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的定义
语言是什么？
在 语 言 研 究 的 历 史 上，学 者 们 从 不 同 的 观 点 出 发， 从 不 同 的
角 度 对 语 言 加 以 考 查， 给 语 言 下 过 很 多 定 义。 常 见 的 两 种
定 义 如 下：
1.语 言 是 人 类 的 交 际 工 具
这 是 从 语 言 功 能 的 角 度 给 语 言 下 的 定 义。 语 言 是 交 际 工 具，人 们 使 用
语 言 互 相 交 际，交 流 思 想。在 社 会 生 活 的 各 个 方 面，诸 如 经 济、 政 治、
文 化、 科 学、 教 育 以 及 日 常 生 活， 人 们 之 间 的 交 际 都 是 绝 对 必 要 的。
语言作为社会中人们之间交际的工具是社会存在和发展的重要条件
之 一。
世 界 上 不 存 在 全 人 类 共 同 的 语 言， 有 的 只 是 汉 语、 英 语、 俄 语、 日 语、
藏 语、 泰 语 等 具 体 的 语 言。 语 言 大 体 上 是 以 民 族 来 划 分 的， 各 个 民
族 使 用 自 己 的 民 族 语。 任 何 一 种 具 体 的 语 言 都 是 一 个 民 族 的 成 员 互
相 交 际 的 工 具。
交 际 工 具 的 功 能 是 语 言 的 首 要 功 能， 但 不 是 语 言 的 全 部 功 能。 语 言
还 是 人 们 认 识 世 界 的 工 具 和 艺 术 创 作 的 工 具 (详 后)。
2.语 言 是 一 种 符 号 系 统
这 是 从 语 言 内 部 组 织 的 角 度 给 语 言 下 的 定 义。语 言 是 由 其 内 部 要 素
构 成 的 一 个 复 杂 系 统。 在 系 统 内 部， 各 个 要 素 既 是 互 相 联 系 又 是 互
相 制 约 的。
语 言 的 符 号 性 表 现 在 词 的 符 号 性 质 上。 什 么 是 符 号？符 号 是 用 来 代 表
事 物 的。每 个 符 号 都 有 用 什 么 来 代 表 和 代 表 的 是 什 么 两 个 方 面，这 叫
做 符 号 的 形 式 和 内 容， 语 言 学 中 也 称“能 指” 和“所 指”。符 号 的 能 指 和 所
指 之 间 的 关 系 是 任 意 性 的。 用 什 么 来 代 表 什 么， 不 是 因 为 能 指 和 所
指 之 间 有 什 么 必 然 的 关 系，而 完 全 是 出 于 社 会 中 人 们 之 间 的 约 定 或
形 成 的 习 惯。
语 言 中 的 词， 本 质 上 也 是 一 种 符 号。词 是 用 一 定 的 声 音 表 示 一 定的 意
义（ 即 代 表 一 定 的 事 物 或 概 念 的 符 号）。 每 个 词 也 有 能 指 和 所 指 两 个
方 面。词 的 能 指 是 由 人 的 发 音 器 官 发 出 的 一 定 的 声 音， 而 词 的 所 指 则
是 它 所 代 表 的 事 物 或 概 念； 也 就 是 词 的 意 义。词 的 声 音 和 意 义 之 间
的 关 系 本 质 上 也 是 任 意 性 的。 这 就 是 为 什 么 一 种 语 言 中 的 词 我 们 不
能 够 从 它 的 声 音 推 知 它 的 意 义，也 不 能 够 从 它 的 意 义 推 知 它 的 声 音。
这 也 是 为 什 么 不 同 语 言 中 表 示 相 同 意 义 的 词 各 有 不 同 的 声 音。 例 如：
汉 英 俄 日 法
书 buk kniga hon livr
鱼 fish riba sakana pwaso
由 于 词 的 音 义 之 间 的 关 系 是 任 意 性 的， 因 此 在 一 种 语 言 中 才 可 能 有
一 词 多 义 和 不 同 词 之 间 的 同 音 和 同 义 现 象。 如 果 词 的 音 义 之 间 不 是
任 意 性 的 关 系， 而 是 某 种 必 然 的 关 系， 所 有 这 些 现 象 都 将 是 不 可 能
的。
虽 然 词 的 音 义 之 间 的 关 系 是 任 意 性 的，但 是 词 作 为 符 号 ，在 使 用 开 来
以 后， 用 什 么 声 音 来 表 示 意 义， 这 就 成 为 一 种 社 会 习 惯， 对 于 社 会 中
的每 个 人 都 具 有 强 制 性， 任 何 人 都 必 须 遵 守， 不 得 随 意 改 动。 这 就 是
通 常 所 说 的“约 定 俗 成”。 语 言 是 一 种 约 定 俗 成 的 符 号 系 统。
思考
你能说出语言的两个定义吗？
很 好。 语 言 不 只 是 人 类 的 交 际 工 具， 也 是 一 种 符 号 系 统。
