再从床下回到床上。顾大司首和褚大太尉以各种体位彻夜性交,让男人充分在自己的肉体上
发泄着性欲。
顾念慈那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褚原巨大的阳具在火热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大龟头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余地。
此番交合,两人又颠狂交合整整干了一晚!期间由于不断变换各种体位,让褚原再次过足淫瘾。最后褚原再次让顾念慈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又狂操了半个小时,顾念慈也高潮不断,阴精丢
了又丢。
随着外面的天逐渐亮起,褚原也不想再忍,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但跪在床上的顾念慈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
他手中晃荡;多毛的阴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而顾念慈一整夜高潮无数,泄了不知多少次阴精,叫床声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最后也骂不动了,神识渐渐模糊,直到完全迷糊地睡了
过去。
褚原看到顾念慈瘫了过去,心中暗笑,顾念慈虽然床上强势淫浪,自己也以惊人的耐力和精力在这数月內调教顾念慈,除了反复抽插她的小穴,还教导她用嘴、乳房、腋下、双手
等全身各个部位取悦男人的性技,直至前两日开苞享用她的菊花肛穴,但每每最后,顾念慈还是会被干的先瘫过去。“真是嘴硬的女人。”褚原嘟了一句。
这场彻夜性交在拔步床上进入尾声,褚原把已疲惫得昏睡过去的顾念慈压在身下做最后冲刺,褚原喘着粗气,低吼着:“顾念慈。。。本太尉要来了。。。接好了!”原本就已坚
硬粗大的茎头变得更加硕大,在顾念慈红肿的穴缝来来回回。褚原的抽插变慢了,但力道更大。显然褚原试图延长自己的时间,但在数十下的力撞后,就再也不想忍了,粗大坚硬的大肉棒都
快爆了。
他看了一下屋外,天已经快亮了,随即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在子宫的肉璧上,子孙液像离弦之箭一样射在子宫的最深处,数以万计的精子畅快的遨游在美丽温暖的爱巢之中,包围
着顾念慈花宫中那正逐渐长大的胎芽。顾念慈“嗯”一声,被这滚烫无比的大量精液填满了整个花宫和阴道,只烫得她在昏睡中都扭动着胯部,满足得如同一个久未逢甘露的浪妇。
七十一、偶遇少广(一)
兖州府,客栈卧房。
师娘平静地侧躺在床上休息,师娘不喜多留明京,加之明京人多眼杂是非多,师娘便绕道从襄州经鄂州、兖州再回凉州。正当师娘准备入睡之际,忽然客栈房顶有几人轻步快速走
过。师娘散开神识,听到“这个小娘子可是个美娇娘”“今晚咱三有的爽了”等话语。
“淫贼。”师娘顿时睡意全无,双目凌冽,合上衣裙,拿起一旁的红影剑,便悄悄跟了上去。
师娘一袭素白罗裙在青瓦间起落,广袖如蝶翼划破暮色。檐角铁马叮咚声里,足尖轻点飞檐翘角,衣袂扫过垂落的藤蔓,露珠簌簌坠地时,已无声伏在屋脊兽首后。
下方三个黑衣人裹着月色疾行,腰间环佩随步伐轻晃,师娘凝眸追着那抹墨色,足底生风掠过连片黛瓦,发间银簪在夜色里闪过冷光——待为首黑衣人拐进巷口,师娘甚至已提前落
于墙垣阴影处,指尖勾住檐下蛛网,听着靴底踏碎积水的声响由远及近。
一柱香后,师娘跟踪三人到了兖州府一处偏僻的宅院,三人打开房门后,其中一人便将背上的麻袋放至床榻上。
“这小娘子真轻啊。”
“人轻奶子可不小,我可摸过了。哈哈。”
“张兄真是眼疾手快哈哈。今夜咱三好好玩玩这小娘子。”
“咱来个三龙戏凤,呵呵。”接着里面便传来窸窣地脱衣声。
师娘在门口听到三个淫贼口出秽言,又听到窸窣声知道里面三人欲行强淫之事,正欲破门而入。
“这小娘子身段可以,不知跟凝霜仙子比如何?苟雄可说了,凝霜仙子奶大股翘,干起来让他欲仙欲死。”
忽然听到自己和苟雄的名字,师娘一愣,随即决定停下动作一听究竟。
“咱又没见过凝霜仙子,不过听见过的兄弟说,她能排第一货真价实,所以我想苟雄应该没吹嘘。”
“唉,真是羡慕苟雄啊。同是淫贼,人家苟雄每晚可以干凝霜仙子那样的极品美人,凝霜仙子还给生了个儿子。羡煞我也。哈哈。”
“苟雄不是说了吗?哪天他高兴,把凝霜仙子给咱们也玩玩,到时咱一起给凝霜仙子也来个三龙戏凤。哈哈。”
“你可算了吧,他明显是酒后戏言你还当真了。喝酒前他怎么说的,凝霜仙子是他苟雄一个人的,只能他一个人干。再说就算他肯,凝霜仙子肯吗?你不要命了。”
“老子也就意淫意淫。听苟雄酒过后说,凝霜仙子骑在他身上,晃着两颗极品大奶的样子,那叫一个诱人;还有吞他精的时候,啧啧。”
“还有吸凝霜仙子奶的时候,那家伙爽死了。唉,老子要是也能喝一口凝霜仙子的奶汁,死也值了。哈哈。”
师娘听得气血上涌,再也无法容忍这三个贼人的满口污染秽语。“碰”的一声,师娘将门一掌打碎,阴沉着脸,布满杀机地缓步走进房间中。
“哪来的不知死活的。。。”说话之人刚想骂,回头看见师娘,整个人愣在原地,“太美了,哪儿来的仙女。”轻声自言自语道。其余二人也转过身来,同样被师娘的容貌吸引得一
动不动。
“看来是个女侠呀,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美的女侠。”
“想行侠仗义,也不看看我们三个是谁。送上门来。”、
“有了这个女人,床上这个不够看了,一会我先尝尝这个。小娘们,叫啥名儿,让哥哥一会疼你。”
“萧凝霜。”师娘冷冷地说道。
“好名字,萧凝霜,萧。。。凝霜仙子?凝霜仙子!!!”
“凝霜仙子。”“凝霜仙子。”
“凝霜仙子饶命啊。饶命啊!”
三个淫贼齐刷刷地跪下磕头求饶,自知根本不是师娘的对手。
“苟雄见过你们?”师娘冰冷地问道。
“对对,两个多月前。小的们路过凉州和苟爷喝了一晚上酒。”其中一个声音颤抖地回道。
“刚才你们说的,是苟雄亲口所说?”
“是苟爷喝酒喝高了说的。”
“他还在与你们这些淫贼联系?”
“苟爷现在家大业大,不联系小的们了。小的们也是路过凉州府,求见苟爷,苟爷才和小的们喝一杯。”
“他还和谁说过那些话?”师娘语气极度冷冽地问道。
“小的们不知,但应该没有了。因为苟爷喝高了说,他也是第一次跟小的们谈论。。。谈论凝霜仙子在床上。。。在床上的床技。。。”
“是啊,仙子,说您奶大股翘也是苟爷自己说的啊。”这淫贼说道此处还悄悄抬眼扫了师娘的胸部几眼,心想:果然是对极品大奶。
“凝霜仙子饶命啊,看在我们也是您夫君朋友的面上,饶。。。”
话还没说完,师娘已是一道剑气扫出,三个淫贼已尸首异处。看着床上还被迷药晕的昏迷不醒的赤裸女子,师娘将床上的棉被为其盖上,等明日差人告知官府。
师娘转身离去,刚出屋门口,便看到屋外站着一个男子。男子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师娘,轻声问道:“弟妹?凝霜?”
师娘也认出了男子,轻声回道:“张大哥。你为何在此?”
张少广回道:“我差门中弟子跟踪此三淫贼,今日得知三人将会行凶,便亲自追踪。奈何此三贼轻功了得,我没有及时追上。刚附近找了会,听到此处有动静,才赶了过来。想来刚
才的响声是弟妹破门之声。”
“那就有劳张大哥差人报官,照顾下屋中女子了。凝霜告辞。”师娘说罢便欲离开。师娘路过兖州便极力避免遇到张少广,思索着兖州这么大,应不会遇到。师娘心中明白自己嫁给
苟雄后,若遇张少广将尴尬窘迫,因而此时只想尽快离开。
“凝霜,去苍狼门坐会吧,大哥很久没见你了。”张少广当然听到师娘嫁给苟雄的消息,但他不敢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一直在麻痹欺骗自己。张少广也不允许门里有弟子谈论此事,
否则直接逐出师门。久而久之,张少广也害怕遇见师娘,害怕师娘会戳破他编织给自己的谎言。但今日偶遇,张少广又忍耐不住心中的情感和冲动,抱着一丝丝地希冀想从师娘口中证实自己
的谎言没有错,是天下人弄错了。
师娘思索良久道:“好。但夜色已深,凝霜不想惊动你门中弟子。”
“无碍,大哥明白的。”
苍狼门,张少广的寝卧。
雕花紫檀屏风后烛火摇曳,鎏金兽首灯台将暖光揉碎在鲛绡帐幔上。师娘指尖捻着剑穗,耳垂上的珍珠坠子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映得冰肌玉骨吹弹可破的脸颊愈发绯红。案几上
博山炉青烟袅袅,龙涎香混着张少广袖口的松香,在狭小的空间里织成无形的网。
张少广倾身为师娘斟茶时,广袖扫过师娘垂落的丝绦,两人指尖同时触到青瓷盏沿。茶水在杯中晃出细密涟漪,叮咚轻响惊得师娘收回手指,睫毛微颤。窗外雨打芭蕉的节奏忽然乱了,檐角
铜铃叮当作响,倒像是撞碎了满室凝滞的清气。
红木榻上绣着并蒂莲的软垫微微凹陷,师娘往旁侧挪了半寸,裙裾却仍与张少广玄色衣摆交叠。烛芯突然爆开一朵灯花,火星溅在鲛绡帐上,映出两个交叠的影子在壁纸上轻轻摇
晃。蝉鸣声透过雕花窗棂漫进来,却掩不住刻意放缓的呼吸声,如同春溪融雪,悄无声息。师娘极少与男子如此接近,更何况深夜于男子寝卧内,这暧昧缱绻的氛围让师娘感到不适。
“弟妹,只有大哥的寝卧无人敢进,不会有弟子来巡夜。”
“嗯。”
“弟妹,你怎么会在兖州?”
“路过。”
“哦,路过。哦,你把苟雄杀了之后就一直还住在天雪阁吧?”
“。。。没有”
“没有?哦,是把苟雄杀了之后没有一直住在天雪阁吧,下山多走走也好。”
“不是”
“什么不是呀?”
“我。。。我没有杀苟雄。”
“哦。没杀就没杀吧。你路过兖州这是准备去哪?”
“去。。。去凉州。”师娘不忍心骗他。
“去凉州做什么?还要去杀苟雄吗?”
“不是。。。”
“那是去做什么?”
“张大哥,凝霜。。。我已经嫁给苟雄了。”师娘看出来张少广一直在自我欺骗,她不愿张少广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中,索性直接戳破了。
“弟妹,你说笑呢。你怎么会嫁给那个淫贼恶棍渣滓呢?你别拿大哥开玩笑了。”
张少广哈哈地笑道,任谁都看出这是自我的苦涩嘲笑。
“张大哥,是真的,他现在是我的。。。相公。”师娘听见张少广几乎带着哭腔的笑声,也苦涩地说道。
张少广双眼瞪着,全身仿佛被点穴一般,愣了好一会,好一会,眼眶中已有丝丝泪水,轻声问道:“为什么?”
七十二、偶遇少广(二)
师娘沉默了许久,没有回答。
“为什么,凝霜,为什么?难道我张少广还不如他苟雄一个淫贼恶霸吗?”张少广一只手扶着头,边用拳头敲头边含泪地痛苦问道。
“不是的,张大哥,你当然远胜苟雄。”师娘看到张少广的状态,有些无奈和纠结地说道。
“那为何当初无视张某,反而嫁给苟雄?”
师娘看他又问回来这个问题,淡淡地说道:“我也不知,天意吧。”
张少广不甘心地继续哭问道:“他总有什么地方让凝霜你看上吧?”
看上?师娘心想道,他有什么地方值得我萧凝霜看上,怪只怪他趁机强占我的身子,又一下子让我怀了身孕,这是否算天意。
“他没有什么让我看上。张大哥,别再问了。”师娘不想纠结这个问题。
“好,好。”张少广平复了些许情绪,两人无言沉默着,张少广似乎纠结了很久,鼓足勇气忽然问道:“凝霜,今夜能留下来陪陪我吗?”
师娘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少广,冷漠地说道:“张大哥,你早些休息吧,我走了。”
张少广却一把抓住师娘的手,说道:“你能陪苟雄,就不能陪陪我吗?”
师娘感觉自己有些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了,这是陆郎的结拜大哥吗,这是那个谦谦君子的苍狼门门主张大侠吗?
“张大哥,请慎言。”师娘不悦地说道,但张少广情绪却再次激动起来。
“凝霜,我等了你那么多年,原以为你会为义弟守节终身,所以你不应我,我也就认了。但你现在既然能和苟雄这种人睡,为何不能陪我一晚,又无人知晓。”张少广抓着师娘的手
激动地喊道。
师娘有些生气了,他张少广把自己看成什么了。要是换作其他人讲这种话,师娘早就动手了。
“张大哥,你放手,我就当你是失口之言。”师娘冷若冰霜地说道。
“我不放。凭什么他苟雄一个杂碎都能天天睡你,我张少广就想你陪一晚都不成!”张少广犹如失了智一般吼道。
师娘不再容忍他,一股真气将他禁制住,抽住被他抓住的手,说道:“张大哥,你冷静点。冷静下来,我再解开禁制。”师娘心里也理解张少广为何癫狂,知道张少广本性是个好人,
跟苟雄这种本性恶人不一样,因此师娘才能容忍张少广如此放肆。
过了片刻,见张少广已经冷静下来,师娘解开了禁制。
“对不起,凝霜,刚张某一时激动了。”张少广说道。
“无妨。”师娘淡淡地说道。
“凝霜,你知道吗?你张大哥我几乎夜夜都会梦到你,夜夜都在幻想自己娶到你。我一直不愿意相信你嫁给苟雄是真的,我一想到。。。一想到苟雄和你。。。和你行房我就心痛难
忍。”张少广说道,师娘听着不答话,知道自己现在当个听客就好。
“虽然江湖中人都客气地称我一声大侠,一声君子,但张某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想和自己喜欢的女子翻云覆雨,让自己喜欢的女子为我生儿育女。也不怕凝霜你笑话,今日
话都说了,我也就不怕丢人了。我张少广时常会梦到自己趴在凝霜你的身上,和你鱼水之欢,梦到自己在疯狂地。。。疯狂地干你、插你,然后将子孙液射到你的身体里,然后你给我生个儿
子。”张少广也知道这些话完全不是自己这样一个大侠君子该说的,但此时此刻,在自己的卧房,面对着师娘,张少广只觉得胸中一团火,不吐不快,这些话压在他心中很久很久,他不能对
其他人说,今日正好对师娘吐露,而师娘绝对不会外泄。
师娘平静地听完张少广的粗鄙之语,淡淡地说道:“凝霜知道了。但凝霜已经成亲了,有相公,有儿子。”
“什么?儿子?”张少广惊道。
“嗯,他的儿子,六个多月了。”师娘淡淡地说道,出来三个多月没见了,心里蓦然想起了苟为善那可爱的笑容,师娘心中一阵暖流。
“呵,你给苟雄生了个儿子。。。”张少广再次痛苦地自嘲道。
“既然和他成亲了,给他生儿子不是理所应当的么?”师娘古井不波地说道。
张少广正痛苦着,忽然看到师娘无意间露出的胸前玉佩,他记得多年前师父和师娘到苍狼门时,师父曾对他说过自己在路上给师娘买了个玉佩,上面刻着个萧字,代表着师父对师娘
的爱。但张少广刚刚瞥了一眼,似乎玉佩上不像萧字。于是问道:“凝霜,你胸前的玉佩甚是珍奇,可否让我看一眼。”师娘不明就理,没有多想,便拿起来给张少广看了眼。当张少广看到
玉佩中的“苟”字时,痛苦之触愈深。师娘看他的样子,随即反应过来,说道:“是苟雄送的。陆郎送的我也收存着。”
“那为何不带义弟送的?”张少广明知故问。
“带了苟雄不高兴。”师娘平静地回道,心想:甚至带了还挨了他一巴掌。
张少广感觉自己都快疯了:“你这么在乎苟雄这个恶贼的感受吗?”
“他是我相公,是我儿子的亲爹。”师娘有些故意地说道,她希望张少广彻底死心,彻底忘了她,然后找个合适的女子成亲生子。
“哈哈哈。”张少广狂笑道,“凝霜仙子还真是贤妻良母,忠贞不二。”
师娘知道这是张少广难以接受之后的讽刺之语,也不应他,让他发泄完接受事实,再次冷静下来就好。
片刻后,张少广忽然喘着重气,语气激动地问道:““凝霜,大哥好想知道,你和苟雄做的时候,都用过哪些姿势啊?”
师娘皱着眉头,看着他,嘲笑说道:“张门主,管的有些宽了吧?”
张少广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过分,但内心深处又十分想知道这些隐蔽之事以满足自己对师娘的臆想。
“他上你下,攀龙附凤?”张少广见师娘不回答,便主动问道。
师娘看他脸上充满了打探欲,脸色红润,语气喘息,知道不告诉他他不会罢休,自己当然现在就可以离开,但张少广毕竟不是陌生人,师娘不想太伤害他。
“嗯。”师娘小声应了声。
张少广见师娘应了,激动得继续问道:“你有没有骑在他身上,貂蝉拜月过?”
任何人看到张少广此时的神态,都不会将他和平时那个不苟言笑、严肃冷静的苍狼门门主联系起来,更像是一个在青楼里打探女子私房事的好色宾客。
“嗯。”师娘皱着眉轻声应道。
“他有没有从后面干过你,用玉箫传情?”
“没有。”师娘否认道。
“那也肯定没有插过凝霜你的魄门吧?”张少广红着眼睛,口鼻喘气问道。
师娘一下愣住,没想过插魄门是何意。师娘都没有给苟雄从后面插过美穴,因此苟雄更加不敢提从魄门插入的做法。
“没有。”师娘皱着眉果断回道。
“你有没有帮他吹箫过?”张少广像上瘾一样接连问道。
“嗯。”师娘顿了片刻,脸色通红地回道。
“他有没有射到你嘴里过?”张少广激动地问道。
“嗯。”师娘点了下头回应道,脸更红了。
“那他有没有射到你的脸上过?” 张少广更加激动地问道。
“嗯。”师娘羞得低下头回道。
“他有没有喝过你的奶水?”张少广气息紊乱地问道。
“。。。”师娘没想到张少广连这个都问,片刻后,“喝过。”
“你和他做舒服还是和义弟做舒服?”张少广似乎想通过问题达到某种目的。
师娘全红着脸,想了片刻后说道:“和他做。。。舒服。”
“啊,额,哦。。。”张少广舒喘了几声,全身像放松一样,脸上红润一片。
“张大哥,你。。。???!!!”师娘已然猜到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弟妹,刚刚听到你的话,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张少广羞愧得无地自容,竟当着师娘的面射了一裤裆。
师娘脸色恢复如初,说道:“既然结束了,我就告辞了。张大哥早日寻得一良人成亲生子吧,勿再念及凝霜。”
“弟妹!”张少广还想说什么。
“张大哥谦谦君子,必不会招及有夫之妇;凝霜也非背夫偷汉之淫妇,断不会背着他行苟且之事。告辞。”说完师娘便转身御剑离去。
“唉。”张少广看着师娘御剑而去的背影,又低头看看自己潮湿的裤裆,“苍天无眼呐!!!”
七十三、仙子回府
凉州,欲仙楼。秋月刚刚训斥完几个对宾客不敬、欺压伙计的打手,回到了楼上的主间。刚打开门,便看见师娘已坐在里面。
“夫人,您回来了?”秋月惊喜到。
“嗯,进来坐吧。”师娘平静地说道。
“谢夫人。”秋月乖巧地坐在师娘旁边,和刚刚那个声色俱厉,将几个壮硕打手训斥得不敢抬头的严厉女孩判若两人。
“和柳宁霖学得如何了?”师娘轻轻地问道。
“回夫人,秋月尽力向柳舵主学习。目前在老爷的布庒、钱庄、镖局等家产以及老爷的护卫队里都安排了眼线,老爷的行踪秋月大多能掌握。”秋月回道。
“哦?说说我走这段期间,苟雄又干了哪些‘好事’?”师娘问道。
“十一月初五,老爷在镖局门口看到一双姐妹,将她们掳至镖局內,老爷在房间內强迫二女脱光衣裙,于床上行磨镜之事。事后给了十两银子,威胁二女不得外传。”
“十一月十二,府中一个丫鬟在仙子阁打扫时,不慎打碎玉瓶一只。老爷将其拖至仙子阁外拳脚相加,打断丫鬟数根胁骨。后让大人医治,给了五两银子,卖至华抿县青楼。”
“十一月十八,老爷在布庄查账时,进来一妇人。老爷见色起意,见庄外无人路过时将妇人强抱至后房欲行强暴之事,幸好夏荷及时赶到,搬出夫人才制止了老爷。老爷给了妇人五
十两银子欲平此事,奈何妇人相公张秀才咽不下这口气,告到府衙,齐大人出面,让老爷又出了二十两银子,才压住了张秀才。”
“十一月二十五,老爷带人去石安县收羊羔息,那几户无力还债,老爷让人把他们家里值钱的都搬走了,其间起了冲突,打伤了七人。”
“腊月初六,老爷和管家带人去林罗县佃户家收租,据说因收成不好,有几户交不上来,老爷让手下殴打了他们一顿,又让钱庄给他们放贷,子女签了卖身契。”
“腊月二十,有二十多个流民到米铺求施舍点米,老爷赶到后先是当着其他人的面赏了米,待他们出城后又派人追上打了顿,不光拿回了米,还让官府把他们抓了。”
“正月初八,镖局和杨威镖局起了冲突,两边械斗,都没占着便宜,但误伤了十几个百姓。”
“正月。。。”秋月准备继续说。
“好了,我知道了。”师娘说道,抬手轻轻扶了下额头,“都没出人命吧?”
“禀夫人,没有。老爷每次打人,都会吩咐手下不要出人命,否则夫人会找他算账的。”秋月说道。
“凉州这边有没有我在兰灵派的消息?”师娘问道。
“夫人,您在兰灵派怎么了?凉州这边没有听说您的事情。”秋月关心地问道。
“没有也正常,本阁一路赶回来,消息还没那么快,后面你就会知道了。我先回府,看看为善去。”师娘说道。
“是,夫人。秋月给您安排辆马车。”
“不必了,我自己回去。”说完师娘便御剑而去。
过了会后,师娘便回到了离别三个多月的苟府。下人们看到师娘回府了,纷纷行礼,师娘直接走向了乳娘的房间,看到了在安然熟睡的儿子,师娘轻轻地抚摸了苟为善的小脸,脸上
充满了母性的笑容。
“夫人,您回来了。”夏荷听到下人禀报,赶来给师娘请安。
“嗯,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为善了。”师娘温和地说道。
“夫人您折煞奴婢了。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夏荷赶紧跪下回话。
“起来吧。苟雄呢?”师娘问道。
夏荷站起来,说道:“新任的凉州通判和同知今日来凉州上任,知府齐大人做东在凤祈雅苑请二位大人,老爷也被叫了去。奴婢没法跟过去。”
“苟雄必定喝酒,宴会人士参杂且天色已晚,恐不安全。叫上马车,去接下苟雄。”师娘说道。
马车行进了约一柱香后,来到了凤祈雅苑。
“暂且在外等候。”师娘吩咐道。
约莫半柱香后,凤祈雅苑大门缓缓打开,苟雄在周祥的搀扶下,虽然脚步已虚浮得无法站立,却依然卑躬屈膝的和几个凉州府的富户士绅,共同谄媚地对齐维和另外两位官员拜道:
“齐大人、张大人、刘大人,我等恭送三位大人。”随后,三位大人的家丁便拉着马车过来将三位大人接上离开。几个酩酊大醉的富户士绅也互相抱拳致意,告别后在各自家丁的迎接下,相
继离去。周祥搀着苟雄带着十几个护卫也准备回府,走了没几步,周祥便看见了在拐角处的马车。
“老爷,那好像是夫人的马车。”周祥犹豫的跟苟雄说道。
“胡扯,夫人还没回来呢。我看看。”苟雄顺着周祥指的方向看去,瞬间酒醒了几分,“好像真是。”
一行人走向马车,看到站在一旁的夏荷后,已确定是师娘回来了。苟雄在周祥和夏荷的搀扶下,好不容易爬上马车,掀开帘子,便看见三个多月未见的仙子夫人正一脸阴沉地坐在马
车里。
“夫人回来啦。这是来接我的吗?”苟雄边说边挤进马车厢。
师娘拿起一旁的铜壶,冷淡地说道:“醒酒汤。”
苟雄见状,将铜壶一饮而尽,猥琐地笑说道:“夫人,你”
“闭嘴,回府再说。”师娘原本就打算回府找苟雄算账,如今在外面等了半柱香,苟雄醉醺醺的也没有办法好好说话,马车外又都是下人,因而师娘不想发一言。
“夫人,我。”苟雄还想再说,发现自己被师娘禁制住了,无法动弹。
师娘面如寒霜地坐在马车里,忍着苟雄一身地酒气,回到了府上。
“夏荷,找两个伙计给他洗下,然后扔回他自己的卧房去。”师娘说完,便向仙子阁走去。
“是,夫人。”夏荷应道,刚走了几步,便听到师娘说道:“算了,洗完扶回我那里。”“是,夫人。”
———
仙子阁。
纱帐垂落的阁内,鎏金兽首香炉飘出龙涎香,氤氲雾气里,师娘宽去广袖流仙裙,青丝如瀑垂落,指尖轻捻素纱巾一角,在青瓷盆中浸透温热的清水。水面映出师娘嫣红的双唇,随
着水波轻晃,恍若摇曳的红梅。
丫鬟捧来白玉雕花盒,盒中盛着晨露调和的珍珠粉。师娘已几月未敷,拾起银匙舀出些许,在掌心轻轻揉搓。粉质细腻如霜,抹在脸颊时,泛起柔和的莹润光泽,仿佛月光凝成的薄
纱覆于肌肤。师娘取过檀木梳篦,从发顶缓缓梳下,每一下都带起细碎星芒,发间散落的玉簪流苏轻响,与窗外漏壶滴水声交织成韵。
银盆边摆放着花瓣浸透的清水,师娘将指尖浸入,芬芳的香气萦绕,洗去日间沾染的尘埃。接着,师娘端起青瓷盏,轻抿一口温茶,漱口时喉间流转的茶香,似山间清泉漫过石苔。
最后,师娘取过浸透荷露的软绢,细细擦拭唇瓣,自然的嫣红,宛如初绽的海棠。
一切收拾停当,师娘披起月白寝衣,走到窗前放下雕花窗棂。夜风裹挟着夜来香的气息涌入,师娘伸手摘下鬓边珠花,发丝如墨倾泻而下,在烛火映照下泛着柔光。
“夫人,老爷送来了。”夏荷在外禀告道。
“进来,将他置于榻上即可。”师娘说道。
不一会,几个丫鬟才将苟雄巨大的身躯放置在拔步床上,退出去关上房门。
师娘看着酒醉,放在床榻便鼾声如雷的苟雄,叹了叹气。轻移莲步,缓步走向床榻,将绣着并蒂莲的锦被铺好,帐幔轻垂,烛火渐熄。
师娘侧身躺下,刚躺好,苟雄的巨掌便如有感应般,摸上了师娘那圆润晶莹的巨乳。师娘转过脸,一脸惊讶地看着苟雄,确定他已是酒后熟睡,更是无语。外出数月有余,回来就如
此,他这手当真是生来就要摸着我的莲峰睡么。。。师娘心想道,不过儿子照顾得还可以,也算记得我临走前的话了。将他的手挪开,片刻后又抓了上来,如此几次,师娘微微叹口气,便任
他粗手抓着自己的巨乳睡去。
夜幕如泼墨宣,被玄色绸缎密密裹住天地。银河自九霄倾泻而下,万千星辰似碎钻缀满天幕,有的灼灼如萤火,有的朦胧若轻纱后的烛火,在深穹间明明灭灭。月轮悬于中天,银辉
裹着层薄雾,恰似被云霭轻笼的冰镜,将清光洒向人间,晕染出浅浅月华。
墨色云絮无声游弋,偶尔遮住半轮明月,天地便笼入暗影;待其缓缓散去,月光重新流淌,树影婆娑摇曳,檐角铜铃在夜风里轻晃,叮咚声与远处更鼓遥遥呼应。偶有流星划破夜幕,
拖着璀璨的尾焰转瞬即逝,似是谁遗落人间的绮梦,在沉沉夜色里划出刹那绚烂。
师娘熟睡中发觉一束目光射向自己,身体本能的警觉,猛然醒来,看到苟雄正侧着身,淫笑地看着自己。“夫人怎么醒了?”苟雄嘿嘿问道,“几个月未见夫人,我看的喜欢。”
说完便将师娘一把搂进怀里,一眨眼已将师娘的亵衣亵裤全部扒去,遍布汗毛的粗壮手臂在师娘光滑的玉背上摸来摸去,像是在抚摸一件价值连城的玉器。师娘话还没说清楚,本不
想被他抱住,但苟雄触碰自己身子的一瞬间,自己的身子就自然而然地依附上去了。
师娘几个月未曾和男子亲近,如今身子被最熟悉的强壮男人身体靠近,几乎失去了本能的反抗。“哦,还是娘子的身子滑嫩,这大奶子挤得我舒坦。”师娘一听这话,把脸伸出来,
说道:“我都忘了看你的狎妓记录了。”
“我就找了小翠和金花,她们也不敢违抗你的约法三章。”苟雄坦白道。
“最好是实话。”师娘警告道。
“谁敢违抗夫人的话呀。夫人是谁啊,那可是修为绝顶的凝霜仙子啊,可是我苟雄大奶大屁股的凝霜仙子啊。”苟雄故意拉长说道。
师娘听到前半句还没什么,后半句倒提醒了自己,立马阴着脸说道:“是吗?我怎么从别人口中也听到有人这么说我呢?”
苟雄还没明白,问道:“哪个腌臜泼才敢说夫人大奶大屁股,我去扒了他的皮。”
“是三个,好像是你的朋友,你的同道中人。”师娘坐起身,冷冷地说道,胸前那一对雪白浑圆的巨乳就这样自然的挂在胸前,玉佩垂在深深的乳沟之中,不仔细看竟看不到玉佩一
丝踪影,全部淹没在深不可测的沟壑里。
苟雄听出来师娘说的是谁了,冷汗直流,也没有心思去欣赏师娘赤裸地胴体。一股脑地爬下床,趴在地上,额头着地,说道:“夫人,饶了我吧,我也是酒后失言,酒后失言
哪。”
“你说了什么,本阁看看有没有漏说或者说谎。”师娘冰冷地说道。
“额,这。。。”苟雄想了一下,颤巍巍说道:“他们先问我是怎么把凝霜仙子。。。搞到手养在家里。。。生儿子的?”
“你怎么说的?”三个淫贼当时也没讲多少,所以师娘讹着苟雄,看他敢讲多少瞎话。
“小的就说,凝霜仙子来杀小的,小的把裤子一脱,大屌一露,仙子就自己把衣裙脱了爬过来挨操了。。。”苟雄边说边偷瞄着师娘的脸色,“当然他们不信。”
“还有呢?”师娘听到苟雄的话,继续问道。
“他们又问,凝霜仙子有没有坐在我身上做过?我就说当然有过,凝霜仙子。。。晃着两颗大奶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小的鸡巴在仙子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好不舒坦,仙子淫水流了小
的一身。”苟雄越说越害怕。
“继续说。”师娘喝到。
“是是,他们还问仙子有没有帮小的含过屌。小的就说,仙子只给小的一个人含过屌,以前仙子都不会,自从跟了小的,才学会给男人舔屌吞精。”苟雄哭丧着脸,“娘子就这些
了。”
“不是说要把我送出去给他们玩吗?”师娘问道。
苟雄吓得直抖,几乎声音都发不出来:“没有,夫人,那是喝高了吹嘘的。我喝前跟他们说了,凝霜仙子是我一个人的。我怎么可能把夫人给他们。”
师娘听到他说的倒是和三个淫贼说的一样,问道:“没说别的了?”
“还有就是问,小的有没有像个男人一样,在仙子不听话的时候教训过仙子?”苟雄吐话道,“小的就吹牛说,仙子在家相夫教子,不敢不听小的话。要是不听话,小的就。。。小
的就反手几个巴掌,把仙子打服为止。当然他们也不怎么信。”
“你很威风啊。”师娘讽刺道,看着趴在床前浑身颤抖得像条死狗的苟雄,师娘想起自己在张少广卧房的那会,张少广问自己他哪里不如苟雄。师娘此时只能心中苦涩地又叹了几口
气。
“小的错了,小的现在就去找他们,警告他们谁敢说出去,我就灭了谁。”苟雄呼道。
“你觉得有淫贼能在本阁剑下活命吗?”师娘冷笑道,随即说道,“除了你。”
苟雄惊得脸上都是冷汗,两个月前喝酒的三个兄弟就这样没了。。。苟雄一动都不敢动,只能把脸贴在地上任师娘处置,担心一个不留神师娘没想起誓言,直接杀了自己。
“娘子,你发过誓不杀我的。。。”苟雄极其小声地嘟囔着句。
师娘听到冷笑道:“哼。我想杀你,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要不是看在你照顾为善还好的份上,哼。”
“夫人,你走前那天多温柔啊,小的每次想起那天夫人对小的百般贴心,就仿佛在做梦一样。”苟雄说道。
“你若争气些,不做这些事情,本阁至于一回来就给你脸色吗?”师娘说道。
“是是,这个是小的错,小的发誓,以后绝不再说。”苟雄发誓道。
对于苟雄的誓言,师娘早就不屑一顾。
七十四、何以为夫
“起来吧。”师娘不想深更半夜与他徒耗,赶了一天路,师娘本身也很疲惫。
苟雄听到话,站起身来,低着头不敢看师娘。
“上来早些歇息。记得自己说的话。”师娘拍了拍床铺说道。
苟雄抬起头,刚欲上床,便看见师娘此刻的姿态让自己两眼发直。原来师娘此刻正侧卧着,白嫩细长的左手撑于床铺,两条修长笔直的晃眼白腿上下交错折叠在一旁平放着,右手
则是无意地垂放于腰间,两坨丰硕的巨乳自然地吊在胸前,虽然已生过儿子喂过奶,但在寒月诀的修养下,看不出一丝下垂,巨乳顶端的红杏与处子无异,不得不让人感叹上苍是如何创造出
师娘这样的极品仙子的,而这样极品仙子的极品肉体却又属于这样一个让人唾骂鄙夷的粗犷丑陋壮汉,浑身各部位的浓密体毛让人看不出他和野兽牲口有何区别。
苟雄的两个大鼻孔喘着粗气,眼睛紧盯着师娘两条玉腿中间黑森林深处的神秘洞穴,胯下刚刚吓软的鸡巴又重新抬起首来,趾高气昂地指向师娘。师娘皱着眉说道:“又在想这种
事,不想睡就出去。”说完扯着棉被盖在身上,躺下侧着身子便睡了起来。
苟雄看师娘背向自己睡着,无奈下,只好掀开被子挤了进去,长满胸毛的隆起胸膛贴紧在师娘光滑如玉的细背上,青筋暴起、指节如槌的右手轻车熟路地越过师娘的侧身,覆盖在
了师娘一只圆润挺拔的巨乳上,不安分的揉了起来。
“摸就摸,不要动了,歇息。”师娘不耐烦地说道。
“哦哦。”苟雄嘴里应着,右手却从乳球沿着小腹覆上了师娘胯部的黑森林上,缓缓地来回划蹭着浓密柔曲的玄毛,偶尔还用三根指头捏住几根耻毛轻轻地向上提起又放下,甚至不
小心扯下一根羞人的阴毛。
“夫人,不小心拔了你一根私毛,你看。”苟雄侧起身体,不要脸地将右手两指夹住的一根柔软曲毛放在师娘眼前。师娘睁眼看了下又闭起来继续睡,不搭理他。
“要是其他男人知道这根毛是凝霜仙子的耻毛,不得抢疯了。”苟雄将阴毛放在自己两眼之间仔细看着。
“刚跟你说的,你又忘了?”师娘幽幽的声音传来,苟雄吓得连忙解释道:“小的不是那个意思,随便说说而已。”说完,重新躺下,右手又放在了师娘两腿中间,不时的拨弄着师
娘的肉唇和中间的缝隙。坚硬如铁的鸡巴则顶在师娘的股间,时不时地轻轻往里捅下,又赶紧回归原位,担心玉茎前这个极品美穴的女主人会忽然发怒。
“苟雄,你适可而止!”师娘有些烦躁,自己疲倦想休息了,苟雄又不停地挑弄自己。他想什么傻子也知,但今夜一则师娘太疲倦,二则师娘刚训斥过他,所以师娘未打算与他同
房。
“娘子,你都八九个月没和小的同房了。这次一去数月,回来第一夜小的只能摸不能干,憋了这么多月,快憋死了。”苟雄诉苦道。
“你憋什么?你不是和小翠金花那吗?”师娘依旧侧着身说着。
“她们哪能和夫人你比啊?夫人你可是江湖第一美人的凝霜仙子,她们屁都不是。”苟雄吹嘘着说道。
“勿多言,本阁累了,想歇息。”师娘打断他。
“夫人你尽管安寝,我搞我的。”苟雄无耻地说道,说罢立马爬到师娘双腿中间,对着师娘的玉蚌便舔舐起来。粗长的舌头沿着两瓣肉唇中间的细缝上下舔着,如同在舔着什么绝世
美味,两只手将玉腿撑开,以便自己的大头能灵活的上下扫动。
师娘在苟雄爬到自己两腿中间时便欲发话阻止,但当苟雄的糙舌接触到自己的肉缝时,那股久违的舒服刺激感顿时让师娘说不出话来,两条玉腿没有反抗地任由苟雄将它们掰开,
门户大开地由着苟雄在下体上尽情发挥。
师娘双目紧闭着,外出数月身体没有体会过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了,此时师娘两坨巨乳鼓胀得浑圆挺立,中间的红梅早已含苞待放,静候采摘;洁白无瑕没有一丝杂质的身体随
着苟雄的快速舔舐起伏不断,偶尔还会抽搐两下,显见师娘这具三十二岁的成熟身体在苟雄的长期享用占有和采撷下,已经对房事不再陌生甚至在苟雄手中可以很快地享受性爱。
“嗯。。。嗯。。。”师娘樱口中发出阵阵轻吟声,这对苟雄是种切口,他更加迅捷地用他那条舌苔粗粝、青筋隐现的砂舌灵活地扫过师娘香穴的每一寸地方,两瓣大小肉唇、
茂密耻毛、羞涩红豆都被苟雄舔的晶莹湿润,穴口的粉红嫩肉不停地蠕动,似乎渴望着面前男子的进一步侵犯。
苟雄抬起被淫汁脸浇湿的丑陋大脸,右手四指覆盖在师娘的胯部,大拇指不停地摩挲着师娘那颗隐藏在嫩肉下已经变大的红豆,贱贱地说道:“夫人,我的鸡巴快炸了。我想干你了,
成吗?”师娘被阴豆传来的强烈刺激整的无法言语,没有出言阻止也没有出言允许。苟雄只能加快了大拇指的摩挲,同时左手手指也插进了师娘的穴口,在蜜穴里搅动翻腾。
“夫人,可不可以干你啊?”苟雄再次问道,急切地想得到师娘的首肯。
“嗯。。。”师娘轻声应了声。
苟雄听到,大喜过望。此时什么都无法阻止这个壮汉将自己坚硬无比的巨大肉棒塞进面前凝霜仙子的极品美穴了。苟雄挺着肉棍,虽然时隔八九个月,肉棍还是如同回到自己家一
般轻松地叩开玉关,杀入了仙子神秘芳香的洞府。
“哦!!!”师娘和苟雄同时发出了舒爽满足地叹声。师娘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在苟雄那根粗大肉棒突袭深入到雪白无瑕的玉体中时,一阵令神识都为
之一颤的头晕目眩强烈快感刺激涌生。师娘急促地低声娇喘呻吟,时刻八九个月再次接受体会那挺入泛滥成灾的美穴幽径被淫液弄得又湿又滑腻的苟雄大肉棒。
苟雄只觉得师娘的肉穴紧致无比,甬道的肉壁温热紧致,肉褶层层叠叠,挤压、环绕、包裹、舔舐着龟头,而那蜜环锁箍着冠沟,随着师娘的呼吸,一张一翕地嗫咬着肉茎。
“夫人,没想到隔了八九个月,夫人的小穴虽然紧致了,但还是能一下子吞进我这么大的肉棒,真是厉害。”苟雄将肉棒完全塞入师娘的下体后,便趴在师娘的身上,压扁师娘胸
前粉红挺立的巨乳,头放在师娘的玉首一侧,感慨地说道。
师娘不置可否,空旷许久的花穴一下子被苟雄如此巨大的阳具塞满,充实舒适感让师娘张口喘息着,没有理会苟雄不怀好意地感叹。“夫人,你的小穴里真是暖和湿润,好想念夫
人的小屄呀。我忍不了了,我要动了。”
言罢,苟雄便开始一阵狠插狂送,此时他知道不需要什么过多的技巧,只有纵情抽插才能满足自己和师娘空缺已久的肉体交融。师娘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肉棍插挤得翻出又陷入,
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大肉棒撞得颤抖不停,阴道口的淫汁不停地流出,湍流在阴户的四周。
苟雄的双眼瞪得跟牛眼一般,鼻子里强烈地喘息着,两只巨掌牢牢地扣在师娘的一捻春腰两侧,胯下的玉茎犹如野狗扑食般,疯狂地在师娘的小穴里抽插,若不是师娘小穴里的淫
汁足够多,估计能擦出火星来。
师娘不知不觉间将两条修长的玉腿轻轻地绕在了苟雄的粗腰上。师娘的脚掌小巧玲珑,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工艺品,每一处线条都流畅自然,恰到好处,宛如一弯新月,从脚踝
处缓缓延伸,弧度优美,在足跟处圆满结束,尽显优雅气韵。五根脚趾如贝母般排列,大趾圆润似珍珠,饱满而富有光泽,其余脚趾依次渐小,纤细修长,宛如春天新生的嫩柳,又犹如刚摘
下来的樱桃,每一个都透着健康的色泽,末趾微微上翘,恰似一朵娇羞的荷瓣。脚掌的肌肤与全身一样,白皙嫩滑,如凝脂般细腻,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留下痕迹,让人不禁心生怜惜。此时这
两只精雕玉琢的脚掌正轻轻地搭在苟雄那布满剑伤疤痕的背部,犹如两颗雪白珍珠嵌入斧凿刀砍的石壁上,美丑分明。
苟雄感觉到了师娘的双腿绕在了自己腰间,心中甚喜,再看眼前那洁白无瑕的平坦小腹上方,两只雪白巨乳在自己的剧烈抽插下,左右上下猛烈颤动,泛起阵阵乳波,彷佛快要甩
出去一样。
“呼。。。呼。。。娘子,老子插得爽死了。你的大奶都快甩飞了,真是赏眼。”苟雄呼着气说道。
师娘此时除了喘息已无其他,两条雪白柔夷无力地放在玉首两侧,蜜穴里的一波波刺激让师娘应付不及,空旷许久的美妙女体被壮汉疯狂享用着,香汗已遍布全身,甚至随着巨乳
的甩动抛洒至床铺上。师娘不禁想起张少广的问题:自己和苟雄做舒服还是和陆郎做舒服,此时此刻,师娘觉得自己当时的回答没有错,苟雄这个壮汉,在男女之事上确实太会玩弄自己的身
体了,这一波波触及神识的快感当初和师父做时是绝对体验不到的。师娘同时又觉得一阵羞涩,张少广张大侠张门主想碰自己一下,自己都不肯答应,而此时自己却坦胸露奶、张大双腿的任
由苟雄疯狂地用他的大鸡巴狠狠插入自己的下体。
“唉,只怨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相公,为善的亲爹吧。”师娘心想道。
苟雄可不知师娘在想什么,他现在只管享受着抽插师娘美穴的快感。“娘的,同样是女人的穴,这凝霜仙子的屄怎么就比其他老子干过的女人爽那么多。”苟雄心里感叹道,“还好
凝霜仙子的小屄被老子干到了,嘿嘿”。
苟雄越想越得意,说道:“凝霜仙子,后面我还要干你几十年呢,你可不能让其他男人干哈。”苟雄边说着淫词,边向师娘表达着自己不会像酒后对三个淫贼说的那样做。
“嗯。”师娘在汹涌的快感刺激下应了声。
“嘿嘿,老子的凝霜仙子,老子的夫人。”苟雄心中念叨着。
仙子阁内。仙子和野兽的激烈肉战还在继续,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仙子的美妙轻吟声被野兽的吼叫声完全掩盖,幸好仙子及时制止野兽的嘶吼,否则阁外路过的下人若
是知道仙子正在野兽的胯下承露承欢,一个个不都得悲天跄地,谴天不公。
几百多下后,苟雄巨大肉棒的肉冠用力顶住师娘子宫深处的花蕊,只觉得师娘子宫深处的蕊心凸起的柔滑小肉球在师娘强烈的扭臀磨弦下像蜜吻似的不停的厮磨着玉茎肉冠上的马眼,
强烈交合的舒爽由被包夹的肉冠马眼迅速传遍全身,一股股浓烈微烫的阴精由师娘蕊心的小口中持续的射出,玉茎的肉冠被师娘蕊心射出的热烫阴精浸淫得暖呼呼的,好像被一个柔软温润的
海绵洞吸住一样。
随着师娘捂住樱口发出的几声“啊”后,师娘的娇躯在肉欲的巅峰软柔下来,小巧的鼻子不停地轻声呼吸着,樱口也微微张开。苟雄见状,放开师娘的柳腰,整个人再次压在师娘身
上,对着师娘微微张开的小嘴,便舌吻了上去。
师娘的肉体正处于极乐之后的雨收云散,身体不自觉地渴望着身上壮汉的抚摸柔意,面对着苟雄的索吻,师娘没有犹豫地松开玉齿,主动用香舌迎候上去,仿若一个深居闺房的小娘
子迎接着自己的情郎归来一般。苟雄一边保持着胯下肉棒的持续抽插,一边将肉舌全部塞进师娘的香沁口腔中,大嘴全部张开似乎要将师娘吞下一般。在师娘口中翻云覆雨后,又紧紧地用厚
糙的嘴唇吸住师娘小巧地粉舌,将它留在自己的砂盆大口中,不放其离去。
师娘也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苟雄卷在口中,脱离不得,但刚刚经历极乐巅峰的肉体此刻仍被苟雄的大肉棒操干着。师娘只要含糊不清卷着舌说道:“我够了,不要插了。”苟雄听闻,
心中暗笑几声,也一边卷吸着师娘舌头一边含糊回道:“好,娘子,我再插几下就出来。”
苟雄缓缓拔出肉棒,在茎头即将退出穴口的时候停住,然后用尽全力忽然往里重重插去,一瞬间全部捅进了师娘的身体里。“呜。嗯。。”师娘即使舌头被苟雄吸住,仍发出了一声
模糊的呻吟声,然后用手重重地拍打了下苟雄的肩膀以作抗议。苟雄嘴角歪着淫笑了下,继续拔出又猛然全部捅进的把戏,每捅一下,师娘便呻吟一声,乐得苟雄直呼有趣。
苟雄放开师娘的舌头,看着师娘天仙般的五官,用手挑开挡在师娘脸上的几缕青丝,说道:“我的凝霜仙子,你的头发都被汗打湿了,嘿嘿。你刚刚叫的真好听。”说完,又是重重
一插,尽根没入。师娘果然又是“啊”的一叫,颤着声音说道:“别弄了,快结束。”苟雄看师娘说了几次结束,也担心再玩下去师娘会弄巧成拙,惹师娘生气。于是也不忍着了,重新快速
抽动起来,“哗哗”的溅水声再次响起,在急速猛插了数十下后,苟雄将肉棒全部放入师娘的下体中,紧紧地顶在师娘的宫口,打开精关,忍耐了许久的子孙液仿佛溃堤一般,汹涌地冲进那
温暖的花宫中,迅速地填满了花宫的每一处。
苟雄激动地将肉棒抖了又抖,似乎担心哪怕有一滴子孙液没有流进师娘的花道中,然后再次趴在师娘的身上,脑袋放在师娘玉首旁边,呼着气说道:“爽死老子了。夫人,过了九个
月,我又能射你一肚子了。”
师娘明显感到自己花宫中满是苟雄滚烫粘稠的精液,但师娘十分疲惫,推推苟雄说道:“出去。”苟雄嘿嘿一声,缓缓将自己的肉棍抽出来,然后用手覆盖在师娘的穴口,说道:
“别流到床铺上浪费了。”师娘也不想理会他了,任凭他的大手盖在自己的两瓣肉唇之上,将自己中间被撑开的肉缝和黑洞挡住。过了会,苟雄将手放在师娘被自己射得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
上轻轻抚摸着,满足地说道:“凝霜仙子,给我再生个儿子,嘿嘿。”
师娘闭着眼睛,几乎神游地随意回道:“嗯。”便轻睡过去。
“还想再干一次的,看来今晚没戏了,罢了。”苟雄心想着,看着师娘已然睡去,便摸着两颗柔软滑嫩的大奶,将师娘抱进宽阔的黑毛胸膛中,睡了起来。
———
一个月后,卫州滋阳县。
官道之上,车辚马萧,往来者络绎不绝。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蹄声与木屐声交织成韵。朱轮华毂的官轿前呼后拥,皂隶们腰悬铜锣,喝道声惊起檐下雀鸟;驮着丝绸茶砖的商
队逶迤而行,骡铃叮当间,掌柜摇着算盘与伙计低语。挑夫赤膊扛着粮袋,汗珠坠在石板上洇出深色痕迹;书生背着竹箱,墨香混着书卷气,望着路旁驿站的酒旗出神。江湖客腰佩长剑,衣
角翻飞掠过摊贩,引得卖炊饼的老汉急忙护住竹匾;僧尼手持锡杖,在暮色里缓步前行,铜铃轻响惊散了路边觅食的鸡群。
而官道两侧的泥土地上,流民的队伍也如灰色潮水般涌动,和官道上的各色人群心照不宣的错道而行,一条官道,泾渭分明地隔离着雍州前线的流民和其他大兰百姓。寒风裹着沙砾,
刮过面黄肌瘦的脸庞,褴褛的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似是无声的呜咽。老妪拄着半截枣木拐杖,每一步都似要将最后气力碾碎在土里。怀中襁褓里的婴孩早已没了啼哭,只剩青紫的小脸贴着
她单薄的胸膛。身旁少年伛偻着背,肩上绳索深深勒进肉里,拖着那口塞满破絮的木箱——箱底,还压着半块硬如石块的冷饼。一些流民们蜷缩着,在恐惧与饥饿中瑟瑟发抖,不知前路何方,
只盼着那遥不可及的太平年岁,能如春日嫩芽,从这荒芜人生的裂缝里悄然生长。
一路走来,我已看过太多这样的景象。大兰百兆百姓,每日生生死死,莫说边境的百姓,即便是远离边境的州郡,近年来民生亦是日趋艰难。可谓春犁破晓,野老扶羸牛于瘠土,汗
滴未入土,已被旱风蒸作尘。秋收时,衙役鞭声催租急,谷场新粮尽入官仓,稚子抱空瓮,目望灶冷烟稀,唯见寒霜覆茅檐。挑夫踏碎三更月,肩挑百斤穿街巷,布鞋磨尽血痕深,换来糙米
仅半碗。织娘机杼响彻宵,指尖茧厚如树皮,锦缎成衣入侯府,自身犹着补丁衫。烽烟起处,闾巷尽成废墟。百姓负老携幼,蓬头垢面行官道。稚子啼饥失母抱,老妪咯血倒荒丘,白骨曝野
无人收,唯有寒鸦啄残阳,悲风卷破絮,流民如飘蓬。
我倚靠在苍树下,斗篷下拉遮着伪装过的脸庞,与往返的人流融为一体,无人在意。卫州与凉州雍州付州明京接壤,与凉州共同成为雍州的直接后方,因此也是流民官军众多。
“看这么多当兵的,估计雍州又要出大事了。”旁边歇息的几个汉子看着来来往往的官军议论道。
“别多想了,朝廷说了,是将南方卫所的军队调至雍州换防。”
“老子不信,这个时候用南方军队对厉国大军,不是自寻死路吗?”
“大兰边军除了忠毅军、忠武军和少数几个卫所,哪还有能打仗的,早被当官的霍霍完了。”
“听说大将军正在演武,也许就是要趁此机会把南方卫所拉过来练练,看看有无可战之军?”
“希望如此吧。看看这些从雍州来的流民,真是可怜。”
“你别可怜他们了,或许不久咱也和他们一样。”
“别说这些丧气话了。我说哥几个,听说了如今最大的江湖流闻么,天雪阁凝霜仙子一人一剑独战兰灵派五位长老啊!”
“当然听说了,整个武林,只要混江湖的,谁不知道。听说五大长老的合力一击被凝霜仙子一招月陨天殇就给破了,凝霜仙子真是神人啊!”
“我还听说凝霜仙子一掌就把章武皇帝赐给兰灵派的铜鼎给震塌了。我要是凝霜仙子一半的修为,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哈哈。”
“就你,还凝霜仙子一半修为。你这辈子能有仙子修为之万一就算了不起了。”
“不过凝霜仙子也够护犊子的,说谁要是杀了那个赵,赵什么来着,赵埙,她就诛谁的全族。”
“可惜凝霜仙子居然嫁给了凉州那个什么苟雄,真是白璧蒙尘、彩凤随鸡、玉簪落泥中。”
“凝霜仙子自有凝霜仙子的考量,你可惜个什么劲。”
“唉,俺这辈子,要是能碰一下凝霜仙子的小手,那死也值了。”
几个人继续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你们几个说啥子哩,说给老子听听来?”一个粗犷地声音突然传来,听起来就是个莽汉的声音,不过我听着有一丝耳熟。
“这位大人,我们几个随意闲聊闲聊。”
“听你们一会聊军国大事,一会又念叨凝霜仙子的,老子很是稀奇哪。”
“大人,我们就是几个跑江湖的,哪敢议论什么军国大事。告辞,告辞。”
几个人稀稀疏疏地走了。我发觉这个所谓的大人离我越来越近,似乎在仔细观察我。我心中一丝不宁,伪装成如此,难道会在这卫州滋阳县被人认出来?
“赵。。。赵埙???”被刻意压低的粗犷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惊悚地冷汗即出,立刻神识警惕地准备动手,傲陨剑随时准备出鞘。
“是我啊,老孙,孙酉啊。”
我把斗篷掀起来,抬头一看,对着眼前莽汉的脸一阵思索。“孙酉,孙大哥。”竟是当初和我共历生死的新苍卫指挥佥事孙酉。
“哈哈,我老孙就觉得你的身形在哪见过,要不是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赵老弟,你的事老孙听说了,老孙才不信那些鬼话,老孙就信你赵老弟。”
看着眼前莽汉拍着自己胸脯,说着信任我的话,我心中一阵动容。“孙大哥,你怎么在这?”我问道。
“新苍卫接到调令,和雍州武宁卫换防。俺们新苍卫,虽说不如雍幽二州那些刀口舔血的厉害,但在必州十六卫里,也算排得上名的。五军都督府有眼光哈哈。”
“孙大哥,刚才那几个人说,大兰边军只有忠毅军、忠武军和几个卫可堪之用,真的否?”我对军政了解不多,遂问道。
“唉,差不多。看来老弟对大兰军政不是很清楚,老哥也就知道点,跟你随便说说。大兰边军情况确实就这样,不然也不会些许倭寇就能在襄州横行霸道,但其他可战之军还是
有的。
大名鼎鼎的西凤军听过吧?”
“嗯。”我点点头。
“西凤军由神懿皇后创立,军內高级将领都是女子,皇后就是第一任统领,当年率领西凤军和太祖皇帝一道打下大兰江山,西凤军功不可没。后来神懿皇后病逝,太祖皇帝收回西
凤军兵权,但统领和高级将领仍是女子担任。现任西凤军统领就是丞相杜中的女儿杜惠兰。”
“嗯。”我仔细听着。
“近些年西凤军也被霍霍的不轻,副统领李沐谨就被太尉弄掉了,李统领是真有本事的人,她还来过俺们新苍卫巡察,老孙佩服她。现在人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那三大营呢?我在明京听过。”我问道。
“三大营早就是太尉的私家军了,不过老孙听说这两年在九信司的搅局下,三大营插进了一些九信司的人。”
“哦,九信司。”我念道。
“这些都是大兰的精锐,唉,老孙想再怎么样,底子应该还在。”
“或许吧。我在明京听说御林军统领都是太尉的人,京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倒是被九信司换了。”我说道。
“老孙也听说过。上头神仙打架,俺们只能看看。”
忽然,一个兵走了过来,“大人,指挥使请大人去一下。”
“老弟,俺先走了,有事就到雍州建水县找俺,新苍卫驻在那里。”孙酉说道,没有再喊出我的名字。
“多谢孙大哥。”
看着孙酉离去的背影,我也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眼神坚定,跃身上马继续奔赴雍州。
———
此时此刻,付州,青杭县,一对年轻男女正骑着马,“师妹,马上就到明京了。”
此时此刻,明京,九信司,一个抚黛沉思的姝丽正轻抚着小腹,“又大了一些。”
此时此刻,襄州,南至县,一个身着白色劲装女子正和官兵一道,与一群倭寇奋力拼杀。
此时此刻,肃州,镇楼县,一个衣着朴素却难掩丰姿的美妇正不苟言笑地听着手下汇报。
此时此刻,安州,南周山,一个风姿卓越的夫人正向东南眺望,思念担心着她的儿子。
此时此刻,凉州,仙子阁,一个容貌和身姿皆傲世凡间的仙子喃喃自语道:又有了他的骨肉。
鸿钧大陆,萧风瑟瑟,一场即将发生于大兰雍州和大厉熙州的雍熙之战,在各方势力的尔虞我诈推波助澜下缓缓拉开序幕,这场大战不仅事关兰厉两国的国运,也影响着局中每
个人的人生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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